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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控制] 【沉醉迷香番外】第一章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3-12-23 05:00 解除限时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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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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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夢(2023-12-15 15:02)提示: 论坛最新规定,出场人物必须超过18岁,尽快修改,否则删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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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53306830
2023年12月15日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71932字

  本作出场所有人物都18岁以上。

                第一章

  我叫于予芋,今年18岁,今年高一,在a市二中火箭班,我的父亲是当地化
工企业的老板。

  而我的母亲,于慈心,是一名数学老师,她也是我的班主任,她168的身高,
黄金完美的46开,得益于常年瑜伽,她有着修长紧致的长腿,如同高脚杯,上粗
下细,丰腴的胸脯,圆挺的臀部,被她常年穿着蓝色或黑色的竖条纹西服,裹藏
其中,妈妈有着水乡的温润,双眸涟漪含情,而黑色的方框眼镜却给了母亲的冰
冷,她的鼻翼和嘴角斜下方的浅痣,让母亲冷艳的脸多了些娇憨。她很像一只布
偶猫,抓挠之下是肉爪的温暖,冰冷的远观盘窝隐藏着她独有的关怀。

  或许是因为教师这个职业,自我出生起,就被母亲的气场常年压住,而隔壁
的思然,自是成为了隔壁家的孩子,打压我的最好对象。

  思然似乎才应该是我母亲的孩子,妈妈同时也是思然的模仿对象,相仿的身
高相似的气场,同样从小就遍在同辈中脱颖而出,从小学起,似乎她从未考过第
二名,无论是中考还是分班考试,直到这次期中考试,我看着镜子微微昂起了头,
看到手机上成绩时母亲的诧异,似是跃于镜面之上。

  忽的余光瞥见母亲站在餐桌前,今天妈妈带着一个翡翠佛像,前几日,母亲
和奶奶外出去了隔壁市的一座寺庙,奶奶是资深佛教信徒,听说有得道高僧在那
讲法,于是拉着母亲前往。在翡翠的透明之下,母亲白皙的脖颈,绯红的脸蛋更
显得魅力十足。我的身后,略皱秀眉,我吓得一激灵,一缩脖子,飞快的走到餐
桌旁,拉开椅子,乖乖坐好,我瞥见餐桌上翻动的佛经注解,特意岔开话题「妈,
最近你也开始看佛了哈……」母亲没有搭理我,只是眯着眼看着我,我讪讪一笑,
妈妈为我盛饭,带着一些无奈和责备,冰冷严肃的语气说道「真以为考一次第一
名是自己本事啊,人家第二名也就比你低个十分啊,数学两道选择题的事情」她
总是这样,想着处处打压我,我知道,她只是要我不要自满。

  我,闷不做声,低头扒饭,试图蒙混过关,她看到我不接话茬,叹了一口气,
接着说道「你要有马特一半勤奋就好,你又没他聪明,还没他努力,看看他最近
天天来问问题……」还没等母亲说话,我便忍不住想要要反驳,要知道马特不说
是年级倒数第一,也是班级倒数一二名,母亲居然拿他给我举例!!一个花钱上
的特招生,母亲居然要我向他学习,我憋红了脸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不就是有
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什么?」

  我调大了声音,说道「他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母亲此时似乎僵住了,手上的汤勺颤抖着,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接着说道
「马特,你口中的乖孩子,天天拿他的臭钱骚扰女同学,上次,」我想了想,接
着说到「就是上个月,你帮思然解围那次,他拿他的臭钱居然想和思然交往,要
知道,思然喜欢的是大学老师,那种有智慧的男人,而不是这种有着点臭钱,就
到处显摆的人,思然都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他还在那无耻的骚扰,纠缠不断,多
亏了思然聪慧,早看出他不对劲,在下楼时就提前发消息给你,才得以脱身。」
我一口气,全盘托出。

  哨子里的汤飞溅,母亲把碗放回到了桌上,又把汤勺插进了汤里,拉开椅子,
做到椅子上,椅腿和木地板急促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装作没觉察到母亲的气焰,「还有,他今天在学校公告牌上贴的那是什么,
是选妃还是选秀还是找老师,思然最讨厌这样的纨绔子弟了」我声音越来越低最
后快到听不见,最后又偷偷补充到「这是思然说的,我也只是那么觉得。」

  偷瞟母亲,她面色铁青,似乎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她发那么大的火,如此的
生气,我悄悄的将身下的板凳扶正,却没想又是一声刺耳摩擦声,母亲紧紧抓着
脖子上的佛像,红色的绳子勒出了一条红印,呼的母亲松开,站起身来。

  她走进了厨房,拿出抹布,我莫不做声的,轻扒着饭,余光扫去,见母亲似
乎擦的不仅只是桌上的鸡汤,还有眼里的泪水。

  过了好一晌,我起身把碗筷送进厨房水池,在进卧室准备看书的那一刹,坐
在板凳上的母亲,眼直直的看着前,她在口中挤出「是我让他去的。」我愣住,
却也没多想,顿了一下走回了卧室,谁知那时早已是深渊的前奏。

  第二天早上,开门恰好撞见思然的推门而出,一如平常,长柔直的黑发披洒
在身后,零星的几缕搭在了肩前,饱满挺立的鼻梁,方中带圆的下巴,夏日的晨
曦,淡淡光晕将思然笼在浓浓的光晕之中。剑眉长眼平嘴角,起伏的唇峰给了英
气和疏离感之中夹杂了女性的妩媚。

  她和我,如同马与象,我飞着日,她走着象,相近却又相离,相敬如宾大抵
如此。每当我想更近一步,再近一些,一旦想起她从小到大,一星期一次说的对
不起,想起她拒绝时敷衍的微笑,应付的解释,想起她和其他男生的冰冷的语气
和客套的点头,我就庆幸,庆幸我的矜持和与她的世交关系,使得我两虽也不长
说话,但也算得上是朋友。

  好似往日,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的身后,长白刺绣的蕾丝裙,摇摆在了空
中,似乎一切都没变,期间,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近看的书,聊着高中
生眼里的「文学」,应付着去往学校时的无聊,解决着应缺少甜甜时严肃又带着
些尴尬的氛围。

  甜甜是我和思然共同的好朋友,她体态健美,经常参见短跑的她,大腿粗装
有劲,且身高与思然相仿,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甜美,经常穿着牛仔裤的她,留着
中长发的她,纵然她说话偶尔带着些怪腔怪调,阴阳怪气,当你看向她,甜美可
爱的笑容,毫无攻击性的眼睛,深深的酒窝,还带这些娃娃脸的脸蛋,你也会会
心一笑,感受着她的幽默。

  快到学校门口时候,她才说了一句「你多少分?」

  我愣了一下,在路上我们很少商讨学习,一是因为她和我总是包揽第一第二,
用不得去商讨,当然也因为我总是第二,二是因为她总说,「学习不是为了成绩,
成绩只是考察运用。」文学,科学的美妙比冰冷的分数有趣的多,她便是我心中
的冷清秋。

  我回到「啊,也才699.」本想接着说几句故作谦虚的话,可是她已经感受到
了我的洋洋得意,一扭身走进学校便不再言语。

  周一早上的班会,是月考成绩公布的时刻,妈妈拿着成绩表,走上了讲台,
依旧是熟悉的黑西装衣裤搭配着黑细高跟,她看着手中的成绩单似乎有些惊讶,
毕竟在拿到成绩单前那一刻,她也是只知道班里第一名和最后一名成绩。

  她抖了一下成绩单,说到「这次第一名是于予芋」她顿了顿,班里一片哗然,
我抬起头看向前方的思然,她30°微微抬起头,下颚线依旧是如此精致,想从她
的脸上看到些其他表情,却还是一如往常。我有些挫败感,但接下来母亲的话,
却掀起了渲染大波。「这次考试,马特进步非常快,从班级的倒数第二名来到我
们班的20名,从全年级982 名,来到了第128 名。」

  我此时目瞪口呆,仿佛被尘遁剥离开空气一般,我呆愣愣的坐在板凳上,全
然听不到班里学生的声浪,听不见母亲的多次拍桌子,直到马特此时推门而入,
肥胖身躯扭着,滚到了讲台上,一拱手,嘿嘿一笑,油腻的的肥脸挤出了月牙弯
沟,他大着嗓门破锣嗓,得意的说道「抬爱啊,抬爱了各位」他摇头晃脑,黑色
的猪脑让我眼有些花,「我的成绩提高阿,多亏了我们大美女老师的帮助,还有
各位搭配捧场,今晚豪森大酒店,我请客庆祝一下,我,马特的成绩的进步。」

  他摇摇晃晃走下了讲台,拉动了桌子,坐在了我的身后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
膀「哎,我说的的咋样?」言语眉目之间满是小人得志。还没等我回复,母亲一
拍黑板「马特,谁让你坐回座位的,捣乱纪律,又迟到,给我滚去办公室反省。」

  马特放下书包,一龇牙,灰溜溜,在经过母亲那一刻,顿了一下,做一鬼脸,
逗笑了众人,随后像只地老鼠,窜出了门口。

  母亲吸了一口气,脸颊微红,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道「这次考试,虽然大
家成绩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她拉长了声音,「有位同学成绩,呈现了巨大
滑坡,她从上次班级第一名退步到了班级第十三名,我不知道这位同学天天都上
课在干什么,天天作业写的那么漂亮,是面子工程吗?一到考试就露馅?在这里
我就不点名了,但大家也都知道是谁,希望那位同学努努力吧,真的,下一次别
再老师和你的家人感到失望。」母亲情绪起伏着,言辞激烈,毫不留情面,手中
的成绩单飞舞,空中空响,划下了几道创伤。

  下课之后,坐在我斜后方的甜甜拿着水笔笔头捣了捣我,我回头看她,她向
着思然方向努了努嘴,「哎,第二名,不对第一名,你不去趁机安慰安慰这次第
十三名吗?」她满脸坏笑,我涨红了脸,她总像个小魔女,无时无刻不在戏弄着
我。

  「思然同学一直是我学习的对象,我相信她这次只是意外,才会考的比较差」
甜甜撇了撇嘴,拉低声带,摇头晃脑学着我说话,又说了一遍「思然同学一直是
我学习的对象,我相信她这次只是意外,才会考的比较差,嘿嘿,不愧是于老师
的儿子官腔打的不错。」

  还未等我反驳,她做一鬼脸,一转身便拉着思然走出了教室。

  我坐在板凳上,继续机械的刷着题目,脑子却是天神交战,一会是想着去安
慰思然,她被我感动愿意委身当我女朋友,一会想着思然还像曾经拒绝一样冷冰
冰的,一会又想着思然知不知道我对她有好感,她是不是讨厌我,还是其实对我
也有好感只是比较矜持……

  青少年总是这样,总喜欢将时间塞在了胡思乱想之中,而当想付出实践之时,
猛的发现,上午最后一节课已经下课了,我慌乱的将试卷塞进了包里,快走了几
步,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准备和甜甜,思然一起回家。

  夏天是多雨的季节,烦人的雨天总是在骚扰人的心弦,来往的车辆挤压着污
水,急促的雨滴打扰着伞面,玻璃印着雨水,男人女人,皮鞋高跟,衣袖相交,
而暴雨总是规矩的破坏者,他从不遵从着填空的规则,强行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拧在了一起。

  我坐在了学校对门的咖啡馆书店中,我们常常如此。一杯热咖啡,是缓解雨
意的最优解,一本《理想国》,是我们之间的谈资。

  灯光暗黄,咖啡的热气腾跃于纸面,轻抿,微咂,好似真能体会到嘴间醇香。

  「吼吼吼吼……」黑色的大奔,雨中的暴鸣,在领近校门地方打了个弯,斜
停在了校门口——讨厌的马特,又是他!我皱了皱眉,透过雨渍,翻着书,向着
甜甜吐槽道「马特真烦人啊,有点钱天天到处显摆,不知道还以为他全球首富啊!
开个大奔开出四驱赛车的感觉来了。」

  雨滴加速撞向地面,慌乱的雨扭曲着荒谬。两个穿着亮晶包臀裙的女孩,画
着浓妆,冒着雨,从校门口的保安亭跳出,冲向马特的黑色大奔,马特打开车门,
朝着司机为他铺垫的毯子,跳了下来,他站直身体,远滚肥胖看不到脚,他一坏
笑咧嘴,狠狠的踢了一脚身旁积水的地面,肮脏的雨水狠狠的洒向了她们,她们
完全不躲,咯咯直笑,任由脏水飞溅,沾满在她们的躯体上,我有些恶心,完全
不知道这两个女孩为什么还会笑,书一页一页的加速翻动,荒诞与无须,马特将
几搭人民币扔在了水中,女孩笑着跪了下来,任由积水浸湿她们的鞋袜,雨水重
画她们的妆,她们将钱捡起,抽出其中一张,舔了一下,慢慢塞进了她们的乳缝,
雨水打湿的乳球的白嫩,红色的纸币随风摇曳,女孩脸上红白黑混杂,脏脏的妆
容,谄媚的笑容,仿若莱杰的小丑,此时的我,茫然无措,看着马特在雨中跳着
踢踏舞,将脏水撒向两个女孩,咖啡的热气终于消失在了灯黄里。

  碰的一声,书终于到了最后一页,精装本,粗粝厚硬的外壳,狠狠的砸在了
木桌上,他将我从新梦中找回到了旧梦里。

  我慌乱的猛喝了一口咖啡,浓香的咖啡液漏了出来,打湿了我的衣服,冰冷
的口感让我有些恶心反胃,我慌乱的擦拭着,今天的我穿着白色的T 恤,而那棕
色的液体渗透入其中——我又在思然面前漏了丑。

  快到小区门口时,我才挤出了后半句「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马特恶心,
那两个女孩太恶心了。」

  「可是他们不用担心鞋子被打湿啊」我惊诧的看向甜甜,甜甜咬着冰咖啡的
吸管,满不在乎的把手伸出了雨伞接着雨水,又懊恼的跳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洼。

  我见她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继续说道,「他们鞋已经完全完全湿透了。」
我再完全上加重了咬字,强调着我的不满。

  甜甜也不接话,嘴一撇,手伸回伞中,拽了拽头上的马尾辫,挽着思然,快
走了几步,和我拉开差距。

  直到快到家门口,甜甜和思然分开时刻,思然似是自言自语,喃喃的说道
「鞋子是湿透了,可是它们也自由了。」

  狂风压门,窗户阵阵作响,夏天的六七点,乌云压阵,孤独的台灯,拥裹住
潮湿的我,习惯的写完作业,习惯的去热饭,习惯的一个吃饭,和往常不同的是
那侵入家中喘不过来气的潮湿,是闭上窗户扰人打开窗户寒冷的闹人的风,还有
那双久久不愿意干的鞋。

  我拿出吉他,那把黑棕色的YAMAHA,那把父亲追母亲时用的木吉他,它靠在
客厅的左侧拐角的台案旁,台案上摆着母亲从寺庙中带回的白玉佛像和青铜香炉。
八月,草长莺飞,是春游,班级团建的日子,我决定练一练吉他,为大伙展示一
下不同于往日书呆子形象的我。

  我斜坐在板凳上,我对着镜子,压低了嗓子「honey ~」我咳清了清嗓,想
着小时候妈妈教我曲调,妈妈最喜欢的歌手就是齐豫,从小,她不仅听,还教我
弹唱,我拨动吉他,「连灯光都不愿再燃亮我们的这个老地方,花开过了就不愿
意再成长只剩下余香,连灰尘也不愿再飞扬像我们爱得懒洋洋,就这么样一直到
地老天荒没任何期望,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你对我会不会一样,如果你换过别的
脸庞我对你有没有新的欲望,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你对我就不会遗忘,如果你躺
在她的身旁你对我会不会说个谎。」

  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思然感动的样子,仿佛看到我和思然指尖对指尖,躺在了
草丛里,仿佛看到了她的发丝飘在了我的脸上,我仿佛看到鸟和鱼,仿佛看到了
……

  时盘上的高跟起伏延长,走到了将近凌晨,直到热水器的的热水冲刷而下,
我才意识到父母依旧还没有回家。

  父亲这段时间业务很忙,在疫情背景下,化工厂的生意每况日下,父亲忙的
焦头烂额,而母亲也在忙活着她今年的特级教师评选。总是这样,母亲为了学生,
父亲为了事业,而我,从小也在他们的严苛,缺少陪伴中长大。有时偶尔,某些
时刻,我看到马特,真的会羡慕他。

  五月的初夏在继承了夏的炎酷和春的缠绵同时,继承了他们的燥热与烦闷,
凌晨过半,家门被推开,哒哒哒的高跟鞋,母亲终于回了家。带着些炎热,母亲
的上衣三四个扣子被解开,西服上衣半塞不塞的扎进了西服裤里,西服裤上的褶
皱明显,母亲的脚步有些凌乱,我探头望了一眼,母亲走入卧室的背影,在汗的
浸润下,浑圆摇曳的屁股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卧房。

  生活总是这样,无聊且重复,一次又一次的无聊的机械运作,麻木的刷题听
课修改错题,只有在课间,看着思然的背影才能让我在这无聊世界里找寻到一点
亮光。

  而这抹亮光最近似乎有些在摇晃着。先是这几日的老师对思然的作业很不满,
潦草不认真,但作为曾经的第一名,老师并没有说什么,谁知接下来,思然居然
变本加厉,不交作业,有时竟然课堂上偷偷睡觉。

  我站起身,放下笔,看向窗外,思然和甜甜在走廊,并肩窃窃私语着,我走
向她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信,犹豫了好几天,我决定帮一帮她,这份信写在
三天前,在思然被老师训斥,要求到教室后罚站后,一气写完。

  我慢慢走到思然的面前,有些吞吐的说道「思然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思然和甜甜都有些诧异,停止了窃语,「你说。」思然有些诧异,却也带着
一些耐心。

  我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念道「思然同学,我非常你能理解你这段时
间的状况,毕竟不是何人都能承受成绩的下滑……」

  读着读着,我偷瞟了思然一眼,她本就少许的耐心已挥之而去,她的目光早
就飞了,瞄着楼下,我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移着,马特在揉着一个浓妆女生的屁
股,和雨天那两个女生似乎不是一个人,我刻意在最后几个字加大声音,试图引
起注意,确实也有些成效。

  「说完了?」

  我点点头。

  「谢谢于同学,我也很感动,我会回家多反思。」思然早已不耐烦,但脸上
还维持着敷衍的笑容,她抱着胸,看着楼下的喷泉,一旁的甜甜看到我还有些不
愿意走,立刻回击道「咱第一名就是不一样呢,那么爱教育,那么爱教人做事,
爹味真重。」她翻了翻白眼。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位子上,继续写着题目,书呆子,自作聪明,自大狂妄
这些词仿佛已经开始从思然的嘴中吐出,在我耳边环绕,我想把头完全买入泥土。

  此时马特气喘喘坐回到自己座位上,向后一趟,脚推着桌子,挤压着我的空
间,我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桌子。

  马特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趴在桌上,大喇叭似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哎,第
一名,听说你被思然拒绝了?」我有些烦不想搭理他,肩膀往后一震,试图把他
手给抖下来。

  马特依旧笑嘻嘻,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
在我面前,甩着钱,说道「哎,第一名,笑一个,开心点嘛,这个钱就是你的了。」

  无名之火腾然而起,我拽出马特的钱,站起身,回身狠狠的砸向他,「你天
天就知道显摆你那臭钱,臭傻逼,有钱就了不起吗?」

  马特嘴上笑容消失,红色的纸钞洒满了他的半身,我回身坐回座位,只听见
马特在身后亲声说道「啧,真清高啊,钱啊,」他的声音变的很淡,喃喃道「这
可是钱啊……」他停了一下,不听拍着旁边他小老弟的头,带着些许癫狂的说道,
「哎,你说有钱是不是了不起?」

  小弟像似摇头娃娃,忙不掂的点着头,马特哈哈一笑,指了指身上的钱「这
些都是你的。」

  小弟刚想拿手捡,马特暴戾的踹了一脚,将他踢倒在了地上,「傻逼,拿笔
夹。」

  当上课铃声响起,妈妈看到马特脚下跪着拿笔夹钱的小弟,她皱着眉,没给
马特解释余地,便让他滚去办公室罚站。

  而马特走时,将身上钱抖到了地上,拿脚一踢,红色的风暴在花大理石地上
打转,随后又降落,每个人都盯着它,似乎都想从中夹走一两张,这是人性也是
人心。

             ————————

  六月的夏天是燥热的,六月的学校也是燥热的,六月的人心也是燥热的,一
切似乎都像是热火上的开水,气泡在浮现上来。

  思然的学习似乎像是我们的距离,熟悉而又陌生,先是英语的节节下降,再
是数学,再是全方面,周考月考,我领先她的次数越来越多,开始似乎还有往日
的统治力,然后就是从前十,前二十,一口气滑落到了30名,而老师也对她失去
了耐心,先是不再宽容她不写作业,一开始还找家长,而后当思然的成绩多次稳
定在了班级三十名左右,老师似乎也麻木了,把她的座位从第一排后移到了第三
排,到了我的斜左前侧,只当做是高一下学业加重的下滑,女生不如男生潜力大
的又一案例。

  思然像是毫不在意,依旧上课时恍惚,经常趴着睡觉,清醒时,她还是像往
常一样,努力的写着题目,有时她红着的眼眶,清抹去的泪珠,似乎在写着她的
不甘心,只是那铅笔盒里发着的亮光,似乎在诉说着思然的改变。

  而我和思然,却是依旧那样,像是没什么改变,依旧是出门相见,还是走路
上听着外语听力,互不言语,回家路上,我们就像是城市之中,互不认识的三三
两两,只是同路,只是领居,或许是被同一滴雨飞溅过,没什么特殊,也没什么
不同。

  又是一天的重复,但是今天却有些异常。我和思然,甜甜,一前一后离开校
园,在路过校门口宣传栏时,看见人群围住宣传栏,我们共同停住了足。

  宣传栏上贴着一张海报,整张海报是红绿配色,极其具有视觉冲击力,上面
的标题四个金色大字——财富协会。再往下看,是马特,将在本周举行一场财富
party ,来谈一谈自己作为富家子弟的心得。

  过去一个月,母亲在班级里马特马特的夸赞,四周同学马特马特的谄媚,前
段时间马特马特拿钱对我的羞辱,我怒上心头,挤到人群前,扣住海报的缝隙,
想给他撕下来,却没想,用力下扣住下扯了几下,只是让这海报的拐角处有些波
澜。

  我有些尴尬,回头看向甜甜,只见她们惊讶的看着我,我一指海报,激动的
回头喊道「马特,那头肥猪,毫不掩饰自对金钱的崇拜,这样的人真让人作呕,
除了钱,他还有什么!」

  甜甜却一翻白眼「去的人每人一台iPhone最新款呢,不要白不要。」

  我看着左右,多数是我们班的学生,名字我并不全记得,因为没有必要,他
们终究和我还有思然不是一路人。

  此时他们嘴角撇着,眼神怪异,像是看着动物园中的猴戏,我一时气急,拍
着板子,怒喊道「iPhone有什么,不就是一台手机吗嘛!」

  结果只有引得他们哈哈大笑,「不就是一台手机吗,说着真轻巧,您清高,
家世好,我可比不了,有本事您也每人无条件送一台,要不然别吃不得葡萄说葡
萄酸,还叫别人肥猪,一点礼貌都没有。」甜甜翻着白眼,刻薄的回击道。

  一向如此,甜甜伶牙俐齿,我说不过她,我转头看向思然,无助,渴望,希
望她能认同我的观点,站出来,表面她的立场。

  思然一撇头,有些犹豫,目光漂移的说到「可能吧,不能,嗯,不能只为这
个去」。

  红温的我,快速降温,看着思然,我才注意到她这段时间的变化。

  思然手环上缠绕着珍珠手环,脖上挂着金底花边的绿色玛瑙,身上是棕色皮
革连衣裙,贴着身,勾勒着曲线,直直的下落,踩着一双黑色长筒靴,黑发直直
的洒落在身后,左右两侧前的发梢,被细绳捆住,少女的青涩泼上了都市丽人的
诱惑,从里到外的气息,让我有些不认识,我有些恍惚,咖啡书卷中的白色连衣
裙,这不才应该是思然吗。

              ——————

  当下一颗串珠打向前一颗时,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而他们的色泽,他们的
做工,写满了他们与时间的碰撞。

  今天下了课,教室里的同学散的十分迅速,仿佛是明天就是假期,但还有一
个星期就要月考,这怎么会是假期。

  我看着涌动的人群,好奇的跟上,快到距离学校100 米的地方时,我忽的发
现了甜甜,我挤了过去,抓住她的手,问道「这是什么活动啊,怎么那么多人参
加」

  甜甜拿手搬开我的手指,说道「马特的聚会啊,怎么,第一名,你不是看不
上吗,怎么也跟着来?」

  我当即就想转身就走,但无奈,人力总是拗不过河流,我顺着人群进了大厅。

  到了大厅,我才发现马特的豪不寻常。

  进门便是粉色的兰博基尼,离近,旁竖着一个牌子,介绍到,兰博基尼百年
纪念款全球限量。

  金属的色泽,凶猛的灯头,曲线的优雅,硕大的轮胎,好似艺术品却又无一
不在彰显着力量感。

  我本想等着人变少些后,转身就走,绕着一楼大厅环绕起来,左侧展览柜里
的是他的手表。Patek Philippe,Audemars Piguet 、BLANCPAIN ,Vacheron Constantin,
Piaget,Jaeger LeCoultre,Girard-Perregaux),Breguet ,Cartier ,金边,
银边,砖石的镶嵌,白底,黑底,指针的雍容,暖色灯光的照亮下,不用凑近便
可知道这些表的昂贵。右侧是他的手串,翡翠帝王绿手串,金丝楠木手串,黄花
梨木鬼脸手串,木制的,玉制的,静静的躺在红丝绒的布料上。而在最前面,则
是他在各地房屋的照片和他车钥匙,这家酒店约有1500平方,而他的展柜缺正好
将整座大厅围住,而展厅中间,除去一进门的兰博基尼,还停放着五六辆车。

  我有些麻木,我的父亲在本市也应该算的上富豪,本以为我和马特家庭背景
或许差不太多,可没想到他却……

  心里有些难以承受,我转头向着门走去,此时人基本都到齐,少许人进出这
家酒店,却在此时,我听到了一个女声「感谢马特同学提供这个场所,让我们得
以欢聚于此……」

  我恍惚,这是妈妈的声音?我为了确认,顺着声音走上了二楼,只见妈妈鲜
红的唇容,上挑的睫毛,下行淡色的睫毛,脖上紧紧环绕着银色项链,说是项链,
实际是类似曲形针,一个又一个盘着,搭在一起,耳朵上下垂一个花体L ,显得
十分有设计感。上着黑色露背吊带,滑嫩的皮肤,细薄的腰身,暴露在了灯光之
下,胸前是黑色蕾丝的蝴蝶花纹,在胸的挤压下显得呼之欲飞。下是黑色紧身喇
叭裤,中间一条黑色的银头腰带,将衣服和裤子完美连接在了一起。

