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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邻居】(1-111)作者:紫戌{201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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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作者:紫戌{2014.6.4}

  作者:紫戌

  字数:581250(1-111)

               邻居(一)

  苏桉桉搬进新买的公寓,和童艳在电梯里头一次邂逅,就被童艳的气质所震
慑。

  那童艳三十七八岁岁,身材高佻而不失丰满,属于第二眼美人,就是那种越
看越让人觉得漂亮那种,合体的名牌衣裤既显出高雅而又不张扬,化着淡妆,女
人该戴的首饰都有,却都非常精美,尊贵而不妖冶。

  苏桉桉得到童艳绝对是个在家养尊处优、在单位气指颐使的女人。

  说不上为什么,桉桉对童艳感起兴趣来,也许是做记者的职业敏感,但桉桉
觉得心里还有点别的什么,也许是冲动?桉桉从小区的居委会主任那儿了解到,
童艳是市民政局的副局长,未婚。

  童艳大学毕业开始分配到民政局下属的一个幼儿园当教师。

  有个叫田田的小女孩,父母在一次意外车祸中双双离去,田田没有任何其他
亲人,童艳可怜田田,便把她收养了。

  童艳谈过几次恋爱,可都因为她向男友提出的视田田为己出、结婚后不要自
己的孩子,男友都离开了她。

  也有迷恋童艳,愿意接受她这个条件的男人,她却看不上人家。

  后来童艳调到局里,又升为科长、副局长,当官当出了瘾,也就把成家的事
搁置了。

  而在领养孩子一事上,童艳一发不可收拾,又先后从偏僻乡下的一个远房亲
戚那过继了一个,从民政局下属孤儿院又领养了两个,都是女孩,分别叫角角、
顺顺和从从。

  桉桉见过这四个女孩儿,那田田已经十八岁,角角十八岁,顺顺十八岁,那
从从才十八岁。

  四个孩子当中,就从从长的漂亮,象个洋娃娃。

  田田长的也可以,尤其那双水灵灵丹凤眼,象会说话。

  而角角和顺顺长的都有点丑了。

  四个孩子都在同个学校上学。

  田田象个小大人,每天早上起很早出去买菜,为妈妈做好早点,然后匆忙吃
点东西才去上学。

  中午童艳在单位食堂吃,孩子们也不回来,就在学校附近一私人家里开办的
「学生小饭桌」吃。

  下午放学四个孩子都早早回来,如果妈妈不打来电话说有应酬不回来吃,田
田就要为妈妈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桉桉住在童艳上面一层,平常和童艳也很少碰面。

  本来住在公寓里的人们互相就极少有什么来往。

  桉桉有时会为了和童艳相遇,特意到童艳住这层乘电梯。

  周末的下午,桉桉从楼上下来等电梯,碰见顺顺从电梯出来。

  「顺顺,出去玩啦?」

  桉桉见旁边没人,抓住机会和顺顺说话。

  「我不是出去玩的。我给妈妈洗的裤头凉在阳台上被风吹掉了,我是下去给
妈妈捡裤头的。」

  顺顺在跟桉桉搭话时脸上表现出警惕的神色,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不谙世事,
跟无关的人争辩。

  「哦?顺顺可真是个乖孩子。你妈妈的衣服她不自己洗吗?」

  桉桉柔声地问那顺顺。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告诉你!」

  顺顺倒是很机灵,不想再跟桉桉多讲。

  「呵呵。

  顺顺你妈妈跟阿姨说过你是个好孩子。

  阿姨认为你妈妈在吹牛呢!」

  桉桉对付小孩子不用动太多的心计。

  「我妈妈不会吹牛!」

  顺顺生气地大声反驳道。

  「那你跟阿姨说说,你都怎么个好法呀?」

  桉桉激将道。

  「我给妈妈洗裤头洗袜子。妈妈每天下班回来脚气痒了,我都给……」

  顺顺忍不住脱口而出,忽又记起什么,马上止住话头。

  「顺顺!你还不赶快回屋来!找打呀你!」

  田田听到顺顺在电梯门口跟谁说话,出来把顺顺拉进屋去。

  桉桉觉得再激顺顺几句,顺顺就会忍不住跟她说出来,却被破坏了,不禁有
些怅然若失地样子。

  到了楼下,桉桉看见清洁工素云正在做清洁卫生。

  桉桉突然敏感地意识到,这素云也许知道些事情,毕竟她在这里做了有一两
年了,对公寓住户最熟悉的莫过于这些清洁工了。

  桉桉于是朝素云微笑着走去。

  「苏小姐,周末还去上班去呀!」

  在楼下清洁工素云热情地和桉桉打着招呼,脸上现出一副讨好相。

  「哦……不是。大姐忙呢?」

  桉桉十分客气地回应道。

  「不忙不忙。苏小姐您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素云巴结桉桉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今天休息,一个人挺闷的,想找个人聊聊天……」

  桉桉本来是去上班的,临时改变了主意。

  「哎呀苏小姐您真太客气。要是您不嫌弃我是个没文化的乡下人,就到我房
间里我陪您说说话吧。」

  素云对桉桉想和她聊天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呢。

  「呵呵那好啊……不耽误你工作吗?」

  「不耽误不耽误。我已经做完了。」

  桉桉跟素云来到后面清洁工的工作间。

  房间里有点凌乱、脏,因为这栋公寓有两个清洁工,隔天轮换上班,谁也不
愿意多花力气打扫她们自己的工作间。

  「十二层的那个童女士,还真有爱心呀。听说她为了抚养养女,婚都不结呢。」

  桉桉勉强在有股不佳气味的工作间里坐下,也许是受不了这气味,还没等坐
稳就问起她关心的问题。

  「嘁!什么爱心呀你是不知道……人家自己的私事,我不好乱讲的。」

  素云对童艳印象不好,因为童艳对她不理不采,还因为什么事向物业公司投
诉过她。

  「对了云嫂,我听说最近物业公司要在你们两个清洁工中裁减下去一个…

  …」

  桉桉心想这素云果然知道些情况,不由地暗喜。

  她不想让素云瞧出来她对童艳的私生活感兴趣,遂把话题转移到素云身上,
她知道素云一定会愿意拿所知道的童艳的事来和她做交换的。

  「是吗看来是真的啦!我也早听说这事了,怪不得这些天那刘梅老往居委会
主任家里跑呢!苏小姐您关系多,可要帮帮我啊。您看我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
还有一个吃闲饭的婆婆,要是被裁下去,可怎么活啊……」

  象素云这样乡下来的打工妇女,在城里找份工作是相当困难的。

  刘梅就是另一位清洁工。

  「我会尽量帮忙。你知道我写小说要搜集素材,我觉得童女士挺特别的,多
有气质又漂亮,正好要到居委会张姐那里去了解一下小区住户的情况看有什么…

  …」

  桉桉装做起身要走的样子。

  「苏小姐我不是……我知道那童女士的事也不多……也不好说出口。不过您
对我这么好,我可以都告诉你,就是您得答应我可别把那童女士写进小说……」

  素云连忙拉住桉桉。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了,我怎么会把真人真事写到小说里呢?这是一个记者
的职业道德呀!」

  桉桉给素云吃定心丸。

  「哎呀真是不好说呀苏小姐。别人都以为那童女士有爱心,我要不是亲眼所
见也不会想到她……那四个真是孩子好可怜呦,简直就是她的小使唤丫头,她回
到家是什么也不呀做,还叫……叫孩子用嘴舔她的脚丫子,在屋里自己都不动步,
从这屋到那屋都是骑着孩子呀……她可喜欢打孩子了,每次都是把孩子衣服扒光
光的,嘴里塞上她的臭袜子或脏裤头,使孩子叫不出声来,踩着孩子用皮鞭猛劲
地抽啊……」

  素云本来就是个保不住密的长舌妇人,因怕得罪人才不敢乱说,秘密憋在心
里她还很难受呢!「是么?我不相信!她真的这样对待孩子,会让你看见么?」

  桉桉相信素云说的是实话,但她奇怪素云是怎么看到的。

  「苏小姐跟您我就不见外了……您不知道,您住的那层楼的公共卫生间,窗
户正好对着童女士家客厅。

  有时她忘了拉窗户帘……所以就被我看见了。

  我其实根本不愿意看她让孩子那样地伺候她的一副好不享受的样子……」

  素云事实上经常专门偷窥童艳的生活,红着脸辩解道。

  「真的呀?那这楼设计的也太有缺陷了。往后我在家可得把窗帘拉紧了呢!」

  桉桉听了有些吃惊。

  「您住的是最顶层下面看不到。」

  素云很专业地跟桉桉解释道。

  「这么说……那刘梅也发现这情况了?」

  桉桉考虑事情就是周到。

  「她好象还没发现啥。我曾套过她的话,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事。」

  素云分析道。

  她也希望刘梅真不知道这事。

  「这事你可不能再跟其他任何人说,否则传出去,人家童女士告你个诽谤罪,
你可是要坐牢的!」

  桉桉不知为什么不想破坏童艳的好事,恐吓素云道。

  素云给吓得直点头,她不知道童艳这是在犯罪,只认为这仅仅是童艳对孩子
不好而已。

  素云在收容所呆过,那罪都让她受怕了啊,想来坐牢一定比收容所更受罪的。

  这素云还给桉桉提供了一条线索。

  「二层洗脚屋的那个叫郑军的男孩,看得出他是迷恋上了那童女士。

  他可真傻,他和童女士哪是一类人?那童女士又比他大十好几岁!他经常求
着要为童女士做足部保养,还不收钱免费的上门服务,以为这样就可以讨童女士
的欢心。

  那童女士只把她象狗一样对待呢!我就搞不明白,一个臭脚丫子,有什么好
保养的?那郑军还……我都不好意思说啦!」

  素云流露出妒嫉道。

  「呵呵。那叫郑军的男孩也给童女士舔脚丫子吧?」

  桉桉倒显得很平常似的笑笑。

  「岂止是舔脚呀,他还喝童女士的洗脚水呢!他也不怕得病?」

  素云愤愤道。

  「童女士家里有男人来么?除了那个郑军?难道童女士……」

  桉桉急于知道这个,脸上却掩饰得很好。

  「这点那童女士倒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可能人家是当领导的吧。

  男人倒没见有什么人来过……不过有一男一女,好象是夫妻俩,时常来那童
女士家。

  这两个人估计是童女士单位的人,犯了什么错误要不就是有什么短处捏在童
女士手里,来童女士家就给童女士下跪……」

  素云判断说。

  「哦……」

  桉桉若有所思地听着。

  素云想到那说到那没头绪地把她偷窥到的事情都跟桉桉讲了。

  桉桉和素云聊了有两个多小时。

  这楼是按商住两用设计的,每家都带有卫生间。

  因为顶上两三层没有商家租,都是居家的住户,所以公共卫生间几乎没有人
使用,清洁工平时也极少上来打扫。

  桉桉回到自己楼层上,到公共卫生间看了看。

  果然,女卫生间靠窗户那个位置正可以看到下层不光童艳一家的客厅,由于
童艳家离的最近,所以看得较清楚。

  桉桉还到隔壁的男卫生间看了看,因男卫生间窗户朝向另一面,看不到这边。

  桉桉有点兴奋,想了想,遂上街专门买了一架高质量的天文望远镜回来,以
窥视童艳的生活。

               邻居(二)

  桉桉连续好几天,都因童艳客厅的窗帘拉上而没有看成。

  终于在周末的下午等到了机会。

  因为是白天,童艳家没有拉窗帘。

  十二层楼采光很好,客厅里很亮堂。

  角角手推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擦地板。

  另三个孩子可能在别的房间做什么。

  通过望远镜桉桉看得很清楚。

  突然,桉桉发现角角紧张起来,放下抹布迅速爬到了门口,田田、顺顺和从
从也从其它屋跑出来,田田跪到门口,顺顺和从从则跪到沙发前,顺顺匍匐在地
板上。

  桉桉猜一定是童艳回来了,不由地感到有点儿兴奋。

  只见门开处,童艳袅袅地微笑着进来,把坤包递给田田,身姿婀娜地骑到角
角的背上,抬起双腿搭到角角肩上。

  田田用嘴叼住童艳的鞋跟,脱下摆到墙壁内的鞋橱架格上。

  角角驮着童艳,沉重地爬向客厅的沙发。

  到了沙发前,童艳把腿蹁到一侧,踩到顺顺的背上站起来,坐到沙发上。

  顺顺由匍匐姿势改为双手撑地的跪式,把童艳的双脚架起。

  从从用嘴把童艳脚上的黑色短丝袜脱下来,角角直接用嘴从从从的嘴上接过
丝袜含入口中,然后爬去卫生间。

  田田把童艳坤包放好,也很快跪到沙发跟前,和从从两个含住童艳的脚趾头,
大口地吮舔起来。

  桉桉从望远镜里看得很真切。

  童艳的脚又白又嫩,只是稍微有点畸形,可能是总穿高跟鞋的缘故吧,大脚
趾有些外翻,不过没有大脚骨;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递短的较大,所以显得脚很尖;

  脚趾头很圆润,脚趾甲很有型,都是很漂亮的椭圆而方的。

  桉桉从童艳那脚汗津津的样子就能想像得出有多么臭,可田田和从从给舔得
极认真而卖力,就象是吮棒棒糖一样。

  不过桉桉有点遗憾,觉得童艳穿着丝袜让孩子先给舔一会才对呢。

  角角端盆热水来跪到沙发前,双手举着盆。

  童艳净了手,擦干。

  角角又端着盆跪行去卫生间,很快又爬回到沙发前,为童艳轻轻捶腿。

  童艳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茶几上摆放着已经剥好皮儿的荔枝和葡萄。

  童艳如葱般的长指拈着荔枝和葡萄,边吃边调着电视节目看。

  桉桉看得浑身燥热,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童艳动了动脚。

  田田起来,站到沙发背后,为童艳轻柔而娴熟地捏双肩,边跟童艳聊着什么。

  童艳也不再让从从吮她脚趾头舔脚趾缝了,而是用双脚玩弄起从从的脸蛋、
嘴巴和舌头。

  桉桉记起清洁工素云说过,童艳有脚气,让孩子给她舔脚是为了解痒,现在
估计是脚不痒了。

  桉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从望远镜里都没看出童艳患有脚气,那素云是怎
么知道的呢?她感觉到那素云还有什么隐秘没跟她说,或者说她没有察觉到。

  不知是那角角给童艳腿捶轻了还是捶重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没做好,那童
艳弓起腿来,照角角脸就是一脚,嘴里还骂着什么。

  角角被踹得身子一歪斜,马上跪直,脸色紧张地继续给童艳捶着腿。

  童艳象是没解恨,连续踹了角角脸七八脚,角角的鼻子都流出些血了,角角
只顾不停地给童艳捶腿,不敢抽手擦擦鼻血。

  角角的嘴里还含着童艳的臭袜子呢。

  童艳对田田吩咐了一句什么,田田马上到沙发前面来跪下。

  顺顺平稳而迅速地又匍匐到地板上。

  田田扶童艳起来站在顺顺背上,把童艳裤子解开,脱至膝弯处,然后头伸在
童艳两腿间,枕着顺顺的背仰面躺下,大张开嘴。

  童艳的私处清晰地暴露在桉桉的镜头里,阴毛那样浓密。

  桉桉猜到童艳这是要撒尿,把孩子的嘴当尿盂。

  只见童艳扶着角角蹲下,阴户离田田的嘴不到两公分,先淋出几许尿液,接
着便是一束扩散开的金黄色尿液急喷射入田田嘴里。

  从田田喉咙急速地动,桉桉知道田田在大口地吞咽,以不使童艳的尿溢出。

  桉桉虽然才二十十七八,对性事却有所研究。

  那童艳没结婚,从素云那也了解到童艳也极少和男人做那事,怎么阴道却这
么松垮,尿束张开那么宽?难道……那童艳尿完,田田稍抬起头,用嘴把童艳阴
户上的残尿舔干净。

  童艳由角角给扶起来。

  田田也起来跪好,美滋滋地咂摸着嘴,边为童艳提上裤子。

  童艳拍了田田头一下,然后转过身。

  田田把头伸进童艳胯间。

  童艳就坐到那田田的肩上,确切地说是骑到田田的脖子上。

  田田就驮着童艳,膝行去餐厅。

  角角、顺顺和从从都跟在后面爬去。

  餐厅本来是和客厅连通的,有道矮装饰墙隔开,还有一根柱子。

  童艳从田田肩上下来,坐到餐桌旁的红木靠背椅上。

  由于有矮墙和柱子挡着,桉桉只能看到童艳的上半身。

  不过桉桉断定那顺顺一定趴在餐桌下给童艳垫着双脚。

  角角也看不到,一定是钻在桌下继续给童艳捶腿。

  田田和从从站在童艳两边,服侍童艳吃饭。

  桌上是个火锅,及十来盘涮火锅的羊肉、牛肉、生鱼片,还有蔬菜。

  在童艳回来前,田田就给准备好了。

  童艳在让孩子给舔脚时,火锅就一直小火沸腾着。

  桉桉看着童艳吃饭,感觉自己肚子也饿起来。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桉桉虽然舍不得离开,可她心痒得看不下去了,才收起望远镜回自己的家中。

  过道里静悄悄的。

  桉桉还是有点担心,幸好没人来上卫生间,否则让人发现她在偷窥怎么得了。

  其实是桉桉多虑,就算有人来,她在带门的厕格里,别人也不会发现她。

  桉桉他们杂志社有个摄影师,三十多岁,叫李恒。

  桉桉感觉得到这李恒对她很痴迷。

  但是桉桉的追求者有不少,李恒根本排不上号。

  桉桉了解SM,但她没这个嗜好,自从她偷窥童艳的生活上瘾后,想尝试一
下。

  于是就打算把李恒培养成她的奴仆。

  「李摄影,下午下班后有空吗?」

  中午吃饭时,桉桉特意坐到李恒对面。

  其实每次中午吃饭,不管桉桉坐哪,李恒都坐在桉桉背后那张桌上。

  桉桉虽没把李恒瞧在眼里,但她感觉得到背后李恒那贱贱的目光。

  「哦?……有空有空!苏小姐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李恒开始还没回过味来,旋即受宠若惊地差点没激动地流鼻血。

  「也没什么事啦。

  就是今天我晚上要加会班,一个人在办公室怪害怕的,想让你陪陪我么。

  桉桉媚媚地对李恒道。

  「没没问题没问题!你能让我陪你……我真很感动……」

  李恒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恨不得当即跪下给桉桉磕几个头。

  「是么?嘻嘻!哎呀李摄影,你平常也太节俭啦,就打一个素菜?今天食堂
的肥肠炒得不烂,我都咬不动,你帮我吃了吧。」

  桉桉把口里嚼了一半的饭菜吐到碗里,又拿起饮料纸杯喝一口漱了漱嘴,再
吐回杯里,然后放到桌上。

  李恒激动得嘴唇翕张几下没说出话,红着脸把桉桉的碗和杯子拿到自己面前,
却有点不好意思当着桉桉的面吃。

  「李摄影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桉桉冲李恒抛个媚眼,起身风姿绰倬地走了。

  她相信李恒会吃掉她吐出的东西。

  晚上其他人都下班走了,办公室就剩下桉桉和李恒俩。

  桉桉坐在桌前,用笔记本电脑写着什么。

  李恒过来给桉桉的杯子里续上热水,然后就默默地站在桉桉的背后,离桉桉
有两米远,他怕离桉桉太近了引起桉桉对他的厌烦。

  「你干嘛傻站在后面呀?」

  桉桉头也不回地说。

  「我……我……」

  李恒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

  「哎呀我这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疼呀!」

  桉桉弯腰身一只手脱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象是自言自语道。

  「苏小姐……我……」

  李恒此时恨不得上前把桉桉那迷人的脚丫含在嘴里呵护,又不敢冒失。

  桉桉也不说什么,揉了一会脚,蹬上鞋又继续打字。

  过了一会,桉桉又把另只脚上的鞋脱下,一只手边揉一只手边打字。

  「……苏小姐……让我替你揉好么?你别耽误写东西。」

  李恒站在后面忐忑地请求道。

  桉桉回头朝李恒笑笑。

  李恒立刻蹲到桉桉脚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桉桉这只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脚丫,
轻柔地给揉起来。

  桉桉的脚是那种瘦长型的,脚趾也很长很整齐,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脚
趾甲涂着黑红色指甲油,更加显得她的脚白。

  李恒感觉桉桉的脚好轻盈好迷人,热乎乎的,散发出不太重的臭味。

  桉桉象是很自然地打着她的字。

  李恒却渐渐把持不住,下面那活硬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鼻子凑到桉桉脚尖,贪婪地嗅闻。

  他好想把眼前这美脚含在口里呀,但他还是不敢唐突。

  「嘻嘻!我的脚臭吧?」

  桉桉也不看李恒,边打着字随口问道。

  「苏小姐……我的女神……您的脚真太美了!香味太诱惑人了!」

  李恒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轻轻吻着桉桉的脚趾,由蹲姿改为跪姿。

  桉桉「嘻嘻」地一笑,仍不看李恒,把另只脚上的高跟鞋蹬掉,脚尖就踩到
李恒嘴上轻轻摩擦。

  李恒简直兴奋极了,张口就含住桉桉这只脚丫。

  「嘻嘻!我可跟你说呢,我脚有脚气,传染你我可不负责呀!」

  桉桉象是挺开心,这才温柔地看了李恒一眼娇声道。

  「我不在乎!就算被女神的脚给毒死我都幸福!」

  李恒也稍微大胆起来,把桉桉的两只脚捧起轮换着狂吻。

  「你胡说什么呀你!我脚有毒么?」

  桉桉笑着用脚在李恒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该死我该死!女神你惩罚我吧,用脚扇我的嘴巴子吧!」

  李恒很陶醉。

  「你可真够贱的呀!嘻嘻!」

  桉桉真个就扬起一只脚,左右开弓地抽了李恒两个嘴巴。

  这回用力较重些,「啪啪」两声脆响。

  「啊我的女神我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恒捧着桉桉两只脚深吻着。

  「哎呀你真讨厌!人家脚气被你口水一浸现在好痒呀!我想起了一件事,我
看过一则报道,外国有一位夫人也是患了脚气,她就每天让她的爱犬舔她的脚丫
子,结果把脚气治好了。」

  桉桉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李恒说。

  「我的女神啊!我就是您的爱犬,让我天天为您舔脚吧!」

  李恒诚恳地向桉桉请求说。

  「嘻嘻!小狗狗,那你就给我舔吧!别脱我袜子,就隔着袜子给我舔。看你
的本事喽,要让我解痒呕。」

  桉桉踢开李恒正准备给她脱袜子的手,把只脚伸入李恒嘴里。

  李恒含着桉桉的脚尖,舌头用力地挤进脚趾缝摩擦着。

  桉桉不再搭理李恒,转身去写她的东西。

  李恒就给桉桉舔了近两个小时。

  「你还不合格呀!舔得一点也不解痒!」

  桉桉总算写完了东西,合上电脑对李恒道。

  「我的女神,我下去一定好好练习,做一个合格的舔脚狗狗!」

  李恒有些惊慌地赶紧表决心。

  「好了,看你弄的我满脚口水,去给我打水来洗洗。」

  桉桉脚尖在李恒额头上点了点道。

  这办公室里哪有盆之类的?李恒就把办公桌上一个放文件的塑料方盒里面的
文件都倒出来,用这个方盒到卫生间给打来水,又在饮水机上兑了些热水,放到
桉桉的脚前。

  桉桉已经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

  「恩,张嘴!」

  桉桉把两只袜子拎在李恒的嘴前。

  李恒高兴地张开嘴,让桉桉把袜子塞进他嘴里。

  桉桉把双脚放入塑料方盒里。

  李恒伸手想给桉桉洗脚。

  「我不要你碰我的脚丫!」

  桉桉简单地把脚丫清洗了一下,拿出脚,挑起李恒胸前的领带,擦干脚,蹬
上高跟鞋。

  「嘻嘻!你舔我美丽的脚丫是不兴奋的难受呀?嘻嘻你自己解决了。」

  桉桉轻轻踩了踩李恒那鼓起的下裆,嬉笑道,拿起手包走出了办公室。

  李恒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把嘴里的丝袜拿出来缠上那活,爬下边大口地喝
桉桉的洗脚水边手淫,想象着桉桉那美丽的脚丫子,如升天堂般地狂泻而出……

               邻居(三)

  李恒以桉桉「男朋友」的身份,住进了桉桉家里,实际上扮演的是男「保姆」

  角色,每天为桉桉洗衣服、拾掇房间、做饭,伺候桉桉。

  不过李恒非常乐意充当这种角色。

  李恒为能有桉桉这样的女朋友感到特别自豪,最重要的是李恒内心里那种受
虐的心理得以释放。

  杂志社的那些男同事们都妒忌得要死,总不放过任何机会酸溜溜地拿话贬损
李恒以泄心中不平。

  而李恒干脆就彻底放下面子,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桉桉面前表现得非
常奴颜婢膝。

  桉桉却觉得和李恒在一起工作特别扭,影响了她对其他男同事的气指颐使,
而且杂志社的工作也较繁忙,李恒和她同时上下班,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在家伺候
她。

  于是桉桉通过她和市委组织部长上过床那层关系,把李弄到她那个公寓小区
的物业公司当了经理。

  李恒在物业公司拿的薪水没有当摄影记者多,但工作相当清闲,而且也满足
了他当个小领导、指挥几个人的夙愿。

  桉桉给李恒规定了「约法三章」任何时候不许和她顶嘴,不许抽烟、喝酒,
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每天她下班回来,李恒必须在家恭候着她;在家里李恒就是她养的一条狗,
她就呼李恒为「乖乖狗」李恒叫她为「姑奶奶」;在她面前只能是跪着,除非必
须明确回答的问话李恒一概只须用「汪汪」声来回应她的吩咐。

  「乖乖狗,你死哪儿去了?姑奶奶回来了。」

  桉桉进门喊道。

  李恒正在卫生间给桉桉洗衣服,听到喊声马上爬到门口,伏下头就要用嘴给
桉桉脱鞋。

  「越来越不象话了!听到门响也不赶紧过来。」

  桉桉抬脚照李恒的脑袋踩了一脚,然后才把脚翘起等李恒给她脱鞋。

  一是桉桉喜欢她大学生时代的装束,二是她现在的工作经常外出采访,所以
基本上都是穿旅游鞋。

  李恒的头被踩在地上「嘭」地磕了一下,亲切地「汪汪」了两声,麻利地用
嘴将桉桉旅游鞋的鞋带咬开,然后叼住桉桉鞋后跟,将鞋给脱下。

  桉桉的脚微微汗湿,臭味也不算很重。

  李恒陶醉地猛嗅了两下,赶紧为桉桉把另只脚上的旅游鞋也脱下,从鞋架上
叼下拖鞋放到桉桉脚前。

  桉桉蹬上拖鞋。

  李恒美滋滋地亲吻桉桉露在拖鞋外、穿着白棉袜的足尖。

  桉桉踢开李恒的嘴,侧着坐到李恒背上。

  李恒便驮着她爬到客厅的沙发前。

  桉桉从李恒背上下来,慵懒地坐到沙发里。

  李恒为桉桉递上热奶,然后跪到沙发前,把桉桉的双脚搬到脚凳上,为桉桉
捏着脚趾。

  望着眼前桉桉的一双秀足,李恒好想去亲吻。

  桉桉不太喜欢让李恒舔她的脚,只享受李恒对她脚的按摩。

  「换下的衣服都给我洗好了吗?」

  桉桉呷着奶问。

  「姑奶奶,狗儿刚洗到一半,您就回来了……」

  李恒喏喏地答道。

  「就是说你还没洗完喽?早干啥去了?偏等我快回来时洗!」

  桉桉抬起脚,左右开弓地「啪啪」抽了李恒两个大嘴巴。

  「是是……狗奴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李恒就痴迷桉桉对他这种刁蛮劲儿。

  这两脚丫子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不过你才到物业公司上班,也不好经常地早退。」

  桉桉原谅了李恒道。

  「姑奶奶我……」

  李恒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说!」

  桉桉脚在李恒脸上一蹬说。

  「……姑奶奶,我有一个亲姑妈,四十多岁,以前在乡里小学教书。现在乡
里小学合并了,她也不想再为那些孩子操心,就内退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闲着…

  …」

  「你跟我提你姑妈干什么?她一个人?离婚了?」

  「不是。

  我姑妈一直没结婚。

  我母亲死的早,我三岁就过继给我姑妈,我从小是姑妈一手给养大的……」

  「你还挺孝顺的啊!怎么,想把你姑妈也接过来,让我孝顺她?」

  桉桉听到这显得有点不高兴,照李恒脸又是狠狠的一脚,把李恒踹得一栽歪。

  「姑奶奶您别生气您请先听我说完。我很了解我姑妈,实际上……她特别喜
欢给漂亮女人做保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把和你谈朋友的事跟她说了,她
很希望能伺候您,做您的……母狗……」

  李恒很害怕桉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

  说到「母狗」两字,他还有点脸红了。

  「不会吧?是你想孝顺你姑妈,瞎编的吧?再不是你想孝顺我,把你的想法
强加给你姑妈的吧?你参加工作离开你姑妈,她想你想疯了,所以宁愿……」

  桉桉对李恒的话表现出兴趣。

  「是也不完全是。

  我姑妈确实很想我,但她也确实是真想伺候您。

  您的情况我多少跟她说了些,她让我来求您的。」

  李恒见桉桉不反感,心情好轻松言辞也非常诚恳。

  「呵呵!我还是有点不信!是她自己说的要做我的……母狗的?是你为了哄
我这样说你姑妈的吧,你……她真的这么贱?」

  桉桉「咯咯」笑着用脚尖点着李恒的脑门说。

  「绝对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您不信让她伺候您几天就知道了……」

  李恒也笑笑说,双手越加讨好地给桉桉捏着脚趾。

  「哈哈哈!难怪呢。你这样奴性十足,怕是从小受你姑妈的影响吧?」

  「姑奶奶那我明天就给我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李恒从桉桉的笑声中听出桉桉已经同意了。

  「那就让她来试试吧!」

  桉桉把只脚伸到李恒嘴里,表示对李恒的奖赏。

  李恒含住桉桉穿着白棉袜的脚,兴奋而有点放肆地狂吮起来。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李恒趴在门口用嘴为她脱鞋。

  桉桉感觉李恒今天有点与往常不同,既兴奋又害羞,脸红红的,想说什么,
忙着给她脱鞋嘴不得空。

  桉桉正想问问,猛抬头见客厅里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挺丰满的,穿得也很干
净整齐,有点不知所错地冲她笑笑,那笑容让桉桉感觉出关爱,并有一点媚贱。

  「你就是……李恒的姑妈吧?比看李恒怎么也不早跟我打声招呼……」

  桉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脚偷偷踢开给她脱鞋的李恒的嘴,面现红晕地
慌乱自己把另只脚上的鞋脱掉。

  「……恒恒这孩子……从小就可喜欢伺候漂亮女人了……」

  李恒的姑妈反到为桉桉打破尴尬,象是想做什么却又没有做。

  「哦嘻嘻。姑妈你坐啊!」

  桉桉稍稍镇定下来,客气地招呼着,蹬上李恒用嘴给她叼下的拖鞋,走进客
厅。

  「不敢可不敢!我是来……恒恒都跟您说了吧?往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我
怎么敢还让您叫我姑妈呢!主人您走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吧!」

  李恒的姑妈一时没好说出口「伺候」两个字,但她那语气和眼神已经把这个
意思表露明白了。

  桉桉虽然一下还不适应让个陌生人伺候她,但很想看看李恒的姑妈到底有多
贱,好奇心压过了尴尬的气氛。

  「你是李恒的长辈……我怎么好让你……嘻嘻!」

  桉桉觉得李恒的姑妈挺会说话,一点也不象乡下人。

  桉桉不想让这屋里出现反客为主的情形,也就不再招呼李恒的姑妈坐下,自
己大方地坐到沙发上。

  李恒是爬进客厅的,他好象挺害怕他姑妈,跪在一边不吱声。

  桉桉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唤李恒姑妈,屋里一时陷于沉寂。

  李恒的姑妈也一直在考虑怎样开这个头。

  在桉桉进来的那一刹那,她就感觉到桉桉比李恒描述的还要漂亮、有气质,
忍不住就有种要给桉桉跪下的冲动,因怕这样太唐突,才忍住没跪。

  「主人……让我给您捏捏脚吧……」

  李恒的姑妈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干脆大方地跪下,膝行几步到桉桉跟
前,轻轻捧起桉桉的脚,将拖鞋给退下,把桉桉的双脚放在她腿上,认真而温柔
地给捏起来。

  桉桉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本想收回脚客气几句,又不想在李恒姑妈面前表现
得太拘谨反而让李恒的姑妈看轻她,遂极力装得很自然地由李恒姑妈给她捏着脚。

  「他姑妈嘻嘻我的脚有点臭。都是李恒,他专喜欢吻我的臭脚丫子……」

  桉桉想使气氛变得轻松些。

  「恒恒真是好福气!我也跟着沾光呢!主人,既然恒恒称呼您『姑奶奶』,
那我也就是您的晚辈。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叫您『小姑妈』好吗?」

  李恒的姑妈渐渐地表现出她的媚贱。

  「嘻嘻!不过只能在家里这么叫。对了你看我,都忘了问你的名字了。」

  桉桉也越来越放开了。

  「侄女叫李文芬,名字很土。

  呵呵。

  以后小姑妈高兴,叫侄女『母狗』最好。

  侄女今年四十三,是个不小不老的母狗呢!」

  李恒姑妈——李文芬还开起玩笑,以拉近她和桉桉的关系。

  「哈哈!你可真够……好呀!现在我有乖乖狗和乖母狗伺候,呵呵。」

  桉桉照顾到文芬的面子,没好意思把那「贱」字说出口。

  「小姑妈!您的脚好香呢!」

  文芬不禁流露出淫贱的表情来,捧起桉桉的脚鼻子凑上去嗅闻。

  「嘻嘻你呀真是!我脚丫子现在好痒,那把袜子给我脱了给我……」

  桉桉娇气地用脚轻轻踩了踩文芬的嘴唇道。

  「是是!你看侄女真笨,以后侄女伺候小姑妈有不到的地方,小姑妈您是打
也好骂也好不用心疼侄女。侄女只想把小姑妈伺候舒服了!」

  文芬听明白桉桉的话意了,高兴地为桉桉脱掉袜子,放在鼻子下娇媚地闻了
闻,才递给李恒,然后虔诚地捧起桉桉的这双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起来。

  「嘻嘻你舌头好有劲呀,痒死我了。

  你别舔得这么用力,就含在嘴里好了。

  你的嘴巴可真大呢!」

  桉桉的脚本来不痒,被文芬这一舔倒痒得受不了,把一只脚丫子使劲往文芬
的嘴里伸。

  桉桉的脚瘦长,看着文芬的嘴不大,这暂却让人感觉挺大,把桉桉半只脚丫
都含进口里去。

  文芬隐藏了几十年的受虐狂心理此刻得到释放,那个舒坦劲就别提了。

  她尽量张大嘴温柔地含着桉桉的一只脚丫,双手温柔地握着桉桉的另只脚丫,
仔细地给按摩着。

  李恒跪在一边,把桉桉的两只臭袜子放在嘴里吮吃。

  平常他都只有伺候桉桉入睡了之后,才有时间吮吃桉桉的香袜。

  「你还真会伺候人呢!」

  桉桉把伸在文芬嘴里的脚抽出些,脚趾在文芬嘴里夹弄她的舌头。

  「不怕小姑妈笑话,是小姑妈的脚太美了,侄女好喜欢舔呢!」

  文芬把桉桉的脚丫从口里拿出来一会,边欣赏边赞美着,伏下身仰脸舔桉桉
的脚趾肚、脚底板。

  「真挺舒服!以后我每天回家你就给我舔脚啦!」

  桉桉发自内心表扬道。

  「那真太感谢小姑妈瞧得起侄女啦!侄女还生怕自己的舌头老硬了,伺候不
好小姑妈呢!」

  文芬更是由衷地表示感谢。

  「姑妈您真会伺候人。我做姑奶奶的狗这么长时间,她从不让我舔她的脚。」

  李恒在旁边看着嫉妒地说道。

  「混蛋东西!你越来越放肆了!我每天的袜子不都是给你吃?洗脚水不都是
给你喝了?」

  桉桉把文芬给她捏揉的那只脚在地板上「啪啪啪」地跺骂。

  李恒吓坏了,急忙把桉桉的两只袜子塞入嘴里,爬到暗暗的脚前,伏首脸贴
到地板上。

  桉桉抬脚踩到李恒脸上「啪啪」狠踩。

  桉桉一是想看看文芬的反应,二是想让文芬知道她是怎么发脾气的。

  文芬媚媚地笑笑,轻柔地把桉桉另只脚捧在脸上,舌头欢快地舔着桉桉脚底
板。

  桉桉把踏李恒的那只脚伸到文芬嘴里,另只被文芬舔得尽是口水的脚丫子在

              文芬的脸上蹭着

               邻居(四)

  「快滚起来去做饭!今天是我大侄女头天来,多做几个好菜。」

  桉桉命令趴在地上的李恒。

  「小姑妈,饭菜侄女已经给您做好了。不知侄女的手艺合不合小姑妈的口味。」

  文芬语气很软,怕没有得到桉桉的指示擅自做饭,会不会惹桉桉生气。

  「恩?养你这个奴还真值得。恩去吃饭吧。」

  桉桉没生气,但也没表现出赞许。

  李恒马上跪好等桉桉骑他。

  「滚!今天姑奶奶懒得骑你。」

  桉桉一脚把李恒踹开。

  「我在家是从不用自己走路的……」

  桉桉看着文芬道。

  不知为什么桉桉说这话时想起童艳在家骑孩子的情景。

  「母狗真该死!母狗现在就给小姑妈做母马,请小姑妈快骑上母马吧!」

  文芬马上醒悟过来,检讨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给桉桉穿上拖鞋,然后在桉
桉面前趴好。

  文芬左一句称自己「母狗」右一句称自己「母马」非但不羞愧,反而感到很
刺激。

  「那我就小小惩罚你一下。驮我爬二十圈!」

  桉桉笑嘻嘻地骑到文芬的背上,大腿夹着文芬的脑袋。

  这种骑法,重量全压在文芬的双臂上,爬起来是比较吃力的。

  桉桉并不会骑人,她也非刻意增加文芬的难度。

  文芬多少次幻想、做梦自己被高贵、美丽的年轻女人骑。

  好多年前,文芬在旧书滩上买到过一本阔太太虐待婢女,把婢女当马骑的地
下小说,里面有大量描写阔太太如何骑婢女的情节,婢女被骑坐的心理感受。

  象今天桉桉这样骑法,是最累人的。

  文芬非但不为此悲伤,反而桉桉的这种娇蛮让她感到激动。

  文芬驮着桉桉,在屋里欢快而又奋力地爬着,从这个屋爬到那个屋。

  桉桉柔软的屁股压在她背上,一颠一颠地「咯咯」嬉笑着,让她刺激无比。

  桉桉看上去很苗条,体重却有一百二十来斤。

  文芬只爬了十多圈,双臂就发酸了,膝盖也磨得阵阵发疼。

  文芬只恨自己太没用,半点不怨桉桉折磨她!「小姑妈,您要是嫌母马爬得
不快,就拿鞭子抽母马。恒恒,去把姑妈带来的鞭子给小姑妈拿来。」

  文芬只感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

  这鞭子是文芬自己做的教鞭,其实就是一节碳纤维钓鱼杆的稍子,截成六十
公分来长,手握处用彩色尼龙丝绳缠成花瓣式。

  文芬在家里她经常自己抽自己,想象成被美丽的贵夫人抽。

  「你还带了鞭子来?你可真是贱!乖乖狗快给我拿来,我要好好骑骑我这匹
心爱的母马!」

  桉桉真没想到,文芬这个乡下小学教师,原来内心这么肮脏!不过桉桉很喜
欢文芬这个贱劲儿。

  李恒从姑妈的行李包里找出那杆鞭子,嘴叼着爬过来递给桉桉。

  李恒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被桉桉鞭打的渴望。

  桉桉接过这教鞭,抖了抖,还挺趁手的。

  桉桉一把抓住文芬的头发,把文芬的头拉仰起,肆无忌惮地用鞭子在文芬的
屁股上乱抽,口里喊着「驾!驾!」

  那鞭子抽得文芬屁股火辣辣疼,可她心里却舒畅极了,爬得越加有劲儿!桉
桉骑得也兴奋无比!桉桉玩得忘了屁股底下文芬的承受力,直骑了四十多圈,把
文芬累趴在地上。

  「小姑妈——呼——呼——真是对不起!呼——您这么轻盈的身子——呼-
- 我还累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

  文芬兴尤未尽,却力不从心了,十分遗憾地抱歉道。

  「没关系啦!以后骑你的机会多得是呢!哼李恒这个死狗,驮我时从未让我
这么快活。你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

  桉桉从文芬身上下来,抚摩了文芬头两下。

  她确实还没过瘾,招呼李恒过来,骑上李恒,用鞭子照李恒脑袋、屁股上使
劲抽打着。

  李恒早已按耐不住,桉桉一坐上他的背,他顿时感到浑身是劲,毕竟是个男
的又正值力壮,比文芬的力气大多了,驮着桉桉这屋爬那屋,还有节奏地一颠一
颠,让他背上的桉桉尽量开心。

  文芬因膝盖疼爬不得了,坐在地上看李恒被桉桉骑着,也非常开心。

  李恒驮着桉桉直爬了上七八十圈呀,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桉桉也骑累了,身上微微冒出汗。

  「你去给我放水。我玩热了,洗个澡再吃饭啦。」

  桉桉用脚踢踢李恒的头,让他节奏放慢,然后对文芬吩咐道。

  她胳膊已经没力气挥动鞭子了。

  文芬马上爬起来去卫生间给桉桉放水。

  桉桉骑在李恒背上,把上身衣服脱得只剩个乳罩。

  然后叫李恒停下,她站起把裤子也脱了,只穿个三角裤衩又骑上李恒,驾御
李恒驮她去卫生间。

  文芬已经给桉桉放好热水,见桉桉几乎裸体地骑着李恒进来,桉桉那迷死人
的身段简值让她看呆了啊。

  「小姑妈可真是仙女下凡啊!」

  文芬爬向桉桉,伏首亲吻桉桉的脚。

  「你出去吧。」

  桉桉从李恒身上下来,踢了李恒一脚。

  然后对文芬道。

  李恒虽然不舍但不敢不从地爬出去。

  桉桉脱掉乳罩和三角裤衩,进到浴缸里。

  文芬爬到浴缸边,要给桉桉洗澡。

  「把我的裤头拿去给乖乖狗,然后你也进来,把衣服脱了伺候我洗澡。」

  桉桉吩咐文芬。

  文芬拾起桉桉的裤头,捂到鼻子上使劲嗅了几下,拿出去递给李恒,然后进
来麻利地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跪到浴缸边。

  「呵,没想到你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子保养的还这么好呢!」

  桉桉一只腿从浴缸里伸出来,脚踏在文芬又大又挺的乳房上。

  「侄女的身子哪敢和小姑妈的比呀。侄女一直没结婚,所以身子……小姑妈,
侄女的奶子您脚踩着还舒服吧?」

  文芬抱着桉桉这只脚,用乳房给按摩着。

  「我好累呀。」

  桉桉确实是累了,闭目躺在浴缸里不再说话。

  文芬从脚趾头开始给桉桉全身上下搓洗着,动作十分轻柔。

  看着、摸着桉桉那美丽光滑的玉体,幸福极了。

  「小姑妈,您这地方侄女给您用嘴洗理好么?」

  文芬洗到桉桉的私处,柔声请示。

  「嘻嘻。你也馋我这地方么?」

  桉桉朝文芬鬼笑笑,起身坐到浴缸边沿,劈开腿,一条腿搭到文芬肩上。

  桉桉的阴户秀美,阴唇很薄阴蒂很小,阴毛十分稀疏。

  文芬对桉桉的阴户有种神器般崇拜,嘴虔诚地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吻舔。

  「哦……舌头伸进去……哦哦……舔我的阴蒂……」

  桉桉一只手撑着浴缸边沿,一只手抓着文芬的头发,身体后仰,娇声呻吟着。

  文芬用心用口舌服侍着桉桉下身,自己也渐渐身体燥热起来,双手却舍不得
离开桉桉的臀部,只好双腿互相摩擦扭动,发出浪声。

  桉桉搭在文芬背上的脚使劲搓着,垂在浴缸外的脚找到文芬的阴户,在文芬
的阴唇上挑拨、摩挲,渐渐插进文芬的阴道。

  文芬腾出只手托住桉桉这只脚,往自己阴道里插送,同时嘴越快速地弄着桉
桉的阴户。

  两个人都身子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李恒跪在卫生间外,嘴里含着桉桉的袜子,把桉桉的三角裤头裹住阴茎,兴
奋地打手铳。

  文芬先泄的,她深感愧疚自己没有伺候好小姑妈,舌头拼命往桉桉阴道里伸,
嘴用力嘬桉桉的阴唇和阴蒂,大口地弄,又搞了十多分钟,桉桉才泄出。

  文芬高兴地把桉桉的淫水全吃下。

  桉桉又把那只弄她的脚伸到她嘴上,她把沾在桉桉脚上的自己的淫水也舔净。

  两人都累够呛,尤其文芬更累。

  桉桉疲乏地躺入浴缸,文芬却顾不得疲劳,为桉桉把上身洗一遍,然后扶桉
桉出来,给桉桉身子轻轻擦干,为桉桉穿上浴衣,她自己则穿上裤头和内衫,趴
下驮着桉桉来到餐厅。

  文芬憋了几十年的受虐心理一经释放,便不可收拾,死心塌地地做桉桉的私
奴。

  桉桉觉得文芬是可靠的奴,也就不对文芬隐讳她偷窥童艳的事。

  李恒做物业公司经理,素云更加巴结桉桉,每次见到桉桉那种媚笑,让桉桉
觉得素云恨不得舔她的屁眼。

  但是桉桉对素云保持着警惕,这个乡下女人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素云满脸谄媚地趋前打招呼。

  「苏小姐,您下班啦!到我房间里坐会儿吧?」

  「不啦,我有点累要回去歇歇。」

  桉桉现在对素云没了先前那份客气,她也受不了素云那间休息室的气味儿。

  「苏小姐,昨天我看到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去了童局长家,出来时那女孩泪眼
巴嚓的,两个脸蛋通红,象是被那童局长打了……」

  素云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桉桉道。

  她知道桉桉对这种事感兴趣。

  「哎吆我的脚好疼啊,今天穿了双高跟鞋,我平常是不喜欢穿高跟鞋的。」

  桉桉果然来了兴趣,但她不想让素云看出她的心思。

  「呀苏小姐,那您先到我房间里歇歇,我给您揉揉脚,我以前也在洗脚屋做
过,现在年纪大啦……不过我捏脚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素云马上贱声声地讨好道。

  「呵呵,是吗?」

  桉桉故做出不太好意思的姿态,进了休息间。

  屋里有个男孩,正蹲在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写着作业。

  「您快请坐苏小姐。石头你快让开。」

  素云拽开那男孩把床掸了掸招呼桉桉坐。

  那男孩瞪着双黑黑大眼睛,有点害怕地蹲到旁边,望着桉桉。

  「这是你儿子?多大啦?」

  桉桉坐下问。

  「是的,他叫石头,今年十八岁了。」

  素云边和桉桉聊着边动作迅速地拿过石头坐的那小凳坐到桉桉面前,捧起桉
桉的脚为桉桉把鞋脱下来,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膝上。

  「苏小姐您的脚好漂亮呀!您真是贵人啊,连脚都香喷喷的!」

  素云讨好地给桉桉隔着薄丝袜仔细挨个轻柔地捏起脚趾头。

  「是吗你也觉得我脚香?呵呵我家李恒可馋我的脚了,每天回家他都要捧着
我的脚丫子吻和没够。」

  桉桉虽然提防素云的嘴不严,但现在这年代,老公回到家给妻子洗脚,顺便
舔上几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桉桉也不在意掉李恒的面子,不怕传出去。

  「李经理可真是好福气呐!不是我巴结您,说真的我以前为好多女人捏过脚,
还没见过象您的脚这样迷死人的哪。我见了也都恨不得要亲两口呢!」

  素云那表情就象要把脸贴上桉桉的脚底。

  「不会吧?个臭脚丫子有什么好亲的。嘻嘻,你要亲就……」

  桉桉接素云的话把道。

  「苏小姐您真好!这么平易近人!」

  说不上这素云是出于巴结桉桉,印证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她真喜欢桉桉的
脚,真个捧起桉桉的双脚,伸嘴就去亲桉桉的脚趾,脚底板,全不顾儿子石头就
在跟前。

  「唔——苏小姐您的脚真香!袜子好高级呀,薄得就象没穿一样……」

  素云使劲地嗅闻道。

  石头蹲在旁边,懵懵地看着这一切。

  「呵呵。石头你说阿姨的脚香不香呀?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桉桉把只脚伸到石头面前,脚尖挨着石头的嘴唇问。

  她知道素云不敢反对。

  「快闻阿姨的脚!是不是很香?」

  素云瞪着儿子,声不大却十分严厉。

  石头害怕地赶紧捧起桉桉这只脚,鼻子凑上去用力地闻。

  「哑巴啦?你说阿姨的脚香呀!不想吃饭了你是不是?舔阿姨的脚心!」

  素云扯住石头的耳朵一拧道。

  「香——阿姨的脚香……」

  石头忙答应道,麻溜伸出舌头舔桉桉的脚心。

  「嘻嘻!你这儿子可真乖呀!嘻嘻舔得我好痒呀!」

  桉桉「咯咯」笑着,却不把脚收回来,反而脚尖伸到石头嘴里。

  「快含着阿姨的脚给阿姨润着。」

  素云命令石头道,自己也更卖力地舔桉桉的脚底板。

  说实在的,桉桉还有些嫌素云的手和嘴脏,倒是石头含着她的脚,让她心里
觉得挺舒服。

  她本来不想过深接触素云,看着石头老实的样子,改变了主意。

               邻居(五)

  「行啦,你别给我舔了。还是小孩舔得舒服……」

  桉桉脚轻轻在素云鼻子上按了按。

  「石头你好好给阿姨舔脚掌。」

  在素云看来,自己儿子给桉桉舔脚没什么,人家桉桉这脚确实高贵。

  「恩……」

  桉桉对素云没话说表示出不满。

  「你看苏小姐我光顾着迷恋您的美脚了,都忘了告诉您正事儿。那女孩以前
也偶尔来童局长家。」

  素云猛想起她刚才要告诉桉桉这事。

  「石头,轻轻地咬阿姨的脚后跟。那女孩是做什么的?」

  桉桉装做并不关心的样子。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素云有些羞赧地说。

  「石头真是个乖孩子,以后常到阿姨家来玩吧,阿姨给你糖果吃。」

  桉桉有点扫兴,用脚拍拍石头的脸蛋说。

  「没问题苏小姐,以后您每天下班了,我就让石头去您家。」

  素云当然明白桉桉话里的含义,是让石头给她舔脚。

  在农村人落后的观念里,孩子就是大人的小长工。

  桉桉笑笑,蹬上鞋离开了。

  到家,文芬跪到沙发前给桉桉脱掉高跟鞋,为桉桉舔脚。

  「呀小姑妈,您脚今天咋出这多汗?」

  文芬发现桉桉脚底湿漉漉的,又不象走了多少路,因为气味很淡。

  「是大楼那个清洁工素云,让她儿子给我舔了会脚,湿是沾的口水。」

  桉桉声音里透露出开心。

  「小姑妈喜欢让小孩子给舔脚,赶明个侄女回乡下给您领回个小孩子就是。

  不过小孩子的嘴给小姑妈润润脚还可以,要讲保健还是侄女给您舔的到位。」

  文芬实在不希望桉桉找个小孩子给她舔脚,但她看桉桉天天偷看童艳让养女
给舔脚丫子,以为桉桉也有此好,不免有些黯然。

  「看你这个小心眼!是的,我就是找两个小孩子给我舔脚,我这脚也少不了
你的呵护。」

  桉桉脚尖在文芬的脸上点了点微笑道。

  「你说你每天我一上班你在家就没什么事,也不跟邻里聊聊天,什么都不知
道。

  今天那素云就跟我说,对面童局长家,时常有个漂亮女孩来。

  你来我这都一两个月了就没发现?」

  桉桉悠闲地磕着瓜子儿,责怪文芬。

  「是是是,小姑妈我明天就去给您打听清楚。」

  文芬嘴不离开桉桉的脚说着。

  「另外,你,还有乖乖狗,都要注意点那素云,她特喜欢探听别人家的私事。

  而且我也挺喜欢她那儿子石头的。

  乖乖狗,你俩是不想个什么办法,抓住点那素云什么把柄。

  这人胆小,好控制她。」

  桉桉对李恒和文芬两个交代。

  「就那个乡下女人,姑奶奶您放心,我保证让她也成为您的一条母狗!」

  李恒这几天特吃姑妈文芬的醋,伺候桉桉的活几乎都被文芬垄断了。

  文芬听出李恒的意思,当着桉桉的面也不敢反对什么。

  不过文芬心里高兴,说明桉桉更愿意让她来伺候。

  文芬也有信心,她一定比那个清洁工会迎合桉桉的心,只是到时那清洁工有
个儿子帮着讨好桉桉,而她这个侄儿李恒却暗中地跟她争宠作对。

  不行,我得赶紧也找个小帮手,不能让那个清洁工占优势。

  桉桉自己倒遇到了常去童艳家的那女孩一次,觉得那女孩长得并不象素云所
说的那样漂亮,充其量算是个第二眼美人,尤其是素养看上去很差,气质和打扮,
七分象个小保姆三分象个小妓女。

  桉桉看那女孩上了公共汽车,便开着车跟在后面。

  女孩下了车,走过一个街角,在家小花店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卷闸门,进
去了。

  原来这女孩是个开花店的。

  桉桉心里记下花店的名称,才驱车上班。

  桉桉有个男同学,正在这条街上的派出所当警察。

  桉桉到杂志社就给这个同学打电话,询问这家花店的主人的情况。

  原来这女孩叫鸿鸿,二十八岁,家是穷山区的,曾被黑社会的诱拐到洗脚城
强迫其卖淫,后逃跑流浪到本市,又被丐帮裹胁,在街上向情侣们卖花、假扮失
学少女在街上乞讨,被城管强行送入市收容站。

  她家里好象没有什么亲人,在收容站大半年也没人来赎她。

  一次市民政局的副局长童艳视察收容站,觉得这鸿鸿挺可怜,就把民政局所
属的店面租给她一间,资助她开了这家小花店。

  童艳还牵线让民政局刚毕业分来的一个大学生和这鸿鸿谈朋友。

  那大学生好象叫什么章挚,长得相当帅气,是童艳的大红人儿……原来如此。

  桉桉隐约感觉出点端倪来。

  鸿鸿打心底里喜欢上章挚,章挚简直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对章挚百依百
顺。

  她这间铺面,是上下两层的,下面卖花,上面住人。

  这间店也就是她和章挚临时的小窝。

  鸿鸿把这间花店打理得非常温馨,很用心地经营。

  鸿鸿这间店要是租给别人,租金起码每月三千往上走,童艳以她是民政局职
工亲属的名义,每月只收她三百元。

  特别是童艳还给她送来个白马王子,鸿鸿简直不知该怎样感激童艳好了。

  鸿鸿挣了钱,每月都买些礼物去童艳家表示感谢。

  童艳渐渐也不把鸿鸿当外人,就当着鸿鸿的面让孩子伺候她。

  鸿鸿知道了这些孩子都是童艳从孤儿院领养的孤儿,认为这些孩子这样孝敬、
伺候童艳是应该的。

  鸿鸿也把自己当做童艳的养女,毫不犹豫地、发自内心地也为童艳舔脚丫子!

