慕容寒星 发表于 2006-7-30 08:54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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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怡情阵】

                怡情阵


作者:【清】江西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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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书为同治七年(1868)禁书,大致辑自《绣榻野史》,只改人物姓名,
增删情节。文中所增入之「三峰大药采战方」乃抄自《修真演义》。编演者「江
西野人」无可考。此书由高罗佩原藏,现存于荷兰莱顿大学汉学院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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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戏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
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
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
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请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
丑陋。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
十几岁上就亡故了。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
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
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
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袅袅婷婷,娇
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
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
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三寸,行动一天丰
韵。

  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
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
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
解脱。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麽意思。」

  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之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
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因假意说:
「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

  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
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
任准李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
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和过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

  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
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
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
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穴心尚
肿的未消。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
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
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
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
的穴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
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
成人。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
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话
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巫氏见井泉渐大,
要替他寻亲事。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
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麽相干,怎麽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
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
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白
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
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
「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

  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他麽。」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麽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
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心,
莫说屁股叫哥日日便作捣蒜一般肿了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
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
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
个乾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李氏笑道:
「笑说方才井泉说什麽风话?」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的他疼,头一回射
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
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
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
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
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
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
有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
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方才有趣。」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
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
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
舌尖舔了一会。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宠娇妻别结鸾凤  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琨欲
火盛极,拍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白琨将阳物进去,用大出
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
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白琨又
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白琨阳
精大泄。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琨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
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
年,今日才把我快活了。」

  白琨道:「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琨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
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穴里
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琨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琨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琨走来,井泉道:
「我等的急了。」

  白琨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
快活一刻。白琨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

  井泉道:「端等。」

  遂即进到房中。李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白琨搂住用手去摸摸惊
问道:「怎麽穴这等湿的。」

  李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井泉把我弄了一顿,因此上穴里这等湿的。」

  白琨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麽当真,决使不得。」

  白琨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计去养汉,到丈夫面却
撇清道,怪你不要穿这样夸子。」

  李氏搂住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
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
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
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怪我,我就出去
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琨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
你久了,把几八上的皮将几八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琨道:「我替你洗罢。」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
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白琨洗着笑道:「这麽一个白胖细嫩的穴等
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来,李氏要穿裤子,白琨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

  李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
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白琨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
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

  李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白琨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白琨道:「你真个停当。」
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白琨道:「日日见的说甚麽羞与不羞。」

  白琨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井泉见李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情神狂荡。小
鹿儿扑扑的乱跳,连忙与白琨作了两个揖,李氏抿嘴一笑。白琨拍着井泉的肩头
道:「阿弟,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

  白琨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井泉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了一个嘴。如今
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白琨在窗外张看,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橙上摸了一会穴,又到灯底下椅子
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麽这等生得
标致。」

  连耍了十几个嘴,把李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穴道:「好鼓
蓬蓬的紧。」

  李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儿。」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挢滴滴的模样哩。」便用手
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穴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拍开,井泉从腰里露出一个
恨细顶粗八寸多长,似蓬花头一般家伙,对首穴心挺身入将进去。怎奈这井泉的
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个结结实实,
周围的皮都是紧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

  亲了个嘴,下边又用边一下,又进二寸有余。李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
「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顶进,李氏疼不可言。井泉道:
「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怎好拿狠心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麽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
我的穴麽,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李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井泉把持不定,龟头
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李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
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
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麽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
本事。」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
哩。」

  井泉这时节几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着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
「我与你橙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
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穴还
不曾看个了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
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摸到腰里,井泉道:
「好个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井泉百
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穴边。井泉把口
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李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水
乱流。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
所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进。

  李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几八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井泉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抽得李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
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而
不能言语告人。搂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的我过不得
了,我快活杀了。」

  李氏又迭起腰来迎着几八,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
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穴又会吞又会爽,把几八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
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
一般,连响不断。再说白琨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
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心内道:「这样一个标
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弄,那知道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
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李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昏
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着排插打盹哩。竟不知这白琨和丫头如何干耍,且听
下回分解。

                第三回  下戏书取笑赚敌  逞法力奋勇前征

  却说这白琨进的房来,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琨心内道:这丫头一向家言
母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与和他干弄一会。向前抱住
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
分爱人。白琨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桂香从梦里
醒来,道:「你是谁?」

  白琨道:「你看我是谁。」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麽,想起甚麽来了。」

  白琨不说,专心把阳物进,甚是紧的有趣。桂香道:「你是错走了门。」

  白琨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亲生的哩。」

  白琨笑道:「小丫头,小养汉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你个屁股肿穴烂方
才罢手。」

  桂香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把后边重皮了,前边的张掀了番赤了,谁怨
你不成。」

  白琨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桂香的屁股急急迎凑,
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白琨将几八拨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
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抽了三千多抽,
抽得穴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得桂香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
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白琨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贝儿
乖乖肉儿,将巧子顶住穴心,那精大泄。