  十二个铜柱半抱着大厅,红色的羊毛毯涌满了地板,高高的梯台环搭在大厅
的前方,妈妈站在梯台的圆盘主持台上,右侧角的马特半躺在他鎏金红身龙头的
「王座」上,左右身旁美女相拥,大大的logo名牌裹住她们的细腰,酥胸半挤,
肚脐外露,肌肤白嫩但却画着黑眼线,紫唇容,头上编织着黑人脏辫,鎏金的紧
身短裤裹住他们的大腿,她们婀娜着,谄媚着……

  此时马特正在说「前几天遇到了一个傻逼,一个让他笑一下给他一万」马特
捉弄了一下左手边的女生,同时吸了一口右手雪茄继续说到,「结果哎,这傻逼
真不知道什么是钱啊,居然摔在我身上,今天他居然还来到现场,啧啧啧陶渊明,
真清高,而另一个在图书馆占座,让他让个位给他……」

  他的话我渐渐听不道,我脑海里满是妈妈为什么在这,台下人为什么会发笑,
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此时被嘲弄的愤怒被疑问的漩涡吞噬,而就在这时妈妈声
音响起,妈妈左手架在麦克风架,右手举着话筒,情绪略带起伏,但却依旧冷着
脸,面带些许微红,慢条斯理说道「谢谢马特分享的精彩故事,马特同学在这半
学期里,不仅成绩大幅提高,而且关注同学,乐于助人……」

  我有些无助,脚下的红毯似乎是要吞噬我,血红的河流在我眼前化成了茧,
裹住了我的双眼。在我人生中,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的穿着,或许只有她和平日里
相似的冰冷才给了我一些着陆,在我眼里,妈妈总是冰冷却又睿智的站在一旁,
不着华丽,清淡从容,冰冷看着一切。在我认知中,人人都该自尊自爱自重,对
钱视粪土,16年来妈妈对我的教导,这10年来与思然的朝夕相处形成的认知,让
我不知所措,让我惊慌失措,我的认知似乎成了一个笑话。

  忽的,我看到在最左侧的阴影里,思然伫立着,她和前几天一样,一样的穿
着,一样的妆容,只是眼里似乎也有些迷茫与惊慌,此时,她半依在柱上,可能
她和我一样,对妈妈感到困惑,对台下的那些人感到恐惧吧。

  「五天后」妈妈张开手指对着人群比划了一下,「五天后马特同学将在他家
的别墅中,举行家庭教师招聘大会。」

  马特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话茬,站起来继续说道「这个party 确实不仅仅
是为了给大家分享一下我的富豪经历,」马特看着台下点点头,他继续说道「今
天还是我生日,这样吧,毕竟iPhone也不便宜,一人上台说一句赞美我的话,这
pihone」马特指向后,将雪茄的烟灰弹飞,大家一起回头看向柱之后的幕布,大
幕下落,iPhone形成的山堆显出。

  就在此时思然忽的冲上梯台,指着马特,情绪有些激烈说道「不是说无条件?
非要这样羞辱大家?」思然的话语将大家从被iPhone山震惊中惊醒,回头看向台
上发生的戏码,马特也没说话,嗨嗨一笑,摆了摆手,一个姿态妖娆的女人抛着
媚眼,给他递来了一部iPhone,马特单手拿着,像是唤狗,上下摇摆。

  思然满脸通红,全身发抖,她紧紧抓着裙角,拽过手机,给了马特一耳光,
冲出了大厅,此时马特向空气中抓了一把,深吸「美女的香气。」台下哄笑,马
特从左右的女孩手中拿过大大的玩具枪,「现在让我们现在party all night 」,
玩具枪里射出一沓又一沓的红色钞票,钱,在空中飞舞着,光,在缝隙间变换着,
人,在台下乱舞着。我冲出酒店,追着思然,和她上了同一辆公交车。

                第二章

  夏天的雨总是在变换,天气预报似乎是心情的玩偶,总在心烦时下起雨滴。
我和思然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她的脸在混暗和暗黄里交织变换着,响板一样的
雨声无规则的为这光影伴乐。

  她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化很大」,没等我我回答,继续自言自语
道,「不好好学习,上课睡觉,不写作业,考试一塌糊涂,整天就知道装扮」她
顿了顿带了些哭腔,「可是我也是正常女生啊,我也喜欢好看的衣服,我也喜欢,
我也想像他们一样」她有些哽咽,激动的说道,「我也喜欢那些名牌,我也爱慕
虚荣,我也想既被老师表扬也能去追求这些,可是我做不到」她的声音放低,本
有些急促起伏的情绪也渐渐被吞下「我做不到一心二用,我做不到,我现在一学
习就跑神,想学习学不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此时光完全消失,这一
段没有路灯的光照,思然的脸揉进了黑夜,她像是呢喃,轻声说道「于予芋,你
知道吗,我有时会恨你,为什么你的妈妈是教师,父亲是企业家,你可以在有钱
的同时也不落下学习,你可以在无条件的拥有父母的关爱,不需要去表现的出色
也不需要去付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而我不行,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此时光
洒在了思然的半边脸。

  黑暗或许不是永久,但身处黑暗之中却可以是永久,夏雨的潮润渐渐挡不住
了炎日的燥热,可我屋内的鞋子却一天比一天的潮湿。这一个星期总是从恶魔中
惊醒,无魂的铁皮人在家中游荡,红色的纸币叠成了浪向我扑来,红浪之中涌起
的人手,还有——思然那天半阴在黑暗中的表情,刺心的言语,半夜中我总会惊
醒,偶尔在床上透过窗户,会看见客厅预留的灯没有熄灭,会看见佛台前的烟雾
的弥漫,偶尔起身会看见漆黑的夜里被乌云遮住的月,会看见思然的卧室还点着
的灯,但经常,我只是呆坐床上发着呆,等待着黑夜再一次把我吞噬。

  那天之后,我每次离开家门都提前到了6 点半,我不敢再去直面思然,也不
敢去质问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只是家中香炉中的香料逐渐变少,而妈妈对佛
学的研究越发痴迷,各个朝代的佛像,佛图,佛学,似乎一切都在偏航。

  我依旧是那样,上课偷瞟着思然,可是,也只能是偷瞟,她的学习状态似乎
越来越差,而那台iPhone——那台马特用来炫富的iPhone,那台马特用来羞辱思
然的iPhone,却常常被思然从书包里偷偷把玩,是的,偷偷把玩,她像是着了魔,
写练习前,睡醒后,上课时,不管是不是点亮屏幕,有时只是仅仅握在手里,手
指感受iPhone的磨砂。偶尔甚至只是发呆,她痴痴的笑着,左手的手指在上面摩
挲着,泪水却也顺着眼角流淌着。

  「既然你问起我那绝望的恋,那个摆荡的人和我被旋转的晕眩,既然你问起
我那黑暗的恋,那睡不着的睡不着的睡不着的晚上,和愈来愈亮的月光,深情的
疏离恐怖的甜蜜,低垂的眼睛倾斜的心境,深情的疏离恐怖的甜蜜,低垂的眼睛
倾斜的心境,既然你问起我那唯一的恋,温柔也是一种暴力,它让人还也还不起,
既然你问起我那遗憾的恋,令人不齿的是一切还只是开始,竟然还只是一个开始,
竟然还只是一个开始。」

  音乐总是带着穿透,从六月的缝隙挤进了七月。

  我在家门口路口的牛肉汤馆带着耳机,听着歌,吃着面,七月的夏晚总是如
此,闷热,汗总是还没等滴下便蒸发进了衣服,晚上城市里的街边总是喧哗的,
街上的人总是匆忙的,来回来去的电瓶车,擦肩而过的人们,即使是相撞也会匆
匆而过,路上的街灯总是孤独的笼着一片区域,他从不与左侧或是右侧的街灯交
流,而间隙的黑影便是他们留给城市的沉默,我在这一星期里一直在这家店里吃
饭,家中母亲出了远门,去了西藏聆听高僧的说禅,于是便没人给我做菜。

  面的香气和牛肉的咀嚼,总会让人忘记尘世的无聊,但一个月,确切说23天
前的那些事,每天像是连环画,在我脑海中不断放映。

  其实我早有了心里准备,我早就想到,那些女孩是肤浅的,浓妆艳抹的扭着,
超短裙飞着,矫揉造作,对马特谄媚附和,我早就想到甜甜也会如此,她的网格
渔夫黑丝袜,双拼超短裙,外层是暗棕色的皮革,内测是灰色的牛仔布,上是棕
色牛仔露脐装,两侧被黑绳的困住,下是被白花点缀的黑马丁靴,厚厚的鞋底从
视觉上将甜甜的腿拉长,而暗色调的搭配更是让她显得白嫩,更不用提她的大波
浪左侧的插花,和鲜艳的口红,我早就想到马特会嚣张无度,他抽着雪茄,肆意
的评价女孩们的身材,无礼的问这她们的三围,我也想到妈妈她会来到现场,当
然也想到思然会来。

  但我没想到思然的穿着会是这样,双麻花辫搭在肩头,长长的白色连衣裙,
似是和往常一样,高收腰,泡泡袖,但不同的是,布料似是丝绸,乳色的质感,
隐隐可见肉体,衣袖从肩头被打开,白嫩的肩膀与衣服鼓弄着风,裙角是高叉的,
走路带起的风,让思然的肉嫩大腿裹露而出,脚上踏着凉鞋高跟,黑绳裹住的小
腿显得紧质优雅,那一天可爱与性感似都是她的名片,眉间的柔弱更是让人心疼
万分。

  我没想到她最后会走上台,毕竟她并没按马特的要求穿着超短裙,也没像她
人一样浓妆艳抹,她只是略施粉黛,她从我身旁穿过那一刻,我拉住了她,她回
头看见是我,苦笑,凑近说道「这是我最好的机会。」我明白她在说什么,呆滞,
手松开,她似是歉意,似是对我不争的苦笑,便回头上了台。

  从那刻起,我便知道,我永远失去了她。

  她走上台,马特先是一愣,然后从口中取出雪咖,问道,「思然同学,虽然
你是校花,但我们选家教肯定也是得讲规则地,」他嘿嘿一笑,猥琐的搓了搓手,
「毕竟中国是法治社会,我们也得讲原则,而且你的成绩」马特翻了翻成绩单,
嘿嘿一笑「似乎也没比我高几名。」

  思然低着头涨红了脸,说道「我不是来竞选家教的,我是来竞选助教的」

  「什么」马特嘴角的咧开出卖了他的捉弄和嬉笑。

  「我是来应聘助教的,不是来应聘家教。」

  「可是我没说要招助教啊,马特装作疑惑,从身旁人手中拿起海报上前后翻
看着。」

  思然有些撑不住了,脸色已经变的煞白,她后退了几步,身体晃了晃,准备
冲下高台。

  「这样吧,你说说应聘理由,我考虑考虑。」

  「我曾经多次拿到班级第一,也帮助过左右同学解答疑惑,具备雄厚的知识
储备,可以帮助马特同学夯实基础,同时我具备出色的语言表达能力,可以在家
庭教师上完课后给马特同学复述甚至是进一步解答,同时我拥有一部属于自己手
机,可以随时解答马特疑惑。」思然熟练的说出这一长段,似是演练过无数遍。

  「嗯,然后呢?」

  「我,声音很好听,可以让马特同学疲惫的耳朵得以缓解,同时我只需要每
月5000块钱,如果马特同学期末考试没有基本我可以加倍奉还。」思然咬着牙继
续说道。

  马特似是毫不在意,装作翻看着来应聘的人的资料,「嗯,我知道了,会考
虑考虑的。」

  思然的眼中莹莹水珠,带着哭腔说道「而且腿长身材好,脸蛋好看,我可以
穿长短裙,超短裤,露脐装,吊带衫……」思然有些崩溃,认命吐着名词,我像
是被尘界剥离,五感不在,晴天的消失伴随着雨滴的下落,神像的崩塌更是伴随
着石头的滚砸,内心暴雨是因为永远没有了月亮。

  我大吸了口面,喝了口汤,后面的事情,好像是思然成了甜甜的助教,我嘲
弄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从那天起,我无师自通的会抽烟,周六周日也会泡
酒吧了,爸爸说烟酒是苦闷的朋友,小时候我曾以为是玩笑,却没想这是真的。

  我站起身,掏出手机付了款,开始绕着街区散步。小时候,我喜欢市集上的
吵闹,购物中心门口的喧哗,而奶奶却经常带我去佛庙,我在里面跑上跑下,误
了和尚们的清修。奶奶绷紧了脸,不仅在众人面扭着耳朵给我拖回了家,狠批我
没出息,更是让爸妈狠揍了我一顿,从那时起,从那时起,我便懂得装作爱清净,
只有一个人时候才会偷偷的来到喧闹的地方,感受热闹的氛围。

  突然我的身后变的异常闪亮,我回头,车灯怒瞪着我,驾驶座那人按了按喇
叭,我下意识让开,后座的玻璃缓缓的摇了下来。

  居然是马特!我转头就走,路上骑自行车的小伙,打电话的上班族,吵架的
情侣,围绕了上来,同时扭头看向我,停下手上的活,我向后退着,见着一个空
隙,三步并两步便钻出了包围圈,我冲进了路旁小巷中,这一片是未拆迁的老城
区,矮楼围成了迷宫,儿时放学我经常从中穿过。

  转,再转,快,再快,眼见便要冲出小巷,车灯堵在了小巷出口前,我转身
想跑,谁料,后背了上狠狠的挨上了一棍,我噗通便直接趴倒在地,一个皮鞋狠
狠踩着我的头,粗糙是石子路面,我的脸飞快的便破了像,紧接着,棍棒,鞋脚
向我身上招呼而来,眼镜手表也在地上被他们狠狠踩碎。疼痛会随着时间总会让
人麻木,但疼痛之上的忍痛却很难忍受我努力的蜷缩起身体抱住了头,减轻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马特说了一句,「好了。」我送了一口气,马特手下左
右把我拽了起来,拖到了马特的眼前,马特左手伸出,左侧的手下听话的把眼镜
捡起放到了马特手上,马特满意点了点头。

  他帮我带上了眼镜,假模假样的帮我整理了下发梢,他左手的手表在月光下
盈盈闪耀。

  马特看向右侧的手下,装作生气,怒呵道「怎么下手那么重,这可是第一名,
瑰宝。」我浑身发抖,嘴里想酝酿出吐沫星子,吐他脸上,此时却只听右侧,
「啪,对不起,请原谅我」,「啪,对不起,请原谅我」,「啪,对不起,请原
谅我」一米八几的大汉,扇着自己的嘴巴,沉闷的道着歉,一声又一声,一声又
一声,一声又一声。

  我瞪大了眼,满是惊恐,耳后的汗毛倒立,夏日的天,此时我冷的仿似置身
冰窟,嘴唇哆哆嗦嗦,上下打颤,马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慌忙的点了点头,
「可以了,自己数数多少巴掌,回头找后勤报销。」他直直的跪下,磕了个头,
便不再言语。

  马特拍了拍我脸说道,「明天我家,23天前去的那个,晚上九点过来看演出,
不对,陪我上课,我给你报销……」马特突然停顿,装作恍然大悟说道,「我忘
了,咱第一名家里也不缺钱,他也不喜欢钱,我怎么能拿钱羞辱他呢,这样吧,」
他从口袋中掏出来一个u 盘狠狠的塞进了我嘴里,我用牙咬住,「这个就是报酬,
当然了,你看过里面视频,来不来全看你了。」

  突然他按紧了胯下,在黑暗中我没发现,原来马特身上有一个黑色中长卷发
的女人再给他口交,还没等我看清楚,他便摇了摇手,汽车飞快的驰向了黑夜。

  左右的人随手将我一抛,我的脸和与路面再一次亲密接触。我挣扎的爬了起
来,把u 盘塞进了口袋中,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回到家打开灯,先冲了一把,便坐在了电脑面前,我插上了u 盘,里面有一
段视频,我点开,看了起来。

  视频开头车窗,雨水扭曲了场景,但依稀可见是学校左侧五十米的小店,
「停下,在这」马特的声音响起,他在找谁?我心中一紧,有些慌乱,但又隐隐
知道答案。

  车门被推开,雨声大了起来,先是一黑,然后画面晃动,果然是思然和甜甜!
我手紧紧握住,抓住了衣服,此时的思然墨绿色的圆领T 恤,可爱的小熊在左侧
的胸口若隐若现,T 恤塞进了修身牛仔裤之中,衣服外搭着宽大的米黄色针织衫,
把她的玲珑身段笼住,显得休闲且又青春,左侧的甜甜穿着半袖收腰红色帽衫,
下是宽松肥大的工装裤。开始迅速的回忆,下雨天,看他们穿着,应该是夏季,
「对不起啊两位,昨天不是有意围住两位小姐,今天啊,一是向两位道歉」画面
急下急上,剧烈晃动,马特九十度鞠了个躬,我反应过来,好像是思然找妈妈解
围的第二天!

  画面给向思然和甜甜,思然满脸厌恶,双手交叉抱着胸,向后仰着看着他,
右侧的甜甜怯怯懦懦的挽着思然,躲闪着目光,马特继续说道,「还请两位姑娘
多多担待哈。二来呢,你看,今天我正好路过,雨又那么大,哎正巧,我们今天
又偶遇,还是同班同学,我就想啊,有没有荣幸能送二位小姐回家呢。」马特腔
调油腻又恶心,不用看他,我就能想到他的表情。

  果不其然,思然强硬的说道,「不劳烦您了,我们已经打过车了。」甜甜眼
神有些无助,既害怕马特打击报复,又害怕马特图谋不轨,甚至好像有些意动,
思然看着闺蜜的眼神,甜甜不敢直视思然,偏向左侧「要不做一次?谅他也不敢
对我们做什么?」甜甜有些讨好的拱了拱思然,我的手打湿了裤脚,另一只手狠
狠的捏着鼠标,「我马特,顶天立地,这次来道歉是真的认识到错了,现在只想
做一些事情弥补曾经错误,我发誓在送两位姑娘的路途中,绝不打扰姑娘,或者
对姑娘动手动脚。」

  马特声音洪大有力。

  毕竟思然也只是高中学生,不管多坚硬的立场,遇到赌咒发誓加上闺蜜的撒
娇,都会软化,她勉强的点了点头。

  马特准备把伞递给了甜甜,思然抢先道,「不用了,我们带伞了。」马的手
僵住,快速转身,冲击了雨,向思然甜甜打开了车门,思然依旧环抱着胸,甜甜
手伸进了衣服口袋里,我知道,因为马特上次骚扰,她们俩都准备了防狼喷雾。

  甜甜和思然上了车,马特坐在了副驾驶,她俩在后座。车平稳的开着,此时
镜头对准了挡风玻璃和后视镜,坐在后排的二人逐渐眼神开始迷离,不到一分钟,
两人双眼闭上,昏昏睡去,此时车停住。

  「林思然,孙甜甜,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两人在昏迷状态小声答道。

  「很好,林思然,现在感受一下屁股下的柔软,你知道,现在你们十分安全,
舒适万分。」

  思然和甜甜鼻子哼了一声。

  「下面我将要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将如实回答,这就是你们内心自己的声
音,你们不必产生怀疑,明白吗?」

  「回答我明白了吗?」

  马特调高了声。

  「明白……」

  「很好,林思然,说说你对马特的感受。」

  思然声音有些缥缈,时断时续,「肥,黑……爱炫耀钱……教养差,学习差,
缺乏内涵,心思深沉,是笑面虎。」过了一阵思然补充道「我很讨厌他。」

  马特声音有些低沉,自言自语道「幸亏有了这个迷香」马特声音变的狠毒,
「你等着吧,林思然。」

  什么迷香,他有什么用?马特要对思然干什么?我脑子乱糟糟,我按下暂停,
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屋内的灯没有开,电脑荧屏曲折的光线砸在了我脸上,我
狠狠的搓了几下脸,点击,继续看着。

  「谈一谈拜金主义吧,林思然。」

  「拜金主义者是指认为金钱无所不能,对金钱的崇拜,对货币的无限制的追
逐和占有,盲目崇拜金钱,把金钱价值看作最高价值……」

  马特打断到「思然,你想要金钱吗,你想占有吗,你对金钱有渴望吗,你对
物质渴望吗?」

  思然皱起了眉,马特慌忙补充到「顺从内心,顺从内心,你先很舒服,一切
都可以坦诚。」

  思然眉头逐渐打开,声音略带一些变扭的说道「有过,好多次,看到好看的
衣服,好吃的甜品,我就想买,但是我没钱,且妈妈告诉我要做一个淑女,学会
克制自己……」

  「所以你嫉妒那些可以随意花钱的人」马特加重了语气「对吗?」

  甜甜和思然同时呆呆的点了点头。

  「你的理想是什么?」

  「大学教授,为祖国做贡献。」思然斩钉截铁道。

  「我的理想……一个美好的家庭,一份满意的工作,健健康康……」

  「这些理想中,没有金钱,大学教授没有工资和科研经费,你的生活工作没
有钱,是不可以的」马特顿了顿,看两人没什么反应接着说,「所以你们理想也
都是获得金钱,再用金钱去创造价值,是吗?」

  甜甜傻傻地点点头,而思然皱了下眉头,随机便又放松。

  「所以你们就是想要钱,同时对能那些有钱人实际非常崇拜」思然眉头紧锁,
甜甜依旧傻傻呆呆的。马特连忙补充到「因为他们有能力,能用金钱生产金钱,
并且用金钱创造价值。」

  思然眉头松开,随即点了点头。

  「所以马特作为一个有钱人实际也非常有魅力,只是你们从前未曾发现。」

  思然点了点头,甜甜依旧。

  「所以在后面时间里,马特对你们的吸引力会持续上升,」你们对马特好感
会增加而不是讨厌他。」

  「孙甜甜傻傻地点点头,而林思然仍然皱着眉头,但眉头已经放松很多了。

  「这……是……」林思然虽然仍然有些抗拒,但还是选择了点头,甜甜也随
着点头肯定。

  马特清呼出一口气,「很好,你潜意识中记住今天的自我剖析并不断融入,
并把我的指令认为是自己内心的想法,下面当你们听到一声响指之后,你们会从
催眠状态中醒来,你们不会对现实有什么奇怪,只是认为你们今天太累了,所以
睡着了。3 ,2 ,1 ,现在,醒来。」

  长长的雪花是镜头的结尾,一声的冷汗是我今天的结尾,在我意识消失之前,
我脑海中只有——我要拯救思然。

  第二天,晚上九点,我便站在了马特家的门前,我长了几次手,给自己打了
打气,按响了门铃。

  一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打开了门,将我领到了二楼的大厅中,此时半圆形的的
舞台已经被搭建好,马特坐在了距演出台前五米的座位上,人字拖,夏威夷套装,
手上带了一个大大的金色戒指,旁边思然乖巧的坐着,今天的她穿着紫色无袖亮
晶晶的,显得十分华丽,下是粉色笔筒裤,黄色的腰带穿插其中,她翘着腿,银
色细跟高跟鞋在脚上穿着,她的头发向后梳着,只留下几根在前修饰着脸。

  我坐在马特右侧铁板凳上,突然板凳瞬发绑住我的四肢,我努力的晃动,想
要挣脱,却发现椅子是焊在了地上,我怒视着马特,「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上课。」
马特噘嘴,一摊手,思然也附和的抿抿嘴,我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舞台的布局很像百老汇,红帷幕,大灯球,左右是乐队。乐队逐渐响起,声
音,灯光亮起,红色的帷幕缓缓拉开,甜甜正站在舞台中央。

  甜甜烫了一头黑色中长卷发,身穿一身黑色包臀教师装,带着黑框眼镜,手
中拿着教棍,踏着黑色高跟叉腰斜跨的站着,她的身后是一块写满单词的白板以
及白板前的板凳。

  她左手抓着教棍的另一头,向着舞台前摇曳的,踩着鼓点,走了几步,微笑
的交叉双腿,抚胸致敬,然后点头,表示演出真是开始,一开始的音乐总是欢快
的。她扭着屁股走回到了白板前放,「thigh 」她的教棍指向了这个单词,此时
音乐骤停,然她撅起来屁股,身体前倾,左手食指放到唇边,「嗯?……」她装
作思考,然后眉毛飞动,开心的点了点头,小号响起,萨克斯继续奏乐,欢愉的
爵士再次充满了这个房间,先是站直了左臂向上伸直,右臂搭在了左臂上,右腿
弯曲曲,闭眼抿嘴笑,好似马上将有惊喜发生。

  舞台左右飘忽两个女孩,她们画着黑色的眼线,红色的唇容微笑着点着脚尖,
胸上贴着黑色爱心状的胸贴,下是丁字裤连着渔网黑丝,头上的头发头发被黑网
缠住,微笑的张开手,似黑天鹅版,旋转着,好似芭蕾舞,走向了甜甜,甜甜裙
摆左右纽扣,左右两个女孩很轻松的迅速解开,下拉,甜甜似是一惊,鼓风机顺
着鼓吹了分,甜甜的头发飞舞,裙角飞扬,像是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画作,交叉了
双腿,捂住了暴露而出了亮片超短裙。

  她站直了神,绕了绕头发,向马特wink了一下,马特好似勾住了魂,痴汉的
笑着,随即回了给了一个飞吻。思然似乎不没什么反应,只是眼中似乎淤积了什
么。

  她摇曳着臀部,小麦色的肌肤,健美的双腿,她左腿踩在了板凳上,短小的
裙摆根本无法遮住思然肥硕的屁股,悬挂着的玻璃圆七彩圆灯球,和亮片的色泽
一起,拉长跌宕的小号声,急促的响着,甜甜修长健美的长腿闪出了妖异的光泽。

  她右手食指从脚跟处开始移动,越过了小腿,越过了膝盖,走向了秘密森林,
这时突然,「啪」的一声,将视线从裆下的神秘又拉回到了白板,甜甜指向了下
个单词。「cake. 」

  一颗,两颗,三颗,卡着鼓声解开扣子,似巧克力工厂的黑巧克厚乳的涌出,
倒立三角状的缠珠亮片胸罩前后摇摆,苦苦支撑。

  又是两个女孩,黄色的眼线红色的唇容,白色的的爱心胸贴,白色丁字裤连
着白丝,似是白天鹅,微笑着,端着一盘蛋糕走了上来,也坐着芭蕾舞的动作,
高抬着腿,旋转着,走到了甜甜身前,甜甜坐在板凳上,伸长了胳膊,翘起来腿。