  「你以后不要总给我买东西带来了。

  你挣钱也不容易,攒下来好和章挚日后成家用呢。

  你经常来孝顺孝顺我就可以啦!」

  童艳双脚捧着鸿鸿的脸蛋,揉摩着慈祥说。

  鸿鸿在洗脚城做按摩女时每天都给上十位客人洗脚,有的客人要求小姐用嘴
舔他们的脚。

  当然啦这样钟点费是成两倍地翻的,小姐的提成也就多。

  有不少小姐都主动要求为客人舔脚。

  鸿鸿开始死活不肯舔客人的臭脚丫子,老板就把她扒光衣服吊起来用鞭子抽,
把雪糕往她阴道里塞。

  鸿鸿受不了这折磨,只好屈从。

  「你可真傻!既然做了这行,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跟钱有仇还是跟客人的
臭脚丫子有仇呀你?舔一下客人的脚丫子有什么啦?你不是还用嘴舔客人的那活
嘛!你和客人做爱时,不会勾引他和你接吻,那不就等于他们自己也舔了自己的
脚丫子啦!再说啦有的客人不也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吗?你脚越臭他们还越感觉
刺激越喜欢呢!」

  和鸿鸿在同个洗脚城上班的姐妹开导鸿鸿道。

  鸿鸿先是麻木,后便渐渐就适应了。

  童艳是她的大恩人,在鸿鸿心目中童艳是那样的高贵,童艳的脚也那样漂亮,
每天都让孩子用嘴给呵护,用牛奶洗脚,嫩的象豆腐,光滑的象玉。

  虽然挺臭可鸿鸿舔起来一点不觉得厌恶,倒为自己能孝敬童艳而开心!何况
田田四个孩子年龄比她小多了,都那么认真地给童艳舔脚呢。

  后来,鸿鸿从章挚和她喁语中,知道章挚也给童艳舔脚丫子,心里很难受。

  不过鸿鸿又安慰自己:她一直跟章挚隐瞒了她舔童艳脚丫子这事儿,她矛盾,
童艳喜欢这样,她为表孝心不能不这样做;可又担心让章挚知道了瞧不起她,更
怕章挚知道她以前还给客人舔过脚。

  现在章挚也给童艳舔脚,自然不会怪罪她舔童艳的脚啦!章挚不太在鸿鸿面
前谈童艳的事,但偶尔谈起,章挚都毫不掩饰流露出一种对童艳的由衷崇拜,就
连童艳施放的屁他都说是香的,赞美童艳的脚多么有魔力,让他做梦都想亲吻!

  鸿鸿并不妒忌章挚这样崇拜童艳,她感觉章挚是真喜欢她的,每次章挚亲吻
她,和她做爱,都是那样疯狂!章挚也多少了解些她的过去,而不计较,在生活
中十分地关心她。

  有次她发高烧,章挚在医院里两天两夜没合眼守护着她。

  她的生日章挚总是记得,每次都带她去吃大餐庆祝。

  鸿鸿为此经常感动得如梦中。

  对于章挚喜欢舔童艳的脚丫子,鸿鸿完全原谅他这点「不良」嗜好。

  鸿鸿和章挚每天一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给童艳舔脚也成为他们不忌讳的话题。

  鸿鸿的心情是孝敬童艳的快乐,章挚则是心理嗜好得已释放的兴奋。

  鸿鸿在洗脚城做小姐时,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客人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而且
越臭越好,甚至提前预约让小姐几天不要洗脚。

  有姐妹告诉她说:这叫恋足癖,这样的客人钱最好赚了,穿过的丝袜都可以
卖给他们,比新的还值钱!鸿鸿就不厌恶章挚有恋足癖,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更
可爱。

  只可惜鸿鸿自己的脚长得不好看,又宽又糙,章挚从不亲吻她的脚丫子。

  鸿鸿也舍不得让章挚舔她那丑陋的脚,倒是她每次在给章挚洗脚时,忍不住
舔章挚的脚!章挚也总爱惜地不让她舔,有时拗不过她非要舔,也是在洗干净后
让她舔。

  「好宝贝你是不知道,我们童局长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我们局下面养老院有
个女医生叫白萍,你猜她迷恋童局长迷恋到什么程度?」

  章挚搂着鸿鸿嘴唇贴着嘴唇地说。

  「该不会也喜欢舔童局长的仙脚吧?鸿鸿嘬了章挚舌头两口说。

  「童局长才不喜欢让她舔脚呢。

  童局长喜欢让小女孩舔脚,小女孩的嘴干净、柔嫩。

  呵呵宝贝,不过童局长跟我说她倒是挺喜欢你给她舔脚的。」

  章挚捏鸿鸿乳房两下说。

  鸿鸿心里有点黯然和悲哀,要说章挚爱她吧,可哪有做男朋友的喜欢自己的
女朋友给另外一个女人舔脚丫子的?但要说章挚不爱她,章挚对她那种柔情和关
心却令她感到幸福甚至感动。

  其实即便是章挚不爱她,只要章挚不和她分手,她也是不能放弃章挚的。

  「我觉得吧,你不能光会给童局长舔脚,你应该抽时间去学学美甲的技术,
为童局长修饰趾甲,把童局长的脚打扮得更加漂亮。」

  章挚亲吻着鸿鸿道。

  「好我去学……你跟我讲讲那个女医生是怎样崇拜童局长吧。」

  鸿鸿从来没违背过章挚,但她不愿意看到章挚一提起给童局长舔脚就显得兴
奋的那个劲。

  「嘿嘿我告诉你吧,那白医生专喜欢吃童局长的屎!」

  章挚神秘兮兮地告诉鸿鸿。

  「不会吧……」

  鸿鸿听着都觉得脸红。

  鸿鸿不是不相信,她就亲眼看到童艳在家屙完屎,都是让孩子用嘴给舔干净
屁眼儿的。

  有时童艳屙的屎孩子在吃饭时就拌在饭里给吃掉。

  鸿鸿觉得这可能是童艳逼孩子吃的,可她私下问几个孩子,孩子都真真地说
妈妈屙的屎香,她们好喜欢吃!「这我骗你干什么啊!吃童局长的屎的人还不止
那白医生一人呢。

  我们局里有个清洁工,叫琼芬,也吃童局长的屎。

  不过琼芬似乎不是打心理上喜欢吃,而是出于讨好才这么做的。

  琼芬原来只是个家庭妇女,她丈夫原是我们局的,前几年得癌症死了,这琼
芬自己带着个女儿生活没了依靠,童局长照顾她们母女俩,让这琼芬在局机关做
了临时工。」

  章挚兴奋不已地跟鸿鸿讲着,竟一点都不觉难为情。

  「……」

  鸿鸿倒很羞赧,看章挚的眼光充满怀疑:章挚怎么知道的?「你别瞎想我可
没亲眼看到过,只是有次童局长解大手,要我去喊那琼芬来。

  我当时就挺纳闷的,童局长屙屎叫那琼芬来做什么?那琼芬马上来了,和童
局长一起进了卫生间。

  等到童局长出来回到办公室,见我一脸迷惑样,也没把我当做外人,就跟我
讲了是叫那琼芬给她舔屁眼的。

  因为童局长在局里管人事,那琼芬的丈夫去世之后,她经常到局里来找童局
长请童局长给解决份工作,每次来了都给童局长下跪。

  有次童局长在卫生间屙屎,她竟到卫生间跪着,童局长屙完屎,她非要给童
局长用嘴舔屁眼。

  童局长这才把她招进局里上班。

  开始这琼芬以为进了局机关就拿了铁饭碗,也不再给童局长舔屁眼了。

  没两个月局里就要把她辞退,她这才慌啦,又要给童局长舔屁眼,童局长挺
讨厌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生气地让琼芬把她屙的屎吃了,其实童局长也就是说
气话,没想到那琼芬真个把童局长屙在马桶里的屎用手给捧出来吃干净!」

  章挚向鸿鸿解释道。

  「童局长这样做……你们局里……的人都知道白萍和琼芬吃童局长的屎?」

  鸿鸿简直迷茫了。

  鸿鸿觉得这是丑事儿,对童局长影响不好。

  她不希望童局长犯什么错误。

  「其他人怎么能知道呢?这事那白萍和琼芬自己不说谁还能知道呀!是我跟
童局长关系不一般……童局长才告诉我的。」

  章挚说到「关系不一般时,眼睛闪向旁边,神思停顿了一下。

  鸿鸿陶醉在章挚的怀里并未察觉到章挚的这个反应。

  「童局长可是个好人!这都是那白萍引诱的。

  有次童局长大便干燥,拉不出屎,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病,就到养老院找白
萍给看看拿点药。

  那白萍把童局长请到医务室里间,竟要用嘴为童局长往出吸屎,这童局长死
活不干,那白萍就跪下死气白赖地哀求。

  童局长也是被屎憋得太难受了,也就同意了。

  那白萍为童局长吸出屎后,当着童局长的面还把那屎都给吃了。

  看得童局长自己都恶心地差点没吐了。

  后来那白萍经常到局里来,要吃童局长的屎。

  她这样子童局长看着觉得她怪可怜,就满足她了。

  这白萍没结婚,但有个私生女,据说是被人强奸后怀孕,不知为什么还偏把
这个女儿生下来。

  白萍女儿现在都十七了,她不但自己吃童局长的屎,还让她的女儿也吃!」

  章挚看来也对吃屎这件事不那么赞成。

  「白萍的女儿就肯吃?」

  鸿鸿觉得不可思议。

  「那白萍对她女儿从小就特别厉害,把女儿管教得跟小绵羊似的,她女儿非
常地怕她,敢不听她的话么!所以后来琼芬吃童局长的屎,童局长也就不太奇怪。

  这以后童局长在家屙屎,也开始让孩子给她舔屁眼了。

  以前童局长在家,充其量孩子惹她生气了,罚孩子跪在马桶前闻她的屎味。」

  章挚显出他知道这些隐秘的事,说明他在局里是童局长的大红人的神态。

  「那琼芬的女儿也吃……童局长的屎么?」

  鸿鸿有点担心哪一天童艳万一让她也吃屎她该怎么办?「你别把童局长想的
那样。

  那琼芬不象白萍那样对待自己女儿,不逼自己的女儿象她一样吃童局长的屎,
琼芬的女儿今年都十七了,童局长从未说让琼芬女儿吃她的屎。

  其实童局长也不常让琼芬吃她的屎,只是让琼芬给她舔屁眼。」

  章挚为童艳开脱道。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6-4 16: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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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六)

  章挚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娘,不过并不是亲娘。

  章挚上小学时母亲就死了,上初中时父亲就又给他娶回了这个后妈,叫翠馥,
是个寡妇,没儿女。

  翠馥开始是想把章挚视为己出,可章挚就是对这个后妈没有好感,从不叫她
声妈,渐渐地两人就由生分而生仇隙,翠馥对章挚刻薄起来。

  章挚大二那年,父亲也患病去世了,章挚也就和这个女人再没什么来往了。

  「童局长,昨天下班,我看见有个乡下老女人,拦住章挚管他要钱,章挚不
给,那老女人跪在地上抱着章挚的腿不松开。」

  打字员小吴偷偷向童艳报告说。

  小吴对章挚也有那个意思,可惜剃头挑子一头热,章挚根本看不上她。

  小吴不服气鸿鸿一个做过鸡的小乡巴佬夺走她的章挚,更受不了章挚漠视、
瞧不起她的那种眼光,遂对章挚由爱生恨。

  「一个讨饭的,向小章要钱小章不给她,这有什么好东说西讲的?」

  童艳批评小吴不要总热心别人的隐私。

  「您听我说完啊童局长,那个老女人管章挚叫儿子呢。」

  小吴神秘兮兮又有点幸灾乐祸地道。

  「是么?一定是那个要饭的耍赖,你不要乱讲。」

  童艳显得很不耐烦。

  小吴讨个没趣,悻悻走开了。

  「你娘来找你了?怎么没跟我说啊?」

  童艳把章挚叫办公室来,有些不高兴地问。

  章挚「扑通」给童艳跪下,吻着童艳的鞋尖,把翠馥的事和盘讲了。

  翠馥是某小工厂的工人。

  去年厂子倒闭,工人全部失业而且没领到一分钱的救济金,翠馥没办法,只
好在街上摆个擦鞋摊,这段时间市里召开省运会,清理市容把小商小贩都赶回家。

  翠馥每天擦鞋的收入刚够维持个温饱,现在鞋不让擦了,才厚着脸皮来找章
挚要生活费。

  「我知道了,你去吧没什么事了。」

  童艳没对此事表态。

  「局长,我给您捏捏脚吧!」

  章挚眼露馋相地就要脱童艳的高跟鞋。

  「去去去!一会我就要开会。」

  童艳轻轻踢开章挚,爱惜地慎怒道。

  章挚捧起童艳的脚在脚背上吻了一下,不舍地出去了。

  童艳很容易就打听到章挚后娘的情况了,这天中午下班她来到翠馥的擦鞋摊。

  三四个擦鞋的妇女都抢着招呼童艳到自己的擦鞋摊坐。

  「我去对面餐馆吃饭,你跟我来,到包厢来给我擦鞋。」

  童艳走到翠馥面前,高傲地命令道。

  翠馥见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照顾她生意,好不感激呀,欢喜地拎起擦鞋箱
跟在童艳后面。

  进了餐馆的一间小包厢,童艳要了份鸭肉煲。

  翠馥没有把小凳也拿来,就蹲在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放在鞋箱上,
准备给童艳擦鞋。

  「跪下给我擦!」

  童艳边吃着,简洁命令道。

  翠馥只稍稍忧郁一下,就乖乖地跪下,表情很尴尬地朝童艳笑笑。

  「别弄脏我的袜子,把鞋脱下来拿在手里擦!」

  童艳又冷冷地命令说。

  翠馥不知怎么,只觉得在这个高贵漂亮的女人面前,她想不顺从都不行。

  翠馥就照办地将童艳脚上高跟鞋轻轻脱下。

  童艳就蛮横地把这只脚踏在翠馥肩上。

  翠馥没反抗,她压根就没想到反抗。

  翠馥捧着童艳的高跟鞋,仔细地擦着。

  「你是章挚的后娘是吧?」

  童艳吃了两口突然问。

  「……」

  翠馥很吃惊地抬头望着童艳。

  「你的情况小章都如实跟我说了。

  我批评他了。

  我看你这个人还是挺听话的,我可以让小章认你。」

  童艳领导语气十足地说。

  「你是挚挚的领导吧?我给您磕头了!您要说服挚挚认我这个妈,我愿意给
您当牛做马,天天都为您擦鞋,为您洗衣服,做什么我都愿意!」

  翠馥放下手里的鞋趴下就给童艳真的磕头。

  童艳的话让她既喜出望外,又感到后怕——刚才她要是稍有点不顺从,可能
就错失了机会。

  「让章挚认你是我一句话的事。我现在要你用嘴给我把鞋舔干净!」

  童艳把另只脚上的鞋在翠馥的肩上蹭掉,两只脚就都踩到了翠馥的背上。

  「我舔我舔!我愿意舔!」

  翠馥完全不觉得侮辱,反倒认为童艳是她的贵人。

  只要章挚认她了,不求章挚真对她多好,只要管她的吃穿就行了。

  翠馥一点也不怀疑这个高贵女人说的话,积极地舔着那鞋子。

  现在擦鞋这行竞争也很激烈,还要受到城管的呵斥和地痞的勒索,遇到下雨
天没法摆摊,夏天太热和冬天下雪,行人哪会坐到街头去擦鞋。

  翠馥想给人做保姆,年龄又偏大找不到雇主。

  翠馥心里倒很希望能给童艳做保姆。

  童艳把那煲饭吃了一小半,翠馥已经给她鞋舔了两遍。

  「剩的饭给你吃吧。

  这是给你的小费。

  下午下班你就去找章挚吧。」

  童艳朝那饭煲里吐了两口唾沫,蹬上高跟鞋,从坤包里拿出张百元钞扔给翠
馥。

  「钱不能要我不敢要!」

  翠馥拾起钱递给童艳恳切道。

  「给你你就拿着!去买身新衣服,洗理洗理见你儿子。」

  童艳不等翠馥又要磕头感谢,拎起包走了。

  鸿鸿渐渐地也感觉出章挚和童艳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偶尔章挚
跟她说露嘴,称赞童艳的那地方有多么美、多么香。

  「挚,你……是不是跟童局长上过床了……」

  鸿鸿一直不敢把这事挑明,可她都快被这烦恼纠缠的神经崩溃。

  「……」

  章挚不看烘烘,陷入沉默中。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话啊!」

  鸿鸿跪在章挚面前,泪眼婆娑地望着章挚。

  「不,这是真的!鸿鸿我真的爱你,娶你做老婆。

  可我还需要一个主人。

  童局长就是我的主人,心目中的女皇,我愿意伺候她!鸿鸿你要接受不了这
个事实,我们分手吧。

  鸿鸿都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了我心中伺候童局长的愿望,我不配做你男朋友。

  你再找个没有我这样心理嗜好的好男孩吧……」

  章挚决定不再对鸿鸿隐瞒。

  「你不要这样啊挚!我好爱你离开你我活不了。你伺候童局长我并不反对,
童局长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不也伺候她吗?可你没必要和她上床啊!」

  鸿鸿摇晃着章挚的腿哭着说。

  「鸿鸿……伺候童局长,就要时刻让童局长开心、舒服,她要我做什么,我
都得满足她。鸿鸿你的身世太苦了应该得到幸福,可我恐怕不能给你太多的幸福
……我们还是分手吧……」

  章挚不能说不喜欢鸿鸿,但他更崇拜童艳。

  「呜呜我不离开你啊挚……」

  鸿鸿此刻只是哭。

  章挚多少也是出于不让鸿鸿受太多伤害,决定疏远鸿鸿,希望鸿鸿慢慢忘了
他。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章挚不到鸿鸿的花店来了,鸿鸿打他手机也不接。

  鸿鸿熬不住了,不敢去单位找章挚,因为她的花店的命运掌握在童艳手里,
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让章挚养着;她也清楚,自己不开这个花店,凭她没任何
的本领,很有可能就又去做妓女。

  鸿鸿只有去章挚的单身宿舍找,可几次都被个老女人凶狠地骂走。

  「你个小做鸡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哪点配得上我家挚挚?你再纠缠
我家挚挚,看我砸了你的花店!」

  翠馥自打童艳让章挚认了她后,就搬到章挚这儿住了。

  翠馥想给童艳做保姆,童艳不要。

  翠馥就在章挚这帮章挚做做家务。

  鸿鸿的事她听说了。

  「大妈我不是做鸡的……求求您让我见章挚一面吧!我爱章挚我会一辈子对
他好让他开心……」

  鸿鸿给翠馥跪下可怜兮兮地哭求着。

  鸿鸿还不认识翠馥,章挚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问过章挚家里的情况,可每
次章挚都不开心,她也就不再问了。

  鸿鸿也一直担心,章挚的父母能不能接受她。

  鸿鸿从面前这个老女人说话的口气里,以及这个老女人住在章挚的宿舍里,
猜到这个老女人就是章挚的母亲。

  鸿鸿不敢不对翠馥尊重些。

  「少在我这哭!还对我家挚挚好、让他开心!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童局
长对你那么好,哼你还妒忌我家挚挚伺候人家童局长。你连人家童局长一个脚趾
头都不如,还嫉妒人家童局长!呸!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货。」

  其实翠馥自己伺候不上童艳,嫉妒鸿鸿有这个福气,另外翠馥知道童艳还是
个单身女人的时候,希望章挚能和童艳结婚。

  鸿鸿想到死,可她和章挚那段幸福的日子,让她实在舍不下。

  几次她拿着一把安眠药,望着和章挚度过日日夜夜的温馨小屋,又失去自杀
的勇气。

  现在她来找章挚,是想跟章挚说,她接受章挚做童艳的性奴,她愿意和章挚
一起做童艳的奴。

  鸿鸿知道症结在童艳那,章挚爱不爱她由童艳绝对说了算。

  她更知道,这事怨不着人家童局长,是章挚自己心着了魔,章挚若离开童艳,
就等于抽走了灵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鸿鸿也自知她跟童艳,一个是土鸡一个是仙凤,童艳没计较章挚和她亲热就
算对她天大的恩惠了,她有什么资格嫉妒章挚和童艳上床?鸿鸿突然想开郎了,
她不但不可以再对章挚服侍童艳有任何想法,还要大方地去帮衬、去欣赏章挚服
侍童艳。

  这天鸿鸿整理好自己心情,花了一千多块钱为童艳买了双鳄鱼皮高跟凉鞋,
来到童艳家。

  鸿鸿轻轻按了下门铃。

  童艳家门外装有摄像头,接在房间的电视上,谁来了一按门铃,房间里的电
视屏幕上就会开辟出一个小窗口,显示几秒钟,主人就能看到是谁来了。

  门屋里的人用遥控器就可以开。

  「叭嗒」轻微一响,门自动弹开个窄缝。

  鸿鸿推门进去,在门口脱下了凉鞋,光着脚丫儿轻轻地走进去。

  童艳家有两个、阶梯式的客厅,阶梯上的小客厅,天花板下吊着个藤编的、
象个猪腰子框竖起来的秋千座。

  童艳已经吃过晚饭刚洗了澡,只穿着个很小的红色绣着朵黄花的绸三角裤头,
窄式红绸乳罩,坐在秋千里休息看电视剧。

  三个孩子都只穿个平口紧身裤衩。

  田田跪在秋千正前面,童艳双腿平直、双脚踩在田田的脸上,田田双手边轻
柔地给童艳捏着小腿肚,边身子前后轻微运动着,使坐在秋千上的童艳往复摇晃。

  顺顺双手握着柄大鹅毛扇,跪在秋千一侧,有节奏地给童艳扇着微风。

  从从靠台阶边跪着,头、上身直溜溜的,因为她头上顶着个高玻璃杯,里面
大半下淡黄色清亮的液体,从从双臂张开向两边平伸,不能用手扶着头上玻璃杯,
口里还不住地小声重复念叨「妈妈我知道错了。

  妈妈这么爱我,辛苦养育我,我为妈妈做点儿力所能及的应该应份的事都做
不好,惹妈妈生气了。

  请妈妈打我消消气……」

  那声音要刚好能让童艳听见,又不影响看电视。

  鸿鸿知道,那玻璃杯里是童艳的尿液。

  从从说的那套忏悔词是四个孩子都背熟了的,每次受罚都要不停地念叨直到
惩罚解除为止。

  「干妈这段时间出花店里忙,没来服侍您,女儿知道犯了大错,所以决定把
花店关门一个星期,好好地在家服侍服侍您!女儿今天看到这款凉鞋好时髦,就
给您买来了。不知干妈喜欢不喜欢。」

  鸿鸿进了小客厅就跪下,双手捧着鞋盒膝行到童艳的面前,甜甜地,把鞋盒
放到地板上打开,拿出一只展示给童艳看。

  鸿鸿虽然没正式拜认童艳做干妈,可她为了表示孝顺老早就这样叫了。

  以前鸿鸿来童艳家,她都是走到童艳跟前才跪下的。

  现在正盛夏,花店生意正好的时候,鸿鸿决定在童艳这伺候童艳一个星期,
是希望能够见到章挚。

  「花店的生意怎么样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妈说。

  干妈不是说过你不要给干妈买东西吗,你能多抽时间来陪陪干妈,就是对干
妈最大孝顺。

  你挣那点钱也不容易,你还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呢。

  我们小章多帅多好个男孩,我们局里,还有好外头的,有多少漂亮姑娘追求
我们小章呀,你可要对得起小章呀。」

  童艳声音优雅地说,连看都没看鸿鸿给她买的鞋。

  「干妈,章挚没有看不起女儿,全仗干妈。

  干妈把女儿从火坑里救出来,等于是给了女儿第二次生命。

  女儿都不知道怎样孝敬干妈好呐。

  田田来让姐姐给干妈放脚。」

  鸿鸿双手托起童艳踩在田田脸上的脚,娇媚道。

  田田已经累得汗津津了,顺顺和从从更是汗顺脸往下淌呀,特别是那从从,
虽然跪在那没做事,可怕头顶上的杯子掉下来,一动不敢动更加累人。

  鸿鸿最开始还问童艳天气炎热咋不把空调打低点,童艳说吹空调没有让孩子
给打扇感觉惬意。

  鸿鸿也搞不懂「惬意」是啥意思,反正就是让孩子伺候舒服。

               邻居(七)

  田田何尝不想让鸿鸿换她,虽然她被换下来也不能闲着,但换件事做就等于
是休息了,总比一种活一做就是一两个钟头强得多。

  但田田不敢擅自让开,望着童艳等候指示。

  「你不热吗?」

  童艳语气里显出不快。

  「干妈女儿急于想伺候您都忘了热嘛!」

  鸿鸿撒娇道,忙把童艳的脚又递给了田田,然后快速地脱衣服。

  田田接过童艳的脚,等鸿鸿脱衣服。

  「啪啪……」

  童艳一只脚踏住田田肩头,另只脚照着田田脸狠踹了几脚。

  童艳为何要一只脚踏住田田呢,这倒不是怕田田躲闪,孩子早被她打熟透了,
挨打时从来不敢动。

  因为童艳坐在秋千坐上,不用脚勾住田田,她在踹田田时千秋就会乱晃。

  「谢谢妈妈的爱抚……」

  田田莫名其妙自己为何挨打,嘴里机械地说着每次挨打都要说的感谢套词。

  「你长的那乳房是准备给野男人吃的是吧?」

  童艳骂道。

  田田这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儿:妈妈想把脚放她乳房上,她却用手给捧着了,
慌忙把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乳房上。

  其实田田那还不能叫做乳房,称胸更准确些。

  田田才十二三岁,乳房刚刚发育起两个小包包。

  说者有他意,听者也有心。

  童艳打田田完全是给鸿鸿看的。

  鸿鸿把上衣、短裙脱下之后,有点犹豫是不是把乳罩也解下来。

  这忧郁的神情被童艳察觉,于是田田浠里糊涂成了替罪羊。

  鸿鸿赶紧把乳罩解下。

  「过来给我捏胳膊!」

  童艳露出点笑意,命令田田道。

  「干妈,我的乳房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有点发胀,您给我踩蹂踩蹂吧。干妈的
脚是仙脚,踩在我哪儿我哪儿就特舒服。」

  鸿鸿媚声嗲气地讨好道,移跪过来捧起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双乳上。

  鸿鸿的乳房又圆又大,但因她做过妓女,乳房过早熟透,有点略显松垮,而
童艳都三十大几的人了,因保养得好,乳房还非常坚挺。

  看着童艳那高耸丰硕的美乳房,鸿鸿真是自见形秽呀。

  而童艳那白嫩如豆腐的美艳高贵的脚丫,更让鸿鸿感觉不到自己乳房被踩受
了委屈。

  「呵呵。是不是这几天小章没摸你的乳房,发胀了呀?我听小章说你们俩闹
了点小别扭是吗?他欺负你?你怎么也不跟干妈说呢?看我干女儿这乳房多大,
皮肤多白,那傻小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童艳爱惜地问鸿鸿道,她的脚丫对鸿鸿的乳房却表现得一点都不爱惜,脚趾
紧紧夹住鸿鸿的乳头,双腿绷得直直地踩在鸿鸿的乳房上,秋千被撑起挺高。

  「干妈呜呜——都是章挚不好……我要和他一起服侍您,他还嫌不好意思说
我在跟前碍眼。干妈您要给女儿做主啊……呜呜……」

  鸿鸿憋在心里的委屈突然象打开闸门似释放出来,却不知自己的委屈来自何
处,以前认为这委屈来自于童艳,现在她强迫自己不能这样去想;二是童艳把她
的乳房弄得很疼,她又不敢说,还要把身体往前顶,哭可以缓解疼痛;至于第三
嘛完全是女人惯有的倒打一耙的习性。

  鸿鸿以前是很少掉眼泪的,自从和章挚谈恋爱以后,把她宠娇气了,有一点
疼一点不快就掉眼泪。

  「这个小坏蛋敢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调教他。

  不过鸿鸿呀,章挚这也是出于爱你怕你接受不了。

  你还小很多事没经理过也不明白,章挚是真的很爱你,他对我是崇拜而不是
爱情,你们俩才是一对儿!虽然章挚只比我小十几岁,可我是把他当儿子对待,
还要充当他的心理医生。

  章挚某种心理需求要是不在我这释放,有可能他会神经。

  可我不能强行要求你能理解。

  你就说我养这四个养女,她们从很小就没爹娘疼爱,把孤儿院的阿姨当妈妈。

  孤儿院孩子那么多,阿姨哪里顾得过来啊?孩子天生需要母亲爱抚,所以孤
儿院的孩子都抢着给阿姨洗脚呀,能摸阿姨的脚,或被阿姨脚丫子抚摩他们的脸,
他们心里好舒服,有的轮不上给阿姨洗脚,阿姨屙屎时,就抢着为阿姨拿手纸给
阿姨揩屁股。

  那些男孩们根本伺候不上阿姨,就故意调皮,找着被阿姨打嘴巴,以此体验
被爱抚。

  每当有人到孤儿院领养孩子,你没见那些孩子那渴望的眼神呀,真叫人心疼!

  我这四个养女,她们在孤儿院早就学会给阿姨洗脚、揩屁股了,孩子们为了
表现自己,不也自己主动给阿姨舔脚,甚至舔屁眼?四个孩子被我领养,享的福
是孤儿院那些孩子想都不敢想的,一年四季有新衣服,天天都吃好的,我还供她
们上学,再说了,我这脚哪是孤儿院那些阿姨的粗糙丑脚能比的?她们能舔我这
么美丽的脚,能说不幸福么?不是我喜欢让孩子们伺候我,我要是不让她们伺候,
她们就会觉得我是不爱她们了,要把她们卖掉或送回孤儿院了,连饭都不敢吃了。

  我总不能看着她们绝食饿死吧?再说了,小孩子为大人做点事,培养孩子们
的孝心,这对孩子是有好处的!我是脾气不好,喜欢打孩子,可打是亲骂是爱,
还嫌不够用脚踹么,我打她们还不都是为了她们好!你看那些长大有出息的孩子,
哪个不是被父母的棍棒打大的。

  溺爱孩子才是真正害了他们。

  孩子小不懂,都希望父母溺爱,不为大人做事,要什么就给什么,可做大人
的不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鸿鸿我知道你开始看不惯我对孩子这样,其实你是误解我了。」

  当领导的,尤其是女领导,那嘴都特别会说,讲歪理是她们的专长。

  童艳这番话直把鸿鸿说得如灌了迷魂汤。

  「干妈我以前太傻!我要是象田田她们从小被领养,哪会……干妈以后您也
要多打女儿多骂女儿,您对女儿太好了,女儿怕学坏,怕失去这美好的一切!干
妈您现在就打我吧,拿脚踹我……呜呜呜……干妈,您踹我呀!」

  鸿鸿现在嫉妒田田她们四个了,抱着童艳的脚用乳房使劲地蹭、挤压,很疼,
但这疼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童艳笑笑,叫田田跪到后面扶稳了秋千,
抬起双脚,开始节奏比较缓慢地「啪啪啪——」

  两边抽打鸿鸿的嘴巴子。

  鸿鸿沉浸在一种快感中,身子跪直,手垂着,眼微闭,仰着脸让童艳打。

  童艳两脚的节奏和力度逐渐加快加大,鸿鸿的脸发热,头发懵,随着童艳的
节奏加快,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并无意识地伴随出呻吟和娇喘,头脑逐渐空白,
觉得自己象腾云驾雾一般,就象是吃了摇头丸。

  童艳也娇慎声声起来,两只脚丫子最后象雨点般地飞快地在鸿鸿脸上抽,但
力度却小了。

  直把鸿鸿嘴角打出血。

  「哎呀累死我了,脚丫子都打麻了。鸿鸿干妈是不打重了,疼么?」

  童艳停住脚踩在鸿鸿肩上,仰在秋千座里喘息道。

  「不疼不疼女儿好舒服!干妈您受累了,女儿快给您舔舔脚!」

  鸿鸿把童艳架在她肩上的两只脚捧在手里,张嘴就给又是吻又是舔地按摩脚
底,她口里的血丝沾到童艳脚上。

  以前鸿鸿给童艳舔脚,都是出于讨好、报恩的心理,不象今天给童艳舔脚感
到特别地刺激,出于内心地爱惜童艳的脚丫,觉得童艳的脚真是美极了,好柔软,
好滑润,好温暖!

  「没体验过的人总以为我好打孩子,其实打孩子我也很累的,脚还疼。尤其
是有时是因为生气打孩子,不但身子吃亏,人还给气得够戗!可我要是象个木头
人随便你们怎么伺候,舒服了难受了都没反应,那你们伺候我也没情绪,那样死
气沉沉的你们伺候我和我这被伺候的,都觉得没意思。」

  童艳进一步向鸿鸿灌输。

  「干妈,您踩我乳房啊……」

  鸿鸿把童艳的脚按在自己乳房上,表现出还兴尤未尽。

  「那你躺下。」

  童艳娇柔万分地脚把鸿鸿的胸一蹬。

  鸿鸿动作迅速地躺到地板上,手抱着童艳的脚舍不得松开还。

  田田马上起来跑到前面,弓腰扶童艳从秋千上下来。

  童艳就站到鸿鸿的双乳上,践踏蹂躏,还踩鸿鸿的脸、脖子、小腹,以及阴
户。

  鸿鸿躺在地上自己把三角裤头脱掉。

  童艳知道鸿鸿现在想要什么,站在鸿鸿的小腹上,一只脚在鸿鸿的耻骨、阴
唇上蹂碾、拍压,往阴道里插,脚趾拨弄鸿鸿的胀起的阴蒂……鸿鸿大声浪叫起
来,身体颤抖,高潮汹涌涌来,淫水流了一地板呀!鸿鸿当妓女甚至跟章挚做爱
时都没有过这样快活。

  她跟章挚做爱,总想着怎样迎合章挚,经常是自己都达不到高潮。

  童艳也累够戗,田田一个人都快扶不住了。

  童艳抬手给还在听话地跟在她侧面跪着仍为她扇着扇子的顺顺俩大耳光,拧
着顺顺的耳朵将其扯起,让田田和顺顺两个把她抱到秋千座里的。

  「去给你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还有地上的。」

  童艳照顺顺小肚子狠踹一脚,把顺顺踹出老远跌坐在地上。

  秋千也借势反弹悠荡起来。

  田田马上跪下,双手托住童艳的两只脚,使童艳的脚不落地上,随着秋千的
摆动,她托着童艳的脚丫前后跟随。

  顺顺爬起来,爬到鸿鸿大腿中间,埋头就给鸿鸿舔阴户流出的淫水。

  鸿鸿没有顾上享受顺顺的服务,爬起来裤头也没穿就要舔童艳的脚,上面有
很多她的粘液。

  这时秋千已经慢慢停下来。

  童艳娇滴滴踢开鸿鸿的嘴,慵懒地朝跪在台阶旁的从从勾了勾手指。

  从从立刻双手扶住头顶的杯子,极快地膝行到跟前。

  童艳又盯着鸿鸿冲从从头顶上的杯子努努嘴。

  鸿鸿当然明白童艳的意思,来不及多想,拿下从从头上的玻璃杯,看看童艳,
举起杯子扬头就准备喝。

  「别急!先闻闻,然后用舌头舔舔,再小口地喝一口,含在嘴里品味品味,
要象品茶一样地喝。你一口干了,怕冷丁不适应别感到恶心,也糟蹋了我这香尿。」

  童艳优雅地教鸿鸿,就象在给鸿鸿讲茶道。

  鸿鸿按照童艳所说的做,竟丁点不觉得童艳的尿有多难喝。

  鸿鸿喝了几口,感觉就象在喝一种口味奇特的饮料。

  就在快喝完的时候,鸿鸿突然想起章挚:要是章挚知道我喝了我干妈的尿,
会不会嫌我的嘴脏,不肯亲吻我了呢?「相信你会喜欢上喝我的尿。

  章挚早就适应了呢。

  我在局里,尿都是尿在章挚喝水的杯子里。

  章挚没跟你说他天天都把我的尿当茶喝吗?」

  童艳象是看破鸿鸿正在想什么,及时点拨道。

  「干妈我以前太不懂事。您的尿真香!」

  鸿鸿不再担心,把童艳的一杯尿全部喝完。

  「我是看你和章挚太般配了,所以总告戒章挚要好好的待你。

  干妈也知道你是真的爱章挚,那你就应该容纳他的缺点对不对?就象章挚不
在意你的过去一样。

  干妈是爱护你,怕你难以接受章挚当你面伺候我,所以不让章挚和你一起伺
候我。

  其实……」

  童艳慈祥地向鸿鸿说明。

  「干妈您也太低看女儿对您的孝心了。您放心我完全能够接受!」

  鸿鸿越说越想章挚,而没有童艳的发话,章挚是不会见她的。

  「章挚的母亲,在章挚那整天闲着没事做。

  到时我让她去你那伺候你,顺便还可以帮你照看照看花店。

  好好地干,到时我再在最繁华的地段给你找个铺面,再开一家分店。」

  童艳心里很高兴鸿鸿的顺服,却不表露出来,而是把章挚母亲送给鸿鸿做保
姆以资鼓励,同时抛出个诱饵。

  「干妈——您就是女儿的亲妈!以后女儿就是您的奴婢、使唤丫头……」

  鸿鸿这回是真心地感激。

               邻居(八)

  童艳没有让鸿鸿伺候她一个星期,而是当天晚上就叫鸿鸿回去了。

  鸿鸿晚上哪里睡得着?思绪起伏想了很多,主要是给自己加油,让自己日后
能够正确面对章挚当着她的面和童艳做爱,并且还要伺候他们两个做爱。

  到了第二天早晨,鸿鸿忐忑不安地拨通章挚的手机。

  这回章挚很快接了。

  「挚我好想你呜呜……」

  鸿鸿听到章挚那熟悉的声音,刚说一句话就哭起来。

  「别哭宝贝!我今天晚上就去你那快别哭了。」

  章挚在电话里哄着鸿鸿说。

  「……挚,我昨天去看干妈啦……我已经鸿鸿以前在章挚面前不喊童艳「干
妈」的。

  「我爱你鸿鸿!干妈已经都跟我说了,谢谢你!无论你为干妈做什么,我都
更加爱你!一会我娘要去找你,干妈让她给你做保姆。

  她不是我亲娘,你想怎么使唤她就怎么使唤她。

  你是需要个保姆,你经营那花店每天起早贪黑也够累的。

  等着我啊我晚上就去看你。

  说真的我这几天想你也快想疯了。」

  章挚的声音听起来就让鸿鸿激动。

  「挚那你早点来啊……呜……我好想见你……」

  鸿鸿抽噎着却又高兴道。

  「宝贝你看你,又不懂事了,乖乖地啊。我不得先去伺候干妈嘛!」

  章挚直言不讳道。

  「恩!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地伺候干妈啊。

  我等着你。」

  鸿鸿没有表示出不快。

  「吻你!」

  「我也吻你!」

  鸿鸿这时觉得饿了,泡了碗方便面,只吃了半碗,困得连脚也没洗脚就合衣
躺到床上迷糊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十点了,匆忙洗把脸简单地化个装,开开花店的门。

  昨天章挚从童艳那回去,就跟翠馥交代了,说童艳让她去给鸿鸿做保姆。

  「挚挚……你看我好歹也是要给她做婆婆的人,给你女朋友做保姆不太合适
吧?要说我在家替你做做家务什么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儿子……」

  翠馥以商量的口气说。

  「住嘴!谁是你儿子?你想不想去是你的事,反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
伺候鸿鸿,要么你从我这滚出去!要不是童局长看你可怜,象这样的给别人做保
姆都没人要你。」

  章挚鄙夷地斥骂着翠馥,把翠馥的被褥、衣服等东西收拾起来装进个编织袋,
扔到门外。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翠馥哪里有选择?默默地拿上行李, 翠馥到
鸿鸿的花店,才六七点钟。

  她也不敢敲门,就坐在门外等着。

  鸿鸿把卷闸门一打开,翠馥马上站起来,十分恭敬地笑脸迎上去。

  「哦鸿鸿呀,我……来了。」

  「你来干什么?我又没去找你家章挚,怎么你来砸我的店是吧?」

  鸿鸿趾高气扬地损翠馥。

  「鸿鸿你看当时我只说了几句气话,你就放在心上了。

  你大人别记我小人过。

  我给你赔礼还不行么?」

  翠馥口气十分软。

  「哼赔礼倒是不用了。你要不是来砸店的,那就请滚开。」

  鸿鸿冷冷道。

  「是这样的鸿鸿,童局长叫我来……的。我……」

  翠馥一下还说不出口是来给鸿鸿当保姆的。

  「我干妈让你来的?怎么可能!我这又不是养老院!」

  鸿鸿转身欲进去。

  「童局长是让我来给你做保姆的鸿鸿,还让我帮你照看花店。」

  翠馥慌了,老着脸说出她是来干什么的。

  「吆喂,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样的,还什么帮我照看花店,你也
不怕把顾客吓着。做保姆?呵呵你也忒老了点吧,又能吃,我到孤儿院领养个十
来岁的孩子伺候我,不比你强呀!对不起您啦,哪有人请你你去哪吧,我可受用
不起你。」

  鸿鸿就是要刁难刁难翠馥。

  翠馥除了恳求鸿鸿收留她还能有啥出路?在向以前去摆鞋摊是不可能了。

  这也是人各有不同。

  有的人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而翠馥是宁可卑贱地伺候鸿鸿也不愿意再
去沐风滞雨地去摆擦鞋摊。

  在她看来摆擦鞋摊比做保姆伺候人还下贱。

  「我给你跪下了鸿鸿……」

  翠馥终于屈服。

  鸿鸿不理她,径自进花店去。

  翠馥菱角了鸿鸿的脾气,鸿鸿不说留她她就不敢进去,怕鸿鸿更加恼怒她。

  鸿鸿的生意挺忙,上午有几家大酒店来花店取花,是在她这定点的。

  还有几家结婚的,来她这买花。

  零散的顾客也不少。

  翠馥跪在门外,这来来往往的人都只当翠馥是个要饭的,此景很常见,也没
谁多在意她。

  直忙到中午一两点钟,鸿鸿的花店才清净下来。

  「你进来。」

  鸿鸿也怕让翠馥在外面跪时间长了不好看,出来叫翠馥道。

  翠馥登时心情由阴转晴,麻溜地就要站起来。

  她在这跪了两三个小时腿都麻木,揉着腿往起站。

  「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爬进来!」

  鸿鸿一脚把翠馥又蹬趴在地上。

  她本来就没打算要这翠馥做保姆,因为不好驳童艳的面子才不得不收留翠馥。

  她巴不得翠馥受不了自己不干,那就怨不着她。

  可是这翠馥只想着怎样让鸿鸿收留她,根本没想别的,对鸿鸿如此为难她也
只有顺从,有怨气也不敢表露。

  翠馥苦个脸低头跟着鸿鸿爬到屋里。

  鸿鸿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折叠椅上,脚上的拖凉鞋一晃一晃的。

  翠馥爬进来也不敢站起,就跪在鸿鸿面前不远。

  「叫我声奶奶!」

  鸿鸿伸腿踢了翠馥一下道。

  「这……你看……鸿鸿我……」

  翠馥显得很难为情。

  「哼你不叫是吧?那好,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怎么出去!」

  「好好,我叫,我叫还不成吗?」

  「那快点叫,少在这废话!」

  「奶……奶……」

  「记住了,以后就总管我这么叫!再叫我鸿鸿,打你十个嘴巴。

  现在再叫我十声奶奶,叫一声给我磕个头。

  快点叫!」

  翠馥也顾不得羞耻了,就连叫了十声「奶奶」同时给鸿鸿磕了十个头。

  「说你自己是个老贱逼!是个死不要脸的老臊货!」

  「……我是个老贱逼是个不要脸的老臊货……」

  翠馥不想去违拗鸿鸿,她知道那对自己没好处。

  翠馥嘴里顺从地照鸿鸿吩咐的骂着自己,心里却在骂鸿鸿是小臊货、小魔鬼、
小该遭雷劈的……「你可真够贱的!过来把你那贱脸伸过来让我打几下,我看看
它有多贱!」

  翠馥心里虽然直恨鸿鸿,可她确实是个贱骨头。

  鸿鸿这样侮辱她,她也装做没事似的,朝鸿鸿面前爬了爬,把脸伸给鸿鸿。

  鸿鸿捏住翠馥下巴,另只手左右开弓地打翠馥耳光,一连打了十来个。

  翠馥苦着个脸让鸿鸿打。

  「很好,老贱逼。你现在说:愿意舔我的脚、给我当马骑,愿意舔我的屁眼
儿、喝我的尿。」

  翠馥就老老实实照鸿鸿的吩咐把上述话说了一遍。

  「不要光说!现在就给我舔脚。正好昨天睡前没洗,好脏的,你给我舔干净!」

  鸿鸿甩掉一只脚上的两鞋,把脚伸到翠馥嘴上。

  翠馥仍是不说什么,伸嘴就给鸿鸿舔脚。

  鸿鸿那脚确实够脏的,穿的拖凉鞋还那么臭,脚趾缝里粘着黑黄色尘腻,脚
长得也不好看,脚底都有老茧了。

  翠馥麻木地舔着,尽量把鸿鸿脚趾缝里的尘腻给舔干净。

  因某一事件,全国对收容站进行改革,童艳所在的新民市也顺应形势有所动
作。

  在这次整改中,新民市的收容站只是表面上换了块牌子,改为救助站,而童
艳却被提拔为民政局的书记兼局长。

  民政局一时间成为了新民市的新闻焦点,童艳天天出现在电视上。

  该市市民们才发现他们市原来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简直堪称天资国色的局长。

  桉桉倒是借着这次机会,得以和童艳接触,被杂志社安排专门采访报道童艳。

  童艳在第一次和桉桉接触,就对桉桉有种异样的感觉,确切地说是她觉得桉
桉看她的眼神有点异样。

  童艳不清楚是何原因,但从桉桉的目光中,以及和她谈话时的态度,断定桉
桉对她没有恶意。

  也许是出于美人惜美人吧,童艳对桉桉给予特别的配合,这使得桉桉的采访
报道消息全面、内容详实、数据准确。

  自然了桉桉也对童艳进行了不露痕迹的大肆吹捧。

  两个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呀!

