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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淫乱秘史系列】【全】作者: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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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
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
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
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
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
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
戏。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
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於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

  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
使得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阖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
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
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

  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
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
成帝的淫欲。

  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
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
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趐麻
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
住而射出精液来。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後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
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
然後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你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
朕寝食难安啊!现在你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
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
悦的性爱。

  成帝调整好姿势後,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
┅┅」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
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彷佛理智尽
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
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後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
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你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
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洞口随之汨汨流出
透明的晶液。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趐痒起来。

  飞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
再试一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
轻後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
凸痕。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
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
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
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
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
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泄而春心
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
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
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
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
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
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泄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
声不绝於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趐麻难忍,
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道。最後,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
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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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後,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
作乐。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
飞燕来段歌舞助兴。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
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
风扬袖飘舞,竟然彷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
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
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

  ※※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
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
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
蹈。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
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
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
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
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後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
技纯青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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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

  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对她说的一番话。

  这樊为丞光司?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的
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
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放了
心。但樊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在
藉之从中谋权得利。

  所以,樊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
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於是,飞燕就照着樊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会夺取
后座。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
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於何
地!」

  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
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後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

  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
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你能快乐便好。」

  「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
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便把成帝的腰带
解开,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
成帝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穴里。

  於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百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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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许皇后心想∶
「飞燕来日必夺后座,如不将她除去则後患无穷!」於是,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
酒菜,并下了雀顶血之毒,命人送给飞燕。

  宫女送上酒菜,并说∶「皇后道∶「娘娘进宫後未曾相叙,特送一席酒菜以
表心意。」」

  飞燕心知有异,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宫女不疑有他,便谢过一饮而尽,
也随即毒发倒地。飞燕见状,便立即禀报成帝。

  成帝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可恶!险些害了朕的宝贝。」成帝随即下
诏颁示百官∶「┅许皇后在宫中肆恶,难以母仪天下┅姑免死罪,贬为庶人┅」

  史载∶鸿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汉成帝废了许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
六年)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六月立飞燕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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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许皇后被废後,迁居长定宫,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
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许谒(昭仪),留意宫中怀
孕之嫔妃,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

  然後,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许靡,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
通,并嫁给他为妾。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以取得
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让她再度回到宫内。

  这些事,飞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她想着若要维
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於是,飞燕找上了樊商量对策。

  樊向飞燕献计道∶「娘娘!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一时间倒是无以为虑,
只是┅┅」说到这里,樊突然面有难色。

  飞燕连忙问道∶「只是甚麽?说啊!」

  樊话题一转说∶「自娘娘进宫以来,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但是娘娘却
未曾怀下龙胎。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帮圣上生位太子┅」

  樊把「太子」二字说得特别重。

  樊继续说∶「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必须想办法怀孕。倘若娘娘能替圣上生
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无虞。」

  飞燕点头连连,却也愁眉不展地说∶「可是┅┅」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
却也无法可施。

  樊战战兢兢的说∶「微臣有一计,但须委曲娘娘!」

  飞燕面露喜色,急忙说∶「快说!」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她若能生子,娘娘岂不也长享
荣贵。」说到这里,樊停顿一下,四下张望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飞燕了解樊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後对樊说∶「你有甚麽话尽管说!」

  樊走近飞燕,附耳细声说道∶「再者,宫中众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藉
助他们之「力」,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她知道樊所指为何,但心中也霍然开朗,便说
∶「好!只是合德进宫之事,还得让你多费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这日,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樊侍候在侧。樊便趁机对成帝说∶「前
日陛下曾说∶「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
她美貌绝无伦比,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陛下何不宣
她进宫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听到「让他一分」就心动不已、身趐骨痒。
立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

※※※※※※※※※※※※※※※※※※※※※※※※※※※※※※※※※※※

  其实,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不但姐妹
得以重聚,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这种锦上添花之事,让她心中的喜悦更
是笔墨难以形容。

  当合德来到宫中,叩拜成帝时,成帝果然被她的?采迷住了。只见合德云鬓
低覆,玉肩斜;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
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袅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花
涩玉晕,低着粉颈,只是缠弄着衣带。

  成帝呆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一面命樊设宴云光殿;一面搀扶起合德,
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身
上,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一到云光殿内,合德抬眼望去,只见银烛高烧,名香满绕,席列的尽都是百
味珍酿;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却也无心饮食,
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即令撤席,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後,虽因难耐春闺寂寞,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只
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总是不能尽兴。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合德也是早
已春心大动、淫欲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
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
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沿着徒
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艳光彷佛将空气凝结了,让成帝顿觉口乾舌燥、胸塞气闭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
温柔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
液。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成帝磨蹭。成帝也
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着他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成帝带着低吼声
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成帝一面品尝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
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让成帝指关节的凸
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
叫着、颤栗着。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痒┅我要┅我要
┅嗯┅┅」淫声中,成帝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
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趐痒难忍时,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入一半。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啊!┅┅皇上┅┅轻轻┅点
┅┅」,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穴,肉棒上
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
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穴里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顺
利地在合德的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白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他的腰部,并且不停
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地
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
她的体内。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
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
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合德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

  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
的模样,彷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
贴住成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成帝觉得合
德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
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後才慢
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
看,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穴吞没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合德「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
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成帝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
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後,就在合德又一次强烈
的颤动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入主昭阳宫。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
庭院的栏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门板则包黄铜,再涂上金粉,殿前的台阶,也采
用白玉石来铺设。至於四壁,则用金环玉璧,明珠翠羽装饰,真可说是金碧辉煌。

  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而渐渐疏远飞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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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但是飞燕倒
也不以为意,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只可惜,合德入宫以来,虽蒙宠幸,夜夜
春宵,却也跟飞燕一样,都没怀孕的讯息。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四个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难耐。

  这一日,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飞燕忙出来接驾,叩见完便道∶
「圣驾久不到妾宫中,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释道∶「近日朝政烦忙,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

  飞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但她也不点破,显然,这种
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与成帝畅饮至晚,宴罢的交
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
极尽淫荡之态,那成帝也彷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飞燕
会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

  因此,事後飞燕不但没能解馋,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後,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

  当她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
看得心中满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诗一首诗∶「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杨花乱朴帘
;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正吟着,樊刚巧来到一旁。樊一听诗词,再加察言观色,便已揣知飞燕
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见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悦?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分忧
解劳?」

  飞燕长叹一声道∶「皇上┅┅唉!不提也罢!」

  樊故作无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微微一笑,然後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的
忙!」

  飞燕不解樊何意,再问,樊只是不说,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

※※※※※※※※※※※※※※※※※※※※※※※※※※※※※※※※※※※

  几天後樊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一见樊带
来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飞燕这总算明白樊葫芦里卖着甚麽药,心中既暗自
感激樊的细心,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缠绵的日子,让她不禁一阵脸红耳热
起来。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後的相思
话。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彷佛随时都会如洪
溃堤一般。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
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不自主地说道∶
「大虎,没想几年不见,身材倒也没变,这里却壮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见,括
目相待哩!」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大虎被飞燕这麽一说、一弄,只觉得情欲难认,便一把抱起飞燕,说∶「它
不单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飞燕趐软地贴着大虎胸前,只
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大虎手扶
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穴里。「啊!喔!」双双呼喊
出满足、愉悦的叫声,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

  情欲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
上顶。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
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飞燕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後还几乎
脱力的瘫软下来。

  大虎抽出肉棒,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
把双手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
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虎哥┅插得
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劲的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
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麽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
┅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後┅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飞燕
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
啊┅亲哥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栗着,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也
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股
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穴里,并
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

  飞燕细柔地说∶「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
宝贝看!」

  「嗯!」大虎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

※※※※※※※※※※※※※※※※※※※※※※※※※※※※※※※※※※※

  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
和宫奴,和他们私通,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
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怎麽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我姐姐性情刚强,
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泪眼婆娑地,不禁心疼万分,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
胡言。此後,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奸状,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治死罪以
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

  於是,飞燕愈加胆大包天,公然奸淫,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以保障自
己的地位罢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贱自己,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

  此外,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儿子的,便加以杀害,怀孕
的便用药让她堕胎。前前後後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实,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害怕
殃及自己,没有人敢告发厢已。但是,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眼
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实在心有不甘,甚
至气愤填膺。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

  最後,刘向终於决定,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
;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着作成「列女传」,呈给成帝看,期能委婉
劝谏,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由近而远的道理,并兼及影响他,使他了悟江山
大计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後,除了一味地赞赏,一再嘉许之外,并无采用的意思。毕竟这
些忠言,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实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采
纳呢?

