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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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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79-86)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11169
前文链接:thread-9116941-1-1.html


               (79)

  威哥刚一出现,几个打手便被吓掉了魂,生怕被传染;管也不敢管,贴着墙,
黄花鱼一样远远的绕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打鱼的人都知道黄花鱼喜欢溜边。

  原来威哥是这里原来的老大,因为纵欲过渡,染上了杨梅大毒疮。一开始浑
身痒痒的时候没有注意,等到确诊的时候已经梅毒三期。头上长疮,遍体流脓,
浑身腐臭,鼻梁都塌了。

  医生看见吓了一跳,说病毒已经进到血液里你怎么才来。血毒!从里面往外
烂。没救了。不收。给点药,让回家自己抹去。医生还说他的身体上的脓血传染
性极强,像非洲的埃博拉病毒一样,谁碰上传染谁;谁得了谁死。所以几个打手
明知威哥要糟蹋琼崖却没人敢拦,远远的躲到外面打电话报告去了。

  强哥听到了也没有办法。以前都是尽量不让威哥看到女人,只有一个乡下的
女人已经被他霸占,索性让他们一起过下去。一个人烂一点是烂,烂透了也是烂。
索性让他糟蹋死一个,保护其他人。当然了,这个新的真的是块好料,既然让他
看见了再拦便不好拦了。看都懒得看,只是问了一声「谁把他带到饭店里来的?」

  没人知道。

  「你们她妈的拦住他。」强哥作最后一搏。

  谁敢拦啊?躲还躲不及呢。

  「不行了!大哥那个传染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女的刚收拾顺溜,下身全
是伤口,这两下碰到一起……,,,」

  强哥长叹了一声「又浪费了一块好料。」随他去了。「既然已经传染了,便
让他带走。不要舍不得再传染别人。也不要忘了他走了以后房间消毒。他活不了
几天了,让他赶快走。」他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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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哥见其他人都跑了,房子里只剩下了琼崖一个人。这个女人被绑在架子上,
撅着屁股,张着阴。动弹不得,一付等肏的样子。便拉开了裤子的拉锁,从里面
掏出同样沾满脓血,长满开花大疮,几乎露出中间一根白森森骨头的鸡巴来(当
然,那玩意没骨头。只有一根筋。所以有人见其他人本的时候说『你怎么一根筋
啊!』其实那意思换句话说便是,『你怎么跟鸡巴一样啊?』)

  「你,,你是人是鬼?」琼崖听到动静猛地一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吓也
快被吓死了。可是她四蹄离地,动不了,只剩下坚硬的小乳房一跳一跳的抽搐着,
小腹也波浪式的一片痉挛。「不要!!!」她绝望的喊道。

  可是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对。继续在琼崖后面,她看不见的地方作着什么。

  接着,琼崖的阴门感觉到了一种海绵状的物体的接触,然后是脓血发酵后的
滚烫。那个又是浓又是血的男人工具从后面缓缓的推进了琼崖的身体。

  一股腐烂臭肉的味道慢慢的飘进了琼崖的鼻子。让她恶心得几乎呕吐。

  琼崖,一个出色的女民警,假如她当初对领导的态度好一点;假如她不当月
光族;假如她不迷恋奢侈品;假如她不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假如她早一点向领
导让步;假如,,,假如她做到了以上任何一条,琼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倒霉样
子,如此悲惨的下场!

  很多年轻人工作中喜欢逞强斗气,最终受害的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对于交
警,恶劣的工作环境却是有害于皮肤,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迷恋于高档的化妆品。
这些化妆品造成了皮肤外表的鲜嫩,和本质的衰老。一旦停用,皮肤会迅速不可
逆转的老化。

  黄白色的脓水和烂掉的臭肉被琼崖紧绷着的,橡筋一样的阴道口卡了下来。
粘稠的脓浆夹带着一块块死组织、腐肉像一圈向日葵的花瓣一样环绕在女人阴门
的四周,散发着腐尸一样的恶臭。这时正是琼崖体液多的时候,只见一缕缕淫水
掺杂着杨梅大疮的脓血和一块块的鸡巴烂肉顺着女人光滑的大腿一股一股的淌了
下去。

  琼崖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彻底的昏了过去。

  琼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今后的生活,却从来没想到过这样不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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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琼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不见了,甚至所在地点也不再是原
来的大饭店的房间,而是一件普通的民房里。

  自己也已经被松绑,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小妹妹。」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
右的和善女人。琼崖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她踉踉跄跄的爬到门边,想推门出去。
但是没推开。

  「锁着呢。」

  「放我出去。」

  「我也没有钥匙。他们从外面锁的。」

  窗户上按着不锈钢的防盗栏,想自杀都没有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郭丽丽,你叫我郭丽就行。你呢?」琼崖临时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她记
得城里一家按摩院的老板有个女儿叫美美。自己不如当一回她的妹妹。没想到名
字是不能乱起的。这一下琼崖真的中了蛊了。

  「睐婺。」

  「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郭丽问。

  女人没有回答。「我帮你擦擦脸吧。然后把衣服穿上。」睐婺小心的帮郭丽
拭去嘴角上的血痕,「这是卫生纸,你把你那个地方也擦一下。」

  女人原来并不想接触到郭丽身上的血和唾液,因为她很快便会有很强的传染
性,碰到了便会被传染;而且她自己也不干净。可是看到郭丽满身是伤的样子,
又不忍心。女人最后一狠心,『反正自己也被糟蹋得不想活了,没准已经被传染
了。不如死了算了。』所以继续帮起郭丽来了。

  睐婺虽然是专门被威哥糟蹋用的。但是她逼着威哥戴套,不许碰她的身体,
否则宁死不从。为此每次威哥糟蹋她的时候,她都会躺在床沿,尽量大的劈开腿,
再用两只手拉住两侧的脚踝。尽量不让威哥碰到自己的身体。威哥因为只有这一
个女人了,只好答应了女人的要求。

  可惜即便这样也不能防止恶疾的传染,睐婺这几天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
的不适,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活头了,心中最为记惦的是自己的女儿,『我死了。
她怎么办?』睐婺的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要洗。」郭丽挣扎着说。

  「洗洗吧。洗干净也许发病可以晚一点。你被威哥糟蹋了。而且没有带任何
防护措施。你已经染上了血毒的杨梅大疮。没几天时间了。」

  「什么?」郭丽这才知道刚才那个肮脏的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我
要去看医生。我不能死。我要报仇。」她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那样的丑陋。

  「医生要是管用我早就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因为中国人总是滥用抗生素,认
为那是『好药』,结果病菌产生了抵抗力,对这种病现在连青霉素都不起作用了。
其实得点小病根本没必要使用药力强的药,就是那种所谓的『好药』。你看那些
围在医生周围,一个劲的央给『开点好药吧,』的人其实跟自杀已经没多大区别
了。……你先去洗洗吧。厕所在哪边。」

  女人扶着郭丽走到了厕所,「你自己可以吗?」还没等郭丽赶人,女人自己
便准备离开。

  「可以。」

  可是女人刚一松手,郭丽的腿支撑不住身体,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女人急忙
把她又扶住了。

  「你扶着墙站好,等一等,我帮你把水调好。不然太凉,激坏了身子。」

  水调好后,郭丽首先准备冲洗头发,上面男人的精液把郭丽的头发黏成一绺
一绺的。那个女人就在旁边扶着她。

  「先不要都洗掉。」郭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先用卫生纸收集起来扔到一个
墙角。以后这些都是证据。如果我死了,你把这个交给警察。」她说。

  「我现在恐怕也被你传染了。我还有孩子。」说着,睐婺伤心的哭了。

  郭丽丽不管睐婺有多伤心,只顾办自己的事情。这是警察的习惯,警察都这
个样子。她身上斑斑点点的有好几种精斑。琼崖将它们一一收集了样本。

  收集好证据,郭丽丽看到一瓶香波,想去拿,不想脚一软几乎跌到。女人连
忙搀住她,「你坐在地上,我帮你洗。」说着女人关掉水,扶着琼崖坐在喷头下。

  「你自己能洗下面吗?」睐婺问郭丽丽,「还是我帮你洗吧。」睐婺见郭丽
丽要死要活的样子,只得替她洗下体。这一洗不要紧,竟然从郭丽丽的阴道里脓
脓血血,死皮肤烂肉的掏出一大堆东西。『病菌从身体内部或伤口可以直接进入
到血循环系统。这女人活不了几天了。』睐婺心想。久病成医,她现在懂得了很
多医学知识。

  伤口接触到水以后疼得郭丽直『吸溜』。但是她太坚强了,一声不吭的忍受
着。「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报警。」即便如此,郭丽的态度仍然十分坚定。

  「门锁着,外面有人看着。」

  「几个人?」

  「就一个。」

  「你骗他。想办法让他开门。我把他打倒,然后咱们跑。」

  「不能打倒吧?上次有人这样,结果法院判他防卫过渡。」女人嘴上这样说,
心里却在想『你打谁呀?就算你是个男的,这会连走路都有困难,还能打人?』

  「这帮南京的狗法官。他们给中国制造的恶劣影响比我可大多了。几十年都
清理不掉。」郭丽咬牙切齿的说,「那怎么办?」

  「我抱住他的腿。你跑。」

  「开门。我们要出去买东西。」这是睐婺在说。

  有人走了过来。是那个看门的,「开门可以,先让哥爽一爽?」

  「滚。」郭丽气愤的说。

  「她身体不行。」睐婺赶快给琼崖使了个眼色,「我憋得要死,正想找个小
哥出货呢。来吧,快来呀。」

  可惜她刚才对郭丽使眼神的时候被人家发现了,「你有传染病。爷才不上当
呢,」看门的人走了。

  两个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郭丽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就这么纠结了好几天。直到一天睐婺奇怪的问郭丽丽,「你让威哥强奸了为
什么没有被传染?现在还是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被他糟蹋得次数更多,不是也没有被传染吗?」郭丽丽说。

  「我都尽量不让他碰到,逼他带套,而且只能从后面做。一完事我赶快洗澡,,,」

  两个女人不知道的是,这两天威哥的病情也大有好转。『应该会去上班了。』
他想。可是一照镜子把他自己也吓坏了。『只能先整容。』他苦笑了一下又想到,
『这个样子你去饭店还不把人吓死?』

  「我那几天已经开始犯病了,情况和威哥的差不多。只是那天给你洗身体之
后,所有的症状几乎一下都没了。感谢教主。一定是它帮了我,救了我和孩子。」
睐婺向着天空祈祷说。

  在外打工的那几年睐婺曾经遇到过一个烧老虎灶的,那人自称是教主,拉自
己加入他们的无能神教。但是她没有答应。分手时教主答应为睐婺免除一次病灾。
现在看来是教主发挥作用了。

  那天教主已经对睐婺发了功,眼见得睐婺马上要中蛊,但是转眼间睐婺像换
了个人一样指着眼睛离开了。『这附近一定有一个颀长比我还强的人。』但是教
主的功力有限,他无法发现另外那个人。

  睐婺没有受蛊是因为她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附近经过。仔细一看竟然
是那个她找了多少日子也没有找到的老乡多多。他竟然也在同一个城市,这使得
睐婺大为惊喜。于是她便忘了教主。

  可是多多并没有看到睐婺。

  那几天睐婺一直挣扎在去不去见多多的矛盾之中。她发现多多竟然当了警察
(其实只是个协警),与自己这个打工妹身份已经相差很远了。而且自己年龄还
比人家大,还有个拖油瓶的孩子。所以她每天都去远远的偷看多多,却没有勇气
与他见面。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多多去嫖妓,接着他犯了罪。虽然多多并没有
被公安机关发现,警察后来抓了别的人当了替死鬼。但是睐婺再也没敢去见多多
了,只得从了跟踪多多时在路上遇到的威哥。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睐婺问郭丽丽。

  「跑。」

  「跑出去以后呢?」

  郭丽丽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无路可跑了。

  「你不如留下来。这里安全,而且挣钱多。还可以利用你姐姐或者你妈妈的
名头。攒点钱,将来开个自己的企业。你有文化,能行。将来也可以给我们娘俩
一个好的打工的地方。」睐婺说。

  「那些男人太危险。」郭丽丽说。她只得是自己被那些男人强奸的事。

  「你放心吧。他们肯定都以为你被威哥传染了。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你了。这
里也不是想来便可以来的,要求女孩,青春靓丽、思想开放、并敢于挑战自我」
睐婺说,「再说了。这里还是有规矩的;而且威哥听我的。我保证这里没人敢欺
负你。」

  「会不会让我干那种事?」郭莉莉有些担心。

  「营业场所不许干任何违法的事情。要搞也要到外面自己找地方去。」睐婺
说,「你自己选择腰牌。红牌不可以带走,兰牌才可以带走。」

  郭丽丽答应了。

  可是,睐婺没有想到的是,威哥的地位在生病期间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说话
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80)

  就在郭丽丽接受了条件,同意登台表演的时候,寻找琼崖的工作悄无声息,
却大规模的展开了。可惜进行得并不顺利。

  为了保证完成GDP指标,以及考虑到服务业对社会治安的出色的效能,对
于服务业的发展市政府一直是默许的;当地治安警察对她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甚至有运动的时候会为她们提供信息。

  性服务业的存在对于社会稳定,经济的发展是一种基本的保障;而扫黄运动
则必将大大损害当地的经济秩序,减少政府的收入;最终,令人想不到的是,降
低了普通人群的道德标准。因为与扫黄配套的提倡禁欲是极其反人类的。为了掩
盖其反人性的本质,当事者必然要编造许多谁都能看得明白的谎言。当谎言太多,
过于露骨的时候;它大大的降低了人们的道德标准。