  新民市收容站的整改工作得到省里的表扬和奖励。

  桉桉也因此被提为杂志社的副总编。

  桉桉倒对当官并没什么兴趣,她崇尚「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
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哲学。

  让桉桉高兴的是通过这段时间和童艳接触,两人成为了好姐妹。

  那次全市开表彰大会,童艳和桉桉是主角。

  中午会议餐之后,桉桉和童艳被安排到宾馆的同一个房间休息。

  童艳今天一早就来开会,上台发言、小组讨论,作为市形象代表接受采访,
忙得不可开交啊,两只脚走的全是汗,感觉鞋里湿叽叽的。

  童艳在办公室,每天都在看文件时,都把鞋脱了让章挚趴在桌子底下给她舔
会儿脚,或者让打字员小吴坐在地上,把她的脚放在膝头,边按摩边吹。

  从未象今天这样鞋子一穿就一上午。

  中午休息时一进宾馆客房,童艳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两只高跟鞋放放她的脚。

  当童艳把鞋一脱下来,她就感到非常后悔,因为房间里立即弥散开她那浓浓
的脚臭味儿。

  平常无论在家还是在办公室,童艳都不去想自己的脚有多臭,今天却是和桉
桉在一起,她脚这么臭是很丢人的。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气味她没办法再给收回鞋子里面去。

  童艳毕竟做领导做出了水平,马上镇定下来。

  「呵呵桉桉,这开会忙的我都忘了自己的脚好出汗,很臭的,别把你给熏昏
过去了那我罪过可就大啦!不好意思失礼啦。要不这样吧,我跟服务台联系一下,
马上再给你另开个房间吧。」

  童艳非常大方地向桉桉道个歉,边拿起床头电话就给总台打电话。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跟妹妹还这么见外呀?妹妹可要生气的啦!脚臭
不臭不在气味,姐姐你这美如天上才有的仙足,完美无缺得都让人眩晕,勾人魂
魄,再臭也是香的啦。有句诗简直就是专为你这脚写的,叫『此物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闻』,别人想闻都还闻不到呢!而有的女人长了双丑脚,就是洗得
再干净,哪怕还洒了香水,也让人看了就恶心死了。」

  桉桉把电话抢下来,展示出她当记者的才华,替童艳开解道。

  「呵!妹妹你嘴可真甜呀!臭脚都让你说成是香脚了。」

  童艳觉得桉桉说的在理,因为喜欢她的脚的人简直太多啦。

  「就是!所以我的甜嘴和姐姐的香脚正好般配呢。」

  桉桉深情地盯着童艳那脚,露骨地说。

  「你快别这么说。

  我脚丫子怎么能和你嘴相提并论。

  好今天就算姐姐失误,让你受点委屈啦。

  改日姐姐请你吃饭陪罪啦。」

  童艳感觉桉桉这样为她的脚臭开脱并非完全出于礼貌,隐约还有点别的意思。

  「不!那不成。得让妹妹请姐姐客给姐姐赔礼。」

  桉桉争道。

  「哈哈怎么反过来你还给我赔礼啦?」

  童艳被桉桉逗笑了。

  「因为妹妹也算小有姿色,让拥有仙脚的姐姐对自己脚的香气缺乏自信,这
不是我的罪过么?所以妹妹该向姐姐赔礼才对啊!」

  桉桉也调皮地道。

  「呵呵。

  好啦好啦姐姐,咱们不说你脚的气味啦,这本来就无伤大雅。

  倒是姐姐脚上的丝袜很高档呢,是法国××牌的吧?国内很少有卖的,妹妹
还只在杂志广告上见过,标价人民币六百多元一双呀!快让妹妹看看,感觉感觉
实物。」

  桉桉转开话题,也不顾童艳的反应,就蹲到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象
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在童艳的脚上轻柔地抚摩着。

  桉桉的脸离童艳的脚是那么的近,童艳似乎都感觉到桉桉鼻孔呼出的气流。

  桉桉就象感觉不到童艳的脚臭味,表情极其自然和悦。

  「哎呀……脏……我的脚……还有脚气……」

  童艳被桉桉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也不好意思把脚拿开,那样好象她不
舍得让桉桉碰她那高级袜子似的。

  一说到脚气,童艳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脚痒起来,忍不住地一只手在另只脚的
小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间搓了两下。

  这要是在家里,孩子早用嘴给她舔解痒了。

  「嘻嘻,穿这么高档袜子的脚,再脏也是干净的呢。」

  桉桉抚摩着童艳的脚,反倒比童艳显得大方。

  「看看看,你又来了你!」

  童艳心绪恢复正常,故做慎怪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丝袜竟光滑得象绸缎
似的,颜色鲜而柔,弹性既紧又松,据说这袜子还非常的耐穿,不怕刮。

  这袜子洗涤时呢,不能用香皂等,也不宜用清水,要用牛奶洗。

  穿、脱的时候也不要生拉硬扯,免得袜子变形,穿起来就不舒服了。」

  桉桉一本正经、显得很专业地品评着袜子,双手却似乎是不经意地在做着为
童艳捏揉脚趾头、搓摩脚趾缝动作。

  「没看出来妹妹在这方面还是专家呀!」

  童艳如何看不到桉桉的动作?只是她不便挑明,装做不在意。

  「妹妹在杂志社是负责时装栏目呀。专家谈不上,只是对一些产品略了解点。」

  桉桉也似乎感觉到童艳不反感她所做的动作,就大胆起来,干脆两只手分别
握住童艳的两只脚,把她纤细的手指压入童艳的脚趾逢,温柔地搓着。

  那袜子的弹性确实好,桉桉的手指很柔软地就压入童艳脚趾头之间。

  不过桉桉这动作已经明显不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了。

  童艳对此没说什么,装糊涂地由桉桉给她撮着脚趾缝,渐渐把话题扯到房间
电视的节目里去。

  两人就这样瞎聊到下午开会。

               邻居(九)

  童艳已经完全有把握确定,桉桉喜欢她的脚,也就是说桉桉是个带有同性恋
倾向的恋足狂,这让童艳感到特兴奋,因为桉桉不但有社会地位,而且也是个美
女,并且还年轻。

  童艳并非是要把桉桉视做自己的奴隶,她童艳可不缺奴隶。

  童艳喜欢被别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崇拜,而桉桉则喜欢她的脚,两人刚好各
取所好。

  这就是童艳给她和桉桉之间关系定的位。

  那次表彰会不久,桉桉就打电话邀请童艳喝午茶。

  「童书记,为了弥补上次在宾馆开会小妹对你所犯的错,给小妹一个机会吧,
中午请你到樱花茶楼喝午茶啦!」

  桉桉的声音表面亲热却内含恭敬。

  「呵呵,就算是你的错吧,那姐姐就给你一次陪罪机会啦。不过呢这次姐姐
不可会再给你犯错的机会喽,姐姐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穿上新鞋和
新袜去。」

  童艳在电话里装做开着玩笑,实则是挑逗桉桉。

  这家茶楼是日本风格,包厢里面是踏踏咪,进包厢就要脱鞋。

  童艳去过这家茶楼几回,她一听桉桉点了这家茶楼,就明白了桉桉的用意。

  「哎呀姐姐,您可千万别为了我洗脚换鞋换袜子,您这不是反让我罪上加罪
吗?您就象开会那天,保持脚平常的天然气味最好。妹妹求您啦好姐姐,妹妹喜
欢闻姐姐那脚的气味嘛。」

  果不其然,桉桉一听就着了急,顾不得掩饰。

  「哈哈,你呀你。」

  童艳开心笑道。

  童艳已打定主意,这回她要主动点儿。

  这天中午,桉桉化了个很淡很淡的妆,没有涂口红。

  桉桉下决心今天一定要舔上童艳的美足,没涂口红是不至于把童艳的袜子给
染上色。

  如果童艳拒绝,她就把她偷窥到的童艳虐待孩子的事说出,并说明她绝不是
想要挟童艳,只是想用嘴玩弄童艳的美足而已。

  出发前,桉桉让草草先给她舔了两个钟头的脚,草草的口水都把她的脚趾缝
泡的发白,她才让文芬用牛奶仔细地给她洗了脚,然后不穿袜子,穿上新买的一
双凉鞋。

  她不想让自己的脚哪怕有不太重的味,影响了童艳的情绪。

  草草是文芬从乡下专门为桉桉领养的,今年七岁,到桉桉这已经有两三个月
了。

  这个名字是桉桉给取的,从这名字就可以看出,桉桉视草草如不值钱的小草。

  文芬只把草草饿了三天,草草就乖乖地给桉桉舔脚丫子了。

  桉桉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樱花茶楼,吩咐包厢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打扰。

  包厢里摆着一张矮茶桌,没有凳子,踏踏咪上有几个厚垫子。

  桉桉如日本女人那样跪在垫子上,静静地等候童艳到来。

  童艳准时赶到,身后跟着个十七十八岁、身材矮壮、脸盘儿倒挺耐看的女孩。

  服务员鞠躬九十度为童艳拉开包厢的门。

  「姐姐来啦。请进。」

  桉桉起身小碎步跑到门前,也鞠躬九十度地迎接童艳。

  跟童艳来的那女孩在门口脱了布鞋,然后蹲下脱下童艳脚上的高跟鞋。

  桉桉注意观察童艳的脚洗没洗,当她闻到童艳那浓浓脚臭味时,心中暗暗欢
喜。

  童艳和那女孩进了包厢,身后的服务员刚一把门拉合,那女孩便低眉顺眼地
马上跪到地上。

  「这是姐姐你新雇的保姆?」

  桉桉没见过这女孩,疑惑地问。

  「哪呀她是我们局里清洁工琼芬的女儿芊芊,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做,总缠着
给她找工作。有时候我就让她先伺候伺候我。」

  童艳平淡到,脚上穿着黑色薄丝袜,风姿绰卓地走到茶桌前。

  只见童艳身后的米黄色踏踏咪上,留下一串童艳脚的汗渍印儿,可想而知童
艳的脚出了多少汗。

  包房里早已充满了童艳的臭脚丫子味。

  桉桉看着童艳那汗脚印儿,心里好兴奋,恨不得趴下去舔。

  那芊芊一脸呆呆的样子,就膝行跟在童艳后面。

  桉桉保持着弓身的姿势回到矮桌前,仍以十分标准的姿势跪到垫子上。

  「我知道这日式茶楼的包房里是没坐的,就带她来了。」

  童艳说着,抬腿跨过跪在她身后芊芊深深低垂的头,非常大方地骑坐在芊芊
的脖子上。

  原来这芊芊是给童艳当座的。

  开始桉桉见童艳还带个人过来,心里还有些不快,因为有了其他人在场,她
不方便实施她舔童艳脚的计划。

  当看到童艳是把芊芊当座的,那芊芊就如同没有思想的机器人时,也就不存
再介意了。

  童艳揪着芊芊的马尾辫,调整芊芊跪着的高度,使她的双脚刚好放在茶桌上。

  桉桉心里那欢喜就甭提了,拿起玻璃茶壶先给童艳的茶杯斟上茶,用竹镊子
夹两块方糖放入童艳杯子,然后为自己斟茶。

  桉桉还没等把茶注进杯子里,童艳突然将只脚伸到桉桉茶杯的上方,脚尖伸
进茶杯里。

  桉桉抬头看看童艳,童艳冲她微笑着。

  桉桉会心并充满感激地对童艳一笑,把茶先倒进旁边的漆托盘里,拿起托盘
摇晃着使茶水变温,然后把托盘端至童艳的脚上方,顺着童艳的脚将茶注入她的
茶杯里。

  不用说什么了,桉桉抬脸朝童艳妩媚地一笑,伏下头嘴唇贴到童艳脚背脚尖,
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汁,再杯里的茶吸干。

  童艳顺势将脚尖浅浅地伸在桉桉嘴里,桉桉仰头大张开嘴,将托盘里的茶冲
着童艳的脚,流入她的口中喝下。

  「我的贱妹妹你满意了么?为了你我昨晚都没洗脚。」

  童艳弯腰拿起她的那杯茶小口地呷着问。

  「恩仙姐姐。贱妹妹大恩就不言谢了,贱妹妹只有以实际行动表达。」

  桉桉温柔答道。

  桉桉把托盘放到桌上,将茶壶里的茶全倒入托盘,又兑了些凉水。

  童艳就把两只脚都放入托盘里。

  桉桉伏在桌上,嘴伸进托盘,给童艳洗脚。

  童艳也脚叠脚地自己搓洗着,不时地脚尖夹住桉桉的舌头,或翻开桉桉的两
片儿嘴唇儿。

  桉桉这等于是同时给童艳洗袜子和脚丫,并且一边洗一边喝那洗脚茶水。

  桌上还有几盘点心。

  童艳弯腰舒臂拿块点心,在嘴里嚼嚼,稀乎乎地吐到自己的脚背上,桉桉就
都给舔吃了。

  驮着童艳的芊芊看着这,不得不承认童艳确实高贵,连漂亮女人都舔童艳的
脚。

  童艳和桉桉的游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茶童艳只喝了一杯都被桉桉给她洗脚
然后喝了,点心也用脚喂桉桉吃了不少。

  「行了吧贱妹妹,来日方长呢。」

  童艳骑坐在芊芊脖子上都玩累了。

  芊芊自然更累膝盖都跪麻啦。

  「仙姐姐今天辛苦你了。

  本来是我请你喝茶,结果基本上是我喝了。

  仙姐姐的洗脚茶真好喝!」

  桉桉吮舔着童艳的脚丫道。

  「袜子全湿了,给我脱下来吧。」

  童艳吩咐桉桉道。

  不用童艳明确指示,桉桉虔诚地用嘴把童艳两只袜子脱下来。

  童艳要过袜子,塞到芊芊嘴里,然后双脚踩到桉桉头上,用桉桉头发把她脚
擦干。

  「就让芊芊去给你做保姆吧。你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

  童艳并不了解桉桉家里的情况。

  「谢谢仙姐姐……仙姐姐你更需要人伺候,我哪能夺你的所爱呢。我在家有
我那贱男朋友和他母亲伺候。」

  桉桉不想驳童艳面子,但她不敢要芊芊,那样她偷窥的事就瞒不住了。

  「男人做事粗,和个老婆子怎么伺候得好你?」

  童艳倒没生桉桉气,而是出于关心。

  「是呢,所以我也打算雇个保姆,和芊芊差不多大,都联系妥了,明天就到
我家来。」

  桉桉为童艳关心她而感动,她不愿意占用童艳的奴仆,于是扯谎道。

  「哦那也好。

  你把头发整理整理吧。

  走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议。」

  童艳从芊芊肩脖上下来。

  桉桉的头发刚才被她擦脚乱得象堆草。

  其实桉桉并没有完全跟童艳说谎。

  何进香是他们杂志社搞平面设计的,三十八十八岁,人也长得不咋样,性格
柔弱少言寡语。

  她老公孙理和她是美术中专的同学,也是脾气挺古怪的一个人,曾在老家县
里政府机关工作,后来因得罪领导,被抓小辫子给开除,现在和进香的同母异父
小妹檀香在市里经营着一家鞋店,生意勉强过得去。

  这檀香比进香小整整十八岁,长得比进香也稍稍好看点儿。

  进香和孙理有个女儿叫渺渺,十十八岁了,长得跟进香一样的性格一样的难
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初中毕业后就在店里帮父亲做事。

  孙理经常向桉桉他们那杂志投稿,都是关于女鞋的流行趋势、穿法的文章,
所以和桉桉接触机会较多。

  桉桉也在鞋子款式方面小有研究,跟孙理还有点共同的语言。

  那孙理迷恋上桉桉,总给桉桉送新款式鞋,并亲自为桉桉试穿。

  桉桉根本根本看不上孙理,再说碍于进香跟她还是同事,所以和孙理保持着
距离。

  可进香倒有意唆使桉桉迷惑她老公,原来她妹妹檀香鹊巢鸠占,和孙理日久
生情鬼混到一起,并意欲挤走进香,弄得进香的婚姻岌岌可危。

  进香偏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低三下四求孙理不要和她离婚,使出浑身解数服
侍讨好孙理,跪着给孙理洗脚舔臭脚丫子。

  这孙理在进香面前王的不得了,不是呵斥就是漫骂,为点小事儿就会打进香
一顿。

  偏这进香天生是个受虐狂,孙理越打她她就越犯贱。

  桉桉就经常看到进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开始问进香,进香谎称是自己不
小心碰的。

  其实桉桉看出是被孙理打的,也就不再问了,觉得这进香好可怜。

  孙理和进香这种关系,自然影响到女儿渺渺,对渺渺也是从小就非打既骂,
再加上檀香总在背后挑拨怂恿,使渺渺养成受气包的性格,逆来顺受。

  父亲让她到店里帮忙后,檀香简直就把渺渺当丫头使唤。

  檀香晚上是睡在店里的,也不让渺渺回家,就在店里伺候她。

  鞋店里外两间,没有卫生间,解手得到五十米以外的公共厕所。

  夜里檀香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都在屋里解决,然后让渺渺去给倒了。

  尤其是冬天,渺渺穿着衬衣衬裤,端着便盂跑出去给倒了,有时一晚要跑两
三趟,回来还要马上给便盂刷干净。

  睡觉檀香睡床上,渺渺就睡在床前地上。

  渺渺只有在父亲在店里留宿时,才被赶回家。

  可回家也不好受,那进香就把气撒在她身上,骂她,拧她,有时罚她跪一个
晚上。

  父亲不在店里留宿,檀香就把渺渺当泄欲工具,让渺渺给她口交。

  每次渺渺都要从檀香的脚趾头舔起,顺着腿往上舔,如果舔得檀香不满意,
就会被檀香给一脚踹下床,渺渺还要抖擞精神爬上床接着给舔,不但要舔檀香的
前面还要给舔后庭,一伺候就是个把钟头。

  至于给檀香洗脚、穿袜,更不在话下。

  就这样檀香还觉得渺渺碍眼,恨不得把渺渺给卖掉。

  孙理认识了桉桉之后,几次提出让渺渺给桉桉做保姆。

  桉桉哪里肯接受呀。

  「苏编辑你看我家渺渺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在她爸店里又帮不了什么忙,您
就让她伺候您吧。渺渺这孩子可听话。」

  进香心情很复杂,让自己女儿伺候别人她总不情愿,但宁可让女儿伺候桉桉
也不去伺候她妹妹,同时她也有讨好桉桉的意思。

  「这怎么能行呢你是我的同事,我怎么好让你女儿伺候我呢!」

  桉桉坚决推脱道。

  「呜呜……苏编辑,你不知道啊……呜呜……我那妹妹不是人,她占我老公,
还让我女儿给她当使唤丫头,我忍不下这口气啊……我要是不让女儿伺候那不要
脸的妹妹,我老公就狠命打我……」

  进香哭哭涕涕地哀求。

  「你别这样。

  让你女儿伺候我肯定不行。

  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你老公。」

  桉桉确实没有叫进香的女儿伺候自己的想法。

  那天童艳说要把芊芊让给她做保姆,桉桉推脱称自己已雇好保姆了,指的就
是进香的女儿渺渺,她一句话的事,那孙理乐不得地马上就会把女儿给送来。

  桉桉为了圆自己这个谎,上班打算找进香,跟进香说同意让渺渺给她做保姆,
正在思考怎样跟进香开这个口,那进香却主动又找上她。

  「苏总编,您就算是帮我,看在我是您部下的份上,就让我家渺渺去伺候您
吧!呜呜……我给您跪下啦苏总编……」

  进香一个眼眶乌青,进了桉桉的办公室哭述着就给桉桉跪下。

  桉桉已经由编辑升为副总编,忙把进香扶起来。

  「怎么啦你快别这样?是不是你家孙理又打你啦?」

  「呜呜呜……昨天星期天那个贱臊货,大白天的拉屎也不去公共厕所,就在
店里拉。

  渺渺没有及时给她端去倒了,她竟逼渺渺吃她屎!渺渺不吃,她就用高跟鞋
打渺渺,用针扎渺渺的嘴唇。

  渺渺受不了跑回家来,她竟追到家里来打。

  她也太欺负人啦,我说了她几句,那孙理和那臊货就一起打我……然后把渺
渺抓回店里硬叫渺渺把那屎给全吃了才算完……呜呜……苏总编你救救我也救救
渺渺……」

  进香可怜兮兮地诉着苦。

  「你妹妹也真太过分!好好我叫渺渺去给我做保姆。我得说说孙理。」

  桉桉借坡下驴地答应让渺渺做她的保姆,并拿起电话打给孙理,命令他马上
带渺渺过来。

  「苏……总编您咋叫他过来?他嫌我到你这告状,晚上回去还不打死我……

  进香紧张得脸都变色了。

  「你真没用!有我给你做主没事儿!看呆会他来我替你出气。」

  桉桉霸道地说。

  孙理就象听到女神在召唤,叫上渺渺,没半个小时就赶到杂志社。

  「苏总编您别听她这个蠢货瞎掰,檀香让渺渺……是跟渺渺闹着玩的。」

  孙理一见进香眼泪都还没干在桉桉办公室里,马上就明白了,媚贱地向桉桉
解释道,同时狠狠地瞪进香一眼。

  进香吓得身子一哆嗦。

  「跪下!」

  桉桉把办公室门反锁上,回头威严而又不失娇气地命令孙理道。

  孙理愣了一下,有点没准备没反应过来。

  渺渺不知道爸爸要带她去哪里,认为爸爸是把她带到什么地方要狠打她,一
路上紧张、害怕的不行。

  当看到爸爸对桉桉如此恭敬,她就怕桉桉。

  看来渺渺是被罚跪惯了,听到桉桉的命令,条件反射地「扑通」跪到地上。

  「我叫你跪下你听不懂吗你?」

  桉桉「啪」抬手就给了孙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好的好的,我给您跪下!我给您舔鞋我都愿意!」

  孙理挨这一嘴巴反倒兴奋起来,不顾进香和女儿在场,跪下真就去舔桉桉的
鞋。

  「行了,你少在这给我装乖!我问你,檀香让渺渺吃她的屎,这能叫闹着玩?」

  桉桉踢开孙理严厉问,脚的动作却挺温柔。

  「是是是……渺渺自己愿意吃的,是不是渺渺你说!」

  孙理慌乱地瞎说道。

  他直觉得热血奋张,下面那活都硬起。

  桉桉看出孙理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渴望被她踢打的贱相。

  「……是我自己愿意吃小姨的屎的。」

  渺渺赶紧说。

  「你被屎灌傻啦?香臭都不分啦?」

  进香气渺渺还替檀香说话「啪」抽了渺渺脑袋一掌骂道。

  「你个蠢货,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吧?」

  孙理回身照进香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大声呵斥。

  进香被打得「嗷」的一声捂着肚子疼得蹲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嘿反了你还!在我的办公室你都这么粗野!」

  桉桉抬脚照孙理脑袋乱踢。

  孙理趴在桉桉脚前,笑嘻嘻地任由桉桉用脚踢他。

  进香和渺渺都看傻了呀。

  「苏总编,你快别踢他啦……」

  进香不是出于心疼而是讨好,抱着桉桉的腿求情道。

  「你可真没用!男人就是贱得很,你不打他他就不舒服!」

  桉桉蹬开进香又踢了孙理几脚。

  幸好桉桉穿的是旅游鞋,踢不伤人。

  「是是是苏奶奶踢得我好舒服!苏奶奶你每天都踢我才好呢!」

  进香看得出孙理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邻居(十)

  「叫你来有三件事。第一,以后不准再随便打进香;第二,不许你宠檀香,
今天下班我让进香带我的屎回去,你叫檀香给吃了;第三,渺渺就让她伺候我吧,
吃穿我管了,不过可没有工资的。」

  桉桉一只脚踩着孙理的头跟他交代说。

  进香万万没有想到,从桉桉这个领导嘴里,竟然说出让别人吃她的屎这样的
话。

  桉桉嘻笑着半开玩笑的样子,进香却感到脸一热,旋即紧张地心提到嗓子眼。

  要不说进香真是个又丑又笨的女人,她到现在还认为:孙理虽然在桉桉面前
表现得这样低贱,让她进香感觉丢人,完全是看在桉桉是她的顶头上司份上,是
为了她好日后工作上不被穿小鞋;可是那檀香是孙理的心肝宝贝呀,你桉桉却让
她吃你的屎,孙理要是暴跳如雷地蹦起来和桉桉吵起来可怎么办?她回家还不被
孙理给扒层皮?「好好好我尊命!谢谢苏奶奶!从今往后我就是苏奶奶的奴才,
苏奶奶叫奴才做什么奴才都完全照办!」

  孙理脸上象绽开朵花儿,高兴得点头如鸡叨米,说完还趴下舔桉桉的鞋子。

  「好啦你先回去吧,嘻嘻你这样的奴才让我很开心。」

  桉桉脚踩在孙理的头上蹂了两下,算是对孙理的赞许。

  「进香你也忙你工作去吧。渺渺就在这先等着我,下班了跟我回去。」

  桉桉模特台步般地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在皮转椅里发号施令。

  「苏奶奶您真是太好了。

  渺渺,你给我好好地伺候苏奶奶,苏奶奶在家屙屎,你都得用嘴给接着吃了。

  伺候苏奶奶主动些,你要是敢不听苏奶奶的话,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苏奶奶,
那奴才走啦。

  渺渺要是有什么伺候不好你的,你就尽管狠打没事的。

  蠢货,你别忘了带苏奶奶的香屎回来。」

  孙理向进香和渺渺做了交代,给桉桉磕了头,匍匐后退至门口,才站起来开
门不舍地走了。

  进香尴尬地站了一会,自己家的户主对桉桉都这样恭敬,她是不也应该……

  但她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出去了。

  渺渺没有得到桉桉的吩咐,就老实地跪在那里,低个头也不敢动。

  桉桉在电脑上选文章、改稿件,通过QQ联系作者、向排版部门交代工作,
也不去管渺渺。

  中午桉桉下楼到餐厅吃了饭,给渺渺带回了一盒红烧肉盒饭。

  渺渺就跪在那默默地把饭吃的精光。

  吃饭时进香坐在离桉桉隔两张桌的位子,不住地朝桉桉这边瞅。

  桉桉有个习惯,每天都是吃完中午饭就要拉屎。

  桉桉到卫生间解完大手,特意没有冲,回到办公室,打电话把进香叫了来。

  进香进来,见渺渺还跪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没敢说什么。

  「屎我刚拉好,你快去卫生间把它装起来吧。」

  桉桉平淡地地对进香说,就象安排工作。

  「哦……苏总编……我看就……别让那檀香吃屎啦。屎是不能吃的……叫我
家孙理打她一顿就可以了……」

  进香潜意识里确实有点妒忌桉桉。

  「你这人可真气人!我这可是替你出气,哼你倒在这跟我装起善人来了。

  你有本事你叫你家孙理打檀香呀,还求我出面干什么?既然求我出面,你就
不要指手画脚的。

  你去不去拿我的屎随便你了!」

  桉桉很不耐烦道,心想你进香不说声感谢我,还跟我来这套屁嗑,说什么屎
不能吃,哼我不怕你不吃我的屎!「那我……用什么装呀?」

  进香做事确实很让人厌烦。

  「这也用问我?哼用什么装?用你喝水的茶缸装!」

  桉桉真有点火啦。

  进香不敢再多说啥,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犹豫了好一会,拿起自己喝
水的搪瓷茶缸,去卫生间,看到其中一个厕间的蹲坑里有一滩刚屙的屎,想必是
桉桉拉的了,因为正常情况下谁拉完屎都会马上冲掉。

  进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用什么工具把屎弄到茶缸里,又怕时间久了进来人
看见,就用手把屎抓进茶缸,盖好盖儿,然后将手打了几遍香皂洗干净。

  下班后进香捧着茶缸直接奔孙理的鞋店。

  想到檀香就要被罚吃屎,心里感到特兴奋。

  「苏奶奶的香屎你带回来了吗?」

  进香一进门,孙理就迎上来恶狠狠问。

  「带带带来了……」

  进香在孙理面前莫名其妙地就害怕,连忙把茶缸捧到孙理面前。

  「把门拉上。」

  孙理接过茶缸命令进香道。

  进香返身去把卷闸门给拉下。

  这鞋店里外两间共有六十来个平方,外面铺面,里见睡人,以及做饭。

  进香随后跟着进了里间。

  檀香赤条条的,手脚在背后被捆绑在一起,身子反弓着平吊在天花板下的铁
环上,离地高度刚好到孙理大腿根处,乳房上夹着两个小的不锈钢夹子,下面吊
着两只高跟鞋,阴唇上也同样夹着两个夹子吊着两只拖鞋。

  檀香的大腿两侧、两肋一条条的鞭痕,看上去是被孙理刚打过。

  「你也把衣服脱了。」

  孙理扯住进香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

  进香早已熟悉这场景,爬起来麻溜地把衣服脱得精光。

  夏天衣服穿得也不多。

  孙理拿来绳子,进香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让孙理将她的双手捆上,然后跪
到孙理面前。

  孙理也把裤子和裤衩、鞋袜都脱掉,鸡巴送到进香面前。

  进香赶紧张嘴含住,孙理尿出尿,进香都给吞下肚。

  孙理尿完拔出鸡巴,进香讨好地把龟头给吮嘬干净。

  孙理又找出四个小夹子,拿来细绳在进香脸上比画比画,剪出两段,每段绳
子两头分别拴一个小夹子,在进香的耳朵上一边夹一个,然后拿来那茶缸,把吊
在进香耳朵下的俩夹子夹在缸沿儿上,把进香头按低。

  这样茶缸正好吊在进香的鼻子下面。

  孙理拿起放在桌上的橡皮鞭,用鞭稍撩拨着进香的乳房和大腿根。

  「苏奶奶的黄金圣物香不香呀?」

  孙理蹲下,鼻子凑到茶缸边使劲闻了两下,问进香。

  「香!」

  进香连忙说。

  「你个蠢货从来都不会说话!」

  孙理站起来照进香背上猛抽两鞭,登时进香背上起两条血印子。

  「啊——我的爷……苏奶奶的圣物好香好香,蠢货好想吃。」

  进香很快进入了状态,此刻桉桉的屎已经不是屎,而是她和孙理玩这种游戏
的一个道具,一个内容。

  「可惜你还没资格吃呢!先赏给你闻闻馋馋你。哼!」

  孙理怪怪地笑道。

  「臊货,你现在是不是想吃苏奶奶的黄金啦?」

  孙理走到檀香跟前,晃了两下吊在檀香乳房上的高跟鞋问道。

  「爷,我不想吃,但为了让爷高兴,我可以吃她的屎……」

  檀香的乳头被吊着高跟鞋的夹子夹得疼的她「咝咝」地直吸气。

  檀香知道这屎她是吃定了,可她实在愤愤不平,还想维持面子,同时讨孙理
喜欢。

  孙理从桉桉那里回来,就告诉檀香说进香下班回来会带回桉桉的屎,檀香还
奇怪地问带那女人的屎做啥子,孙理说当然是给你吃呀,檀香不高兴地说她才不
吃别的女人的屎呢,孙理揪住檀香的头发咬牙切齿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然后把檀香脱光衣服,吊起来暴打五十鞭。

  檀香也是经常挨孙理打,不过不象打进香和渺渺那么样狠,而且檀香虽然被
孙理打,但她可以打渺渺,甚至进香找回平衡,她也就习惯了孙理的打。

  「我说过我会让你喜欢吃苏奶奶的黄金,让你从心里头喜欢!」

  孙理把檀香放下,解开檀香的手脚,指着墙边一把宽大带扶手的红木椅说:
「坐上去。」

  「爷我吃还不行嘛!都是你个蠢货告老娘的黑状,没见你这样不要脸的贱女
人,请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老公。」

  檀香不知道孙理会怎么惩罚她,却不敢不乖乖地坐到椅子上。

  檀香乳房上和阴唇上挂着高跟鞋、拖鞋,走路不得不分开腿走,那姿势难看
极了。

  在坐到椅子上之前,还拐到进香跟前,给了进香两个嘴巴子,然后托住吊在
进香鼻子下面的茶缸按到进香脸上,往起地一仰。

  进香被推倒在地,茶缸里的屎都掉在进香脸上。

  「啪——啪——啪——」

  孙理在后面狠狠地给了檀香三鞭子。

  这三鞭可够劲,把檀香后背打出大口子,皮肉绽开。

  「爷啊——」

  檀香疼得惨叫,马上跑到椅子上坐好,后背的伤口疼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檀香把手背到椅背的后边,双腿劈开架在两边扶手上。

  看得出,这是「标准」的姿势,檀香这样没少坐。

  「你这条母狗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老子是把你都宠坏了。」

  孙理用绳子把檀香的双臂和双腿在椅子上捆紧,拿个塞口球塞在檀香嘴里,
系紧带子。

  进香挨檀香的打都不敢吭声,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费挺大力气才重新跪好,
那挂在她耳朵上的茶缸也脱开夹子摔掉在地上。

  桉桉拉的是几条又粗又干屎橛子,先落在进香脸上又都洒落地上。

  「都叼起来,放回茶缸里。」

  孙理命令进香。

  进香马上低下头,屁股撅得高高,用嘴一块一块地把地上屎橛都叼回茶缸。

  「就这样给老子闻着!」

  孙理脚踩着进香的头按在茶缸上命令。

  进香就屁股撅着,嘴、鼻子脸埋入茶缸口,不敢动地跪着。

  孙理拿来一个铝盒,从里面取出根大号的缝衣针,穿上尼龙鱼线,蹲到檀香
的下身前。

  「你上面的嘴不喜欢吃苏奶奶的黄金,我就把你下面的『嘴』缝上。什么时
候你上面的嘴想吃苏奶奶的黄金了,我再给你下面的『嘴』线拆开。」

  孙理取下挂着拖鞋夹在檀香阴唇上的两只夹子,阴冷地笑着。

  檀香嘴里发出「呜呜」声,目光恐惧地拼命摇头,又捣蒜般地直点头。

  孙理不理她,一只手把檀香的两片阴唇捏在了一起,另只手拿针就开始缝,
那动作和表情简直就象是在绣花呢!整整缝了六针,檀香阴唇上针眼血直冒,疼
得身子象筛糠似抖,冷汗顺脸往下淌。

  孙理把进香的双手解开,让她从茶缸里拿出一块桉桉的屎含在嘴里,进香犹
豫都没犹豫,还挑了块大的含入口里,她从孙理的喘气声知道孙理要干什么。

  孙理抓着进香的头发将其扯到床边,头按到床上。

  进香两条粗短腿大劈开立在床边,双肘撑在床上匍匐着,屁股撅得高高的。

  孙理把他那早就硬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插到进香阴户里,双手揪住进香腰两边
肥肉。

  孙理自己昂然立着不动,而是进香屁股前后地耸动,通过孙理揪她腰的力度,
让自己的动作或快或慢。

  孙理并不富有,人也长得不英俊,就是那条鸡巴又粗又大,勃起时竟有二十
来公分长!而进香和檀香两人都挺胖的,性欲旺盛,阴道深,非孙理那东西还真
满足不了她们。

  所以她俩是这样地离不开孙理,宁愿给孙理做奴。

  每次孙理都把进香或檀香能搞起两次高潮,他才能射出,或者搞完檀香接着
再战进香,鸡巴才偃了旗息了鼓呀。

  足足四十分钟,进香两番高叫不止之后,孙理才感觉体内东西喷薄欲出,扯
着进香的头发一把将其拉起,按跪下,把那活急插入进香嘴里。

  进香手握住孙理的大肉棒轻柔而快速地撸动着。

  孙理身体剧烈地连抖十几下,精液全射在进香嘴里。

  进香嘴里含着的桉桉的屎早已化成糊糊状,她和着孙理的精液,慢慢品味着
吞了下去。

  「爷,苏奶奶的黄金好香,我把那几块也吃了吧!」

  进香感激地吮着孙理已经慢慢软下来的鸡巴,向孙理请求道。

  进香自己都吃惊咋会觉得桉桉的屎好吃呢,那种令她恶心的臭味,竟使她在
做爱时感到更刺激!「你想得美!这屎是给臊货吃的!」

  孙理霸道地打了进香一个耳光,看看檀香道。

  檀香「呜呜」地冲孙理猛劲地直点头。

  她阴唇还汨汨渗着血呢,却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淫兴大发,同时也恨进香今
天占了她的鲜。

  「你还给我趴到地上闻去。」

  孙理不理檀香,指了指地上的茶缸对进香道,然后他自己躺上床睡觉了。

  檀香被绑在椅子上三天,孙理都和进香在檀香面前上演这出戏,什么也不给
檀香吃。

  檀香有尿也只能在椅子上撒。

  她阴唇伤口都凝固了,可一撒尿,尿从缝住的阴唇缝隙挤出,刺激得伤口火
辣辣地疼。

  檀香没见过桉桉,她突然感到害怕,万一孙理不要她了怎么办,别说生存成
了问题,她也实在离不开孙理那大鸡巴呀!到第三天晚上,孙理才把她阴唇上的
线拆开,解开捆绑她的绳索。

  檀香胳膊、腿都被捆麻木了。

  孙理命令进香给檀香揉腿。

  进香跪到椅子前面,把檀香的两条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快速地按摩着檀
香的大腿和小腿,以及双脚。

  檀香也自己活动着双臂,摸着疼痛的阴唇。

  孙理拿来红伤药膏,蹲下为檀香阴唇渗血的针眼轻轻抹上。

  檀香感觉胳膊腿完全可以自由活动了,狠狠地一脚把给她揉腿的进香踹开,
从椅子上面下来,跪到孙理脚下,抱着孙理大腿,仰起脸发出「呜呜」声。

  孙理把檀香嘴里的塞口球给解下。

  檀香大呼两口气,活动活动下巴,顾不上说什么,爬到小饭桌前,捧起那个
茶缸,把里面剩下的几块桉桉的屎拿出一块块都塞入嘴里,用力地吞咽下去。

  「爷,苏奶奶的黄金真好吃!」

  檀香吃完,还把手指吮吮,爬到孙理脚前报告说。

  「我说你会喜欢吃吧!」

  孙理的笑竟露出傻乎乎的相。

  檀香把孙理的裤子解开,掏出孙理的鸡巴,张嘴含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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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十一)

  桉桉没料到和童艳的关系发展这么顺利,开始考虑下一步。

  桉桉认真地分析了一下自己:她只能接受舔童艳的脚,最好是舔丝袜脚;她
也可以为童艳口交,以及让童艳给她脚交。

  再深一层,比如象唾液调教、喝圣水、吃金粒餐,还有服侍、鞭打,骑马、
坐脸,等等,桉桉都无法接受。

  桉桉不认为舔脚是服侍,她也估计到童艳不会让她喝尿、吃屎等,也不会鞭
打她的,但象骑马、坐脸等可就不好说了,这类节目侮辱程度并不算多重,但桉
桉实在不能忍受自己那苗条的娇躯、美丽的脸蛋被别人骑在胯下、坐在臀下。

  不过桉桉也不太过于担心童艳会不顾她的感受强迫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但
她要在恰当的时候、以委婉的方式向童艳表达出她的底线。

  桉桉对童艳基本上已经有所了解,相信童艳会接受的,因为童艳有发泄地方。

  桉桉跟童艳有了亲密接触,仍不放弃偷窥童艳,这种方式让她感到别有情趣。

  目前急需要解决的,是素云的问题。

  素云每天晚上都让儿子石头到桉桉家给桉桉舔脚。

  石头虽然才十八岁,可毕竟不是个不会说话的牲畜,她在家的活动,素云肯
定要问的,而且她偷窥童艳的秘密素云也知道。

  如果素云把这些事都说出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个贱母狗,就知道服
侍我你自己图痛快!我叫你搞定素云的事,你怎么还没做好?」

  桉桉拿教鞭「啪啪」照文芬脸上抽两鞭子骂。

  渺渺身子笔直地跪在地上,头压低低的下巴颏都抵到胸上。

  桉桉就骑坐在渺渺的双肩和脖梗上,穿着粉红色塑料窄拖鞋的双脚自然垂下。

  自从渺渺到桉桉家来,桉桉回到家就喜欢这样骑着渺渺,除非桉桉骑累了,
才会坐沙发。

  李恒和草草分别跪于侧前方,李恒隔着裤子给桉桉按摩小腿,草草则给桉桉
舔着脚趾头,其实是把舌头让桉桉脚趾踩在拖鞋间玩。

  文芬跪在桉桉正前面,脸上被打起两道红印子,媚笑着向桉桉解释。

  「小姑妈老婢这几天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呢,这事要做就一定要把那个素云完
全控制了。」

  「你就会说!我限你和乖乖狗三天之内把这事给我办好,不然你们俩都给我
滚蛋!」

  桉桉最受不了文芬和李恒俩做事的肉劲。

  「姑奶奶,其实那素云就是个清洁工,您想让她伺候我叫她来就是了,一句
话的事情,她敢不来!不用怕她什么的。您要实在觉得有问题,我把她辞退了就
是,从此让她在我们小区里消失不就解决了嘛!」

  李恒搞不明白桉桉为何老为这事烦恼。

  文芬是有点不愿意让素云伺候桉桉,李恒是以自己和文芬为参照,觉得愿意
给桉桉做奴婢的人很容易找,他非常迷信桉桉的魅力。

  「你懂个屁!找你这样没用的男人尽让我操心!你把她辞退了出事出得更快。」

  桉桉「啪」照李恒脸蹬了一脚,然后脚一弹,把拖鞋踢掉。

  李恒不再吱声,拾起了这只拖鞋,用鞋底「啪啪啪」地自己抽自己嘴巴。

  文芬和李恒两个,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事,桉桉上班后,两个人商量了半天,
想出了一条「毒」计来。

  下午,文芬拿上照相机,带着渺渺、草草出去了。

  素云在一楼大厅里碰见文芬,还以为文芬带着孩子去公园照相呢。

  「芬姐带孩子和保姆出去玩呀。有空到我这坐。」

  素云热情地打招呼道。

  文芬跟素云应了一声没怎么理她。

  李恒装做检查工作巡视到大厅,素云正在卫生间里做清洁,李恒进来,素云
忙巴结地打招呼。

  李恒火辣地盯着素云看,素云惶恐不已,但也很兴奋,脸还红了。

  李恒瞧附近没人,猛捧起素云的脸,吻上素云嘴唇。

  素云一下懵了,好慌乱,但她丁点不反抗,并很快配合地和李恒亲吻。

  这素云才三十多岁,已经好多年没男人碰过她啦,有时素云熬不住寂寞,甚
至幻想让个男人来强奸她!因为李恒是她领导,自然让素云产生倾慕。

  素云经常在自慰时把李恒想成性对象,可她从来不敢对李恒抱有幻想,她知
道自己根本不配啊!「我家里现在正好没人,你等会上来。」

  李恒感觉到素云呼吸紊乱了,心里一阵厌恶,推开素云道。

  「恩……」

  素云竟然象个少女似的害羞地低头小声答应道。

  过了十多分钟,素云来到桉桉家,门虚掩着。

  素云手在胸口按了按狂跳的心,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李恒正在门口等着她呢,一把将她拉进去,关上门,在客厅里就扒素云的衣
服。

  素云配合地脱掉衣服,又为李恒脱衣服。

  很快两个人就赤条条的了,喘息着搂在了一起,滚在了客厅地板上。

  桉桉从来不让李恒搞她,只让李恒为她口交。

  李恒现在抱着素云,想着桉桉,那活也硬起来,粗暴地插入素云阴户,疯狂
地抽动。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文芬和渺渺、草草回来了。

  李恒站在客厅中间,素云正跪李恒的面前,双手握李恒的阳具,正给李恒卖
力地口交呢!文芬开门进来,文芬登时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嘴含李恒的阳具,傻
愣愣地望着文芬,僵在了那里。

  李恒也装做丧失反应的样子,按着素云的头不把鸡巴给拿出来。

  文芬二话不说,举起相机先「唰唰唰」地将这场面全拍下来。

  素云这时才清醒过来,忙和李恒分开,爬着满地拣衣服穿。

  「你个臊货,不要脸的!你个扫厕所的,也来勾引别人的老公。」

  文芬放下相机,冲上去抓住素云头发,左右开弓地狠抽素云的嘴巴。

  「你饶了我吧他姑妈我再也不敢啦!我这是头一回呀……」

  素云只是一个劲求饶,都不敢遮挡文芬打她的手。

  「哼你说你是头一回谁信?就你这巴不得千人搞万人上的贱臊货,今天我绝
不会饶了你!走,跟我到派出所去!」

  文芬扯着素云的头发就做势往外头拖。

  「求你别这样啊他姑妈……李经理你快说话呀……」

  素云抱着文芬的大腿不肯走,哀求李恒为她说几句话。

  虽然说是李恒主动的,但素云一是自己确实愿意的,以她的长相和身份,别
人不会相信,她自己也难已相信李恒会勾引她,二是她想保护李恒,以期日后和
李恒还有机会媾和。

  「姑妈求你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李恒已经穿上裤子,跪到文芬面前假惺惺求道。

  「你可真没出息,这样的贱女人勾引你你也动心!哼你个烂臊货,想让我放
你一马也可以。你不是很会按摩脚吗?老娘的脚刚才走的好累。」

  文芬放开素云,拉过墙边的一把折叠椅坐下,把只脚上的黑布鞋蹬掉,穿着
白丝袜的脚丫子冲素云摇了摇。

  「我会按我会按。」

  素云这暂才得空拣起裤衩穿上,其余衣服都顾不上穿,象捞到救命稻草,马
上爬到文芬脚前,伏着身子捧起文芬的这只脚丫子就给小心捏揉起来。

  文芬的大脚不是多臭,但挺脏的,汗叽叽,袜底都成黄色。

  文芬把脚从素云手中抽回,「啪啪啪」挥动大脚猛扇素云几个大嘴巴,然后
踩住素云的肩一脚将素云踹出去老远。

  「你个臊逼成心找别扭是不?老娘的脚他妈的没你那吮鸡巴的贱嘴高贵吗?

  给你脸你不要,老娘今天非要把你送进派出所,看你想坐几年牢。」

  文芬蹬上布鞋弯腰提上,就要站起来。

  「姑妈姑妈我错了我不懂事您别生气您原谅我一次我这就给您用嘴舔。」

  素云嘴角被文芬踹出血也顾不得擦,鲤鱼打挺地翻身爬到文芬脚前,捧起文
芬的一只脚把鞋给脱下。

  文芬把这只脚架到另条腿上,伸手拽下袜子,脚趾头张开扭动着,脚趾缝里
的尘腻清晰可见。

  素云朝前跪跪,抬起身,伸嘴含住文芬的脚趾头就用力吮嘬,「吧唧吧唧」

  发出响声。

  素云要是把她交出去她会做几年牢,可她半年牢都坐不起。

  素云以前在洗脚城做马杀鸡时,因卖淫被抓去拘留过三个月,在号子里受尽
了折磨,一提起坐牢她就象是下地狱;而且她如果坐牢,石头怎么办呀?「大姑,
我给你舔这只脚吧?」

  草草跪到文芬跟前,怯怯地看着文芬说。

  「哎呀草草可真是乖,大姑的脚可不敢让你舔呢,你那小嘴是专给你小姑奶
奶使用的。」

  文芬慈祥地抚摩草草的头。

  「你个死榆木头疙瘩给我滚过来!」

  文芬朝渺渺吼道。

  渺渺吓得身子一激凌「扑通」跪下爬到文芬的跟前。

  文芬抬手「啪」给了渺渺一个大嘴巴。

  渺渺就象个木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以后在这个家里,小姑妈不在家,就是老娘说了算!你们在老娘面前都放
聪明点,不然老娘让你们知道厉害!用你的贱嘴给老娘袜子洗干净!文芬又一拧
渺渺腮帮子,把她那只臭袜子塞到渺渺嘴里。

  渺渺腮帮子被掐紫出一块,把袜子从嘴里扯出,把袜尖含在嘴里猛嘬轻啮。

  文芬其实是说给素云,包括李恒听的。

  「恒恒,把相机拿来,拍几张这母狗给老娘舔脚的照片。你个臊货不会笑吗?