  而且,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尚包含有男宠在内。其实,前汉各代的皇帝多
有这种癖好,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惠帝时的弘儒、文帝时的邓通、武帝时的韩
嫣,以及哀帝时的董竖,都是很明显的例子。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其父张临是元帝
姐敬武公王的驸马,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
算起来应该是连襟,亲上加亲。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常常共榻而卧,且自
称是张放家人,完全不顾君臣之乱,甚为荒唐。

  渐渐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唯独对於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容易引
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
恋」,属於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
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
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
爱合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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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终」)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淫。愉悦的性交,让飞燕几
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大虎掀
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穴里。大虎尽力
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後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
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
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後,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
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
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
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
┅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
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泄了飞燕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
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穴理
的肉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後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
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
嘴唇,在他的後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
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你来
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
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
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淫
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
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
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淫欲
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
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後,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
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
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

  合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
心头。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
「我们到亭阁里!」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大虎走动之际,插在飞燕穴里
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震
一抽搐。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
上他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这一切的动
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後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她很
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虎哥
大虎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
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合德∶「啊呀
┅」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合德舒
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
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後
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後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大虎的肉
棒在她湿滑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淋痹了,连续地在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
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大虎上顶
的劲道,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
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
搐,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穴里
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
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当大虎退出肉棒时,
合德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合德娇柔无
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洞口,只稍一挺腰,肉
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
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穴,合德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
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不知过了多久,飞燕整妥了衣裳,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渐渐顺
气的合德。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一面问道∶「妹妹,你不是陪着皇上吗?
你怎麽会到这里?」

  「啊,对了!」合德这才如梦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娇嗔地说道∶「都是你
啦,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

  合德转向飞燕说∶「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所以暗中遣
人广寻名医验方,以重振雄风┅┅」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我还以为皇上被
妹妹你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才不呢!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可是却┅
没有┅所以┅┅」

  「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

  「哼,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待会怎麽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
然後又向飞燕继续道∶「今天早朝後,樊带来一位方士,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药
玉献给皇上。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皇上就赐他千金,并要他在宫内继续熬
制丹药。」

  合德越说越兴奋,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当樊告诉我这消息,我就想到姐
姐你,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没想到刚才┅┅」合德又瞪着大虎。

  飞燕也兴奋的说∶「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我得赶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
昭阳宫。」

  飞燕话声未落,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插着说∶「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
妙药的功效!」

  「啐!」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
再怎麽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你说是不是啊!?」说到最後,飞燕还肆无
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後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留下傻愣愣的
大虎┅┅

  ※※※※※※※※※※※※※※※※※※※※※※※※※※※※※※※※※※※

  朝阳宫内,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
不说,还不停地举杯畅饮。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是有甚麽喜事临门,不妨
说给臣妾听听,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飞燕作惊讶状的说
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不过┅┅」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成帝马上问∶「不过甚麽?」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
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难怪妹妹要
臣妾来。」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成帝的
心坎上,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亲自化了
丹药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於热水一
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合德表示明白,便
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皇上其实阳痿甚重┅┅一颗药丹不知
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皇上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
兴,倒是让人心急┅┅」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
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成帝觉
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
一点昏沈的感觉,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於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
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
百下。成帝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
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後还告饶求和。可是,成帝却彷佛越战越
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後,飞燕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
胯间,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又把那《彭祖方脉》的气
功运将起来。

  一时间,成帝觉得飞燕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
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搓,
又彷佛是被吸吮着。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嗯┅
┅啊啊┅┅」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
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穴,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
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并没
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飞燕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脸
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
着带着血丝的精液┅┅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探视着成帝的呼吸,可是都
毫无动静。

  「皇上!皇上!┅┅」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大声呼叫着∶「快来
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朝阳宫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吵震天。结论是∶「皇上驾崩
了!」

  ※※※※※※※※※※※※※※※※※※※※※※※※※※※※※※※※※※※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四十六岁,他的突然暴毙,顿时使满朝文武官
员哗然,深究责任後一致归咎於合德,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而合德自
知罪无可贷,遂畏罪自杀而亡。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使其得以继立大位,是为哀帝,故乃免以一
死,且被尊称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成帝之母王氏,
时为太皇太后,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废为庶人,
发守成帝墓园,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终於,飞燕选择以
白绫自缢死於北宫,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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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前篇)

              发言人∶路人

  武则天,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国号、开基创业的女人。

  她不仅聪明过人,而且又有见识、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
本领,有爱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种为达到目标,而不惜代价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规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仪、九婕妤、四美人、五才
人,以及三班低级宫女,而每班宫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统称为後宫佳丽,
皆可承受帝王恩泽,也就是陪皇上睡觉(路人叫道∶「哇!」)。

  武则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帮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见她时(武氏父亲武士护
曾随太宗远征),就将她选入宫中,这倒不是因为媚娘之容貌(虽然她的容貌无
可挑剔),而是因为这样做,对她父亲也是一种殊荣,大有恩赐、奖赏的意义存
在。

  媚娘干练尽责,头脑清晰,在宫中专管太宗皇帝的衣库,自然非常称职。

  但媚娘她的野心并不只与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岁
起就到宫廷里,一直到二十七岁,都还是一个六级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样的能力
与雄心,竟没得升到较高的阶级,让她总是郁郁不欢。

  其实太宗皇帝并不喜爱英明果断的女人;他喜爱的女人要温柔,要和顺。

  像媚娘这麽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来
了,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是属可怕之类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没宠幸她,反
而处处小心她的举动。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闲谈时说∶「有人进贡了一匹宝驹,名叫狮子聪,但是
这匹马的生性太烈,很难以驾驭。」

  不料,媚娘却对太宗说∶「我能制服它!」

  太宗不信,笑着说∶「多少年轻力壮的勇土,都不能轻易的走近它,你是一
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它呢?」

  媚娘一本正经,状似天真的回答说∶「我只要有三样东西就可以把它制服了
;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个铁锤,第三、我要一把锋利的匕首。」

  媚娘瞪着大眼说∶「它要是发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它;如果抽了还是不
行,就再用铁锤敲它的脑袋;如果打脑袋还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断它的喉咙


  这样,它还能不驯服吗?」

  当时,太宗对媚娘所表现的胆量和豪情,又几近天真的语气,颇为嘉许,但
也暗自心惊。太宗也好奇的让媚娘去试着驯服那匹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办到。

  太宗在围场外布下许多枪箭好手,以防紧急时制马保人,媚娘就拿着她所谓
的「三宝」与烈马对峙场中。在一阵尘土飞扬、马嘶人喝声中,那匹宝马,终於
被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媚娘给弄残废了。

  由此可见媚娘这个女人,智力非凡、头脑冷静,而且野心无限。媚娘虽然对
文学艺术并不爱好,也只受过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宫的事情,她很感兴趣,朝廷
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对周围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种英明干练的才具,她确有执掌朝政之势,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
时而已。太宗看来,她不过一个才人,而太宗宠爱的却是,肌肤细白、绰约多姿
的女人,要娇媚娱人,却不必练达能干。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过日子。

  不过媚娘头脑冷静非常,抑郁不达之情,决不形诸声色,她想着既不得意於
老王,乃另谋出路,故而专注意於太子,因为老王千秋万岁之後,太子登基称帝,
嗣承大统,自属当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这门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经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玩弄过几个宫女,
个性软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运动、一见美色心神颠倒、渴求新欢,欲壑难
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