  然而有些人居殿堂之高,是看不到这些的。『扫黄』这个政治运动阴魂不散,
时常在某位大人物的命令下出来兴风作乱。每当这个时候,黑压压的广场上到处
都是被国家机器俘虏的,社会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这些被俘民众白天无不为了
生计,为了国家建设而努力的工作着,到了晚上因为一条毫无道理的扫黄命令便
被那些他们养活着的,闲多了没事找事的人抓起来了。

  作为普通人工作后的消遣,有人选择去吃大排挡,有人选择推麻将,还有人
选择去广场跳噪音舞;只要不影响别人无可厚非。可是就是有人看着不顺眼。因
为他们手里有权,便一定要把他们不顺眼的你一棒子打死。

  中国曾经有着很多不合理甚至反动的伪法律,例如『流氓罪』,几个人在自
己家开个帕替便被抓了,甚至被枪毙了。

  有一次,一个明星认识了一位老大姐,他们有一伙人经常在一起跳舞。那时
候的风气还不允许公开搞舞会,但他们经常跳,而且还是贴面舞,今天他家明天
你家,到了就说:「跳舞吧。『音乐一放,窗帘一拉,邓丽君的《甜蜜蜜》就飘
了出来,就跳上了。后来判四年。和他混在一起的哥们儿、姐们儿也都没能逃脱
判刑的厄运。

  还有一次,该明星和3个男青年一块儿,开着红旗轿车到紫金山,一人带一
个姑娘,都是跳舞时认识的舞伴,牵着手,抱上车,在红旗轿车里,一人腿上坐
一个。不过是坐了一下大腿,就成了后来报纸渲染的『聚众淫乱』。作为流氓团
伙案的主犯,被法院认定为「利用其驾驶的公用小轿车多次勾引妇女,姿意进行
流氓犯罪活动,危害特别严重,已构成流氓罪。

  判决书中对他描述称,被告人自1981年至1983年间,驾驶小轿车,
先后在本市大方巷、夫子庙、大行宫、工艺美术大楼、军人俱乐部、察哈尔路等
处,以乘车观夜景、兜风为名,勾引并奸污了女青年刘某、查某、宋某;勾引并
猥亵了女青年徐某、蒋某、李某、方某、陈某、龚某等人。

  而其他被告人也被认定为「各自采用不同手段进行流氓犯罪活动,情节恶劣,
均已构成流氓罪。1984年5月24日,南京市(又是南京)中级人民法院依
照《刑法》第一百六十条第一款、第六十三条、第五十二条和全国人大《关于严
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决定》第一条第一项之规定进行了判决。

  上面是个明星,所以只判了四年;另一个开家庭舞会的便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个女人的故事被渲染为一段传奇,她组织的「流氓舞会」以及超前的生活姿态
成了坊间的一个谈资。有与其关押一处的案犯出狱后在回忆文章中写道,*** 关
押在看守所女监房的时候,曾有男犯人为一睹芳容而发生斗殴。

  据说,*** 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警察说,『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这
件事情便结束了。我们也绝对不会到处传播。』这种鬼话她居然也相信了。

  在警察的诱惑下,这个女人『认罪态度』很好。对警察和盘托出了自己闺房
的私密事件毫无保留。怎么和男人发生的关系;在床上都作了什么;用嘴还是用
阴部;男人们是从前面进入还是从后面;其间都说了什么调情的话,一五一十一
样不漏的都作了交代。为的是警察所作的那个『只要说出来,你便没事了。』的
保证。

  这次大交待,女人搜刮尽脑汁,前思后想,自己供出现后曾与130多名男
性有过不正当关系(没有收费,不是卖淫)。于是这130多人算是倒了八辈子
的血霉了。肏了一次屄,搭进去的可能是一条命。

  众多的情人一度使法院的取证工作难以应付,用了几年的时间,经过法院确
认最终只落实了其中70余名。其余的因为坚决不承认从而逃过一劫。因为被捕
后不合常理的与警方配合以及一些传言,法院曾怀疑这个女人是否有精神疾病,
特意邀请西安市精神病鉴定中心做了鉴定,证明一切正常,只不过是轻信了警察
的谰言。

  严打开始,警察们获得了尚方宝剑,不仅将*** 收监,而且陆续抓审了三百
多人,成为轰动三秦的特大案件,《山西日报》甚至像刊登色情连续小说一样,
以整版整版的显要位置多次报导案情。报纸销量逐日翻番,比登武打小说强多了。

  这件案子由于太大,审理一时难以完结,躲过了严打最高峰,直到八四年才
结案。有些知道内情的人说,如果提前一年,在严打高峰时判决,至少枪毙十几
个人。就是躲过了高峰,还是枪毙了以*** 为首的三个人,另有三名死缓和两名
无期徒刑,有期徒刑则多得不值一提了。

  因为性交而被枪毙。

  有人和*** 举办过两次家庭舞会,并有过一次性行为,判死刑,缓期两年执
行;*** 女儿的朋友,由于坚决不承认和*** 有性行为,属态度恶劣被判死刑,
缓期两年执行;还有人举办过一次家庭舞会,邀请*** 等人跳舞助兴(这在当时
算得上是天大的面子),尤为严重的是还有在西安上学的洋学生参加,本人也不
承认和*** 有过性关系,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有人多次参加*** 举办的舞
会,判无期徒刑;乐队指挥,为*** 的舞会伴奏,判无期徒刑。

  面对死刑判决,这位女子说了这么一段话,『跳舞和性自由是我选择的一种
个人生活方式,我的这种行为现在也许是超前的,但20年以后人们就不会这样
看了。我并不为我的行为而感到后悔。』能说出这么睿智的话的女人会向警察和
盘交待?怎么也让人难以相信。

  因为几次性交关系而被判处死刑,除了中东便是中国了。我们所嘲笑的中东
的『石刑』、过去的『沉笼』和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扫黄』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都是为了某些个人的意志;屏弃法律,以极为腐败、落后的道德标准作为依据;
违背人性的刑法,去挑战人类的本性。

  现在,刑法中流氓罪已经于1997年被取消,但是类似的政治运动『扫黄』
还在。

  值得一提的是,真正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反腐运动,其命运却一直大大不如扫
黄,一直得不到重视。直到后来在最危急的关头,某任国家领导狠抓了一下,虽
然仍不能从制度上清除腐败,却还是又一次挽救了这个党和国家的命运。当然,
那时政府已经腐败不堪,用老百姓说话讲,朝政府的任意哪个窗户里随便开一枪,
打死的肯定不是好人!

  当然,反腐靠的是一身正气,如果把这个态度也带多国际方面的工作中去那
可就麻烦了。对待国际上的不合理的事情,国家领导人一定要有区分轻重缓急的
能力,能伸能屈的态度;要能顶得住体制内和网上舆论的压力。哪能凡是不合理
的事务便反,弄得周边国家一致反对,甚至结成了联盟!这是兵家大忌。即便都
是坏人也要区别对待,打蛇要打三寸;要有谋略。如果只是沾沾自喜,『以前我
们奈何不了他们,现在我们能了!』这种情绪是要命的。

  还有,某个首长在外面吃了顿饺子,全国上下顿时一阵『饺子风』。既然如
此,大领导们便应该借机自费买一辆国产电动轿车;大张旗鼓的买国产手机公开
适用。将来国产客机出来了还应马上订一台作为专机。这才大大的有助于国家经
济和国家的高科技的发展。这是一个正直的领导人应该想得到的。这是因为中国
的经济在世界上已经首屈一指,但是还不够。中国出口的规模很大程度还攥在人
家手里。而中国出口的产品还有很大部分是低端的。对此,中国需要的不光是中
国制造,还要有中国创造;不仅是经济,还要有科技;不管是生产,还要有销售。

  过去几年,中国数得上的民间科技发明有一项是U盘,结果这家公司还经营
不善。搞技术的很可能搞不好经济,这是常理;可是这种东西,这样的公司国家
本应拼命保护,尽力维护的。这种公司不能像一个普通的民营公司一样,让她走
所谓的『市场经济』;任其自生自灭。这是一个旗帜,一个灯塔,需要有人扶着,
供应,保养。战国时某王想找千里马,有人献上一匹,但是死了。王不高兴了,
「死马还是千里马吗?」

  但是有大臣劝他重金买下。当人们看到连死的千里马都会被重金收购时,真
的千里马便纷纷踏来了。像什么m588794671,sci06070都来
了。arcmod,Gxg2098,还有点害怕没人回帖。

  即便是那些被废黜的领导人,他们也是希望国家好的(只限在中国)。只是
他们把个人的利益放到了国家利益的前面。这就出现了这种情况,明知道贪腐会
亡党亡国,但是大家都在贪,包括现在的公务员,谁也停不下来。就像明朝末代
皇帝崇祯要皇室大臣们捐100万两银子打李自成。当时国库空虚,有了这笔钱
便可以组织军队反击,保卫政权。也就是保卫他们所有的人。

  可是皇上刚一开口,大家便一起哭穷。这支军队也打了水漂。不几日,李自
成的农民军进了城,明朝灭亡,那些王公大臣全部成为阶下囚。

  这还没完,李自成进京后继续向这帮皇室大臣们追银子。不过这次没有崇祯
皇帝那么客气了!那次只捐一百万,还是为了保卫他们自己。这次李自成要的是
有多少要多少,敢哭穷便严刑拷打!最后竟然捐出来7千万两。后来干脆,也别
『捐』了,这帮大臣被没收所有的身家,家破人亡。比起当初只捐一百万两何止
天壤之别!

  当初只要捐出这一百万,便可以保住自己的财产,家庭,官职,所有所有;
不捐便什么都没有了,连老婆女儿都被人家分了,让那些他们平日最看不起的泥
腿子拉去做了小老婆。

  那些富家的太太小姐们让那些粗俗的男人们掳走,任意糟蹋还不算;过惯了
锦衣玉食生活的她们还要受那些粗人乡下大老婆的欺凌,让这些几天前还趾高气
扬的阔家小姐给那些穷酸的使唤丫头当使唤丫头。

  当初他们不知道这个后果吗?你说皇帝劝捐的时候这些人就没有想到这些吗?
也许没想到。但是更多的一种中国人特有的想法却是,『宁肯家破人亡。我也不
会全捐。我不能比别人吃亏。』中国人的德行就是,『宁肯大家一起去死!也不
能我出钱,你们比我还有钱却不出!让我来救你们。』

  明白了这个道理便可以知道,要想不亡党亡国,不但要停止扫黄;还要那些
公务员和高级领导都明白,『不要和别人比贪腐』『不要说什么比我贪腐的人多
着呢!为什么不抓他们?』要知道,给孩子留太多的钱只能害了他。不是为她好。

  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来吧。

  那些受其骚扰的服务业,对各种『扫黄运动』也是心知肚明。市里各个饭店,
按摩房都挂着扫黄的宣传文件,配以历次扫黄抓获妓女和嫖客的图片。图片里一
片又一片衣冠不整的市民和女性农民工们被捆羊一样将双手捆在背后,一排排的
蹲在广场上。主持扫黄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的武警站在他们身后。下面还配以更多
的扫黄人员的标准照。

  这些宣传材料都在平时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看起来这好象是敦促大家不要进
行色情服务,但实际上市里主要扫黄人员的照片都在这里。

  扫黄之前市里是要进行摸底侦查的,以便确定哪些商家触犯了底线。因为有
些按摩房的色情服务地点并不在门脸房里,要换地方,这样,不知深浅的盲目
『扫黄』,很可能什么都扫不到。现在办案不重口供重证据,抓不到证据根本无
法起诉。

  倒是那些大饭店,平时有软色情的『表演』,女演员虽然穿得不露关键部位,
但是衣服少得不能再少。几乎就是三块指甲盖大小的遮羞布盖在关键部位。连阴
毛都盖不全。一抓一个准。因此每逢暴风雨来临之前,这些警察和一些新闻工作
者往往会化装成顾客前去侦察,看看有什么『表演』;色情按摩的秘密地点又在
哪里。进行提前取证。

  每当警察去『摸底』的时候,这些贴在保安室中的照片就发挥作用了。酒店
们立即将其验明正身,采取相应的规避方法。

  因此,在当地,小规模的『扫黄』根本搞不起来;而凡是大规模的扫黄运动
都需要异地调警,所以周围县市的警察头目的照片这里也都有。对于寻找琼崖,
没有理由异地调警,因此寻找琼崖的警官几乎是刚进门便被人家认了出来。没人
回答他们的问题,全是敷衍。

  「跟你打听个人。」这天,负责找人的常分局警官王某顺照例把琼崖的照片
交给了云中天前台的服务人员,「见过她没有?」

  几个穿制服的女孩子立刻围了过来,「没见过。」或者「这不是表演黄色视
频的那个女人吗?」「文化部的人吧?」要不,「那个欧阳茅草说她是警察。我
们怎么能认识这号烂货警察?不如你直接去问欧阳茅草。」然后又目无表情的返
回了各自的岗位。

  「如果见到了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王某顺无奈的留下一张名
片后走了。

  这几天王某顺始终走背字。监狱里的英生仍在不停的写信喊冤。可是案子已
经定了,没有新的证据便不可能翻案。于是他被调来扫黄连带寻找琼崖。在调查
中何叔确认琼崖曾经出现在某色情表演场所,而且改了名字了。但是他查不出
(或者根本不愿意『查出』)琼崖到底是在哪里,新名字又叫什么。

  王某顺原来还希望阿陈能提供什么线索,毕竟是曾经的情人,彼此了解。偏
偏现在临近十一,中秋与十一又紧紧相连!