  桂香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阴精也泄了。」

  二人搂抱片时。白琨把巧子抽出,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微
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井泉与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两千多抽,叫道:
「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麽。」

  李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了。」

  井泉巧子抽出,又把口来舔饫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几
千,又末根进推,住花心,研磨几千转。李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
不醒。井泉用口唏。气李氏方才开了眼,搂住井泉叫:「我的亲汗子,宝贝肉儿,
几乎被你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亲老婆,我的风流知趣小妈。」

  抱住李氏的颈,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头调转,
两手捏了巧子,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几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
他舔刮。李氏道:「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汗子也弄矮了。你晓得麽。」

  井泉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头,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来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
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井泉道:「我的乖,怎麽
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来。」

  李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

  又含在口内,扯搽一回了,那几八仍旧红胀突起来。李氏转身来把穴正对几
八往下一坐,坐在穴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荡。井泉受用难当,精又着实泄了
约有一大酒杯,就觉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汗子,你的几
八是世间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几八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李氏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井泉笑道:「我如今实没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白晚
上再作罢。」

  李氏道:「亏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才是知
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干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只待我穿了
单裙井去罢。」

  井泉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鸣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井泉的几八扶
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井泉送到门边,又作李氏五个嘴,咂得李氏知头
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头插井去狠力挖了几下,李氏也扯了几八不肯放,蹲
下身子把口来咬巧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李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李氏井房里来,白琨方才回来。李氏搂住白琨道:「我的汉
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琨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骑在白琨身上把穴拍开,含住了几八,连搓几搓,有些硬挣起来,白琨道:
「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载呢。」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进穴就觉爽
利杀人。」搂住白琨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琨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白琨忍不住又泄了许多。李氏方才下身,
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白琨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见日出三竿。白琨道:
「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香取过一幅粉笺。白琨挥笔上写道:「吾弟
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
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
尚敢执锐枪迎否。」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
看。」

  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白琨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
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井泉接
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
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
誓与彼决一雌雄,先破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笑弟之无能否。」

  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琨,白琨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穿
洞破的意思,又打窥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
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白琨道:「说的妙极。」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过早饭。

  却说井泉午前从琼花观遇一僧人,讨得个摇战方法。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
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
「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
其色碧,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
生血也;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蟠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
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想通,身心纾畅,上达
华池,下应元阕,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气更
有补益也;下曰此芝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阴宫,其色红,其津滑,其阕常
闲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声,其阕始开然,后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
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
气受津以益元阳,养精神。此三峰大药,惟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
发白再黑,返老成仝,长生不老也。」毕竟不知井泉与李氏交欢端的,且听下回
分解。

                第四回  绣房中夸耀玩器  书案前谈笑春宫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心道:「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试。」
只见白琨叫桂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白琨陪了井泉又吃了
一会,霎时酒足饭饱,二人把夜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穴的事
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白琨方才进内宅去。井泉方也回家探望
巫氏,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读书作文,那知竟是个不
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书房会课,大
约晚上不能家来。」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
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井泉上前问道:「老
师父你这袖中是甚麽东西。」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麽,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麽货物呢?」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净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
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
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
在包裹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
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
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
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
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麽?」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
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
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
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一包上写着:「此
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
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
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
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先取了一粒抹在
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琨家书房专
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琨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
隔壁蓝应疑家的。这蓝相公与白琨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琨与井泉有
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琨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
是托白琨要井泉的屁股。白琨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
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
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琨道:「要你心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
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琨出门。白琨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
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琨去了,心中十分欢,他那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
边。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麽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李
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
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
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
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
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屁股的,也有拨毛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舔
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屁股的比穴的还多几件儿。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
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
百蝶罗帐子,床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
的光光的待我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井泉替他脱裤子脱的光光。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
我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李氏那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得我的穴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面,笑道:「如今真
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麽样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
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
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
插得我穴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穴药性发动,只觉得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
对井泉道:「为何我这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
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几八来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井泉笑笑道:「如今
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边屁股垂上乱
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李氏十分难过。井泉
方才把巧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
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
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
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流。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
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
「今日比昨日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边乱咬,痒痒钻心,
入骨头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
矣。」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

  不知井泉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品阳物挂香酸齿  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麽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麽?」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
头抵住玉泉,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了几十口儿,咽
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井泉
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
吸了几十口,纳於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
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里,重重
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
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井泉又把
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里快活,真
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进来。」井泉因又进,乱墩
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
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
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