  在宫中,太子常常看见媚娘。媚娘年轻,虽不足於体态丰满、娇媚动人,亦
烈称得身体健硕、玉立亭亭。对於宫廷的化妆、发式,媚娘倒是极其讲究精致,
从不疏忽。

  太子所爱慕於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没有的健硕、沈着、机敏,尤其是
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驾前要端庄矜持,不可失礼,却使求情之心,反而越
发难制。而且,媚娘总是会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园之内,或遥远的一瞥;
或会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不论是身体彷似不经意的一触;或是俏皮捉狭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这个成
熟丰盈的女人,开始向那个肠柔心软,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调情,太子的劫数便算
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谈中,随时也会一语双关,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说她渴望太
子殿下特殊的「恩泽」,她当竭尽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宫廷中的词藻,像「献身」、「宠爱」、「忠诚」┅┅等等,若由一个谈
情求爱的少妇口中说出,都是别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复一日,太子受了蛊惑,
便意乱神迷地大起胆来。於是,在老王背後,太子便跟这位不平凡的宫女,在小
心戒备之下,恣情拥抱调笑起来。

  ※※※※※※※※※※※※※※※※※※※※※※※※※※※※※※※※※※※

  就在太宗皇帝驾崩前两个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
契的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寝宫里缠绵起来。

  积压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愿以偿的激动情绪,让太子解开媚娘衣裳的手,
激烈的颤抖着。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从初进宫至今已十三年了,
太宗皇帝因对自己有所偏见,而不曾宠幸过,算来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肤之亲
┅┅」

   媚娘兴奋於自己终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却是跟太子乱伦的

  偷情。媚娘知道这事之後,她在也无法後悔、回头了,即使前途是充满荆棘
的不归路,也要想尽办法往前冲┅┅「嗯!」太子的热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
男性的气息,挑逗着她的情欲,让她的思绪中断了。

  媚娘这时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拥着。太子的
舌尖,老马识途般,熟练地伸进媚娘的嘴里,探寻着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缠斗着。

  太子那不算结实,有点细皮嫩肉的胸膛,紧贴着媚娘丰胀如球的双峰揉蹭着。

  他,淫欲高张,无视礼法;她,牺牲肉体,另有所求。但是,不论各人心思
如何,寝宫里渐渐热暖起来,倒是不假。

  太子像调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颈间来回,或轻咬、或吸吮、
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绪。媚娘彷佛难忍趐痒,全身阵阵地寒颤着,紧咬
着下唇,却关不住呼吸间夹杂的呻吟声。一种前所未遇的奇异感受,让媚娘的心
跳加速、脸红耳热。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赋,却让她不自主的扭动
着身体。

  身理上的自然反应,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个性,在异性的挑逗下,也会
便成一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丰乳上粉红色的蓓蕾,渐渐地充血变硬,高傲的
挺耸着;汨汨而流的爱液,濡泄了整个阴户,让双腿交会的根部,变得湿滑黏腻。

  「啊嗯!」当太子的双唇夹住涨硬的乳尖时,媚娘终於忍不住张嘴哼叫着,
支撑身体的力量彷佛随声而逝,脱力般的把胸脯,瘫靠在太子脸上。太子顺势倒
下,媚娘的乳房也不离他嘴地压将下来。丰腴的双峰、淡淡的乳香,让太子几乎
窒息,但他却舍不得别开脸,反而把头深埋在峰谷间,吹嘘着热气。

  媚娘趴俯的身体跟仰卧的太子,刚好成一个「人」字形,太子被压着的左手
掌,刚好在媚娘的阴户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轻松地就拨弄着湿淋、柔嫩的阴
唇。太子右手牵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翘首,极需抚慰的肉棒。媚娘的指间刚
触到肉棒的霎那,只羞涩地略一缩,随即轻轻的握着,却也不敢乱动。媚娘只觉
得太子的肉棒又硬又烫,有如握着一根淬炼中的钢条,阵阵的热度,在抖动中不
断地传入手心。

  太子虽然柔弱无能,但是对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
同时,手指也灵活地在她的阴唇上又抠又搔,还顺着鸿沟细缝压揉着柔软的蒂肉。

  媚娘闭眼仰头、挺胸、扭臀,微张着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一副既淫
荡又陶醉的模样。

  太子忽地一翻身,压着媚娘,双腿从媚娘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双腿撑开,挺
硬的肉棒正对着湿淋淋的阴户,略挺腰、微动,红通通的龟头便在丰腴阴唇的夹
缝中磨蹭着。彷佛有一股电流,传自下体,媚娘全身又是一阵颤栗,额头、鼻尖
泌出晶莹的汗珠,口乾舌燥让她的呻吟声,听来有点沙哑、性感、诱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际,伸出柔舌探压着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撑开到
极限,让媚娘的蜜洞几乎完全敞开。太子一面急喘着,喃喃∶「┅媚娘┅我爱你
┅我要你┅┅」一面扶着肉棒探寻洞口。

  「啊嗯!」一阵来自下体的刺痛,让媚娘眼角滚流着滴滴泪珠,紧咬下唇,
轻哼着痛苦的哀吟。太子温柔的声音∶「┅媚娘┅痛吗┅┅」

  不服输的个性,让媚娘咬着牙根,摇摇头。媚娘的内心呐喊着∶「媚娘啊!

  媚娘!这麽一点疼就忍受不住,将来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压自己双
腿的手不禁渐加抓劲,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进,只觉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虽然同为处女,但媚
娘的阴户比起来成熟多了,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香甜多汁,毫无青涩之感。

  太子的肉棒挤过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开朗,湿热、柔软又紧裹着的感
觉,让太子油然而生一种感动又激荡的情绪。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着浅入
浅出的抽送动作,企图藉以减轻媚娘的痛楚。

  太子温和的动作,的确让媚娘放松许多。不论心理上的感激、爱意;或是身
理上的适应,媚娘紧张、僵硬的肌肉,渐渐松弛、柔软,随之刺痛也慢慢消退,
起而代之的,是阵阵趐痒传自阴道深处──太子尚未到达的角落。

  媚娘微颤的手抚上太子的背脊,并微微扭转着臀部。太子有感於媚娘苦尽即
将甘来,忽地疾插而入,一顶到底,「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吐气呼声,满足、
舒畅、奔情,尽融声中┅┅

  媚娘湿热窄紧的阴道,让太子难熬情欲的剧涨,顾不得温柔的体贴,而加速
的抽送起来。媚娘被顶撞得有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停的颤栗、震动,尤其是高
挺的双峰,更像饱满的水球般波动着。

  随着太子越来越快的抽动,媚娘一顶一哼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最
後几乎是连成一气,而声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断续地呼喊着∶「┅啊啊┅媚娘┅我┅来了┅啊
啊┅好┅舒服┅┅」话中即有一股股的热精,在抽换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宫里突来一阵热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层,张着小嘴,
有如鱼上旱地一般地开合呼吸着,脑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

※※※※※※※※※※※※※※※※※※※※※※※※※※※※※※※※※※※

  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药,太宗见媚娘眉间松散、满面桃红,心
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开口责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将就木了,世间是何
须思烦,放不下的却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无知的太子。

  太宗叹着道∶「朕自知时日不久矣,将来你有何打算?」太宗企图拿话绕着
媚娘。

  聪慧的媚娘听出太宗话中有意,更知道太宗虽察觉异状,而不愿点破,必然
另有打算,媚娘忖着∶「若不小心应付,恐有杀身之祸!」媚娘两颊流着泪,苦
笑说∶「妾立誓削发为尼,为陛下念经祈福。」

  当时宫中有此风俗,帝王驾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洁身自持,为君守
节。这虽非强规,大部份宫女却也如此做为,所以媚娘此一说法甚合实情

  太宗听了宽心许多。太宗回想着一件沉年旧事∶「┅大臣李淳风,善观星象,
精通天文,他曾奏称三十年後,有武姓者起而灭唐┅┅」他防着这武姓者,再想
∶「┅一个尼姑,总不会把大唐帝国减亡吧!┅┅」