  中国的商业体系有个规律,中秋节与十一挨得越近,这年的国庆节的买卖便
越好。现在正是『买疯』销售的旺季,公司决定在中秋推出买疯2。阿陈一天到
晚忙得不可开交,自然帮不了王某顺什么忙。

  现在王某顺已经找过几十家大型表演场地,仍然没有新的线索出现。人家都
有防范。这种情况下只有亲临现场才有可能发现,但是即便次一点的地方,那种
场所的消费一夜也要几千。这种场所有上百家,查不起。有纪律,没经费。此事
一直没有办成。

  等到王某顺离开天南大饭店的前台以后,前台领班会及时打电话通知强哥,
「大哥,刚才来了个人找郭丽。好像是个便衣警察。但是以前没见过。」

  强哥马上找来郭丽丽,让她在监控中辨认。监控没有声音,也看不清照片,
所以郭丽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找自己。「不认识。」郭丽摇了摇头说。

  「从今天起,咱们这里还是威哥说了算。他马上过去。」就在这时,强哥在
另一个房间向云中天的几百名工作人员宣布。

  「别让他来。」一个领班小姐说。

  「怎么了?」

  「他会吓倒顾客的。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再说我们也怕传染。他的样子怕怕的。」

  「好了!」

  「说了怕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领班小姐以为这个『好了』是『住嘴』
的意思。

  「不是不让你说话了。我说的是『威哥的病好了』,现在身上连块疤都没有。
不但没病,现在他的血里有抗体。都可以给你们治病了!以后你们如果谁被传染
了,让威哥给你们输点血,马上便好了。你说神不神?」

  「不要!不要!你盼我们点好的好不好?」

  「爱要不要。过一会威哥便要回来了,他进来后你们一起鼓掌。」强哥说着
生气的朝墙上踢了一脚。

  「威哥的病好了?」听到这么一个马上要死的人突然病好了,就好像在说巴
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成了朋友,* 本人不喜欢打仗了一样。

  「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只留下了几块伤疤。几乎没人相信。」

  「怎么好的?」这几乎是每个人接下来的问题。

  可惜没人答得出来,有几天连医院都拒绝威哥前去换药了。基本上是个等死
的人了。如果说他身体素质好,那为什么一开始会得病?

  性病在中国的死灰复燃除了社会的更加开放,很大程度上还在于『扫黄』运
动。

  可以从其他途径得到特别性服务的领导阶层即不承认性服务是民间老百姓最
基本的需求之一,又不明白堵截与疏导的不同。大禹治水时候中国人便已经证明
堵截不成的洪流必须疏导,可是现在的领导人还在钻牛角尖。这不单是对他们智
商的考验,甚至让人们着急,怀疑到他们是否能够有效的作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由于对性服务的不认可,政府无法为性工作者提供必要的卫生教育和性病的
预防措施,最终导致性病的重现。而在那些允许性服务的国家,政府会每周为性
工作者们检查身体,为她们颁发健康证。同时对他们进行有针对性的安全卫生教
育;基本上制止住了性病的蔓延与传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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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81)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4675
前文链接:thread-9229392-1-1.html


               (81)

  那么严重的杨梅大疮到底是怎么好的似乎只有威哥自己知道,因为冥冥中他
发现了一个秘密,除了那些一直没有任何作用的药之外,自己在病最重的时候曾
经强奸过郭丽和睐婺,然后病就好了。按理说即便自己由于身体底子好或是无意
中吃了什么毒药把病治好了;郭丽和睐婺不可能同时遇到自己同样的状况,可是
她们被自己传染了却都没有得病!

  而且即便女人们也是因为身体好,或者碰巧吃了什么毒药,把病治好了,她
们也应该先得病,然后再好。可是不!这两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被传染后生病的
表现!这就是说,治好杨梅大疮的灵丹妙药只可能是这两个女人,郭丽丽,或者
睐婺;或者,是她们两个人的合力之作。

  威哥想明白了郭丽丽或是睐婺的作用以后,并没有报恩的意思,而是要找到
能治病的人,她将是自己的一棵摇钱树。现在脏病这么多,有些小姐们甚至不敢
去医院看病,都是自己买药。如果买个执照自己开张,比云中天一点不少赚钱,
还没有任何风险。他自己可以当个坐堂医生,自己的血液可以治病,那个小姐太
太的得了病,只要自己看上了,打她一炮便是治病,玩了那些娘们们,他们还得
倒给自己交钱。天下竟然还有这种美事!

  于是他想起了小时候听到过的一个故事。

  为个小时后听邻居聊天的时候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从前啊,有一个老公公
有三个儿子,长大以后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一天,儿子们都下地干活去
了,老公公想『三个媳妇在干什么呢?』于是他找了个门缝偷偷向里面看。只见
三个媳妇正在比腿白。

  三个媳妇坐在绣床上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露出鼓鼓的奶子,红红的肚兜和
六条白花花的大白腿。「你的白」「我的嫩」还是「她的肉」挣来争去没个结果。
把老公公看见连骨头都酥了。

  老汉早就没了老伴,这些年憋得死去活来,猛然看到这个活春宫,死了的心
又活了。于是他决定肏一遍这三个儿媳妇。可是怎么才能让这三个儿媳妇心甘情
愿的让自己肏呢?

  老公公赶快回自己屋子写了一张纸,顺着儿媳妇的门缝扔到了屋子里。

  三个媳妇正在比腿白,忽然看见门缝里掉进来一张纸,感到非常奇怪。拣起
来看到上面写着:

  一张圣旨掉下来,

             三个媳妇比腿白;

  谁要不让公公肏,天惊雷响脑袋掉。

  三个媳妇一看,『坏啦!我们比谁的大腿白的事情让皇上知道了,还给我们
发圣旨了。这要是不按圣旨去做,非得脑袋搬家不可。赶快找公公去吧。』

  公公扔完纸条没走,在院子里等着呢。三个媳妇说了后他勉强同意了。但是
不能去屋子里,万一儿子们回来撞见了不好。于是决定到没有人的磨房去行好事。

  磨坊里也就磨盘下面有点地方。几个人钻到了磨盘底下,脱衣解扣,敞乳露
阴。看也让公公看了,摸也被公公摸了,却谁都不肯第一个让公公肏.

  正在几个娘们互相推让之际,河里涨水了。河水开始推着碾子『轰隆』『轰
隆』的转了起来。

  几个媳妇一听吓坏了,「坏拉!『天惊雷响脑袋掉。』现在雷都响了,快点
吧!再不肏脑袋便要掉了!」这下全都不推了,抢着先让老公公肏.

  大儿媳妇说『公公先肏我,我都脱好了。看我多白。』

  二儿媳妇说『我都躺下了。毛毛黑黑的。公公先肏我。』

  三儿媳妇说『人家都掰开等半天了。水水都流出来了。公公怎么还不来肏我
呀?』

  所以威哥坚决不让郭丽离开,逼她学习钢管舞。睐婺已经是自己的了,则去
继续表演肚皮舞。反正两个人都不能离开。同时因为威哥病已经好了,可以去其
他地方找女人,换着样的玩。不太需要她们了。

  郭丽在无法逃跑的情况下同意了这个要求。她希望藉口练习而避开流氓打手
们的骚扰。如果不回家又找不到其他工作。在这里也可以暂时栖身。后来索性不
跑了。从此郭丽和睐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两个人住进了同一间宿舍。

  练习钢管舞是一个避免骚扰的借口,但是身处狼窝,遭到侮辱终归是免不了
的。倒是睐婺知道郭丽原来真的是警察后非常惊讶,无比敬佩。她曾经认为警察
是人间最高尚,最正义的工作了。而且她曾经喜欢的一个男人现在也是警察。

  「千万不能让那些人知道!」郭丽担心的说。

  「你放心。」睐婺拍了拍郭丽的肩膀,「我还要找机会帮你找回清白。」

  郭丽也知道睐婺有一个六岁的女儿由父母养着。「我最大的希望便是能把女
儿接到身边,也让她收到城里人那么好的教育。我女儿可漂亮了,又懂事。」睐
婺对郭丽说出了心里话。「我还有个小相好。也在这里打工。」睐婺没有说那个
男人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问题警察。但是她讲了那个男孩试了几个钟头也没能
进去的那段故事,笑的郭丽丽眼泪都出来了。

  「他爱你吗?」郭丽丽问道

  「不知道。」

  「还是现实点吧。没准人家都有小孩了。」

  「,,」

  「嘿。你。」这天,那个有刺青的打手晃着手中的优待卷对郭丽说。「晚上
表演完你归我了。拿着这个。」他接着把那张优待卷向郭丽的手里塞去。

  郭丽一把把那张优待卷扔回到了刺青的手里。

  刺青后退一步没有接。任凭优待卷停留在空气中,让它在风中飘荡,下落。

  云中天的顶级打手每个月根据业绩会得到一张这样的优惠卷,用于使用俱乐
部的任何演员;演员接到优惠卷以后不得拒绝。收到这张纸的演员可以把优惠卷
交回给威哥,换取一笔不菲的嫖资以及月终评比的排名分。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
和内部鼓励机制。

  晚上表演完,郭丽并没有回宿舍,而是躲到了外面。直到第二天黎明,估计
刺青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走了。才做贼一样悄悄的溜回宿舍。没想到刚进门,
刺青叼着一根黑色的雪茄,也来到了郭丽和睐婺的房间。「你出去。」他拿着烟
对睐婺说。

  「我们都有病。你不怕传染?」睐婺说。

  「不怕。大哥说了。你们的病已经好了。」刺青肆无忌惮的说。

  「她的大姨妈来了。今天不行。」睐婺知道郭丽不愿意。其实郭丽已经两个
月没来例假了。

  「这么说你行了?」刺青一把抓住睐婺的头发,同时向后扯去。

  睐婺护疼,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后弯曲,当她的脸到了正对天花板方向的时候,
男人吸足了一口烟,对着睐婺的嘴里使劲吹了进去。

  睐婺的脸憋得通红,发紫,鼻孔里,耳朵里,甚至眼角都在向外冒烟。随后,
睐婺被烟呛得大声的咳嗽起来。

  郭丽在一旁不知所措。她想上前阻拦,又怕引火烧身。完全没有了一名警察
应该具备的正义感。

  「好吧。」刺青终于放开了睐婺,「大家都在一起干,我也不难为你们。可
是哥的优惠卷没了,你们说怎么办吧。是还卷,还是挨肏?」其实他早就自己把
优惠卷捡回去了。在流氓圈里混,郭丽到底太嫩。

  「你拿人家的优待卷了?快还给人家。」睐婺问郭丽,希望对方愿意没有退
优待卷也可以收回要求。虽然她知道那些打手哪个都不是个省有的灯。像滚刀肉
一样切不断,扔不掉。很难让他们接受。

  「扔了。」郭丽表面上满不在乎的说。

  「扔了?你说的到轻巧。那是老子狗一样的干活才挣来的。说不定哪天打架
一下被人家打残了,这辈子便完了。所以现在必须把福享够了。」刺青不愿意了。
要是让这种人缠住了不掉层皮才怪。

  「你惹他干什么?」睐婺劝郭丽说。这是真心话。意思是『那张什么卷对你
有没有用,赶快还给他把他打发走吧;否则过一会你再还给人家,那时候人家要
不要还是回事呢。』

  「我真的把那东西扔了。」郭丽也后悔了。但是她不表现出来,仍在死顶硬
抗。她就是这个德性,「你不要逼我。不然我死给你看。」女人说。

  如果是别人也许就放郭丽一马了,可惜刺青是这里有名的滚刀肉。年岁不大,
可是他在局子里已经几进几出了。杀个把人都不当回事,你自杀他才不怕呢。
「死吧。老子在这看着。你死了我去自首。」

  郭丽竟然一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脸色蜡黄,不知所措。

  「快点。大半夜的。要不快死;要不还卷。别浪费大爷的时间。」现在人家
都不希肏你了。

  郭丽四处打量着。房间里竟然连挂上吊绳的地方都没有。

  「她不行。你又没有了优待卷。我替她可以吗?」见郭丽和刺青僵持不下,
关键的时候睐婺说话了。

  那两个人都愣住了。

  「有套没有?没套回去拿去。我没有。」睐婺不等他们狡辩,自己说道。

  「睐婺姐。不听他的。」郭丽还在嘴硬。

  「算了。我连孩子都有了。不怕这个。你在外面等一会。答应我以后千万不
再干傻事了。」睐婺对郭丽说。

  「我知道了。」

  「带着呢。带着呢。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刺青拿出一大把套套找话说。
这些都是他从其他小姐那里偷的。小姐们每次批发套套几千个,不在乎丢几个。

  「少废话。赶快干完赶快滚。」睐婺说着自己先脱掉了衣服,裤子。光溜溜
的非常饱满。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塌了下去,最高点反倒
是女人干净的阴埠。显得女人更加完美。这种人体曾经是文艺复兴时期最为完美
的女人体,画家们把她们留在了画布上。

  睐婺是肚皮舞皇后,大哥的女人,云中天的一姐。也是这帮小喽罗的手淫的
对象,这么白给岂不太便宜了。刺青赶快扔掉了剩下的半截雪茄,开始脱衣服,
「你出去等着去。」他也把傻了的郭丽往外面轰。