  左右的女孩一用劲,线断珠落,迅雷不及掩耳,女孩们将蛋糕盖在了厚乳上,
左一圈,又一圈的同时扭着,直到让牛乳在思然的丰乳上均匀的覆盖着,在一片
白乳之上,红色的爱心极为亮眼。

  此时甜甜嘴巴微张眼睛早已微眯,双腿已经夹紧,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迅速的调整了好了表情,继续微笑的看着台下,只是下体晶莹的淫珠的滴答,出
卖了她。

  「underwear 」

  教鞭指向了这个单词,甜甜双手交叉,捂住嘴前装作惊讶,笑着并拢了腿,
随着屁股的抖动,她慢慢的将黑丝内裤褪下,轻轻的迈过,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
兰花指状捻起,右腿微曲,似胜般,将黑丝丁字裤高高举起,暖色光下,透着淫
糜的内裤滴着水。萨克斯绕着弯迈向了高潮。

  左手捏着教棍,右手捏着内裤,啪的一声,「patdog」

  甜甜将手中的内裤教棍一扔,在光线中脚尖转动,健美的身姿,绕着圈,黑
色的森林沾着光,隐约可见,她来到了灯笼之下,爬下了身。

  此时交响乐已经来到了最高潮恰似万马奔腾,黄河曲水,甜甜抽出了裙腰带,
银色的质地,剔透的白珠,她弯成了圈,套在了脖子上。

  她抬起手,似猫,轻舔白爪,迈着步,一步一摇,压着身,曲着腰,似狗似
猫,先是环绕着舞台爬了一圈,然后迈下了舞台,来到了马特的身前。

  她先是轻吻了一下马特手上的戒指,随之顶起了头,马特像是抚摸宠物般,
摸着甜甜的头,上下捋着头发,轻抚着下颌,随后摸了下甜甜的红唇,甜甜听话
的伸出舌头,上下舔动马特的肥指,马特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

  甜甜舔了一阵,收回了舌头蹭了蹭马特的裤脚,迈着猫步走回了舞台。她弯
腰捡起教棍指向黑板上最后一个单词「tattoo」

  甜甜坐回到了板凳上,解开了亮片裙,黑色森林,麦色的肌肤,仿佛回到了
最原始的丛林,最原始的生命,最根本的冲击,最纯粹的诱惑。小号和萨克斯交
相呼应,挑逗着耳朵,挑逗着荷尔蒙。

  左右白衣纹身师走上,先在甜甜的丛林之上贴上了红色的纹身贴,甜甜升起
懒腰,手臂上下挥舞,腿v 字形张开,摆着pose,媚眼成丝,若水如波。

  灯慢慢按下舞台渐渐暗下,音乐逐渐低落,在结尾时,甜甜的淫叫为演出收
了个尾。

  突然,舞台上的灯汇聚在了中央,音乐随之又进了一段轻快的旋律,一个白
玉色的大碗,一个青白玉的装满了红色钞票的大碗缓缓升起来,「汪汪」几声叫,
甜甜拖着脖上刚拴的贴脸,四肢迅猛,活妥妥的家犬,冲进了舞台,跳进了大碗
之中,在里面似母狗遇见了水坑,母猪见到了泥沼,翻滚,打转,四肢向天,开
心的挥动。

  事已至此,我又怎能不知昨晚那个给马特口交的那个卷发女人便是甜甜,而
我又能做什么,我只能悲伤的留着眼泪,可是却无力做些什么。我的老朋友,我
感到了痛心疾首,我看向思然,希望从她哪里获得一些共情,可是她,,她好像
并没有什么感受,只是冷淡的眼神之中淤满着一种复杂,但我见过的情感,突然,
舞台右侧的镜片闪了一下光,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晚,原来是嫉妒,原来是贪婪,
原来是欲望。

  「啪啪」马特拍了拍手,思然不回头的离开,梯台换换的收入了地板之中,
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块u 盘,在我眼前晃了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的嗓音沙哑,艰难的从嗓音中哼出声音。

  马特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走到我面前,低下头,将u 盘丢进了上衣口袋,低
声说到「心不要急,看完这个你再问我。」

  说完便也离开。

  五分钟后马特的管家来给我解了绑,连拖带拽的把我扔出了马特家,我抬头,
想要记住这一刻,黑色卷发,被按出了窗户。

  「要死了……」呜咽,哭腔。皮肉和手掌接触的响声,「贱货给我唱首歌
……」

  「我是鱼,你是飞鸟,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要不是我,一次,张
望,关注,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

  我推开家门,「什么天地啊,

                四季啊

  昼夜啊……」

                第三章

  「施主,你相信佛吗?」镜头从在宫殿的上沿,向下扫着,在镜头正对面是
金色大佛,大佛面色悲悯,慈颜视人,善目而对。大佛左右侧的共计八条白玉梁
柱,其上刻着梵文,雕龙舞凤。

  大佛前是黑木台案,摆着暗金的香炉,竹版的经书,乳白的宣纸。

  此时黑瘦老僧,披着白色袈裟,干瘦的头颅左右肥厚的耳垂之上金色耳环悬
挂,他点燃了烟雾,烟雾缭绕,佛香弥漫。

  「施主,你信佛吗?」老僧双手合十,干枯的手指上是金色的圆环戒指。摄
像头逐渐放大,虽有些模糊,看不清细节,老僧身前对面的女人,白色蕾丝裙环
着,洒在了身体左右,虽镜头的模糊,难挡肌肤的白皙,秀丽漆黑的头发,茂密
却不失调理,优雅搭在了脑后,我心中隐约知道她是谁了。

  她摇了摇头,「不信,但我妈妈以及祖上都是信佛,所以我有些了解,我今
日只是陪她来上香,并来见一见大师您的。」

  她的声线优雅,却不失沉稳,清脆却又不失温柔,细软而又不失干练,让人
感到温和如玉,如沐春风,但此时,我握紧拳头,该死的马特,我怒火中烧,狠
狠锤了一下桌子,此时卧室外,屋外,水声掩盖了这一声响,妈妈正洗着澡——
她今天晚上,早在我不在家时她到回了家,做好了晚饭,等着我回家吃饭,可我
却将近十一点才回家,妈妈微怒,气行于面,寡淡的脸上眉头紧锁,容颜下沉,
而此时的我,因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早已魂不守魄,如同无头苍蝇,跌跌撞撞
的,开门进了家,冲进了卧室。

  视频继续在滚动。

  「施主为何不信佛?」

  「为何会信?」母亲话语带着质疑却依旧温柔有礼貌,「小时候,我看着爷
爷一周五日,吃斋念佛,不行恶事,却还是患上了胰腺癌,我看着妈妈跪拜佛前,
祈求保佑,可是爷爷还是撒手离去,我看着张姨跪拜祈求,可是孩子至今任未找
回,我们吃斋念佛为了什么?佛又给我了我们什么答复?」母亲质疑着。

  妈妈出生于江南水乡,温稳给了母亲出尘的气质,给了母亲明晰的双眸,同
时也给了母亲一些反叛——他们一家人都是佛教徒,爷爷奶奶从小便信仰佛教,
而落得母亲却感受平平,从不信服。

  「阿弥陀佛,施主,你先想想你今日的所见所闻,佛真不存在吗?」

  「今天?……」母亲拉长了音,我知道她在回忆。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

  画面急速抖动,烟雾覆盖了镜头。

  唵…………嘛…………呢…………叭…………咪…………吽…………

  低沉,持续,如同蒙古呼麦,苍劲有力的声音随着画面抖动,黑幕的扭曲声
音逐渐变大。门外,水珠落地,冲洗着我的恐惧。

  「我看到……」

  声音突然止住,画面出现,山上的寺庙门口人来人往,似是在召开庙会,唢
呐声响起,穿着红色中山装的中年人和一个拉二胡带墨迹的枯瘦老人,一左一右,
一前一后,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四个膀大腰圆的光头和尚,光着上半身,担子之
上,是黄金佛像,而再外围,丝绸绸缎的妖娆美女,被丝巾遮住半张脸,秋目涟
漪,眉目多情,手上拿着和寺院中同款的暗金香炉。

  她们停住,停在了寺院门口,烟雾逐渐汇聚,隐隐之中,似是有一队人手,
逐渐接近。

  此时人声的喧哗,浮动逐渐按下,一列和尚走出了寺院,站在了人群和四个
女人中间,他们穿着黄色的袈裟,手上拿着长长的檀木佛珠,开始起颂着,「如
是我闻。一时佛在忉(d āo )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
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梵文灌耳,庄严肃穆,我眯起
眼,妈妈和奶奶好像就在人群之中的第一排。

  金色,抖动的是金色,暗淡的天空下抖动的是金色,金色的臂环,金色的脚
饰,她盘着半翻髻,四周点缀着金色流苏,叠穿式腰裙上绿下红,青绿色的裙摆
飘带飞舞,腰间,半抹着酥胸,额头之间点着红色莲花,唇心微点,脚尖旋转着,
半跪坐在了女人的中间。

  她手上指,捻着指尖,先上举着琵琶,半绕了一圈,左脚支撑,陶醉的弹起
琵琶,从下,到上,琵琶越举越高,弓步支起,随着远处的鼓点舞动着手臂,琵
琶换到身后,又绕到生前,双腿交叉站了起来,轻拢慢捻,奏着琵琶。

  她旋转,抬起玉足,秀着罗袜,移动着,绕着圈,身姿轻盈,略须吹散着烟
雾,忽的,琵琶若枪,前举视众,轻纱漂浮,旋转舞动,点着鼓点,鼓点激昂,
声音越来越近,随后似是猫,弓着腰,斜举着琴,婆娑了几步,琵琶似是指针,
她举在脑后,飞速旋转,反弹琵琶,她跳了起来,敦煌舞女似是真降临人世,曼
妙,妖娆,纤细,曲线的美妙和舞姿的风采汇聚一时。

  烟雾慢慢的笼了起来,鼓点还在继续,此时是八个女人,大翻刀髻,素羽华
裳,珠光宝玉,四位抬着轿子,另外四人拿着玉瓶,在轿子前后左右站着,她们
接近全裸,但说是全裸肯定是不对的,金色的臂环,黄色的薄纱抹胸,她们舞动
着,似是发挥天性,咿咿呀呀的伴着唱着,变换碰撞,点着脚尖,而那曼妙的身
姿,坚挺的酥胸,平滑的小腹,逐渐变的模糊。

  烟雾逐渐浑厚,舞蹈愈发激烈,不她们停的旋转,盘旋弓腰,很奇怪,舞姿
曼妙,逐渐靠近了彼此,相互摩擦,亲吻,抚摸……

  此时轿子之后四个男人,其上光着膀子,下是白色腰带和棕色的瘦腿裤,标
准的嵩山武僧,白色的绑带捆住了腿。在这雾海中,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健美,
高举着女人,她们欢愉,兴奋,如同蛇探形子,突出舌头和男人激烈的接着吻,
他们的腿向后盘着,夹紧了男人的腰,女人下滑翻过身,从下,慢慢的舔舐着男
人的肉体,从腹肌到脖颈。

  男人此时也没闲着,暴虐的揉搓着女人的肉体,从后腰蔓延,屁股,大腿,
被抓搓着,他们将女人举起,她们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头,欢愉的,兴奋的展示着
白皙的脖子,向后淫荡的叫着。她们如同佛前美女蛇,盘旋在了佛前白玉柱。

  妈妈有些疑惑,「他们在舞蹈,在祭祀,在……祈祷」

  「那你感受到什么?」

  「我感受到了圣洁……」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还看到了?」

  「我还看到了……白色的莲花,那轿子原来是黑色莲花。」

  画面继续着,母亲和老僧对话,似是这烟雾腾飞的调剂,「白色的莲花,慢
慢绽放,烟雾,那是血的颜色」母亲声音有些抖动,「它慢慢的打开,里面似乎
是……」母亲有些困惑,「是莲盘?一个有一个孔洞,一圈又一圈的白僧,中间
坐着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穿白色僧袍的短发男人……」

  我有些困惑,画面上这些都没有!!!母亲说的什么白莲,什么圣僧,什么
莲盘这些完全没有啊,我看到的,只是我看到的,左右男人将架子的帷幕扯下,
里面坐着白衣,带着金色面具,宽大白色僧袍短发的肥胖男人,他左右搂着两个
是光头的女人,披着白色僧袍,中间镂空,在男人身上摩擦着。

  母亲继续说着「他手拿着佛串站起,直直的指着天,一步,有一步,踩着白
衣僧人们的肩膀。」

  那个男人站起,拿着佛串,随意指着天,左右男人拱起了腰,他踩着他们的
腰,走下了轿子。

  「他赤着脚,一步一莲,一步一波澜,佛光在他身后环绕,他发着光,紫色,
粉色,凝聚成了圆弧,汇聚在了他身后,他慢慢走进了佛寺,光也被他带进了寺
院。」

  他光着脚,一步一踢,沙子四溅,拍摄时候应是下午,傍晚的太阳是粉色的,
是橙色的,是斑斓的,这段路似是有200 米,他慢慢走进了佛寺,而天,黑的快
的吓人。

  「阿弥陀佛,施主,所以你相信人间有佛吗?」

  画面再次淡出扭曲,切换到了寺庙之中,妈妈和老僧还在面对面盘坐。

  寂静,是不确定,是迟疑,老僧接着问道,他先是叹了一口气,「施主,对
我佛有多少了解?」

  「浅翻阅过几本佛经……」

  「施主,」老僧加强了语气,「佛不是没应必答,对佛也不只能是单纯跪拜
侍奉,当你想要我佛为你做出什么时,施主不如想想那么多年为我佛做了什么?
贡献有没有长,佛心是不是更单纯?」

  这时老僧话锋一转,「施主觉得佛在哪里?」他没等答复接着说道,「施主
觉得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老僧明显调高了语调,加重了语气,有些咄咄
逼人。

  「施主,」若夜空惊雷,「看着我佛说。」他一抖袖袍,双手交叉收入袖中。

  大佛,这座金色的佛像居然……缓缓张开了眼!本慈眉善目,低眉视人的大
佛,居然变的怒目圆睁,金光变得刺人夺目。

  「我是老师,是妻子,更是我孩子的母亲……」

  「那佛呢,施主觉得佛是什么,你能为佛做什么?」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佛在心中。」

  他摇了摇头,「神秀学佛打禅机尚输六祖,其话怎可论证?」他缓缓说道,
「如是我闻。」

  和尚手从袖口掏出,双手合十,半旋张开手心,「你看这里,看到了什么?」

  「莲花?白色莲花?里面似是有尊佛?」

  老僧手一抛,又抖了抖袖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就在那里。」于是便
收手袖中,不再言语。

  「……佛在天上?」妈妈艰难的挤出四个字,「神秀后半句还是有些道理可
谈,长掸明镜台,此言善已。沾染俗世的尘灰,谁来掸去呢?」老僧说罢不再言
语。

  过了好一晌,母亲才消化了这些,她双脚有些麻木,支撑着自己身体,颤巍
巍的站起「我明白了。」妈妈双手合十,鞠一躬,在快走出门时,问到,「那莲
花之中的人是何人呢?」

  「佛子。」

  「佛子。」母亲重复了一遍,明显心中有些盘算,不再说话,急冲冲的离开
前殿。

  这是什么?无实物表演?哑谜?佛机?从开始到这里,妈妈和老僧到底在说
些什么?为什么和画面给我看的完全不一样?还有佛子,这又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妈妈和甜甜,思然一样,被马特这个恶魔给催了眠,摄了魂,
可是我应该怎样?我按下暂停,习惯性想拿烟,这时候洗澡声音停住,我狠狠的
掐住手心。我切换出去,点开QQ,从好友列表中找到马特,直接了当的问道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快速的回道「你看完了吗?」

  「为什么把我妈妈牵扯进去?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却只回复了「嘿嘿」,便不再言语,即便我向他求饶「对不起,我错了,
如果以前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他也视之无物,或是威胁咒骂警告「我这里有
着你犯罪记录,我会交给警察!」,他都不再回复,他像是吃准了我。

  life is a fucking movie ,我当然知道,妈妈和思然,甜甜一样——被该
死的马特催眠了。

  我头有些晕的接着看着,冰冷的手有些发抖,张开握紧,张开握紧,大脑开
始昏昏沉沉,镜头再一换,马特果然是所谓的佛子,镜头里的他裹着白色的袈裟,
端坐在莲花坐台之上,梵音若浪,迷香满厅,台下人跪拜着,仿佛是真的看到了
神明,马特,那张黑肥的脸,那张如同青蛙的黑脸,闭上眼居然有些不怒自威,
困眼惺忪,疲惫劳困似是潮水般涌来,模糊的看向画面,好似真有日光,笼罩在
了马特身后,闭眼入睡之前,依稀有女声冰冷,「愿尝饲佛,助佛子大成。」

  「善哉。」

  梦,最瑰丽的宝藏,鲜丽,扩张,收缩,最终在脑海中,留下如同扭机,滋
滋的像四维衍生,梦,总是这样,须臾,飘忽,蔓延着向着过去,我好像看到了
小时候的自己,黑色的棉袄棉裤,站在雪中,被同学塞满脖后的雪,让我通红了
脸,缩着脖子哭着站在雪地,学校门口之中,冬日的黄昏,太阳是金色的,黑色
并不总是带来寂寞,她也会给你力量与温暖。

  我的身体被推了推,揉了揉眼,隔壁因为头的重量,抬不起来。妈妈,在我
的身后,推了推我,「上床睡吧,你电脑好像坏了,刚刚彩屏了。」随之,如同
猫舔醒了人,跳下了床,弓着身,飞速的离去。

  大家总说,睡一觉就好了,一切事情都可以被睡觉给切割,吞噬。可是悲伤,
他会积攒,在初醒的瞬间决堤,我泪眼婆娑,泪花朦胧了眼,将过往的总总带到
了眼前。

  「他欺负我。」懦弱的我只会哭,黑色的棉袄,沾满了眼泪和鼻涕,「我帮
你出了气。」她的语调轻松,和往日大为不同,似是因为她的改变,让我情绪决
堤,哭泣总是情绪最好的表达。

  「儿子,勇敢点,妈妈在这,妈妈永远是你的后盾」她蹲下来,摸着我的头,
捧起我的脸,我浑浊的双眼,看着她,阳光之下的妈妈,小学门口的妈妈,给我
织毛衣的妈妈,帮我出气的妈妈,她秀气的脸,皱起的眉带着决绝,寒冰的水也
会点缀着熔岩,她转过头,认真的对我说「儿子,妈妈永远在这里,永远。」她
灵活的双手穿插着毛衣,就像那时,她交叉的双手把我拥入进的怀抱。

  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也会为我,欲言又止,她挺直的腰板,有些佝偻,「妈
妈不该让你一个人在家」她也会为我内疚,「妈妈不该让你压力那么大」她也会
感到抱歉,「妈妈也很想你。」她也会外放自己的感情。冰冷的女人并不是总是
冰冷,她只是不会表达,她只会像猫咪,舔舐着人们的指尖。

  「你以前从没给我织过东西。」我鼻子有些抽搐,她先是一愣,脸色起伏,
纤细的手放满了速度,「都怪妈妈。」她总是这样,言简意赅,死要面子,即便
手指上早贴上了创口贴。她像是蹲在窗台上的老猫,盘着腿,拨弄着毛线球,冷
冷清清。

  「我很想你。」我舔舐着滑下的咸水,「真的很想。」带着红晕的妈妈,害
羞的妈妈,抿嘴的妈妈,「你爱我吗?」我轻声道,声音很低,低到自己也听不
清。

  她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活停下,平静的看着我,眼泪直直落地,她下了床,
抱住我,热的发烫的身体,曼妙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她摸着我的头,再一次
声明,「妈妈永远爱你,永远。」就在那一天,阳光落在了眼睛和鼻子之间,红
彤彤的手一下又一下为我顺着气,远处小孩脸上红恰恰的的手印,我知道,是的,
永远。

  她松开我,看着我,有些八卦,带着些揶揄,「是不是思然拒绝你了?」她
的眼睛也很像猫,小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各各商场闲逛,父亲总说,「你妈妈像
一只猫,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妈妈推了他一下,红通了脸,父亲拉住她的手,
「我的Mrs.cat 」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有些不满勾了勾嘴角,撇了撇嘴,「我早就知道你喜欢
思然。」我呆愣愣的,有些不认识她,她撅了噘嘴,再一次搂住我,「你总是张
口闭口,思然思然,我也怕你分心。」她抱着我的头捋着我的毛,声音黯淡,
「你要走的更远啊,再远一点……」

  我慢慢的挣脱出她的怀抱,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擦干了泪,看向她。

  「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知道」

  「要学会反击」

  「我知道」

  「要照顾好自己」

  「妈妈,你好啰嗦啊。」稚嫩声音总会这带着些许天真。

  「我晓得了。」半大的孩子,16岁的少年,可以说成熟,但稚嫩的角质。

  我坚硬的转过身,慢慢的右转,又在房门前停下,「妈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她的声音还是如此空灵。

  「我长大了,你不用太操心。」妈妈宛尔一笑,清铃砸响了空气。「知道啊,
你是我的孩子。」她的声音有些骄傲。

  「你……小心马特,他不是好人。」笑声戛止,在空气再一次凝结成冰之前,
我飞快的逃回房间,盖上头,这样逃离了世界。

  「带他」

  「带他。」我拨弄着妈妈手指。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她耐心的教着。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我还带着奶音。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每天晚上散一个小小的步,慢慢有人说那个
小孩长得象我,跟我一样需要爱一样的脆弱,跟我一样害怕孤独和寂寞……」

              ——————

  这次我不再是第一,也不再是第二,甚至不是前三。我自认我考试没有任何
失误,没有受到外界影响。

  这次考试第一名是思然,她考了739 ,惊世骇俗,当妈妈宣布成绩之时,她
早已跃跃欲试,按耐不住,像是重回法国的拿破仑,高高的抬着头,从班级中间
站起,高傲的俯视着她的「子民」。

  今天的她格外不同,她扎着高马尾前方留着碎发,一改她曾经的披肩长发。
脖上挂着饰品,黑色皮带上点缀着金色圆圈。她今天穿着,黑色连体衣超短裤,
衣服分为两层,外层的衣服好似亚马逊女战士的胸甲,,珍珠排序勾勒着乳线,
腰线,黄金做的流苏在身体左右两侧下坠飘荡,里层的衣服是条纹短袖棉绸质地,
但其上挂着类印第安部落的黄金饰品,一环又一环,像锥字型下坠,完美掩盖住
了脖颈之间的镂空,反衬出了她白皙的锁骨。

  她特立独行超长的黑靴,从足部蔓延到了大腿中部,衣服与靴子之间的白嫩,
是少女的活力。

  她好似巡视的女王,但脖上的皮带,却又像是一条家养犬,一条黑暗,来自
地狱的复仇猎犬。她知道我在看她,而她和以前一样只是轻轻瞟了我一眼,但这
和曾经却已是截然相反。

  她坐下,一抖头发,长长马尾好似辫子,重重的抽在了我心尖,因为第二名
是——马特。

  哗然是必然的,因为从未有人能实现一步登天更别说他考了735 ,哗然是肯
定的,因为马特只是和往常一样,迟到早退,上课睡觉。有人突然叫道,「他是
不是作弊,我要求调查监控!」

  妈妈很生气,本就冰冷的脸,现在好似南极冰川,脸色阴沉,重重拍了拍黑
板,「安静。「这有什么,马特同学本就聪明好学,有了甜甜和思然两位学生帮
助,他的进步不是理所应当吗?」等到班级安静下来,她接着说道,她顿了顿,
「而有的同学目中无人,以为自己可以……」马特推门而入。

  他几乎一进班级就夺得所有人眼球,大红色的西装,白皮鞋,大背头,头顶
反着光,金丝框的眼镜,活脱脱的土财主。

  他摸着头上的发油,走到讲台旁,「老师,我来说两句。」妈妈踩着肉丝,
退到讲台的后侧,讲讲台让给了马特。

  马特的蛤蟆音充斥着教室,我憋着一肚子火气,等到他讲完,终于下了课,
铃声响起,我呼出了一口气。

  马特像是苍蝇,你忍耐他绕着你嗡嗡旋转,你想拍死他,他却滑不溜手,怎
么打也打不到他。他笑嘻嘻的来到我面前,搓着手,「哎,第一名,怎么样?」
他抬起头,拿着下巴点着我,嘴角的得意快咧到了耳旁。

  「什么怎么样?」我冷冰冰的回复,我讨厌别人嬉皮笑脸。

  他没有接我话,凑到我耳旁,好似接近午食的苍蝇,「今天晚上放学,凤畔
湖见,再请你看一场戏。」

  一瞬间我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刚想让他滚,他笑脸突然消失,「不要
拒绝,你不是问我想要做什么吗?下午六点,凤畔湖,到了,上船。」他的语气
冷冰冰,带着野蛮和无礼,表情带着狰狞,血管在他黑脸青皮上肉眼可见。

  妈妈从小就说我性子太软,我也知道,这就像是百慕大前航行的船只,在这
航行的舵手又怎能不知这一切的风险,可是漩涡里的神秘,难以抵挡。

  我早早的就来到湖畔旁,那里已经有了一艘船靠边等候着,待我一上了船,
船桨撑起,便远离了湖岸。

  湖中心是一座人工小岛,小岛上平白色的洋房外围着一大平台,平台分为两
部分,外围两层一层是木质的圆形平台,高度不高,仅仅门槛高度,还略低少许,
另一层为铺满细沙的白色大理石,地面接触感觉虽粗糙,却充满质感。

  马特此时坐在大理石的墨绿色沙发上,中间是深棕色的木质圆桌,他喝着鸡
尾酒,裹着白色浴袍,带着黑色墨镜,好似这里就是沙滩,身后大大的遮阳伞插
在沙堆里。他惬意的端着高脚杯,摇摇晃晃,惬意的品尝着杯中七彩的鸡尾酒。

  我一声不吭,坐在他旁边,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拍了拍手。前方的圆盘上,
红色的帷幕拉起。

  人天生就带着野性,不管是刚出生的孩子,还是被城市驯化已久的中年人,
总会被些什么所激怒,凶像毕露,只是孩子会被婴儿床所束缚,中年人会被多年
以来社会的枷锁拉住四肢。而我,对我来说思然和妈妈,可能就是我的口枷,我
看到了台上的思然,举起桌子,试图砸向马特,却被左右的黑衣墨镜保安死死的
按在了座位上。

  桌上的水洒了一地,飞溅到了马特的衣服上。他将酒杯放下,「不要急,要
学会欣赏美。」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说着。

  驯服,人类的终极目标,不论是对他人或是对着自己。台上的思然也在被驯
服,这是她对自己的驯服也是马特对她的驯服。

  她还穿着早上那双黑色长筒高跟,长长的靴子半裹着大腿,双腿绷紧,双手
一前一后支撑着,如同蓄势待发的猎犬,靴子,项圈,高马尾,像是思然身上的
鞍。

  身着的连体皮衣,V 型胸口,白嫩的酥胸和皮衣的光泽共同反着光,我的眼
里包含泪水,光泽将世界模糊,只是那红色的乳头像是钉子,狠狠的刺穿了我的
世界。不止如此,本应被黑色丛林挡住的嫩穴,此时也暴露在外,阴毛被剃的一
干二净,穴的左右绑着跳蛋,嗡嗡的作响,滴答滴答的水滴,不仅是她的淫水的
下坠,也是我心中伤口的破裂。

  她还是曾经那样,眉目寡淡,就像是以往,她冷淡的看着我,我只能,只能
看到的是她高高扬起的天鹅脖颈,只是此时她的表情有些崩坏,红晕在脸,面部
肌肉强行维持着,苦苦的不让眼睛上翻。

  「你喜欢她吗?」马特抿着嘴,品了一口酒,「是。」此时的我早已失魂落
魄,不再激烈的反抗,「你为她付出了什么,你真的喜欢她吗?你又是她什么人?」
马特嘲弄的看着我,摇晃的杯子好像是胜利的旗柄。

  鞭子划破空间,啪的一声,甜甜狠狠的抽在了思然身上,「蠢狗绷紧。」甜
甜怒吓道,思然努力的将要绷直,双腿双手有些颤抖,甜甜拽着她开始转圈,走
的慢的是一鞭,走的快是一鞭,思然腿越夹越紧,马特哼着小曲,他没有搭理我,
那调子好像是东北二人转,他把杯子举在了眼前,晃动这,水面时上时下,波动
着,突然,思然再也无法绷紧身体,呜的一身,趴在地上,水光肆意,她在地上
呜咽,抽搐,淫水疯狂喷洒。

  啪的一声,不仅是甜甜鞭子狂风骤雨般抽思然身上,马特手中的高脚杯直直
的砸落在地上。

  我回过神,看向他,他的表情依然悠然,擦着手,「心疼吗?」他知道我不
会回复他,自己便接着说道,「不不不,让我想一想,你应该是暗爽吧。」

  我怒目圆视,狠狠的盯着他,他像是逗狗,咂了咂嘴,「我说的不对吗,」
他的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我努力像要把他手臂震下去,无济于事,他也毫不在意,
「你看哈,思然啊,这个人自视清高,也不咋爱理你,天天压你一头,干事还强
势,还天天被你妈用来打压你」他的表情越来越嘲弄,「你怎么会喜欢她,她就
像是我手上刚才那个杯子,高高在上面,你看现在,」他拿脚碾着玻璃碎片,
「这不爽吗,砸碎她的伪装,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货色,她被碾进土里,难倒你不
想看到吗?」

  他的声音带着癫狂,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到底是因为他的歇斯底里,还是因
为戳中心弦的恐惧,我分不清。

  「你其实很恨她吧,只是她太好看了,你用谎言裹住了刀尖,就像」他的语
气放平缓,比了一个动作,发现说不清,便放弃「就像,那黑糖咖啡,黑糖是表
面,苦涩才是主体。」

  他站起身,接过飞盘,向前走了几步,好像是要叮嘱几句,「哦对了,你好
像不知道你所喜欢的思然其实校外有男朋友吧,就是那个初三暑假给你们补课的
大学生。」他捂住嘴,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捧腹哈哈大笑,「对不起
啊,哈哈哈哈,说多了,真对不起,说漏嘴了,不应该告诉你,要不然你就当这
个消息是个屁给忘了吧。」

  他奸笑的往前走着,快上台那一刻,摆摆手示意左右人把我松开,他回头,
看着我说到,最近新学了一些英语,你看看对不对「Give me a chance to see
if you like her and what you can do for her.」(给你个展示你爱她的机会,
给我看看你能为她做什么。)

  我能为她做什么?看着她像狗一样被马特揉搓着头?看着她像是狗一样,接
着马特扔出去的飞碟?看着她像狗一样,吮嗦着马特的手指?