※※※※※※※※※※※※※※※※※※※※※※※※※※※※※※※※※※※

  几天之後,太宗驾崩,灵榇运返长安。为防意外发生,褚遂良与长孙无忌请
太子跪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是为高宗。然後诏告天下,太宗驾崩,新君嗣统。

  太宗灵衬与返长安时,六府甲士四千列队街上,举国上下,哀痛失声。

  在终南山的行宫里,媚娘开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职责,她仍然位为才人,
侍候皇帝梳装,犹如侍奉老王一样。

  媚娘亲自见太子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见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执掌国家
大政,瞻望将来,实感惶恐,难以胜任。而且高宗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贴近
父母,极受宠爱,现在虽要以君临万民立威之际,却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来。

  媚娘只是冷冷的看着,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灵的长夜里,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与高宗两人常常独在灵
殿里。而媚娘进出灵殿,总是低头垂目,状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叹自己;

  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着自己时桀运乖,心头自是无限激愤,
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场,竟是要消磨在高墙深院的尼庵内,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这种情况,看在高宗眼里实至不忍,遂趁机和她说话∶「你真要离开我
麽?」

  媚娘叹着说∶「妾不愿离开皇上!可是有什麽办法呢?这是命中注定的。

  以後妾再不能迈进宫门一步了。不过妾的心不会变,不管是在尼姑庵里还是
在别的地方,妾永远也会记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当然不愿意走,是不是?」

  「谁愿意呢?妾但愿能在皇上左右,帮助皇上。可是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话,
有什麽用处?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无尽┅┅」

  「怎麽会能忘你呢?怎麽会?」高宗忙着解释。

  「妾如蒙皇上不忘,请常到尼庵来,妾也可以看见皇上。此外别无所求。

  至於我,一辈子就算跳出红尘之外了!如果皇上不愿来,妾也无怨无悔。」

  媚娘这招「欲擒故纵」用得恰当。

  高宗紧拥着媚娘∶「不要这麽说,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里流着泪,心中
却窃笑不已。

  再过几天,殡礼完毕,先王的侍妾们都准备前往感恩寺。因为仆婢及各嫔妃
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没得长谈,只是在离别之时,高宗进屋里去看她收拾东
西,她擦了一下眼泪,偷偷小声说了一句∶「皇上答应的事要办到!」然後给予
浅浅点吻。

  高宗坚决的说∶「朕说得出,就办得到。」

※※※※※※※※※※※※※※※※※※※※※※※※※※※※※※※※※※※

  一个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机独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见媚
娘和别的女人一样,也剪了发,似也风韵不减,只是颜面哀戚许多。

  高宗於心不忍,怜惜的将媚娘紧拥入怀,狂亲如乍雨,嘴角挤出含糊的语声
∶「┅媚娘┅朕想煞你了┅媚娘┅┅」

  媚娘挤出眼角的热泪,回应着∶「┅皇上┅妾也是┅」媚娘这话倒是不假,
她真的兴奋至极。一来,喜於高宗坠入计谋中;二来,自君别後,旷情废欲,实
堪难忍。

  媚娘有如淫女荡妇般,忙自宽衣解带,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欲难耐,
急忙挺进,彷佛要将相思苦闷一并发泄般地急遽冲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湿了薄薄的床单;高宗奋力的冲撞,摇动着嘎响的木
床。随着身体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飞溅声「滋啧」直响;喘息、淫语「嗯哼」
不断。

  高宗抽送中的肉棒,乱抖乱跳着;媚娘湿润的阴壁,蠕动紧缩,天作地造般
的合适,让两人情欲不断的高涨,似乎随时都有达到极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扭动的臀部,有如疯狂的野兽般,要将高宗的肉
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感觉,彷佛都集中在结合处,感感受着从那里
传来,有规律的脉动,而全身舒泰无比。

  突然,媚娘双手一紧,箍束住高宗的颈项;双腿也高举,盘缠着高宗的腰臀,
紧凑着下身,全身一阵阵的寒颤抖动,阴道里却是滚滚热流。大量的淫液,加上
肉棒的紧塞,不但让媚娘觉得下腹有一种充胀的快感,也让高宗的肉棒觉得趐麻
痛快,不禁「啊呼」一声,一股浓精随即冲射而出。

  高宗与媚娘,双双紧拥得锐风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乱摇的喘着大气,久久
都舍不得分开,而陶醉愉高潮後,激荡的心情与下体轻微骚动。

  ※※※※※※※※※※※※※※※※※※※※※※※※※※※※※※※※※※※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时,她却哭得泪人儿似的。媚娘抽搐的泣声说
∶「皇上,我怀孕了!」

  高宗再度显露出他的怯懦无能,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所措,还是媚娘提醒
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宫,高宗只得应允再想办法。

  高宗回到皇宫向皇后一说,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认可,而且愿意帮忙。

  原来,妃后中有一位萧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动人,而日渐得宠,使
得王皇后觉得被皇帝冷落。并且,萧妃刚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许王素节。王皇
后的长子燕王忠那时正是太子,但是他并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後宫刘氏所生。

  又因萧淑妃貌美阴狠而善妒。由於宫中的阴谋毒计;由於枕边细语的中伤;
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王皇后心想既然无法与萧妃相争,於是想引入
媚娘,以毒攻毒,让皇帝不再宠爱萧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时真的无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体面不体面,
丑闻、乱伦又有什麽关系?甚至还抱着同归於尽也甘愿的心态,作最後的报复愚
行。

  由於王皇后极力帮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运入宫,隐藏在皇后宫里,直到孩
子生下来、头发长起来。王皇后与媚娘,就这麽共同计谋,对付箫淑妃。这对媚
娘的企图有很大的帮助;但对王皇后而言,却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进行这个阴谋,觉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点,她使出浑身解数,
变点新花样,以满足皇帝的欲望,淫秽无耻可谓达於极点。甚至到了怀孕末期,
随时都可能临盆之际,媚娘仍然以阴地遮阳天之式与高宗交欢。

  平常人一在年轻力壮的时候,淫欲过度,本来尚可支持,但是这位年青的帝
王,身体并不强壮,房事过度之後,身体渐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尽情挑逗,令
他沉迷不已,而对箫淑妃也渐冷落、忘记了。

  媚娘自从以尼姑之身,进入皇宫,受了皇帝的宠爱,在雄心万丈的前途上,
可说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碍,其馀困难等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
於股掌之上,犹如叱弄婴儿,令其入睡一般。

  怎麽样对付高宗,媚娘向来没有忧愁过,而目前的目标应该是皇后。皇帝既
然已经远离箫淑妃,皇后自然无限的傻高兴,还不时地在皇帝面前夸奖媚娘。

  媚娘不久便升为昭仪,只次於皇妃一级了。可怜的皇后,只知道去了个轻薄
阴狠的箫淑妃,却不知道换来了一个更聪明、更狡猾,会致人於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进宫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把整个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

  宫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无数的仆人、
使女、厨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没有仆婢夹杂在内,宫廷之中就不会闹出什麽阴
谋来的,所以媚娘对他们又和顺、又大方,也偶尔以目示意,警告他们抗命不恭
的危险,因此颇得仆婢的爱戴。

  当媚娘生下了一个女孩,心理却起了轩然巨波,她极盼着生个男孩抢当太子,
如今希望破灭了。可是媚娘却在此时想到个一石两鸟之毒计,牺牲自己的孩子,
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没有孩子,见得媚娘所生婴儿可爱至极,经常过宫来逗乐一
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怀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
来的时候,媚娘故意离开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进来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盖
上。

  等高宗退朝以後来看孩子,媚娘装的若无其事,高高兴兴的谈说孩子多麽可
爱,然後向一个心腹的使女说∶「把孩子抱来给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里面一声凄厉的惊叫,高宗与媚娘立即入内一观究竟。