  睐婺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坐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下铺了一块塑料布。自
己挪到塑料布上把一管润滑液注入到自己的阴道里。然后重新躺下了。她用手拍
着塑料布说,「赶快。上来吧。」她没有给刺青任何脸色,也不制造任何麻烦。
这种女人既然她答应作了,便会全力完成。

  刺青用粗大的胳膊支撑住自己,使自己面对面地悬在了睐婺的上面。两个人
赤条条的相对着。

  「你的东西好大噢。」睐婺从下面用手套弄着眼睛看不见,但是正对着自己
阴部的,男人硬硬的阴茎说

  「我还有绝活。」刺青说

  「快点吧。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睐婺指的是琼崖。

  刺青抬起一只手,将那只胳膊背到自己的身后,

  睐婺惊讶的看着他,不知男人要耍什么把戏。

  「一,二,三,四,,,」刺青竟然在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空作起了单臂俯
卧撑!而且一作便停不下来了。他时而与睐婺贴得很近,几乎鼻尖碰到了鼻尖;
时而远远的支撑开来,从上向下的俯瞰着『大哥的女人』。

  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大大的阴茎,每次降下来的时候便会接触到女人的外
阴,甚至将大大龟头的一小部分戳进女人的身体,接着又马上拔了出来。

  睐婺也目不转睛的瞪着壮实的男人,在此之前根本不允许刺青碰她。

  男人做了几十个后实在没有力气了,突然胳膊一软,砸到了睐婺的身上,阴
茎顺势一下全部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碰痛了没有?碰痛了没有?」他用手揉着最先碰到的睐婺的乳房说。

  「快点!动吧。」睐婺说。语气中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

  「你着什么急?」

  「快点。我痒了。」睐婺还在催促。

  「哪痒啊……是这里痒么…」男人一边嬉皮笑脸,一边把鸡巴拔了出来,顶
在了睐婺的阴蒂上。让已经勃起的女人阴蒂插在自己的尿道口里。

  这是一个十分销魂的动作。因此很多男人喜欢用笔、钉子等异物插自己的尿
道。甚至出现过插进去取不出来,不得不上医院的窘境。当然这也要求女方有一
个足够大的阴蒂。

  睐婺也被深深的刺激着,她的阴蒂被嘬弄得更加坚挺。显得女人的阴埠更高
了。

  女人的阴埠下面有一块重要的骨头,叫做耻骨联合,负责承受站立时人体内
脏的重量。在面对面的性交中,耻骨联合则负责承受住男人的撞击和体重。如果
这块骨头隆起的比较高,一些小崽子们便将这个女人称之为『馒头屄』。

  这时刺青抬起自己的上半身,用放在背后的那只手抚在睐婺的腰上,顺着女
人的小腹摸到了一对乳肉的下沿。乳肉被睐婺自己的胳膊挤压着,胳膊下面只露
出一小半被压扁的嫩肉,男人的手指在两团肉球间滑动着。

  「嗯……你个大色狼,坏死了,啊……」睐婺故意娇嗔到,目的是让男人赶
快动作。

  不过人家也是老手了。甜腻的撒娇声并没有引起男人的冲动,他仍旧慢慢的
玩弄这女人的身体。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moffatts 于 2014-11-5 20: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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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82)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5266
前文链接:thread-9231732-1-1.html


               (82)

  眼看着男人仍旧不紧不慢的没有上套,睐婺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依仗着良好的身体素质,她猛的向后一仰,将整个身体铁板桥一样向上弓起,
顺势转过了身子,趴在男人身下。女人这一翻身,后背正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只靠一只手支撑,又作了那么多高难度的动作,力气不接;一下被撞得
翻了过去,躺倒在床上。

  睐婺一看也不趴床了,顺势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女人翘起上半身,用双手按
住男人的胸口,抓揉着他结实的胸肌,掐着他的乳头。这种动作男人无法抗拒。

  紧接着女人的上半身开始向下压,将男人直立的肉棒仰面压倒在他的小腹上。
并且,女人不断的蠕动自己的肉躯,让身体不停的揉搓着男人的命根,既消耗着
它的精力,又不让它马上爆发。

  一具温热、绵软的娇躯,完全压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双手借势抱住女人浑
圆的臀瓣,忘记了刚才自己的目的,手掌揉弄着女人丝滑的臀肉,十指抓捏着弹
性极好的肌肤,让它像面团一样在指间变换着形状。

  睐婺,大哥的女人;俏脸靡靡,双目含春;眸子中似乎流露出极度的欲望;
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排出了幸福的汁液(也许是刚才女人自己注入的);嘴巴微
张着,喷出阵阵兰香让人丧志。

  两人终于四目相对时,对视了几秒钟后,几乎同时向对方吻去。四片嘴唇像
两块磁铁般吸在一起。男人被彻底打败了。

  两个男女根本没有真情,只有肉体的交易和娴熟的技法。但是良好的职业道
德使睐婺做好每一个动作。她好似饥饿的小狗得到了一块香骨,小猫得到了一条
肥鱼,贪婪而又近似疯狂的叼住男人的嘴唇,嘬吸、舔舐着;嫩滑柔腻的香舌在
男人嘴中进进出出,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眼睛中倾泻的却是阵阵勾引人的坏
笑。

  女人的唾液不停的淌进男人的口中,再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亲吻中女人
轻蹙柳眉,双眼微闭,鼻腔中发出阵阵陶醉的「嗯……嗯……」的闷哼。热乎乎
的鼻息,带着女人发情时特有的性激素的气味,喷射在男人的脸上,灌入到他的
鼻孔中。

  女人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尽量缩短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时间;二是不让他有能
力再进行第二次。

  不怕男人不动情。

  男人躺在那里,双手将女人身上能摸到的地方都摸遍了,柔耳、肉肩、玉背、
纤腰、肥臀、胖腿。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细腻柔润。男人生怕哪把没摸到吃了大
亏。阴茎被女人紧紧的压在肚皮上,随着她娇躯的扭动,被搓弄得十分舒适,又
被挤压得鼓胀难忍,不断的失去它的持续时间。女人此时反倒并不着急了,既然
你要拖延,便再拖延中耗尽男人的精力。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紧抱住女人的身子,一拧身翻了过来,将大哥的女人
压在自己身下。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她鼓胀的乳房。一边继续与她激吻,一边
用力揉捏着平日里只能偷鸡摸狗般的碰一下的女人酥软的前胸。

  睐婺的乳房不算特别大,但是十分丰满。鼓胀鼓胀的。里面的组织已经将乳
房的皮肤撑胀得十分薄,颜色比旁边的皮肤白了不少,而且几近透明,甚至可以
穿透皮肤,看到皮肤下面血管中血液在缓缓流动。而乳房皮肤又把里面的结缔组
织压缩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一般。

  充满弹性的乳球男人满手盈握还剩有一半,关键是它的手感,比橡胶球稍微
柔软一些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按揉和手指的抓捏下,仿佛随时都会融化掉一样。
掌心中,虎口旁,男人能够感觉到一粒小巧的乳头,已经勃起。浸润着一股香气
的空调风吹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使得女人的乳房略微带有一丝微凉,乳头也是
凉丝丝的,这些都在深深的刺激着男人强健的心脏。

  「嗯……」睐婺不失时机的用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仍然紧闭双眼,舌
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在快速的进出,进行着催情的热吻。必须让他赶快干,赶快
结束。这里的女孩都有这样的经验,那些拿到优待卷的员工无不事先作了充分的
准备,一炮打几个小时的都曾经有过。

  女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爽透后发出的闷哼不绝于耳。鼻腔中喷出的气
息越来越强烈,像鸦片一样刺激着男人,男人的胸腔里好像装进了二十五只小老
鼠一样百爪挠心。

  热吻的同时女人抬起双腿,反夹在男人的胯部摩擦着。女人用两只脚丫摩擦
着男人的大腿后侧和小腿肚,脚后跟在男人满是腿毛的大腿小腿上来回磨蹭着。
最后,女人将两条小腿放到了男人的屁股上,夹紧,一下一下用力向下按压着。

  长时间的激吻,抚摸;以及女人故意用自己小腹摩擦着夹在自己和男人身体
之间的男性外生殖器的行动,使得男人的防线一步步的走向崩溃。

  男人感到,此时此刻在打手们中间传送的,仔细揣摩过的『房中术』完全失
去了作用;本已鼓胀难耐的鸡巴,龟头被女人刺激得又痒又酸,再也无法忍受了。

  要命的是女人的招数还没有用尽。她这时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
把它拉到旁边,拉出两人人身体之间的夹缝。

  女人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仅用一只手便撸开男人阴茎的包皮,将整个龟头暴
露出来。再用手指尖摩擦着龟头裸露的脖颈。一方面清理这里面的脏东西,一方
面为它预热。

  「哦,……好……大……啊……」女人口吐兰花般的说。因为舌头还在人家
的嘴里,所以吐字不清。

  刺青吐出了嘴中女人的舌头一跃而起,跪在了女人的双腿间,用手抬起自己
青筋暴怒的肉棒,用上面硕大的龟头敲打着女人的阴埠,「睁眼。」男人说。

  睐婺睁开了双眼,迷离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扫视着。判断时机是否已经成熟。
男人一身刺青好像吸引住了她。但女人的目光却停留在他胯间的肉棒上。充满雄
性力量的男根,不大不小,一跳一跳的耸动着。显然已经到时候了。

  女人看似有些惊呆了,双眸中闪着光芒,透出一股痴迷。好像是一个淘气的
孩子马上就要得到心仪已久的玩具;又像是一只懒散的小猫抬头盯住主人手中就
要扔下的小鱼。她嘴巴微张,舌尖从齿间探出,故意使劲舔着自己的上下嘴唇。
激吻后急促的喘息还没有平复,小胸脯还在迅速的起伏。男人起来以后她双手握
住自己的双乳,将两个乳球挤在一起,缓慢抓揉着。完全勃起的乳头被她拇指和
食指夹在中间拉长,又按倒;再拉长,再按下去。

  可是,看似痴迷的女人心里却在想,「我还没有见过不上钩的男人呢。」

  身下粉嫩、娇媚的女人胴体;那勾魂摄魄的媚眼,骚浪撩人的动作和表情,
无不令男人血脉喷张,逼着他赶快行动。『小婊子的骚劲真是一流,难怪她是大
哥的女人呢。这种极品花多少钱都值得。』他想。

  突然,男人再次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被美呆了。

  刺青最喜欢看郭丽丽与人交欢的那段视频。视频里她的阴毛浓密,情色撩人,
表演得非常真实。现在虽然不是她本人,至少是她的闺蜜。

  至于那个郭丽丽,当初流传在坊间的视频标明的是,『电影学院学生做爱视
频』。其实不用她说,一看便知道是电影大学毕业的。听说这个大学每当开学后,
帅哥美女便充满了整个校园。

  当初刚得到片子的时候,男人们便讨论过郭丽丽的床上功夫。不过有一个议
题却是,是不是应该给女人刮掉阴毛?并一起设想过这个女人刮掉阴毛后是什么
样子。

  与外国的色情片不一样,事实上云中天的小女孩和女人们中间没有一个刮过
阴毛。因此打手们基本想不出中国女孩刮掉阴毛后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保守成性
的中国男人们认为一定很难看。但是异端的思想又鼓励着他们尝新。因此他们曾
经动员某个小女孩刮掉阴毛。他们为她买来剃须膏,奉献出自己的刮脸刀。像求
姑奶奶一样的求她们,「刮一次吧,过几天还能再长出来。」但是女孩们坚决不
买账。

  「刮了以后非常难受。皮里的毛被皮挡着长不出来能把人难受死!」

  「刮掉以后便再也长不出来了!」

  女孩们用各种猜到的困难搪塞他们。

  刺青就奇怪了,这些这些小女孩为什么一点科学道理都不懂?

  而当睐婺当着自己的面,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劈开的时候,她双膝朝上,脚蹬
在床上,肥美的阴户一览无遗。于是刺青惊讶的发现,大哥的女人从阴埠到肛门,
干干净净的阴户上一水的白肉,连一根杂毛都看不见。

  今天刺青才知道,不是云中天没有刮掉阴毛的女人;而是有,但是他们没有
资格看!不是女人不刮毛,而是你没有能力让人家刮。

  以后刺青将有一个很好的吹牛的资本了。『咱们云中天的那个没毛屄阿……
那叫一个水!』

  刚才,刺青与女人纠缠了那么半天,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与众不同。具体那里
不同也没有感觉出来。现在注意到这一现象时,他才恍然大悟。

  如此光洁的阴户,开始还以为遇到了白虎。但仔细一看才发现毛茬还在。显
然,睐婺没有按照大哥的要求精心的保养着自己的阴毛,只是不知道人家用的是
剃刀还是脱毛膏(其实,如果有毛茬肯定是刮的)?