  我颓废无力,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看着思然的嘴角漏出晶液,
马特毫不在意,捧住她的脸,两人的舌头纠缠一起,你来我往,随后她的舌头被
牢牢嗦住,任由马特吸吮,再起不能,此时马特手没有闲着,粗暴的思然的蜜穴
里搅动,抽插,揉搓,她睁大了眼睛,瞳孔涣散,她舌头被吮着,滚烫的呼吸盖
在了马特的脸上。

  我慢慢发现,并承认,或许马特说的是对的,时间真的可怕,半小时前我还
在愤怒,而现在我却从中居然慢慢的感受到了快感。

  我看着马特从阴处抽回的手,狠狠拍在了她的脸上,黏白的液体缓缓下落,
红色的印记像是给思然的奖励,她居然还带着微笑,谄媚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马
特手上自己的淫水。

  「你这屁股是不是给老子做的接精盆?」此时马特和思然好像是在做老汉推
车,马特将她架了起来,腿拽至腰间,抓着她的双脚同时,狂笑着拍打她的臀,
思然无法作答,此时的她口水成股,红舌在嘴尖与甜甜疯狂交锋,这让我突的想
起小学奥赛题来,两个水龙头同时放水多久水池才能干枯?

  答案是后面水龙头喷射之时。思然瘫软在了地上,臀部一抽一抽,脸上写满
了迷幻。马特脱去了衣服,不得不说,尽管他的四肢短小,还肉躯肥胖,可他的
阳具却真可谓是耀武扬威,傲视群雄。他得意的拍了拍他的大鸡巴,又猥琐的探
下身子,伸出双扣了扣思然阴道,粉色肉穴完全暴露在外猝不及防,思然一激灵,
淫水成弧,从穴里射出。马特满意的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思然的屁股上,「骚逼,
鲍鱼真肥啊。」

  呜的一声是思然的回应。马特抓住她的脚踝,黑粗的手臂衬这脚踝小腿的纤
细,马特粗暴的将她提起拽到了自己怀里,软弱无力,如同盒子里的芭比,任由
马特摆弄。黑脸入玉脂,炭煤入软银,他暴虐的咬嗦着,瞬间白皙的乳肉之上,
青紫密布。

  马特将她双腿架上了他的双肩,拉住思然双臂,马特开始有规律的抽插起,
肉棒直直撑开了她的细小阴唇,未经开发的阴唇,细小狭窄,马特艰难的进入,
思然呜呜呀呀的乱叫,可是随后,乱叫杂乱的声线开始有了秩序,一下又一下的
淫声绵绵,她如同软泥般,随着马特的暴虐,如同海中的帆船,对那狂风暴雨完
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脖颈的后弯,从喉咙中间挤出呜呜呜呀呀的欢愉,时断时
续,马特如同那最有力的庄稼汉,熟练沉稳到位,每一次插入都是全力冲击。

  狂风之下,帆船的底板更是早已破裂,汹涌的海水疯狂的涌灌,永无法停流
的淫水,肆意的冲向了地板,思然的双手拥紧了马特的腰,她像是被折叠住的青
蛙,还在向着高空寻找食物,可是她却早已成了盘中餐,浊液汩汩,在下方汇聚
成了小湖,顺着地板的缝隙,顺着夹缝,像是河流,肆展开来。

  惊人的弯曲,马特感觉好似怀抱着一弹力球,肉质的酥美,曲线的美好,这
就是青春的伟大。

  他突的停住,看着思然红彤的脸,浑是欲望的双目,又看了看我,他坏笑着,
看着我,言有所指「这样不好吧,当着老同学面干这种事,你说呢。」

  「干我,干我。」

  「什么?」马特又装听不清。

  思然还是带有着少女的娇羞,她毕竟才刚刚成为女人,她不停的呓语,「干
我,马特,干我,马特」只是声浪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他喊出,带着哭腔,「操我啊,马特,主人,操我啊,操我啊。」

  「那他怎么办,我们伟大的曾经第一名。」

  「管他干什么,他就是个废物,主人,日我,日母猪。」思然吼出。

  马特得偿所愿,大力的摆动胯,撞击声快速而又沉重,一只手抓玩着思然的
翘臀,一手将思然的脸按在肩膀,他还在继续加速,紧紧相拥的赤裸的身体,汗
渍交汇的两具躯体,黝黑和白皙,肥壮和纤细,纤毫毕现。

                第四章

  浑浊的水面的折射,是思然放肆,扭动的表情,红晕和快乐,是我从没见过
的她,欢愉的呻吟,魅意十足的叫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讨厌马特,他丑陋,粗鲁,不爱看书,没文化素质底下……」

  「我想找一个教授,灵魂之间的碰撞在我看来,远大于一时身体的欢愉…
…」

  冰冷俊俏的思然在我眼中又浮现,就在几个月前,雨水交加的地面上,她的
表情还是如此,冰冷高傲,像是天鹅,站在那里,可怜着马特,拒绝着马特。

  「草尼玛,真是骚货,这淫水量是第一次干这事能有的吗?」马特暴虐的说
着,「让你这个傻逼天天装高冷」「让你这个婊子天天看不起人」「让你这个骚
货天天穿白裙子勾引男人」「让你这个骚逼拒绝我」「让你……」马特一声又一
声的咒骂着,节奏却丝毫没停,依旧激烈快速的抽插碰撞着,「骚逼,摸你几下
都不愿意,原来是容易发骚……」

  思然的表情从放荡淫乱,似笑非笑,到将哭未哭,快速复杂,交织一起,她
有些崩溃,「主人,嗯……,主人,嗯……,主人,」思然有些气跟不上,「对
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她尖叫着,喷洒出无数淫水,地上本就粘黏的粘
液,又覆盖上了一层浊液。马特的动作也逐渐放缓,终于,他紧紧的搂住思然的
腰颤抖着,这个拥有强大性能力和繁殖能力的流氓淫棍,将自己的生命种子一波
又一波的射向了曾经的天使,一连二十几股滚烫的浓精浇向了花心上、子宫里,
思然无力双腿比成的V ,这是马特胜利的手势,而她白皙的双腿又代表着原始的
欲望。

  我居然有些热血沸腾,过了一时,才反应过来,双腿早已经僵住,原来过了
足足快30分钟,勃起的裆部也早已软下,只有那潮湿的前端可以说着些什么。

  马特站起身,将思然抖在了地下,思然还在抽搐,身上糊满了粘液,她像是
刚死的狗,眼睛上翻,眼白占据了一半,嘴巴大大的长着,不再估计什么优雅,
嘴里重重的吐着气,头发沾满了粘液,一缕一缕的粘在了地上,四肢还在抽搐,
腹部的起伏展示着她优美的马甲线。

  马特抖了抖阳具上的水渍,洒在了思然身上,他踹了踹思然的小腹,「死狗,
别装死。」

  思然挣扎着从黏白中爬起,跪在了马特面前,伸出舌头,先是用舌尖刮着马
特阳具上的液体,随后又是揉搓了马特黢黑阴囊,马特满意的昂起了头,将还未
完全射出的精液,全部浇在了思然脸上,大概将近半分钟才能停息,滚烫的精液
浇灌在了思然的脸上,有些随着引力向下,跌落在了思然的胸间,或是地板上,
有些留在了思然的脸上,像是再给她做面膜。思然闭着眼,默默的享受,她甚至
伸出了舌尖,迎接着精液的狂风骤雨。在最后一滴精液打在她脸上后,她再一次
发出了悲鸣——她又高潮了,身体猛烈的痉挛着,抖动着,然后直直的瘫倒在地
上,乌黑的大眼睛泛白,口水滑落与淫水汇聚,她好像是在演默剧,无声的扭曲,
挥舞着四肢,却发不出声音,只有下体涌现出的水渍的滴答声。

  她在地上趴着缓了缓,看到马特身后的甜甜争宠般,帮马特做着独龙钻,她
感觉趴好,双手扶地,屁股抬的老高,双手用力的扒着屁股,晃着脖颈,像马特
提醒着项圈的存在。

  痛苦与欢乐,马特拽住了脖上项圈的铁链,向后拉扯着,白眼向上,嘴角却
含着笑窒息与欢愉让思然无法去反应,她也不想有所反应,就让荷尔蒙支配一切,
她的上半身随着马特的拉拽微微抬起,沾染着乳白淫液的乳房,随着一次次撞击
前后摇摆着。「啪啪啪啪啪……」

  马特极速的撞击着思然白莹姣美的臀,臀肉翻滚颤晃,「喜欢吗,嗯?骚货,
喜欢吗。」马特空余的一只手抽打着思然的屁股,「喜欢被我操吗?骚货,嗯?
说话。」马特又加速冲刺了几下。铁链声震震。

  「哦哦……嗯哦……我是骚货,我喜欢……嗯哦……喜欢……」一时间口水
横流,思然的表情失去了控制。

  「他妈的,真是个天生骚货。」马特狠狠骂着,又大力抽打了几下思然屁股,
顶胯的速率又加快了几分。

  「你是谁?」马特每撞一下问一句,「你是谁?」

  「啊啊……我……嗯啊……是林思然……」

  「你是谁?」马特又加重了撞击的力度。

  「啊啊……嗯……我……我是第一……嗯啊啊啊……名……」

  「你是谁?」马特似乎对这答案不满意,拍打的力度又大了些。

  「呃呃……哦……嗯大几把好爽……我是……我是骚货……我是……我是啊
啊嗯嗯……背着男朋友出来挨操的骚货。」思然欢愉的浪叫着,「啪啪啪……啪
啪啪……」一生又一声,臀浪一层又一层。

  马特彻底失去耐心,撇开了链子,抓住思然的脖子把她按住,思然的脸扭曲
的与地板交接,马特加重了力度,加快速度,「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嗯嗯啊啊……哦哦……」思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整句,极致的爽
感,痛苦似乎也是快乐的一环,她发出悲鸣,「我是……我是背着男朋友出来挨
操的骚货第一名,我是~哦哦~主动认主,爱慕虚荣金钱的骚货母狗,我是林思
然,我是……肏我~肏死我……哦哦哦……」

  马特松开手,双手掐住思然的细腰,啪啪啪更好的冲击,让思然彻底失去了
说话都能能力,只会哦哦哦的像猪哼版叫着,偶尔嘴里嘟囔着爱大鸡巴的话,但
已完全听不清,口水早就涂满了下颚,顺流着和地上淫水汇聚,身上像是被蒙煮
的乳猪,每个细胞都在欢愉的尖叫,接疾风骤雨的抽插持续了一时,终于迎来了
尾声,马特闷哼了一声,全发射进了思然的淫穴之中,「啊啊啊……哦哦哦…
…」

  思然放声淫叫,猛烈的高潮,小穴里疯狂喷洒而出淫水,随后如同上岸的虾,
腰背拱起挺直,多次之后,她的头往上仰起,她的鼻子本像猪鼻,大大的圆孔快
速急促的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得以恢复,身体微微颤抖,脸上表情似哭似笑,非哭
非笑,欢愉彻底淹没了她,身上每寸皮肤如同刚刚浸泡在了精油中般,油光发亮,
肉穴粉嫩鲜红,收缩放开,如同呼吸般,向外吐露着乳白透明的粘稠淫液,有精
液也有她的淫水。

  马特满意的站起来,狠狠的又抽打了几下思然的屁股,思然极轻的冷哼了几
下,屁股和大腿抽了抽,像是狗拜佛般,趴在地上。

  甜甜早已等的不耐烦,好似饿犬般扑向了马特去寻欢…红幕这时居然慢慢拉
上,只听的声声淫叫,却又不让你见,深深的折磨着你的身心。

  我坐在位上,沉默的揉搓着脸,像是见证了妻子出轨的男人,只是裤裆难以
下压的肉棒,才能展示我心中的波澜。过了好一会,被红幕遮掩住的淫叫才得以
停止,又一回,旁边的沙发才又有人坐下。

  扭着屁股,她换了一身衣服,仅仅半盖住屁股的亮片彩色超短裙,五颜六色,
尽显奢侈浮夸。

  她坐到我的身旁,瞟了一眼我的裆部,冷哼了一声,「男人。」便自己玩着
自己的手机去了。

  我有些尴尬下压了压,低着头,嘴里好似含着痰,嗓音带着嘶哑,说道「什
么时候事?」

  「什么?」她的眼睛没从荧屏上移开,还是自顾自的玩着手机,只是眉毛挑
了挑。

  「你什么时候和赵老师,赵鹏川在一起的?」

  「两个月前?还是冬天?寒假时候吗,记不清了。」她毫不在意,似乎这件
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她翘着二郎腿,皙白的小腿左右晃着,脚面一上一下,点着
空气,她的眉目轻盈,亮片随风摇摆碰撞,如同夏日风铃,此时她身上的皮肤如
同打上了蜡,光线直射,盈盈反着光。

  她瞄了一眼,看着我双手抱着头,似乎觉察到什么,她毫不在乎,轻飘飘的
继续说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谈恋爱也要向你汇报吗?然后让你这个好学生再
告诉我妈妈?」她在好学生三个字上咬字格外用力,嘴角扭出和马特同款的讥笑,
语气依旧还是带着些毫不在乎,带着些藐视。

  「为什么,你要……哎」心中无限怒火,可是却又难以表述,我感到有些沮
丧,捂住脸,将红温的脸沉如双手之中「为什么?」她发出一声冷哼,她将手机
反过来,放在桌面上,虽说都是iPhone15,但此iPhone和我见过的截然不同,7586
颗钻石,如同夏日晴空的夜晚镶嵌在了手机的背后,Golden Concept的四个外开
口的c 交叉环绕,银色的手机,高冷富贵,珠宝色泽,让我愣住,「这个,183
万,还不够吗?」

  「你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在意这些……」我有些喃喃自语捂住面部,遮住
眼睛,像鸵鸟躲避沙尘暴一般,见不到的,永远是美好,不想见,只是为了留下
一寸净土。

  思然却像是被激怒一般,她像个母豹,忽的站起身,怒目圆视着我,我根本
不敢和她对视,只能继续捂住面部,装作一切都看不见「你怎么敢?你凭什么认
为我是谁?」愤怒的瞬间,她又找回了理智,重重的坐回沙发,不言语,也不玩
手机,呆愣愣的看向舞台,夏日的黄昏总是容易给人添加光圈,他总是钟爱这些
美丽,钟灵神秀,锦上添花。

  「你不是这样的,你只是被那熏香给诱导了,你被马特……催眠」我想了想
该怎么去形容我所看到的,「对,你被马特催……」

  「我知道」还未等我说完,她便打断我,「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她有些讥
讽的转过头来,看向我「你觉得我是什么样人?」

  我有些恍惚。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呆楞楞的看着她,月光下的她,竖着高马尾,
中考结束,天台之上,「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她带着笑意,嘴角带着漩涡,
明眸皓齿,言笑晏晏,她看着我,声如夏铃。

  她又推了推我,嗤笑了一声,「呆子,说一说。」我方才回过神来,可是心
中还是在回念着她的笑容。

  我站直了身,拽了拽衣领,带着些激情,「我想成为一个让爸妈满意,博学
多才……」我的情绪有些热烈,说理想,说未来,畅想,文人总爱这样。

  我看向思然,她的情绪逐渐低沉,无聊的趴在了天台的栏杆上。夏天的风带
着些闷热,带着些烦躁,撩动着她的头发,玩弄着她的衣角。我带这些试探,小
心翼翼的问,试图挑起她一些兴趣,「你喜欢什么样人啊?你有想过未来爱人什
么职业吗?」话题带了些暧昧,带着我的小心机,问完后我有些后悔,怕她会为
此对我不理不睬。

  所幸,她并没如此,她想了想,玉手盘弄着发梢,「大学教授吧,或者爱读
书人,」她摇了摇头,「反正不能说金燕西这样的,我可不想变成冷清秋。」她
带着些吐槽,我和她最近在看金粉世家,为冷清秋和金燕西的悲欢离合感到痛心
疾首,为民国时期的知识女性感到悲哀。

  「我挺喜欢冷清秋的。」话一出口,我便感知到气氛有些不对,我有些后悔,
感觉自己言辞有些莽撞。

  气氛凝结住,空气中充满尴尬,「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她站直身体,
盯着我,天台的残影,夏日的躁动,仿佛来到了今天。

  我有些呆愣愣,她没给我停顿,继续说到「你觉得我是什么样人?对物质没
有渴望?只爱些文学,喜欢获取新知识?」我下意识微微点了点头,她用一声冷
笑来否认。

  我像是在为她做辩解「你只是被马特催眠才……」

  她不耐烦的给打断了,「又是这样,你总是如此,总带着自以为是的体贴,
带着自以为是的幽默,殊不知你呆板无聊无趣,天天说着冠冕荒唐的官话,恶心
死了」她的言语越来越刻薄,我的嘴唇有些抖动,我的心也越来越激烈,「你真
觉得催眠是万能的?」她有些落寞的拨弄着手机后的砖石,「催眠当然不是万能
的,催眠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催眠本质是诱导出你本来就有的那一面,他不是创
造,他只是诱导,只是诱导。」

  「可是你以前……」

  思然换了一个姿势,不再翘着二郎腿,她向后躺着,靠在沙发上,头向天空
上看着,自顾自的说着「我以前?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商场,看着商场里的玩具,
我会不想要吗?但我不能说,我只能挑选几本书,就像他们期待的那样,就像他
们期待那样,然后小心翼翼的讨好他们,然后他们夸赞我几句。长大了一点后,
看着同龄人穿着的华丽,看着她们身上不菲的衣物,我只能穿白裙子」她低头看
着身上的亮片裙,陶醉的在亮片上抚来抚去「我身世也不差,我为什么不能穿?
但我只能穿白裙子,拿着父母给的钱去买书,我知道,这是他们也是其他人认为
的我,我也要这样做。我只能把这些都投射到了学习和所谓的知识之中。」

  「但是现在」她站起身,转了一圈像是芭蕾舞演员谢幕,张开双臂,双腿交
叉,的半蹲着鞠躬致敬,「我终于可以做自己,做我想做的那个人,感谢马特,
其实他催眠我的时候我怎么能不知道?浓厚的熏香,挥之不去的金钱,我控制不
住的欲望,刚开始,我像以往一样希望从书中找到答案。」她双手合十,「平生
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
日方知我是我。弗洛伊德所谓的本我,自我,超我,现在的我,终于发现了本我,
至于超我」她摊开手,「谁是第一名?」她比一下数钱的手势。

  「可是知识……」

  她莞尔一笑,「知识?」她的微笑仿佛是在看着对不懂事的弟弟妹妹吐露幼
稚的言语时的开心,释然的微笑。

  夏天的黑幕比预想来的迟,已经是晚上七点,夏天的夜晚混杂着湖畔的水汽,
闷热混杂着夏虫的鸣叫,烦躁烦闷且带着一丝冰凉,我和林思然早已无话,而左
右的保安却不让我离去,只说着少爷还有事找你,便不再言语,我只能瘫坐在沙
发上,刷着手机,而注意早已发散开,如同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石兰花香气,散在
了这片天空之中。

  小岛上的四围织起了霓虹灯网,仿若湖中心搭建起了乐园,而小岛的中心—
—那被淫水浸泡,红幕围住的圆木舞台,依旧是一片黑暗。此时马特终于出现,
霓虹灯的光线毕竟有限,距离五六米才见得他。他此时穿上了赤红英伦格网西服,
内搭着白色衬衫,夏天闷热潮湿,他却穿着长袖,满头大汗却扣紧了袖口。

  他气呼呼的撇着外八字踢着步走来,拿起桌上思然刚刚喝过的橘汁,气呼呼
一口气灌了下去。他一抹嘴,蹂躏了几下思然的肥臀,皙白的臀肉在霓虹灯彩芒
里起伏,在黑肥的短手中变换着形状。

  他清脆的拍了拍依在怀中,眼色迷离的思然,肥臀之上出现了红印。「准备
准备,马上开始了。」他咧着大嘴,带着笑意,故意压低了气息仿佛是什么不可
告人的秘密。

  林思然挺起了胸尖,如同猫咪粘人,在马特身上蹭了蹭,双峰盈盈,马特陶
醉,他给出了回礼——双指探穴,而那里早已成潭水溪流,思然娇哼了几声,抓
起马特手就要往嘴里含,马特笑骂着抽回手,拍了拍林思然姣红,带着陶醉的嫩
脸「妈的,这骚货,真以为是什么性冷淡呢,快去准备吧,他们要来了。」

  白皙娇嫩的肥臀,在霓虹色泽中渐渐远去,马特的手依旧放在鼻尖,「美人,
淫水都带着香。」摇头晃脑,故作沉醉。

  他把手往我这伸,「来来来,第一名也来鉴定鉴定。」我不搭理,极力的把
身体向左侧拉扯,与他的手保持距离。

  他慢腾腾的收回手,摇着头,咂着嘴,念叨着「可惜,可惜。」似是在责备
我不知珍惜。

  「哎,第一名,不对第四名,你真那么爱学习吗?」他身体搭着左侧的沙发,
半睡其上,语意中浓浓的讽刺。

  我不说话,木着脸,他又拿胳膊导了导我,「哎第一名,你觉得我刚才演出
怎么样?」我不与答复,只是握紧拳头。

  「哎,第一名,你说话啊,哦」他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那视频你看
完了吗?」

  「你想对我妈做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我握紧了拳头试图扑上去,左右保
安早已有了经验,我话音刚落,他们便冲上前按住我。

  马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先是面色神秘嘴角抽搐似笑非笑,紧接着他哈哈大
笑,捧着腹最后笑着摔倒下了沙发,跌落到了地面,夸张的又拍打地面,又是在
地面上旋转起来,笑声越发刺耳,我越发冷静,抖了抖肩示意他们松开我,我重
新瘫坐在沙发上,过了一阵他慢也慢的止住笑声。

  他站起身,左右人帮他掸去身上浮灰,他坐回沙发,撇了撇头,右侧人拿上
了iPad,走到我身前。

  「马特你怎么在在这里?你又开始旷课了?」妈妈声音冲出镜头,紧接着一
个剧烈晃动,镜头本直照着庭院门口,随机迅速转向,照射到了院门,妈妈站在
门槛前,双手环胸,塌着左肩,一只脚迈前,定定的站在那,面似万年陈冰,怒
似冲天熔岩,她狠狠的盯着镜头,「老师你怎么也来了?」马特声音带着谄媚,
夹着嗓子,如同太监般。

  妈妈眉头皱了皱「不要扯开话题,你为什么在这里。」

  镜头转向地面,马特短粗的手指交叉握着,带着恶心的扭捏,讪讪说道,
「老师原来你也信佛啊,今天是佛教圣典,你知道的。」

  妈妈皱着眉,没说话,似是默认了马特的说法,她冷冷站在那,等着马特接
着说下去。

  他拉长了声音,故作神秘,「16年前,我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妈妈,她和我
的爸爸远去西藏,为我们一家求得太平,那时候我的妈妈依然怀孕,当我妈妈和
爸爸在拜佛时,」他顿了顿,「隔壁的老喇嘛圆寂了,这时候我妈妈肚子一痛,
我便出生。」他略带些许得意,有些骄傲。