  两人一看,使女指着婴儿床上,全身颤栗不已,自顾张嘴喘着。再看婴儿,
孩子不睁眼、不动、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万分,彷佛是万念俱灰,号淘大哭地问∶「怎麽回事?早晨还好好
的。」

  使女发颤地说∶「┅刚好┅还┅静静┅的在┅以为┅着睡呢┅┅」使女紧张
得颠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泪,说∶「我不在屋的时候,有什麽人进来了吗?」

  女使慢慢镇定下来,回想一下,答说∶「皇后来过,她来看孩子,抚弄了一
会儿就放下了┅┅」

  女使话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来很嫉妒你。可是朕向来也
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朕非废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经不适合、也不配
做┅┅」

  王皇后当然不承认,但不承认又有甚麽用呢?这时她方明白赶走了一个蝎子,
换来了一条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觉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连环毒计下
王皇后终於逃不过灾难。高宗颁发圣旨,诏告下天,大意说王皇后魇魔皇帝,罪
无可赦,当予废却,监於内宫。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为为皇后。

  这道圣旨一颁布,这桩败坏伦常的丑闻,遂遍扬於天下,轰动於四方,士农
工商议不绝口,都视为笑谈,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
她竟是个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为尼姑後还与皇帝通奸。这分明是个淫妇
烂母狗,真是让国人的廉耻受了刺激。

             (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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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後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册封为后,距王氏被废仅半个月。

  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庄严、平静,举手役足莫不为万民
风范。

  当礼部尚书捧上皇后玉玺时,武媚娘镇静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宝位。

  武后(後文媚娘皆以武后称之)得之,在於她的工於心计,善於用人,李?、
许敬宗皆为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韩瑗、来济几位
敢於谏言、忠心体国的老臣,请高宗给予褒奖。她想列用高宗来笼络他们,也让
他们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远在王皇后之上,使他们对她心悦诚服。

  可是,事与愿违,这班顽固的大臣,不为心动,朝廷上议事,常拿武后与王
皇后比较,而且时时诋毁她,让武后非常不悦,密令当时官拜尚书的许敬宗暗中
弹劾这些顽固派,当然擒贼先擒王,长孙无忌成为第一个目标。

  经过一场宫闱斗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柳?、于志宁等都被以谋反
之罪罢职的罢职、充军的充军。剩下来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扫除朝中大臣,她心里还是不舒畅,还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
子李忠并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儿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废,和萧淑妃均被贬为平民,囚在冷宫,二人成了患难的朋友。

  武后再下毒计,暗中命人送毒酒给王、萧二人,将她们毒死。

  王、萧二人饮了酒,腹中绞痛,临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骂道∶
「武媚娘你这妖女,上天有眼,让你来世做老鼠,我两投胎为猫,日日夜夜啃咬
你的脖子,让你不得好死。」两人辗转呼号,毒发而死。因为两人临死时,如此
咒骂武后,武后虽然胆大过人,不由得也要恐惧万分,此後宫中禁止养猫。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势对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难保,於是入宫主动
请辞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儿子李弘为太子,改封李忠为梁王。

※※※※※※※※※※※※※※※※※※※※※※※※※※※※※※※※※※※

  李弘被立为太子後,武后终於心满意足,静极思动,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要
求高宗带她到九成宫避暑。九成宫地势较低,三面环山,另一面临滹沱河(河北
省境内),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而建,气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闹水灾却是出了
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宫以後,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涨。

  有天夜里,两声像万马奔腾的呼啸着,从黄昏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寝宫里
却像春暖花开之季,只是鸟语花香换成淫声秽语;风摇柳摆变成乳浪臀波。

  现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对於交欢性事不但了然开放,也敢於尝新试
鲜,又因正处於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乐得不思蜀,又有点力弱难支。

  方才战罢,高宗瘫软床上自顾不暇的喘着,武后却意犹未尽,俯首含着萎靡
不振的肉棒挑逗。从高翘的後臀,可以看到武后胀红的阴户,兀自汨汨流出浓白
的秽物,在大腿内侧留着一道道痕迹。

  在一阵「滋滋啧啧」声中,高宗的肉棒又渐抬头,武后褪下肉棒上的包皮,
灵巧的舌尖就在龟头上磨转着。「嗯啊┅呀啊┅」高宗彷佛从晕眩中转醒的病呻
着,方揠又兴的淫欲渐渐升高,磨擦的刺激让他寒颤不断。

  武后一见高宗又有动静了,遂旋动身体跨坐在高宗脸上,极需抚慰的阴户照
着高宗的面颊就是一阵磨蹭。高宗只觉鼻口一阵咸、酸、腥、涩,满脸沾着湿、
滑、黏、腻,更让情绪忽地涨起,涨得比外头的河水还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着阴唇穴缝,以舌尖挑弄着蒂肉洞口,张开口贪婪的吸
吮浓烈的爱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洞穴里探着。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虽口含肉
棒,还是在呻吟、呼吸间浪声淫叫着,「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阵暴涨横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阴户贴着,从高宗的脸颊、胸膛、小
腹滑过,略一起伏,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没了。「啊嗯!」武后仰头哼叫一声,肉
棒就很顺利的深入到底。

  温热的肉璧包裹着高宗的肉棒,一阵阵热流、蠕动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
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支撑着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
的起伏着,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着武后的节奏,做着冲刺的动作。「啊喔!」武后一
阵高潮的僵硬、抽搐,随後低垂着头喘息着,阴道壁仍然一阵阵急遽的收缩,让
高宗的肉棒,不停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趐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一股
股的精液倾涌而出。

  武后狂乱的大声嘶叫着,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

  到了半夜,武后发觉室内低矮的器皿浮动起来,揉亮眼睛,房间内已全是水,
她惊惶的摇醒高宗,指着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刚刚的激战,让高宗疲惫至极。

  武后赶忙披衣下床,唤醒值夜的宫女,又回来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
白是水灾,连忙跳下床来,水已淹至膝盖了。高宗出了门口,眼看九成宫以外的
房屋,已泡在水中,宫人惊慌失措,不是被冲走,就是被洪水淹没,到处惊叫声,
根本乱成一团,无暇救驾。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转身命令宫女把床拆下来,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
刻被大水冲了出来,而保住一命。

※※※※※※※※※※※※※※※※※※※※※※※※※※※※※※※※※※※

  高宗自九成宫大水归来,患了风湿,病发时,双脚不能着地,卧病在床。

  大臣的奏议章表皆移至寝宫批示。初时,武后念给高宗听,由高宗决定,再
由武后执笔写下。有时,高宗犹豫难决时,武后会很适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
宗认为可行,便采纳她的意见。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缠身,也懒得处理政事,完全由武后决定。武后智力确
实不让须眉,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因此合称他们为「二圣」。

  武后从高宗手中取得权力後,见大臣对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开口,
臣下已经办妥。可是,武后正春风得意时,太监小顺子由合壁宫急忙来报说∶「
太子突然腹痛如绞。」

  武后赶到合璧宫时,太子已死。武后泪流满面,再次遭到丧子之痛。伤心之
馀,请求高宗以天子礼仪葬之,并谧赠「恭敬皇帝」。

  武后抚摸着太子的遗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欢读书、守礼仁惠,孝敬
父母,反观次子李贤顽劣,放荡无礼;三子李显有勇无谋,四子优柔寡断高宗,
竟没有一个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观天,叹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见武后终日郁郁寡欢,为了讨她欢心,强支着病体跟她说∶「媚娘,我
想到个好名字很适合你。」

  武后不在意的说∶「什麽名字?」

  高宗兴致勃勃的说∶「武则天!就是武则天,你说好不好!?」

  武后还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为然∶「先皇为你取媚娘时,你只是一个宫女;而今你身为一个大
唐的皇后,当然须要一个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
「古书上说「惟天惟大、惟尧则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则天」,意思是说效法
天道,像天那样伟大。」