  这下坏了。刺青强忍住马上进行性交的欲望,决定先仔细欣赏、把玩一下大
哥的女人的美妙阴户。

  于是男人双手抓住睐婺的腿弯,向上一推,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便被抬了起
来,分开在身体两侧。现在女人腰以下的部位全部悬空,浑圆的臀瓣离开了床单;
将粉嫩、娇美的阴户,肛门完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好屄」男人双眼贪婪的盯着女人的阴户,由衷地赞叹道。

  「嗯哼,」女人不灰心,喉咙深处自然而然的又跟出一声甜腻的娇喘。催得
男人心里发毛。几乎把持不住。

  虽然是快30岁的女人了,虽然骨子里十分骚浪,但毫无遮掩的将身上最隐
秘的器官展现在贼眼忒忒的男人面前时,还是有些羞涩。不过,那声娇喘与其说
是在呼唤男人尽快插入,倒不如说是女人身体的本能。

  眼前这光洁、鲜嫩的女性外生殖器对于一个靠打打杀杀为生的男人来说,即
便它像画一样的美;(确切的说,最美的画笔都难以画出如此美妙的图画,)也
不过是一堆没有骨头的软肉而已。

  两瓣厚厚的大阴唇,又宽又高,大姐大一样守护着里面她的妹妹小阴唇。两
扇小阴唇的颜色更深,上面布满一层细小却十分深刻的网状皱纹;与雪白、光洁、
丝滑的大腿肌肤交相辉映,黑白分明。让男人不能自拔。

  终于到了短兵相接的关头了。

  刺青双膝向前挪了挪,俯身,将龟头挤入女人的屄缝,上下滑动了几下,找
准穴口,屁股提起,扶住了他的阴茎。

  睐婺这才岔开了自己的两条胖腿。

  「噢,,」当男人的东西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睐婺『噢』了一声。这是对
男人的鼓励,让他安心。女人的叫床并不总是由性交动作刺激后身不由己地发出
的。中国女人的叫床百分之五十是故意作出来的。

  「啊……,噢……;啊……,哦,……肏我,使劲肏我,,,」睐婺小声的
叫喊着,胖胖的双腿在滑溜溜的塑料布上拉来蹬去了几下后勾到了刺青的大腿的
后面。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尽管在大街上,胖胖的大腿可能不算是个得分项目,可是在床上绝对是。

  本来刺青还想换个姿势,现在也没有机会了。

  「我大哥是怎么肏你的?给我说说。」

  「你~ 们男人~ 还不都……一样。」睐婺一点不生气,一边娇喘一边说。

  「说说怎么一样的。」

  「阿……阿……」女人不回答,又是一顿浪叫。

  男人在女人浪声的刺激下无心恋战,『啪啪啪』的疯狂了几十秒钟,讲了一
句话便缴枪了。看来,能不能做单臂俯卧撑与性交时间的长短没有必然的联系。

  「你好棒。」完事以后睐婺还不忘奉承几句。

  刺青这才恍然大悟,「以前为个曾经从天南市请来一个叫做『神道快手削屄
王』的医生给小姐们做手术。都是公司出钱免费为女性做。以考试刺青还不理解。
后来才听说那个手术一旦作完,女人走路都可以得到高潮;干那事的时候,阴精
喷得像眼镜王蛇的毒牙向外喷毒液,,,呵呵,,,」

  「怎么了?」睐婺不动声色的说。

  「难道说???你……」刺青故意的卖着关子。

  「完事赶快走。」睐婺开始轰人。

  「哥还有张优待卷。」刺青又拿出一张卷。其实则便是郭丽丽扔的那张。打
手们得到卷以后通常马上便把它用掉了,「留它干什么?说不定还没用呢,自己
先死了。」打手们想。

  不管怎么说,这第二张卷的出现给睐婺制造了不少麻烦。

  「优待卷是不能拒绝的!」刺青说。

  「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莱芜说。

  「站远点看。你给我抢走,吃了怎么办?」刺青挺有心眼。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真的不怕你大哥打断你的狗腿?」睐婺好像没听见,
一边收拾床上的塑料布一边突然出其不意的问刺青。

  「,,」刺青一直以为睐婺住宿舍以后便不是『大哥的女人』,而是『大哥
曾经的女人』。现在突然想起了这件事,觉得好像确实在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头。

  很多中国男人甚至离婚以后仍然认为前妻是自己的女人。如果前妻再婚,他
们便觉得好像是自己的现役老婆被别人肏,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干这一行的男人
更是这样。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必须付出代价。

  「大哥不让吗?」刺青问道。

  「当然不让。」

  「那你惨了吧?」刺青准备安慰一下睐婺,『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没准下
次免费再让我打一炮?』他自鸣得意。很多人都有这种不自量力,自视很高的毛
病。越是受的教育少,越容易这样。

  「你惨了。」睐婺一边从自己的阴里向外抠什么脏东西,一边若无其事的,
笑眯眯的说。

  越是这么不经意,便越是令人害怕。

  「我有什么可惨的?……诶?……大姐。你好好说。怎么回事?」刺青忽然
又明白了,『不让搞』对男女双方都有约束力,并不仅仅对女方;如果睐婺不在
乎,那应该在乎的只能是他自己了。真正身处危险的是自己,刚才得意忘形,把
自己也是人这事给忘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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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83)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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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快休息去吧。累了一天了。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她叫进来。」看到男人已
经上套,睐婺故意装得更加不在乎了。她若无其事的说道。

  睐婺越是这么不紧不慢的,刺青便越是害怕。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没法走!」刺青吼道。

  睐婺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能把男人吓得太厉害,不然后面不好收拾。该
收手了。

  「以后姐说话你听不听?」

  「以前我也听啊!」

  「听个狗屁。你刚才还往我嘴里吹烟。」

  「矮油,我真他妈不是东西!我怎么能往姐嘴里吐烟呢!我真他妈不是人!
以后一定听。以后一定听。」刺青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那再来一次吧?」睐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她干脆赤条
条的侧坐在自己跪在床上的腿上。两只手在脑后整理着头发。故意敞开两只鼓鼓
囊囊的乳房,让它们随意的晒在灯光下;好像一副不设防的样子。一身白肉格外
诱人。女人在一脸坏笑的调戏男人说。

  「下次吧。」刺青满脸羞愧,这时他突然发现,不要说现在他开不了第二炮,
三天之内都绝对没戏。这还是考虑到了他年轻身子板好,换个别人没准三天起不
来床了。刚才希望连开两枪的念头即便人家同意,自己也根本实现不了!

  「大哥幸福啊!」刺青想;

  『大哥辛苦啊!』刺青又想;

  『大哥身体好啊!』他又又想。

  「你走吧。没事了。只要你表现的好,我不说就是了。」看着刺青恋恋不舍
的小眼神,睐婺若无其事的说。「走的时候顺便把郭丽丽叫回来。」

  说完,睐婺向着刺青莞尔一笑。把双腿扳到身子的前面,坐到了床沿,两手
一推床边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扭着光溜溜的,白白大屁股,一步三摇的走进
了卫生间。留给男人最后一个勾魂的身影后,『哗』的一声顺手从里面把门给插
上了。

  这个女人是云中天的一姐,最讲义气的。刺青知道自己安全了。

  郭丽回房间后第一件事便是上厕所。

  敲开门以后,两个女人一起挤在小小的卫生间里。

  琼崖的尿柱狠狠的击打着马桶的前壁,发出『哗哗』的声音。甚至盖过了睐
婺淋浴的声音。

  「怎么刚进门便往厕所里跑?受刺激了?」睐婺背朝着郭丽丽,一边冲凉一
边不动声色的说。她突然向跳舞一样抖动起自己的臀部,性感又热情。

  「睐婺姐你跳得真好。」郭丽丽不想,也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刚才已经不是心
动,而是极度渴望了。

  「不会的人抖屁股;会的人涮腰,用腰带动屁股抖。就像被淋湿的狗甩掉身
上的水一样。」幸好睐婺及时转移了话题。

  「,,,」郭丽被溅了一身水点子。

  「以后你就习惯了。」睐婺又说。

  睐婺曲腿站在水里,好像坐在一个虚拟的板凳上,样子实在不太雅观。她伸
手接了一捧水端到自己的阴户下面,把水拍进自己的阴道。并且重复着这个动作,
直到她认为阴道里面已经『干净』了。

  「他折腾了有一个小时吧?」睐婺照旧背对着郭丽丽,一边做事一边问。

  「差不多。」郭丽丽回答说

  「要是你。两个小时都完不了。这家伙肯定吃药了。」

  「还有这种药?」郭丽丽很奇怪。

  「以后你就知道了。」睐婺说,「完事了吗?完事我们出去了。威哥回来以
后我想找他说不在这干了。出去找个正经工作。不等那个小老乡,找个老公嫁了。」

  出来以后两个人躺到了一张床上。

  「你出去便知道找工作有多难了。」郭丽丽自己找过工作,知道其中的艰辛。
「而且我不信强哥会让威哥回来。他的翅膀已经硬了。」这点郭丽丽判断得十分
准确。

  「用不用我给你摸摸?」这是睐婺说。

  「,,,」

  事情正是像郭丽丽估计得那样。

  修补好塌下的鼻梁以后,威哥再次回到了云中天。

  听到威哥康复这个消息后最为纠结的是强哥。如果威哥回来,他这个老大的
位子便没有了。他不得不让出了位子。更有意思的是,在他们争风吃醋的争斗中,
一场巨大的风暴已经来到他们的头顶,而他们竟然浑然不觉。就像两只为争夺配
偶而拼命打斗的雄鹿,它们忘我的拼死一战,却不知道一群狮子已经盯上了它们,
正在步步靠近。

  2月9日,这天注定要记入这个城市的历史史册。

  这一天是这个城市前所未有的大扫黄的日子。省公安厅组织召开了全省公安
机关中队长以上的电视电话会议,全面部署了省公安机关集中组织开展为期3个
月「扫黄」歼灭战。

  会后,警方采用异地调警的方法动员警力近万人次,抓获违法人员数千人,
停业整顿歌舞娱乐场所一百多间、桑拿按摩场所数百间影响就业人数数十万。

  行动中,市公安局成立了专项行动工作领导小组,由省委办公厅挂帅,市领
导分工负责,相关警种全面参与,并成立6个专责小组。整个行动由治安巡警支
队牵头。

  警方表态,将以「零容忍」的坚定意志和决心,以打好扫黄、挖黄、治黄歼
灭战为发端,彻底整治清除「涉黄」丑恶现象;以治标促治本,打战术、抓战略,
始终保持对「黄赌毒」的「严查、严治、严管、严打」高压态势;在此基础上,
进一步建立健全长效打击防控机制。

  扫黄后,整个城市的社会秩序得到了极大的改观,超过百分之三十的企业陷
入完全停产,没停产的也是半死不活;产业人员流失达到百分之六十;客流下降
一半;国民总产值下降了百分之四十还多。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次活动是为了『扫黄』,因为这个城市各种各样的性
服务行业达到了『泛滥』的程度。只有那些最高层的省市领导人才知道,它只是
由于某一位中央大员的命令而进行的;其真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寻找一个失踪已
久的女交警,琼崖。现在的名字很可能叫做『郭丽丽』。

  扫黄的动员会上,领导为大家做动员,「,,,现在,有些人借口青年人需
要发泄的途径,老年人需要解决性问题进行嫖娼活动。这是非常无耻的。是老不
自爱,老不自重。性的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忍一下!忍一下能死人吗?!为什么必
须要靠非法的卖淫活动来解决?!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了,连这点革命道理都想不
明白吗?!」

  古时候反对妇女卖淫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它传播性病,当时又不知道得
病的原因,也找不到有效的预防的方法,又不愿意提及『脏病』『花柳病』这种
不雅的词汇。于是古人通过其他说法,例如『礼教』等,把他们对性病的担忧说
了出来。这样,尽管担心,但是古人起码在表述上并没有特别指出性病的危害和
他们的担忧。没有把这两样东西有机的联系起来。

  当今世界的医学、健康学对性病已经有了很好的预防和治疗的方法;但是因
为古时对性病的担忧是通过其他说法阐述的,所以对性病的治愈并没有对当代性
服务行业产生其应有的影响,反而古时候那种虚无的,落后的『礼教』由于更加
符合统治者束缚人们思想、禁锢人们欲望的要求,得到了进一步的吹捧和宣扬。

  扫黄成了封建思想残渣余孽的大本营。在当今高速发展的中国社会里,『扫
黄』运动就好像是装甲部队的阵营中突然闪开一条道路,从里面冲出一队光着膀
子,手举长矛大刀的『辫子军』,嘴里高呼着「刀枪不入」的口号冲向敌人。

  『扫黄』,几乎可以说是封建思潮和现代思想最后一场大规模的战役。

  大批警力包围了有嫌疑的场所,众多工作人员被押上大巴车带走。大量警用
大巴停在一家家夜总会附近的马路上,身穿反光背心的民警排成人墙站在夜总会
门口。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警察涌进了每一间街头巷里的服务场所。在场的老百姓
无论男女老幼全部被勒令双手抱头,面对墙壁蹲在地上,然后捆羊一样,一串串
的,一片片的,一堆堆的,一车车的押往拘留所。

  「见过这个人吗?」「你见过这个人吗?」「你们见过这个人吗?」警察拿
着琼崖的照片询问着每一个被俘人员。

  摇头,得到的只有摇头。人家连话都不愿意跟他们说。再说了,郭丽丽表演
的时候是故意化了浓妆的,和平时的真人看起来并不完全一样。

  而且即便找到了,怎么让琼崖回来也是个问题,她的公务员的身份已经没有
了,如果回来必须有指标,走程序。参加公务员考试重新录取。

  警察成立了现场指挥部,异地调来的大批警察包围了云中天,堵住了前前后
后所有的出口,每个警察手里都有一张琼崖的照片。「大家仔细点找,」指挥员
举着手枪关照道。

  「现在听我的命令。出发,,」黑色的钢盔像潮水一样涌进了各个高档宾馆。

  公关部的经理试图阻挡警察「我们老板是政协委员,,」结果他也被抓起来
了。

  政协委员确实是一个红顶子,平时可以用其得到很多额外的利益。

  但是这只是一张附加券,而不是什么护身符。以前中国官场还有条不成文的
潜规则,官至政治局常委后,即便贪腐也可以不再追究,但是现在连这条也没有
了。更何况你只不过是个红顶子商人。