  「他们拜我为佛子,但我哪里承受的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摇头晃脑,
满是得意。

  妈妈眉头皱了皱,拿出平常教育我的口吻,「你现在高一,正是应该好好学
习的年纪,老师不是反对你参加这些,但是你一家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
…」

  「老师你真不信吗?」马特打断到,妈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马特声
音突变,带着些压迫,妈妈后退了几步,差点踩到门槛,马特扶住,凑到耳旁,
镜头里,妈妈耳上细小茂盛的汗毛清晰可见,「您总教育我们,眼见为实,如果
这真只是传统迷信,您为什么来拜?为什么那么多人信服?昨日步步生莲,妙手
莲花该如何解释?这真只是您所谓的传统迷信?」

  妈妈不知怎么回答,木楞楞的处在那里,马特退后几步,言语放轻松,「这
样吧,老师,您要不信我们来场比赛吧,您是数学老师,那我们就比一比奥数吧。」

  妈妈似乎还是没从冲击中走出,她只是机械的点着头,这时马特一打响指,
恍若大梦初醒,红色的傍晚,黑和光交织在了一英尺的地面上,半空夹着日月,
红晕的光被打散,圆孔红光,凌乱的打在了妈妈身上,母亲瞳孔睁大紧缩,发丝
缕缕,不似往日精致,飘打耳畔,「怎么样老师,我们来场奥赛,如果我胜,信
我佛子,皈依我佛。」马特的口吻满是命令。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从嗓音里憋出一声好。

  镜头聚焦定格在了妈妈的眼睛,紧缩的瞳孔被无限放大,黑色边缘黄色的线
条,星汉灿烂的不仅只有宇宙,黑色的涟漪外扩着,像是寄给宇宙的电波情话。

  黑屏切出,又是这种粗糙的剪辑手段,拙劣的镜头转换,又是老僧与妈妈。

  「阿弥陀佛,小友即将远行,我且再问小友,你是谁?」

  妈妈微微弯腰还礼,「我是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还是我佛的信仰者。
今日来见圣僧,想必圣僧已经知晓我的目的。」

  老僧闭着眼,挼搓推动着手里的檀木佛珠,过了好一晌,他一长叹,「阿弥
陀佛,贫僧晓得了,小友可知业火在哪?」

  「不知。」

  「肾水之里,业火而生。」

  妈妈沉默了好一晌,低着头快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知道了。」

  宇宙电波滋滋作响。屏幕里的雪花,是宇宙回寄给世界的哇音。

  雪花,是世界的拼图。

  然而世界的开始便是黑暗。

  「好了没?」有些不耐烦。

  「嗯……」一声闷哼,「快了,快了,要不老师你试试用口吧。」

  啪的一声,「不要得寸进尺。」冷似冰霜。

  快速的抽插,吧唧吧唧的水与空气的挤压声,过了许久,又是一声闷哼,
「好了,谢谢老师,如果不是老师我就要被今天业火给折磨疯了。」

  「你今天业火是哪来的?」带着些好奇却又带着些克制。

  「没什么,今天看到两个衣不裹布的学生有些可怜,给了她们一些钱和帮助。」

  又是一阵沉默,「你也要帮帮自己。」话里有着无奈,也有些感动。她迅速
扯开话题,「你昨天为什么纠缠林思然同学?她一下楼就给我发消息说她脚崴了,
需要我帮助。」

  「哎,说来话长,林思然前几天发信息被我拒绝了,想要打击报复我,哦对
了,我想找个家庭教师,能在贴个招聘海报?」

  画面逐渐出现,轻微摇摆,对准了镜头前的佳人。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我
的妈妈,我当然也知道他她在做什么——给马特除业火,帮他炉管。

  可是一天的疲惫和冲击,情绪的阙值已被拔高,荷尔蒙和体力不再充沛,此
时镜头只让我觉得麻木,无力感已经将我完全淹没,我学会了隐藏自己情感。直
到离开这魔窟,重新回到岸边,冰冷的钢铁丛林,城市的秩序钢印,给了我反抗
的勇气与温暖。

  妈妈擦着手,身旁满是用过的纸巾,手腕有些疲惫,她甩了甩手。「为什么
要找家庭教师,完全没必要吧,你又不是不会。」妈妈声音带着一些疲惫的随意
与困惑。

  「几个方面了,老师你看我来招聘这个家庭教师,一是可以给大家树立一个
好榜样——马特都好好学习了,这样可以刺激大家,二来呢,老师你看,我举办
的招聘会,无论如何肯定会帮助同学开开眼见,让他们知道生活是什么样的,刺
激他们更进一步。三呢,我有一点死心,想做一些人性实验,从而去更好的帮助
大家,回馈信徒。」妈妈身后是镜子,镜子里,马特的半张脸入了镜头,有些人
只有局部的看,你才会发现,在黑肥的外表下,在谄媚油腻的腔调里,如鹰一样
的眼睛他算计着这一切。

  又是一阵沉默,「你也要考虑考虑自己。」妈妈改着桌上的作业,另一只手
摩挲着脖上的佛像。马特只是开心带着坚强的笑了笑,没有进一步回答。

  身旁的马特快步走上前,夺过手里的iPad,「怎么能给我们好学生看这些?」
他掏出雪茄,抖了抖,塞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就像我说的,每个人都有自
己想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你知道林思然真的需要什么吗,你又知道你
妈想要什么吗,或者,哎,第一名,你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吗?成绩,金钱,佛
像那都是表面」他拿手腕点了点头,「因才是最重要的。」

  他蹲下,坐在湖岸边的石头上,「第一名给你说个故事吧。」他又深深吸了
一口。

  此时的马特背着光坐,脸部的神色全部藏在了黑暗之中,他吞吐着雪茄,湖
岸旁少了城市拐角处的喧哗,多了自然的蛙叫,他就那样坐着,一口一口吸着居
然有些孤寂,熏烟的飘荡,忽的让我想起了牛肉汤的热浪。

  「小时候呢,大概初中吧,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哇那个女孩,」他伸出手
比了比,「完满的梨型,可是她肯定不喜欢我啊,毕竟我成绩又差,人还矮,好
穿一声普通牌子,人还自卑。」烟气继续上飞,他的声音少见的的惆怅,粗嗓门
的他压低了声音,有了别样的魅力。

  「有一次呢,我好不容易,生日约她到我家,一起开party ,那天我好开心,
她能来,她就送了我一本书叫什么——《理想国》,希望我多读读书,好好学习。
草尼玛啊,我一大老粗,还坐不住,那段时间,可劲的看啊,看了他妈两个多月,
啥都看不懂,还他妈在那,」

  ,他嘿嘿一笑,「你猜最后怎么回事?有一天我特么忍不住了,她来例假那
天请假逃课回到家,就看见我们家那个老畜生,像骑驴一样骑着她。」他的话语
带了些起伏,现又重回了平静,「那个老畜生还恬不知耻的告诉我,『儿啊,你
不懂女人,你根本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你也不知道自己优势到底在哪』,妈的。」

  他往湖里呸了一口痰,「这个老畜生,骗了我几年,不过他说的确实对,我
根本不知道自己优势在哪。」

  他摊开手,「我总不能去靠人格魅力或是长相去泡妞吧,后来我想明白了,
女人是动物,是人类,也是一种生物,只要是生物就会有弱点,所以后来作为答
复,我把我妈我奶奶全部给日成了母狗,天天牵着他们在手里打转。」他的声音
越来越轻,夏风不总是猛烈燥热,尤其是夹着湖水的水汽,我汗毛倒竖。

  他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真信了吧,说了是故事
开个玩笑而已。」

  他用力,像是甩飞盘般,向着湖面掷着飞盘,此时湖面上,星光闪烁,飞驰
而来的游艇,逐渐升温的荷尔蒙,欲望的具象,划过平静的躁动。

  古罗马的斗兽场即将开幕,宾客,野兽,荷尔蒙,这就是「竞技」的魅力。
人类总喜欢看那些被驯服的野兽装作野性,这是来自思维的调教,这也是来自情
绪的驯服。

  「ass to ass!ass to ass!ass to ass!」舞台的周围,西服皮鞋,油头
手表,一个个好似成功人士的人们,握紧拳头,声嘶力竭,面红耳赤,脖颈处的
两三个口子打开,袖口上卷,他们拿着手电筒共同照向舞台中央。

  大大的花字「show」,闪亮着紫色红色绿色的霓虹灯牌,从高空,带着尼龙
绳,被高高抛下,在半空中晃动。

  荧光闪闪,手电筒照射的光更快速的抖动,他们加大了声音,挥舞着手电踏
着《we will rock you》的节奏,高喊着「ass to ass!」每喊一次,拍两声手,
跺一下脚,甚是恢宏。

  金属的互撞,皮鞋踢踏踢踏,一步一步踏上舞台。舞台的镭射灯汇聚,光筒
都照射在了白嫩的皮囊之上,男人集体疯狂的尖叫着,「ass to ass!」

  此时的林思然和甜甜全身赤裸,臀对着臀,脸贴着地,紧紧咬着牙套,如同
被驯养好的乖狗般,她们上半身挤压着地面,乳房的边缘外扩着,而她们的的后
半段,并拢挺直的双腿,高抬起的屁股,如同她们脚上踏着的红色高跟鞋,华丽
的弧度,秀美的腰线,紧绷的屁股,扎在了舞台之上。

  要论她们两人的屁股,可说是各有千秋。一个精瘦挺立白皙,恰到好处的臀
肉,好似拿铁之上漂浮的厚乳,白嫩精致带着独有的秀丽。而另一个如同一个健
美圆润黑皮,夸张的肥臀,如同夏日太阳下的黑巧克力球般,汗水的浸渍,紧绷
的圆润之上沾染了些许色泽,在光束下反着光。

  她们两就那样的乖巧,书卷气与知心,顽皮与可爱,如同魔鬼身上的彩带,
脱去毛发的猫与狗,淫秽的好似荡妇。

  高呼,尖叫此起彼伏,舞台上的马特下压了压,示意安静,他打了一响指,
一束红光直挺挺的落在了屁股中央,黑色粗壮的双龙头连接着她们两的躯体,螺
丝钉状的纹路,狰狞恐怖。

  马特在尖叫高呼之中,踢着了踢她们脖颈上被拴住住的链子,随后吹了一口
哨,大声的喊到「喜欢谁,向她掷钱,和以前一样,钱少或是高潮者败!」他使
劲拍了拍手,便跳下舞台,融入了人群之中。

  于予芋如同麦田里的稻草人,被左右的保安架着夹着,拖拽着来到了舞台旁,
死狗版围观着这被点燃的火把。

  躯干带动着身体,碰撞夹杂着闷哼,淫洞不断流出的浊白液体将黑棒完全包
了浆,溢出的白乳随着臀瓣的撞击四处飞溅,就像是一张又一张人们的雀跃向少
女身上砸着红钞,因为此时是类似餐厅包间圆盘大小的舞台,台下的衣装禽兽们,
拿着手中的红色钞票,一张,一张又一张的往她两的口中,乳缝里塞着,或是厚
厚的一沓拍打着少女娇嫩的脸蛋,而不管是林思然还是甜甜,回应的却是媚眼婆
娑,追着他们的手指舔舐着。

  「ass to ass!」情绪逐渐推向高潮,林思然披散的头发黏着着躯体,上抬
着脖颈,面色潮红,红唇半张,红色的钞票散乱的跌落在身下,有的随着粘液粘
在了身体之上,她的秀乳剧烈甩动,白嫩的的臀上满是撞击留下的红印,此时的
她被甜甜高频快速的拱动着,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论是生理还是身体都将要脱离
舞台,可她不愿就这么轻易的认输投负尽管她已经体力不支,作为新科年级第一
的骄傲让她不愿意投子认输,她决定就地反击。

  如同马拉多纳的神之一手,迈克乔丹的拉回跳投,她灵光乍现,突的夹紧了
她的屁股,用力一收,吞住了黑棒,即便是夏天,外界的温度与此时滚烫的自慰
棒也不是可以比拟,更何况快速挤压空气,风瞬间涌向了甜甜的小穴,此时的甜
甜毫无防备银牙紧锁,死死咬住口中的红钞,机械却又满是享受的拱弄着自慰棒,
心想着一口吞下这生理的果实,冷风与热棒,同时的袭击让她完全无法招待,她
的蜜穴极快的抽搐,「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胜利显而易见,但身下的金钱数目却又左右着胜利,当马特宣布甜甜决定用
身下金钱买娶林思然胜利时,这一刻仿佛是双赢。

  作为胜利者,甜甜站起身,此时她身上的纹身终于暴露在了聚光灯之下。青
藤绕股,绿叶抱肩,红玫堕入其中,她们延展出了支臂如若上帝与亚当的食指相
接,红玫的优美妖艳却又略胜一筹。红玫是暗红色的,荆棘与绿叶也承接了同种
的色调,缠绕,攀爬,纠缠,但他们是有线条的却又是模糊的,细枝绕硕果,绿
叶衬红花。

  她走下台,依偎着马特,看着林思然,作为惩罚,即将在这聚光灯下刺青,
并显微放大,给大家看着。

  好倒置的山羊菱角,又似中世纪古欧王后头饰,又似魔鬼向下的双翼,黑色
的纹路,斜托着林思然的秀乳。而她的阴处之上的纹身好似交相呼应,向上的翅
膀,繁琐的纹路,但是细看却可看出门道,翅膀中见圆盘之上原来是用篆书写着
「马特所有!」灯光的温度,风的光顾,视线的重量,纹身的刺激,早已让思然
沉溺在了欢愉淫喷的海洋……

                第五章

  「姓名?」

  「于予芋。」

  「性别?」

  「额,这也要问?」

  「少废话,快点说。」

  「额,男。」

  头发杂乱,面色蜡黄,眼睛无精打采,消瘦的他努力的微笑讨好着眼前的警
官,想给他留下好的印象。

  「年龄,职业,今天来公安局的目的。」记录着信息的值班警官撇了他一眼,
紧接着继续向下写着。

  「今年16岁,学生」,我努力从僵硬的表情中,挤出半丝陈恳和笃定。昨天
的我一夜没睡,一夜也没回家,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母亲,怎么去面对妈妈。是
选择忘记吗?还是是选择去反抗?或是对母亲说马特对她做了什么?我不知从何
入手。我迷迷糊糊的便从湖边飘到了警局门口。一路脑子昏昏沉沉,现在才早上
五点。

  「你来报什么案件啊,小子,你知不知道报假警也是要承担后果的?」这个
有些微胖的老警官看着我半天不说话,不耐烦的拿笔敲了敲桌子,他眼神里的质
疑愈发浓厚,而此时的我却难以开口。

  「小子到底说不说?扰乱秩序吗?」老警官已然十分不耐烦,重重的拍了一
下桌子,夏日的五点,太阳刚占据了桌子的一角,鸟声清脆,干净,在晨跑的人
眼中或许是天籁,可是在一眼夜未睡或是半夜被吵醒的人眼里那是刺耳噪音。

  我揉了揉太阳穴,带这些嘶哑,口中有些涩,「我举报马特,涉嫌诱导奸未
成年人。」我心中突然的涌现快感,是那种报复的快感,那种被压抑之后终于可
以报复的洋洋得意。

  他顿了几秒,脸色骤变,敲了敲桌子,「有证据吗?你知道做伪证,报假警
的代价吧。」

  我掏出思然被催眠的那个u 盘,双手递给了警官,他接过u 盘,又拿出一份
文件,「填一下就可以回去。」

  「你举报那个马特是那个xxx 集团的公子吗?」我一愣点了点头,他沉默,
只是盯着我的笔尖,看着我填写着。

  我快结束时,两个风尘仆仆的警察推门而入,「哎,老何,我们找到他了,
大队长已经带刑警队围住他了。」他两将头上警察帽往桌子上一扔,汗水浸透了
他们的蓝色T 恤。

  他们拉了一把椅子,往那一坐,瘫坐在上面,开始唠起嗑来,「老何你不知
道啊,那孙子真能跑啊,你知道他藏哪了吗最后?」

  「怎么说,哪里了去了。」

  「那孙子最后跑渔民家里去了,刚刚大队长带人把那栋楼围住了。」说话的
警察掏出一包烟来,吸了一口,感慨到,「哎,你说,这些有钱人怎么都那么不
想不开啊,非要赌博,赌博就算了还想卷钱跑?难道有钱人都素质那么差?连做
人都不会。」

  和他一起进来的警察接到,「这东西也说不好啊,8 你看看马特公……」

  办公桌前的何警察连忙打岔到「别说了,你填好了吗,填好了就可以走了,
小张这是举报人的材料,你去看看。」

  走出公安大院,我打了一辆车,今天是周二,依旧是上学的日子,这一路我
脑子里昏昏沉沉,昨晚的事情已经变得仿若颜料盘的泼墨,全部洒在了思维的幕
布上,混为一团,临走前三个警察奇怪的眼神让我及其不安。

  我拨通了爸爸手机,嘟嘟几声,电话被接通,我带着火气,质问到「爸,你
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天天不回家?」

  电话的另一头,我好像听到了啜泣,他带着些呜咽,「以后……你要照顾好
你妈妈。」背景音吵杂凌乱,我好像听到有人拿大喇叭喊着「请放弃抵抗……」

  心乱如麻,我对着通话筒大叫着「爸!爸!」可是无济于事,下了车我便直
至直的冲向妈妈办公室,「妈。」我鲁莽的撞开了门。

  两个穿着正装的警察站在妈妈面前,旁边还有马特,但此时我根本顾不上他,
我拉住眼圈泛红的妈妈,「妈妈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妈妈哭泣着把手从我掌
心抽回,「你爸爸他……他……」

  「你爸爸刚才跳楼自杀未遂,现在在医院抢救。」旁边的警察接着说到百感
交集,身心俱疲,疲惫和精神冲击让我直直的晕倒,砸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觉当我看见你的信,我竟然相信刹那即永恒,再多的难舍和舍得,有时候不
得不舍,男中音的音色总是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当唱着齐豫的歌时候夹着
嗓子,总是带着一些滑稽,好似唐老鸭捏着嗓「觉,当我看见你的信……」

  噗嗤一笑,言笑晏晏,父亲抱着木吉他,陶醉似的,弹唱着,母亲轻嗔,
「在孩子面前也没个正型。」可是鞋跟哒哒,打着拍,她也跟着唱着,女声与男
声纠缠贴合飘扬,觉当我回首我的梦,我不得不相信刹那即永恒,再难的追寻和
遗弃,有时候不得不弃,爱不在开始却只能停在开始,把缱绻了一时当作被爱了
一世,母亲的赤足美的惊人,紧致的小腿,在空中悠悠荡荡,她上半身放松,双
臂撑住了竹板凳,头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竹枝扎的蝴蝶结遮阳草帽半遮住了母
亲的脸,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美。

  我仰视盯着她,黑与白的分界线在黄昏的光照下模糊不清,黑与白的相互纠
缠不止是光,软光里飘扬的万千黑丝,藏韵着脖颈的纤细白刹,摇摆的红裙锦缎,
如阳似火,秋日里燃烧的红唇,她们随着母亲的欢愉,一起一伏,一张一合,温
软的脚趾抬起又落下,哒哒的打在了木拖上,清扬,这是秋日里的节拍,温吞,
这是秋日里的哀歌。

  她从未属于过我。

  ……

  你的不得不舍和遗弃,都是守真情的坚持,我留守着数不完的夜,和载沉载
浮的凌迟,谁给你选择的权利,让你就这样的离去,谁把我无止境的付出,都化
成纸上的一个名字。

  ……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还有未来。

  我总是如此,好像是流浪汉,蹲在城市的街角,看着熙攘的城市夕阳下堕,
看着白皙高塔隐入尘烟,而那头上的烈阳,脚下的飞车,纷扰的人群,这一切都
与我无关,荒诞,我好像置身其外,我就像那后窗的男主,窥视着世界,看着对
面窗户里的女孩,灯光开启又关闭,看着夫妻的恩恩爱爱,吵吵闹闹,分分合合,
看着独居的女孩,在窗户前跳着芭蕾,我看着世界,窥探着他们的人生,同时,
我也在抵抗着。

  母亲恐惧的眼神,警察嫉恶如仇的视线让我发疯,那一刻我恍如是街头的祥
林嫂,「不是我,不是我。」这世界让我崩溃,就这样,我被送进了调养院,被
软禁在了这白砂的大楼里,而里面那些所谓的精神医师,每天都是例行公事般,
姓名,编号,今天怎么样啊,这些无聊的问题问上个一遍又一遍,而我一在强调,
我没有生病,我很理智,我没有疯,他们也只是嗯嗯吖吖给应付过去。即便是母
亲偶尔来探望我,也是如此,开始我还向她强调我是清白的,没有强奸那个女孩,
可是母亲眉头紧锁,不断的深呼吸调整着心情,转移着话题或是顺从着我的话。
可她从未帮我找过律师上诉。

  而我逐渐也感到无趣,不断的自证,让我极大的内耗,我知道,马特也知道,
视频里本来是什么,但只有他知道,为什么会变成我强奸了一个女孩,那个雨天
里吮吸马特手指的女孩。

  已然入了秋,十月的城市,金黄的夹缝里满是夏的焦躁,冬的萧条,在九月
的初梢,我被关在这里的一个月,我的怒气逐渐平静,在母亲探望我时,我问到,
「爸爸,他怎么了?现在还好吗?」我装作不经意,不在意,像是平常闲聊,她
面色一僵,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就像平常,她熟练放平了眉
毛,那晚马特这个畜牲逼我又看了一盘录像带。

  他像是有一种艺术家的爽感,总爱分享着他的杰作。

  大佛,又是大佛,前年的古刹,他总是如此,俯瞰人间。喜怒哀乐,悲喜剧
集,他是人间的观察者。佛台之上仍旧是白炉青案,烟雾缭绕,佛香弥漫,我暗
道不妙。

  父亲与母亲,对峙在此间。

  「于泽民,你来这里干什么?」妈妈双手环胸,站在佛像下,靠着佛的光芒,
她质问着眼前的父亲。

  父亲环视了一眼四周,左右两侧的红木架上摆满了铜像,十八罗汉,青面獠
牙,他缩了缩脖子,搓了搓手「老婆,不要那么冷淡吗,我这不是陪咱妈来上香
吗?」

  妈妈有些神情不自然,「我自己来的。」

  父亲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他与母亲的世界仿佛完全的割裂开来。在母亲
的世界里,早晨七点的烧香,晚上归家之后的念经,不离手的佛经,家来散不去
的弥香,我提出过抗议,在母亲烧香跪拜念经之时,而母亲熟视无睹,嘴里念念
有词,半空中散不去的浓烟,笼罩住白佛玉像,我和她僵持着,直到母亲直起身,
她看着我的眼说,佛给了我们生命,而我们却无以回报,给了我们方向,让我们
可以不再盲目,我们却什么也给不了回报,她的言辞透着古怪,脖上的玉佛,手
上的佛串盈盈发光。第二天,她便去了西藏。

  父亲一愣,很快反应道,「我这不是陪你来拜拜佛祖吗?」他的语气带着谄
媚,脸上绷着笑容。

  而在父亲世界中,母亲对于佛,这个虚无,在母亲眼里愚昧落后的传统信仰,
嗤之以鼻,私下里她曾经多次向父亲抱怨过,奶奶家里淤积的烟灰,熏黑的角落,
不透光的佛像,夜晚里点点星红,再加上散不去的佛香,让母亲每次回奶奶家都
皱着眉,每次陪着奶奶从佛寺中回来,她总会抱怨,麋香的难闻,大殿的阴森,
信徒的狂热,她嗤之以鼻。

  而现在她远比奶奶还要狂热。

  母亲依旧只是环抱着胸,气氛凝结,他提了几下嘴角,虚假的笑容总是难以
久久维持,更不必说在妈妈的气场下,窒息的空气里。

  「老婆帮个忙嘛,大老板约我在这谈生意,我想寻求你的帮助。」

  「于泽坤,」她加重了语气,「你是个人?」

  「老婆,行行好嘛,你也知道这几年工厂不好开,生意资金根本周转不开。」

  「于泽坤,你的钱去哪里了,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冰里含煞。

  「我这,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不是想要他更好,我至于吗我!」父亲像
是谎言被戳穿的小丑木偶,慌乱的挥舞手中的线条,试图用剧烈的肢体,激烈的
言辞活动掩盖自己的胆怯和紧张。

  「赌博也是为了这个家?我嫁给你是为了钱?」

  可是面具啊终究是面具,他的脆弱与凋零远比人们自己想象中来的还要快,
当他被如同水中白纸,一戳即破,面具后的人的激烈,远比想象之中来的更大。

  「当真不帮?」父亲面色赤红,眼中斥血,他步步逼近,而母亲还是站在那
里,抱着胸,头撇向一侧,不做答,不言语。

  他猛的扑了上去,扭打在一起,台案上的白炉打翻在地,烟雾弥漫,拔地而
起,腾飞此间。

  即是妈妈经常瑜伽锻炼,而父亲早已被酒色掏了个空,可是男女的体质差异,
让这个戏码早早失去了悬念,无力的挣扎,母亲面朝下,如同案板之鱼,无力拍
打着菜板。他喘着粗气,从口袋里摸出针管,从脖颈之处,狠狠的打了下去。

  「你给我打的是什么?」母亲声线发着抖,不做答,大殿中,空余着声声的
粗气。

  不出意外,没有悬念,马特推门而入,母亲一声哀嚎,她猛后踹着父亲,父
亲手一软,忽的一下便她完全挣脱开来,她跌跌撞撞的冲向门口,夏日里的白裙,
起了褶皱,吊带半落,酥胸半显,她只是一愣,父亲便从后,拦腰把她抱起重新
按回了案台之上,她是那么的痛苦,抓挠,撕咬,但就像是被抓住上肢的猫,像
是被拎住双耳的雌兔,无力的扑腾在半空。

  「不要啊,马特,不要啊……」母亲无力的哭泣,低声的呜咽,可是她早已
门户大开,百里透红的嫩肉,皙白挺翘的硕臀,马特掰开母亲双腿,拿膝盖顶住,
如若挑选西瓜,选检肥肉,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臀浪阵阵,「于老板这是干什么,
那么大礼物我怎么能受得起呢。」他进一步检查着手里的玩具,手指的插入,高
频的抖动,呜呜的不要,母亲通红的脸写满了拒绝,她摇着头,泪水沾满了发丝,
青丝缠面,她恍如置身雨天。