  给老娘舔脚,你很委屈是不是?」

  文芬脚架在腿上,摇动脚腕,用脚掌「啪啪」拍打素云的脸。

  「不不不姑妈,我给您舔脚应该的,我很愿意……」

  素云强挤出笑容来,张嘴含住文芬的脚趾继续舔。

  李恒拿来相机,跪到跟前,让草草和渺渺都跪开一点,近距离拍了几张素云
舔文芬脚的特写,然后站起来又拍了两张全景。

  素云就象是砧板上的肉,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为了控制她?可她现在已落入圈
套没的选择,最要命的是她并没意识到这是个圈套,还对李恒抱有好感和幻想。

  刚才李恒帮她求情,她当真地心生温暖。

  「舔这只脚。」

  文芬把舔过的脚丫子踩在素云的肩上道。

  「姑妈我舔的还行吗?」

  素云把文芬另只脚的鞋袜脱下,贱贱地问,捧着文芬的这只脚又舔起来。

  文芬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轻蔑地笑。

  渺渺这回聪明了,忙把文芬刚脱下的这只袜子也接过去,放在嘴里洗。

  「我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给你一次机会。

  你也清楚,我不可能为了你而瞒着小姑妈。

  不过小姑妈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你会讨好小姑妈,也就没事。」

  文芬用她那弯脚指头夹着素云的舌头提醒道。

  「姑妈,她愿意伺候姑奶奶就行了,没必要跟姑奶奶说……」

  已经拍完照的李恒放下相机也跪下道。

  李恒原本是为了设圈套控制素云才和素云做这事的,虽然是假戏,他也怕桉
桉从此嫌他肮脏。

  「哼你后悔啦?」

  文芬瞪李恒一眼道。

  文芬的这条计是一箭双雕的,李恒并没想这么深。

  文芬其实早就看出,桉桉根本没把李恒当做男朋友,甚至在桉桉面前李恒连
人都不是。

  文芬这条计同时使李恒在家中的地位彻底跌落在她之下,因为她也是女人了
解女人的心理:桉桉虽然从不屑让李恒那东西碰她的身子,但还是会在乎李恒和
别的女人做那事的。

  这样桉桉就会彻底看不上李恒,她文芬在桉桉面前就可以压过李恒了。

  李恒现在多少感觉到这事做得有点不对头,可也晚啦。

  素云却理解为李恒是在为他们俩考虑,心里好生地感动啊!「经理……这事
都怪我不好让你……我会尽全力伺候苏奶奶让苏奶奶高兴。姑妈我知道我该怎么
做,我给苏奶奶舔脚丫、舔屁眼儿,给她当牛做马……还请姑妈到时多帮我说说
好话。」

  素云等文芬脚趾松开她的舌头,连忙应承说,并感激地望李恒一眼。

  这一眼看得李恒心里直恶心,真是有苦难言啊!「给小姑奶奶舔脚你还不够
资格!至于舔屁眼嘛,还做得不够。

  小姑奶奶可是仙女下凡,我相信你一直都想吃小姑奶奶的仙屎,你好想让小
姑奶奶把你的嘴当便盆。

  我说的对不对呀?」

  文芬脚尖挑起素云下巴问。

  「是姑妈,我好想吃苏奶奶的仙屎。我也愿意舔姑妈的脚。」

  素云受到鼓舞,施展出她的媚功和贱性,不忘连文芬也讨好讨好。

  「呵呵。我还要提醒你,不管小姑妈让石头怎么伺候,你都不能心疼!不但
不能心疼还要教育你儿子要好好地伺候小姑妈!」

  文芬假惺惺地为素云出主意道。

  「我知道姑妈我知道。」

  素云卖力地舔着文芬的丑脚丫子。

  此刻她完全是出于感谢而不是被迫了。

  文芬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享受,让素云给她舔了两个小时的脚丫子!「好了,
你主要不是伺候我的,从今往后你就是小姑妈的一条母狗,专门伺候小姑妈解手。」

  文芬结束了素云给她舔脚,光脚穿上布鞋站起来道。

  「谢谢姑妈……我可以穿上衣服了么?」

  素云现在心情开朗了,以为和文芬的关系亲近了,贱了吧唧地问文芬道。

  「别给你脸你就不要脸!你个母狗还晓得什么羞耻?没让你身子全光着就算
不错了!就这样跪在这等小姑妈下班回来。」

  文芬并不给素云好脸,踢了素云一脚骂道。

  「姑妈……石头放学回来,我不在他进不去屋……」

  素云讨个没趣,想起石头来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叫渺渺去楼下等着,石头放学回来,就直接领到小姑
妈家来。渺渺,把袜子拿出来吧。」

  文芬得意地命令。

  其实素云是考虑今天暂时不让石头来伺候桉桉,毕竟她猛丁地有些不好意思
当着儿子的面吃桉桉的屎。

  文芬可不管这个。

  素云也不敢再说别的。

              邻居(十二)

  桉桉下班回来,一进门,见素云只穿着个裤衩,和文芬、李恒一起跪在门口
迎候她,心里马上明白李恒和文芬不知采取什么方法把素云给弄上道了,给了李
恒和文芬一个赞许的眼神。

  石头和渺渺、草草则极温顺地跪在客厅中央。

  石头下午放学,渺渺把他直接领到桉桉家中,进门就看见妈妈近乎全裸地跪
在文芬的凳前在给文芬舔脚,懂事地也跪到文芬的脚前,要给文芬舔脚。

  「老娘这臭脚可不敢让你舔,好乖石头,你的嘴是小姑妈用的。」

  文芬弯身抚摸着石头的脑袋慈祥地说。

  石头还没形成什么是非观,不认为妈妈给文芬舔脚是受欺负,觉得这只是妈
妈有求人家,人家有钱,妈妈就要为人家做事。

  文芬表扬石头,称石头的嘴是专为桉桉舔脚的,石头还有种荣誉感。

  石头放下书包,拿出作业本趴在茶几上抓紧时间做作业。

  等桉桉下班回来他好给舔脚。

  「哎呀!素云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到我家是客人啊,怎么能跪着呢快起来!」

  桉桉假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招呼道。

  「苏奶奶……我……」

  素云已把称呼「苏小姐」改为「苏奶奶」头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脸红红地道,
冲桉桉做出极媚贱的笑容。

  「小姑妈,这几天呀素云天天跟奴婢叨咕说要做您的母狗,说她自己也搞不
清楚为什么好想吃小姑妈的香屎,都把奴婢给叨咕烦了。

  奴婢看她吃不到您的屎都快想出病了,也怪可怜的,看在她儿子石头每天来
给小姑妈舔脚的份上,就擅自做主答应让她也来伺候小姑妈您。

  还请小姑妈别怪罪奴婢。」

  文芬在旁帮腔道。

  桉桉无须再回避素云了,骑坐到李恒的背上,由李恒驮着她爬向客厅。

  「呀这怎么可以呀!素云你不用这样,我咋好让你……让你家石头天天来给
我舔脚我就感到很不好意思啦!蠢侄女,你怎么可以这样叫人家素云……」

  桉桉假意拒绝,慎怪地踢了文芬一脚道。

  「苏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不怪姑妈是母狗真的好想好想吃您的屎呀!母
狗过来伺候苏奶奶,也可以及时地教育石头伺候好苏奶奶……」

  素云此刻是真诚恳地求着桉桉,那事固然是个因素,但刚才趴在桉桉跨下的
李恒给她那鼓励的目光,也让素云头脑发热。

  李恒爬到沙发前还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桉桉站起,李恒从桉桉的胯下
爬出去跪到旁边。

  桉桉并不坐到沙发上,渺渺膝行到桉桉身后,头伸到桉桉两腿间,桉桉又骑
坐在渺渺肩颈上,渺渺驮着桉桉,跪直身子。

  李恒和文芬用嘴解开桉桉垂在渺渺腹前两只脚上高跟凉鞋的带子,咬着鞋跟
给脱下来,然后两人各捧着桉桉的一只高跟凉鞋舔起来。

  桉桉让渺渺把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递给她,打开了电视。

  每天从门口把桉桉驮进客厅,舔桉桉的鞋子,是桉桉给李恒的「赏赐」草草
和石头爬到渺渺对面,已经含住桉桉的脚趾头吮舔起来。

  只有素云跪在那没事做,这让她挺不安的。

  「素云呀,你看让石头天天舔我的臭脚丫子,特别是当着你做妈妈的面儿,
我还真有些怪难为情的呢。」

  桉桉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和素云聊着。

  「苏奶奶您的脚丫子哪里臭呀,石头能舔您的脚是他的造化呐!石头这孩子
小不怎么会伺候人,您还要多多包涵。」

  素云忙讨好地说。

  在素云看来,桉桉那脚美丽而高贵,心里对儿子石头舔桉桉的脚并不感到难
过。

  「草草这孩子比石头小一岁半吧,可会伺候人了。她知道我喜欢把脚丫子放
在她嘴里,就锻炼得能把我的脚丫含入嘴中老深,我脚尖顶到她嗓子眼儿,真的
可舒服了呐!」

  桉桉把脚拿离草草的嘴说。

  草草受到桉桉的表扬,麻木的脸上现出难得的笑容,大张开嘴含住桉桉脚丫,
使劲往里吞,直含住桉桉半只脚。

  虽然桉桉脚瘦长,草草的嘴也塞得鼓鼓的。

  「这小丫头才来那会也不会伺候个人,小姑妈多娇秀的脚,含深了她还呕吐
过两回呢。

  其实小孩子会不会做事全在大人教育。

  要说小姑妈可喜欢草草了,可在教育草草上绝不溺爱姑息,你看看草草身上
的鞭痕。」

  文芬一听桉桉的话就知道桉桉意思,忙接过话。

  文芬把桉桉的凉鞋叼在嘴上,搂起草草的上衣给素云看。

  草草的前胸后背上,布满了鞭痕,有的才刚结痂。

  「就你多嘴!好象我专喜欢打孩子似的。

  别吓得人家素云不敢让儿子伺候我了。

  素云呀,石头跟草草呢不一样,毕竟石头是你的儿子,我可从来没打过他,
不信你检查检查石头身上有没有伤痕,而且我想,石头要是挨了打,回家也回跟
你说的是不是?」

  桉桉把石头给吮的那只脚抽出,照文芬脸「啪」抽一脚丫子佯怪道。

  要说桉桉没打石头,那只是没用鞭子打,石头可没少挨桉桉脚抽耳光。

  石头每回挨了打回去都向素云哭诉,素云心疼归心疼,但她更不敢得罪桉桉,
石头是她主动送去让伺候桉桉的,能够讨好桉桉,挨两下打也是算不得什么,何
况桉桉无非是踢石头几下,又不重。

  素云每次都安慰儿子:「石头乖,你看苏阿姨的脚多美多白多嫩,你是不是
很喜欢?对呀,既然你喜欢苏阿姨的脚,那被苏阿姨的脚抽两下嘴巴子,我的好
石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是不是?石头是妈妈的好孩子,好孩子就勇敢不怕打。」

  素云这是安慰儿子更是安慰自己。

  可石头在这样的说教下,也就把被桉桉打当做勇敢的表现,不再向素云诉苦,
有时甚至自豪地告诉素云说:「妈妈,今天苏阿姨用脚丫抽了我十个嘴巴,我都
没哭。我是不是很勇敢?石头知道只要把苏阿姨伺候好了,苏阿姨就会让李叔叔
关照妈妈,就没人敢再欺负妈妈和石头了。」

  「石头可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石头真勇敢!」

  素云把石头搂在怀里,硬忍住没让眼泪流出来,同时也为儿子的「懂事」感
到欣慰。

  「苏奶奶您说哪里去了。

  您就把石头跟草草一样当成是您自己的孩子,不是您养的一条小苟,您要是
喜欢他,就该多打他。

  石头被您教育,比我这个没文化的想下妇人教育强百倍,我感谢您都还来不
及呐!石头回家经常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您打草草,他都好想被您打呢。」

  素云此时不单单是出于讨好桉桉,还包含害怕文芬把她告到派出所和对李恒
的那份幻想。

  「呵呵是吗石头?」

  桉桉从石头嘴里抽出脚在石头脸蛋上摩擦着说。

  这动作明显传递出她准备抽石头嘴巴的信息。

  「石头快请太奶奶打你,太奶奶这是喜欢你,你也让太奶奶看看你有多勇敢!」

  素云看到李恒眼睛里显出一种渴望欣赏石头被桉桉打的焦急神情,竟然头脑
发热地为让李恒高兴而鼓动儿子挨桉桉打。

  李恒果然赞许地看了素云两眼,这让素云心里象吃了蜂蜜啊。

  「阿姨你打我吧我能挺得住。阿姨我愿意挨你打。」

  石头象个小男子汉,勇敢地把脸仰给桉桉。

  「这孩子,以后再不许叫什么阿姨,要叫太奶奶听见没?」

  素云不轻不重地在儿子头上拍了一掌道。

  「我知道了妈妈。阿……太奶奶你快用脚抽我嘴巴吧!我不怕疼!」

  石头懂事地说。

  「呵呵,石头可真是个好孩子。

  阿……太奶奶可舍不得打你呢。

  太奶奶就考验考验我们的小石头有多坚强。

  你要是受不了就别硬挺着不动啊,太奶奶不怪你。」

  桉桉脚丫子踩在石头脸上逐渐加力地蹂躏。

  桉桉也改口「太奶奶」等于表明她已接受素云做她的奴。

  桉桉抡开脚丫子,一脚掌抽过去,又一脚背抽过来,「啪啪」发出脆响,几
下就把石头双颊抽得红通通的。

  石头脑袋被抽的左右扭着,脸保持仰着不后躲。

  桉桉又改正面踹,石头被踹得后仰,马上再跪直。

  石头鼻子给踹得酸疼,却紧闭着嘴不吭一声,天真的眼睛里没一丝的怨恨。

  这是太奶奶在和他玩游戏呢,石头心里想。

  石头鼻孔里流出两道血,桉桉才停住了脚。

  「真好啊素云你这儿子可真不错!我就收下你母子俩做奴了。

  你打扫卫生那活也挺辛苦的,我让恒恒给你换个清闲的活。

  每天我下班,你就过来伺候我。」

  桉桉用脚为石头擦拭着鼻孔流出的血,高兴道。

  「正好小区缺个仓库管理员,我马上就安排素云做这事。」

  李恒忙应承道。

  小区的仓库就在这栋楼顶层公共卫生间旁边,里面堆放着物业维修的工具、
材料等杂物,本来是不需要专人看管的。

  顶层的公共卫生间根本没人使用,李恒便让维修队将卫生间男女间隔打通,
拆掉便池,改造成住人的小屋,安排素云和儿子住到里面。

  素云原是在外面租的小屋,阴暗潮湿,每月还要100块房租。

  现在这间小屋,面积比她租的那房子还大,光线又好,最主要的是还可省下
了房租。

  素云非常满意。

  桉桉后来知道了文芬和李恒是如何让素云乖乖就范的,并没怪罪,反而偶尔
地让李恒上素云一两次,当做是对素云的「奖赏」素云彻底地被俘虏了。

  桉桉并不是为了让素云此后她,主要目的是控制素云不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

  素云发自内心地想报答、讨好桉桉,她现在的工作又非常清闲,清闲得她心
里不安,每天却又伺候不上桉桉,所以桉桉让素云做点什么事儿,素云竟感动得
不得了呢!这段时间,桉桉被那孙理「纠缠」上了。

  孙理以前经常向杂志社投稿,也都是使用电子邮件,他鞋店里电脑,稿件又
基本是桉桉负责的那个版面的,所以早和桉桉有电子信件联系。

  现在孙理借口询问渺渺在桉桉家听不听话、伺候她到位不到位,桉桉在单位
解大手,进香有没有给她舔屁眼儿,并说檀香吃她的黄金感觉如何如何香了,多
么希望桉桉把她的嘴当厕所了……和桉桉套近乎、献殷勤。

  桉桉觉得好笑,出于试探,埋怨进香给她舔屁眼不情愿。

  第二天上班,桉桉就会发现进香的眼眶子是乌青的,桉桉也装做不知道是怎
么回事。

  有次桉桉下班回来,等电梯等的不耐烦,打电话让渺渺下来背她从楼梯上去。

  渺渺不好意思在公众场所背桉桉,本就不愿意下来,李恒又抢着下楼背桉桉,
就没跟着下来。

  李恒把桉桉背到第八层,实在累得再背不动了,桉桉才乘电梯上到十二层。

  桉桉生气地把渺渺赶走。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孙理就把渺渺送回来,跪在桉桉家的门口。

  渺渺的脸上、浑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进香时不时在桉桉面前说檀香
的坏话,称檀香并不喜欢吃桉桉的黄金,每次吃完都在背后骂桉桉。

  桉桉只相信进香一半的话,但她要让檀香彻底地服她,让檀香知道她的高贵。

  桉桉偶尔也和孙理用QQ聊天,传达自己的旨意。

  桉桉:你是逗我开心吧?檀香真的那么喜欢吃我的屎?我不信!孙理:姑奶
奶我向你保证,她真的喜欢吃你的黄金!不信你抽空大驾光临我的鞋店,当面看
她吃你的黄金就知道了。

  桉桉:哼那也是你逼人家吃的,我还不知道?嘁再说啦,我怎么能当着你的
面往她嘴里解大便?孙理:好好姑奶奶,我不在跟前,你看她吃不吃你的黄金?

  桉桉:哎呀我可不敢!我如果说往她嘴里拉屎,她还不把我骂个狗血喷头?

  搞不好还会打我呢!孙理:她敢!哼我不把她打得狗血喷头,人脑子打出狗
脑子来你瞧!姑奶奶,你连这点都不能相信我?桉桉:嘻嘻我说着玩的啦!我怎
么会往她嘴里拉屎呢?孙理:姑奶奶,她好渴望用嘴直接接你的黄金吃!你就行
行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要求吧?桉桉:好啦我下了。

  桉桉和孙理网聊,从来都是想聊就聊,说下线就下线的。

              邻居(十三)

  白萍比童艳年长八十八岁,可以说是童艳的SM启蒙老师。

  其实白萍也是相当漂亮的,圆圆的脸庞,毛绒绒的大眼睛,嘴唇十分性感;

  一米七二的模特身材,只是现在人到中年,身子发福,失去了窈窕、妩媚。

  白萍是在即将结婚的前三天被强奸的。

  那强奸犯在白萍下夜班时,将白萍劫持到自家小破屋,扒光衣服绑在床上,
整整折磨、发泄了七天!那强奸犯是被工厂开除的工人,老婆扔下一个五岁多的
女儿,跟着一个做生意的人私奔了。

  强奸犯白天出去也不知干些什么,黑了就回来在白萍身上疯狂发泄兽欲,只
给白萍喝凉水吃一个冷馒头。

  他那女儿就卷缩在角落里,惊恐而又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一切。

  那强奸犯本打算把白萍折磨致死为止然后再把尸体处理掉,因白萍未婚夫发
现恋人失踪及时报了案,很快将这强奸犯抓获,使白萍得救。

  强奸犯被判了死刑,而白萍也被未婚夫毫不留情地抛弃了。

  白萍知道自己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爱情了!她恨命运怎么这样作弄她,
那强奸犯已经被枪毙,白萍不知道该向谁报复。

  那强奸犯的老婆找不到,他女儿就成了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

  白萍竟坚决要领养那强奸犯的女儿,说什么要以德报怨。

  孤儿院的领导多少也看出点白萍这举动绝非出于善心,但毕竟和白萍是同一
个系统的,又为白萍的遭遇感到可惜,也就不管那孩子日后会有什么遭遇,装马
虎地为白萍办理了正式领养手续,而外头的人绝不知道这个内情。

  白萍给那强奸犯的女儿起名叫罪罪,表示其是替父赎罪的。

  罪罪一来到白萍家,「妈妈」就不给他饭吃,而是给她吃屎!罪罪不吃,
「妈妈」便把她扒光衣服嘴里塞上抹布,绑在床头上暴打,用针扎她的嘴,用螺
丝起子翘下她的牙,疯狂踢踩罪罪的下身!白萍每天下班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打
罪罪。

  罪罪以前在家就经常被爸爸无故地毒打,根本就没有反抗心理,很快就被白
萍给打怕打服了,乖乖地去吃「妈妈」的「香」屎喝「妈妈」的「甜」尿,每天
晚上都要用小嘴服侍白萍的下身,白萍说罪罪这是在为他那魔鬼爸爸洗净罪恶!

  罪罪开始舔不好,白萍就把罪罪踹下床,踩在地上打。

  到后罪罪学会了怎样用嘴给「妈妈」弄高潮。

  罪罪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她知道,只要给「妈妈」舔得娇喘呻吟,那地方
流出很多「水」她就不会挨「妈妈」的打。

  「妈妈」睡觉,罪罪要跪在床前不能睡。

  夜里「妈妈」迷迷糊糊醒来,在床上把腿一劈娇滴滴地哼一声,她就得赶紧
爬上床头伸进「妈妈」的胯间,嘴扣住「妈妈」的阴户,一滴不漏地把「妈妈」

  的尿都喝下。

  几个月后白萍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孕,这简直把她气疯了,不知怎么想的竟决
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要让这个孩子象罪罪一样替那死鬼偿债!十月怀胎是
一朝分娩,白萍生下个男婴,给起名具具,暗示是她泄欲的工具。

  这具具长得特象那强奸犯,白萍要拿虐待具具出气,以补偿她所受的伤害!

  白萍根本不给那具具奶吃,照顾具具的事也都交给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
罪罪去做。

  她给具具喂她泡过脚的牛奶,闲着没事就把脚丫子伸进具具的嘴里,让具具
把她的脚趾头当奶头吮吃!可以说具具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吮妈妈的脚丫子、喝
妈妈的洗脚水长大的。

  具具从小就不知什么是母爱,他只晓得他是伺候妈妈的一个小奴仆。

  白萍在养老院中算是头号的大美人啦,而且是最有文化的。

  养老院的人经常看到这样情景——白萍坐在把红木太师椅里,一只脚搁在矮
凳上。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脚凳前,正在给白萍修脚。

  白萍的另只脚,则踩在跪在她面前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脸上,那男孩给她
捏揉着小腿。

  那个给白萍修脚、形象委琐的男人名叫江安,是养老院一名护工。

  老江本是流浪街头的江湖修脚匠,不知怎么招进了养老院当了护工。

  这老江没有家室,常年漂泊的生活使他成为色中饿鬼,只是社会地位低下,
有那色心没色但更没色财。

  老江对白萍是垂涎三尺,特别是白萍正是他喜欢的那种肥胖型、有知识的女
人。

  在养老院谁都知道老江痴迷白萍。

  老江也不顾廉耻地在公开场宣称他愿意做白萍的一条狗奴。

  白萍本身厌恶男人,对老江更是半点都看不上,经常当着同事们的面真把老
江当条狗戏弄,踢飞高跟鞋,命令老江象狗一样爬过去给她叼回来,再用嘴给她
穿上,让老江给她下跪磕头舔她鞋,往老江嘴里吐口水。

  老江却一点也不觉得可耻和难为情,反而乐不得地在别人面前表现他对白萍
的崇拜!白萍那双大白脚,可以用三个字概括——肥壮脏。

  脚趾又粗又长,经常穿高跟鞋挤成蒜瓣状,尤其还患有鸡眼,穿高跟鞋走路
都会疼得很。

  脚趾缝里总是塞满了粘乎乎的汗腻,脚掌下硬趼老厚,每次洗脚都刮下一小
堆皴!养老院没有人见白萍这双脚不感觉到恶心的!偏老江把白萍这双丑而脏的
大脚视若珍宝,恨不得整天含在嘴里捧在怀里。

  白萍出于虚荣及生理需要,接受了老江对她脚的服务。

  老江给白萍修脚,分业修和爱修——业修就是使用工具为白萍修治脚疾患,
所谓爱修即用嘴为白萍啃、舔、吮脚丫子!养老院的人都知道老江为白萍啃臭脚
丫子。

  老江在修脚上确实技术过硬工夫老到,把个白萍的脚「修」得是十分舒服。

  白萍也乐得享受。

  那个被白萍踩在脚下的男孩叫柱子,是收容站的一个小流浪儿,有次不知吃
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拉了三天痢疾,人都拉脱水快不行了。

  收容站请白萍来才救了他一命。

  柱子竟然迷恋上白萍,给白萍跪了三天三也夜非要认白萍做妈,白萍见柱子
挺老实、忠心,就收下了他这个干儿。

  由于养老院只白萍这一位有水平的医生,特别是在治疗老年疾病方面有其独
到的经验,因此院领导对白萍也敬让三分,加之白萍有童艳做靠山,在养老院更
是实权在握。

  白萍在养老院公开地让老江和柱子舔她的脚丫子,别人看了也不便说三道四,
毕竟这是老江和柱子自愿的,而且得罪白萍,在养老院别想混下去。

  白萍如此虐待两个孩子,尤其具具还是她的亲生儿,非但不能消除她心底的
那哀怨,反而产生一种负罪感。

  可她越不肯减轻对两个孩子的虐待,却渴望自己被别人虐待,以减轻自己的
心理压力。

  男人她是恨透了的,自然不会找个男人来虐待自己,于是希望有个女人当她
的主人,羞辱她、作践她。

  当然这个女人必须很漂亮很高贵,她象不能接受男人一样接受一个粗俗的女
人做她的主人。

  而童艳正好具备了这些条件,在白萍死气白赖地纠缠下认可白萍做她的奴。

  其实童艳挺反感白萍吃她的屎喝她的尿,开始出于好玩。

  童艳喜欢小女孩服侍她,可白萍的养女罪罪已二十来岁了。

  童艳在认识白萍之前,就收养了田田,觉得有田田伺候她挺满足的。

  后来在白萍的诱惑、激发下,感到不满足啦,才陆续又收养了角角、顺顺和
从从。

  有了四个孩子伺候,童艳让白萍伺候的就少了。

  童艳也有逐渐遂摆脱白萍纠缠的想法。

  白萍是一再表明终身做童艳的奴,并保证不影响童艳的生活(事实上她已经
影响了)童艳在高级住宅小区买了房子,白萍也倾自己全部的积蓄,在童艳对门
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小户型房子。

  白萍的家就成了童艳的「卫生间」了,解大手都是到白萍的屋里,由白萍或
罪罪用嘴接她的大便。

  具具也十七岁,个头不高,那活儿却出奇的大,处男就被童艳破了,名副其
实地成了童艳排遣性饥渴的工具。

  然而具具也因此再少受妈妈的毒打,吃的也好些,童艳还命令白萍每天用嘴
为具具洗他的阳具。

  童艳白萍两家的关系,外人不清楚。

  桉桉自然也不了解。

  童艳去白萍家如厕,以及在卧室里玩弄那具具,桉桉都是偷窥不到的。

  桉桉喜欢童艳的脚是不假,尤其是穿着高级丝袜、刚从鞋里脱出的、袜子汗
湿湿有点脏的脚,若是童艳的赤脚她还没兴趣,甚至对童艳赤裸的、虽然很美的
脏脚还有些接受不了。

  桉桉希望她和童艳之间达成一种默契,以舔童艳的丝袜脚、最多接受童艳丝
袜脚的蹂躏为度。

  桉桉另大乐趣是偷窥童艳的私生活。

  现在桉桉偷窥童艳在家享受孩子伺候的情景时已不象刚开始那么辛苦,不再
担心被别人发现,而是边看边同时享受着自己的奴们的服侍。

  素云,或者渺渺伏跪在窗前给她当人凳,石头和草草躺在窗根下给她舔着脚,
李恒跪在旁边给她端着酒水和水果。

  看得兴致上来了,就褪掉裤子,让文芬为她口交。

  桉桉经常是一看就两三个小时,直到童艳进寝室睡了,有时叫文芬舔得高潮
两三回。

  最吃苦的是素云和渺渺,被桉桉坐在屁股底下趴两三个小时,到最后都勉强
支持了呀。

  要是桉桉高兴,会中途让她们两个换换。

  石头和草草两个虽然躺在地上,但脸给桉桉当脚垫,还要用嘴不停地给桉桉
舔着脚丫,舔得稍有不好就会被桉桉脚丫子踹,也紧张得不得了。

 桉桉考虑适当时机去童艳家拜访(实际上是去童艳家给童艳舔脚)又觉得在

  童艳的四个孩子面前有点抹不开面子。

  就在桉桉想到童艳家里去给童艳舔脚想的心里痒痒,又担心被童艳四个养女
和那陌生女孩见怪的时候,发现这两天童艳家经常有一男一女来童艳家给童艳舔
脚。

  这两人似乎是夫妻,年龄和童艳相当,男的长的挺英俊,女的长得挺甜美,
脸上带些许雀斑,身材娇小而玲珑,脾气特温顺。

  桉桉猜的不错,这两人确是对夫妻。

  男的叫信义,女的叫甘露,都是童艳大学的同学。

  信义是童艳众多崇拜者中最忠实、最特别一位。

  其特别之处在于,他坦诚地向童艳言明,自己是个恋足癖,他并不奢望能做
童艳的老公,只希望做童艳的一名忠实的脚奴。

  童艳当时还不了解SM,觉得不可思议,也很反感,拒信义于千里之外。

  而个头只到信义胸部的甘露,却疯狂地爱上了高大的信义,锲而不舍地从大
一开始一直追逐这信义毕业后工作七年。

  最后信义觉得做童艳的脚奴无望,才和甘露结了婚。

  信义倒是个君子,向甘露也坦言了自己的癖好,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
用嘴为童艳呵护脚,并约定和甘露不要孩子,以免给孩子不良影响。

  甘露听了目瞪口呆,好妒忌童艳。

  她曾尝试着让信义恋她的脚,虽然甘露对此非常反感,但毕竟她的那双脚丫
也是十分精美的,圆润、细嫩,几乎没有缺陷。

  可是信义对甘露的美脚就是崇拜不起来,把甘露的脚作为童艳的脚的替代品,
每次亲吻甘露的脚,都要甘露把脚洗得非常干净并要喷洒上淡淡香水才行。

  亲吻着甘露的脚丫,还直言不讳地说他多么想吃童艳脚上的汗腻,用嘴为童
艳清洗玉足!甘露好伤心,可她恨自己不争气,就是离不开信义,竟然容忍了信
义对她心理的折磨,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了。

  甘露有种预感:信义早晚会舔童艳的脚。

  有时她甚至还会为信义那种执着、而又不得的苦恼感到心疼,希望信义早一
天舔上童艳的玉足。

  她知道信义仅仅是舔童艳的脚而已,不会有其它出格的事情发生。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SM,更不知道后来童艳成了个SM女王,没想到她自
己也成了童艳的脚奴,内容也远远超出了舔脚。

  甘露慢慢陷入到里面来,等想抽身、放弃和信义的婚姻时,已经没了勇气!

  本来信义毕业后便留校任教,甘露也在家中学教书,和童艳也不在同一个城
市。

  是那次信义到童艳所在的城市参加一个讲座,跟童艳见了一面。

  此时他们已经都变得成熟,尤其是童艳已经成为女王,当信义再次表达出要
做童艳的脚奴的意愿时,童艳竟愉快地接受,并当即和信义到宾馆开了房,享受
了信义嘴对她脚的精心服务,把脱下的袜子送给信义做纪念。

  童艳没考虑信义长期做她脚奴,以为这就象是一夜情完后便结束了。

  谁知信义回去后,和甘露摊牌,说对不起甘露,他打算去童艳所在城市打工,
了却自己做童艳脚奴的心愿,让甘露另找个好丈夫,不要再长期生活在童艳的阴
影中。

  甘露默默地哭了一天,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终于下定决心,和信义结束这
段虽然有阴影、但却算挺幸福的婚姻。

  甘露决定和信义过最后一次性生活,没想到这次做爱彻底粉碎了她刚刚鼓起
的决心。

 那晚信义把童艳赠送的、还留有童艳淡淡的脚臭味、带有童艳脚汗腻的丝袜

  ,或含在嘴里,或套在阴茎上,或蒙住甘露的眼睛,干了甘露十几次,那疯
狂劲和痛快劲前所未有啊,甘露也兴奋地高潮了七八次呀!甘露开始对童艳的丝
袜产生新的看法,认为童艳的丝袜以及脚,是他们夫妻的春药,而不再具有侮辱
的含义!甘露决定不离开信义,接受信义做童艳脚奴。

  其实信义除了舔童艳的脚,其它方面还是个很不错的丈夫,何况信义还是她
喜欢的男人呢!信义辞去大学教授的职务,到童艳所在城市的一所中学当老师。

  甘露也跟过来在一所打工者子弟学校找了份教师的工作。

  两人收入少不少,但信义却象突然年轻许多,每天脸上充满了阳光,对甘露
也倍加爱护了,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甘露以前总有种为信义口交的冲动,因为信义坚决反对,她只好做罢。

  现在信义开始接受甘露为他口交,这让甘露感到刺激不已!信义基本上每天
下午下班,就去童艳家,到晚上十点多回来,带回童艳当天穿过的丝袜,和甘露
疯狂地做爱。

  甘露从信义跟她做爱的那股疯狂劲,知道信义和童艳并没越界。

  她开始学着嘴含童艳的丝袜和老公性交,很快就习惯了童艳的脚臭味,甚至
有些迷恋了!信义和甘露做爱的前奏,是讲述他如何用嘴为童艳呵护脚丫子、喝
童艳的洗脚牛奶的,后来还把童艳洗脚的牛奶带回来,并让甘露也喝!甘露开始
出于不愿扫信义的兴勉强喝了,喝了几次也就觉得没啥了,只阻止自己不去想受
屈辱就是。

  来到该市有三个月,甘露一直没去和童艳见面,她怎么好意思和童艳这个曾
经的同学见面?然而童艳主动邀请她和信义吃饭。

  甘露想不去,可知道这不可回避。

              邻居(十四)

  见面的饭店是童艳选定的,甘露跟着信义,和相隔八九年的童艳见了面。

  童艳比上大学时更美丽、更妖娆了,还是那样年轻,但透漏着成熟、干练。

  「脚奴给女王行礼了。」

  信义大方而熟悉地向童艳轻语道。

  因为是在饭店门口,信义没有跪下。

  「嘻嘻!你个怪人,害得人家甘露也跟着你受罪。」

  童艳娇笑着,上前拉住甘露的手,亲热道:「甘露我们有好些年不见啦,你
还象以前一样,娃娃脸没变。我知道你很爱你的老公,只是你这样迁就他,太委
屈你自己啦!见了你我都不好意思再让你老公舔我的脚了。」

  说到后面话时童艳把嘴凑近甘露耳边,小声说。

  「艳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家信义除了这点……其实这也不算什么
不良的癖好,大家开心就行啊。我们都是同学,也没什么放不开的……」

  甘露脸红了,极力装做平淡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家只当是游戏,就当演戏,扮演不同的角色,你千万
不要有受屈辱的思想,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面对啦!嘻嘻,我的袜子很臭吧?我洗
脚的牛奶你喝得不习惯吧?信义强迫你的吧?」

  童艳即象是在安慰甘露又象是为自己开脱,更不失时机地拿话羞辱甘露,已
显出自己高贵。

  「没有了艳姐……」

  甘露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她何尝听不出童艳话语中得意、又羞辱她的意思,虽然有点伤感,可觉得童
艳若不这样说倒不自然了。

  在大学,信义狂拜这童艳,她苦追信义的这场恋爱游戏中,她就已经彻底地
输给童艳,在童艳面前她只有自卑,自卑得连妒忌童艳都不敢了。

  三个人边说着走进饭店,进了包厢。

  童艳吩咐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

  包厢里一张圆桌旁,摆着四把靠背椅。

  菜都上好了,几样清淡冷盘,水果沙拉,一些面点,和一瓶红酒。

  看来今天吃东西不是主要目的,而是玩「游戏」「第一次请你吃饭,比较简
单不好意思,甘露,快请坐吧。

  童艳不客气地先坐下,只招呼甘露坐而不让信义。

  「女王,您这么不用客气的,在女王面前脚奴怎么能坐下呢!女王您慢慢地
用餐脚奴给您边呵护、放松着玉足。」

  信义熟悉而虔诚地跪到童艳脚前,平静地看看甘露,没有半点羞愧和不自然。

  「你就跪着吧!甘露又不是我的脚奴,应该坐。

  童艳听信义这话很受用,抬起只脚伸给信义,微笑着让甘露坐。

  「艳姐……我和信义都是您的脚奴……」

  甘露低下头,扭捏地也跪下,不过她没有跪近童艳脚前,而是有段距离。

  信义已经把童艳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

  童艳把脚伸入信义嘴里。

  信义含着童艳的脚尖,双手轻慢地脱下童艳脚上的黑丝袜,把童艳的裤腿给
卷上露出小腿。

  甘露马上闻到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心想童艳这么美个人脚怎么这么臭,还每
天有脚奴给用嘴呵护,用牛奶洗脚,抬眼望了望童艳。

  「只是好玩啦,嘻嘻。

  你们夫妻俩共同扮演我的脚奴也好,要不然你坐着吃饭,你家信义给我舔脚,
你也不会自在。

  只是委屈你跪着。」

  童艳冲甘露笑笑,自己蹬掉另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伸给甘露。

  甘露不敢跪在远处不动,勉强地移动到童艳脚前,双手捧起童艳这只脚。

  信义已经把童艳那只脚上的丝袜脱下,团起放入塑料袋中,开始认真地吮舔
童艳脚趾头。

  「我的脚虽然有点脏,可大家既然要玩这游戏,不脏也就没意思。

  你开始可能不习惯,我相信你会慢慢喜欢上这个游戏的。

  你先别脱我的袜子,试着嗅闻,适应适应了,同时观摩信义是怎么呵护我的
脚的。

  我的脚有脚气,它需要脚奴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童艳脚尖挑起甘露的下颏,接着把脚尖轻轻踩在甘露的小巧双唇上,那姿势
中充满了高傲。

  甘露知道不能躲,偷偷看看信义。

  信义边舔着,也在看她,那眼神中包含着对她的温顺的赞许和鼓励。

  甘露是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童艳的脚,不得不暗暗赞叹童艳这脚之妖娆、美艳,
脚趾甲上绘着花,三、四脚趾上戴着白金趾环,脚背上纹着朵红玫瑰,脚胫上挂
着黄金脚链。

  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童艳的脚越臭,信义越喜欢——这臭增加了刺激性!

  她那自以为完美的脚,和童艳的脚根本不能比的!甘露又偷偷看看信义,信
义正舔得陶醉呢!信义把童艳的脚趾舔过一遍,侧头看看甘露,这次眼光中流露
出责备。

  甘露最怕的就是信义生气,她知道信义责怪她什么,看看童艳,轻启嘴唇,
把童艳踩在她嘴上的脚尖浅浅含入嘴里。

  童艳嘴里正吃着水果沙拉,冲甘露报以一个赞许微笑。

  而这赞许,让甘露觉得是对她的羞辱!「信义,你是喜欢吻甘露的舌头,还
是喜欢亲吻我的脚趾呢?」

  童艳把脚从信义嘴里拿开问。

  「我都喜欢吻,不过女王的脚趾更调皮,让我有用嘴征服它的欲望!」

  信义回答的很有水平。

  甘露对信义如此回答已经很感激了,因为信义平常很少和她接吻,这样回答
算给她面子了。

  「嘻嘻。那我今天让你幸福个够,我的脚甘露的舌头你一起吻好不好呀?甘
露你把舌头伸出来啦。」

  童艳从甘露嘴上拿开穿着丝袜的脚,把信义舔的那只脚踩在甘露嘴边。

  甘露不能不把舌头伸出来。

  童艳那修长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甘露的舌头。

  信义好高兴,靠过来一只手托住童艳这只脚,另只手搂住甘露肩,俯头吻着
童艳夹着甘露舌头的脚趾,吻童艳的脚背,脚后跟,嘴在童艳脚上的时间比接触
甘露的舌头的时间要长的多!童艳另只穿着丝袜的脚则踩在甘露的肩上,她感觉
到甘露的身体在往上抬,迎合着信义。

  「你俩换位置,信义把我这只脚袜子脱下来舔吧,脚气痒死了。甘露你舔我
这只脚吧,上面有你老公的口水,我想你特喜欢吃是吧?」

  童艳吩咐说。

  信义和甘露换过位置,如上脱去童艳这只脚上的袜子,放入塑料袋,卖力地
吮舔着童艳四脚趾和小脚趾缝间的脚气。

  甘露捧着童艳的那只脚,形式主义地舔着。

  「既然做我的脚奴,以后你的嘴就是我的洗脚盆儿啦!你说都是女人,你的
嘴却只配给我洗脚,你是不是觉得这很不公平啊?」

  童艳把脚尖伸入甘露嘴里,得意道。

  甘露嘴被童艳的脚塞的鼓鼓的,根本说不成话。

  童艳拿块点心吃了两口,把甘露嘴里的脚收回抬起,嘴里嚼成糊状的点心吐
到脚尖上,又伸到甘露的嘴前,用眼睛示意甘露吃掉。

  甘露强忍着恶心,把这点心糊舔吃干净。

  童艳又拿块水果沙拉,夹在脚趾缝间,喂给甘露吃。

  「好吃么?」

  童艳笑眯眯问。

  「……好吃!」

  甘露说不好吃没用。

  「以后你会常吃到的。

  好了,今天你头一次,就不难为你了。

  你跪旁边休息吧,看你老公服侍我的脚丫子。

  我是汗脚,不能否认我的脚是很臭的,但正是这臭味让脚奴感到兴奋、刺激,
越显出我的脚的高贵,反而我的脚不臭的话,脚奴舔的还觉没意思了。

  你家阿义有这个心理嗜好,可你就不同了,我知道这让你感到为难甚至恶心。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更不愿勉强你,因为这游戏若是包含了勉强的成分,
大家都会感到扫兴。

  信义,我可不许你欺负甘露,强迫人家甘露也象你一样。

  甘露你放心,你不愿意玩这游戏,信义也不会责怪你。」

  童艳把两只脚都伸给信义,劝慰甘露道。

  「艳姐……既然阿义做了你的脚奴,夫唱妇随了,你就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了,
我愿意陪阿义玩这游戏。」

  甘露心情灰暗地朝旁边跪了跪。

  她心里很不满:你童艳让我舔你的脚丫子就明确说好了,还要让我承认是自
愿的,我会喜欢你的臭脚丫子?说实在的甘露看着自己的老公舔童艳的脚,心疼
多于恼恨和嫉妒,信义已经让她做出选择——接受这个现实,或者分手。

  是她自己离不开信义,接受了信义这种不好的心理嗜好,那么她就只能尽量
安慰老公,同自己老公一块做童艳的脚奴,她心里头也好受些,这都怨不得人家,
要说还应感谢童艳给了她老公机会。

  「你倒说出这游戏的精髓:主人的快乐正建立在奴的痛苦、屈辱上。

  不过这游戏要是投入进来,你会体会到这其中另类情趣的刺激,感受到做奴
的快乐!我衷心希望你能坚持下去,这可是当今最时髦、最前卫的游戏。

  你看你老公他多快感多投入!」

  童艳两只脚丫子在信义脸上嘴里肆意地蹂躏。

  信义确实显得十分兴奋。

  甘露她不明白信义为什么这样迷恋童艳的脚丫子,她虽说没童艳漂亮,可也
不至于还不如童艳的脚有吸引力吧?「我知道了艳姐……」

  甘露屈服道。

  「那好,以后在没别人的场合下,你在我面前只能跪着!你要叫我主人或女
王,我的脚有任何不舒服,都是你的罪过。」

  童艳表显出女王的冷傲。

  「是……主人!」

  甘露低眉顺眼答道。

  她想到今天晚上信义和她做爱一定非常刺激,脸上竟然露出兴奋表情。

  「你贱得好可爱!我的脚会好好使唤你的!你现在用嘴把我的袜子吮洗干净,
然后把我的两只鞋舔光亮,这些都是你以后常做的!」

  信义边吮舔着童艳的脚趾,把装有童艳丝袜的塑料袋递给甘露。

  让自己老婆用嘴为别的女人洗袜子,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充满了期待!

  甘露接过塑料袋,先拿出一只来,看着那汗叽叽的、袜尖和袜跟处粘着汗腻
和脚皴、臭味很浓的脏丝袜,犹豫着下不去口。

  舔童艳的脚丫子甘露还勉强能接受,毕竟童艳的脚丫子太美了,除了比较臭,
堪称是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可用嘴给童艳洗袜子,意味着她将把童艳袜子上的
那些脏东西都吃掉,她知道是不能把吮舔下的脏东西吐掉的。

  这袜子和童艳的美足是不能比的,让甘露感到有些恶心不能入口!甘露委屈
地看了看信义,却迎上信义不满意、责备的眼神。

  自从甘露爱上信义,信义的眼神就对她具有绝对的权威,她从不敢也从没想
违背信义眼神的指示。

  甘露吓得忙低下眼,不再犹豫地将童艳的袜子含入嘴里一部分,吮吃起来。

  甘露在心里安慰自己:她这是为了信义,而不是因为她下贱地喜欢童艳的臭
袜子。

  她又偷偷瞥了一眼信义,这回得到信义赞许的目光,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甘露也抬眼看了看童艳,童艳却没半点领情的意思,优雅地吃着桌上的点心。

  童艳的脚丫子给信义舔得舒服够了,命令信义给她洗干净。

  信义起身把餐桌上盛着鲜奶的玻璃盆端下,放在童艳的脚下,把童艳的一只
脚小心地捧入玻璃盆中,轻柔地给洗揉着。

  这玻璃盆不算大,刚刚只能放下童艳一只脚。

  童艳的另只脚就踩在信义的头顶上。

  怎么算洗好了,完全取决于童艳。

  信义倍加爱护地仔细为童艳搓洗。

  「恩。」

  童艳拿出脚。

  信义忙从包里取出条新毛巾,为童艳擦干脚丫。

  然后又取出一双新买的丝袜,轻柔地为童艳穿好。

  看来信义是早都准备好的,甘露都不知道信义什么时候买的丝袜,很高档,
心里不免发酸。

  信义把童艳的这只脚放到自己肩上,把童艳的另只脚捧入盆中。

  「阿义,当着甘露的面,我就不那啥了吧?」

  童艳穿好丝袜的那只脚在信义脸上摩挲。

  「没关系的,女王您就快表现出您女王的威严吧!脚奴早就等得心急难熬啦!

  甘露她能接受的。」

  信义边洗着童艳的一只脚,边用脸亲热地摩擦着童艳的另只脚丫,显得很兴
奋。

  甘露不知道信义要求童艳做什么,边吮着童艳的袜子边迷茫地看着童艳。

  「甘露呀,下面的游戏内容,你也许看不下去,那你就吱声。其实我是不愿
玩这个的,都是你家阿义自己愿意这样。」

  童艳表现得对甘露挺尊重。

  「艳……主人您玩吧,我想我会接受……」

  甘露挺紧张,心想童艳不会当着她的面让她的阿义给其舔「盘子」或为她家
阿义脚交吧?因为她看到信义那活已经勃起,把裤裆顶起老高,童艳也把穿着丝
袜的那只脚踩到信义裆上。

  甘露曾问过信义,和童艳有没有那档事。

  她能够接受信义为童艳舔脚,甚至勉强接受信义舔童艳的那地方,她可以接
受为童艳舔脚丫子,但绝不能接受信义和童艳发生性关系,这是她的最后底线!

  在甘露看来,信义为童艳口交,不算和童艳做爱,反而觉得是对童艳的淫侮。

  甘露十分清楚男女之间,这终究要发生的。

  她在家每次和信义做爱,总是先把脚洗得干干净净的,信义只有咬着她的脚
才能兴奋,而她也因此情绪被挑起,脚被信义咬得疼,而快活地浪叫。

  她不相信童艳脚丫子被信义舔而不发情。

  甘露不敢看信义接下来会为童艳做什么,低个头装做用心给童艳吮洗袜子,
心里胡思乱想着,猛听到「啪」地一声清脆响声传进耳朵,抬脸一看,顿时惊呆
了。

              邻居(十七)

  童艳扬起穿着丝袜的脚,扎扎实实地给了信义一个耳光!「啊!」

  甘露失声叫出来,本想制止,却发现信义一动不动地挨打,脸上表情特兴奋,
遂忍住没说什么。

  童艳朝甘露笑了笑,又收回腿,使脚背打信义这边脸,却抽了个空。

  信义赶紧把脸朝前送了送。

  童艳再收回腿,这回脚背实实地打在信义脸上。

  又是清脆地一声。

  信义这边脸正朝着甘露,甘露看到信义脸上明显出现红印,信义却象不疼似
的还满脸笑容。

  童艳优雅地挥动大腿,「咯咯咯」笑着,脚掌在信义的另边脸上又是一下。

  信义就象个大傻瓜,任由童艳脚丫子左右开弓地抽他的嘴巴,双手还不停止
地为童艳洗着另只脚。

  甘露看着那叫心疼,可她不敢制止,她知道信义愿意这样!「你不要奇怪啦。

  接受主人脚的惩罚,也是脚奴应该享受的!」

  童艳故意用了「享受」这个词,同时也暗示,甘露将来也要接受她的脚耳光。

  甘露不愿意看下去,低下头并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嘴认真吮洗童艳的袜子
以掩饰自己的难堪。

  「你不反对这个游戏内容是不是?那就抬起脸好好地看,心理也有个准备。

  主人赏脚奴耳光,脚奴是不能躲的,并且还要表示感谢!」

  童艳继续「赏」着信义脚耳光边命令甘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信义沉浸在童艳的脚耳光中,这才想起说谢谢。

  「你刚才忘了说谢谢啦,作为惩罚,我不赏你耳光了!」

  童艳脚踩在信义脸上骄傲地说。

  「求求您主人,再赏脚奴几个嘴巴吧!」

  信义是真的想要童艳踹他!