  这时候以往的情形是这些红顶子赶快找市委中自己的联系人,让他们给执行
的警察打电话,「那个**大饭店是我的朋友。他是统战对象(或者国外投资者)
你们不要动他。」这之后警察必须放人。可是这次扫黄来头太大,市委已经没人
能说得上话了。

  「警察马上要来了。我们走吧。」当警察冲进天南大饭店的时候,已经在监
控中看得清清楚楚的强哥对威哥说。

  「要不要带上几个红牌小姐?」

  「来不及了。」

  「我跟你们走。」说话的是郭丽丽。她最怕被警察抓住,那才是跳进黄河也
洗不清了。(有人错误的理解这句歇后语,认为它的意思是,『黄河那么多水也
无法把你洗干净!』其实它的原意是,『黄河的水是浑的,所以即便跳到里面你
也没法洗干净;甚至,更不干净了。』)

  「你留在这。最多关几天还得放出来。」强哥不允许。无论郭丽怎么哀求也
没用。

  「警察已经进了大门了。」一个打手报告说。

  「她不走,我也不走。」睐婺也不走了。睐婺知道郭丽丽必须走,她丢不起
那个脸。

  「带他们走吧!」这次说话的竟然是刺青。

  强哥仍然没有答应。

  一个打手回来报告,「警察已经抓了大堂经理,向这个方向来了。」

  强哥仍然坚持着不带威哥的人,那个秘密的避难所是强哥建立的。在他顶班
做大哥的那段时间,强哥故意不去续租原来的避难所,然后打理了他自己的临时
秘密躲藏地;而且他目前的实力已经越来越大了,已经可以和威哥分庭抗礼了。

  「听我的。我们先走。一边走一边解决这个问题。」威哥看到警察马上就要
过来了下了命令。

  可是强哥不开口,一帮打手竟然没有一个敢动的。

  「老二你听我说,」威哥明白了,这是宫廷政变。

  就像唐明皇到了马嵬坡。不管她是多好的女人,不杀杨贵妃便过不了这一关。
近代史上最注重政变危险的中国领导人当属* 泽东。到了他老人家的晚年,这种
思想更是变本加厉,疑心重重,认为其他领导人都是他的敌人。最终将国家导入
一场巨大的浩劫。国家寥落,人民涂炭。

  「你怕我回来吗?」威哥凄惨的说。

  没人作声。

  「警察马上要到了!」有人来报告。

  还是没有人哪怕动上一动。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

  「我不会回来了。以后我去别的地方干正经买卖去了。这个地盘是你的了。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今天带她们两个一起出去。将来她们跟我走。我就这么点要
求了。」

  「现在他们两个可以走,不过回来以后她们两个中必须有一个留在云中天。
你可以决定留哪个。」强哥更狠,更加狡诈,他才是大哥的材料。

  「好,你赢了。」

  「走。」强哥说,刺青几个和郭丽、威哥、睐婺鱼贯走进了一个小门。

  强哥离开房间几秒钟以后,警察冲进了这间空屋子。「人呢?」王某顺焦急
的问道。

  「应该在这里啊?」刚刚被俘的大堂经理说。

  房间里空空如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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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84-86)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13746
前文链接:thread-9239146-1-1.html


               (84)

  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张某顺摸了摸房间里的椅子。椅子很凉,不像有人刚
坐过。他不知道,刚才房间里的人的屁股上都长了钉子一样,哪个坐得住?

  「调热成像仪,看看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反锁上门以后,强哥一干人进入到了大厦下面密密麻麻的管道沟。高档建筑
群的管网沟修得非常正规,管沟中各种管道各行其道,中间还有人行走的通道。

  一行人没有去天南大饭店的地下车库。地下车库里肯定也有警察。他们向更
远的地方走去。刺青留在后面,将一罐空气清新剂喷向空中。这种清新剂有中和
功能,可以把他们的气味中和掉。地下管网里空气流通很慢,这样即便有警犬也
不可能跟踪他们了。

  「睐婺哪去了?」郭丽突然惊呼道。

  队伍里已经没有了睐婺的影子。

  「刚才还在,」刺青也不明白。

  地下通道四通八达,找人十分困难,又不敢呼喊。

  「算了。没时间了。我们走。」强哥说。

  「我去找睐婺姐。」郭丽丽说着想往回走。

  「抓着她走。」强哥命令道。

  刺青和另一个打手立刻夹着郭丽丽走到队伍的前面去了。他们干这个非常在
行。

  威哥停下没有走。

  「老大快走吧。来不及了!」强哥催促道。

  「今后这里归你了,你带好大家吧。」危机的关头,威哥对强哥说,「我回
去找睐婺。郭丽你先帮我照看着,我找到睐婺后也不去找你们了。」说完威哥向
来路走了回去。

  强哥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才能不动武便可以阻止威哥回来,现在没动刀子问题
便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人。红牌很快便可以捧出来。有
太多的女孩向往这种挣钱多,有十分有意思的表演的工作。

  有人为了污蔑这种表演工作,故意说他们有时会出卖身体。那么,那些正人
君子认可的,他们可以接受的,影视剧演员,电视台的主持主播,歌手明星就不
出卖身体了?

  那些正派演员出卖的更加厉害!

  美女如云的中心电视台曾经有一个副台长专门为各类美女拉皮条。

  这个副台长在工作中发现,凡是他带美女记者或美女主持人采访高层领导时,
领导们都和蔼可亲,对美女们有问必答,对电视台赞不绝口。这些让他觉得有机
可乘。于是他利用采访高层的机会,让美女记者和美女主持人们频繁与高层进行
接触,只要发现哪位领导人对哪位央视美女颇有好感,他便会暗中搭桥。

  其实,高层领导人平时能接触到美女的机会并不多,虽然有时也接受官媒的
采访,但记者多为男性或长相一般的中年女性。他的发现为自己获取额外利益提
供了难得的搭桥机会。

  中国这时的政治架构中,实权人物手中权力很大,而且不受监督,没有可以
制衡的力量;因此在实际操作中这个权利的很多富裕的部分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
副台长和许多人一样希望通过利益交换来使用这部分富余出来的权力。

  电视台的美女记者或美女主持人何尝不是这样?她们也希望利用这种难得机
会,去巴结高层,分享权力。如此一来每逢获得采访机会,这些野心勃勃的美女
记者和美女主持人都会想方设法跟这些领导人套上关系,很多情况下都是「一拍
即合」,这便是为什么电视台会变成领导人「后宫」的原因。

  这并不是副台长的个人行为,而是一种社会现象。不进电视台,文工团、电
影界、一些文艺团体也因为这种事情频发而遭到外界的诟病。而就在中心电视台,
与那位副台长同时,那里还有另一位专门给影视演员拉皮条的『大导演』赵某。

  赵某曾经成功主持过多场大型文艺节目。非常有名,路子广,人脉盛。这也
是美女演员们愿意投靠他的原因。曾有海外媒体报导说,此人是中国演艺界最大
的皮条客,掌握了演艺界最大的资源。许多演员是靠他而走红;许多商人靠他而
捞钱。某些名流则是靠他们介绍二奶。

  后来因为赵某泄漏了『国家最高机密』,把最高领导人的私生活讲了出去。
被捕入狱。这件事最初是赵某在一次彩排时不小心透露出来的。当时就有人预言,
赵某要出事,没想到才过了两年果然出事了。

  有特区媒体介绍说,『一名自稱央視前女主播投書披露,电视台就是性奴集
中營,美女主播们必須陪黨政高官吃飯、睡覺,90% 以上女主播都和高官睡過
. 此消息再次引發人們對央視女主播「陪睡潛規則」的關注。』这这种话咱们不
能全信,故意夸大的成分太多,但也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坊间的说法是,当时一名在经济频道当临时记者的美女主播抓住一个机会,
被中心电视台安排采访中央首长。采访中两人一拍即合。美女主播以后更是借机
经常与摄影师一起采访中央首长而双方熟识,其后再采访时连摄影师也不带了。
甚至常来常往的,也算不上是不是采访了。最终这位中央首长让两名亲信警察制
造了一次『车祸』,撞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娶了这位小自己28岁的年轻美貌
的女主持为妻。

  这便是一次典型的利益交换。用美女换权力。

  那位中央首长的原配不仅仅是年老色衰的问题。她是中央首长出道前的同学,
校花,自恃太高,生活、工作中都不能很好的配合已经过了龙门的老同学,当然
要被除掉。年轻有野心的女人出现只不过是在首长的后背上推了一把而已。只是
这么勇敢的动手,杀的还是前妻的不多。

  中央首长、军队干部换妻有过两次高潮。一次在延安时期,大批的进步女青
年投奔了延安,为首长换妻提供了物质基础。还有一次是49年以后,新政府成
立后,更多的思想先进的女青年希望嫁给她们崇拜的革命者。

  其实,如果摈弃了一次定终身的封建嫁娶观,这种婚姻的重新分配实在算不
上什么,顶多是符合时代精神的追求;最次也只能说人家利益重新分配。即便扯
上『道德』,不符合的也是不符合封建道德。可笑的,或者可恶的是,在其后的
『扫黄』活动中,最卖力的竟然还是这伙人以及他们的后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两位制造车祸的警察。他们完成任务后因事故被警察除名,
坐了非常短的时间的牢房后被提前释放,立即转到油水很厚的单位去工作。

  以后那位中央首长倒台,纪检部门找到他们『了解情况』,这两个人受尽折
磨却死也不说。这正如一本叫做《某平窝案》的书里说过的,你不坦白尚有一线
希望,一旦交代了便全他么玩了完了。他们是警察,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而且他们做事后屁股擦的很干净,没有后顾之忧。

  如果认为那为首长只是为了这一个美女主播做了一次这种事情是不符合事实
的。早在首长迎娶这个美女主播之前,首长还跟多名知名美女主持人发生过关系。
Gxg2098认为首长不敢告女人的说法是不对的。哪有不敢的道理。只不过
你不知道罢了。

  在首长与一位靓丽而且性格活泼的美女主持保持这种关系一段时间后,首长
的一个老部下得知了这种情况,他竟然也看上了这个美女主持。并对老朋友提出
了要求。

  那位中央首长听到要求后二话不说,立即割爱,把该美女主持人『送』给了
这位跟自己很熟的老部下。条件只有一个,娶了她。后来这名美女主持果然下嫁
给首长的这个老部下,金融界的一个大亨。

  除了把自己睡过的美女送给老部下,首长还把数名被他玩熟的美女主持和影
视明星们用『介绍』的方式「奖励」给他的亲信们,这些亲信有的是政界要员,
有的是商界名人。而娶这些多次被其他男人玩弄过,蹂躏过的女人的亲信,早已
心知肚明。

  这种女人没有『干净』的。但是所谓『干净』、『处女』都是一些历史的垃
圾,现在已经越来越少有人在结婚前顾及这些因素了。

  在这一时间段中国人的生活中,年轻人,不管是否在恋爱中,婚前性行为非
常普遍。封建的贞操观越来越失去它的市场了。

  那位皮条大王还曾经把美女演员汤* 送给『中央首长』。他在任副台长期间,
着力培养了美女汤* ,使她除了美貌之外,言谈举止大方得体,令人惊诧。

  汤* 后来成了众多高官的公共情妇,高级娇女。专门为一股政治势力透过卖
身监督高层,收集高层情报和「打通」要害关节。

  不仅仅是美女主持,帅男主持也被那些年老色衰,生活上常年被丈夫所疏远
的首长夫人们所青睐。一个男主持在接受调查时曾经痛哭流涕,指控首长的妻子
强奸了他!逼他与其发生性关系,他是受害者。

  自己都搞成这样了,还扫个鸡巴黄啊。

  在中国历史上,虽然人们常说『娼妓』。但是『娼妓』是由『娼』和『妓』
两类不同的人合起来的统称。

  『娼』是现在那种站街的,洗头的,按摩的女人;除了漂亮点什么都不会,
只卖身不卖艺的妇女。

  『妓』则是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无所不会;外貌美丽,举止高雅;衣着得体,
谈吐大方。很少卖身的女人。所以古时候文人官吏名流巨商纳妾时娶个妓女回家
并不丢人。如果是名妓,还有可能成为千古佳话。例如吴三桂和陈圆圆。

  所以,古时候的『娼』便是如今的性工作者;古时候的『妓』便是现在的影
视歌明星。这也是当今贪官们宠幸或者说『乱搞』明星的原因之一。

  而那些『明星』即便没有首长、富翁看上,或没有机会被看上;也会在自己
的圈子里,与男演员们上床切磋技艺,体验生活;或是频繁的离婚,替换配偶。
你演的就是这个,不体验怎么演得好?而且天天在一起工作,难免日久生情。至
于结婚后不久便因性格不和而离婚更实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性格不和,天天打
架。难道还要逼着这样的人非生活在一起不可吗!