  「md,于老师这骚屄还怪紧,那么厚的骚屄,于老板,你不怎么珍惜啊,你
不会性无能吧。」马特和他的手下哄堂大笑。

  而于泽坤,只是讨好的笑了笑,嘴角的痉挛抖动,脑上的青筋暴露在外。

  唔的一声,马特开始低喘,「这踏马真紧啊,」,鹅卵般的龟头进进出出,
「于老板你打的什么药啊,那么带劲。」马特握紧了她的腰,盈盈一手,他加快
了速度,低头吮嗦着她的臀肉,此时她早已说不出话来,身体的晃动,带飞了脸
上的眼泪,于泽坤早已讨好的撕开了领口,裹着肥乳的白色文胸,于泽坤松开了
她的手,她早已无力抵抗,他细心的帮马特解开,肥乳跳跃拍打,酥胸雪白,妈
妈的乳头只有小拇指宽,乳晕硬币大小,汗水盈盈,顺着红彤肉体四溅飞舞。

  「没事的,马总,新药,没后作用,日不坏。」于泽坤,他像是龟公双手支
撑着妈妈的身体,让她的身体保持着角度,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她半张着嘴,
眼白上翻,不再聚焦的眼,是木讷,是无助是绝望。

  马特拔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撒满了一地,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如同猪拱食的
满意的哼叫,那个龟男知趣的给她翻了个身。他此时更像乌龟,坐在桌上,背对
背,却不是拥抱,而是分离。他们或许还是一路,一起吵着地狱堕落,但他们绝
不再是一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马特也像头猪,一头暴戾的黑山猪,他拱着食物,舔嗦着乳房,吸着四围滑
落下跌的液汁,贪婪的捕捉着。她满意的抬起头,拉长,扇打,乳肉乱晃,淫声
不再压抑,阵阵的回荡在了大殿里,乳尖汩汩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我艹,于sir
,真带劲啊,你这药记得给我留一些,还踏马能分泌乳汁。」马特夹起,拨挑,玩
弄着挺立的乳头,他掐起那乳房,好不怜惜,青紫密布,一声长叫,蜜穴里的蜜
汁直接飞溅,从中射出,马特回过身,拍了拍他黑粗的大屌,「唉,你们看看,
嗨,还挺厉害的,原来老师不止上课厉害啊。」他像是在看那猴戏,看那猴钻火
圈,跳绳,骑独轮车,他感到惊奇,向四围人分享,「你看这母猴,多厉害。」

  他扶正了鸡巴,再一次,大力的插入了汩汩涌水的骚屄里,他拽住了母亲的
双腿,加速,滋滋的水声,他干的愈发有劲,他看着这个博学有识,严苛严谨的
老师,意乱情迷,口舌里的唾液飞溅,精细的鬓发杂乱无章,他看着这对爱家护
家,恩爱的夫妻,一个龟公,y 背着老婆给他儿子同学操着屄,一个奶子飞舞,
乳汁四溅,冰冷脸蛋,被性潮冲溃了大坝,无法控制的表情,口水汗水,吐露的
红舌,双眼无声,他看着这个妈妈,这个以身作则,疼爱儿子的母亲,此时如同
识性的母猪,被高潮冲着乱哼不停。

  溪流顺着桌沿滴落,如同小溪,雪白的盆腔如同夏日黄河之洪,浓腥的液水,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拔出,涌泄而出。马特也被这热浪击中,他怒吼着,将子弹上
了膛,射给了他眼前的妇女。马特喘着粗气,抱在了她的身上。

  唵…………嘛…………呢…………叭…………咪…………吽…………

  左右不知何时,七八个老僧开始敲着木鱼,同念梵音,马特支起身,喘着粗
气,像用着抹布,用着她的身体,肆意的擦着手上水渍。

  马特挥了挥手,左右手下,架着那裤裆滴着水,四肢脱力的于泽坤,离开了
大殿,而她顺着淫水的曲线,跌落下了桌台。

  「你是谁?」马特光着膀子,随意的拿起一件白袈裟披在身上,蹲在母亲面
前,问着。

  她还未从高潮的余晖中走出,马特凑进去,拍打着她的脸,又拿起左侧跌倒
在地的白香炉,放在妈妈的鼻尖,「你是谁?」

  「我是……于……慈心」她呆呆的,木讷带着压抑的声调回到。

  「你现在在哪里?」

  「环视一下四周,回答我,你在哪里。」

  「我在……地狱。」

  妈妈从地面上爬起,竖立起了脑袋她环视了四周。

  落日的余晖拉长了这片天空,给这一幕留下了说不清道不明剪影。

  「老师你要去哪……」马特将母亲按在了地面上,视频穿过了半人高的草丛,
穿过欺负的地面,马特把头埋在了母亲的青丝里,咬着耳朵,「老师,你要去哪
里?」

  而母亲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开,但她的手被捆绑住,像是被困住四蹄的母猪,
「你放开我,马特,你放过老师……」妈妈声音几近哀求,喊着呜咽,喊着恐惧,
声线激烈的抖动着。

  「那你的信仰怎么办,佛怎么办?老师你真想明白了吗?你忘记为什么而来
了吗?」马特从上到下摸着妈妈的曲线,柳腰肥臀长腿,他将母亲的黑色高跟鞋
拖去,将被肉丝裹着的小脚,用嘴巴撕开一到口,吮吸着一根根脚趾,如同舔舐
着阿尔卑斯棒棒糖。母亲浑身颤栗,耳畔泛起了红晕。

  今天母亲穿着她与父亲十周纪念日买的黄色白鹤祥云短袖旗袍,高高的马尾
被马特拽在了手中,他像是训马师,拽住了妈妈,她头上扬起,小巧的鼻孔暴露
在外。

  「你的信仰怎么办啊老师,别忘了我佛啊……」马特将她的裙角上翻,拖去
了内裤,而此时她毫不在意,却是陷入了迷茫。

  「算了别想了,」马特又将一管液体注入,他顽皮的先顿了顿,摸着她的下
阴,「不是啊,老师,那么快?我都没注射啊。」他笑着将手里的粘稠,糊在了
母亲的脸上,他恍然大悟,他拍着妈妈肥润的臀肉,「老师啊,你不会真以为这
几天我一直在给你注射那药吧。」他将母亲反转过来,骑在了母亲腹部,双腿y
字形撑开,他挤了几滴在母亲的嘴里,「这根本是葡萄糖啊,老师,你可别说葡
萄糖能激发你性欲。」

  母亲抖动身躯停止,又剧烈的抖动开来,这巨大的谎言被戳穿,她有些无法
接受,马特继续说道,「老师啊你看看你那杂乱茂密的阴毛,你再看看你那肥大
肥厚的阴唇,你不会真以为你性欲冷淡吧。」马特用力一挺,再一次插入其中。

  西藏的天总是辽阔,头顶盘旋的飞鸟,嘶鸣远啼,身旁是安静恬静,泛着白
波的湖,而那草丛,似乎要将这对男女完全吞没,起伏的草浪,白皙于黑色又一
次交融一起。

  「哦对了于夫人,我给了你老公500 万作为周转,本来想要无偿提供,可他
觉得过意不去,便提议让他漂亮的老婆陪我一次。」他撞着,话却没停住,「不
要怨我,我也要承业果。」草浪停住,母亲眼里的太阳系已经完全的暗淡下来,
她搂住了马特的脖,将他按在了胸口,用那白皙的乳肉将这头黑猪埋住。

  「草我。」初细不可闻,马特装作听不见,「于老师你说什么?」马特将耳
朵置在了红唇边,「草我。」她带着泪,挤出了爱,只留下了恨。

  先是如同母狗,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翘起了美臀,马特憋足了劲,腰部
如同加了火箭退射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嗯嗯……啊啊……嘶嘶~ 啊啊
……」她鬼叫着,丰满的臀肉是激情的缓冲缓冲,马特持续高频的振动着,拽着
她的马尾,如同驾驭着最烈的野马,而这汗血白马也是嘶鸣不息。

  他不在满足只是这性交的爽感,他也要手部的爽感,他趴在了身上,从衣领
处套出了妈妈的肥乳,「你这样,不忠不孝,出轨的淫妇是要下地狱的,你还怎
么要佛祖帮你,佛祖凭什么帮你,你又凭什么去帮佛祖。」他一字一顿,一句一
抽插,妈妈如同咬着马嚼,口齿不清,不停的重复着,喃喃着不,听不清在说什
么,好像在念着地藏王菩萨经,红舌的抽搐挤压着口中淤积的唾液,落地拉丝。

  马特突然停住,看着已经被他艹的神志不清的母亲,他把她翻了个身,把她
的双腿夹在了脖子上,抱起了她,如同胸前硕大的照相机,魁梧有力赤裸的躯体,
马特抱着母亲,一步步走向断崖旁,他站在那里长啸着,镜头给向了断崖下的景,
湍急飞速的河,翻滚绕石,浪拍着浪,陡立高挺,如若刀切的山岸,风声回荡。

  他就是那样,站在那里,寻求玩弄生命的爽感,寻找着疾风穿绕的爽快。就
这样,他在怒吼中,灌满了母亲的子宫,而母亲她绷紧上挺的腰,被马特死死抓
住的双臂,盘在马特脖颈的双腿,她的头向下悬着,一波一波的热浪,让她迷失
其中,在这草原里,他们肆意的交配着,做着几千年来,最原始的工作,如同这
生命起源,他们又回到了草原里,伴着泥土的腥味,草的芳香,他们肆意展示着
人类的美好。忘我,毫无忌惮,就如同那画面里的地狱。

  还是那个枯瘦老僧,他穿着那白色佛衣,赤裸着肩跪在案台之后,而妈妈她
此时也换上了袈裟,双手紧贴在了地上,低着头,跪拜在了大佛之前。

  「你想清楚了吗?」他摸着于慈心的头,像是摸着一条狗。

  「想清楚了。」她乖巧的趴在地上,向着佛臣服。

  「你是谁?」又是这个问题。

  「我是母亲,是佛的奴仆,我是于慈心。」她虔诚的回复着。

  「你在哪?」

  「我在地狱里。」青面獠牙,铜像临列。

  「佛在哪里。」

  「佛在地狱。」

  佛为何在地狱?」

  「佛在地狱视人间冷暖,承悲喜,于善德,而受因果之苦。佛在地狱,惩戒
世间荡妇。我于妻,不守德,于师,不守纲,心中怀恨,身淫荡不堪,」她爬了
起来,双手合十,「愿为明妃,以身饲佛,我去地狱助佛子去心火,惩戒世间贱
人荡妇。」

  妈妈站起身,背对着镜头,身上的袈裟脱落,蜜桃臀,柳腰,即腰长发,她
如同踩着莲,赤裸着身躯,一步一步,踩着余晖,走出了大厅,而佛似乎也长开
了眼,看着她,看着她……

  我很难再把于慈心再当做我的母亲。

  我知道于泽坤是个畜牲,马特他说一个禽兽,她只是一个受害者,可是当你
见到了魔鬼的面孔,你还会只把她当做是当做普通的女人,我的母亲吗?

  我恐惧,想要逃避,可是我能去往哪里?我本就接近崩溃的精神,每日里,
于泽坤谄媚的嘴脸,于慈心痛哭,白皙娇柔的肉体,粉嫩的乳头在我的世界里不
断反复出现,我好像要被这一切逼疯,昨天她又来看了我,我又哭又笑,成不了
长句,她眼里满是恐惧,而我的世界里只有恐惧。我尝试的平常心的去看她,可
是我的妈妈,那个坚强,可以抗拒一切的女人,那个总是体面,得体面对世界的
女人,我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浮现,只剩下了那个被抽插到不能自已的她,那个舔
舐马特食指的她。

  我知道是时候做一个了断。

  数着时间,这几个月我观察下来,虽说这是收留精神病犯人的医院,可是安
保却懒散的吓人,我盘算着时间,八点上药,九点查寝,十点第一班巡逻,十点
二十结束,我轻快的用着这时间的间隙,穿好了衣裳,走出了这晴天里被大雨笼
罩的庭院,在这算不上郊区的路上我拦住了一辆车,用手中皱巴巴私藏下的钱,
先去了趟市中心,买了一把菜刀和衣服,我哼着歌,付完账,拿着医院的衣服试
着刀的锋利。

  我终于来到了马特的家门口。

  马特家里门户大开,彗星前的漩涡,太阳前的黑洞,吞噬着我的思绪。

  「人生就是选择题,每次都是选择,是或否,左或右,松手或者放开,第一
个U 盘或是第二个,」他坐在床头,好意的为我削着苹果,拙劣,他削苹果技术
如同柴刀砍木,一层层的果肉随着皮脱落,他最后给削成了宝塔形状,塞进了我
口中,我被牢牢的困在了床上,从他进来一直大声的咒骂着,我不愿在他面前展
示我的脆弱,尽管我也会偶尔回想,倘若我没去警局?倘若我交的不是这个u 盘?
倘若我更早的向思然……,他拍了拍手「选择啊,总是要付出代价,鱼鱼啊,你
也要长大,学会承担代价哦。」鱼鱼是我的小名,他奸笑着离开。

  我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大概率是,也肯定是。这一切太过拙劣,大门敞
开,保安不在,从屋子里传出了巨大的噪音,他似乎演都不想演。

  离开或者继续,像个男人,是时候做选择了。

  马特家,出乎意料的简约,白色墙壁,浅棕色的橡木家具,深棕色的地板,
干净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穿过了他的大厅,一扇窗一扇窗的推开,寻找着。

  耳朵总是惊人的敏锐,我随着声音,走向了地下室。如同CBGB的复刻款,入
口通道狭窄幽暗,地上天花板墙面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海报,被握成球的纸团,
果皮果壳被随意的丢在了地上,脏乱。「She was an animal she was a bloody
disgrase,Body i'm not an animal,Dragged on a table in factory ,Illegitimate
place to be.」

  烂牙吐字不清,呜呜哝哝的声音,杂乱的吉他扫弦,刺耳的鼓声,然而带来
的不是朋克们的碰杯高呼,却是女人们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灯光,他总是如此的有意思。黑暗的空间里,噪音的参杂下,夜店的暗红深
紫的霓虹灯色,快速的变换,她在声音里游走,如若舞蛇。

  可是这灯光,却让我见到了舞蛇。黑暗下,朦胧的水光让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肥臀幽壑,斑斓油光,如同湖面被水滴激起的波澜,臀浪一抖一圈,跃起下坠。

  舞台之上,霓虹灯聚拢,红紫纠缠着如同光罩将她笼了起来,她爬上了身旁
的钢管,本就是运动员出身的她,大腿夹紧了钢管,四肢悬在空中,360 °的旋
转起来,如同她在追随着灯光的舞动,台下的男人追着她的香味。当她一落地,
男人们如同狗见骨般,铺了上去,他们抚摸蹂躏着她紧致有力充满弹性的大腿,
从上到下,揉搓亲吻,爱不释手,而肥臀在指尖如同涌动的黑巧克力,变换着他
的形状,胸前,那不加掩饰,超乎年龄丰满的肥乳,被这两个男人的舌尖挑逗着,
他们的舌头如同游蛇,在丰盈上梭巡,时而拨弄红能的乳头,时而拨动着她的乳
肉,有时更是直接如同刷子般,用粘稠的口水给厚乳贴上一层又一层的面纱。

  而她自然不会闲着,紧绷的玉足,挺翘内收的脚趾,她套弄着地板上黑粗的
假阳具,揉搓,不加掩饰的淫叫,「鸡巴……大鸡巴……好满,好满……想要,
真正的大鸡巴,唔……」淫液溅地,水花仿佛洒在了我的脸上,淫靡更进一步,
舌头,屁股,吮吸,抽插,舌头,屁股,舔舐,摇摆越来越快,仿佛在短跑竞赛,
加速才是唯一目标。滩滩水渍,骚穴中的汁水喷洒而出,左右的男人再也无法忍
受,一个直接撕开了裤子,将挺立的鸡巴直直的塞在了孙甜甜的嘴里,而另一个,
直接架起了她的双腿,暴虐的将鸡巴直塞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他们,如此的亢奋疯狂,前后夹击着,躁动的轰鸣,疯狂的鼓点,这不是punk
派对,只有sex ,我摸着路,我走到了他们身旁,「马特在哪?」他们无动于衷,
我以为是癫狂的音乐掩盖了我的声音,我凑在他的耳边,「马特在哪?」他们依
旧不回复,无动于衷,肉体的碰撞还在加速,如波涌的乳浪,在半空之中抖动,
一前一后,坚挺的阳具爆破着口嘴和肉穴,即使她已经高潮,不知道是性爱的爽
感,还是窒息的快感,在这霓虹灯里,如同红光与紫光的交叉扭曲,杂糅在一起,
让他们冲上云霄。

  派对好像逐渐走上了正轨,踩着粘稠的地面,空气中气味香甜熟悉,我走向
了另一侧被音墙和黑暗遮住的角落,而此时的林思然穿着橘色的职业西服套装,
闪着砖石亮光的银色高跟凉鞋,紧身笔直的九分裤,却开了裆,黑色狰狞的双龙
头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而另一头,连接着她。

  她不是我的妈妈,她也像我妈妈一样,丰乳肥臀,却穿着不和身的夏季校服,
白色花领米色的过膝长裙无法完全遮住她的丰润,过膝的白色长筒袜艰难包裹着
她圆润朱玉的肉腿,「妈妈,妈妈,轻一点,轻一点……」声声娇嫩,林思然就
骑在她的身上,抽打着那妇女的乳波,如同天鹅般仰着头颈,享受着肉体与灵魂
的交汇,「骚屄女儿,平时装的那么严格不近人情,把你天生淫荡的肥臀巨乳裹
的如此严实,」她也带着声声娇喘,泛着油光的假阳具在光线的加持下变得沉重
有力,「天天上班对着镜头是不是想着被电视机前的那些臭肉棒插进去?看着给
你汇报工作的那些男人,脑子里是不是想着他们那光滑抽搐的龟头,在你嘴里和
骚屄里进入又出去?」她肆虐的,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女人,而女人却不还嘴,她
享受着这份羞辱。

  「妈妈,妈妈,鸡巴,鸡巴。」她的肢体已经不受控制,四肢在地上舞动,
身躯往上迎合,想要离那狂风暴雨更进一步,而林思然不在满足,她趴在了她的
身上,瘦削的她与丰满的她,她和她同时喷洒,排山倒海的快感疾驰而来,她和
她相拥,而那黑色的肉棒也未停下,在二人的身体里时进时出。

  如同是胜利的彩带,红色的钞票从天空喷洒而出,瞬间就占据了整个房屋,
黑暗也随着红色的风暴逐渐退去,刺眼的白光在眼前浮现,我也看清了那人——
是沈君彤阿姨,林思然的妈妈,我茫然的看向眼前的镜子,等着马特给予我的最
后一击。

  我有些忘记了我来的目的,头昏昏沉沉。

  她就是那样的趴在了镜子之前,高仰着下巴,朝着天,脸颊潮红,寡淡的侧
脸,贴合在了玻璃上,跪倒在地,她的臀高翘着,皎瑕的腰背弯曲成弓,她的双
手撑在了地上,而马特好像是要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
上,羊脂玉乳在他的手中肆意的揉捏变换形状,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嘴角,吸食
着她嘴角所流出的玉液,不紧不慢,他们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水乳交融,他的阳
具在她的臀沟之间摩擦,他舔舐着耳根,舔舐着脖颈,玻璃之上起了雾,她摇晃
着头,红色的唇探出了红舌,与右侧的舌头纠缠交换着唾液。

  而那光明也会照射进黑暗,或许只是穿插,但她被眼前亮起的光所吸引,媚
眼如丝的她,张开了眼,看向前方的我。

  「妈。」

  我想过,下一次与她见面是如何,法院上我抱了抱她给她说一句抱歉我不后
悔?或者是我回到家,兴奋的抱住她告诉她我果然是清白的,我想这样去面对她,
把世界的一切归零,过去与未来不再相交,可是世界并不是点集。那些所谓我心
中的火,当我走到了眼前,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柴,只是滥竽充数的枯树枝。

  她挥舞着双手,试图遮住自己的脸,可却把水雾越擦越少,仿佛小时候玩的
刮一刮,参杂着模糊的清晰,她用力的甩动着马特,试图挽回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推搡着他,可是却更像是打情骂俏,而马特像是驯服野马一般,他使足了劲,把
她按在了玻璃上,他奋力的抽插,把那流着汁液的肥鲍向我展示着,他肆无忌惮
的进攻着我曾经的温床,丰盈的臀肉很快通红。

  我听不到她说什么,好像很久之前,我和她已经越走越远,就像现在玻璃外
的我,只能看到她的红唇张开,不知是在吐着淫语,还是在求饶,我凑近看她,
和她脸贴着脸,玻璃外滑落的泪痕和玻璃内的水痕终究无法汇聚。

  马特揪住了她的头发,飞舞的湿发被他握在了手中,他驾驭着这训马绳,另
一只手毫不客气,蹂躏着她的胸乳,渐渐的她不再反抗,享受着马特撞击着她的
性具,她终究自暴自弃。

  马特突然停下,把她扔在地上,她像是食着米粒的鸡,又想是追寻主人的狗,
崛起屁股,马特抖动着阳具,一边后退将溢出的精液洒在了地上,她就那样趴伏
着追随者,任由马特将精液洒在她的头发上,或是用她的巨乳擦拭着地上的精液,
或是用舌头舔去手上的腥。

  燥乱的音乐终于停息,我清楚的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为什么迷倒你儿子不让他看完录像,骚屄,为什么?」马特将精液喷洒在
了她的脸上,混浊的浓液从发根处向下流淌着。

  「为什么知道我给了你儿子录像你还能无动于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搅拌着精液,让它在她的脸上更加匀称他搓弄着她的脸,把他满是精液的手塞
进了她的嘴里。

  「骚屄,你到底爱不爱你儿子?」他抽着她的臀肉,而她只是悲鸣,却不反
抗,「你不要这样讲,不要再讲了。」她很难去哭,因为她很快乐,她很难去笑,
因为她很痛苦,她只能用扭曲的表情,通红的全身来回答。

  「到底爱不爱了!」马特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肉缝里,拨弄着那肥大的阴唇,
迅速的抽插让她无法招架,在地面上扭曲,如同作着泼墨画,沾着地上粘稠的淫
液,成滩的水渍,在地面上扭曲,胡乱扭动着四肢。

  她从嗓尖挤出了声音,「再大点声。」他拽起了她一只手臂,闪着油光的雪
臀,他的手指沾着地上的汁水,捅了进去,阴唇大张,天鹅脖颈挺立,头向上悲
鸣,哭叫着,「不爱了,我不爱了,他是那个杂种的儿子,我不爱他。」眼泪乱
飞或许那是淫水。

  马特满意的再次把鸡巴塞了进去,加速抽插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于慈心,
阴囊拍打着她臀,他掐着她的脖子,她的脚趾并列绷直颤抖着,汁水从大腿滑落,
肆无忌惮的腌泡着她的双脚,嗓尖里不断憋出了娇喘,他拍打着他的屁股,「你
现在是谁,你是谁?」她止不住的喘息,就像是猪圈中的配种崽,哼哼的叫喘,
鼻音哼哼唧唧,「我是于慈心,我是于慈心,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低垂着
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妈的荡妇,喊爸爸……」马特扶住了她的腰,大力摇摆他的胯,极力的加
速抽插,雪肉通红,臀浪肆起,她的脊背弯曲,她不再是那个优秀的教师,那个
完美的妻子,那个骄傲的妈妈,她哭着,嘴里咕哝,被淫水浸泡的脸,在镜子反
射下,她彻底和这地狱融入,这似乎是他的贝洛芬,她止着痛她高亢叫着「爸爸,
爸爸,草我爸爸……」

  你是否和我一样,生活在俄罗斯方块之中,有个你暗恋的的领家女孩,有个
爱你的父母,有个爱你的纯真的世界,温柔的狗窝,爱世界的狗狗。

  可是狗狗也会被掐住喉咙,扔出狗窝,再小的狗他也是野兽。

  「阿爸,阿爸……」年轻的躯体总是让人馋迷,滑嫩的肌肤,紧致的肉体,
让我缠绵,我握紧了手,将所有一切紧紧的握住,就像此时在指尖的软玉,我贪
婪的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也把她抱起,像是狗一样,从后奋力的抽插着,像野
狗一样舔着她的脖子,锁骨,甚至她娇嫩的花蕊。

  我逐渐有些崇拜他,他是那狡瑕的狐,曾经的我只是那条贪婪的狗,那条被
栓在城市圆盘中心的贪婪的家犬,期望着渴求着,失去着。

  如今,我像疯狗一样,握住周围的所有的一切,金钱总是如此,在这极度内
卷的国家里,金钱魅力更是无比巨大,我用着于泽坤所有资产,肆意的玩弄着母
女花,高中生,在这里他比迷香更好用。

  就像是好学生般给了马特一个满意的答卷,时而回想那天,他满意的拿着沾
满于慈心淫水的手,拍在我脸上,恭喜我做出了正确决定,他夺过我的刀,不屑
一顾,划开了他的手腕,把血洒在我脸上,可却还是淡然的抽着雪茄,直到血染
红满了我的脸,他才包扎住了伤口。

  我看着台上在打歌的女团,她们穿着吊白皙蕾丝花边连衣裙,唱着歌,跳着
舞,挑逗着观众,我给她们一人塞了一个跳蛋,我吸着雪茄,在台下看着她们,
涨红了脸,抖动的手臂,颤巍的足尖,我揉着我突出的阳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
红色西服,把里面的绿色毛衣藏住,将钱塞进了包厢里露着北半球的侍女的胸里。

  我逐渐觉得,他才应该是我的父亲。

  我满意的把她的头按在了我的裆部,肆无忌惮,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我也
不再看书买书,黑色的大奔的轰鸣,我忘着窗外,窗外望着我。

  Wrapped in the wings of a sparrow ,Beak is as sharp as an arrow,
Sings in a whispering whistle ,Sleeps in the ivy and thistle ,Owls out
swooping and howling,Deep in the midnight a' prowling,Mama the scream
of the eagle,Threading my heart through the needle ,Threading the blood
through the apple ,Sucking the juice from the apple,Eating the seeds
of the apple,Bearing the tree of the apple ,Trapped in the weeds like
a scarecrow ,Stuck to the wind like Velcro ,Distantly hearing the bell
toll,Warbling chime through the meadow ,Mama the scream of the eagle,
Threading my heart through the needle ,Threading the blood through the
apple ,Eve sucked the juice from the apple ,Nakedly running I saw her
,Boy chasing after to stall her ,I wish I'd have spoken to call her
,Before she found fabric to shawl her ,Breasts bound and burdened with
fiber ,Adam came trembling beside her,And he said , he said,"She has
the poison inside her ,She talks to snakes and they guide her,She has
the poison inside her ,She talks to snakes and they guide her,……