  武后说∶「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麽伟大吗?」

  高宗说∶「当然有,你辅佐朕处理国事,打败百济、倭寇,使百姓安居乐业,
国家泰平,当然和天一般伟大。」

  武后被他一说,不觉雄心壮志又恢复,全身轻飘飘的。从此而後,高宗就是
在没有病的时候,也不大过问政事了,一切大权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後,
高宗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甚至每天举行朝会的时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
宝座的後面,隔着一道帘过问一切政事;而臣下对皇帝和皇后也都并称二圣,不
敢怠慢。

※※※※※※※※※※※※※※※※※※※※※※※※※※※※※※※※※※※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驾崩。高宗死後,武后就更加废立由己,
为所欲为。

  武后藉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
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麽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
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
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馀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
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
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後房
之嬖,践元后於翟,陷吾於聚鹿,杀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於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
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对於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後,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
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
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
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

  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後,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
,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
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於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
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份提高,
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
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
不加回避,苏长嗣对於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
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
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
不经通报,迳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於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
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
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着,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
动打扰,蹑手蹑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
玲珑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像帐篷
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再一瞧,
「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阴户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
的阴唇,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着。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肉棒从武
则天後面,「滋!」的插入穴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
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着春幻淫梦,在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插
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
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高潮迭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
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着转两转,抽插、磨转得武则
天浪叫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於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後抱着武
则天,让肉棒仍在蜜穴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着委屈
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後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
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

  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
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
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

  继薛怀义之後,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
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泄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
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插官职。

  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谏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
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
可惜焉!愿去而远之┅」

  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着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
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茸
补剂未见其效。沈南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采取元阳,以培
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
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
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
适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後勿再新进面首嬖宠。」

  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後,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
言词奏谏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於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
後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
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
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
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
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後遇见不能
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叹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

  当武则天老病甚笃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晖、桓彦范、袁恕已
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
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
恢复过来。

  武则天退位之後,许多人怕得罪新君,对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个大
臣名叫姚元之的,却为之呜咽流涕,张柬之等都对他有所责备,而姚元之却理直
气壮的说∶「前日从众诛奸逆,人臣之义也;今日别旧君,亦人臣之义也。我若
因此而获罪,实所甘心。」

  神龙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则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岁。临死时,武则
天遗言把她的帝号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义葬之於乾陵,中宗号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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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秘史系列——慈禧

             发言人∶路人

              (一)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
──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於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
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
基是早晚的事,於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
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麽?」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
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麽!?」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於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後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
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於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
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後大笑两声,头颅
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

  後来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後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

  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
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後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
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
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
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麽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
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後长大了,一定是出落
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於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
儿,怎麽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於空谷之中。真好!」

  妇人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
病先後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
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
想到今後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於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
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
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後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
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於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

  仰人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於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梁画
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
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
侍巾栉。 

  ※※※※※※※※※※※※※※※※※※※※※※※※※※※※※※※※※※※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

  一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
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
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
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乾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
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泄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
角,沉思着。

  「什麽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
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
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麽,只好苦笑地说道∶「
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後的这些日
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麽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

  兰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於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
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
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後,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
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
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
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乾柴烈
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

  兰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
刺的、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
神不宁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
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
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
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
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

  情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
在极力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

  似乎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
体的扭动、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
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
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阴户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
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阴户,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
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
儿的大腿,抖动的肉棒便压上她的小穴。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
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趐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
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
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的寻求
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肉棒强行挤
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道
口,他就觉得一阵趐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彷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
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
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肉棒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
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只
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後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
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你┅兰儿
┅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
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於无形。

  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
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後,兰儿才感到
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
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後,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然後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
此的情(肉)欲┅┅

※※※※※※※※※※※※※※※※※※※※※※※※※※※※※※※※※※※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
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
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
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
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与荣
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
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後,她终於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
召见又不等於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
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
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

  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
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
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
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
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
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
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於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你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你叫兰儿吗?朕以前怎麽没见过你?」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
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
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麽说,是朕的错罗!」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你无罪。不过朕要你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
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你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於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
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麽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
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
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
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
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

  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
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
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
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
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
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
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

  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趐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
眉阖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後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
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
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
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
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
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
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
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
只要你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
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
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
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
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 」型的
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

  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
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後慢慢沉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
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
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
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
是真的。只因咸丰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於破瓜的刺
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
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
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
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
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
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你的┅
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你┅为贵┅人┅以後┅你要
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
也算是谢恩。窜动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
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
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
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
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
一阵突如其来的趐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
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
┅」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
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
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於无罢了┅┅

※※※※※※※※※※※※※※※※※※※※※※※※※※※※※※※※※※※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
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後,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
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
妃,改名为「慈禧」。

※※※※※※※※※※※※※※※※※※※※※※※※※※※※※※※※※※※

              笔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
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
反而在咸丰临幸几次後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
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网友别骂我瞎
掰,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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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
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
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於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
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
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

  於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
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
稍解无聊。从此之後,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

  咸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
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
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
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
「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
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
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
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
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
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
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
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
┅┅」「宠擅六宫」这是多麽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
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
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於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
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
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
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
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
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在
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
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後,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
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
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

  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
遗。

  仔细一看,慈禧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
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
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
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
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
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
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穴,
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於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趐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
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

  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
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
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
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
┅儿学┅来的┅嗯┅这麽┅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
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
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
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
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
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
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
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
经探入慈禧的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
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
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
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
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穴里旋转着。

  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
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阴户,
更濡泄了一大片床垫┅┅

  ※※※※※※※※※※※※※※※※※※※※※※※※※※※※※※※※※※※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
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
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麽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麽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
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

  的表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
有过一断情┅┅」

  「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
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咸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
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咸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丰对於风花雪月、
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於是批览奏章、
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切
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咸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
朝政的第一步。

  後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於咸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
河避难。

  在咸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後,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
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
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
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
出来。这消息後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咸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
自窃笑。

  ※※※※※※※※※※※※※※※※※※※※※※※※※※※※※※※※※※※

  由於咸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
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丰
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
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咸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
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
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
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
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
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
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销魂。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
会安排她跟咸丰见面。果然,当咸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
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藉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咸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
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咸丰,让他欲火高
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於运用她身
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丰的胸膛上,
那种柔嫩的轻触,在咸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咸丰如痴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
跳而现,雪白得让咸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
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咸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
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咸丰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
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
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咸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
曹寡妇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咸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
如雨後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
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
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後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趐痒难
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穴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
扇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
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咸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
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曹寡妇见猎心
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
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咸丰虽然惊讶於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
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咸丰一
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
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
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咸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插┅插进┅你的┅
嗯┅快┅」咸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
妇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遵旨!」曹寡妇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丰的大腿上,浓密的阴
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

  「滋!」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

  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曹寡妇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
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
抛向天际之势。

  咸丰的手忙着摩挲着曹寡妇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
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咸丰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
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曹寡妇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
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趐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咸丰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淋,随即紧抓着曹寡妇的腰部,一阵狂抽猛
插,然後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曹寡妇觉得咸丰的肉棒深深插在
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
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

  一试云雨,曹寡妇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咸丰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
妇几次承欢之後,竟然怀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来汉女不能被封为妃嫔,可是一旦有了子嗣,为了维护
皇室的血统,便该封曹寡妇为贵妃。

  这件事让慈禧乱了手脚,她在冷静思考後,知道自己权位堪虞,於是前往拜
见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在这个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
时候,不但不专心处理国政,反而去弄个汉女来,这还不算什麽,那女人竟然还
是个寡妇,据说还没跟皇上往来之前,还是个卖身的妓女,如今她怀了身孕,皇
上要把她弄进宫来,此举不就破坏了体制了吗,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天下万
民耻笑的」

  皇后钮钴氏原来最个仁厚的人,她听了慈禧的话以後,也没想到慈禧的暗怀
鬼胎,便说∶「皇上这麽做的确不对,这事我会去跟他说。」慈禧听罢,乐得想
发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时,却心存厚道地说∶「现在木已成舟,身为一国之君当
然不可始乱终弃,所以还是将那女人接回宫内,待其生产後再封以妃嫔之位。不
过,比事已对皇上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但愿皇上今後多加收敛,以免
遭百姓耻笑。」