  甘露简直迷惑了,这是怎么回事呀?被打耳光算是赏赐,而且还是用脚,不
打了倒成了惩罚!她只是伤心,信义在她心目中永远优秀,她并不因此鄙夷老公。

  「那只袜子你要给我洗多久啊?照你这样地洗法,两只袜子我吃完饭了你也
洗不好呢!」

  童艳带着嘲笑的口吻责怪甘露道。

  「这袜子反正今天你也不急着穿的……」

  甘露把袜子从嘴里拿出,嚅嚅反驳道。

  「诶你怎么和女王顶嘴呢?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信义回头求甘露道。

  「阿义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甘露受不了信义求她,她宁可被信义骂两句。

  「你知错了是吧?那好,阿义我求你替我打她十个嘴巴,不许用手,用我的
高跟鞋。算了你别打了,我怎么能让你打你心爱的老婆?再说甘露还是我的同学。」

  童艳娇滴滴道。

  「女王您千万别这么说啊!她应该挨打!我对她心疼归心疼,我这就打!」

  信义说着拿起童艳的两只高跟鞋,转身照甘露脸上左右开弓便打。

  说实在的,甘露还从未挨过信义的打,有时她觉得信义对她太好了,甚至希
望信义打她一两回,被信义打(当然不是那种暴虐的打)更能让她感觉到信义对
她的爱!在甘露的心灵深处,有种被心爱的人虐待之冲动。

  甘露没躲闪,她从信义的眼睛中读出了信义对她的怜惜,这令她好生感动。

  不过她也体味出信义更心疼童艳的请求,为了童艳打她。

  但甘露在信义打她疼而快乐的心情压过了对童艳的嫉恨。

  「你自己要数着数!信义你重新开始打啦!让她学会规矩。」

  童艳好开心呀,命令道。

  信义已经打了妻子五六个嘴巴了,遂停住手,用眼睛和甘露交流。

  甘露冲信义微微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

  信义这回频率放慢了点,打甘露一下,甘露温顺地自己数一下数,直到重打
够数十个嘴巴。

  信义打的并不怎么重,但甘露的嘴巴还是给打红了,脸上也沾了鞋底的尘土。

  「嘻嘻,你忘了说谢谢我了。

  阿义你再打她十个!别忘了自己数数吆。

  哎呀阿义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妻子做的太过火呀?甘露你也不要顾及什么,
不愿意接受的话就免了吧?」

  童艳永远把玩游戏的选择权交给甘露。

  「不……主人……谢谢主人!」

  甘露此刻已经不认为信义打她是为了童艳,而是她和信义之间在传递爱的信
息。

  现在她挨信义的打,倒成了她在向童艳炫耀。

  甘露看着信义,目光中竟有种恳请。

  信义爱意顿生呀,也为了让童艳开心,又打了妻子十个嘴巴,轻重与前一样,
既显出对童艳的尊重,又显出对妻子的爱护。

  甘露自己数着数,打完表情自然,并带些欣喜地说了声「谢谢主人」「表现
很好!这盆洗脚奶水就赏给你喝了吧!过来。」

  童艳用脚丫子招呼甘露。

  甘露乖乖地爬过去。

  童艳把脚伸给甘露,先让甘露把她脚上奶液舔干净,然后踏住甘露头,把甘
露脸踩入玻璃盆。

  甘露大口地喝着,童艳的洗脚奶水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喝了,并未产生反感,
虽然那奶水充满童艳的臭脚丫子味。

  「呵呵!」

  童艳把这只脚伸给信义。

  信义给童艳擦干脚,穿上袜子。

  「把你老婆脸上的奶液舔干净啦!童艳命令信义。

  甘露已经把玻璃盆里的奶喝的见了底,抬起头,脸仰给信义。

  信义轻轻捧着甘露的头,温柔地舔舐着甘露脸上奶液。

  甘露微微闭上眼睛,当信义嘴接触到她的嘴时,不禁伸出舌头和信义接吻。

  信义不敢在童艳面前表现得和妻子太亲热,转眼看看童艳。

  「瞧你们两个有多幸福呀。热烈地吻你妻子呀!」

  在童艳心里信义只是她的脚奴而已,对信义没半点的爱,所以并不嫉妒,而
是真诚地嘱咐信义。

  信义这才狂热地吻起甘露来,他挺感谢甘露今天为他所做的一切。

  童艳的两只脚分别踩在信义和甘露的头上。

  「把鞋给我穿上吧!要用嘴吆。」

  童艳命令甘露道。

  甘露心甘情愿地伏首叼着童艳高跟鞋的鞋跟,笨拙地为童艳穿上……童艳感
到甘露这个曾经的同学如今成了自己的脚奴,比往那白萍嘴里拉屎,让琼芬给她
舔屁眼要刺激多了。

  童艳本打算慢慢调教甘露的,现在却想一步到位。

  童艳心里,最深就是让甘露喝她的尿而已,她觉得白萍和琼芬和甘露不同,
她不想太为难甘露。

  毕竟童艳不缺奴伺候,那次会面后,两三天没联系信义和甘露。

  倒是信义心痒,几次打电话请求,童艳却说以后只接受信义和他妻子两人共
同服侍。

  「女王啊,我和阿露好想您的玉足啊!什么时候再让我们俩伺候您呀?是不
是阿露做的不够好?这两天阿露很不安,让我求您给她一次机会……」

  信义给童艳打电话。

  「是吗?哈哈!那阿露怎么不亲口跟我说啊?我和阿露是同学,你就不要为
难她啦。」

  童艳呵呵笑着道。

  「主人我真的很想服侍您的脚!这两天阿义教我怎样把主人的脚呵护好,主
人您就让我表现表现吧!主人您以后再别把我当做同学,我已经是您的脚奴了嘛!」

  甘露就在信义的旁边,接过电话发嗲说。

  「那好吧。今天我去乒乓球馆运动,你们两个脚奴在家等着我吧,我要去你
家里享受你们的伺候。」

  童艳娇声道,暗示甘露她今天脚将很脏很臭。

  「太好啦主人!我和阿义在家恭候您。」

  甘露挺高兴童艳答应了。

  为什么甘露这么想服侍童艳?当然不是她真的喜欢上童艳那臭脚了。

  这几天因为童艳没有让信义去伺候她,结果信义晚上和甘露做爱时,怎么也
提不起兴趣来。

  甘露和信义心里都知道是什么原因。

  甘露既心疼老公得不到释放,她自己也难耐煎熬。

  「对了,我到你们家时,希望你们俩都一丝不挂地跪迎我。」

  童艳开始剥去甘露那仅剩的一点尊严。

  「主人这……」

  甘露没想到童艳会提出这么淫荡的要求。

  「你不愿意么?」

  童艳语气威严道。

  「没问题女王我和阿露听您吩咐!」

  电话按的免提,信义在旁边都听到了,连忙替甘露答应下来。

  「甘露——」

  童艳拉长声要甘露亲口答应。

  「是主人,我和阿义脱得一丝不挂地恭迎您……」

  甘露并不是不同意,童艳的要求令她浮想联翩心里发痒,只是她从未在外人
面前彻底暴露过身体。

  其实越是淑女,内心里越有种淫荡的渴望。

  甘露很想在信义面前表现得象个淫贱的荡妇,怕信义看轻她,才压抑住自己
的欲望。

  甘露总觉得男女太不平等,男人可以在妻子面前疯狂发泄,而女人却不能在
丈夫面前显得淫贱。

  童艳由鸿鸿陪着去乒乓球馆玩罢,驱车来到信义家。

  之前童艳又给信义打了个电话,说她今天想进一步,玩「圣水」节目,叫信
义跟甘露提前打好招呼,使节目顺利进行。

  信义答应下来,当下就跟妻子交代了。

  在信义还没来这个城市做童艳脚奴前,甘露就听信义不止一次跟她说,渴望
舔童艳的脚,喝童艳的尿都觉得香。

  信义给童艳做了脚奴没多久,就回来跟她说,喝了童艳的圣水,并问甘露是
否反感?甘露心里极不是滋味,觉得老公舔童艳的脚、喝童艳的洗脚奶水也就可
以了,喝童艳的尿似乎有点过头了。

  但甘露并未说出心里的不满,反平静问信义「童艳的尿好喝么?喝了不会得
病么?」

  表示她不反对,同时也委婉地表达出她不支持信义这种做法。

  童艳不但让她和信义一起喝其洗脚奶,现在竟然又让她也喝尿,觉得童艳做
得过头了。

  说真的,当信义说出童艳的想法并劝她接受时,她当时挺生气,心里都冒出
和信义分手的念头来。

  然而当她望着信义眼睛,实在舍不得放弃信义,马上对自己那念头感到后怕:
离开信义,她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她这辈子除了死,是不可能离开信义的。

  既然如此,喝童艳的尿就喝童艳的尿吧!反正自己的老公早就喝过了。

  信义和甘露果然都脱得一丝不挂地跪在家里等候着。

  信义躲在门后把门开开,迎童艳鸿鸿进屋。

  信义在童艳家伺候童艳时,见过鸿鸿,知道鸿鸿也是童艳的私奴,亲眼见过
鸿鸿光着上身用乳房为那童艳按摩脚丫,童艳当他面往鸿鸿的嘴里撒尿,而且他
也在鸿鸿面前为童艳口交,以及童艳给他脚交。

  故信义此刻被鸿鸿看到他赤裸着身子倒并不感到羞耻。

  甘露则跪在客厅里,童艳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孩让她感到意外,十分地难堪,
慌忙用手捂住私处和乳房。

  「这是女王的干女儿鸿鸿小姐,她伺候女王的玉足已有两三年了。

  阿露以后你和鸿鸿小姐就是好姐妹了,大家不必拘束。

  你可要多向鸿鸿小姐学习呢。」

  信义倒是挺自然地向妻子介绍道,跪下跟在童艳的身后爬进了客厅。

  这信义称呼鸿鸿为「小姐」本是出于客气,并未想到鸿鸿以前就是个做小姐
的。

  鸿鸿认为信义是有意羞辱她,狠狠地瞪了信义一眼。

  「主人您好!」

  甘露害羞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问候道。

  「你身子保养的不错呀。」

  童艳比第一次见甘露还大方地进来坐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鸿鸿。

  鸿鸿就当信义和甘露不存在一样,麻利地脱光身上衣服,跪到童艳跟前,捧
起童艳的一只腿,伏首用嘴脱去童艳脚上的乳白色软底羊皮休闲鞋。

  童艳今天没穿袜子,刚打完乒乓球,那脚汗湿就象水泡了,脚趾缝白刺刺的,
塞满了黑黄色的汗腻皴渣,今天也没戴什么趾环、脚链,失去了那份艳贵,而臭
味却浓得让人喘不过气。

  鸿鸿嘴叼下童艳脚上的鞋放下,便迅速含住童艳的三四脚趾,舌头在趾缝里
有力而快速地搓动,为童艳解脚气的刺痒。

  「恩?」

  童艳见甘露跪在那没动,不满地哼了一声,把另只脚朝甘露摆摆。

  甘露实在是被童艳今天的脚丫子臭昏了,听到童艳的哼声,才清醒过来,忙
跪行到童艳脚前,向鸿鸿一样用嘴脱下童艳这只脚上的鞋。

  今天童艳的脚着实让甘露感到恶心,把个童艳的脚捧在眼前,摒了摒呼吸,
才张口含住童艳的大脚趾,压住反胃的感觉,吮吸起来。

  「女王刚打完乒乓,脚气一定痒的很。你该先含住三四脚趾,赶紧用舌头给
女王搓擦脚趾缝解解痒儿。」

  信义对妻子的表现也感到有些不满,对童艳脚的关心溢于言表。

  甘露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是她想到要喝童艳的尿,二是她在家好一阵
地劝慰自己:童艳的脚多娇美多高贵,自己用嘴去舔并不吃亏,可童艳却把脚捂
得这么臭弄的这么脏来有意为难她,三是信义不顾她感受,只知道关心童艳的脚。

  「哎呀我好意让我脚遭这么大罪把脚捂得味重重的专门让你品味,你看上去
好象并不领情啊?那算了吧,你别舔啦!」

  童艳蹬开甘露的嘴。

  「主人不是的……我喜欢您脚的香味……」

  甘露赶紧又含住童艳的脚,舌头卖力地给搓擦脚趾缝间的脚气。

  甘露感觉到童艳脚趾缝里的皴渣汗腻直往口里掉,强行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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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十六)

  「信义,我又不是没人给我舔脚丫子!我发善心让你满足心愿舔我的脚,考
虑不因为这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又同意让甘露也舔我的脚,结果却是给自己找气
生!以后我看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童艳给信义施压。

  「女王您……您别生气,我家甘露平常被我宠坏了,她不懂事,您千万别和
她计较呀,我回去一定好好地开导她。」

  信义明知童艳说的不是真的,却也吓够戗。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做好的您千万别介意……」

  甘露头回感觉到信义对她的冷淡,心里直慌,捧着童艳的脚丫子道歉,边说
边殷勤地舔吮。

  「你错了吗?那我先赏你一顿脚嘴巴,然后看你是否知道真错哪了。把你的
脸仰好了!」

  童艳完全不象头一天那么客气。

  甘露只好吐出童艳的脚趾,把脸仰起来。

  童艳抡开脚左右开弓地抽甘露耳光,把甘露头打得两边摇摆。

  甘露强忍着没让委屈的眼泪流出,老实地跪在那由童艳打。

  也许是脱光了衣服产生的作用,甘露在童艳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她只是在心里不断鼓励自己:要在这游戏中体验到快乐!童艳的脚一停下,
甘露忙双手捧住,张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卖力地吮舔起来。

  童艳这才露出点笑容,为了给甘露个心理平衡,又开始寻鸿鸿的不是。

  「你个死丫头,怎么球技有长进呀,都学会溜老娘了!」

  童艳从鸿鸿口里抽出脚,把鸿鸿脸扒拉侧向着她,「啪啪啪」在鸿鸿脸上使
劲地踹。

  鸿鸿不吭声儿,脸上挤出微笑,身子被童艳踹得一晃一晃。

  鸿鸿上初中时,乒乓球得过全校大赛第一,所以童艳每次去乒乓球馆健身,
都要带上鸿鸿做陪练。

  鸿鸿只能打童艳容易接的球,否则就会遭到责骂。

  「谢谢干妈!」

  鸿鸿等童艳打够了,称完谢,继续给童艳舔脚气。

  「刚才谢谢主人的打。」

  甘露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说谢,忙补道。

  「呵呵,你也不是不懂事儿嘛。」

  童艳给甘露一个笑脸,然后一踹鸿鸿:「也不知跟人打个招呼,没礼貌!」

  「姐姐你好!」

  鸿鸿转头向甘露问候道,然后就又去吮舔童艳的脚丫。

  「哦……小妹你好!」

  甘露也回应道。

  「嘻嘻,你做了她的姐姐,那不也得叫我『妈』啦?哈哈!」

  童艳脚尖挑起甘露下颏,娇笑道,那意思是让甘露叫她「妈妈」「女王妈妈。

  好,我和阿露以后就是您的儿子和女儿。

  阿露快叫『妈』啊!」

  信义怕甘露不肯叫,毕竟她们俩是同学,于是抢先称呼。

  「艳妈妈……」

  甘露忍辱地叫了声。

  「哈哈哈!好乖的女儿!快给妈妈好好地舔脚吧!」

  童艳用脚抚摩着甘露的脸蛋,然后把脚伸进甘露嘴里。

  甘露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麻木地吮舔着童艳的脚丫子。

  「阿义,你看你家甘露多好!你给她安慰安慰。」

  童艳开心道。

  信义不知该怎么安慰甘露,眼睛望着童艳。

  「你摸她的乳房,摸她的那地方。我想这样她舔我的脚会更激情!」

  童艳指示信义。

  信义笑笑,跪过来,一只手抚摩甘露的乳房,一只手抠弄甘露的下身,觉得
如此调情非常刺激。

  甘露虽然不情愿,可也被挑得情发,身子扭动着,呻吟中狂舔童艳的脚,顾
不得羞耻了。

  童艳象仙女看着这一幕,享受着鸿鸿和甘露对她脚丫子的服务。

  童艳此时也渐渐地兴奋起来,把鸿鸿舔着的这只脚拿出踩到甘露头上。

  鸿鸿朝前跪跪,将童艳的裤带解开。

  童艳双脚蹬住甘露的嘴和头,抬起屁股,鸿鸿为童艳把裤子及内裤脱下,童
艳收起腿,由鸿鸿把她裤子和内裤退掉。

  甘露没料倒如今的童艳变得这样开放,她光着身子的羞耻也减轻些。

  「你不能看。把我的内裤套头上吧。」

  童艳娇声命令信义。

  信义马上接过童艳粉红色薄绸三角内裤,迎面套在脸上,裤头的裆筋正好扣
在他口鼻上,眼睛则被裤头腰口蒙住。

  其实信义透过裤头,仍可朦胧地看见东西。

  童艳站到沙发上。

  鸿鸿不用童艳交代,爬上沙发,仰身直躺在沙发坐上,头垂于沙发沿外,双
腿则上举起搭于沙发的背上。

  童艳跨到鸿鸿上方,屁股就坐在鸿鸿的两个乳房上。

  鸿鸿勾起头,嘴正好对着童艳阴户。

  「你爬近点,给我脚口交!信义你操她的下面。」

  童艳两只腿翘着劈开,命令甘露和信义。

  甘露向前爬了爬,稍抬起头来,含住童艳的一只脚丫。

  童艳的只脚丫则盘在甘露的颈背上。

  信义则跪于甘露身后,他那东西早硬起了。

  他抓住甘露的腰,把那东西凶猛地刺入甘露阴道,猛烈地抽送。

  甘露被信义顶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她的嘴含着童艳的脚尖,也就一送一抽的,
同时发出「呜啊呜啊」的叫声。

  童艳抓着烘烘的头发,鸿鸿嘴扣住童艳阴户,舌头伸入阴道快速搅动着,嘴
巴吸吮着。

  童艳或尔脚使劲往甘露嘴里送,或尔拿出抽甘露耳光,或尔脚尖踢甘露乳房、
脚趾夹着甘露乳头扭扯着。

  她的屁股则在鸿鸿乳房上扭动,把鸿鸿嘴压在她阴户上一会拉开,再压上、
拉开……淫声叠起。

  甘露也被操得痛快无比啊,简直比信义单独干她还刺激百倍。

  虽然她的脸被童艳抽得疼,乳房被踢的、夹扯的疼,可她真正体验到了被虐
淫的快乐!「啊主人……啊妈妈……我好痛快……您抽我,踢我……啊……痛快
死啦……」

  甘露大声地浪叫,疯狂地吮舔童艳的脚丫子。

  信义喘着粗气只管猛烈地操着甘露,狂热地嗅闻着童艳裤头上的气味,透过
裤头朦胧地欣赏着童艳虐待甘露、鸿鸿为童艳口交情景。

  鸿鸿也被刺激得淫性发起,边「呜哦呜哦」地呻吟边卖力舔弄童艳私处。

  甘露性欲浅高潮来得快,在「啊啊」叫声中身子一阵巨抖,淫水直泻而出。

  信义则还没到,更剧烈地抽送,又连弄了十几分钟,把甘露弄起第二次高潮。

  信义这才感觉要射了,把那活拔出来,跪到童艳脚跟前,对准童艳伸在甘露
嘴里的那只脚,手撸动几下,精液全射到童艳脚上,及甘露的脸上、眼上。

  甘露不等童艳发话,就卑贱地将童艳脚上的精液都舔吃个干净。

  童艳则用脚把甘露脸上的精液抹的到处都是。

  甘露又舔吃童艳脚底的精液。

  「吮我的脚……」

  童艳快到高潮了喘息道。

  甘露抱着童艳的一只脚丫子,快速地吮嘬着大脚趾头。

  信义则嘴隔着裤头,用力亲吻童艳的脚底板儿。

  「啊啊……快啊……好舒服啊……啊啊……」

  童艳大声呻吟呼叫着,不一会泻出来,淫水弄了鸿鸿满脸。

  鸿鸿尽量地吃净童艳的淫水。

  现在鸿鸿对童艳的淫水已经觉得是种美味,非常喜欢吃了!「你过来,抱我
起来。」

  信义跪到跟前,疼爱万分地将童艳抱了起来。

  「下来跪好!」

  童艳又命令鸿鸿。

  鸿鸿滚身从沙发上下来,趴跪于地上。

  童艳让信义把她放下,蹲到了鸿鸿背上。

  「你快过来给妈妈接圣水阿露,妈妈的圣水可好喝了你可别接到嘴外边。」

  信义担心甘露喝不了童艳尿,嘱咐甘露说。

  甘露还沉浸在快感余波中,意识里早不把童艳的尿当做是「尿」了,爬到跟
前对着童艳的阴户仰脸张嘴准备好了,眼睛柔顺地望着童艳。

  童艳微笑着撒出尿液,洒到甘露的脸上。

  甘露嘴追逐着童艳的尿,大口吞咽。

  童艳的尿挺臊,但甘露并不感到难喝。

  连甘露自己都奇怪她为什么会不反感喝童艳的尿?「您休息会吧,还是先去
洗个澡?」

  信义向童艳请示道。

  「不!我要骑马。」

  童艳尿完,看着甘露撒娇道。

  甘露明白童艳的意思,乖乖地趴好了。

  信义就把童艳从鸿鸿背上抱到甘露的背上,让童艳骑好。

  童艳的双腿就搭在甘露的肩前。

  甘露刚才泻了两次可以说已经很疲惫了,可她感到很过瘾,也就不反对童艳
把她当马骑着玩会。

  童艳压在她身上,让她确实感觉挺重,可她又觉得童艳那屁股是那么柔软而
温暖,压得她十分舒服!「你的这东西还能用吗?我想让你用它当鞭子为我驱赶
她呢。」

  童艳调皮地出主意。

  「能行!妈妈您用玉足踢它几下就能硬起来。」

  信义跪到童艳的脚前。

  童艳笑笑,双脚夹住信义那活,搓揉拍打了几下,信义那软塌的东西果然立
马壮大起来。

  甘露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切,不能不佩服童艳的脚有神力!信义握着挺起的
那活,跪到甘露身后,插进甘露的阴道,用力地往前一顶。

  甘露反射地朝前爬一步,信义便跪进一步又一插,甘露便又前爬一步……

  「你在前面舔着我的脚。」

  童艳吩咐鸿鸿,回头又命令信义:「你快点行不?」

  童艳坐在甘露的背上,抓着甘露的头发把甘露头拉起,双脚向前伸着。

  鸿鸿爬到童艳脚前,含住童艳一只脚,倒退着边爬边吮舔。

  信义再次兴奋,频率加快地顶甘露前进。

  甘露从来未体验过这种玩法,感觉刺激极了,哪里还认为童艳骑着她是种羞
辱!她顾不得膝盖胀疼、胳膊酸麻,努力地驮着童艳爬,并且很快又被弄高潮。

  这回信义坚持不那么久,十多分钟就欲出。

  他拔出那活,快速爬到童艳脚前,将精液射到童艳脚背上。

  信义和甘露做爱时,很少把精液射到甘露阴道中,每次要射时,都是抽出塞
入甘露口中,给甘露吃掉。

  信义的本意是避免使甘露怀孕,而甘露内心里也非常喜欢给信义口交,吃信
义的精液!童艳勾起这只脚送到甘露的嘴前,甘露边爬着边舔吃童艳脚背上的精
液。

  甘露没想到的是,这次「游戏」竟然使她欲罢不能,彻底接受了童艳对她的
任何奴役!在童艳面前,她再没有了做人的资格。

              邻居(十七)

  渺渺被桉桉夺去当了使唤丫鬟,檀香极端不服气,非要和桉桉争个高低,跟
孙理说鞋店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要招个营业员,孙理也没反对她。

  檀香把这事放心上,不久就从人贩子手中买回个十七八的小女孩。

  孙理一看这女孩年龄又小,人也挺木呆,本欲责骂檀香一顿的,转念又想:
招这样的女孩也好,不会影响她一人占有进香檀香姐妹俩的事,也就默认。

  孙理根本没看出檀香这是在和桉桉赌高低。

  檀香给这女孩起名叫垫子,使唤起来倒也是十分顺手,垫子特别胆小、驯顺,
非常地听话。

  檀香怕孙理责备,有意让垫子伺候孙理。

  「垫子,过来给爹洗脚。不能用手,要用嘴给爹洗听清了吗?」

  檀香为孙理端来洗脚水放在床前,给孙理脱去鞋袜将孙理的双脚放入盆中。

  垫子顺从地过来,跪到盆前,却不知道怎样用嘴给洗脚,呆呆地看着那檀香。

  「脸伸到盆里,舔你爹的脚丫,嘴里含着水洗!」

  檀香「啪」抽了垫子脑袋一巴掌,抓着垫子的头发把垫子头按入盆中。

  垫子吭了声,脸埋在盆中,张嘴伸舌地就舔孙理的两只臭脚。

  因为脑袋被檀香按着不放,呼吸不得,喝了好几口洗脚水,最后被憋得直挣
扎要抬头。

  「你让她自己给我洗!你这样想憋死她吗?孙理挥手给了檀香一个耳光骂道。

  「好好给你爹洗!洗不干净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手放在盆里给你爹垫着脚。」

  檀香这才松开垫子。

  垫子就把双手伸进盆里垫在孙理双脚下,头伏下尽力地舔着孙理的脚,也不
敢把头抬开随便,实在憋不住气了才抬头,大呼吸一口气,又扎下去给舔洗。

  「这孩子还挺听话的呢。你他妈的也别给我闲着。」

  孙理把只脚丫子从盆里拿出,搁在垫子背上。

  「我的爷,我的嘴给你脚舔的舒服,你就专欺负我。你咋不让进香给你舔?」

  檀香撒娇地边说边去舔孙理搁在垫子背上的大脚丫子。

  「叫你给老子舔脚是瞧得起你!哼你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进香老子不是让她
每天给你舔脚吗?」

  孙理踹了檀香一脚骂。

  「哎呀瞧你这气性,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人家给你舔脚舔得还少呀?」

  檀香讨好孙理道,含住孙理的大脚趾使劲地吮嘬。

  孙理两只脚换着让檀香和垫子舔。

  垫子背上被孙理脚丫子带的水洇湿了一大片。

  「把她的衣服脱了吧,看都弄湿了。」

  孙理对檀香道。

  檀香尊命地把垫子的上衣脱了。

  「你故意气老子是不是?」

  孙理恼火地狠狠踹了檀香一脚丫子。

  檀香明白了孙理要她把垫子衣服全脱光,是想要做什么。

  檀香很气孙理花心,连个小丫头也要上,又想也好,让孙理分心,就不会招
惹桉桉那个狐狸精了。

  檀香一把扯起垫子,粗暴地把垫子裤子和内裤都脱了。

  垫子就象个木偶,任由檀香把她衣服脱个光光,又跪下去用嘴给孙理洗脚。

  孙理用脚把垫子脸捧起,脚丫子从垫子的脖子一直探索到下身。

  垫子就跪在那一动不动。

  孙理双手托住垫子腰将其抱到床上,脚也顾不得擦,上床脱掉裤子,当着檀
香面把垫子就给奸污了。

  垫子还是个处女,被孙理破了身,咬牙不敢叫唤,弄了孙理一鸡巴血。

  孙理又把鸡巴插进垫子嘴里让垫子给吮舔干净。

  「这几天别让她干活了,把身子养养再说。」

  孙理干完垫子,吩咐檀香。

  孙理把垫子破了身,开始几天新鲜,过后就对这个尚未发育成熟的瘦弱小孩
子没了兴趣,只是偶尔干垫子一回换换口味,折磨檀香才是他兴趣所在。

  垫子也就基本上「专职」做檀香的小使唤丫头啦。

  进香不服气檀香借口招服务员,实际上是养个小丫头伺候她。

  进香也想使唤这垫子。

  她当然不敢公开使唤这垫子。

  在店里,进香不回去就和垫子睡一个屋,每晚垫子服侍檀香睡了觉后,回到
小屋,这时进香就会让垫子也给她洗脚、按摩,等她上床入睡了垫子才能休息。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的使唤丫头,你也配使唤?你要是再敢使唤她,老
娘不把你下面踢烂!」

  檀香不久边发现这事,把个进香骂个狗头喷血,罚进香给她洗了一个星期的
脚,并且还要顶着她的洗脚水跪到半夜。

  进香自然怀恨在心,就到桉桉哪里告状。

  「我那贱货妹妹,说你抢走了渺渺,又养了一个小女孩伺候她。还说看你有
本事再抢走她?」

  进香添油加醋地挑拨说。

  桉桉知道进香的用意,她可不想被进香这个蠢女人利用。

  不过呢她早就想制伏檀香,这也许是女人的虚荣心吧。

  对于夺不夺垫子,她没兴趣,她本来就不喜欢让小女孩伺候。

  中午,街上的行人不多,檀香百无聊赖地坐在店子里收银台后面,垫子跪在
收银台底下,给她捏脚、捶腿。

  桉桉走进店来。

  「夫人您想看看鞋么?我们店里最近刚进了几款最新式的鞋子,您要不要试
试?夫人您好美好有气质呀,这新款式的楔子太适合您啦!檀香忙站起迎上来热
情地招呼道。

  檀香不认识桉桉。

  「你挺会说话的。不过今天我不是来买鞋的,恩我是来上洗手间的。」

  桉桉打量着这檀香,觉得檀香确实比她姐姐进香要漂亮、会来事多了,怪不
得她能在孙理面前压过她姐姐呢。

  「吆夫人,真是对不起。

  这条街上的各家门店都是不带卫生间的,出我们店门向右走约50米有个收
费的公共厕所,我们都是上那里方便的。

  真是不好意思,您要是不认识路,我可以叫我店里的小店员带您去。

  您这样美人出门一般是不屑带零钱的,这如厕费我就代您出。」

  檀香虽说对桉桉到她店里找卫生间感到恼火,却笑脸地向桉桉耐心解释。

  说实在的,就凭这番话,桉桉对檀香产生了好感。

  她就更要让檀香也象进香一样拜伏在她的脚下,如果她檀香肯屈服于她,她
倒觉得进香给檀香做个奴婢很般配的。

  「哦你就是檀香吧。

  你这嘴巴真甜。

  我没走错,你的嘴不就是我的厕所么?」

  桉桉伸出手指在檀香嘴唇上一点,说到下半截话时,向后退了两步。

  桉桉还不完全了解檀香,她担心这话一说出,檀香会抽她两耳光。

  虽然她相信檀香听到这话就会知道她是谁了,可毕竟孙理不在跟前,她不敢
保证檀香不发怒。

  「您是……我我……那我愿意给您当厕所。您请里面来吧……」

  檀香先是一愣,当即脸都气红了,旋即明白眼前这漂亮女人是谁了,迅速神
情低落下来,支吾了两句,低头请桉桉进里屋去。

  檀香在孙理的暴力下已经吃过不少次桉桉的屎了,后来她见孙理都喜欢吃桉
桉的屎,也就屈服了,挨打也是吃,不挨打还是吃,她是个聪明人,选择了主动
吃桉桉的屎以讨孙理的喜欢。

  每次和孙理一起吃桉桉的屎,她只当那屎是她和孙理调情的媒介,权当另类
「烛光宴」了,倒也慢慢感受一种别样情趣。

  可她实在没想到桉桉会亲自来要直接往她的嘴里拉屎,这也太侮辱人啦。

  但檀香马上想到今天她若是拒绝桉桉,会是个什么样后果,孙理还不打出她
的屎来!她很快就屈服了。

  在光彩照人的桉桉面前她丧失了最后一点和桉桉叫劲的勇气。

  檀香现在想的是讨好眼前这个女人,这会让孙理更不会放弃她!进香也就再
没有了和她叫板的倚仗,甚至桉桉还会成为她反抗孙理的靠山。

  檀香确实反应快。

  「那你还不快去关了店门?」

  桉桉凭女人直觉已经知道檀香选择了屈服,心里挺开心。

  「是!仙女娘娘。垫子,快出来把店门关上。」

  檀香这就改口叫桉桉「仙女娘娘」啦,嘴真叫甜。

  她没有去关门,而是卑谦地接过桉桉手里的提包给放好。

  垫子从收银台下面爬出来胆怯地小跑到门前按动电钮,卷闸门徐徐落下。

  还没等卷闸门完全着地,檀香就跪到桉桉脚下。

  垫子关好门也跪到桉桉脚旁。

  「仙女娘娘,这是我的小丫头垫子。您是骑她还是骑奴婢?」

  檀香实是想试探桉桉会不会看中垫子。

  「当然是骑你喽。我不喜欢让小女孩服侍。」

  桉桉也十分聪明的,听出檀香话的意思,及时消除檀香的多心。

  檀香于是趴下,爬到桉桉身后,头就往桉桉裆里钻。

  「你身子直起来吧。我喜欢骑在别人肩上,不喜欢骑背上。」

  桉桉语气温柔道。

  檀香便直起身,桉桉骑坐在她脖子上,她就驮着桉桉膝行进了里屋。

  垫子跟在后面爬。

  进屋后,檀香伏下身等桉桉下来,便跪到个包着软皮革的圆梳妆凳前,反身
靠梳妆凳坐下,头后仰枕在凳上。

  「仙女娘娘您请使用吧!垫子为仙女娘娘解裤子。」

  檀香说完把嘴大张开,等候桉桉使用她这个人体厕所。

  桉桉吃惊檀香怎么这样地训练有术,非常高兴,走到檀香跟前,背对檀香踩
着檀香大腿站好。

  檀香举手扶稳桉桉。

  垫子跪过来为桉桉解开裤子,给退至大腿处。

  桉桉屁眼对着檀香的嘴坐下去。

  檀香把两腿劈开,桉桉双腿也就随之张开。

  桉桉身子朝前倾斜,使檀香的鼻子不完全被她屁股堵死,便于檀香喘气。

  桉桉先放了两个屁,她感觉到檀香用力在吸气。

  桉桉屎没出来,尿先出来了,撒到地上。

  檀香听到桉桉撒尿声,嘴被压着说不成话,手朝垫子激烈地招呼,并指着桉
桉的尿束。

  垫子总算明白了檀香的手势,急忙跪向前张嘴接桉桉的尿。

  桉桉的尿以撒一半。

  桉桉并没有太多的屎,拉了五六分钟,也不知拉出多少反正都叫檀香吃了。

  「恩!」

  桉桉屁股抬起来,表示屙完了。

  檀香迅速将口中的残屎清理干净,伸出舌头仔细地为桉桉舔干净屁眼。

  「仙女娘娘的仙屎可真香啊!您以后可要多来赏给奴婢吃呢!奴婢今天直接
吃仙女娘娘的屎,好开心!」

  檀香讨好地说。

  垫子为桉桉提上了裤子。

  「你是个好屎奴。

  起来吧。

  进香只配伺候你。」

  桉桉从檀香的腿上下来柔声道。

  「把地板上仙女娘娘的圣水给我舔干净!」

  檀香起身跪好,「啪啪」给垫子两个大嘴巴,把垫子打得嘴角流血。

  垫子吓得身子发抖,趴下拼命舔地板上的残尿。

  「仙女娘娘您骑上奴婢去前面看看,拿双鞋回去。死东西你先过来伺候仙女
娘娘试鞋。」

  檀香跪到桉桉身后头钻入桉桉的腿间,命令垫子道。

  桉桉没推辞,骑上檀香脖子,来到前面屋。

  檀香请桉桉坐在试鞋凳上,然后给桉桉脚上的高跟鞋脱下,虔诚地捧着桉桉
的双脚。

  「仙女娘娘您的脚可真美啊!袜子好高级呢!您上街脚一定走累了,奴婢给
您按摩按摩。您喜欢哪款鞋,叫垫子拿。」

  檀香张嘴含住桉桉穿着黑丝袜的脚尖,两只脚换着吻。

  「鞋今天就不试了。

  你按摩脚的功夫倒不错的。

  以后你不用吃我的屎了,当我的脚奴好了。

  我的屎就让进香吃吧。」

  桉桉脚蹬着檀香的脸说道。

  「娘娘如果觉得奴吃了你的仙屎再给您舔脚嘴不卫生,那奴及时刷牙。

  奴是一定要吃娘娘的屎的。

  娘娘您别怪我,进香她只配吃奴的屎!」

  檀香越加谄媚地亲吻着桉桉的双脚,改称「娘娘」以及自称「奴」省掉个
「婢」显示亲近。

  「呵呵,就由你吧!以后吃完我的屎,给我舔脚前要用白酒漱口。」

  桉桉表示同意。

              邻居(十八)

  甘露一旦从伺候童艳中体验到做奴的刺激,便欲罢不能,她伺候童艳,竟反
倒觉得亏欠了童艳的,她就越温顺、尽心地伺候童艳。

  甘露有时冷静下来想想,都不明白自己曾和童艳同学,现在怎么情愿做童艳
的奴?甘露不愿去想这些,这只能徒增烦恼。

  甘露执教的那个班上有这样姐妹俩,姐姐叫方方妹妹叫圆圆,十二、七岁。

  方方四五岁时,亲父就抛弃母亲和她俩,跟一个做生意有钱女人跑了。

  母亲为生计所破,不久带着她改嫁给一个嗜酒鳏夫,便开始了她挨打的人生
历程。

  后爹手可狠,经常把她的手脚用铁丝捆起来,拿竹条暴打、使木锤敲脑袋,
她身上的伤是旧的未好又添新的,身上皮肤几乎没好地方啦。

  不久她母亲和后爹又生了个女儿,就是圆圆。

  后爹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也不怎么好。

  圆圆的命也够苦的,三四岁时,母亲便病卧不起最后撒手而去。

  而她们那后爹早就跟个年轻寡妇有勾搭,她们亲娘死后不久后爹就把那小寡
妇娶回家,她们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小小年纪,就为后妈洗衣服做饭、干家务,
还要伺候后妈的起居饮食,那挨的打就不用提啦!冬天没件棉衣穿,数九寒天给
后妈洗衣服,手都冻皲裂了啊,后妈还嫌给洗得不干净,就不给她们饭吃!姐妹
俩经常吃不饱有时饿得不行偷吃口剩饭,后妈总能发现便罚她们吃后妈的屎。

  后妈简直丧心病狂,弄死姐妹俩的心都有啊,毒打虐待起姐妹俩来都不避讳
邻居知道,终于激起公愤,邻居连名将爹和后娘告进了监狱,双双被判无期。

  这同母异父的姐妹俩就成了准孤儿。

  学校积极为姐妹俩联系孤儿院,可因她们有父母,而且姐妹俩又没本市户口,
孤儿院根本不收。

  学校没了辙,只好暂时安排班上带课老师轮流、分别将这姐妹俩领回家代为
照看,一个月换一家。

  开始老师们都还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出于同情心关照她们。

  可这姐妹俩已被爹和后娘折磨得都有些痴傻了,骨瘦如柴,胆小如鼠,性格
已畸形扭曲。

  姐妹俩就当爹和后娘死了,可她们好想有个家,希望哪个老师能收养她们,
她们不愿意东家呆一个月西家呆一个月的生活。

  老师们开始还能对她们姐妹俩客气善待,可日子一长就感觉是累赘了,脸色
自然不好起来。

  姐妹俩不管到哪个老师家都抢着做家务,甚至给老师端洗脚水、洗脚。

  老师们享受不了这个,姐妹俩就认为老师是不喜欢她们,伤心流泪。

  结果老师更烦。

  「干脆我们领养这俩孩子吧,她们多可怜!」

  当方方和圆圆轮到甘露带回家照看时,信义对甘露建议。

  甘露感到很纳闷,信义一直是不想要孩子的,为了不使她怀孕,甚至做爱时
从不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现在怎么突然想要收养这两个孩子?「阿义,我……

  接受不了让小孩子服侍。再说……」

  甘露还以为信义心疼她,收养这两个孩子平常伺候她。

  「你想哪去了。你是她们老师,怎么好让你的学生服侍你呢?我的想法是…

  …这样吧我向女王请求,明天和你去她家里伺候她,也许你就明白了。」

  信义觉得跟甘露光用口说不清楚,他也不好意思说。

  那天甘露、信义和鸿鸿共同服侍童艳,甘露以为鸿鸿是童艳的保姆,她感觉
童艳肯定不止只有一个保姆伺候。

  她开始猜测童艳的娇贵生活,很想去见识见识。

  信义的提议正好中她的下怀。

  这天晚上下班后,甘露会合信义一起去童艳家。

  芊芊给他们开的门,又是甘露没见过的。

  果然童艳不止一个保姆——甘露心想。

  甘露和信义在门外脱了鞋,穿着袜子进去。

  信义进屋便跪下,甘露明白这是童艳家的规矩,也跟着跪下,爬向客厅。

  房间的装修简洁而又显露着豪华,地面铺着原木地板,家具都是意大利的。

  房间里充满了香馥的气息,同时也弥漫着童艳臭脚丫子的气味。

  童艳全身着紫红色宽松的光绸休闲衫裤,依躺在一张粉红色软榻上。

  孩子们都是统一的装束:全是马尾发束,上身白色圆领短袖衫,下身蓝色紧
身七分布裤,脚穿白色棉短袜。

  顺顺和从从双眼蒙着黑布条,双手背后,手腕捆着绳子,跪在软榻的一头,
伏身给童艳舔着脚丫子。

  田田跪在软榻的首处,端着个水果盘,用小塑料叉喂童艳吃着水果。

  角角跪在软榻的后面,手拿电动按摩棒在为童艳按摩着腰部。

  芊芊爬回来跪在软榻一侧不远处,双手放膝上,头低着。

  甘露没想到,伺候童艳的竟然是几个孩子!即便是那芊芊,看上去也只有十
七十八岁而已。

  这些孩子,包括芊芊,表现得都是那样的驯顺!而童艳如玉般纤柔的手里,
竟然拿着一柄橡皮鞭!「女王妈妈,脚奴夫妻给您请安了。」

  信义爬到软榻前,匍匐着额头沾地问候道。

  此时童艳在甘露眼里已经完全没了昔日同学的概念,她眼前的情景,就象是
在拍电视剧。

  甘露不由的也学着信义的样,额头沾地匍匐着。

  「你们来啦。呵呵,怎么熬不住啦,这样急着要伺候我啊?」

  童艳以天籁般的声音轻松问道。

  「是这样,女王妈妈,今天脚奴来有两件事。一是几天没伺候女王了,我们
俩感觉到生活了无趣味;二是让阿露观摩观摩女王是如何享受小丫头伺候的。」

  信义极其坦然而有条理地向童艳报告说。

  「哦?我的养女伺候我有什么好观摩的啊?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

  童艳不太明白信义要干啥。

  不过童艳倒很想让甘露见识见识她是如何享受的,以为信义带甘露来就是这
个目的。

  「我家阿露现在非常崇拜女王,觉得能伺候女王是她今生最大的幸福,一直
不知该怎样报答女王。当她听我说女王喜欢小孩子伺候,就特意为女王领养了两
个小女孩,准备献给女王。」

  信义关怀童艳的心情溢于言表呀。

  「哈哈是吗?」

  童艳眼睛一亮地问甘露。

  「是的主人妈妈。不知妈妈是否喜欢?」

  甘露现在叫和她同岁的童艳「妈妈」很顺口,「妈妈」的含义已不再是母亲,
而是她主人,是她孝顺、伺候对象。

  到这时甘露才明白信义是想把方方和圆圆送给童艳当使唤丫头,心里直怪信
义,虽然说方方和圆圆倒天生是个做小丫鬟的,可这样做未免太不道德。

  然而她看到童艳很高兴,就不敢说不是。

  「呵呵看来你现在是真的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脚奴啦,没想到我的脚对你还有
这么大的吸引力,你这么喜欢舔我的脚。你为我领养三个小使唤丫头好是好,不
过你是从哪领养的啊?你知道这事儿是不好让外人晓得的啦,影响不好。」

  童艳显得挺高兴的,对芊芊道:「把我的鞋子拿给你阿露姐姐闻闻香啦!」

  芊芊把脚凳上盖着黄绸布的漆盘端到了甘露的面前,用嘴叼起黄绸布,展出
漆盘里童艳脱下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双肉色丝袜。

  「谢谢妈妈!丝袜我可以给您洗么?」

  甘露理解童艳这是把让她闻鞋子了的脚臭味当做是对她的赏赐,心里闪过一
丝的悲哀。

  不过她现在已经对童艳的脚丫子,包括鞋袜产生了别样感觉,真还有点喜欢
闻了呢。

  「丝袜就赏给你家阿义洗啦。呵呵你也得照顾照顾你老公呀,男人不容易。」

  童艳亲切地说。

  甘露把童艳的两只高跟鞋双手恭敬地捧下。

  芊芊端着漆盘又跪到信义的面前。

  「这两个孩子……」

  甘露边嗅闻着童艳鞋子里的脚臭味,边把方方和圆圆的情况向童艳做了简要
汇报。

  童艳那鞋非常高档,少说也得几千块钱一双!因为盖着绸布,气味并没散失,
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夹杂着淡淡的、馨香的高级皮革味,以及轻微的茉莉香型的
香水味,让甘露闻着感觉刺激而又沁人肺腑。

  「她们都多大了呀?」

  童艳问到关键的问题。

  「12岁,7岁。」

  甘露答道。

  「是呀。

  年龄倒挺合适的。

  她们的身世也挺适合给人做小使唤丫头的。

  那你明天就把她们领来我瞧瞧。」

  童艳就象接受甘露送给她小猫小狗那么简单。

  「妈妈她们生活在那样家庭环境里,怕比不了您这几个养女,伺候不好您。」

  甘露一是有些不忍把方方圆圆送来给人家当小使唤丫头,二也是出于本能的
妒嫉心理,三是担心方方圆圆伺候2不好童艳,反倒弄巧成拙。

  「哼俩等于没爹娘的孩子,不怕调教不好她们!正好我这四个孩子都已经被
我调教熟了没新鲜感了,还愁没处找乐子呢。到时看是我的鞭子硬还是她们脾气
硬?这小孩子没有打不服的!你都看见我这几个养女是怎样伺候我的啦!」

  童艳妖气地抖了抖手中的鞭子。

  似乎是为了向甘露演示她这四个孩子怎么驯顺,童艳把脚丫从顺顺和从从的
嘴里抽出,很随便地「啪啪啪啪」分别抽了两个孩子两个嘴巴。

  俩孩子眼睛是被蒙着看不见的,挨打也不躲也不知道会被打几下。

  童艳的脚停下来后,两个孩子等了两秒钟,知道妈妈打完了,忙追寻着童艳
的脚臭味,含上童艳的脚继续给舔吮。

  「她们是抵抗不住饥饿、鞭打的!她们会习惯伺候我的。你越打她们,她们
越觉得您爱她们!」

  童艳经验十足地样子。

  甘露听童艳这样说,不由的替孩子们可怜。

  她实在接受不了童艳让小孩子伺候,觉得童艳心太狠,竟如此把孩子当小猫
小狗对待。

  在旁边嘴里含着童艳的丝袜的信义,其实也挺可怜童艳这几个养女,但他更
喜欢看童艳享受孩子们伺候。

  「其实我对我这几个孩子还是很爱的,也就是让她们给我舔舔脚丫子,伺候
伺候我的起居。你和信义不也都很喜欢舔我的脚么?这几个孩子都已经习惯了,
舔我的脚感觉很幸福。」

  童艳总喜欢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是的是的。妈妈的玉足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三个孩子能舔到妈妈的玉足简
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呢!奴现在只怕方方和圆圆那两个孩子不知好歹,伺候不
好妈妈,哪象妈妈这几个孩子这么乖、这么孝顺。」

  甘露既可怜连连,以及方方和圆圆,又希望让方方和圆圆受受苦,但她着实
担心童艳把不肯驯服的方方圆圆打出个好歹惹出麻烦,弄不好还触犯刑律,从而
连累了她。

  「嘻嘻这不用你操心啦!我会让白萍帮我调教她们的,哼不信她们到时不乖
乖地伺候我!对了你领养她们多长时间了?你没先让她们给你舔脚了吧?我可不
想要给别人舔过脚的再舔我的脚!」

  童艳显出自己高贵。

  「没有没有。

  妈妈我才领养她们几星期。

  她们是我专门送给您为您呵护玉足的,我一个您的脚奴哪敢让她们服侍我的
丑脚丫子呢!」

  甘露确实没这个癖好,她从没想到让这两个孩子伺候自己。

  「你可以让她们用手给你洗脚,但不许用她们的嘴!你也都看到了,我被我
这几个养女都惯坏了,不用我说什么她们就知道该怎样伺候我。两个孩子就先交
给你代我教育,你是老师嘛,呵呵相信你会教育好她们怎么伺候我。」

  童艳娇气十足地说。

  童艳有意要做给甘露看看,朝田田勾了勾玉指。

  田田马上放下水果盘,把脸伸到童艳的手前。

  童艳手娇美地放到田田的脸蛋上,随心所欲地掐拧。

  「妈妈掐得孩儿脸好舒服。妈妈您再掐两下子吧孩儿求您了。」

  田田疼得身子微微颤抖,脸蛋被拧青一块红一块,还笑莹莹的不躲不闪,只
不过那笑容是那样僵化,声音中倒充满谄媚。

  「去把鞍具拿来,给芊芊戴上。」

  童艳接着吩咐田田道。

  田田很快从柜子里取出来一套鞍具。

  芊芊已经准备好,田田把个带缰绳的塞口球放入芊芊口中系于脑后,将鞍坐
放芊芊背上绑紧。

  顺顺和从从叼起拖鞋给童艳穿上。

  甘露惊奇这两个孩子眼睛被蒙上做的还这么准确。

  田田和角角两个把童艳从软榻上抱起放到芊芊背上,将童艳的双脚放在镫里。

  童艳一拉缰绳,芊芊便在屋里爬起来。

  童艳在芊芊屁股上抽了几鞭,芊芊以最快的速度爬,童艳一颠一颠的,「咯
咯咯」直笑。

  客厅很大,芊芊驮着童艳爬了两两三圈,就累得汗顺脸往下直滴呀。

  童艳又一拉缰绳,芊芊又改中速爬行。

  童艳把鞭子朝角角招招。

  角角马上神情紧张地跪到跟前。

  童艳用鞭稍一挑角角的下颏,角角忙跪直身子把脸仰起。

  童艳便「啪啪」照角角脸上抽,角角脸上、脖颈上起道道红印子。

  「妈妈孩儿该死孩儿不懂事孩儿错了。」

  角角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我骑马时腰就不需要按摩吗?」

  童艳对呆笨的角角总是看不顺眼。

  角角赶紧拿来电动按摩棒,跟在芊芊侧后跪行着给妈妈按摩腰眼儿。

              邻居(十九)

  童艳骑芊芊玩了有三十分钟才叫停,由田田和角角又给抱回软榻上。

  童艳玩得已有些娇喘吁吁啦,那芊芊更是累得面颊红赤,胸膛剧烈起伏地喘
着粗气,后背衣衫都汗湿透了,趴在那歇息。

  田田和角角忙不叠地为童艳捏肩揉胳膊。

  顺顺和从从准确地用嘴为童艳脱掉拖鞋接着给舔脚。

  「卸了吧。给她俩手解开。」

  童艳指示芊芊说。

  芊芊自己摘下塞口球,卸下背上鞍具,跪到顺顺和从从背后给她们手解开。

  顺顺和从从嘴不停地舔着童艳的脚丫,双手为童艳捏揉着小腿肚子。

  芊芊把鞍具放回柜子,以标准姿势跪候。

  「妈妈,她们俩眼睛蒙上都能那么准确地给您穿鞋脱鞋,可真了不起!」

  甘露觉得童艳可真够难为这些孩子的啦。

  「哈哈哈!她们用鼻子闻呀。闻着我脚丫子的香味不就找到我脚丫子在哪了?」

  童艳得意地向甘露解释道。

  其实两个孩子眼睛上蒙的黑布条并非完全不透光,两个孩子还能透过蒙布朦
胧看见童艳脚丫子轮廓的。

  「她们蒙着眼睛,还能舔好您的玉足么?」

  甘露实在搞不懂童艳为什么要蒙住顺顺和从从的眼睛。

  「这几个孩子可鬼了呢,给我舔脚丫子时,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盯着我的脸,
可会察言观色了。你说给我舔脚不去好好地领会我的脚语言,看我的脸色做什么?