  「于慈心,你真的信佛吗?」她并不回答,盈盈一水,杯中满月。

                番外一

  金秋九月,开学季节,当你踏入校门时你总会忽略些什么,清爽的风更是理
所当然,这个学校一些人总会被忘记吞噬,但在此之前,他会沦为谈资和笑柄。

  「哎,你听说了吗,那姓于的根本不是生病。」前后桌的女生闲聊搭着话,
有一聊没一聊的说着最近的八卦,后排的女生仔仔细细的坐着手帐,随口回应着,
「怎么说,他怎么回事?」前桌女生带着些神秘,趴在椅背上,卷弄着头上的麻
花辫,拿着水笔,摇晃着后排女生的账本。

  她有些无奈放下手中的贴纸,不带着好气的看着她,年轻的女孩总是充满活
力,俏丽可爱,她吐了吐舌头,手指转着笔盖说道,「我听说哈,只是听说,听
我舅舅说,他不是在看守所嘛,有一天早上我舅舅看到于予芋了。」她压低着语
气,带了些神秘,努力睁圆了眼,可是她细短的眼此时有些滑稽,反而逗笑了面
前女孩,后排女生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哈哈哈,好好说。」她憋着笑,脑
后的马尾辫甩了甩。

  「他去举报马特强奸,结果却是自己强奸,把自己给送进去了。」麻花女孩
有些沮丧,却反而取得了想要的效果。

  马尾女生吃了一惊,先是脱口大声说了一句「不会吧。」看见周围女生都看
向她,夏秋的清早,学生们总是十分疲惫,她们或是趴在桌上休息小酣着,或是
半躺着,写着练习题。

  她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带着疑惑的说道,「不会吧,
他不是那样人啊,而且举报就会进去吗?」她好奇心也被勾了上来,二人凑近,
贴着脸说着。

  前排女生赶紧摆了摆手,解释道「不是啊,不是因为举报进去的,听说是因
为他给的u 盘里是他强奸女生的证据。」

  「那更不可能啊,他又不是白痴,交证据之前不看一看u 盘。」

  「可说呢,但他确实不像这种人吧」她思考着,哼哼了几下,「哎,你说,
会不会是马特看他不爽给他做的局,毕竟他多次和马特对着干了。」她看后桌不
说话,有些急,「真有可能吧,你不能因为她送了你iPhone就往了他是啥样人人
了。」

  「可能吧……但不至于吧,而且马特家里背景那么大的嘛……」

  「哎,你说于老师没啥反应吗,毕竟儿子被马特坑进去了,老公还住院了,
整一个家破人亡。」

  「于老师……」

  丝柔的浴巾裹着她圆润珠玉的身体,她等待着,等待着,期待着门铃的响起。

  她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滑跪在了松木地板上,她颤抖着,或许是因风对流
的颤抖,或许是因兴奋,或许是因恐惧,她听着楼梯里的脚步,有的停在了楼下,
她喘了一口气,有的略过了门口上了楼,她跪在地面上,兴奋的颤抖,一声声,
踢踢踏踏,终于门吱吱呀呀的被打开。

  颤抖,她的汗毛立着,浴巾脱落,臀翘如若宝玉,赤身裸体的她乖巧的趴在
了他的面前,没有他的指令,她或许完全不敢有任何其他动作。马特满意的抓挠
抚摸着她的头顶,套出了训狗绳,熟练的套在了于慈心的脖子上,她对此并不陌
生,熟练的低头,甚至调皮的,玉手学做学起狗爪,调皮的拨弄了几下脖前的铃
铛。

  「带主人来逛逛你的家。」马特一用力,拉了拉狗绳,黑色的皮绳嵌入了白
玉的脖颈,她有些呼吸困难,向前踉跄,脚步凌乱的爬了几步,可是她却还是微
笑,「汪汪」的叫了两声,迎合讨好着它的主人。一圈又一圈,铃铛滴铃滴铃的
响着。

  或许这是每个顽皮孩子的童年梦想,美女老师臣服脚底乖巧的舔舐着你的鞋
子,你牵着像是帝王一样环顾着严厉老师的家里,看着她家中照片,拽着手中的
绳索,如同始皇环六国,用力拽了拽,训斥着脚下的雌马。看着她大汗淋漓,汗
水滴滴答答的敲打着地面,看着她即使浑身颤抖,可是却还要挤出微笑看着你,
甚至乖巧的蹭了蹭你的裤脚,看着她脚步凌乱,淫水外渗,粗气混杂着淫叫,可
是你依旧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着她。

  她无条件的服从着,来到了卧室,她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胸口的温暖,马
特拍了拍她的屁股,她乖巧的从门后咬着绳索,递交到了马特手中,粗粝的绳索
摩擦着乳肉,红彤的乳肉被绳子紧紧勒住,双手被捆绑的背在身后,马特满意的
低头,看着床上他的杰作,蠕动的肉虫。

  他从脚开始向上,双手抚摸,勾勒着她的曲线,人对于寒冷总是会有本能的
反应,攀爬的双手抓玩着,他感受着丝滑的冰肌,她感受着男人的滚烫。

  他抓起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着她在蠕动,挤压淫水的嫩肉,她的阴
唇并没有像平常妇女一般的漆黑,他轻轻的掰开了她的阴唇,粉嫩淫肉暴露在外,
他轻轻一吹,双腿颤抖。

  他像是探究知识的生理学学生,双指合拢,狠狠的插入其中,「骚货老师,
这个年龄了,阴唇还是那么粉嫩?」她呜呜咽咽的不去回答,将头埋进枕头,老
师学生,超脱伦理,她还是在逃避。

  可是马特却不给她的机会,啪啪的拍着她的臀肉,红彤的手掌印在皮囊,滋
滋外渗的淫水,油光肆意,拽起脖上皮链,强迫着她抬头。墙上,白色婚纱合照
还在那挂着,温柔的笑容,时间好像没有变。

  时间或许也改变了,曾经脖颈上的是白色丝带,而如今脖颈之上的确实黑色
皮链,她微吐红舌,泛白的眼睛,带着泛白的记忆看着那张照,「看来你的老公
也不咋喜欢肏弄你的屄啊,以前和你老公多久肏一次屄啊,老师?」马特发觉到
了她的兴奋点,用着粗鲁的语言,还刻意在老师二字上加重了咬字。

  她狠狠的把头下牙,似乎想遁地而走,即便是脖上的铁链声声作响,皮带勒
红脖颈,水渍侵满了床单,可是她还是在逃避……

  直到她感受到了冰凉的针头在她脖颈上寻找着,画着圈,像是本能反应,她
抬起头,认命的说道「自从有了小孩,就很少,他喜欢喝酒,性功能早就退化了。」
她闭紧了眼,如若岸上挺直腰杆的死鱼,针管呲呲的射出水花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心里一送,可是马特粗壮肥大滚烫的针管有力的进入了她的下体。

  胀痛的爽感,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他的手指摩挲着乳头,快速的摩擦她止不
住的呻吟,口水丝丝滑落,曾经圣洁的她,终究背上了黑色的翅膀,她被伊甸园
的毒蛇鼓弄着,她的矜持被一步步蚕食着,在家中,她还是很难完全放下她的可
笑的尊严,马特见此,拔了出来,起身离开了卧室。

  水汪的眼睛她看着枕头旁的床头柜,大口呼吸着空气,她可能还在为自己是
个勇士感到庆幸,为自己的坚韧感到骄傲,可是粗粝的麻绳绑住了她的四肢,她
成了一个大字型,马特放了一个炮机,塞进了她的骚屄里。

  看着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抽搐,又松软,抽搐再松软,听着她脖上的铃铛叮
叮作响,炮机总是在她欲仙欲死时停止,尽管淫水滴滴,进一步打湿床单,她抖
动着身体,推碾着乳房像是蜉蝣,渴望乳头的摩擦,一分一秒,她的情绪一浪一
浪的崩溃开来,先是大声的哀求喊到「肏我主人,肏我。」过段时间后,「求主
人,快用大鸡巴,肏母狗的骚穴吧。」,直到了最后的最后,她的身体只是简单
的抽搐几下,马特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紧缩,如同她夹紧的骚屄,她渴求着最
后一步的大爆发,就像黑云压城,城市中酝酿着的暴雨,她的嘴,如若龙吸水,
柔软滑腻,舌尖如同小蛇缠绕着蠕动着。

  马特把炮机拿开,拍着她的脸,嚣张跋扈,「骚老师你是谁的母狗?」于慈
心面朝着下,有气无力,她嘴角还粘着口水和发丝,「马特的,我的学生马特,
主人马特的。」她知道马特总喜欢用这种方式,羞辱的逼问她。

  马特满意她的回答,指尖感受着阴道的褶皱,小穴的温暖,他把她的绳索松
开,牵着她的脖上绳索来到了对面的房屋,来到了于予芋的房间。

  他把她夹在了书桌上,长长的书桌放满了书本,他开始缓缓把龟头再次塞进,
只是刚刚轻轻接触,她就已经想要高潮,他慢慢塞进,「骚货老师,第一名就是
在这里学习的吧。」

  「是……是的。」马特把头埋进了怀里,吸着她的乳汁。

  「你说你屁股那么大,胸那么翘,还经常在家里做瑜伽,你儿子是不是就坐
在这个位置对着你打手枪?」马特加快了速度,于慈心肥硕的屁股撞击着桌面,
水泽溅起,肆洒在了桌面书本上,她玉足紧绷,眉目紧锁,大声的求饶着,「好
快,好快,不行了,骚穴,溢满了……」她抱紧了马特的脖子,让他得意更轻松,
更深,更有力的撞击她的花心,吱吱呀呀,木板承受着她们的重量。

  马特瞟见了于予芋床上半成的绿色毛衣,「骚货,给你儿子织这绿色毛衣是
不是早就想出轨?」他把她放平在了床上,大力的抽插她的骚屄,大力的扇打她
的乳房,「小时候,第一名是不是没少被你责打?我要帮他惩罚你。」手掌印染
红了她乳房,「第一名只能在这床上对着她妈,对着思然空撸管,我在这里肏他
妈,老师,你说第一名看到这,会不会把你给他织的绿色毛衣紧紧穿在身上?」

  她并没有回答,无数的精液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抖动抽搐,满足的瘫在了
床上,马特也很满意,他当然很满意,拿起床头的毛衣,擦了擦他的鸡巴,又随
意擦了擦床单,把它扔到了于慈心的脸上,她并没有反抗,她也不会反抗,不再
是过去,现在永远是现在。

  「我现在来公布成绩。」于慈心吞咽了一下嘴中唾沫,红舌微舔唇心,把试
卷在桌上轻轻磕了磕,她看了一眼成绩表,金丝眼镜,黑薄丝袜,还是像曾经一
样,及膝的包臀裙,恰好的展示了都市丽人的曼妙,优美细长盈盈一握的小腿,
浑圆挺翘的臀部,让包臀裙也起了褶皱,外穿的短袖浅灰西服,下摆恰至肚脐的
上方,内搭的紧身白衬,扣子三两打开,腰线的曼妙,浑圆的褶皱,她推了推眼
镜,带了一些知性,却又有了些不一样的妩媚。

  马尾女生向后穿着纸条,「于老师怎么一点看不出难过!!甚至比以前更有
魅力了!」纸条上写着。

  「不应该啊,她……」于慈心按惯例,先拍了拍讲台,麻花辫女生下一哆嗦
没写完的纸条塞进了桌洞中。

  「第一名,是林思然。」她的气场压住了全场,开学考试后的躁动,一下就
被她压了下去,她冷冷的环视着教室,尽管她的脸上有着说不清的红晕和妩媚。

  林思然站起了身,今天她穿了一双黑色绒面革水晶网眼过膝靴,暗红的收腰
皮绒短裙,黑色的皮带更是让她显得凹凸有致,她好像是画了眼线,冷艳在她素
净的脸上进一步延伸。她像是以前一样,走上讲台拿下她的答题卡,脖颈上黑色
皮带下坠着金色太阳,如同天鹅的黑丝绒,在这17岁的芳华,她褪去了学生的青
涩,优美的侧颚展现着她的成熟与优雅。

  但可能只有她认为自己这叫优雅。

  「老师我要去厕所。」

  她骚熟的转身摇摆着屁股,走出了教室,没等待于慈心的同意,于慈心皱了
皱眉头,尽管她曾经的得意门生拿了第一名,但她却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开心神色
来。

  她皱着眉头,忽略林思然身上澎湃的荷尔蒙,继续报着成绩。

  林思然走进了厕所,只是是男厕所,她打开了最后隔间的木门,先是含情脉
脉,扭着屁股,缓缓的脱下了内裤交给了马特,然后慢慢的把马特裤子拉下,准
备给他口交——林思然所谓给马特家教的奖励。

  她先是用手轻轻的撸动着马特的肉棒,可是这种刺激对于身经百战的马特来
说还是过于小儿科,顶多是让他可以保持硬度,她给了一媚眼,双眼一闭,吞住
了肉棒,一开始,她并没有很快,马特的下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鼻尖的呼气
打在毛囊上,柔软的舌尖,从肉棒的底部开始摩擦,刺激着神经。

  「我想给隔壁那个林思然表白。」两男生走了卫生间,他们站在了小便池前
排泄,聊着天,「你怎么也喜欢她了,感觉我们学校好多人喜欢她,不对你不是
喜欢那种成熟冷艳,像是于老师那种的吗,你怎么会喜欢林思然这种?」林思然
身体抖了抖,像是害怕,却又有些兴奋,她的舌尖环舔着龟头,马特低头,抚摸
着她的头发,红通的阳具,其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你没看她最近变化吗,特成
熟有魅力,昨天穿了一个白色热裤来报道,太好看了。」他抖了抖,结束了放水。
「没看,我有女朋友,看她干啥。」另一人也抖了抖,结束了放水。「傻逼,装
nm呢。」他们洗完手,调笑着走出了卫生间。

  大片大片的唾沫渗透而出,滴落在了大理石白色地板上,而大咕大咕的精液
喷洒而出,林思然的脸上,墙板上,林思然大大的张着嘴,些许精液喷洒进了她
的嘴里,她乖巧的伸出舌头给马特看了看,等到马特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拿出
林思然的丝绒内裤给她擦了擦,她舌头伸回了口中,不吞下,也不吐出,含在了
口里。

  马特和林思然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教室,只是此时的思然,头上满是汗珠,整
齐精致的裙摆布着褶皱,参差不齐,她紧紧合拢着嘴,散发着荷尔蒙,快步的走
回到了座位。而马特还是那么嚣张跋扈,他走回到了自己座位,先是用力的把桌
子往前一推,椅子往后一靠,大大挤压着前后座的空间,可是碍于他的淫威,他
们也并不感多说什么,然后一只手盘着旁边甜甜的大腿,和调侃着后桌今天的衣
服装扮。

  于慈心再也看不下去,「马特你给我滚到办公室去。」她正好报完了成绩,
「剩下人,自习!」她用力一摔成绩单,和马特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室。

  热流从于慈心的下方,汹涌喷出,粘稠的液体溅落在地面之上,白洁的大理
石地板,熠熠反射的光,花瓣盛开在此。

  她满意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黑色凌乱的西服套装胸口的纽扣全部大开,马
特低头抓玩挤弄着她的酥胸,挑逗拨玩着乳头,一天未挤的奶水本以让她肿胀,
乳汁缓缓滑过了白肌,本有些冷却身体开始酝酿着升温,淫水淤积,蜜汁滑落,
马特轻蔑的骂了一句骚屄,抓起她的双乳,塞进了口中,红舌粗糙的舌面,灵动
的舌尖,她欲罢不能,呜呜呀呀的享受着。她扭曲着体干,成熟冷艳的脸上表情
时飞速变化着,可是那享受的眉眼却始终没变,沉醉,原始的快乐,享受,性的
美妙。她绷紧了双腿,脚趾用力蜷缩,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她的屁股被拍了拍,她乖巧的把屁股高高撅起,早已积攒许久的性欲,随着
马特的阳具的塞入,火烫的肉棒在骚穴中穿插,随着淫叫,在这独立的办公室里
散放,可是这并不足够,她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胡乱糊着肥乳,寻求着进一步
的刺激和快感。

  马特又怎可忍耐,本就是色中饿鬼,他拽起于慈心扎起的长马尾,她双手离
了地,雪背下压,高昂起了头,像是跪地的烈马,她兴奋的不能自已,甩起的淫
乳砸着空气,双手搬开了她的雪臀,渴求着给这雪地增添进一步的滚烫。

  他凶悍的撞击着,他也不满足于此,扣弄着她的嘴巴,手指往她的嘴里塞着,
夹弄着她的红舌,她只能呜呜的叫喊着,口水肆意的流淌,她全然忘记了她此时
是在学校,更是忘了她是一名老师,忘记了她是妻子更是母亲,在这20平方的空
间里,她和她的学生,她的佛子,如同在草原般,肆意的交配着,此时她的口水
淫水粘满了头发,头发沾在了锁骨肥乳,双眼上翻,早已失了神,本能的接受着
被抽插。

  马特把她抱起,压在了办公桌上,肆意的淫水沾染桌上的稿纸,浸泡了未批
改的试卷,学生们的作业,热爱工作的她,全然已经不管不顾,她语无伦次,她
紧紧夹住双腿,肥硕的乳腺在黑色桌面上不断外扩,带着她的汁液,侵占着这片
空间,马特把食指完全插进了她嘴里,她知意闭紧嘴,舔嗦着手指,她的舌头仿
佛嘴里的骚穴,让马特的手指感受到极致紧缩黏滑,紧缩着蜜穴,她情不能自已,
他加快了速度,狗腰快速高频的抖动,让她上下骚穴都无法招架,门户大开,偶
尔枪划出弹道,她知趣喘着粗气,把他扶正,每一次喘气似是一种奢求,可是奢
求会让人更加幸福。

  突然,她身体一抖,淫水潮喷,一股金黄的尿液伴随着高潮的到来也喷洒而
出,她全身大幅度的抖动,她终于忍不住,挣脱了马特的双手,如同软泥般,从
办公桌上滑落,「啊啊啊啊…………」黄色,白色,稀水粘液汇聚一起,如同泥
沼她在里面下沉,堕落,直到被淫荡从鼻孔彻底入侵。

  于慈心瘫倒在地,伸出舌头散着气,脸上的红晕无一不显示她的还在高潮的
余韵之中,她就这样,侧脸接着淫滩,浸泡其中,湿发散乱的遮住了她的脸,她
身上的职业套装中门大开,软玉肆意的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红豆挺翘,红印密布,
满是被蹂躏之后留下的结果。被淫水乳汁口水浸透沾满的衣服紧紧贴在了她曲线
上,她的肉丝早已被撕开,扔在了办公底下。

  含泡多时,舌尖的精液早已成了精油,从胸肌,她一路舔舐,松松软软,黏
黏滑滑,舌尖的温度,马特有些享受,他抬起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曾经冰冷,
讨厌他,视他如同臭虫的女同学,如今谄媚而又乖巧,一进入办公室便开始了雌
竞,撕开他的衣服,主动为他舔舐胸腹,摩挲他的乳头,挑逗着他的情欲。

  曾经冷漠的老师,或许在他人眼里是一个好老师,一个温柔,教书育人的有
些严苛的老师,可是对于他是什么?对于他这个坏学生又是什么态度呢?她可曾
看过他一眼?或是关心过他?毕竟他只是个差生,一个有钱的差生,一个有钱且
嚣张跋扈的差生,在她眼中可能平安活着就是她对于他的态度。他想起来了开学
第一天,父亲带她提前认识班主任,她摸完他头后,止不住用丝巾擦手,忘不了
她皱眉给他讲题目,也忘不了和同桌口角后的冲突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这仅
仅只是一个月。他其实一直都有些嫉妒,或是说讨厌,于予芋,他早就看出来,
他和他其实是一样的人,他却又像他的反面,他讨厌这感觉。

  林思然的舌头搅弄着,走过了小腹,走过了肚脐,即将来到了双腿之间的炽
热,他轻而易举能感受到她加粗的吐气,他止住了她继续向下,踹了踹趴在地上,
不甘示弱,用着双乳,温润着他的双脚,乳头软肉走过了他的脚尖,这时的她却
不觉得脏,于慈心不解的抬头看向马特。

  「喊主人」

  「主人」二女乖巧的答到。

  「喊爸爸。」

  她们有些茫然,或是说她们早已经失去了那最后了底线,而失去了底线的她
们又哪里有所羞耻可言「爸爸。」她们很轻松的就可以给予答复。

  他有些泄气又踹了踹她们,把她们掀翻在地,可是看到她们茫然的眼神,他
决定做最后的挣扎。

  「升国旗,奏唱国歌,现在开始……」现在是大课间,班会之后的升旗仪式,
教学楼里可能空无一人也可能随处窜出逃操的少年,就像是静谧的森林,一切都
是未知数。

  她们有些脚软,菊花中插着电动拉珠的棕色尾巴,下阴插着电动硅胶阳具,
穿着她们各自的衣服,只是领口大张,裙子上卷,露出光滑鲜嫩的屁股,上身的
乳肉,下身的淫乱暴露在空气中,她们的头上带着拍vlog的怼脸相机,走廊中的
淫秽,表情的淫乱都被相机一一记录下。

  从办公室到教室约100 米,一层短台阶,一处拐角,两处楼梯口,听着熟悉
的过道的风声,像是附近有来的人,感受着班级窗户的倒影,像是全部的砝码,
汩汩流水无法停止,全身战栗,毛发竖着,可是带上的黑色眼罩让他们根本无法
看清四周,迷失在寒冷恐惧之中。

  一步步的向教室的方向爬着前进,马特在身后拿着皮鞭拽着铁链,驱赶着她
们,指引着方向,「年级第一,优秀教师在这淫乱学校,色诱学生,行母狗之事,
禽兽无异。」啪的一声,给落后的林思然就是一鞭,她差点没支撑住身体,晃了
又晃,几欲倒地,可是依旧撑住,只是呜的一声叫了出声,却又不敢放纵,恐招
来他人围观,马特毫不在意,大踏着步,踩着地上粘稠的水泽,吧唧吧唧的作响。

  「有请校长现在国旗下讲话……」终于到了教室,漫长的长征可能才刚刚开
始?马特低头摸着二人头发,「要来不及了啊,所以肏谁呢?」话音刚落,林思
然如同火箭般,抬起上半身,吐出舌头,双手圈在了胸前,马特大笑,先是把于
慈心拴在了门口的手柄上,去除了眼罩,拍了拍她的头,让她来看门,随之拽着
思然的铁链,一步一步来到了她的座位上。

  她很熟悉这里,熟悉地板上的花纹,熟悉黑板上的光泽,熟悉夏天窗户的雨
迹,熟悉冬天冰雪凝结的霜,熟悉桌面的花纹,她熟悉这里,甚至于熟悉这里的
空气,所以她感到了羞耻,羞耻是人类的本能,但是羞耻之后是本能的快乐,马
特抖动着臀腰,她被顶起,起落,一上一下,本能的抽搐,她抓挠着马特的后背
「慢一点……主人……慢一点」

  可是马特又怎么会如她,所愿,他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掉了一个方向,随
手从书桌里拿出一本书,塞在了思然手中,「念。」他命令到。

  「其状峨峨……貌丰盈……苞温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朗兮,瞭多美而可
视。眉联娟以蛾扬兮,朱唇地其若丹……」她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她念着课文,
她能回想起那时的她还是白裙素鞋,她就站在那,一字一珠,明眸皓齿,她还记
得她的头发就像现在一样,飞舞着,春天的风带着甜意,不像现在的风,带着寒。

  此时的她,弹软如玉的大腿夹住了马特的胸腰,紧致的鞋袜映衬着小腿的滑
嫩细直,下垂的裙摆展示着少女玉臀的圆翘,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瘦削,
后肩骨的坚硬,马特有些恍惚,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是的,他终究还是喜
欢她,不是玩物,终究是人,人也会心动。

  「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宜高殿以广意兮,翼故纵而绰宽……」她
举着书本,他在左侧教室后排的阴影角里看着她。

  可是他终究是马特而不是于予芋,他加快了速度,阴茎愈发肿胀,湿热的气
息,滚烫的酮体,林思然仿佛就要融化,「年纪第一的是林思然同学」校长带这
些地方口语,撇着普通话,拉着腔,说着表彰大会念词,「她勤奋善良,敏而好
学,乐于帮助同学……」虚伪空洞的念词仿佛是情绪的推动剂,阴口肆意的抽插,
她有些受不了,内缩的蜜穴,壁肉相连,用力的夹紧,她的全身有些酸软,松软
的身体失去了力量,刺激走完全身,她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手上课本跌落在地,
散乱在地上的课本,停不下的淫水,混在了一体,这或许便是如今的林思然。

  「以上就是年纪前10名,现在个个班级有秩序退场。」他丢下了还在抽搐的
她坐在原地,牵着还拴在门口的早已摇晃铁链不止,急躁的于慈心,便往厕所冲
去,连拖带拉,隔间门刚刚关闭,就听见了学生的吵闹声,她们是否看见了走廊
粘稠的水泽?是否知道是于慈心和林思然合力所谓?又是否看见了他们的淫秽?
趴在隔板上,挤压着乳腺,纵使隔着两层衣物,依旧可以感受到马特的炽热,
「瓜皮,哪个缺德娃子在走廊洒奶茶,那么粘稠,又难拖还一股味道,回来找于
老师反应,都别想跑。」

  滴答,滴答的水声,是奏鸣曲的前号。

  是的,是时候去走最后一步了。

                番外二

  我叫enbi,一名idol,在我13岁那年进公司后,便被那个男人包养了,那时
他还是个男孩。

  我还记得那天,我刚开始上舞蹈课,我穿着紧身的舞蹈服,我还对着镜子压
腿,白色的衣裤,我有些羞涩,却也有些兴奋。他和社长站在了房间之外,透过
玻璃看着排练室,我还记得那时的他,不成熟的红西装,他指着我,我有些疑惑,
看着他。

  从那天起,我便成了他的女人。

  我可能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他的暴虐,他满是怒火,像是失去母亲的幼狼,
暴虐的扑在我身上,用他的牙齿撕咬着我的胸,蹂躏着我的全身,我能看见,他
下流的晶莹眼泪,我能看见眼珠的通红,我还记得他不止的咒骂,贱女人,骚女
人,他好像是陷入了魔怔之中发着疯。我还记得那天,我一次次哭着向他求饶,
他置若罔闻,不顾他的阳具早已乏力,不管他的咬破的嘴唇,一次次,用我的手,
他的手,套弄着,然后义无反顾的再次插入,我很疼,他也很痛。我还记得那天
混浊之中的血迹,那天之后我至少休息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神。

  他并不总是如此,偶尔他会抱住我,给我一些晚上的温存,我头靠在他的胸
里,他的温柔,让我感觉我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也经常把脸埋在我的胸里,他似
乎对我的胸有着超乎寻常的爱意,就像我喜欢他嘴里的温度,喜欢他的亲吻。他
睡觉时总喜欢让我搂住他的头,蜷缩在我的怀里,或许女人天生就有母爱,有时
候我觉得我是他的母亲,他也只是比我大5 岁的大男孩。