  古今中外都是这样。本不足为怪。

  如果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便不要想着和演艺界的结婚。

  如果有些演员、主持总是自己标榜自己清白,那倒是奇葩了。他或她不是还
没有被抓住;便是长得太丑。没有市场。人品不好不是理由,再坏的人,只要长
得顺溜点,照样有人喜欢。

  相对开放的性生活其实是一种进步。跳钢管舞,肚皮舞的,练瑜伽的(这种
功夫练习的时候穿得越少越好。练功时以不穿为佳)很难说就比大腕明星更肮脏。
毕竟没有到那种同时傍着几个大款,说上床便上床的地步。

  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上来吧。

  强哥一行人走了很长时间,经过了许多岔道,门廊,最后他们来到一个不起
眼的小门前。

  强哥用钥匙开了门,进入了天南大饭店的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这几座大型
建筑其实是一个建筑群。不过虽然地下相通,但是地面上相距甚远,不是内部的
人根本无法了解。

  写字楼到了晚上下班以后如果每人加班便会关闭。它的地下停车场里没有警
察,连值班人员也都跑到大饭店看警察抓人去了。强哥一行人钻进了一辆平时备
在这里的面包车。

  「我先开车。到第一个换伪装点的时候换成阿虎开。阿虎没有案底,警察不
知道你。」强哥爬上了驾驶室。放下了遮光板。怕留下影像,副驾上不许坐人。

  面包车缓缓的驶出地下车库。

  刺青紧挨着郭丽坐着。不时的骚扰着郭丽。

  按照计划,过了第一个伪装点便不许再放下驾驶席和副驾的遮光板。夜里如
果放下遮光板相当于在说,『我是逃跑的罪犯,不想让警察看见我的面孔。』会
引起警察的注意。最多戴一个长舌帽。连副驾的坐垫都必须被换掉。

  琼薇系统有一个功能,任何主要人物的面孔如果应该看到却看不到,那个画
面便要闪黄灯了。虽然这时是慢闪。

  车子迅速开到一个早已选择好的地点,这里前后左右都没有社会的监控。

  几个人迅速跑到车外摘掉了车上的一部分伪装。这些伪装包括车顶覆盖、车
身贴纸、假车牌、假年检、假车型标、假认车标等,甚至连倒车镜下的挂件、风
挡玻璃下摆放的物品、第一排座位的靠背都必须换。

  威哥已经规定好了三个层次,只要有几秒钟的时间便可以撕掉上面一层的贴
纸,露出下面的装饰,完成一个层次的改变。如果不事先准备,临时采取措施根
本没有机会更换伪装,警察可以利用目前普遍安装的高分辨率的道路监控顺利找
到嫌疑人。

  但是警察的系统也有不足,交警道路监控一般都在选定的卡口,两个监控摄
像头之间互相并不相互覆盖。因此,如果路上车足够多,换完车标以后调个头便
可以甩掉警察的追踪。

  「走,我们进城兜个圈子后去火葬闹。」强哥说。

  火葬闹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大熔炉。

  这个点是强哥的。威哥坐庄的时候火葬闹还没有起来。

  下了车以后,几个人把车仔细的苫上。强哥用手拍了拍郭丽的肩头,「这几
天要辛苦你了。」他说。

  郭丽丽何尝不知道这个。没有了威哥和睐婺,她的处境非常不好。几个打手
都色狼一样的盯着自己。而那个刺青在路上便已经毛手毛脚的不老实了。

  在车上郭丽丽便已经开始思考对策。可惜思来想去也没个好办法。

  强哥要求车子不能停在住所的附近,一定要有一定距离,还要能观察得到。

  当一群人苫好车,分散开,三三两两的向避难所走去的时候,郭丽丽和刺青
分在一组。

  路上郭丽丽开始四下里观看,寻找如果突发不测时的逃跑路线。

  当他们路过一个叫做『历劫斋』的装修得非常好的几家店铺的时候,她看到
里面有一个伟岸的大个子男人,一个皓首老人和一个非常美丽的年轻女孩。『他
们的面相十分善良,如果有事可以找他们帮忙。』郭丽丽暗想。

  正在这时前面出事了。

               (85)

  正在这时,几个游手好闲的当地小混混也正好从这里经过。走到这里,几个
瘦小个子,五短身材的半大男孩也都驻足引颈向历劫斋里面看去。

  「这个女的我干过她。」其中一个个子稍为高一点的小头目说,「她的屄窟
窿贼老大,奶子倍软。你一靠她便叫唤,叫的声音也他妈特好听。靠起来舒服着
呢!」

  「吹吧。看清楚了,这是历劫斋!大戹的第一大户。」

  「历劫斋怎么了?历劫斋的女的有屄没有?」

  「有??」

  「只要有,咱们便干过!那小嫩屄那叫软。前边大奶子那叫一个大!嘿,嘿,
嘿……你们别往窗户里看,让人家发现了!他们家狗利害着呢。我告诉你们!…
…别看这院墙高,它们噌的一下便跳出来了。」

  「吹吧。」那些小混混其实十分羡慕,只是嘴上不服气。

  「再说了,人家现在穿着衣服呢,好东西都被衣服挡着。那天那女的可是脱
光了,自己用手掰着大肥屁股,露着那么大的眼子请咱们肏;专门让我们看。你
不看都不行,不看人家不愿意!是不是?臭三。」

  这个英雄事迹在当地小混混界已经广为流传。不过多数人都把这当作流言蜚
语;不过,也有人真信。

  「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这还用吹?你不信问臭三,臭四。他们都看见了。」

  「呵呵。后面该说那个女的自己请你肏她了。反正这是咱们大戹的顶级女人,
人家也不会找你对质。」

  「什么叫说啊……就是请我肏的。」

  「臭三,臭四也肏了?」

  「只有我一个肏了。」

  「你要是能肏,为什么其他人不肏. 又不是没有鸡巴。」

  「爱他妈信不信,」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人信,这让小混混大为郁闷,可
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候要想证明谁是谁非,唯一的办法便是两人打一场架。
谁赢了谁说得对。

  这种思维也是解决国际争端的一个最终手段。

  前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从前苏联分离出去。以前的宗主国俄罗斯忍了。乌克
兰随后投靠了西方,俄罗斯也不得不忍了。直到乌允许美国在他的领土上设置专
门针对俄罗斯的武器时,拳头都打到自己脸上了,俄罗斯没法再忍了。于是发生
了俄罗斯两次肢解乌克兰的事件。

  于是,西方国家质问俄罗斯『你为什么要分裂人家!』并且采取了行动。

  这就像上完厕所指责人家为什么要逼你擦屁股一样。

  「你为什么逼老子擦屁股!老子不开心!」

  靠。擦屁股一定是因为你刚拉完一坨屎。你不管你拉没拉屎,只是一个劲的
问人家为什么逼你擦屁股算是神马事。

  到了这种状态,这种事情也评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谁打赢了谁有理。成者
为王败者贼。

  小混混们的问题的关键也在这里,光用嘴评,永远也评不出个理来。

  「要不咱们进去问问那个女的?」有小混混故意调戏说。反正那个为首的也
没多大权威。

  「问她什么?」

  「问她『爷那天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嘿嘿嘿。」其他几个坏小子得意的笑着

  「那人家怎么会跟你说?你特么还说你昨天睡了你妈了呢,咱们去问问你妈
去?」小头目终于抓到了反击的机会。关键在于那个狗肏的刚才真说了这种话了。

  色情小说小孩子不能乱看啊。尤其是那些乱伦的。

  「哈哈哈……」其他小混混疯了一样笑起来了。用以表示他们的集体无聊。

  这时,小头目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被院墙里面隔着两到院子的狗听到了。别
人说话都可以,唯独这个小兔崽子的声音三海之狗听得出来,而且很不友好。于
是狗拼命的狂吠起来。

  几个小喽罗都觉得有点胆寒。好像他们懂狗语一样,本来都快打起来了,听
到狗叫后话也不说,急急忙忙的夹着尾巴离开了。

  于是发生了郭丽丽听到的那场冲突。

  「你们干什么的?」前面的一组打手似乎与当地人发生了什么争执。刺青立
刻伸手拦住了郭丽丽,不让她继续向前走。

  原来是离开了历劫斋的几个小混混窝了一肚子气,没事找事。拦住了路。正
好挡在了云中天打手们前行的路上。只见他们一个个歪着头,叼着烟,转着圈,
歪着脑袋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两个打手。

  强哥和刺青交换了一下眼色。因为这是非常时期,强哥不敢惹祸,况且这里
的地盘他们也看不上眼。

  强哥一句话没说,向刺青点了点头。刺青变心领神会的走向小喽罗,他直接
走向领头的,「交个朋友吧。」刺青说。

  几个小喽罗这才发现对方的人竟然有七八个。但是他们毫无却色,「光交朋
友过不去吧。」

  「你开个价。」

  「爷的价说高可以高;说低也可以低。」

  「我们着急。要不明天再说?」

  「操,明天我上哪找你们去?」

  「这么说哥几个不给面子了?」刺青本来便不打算交过路钱,说着捡起地上
的一截碗口粗的树枝,用手一捏竟把树枝捏成了一大把牙签。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了。刚才吊浪荡的几个小混混全都从身上掏出了随身带的
家伙。一按按钮,「啪,啪,啪,」的闪着蓝光的刀刃纷纷自动的弹了出来。

  「别逼咱。涂了见血封喉了。」领头的混混说

  见血封喉是大戹村村头的一棵古树。这棵树的树脂一开始并没有毒,但是氧
化一段时间后再加上一种其他植物便成了剧毒药物。树脂的名字也叫『见血封喉』。

  接触到这种毒药的人,他的皮肤如果没有伤口,碰到了也没有关系,人的皮
肤构筑了人体对外界的第一道防御线,有着非凡的防御功能。但是如果皮肤上有
伤口那便另说了。伤口遇到了见血封喉以后,毒药会直接进入失去了保护的血管,
随着血液走到心脏,让心脏停跳。

  打手们都是道上混的,知道其中的凶险,不由得都退了一步。双方争斗的天
平开始倒向地头蛇。打手们开始转身准备换一条路走。

  「你干什么!」正在这时队伍后面的郭丽丽叫了起来。原来一个小混混发现
有女人便绕到后面试图调戏郭丽丽。

  除了刺青,大家急忙机警的回头看过去。但是都保持着一只眼睛看后面,一
只眼睛看前面。

  只见郭丽丽亭亭玉立的背手站在那里。猛一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才将
目光又转了回去。

  等其他人再次争吵不休的时候,郭丽丽才借着黑暗把藏在身后几乎快断气的
小混混扔到了地上。她当警察时的工夫并没有丢,钢管舞又让她武功更上一层楼。
对付这种半大孩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刺青已经发现对方少了一个人,小混混们自己反倒没有发现。

  这时候,相遇的双方怎么也谈不拢;小混混们把其他的路也堵上了。火药味
越来越浓。

  「到底让不让过?」刺青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说呢?」小混混们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这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

  双方终于打起来了。

  刺青首先发难,采瓜摘果一般一把便夺下了一把刀。没了刀的混混鸡都不如
(即便有刀,几个小崽子也不是对手),在打手面前不过是一堆垃圾。只剩下领
头的混混再一次想拉女人做人质,还没走近便被郭丽丽一脚踢个正着。这脚狠招
的名字叫做,断子绝孙。

  果然,那个混混当时便捂着关键部位跪在地上了。哭的比亲娘死了还惨。

  问题在于这一脚把混混刀刀也踢飞了出去。刺青不知道郭丽丽的功夫,准备
抢救女人时手臂上被天上掉下来的刀划了一下。幸好伤口不深。

  打手们将几个地痞流氓一顿臭揍,在联防队的来到之前带着缴获的刀子迅速
离开了。强哥远远的指明房门后,一伙人非常有经验的迅速散开,先向其他方向
走,再在不引起旁人注意的情况下,借着夜幕的掩护,分别回头进入到屋内。

  来到隐蔽的场所,安排好以后。刺青的伤情突然变得厉害了起来,整根胳膊
都肿了。肿得像一根冬瓜差不多了。因为伤口的位置在胳膊肘,刺青自己无法为
自己嘬毒,伤口又不深。刺青一开始并不在意。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种结果。

  「用清水使劲冲。」强哥说。

  但是没有用。刺青的胳膊肿得越来越厉害,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发黑,滚烫
滚烫的。

  「别人给他用嘴嘬毒。注意别咽下去。」强哥说。

  立刻有一名打手上前使劲的嘬了一口刺青的伤口,然后使劲的把嘬出来的暗
褐色的血液吐掉,漱口。另一个打手上前再嘬。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刺青身上
高烧不退,已经出现了意识模糊的症状。普通人都已经明白情况相当糟糕。

  「怎么回事?」强哥不明白。

  「这伙人的刀上沾有见血封喉的毒药。」一名打手回答说。

  「走,去医院。」强哥最后下了决心。

  「医院刀伤、枪伤都必须报告警察。会不会被发现?」有打手不安的问。

  「都这时候了还顾得上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救人要紧。这镇上有个小医院。
阿虎我们去。一定把他救过来。」强哥说。其实,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即使死,也不能让人死到房子里。不然尸体没法处置。

  「算了,」刺青说,「恐怕已经晚了。我还有点钱,强哥帮助寄给我妈吧。
记着别跟她说我出事了。」

  突然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了。

    ——————————————————————————

  王某顺对着云中天的监控录像反复的看着。那个疑似琼崖的女人明明已经进
了云中天,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了踪迹。

  『她们坐车离开了?可是当时出入现场的每一辆车都要开箱检查。去了客房?
但是上楼的每一条通道都有警察把守。难道他们真的长了翅膀不成?』

  「报告,」一名武警进来报告,「从地下车库抓到了云中天的老板威哥和一
个叫睐婺的女人。」

  「伟哥抓到了?赶快把他们带到这里来。那个小强呢?」王某顺向见到了一
根救命稻草班的激动起来。「再找一个空房间,把他们分开关押。不要让他们串
供。」

  睐婺是故意脱离队伍的,她已经厌烦了这种生活。她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
家,遇到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特别是她担心独自在家的孩子。为了帮助郭
丽丽离开她才加入了这支队伍。一旦让郭丽丽离开了,她便不再有所牵挂,故意
偷偷的留在队伍的最后面,然后寻找机会离开了。

  睐婺的打算是,一个人不起眼,很容易从警察眼皮底下假装看热闹的混出去。
就看到时候你沉得住,沉不住气。她已经存了一笔钱,准备一旦离开后便带着孩
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她现在最不放心的是在父母家的孩子。

  离开大队后,睐婺用手在管道厚厚的积尘上抓了两把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又
把头发弄散。她和很多明星不一样,素颜的时候更漂亮,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身上的衣服比较开放,但是大街上很多妇女的服装更开放。做好这些后,
她趁没人注意,蓬头垢面的向与大队人马反方向的地下停车场跑去。

  地下停车场里这时已经混乱不堪。睐婺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出来后,立刻
混进看热闹的人群中。

  地下停车场外面的广场成了警察的临时看押所,上面上蹲满了衣冠不整的男
男女女。许多戴黑色钢盔,着黑色制服的特警手持先进的自动武器看守在他们周
围,生怕他们跑掉。被俘人员周围围着一群七嘴八舌的观看的群众。要想离开抓
捕现场必须绕过所有这些人从出口出去。睐婺便混在看热闹的群众中间,一点一
点的向外挪。

  「都走了。赶快离开。没事别在这看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一名警察在维
持秩序,把看热闹的人赶开。但是赶了这边的,那边的又过来了。而且即便后退
也退不远,警察够不着他们便不动了。所以警察顾不上观察,只能不停的赶人。

  睐婺顺势混进人群中跟着向外走,只要再走几步,到了大街上她就自由了。

               (86)

  可是现场并不像警察说的那样『没什么好看的。』

  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又遮盖不全的女人;平时道貌岸然,招摇过市,现在
却近似于赤身露体的市井大佬。看着那些平日里可望不可即的人物现在却灰头土
脸的蹲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也许明天他们照样可以高人一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现在他们起码在官方宣布的道德层面上是低于自己的!