  所以把她们的眼睛给蒙起来,这样她们的口舌才会和我的脚丫子好好地交流
沟通,知道怎么去爱护它们。」

  童艳美丽地说道。

  甘露还是头回听说「脚语言」这个名词,只感觉童艳好娇气好刁蛮啊,完全
跟其漂亮高雅的容貌不相符。

  甘露知道童艳做给她看的,她不想看,又不敢不看。

  她瞄了信义一眼,发现佑鸣对童艳虐待孩子非常地欣赏,心里好悲哀。

  信义考虑的比较缜密,和甘露一起,正式向学校提出申请,领养方方圆圆,
并到民政局办理了正规领养手续。

  学校自然是乐不得甩包袱,而民政局则是童艳管辖的更没任何阻拦。

  方方和圆圆听说老师要领养们她们,做她们的母亲,别提有多高兴啦。

  尤其是养父信义对她们非常好,还给她买了新衣服。

  甘露犯了难,不知该怎样跟两个孩子说,「教育」两个孩子。

  「方方圆圆呀,你们知道你们亲爹为什么不要你们,你们亲娘为什么病死么?」

  甘露关心地问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身体里有魔鬼。

  你们亲爹弃家出走,亲娘病死,爹和后娘坐牢,都是被你们克的。

  如果不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你们还要受苦不说,就是老师早晚也都会被
你们克死呢。」

  甘露想来想去只有欺骗孩子。

  「老师妈妈……呜呜……」

  方方和圆圆平时确实听到过老师同学们背后说她是灾星,吓得她俩跪下抱着
甘露的腿哭,生怕老师不要她们了。

  「别哭别哭,老师知道你们不想害老师,老师也想挽救你俩。不过你俩要听
老师的。」

  甘露温柔地抚摩着方方圆圆的脑袋说。

  「我不想克你啊老师妈妈……老师妈妈你帮我们驱除魔鬼吧……呜呜……老
师妈妈你一定有办法的……」

  方方虽然12岁了,懂得讨大人的好,但她还不明白什么事理和是非。

  「妈妈只是个老师呀,没有本事驱除你们身体里的魔鬼。

  但老师有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女王妈妈,她是仙女下凡,能驱除你们身体里的
魔鬼。

  你们愿意吗?」

  甘露循循善诱道。

  「愿意老师妈妈我们愿意。老师妈妈求你快叫仙女奶奶给我们驱除魔鬼吧!」

  俩孩子信老师的话,她们害怕老师妈妈真被她克死,那她们就又没有爸爸和
妈妈啦。

  「要想让仙女奶奶帮你们驱除魔鬼,你们必须忍受痛苦!仙女奶奶脚上的汗
腻还有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都是仙药,你们要每天舔吃仙女奶奶脚上的汗腻、喝
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才能慢慢地把你们身体里魔鬼药死。

  你们身体里的魔鬼会不让你吃仙女奶奶脚上汗腻,表现就是你们会觉得仙女
奶奶的脚丫子好脏、好臭,其实仙女奶奶脚是非常香非常洁净的。

  为了给你们驱除魔鬼,仙女奶奶就只好踢你们踩你们,这实际上是在踢魔鬼、
踩魔鬼呐。

  你们能忍受得了么?」

  甘露知道小孩子是很好糊弄的。

  「忍受得了,老师妈妈我们忍受得了。」

  两个孩子想到有牛奶喝,哪管是仙女奶奶洗过脚的还是用来药魔鬼的,她们
只知道牛奶只有钱人家的孩子才喝的到。

  「你们千万要听话,仙女奶奶不管怎么打你们,都是为你们好,你们不可以
躲闪也不可以哭喊。

  你们自己也要和魔鬼做斗争,当你们不听话或不愿被仙女奶奶的仙脚踢踩时
就说明你们体内的魔鬼在做怪,你们更要请求仙女奶奶踢踩。

  如果你们让仙女奶奶生气了,就是魔鬼在吃你们的内脏,不赶紧让仙女奶奶
医治,你们就会死的!」

  甘露为连连这么容易上当而松口气。

  「知道了,老师妈妈。」

  方方圆圆心里很感激老师妈妈。

  她们早就被爹后后娘踢打习惯了。

  「老师妈妈和老师爸爸的身体里也有魔鬼,也需要仙女奶奶帮助驱魔。

  因为仙女奶奶好高贵好高贵,轻易不给别人驱魔,所以老师妈妈和爸爸都要
给仙女奶奶做奴。

  你们两个从今往后也都是仙女奶奶的奴婢,得好好伺候仙女奶奶才行呢!」

  甘露由浅入深地诱导连连道。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只要老师肯做她们妈妈,叫她们做什么都成呐。

  「由于你们还小不懂事,不知道怎么伺候仙女奶奶。仙女奶奶给你们驱魔时
老师又不能多说话,否则就不灵验了。」

  「那可怎么办呀?」

  方方和圆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仙女奶奶。

  「这样吧,你们在伺候仙女奶奶时,如果老师在跟前呢,你们要注意老师给
你们的提示。老师的手就好比是仙女奶奶的脚,老师怎么舔自己的手,你们就怎
么舔仙女奶奶的脚好么?」

  方方和圆圆马上点点头。

  「现在你们把老师的手当成是仙女奶奶的脚,我们开始练习给仙女奶奶舔脚。」

  「好的老师妈妈那我们快练习吧。」

  甘露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怕两个孩子伺候不好童艳,童艳会惩罚她;二是出
于可怜这两个个苦命的孩子,不想她们挨太多地打;同时也是担心童艳把这两个
孩子打狠了,事情败露会受到法律制裁,牵连到她和信义。

  方方和圆圆倒学习得挺快的,只用不到一天工夫,就把老师教给她们的怎样
舔仙女奶奶的脚丫的步骤、要点全记住了。

  甘露又教方方圆圆怎样地下跪、怎样地膝行和爬行。

  两个孩子学得津津有味儿,这对她们来说并不生疏,以前她们被爹和后娘罚
跪是家常便饭,所以她们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这比让她们做作业还有兴趣。

  她们的膝盖上早都磨出厚趼!甘露到现在跪时间长了膝盖还会肿疼,而她们
却根本不当回事儿。

  当方方和圆圆跟随信义和甘露去童艳家,见仙女奶奶已有四个小丫鬟伺候,
对老师妈妈的话更坚信不疑啦!她们还以为仙女奶奶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呢,没想
到仙女奶奶是那样年轻漂亮,真是仙女的容貌啊!看到顺顺和从从跪在仙女奶奶
面前眼睛蒙着舔仙女奶奶的脚丫子,认为她们和她俩一样也一定是身体里有魔鬼。

  特别是看到老师爸爸和妈妈也跪下去舔仙女奶奶的脚丫,而且舔得是那样的
虔诚、陶醉,她们好渴望舔仙女奶奶的脚!童艳并未马上就让方方和圆圆伺候她,
而是叫她们远远地跪在墙边观看。

  信义和 甘露伺候完童艳走了,把方方和圆圆留下来。

  整晚上方方和圆圆都没睡,就从客厅一直跪到卧室,看着芊芊和田田她们全
程地伺候仙女奶奶。

  虽然她们没做什么,仙女奶奶还是赏给了她们俩一人一大杯洗脚的牛奶。

  这可是她们头一回喝上牛奶呀,觉得好香啊!第二天早上,她俩看到仙女奶
奶竟然往芊芊的嘴里撒尿!仙女奶奶的尿一定是香的,不然芊芊怎么喝得那么愉
快?田田几个七手八脚却有条不紊地为童艳穿好衣服。

  芊芊把童艳背去卫生间,手扶着盥洗台腰放平腿曲着,童艳就骑在她背上。

  田田挤好牙膏然后跪下把口杯和牙刷递给童艳。

  童艳刷牙漱口的水就吐顺顺嘴里,然后自己仔细地洗了脸,由芊芊再给她背
回卧室。

  芊芊趴到梳妆台前,童艳就坐在她背上慢慢化妆。

  化完妆芊芊爬着把童艳驮到饭厅,童艳才从芊芊背上下来,坐到餐桌前吃早
点。

  除了田田弓身站在旁边伺候,其他孩子都跪着看。

  桌上牛奶、面包和煎鸡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孩子们馋得都直咽口水。

  童艳吃完就去上班了。

  孩子们都到厨房吃饭:馒头稀饭、咸菜。

  孩子们都只能吃六七分饱,妈妈说,给吃饱了就不会伺候人了。

  匆匆吃完饭孩子们背上书包抓紧时间去上学。

  第一节课孩子们都赶不上。

  田田她们在孤儿院的学校就读,那些老师哪敢得罪童艳呀?再加上孤儿学校
本来也不重视什么教学质量。

  方方和圆圆在甘露任教的打工子弟学校而且甘露是她们班主任,旷课也没谁
多问。

  上午上完第三节课,甘露就让方方和圆圆提前放学赶紧去童艳家。

  中午童艳回到家里,芊芊已经把饭菜做好,六个孩子也都早早回来跪在屋里
等候着。

  童艳骑着田田径直来到了饭厅,那顺顺和从从已经爬到饭桌底下躺好了,童
艳坐到椅子上,双脚踩到顺顺和从从胸上。

  顺顺和从从把妈妈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脱下来,童艳就把脚伸进她们嘴里,
她们含住妈妈的脚趾吮舔着脚气,双手为妈妈按摩着小腿肚子。

  田田用嘴叼着妈妈的丝袜,放入塑料密封袋里,交给等候在门口的小草草,
拿回去给桉桉品尝。

  芊芊弓身站着伺候童艳吃饭,田田和角角远远跪着,一人手里捧着妈妈的一
只高跟鞋扣在鼻子上闻。

  方方和圆圆则跪在墙边静静地看着。

  童艳吃完饭,漱了漱口,漱口水都吐到芊芊嘴里。

  顺顺和从从给妈妈穿上拖鞋。

  然后芊芊背着童艳去对门的白萍家。

  方方和圆圆自然也跟着过来了。

  她们目睹了童艳把屎尿拉入白萍和罪罪母女俩的嘴里,母女俩美滋滋地吃童
艳的屎喝童艳的尿!童艳拉完了屎,田田和角角一前一后地用嘴为妈妈清理干净
肛门和阴户。

  童艳午休,顺顺和从从趴在床脚继续为妈妈舔着脚心,直到妈妈去上班。

  然后孩子们才能吃妈妈剩下的冷饭冷菜,背上书包去上学。

  自然下午第一节课又要迟到的。

  下午信义和甘露下班后直接来到童艳家,他们比童艳下班早,就坐在客厅的
板凳上边翻看杂志边等候童艳回来。

  童艳回到家在沙发上一落坐,信义和甘露就跪到跟前,给童艳鞋袜脱掉,捧
着童艳的脚用嘴给呵护。

  童艳看会儿电视,芊芊把饭菜都摆上了桌,让信义和甘露给她把拖鞋穿上,
款款地走到餐桌前入了座。

  信义和甘露又躺到桌子底下,继续给童艳舔脚。

  方方和圆圆发现老师爸爸和妈妈非常喜欢舔仙女奶奶的脚,因为仙女奶奶的
脚是那么地美丽!她们若隐若现地嗅到仙女奶奶的臭脚丫子味儿,觉得好好闻啊!

  吃完晚餐,仙女奶奶不让老师爸爸妈妈给舔脚了。

  芊芊端来一盆热牛奶放到仙女奶奶的脚下,老师爸爸妈妈轮流用嘴为仙女奶
奶洗脚。

  仙女奶奶看着电视,和老师爸爸妈妈聊着天。

  偶尔仙女奶奶会慎怪地用湿淋淋的脚丫子抽老师爸爸或妈妈的嘴巴,老师爸
爸和妈妈还笑眯眯的!仙女奶奶脚洗得差不多啦,老师爸爸妈妈用白毛巾为仙女
奶奶擦干脚。

  芊芊把洗脚盆移开,角角趴到沙发前,仙女奶奶脚就搁在角角背上。

  老师爸爸妈妈换两条干毛巾将仙女奶奶的脚包裹起来,为仙女奶奶捏脚趾、
按摩脚底。

  方方和圆圆得仙女奶奶的恩赏,每人两杯仙女奶奶洗脚的牛奶!方方和圆圆
喝着香喷喷、还带有仙女奶奶脚丫子味的牛奶,感觉好幸福,又无比地惶恐。

  一连三天仙女奶奶都没叫方方和圆圆上前伺候,姐妹俩感到十分不安:是不
是仙女奶奶看不上她们俩,姐妹俩心里这份煎熬让她们忍受不住。

  忍受不住的还有信义和甘露。

  「女王妈妈怎么不使唤方方和圆圆?是不是嫌你没给教育好啊?她们每天光
在女王妈妈家吃,不干活,就那样傻乎乎地跪在旁边看着,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信义忧心忡忡地对甘露说。

  「这两个孩子你也都看到了,很听话,她们也愿意伺候女王妈妈。我觉得女
王妈妈也太做作了,她就是故意不使唤方方和圆圆,她是想让还是小孩子的方方
圆圆主动地去伺候她!」

  甘露对童艳的这种做作表示不满。

  「你怎么这样说女王?女王妈妈难道不应该娇气吗?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女王
妈妈被小孩子伺候,那你何必当初同意把方方和圆圆送给女王做使唤丫头?你可
怜这些孩子,可你怎么就不看看这些孩子伺候女王妈妈有多幸福?她们不就是给
女王妈妈舔个脚什么的,比那些沿街乞讨的小乞丐不好多啦?女王的脚丫多完美
啊,你难道就不觉得,孩子们给女王舔脚那情景很美、很有诗意吗?」

  信义很生气地指责甘露。

  「阿义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是……明天我就跟那两个孩子说,叫她们主
动伺候女王好么?」

  甘露温柔地抱住信义道歉道。

  「方方圆圆呀。你们不适合伺候仙女奶奶,老师每天上班忙也没时间照顾你
们,你们去孤儿院吧。」

  上午下了第三节课,甘露把方方圆圆叫到校园僻静地方说。

  「老师妈妈我们不去孤儿院老师妈妈你别赶我们走……」

  方方圆圆跪下抱着甘露大腿直哭。

  在她们思想里孤儿院一定是个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她们不想失去老师妈
妈和爸爸。

  「你看你们,每天到仙女奶奶家白吃白喝什么活不做,仙女奶奶虽然不说你
们,却会怪罪老师妈妈的,你们这样下去,老师妈妈想要你们也要不了啊。」

  甘露冷下脸说。

  「仙女奶奶不叫我们伺候她呀。老师妈妈你去跟仙女奶奶说说吧,让仙女奶
奶叫我们伺候她好吗?」

  两个孩子可怜兮兮哀求。

  「老师怎么可以替你们说呢?你们要自己主动去伺候仙女奶奶。你们看仙女
奶奶的四个女儿多懂事,哪次是仙女奶奶叫她们做什么了,她们不都是自己主动
地伺候妈妈吗?你们太不给老师争气了!」

  「我们主动伺候仙女奶奶,老师妈妈你别生气……」

  两个孩子似乎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你们要有诚心!方方你都12岁啦,要给妹妹带个好头!」

  「是老师妈妈,我知道……」

  方方很有使命感地说。

  「圆圆你也不能算小了比那从从还大1岁呢。从从知道每天妈妈一回来就给
妈妈舔脚气解痒,你就不会吗?仙女奶奶那脚丫多美啊,你就不想舔吗?」

  「我想舔我想舔的老师妈妈!可是仙女奶奶要是不叫我给舔怎么办呢?」

  圆圆这几天感觉仙女奶奶太高贵了,不一定会叫她给舔脚呢。

  「那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你要把脸、手洗得干干净净,牙齿刷得白白的。

  仙女奶奶即便不让你舔,把你给踹开,你也要坚持地请求为仙女奶奶舔。

  你要哭,眼泪哗哗流,才显出你的诚意,但不可以大声嚎叫。

  你能做到么?」

  「我能!老师妈妈我一定流好多好多眼泪……」

  圆圆说着眼泪真不住地流出来。

              邻居(二十)

  这天中午童艳下班回来,田田趴在玄关准备把妈妈驮去客厅。

  童艳却一点田田的额头,腿劈开。

  田田知道妈妈要撒尿,忙给妈妈把裤子解开扒至膝盖处,然后伸嘴凑上妈妈
的阴户。

  「仙女奶奶你可以让我给你接尿吗?你尿我嘴里吧!」

  方方爬到跟前仰起脸诚恳道。

  「哦尿不好喝呢。你喜欢喝吗?」

  童艳嫣然一笑看着方方说。

  「我喜欢喝仙女奶奶的尿仙女奶奶的尿好喝!」

  方方一脸急切的样子。

  童艳微微点点头,推开田田。

  方方还不知道应该嘴凑近童艳的阴户去接那尿,见童艳答应往她嘴里撒尿,
高兴地大张开嘴,头往后仰着,等童艳往她嘴里撒尿。

  童艳也没见怪,倒觉得挺有意思的,移步到方方的背后,转身把方方的头又
往下按按,然后阴户对着方方的嘴坐到方方脸上。

  方方被压得身子望后一仰,忙双手撑在自己小腿上挺住,才没使自己被压倒。

  童艳扶着田田的头,「恩恩」地轻哼着一泡尿徐徐尿入方方的口中。

  方方大口地咽下,鼻子埋在童艳阴阜浓毛中,勉强地能够呼吸,臊味充满她
肺腑。

  「很好哇。」

  童艳尿完稍稍抬起身,微笑看着跨下的方方道:「舔干净!」

  方方喘着气舌头把童艳尿道口周围的残液舔干净。

  童艳这才站离方方的头,由田田给她把裤子提上系好,骑上田田来到客厅沙
发前下来坐到沙发上。

  早跪在沙发旁等候的顺顺和从从爬近前用嘴为妈妈脱掉高跟鞋,两人配合着
用嘴给脱童艳脚上的花短丝袜。

  圆圆跪的挺远就闻到了童艳的脚臭味,觉得好好闻!她见姐姐为仙女奶奶做
事,着急了,怯怯地移跪到跟前,脸凑近童艳的脚用力嗅闻,嘴微微张着,眼睛
渴望而拘束地看着童艳。

  她有点不敢贸然舔童艳的脚,在她心里童艳的脚太美丽太高贵了! 「你想
舔我的脚丫子是么?」

  童艳慈祥地问道。

  圆圆用力点了点头,嘴巴靠近童艳的脚尖,却不敢碰,目光里充满请求。

  「你刷牙了么?嘴不干净是不可以舔我的脚的。」

  童艳娇声说。

  「老师妈妈交代过了,我牙刷干净了,脸和手也洗过了。」

  圆圆兴奋地张开嘴给童艳看。

  「恩。

  你的牙齿很整齐也很白,嘴巴小小的。

  你能把我的脚尖都含在嘴里么?」

  顺顺和从从已经把童艳脚上的袜子脱掉。

  童艳把脚轻轻踩在圆圆嘴上问。

  圆圆点点头张口含住童艳的脚尖,嘴已经张到最大只含入四个脚趾,她在手
帮助下把童艳的小脚趾塞进嘴里,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

  圆圆虽然嘴巴撑得有些疼,可很高兴,觉得童艳的脚好滑润好柔软呀!童艳
脚趾在圆圆嘴里动动,大脚趾已触到圆圆嗓子眼。

  圆圆条件反射地呕了一下马上忍住了,嘴始终没松开童艳的脚丫。

  「恩还不错啦!不过以后给我舔脚,不能用手帮忙。记住了么?」

  童艳把脚从圆圆口中抽出,「啪」扇了圆圆一个嘴巴道。

  「记住了仙女奶奶!」

  圆圆象是很愿意挨打地把脸仰给童艳开心地说。

  「我打你你不嫌疼吗?」

  童艳发现圆圆的神态是让她再打几下。

  她哪里知道,方方和圆圆从小就被爹和后娘打惯了,心灵扭曲觉得打她们是
喜欢她们。

  「不疼!仙女奶奶踹我是在给我驱除魔鬼。」

  圆圆认真道,脸在童艳脚底蹭着。

  童艳笑了,抬脚「啪」又扇了圆圆一个响亮嘴巴,娇声说:「好了,你快给
我舔脚气解痒吧。

  含住我的小脚趾、无名脚趾和中脚趾,舌头在脚趾缝里快速搓动。

  把脚趾缝里的皴腻都吃掉。」

  童艳今天心情挺好,耐心地教给圆圆。

  教一个小孩子用嘴给她舔脚丫,她做得那么自然和自信,丝毫没有觉得这有
多么不好,不正常!圆圆给舔的这只脚原本是顺顺舔的。

  从从早已含着童艳的脚丫给舔得正来劲。

  从从舔脚的技术已经相当老到了,她得意地斜眼观察圆圆,表示她比圆圆舔
得好。

  顺顺没得脚舔了,恨恨地直瞪圆圆。

  她不能吃妈妈的袜子,因为那要装到塑料袋里送给桉桉品尝的,她只好把妈
妈的两只高跟鞋拿起扣在鼻子上闻香味。

  她和从从两个,每天不舔妈妈的脚,就会感到浑身不舒服!「眼睛给她们蒙
上吧。」

  童艳朝沙发上舒服地靠靠,吩咐田田道。

  田田拿来黑布条和绳子,给从从和圆圆眼睛蒙上,双手背后绑好。

  中午童艳吃饭,孩子在桌子底下给她舔脚,是不用蒙眼睛的。

  芊芊知道童艳不想上桌吃饭了,便把饭菜用小车推来,跪在沙发边喂童艳吃。

  圆圆倒表现得非常好,她很喜欢童艳那双精美的脚丫儿,舔的极其投入。

  「别再叫我什么『仙女奶奶』了好像我多老似的,你俩也叫我『妈妈』好了。」

  童艳对方方和圆圆的表现挺满意。

  这方方在伺候童艳上还有所小创新。

  童艳撒尿,都是让孩子躺地上,她蹲在孩子头上方往孩子嘴里尿尿。

  「妈妈你蹲着撒尿不舒服,你就坐在使女嘴上撒吧!」

  方方双手撑在自己小腿上身子稍向后倾,头仰成水平的姿势跪着。

  童艳觉得新鲜,就由芊芊和田田扶着坐在方方的脸上,尿道口正压在方方嘴
上。

  方方的鼻孔通过童艳阴唇的缝隙勉强得以呼吸,虽然这呼吸很困难。

  不过方方挺能憋气的,这要感谢她后娘。

  每次她给后娘洗脚,后娘都找茬说给洗的不好,把她头踩在脚盆里,经常把
方方憋昏过去!童艳在家走动一般都是骑田田或芊芊,可童艳觉得把孩子当马骑
着玩玩还行,当代步工具并不舒服,一是骑在孩子背上太矮,二是起来坐下的麻
烦。

  芊芊提出背童艳。

  芊芊毕竟十七、十八岁比田田、方方有力气。

  她背童艳时,腰几乎是放平的,双手撑着膝盖。

  童艳是骑在芊芊腰上的,这样还不耽误圆圆和从从跟在两边跪行给她舔脚。

  她拿鞭子抽打跪在地上的孩子,也非常方便,她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田田和方方纯粹就是给童艳当小母马骑着玩的啦。

  童艳时常让田田和方方驮着她比赛,看谁爬的快。

  田田和方方不相上下,这完全取决于童艳刁难的程度。

  方方是后来的,和田田同岁但小月份,田田是「姐姐」而且田田毕竟是伺候
妈妈的元老,同时知道怎样替妈妈管其他孩子,所以在孩子中她还是老大,方方
要服她管。

  「去去去!我不让你舔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学会给我舔脚。照你这样下去,
我的脚还不要烂掉!」

  童艳心情可不总是好的,不高兴了,就拿圆圆出气,因为圆圆新来的,不象
其他几个孩子她都打厌了。

  「妈妈我错了你打我啊你别不让我给你舔脚啊……呜呜……」

  圆圆每次被童艳踹开或踢翻,都锲而不舍地爬起来恳求给妈妈舔脚。

  她记住老师妈妈教她的招,痛心疾首地哭,眼泪哗哗淌。

  「你个小眼泪精!你这么喜欢哭,那好啊你就用眼泪给我洗脚!」

  童艳「啪啪」用脚抽着圆圆嘴巴子骂。

  圆圆就真个把眼泪流到童艳的脚上,用脸、用眼睛擦童艳脚。

  童艳即觉得新鲜又挺舒服,隔三差五地就让圆圆用眼泪给她洗次脚。

  童艳还逼从从也象圆圆一样用眼泪给她洗脚。

  从从已经被童艳打得只会笑不会哭啦,让她流泪还真挺困难。

  童艳气得把从从扒光衣服吊起来皮鞭猛打,从从还是眼泪不多。

  最后童艳就往从从眼睛里滴风油精催泪,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从从眼睛红肿
泪流不止啊!没多久,圆圆和从从便适应了、或者说学会了用眼泪为妈妈洗脚。

  只要妈妈的脚一点她们眼睛,她们就会条件反射地泪哗哗往外流啊!而且她
们在眼泪哗哗流的时候,脸上却展现笑容。

  让不明就里的人一看,还觉得两个孩子是幸福地流泪!圆圆给童艳舔脚不长
时间,嘴巴便染上脚气。

  这从从和顺顺都得过。

  童艳倒是不在乎地让白萍来给圆圆嘴上抹药治疗,个把月圆圆嘴上脚气也就
好了!好在童艳脚气并不严重,而且一般也只是夏天才有。

  可这脚气毕竟是去不了根的,每到夏天了,圆圆和从从嘴巴都要犯脚气,抹
药也得痒个把月。

  童艳被六个孩子伺候得幸福得都没边了,突然想找两个年龄大的婆子做保姆。

  她倒不是想让这两个老保姆伺候她,而是想把她们当作谩骂的对象,在语言、
精神上供她侮辱!这倒是有现成的:章挚的老娘翠馥。

  可是童艳觉得翠馥太熟悉,调教起来没什么意思,就让白萍在养老院里给她
找两个来。

  白萍当天就给童艳送来两个,叫陈氏和张氏,都刚五十出头年纪,身子骨也
硬朗,脾气也温顺。

  这陈氏张氏以前都是流落街头的老乞丐,被收容站给收容后也没地方遣送,
就送进养老院。

  你道白萍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童艳找来了两个合适的老妈子?原来,这养老
院里收养的老人分两类:一类是自己有退休工资,或者有儿女出钱送来供养的,
他们是养老院的主要经济支柱,养老院对这部分老人照顾的很好;另一类是既没
收入也没儿女或儿女不管的,养老院对他们则就另眼相待了。

  养老院安排他们其中年纪不算大、身子骨比较硬朗的去照顾第一类的老人,
这些老人被称做「助工」以弥补养老院里护工人手之不足。

  男「助工」负责打扫院子清理垃圾。

  那些女「助工」除看护第一类老人,更主要的工作是伺候养老院的那些个女
正式护工。

  那些正式女护工把这些女「助工」当做是她们的老妈子,给她们洗衣服、端
洗脚水……养老院甚至强迫这些女「助工」卖淫,赚那些有钱的老鳏夫的钱为养
老院创收!至于第二类老人中那些年龄老身体不好的,则很惨了。

  十几个人住一个屋,行动不便的就吃、拉在破床上,病了也得不到认真医治,
完全是等死。

  对陈氏和张氏来说伺候年轻高贵的童艳,比伺候养老院那些女护工、身体不
好或脾气老古怪的老人不知轻松多少倍!她们还觉得掉进福窝了呢。

  童艳嫌张氏和陈氏脏,就让她俩都住在楼梯道的格子间,吃饭在白萍家吃,
解手都不让用屋里卫生间而只能去楼上公共厕所。

  规定她们每天必须洗澡,换干净衣服才能来伺候她。

  陈氏和张氏只是在刚来那几天,吃了童艳的屎,害了胃炎上吐下泻地遭了个
把星期罪,白萍给她们打针吃药治愈,就再没受什么苦啦!童艳都让陈氏、张氏
伺候她什么呢?每天童艳下班回来,陈氏和张氏都要童艳脱下的高跟鞋捧在手里,
用舌头把那鞋底的灰尘给舔得干干净净,不管童艳鞋底踩了什么,舔下的东西都
要吃掉!舔完还要湿毛巾把鞋底擦拭光亮。

  有次陈氏自作聪明地用自己的擦脸毛巾为童艳擦鞋底,结果被童艳鞭打一顿,
因为童艳嫌她擦脸毛巾脏!童艳脱下的裤头,赏给信义、甘露、白萍舔后,再由
陈氏和张氏洗给干净。

  童艳不许她俩舔吃她裤头,嫌她俩的嘴脏有细菌!她们还负责为童艳端洗脚
牛奶,然而童艳洗脚的牛奶她们却很少轮到喝。

  直接伺候童艳最多的就是给童艳捏脚、当马骑了。

  童艳脚被孩子舔舒服后,洗完了,穿上棉睡袜,搁在圆圆或从从背上,陈氏
或张氏跪于跟前,为童艳捏脚趾、按摩脚底。

  童艳不让陈氏和张氏手接触她脚肌肤。

  这时也是童艳谩骂、折磨她们的时候。

  「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一个人比三个孩子吃的都多,捏个脚手笨的象棍子,
连个轻重都掌握不好。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贱的要命,非挨我打你才
心里舒坦。」

  童艳边骂着,边抡脚左右开弓扇陈氏或张氏嘴巴。

  陈氏、张氏陪着笑脸让童艳打。

  「主人您的脚丫好温柔,打得老奴好舒服!奴婢的老脸就是被打烂都没啥,
老奴好心疼主人的玉脚啊别被老奴的糙脸硌疼了。」

  童艳看了一上午的文件,感觉到有些困倦,便脱掉鞋子躺在大沙发上小憩一
会。

  也不知睡了多久,童艳蒙蒙胧胧、似梦非梦地觉得有个温软湿润的东西在她
的脚趾缝间蠕动。

  童艳感到舒服极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办事员黎慧跪在沙发前,正舔着她的
脚丫子呢!她脚上的丝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黎慧脱下。

  这黎慧十十八岁,自幼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就在孤儿院当了阿姨。

  有次童艳去孤儿院检查工作,见黎慧性格温柔、挺招人喜爱的,就把黎慧调
到机关办公室当了名办事员。

  黎慧很聪颖,很快看出章挚、邛玢和童艳的关系,遂和邛玢套近乎,了解到
童艳喜欢让人用嘴给她呵护脚丫子,家里养了四个养女伺候着。

  黎慧即出于要报答童艳的恩惠,也出于对童艳的崇拜,决心用嘴为童艳呵护
脚丫子。

  黎慧舔的非常地投入虔诚,并没有察觉到童艳醒来。

  只见黎慧眼睛微闭着,美丽的双唇轻轻吮嘬着童艳脚趾,舌头温柔地在童艳
的脚趾缝间和脚掌上游走舔舐,娇巧而略有些翘的鼻子发出均匀的气息,吹拂着
童艳的脚丫。

  童艳有些吃惊,但她非常镇定,毕竟她对此已习以为常了。

  童艳本想让黎慧再舔一会儿,可她下午还有个会,她悄悄看了看墙上石英钟,
已经快两点了。

  「你在干什么呢?」

  童艳拿开脚轻柔地问道。

  「局长我……我看您的脚出了好多汗一定很劳累……局长您整天忙工作都顾
不上休息……我我……本想趁您休息的时候给您按摩按摩脚,怕手重弄醒您就…

  …」

  黎慧害羞得脸就象个熟透的红苹果,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解释。

  「那你也不能用嘴舔呀,我这脚又脏又臭的。」

  童艳坐起来,语气十分慈祥地对黎慧说道。

  「局长您太美了连脚都这么迷人……我……不是好色才舔您的脚……」

  黎慧见童艳并没有斥责她,心稍稍地安定下来。

  「呵呵,我也没说你好色嘛。

  你是个女孩子舔舔我的脚丫子什么好色不好色的,你这是出于爱护、尊敬我
不是吗?你这样做我很高兴,也很舒服。

  可你是我手下的办事员不是我的侍女,以后不能再给我舔了,听到吗?」

  童艳安慰着黎慧道。

  「对不起局长,您这么高贵,我喜欢舔您的美脚……我口水弄了您一脚,把
您脚都弄脏了。」

  黎慧说着掏出手帕,轻轻把童艳的脚擦干净。

  「呵呵没看出你还这么会来事。

  恩不错有前途!我的袜子呢?给我穿上吧。

  看都两点了我下午还有个会。」

  童艳自然大方地让下属给她穿袜子!而黎慧象是得到童艳的表扬,欢喜地拿
过袜子给童艳穿上。

  不久,办公室另个办事员小吴,被童艳寻个理由给贬到下面个小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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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二十一)

  桉桉和童艳又约会了两次,一次是在宾馆开的房,一次是在夜总会的卡拉O
K包厢。

  两次都是桉桉主动打电话给童艳的,桉桉感觉到童艳对赴约流露出勉强,虽
然玩得都挺尽兴。

  其实桉桉也觉得到外面约会很不方便,完全可以请童艳到她家里或她去童艳
的家。

  桉桉心里清楚,童艳有奴伺候,她伺候童艳,倒不如说是她玩弄童艳的脚!

  童艳主动提出请桉桉到她家做客,桉桉愉快答应了。

  这天下午桉桉买束鲜花,电话和童艳打好了招呼,在童艳到家二十分钟之前
就到童艳家门口站候。

  陈氏和张氏穿着干净整齐、上白下蓝的粗布新衣服,并排跪在童艳家门外面。

  桉桉不知道这陈氏和张氏是干什么的,也不便搭腔。

  陈氏和张氏面色平静地冲桉桉笑笑,并不为自己跪着而感到丝毫羞愧。

  桉桉发现童艳家的走廊打扫得简直太干净了,水磨石地面一尘不染,光亮照
人。

  她哪里知道呀,陈氏和张氏每天都要用抹布把走廊地面包括墙壁擦五六遍。

  电梯门打开,只见童艳侧坐在趴在电梯里的甘露的背上,门一开童艳把腿抬
离地面,甘露驮着童艳爬出来。

  甘露看到陌生的桉桉,脸羞愧地红了,不过童艳没有注意。

  「你来啦妹妹。」

  童艳从甘露背上下来,亲热地拉着桉桉的手。

  陈氏和张氏马上匍匐到童艳脚前,吻童艳的鞋子行礼。

  「你们两个老蠢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给客人当凳子请客人坐就让客人站着!

  养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啦连点眼力见都没有!」

  童艳毫不客气地抬脚照着陈氏和张氏的背就每人狠踹了两脚。

  「小妈妈老奴不对该打!」

  陈氏和张氏把头贴在地上赔罪。

  她们后背上分别给踩出两个鞋印。

  桉桉不知说什么,门开了。

  田田和方方俩爬了出来。

  童艳骑到田田背上,请桉桉骑上方方。

  桉桉恭敬不如从命,骑上方方。

  田田把童艳驮进屋去,到沙发前停下等童艳下来。

  童艳却不下来,让田田驮着她爬到沙发上,然后转身面朝外跪好。

  跟在童艳后面爬进来的甘露连忙站起身,搀扶着童艳完成上述动作。

  桉桉骑着方方跟在后面,到了屋里准备下来。

  对桉桉来说,给童艳跪下,比骑在方方背上让她感觉心里舒坦。

  「你不用下来。就骑在方方的背上品味我的美足吧。」

  童艳笑着对桉桉说。

  在桉桉身后爬进来的陈氏和张氏绕到桉桉前面,到沙发跟前直起身子,用嘴
将童艳悬在半空中的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然后跪到墙边去给舔舐鞋底了。

  方方听了童艳话,把桉桉朝沙发前驮了驮。

  桉桉挺喜欢童艳以这种游戏方式让她舔脚的,这既满足了她,又给了她面子。

  童艳高高在上地骑在跪在沙发上的田田的肩上,双脚搭在田田的身前,位置
正好位于桉桉胸部。

  桉桉早有些等不及了,驱使方方稍稍朝后退了退,压低了腰身,仰起脸,伸
嘴含住童艳一只脚的脚尖就吮吻起来,一只手同时握住童艳另只脚充满爱意地抚
摸。

  童艳虽然是开车回来的并未走多少路脚还是捂了半天汗叽叽,臭味好浓。

  童艳把脚从桉桉手里抽出不让她抚摸,而是踩到桉桉头上,蹂躏桉桉的秀发。

  甘露看到桉桉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年轻女人都舔童艳的臭脚丫子,不得不佩
服童艳天生是做女王的料。

  她弯下身去闻吻童艳踩在桉桉头上的脚。

  「你高级些是吧?竟然在桉桉小姐头上舔我的脚!」

  童艳踹开甘露,然后吆喝陈氏和张氏道「你们两个老贱种,过来给桉桉小姐
按脚!」

  甘露温顺跪下。

  陈氏和张氏放下童艳的高跟鞋,爬到桉桉两边脚跟前。

  桉桉骑在方方背上,脚是踏着地的。

  她把脚后跟翘起,露出鞋外面。

  陈氏和张氏无法将桉桉的高跟鞋脱掉,只好伏下头去舔桉桉的后脚跟儿。

  童艳让她俩给桉桉按脚,当然是让她们用口舌而不是手。

  桉桉微闭着眼陶醉地顺着童艳脚趾、舔着脚掌和脚后跟,身体摆着不同的姿
势,脚自然也随之而动。

  这可苦了陈氏和张氏两个了,舌头和嘴唇时不时被桉桉的脚后跟给挤到鞋里,
疼得她俩直吸气呀,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童艳脚把桉桉的头发蹂得象蓬乱草,
然后把这只脚伸给圆圆和从从。

  圆圆和从从跪在地上够不着妈妈的这只脚,两人弯膝躬腰站起来,配合着用
嘴去脱童艳脚上的短丝袜。

  刚脱到脚背处,童艳摆脚蹬开她俩,伸给桉桉。

  「你就在脚上给我洗袜子。

  我的袜子你也很喜欢吃。

  童艳温柔道。

  桉桉就把耷拉在童艳脚尖上袜尖含进口中,舌头搅拌着口水,牙齿轻轻地咀
嚼。

  童艳把桉桉刚才给吮舔的那只脚朝圆圆和从从晃了晃。

  圆圆和从从绕到桉桉这边来,仍两人配合着为童艳脱这只脚上的丝袜。

  也是刚脱到一半,童艳又轻轻地蹬开她们。

  童艳冲甘露勾勾手指头,又指了指她的袜子。

  甘露遂跪行过来,也弯膝躬腰地站起来,伸嘴叼住沾满桉桉口水的袜尖,一
点儿一点儿地往嘴里吞。

  童艳脚一蹬甘露的鼻子,甘露的头往后一摆,童艳脚上袜子顺势就给脱掉。

  甘露望着童艳,不知是该给童艳舔脚还是给洗嘴里的袜子。

  童艳脚气被桉桉口水一滋润,感觉非常痒,抡起脚「啪啪」狠狠给了圆圆两
个大嘴巴。

  圆圆明白妈妈这是脚气痒得难受了,忙不叠地一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三、
四三个脚趾,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快速、有力地搓动着。

  甘露知道她该做什么了,跪下去认真地用嘴洗童艳的袜子。

  童艳另只脚上的丝袜,一半在她脚上,一半在桉桉嘴里。

  童艳示意角角把饮料杯递给她,轻启朱唇呷嘬了几口,然后再朝杯里吐了两
口口水,举着杯子做势要往脚上倒的样子。

  桉桉知道童艳这是要喂她喝饮料,急踢踢方方胳膊,方方倒也明白,马上胳
膊肘着地趴下。

  桉桉身子低下来,仰脸嘴对着童艳的脚尖下方张开。

  趴在桉桉脚边的陈氏和张氏口舌追着桉桉的脚舔。

  童艳将饮料沿脚背缓缓地倒下,顺着挂在脚尖上的丝袜流进桉桉的口里。

  桉桉嘬吸着丝袜上的饮料。

  童艳把剩下大半杯果汁都喂桉桉喝了,脚一收,袜子就从脚尖上退了下来。

  「袜子别洗了。我脚气现在需要你舌头给我解解痒呀。」

  童艳脚点点桉桉的鼻子。

  桉桉把嘴上的袜子拿下来,正有点舍不得放下也不知该放哪。

  「你木头?」

  童艳手里杯子砸向角角脑袋。

  角角脸被砸青一块,杯子落到地上。

  角角麻留爬过去用嘴接过桉桉手里袜子。

  「吃了!」

  童艳声音轻飘语气却严厉地命令角角。

  角角就使劲地往下吞咽那丝袜,噎得够戗,费挺大劲给吃了下去。

  桉桉不能再光顾着自己品玩儿童艳的丝袜脚,含住童艳的脚趾,舌头伸在脚
趾缝里尽量地使童艳感到轻松,童艳脚趾缝间有不太多的汗腻,桉桉舔下都给吃
了。

  童艳由桉桉和圆圆给她舔了二十多分钟的脚气,痒解了,她骑在田田肩上也
感到累了。

  「呵呵。你品玩我的脚和给我脚气解痒都挺在行呀!好啦,我脚气不痒了。」

  童艳把脚从桉桉和圆圆的嘴里拿出,抬直腿举起脚自己欣赏了两眼,脚趾头
调皮地翘动着,然后一指从从和圆圆。

  从从和圆圆两个马上把脸侧着贴到童艳脚底上托住童艳的双脚。

  童艳一压田田的脑袋,田田慢慢伏下身,童艳脚踩着从从和圆圆的脸徐徐下
落,直到从从和圆圆的头挨到地面,童艳就站在她俩脸上。

  田田头从童艳的裆间收回下了沙发,扶童艳在沙发上坐好。

  童艳脚一踏从从和圆圆,然后抬起。

  从从和圆圆让到旁边去,顺顺爬到沙发前用背给童艳放脚。

  这时桉桉也从方方背上下来,跪于童艳脚前,伸嘴准备继续给童艳舔脚。

  她确实还没舔够哪!

  「你也坐上来休息休息吧。让她们给你也舔舔脚。」

  童艳爱惜地双脚捧住桉桉的脸搓揉两下道。

  桉桉根本无法违抗童艳,只好起来和童艳并排坐到沙发上。

  「放上来,你的脚。」

  童艳一只脚在顺顺的背上踏了踏说。

  陈氏和张氏赶紧把桉桉双脚捧到顺顺的背上,用嘴为桉桉脱掉脚上高跟鞋,
就去准备舔桉桉的丝袜脚。

  童艳给她们俩规定:她俩的老臭嘴不能直接舔她的脚,只允许舔她穿着袜子
的脚。

  她俩自然也不敢舔桉桉裸脚。

  「你们两个滚开!圆圆从从,给桉桉小姐把丝袜脱下来,洗干净。

  童艳叱骂陈氏张氏,命令圆圆从从道。

  圆圆和从从配合着用嘴先后把桉桉脚上丝袜脱下,跪到一边含在嘴里「洗」

  着。

  「你,给我们俩舔脚。」

  童艳命令甘露,又对陈氏张氏命令:「你们俩,把甘露嘴里的袜子一人吃一
半儿!」

  甘露把嘴里袜子吐到嘴边上,陈氏嘴凑上去,找到袜尖叼入口中把袜子从甘
露嘴里扯出,张氏嘴伸过来叼住袜口,两人争着把袜子朝自己口中吞,最后牙咬
着将袜子扯断,分别硬吞下肚。

  甘露已经趴在童艳和桉桉脚前,卖力地舔着四只脚丫子。

  「你的脚也很美,多秀气又没有气味。希腊古典美人的脚呢!」

  童艳脚踩蹭着桉桉的脚赞美。

  「还是女王姐姐的脚高贵,带有种妖气!这才是真正女王的尊足呢!我最被
你脚吸引的就是你脚那勾魂的气味了!」

  桉桉脚就象受气小媳妇,任由童艳的脚踩摩。

  确实,桉桉是素足,修长秀气;童艳的脚则周正圆润,右脚背上纹着玫瑰,
脚趾甲涂着鲜红色趾甲油,两只脚的二、四脚趾上戴着黄金白银趾环。

  「对了,女王姐姐你又新收了好几个奴呀。有六个孩子呵护你的脚还不够啊!」

  桉桉的脚就象小情人亲昵地摩擦着童艳的脚丫,口气中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哦。

  这两个老乞婆不是给我舔脚的,是供我没事骂着她们玩的。

  这个甘露是我大学同学,佩服我的气质,甘愿做我的脚奴。

  呵呵,怎么样,她舔脚舔的还可以吧?哈哈哈!」

  童艳用脚轻拍着甘露的脸蛋道。

  童艳还算给甘露面子,没有说是因为甘露老公信义喜欢舔她的脚胜过吻甘露
的嘴,甘露才拜服舔她的脚的。

  「女王妈妈您的脚趾甲长啦,我给您拿趾甲钳来修修吧?」

  甘露现在舔童艳的脚已经没有耻辱感了,但她却不甘舔桉桉的脚,虽说桉桉
的脚要比童艳的脚干净、清淡,可桉桉毕竟也是童艳的脚的崇拜者。

  「修趾甲不用你,我有专门的趾甲奴,正好你们也该互相认识认识。」

  童艳指指电话,田田把无绳话机拿过来递给了童艳。

  童艳给鸿鸿打了个电话。

  「你在家都让你的脚奴怎么给你修脚呀?」

  童艳问桉桉。

  「我那几个奴虽说对我的脚也都挺爱护备至的,可我都是定期到洗脚城让专
业修脚师为我修脚的。」

  桉桉如实地回答道。

  「那你为何不在家里专门养个修脚的?想让他怎么修就给你怎么修,多方便。」

  童艳向桉桉诚恳建议。

  「我可以考虑女王姐姐建议呀!找个十十七八的男孩。嘻嘻!」

  桉桉媚了童艳一眼娇羞说。

  童艳和桉桉心照不宣地笑了。

  有个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鸿鸿来了,进屋跪下,发现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鸿鸿在电视上是见过桉桉的,知道桉桉是什么栏目的主持人。

  现在近距离看,觉得桉桉比电视上娇美多啦!多了两个小使唤丫头,鸿鸿倒
不觉得有何意外,她也听章挚说过。

  对给童艳桉桉舔脚的甘露,鸿鸿有些奇怪:看这甘露也是个有文化的,人长
得也算标致,怎么也给别人做脚奴呢?桉桉当然认识鸿鸿了,更知道鸿鸿的情况,
所以不怎么意外,但她还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别人给她舔脚,有些不好意
思。

  倒是甘露吃惊不小:这么漂亮的女孩,难道也是童艳脚奴?这童艳到底有什
么魔法啊?甘露和鸿鸿都在思考着屋里这些人,甘露看着鸿鸿忘了舔童艳和桉桉
的脚,鸿鸿则望着桉桉和甘露脑子一片空白。

  「没见过长的好的女孩咋的?没发现你还是个拉拉呢!哼快给美丽的桉桉小
姐舔脚吧你!」

  童艳「啪」用脚抽了甘露一个嘴巴,示意甘露朝旁边跪跪,接着对那鸿鸿娇
斥道:「我叫你来是请你作客的吗?」

  「干妈对不起女儿这就给您修趾甲……」

  鸿鸿把思绪拉回来,忙上前和甘露并排跪好,伏首嘴巴凑上童艳大脚趾。

  「真实越来越不象话啦!连我脚趾甲长长了都不知道放在心上。」

  童艳也「啪」地抽了鸿鸿一个脚耳光骂道。

  「我错了干妈。等女儿给您修完脚您再惩罚女儿……」

  鸿鸿害羞的心情被童艳踹得九霄云外去,含住童艳的脚趾头「咯吱咯吱」地
给啃起脚趾甲。

  啃下的趾甲碎片都吃掉。

  桉桉没想到,童艳是让鸿鸿给她啃脚趾甲。

  桉桉由衷佩服童艳的娇贵,欣赏着鸿鸿给童艳啃脚趾甲。

  你们两个老乞婆给我女儿按按脚。」

  童艳打鸿鸿个嘴巴又给她「甜枣」吃以安慰之。

  鸿鸿进屋是要脱鞋的,脚上穿着白棉袜。

  陈氏和张氏趴到鸿鸿脚后,伏首舔鸿鸿脚心。

  「最近有个连续剧不错,现在正好时间到了。」

  童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边和桉桉评论着电视里面的人物。

  鸿鸿花了十来分钟,给童艳啃好一只脚,然后拿出小锉刀,给趾甲打磨光滑,
再接着啃另只脚。

  从从端来水果盘跪到童艳脚前,剥个橘子,用橘子瓣仔细地蹭童艳脚面和脚
掌。

  甘露则用心地吮桉桉脚趾舔桉桉脚心。

  她更喜欢舔桉桉这清秀、味淡的脚。

  童艳和桉桉评论着电视情节。

  鸿鸿给童艳的另只脚也啃完、打磨光滑后,边慢慢地解上衣,边眼睛请示童
艳是否要她用乳房给按摩脚底。

  「给桉桉小姐脚也修修。」

  童艳却命令鸿鸿。

  甘露听后马上停止舔桉桉的脚跪开。

  鸿鸿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可不敢违抗童艳的命令,朝桉桉这边跪了跪,捧住
桉桉的脚,含住脚趾给啃啮趾甲。

  「啃下的趾甲碎片给两个老贱种品尝吧。」

  童艳道。

  鸿鸿心里这才稍感欣慰,她把啃下的趾甲碎片连同唾液,吐到陈氏和张氏嘴
里。

  「谢谢女王姐姐啦!我的脚趾甲不太长呢。

  桉桉也很满足,她还真有些不忍让鸿鸿吃她的趾甲呢!

              邻居(二十二)

  「你那么秀气的脚丫,小女孩给舔才好呢,你怎么弄个男孩舔?呵呵,我送
你一个小丫头吧!」

  童艳觉得桉桉让草草和石头一女一男给舔脚不美气。

  「女王姐姐的使唤丫头我怎么好要呢?」

  桉桉不肯夺人之美。

  「我到我们局下属的孤儿院给你找个小女孩啦,这事简单。」

  童艳笑笑说。

  第二天,童艳就安排白萍,在孤儿院给桉桉领来个十来岁的女孩,叫月月,
送给桉桉。

  桉桉从童艳那回去,就叫文芬给她找个小男脚奴,年龄在十六七的。

  桉桉一是领会了童艳想和她一起玩的意思;二也是觉得李恒不够帅,年龄也
大点不如意,尤其是李恒跟素云那档子事令她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李恒是为了她
才和素云做的越轨之事。

  文芬立马照办,很快为桉桉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男孩是文芬以前的学生,叫林兆北,人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

  兆北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两个妹妹,全靠种几分薄地
维持生计,家境十分困难。

  兆北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回家了。

  文芬当时觉得兆北有点可惜,遂帮助兆北联系了所职业高中并出学费让他学
厨师,学成后又介绍兆北到一家私人小餐馆打工,工资也低的很。

  桉桉和文芬商量了一下,正好他们小区附近有家餐馆转让,桉桉就把这家餐
馆给盘下来,交给兆北来经营。

  当文芬给兆北打电话,说让兆北一家来城里做餐馆,兆北感激不尽,当即高
兴地答应下来。

  这时正值兆北打工那家餐馆因经营不善已经关门,兆北母亲又买了假种子这
年颗粒无收,全家人处于饥寒交迫、债主逼债要扒他们家的房子的境地。

  桉桉安排文芬给兆北汇去路费,叫他们全家马上过来。

  兆北的母亲槐枝、十八岁的姐姐香东、十四和十一岁的妹妹香南和香西,收
拾了简单的行李就过来了。

  他们家的房子和几件稍值钱的旧家具都被债主变卖,已没什么东西。

  文芬就在餐馆里等他们,叫他们下了火车直接到餐馆来。

  「文婶娘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我们全家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没法报
答你的大恩大德呀!」

  槐枝和兆北几个跪下给文芬磕头。

  其实文芬比槐枝大不了几岁,乡里人在自己尊敬的人面前,就把自己降低一
辈。

  「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忙着给我磕什么头了,还有好多事要办呢。

  这家餐馆我家主人花了十来万专为你们盘下来,东西都是现成的,马上就可
以开业。

  不过我还要领你们去办理暂住证、卫生检查证。

  现在我先带你们去每人买身衣服,就算工作服吧。

  瞧你们穿这身破衣服,简直就跟要饭的!然后再带你们去洗个澡,到医院检
查个身体开好健康证明,回来还要打扫餐馆卫生。」

  文芬坐在椅子上,安然地接受槐枝一家的磕头礼,并把只脚踩到槐枝头上道。

  「谢谢谢谢!」

  槐枝头被文芬踩在脚下,并不感到受辱,而是充满感激。

  文芬给每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的新衣服,槐枝和三个女儿都是便宜布料
的,而兆北的衣服则比较高档的。

  文芬带他们来到一家大众浴池,还给每人买了块香皂。

  因为是大上午,澡堂里还没顾客。

  槐枝和三个女儿竟然连香皂都没用过,两元多一块的香皂让她们希罕的不得
了呢!「你自己去男浴室,叫个搓背工给你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

  文芬吩咐兆北,然后和槐枝及三个女儿进了女浴室。

  槐枝和三个女儿还从未到公众浴池洗过澡,进来都不好意思脱衣服,拘束地
站在那里。

  「你们这些乡巴佬真是,害什么羞呀还不赶快脱衣服?等老娘为你们脱呀?」

  文芬坐在长凳上斥责。

  四个人这才麻溜地把衣服都脱了。

  脱完也不敢乱动,尴尬地站着。

  「文奶奶你不洗吗?」

  香东轻声问文芬。

  「怎么不洗?带你们逛了一大圈的街,跑的满身汗。我累得都没劲脱衣服了。」

  文芬不高兴地扫了槐枝她们一眼道。

  「我帮你脱吧文奶奶。」

  香东是长女比较懂事忙上前帮文芬脱衣服。

  「你们快去给文奶奶脱衣服。」

  槐枝吩咐香南和香西,自己也上前帮手给文芬脱衣服。

  「文婶娘我这仨女儿以后你就把她们当做你的使唤丫头、保姆,尽管使唤她
们做什么。」

  香南和香西蹲下为文芬脱裤子和鞋袜。

  文芬那大白薯脚捂得汗湿湿的,臭味老重了。

  「说的也是呢!我这脚最怕走路了,走点路就叫鞋给挤的疼,以后少不了让
她们给我捏脚呢!就是我这脚味太大,怕你们受不了。」

  文芬把两只脚丫子踩到香南和香西的肩上,一副主人派头。

  「你说哪里话呀文婶娘,瞧你这脚多白多细嫩,到底是有文化人的脚呢!气
味不大一点儿都不大。」

  槐枝讨好地捧起文芬一只白薯脚凑近鼻子闻了闻说。

  文芬确实发现槐枝和三个女儿没有一丝嫌她脚臭的表情,脸上展现的只是感
激和顺从。

  那香南和香西也学母亲夸张地吸气嗅闻。

  「我好累,再说脚也好疼,走不动路了。」

  文芬在槐枝和三个孩子面前装娇。

  「文奶奶我背你吧。」

  香东说着背冲文芬弯下腰道。

  「对对!让香东背你。」

  槐枝一副巴不得文芬使唤她女儿的样。

  文芬也就不客气地让香东把她背进洗浴大厅。

  「你们洗淋浴吧。瞅你们那脏身子,别把池水弄脏了。」

  文芬从香东背上下来进到浴池里。

  香东本来从小就对有文化的人特别是当老师的打心里敬仰,更何况文芬对她
们家还有恩,她以最快速度打香皂把身子冲洗了一遍,便到浴池跟前。

  「文奶奶我帮你洗好么?我洗干净了。」

  「恩。

  香东可真会来事儿呢。

  那你就下来帮我搓搓脚和腿吧。」

  文芬表扬香东。

  香东高兴地进到池子里,非常自然地跪在水里,把文芬的双脚抱入怀里搓洗。

  「香南香西你们俩快洗了也去给文奶奶洗。」

  槐枝吩咐两个女儿。

  「她们两个我可不敢使用,到时候我要让她们俩专门伺候我家主人的,让她
们俩把身子好好洗干净了,尤其是头发,不能有半点气味。我说你们家怎么那么
穷,原来都是你这个做娘的太懒!就知道指使女儿做事,真不知羞耻!难道你来
是享清福的?」

  文芬恶语谩骂道。

  「不不文婶娘,我当然也是你的保姆,我是觉得孩子们手嫩,我只配为婶娘
做些粗活。婶娘你千万不要见怪呀!」

  槐枝听出文芬话的意思是要她伺候,她倒乐不得的。

  她还真怕文芬嫌她年龄大了做保姆不适合呢!槐枝忙来到浴池边蹲下,为文
芬搓洗后背。

  听了文芬刚才的话,槐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原来她听文芬张口闭口地说「我家主人」的,以为主人是文芬老公,在她思
想中,男人就是一家之主嘛。

  那么让她两个小女儿伺候什么主人,岂不是要把她两个女儿收房?槐枝的三
个女儿中,香南长的最漂亮,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象城里姑娘,其实她倒是觉得,
香南给主人收了房,也不失为一条幸福的出路,要想好先做小,文芬已这岁数了,
那将来这家还不是她女儿香南做主啊!只是想到香西也被一块收房,白白多搭进
一个女儿,有点划不来呢!「文婶娘我就说我家香南将来一定有福气,瞧她长的
一点不比城里姑娘差呢。

  日后还要请你多包涵。

  只是我家香西现在还太小,说起来我家香东最懂事了,要不让她去伺候主人?