  他喜欢看我跳舞,我也喜欢为他跳,老师总说我很刻苦,努力的下压压腿,
力求每个动作都做的标准,做的有力度,可我只是想在他面前表现的更好一些。
他常常对我使坏,在我表演考试那天让我带上跳蛋,我还记得舞蹈老师看我腿软,
走近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时候,听到嗡嗡声音时候的满脸通红的尴尬,却又要
强装镇定,屋外的他捧腹大笑的模样。

  他有时也像个老师,他经常教我唱了一些歌,一些中国的歌,一个字一个字
的交着我,我努力的学习着发音,努力的学唱着,尽管我知道通常我的发音不标
准,可当我站在床前为他表演着,他总会痛哭流涕,把头再一次埋在我的胸里。
有时候他也像个舞蹈老师,检查我的跳舞,当然,和我舞蹈老师检查不同的,是
我或者穿着情趣内衣,或者赤身裸体,或者带着跳蛋,在他面前跳着我新学的舞
蹈,常常我还没有跳完,他便按耐不住,把我扑倒。我也乐于这样 .或许有人问
我,想没想过离开他,我坦诚的说,从来没有。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国家,就像他
经常拍着我的大奶,掂量她们重量时候所说的话,我只是个无脑大奶牛,只会唱
跳,这辈子有什么出路?没有他,我能做什么?因为他,我才可以顺利的出道,
参加节目成为队长,拿到许多代言,顺利出道solo,我很感激他。在肩膀后方,
我为他纹了一个蝴蝶,蓝色的蝴蝶,就像是我对他的仰慕,也是我对他的爱。

  有时候照着镜子,我知道我不够好看,他经常弹着我的胸,调笑着说别人是
青春idol,性感idol,我是妈系idol,我知道我颧骨高,钝下巴,胸大屁股大,
腿还粗,不够好看,或许只能说我有些冷却不够艳,所以在出道后,我帮他找了
许多idol,大部分是前辈门,她们或多或少因为不再有名,拿不到代言发愁,我
为他牵线搭桥。

  我还记得我solo的前夕那个夜晚我和他在排练室里。

  我还记得那一天,他穿上了他最喜欢的暗红色格子西服,胸口处插着白色的
玫瑰,左手提着一份蛋糕,右手拿着粉色的礼盒,他站在舞蹈房外,靠在墙上,
看着我穿白色的舞蹈服,撑开又收缩,纯色的衣裤裹着我的淫肉,他变得有些透
明,他的眼睛像把火炬炽热的灼烧着我,即便是透过了屋外的玻璃,每一次我顶
胯,扭屁股,或是震胸,就像第一天一样,尽管已经很久很久,可我还是羞涩,
乳峰挺立,红色肥大的乳粒被这丝绸摩擦,我想现在就跪在地上扣弄我的淫穴。

  但是我并没有因此降低我舞蹈的幅度。我更大力的甩动我的双峰,享受她被
衣物的包裹,享受她与衣物大力的摩擦,享受她被众人注视着,我喜欢这样。我
抬起了腿,我能感受到,汩汩的淫水早已经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本就有些透明
的裤子,却在乳白淫液的覆盖下变得模糊斑斓,我扭动着屁股,带起着臀浪,他
再也无法忍受,踢开了门。

  他喘着粗气,却还能保持着理智,他把礼物放在地上,拦腰把我抱起,淫肉
通红,我全身发酥,瘫软躺在怀里,我和他靠在镜子上,木色的地板,我和他舌
尖交错,唾液交流,他贪婪的汲取着,带着那想要掌控一切的霸道,他的双手越
搂越紧,他的唇舌愈发的有狗。攻击力,我的脖颈发软,像是要被被他完全裹住
揉碎,碾进了他的怀里,我侧着脸,仰着头,感受着他鼻尖粗气,热风骚弄着我
的脖颈,那没有被发网裹住的零星头发,调皮的骚痒着我的脸。

  他喘着粗气,把头拿开,暂且放过快要窒息的我,我瘫坐在地板上,头压在
他的双腿之间,那让我欲仙欲死的肉棒,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脸旁,他摸着我的
脸,从下巴到上,像是摸着猫咪,我懂事的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把礼盒拿起,打开,在我的眼前,里面是金底蓝色蝴蝶项链,他慢慢的挂
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让我忍不住,淫叫了一声,脸旁的炽热更进了一步,
他抖了抖。

  他有些粗暴,单手捧起了我的脸,捏住我的脸颊,汲取着我嘴中的汁液,他
的牙齿咬破了我的唇,但他毫不在意,吸走了红丝,摄走了我的魂。

  他把蛋糕盒打开,上面写着「enbi solo 大顺!」13岁之前,我的母亲父亲,
从未给我过过生日,或是庆祝什么,因为我只是个蠢女孩,学习不好,经常勾着
腰,大大的黑框眼镜压在我的鼻翼上,我落下了泪来。

  他用蛋糕刀,沾着蛋糕汁,像是逗着猫狗,在我的上方,喂食着我,看我伸
出红舌舔舐着奶油,我顺着他的意,乖巧灵活的舞动着红舌,像是那印度的舞蛇,
迪厅里的舞娘。

  他趁我不注意,像是野蛮人般,抓起了蛋糕,涂抹在我的酥胸之上,我的奶
油,蛋糕的奶油,他像是刚出生的幼狗,贪婪的低着头,托起我,舔舐着我的胸,
他调皮的舞动舌头,或是绕着圈,或是点着我的乳肉,或是轻轻用着牙齿,厮磨
着,慢慢的碾着,唇牙并用,汩汩淫水透过了我的裤底,穿过了布料,我夹紧了
粘稠的双腿,研磨着,渴求着更进一步。

  我的手向后,就像是捕猎的蜘蛛,爬向蛛网上食物般,爬进了他的内裤,熟
练下拉,扒开他的底裤,抓住那个炽热,上下撸动,我用我掌心的柔软向他传递
着渴望,他抓住了我的手,我知趣的搂住他的脖子,肉棒从我的腰间,滑到了臀,
但他不着急扒下我的舞蹈裤,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握住阳具,炽热的龟头打着
转,绕着圈,他喜欢我求他,他却又不希望我瞬间失去抵抗,素股横流,我要摇
摆着腰,把头发洒起,细绒捉弄着他,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呼吸,我的温度,我的
香气,我们的荷尔蒙。

  我按下他的头,但我却并没有准备亲吻他,我顽皮的舔舐着他的耳朵像是撒
娇的小狗,抚平他耳朵上的绒毛,舌苔的热气,他握紧我的手加大了力度,肉棒
在我手中有活力的跳动,整了整,挑衅似的,我回击着。

  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增加了摩擦,粗粝的舌苔从他的锁骨处,像是划雪,
滑弄着他的脖子,他把抓着我的手,扣弄着我的臀沟,用力一戳,冷风灌入我的
裤子,刹那,我觉得,我的裤子像是鼓风机。

  「求我。」他说道,沉重的气息,用力的打在了我的睫毛上,我咬着红唇,
昂起头,骚弄着他的下巴,「求我。」他一只手拨弄着我的嘴唇,滑弄着我的贝
齿,弹玩着,另一只手也是如此,在我的阴道外打着圈,沾着汁液,轻拢慢捻,
搓擦着黑森林。喘着粗气,紧紧的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灵动,舔舐着指尖,从指
根处,一圈又一圈的画上我的记号。

  我吐出他的手指,轻浮的,我快速的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唇,「草我,爸爸。」
轻吐魅烟,我媚眼如丝,硕大的龟头,如同鹅卵石般,冲进了我的骚穴里。

  「操死你,骚屄,操死你。」就像第一天一样,他辱骂着我,我甘之如始,
我这个贱货,这个大奶贱货,抓紧了他的手,我向下狠狠的坐着,花蕊的深处骚
痒,粗暴,可能才是真正的良药。

  我抓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手心对手背引导着他,抓弄着我的丰胸,他经
常捧着我的胸,划着圈,说这一对像是果冻的弹软,夏天的绿舌头。酥胸红润,
他抓弄着,粗暴的画着圈,蹂躏着,疼痛总是欢愉的兴奋剂,他懂我的意思我也
明白他,我努力的摆动我的腰,一上一下,套弄着鸡巴,淫水沾满了他的阴毛,
渗透进了我的臀肉中。

  我喜欢他的粗暴,他扒开我的屁股,揉捏着,掐玩着,他永远是他玩不厌的
玩具,我直起了身,跨坐着,面对他,双手捧起我的胸,用力的套弄着他的鸡巴,
他微笑的看着我,我感觉我在在巨浪,他加速的挺立着胯。

  他拿开我的手,一只手抓住,抽打着我的胸「骚屄,爽不爽,爽不爽。」我
淫乱着晃着头,嗓尖里呜呜咽咽,喘息哽咽,「好爽,好爽,草我。」我双腿盘
上了他的腰,紧紧的搂住他,红润酥胸,紧紧的蒙住了他,他也用力的喘着气,
他站了起来,像是人肉背包,他绕着圈,一步一步的揉着舞蹈教室,「骚屄,好
好看看这是你跳舞的教室。」无根之萍,他的手臂捆住我的大腿,双手捧住我的
屁股,上下颠弄着我,我的捆紧了他,魅眼朦胧的看着镜子里的我。

  「是谁给了你出道的机会?」他自问自答着,「是我。」「是谁让你不再为
生活发愁,是我。」狂风骤雨,暴雨下的皮船,我全身通红,如同刚出生的乳狗,
呜呜咽咽着,我蹭着他的脸蛋。

  他把我放在地上,狗爬似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是谁让你,为你遮风挡
雨,是我。」他通红着眼,大叫着冲我喊着话,「骚屄,喊我什么,骚屄,你这
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像了镜子,镜子里,被驯服的狗,狗链牢牢的在他
的手里,可是那条狗他是开心的,欢愉的,他是舔舐着主人的脚,撒着娇求着欢。
方格子下的光线,反射着的晶莹,主人,我永远的跪在了主人的脚下。

  宽大的舞台,星星闪耀的霓虹灯牌,山呼海啸的少男少女,黑夜的深邃被刮
了痧,而疯狂的现场自然就有凌乱的幕后,慌乱的工作人员布置着舞台,化妆师
认真却快速的给每个成员补着装,每个成员都在服装师的指导下换着装扮。

  「我去趟厕所。」她吐了吐舌头,抓起背包中一件物品,踏着至膝的棕色长
筒靴,一溜烟,跑去了厕所。

  厕所隔间里,她坐在马桶盖上,白色贴身打底裤褪至了脚面,她的脸如同红
透的苹果,借着厕所隔间里幽暗的灯光,「坏人。」她轻嗔着,看着眼前这个腰
带,t 型黑色的贞操带上还安上了一个粉色的肉茎,做工精细,不论是上面的螺
旋褶皱,还是表皮质感和他的肉棒极度相似。

  她眯起眼睛,轻车熟路的蹂躏起了她的蜜穴,不用几下,汩汩水流边从中冒
了出来,她旋转着往里塞着这根肉棒,年轻的姑娘总是充满活力,她交替舔舐着
手上的粘液,一根一根的吮吸着,晶莹的口水盖上了娇嫩的手指,就像下面那根
进进出出的肉棒,「好讨厌啊。」她对着空气撒着娇,汩汩热流,淫水泛滥,她
止不住想揉掐起自己的巨乳,今天她穿着白色紧身t 恤,和白色皮质超短裙,紧
致的衣服让她无法把手伸进去,只得透过这丝滑的衣服,揉捏着,肉茎吧唧吧唧
的进进出出,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还没有失去意识,她知
道她还是一名idol. 「好了没有,enbi,快一点,要开始了。」门外工作人员拍
着厕所门框催促着,她一惊,猛的把肉茎整根全部吞下,她的呻吟再也止不下,
啊的一声媚叫出来,她捂住嘴,瘫坐在水潭里,浓郁的情欲在隔间中酝酿蒸腾,
止不住的淫水加速的分泌,「enbi,没事吧,enbi. 」她按耐下浓郁的情欲,
「我没事,我马上就出来,三分钟就好。」她扶着隔间墙壁,缓缓站起来,哒哒
的水流,还在敲着地面,「好的。」哒哒的鞋声离去。她站起了身,又用力的按
了按,她扬起了脖颈,好像那粘稠的精液再一次覆盖上了她的脸蛋。

  整理好了衣服裙角,她捂着嘴,小跑着,走到了红幕前,她还是那个全名少
女偶像的队长,那个得体,大方,可爱的偶像,她挺直了身子,清纯的少女散发
着青春,只有肉丝上的油光,皮靴上点点星光才能证明些什么。

  演唱馆中,无数观众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高喊着应援词,整齐划一,各自
成片的呐喊,喊着自己心目中偶像的名字,举着彩色霓虹灯牌,声嘶力竭。他们
的狂热,是偶像们的燃料,更大力度的舞蹈,更清脆嘹亮的歌唱,她们享受这个
舞台。

  「enbi,她好可爱,要是能和她交往,我这辈子,下辈子上辈子都太赚了!」

  「enbi真的好性感,她要是能对我笑就好了。」

  「enbi!enbi!」

  作为队内性感担当,队长的enbi,自然不乏众多狂热粉丝,她似乎是听到了
她粉丝们的呐喊,像着这个方向,眨了眨眼睛,欢愉的,前后摆动,带着些少女
稚嫩清纯,摇晃着娇嫩皎瑕的腰肢,摆动着丰满的肥臀,展示着她的巨乳,她的
丰腴大腿。

  她陶醉其中的她,忘记唱自己的part,她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左右手如同扇
子般,扇动着自己通红的脸蛋,可爱的她,年轻的美少女,无论做错什么,大家
都是很容易的原谅她,体育馆中再次引来了一阵热浪。

  可是只有她知道,每一次动作引来的内壁摩擦,让她无法抵抗,她沉溺在了
其中,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接触,而那欢呼声让她珍珠一般的眼睛,扩散开来,意
乱情迷,渐渐的她看向台下观众,他们的微笑欢呼似乎带着些别样意味。

  她胡思乱想起来,她好像看到肿胀的双奶甩脱了奶贴奶水在灯光下喷洒出来,
她好像看到台下观众看到了她裙底的淫乱,黑色浓密的黑森林,蠕动的滴答的淫
水,粉嫩的肉棒,好像都曝在了那些粉丝疯狂的眼神里。她的蜜穴收缩嫩肉蠕动,
更进一步挤压着肉棒,淫水挤占着空气,汩汩成溪,她更卖力的踢踏着舞步,涓
涓成流。

  开场已经表演了三四首,这一组表演即将结束,来到了最后一首歌,成员们
四散开了,来到了各自区域,微笑着向那些举着他们灯牌的歌迷打着招呼,贩卖
着偶像的亲和力。

  欢快愉悦的歌曲,狡瑕的旋律歌曲逐渐来到了高潮——这是她的part,可是
她也来到了高潮,汹涌澎湃的淫水决了堤,呜咽一声,她知道她的声带在急剧收
缩颤抖,她灵机一动,蹲了下来,话筒朝向了台下满脸通红的粉丝,粉丝们急不
可耐,迫不及待的向全场展示着自己的歌喉,她夹紧了双腿,偶像出色的表情管
理,她像是尊蜡像,微笑着,举着话筒,挥舞着手,好似陶醉其中,可是全身上
下的颤抖,滚热的蜜汁灌满了裤里丝,在黑靴中发酵酝酿,而台下的男粉丝们压
不住的肉棒,他们却有了负罪感,殊不知,他们眼前的偶像,心爱的偶像,他们
脑海中大方可爱的青春偶像,却在他们的面前挥洒着淫荡,扩散着荷尔蒙。

  她站起身,夹着腿,呜咽往回走,油光盈盈的皮靴丝袜,踩着淫汁,吧唧吧
唧的走着,她忍不住,嗓尖终究夹出一声淫叫,可是狂热的声浪将这猫叫春掩了
过去。

  沉重的毛绒玩偶,套在了她的身上,VCR 的时间很短,仅仅几分钟的时间,
来不及脱去她那湿透的丝袜,换下淫乱的内裤,她也没想这样,她趁机套上了一
个黑色背心。

  背心嗡嗡的作响着,震动着她的双乳,她抿着红唇,在心中娇羞埋怨着,手
中套上了这个肥大沉重的毛绒玩偶,单单只露出一张秀脸来,鼻尖汗珠细密,通
红的脸蛋,是充满了情欲,而不是因为这闷热的外壳,尽管荷尔蒙在里面酝酿,
倘若有人在这外壳里深呼吸,弄弄的淫骚味会让他窒息。她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
就像她现在的乳肉一样,摇摇晃晃,颤颤巍巍。

  这一趴是要她们在台上做游戏。你跳我猜,经典的游戏,少女们因为这厚重
外套,笨拙的舞动着自己的四肢,enbi她是第一棒,她有些心不在焉,她有些慌
乱,手舞足蹈的,她跳错了好多次,她慌乱的动作,通红的脸蛋,笨蛋美人是她
粉丝给她的爱称,少女们一个又一个,做着错误动作,少女的蠢萌加上了青涩与
可爱,粉丝们尖叫欢呼,友善的鼓掌,开心的大笑着。

  enbi发呆的看着大屏幕,粉丝们的欢愉让她开心,可是那嗡嗡的振动,即便
是站着不动,也让她精疲力尽,她发着呆看着大荧幕,镜头扫着台下粉丝们的笑
脸展示着她们的欢愉,她看到了那个男人他还穿着暗红西服,抿着笑容,透过镜
头看着她,她也没想看着镜头笑。

  「你的屁眼太棒了,enbi,怎么肏都肏不送,太棒了,还收缩,怎么肏都肏
不腻啊。」他掐着她的脖子,坐在了她的身上,肏弄着她的屁眼。

  「你真是个天生淫娃啊,只是肏个屁眼你就流出那么多水,你看看这个床单,
全是你的骚味。」他啪啪的撞击着她的屁股,用着粗鲁下流,淫乱不堪的脏话,
羞辱着她,可是她无法反驳,她加紧了屁股,内缩着直肠,窒息的快感让她根本
无法合拢住嘴,失声的口舌黏住了她床上白洁的枕头,不仅仅下方的淫水泛滥,
上方更是粘稠的唾液粘着青丝,她失声的默默承受,冰与火,窒息和欢愉。

  那一天是成团审核日的前夕,他作为她的老师来到了她的家。老师,他们只
是在掩耳盗铃,她知道他是谁,他也知道,她的父母们也是知道。

  这是她的老宅,她从小便生活在此,他抱起此时还沉溺在高潮中,时不时抖
动还在喷出汁液的她,软若无骨失去意识的她,他把她抱在了怀里,架住她的双
臂,让她不至于因为松软无力的肌肉,滑嫩布满汗汁的肌肤,跌落在地上。

  他狠狠的插进她温暖蠕动,滴落着淫水的蜜穴之中,涨涨的火热,她被他的
阳具塞满,她忍不住,想要大声的淫叫,他温柔的迎了上去,口舌交汇,他总是
这样温柔又汇聚着强势,在床上他只是他的主人,一次次引导着她突破着下限,
可她却也不抵抗,沉溺在这种爽感里。

  「这是你小时候照片吧。」他抱起了她,紧紧捏着她的肉腿,抵在书架上,
书架上放着相框,相框里装着一家三口那时候的她应该才上小学,她调皮的搂住
了她的妈妈脖子。

  「看看你小时候的骚样,从小屁股就那么大,从小就励志当我的接精盆了吗?」
她的瞳仁上翻,不做答,低沉克制,「啊嗯,嗯嗯,啊啊」的压抑淫叫着。

  他抱着她,走到了她父母卧室的放门外,猛的给她翻了个,她的双脚点着地,
侧脸紧紧的贴在了木板门上,她全身上下绷了个紧。

  肉棒飞快的在她密壶中抽插,肥硕的乳房跳动,冰冷的墙壁拍打着乳房,滚
烫的乳汁溅出,还有那止不住的热液,绕着玉腿,盘旋向下,液体下着流,她的
身体也是下流的。

  他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他靠在了她的耳边「淫荡的enbi,小点声,你说
这时候你的爸爸妈妈突然起夜,看到你这个样,他们会怎么办啊?你这个没有廉
耻心的婊子。」他吹着气,扭曲的欢愉让她像榨汁机,疯狂的挤缩着肉棒,她快
要站不住,花白的大腿在银月下直起又软下,他从后抱住了她,顺势又把鸡巴塞
进了直肠里。

  他走到了阳台上,蜜壶对月,清爽的风对流着空气,银月照淫丝,「骚货,
你说你的楼下会不会抬头看向你,那个老头看到你这骚样,老鸡巴恐怕会直接爆
起吧,你看他那样会不会用你的骚嘴帮他解决,让他精液灌满你的嘴腔里。」她
再也忍不住,狂野淫乱,从蜜壶里喷射出渐渐淫液,滴滴答答的打在了楼下的遮
阳板,还有邻居的脸上。老头费解的抬头看向楼上,可是那白瑕的肉体早被笑着
暴走额,软弱无骨的她如同她床头的绒毛玩偶,被他抱在怀里,肆意的玩弄着。

  这个绒毛玩偶蹦蹦跳跳的,终于结束了第二部分的表演,她们又回到了幕后,
这次准备时间稍长,她脱下衣服,飞快的冲向了厕所,他知道他在那里等她。

  她冲抢滑倒在地上,好像是做了一个滑铲,恰好滑在他的面前,丰满的肉蛋
撞击与冰冷早就无法止住的淫液冲出安全裤,淫汁如潭,她咿咿呀呀的乱叫着,
她挥舞着手臂,皎白丰腴的双腿在空中乱蹬,还未来得及脱下的衣物大片大片的
变深。

  他抓着住面前黑长发的女人头发,抖了抖,抬起她的下巴,满意摸了摸她的
秀发。

  「肏我,主人……想要你的鸡巴。」enbi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根黑红还在鸡巴,
鸡巴蹭着她秀丽端庄充满亲和力的脸蛋,她的红舌翻滚,搅拌着嘴巴里的精液。

  enbi迎上去,和那女儿口舌交汇,红唇互咬着,分享着口中混浊的腥液,舌
头搅拌交汇,嘴角拉出银丝沾染着发梢,滴滴答答的顺着脸角流淌了下去。

  「eunjin前辈,抱歉了。」enbi抽出舌头,舔舐eunjin着嘴角的银丝,eunjin
就是她为他拉来的第一个过气大前辈,作为二代女团,曾经的童星,曾被人人喊
打的霸凌女团,尽管通过中国重新回到人们视线里,可是匮乏的资源让她在这圈
子举步维艰,enbi就在这实际找上了她,现在的她虽说不上大红大紫,可是电视
剧电影资源没有少拿。

  「回去吧enbi,时间到了。」他抓挠着舔着龟头四周的「酸奶」她的头顶秀
发,她刚刚脱去了她的打底裤,重新换上一个新的丝网贞操带,粉红色的振动棒
紧紧的插进了密壶里,振动的频率追随着动作的大小,冰冷的串珠蹂躏着菊花里
的褶皱,而胸上的振动乳贴幅度也跟随着声音。她扶着墙壁,大腿颤颤巍巍的滑
倒了好几次,淫滩里挣扎的站了起来。在开场前一刻,她终于又回到了团队里,
对着成员们还有周围工作人员吐了吐舌头,挨个说了抱歉,但是她们还是有些奇
怪,平常乖巧稳重的队长今天怎么如此不着调?

  红色长裙后摆到了脚面,大腿处分着叉,花边的裙摆,搭配上她的大波浪,
雍容华贵却又不失去性感,翘起浑圆的臀线,白嫩浑圆的长腿,圆润肥硕的巨乳,
提现的淋漓尽致。

  她在彩带里唱着歌,跳着舞,激烈的抖腿,振乳,挺臀,她是灯光下的精灵,
在这舞台下展现着青春的曼妙,她穿插在五颜六色的彩带之中,踢踏着地面上的
纸片,她是如此的兴奋,寻找着舞台上自由的风,高亢的女声回荡在体育馆中,
粉丝们疯狂的欢呼,舞动手上的荧光棒,完美的演出,完美的下半场。

  夜里的荧光,紫色的蝴蝶,舞台的翅膀,冲天的烟花,她红温的双颊恰到好
处。

  可是只有她知道,每一次高高提出的大腿,暴露的风险,巨幅振动的爽感让
她情非得已,而上下跳蛋交替着,她浑身的肌肤发着烫,鼓胀的乳头,大腿根下
滑的「汗珠」,她饥渴着,希望被鸡巴狠狠的插入。

  她渴望着绝顶。

  巨大的噪音已经散场,舞台上的飘带纸片等待着第二日的清扫,台下的镜头
熄着屏可是依旧对焦着舞台,只有舞台上方硕大的灯光聚在一起,照亮着舞台上
的男女。

  「骚屄你说会不会有人回场,看到了他们心爱的偶像,你说第二天新闻会怎
么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在她的耳畔低语,本就不转的大脑被剧烈的刺激搅拌
的神志不清。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主人主人」上下粉红的enbi骑在他的身上,剧烈
的摇摆着身体,阳具一次次激烈撞击着花蕊。

  「enbi啊,你说这个镜头关没关,啧啧啧,第二天——当红偶像做爱视频,
以后你的演出台下,脱去裤子的粉丝们,抖动的阳具……」她好像已经看到了他
们通红的双眼,撸动的双手,粗鲁的说着下流话「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下贱的荡
妇。」她选择放弃思考。「要爽死了,主人……主人……再狠一点,要飞了,飞
了,飞了……!」她绷紧了双腿,身体的痉挛让她无法控制,无比的欢愉冲洒在
了舔舐二人淫具交接处的enjin 脸上,混浊的浓液滴答滴,滑着白嫩的脸蛋打湿
着裙角。

  而enjin 前辈接着她的帮,坐上了这让她欢乐的棍棒,她也在寻求着此刻的
欢乐,享受着久违的舞台。

  失神的她,倒在了舞台上,身上沾粘无数彩带亮片,她好像已经看到了无数
摄影机怼着她的脸,她微笑着回应,欣然接受着……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母狗,从小就被人圈养的母狗,喜欢暴露被调教,随时都
可以发情的聚光灯下的淫乱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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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3-12-15 16:0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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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和世界观的构造挺不错的,很少见,就是描写的太压抑和混乱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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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文章写的非常不错,借助宗教的力量,比很多123催眠的那个更具冲击力,文笔其实也非常不错,心理描写非常到位。作者绝对是费心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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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23-12-15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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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有点混乱,很多地方看了几遍才发现描述的人物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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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不错,希望还能看到更多的作品。有很多题材的作品到回来都断更了,出来一些续集也没写出味道来。作者还是很可以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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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玉米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23-12-18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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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作者写的么,沉醉迷香原作真是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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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看的好乱,已经有点印象阅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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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0 16: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