  面对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咸丰心中虽不悦,但也没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称
诺了。

  慈禧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

  还好小李子帮她出主意,并且在曹寡妇的饮食中下药让她流产。

  曹寡妇流产的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壮的曹寡妇会流产,尤其咸
丰更怀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从此以后,咸丰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妇的流产外,自从慈禧执掌
「同逍堂印」,负责批发奏章诏谕之后,其夺权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来。尤其
她的机智与果断更令咸丰感到害怕,咸丰觉得这样的女人将是一个祸害,然而他
却不敢采取任何排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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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完结)

  自从咸丰逃避到热河之后,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
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咸丰的心。

  可怜的咸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于杷身子耗空
了,竟然一病不起。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丰自知已经无法再茍延残喘了,
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
钮钴氏皇后。

  咸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
去了之后。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
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和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
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赞她的…」

  咸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
天唯有朕可以致她于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
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
皇太后」。后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
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
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

  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美
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

  在咸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訢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
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由于他是咸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须
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后,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所
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
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

  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于是百般推托
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
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
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
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
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
策。

  「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

  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
暗杀掉,以绝后患。」

  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
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
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

  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
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
安全。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
京。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
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
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

  于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
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 、
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都
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建
州者叶赤…」只是没人理他。

  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
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后恭敬地拟定「同治」
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
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
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
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
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
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
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

  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
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么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
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
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
看到窗几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
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么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
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
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毒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
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
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么还是这么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
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
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
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
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
是太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
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
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
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
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
…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
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么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
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
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
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龟头通红的肉棒挺翘着,但却没
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肉棒,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
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欲,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
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肉棒,将它紧紧
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
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
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奸淫的欲望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
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
……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

  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
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
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乳房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
与呻吟,而阴道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
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
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
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
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
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唇、阴蒂,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
热的穴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
阴户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肉棒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
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
龟头塞进湿滑的阴道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
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肉棒在屄穴里搅
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让肉棒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
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么快活吗…可是…我的肉棒怎么一点感
觉也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
喔…是…嗯…」慈禧眯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而内心里宣泄的情欲,更有
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
…」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
嘶喊着。

  小太监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
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肉棒,在慈禧的阴道里急速地磨擦、
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
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
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
:「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

  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
端正正地摆在窗几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
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
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
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
《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
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
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
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
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
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
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
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
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
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

  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
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
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遽
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
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么「动」,他虽
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么,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
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荡、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
定睛一看,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
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
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
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
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阴道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
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
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
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肉棒磨
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屄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
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
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
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
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
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
王的儿子载湉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
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
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
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
……」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慈禧是走了,
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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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秘史系列——褒姒


  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

  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正文:

  「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已然脍灸人口,家喻户晓,不过耐人寻味的是,到底
褒姒到底有多美?她有何能耐诱使周幽王这个昏君,居然为要博她一笑而连夜调
动千军万马,将各路诸侯戏弄於股掌之中?

  还有另一个值得玩味的是,谁能猜想到这个一笑倾人国的旷世美女,竟是甫
降生就被父母抛掷于河边的弃婴!

  周朝的八百年江山是中国历代最漫长的王朝,可惜传到周幽王这个无才无德,
情绪化强烈的反覆无常昏君时,气数就式微了。

  周幽王未登基时,史书就形容他「性暴戾,少思维,耽声色」。

  及至周宣王驾崩,他顺利以太子的身份登上王位,大权在握后就更加纵欲淫
乐,今他所宠信的近臣到民间广徵美女供其泄欲。

  周幽王本来是个不折不扣的性虐待狂者,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开罐头刀!每个
美貌少女人宫后,他最多只御幸两三次,就被贬为打杂的宫女。

  而且,每次御幸时,都是非常粗暴地猛力揉捏身下少女还尚末完全发育成熟
的乳房和幼嫩的臀肌,挺着硬帮帮的肉棍狂抽疾插。

  被御幸的少女上下俱饱受摧残,痛楚到流泪呻叫。

  周幽王耳闻她的哀吟之声,眼观她因激痛而娇容扭曲,全身震栗的惨状,才
在他那变态心理得到满足哟情况下亢奋射精。

  在他还没有得到褒姒这个风华绝代的美女之前,被他槽蹋污辱的少女起码达
千人以上。

  但当褒姒入宫后,周幽王的性虐待狂心理旋即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褒姒
体贴入微,呵护备至,但对臣下和老百姓却变本加厉地施行严刑竣法。

  到底褒姒有其么能耐,竟可以促使周幽王的性格趋向两极化呢?

  其实,褒姒在末进宫前,身世十分坎坷悽惨。

  她甫降生人世,就被父母遗弃,用草蓆裹身抛置在清水河边。亦是她命不该
绝,恰好有个卖桑木弓的汉子絰过,就抱起这个被抛弃的女婴回家抚养。

  数年后,同村有个叫姒大的村夫因年过四十,膝下犹虚,便和老婆商云,用
粮食和布匹向卖桑木弓的汉子换回裘姒收养。

  十年后,褒姒虽只十四岁,但已经婷婷玉立。某日,有个叫褒洪德的富家子
下村收田租,见褒姒虽布衣荆钗,但却掩不住她那高雅的气质和绝世风华,不禁
怦然心动。

  思量如果能将眼前这个娇艳无双的美女献与好色成性的周幽王,或者可以令
获罪而被囚禁於天牢的老父得到特赦。

  於是,他便三百疋绢的代价向姒大买下褒姒,令她以香汤沐浴,穿上剪裁入
时的绫罗绸缎,戴上焕射出端彩的珠宝金玉。

  而后,又重金礼聘最出名的饱学之士和乐工,教褒姒修习文章歌舞。

  由於他姓褒,而收养褒姒的村夫叫姒大,所以就把她改名为褒姒。

  两年后,眼见褒姒学业有成,褒洪德就带着褒姒进京,献给周幽王」赎回父
亲。

  经过两年悉心教练的褒姒,更加标致迷人。

  周幽王一见,以为是月中仙子下凡,圣母娘娘降世,因她无论容貌,体态,
风韵,顾盼,以及言谈举止,都使六宫粉黛黯然失色。

  周幽王当然大喜过望,即晚就今褒姒陪寝,为她开苞。

  剥光衣服赤身裸体的褒姒,浑如粉雕玉琢。

  她那光滑如缎的肌府,丰满鼓胀的乳房。

  圆浑如月的玉臀,都令周幽王有吹弹欲破的慼觉。

  特别是她那高高坟起的阴阜,丰满圆润而芳草幼滑,这在当时来说,都是属
于非常难得的「好女」。

  所以周幽王再不敢像以前御幸其他少女那样,恣意揉捏摧残,只是小心翼翼
地趴在褒姒身上弄干。

  他又叫两名同样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宫女,一个手持白绢,等待褒姒处女
膜破裂而流红时递给他为褒姒揩抹,一个手捧茗茶等待给褒姒润口。

  龟头终於窜进阴户,处女膜应声而破!