  这种场景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太精彩了!

  在关押着大量嫌疑犯们的临时场所,许多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臃肿,
肥胖的身躯。他们抱着头蹲在地上,生怕被旁人发现。但是仍被旁观的观众认了
出来。

  「看。那个岁数大的老头子是电脑零件厂的老板,旁边的都是他刚下飞机的
台湾客户。肯定是在KTV和小姐们开趴替的时候被捂住了。不然怎么能只穿这
点东西!」有人说

  「刚来就搞这个。真不要脸。」

  「老板的订货大单这回肯定也泡汤了!!活该!」

  中国人穷人仇富;富人炫富、为富不仁。

  「泡单的又不是他一个,看那边手机显示屏厂的李老板;那个,爱疯公司的
老板何叔,,,,全都他妈的傻了眼了。我他妈的太高兴了!」

  「那爱疯会不会削价处理?我给我儿子买一个去。」

  「算了吧。不倒闭就不错了。只能涨价。接着卖肾去吧。」

  那些姑娘们更加精彩,只穿着演出服装的她们身上露肉的地方更多。惹出更
多的纷纷议论,「看那个穿黑色紧身衣的是一个唱歌组合的演员,唱的挺好的,,,」

  中国自己对于多人一起唱歌的称之为『重唱』或『合唱』。如,二重唱,四
重唱;小合唱,大合唱等。后来私人的演出多了,这些人为了吸引眼球,改用*
本的说法『组合』。

  『组合』这一说法的表现力不如以前,但是比较时髦。中国人接受外来事物
的能力比较强,语言弹性很大,已经接受了这一说法。在此之前也曾接受过同一
来源的『同志』,『哲学』等称谓。

  「那个独唱的身材更好吧?」另一个围观的人说。

  「平时看不到呦。」

  「还有更漂亮的呢!跳钢管舞的郭丽丽,跳肚皮舞的睐婺都没有被抓到!人
家那才叫性感!那才叫身材!抓到的这些都不行,二流演员,,,」

  「你去哪?」在只差几步便要离开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后面搭在了睐婺的肩
膀上,把她几乎吓死过去。

  「这不是威哥吗?怎么跑群众里来了?」围观的人群中立刻有人指着拍睐婺
肩膀的人喊了起来。

  立刻,围观的人群炸了窝。

  发现了群众的指认,马上有警察问到,「威哥在哪?」

  威哥是警察通缉的重点人物,行动前每个警察都看到了他的照片。他个子又
大,在当地人中间好比鹤立鸡群。所以还没等威哥逃跑,他已经被几只大手同时
抓住,并被铐了起来。

  「那个和威哥一起的女的是肚皮舞皇后睐婺,,,」『群众』中又有人喊。
他们即便没有看到过睐婺演出,肯定也看到过演出的海报。于是睐婺也被抓住了。

  众人看似帮着警察抓人,实际上都在睐婺的身上揩油。这个摸一下乳房,那
个掐一下屁股的。平时不敢摸,动了就是耍流氓。现在因为『扫黄』,耍流氓倒
成了『好事』了。

  「在哪?我看看,,」更多的围观群众立刻冲了过来。

  「这是睐婺?好漂亮啊!不像是坏人啊?」

  「全国肚皮舞比赛第一。你看她那个屁股。能是好人的屁股吗?」

  好人的屁股是什么样的?

  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屁股出在南美。那里的女人臀部非常丰满,挺拔,上宽,
上翘。中国的人的臀部属于那种小窄屁股;宽度,饱满度,上翘的程度都不够。

  但是总有例外的,睐婺的比较特殊。

  「你脑子进水了?找我干什么!」差点跑掉的睐婺被警察控制住后被气得快
哭了。她不骂抓她的警察,反倒骂威哥道。

  威哥本来准备做好事,没想到干了件大坏事。自己也被控制住了。一着急撩
开袖子,露出满是伤疤的胳膊,喊了起来,「放我们走。我们都有有血毒的杨梅
大疮。碰到就传染。没药可治。谁想死的过来。」

  虽然是好心,可是他平白无故的又给人家戴了一顶『血毒的杨梅大疮』的帽
子,以后怎么表演啊!

  这下罪过更大了。

  看热闹的老百姓一听,『轰』的一声炸了窝。也顾不得看漂亮女人,美丽的
屁股了;哭爹喊娘的纷纷躲避。刚才警察轰都轰不走,现在只恨爹娘没给他生四
条腿。

  这时候最容易发生踩踏伤害事件。警察竟然没有反应,任由人群散去了。

  得知两个重要人物被捕后王某顺高兴的喜出望外。「这个女的交给我,」他
对周围的警察说,「把这个男的交给多警官审问。」

  「这个男的有血毒的杨梅大疮,,」有警察贴着耳朵对王某顺说。

  「别碰他。小心传染。」王某顺说,「不是铐上了吗?找根绳牵着他走。女
的有没有?」

  「说是有。但是看不出来。不像男的那么明显。」

  「大家都小心点。别碰上。」

  由于女的比较容易突破,王某顺让其他民警审问威哥,自己亲自审问睐婺。

  王警官仔细的大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虽然看得出已经不是二十一二的小姑
娘了,脸上脏了吧唧,但是却艳丽的惊人。皮肤比当地人洁白了许多。『不像是
个简单的角色啊?』王警官暗中思量。外表仍然不动声色。

  「姓名?」王警官问。

  一场较量开始了。

  王警官的这一做法叫做『突审』。如果有了准备时间,嫌犯可能会编出一套
滴水不漏的谎言;所以抓到嫌犯以后,不给他们思考、准备的时间,就在警车上
或是临时的一个什么地方,趁着嫌犯立足未稳,对其进行出其不意的『突审』。

  『突审』往往可以出其不意的突破嫌犯的心理防线,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
这一方法对初犯和女性嫌疑人尤为有效。这也是张某顺为什么坚持自己审睐婺的
原因。

  「睐婺」

  「,,,」

  「你卖过几次淫了。」问了几个平常的问题后,王警官突然出其不意的问道。

  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它关系到女人一生的清白。所以所
有女人都不会忽视这样的问题的。听到了后不可能不产生慌乱。

  当然,王警官并不是真的想问出睐婺卖过几次淫。那是其他警察的任务。他
是想利用这个问题扰乱对手。一旦慌乱她便会露出破绽。那时问什么问题女人都
只能老实回答。那时她已经失去了镇定。

  这好比是狮子盯上了野牛群,狮子们首先的任务不是抓取猎物,那样牛群会
进行有组织的反击,反倒什么都抓不到。它们首先要将牛群驱散,让牛跑起来。
驱散了,跑起来了,以后便好抓了。

  「我没卖过淫。谁说我卖淫了?让她出来。我跟他对证。」睐婺果然出现了
慌乱和紧张。

  「别着急嘛。你卖没卖过我们可以查清楚的。不过你要是好好回答我后面的
问题,我可以不追究你卖淫的事。这里我负责,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王警官话
头一转,给了嫌疑人一线希望。等着她上钩。

  「什么问题?」女人果然上钩了。

  「你什么时候得的血毒的杨梅大疮?」

  「我没得。他胡说。」

  「哦,,琼崖去哪里了?」沉吟了一下男人突然问道。这才是王警官要问的
要害问题。

  睐婺心里一惊,这个名字这里只有睐婺一个人知道,『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警察们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都离开了还这么穷追不舍!不就是怕给你们丢
脸嘛!』「不认识什么琼崖。」睐婺说。

  「这个,她是谁?」王某顺指着监控中的琼崖说。他刚才已经在睐婺的眼睛
中看到了一种犹豫。

  「郭丽。郭丽丽。」睐婺本来不想说是谁,随便说个名字,张三李四王二麻
子,哪个都行。但是在有经验的警官面前她真得慌了神了。张某顺的威严使她不
得不说实话。不过一想反正也不是她的真名。警察没地方查去。女人又变得心安
理得了。

  可是,睐婺把警察想得太简单了。「我们查了。她的真名不叫郭丽丽,而是
叫琼崖。」

  「我不知道这个。爱叫什么叫什么。不就是个名字吗?」睐婺知道自己错了,
心里不免一紧。但是她表面上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我们不管她叫什么。她现在在哪?」

  「和强哥,,」睐婺刚想说『和强哥他们顺管道沟跑了。』但是突然止住了。

  「和强哥跑到哪里去了?」

  「被警察抓走了。」睐婺虽然从来没有和警察直接打过交道,但是不像一般
人。普通的人,哪怕你是『好人』,被警察叫过来这么审问一通也发慌。这时她
已经从慌乱中稳住了阵脚,显示出了令人惊诧的沉稳和镇静。不愧是大哥的女人。

  「你看见她被抓走了?」

  「我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怎么能看得见?反正所有的人都被你们抓光了。」
睐婺为了保护郭丽绝对不会交待的。她知道能少向警察少说便要尽量少说。

  「我们这是为她好。你知道吗?」张警官认为需要解释一下,但是又不能说
出机密。当然,真正的机密他自己也不知道。

  『谁信啊!』睐婺的抵触情绪非常大。

  睐婺这样做是有它的道理的。

  以前是『人治』,审问人员自己做得了主,因此有条政策叫做『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你若是坦白了,审讯人员当时就可以按照他们的诺言给你宽大处理。现在是
『法制』社会,对于最后的量刑,审问的警察说话不算数,只能代为求情;一切
由证据说话,法官作主。这时你若是交待了,只能增加了你的证据,你自己倒霉。

  所以现在警察破案是『抗拒从宽,坦白从严。』你即便真有必须坦白的东西,
也要等到了监狱里再坦白。那时『坦白』可以作为减刑的交换条件。提前说出来
便浪费了。

  面对这种情况,除了那些雏,几进宫的犯罪老手都不会好好回答问题。他们
有的胡搅蛮缠;有的装聋作哑故意不谈要点;还有的干脆一言不发。

  又不让刑讯,又不许逼供、诱供;对于警察来说,以前抓到一个犯罪分子便
找到了突破口,几乎可以破案了。现在不行。现在即便有了口供也只是增加了线
索,

  单纯的口供不能作为起诉的依据;只有根据这些口供的线索找到了证据,例
如,作案的工具,赃物,甚至尸体等,才可以说这些口供是有用的。

  起诉人可以在法庭上说,『这些赃物是通过嫌疑人的口供找到的。由于尸体
隐藏的很深,除了凶手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埋藏地点,尸体的朝向和埋藏方式,,,』
……他死定了。而且在这一过程中即便是用了刑讯手段,只要得到了结果,因为
结果是唯一的,也没有关系了。

  有的嫌犯豁出来了,冒着被严惩的危险在法庭上当庭翻供,「我的口供是被
他们刑讯逼出来的。不是真实情况。」

  但是,即使你是被打以后招供的。只要根据你的口供找到了赃物。由于除了
疑犯以外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赃物的隐藏地点,甚至就在你的家里面,所以
你必然知情。出庭的时候你按照律师偷偷教你的方法拼命喊冤,说是被逼供了。
可是有什么用?赃物是在你的指认下发现的。这个假不了,前面警察即使真的动
过刑,他的过错也不予追究了。

  如果嫌犯不交待,没有赃物或者尸体甚至都不能立案。只能放人。

  有时候警察故意说「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现在让你自己交代是给你一
条出路,,,」这话绝对不能信。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要是真的掌握了证据,完
全没有必要在找你核实。

  你呢,一交待,小命没了。坦白还能从宽吗?显然不能了。以前是审问这一
个孤立事件,其他都是过场;现在司法的地位提高了,有实权了,是一个完整的
司法过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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