  反正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是吧?先让主人用了,等啥时候主人不喜欢她了
再给她找个人家嫁了。

  到时主人给陪点嫁妆就成。」

  槐枝出了穷乡僻壤里的乡下女人的想法,她也不知道别的。

  「呸!你个蠢乡巴佬思想可真实落后!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着嫁女儿算
计什么嫁妆?告诉你吧,我家主人可是个年轻漂亮的高级女白领,不是臭男人!

  香东虽然很懂事,可惜她年龄大点。

  我家主人可娇气着呢,象香南香西她们这么大的伺候我家主人才正合适。

  香东以后就伺候我吧。」

  文芬回头「啐」了槐枝一口骂道。

  「是……吗?那可真太好啦!我家……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不不,这
全是你文婶娘给我们家的服气。你放心吧文婶娘,从今往后,我就是王八吃秤砣
——铁了心地伺候你,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槐枝一听简直喜出望外,双手越发殷勤地搓洗文芬的后背。

  「哼是吗?我觉得你简直白活,这福气你真不配享!你还不如香东会来事儿,
你看香东就知道跪着伺候我。」

  文芬冷下脸斥责槐枝。

  「我跪我跪!文婶娘我真是不会来事儿越活越回去了。我真该死!我在你面
前只配跪着!」

  槐枝觉得给文芬跪下没啥不应该的,懊悔地自己「啪啪」抽了自己俩嘴巴。

  「文奶奶你这么看得起香东,香东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了呀!以后文奶奶上
街就让香东背着你。香东天天给文奶奶揉脚,保证让文奶奶的脚不再疼!」

  香东既是为母亲打圆场,又是出自内心地感激,情不自禁地捧起文芬的白薯
脚,在脚背、脚尖上直亲!「哎吆香东可真是个好丫头哇!我以后会很疼你的!」

  文芬一只脚在香东脸上抚摸着,一只脚点拨着香东的嘴唇,高兴道:「看你
亲吻我的脚,说明你是真心地尊敬我的。

  你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个文奶奶也不怪你。

  现在城里人保养脚,都时兴叫人用嘴给舔,用舌头给按摩脚。」

  文芬倒也没完全说假话。

  现在城市里确实有些洗脚屋里,洗脚妹洗脚弟是用嘴为客人舔脚的,当然那
是为了挣更高的小费。

  香东也不多说什么,以实际行动表达她的忠心,张口含住文芬的脚趾就给虔
诚地吮嘬起来,「叭叽叭叽」响,眼睛美滋滋地眇文芬。

  「要说我家香东我最没白养她,可会讨人喜欢啦!文婶娘你要是不嫌我嘴脏,
我也天天给你舔脚,我真好想舔你那又白又嫩的文化脚呢!」

  槐枝知道女儿在帮她,她也做得不能太没做母亲的样儿啦。

  在她看来,文芬给她全家人吃穿住,她给人家舔脚也都不能报答万一呢!

  「呵呵,日后少不了让你们娘俩为我保养脚丫子。不过呵护我这脚倒是次要
的,香南和香西可要把主人的玉足呵护好呢!我家主人那脚那才叫美呢!香南香
西能舔上主人的玉足那才叫真有福气!香南香西,你们俩有信心舔好我家主人的
玉足吗?」

  文芬回头亲切地问香南香西。

  「有信心文奶奶!」

  香南香西跪下诚恳答道。

  「非常好!我相信你们一见了我家主人的美脚,肯定喜欢得心都飞上天。

  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喽,你们俩要是给我家主人舔不好脚,被我家主人赶
出来,我也不留你们的。

  你们到时上街讨饭饿死冻死都怪你们自己!」

  文芬提醒两个孩子道。

  「对!你们要是被主人赶出来,你们可别怪娘心狠不认你们。」

  槐枝谄媚地接话说,她也是在叮嘱两个女儿不要不争气给她丢脸。

  槐枝这也不是吓唬两个女儿,若是女儿被赶走,恐怕她都要受牵累也被赶到
街上讨饭去呢。

  「其实她们恐怕也没多少机会舔主人那美足。这一是主人已经有俩小脚奴,
二来主人主要是想让你家兆北给她修脚。」

  文芬交代道。

  「哎呀那可太好啦!我家兆北可聪明了,学啥会啥,他一定能给主人修好脚
的。文婶娘到时还得麻烦你给我家兆北找个地方学习学习修脚的技术呀!我听说
这修脚的学问也可深着呢。」

  槐枝心花怒放道。

  你道槐枝为何这么高兴,原来她的想法,就是让兆北成为一名修脚师,因为
她们村里有不少小伙子到大城市来干修脚这行,挺多都挣「大钱」的。

  当然槐枝挣大钱的标准是很低的。

  再有她对儿子兆北的长相很有信心,伺候主人这样漂亮有钱的女人,说不定
还会……槐枝想着心里象吃了蜜糖!文芬在说话的过程中,脚可没忘了玩弄香东,
忽而粗糙的脚掌在香东脸上蹭着,「啪啪啪」拍打着;忽而把脚伸到香东嘴里夹
香东的舌头,她那脚趾头粗长而有力,把香东舌头扯出来老长;忽而把香东的头
给踩入池水中;忽而往香东的脸上撩水……香东知道自己没有妹妹长的好看,从
小母亲就惯弟弟兆北和妹妹香南,他俩的衣服都是她给洗,好吃的也紧着兆北和
香南先吃。

  香东是姐姐她不嫉妒妹妹能伺候漂亮年轻的主人,她伺候文奶奶就很满足了,
她要把文奶奶伺候好!香东还没学会舔脚,但她尽量地舔得文奶奶舒服。

  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文奶奶的脚——如她娘所说的「有文化的脚」好可爱!

  她越舔越喜欢!「脚泡酥了。

  香东呀你给我把脚掌上的皴啃啃干净。

  槐枝你也下来给我啃,和你女儿比赛看谁给我啃的好。

  记住,我脚上的东西你们啃下都要吃掉!」

  文芬舒服地把脚踩在香东脸上。

  槐枝下到浴池里面跪下,捧起文芬的一只脚就给啃起来。

  她为文芬给了她讨好的机会而感到高兴!她也不觉得吃文芬的脚皴有何耻辱!

              邻居(二十三)

  桉桉拿本书坐在沙发里看着。

  草草和石头跪在沙发前安静地舔着桉桉的脚丫。

  渺渺跪在沙发旁边,捧着桉桉的高跟鞋闻着。

  房间里的家具简洁而华丽,灯光柔和,立体声轻音乐在房间里飘荡。

  桉桉只披了一件红光亮丝绸睡衣,里面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她那雪白、苗
条的胴体令人眩目。

  渺渺、草草和石头也都是一丝不挂。

  眼前的桉桉,和这情景,令兆北顿时感到热血往上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什么冲动?想跪下去舔桉桉那美足、舔渺渺手里捧的桉桉那高跟鞋的冲动!

  他觉得被桉桉这样的美女踩在脚下那该是多么的幸福!香南和香西也看得惊
呆了:这不是画上的仙女么,竟然活生生坐在她们面前。

  她在家乡平常见所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乡长的老婆了,可是和眼前的桉
桉比起来,简直连桉桉的一个脚趾都还比不上呐!香南感到特别开心,以后自己
就可以天天伺候这位美女子了!三个人站在那愣了有十几秒钟,就不约而同、不
由自主地给桉桉跪下了。

  她们给桉桉跪下感觉是那么自然、坦然、欣然。

  「你们来啦。在城里生活还习惯么?餐馆的生意不累吧?」

  桉桉天籁般地声音问。

  对兆北、香南和香西三个头次见面的孩子给她跪下,桉桉反应很平常。

  「女女女……王,习习习惯……餐馆的活一一……一点都不累……谢谢……

  谢女王……」

  兆北不敢看桉桉头伏在地上说话都结巴了。

  「你们都紧张个什么啊?我是老虎么?」

  桉桉娇笑道。

  「不不……女王太太……太美丽了……我……我给给……女王做脚奴真太太
……太幸福了我就就……是死在女王脚下都都值啦!」

  兆北越激动越话说不连贯。

  文芬事前已经向兆北、香南和香西介绍过他们除了餐馆的活,更重要的是给
主人做脚奴。

  「文奶奶不就是给主人修脚么,修脚的也不是奴隶。

  兆北已听他母亲说这次他们家来,主要是主人想叫他给做修脚的。

  兆北倒不觉得给人修脚有什么低下的,不满意文芬把他称做啥「脚奴」但他
还是非常敬重老师文芬的。

  「哎呀?你外出打过几天工还翘起来啦!你以为给我家主人修脚象街头修脚
匠那样修?告诉你吧,给我家主人修脚你须用嘴!就象你姐姐现在给我做的一样。

  你小子现在还别不服气,等你见了我家主人,你不想舔她的脚才怪呢!」

  餐馆楼上槐枝母女的卧房里,文芬躺在躺椅上,香东跪在文芬的脚前正给文
芬舔脚丫子呢。

  兆北并不反感文老师让他姐姐给舔脚丫子。

  他们家向来重男轻女,在他的思想中姐姐香东和妹妹香西就是做使女的料,
文老师在他心目中是个高雅的女人,更何况对他还有恩。

  所以当他看到姐姐给文老师舔脚丫子,显得很平静。

  「文婶娘你别介意,这孩子平时就是嘴巴硬,其实他心里最敬重你了,你的
话他最听!槐枝过来跪下给文芬捶腿,替儿子辩解。

  「要不是看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才不把你介绍给我家主人呢。哼我就跟
你打个赌,见了我家主人你要是不想舔她的美脚,我给你舔脚!」

  文芬训斥着老实站在她面前的兆北道。

  「吆瞧你说的文婶娘,兆北他给你舔脚还差不多!」

  槐枝责怪地扫儿子一眼,打圆场道。

  「好文奶奶,到时我若输了我就舔你的脚。」

  兆北这举动有些在老师面前撒娇的意味。

  文芬笑笑,她对兆北就是发不起脾气。

  「呵呵,我听说你是学厨师的,你还会修脚么?」

  桉桉脚丫子夹了夹草草和石头的舌头,向兆北飞了个媚眼道。

  「女王我明天就去学……」

  兆北稍微恢复平静,万分爱惜地望着桉桉说。

  「哈哈你到哪去学呀?给我修脚是要用你的嘴的!其实也用不着学,只要你
有那份心有那份热情,就会给我『修』好脚的。」

  桉桉「咯咯」笑道。

  「我愿意一生用嘴为女王修脚!谢谢女王给了我这个机会!兆北恨不得现在
就爬上前去亲吻女王那美丽的脚丫子。

  他想到和文芬老师打赌的事,不由羞愧地脸偷偷红了。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给我做奴呢,你们就不要再想什么做人的尊严了。」

  桉桉十分开放地命令兆北香南香西。

  兆北香南香西犹豫了一下,看看渺渺草草石头都是光着身子的,兆北带头顺
从地把衣服都脱光了。

  香南香西也顾不得害羞把衣服也都脱光,香南不习惯地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
捂着下身。

  香西则从未见过哥哥的裸体,也从未在哥哥面前没穿衣服过,脱光衣服后害
羞地把自己眼睛捂住。

  说实在的兆北此刻都已经忘我了,哪还管它什么做人的尊严还是做狗的尊严!

  「你们两个把手都放下来!兆北低声命令两个妹妹。

  他下面那东西,已经高高地勃起了。

  香南和香西听话地把手放下来,头低低的不敢看。

  桉桉早看到兆北高高勃起的阴茎,暂时不去理兆北。

  「呵呵,你是香南吧?长得还真挺好看呢!」

  桉桉朝香南勾勾食指微笑道。

  香南觉得桉桉的话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乖乖地膝行到沙发前。

  「靠近点。

  你不想舔我的脚吗?桉桉蹬开草草和石头,脚趾冲香南调皮地挑动着。

  她已看出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对她的脚崇拜的神情。

  「想……」

  香南朝前跪了跪,双手轻轻握住桉桉两只脚,伸嘴浅浅地含住脚趾吻嘬。

  桉桉这脚皮肤嫩的就象婴儿的肌肤,隐隐约约能看到皮下细血管。

  香南闻到桉桉脚上清淡的香水味,一丁点不臭。

  刚才石头给桉桉舔的脚底,所以桉桉脚趾上很干净没口水。

  「愿意做我的脚奴么?」

  桉桉脚趾在香南的嘴唇、鼻子、眼睛、脸蛋上游走,柔声问道。

  「恩!」

  香南微闭着双眼,舌头伸出,舌尖在桉桉的脚上撩摩。

  「乳房象两个小馒头。

  还是处女吧?既然愿意做我的脚奴,那就让我脚给你破了身吧。

  来躺下。」

  桉桉踩着香南的乳房说。

  香南虽说15岁了,可还不知道什么叫破身。

  她想这可能是个仪式,要把她身上什么地方弄破。

  她虽然很紧张,但还是顺从地躺下。

  「用你的口水把我脚趾弄湿润。

  头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希望你忍住不要乱动。

  腿劈开来。」

  桉桉脚伸入香南嘴中一会,然后沿着香南的脖颈、乳房、小腹,最后滑到香
南私处。

  香南的阴毛较稀少,阴唇嫩嫩的。

  桉桉脚趾在香南的阴唇上摩擦着,找到阴蒂挑拨着。

  香南痒痒的身子轻微地扭动,手想制止桉桉的脚却不敢,停在空中,攥着拳
头牙齿咬着下嘴唇,眼睛微闭地轻声呻吟。

  「我要进去了。你手把自己腿扶住了,不许合拢了。」

  桉桉脚踩着香南阴户稍稍加力。

  香南点点头,双手搂住膝盖。

  桉桉先大脚趾伸入香南的阴户里,搅了几下,然后把脚侧立起来,在香南阴
户边探了探,把五个脚趾都放入香南阴户里,猛地朝里一伸。

  「啊——」

  香南疼得叫唤一声,双手把着膝盖强忍着没使腿并拢。

  「疼一下就不会再疼了你不要动呦。」

  桉桉把半只脚伸进了香南阴道,慢慢地抽送着,逐渐加快速度。

  香南那里是又疼又痒呀,身子剧烈颤抖着,呻吟声大起来。

  桉桉的脚上沾着香南的血,那是香南的处女血,以及香南阴户被轻微撕裂的
血,还有香南的淫液。

  香南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全身就象被电击似的,这逐渐加强、传遍全
身的快感,减轻了疼痛感。

  香南已经成熟,因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泄了,满头细汗地急促呼吸、呻吟。

  「舔干净吧,这可是你的处女红呢!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就属于我的脚啦!」

  桉桉把脚丫抽出,伸到香南嘴上。

  香南真可谓疼并快乐着,她觉得自己被美丽高贵的女王破身很神圣。

  勾起头舔舐着桉桉脚上的血迹和淫液,咸咸的腥腥的,双手还搂着膝盖双腿
劈开着。

  「给香南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温柔点别弄疼姐姐。」

  桉桉脚在草草脸上蹬了一下,吩咐道。

  草草忙趴到香南跨下,用嘴舔香南阴户外的血迹。

  当草草舔到香南撕裂的伤口,香南这时感到疼了,叫了声双腿夹住草草头。

  「叫你轻点,你还是把姐姐弄疼了!」

  桉桉揪着草草头发把她拉起来,脚丫子「啪啪」在草草脸上踹。

  草草嘴角被踹出血,也不敢吭声。

  「香南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别忘了叫芬儿给你下面上点药。」

  桉桉爱护地对香南道。

  「谢谢女王……」

  香南虽然此刻感觉下面撕裂的疼,但却非常幸福。

  「现在轮到你啦,我的小处男脚奴。」

  桉桉把脚朝兆北招摇着。

  草草讨好地躺到沙发前地上,用自己的胸脯给妈妈垫脚。

  兆北早已按耐不住了,三下并做两下地爬到沙发前,扑上去抱起桉桉的脚丫
子疯狂亲吻。

  桉桉让兆北亲了一会她的脚丫,然后用脚拍拍兆北英俊的脸娇声说:「好了
我的小帅哥,现在让我把你占有了吧!」

  「高贵的女王请快占有我吧!我一生做您的脚奴!」

  兆北抱着桉桉的脚,激动地说。

  桉桉脚在兆北结实的胸膛、小腹上踩踏着,逐渐移动到兆北下身,脚趾张开
夹住兆北的阴茎,另只脚踩住龟头摩擦。

  兆北轻轻捧着桉桉脚腕,被刺激得喘气声连连。

  他刚才看着桉桉脚奸香南,就已经热血沸腾了,现在被桉桉没弄上十几下,
就喷薄泻出,精液射的老高,全弄到桉桉腿上。

  「吃了你的东西。渺渺,给你新哥哥下面舔干净了!」

  桉桉看着兆北微笑着。

  兆北抱着桉桉的脚,舔舐他射到桉桉腿上的精液。

  渺渺比兆北小不了一岁,早已懂得男女之事。

  她看第一眼就喜欢上英俊的兆北,可兆北是女王的脚奴,她没资格爱。

  渺渺眼睛一直没离开兆北,这个桉桉如何没注意到?所以她有意让渺渺舔兆
北那地方,刺激渺渺。

  渺渺爬到跟前,双手轻轻握住兆北尚未疲软的阴茎,含情脉脉地含住龟头温
柔地舔舐。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

  「你就在客厅里睡吧。香西你跟我进来。」

  桉桉把香南和兆北都破了处身,自己也被挑起情来,可她不想让兆北就那么
轻易得到她,也不想让兆北头一天就看到她发情样子,于是让香西跟她进卧室给
她做口交。

  桉桉骑上渺渺。

  渺渺驮着桉桉爬向卧室,还回头看了兆北一眼。

  香西和草草跟着爬进来。

  桉桉脱掉睡衣躺到了床上。

  渺渺和草草爬上床跪直,两人各高高捧起桉桉的一只脚舔着脚心催情。

  桉桉的腿就大劈开着。

  桉桉的阴毛面积小但很浓密,阴道口小而阴唇薄,颜色粉白。

  「你爬上来,从女王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女王的腿直舔到女王的蜜穴。」

  渺渺提示趴在床前不知所措的香西道。

  香西知道「蜜穴」是指的那里,老实地爬上床就开始舔嘬桉桉脚趾。

  桉桉一脚把香西踹开。

  香西不知道自己哪做的不对,愣愣地望着桉桉。

  「女王的蜜穴是那么容易就舔得到的吗?你愣在那干啥?还不快接着往上舔?

  记住不管女王怎么地踹你,你都要给女王舔!」

  渺渺很有经验地教给香西道。

  香西遂复趴上前继续给舔,嘴顺着桉桉的腿往上移动。

  桉桉有把香西踹开三次,这时香西知道该怎么做,被踹开再爬上去给舔,嘴
巴终于来到桉桉的阴户。

  香西才13岁还不懂这事,她只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最珍贵的地方,看着桉桉
那粉嫩的阴户有些不敢舔。

  桉桉此刻已经开始流出淫水。

  她一只手揪住香西的一只耳朵,另只手拿起挂在床头的橡皮鞭,照香西的脊
背上「啪啪啪」三鞭子。

  香西有些发蒙:女王怎么还用鞭子打人?但是她不敢反抗,也不知道该怎么
做。

  「女王打你三下,是要你快点舔,舌头伸进蜜穴里快速地搅动;打你两下,
你就要放慢动作,嘴唇嘬吸女王的阴唇;打一下,就是要你停止。要是打你三下
以上了,就说明你给舔的不舒服,你要认真点舔了。」

  渺渺详细地现场教香西道,边不忘舔桉桉的脚底板。

  香西就照渺渺教的,开始学习着为桉桉口交。

  她给桉桉弄了近四十分钟,桉桉一会让她快一会让她慢,她背上不知挨了多
少鞭子,耳朵也被扯得都疼麻木了。

  桉桉终于泻出。

  渺渺让香西快把女王流出的蜜汁都吃干净。

  晚上香西和渺渺跪在床下不能睡觉守候着。

  草草匍匐在床上一直舔着桉桉脚心。

  半夜桉桉迷迷糊糊醒来,移到床边把腿一张,指指香西。

  「快去接女王的圣水!」

  渺渺揪着香西的耳朵把香西拉到桉桉裆前。

  桉桉一泡尿出来,射到香西脸上。

  香西不知道应该喝桉桉的尿,闭着嘴把脸扭开。

  渺渺推开香西,张嘴接住桉桉的尿,大口地喝下。

  桉桉很不高兴香西,命令香西把洒落地板上的尿都舔干净,然后深更半夜地
就把香西赶走。

              邻居(二十四)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你没伺候好女王?」

  这时餐馆已经打烊,文芬正坐在椅子上让香东给她洗脚呢,见香南拉着胯慢
慢走进来,不安地问。

  这两天餐馆刚刚开的张,桉桉就让文芬先住在餐馆里帮着招呼生意,槐枝她
们才从乡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做生意。

  「不是文奶奶。

  是女王给我破了身后,看我流了好多血,让我回来休息的。

  女王还让你给我这里上药。」

  香南脸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香南呀你伺候得女王好吗?女王很漂亮吧?」

  槐枝咋不知「破身」是怎么回事,挺心疼女儿的,拉住女儿关心地问。

  「女王挺喜欢我。

  女王老漂亮了比画上的人还漂亮。

  我好喜欢伺候女王。」

  香南非常单纯,她被桉桉的高贵和美丽折服了。

  「哦?香南做的很好!文奶奶这就去给你买药来给你上。你先去洗个澡吧,
注意下面伤口可不能沾水呀。」

  文芬脚也不洗了,让香东给她把脚擦干穿上鞋,就出去给香南买药了。

  是槐枝给女儿香南洗的澡。

  当她看到女儿的阴道都被撕裂个小口,心里挺难受,问香南疼不疼,香南说
有点疼,但却没丁点痛苦表情。

  槐枝不明白女王一个女人家怎么给女儿破的身,就问女儿。

  香南就告诉了她。

  槐枝有点伤心,女儿的处女身竟然是让女王用脚破的,但她的观念:女王是
女人破她女儿身不叫破,她女儿还是清白的。

  大城市夜里也都有药店卖药。

  文芬买了药回来,槐枝刚给香南洗完澡。

  「哎吆快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没事就裂了一个小口,处女膜破了流血
是很正常。香南真是有福气,我家主人很喜欢你是吧?你这地方现在金贵啦!来
让文奶奶给你舔舔,然后给你上药。」

  文芬很精明,知道香南以后会受宠爱,马上讨好香南。

  「哎呀文奶奶那怎么行呢?让你用嘴去舔香南那地方怎么成呢?你这不是折
杀我们母女嘛!」

  槐枝慌忙阻止道。

  文芬不管槐枝,伏下头就去轻轻舔香南的阴户,表现得十分慈祥。

  「文奶奶……呜呜……你对我太好了……」

  香南被感动得哭了起来。

  「你只要好好地伺候女王,文奶奶也算没白疼你了。」

  文芬舔了一会,然后用药棉给香南伤口消了毒,涂上药,垫上卫生巾。

  「我会好好伺候女王的文奶奶。」

  香南感觉好幸福,因为她还从未使用过卫生巾呢!

  到下半夜香西回来时,文芬她们已经入睡,餐馆门关上了。

  香西也不敢敲门,就卷缩在餐馆门睡了。

  早上文芬起来准备去买菜,发现香西蹲在门外,一见香西那样子就知道她是
被桉桉赶回来的。

  「你个小死丫头怎么睡在门外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被女王赶回来的?」

  文芬拧着香西的耳朵把香西拖进屋里。

  「怎么啦哎呀,这小祸害精!文婶娘我来管她,别耽误你买菜。」

  槐枝闻声跑过来问。

  四个孩子中槐枝最不得意香西,因为她生香西时难产,差点没丧命。

  「呸!还买什么菜呀买菜?餐馆关门算了!」

  文芬啐了槐枝一口道。

  「文婶娘你别生气。香东你快出来给文奶奶当马骑着玩会。」

  槐枝真害怕餐馆不开了。

  昨天文芬生气,香东给文芬当马骑着玩了会,文芬气就消了,所以槐枝连忙
又喊女儿过来。

  「别老指使香东,今个我要你给我当马!孩子不会做事,哼都是你影响的!」

  文芬斥责道。

  「好好文婶娘我给你当马骑。文婶娘你坐上来吧。」

  槐枝马上趴到文芬跟前请文芬骑上,对香西吼道:「你个小死东西过来!」

  香东从里屋出来见文芬已经骑到她娘背上,就跪到旁边看着。

  「妈妈……呜呜呜呜……」

  香西委屈地直哭,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嚎什么嚎?一大清早你哭丧呀!说,怎么回事你是?」

  槐枝驮着文芬在屋里爬着边问香西。

  「呜呜呜妈妈……我给女王舔那地方女王还用鞭子打我……呜呜……女王还
往我脸上撒尿……」

  香西觉得女王拿鞭子打她、往她脸上撒尿都不应该。

  「你听听你听听呀!这孩子年纪不大思想倒挺多。我觉得你这个做娘的今天
应该给孩子做个样,委屈你就喝喝我的尿,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能毒死人不?」

  文芬从槐枝背上下来,板着脸看着槐枝说。

  「瞧你说的文婶娘喝你的尿应该的,怎么会毒死人呢!」

  槐枝在文芬面前拿不起半点骨气,文芬叫她做什么她都不敢违抗。

  「香东给你娘拿个小盆来。」

  文芬解开裤子,抬起屁股坐到身后桌子边上,劈开腿亮出阴户。

  槐枝接过香东递给她的小瓷盆,接在文芬的阴户下。

  「你脸离那么远干什么?把脸靠近了,盆接在你的下颏下面。」

  文芬「啪」打了槐枝一个嘴巴子,不耐烦地骂道。

  槐枝忙挤出个笑脸,把脸靠近文芬的阴户,盆沿贴着自己的下巴下面端着。

  文芬的尿射出来,滋到槐脸上。

  槐枝闭上眼张开口喝着文芬的尿,有一半的尿顺她的下颏流到瓷盆里。

  文芬尿完,蹬开了槐枝,看看香东。

  香东识趣地跪过来,用嘴舔干净文芬阴户上残尿。

  文芬站下地,香东为文芬提上裤子。

  槐枝捧着瓷盆,把里面的尿全部喝光。

  「文婶娘的尿咋这好喝呢!」

  槐枝极尽能事地讨好文芬说。

  「你听见你娘说的吗?女王的尿比我这尿好喝千万倍!你个小贱货真是身在
福中不知福!就你这丑样女王往你脸上撒尿是抬举你,别不知好歹!」

  文芬手抓住香西脸蛋使劲地拧着。

  香西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却不敢吭声。

  她很怕文芬。

  文芬松开手,香西的脸蛋给掐得红紫一大块。

  「这几天不要给她吃饭了,叫她好好反省反省。」

  文芬这才出去买菜。

  兆北白天在餐馆里上厨,到晚上十点来钟打烊后,便赶去桉桉家伺候桉桉。

  香南和香西中午、晚上都要去桉桉那伺候桉桉,桉桉上班后,她们就来餐馆
帮忙。

  桉桉社会关系广,餐馆的生意很好,收入也相当可观。

  桉桉只给兆北一个人发每月五百快工资,槐枝和三个女儿非但一分钱不给,
反而说她们白吃白喝白穿白住她的。

  槐枝也不敢有什么意见,桉桉给了她们一家生活出路,她就感激不尽了。

  桉桉不管餐馆生意有多忙,兆北必须随叫随到。

  中午和下午下班后正忙时,兆北如果被桉桉召唤去,文芬就得顶上充当大厨。

  文芬在厨艺上也有两手,特别是烧鱼水平很棒,因此餐馆的生意并未受影响。

  由于香南香西基本上帮不上啥忙,文芬明显感到人手不够,请示了桉桉,又
招了两名女服务员。

  文芬确实是个非常合格的管家,为了挑选满意的服务员,亲自到乡下千挑百
选地选回十七岁的萋萋和才十八岁的蛛蛛。

  这两个孩子虽说不上多漂亮,但长相绝对顺眼。

  萋萋十分温顺、胆小,性格软的象面团。

  萋萋是长女,下有一弟一妹,父母离婚后又都分别再婚,她和弟弟跟了父亲。

  后娘也带有个和萋萋差不多大的女儿,所以对萋萋非常不好,整天叨咕要把
萋萋撵出家。

  蛛蛛是个孤儿,全靠乡亲邻居接济,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

  蛛蛛特别会来事,小小年纪就象个小大人儿,特别地会讨好人。

  桉桉觉得蛛蛛很会讨好人的,就让蛛蛛也伺候她。

  文芬以为桉桉不喜欢香西就让香西在餐馆干活,实际上是伺候她。

  「你个老不要脸的敢和我争丫头,你是不想在我这干了吧?」

  桉桉把文芬鞭打了一顿,罚文芬跪了两天。

  香西伺候桉桉,实际让是给桉桉打着玩的工具。

  有时桉桉表扬香南或蛛蛛,还会让香西给香南和蛛蛛当马骑骑。

  不久,文芬又收养了盒子母女俩。

  盒子是乞丐。

  那天文芬伺候桉桉回来,已经是半夜,发现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带着个八九
岁的女孩,正在她们餐馆门口的泔水桶里捞着剩饭剩菜吃。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滚滚滚!」

  文芬本想上前踢她们两脚,一看这两人浑身脏的不成样子,没下去脚。

  「奶奶你可怜可怜我和我孩子吧我和孩子都好几天没吃饭啦……」

  盒子拉着女儿萤萤趴在地上给文芬磕头哀求,就象两头温顺的羔羊。

  「想吃饭是吗?我餐馆里剩饭有的是,就怕你们不肯吃!」

  文芬不知为什么突然产生要作弄这母女俩的念头。

  「吃吃奶奶我们吃!谢谢你啦奶奶谢谢!」

  盒子给文芬磕头「嗵嗵」直响。

  文芬把她们带进餐馆,叫她们跪在大厅里等着。

  香东迎出来准备背文芬上楼,文芬让她去厨房端一大瓷盘剩饭来放到地上。

  盒子和女儿看着那剩饭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膝盖不听使唤地跪行到跟前,
由于文芬没发话,她们也不敢上去吃。

  「这饭不香呢,老娘给你们加点营养品。呵呵等着啊!」

  文芬冷笑着对盒子母女道,站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解开裤子,扶着餐桌和椅
子背蹲下,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冲着外面。

  香东瞧出文芬的意思,忙把盛饭的盘子挪到文芬屁股的正下方,然后又拿来
个大玻璃杯,跪在餐桌下准备为文芬接尿。

  文芬放了两个臭屁。

  香东夸张地深吸气嗅闻。

  文芬先尿了大半杯尿,接着拉出粗屎橛,掉到下面的饭里。

  「香西呢?」

  文芬朝楼上喊道。

  话音还未落香西已经下楼跪到跟前。

  香东把尿递给妹妹。

  文芬说了要罚香西喝她三个月的尿。

  香西捧起杯子仰头一口气把尿都喝了。

  她已经习惯喝文芬的尿啦。

  盒子惊奇这个女人好厉害,连自己女儿都要喝她的尿!其实文芬解开裤子往
椅子上一蹲,盒子就看出文芬的意图,不待文芬命令,按着女儿的头,趴下象狗
一样直接用嘴去吃盘子里的剩饭。

  她和女儿萤萤根本不就在乎饭里有屎,何况这屎是刚拉出来新鲜的,她认为
很干净!她和女儿经常在街道旁的垃圾桶里面捡东西吃。

  那些个垃圾桶脏的简直叫人都不能侧目:剩菜剩饭、烂水果,女人卫生巾、
破鞋烂袜子、避孕套,醉酒者的呕吐物,人屎狗屎……光那恶心的气味就能把人
熏半死!白天苍蝇嗡嗡飞,夜晚老鼠到这里寻觅吃的。

  就这里的东西,盒子和女儿都吃啊!

  盒子清楚光吃盘里的饭而不吃文芬拉的屎,文芬马上就会不让她们吃。

  她先吃了两口屎,才敢吃盘里的饭。

  她心疼女儿自己多吃屎,萤萤也体谅妈妈和妈妈抢着吃文芬的屎。

  萤萤知道屎吃完了就好放心地吃那饭了。

  文芬屎拉出来还没她们吃的快,萤萤干脆张口到文芬屁股底下接!萤萤想让
妈妈多吃饭,如果妈妈饿死了就没人照顾她啦,那她也得饿死! 「臭要饭的我
奶奶的屎香吧?」

  香东跪在文芬跟前看着直犯恶心,但她很喜欢看。

  「香香!」

  盒子吃的确实很香。

  文芬拉完,香东从餐桌上拿过餐巾纸给文芬揩干净屁股,把揩屁股纸也叫盒
子吃掉。

  「你们想不想天天吃我的屎?」

  文芬看着盒子娘俩问。

  「想想奶奶。求你留下我们娘俩吧,我和女儿愿意天天吃奶奶的屎!」

  盒子给文芬磕头道。

  文芬于是留下了盒子娘俩。

              邻居(二十五)

  「女王姐姐,我最近招了个小脚奴,才十七岁,挺帅的,什么时间姐姐有空,
帮我调教调教他啦!」

  桉桉给童艳打电话。

  「是么?好啊。呵呵带他到我家来吧。」

  童艳笑语中充满暧昧。

  「我们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吧?在五星级宾馆定个套房如何?」

  「依你吧!」

  「那你看几点来?」

  「恩……上午了我没什么事儿。」

  童艳早晨起来,带上田田和方方先在街上逛了俩小时,才驱车来到那家酒吧。

  桉桉带着兆北和蛛蛛,提前一个小时到的。

  桉桉特地让兆北带上两个钢化玻璃盆和一个大号扎啤杯,两条细牛皮条马尾
鞭和一条橡皮鞭,以及她的一双细高跟镶宝石拖鞋。

  这些东西宾馆里是不配备的。

  在等童艳时,桉桉让蛛蛛用牛奶先给她把脚给她仔细地洗一遍,换上拖鞋。

  桉桉刻意使自己的脚和童艳保持不同风格,所以她在童艳面前从不让自己的
脚有一丝的臭味,而且总是不加修饰的素足。

  蛛蛛给桉桉洗脚时,总是兀自地轻声哼着儿歌,蛛蛛歌唱的很好,绝不跑调。

  蛛蛛从小没爹娘吃百家饭长大的,大多是村子里谁家女人刚生了小孩,便叫
蛛蛛过去,既可以帮着带孩子,又算给了蛛蛛一口饭吃。

  蛛蛛从电视机里学很多的歌,就唱给婴儿听。

  蛛蛛有时看桉桉情绪开朗,也会边给桉桉洗脚边和桉桉聊天,由衷地赞美桉
桉的脚多么多么漂亮。

  桉桉挺喜欢蛛蛛,高兴了会在蛛蛛给她洗脚的同时,用脚给蛛蛛洗脸。

  蛛蛛可感动了,觉得桉桉的脚是世界上最美的脚,给了她母爱!蛛蛛感动从
不流泪,她知道哭令人讨厌,笑才讨人喜欢,所以蛛蛛总是笑得那么灿烂。

  桉桉更喜欢漂亮的香南,有时甚至让香南和她在一个盆里洗脚。

  蛛蛛从不嫉妒香南,而是热情、态度端正地为香南洗。

  这点让桉桉很满意,蛛蛛也保护了自己。

  有时香南欺负蛛蛛,桉桉还会批评香南几句。

  对蛛蛛来说,桉桉洗脚那牛奶是高级营养品呀,她从不敢奢望喝。

  事实上桉桉洗脚的牛奶也都是先可着香南喝,喝剩下的才给渺渺、蛛蛛和草
草分了喝,偶尔才赏给兆北、李恒、石头喝呢!

  今天桉桉只带蛛蛛一个丫头出来,洗脚牛奶蛛蛛喝了个够呀,剩下的由兆北
都给喝了。

  之后蛛蛛把洗脚玻璃盆洗干净。

  童艳今天是上身穿着奶白色的职业西装,里面紧身露脐的羊毛衫突显出丰胸
细腰的优美曲线,下身是深红色超短皮裙,腿上是淡紫色暗花长筒丝袜,脚上一
双黑色长至膝盖的高筒高跟皮靴,非常经典的女王装扮。

  平常童艳上班是绝不会做这身打扮的,毕竟是个局长。

  桉桉开门迎进童艳,兴奋地跪下,非要请童艳骑上她。

  童艳娇笑着骑上桉桉进来到真皮沙发前,下来大方地坐到沙发上。

  这沙发是拐角的长沙发。

  房间里铺着高级羊毛地毯。

  桉桉的心很细,让兆北把浴间的两条浴巾拿来铺到沙发前地上,这样一来比
较卫生,二来也怕呆会调教兆北和孩子时,别把地毯弄脏了,免得和宾馆扯皮。

  桉桉被今天女王装束的童艳弄惊呆了,不想起来,就要脱童艳的靴子,舔童
艳的丝袜脚!

  「等会啦你个小馋猫。这就是你新招的脚奴?确实挺帅气嘛!」

  童艳温柔地制止了桉桉,观察着兆北道。

  现在来说兆北,他只穿了个紧身平脚裤头,颈上系条不锈钢的狗链,趴在那
沙发前。

  当高贵、光彩照人的童艳进来时,他立刻眼都直了,灵魂都没有了。

  尤其是看到他崇拜的气质美女桉桉,竟然给童艳当马骑,他下面那活当即就
硬了!兆北都不敢多看童艳啊!

  「呵呵。今天我和女王姐姐好好玩玩他。」

  桉桉拉起狗链把兆北拽到童艳脚前,然后坐到和童艳成直角那面沙发上,递
给童艳一柄细牛皮条马尾鞭。

  童艳大方地把双腿交叠着放在了兆北的光背上。

  田田和方方爬到跟前,舔童艳的靴底吮细长的高跟。

  「你怎么不和女王打个招呼?没礼貌!」

  桉桉也把双脚架到兆北的腰上,挥鞭子在兆北大腿上抽了一下。

  「女王好!」

  兆北声音中充满了老实。

  「叫女王妈妈!」

  桉桉拖鞋细高跟在兆北腰上使劲一踩,鞋跟陷入肉里,把兆北腰处踩破一块
皮,冒出了鲜血。

  「啊——女王妈妈好!」

  兆北疼痛地失声呻吟了一下但马上忍住疼老实地叫童艳。

  「没让你叫『女王妈妈好』,你倒会编词儿。叫『女王妈妈』!」

  桉桉拿开双脚,照兆北的后背「啪」地狠抽了一鞭子。

  「女王妈妈……」

  兆北乖顺地叫道。

  今天兆北觉得桉桉一改往日淑女形象,变得很刁蛮。

  可这更让他觉得刺激。

  「哎呀你别这么性急好吗,上来就把他弄流血,等会还不把他玩死啦!」

  童艳嘻嘻笑着责怪桉桉。

  「我踩得舒服吗?」

  桉桉朝童艳做个鬼脸,又把脚踩到兆北后腰上问,不过这回没用力。

  「舒服!」

  兆北确实是疼在皮肤舒服在心里。

  「今天你怎么表现得这么没有教养!跟我说话连个称呼都没有吗?」

  桉桉「啪啪」照兆北的大腿又是两鞭子。

  「妈妈!舒服。」

  兆北真象个儿子。

  「哈哈他可真乖哪!来,给妈妈舔舔靴子。」

  童艳一只脚放下踩到兆北手背上,另只脚踩着兆北的头压下。

  兆北太乐意舔童艳的靴子啦!童艳踩着他的头让他感觉非常地舒服!

  「女王妈妈的靴子漂亮吧?瞧你那馋相!告诉你,女王妈妈靴子里面的脚更
漂亮呢!女王那脚丫你闻一下都能把你爽的昏过去!想闻吗?想舔吗?」

  桉桉的脚移到兆北背处,也往下踩。

  「想闻!妈妈。想舔!」

  兆北边舔靴子边说。

  「可惜女王妈妈的仙脚不是你想舔就舔的。我的脚你想舔么?」

  桉桉鞋底在兆北背上碾动着。

  「想!妈妈。让我舔你的脚吧。」

  兆北柔声请求道。

  「哼想也不给你舔!你先求女王妈妈用皮靴『抚摸』你。」

  桉桉踢了兆北两脚然后一扯链子说。

  「女王妈妈,请你用皮靴『抚摸』我吧!」

  兆北侧过被童艳踩在靴下的头,使童艳踩在他脸上。

  「呵呵我这只脚踩的什么?」

  童艳朝桉桉笑笑,把踩在兆北手背上的脚压了压。

  「女王妈妈踩的是狗爪。」

  兆北轻声说。

  「你承认你自己是小狗呀。你可真够贱你!那我脚下的是什么啊?」

  桉桉把脚在兆北背上磕了磕问道。

  「是狗背。妈妈。」

  「错!是脚凳。」

  桉桉打了兆北一鞭子。

  「是是,我说错了,是妈妈的放脚凳。」

  「好啦先不玩他,让他憋会儿。这个小丫头是你新买的么?」

  童艳瞧见兆北那裤衩已经顶起帐篷,有意憋兆北,看看蛛蛛问桉桉道。

  「她叫蛛蛛,13岁,本来是我餐馆里招的小服务员。」

  桉桉凤目朝蛛蛛一瞄,命令说:「把上衣给我脱了,去让我女王姐姐打你几
下玩。」

  蛛蛛动作麻利地把上衣脱掉,跪到童艳面前,身子挺直双手垂下,眼睛闪亮
地望着童艳。

  童艳笑笑,摇摇鞭子,不重地「唰唰」照蛛蛛脸上抽。

  「女王奶奶你抽得我好舒服,就象给我挠痒痒。女王奶奶你用力点抽我呀。」

  除了鞭子扫到时,蛛蛛的眼睛始终带着笑意看着童艳,嘴巴甜甜说。

  虽然打的不重,可那柔软的细牛皮条抽在脸上还是挺疼的,蛛蛛感觉脸被辣
椒辣了一样,脸上显出丝丝的红印儿。

  「呀这小丫头好会说话呢!」

  童艳开始加力抽打蛛蛛胸膛和两肩。

  「奶奶和女王奶奶喜欢听蛛蛛就喜欢说!」

  蛛蛛这回感觉到真疼了,童艳那每一鞭子下去,都在她肌肤上留下一片红印。

  看得出蛛蛛在坚强地承受着。

  「这小丫头就是特别会说话。小小年纪还真不容易!」

  桉桉爱惜地看着蛛蛛。

  童艳抽了蛛蛛有十好几鞭,把蛛蛛的胸膛和双肩打得通红。

  蛛蛛始终一动不动地由童艳打着。

  「你们俩,去,把上衣脱了也让桉桉奶奶打几下!」

  童艳打够了蛛蛛,对田田方方说。

  田田和方方就象要给童艳争光似的,脱了上衣,大义凛然地并排跪到桉桉面
前。

  「趴下!让我打你们后背。」

  桉桉放下牛皮马尾鞭,拿起橡皮鞭道。

  俩孩子便温顺地匍匐于地上。

  桉桉一人一鞭的轮流抽打,节奏虽然不快,但力度挺大,每一鞭子都在田田
和方方背上留下道深深红印。

  田田会撒娇,每挨一鞭子她都要娇滴滴地呻吟一声。

  方方则实在,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女王姐姐你这俩丫头也不错呀,各有千秋。现在我们俩一起打这条贱狗吧。」

  桉桉打了田田和方方每人有十好几鞭,然后双脚从兆北背上拿下向童艳建议
道。

  「奶奶和女王奶奶打我吧。」

  兆北自己也请求。

  他觉得受了冷落。

  童艳「嘻嘻」一笑,和桉桉俩你一鞭我一鞭地在兆北背上抽,边说些侮辱兆
北的话。

  兆北边痛快地呻吟着,边承认着童艳和桉桉的侮辱。

  桉桉的橡皮鞭和童艳的牛皮马尾鞭,抽在身上感觉不一样。

  桉桉和童艳打了一会儿,歇息一下,问兆北挨打舒服不。

  兆北直说舒服!桉桉又和童艳交换了鞭子,继续地抽打,把个兆北的后背整
片抽得通红,直到俩人打的觉得累了。

  「舒服么贱货?」

  桉桉脚一蹬兆北娇喘着问。

  「舒服!奶奶和女王奶奶打的真舒服!」

  兆北诚恳地答道。

  「哼你倒舒服了是吧?我和女王姐姐倒累够呛!现在你给我和女王姐姐当马
骑着玩一会儿,不能让你舒服了!」

  桉桉起来坐到兆北的腰上,请童艳也骑上来。

  于是童艳起身在桉桉前面骑到兆北背上,双腿搭在兆北肩头。

  桉桉的双脚是挨着地的,她把链子递给了童艳,一只手轻搂着童艳的腰,另
只手挥动鞭子抽打兆北的屁股。

  她们俩加起来也有二百二三十斤。

  兆北感觉到两个温暖的屁股坐在他身上,心里那个舒坦呀!他驮着桉桉和童
艳奋力地在房间里爬,竟然是越爬越有劲!

  「停!」

  童艳突然叫停,然后从兆北身上下来,掉转身面对着桉桉又骑到兆北的背上,
双腿搭到桉桉的大腿上,搂住桉桉的脑袋和桉桉接起吻来。

  「继续爬不要停!」

  桉桉双腿一夹兆北命令道,然后迎上朱唇、伸出香舌,热烈地和童艳接吻。

  童艳吮嘬着桉桉的舌尖,咬啮着桉桉的双唇,并往桉桉的口里吐口水。

  桉桉激动地吃掉。

  兆北驮着这两个美人不快不慢地爬着,他都能感觉到这两个美人在他背上的
那接吻的激情。

  玩了会童艳又叫「停」并拉着桉桉一起从兆北背上下来,轻轻地按住桉桉肩,
桉桉顺从地跪下。

  「奶奶地板硌你跪我身上。」

  蛛蛛铺趴到桉桉的面前。

  桉桉爱抚地摸了摸蛛蛛的头,跪到蛛蛛背上。

  「身子跪直。」

  童艳拽着链子使兆北牵对着桉桉,然后骑到兆北脖子上命令道。

  兆北轻松地直起身驮起童艳,这样童艳便双脚离地骑坐在了他肩上。

  「恩。」

  童艳把只脚轻踏在桉桉乳沟处,娇柔道。

  桉桉知道童艳这是要让她舔脚了,脸上荡漾开笑容,一只手托住靴子,另只
手拉开靴筒侧的拉链,把靴子轻轻地脱下,然后双手捧着童艳的脚,伏首张嘴含
住脚尖便亲吻,双眼微闭深深地嗅闻童艳脚的气味。

  兆北头被童艳坐在胯下给压得低低,却正好看着在下方舔脚的桉桉。

  兆北真是吃惊连三:自己崇拜的美女,竟然会去给童艳舔脚;童艳这么高雅、
美丽的女人,脚的气味却这么大;童艳穿的丝袜超薄透明,汗湿湿粘于脚上,袜
尖和袜底虽然加厚了却也能清晰地看见脚趾。

  这双脚简直美极啦!这样的脚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啊!

  桉桉陶醉地含着童艳的脚尖吻嘬,舌头在童艳的脚上有力地舔舐,嗅闻着童
艳脚上那气味。

  兆北确实喜欢桉桉那干净、清香、秀气的美脚,每天不用嘴给桉桉「修」脚
他就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可是童艳这脚更让他热血沸腾,他好想吃童艳脚上那
脚汗和皴腻!

  童艳冲方方招招扫一眼,方方马上爬到跟前,用牙咬着靴子拉链拉开,然后
伏头叼着靴子的细高跟将这只靴子缓慢脱下。

  「叼着闻!」

  童艳拿过方方叼着的靴子给兆北叼在嘴上。

  这正是兆北求之不得的啊!他叼着拉开两瓣的靴筒下部,靴子里的气味更重,
他贪婪地嗅闻着,真是沁之肺腑!