  褒姒那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娇容,眉头更加紧蹙在一起,樱唇吐出痛苦颤抖的
声音。

  周幽王一边从侍立着的宫女手中接挝白绢,承接揩抹褒姒阴户殷殷沁出的鲜
血,一边怜爱地问道:「爱妃,很痛是不是?孤王会慢慢拍插的,你不要太紧张。」

  他将被处女血溅得如雪地红梅的白绢递给宫女收藏留念,然后双手轻轻托着
褒姒的玉臀缓缓摩裟,藉以减轻褒姒的痛苦。

  褒姒见周幽王对自己如此呵护备至,内心十分感激,便强忍着裂肤之痛,双
手环抱幽王的腰际,点头示意他放胆进军,幽王这才湿兴勃勃地趴在褒姒体上发
泄业已血脉贲张的兽欲。

  哪知经过一番和风细雨的抽插后,褒姒的痛苦逐渐消除,代次而起的是阴肌
强烈抽搐,只推得幽王阴茎腾腾震,舒畅不已,当晚即梅开二度,尽兴方休。

  第二天,幽王便不早朝,脚不出门地在后宫和褒姒裸体嬉戏,饱览玩赏褒姒
的美妙身材。

  跟着的十多日时间里,两人都是酒醉饭饱后就相拥爱抚,摸到兴起时就上床
淫乐交欢,完全不料理国事,而后三个多月之久,不踏进正宫娘娘申王后寝宫。

  申王后身为六宫之主,数月得不到幽王的临幸,心中自然十分怨根。

  但她身边的亲信都劝她忍耐,说是自古以来,有哪个君王不拈花惹草?申王
后只好勉强按下中心的忧愤之情,盼望幽王鸟倦知返。

  怎知又等了一段日子,幽王非但没有涉足她的寝宫,连派个宦官内侍来向她
致意都没有,性的飢渴和内心的妒忌终於驱使她忍无可忍,遂率领一大帮宫女,
闯进褒姒居住的瑶台宫。

  守卫的甲士见是正宫娘娘驾到,哪敢阻拦?申王后亦不准他们通报,迳自往
寝室闯进。

  怎料不见犹自可,一见眼火冒三丈,幽王和褒姒竟然白昼裸体宣淫嬉戏,见
她进来亦不打个招呼,连褒姒亦不过来行礼。

  申王后哪里吞得下这口气,便当着幽王面前,指养褒姒破口大骂道:「何处
窜进来的妖精,竟敢玷污我辖下的宫门!」

  幽王怕她伤了心爱的褒姒,急忙以身挡在她面前,尴尬地只手遮掩下体,说
道:「王后,孤王面前不得无礼!」

  褒姒虽有幽王做挡箭牌,但自己毕竟赤身裸体,只好钻入锦帐。

  申王后无奈,大骂一遍,才恨恨离去。

  褒姒随即指着申王后的背影向幽王问道:「她是甚么人?」

  幽王道:「她是正宫娘娘,掌管后宫的一切事倩,按理你应该去拜见她。」

  但褒姒却垂头默然不语,第二天亦没有听从幽王的吩咐,去谒见王后。

  幽王不但不加指摘,而且还怕褒姒不高兴,连自己都寸步不态地陪住她,不
踏入正宫半步。

  申王后自从那天见到褒姒的天姿国色后,明白到自己年近四十,再无法以美
色和褒姒争一日之长短,惟有终日长吁短叹,郁郁寡欢。

  太子宜臼时见状,遂向毋后问明因由,并大怒道,「这贱人定是妲己精转世,
迟早会坏了父王的大事,我得教训教训她!」

  越日正是朔望〔每月十五日〕,幽王照祖例出朝接受群臣贺朔。太子宜臼趁
机带领随从杀进瑶台宫,亲自揪住褒姒的头发,挥拳乱打,直到褒姒号哭委地,
才扬长而去。

  申王后倩知太子闯出大祸,幽王一定前来问罪,慌忙从亲信的宫女中精选出
两个容貌美艳,体态妖娆的的喷火女,令她们「尽除亵衣,仅着轻纱」,佯作为
申王后按摩,准备等幽王进宫时让他「出火」。

  幽王呆然听从褒姒的唆摆,气沖沖来到正宫,突然见到这两名胴体若隐若现
的妖冶宫女,登时看傻了眼,忘记前来问罪之事。

  申王后趁机诈称去花园舒筋骨,溜了出去,让幽王和两宫女在寝宫淫乐。

  本来,幽王知道这是王后以此作为陪罪,亦不打算再追究。但褒姒哪肯罢休,
便饮泣着对幽王道:「大王你不怜惜我不要紧,但万一我肚子里的龙胎有甚么冬
爪豆腐,这可是大王你的骨血呀!」

  褒姒本来就生成一列楚楚动人的样貌,悲泣起来更加令人我见犹怜,何况她
又怀了孕,幽王自然格外痛借,当下就颁发圣旨,将太子宜臼贬到申国,接受他
外公申侯的管教。

  不久,褒姒果然诞下男婴,幽王借如心肝宝贝,赐名伯服。

  毋凭子宠,子凭毋贵,褒姒借势向幽王献谗,要幽王废黜申王后,立她为正
宫。

  当晚特别曲意奉迎幽王,又为他品箫啜核,又驱动阴肌挤夹他的阳物,伺候
得幽王无限舒畅。

  幽王兴奋之余,翌日便宣召三公六卿上殿,发佈圣旨,将申王后打入冷宫,
废太子宜臼为庶人,另立褒姒为王后,伯服为太子。

  许多王公大臣纷纷进谏,但幽王已为褒姒所惑,将谏议的人连同申王后和宜
臼的亲信都一律处死。

  群臣见幽王如此昏睽,稍有正气的人都纷纷告老退位或弃官归田,朝廷中只
剩下石父,尹球等一班以媚谗臣为非作歹。

  褒姒如愿以后,既位居正宫,又有专席之宠,可惜她天性忧郁,长日紧蹙眉
黛,没有半丝笑容,使得幽王为此耿耿於怀,十分抱憾。

  尽管徵召全国最优良的乐工,倾尽口库最珍贵的宝物,亦无法博取褒姒一笑。

  幽王於是下旨,谁能让褒姒一笑,就赏千金,封万户侯。

  谗臣石父遂献计道:「早年先王为防西戎入寇,在骊山设置了二十多个烽火
台,几十架大鼓。犬戎若来犯,就点燃烽火,使狼烟直冲云宵,诸侯望见,必发
兵前来救援,山上再敲起大鼓,以壮军威。多年来天下太平,并没有使用过,大
王若偕娘娘游览骊山,夜燃烽火,诸侯发现信号,定然催军奔命而来,到时却不
见贼寇,来去匆匆,白跑一趟,褒娘娘想必会情不自禁发出笑声。」

  幽王果然拍手称炒,遂驾幸骊山,在骊宫夜宴,到处灯火辉煌,乐声悠扬。

  幽王拥着褒姒酒酣兴狼之时,即今点燃烽伙。

  诸侯乍见焰火冲天,鼓声如雷,急忙调兵追将,驱动战车,连夜前来勤王。

  褒姒娉娉婷婷地偎在幽王怀中,凭栏远眺,见各路军马擎火炬没山遍野奔至,
宛若数十条火龙飞腾。

  顷刻齐集骊山脚下,听候幽王旨令,怎料到幽王却笑道:「寡人只是想让娘
娘一览军威,并无敌情,你们可以回去了!」

  各路诸侯登时惊愕得面面相戏,人人脸上呈现出形形色色的表情,既狼狈又
滑稽。

  褒姒见状,果然失声吃吃娇笑。

  这种「烽火威诸侯」的荒诞之事传到犬戎王耳中,高兴得拍手叫道:「周朝
气放尽矣,竟出现这样一个无道昏君,将国家的军机当作儿戏来博取女人一笑!
想来,这褒姒一定美妄天仙,孤王倒要见识见识!」

  周幽王十一年,犬戎终於大举入侵,将镐京团团围住。

  幽王急今点起烽火,但各路诸侯以为他又想戏弄他们来博取美人一笑,全都
按兵不动。

  最后,幽王卒之被犬戎王一刀砍死,太子伯服亦死於乱军之中,唯独褒姒因
犬戎王想据为己有,号令生擒才得以活命。

  褒姒为苟且偷生,亦尽旦施展媚术供犬戎王淫乐。

  不久之后,诸侯闻镐京真的被犬戎攻佔,相约趁犬戎王怀抱褒姒这狐媚妖女
淫乐之夜,杀入镐京。

  犬戎王碎不及防,撇下褒姒仓皇酉逃,而褒姒这个一笑倾国的红颜祸水,亦
自思若落入曾经被戏弄过的诸侯手中,必没好下场,便以三尺白绞上吊自尽,西
周至此宣告灭亡,中国开始陷入诸侯混战的春秋战国时期。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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