  童艳这只脚伸到桉桉的嘴上,桉桉马上吐出另只脚给舔这一只。

  童艳就把那只脚在桉桉脸上来回擦蹭,把袜子上的口水和汗渍弄到桉桉脸上。

  桉桉涂的蓝色眼影膏、口红,被蹭得一塌糊涂呀。

  童艳交替地由桉桉舔着她的两只脚,叫方方田田跪在两边,中间还抽空「啪
啪」抽方方和田田脚耳光玩。

  童艳和桉桉玩够了,驾驭兆北到沙发前。

  方方学蛛蛛的样铺趴在沙发前地上,童艳从兆北的肩上下来,踩着方方的背
坐到沙发上。

  田田妒嫉方方给妈妈垫脚,跪过来把童艳的双脚捧起放在了自己脸上。

  童艳正好踩着田田脱下长筒丝袜。

  「赏给你了。」

  童艳把丝袜扔给兆北,蹬了田田一脚:「去给我打洗脚水。」

  兆北接过童艳的丝袜,珍惜地含在口里吮吃。

  这上面不但有童艳的脚汗,还有桉桉的口水。

  「女王姐姐我专门带了奶粉,让蛛蛛去准备吧。」

  桉桉过来跪到跟前,把童艳的双脚捧在自己双肩上。

  蛛蛛拿玻璃盆给冲好奶水端过来,放到方方背上。

  「嘻嘻,瞧你脸妆都乱了,我给你洗洗。」

  童艳把脚放入奶水中,对桉桉说道。

  桉桉伏下身,把脸仰着。

  童艳就用脚给桉桉洗着脸,桉桉用嘴给童艳洗着脚。

  童艳的脚只不过出了些汗并不脏,洗也是把上面的口水洗掉,桉桉的脸也只
是把妆洗掉就可以了。

  童艳洗好,桉桉拿白毛巾为童艳把脚擦干,就用这毛巾又把自己脸擦干,然
后叫蛛蛛把早为童艳准备好的一双新的黑色长筒丝袜拿来,为童艳穿上。

  童艳自己也带了双深棕色高跟鞋,田田给拿出来为童艳穿好。

  「你们三个把牛奶喝了吧。」

  童艳三个孩子说。

  田田、方方和蛛蛛轮流端着玻璃盆高兴地把童艳洗脚的牛奶分着喝了。

  「桉桉你这小脚奴可没牛奶喝。

  不过有更好喝的东西。

  呵呵……」

  童艳冲桉桉眨眨眼。

  「嘻嘻。贱货快躺下,女王奶奶要赏赐你圣水喝呢!你高不高兴呀?」

  桉桉起身踢了兆北一脚。

  「高兴!谢谢女王奶奶。」

  兆北拿出嘴里的丝袜,迅速地躺下。

  「把他眼睛用我的丝袜蒙上。我可不让他看到我那地方。」

  童艳对桉桉说。

  「抬起头!」

  桉桉朝童艳笑笑,蹲到兆北跟前命令道,拿过童艳的两只丝袜,缠到兆北头
上,把兆北的眼睛蒙住。

  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那丝袜是透明的,蒙住兆北的眼睛,兆北也看得见。

  童艳撩起超短裙,田田把童艳粉红色三角内裤褪至膝盖处。

  方方扶着童艳,蹲于兆北头上方。

  童艳带着体温的尿液,撒到兆北嘴里,以及脸上。

  「你也来。哈哈哈。」

  童艳撒完起来,方方把她阴户舔干净,田田才把内裤给提上。

  「哈哈,今天岂不太便宜他啦!」

  桉桉说着便褪下了裤子。

  蛛蛛跪到跟前扶着桉桉蹲到兆北头上方,她也一泡热尿撒到兆北嘴里和脸上。

  撒完也是让蛛蛛用嘴给清理的阴户。

  「女王奶奶和奶奶的圣水味道有什么不同啊?」

  桉桉一只脚踏到兆北胸上问。

  「都好喝,香的!奶奶你站到我身上。」

  兆北幸福地说,请桉桉双脚都踩上他胸脯。

  「看他那东西今天一直硬到现在,够难受的。桉桉你就帮他泄了吧。」

  童艳拿起牛皮条马尾鞭在兆北高高支起的那活上抽了两下道。

  兆北那东西被童艳抽了两下,弹六弹更加硬了!桉桉是穿着高跟拖鞋的呀,
扶着蛛蛛肩头站到兆北胸上,从兆北胸脯走到小腹,一只用脚轻轻地踩兆北那东
西,没弄几下,兆北便粗喘呻吟两声,在裤头里就泄了,把裤头弄湿一大块。

  桉桉让兆北跪在外间,她和童艳分别骑上蛛蛛和方方,进里间上床休息。

  蛛蛛、田田和方方匍匐在床边给她俩舔着脚心。

  小睡了一会后,两个人让三个孩子给她们口交一回,才回家。

[ 本帖最后由 表情 于 2014-5-24 12: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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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二十六)

  桉桉对门又搬来一户邻居,家庭挺特殊的,一个大人和四女一男五个孩子。

  大人是市工商局市场科科长,叫钟楚铭,四十七八岁岁。

  大女孩有十八十八岁,叫晴晴,生得苗条清秀,身高将近一米七,光滑黝黑
飘逸的长发,漂亮的瓜子脸、水灵灵大眼睛,皮肤白皙似洁玉柔绸,简直就如同
是一件鬼斧神工、娇巧玲珑的玉雕作品,然而打扮和行为则完全一个小太妹。

  二女孩花花,十十七八,却没丁点花季样,长得又黑又矮又粗,身高只一米
五多点,穿着和姿态活脱脱就是一婢女形象。

  男孩子狗狗十二三岁,老实胆小,走路都是靠边,见了人就把个头一低从不
和谁说话。

  两个小的女孩琪琪和萧萧,才只十八岁和十八岁。

  琪琪长得也不漂亮,萧萧倒还算好看可神情却总木呆呆的。

  桉桉非常奇怪这楚铭怎么有五个孩子?而且长相、性格竟差别这么大!后来
桉桉才了解到,那晴晴、花花、狗狗都不是楚铭的孩子,花花是小保姆;晴晴名
义上也是小保姆,实际上是楚铭包养的小情人;狗狗是楚铭养子;琪琪和萧萧才
是楚铭女儿。

  楚铭结过两次婚,头个老婆春花是他高中同学,在下面乡工商所,因不能生
育,无奈同意楚铭雇个小保姆借腹生子。

  那小保姆本就长得不怎么漂亮,给楚铭生了女儿琪琪。

  楚铭觉得白花了钱,同时也渐渐对小保姆失去兴趣,在女儿琪琪三岁时把那
小保姆赶走了,琪琪则送到乡下交给春花带。

  楚铭不久又出高价,雇了个长得挺漂亮的大学生借腹生子,结果又生了个女
儿萧萧。

  这回楚铭不计较生的是女孩,要跟那女大学生结婚,可人家图的是钱看不上
他人,孩子喂到半岁便毅然扔下孩子不知所踪。

  春花也再不肯为楚铭养螟蛉子,楚铭只好将小女儿萧萧送入幼儿园全托。

  楚铭很想有个儿子,可受计划生育政策限制,他不能再生什么儿子,于是从
人贩子那买回个男孩就是狗狗。

  要说楚铭开始也挺喜欢狗狗,给起名并不叫狗狗。

  然而狗狗被买来时已经十八岁多,知道楚铭不是他亲父,就是和楚铭培养不
起父子亲情来;而且狗狗不机灵,话少,还经常逃跑说要找他亲生父母。

  这可把楚铭给气坏了呀,开始打狗狗,把狗狗用铁链拴在家里,甚至关在铁
笼里,从此不让狗狗上学和出门。

  「老子给你吃给你穿你他妈的还不领情,老子还不如养条狗!老子就把你个
小杂种当狗养!老子不能白花这个冤枉钱,白给你吃穿,老子就让你在家给老子
当小奴隶伺候老子!去,狗狗,给老子打水洗脚。」

  楚铭开始折磨狗狗以发泄自己想要儿子而不得的愤恨。

  狗狗受不了楚铭的毒打和饿饭,又逃不掉,只好给楚铭乖乖地洗脚!洗得不
好楚铭就把狗狗头按在脚盆里喝洗脚水!后来发展到让狗狗用嘴给他舔脚,往狗
狗嘴里撒尿,勒令狗狗给他口交,回家没事就打狗狗玩!狗狗被铁链子拴着或关
在铁笼子里两三年,打得没有了思维,就不再有逃跑的念头了。

  楚铭最终还是和春花离了婚。

  春花也不再给他带琪琪,琪琪被判给了他。

  楚铭根本就不喜欢这两个孩子,却又想故技重演以给两个女儿雇保姆的名义,
骗个少女回来。

  晴晴的父亲死的早,母亲诗亚是乡下小学老师,独自带大女儿。

  晴晴初中毕业后便不好好上学,整天跟些街混混在一起,下馆子、上游戏厅,
打架、偷东西,还是少女就堕过两次胎。

  诗亚拿女儿没办法,气得喝农药差点死掉。

  晴晴这才决定痛改前非,可上高中考大学已成奢望,便来到城里看能不能找
份工做。

  晴晴也知道当坐台小姐能赚大钱,可她不想再走老路,下决心做正经工作。

  她也没什么特长,干脆就从做保姆做起。

  正巧头一天来到城里到劳务市场去碰碰运气,楚铭也来劳务市场找保姆,一
下就被晴晴所迷住,言辞卑谦地劝说晴晴去他家做保姆。

  楚铭给晴晴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见惯了男人色相、讨好眼神的晴晴,当即认定楚铭已经被她迷没了魂,晴晴
已习惯别人在她面前这样,遂勉强同意留下做几天保姆试试看。

  说实在的当四十八岁的楚铭见到青春迷人的晴晴时,感到一种从未有的震撼!

  心里深深地谴责自己: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一位可人儿给他那两个女儿做保姆?

  他恨不得匍匐在晴晴的脚下当狗! 「这就是你的两个女儿吗?长得都挺可
爱的。我的工作就是照顾她们吗?嘻嘻她们听不听话啊?告诉你我可不会照顾小
孩子呀。」

  晴晴头一天来到楚铭家,琪琪趴在桌子上在做作业,萧萧在旁边叠纸玩呢。

  「我的小宝……我怎么舍得让你照顾她们两个呐?嘿嘿你也还是个小孩子嘛!

  你放心,到我这儿你什么事都不用做,要说我还应雇个保姆伺候你才是!」

  楚铭就象个护花使者,以认真而讨好的语气对晴晴道。

  他刚才本想称晴晴「宝贝」的,怕引起晴晴的反感所以只说了一半。

  「嘻嘻我不是来做保姆的吗?怎么还有保姆伺候我?哼你们男人就会哄女孩
子。伺候我的保姆在哪儿呀你给我找出来,你不要说还没给我雇来呢,那样你就
是在骗我,我再不理你了。」

  晴晴调皮地媚了楚铭一眼一副孩子气道。

  「我该死该死!伺候你的保姆我确实还没……对啦,她们两个不就是你现成
的小保姆嘛!」

  楚铭此刻只想着讨好晴晴,看着桌旁怯怯望着晴晴的两个女儿,干脆急中生
智地一指她们道。

  楚铭嘴上说着,心里幻想起琪琪和萧萧伺候眼前这天使般的美女,顿时兴奋。

  「嘻嘻你这人可真逗呀!我不是……她们怎么反过来成了我的保姆啦?她们
可是你女儿呢。嘻嘻你尽瞎胡说,再说啦也没这么小的保姆啊!」

  晴晴挺大方地笑得「咯咯」的。

  「我的小美人你看我象是逗你玩的么?她俩是我女儿,我叫她们给你做保姆
她们就是你的保姆!你在我家里就是至高无上的公主,我也是你的奴仆,你想怎
样就怎样。琪琪萧萧你们俩过来,给公主跪下磕头行礼!」

  楚铭情不自禁地首先跪到晴晴脚下,然后回头厉声命令琪琪和萧萧道。

  琪琪和萧萧从小就感觉到爸爸不喜欢她们,也非常害怕楚铭,经常因为一点
小事爸爸就会狠狠打她们。

  琪琪在春花那就受虐待,温顺得就跟个小绵羊似的。

  萧萧还小更不敢反抗。

  两个孩子乖乖地给晴晴跪下,低个头不敢看晴晴和爸爸。

  「嘻嘻!真好玩!」

  晴晴一脸灿烂无邪地笑容。

  她确实只觉得好玩,根本没想让琪琪和萧萧真的做她的小保姆,也没想出来
让两个孩子怎样伺候,或者说还没学会让人伺候。

  「哎呀——」

  晴晴上卫生间解小手,看到用铁链子拴着的狗狗,吓得惊叫。

  「怎么啦小公主你怎么啦?哦是他吓着你了吗?别怕别怕!他是狗狗。我叫
你吓着小公主,我打死你个小赖狗!」

  楚铭闻声跑过来,边哄着晴晴边拉过铁链子用链子头抽打狗狗。

  「爸爸,我没有调皮你别打我啊别打我……」

  狗狗抱着头卷着身求饶。

  「你还有儿子?怎么还拴起来呢?」

  晴晴看着这残忍一幕并不怜悯,还笑呵呵地问。

  「他不是我儿子是我捡来的小乞丐,没事在家养着玩。你想玩玩他吗比如让
他给你当马骑?」

  楚铭没说狗狗是他从人贩子那买来的,为了讨好晴晴把狗狗牵到晴晴跟前。

  「你这人可真够坏的!呵呵不过你对我好就行!骑上他一定很好玩。」

  晴晴小太妹的习气上来,真个骑到狗狗背上。

  晴晴一句「你对我好就行」让楚铭感动,晴晴如此刁蛮更让楚铭激动!

  狗狗驮着晴晴便爬,他非常清楚不爬是什么后果。

  「你真美啊!」

  楚铭情不自禁地给晴晴跪下,把链子交到晴晴手里。

  「嘻嘻,你怎么这么喜欢给我跪下呀!」

  晴晴骑着狗狗说。

  「因为你太美了我腿不由发软。」

  楚铭色道。

  「嘿嘿色狼你!」

  晴晴笑得很天真自然。

  晴晴哪象做保姆的?第二天她就上街玩自己的去了。

  琪琪中午放学回来,晴晴还没回家,她没有钥匙,就蹲在门外。

  萧萧上幼儿园中午不回家。

  楚铭下班回来了晴晴还没有回来。

  他做好了饭菜,摆了一桌子等晴晴回来。

  琪琪早饿了,望着丰盛的饭菜,坐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就要吃。

  「谁让你吃了?给我把筷子放下来!去起来站到一边去!」

  楚铭夺过琪琪手里筷子,照她脑袋狠狠地抽了两筷子骂道。

  「爸爸……我好饿……」

  琪琪捂着被打疼的头,胆怯地起来站到墙边委屈地说。

  「哼饿了也不许吃!从今天起吃饭要等公主吃完了,吃剩下的你才许吃!」

  楚铭严厉地道。

  琪琪望着饭菜直咽口水不敢吭声。

  「哎呀不好意思,你都把饭做好啦?本来我是想回来做饭的,不过我也不会
做。嘻嘻!」

  直到下午快一点晴晴才回来,有些抱歉地对楚铭道。

  「没什么没什么的。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做一点家务嘛!我给公主做饭是我的荣幸我很乐意的。

  公主快请坐下吃吧,看看我做的饭菜合不合口味?楚铭一点不生气,殷勤地
拉开椅子请晴晴入座。

  刚才楚铭久等晴晴不回时,甚至胡思乱想晴晴是否跑回家不来他这儿了。

  晴晴大大咧咧地就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两三口。

  「还好啦,挺合我的口味的。你怎么不坐下吃?还有她咋还站在那呀?」

  晴晴停住筷子,看看楚铭和琪琪说。

  「我已经给她们规定了,从今往后公主吃剩下的我两个女儿才能吃!她们是
公主的保姆怎么配跟公主一个桌子吃!来让奴才我喂公主吃好么?」

  楚铭扶着椅背挨到晴晴身边,轻轻握住晴晴拿筷子的手。

  晴晴都十八了如何不明白楚铭这举动的狎昵含义?可是她感觉挺受用的,她
需要有父亲般的男人宠爱,特别是在楚铭亲生女儿受冷落的强烈反衬之下,心里
更觉得满足。

  「嘻嘻你真想喂我吃呀,那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啦!」

  晴晴手稍做了个欲从楚铭手中抽出的动作,但并没抽出。

  「我的小公主,小天使,小宝贝!你太叫人疼爱啦!你太好了,奴才都不知
该怎么谢你了!」

  楚铭要不是跪着不方便夹桌上的菜,马上会给晴晴跪下呢。

  「你别象个木头似的傻站在那里,跪下!给公主唱个歌听听。以后在家在公
主面前都得跪着!记住了?」

  楚铭无以表达对晴晴的宠爱,只有拿自己的女儿做讨好晴晴的工具。

  琪琪乖乖地跪下,头低着轻声唱起在学校学的歌。

  「嘻嘻,她唱得挺好听的。」

  晴晴很开心。

  「大声点!等会不想吃饭了你?」

  楚铭越加讨好晴晴。

  「别,就这样小声唱最好。挺有情调的嘿嘿。」

  其实晴晴只是追求这种味道并不在乎琪琪唱的如何。

  「唔你真的让你女儿以后就吃我的剩饭?那她们也太可怜了吧?嘻嘻!」

  晴晴吃着楚铭喂的饭,无比开心地道。

  「呵呵。

  不可怜不可怜。

  谁让公主你这么可爱呢?」

  楚铭都不看女儿直吞口水的那馋样,就象琪琪不是他亲生女儿似的。

  晴晴毕竟雏气未脱,根本不知道考虑别人感受,不去管琪琪。

  晴晴没有了父亲,把楚铭这种殷勤当做父爱了。

  「把桌子收拾了,到厨房里吃去!」

  楚铭喂晴晴吃好了吩咐琪琪道。

  「那你不还没吃么?」

  晴晴问道。

  「我不饿呵呵。喂你吃我就饱了。」

  楚铭实在不想离开晴晴半步。

  「不!那可不行!把你饿坏了可怎么办?你也快吃吧!我也喂你吃。」

  晴晴拿起筷子挑饭喂楚铭。

  「公主你可真太让人疼爱了。」

  楚铭好感动,竟又给晴晴跪下,张嘴接下晴晴喂给他的饭咽下。

  晴晴笑了,也没让楚铭起来就由他跪着,连饭带菜的耐心喂楚铭吃了一碗。

  楚铭心里那个美呀!这顿饭他感到香极了啊!

  「好了我不喂你吃了。但是你必须自己再吃一大碗啊。」

  晴晴孩子气地吩咐。

  晴晴起来蹦跳着到客厅里,躺到沙发上,打开客厅里的电视。

  楚铭看着晴晴,高兴地又吃了一碗。

  「对啦卫生间里的狗狗还没吃呢?别饿死了。」

  晴晴想起狗狗来。

  「呵呵,他是狗狗,吃公主的屎才对呀!公主以后就往他嘴里拉屎吧。」

  楚铭笑着说。

  「讨厌你!快去把他解开让他来吃饭。我可不想我的小马没力气。」

  晴晴脸羞红了不理楚铭。

  琪琪把桌上残羹冷饭收拾到厨房,吃晴晴的剩饭剩菜。

  楚铭去把狗狗解开,让狗狗也到厨房吃琪琪吃剩的饭菜。

  「晴晴,你的脚好美呀!」

  楚铭过来跪在沙发头起望着晴晴穿着白棉袜的脚丫说。

  「我穿着袜子你怎么可得见我脚美不美?今天逛了一上午街,脚走的好疼。」

  晴晴心无禁忌道。

  她知道自己的脚美,所以楚铭的赞赏让她很满意。

  「快让我给你揉揉吧。」

  楚铭象得到千载难逢的机会,忙轻轻握住晴晴两只娇秀的脚丫揉了起来。

  「我脚好臭的……」

  晴晴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脚抽回,可被楚铭握住,也就没硬抽。

  「不不不。公主的脚丫简直香得让我都想含在嘴里……」

  楚铭说着把鼻子挨到晴晴的脚上使劲嗅闻。

  「你要想……你就……嘻嘻臭死你可别怨我啊!」

  晴晴倒很大方道。

  楚铭立刻亲吻了晴晴脚丫几口,又把晴晴袜子轻轻脱掉,贪婪地含住晴晴那
洁白如玉、柔嫩、完美无缺的秀足吮舔起来。

  晴晴只是娇笑,感觉自己脚丫儿被舔好舒服。

  琪琪吃完饭,就赶忙着去上学。

  狗狗把碗盘刷干净。

  「宝贝,下午我陪你去上街,你喜欢什么样的床和家具,我给你卧室全换新
的。另外再给你买些衣服,拖鞋以及洗漱用具什么的,也没来得及给你准备好,
我全给你买齐。」

  楚铭给晴晴舔了个把小时的脚,象晴晴建议说。

  「我睡哪间房呀?先跟你说明呀我可不跟你睡一间房,平常你要敢对我非礼,
我马上就不在你家干了。」

  晴晴脚丫儿点着楚铭的鼻子,样子调皮语气却很认真地说。

  「我的小公主,我保证不动你半根毫毛,我要是动你天打五雷劈!」

  楚铭郑重向晴晴保证道。

  「哼你就睁着眼说瞎话吧。那你亲我的脚丫子这叫啥?」

  晴晴轻轻蹬了楚铭额头一下,把双脚收回沙发上,脸有点羞红了娇道。

  「这……我我……你不是脚疼了嘛,我为你呵护脚丫儿啊!宝贝你要不喜欢,
我保证再也不亲你的脚。不过我吮你的袜子闻你的鞋这总可以吧?」

  楚铭拾起晴晴的白袜子,放在嘴上又吮又闻道。

  「哎呀你……袜子好脏的,你别吮了。我允许你舔我的脚还不行吗?不过你
只能舔我的脚,不许超过膝盖以上。」

  晴晴关心地对楚铭道。

  「是我的小公主!我的宝贝你对我太好啦!」

  楚铭激动得趴下给晴晴磕两个头。

  「你对我也是!」

  晴晴充满真情的说。

  「为了保险,我和你两个女儿住一间房,就住最大的那间。嘻嘻怎么样?」

  晴晴狡黠地冲楚铭笑着说。

  这确实是晴晴出于防范楚铭,根本没想到是要楚铭的两个女儿晚上伺候自己。

  「好好!她们两个晚上正好伺候你!我把我这间房给你让出来。」

  楚铭高兴地答应。

  「什么呀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女儿她们不睡觉啦?再说我晚上睡觉,有什
么要她们伺候的?」

  「她们得空眯会就行。你蹬被了,她们给你盖个被子,你夜里想撒尿了,也
不用去卫生间,解小手什么的,就让她们给你用杯子接多方便。」

  「你乱说啥呀你……你对你女儿好狠心呀,她们俩比我还小呢……」

  「呵呵谁让她们长得不好看呢!」

  「哈哈那是你长得不好看呀,她们可真倒霉。」

              邻居(二十七)

  晴晴和楚铭上街,楚铭对晴晴那副亦步亦趋、唯唯诺诺的贱相,让人一眼瞧
出他们绝不是一对父女,而是地位不平等的「情人」晴晴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
看年龄相差悬殊的她和楚铭的怪异眼神,大庭广众之下,只管对楚铭气指意使、
吆唤来呵斥去的,把楚铭使唤得屁颠屁颠的。

  楚铭非但不害臊,反而觉得挺光彩,很欣慰晴晴不在乎众人的目光。

  床、衣柜和座椅等家具,是照晴晴喜欢的样式买的,至于杂七杂八的用品,
晴晴随楚铭买些什么及买什么样式的。

  特别是内衣、拖鞋和袜子等穿的,晴晴说楚铭买什么她就穿什么,这句话差
点没让楚铭感动得流鼻血。

  楚铭雇了辆小货车两个棒棒,把东西运回来,完全按照晴晴意思,指挥两个
棒棒把房间重新布置一番,他卧室里的家具都搬到女儿的房间,只给琪琪和萧萧
俩留下个衣柜,搬到储藏室摆放好,琪琪和萧萧的床等其它家具都让棒棒搬出去
给处理掉。

  「你怎么把她俩的床也都给买啦?那她们俩睡什么呀?」

  晴晴看着忙忙乎乎的楚铭奇怪地问。

  「这屋子要是再摆一张高低床显得有点挤了,她们俩到时就打地铺睡地下。

  她们是公主的小保姆,怎么可以和公主一样睡床上呢?」

  楚铭向晴晴解释说。

  下午琪琪放学回来,萧萧也被幼儿园送小孩的车送回家来。

  琪琪进门放好书包,记着爸爸的规定,到客厅的墙边跪下。

  晴晴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卡通片。

  萧萧还不知道这规定,呆呆地站在一边跟着看卡通片。

  楚铭刚为晴晴整理好房间,忙着要去做饭,一见萧萧站在那,过去一脚把萧
萧踹趴在地上。

  「没见你姐姐都给公主跪下吗?以后回家就要给公主跪下!去,你们俩过去
给公主揉脚!这一下午我都没来得及给公主呵护小嫩脚丫。」

  楚铭厉声呵斥女儿。

  「让你女儿给我……那多不好啊!你真的让你女儿当我的保姆啊!」

  晴晴实在是还不习惯。

  「那有什么!反正她们是你的小保姆就是伺候你的,再说她们跪在那儿闲着
也是闲着。」

  楚铭说完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琪琪和萧萧起来到沙发前又跪好,脱掉晴晴脚上的运动鞋。

  晴晴的脚出好多汗,袜尖和袜底都湿的,可臭的够可以了。

  琪琪和萧萧两个身子朝后闪着,脸尽量离晴晴的脚远些,心不在焉地给晴晴
胡乱捏揉着,她俩也确实不会做。

  晴晴也感到自己脚好臭,她也觉得琪琪和萧萧还不是做事的年龄。

  但她不想扫了楚铭的兴,人家都肯让自己女儿伺候她,她硬要拒绝不太好。

  所以琪琪和萧萧应付差事地给她捏揉她也没在意。

  楚铭不放心,做饭中间出来看看。

  「瞧你们两个这副懒德行,身子仰那么后。把公主的脚捧起来,头低下去!」

  楚铭过来「嗵嗵」照琪琪和萧萧两个屁股上各狠狠踢一脚,又分别给琪琪和
萧萧脑袋「啪啪」两巴掌。

  「爸爸……公主的脚太臭了……」

  琪琪把晴晴脚捧起,头低下脸离晴晴的脚很近,臭气直冲她的鼻孔,忍不住
回头委屈地跟楚铭说。

  「说什么你个小死丫头?香臭你不分了吗?公主的脚丫多美多香!你给老子
用嘴含着公主的脚!」

  楚铭扯着琪琪耳朵猛一提,跟着「啪啪」狠狠抽了两个大嘴巴怒喝道。

  「啊——」

  琪琪失声尖叫,耳朵被扯裂个小口子,流出血,脸被扇出深红指印。

  琪琪一只手捂着耳朵,另只手托起晴晴的脚,极恐惧地看看楚铭也不管臭不
臭了伏下头张嘴含住晴晴这只脚尖,身子吓得还在哆嗦。

  萧萧吓得不等楚铭打她,就急忙捧起晴晴的脚张嘴含住。

  「哎呀你打她们干什么呀!让她们给我揉揉就可以了,我不要她们用嘴舔。」

  晴晴感到过意不去,连忙制止楚铭。

  「是是。

  你们听见没?快好好地给公主捏脚趾、揉小腿肚子。

  公主那你在这看电视吧,我给你做饭去了。

  她们做的不好你尽管打!」

  楚铭丁点儿不敢不听晴晴的。

  晴晴边吃着零食边看电视,尽管琪琪和萧萧给她脚捏的并不怎么样,可她心
里很得意。

  让别人伺候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琪琪和萧萧明白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是和她们不一样的,晴晴的脚丫臭她
们也得说是香的。

  她们这回不敢把脸离晴晴的脚太开,不得不老实地呼吸着晴晴的臭脚丫子味。

  她们不会揉脚,但很认真地做着。

  晚饭仍然是楚铭喂晴晴,琪琪和萧萧跪在墙边「欣赏」晴晴让楚铭喂了几口,
要楚铭也坐下和她一起吃饭。

  有这样小美人陪在跟前吃饭,楚铭那个享受啊!

  「宝贝儿,你用脚丫喂我吃好么?」

  楚铭端盘晴晴不太喜欢吃的菜,把饭倒在盘子里,放到晴晴脚前地上,然后
跪下恳请道。

  「恩那好吧。」

  晴晴把脚从拖鞋抽出,拽下脏兮兮的袜子,脚丫子就踩在盘子里的饭菜上。

  还没等晴晴脚把饭挑起来,楚铭就趴下头去吃这美味的「脚餐」晴晴是想让
琪琪和萧萧看看,她的脚并不臭,她们的爸爸是多喜欢「吃」她的脚丫子。

  琪琪萧萧因饿而馋,确实觉得爸爸吃公主的脚丫吃得多么香。

  更主要的是,晴晴的脚丫确实好看,她俩并不讨厌。

  晴晴和楚铭都吃好了,楚铭去给用奶粉冲了盆奶水端过来,为晴晴洗净沾得
油乎乎的脚丫子。

  「呀你用牛奶给我洗脚,这太浪费了吧?」

  晴晴嘻笑着说。

  「不浪费不浪费。公主洗完脚的牛奶,是我最喜欢喝的高级饮料。」

  楚铭轻柔地给轻轻搓揉着脚丫说。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晴晴调皮地脚丫撩起牛奶伸到楚铭嘴上道。

  楚铭兴奋地吮舔晴晴的脚丫。

  琪琪和萧萧懂事儿地上前收拾桌子。

  「你们俩晚饭别吃了。谁叫你们不舔公主的脚丫的,以后你俩再没眼力见儿,
就甭想吃饭,等着饿死吧你们就。」

  楚铭低声恶狠狠地对女儿道。

  晴晴听到了,虽然觉得楚铭为了讨好她对自己女儿这样做太过了,但心里还
是很舒服,也就没吱声装做没听见。

  琪琪和萧萧就不敢吃饭,洗完碗筷到客厅跪下。

  晴晴在楚铭面前大使小孩子性子,嫌电视不好看。

  楚铭要把狗狗给晴晴牵出来当马骑着玩,晴晴却要楚铭趴在地上给她当大马
骑着玩。

  楚铭这个兴奋呀,晴晴轻盈地坐在他背上,两腿搭在他的肩前。

  楚铭驮着晴晴满地爬着,只感到热血喷张,下面那东西都硬了啊!

  楚铭吩咐琪琪把鸡毛掸子拿来给晴晴。

  「宝贝,你用掸子抽打我。

  好好,对对,打得我真舒服。

  我可要疯狂地爬啦,宝贝你可骑稳当了。」

  「驾!喔!吁吁——」

  晴晴一只手抓紧楚铭的头发,另只手挥动鸡毛掸子乱抽楚铭的屁股、大腿,
高兴地驱赶着楚铭从这屋爬向那屋,坐在楚铭背上颠簸的就如骑真马一般。

  琪琪和萧萧看着爸爸给晴晴当大马骑着,好羡慕呀!她们想都不敢想爸爸给
她们当马骑,爸爸偶尔抚摩她们一下,她们都觉得好幸福!

  晴晴玩够了,从楚铭背上下来,坐到沙发上又开始看电视。

  「以后你别天天把狗狗拴在卫生间了,让他在家里自由活动,擦个桌子抹个
地什么的。另外你也别再让你女儿老伺候我了,你给我雇个保姆吧。」

  晴晴从电视上看到富家小姐都有使唤丫头伺候,想学学。

  「是是我明天就给你请个保姆来!你喜欢要多大的?」

  楚铭看晴晴那么开心,他也特高兴。

  「当然要比我小啦,不然我怎么使唤她呀?」

  晴晴娇笑着拿眼睛电了楚铭一下说道。

  楚铭第二天就到劳务市场,给晴晴了个保姆,她就是花花。

  花花家很穷,她是老大,下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因为超生家里房子被扒,
地也被收缴,全家到城里靠捡破烂为生。

  楚铭给花花每月一百五十块工资,还包吃包住,花花父母把楚铭当大恩人!

  在美丽的晴晴面前,花花好自卑。

  楚铭给她定规矩,要她在晴晴面前要跪下,她含辱但驯顺地照办了。

  花花亲眼目睹了楚铭用嘴为晴晴呵护脚丫,甚至楚铭让女儿琪琪和萧萧舔晴
晴的脚丫,用牛奶给晴晴洗脚,洗过脚的牛奶竟给琪琪和萧萧喝;晴晴拉完屎,
楚铭让狗狗吃马桶里的大便!花花好羡慕晴晴的美丽,得到楚铭如此钟爱呀!当
花花跪在沙发前给晴晴揉脚,晴晴调皮地把脚踩到她嘴上时,花花也不躲闪,因
为楚铭、琪琪和萧萧都给晴晴舔脚呢!「你说我的脚好看,还是她的脸好看?」

  晴晴把脚踩在花花脸上,问楚铭。

  「当然是公主你的脚好看!她的大丑脸连公主的袜底都比不上呢!」

  楚铭的答案,晴晴和花花都早就预料到了。

  花花脸都羞红了,更加自卑,自卑到她用脸去亲昵地蹭晴晴的脚底。

  「以后我的洗脚牛奶让花花也喝吧!我觉得她挺温顺。」

  晴晴高傲地脚在花花脸上踩踏着。

  说真的,花花以前连牛奶见都很少见过,就更别提喝过了。

  她喝晴晴的洗脚牛奶即有耻辱感,又有幸福感!「我想让你女儿给我舔舔脚
丫。」

  晴晴撒娇。

  她有花花做保姆,倒想让琪琪和萧萧伺候她。

  「你们两个没听见公主的话吗死东西?不打你们不知道过来是吧!」

  楚铭把眼朝琪琪萧萧一瞪凶狠道。

  琪琪和萧萧吓得马上跪过来,捧起晴晴的脚就舔。

  「现在我想用脚抽她们嘴巴子玩……」

  晴晴开始怨恨琪琪萧萧不知道讨好她。

  「你抽你抽!把她们脸抽烂了都没事儿!我倒是心疼你小脚丫别给抽疼了。

  你们两个快跪好了,不许躲!谁敢动一下叫唤一声,我把她耳朵撕下来!」

  楚铭兴奋地在琪琪和萧萧后脑勺上各狠打了两掌道。

  琪琪和萧萧老实地仰起脸等晴晴打。

  晴晴娇滴滴地抡开两脚,开始较轻越来越重地抽琪琪和萧萧嘴巴。

  琪琪和萧萧就一动不敢动。

  花花在旁边看着心里老大不忍。

  「宝贝儿,你脚没抽疼吧?」

  楚铭关切地问。

  萧萧的鼻子被抽出血,竟然也不敢擦!「吃掉你自己的血。别浪费营养。」

  晴晴脚尖蹭上萧萧的血,伸入萧萧嘴里。

  萧萧把晴晴脚上的血舔吃干净。

  花花晚上就在客厅打地铺睡。

  琪琪和萧萧睡在晴晴床前的地上,晴晴夜里起来撒尿,就会把她俩踹醒,让
她俩拿杯子给接尿。

  有时晴晴不弄醒她俩,就悄悄地蹲在她们俩的头上方,往她们脸上尿。

  被褥被尿湿了,楚铭却打琪琪和萧萧。

  到后来楚铭让琪琪和萧萧直接用嘴接晴晴的尿!再到后来,晴晴不让琪琪和
萧萧晚上睡觉,要跪在床前。

  琪琪和萧萧晚上不睡觉白天去学校和幼儿园就犯困,老师找到家里来,晴晴
竟然从此不让琪琪和萧萧去上学了!琪琪和萧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年龄,却要
给晴晴洗袜子。

  晴晴让花花也喝她的尿,花花不喝,晴晴就威胁说扣花花工资,花花就喝了!

  有时晴晴拉屎,竟也不再害羞地直接往狗狗嘴里拉!狗狗觉得晴晴对他好,
因为晴晴时常制止楚铭打他。

  狗狗别说吃晴晴的屎,就是为晴晴死他都愿意!但是狗狗除了被晴晴当马骑
着玩玩,晴晴也不让他做别的。

  他还是要每天舔楚铭的脚丫子,给楚铭口交。

  花花也被楚铭强迫口交,次数多了花花倒给楚铭口交有瘾了!

              邻居(二十八)

  花花的父亲大水,五十多岁,以前是个蹬三轮车的,后来车破旧的不能骑了,
又买不起新的,便靠拣破烂为生。

  花花的母亲帘子,将近四十,比大水小十多岁,是这一家之主,大水特别怕
老婆。

  花花的两个妹妹郁郁和采采,弟弟根根,分别十四、十二和十八岁。

  现在花花全家人全靠花花的那点微薄工资生活,基本上不用捡破烂了。

  晴晴挺关照花花一家,让楚铭给大水买了辆人力三轮车并办好营业执照,让
大水重操了旧业。

  晴晴更大发善心,让花花母亲白天也来楚铭家做做家务,不给工资只管饭。

  就这大水和帘子都感激的不得了呀!

  「你看我对你家花花多好!我这么漂亮的脚丫子不嫌她脸丑,踩她的脸!」

  晴晴当着帘子面,让花花躺地上,她赤脚站在花花脸上踩踏着。

  帘子跪在沙发旁为晴晴擦着运动鞋,以一种欣赏眼光看着女儿给晴晴踩在脚
下,觉得这一切很正常。

  「呜……公主你饶了我吧我脸都被你踩扁了……」

  花花连哄带哀蟮厮怠?lt;/DIV] 「你这脸本来就扁,踩你是你的荣
幸!」

  晴晴充满优越感地践踏着花花说。

  帘子白天在楚铭家做事,到黑天才回家。

  她家里中午晚上都没人做饭,都是大水回来顺便买些馒头之类的,带给郁郁、
采采和根根吃。

  大水有时拉远客或活忙中午回不来,郁郁、采采和根根就没有饭吃,后来偶
尔就去楚铭家向母亲帘子讨点吃的。

  头几次帘子很担心楚铭发现,会撵她滚蛋或打骂她。

  谁知晴晴却不在意这个,他们来讨吃的要是被晴晴碰见了,晴晴就会让郁郁、
采采或根根给她当马骑着玩,拉屎让他们蘸馒头或拌在米饭里吃。

  他们不吃,晴晴就拿鞭子抽他们,一直打到他们吃为止!他们挨打本来可以
跑开的,可他们就挺着挨打不跑,忍受不住了就屈服去吃晴晴的屎。

  帘子每次看见,都不说什么,就当晴晴是在和他们闹着玩。

  帘子觉得这样可以让那晴晴开心,孩子们挨几下打没什么。

  回到家孩子们跟娘诉苦,帘子就打郁郁和采采,骂她们不懂事,偏向根根,
要郁郁和采采多代替弟弟吃屎。

  「公主的屎有什么不能吃?谁让你们长那么丑的?公主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连主人的亲生女儿都用嘴给公主接尿为公主舔屁眼儿呢!只要公主开心,想怎么
玩你们都给我由着她!告诉你们从今天起,除了根根你们都给我到公主家去讨饭
吃,别想在家吃饭,不能哄公主开心吃不到饭,你们就饿着,不花钱的饭吃你们
都不会吃,可怪不得我!」

  帘子恶毒地谩骂两个女儿,她是穷怕了,恨两个女儿咋这傻,放着便宜不占。

  大水是个怕女人的主,自然对帘子的决定表示支持,每天回家再就只带根根
自己吃的饭。

  郁郁和采采为了填饱肚子,不得不给晴晴当取乐工具。

  大水带给根根的无非就是馒头,这都算好的了。

  根根为了吃到好的——晴晴把他当小狗逗着玩,会给他些吃剩的骨头、火腿
肠及零食点心什么的,也宁愿附带吃晴晴的屎,这对他来说没啥难事。

  桉桉和楚铭斜对门,和晴晴见面的机会很多。

  这两个美人自然要引起双方注意。

  要说晴晴对桉桉这个美丽的电视台主持人还是很崇拜的。

  晴晴在桉桉面前优越不起来,可她毕竟是有虚荣心的,又不知道从哪方面和
桉桉比,于是经常在走廊里把花花、郁郁和采采当马骑着玩儿,有意让桉桉看见。

  她觉得这方面桉桉总是比不过她的吧?晴晴计划让桉桉也玩她的小奴隶,从
而让桉桉看得起她。

  晴晴的想法虽然很天真,却也让桉桉对她产生好感。

  桉桉看到晴晴在走廊里骑小保姆玩耍,报以赞许的微笑,既惊奇又不惊奇。

  但开始两人并没有搭话,晴晴也只是调皮地朝桉桉一笑。

  「是你的小奴隶?」

  后来还是桉桉先和晴晴搭的话,对晴晴把小保姆当马骑着玩并没有表现出反
感和不屑。

  「就算是吧!嘻嘻!她们是我的小保姆,我供她们一家吃穿,她们就得伺候
我,陪我玩!」

  「你还真够调皮的呢美丽小妹妹。」

  桉桉表示欣赏道。

  「那你就是美丽姐姐呢。美丽姐姐你要不要也骑她玩会?」

  晴晴觉得桉桉和她很亲近,大方地邀请桉桉,似乎花花她们不是人而只是供
她取乐奴役的工具。

  「呵呵谢谢你呀美丽小妹妹,姐姐家里也有小奴隶呀。你玩吧。」

  桉桉笑笑进屋了。

  晴晴认为桉桉是为了面子才这样说的,感觉很自豪。

  晴晴是个不注意别人尤其是女人的女孩,她向来都是走到哪就成为人们注意
的中心。

  晴晴感觉桉桉并不象在跟她吹牛,受好奇心驱使开始侦探桉桉家是不是有小
奴隶。

  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她们本来是邻居,晴晴很快搞清楚了桉桉家的家庭成
员:李恒、文芬、渺渺、草草、小石头、兆北、香南、蛛蛛,她不清楚小石头是
素云的儿子,但她认识素云是物业公司的库管员,桉桉的老公(晴晴不知道桉桉
和李恒还没有结婚)是物业公司老总,那素云经常到桉桉家自然是巴结桉桉。

  晴晴也看出了兆北是桉桉养的小情人,不由的佩服桉桉好厉害,竟然敢把情
人领到家里来!晴晴更想接触桉桉。

  这天桉桉和渺渺回来,刚好晴晴也回家,两人在电梯前相遇。

  「你好!美丽姐姐。嘻嘻!」

  晴晴和桉桉已经挺熟了,打招呼道。

  「呵呵你好!漂亮小妹妹,出去玩啦?怎么没带你的小奴隶呀?」

  桉桉在晴晴头上抚了一下道。

  「我是去见我的小姐妹,嘻嘻不好带她们去。姐姐这是你的奴隶吧?」

  晴晴蔑视地看了一直低个头的渺渺问道,完全不考虑渺渺心里是否难受。

  「是呀,她叫渺渺,是我同事的女儿。」

  电梯里就只她们三个人。

  电梯上升还不到一层,桉桉「啪」给了渺渺一个嘴巴。

  渺渺马上趴到了地上。

  「小妹妹你也坐。对了你叫什么呀小妹妹?」

  桉桉坐到渺渺背上招呼晴晴也坐。

  「晴晴。姐姐我知道你叫桉桉,在电视上看过你。」

  晴晴倒挺大方,挨着桉桉坐到渺渺腰上。

  渺渺心里好恨晴晴。

  「呵呵你就叫我桉姐吧。我叫你晴妹。」

  桉桉轻搂着晴晴肩膀亲热道。

  「嘻嘻!我们俩象不象情人啊?」

  晴晴朝桉桉美美笑道。

  「现在这很时髦呀。来姐姐那就亲你一下。」

  桉桉和晴晴都显得很开放,捧起晴晴的脸蛋在晴晴嘴唇上轻吻了两下。

  「嘻嘻……」

  晴晴等桉桉嘴唇离开,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没看出来啊!你小小年纪还挺新潮呢,真是个天生的小女王。姐姐这回可
有玩伴啦!姐姐好幸运有你这个邻居!到姐姐家来玩吧,带上你的小奴隶。」

  桉桉很开心地轻抚着晴晴的脸蛋说。

  「我也是。嘻嘻那好啊!」

  晴晴由衷道,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机,通知花花、郁郁、采采、琪琪和萧萧
都出来到电梯门口等她。

  她没有叫狗狗和根根,一则是觉得男孩不好玩,二则人太多了去桉桉家也不
妥当。

  电梯上到十二层,帘子和孩子们都已经跪在门口等候。

  「公主你回来啦在外面玩的好吧?快骑上花花让她驮你进屋。谢谢你啦太太,
要不电梯上到这十二层得要好几分钟,公主要是站着上来腿还不累酸了呀。」

  帘子贱贱地向晴晴讨好道,还没忘记向桉桉道谢。

  当着邻居的面和孩子跪迎晴晴,帘子竟没半点羞愧。

  晴晴是小太妹出身,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以及什么影响之类的,好几次
在走廊里把花花她们当马骑着玩,都被邻居碰见,让邻居好不侧目,不过住在这
层楼上的都是些很谨慎的公务员和有钱白领,没谁去管别人家的闲事,而且晴晴
这样漂亮的女孩,让人看了不免想入非非,又不敢惹。

  帘子当别人不存在似的给晴晴下跪,倒还有种故意向人卖弄自己是个多么忠
诚合格的奴婢的意味。

  所以当帘子看到晴晴和桉桉共同坐在一个女孩背上,显得十分自然平常。

  「桉姐姐咱俩玩骑马比赛怎么样?」

  晴晴站起来,几乎是跳坐到花花的背上,揪着花花的马尾辫一拉就驾驭花花
爬。

  「到屋里玩吧走廊地方太窄。」

  桉桉笑笑从渺渺身上站起,并没有骑渺渺和晴晴比什么赛。

  「那好吧。帘子你回去吧她们跟我到桉姐姐家就行。」

  晴晴骑着花花来到桉桉家门口。

  进屋渺渺马上跪下准备驮桉桉进客厅。

  香南、香西、蛛蛛、草草、石头都跪在门关迎接。

  桉桉手指指地朝草草「恩」了一声,草草赶紧躺到地上。

  香南和蛛蛛跪于两边为桉桉解开裤子,扶桉桉蹲到草草的脸上方,桉桉一泡
尿就撒入草草的嘴里。

  晴晴看了竟然嘻嘻地直笑呢,让萧萧也躺下,郁郁采采给她把裤子解下,晴
晴学桉桉样也往萧萧嘴里撒了泡尿。

  桉桉和晴晴相视一笑。

  两人由各自的丫鬟给扶起穿好裤子,分别骑着渺渺和花花到客厅里的沙发前,
坐到大长沙发里。

  石头爬过来趴到桉桉脚前,桉桉把双脚放到石头背上。

  采采则趴在晴晴脚前给当脚凳。

  香南蛛蛛跪到桉桉前面,琪琪萧萧跪到晴晴前面,给她俩脱下鞋子。

  桉桉穿的是高跟鞋、黑色长丝袜,晴晴穿的是运动鞋、白短棉袜。

  桉桉的脚微微出点汗,很干净,散发着香水和皮革的香味。

  晴晴的脚则汗叽叽的,白袜底都脏了,脚臭味非常的重。

  晴晴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脚拿下藏到采采的身子下面,看着桉桉抱歉地笑笑。

  「没事!只要你的小奴隶不嫌你脚臭就行。呵呵!」

  桉桉跟晴晴打趣道。

  香南和蛛蛛已经捧起桉桉的丝袜脚,含住脚尖给吮舔起来了。

  「她们敢嫌我的脚臭,她爸不打死她们!快点给我把袜子脱了。」

  晴晴又朝桉桉做个鬼脸,然后对琪琪和萧萧脸一扳,「啪啪」扬脚给了她们
俩一人一脚耳光道。

  琪琪和萧萧赶紧咬着袜尖,手嘴并用地给晴晴把袜子脱下,并不象香南和蛛
蛛那样含着脚尖,而是伸出舌头舔吃晴晴的脚底、脚背和脚趾缝的汗腻。

  「呵呵你这个刁蛮的小妹妹呀,你是来给人家孩子做保姆的,反到人家孩子
成了你的小使唤丫头啦!」

  桉桉手指在晴晴的鼻尖上点了点笑道。

  「这可怪不得我呀谁让她们的父亲是个色鬼呢?我要是不让她们伺候,哼她
们父亲会打死她们。我这保姆就是教育她们伺候我啊!哈哈!」

  晴晴脚趾夹着琪琪萧萧的舌头、脸蛋笑逐言开地说。

  桉桉和晴晴两人对望着,脸逐渐地靠近,嘴唇接触到一起,轻轻地吻着,然
后热烈起来。

  对于她俩来说都十分动情,互相吮着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吞食着对方的唾液,
两人搂抱着在沙发上亲热!

  香南蛛蛛,琪琪萧萧,嘴巴追逐着她们的脚丫,丝毫不敢懈怠地舔吮呵护。

  香南总觉得自己长的也不算丑,非常嫉妒晴晴和自己的主人亲热。

  蛛蛛则根本不去想晴晴的事只管努力地舔吮主人的丝袜脚。

  琪琪和萧萧则如同两个受惊的小鸟,把脚给晴晴舔了两三遍后,含住晴晴脚
趾头挨个吮嘬。

  桉桉和晴晴的脚跟着身体的扭动不住乱动。

  晴晴的脚不是踢到琪琪和萧萧的鼻子就是蹬到她俩的眼睛,她俩根本没法给
晴晴舔好。

  晴晴和桉桉接了有十几分钟吻,两人嘴才分开,脸都有点微红。

  晴晴这时才感觉到刚才琪琪和萧萧的牙齿碰疼她的脚趾了,一脚踹开采采,
命令琪琪和萧萧把脸贴到地板上,双脚踩在琪琪和萧萧脸上使劲地蹂躏,把她俩
的脸都踩变形,践踏得通红。

  桉桉也看出香南嫉妒晴晴的眼神,「啪啪啪」抽了香南七八个脚耳光。

  「去!用你乳房给晴妹妹揉脚!」

  桉桉蹬开香南命令道。

  香南默默地解开上衣跪到晴晴面前。

  琪琪和萧萧跪到一边让出位置。

  晴晴也看出香南不高兴伺候她,不客气地把脚蹬到香南的双乳上使劲踩。

  香南伺候比她大十多岁的桉桉,心里是把桉桉当恩人长辈,而和她年龄差不
了几岁的晴晴怎么也让她产生不了崇拜心情,而且晴晴那脚之臭更让她厌恶!

  香西跪到跟前替补香南给桉桉舔丝袜脚。

  「揉个脚你都不会了?是不是想让文芬调教调教你啦?」

  桉桉把香西舔的那只脚抽回伸过去踩在晴晴的脚上,表面上是帮晴晴踩香南
的乳房,其实却包含着蹂躏晴晴脚的意味。

  香南可不想被文芬调教,也许是她们一家都是文芬给带进城里的吧,她对文
芬很惧怕。

  香南心里即使再不平衡,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晴晴就是比她要高贵!香南不
是出于臣服晴晴,而是害怕惹桉桉不高兴,才使劲用乳房按摩晴晴的脚底。

  晴晴的脚在香南的乳房上很高贵,在桉桉的脚下却很乖,她的脚就象个温顺
的女孩,任由桉桉的脚强奸。

  两个人虽无言语,可她们的脚在交流。

  「我们去冲个澡,去卧室好么?」

  桉桉嘴轻轻咬啮着晴晴的耳朵温柔道。

  「恩!」

  晴晴温顺答应。

              邻居(二十九)

  渺渺、香西、草草听桉桉说要洗澡,马上无声而迅速地将衣服脱得光光。

  蛛蛛是边嘴不离桉桉的脚边脱光了衣服,香南的上衣已经脱了,乳房顶着晴
晴的双脚,扭动上身按摩着晴晴的脚底,边把裤子脱下。

  这跪在地上,脱上衣自不须描述,脱裤子是先把裤子褪至膝盖处,然后分别
抬起腿将裤子扒过膝盖,就脱下了。

  渺渺她们做的都那么熟练。

  「你们怎么不动?蠢死!看我姐姐的丫鬟们多知道该怎么做事!」

  晴晴抬手扇了跪在她旁边给她端着果汁盘的郁郁两个大嘴巴,又放下未被桉
桉踩着的那只脚,在趴在香南和沙发间的采采脸上踢一脚。

  花花、琪琪和萧萧跪的较远,有幸没挨着打。

  花花、琪琪和萧萧赶紧脱衣服。

  郁郁倒是挺聪明,把果汁盘叼在嘴上,腾出手脱衣。

  「趴着你就脱不了衣服吗?想找打是吧?」

  采采刚要跪起身子脱,晴晴「啪啪啪」照她的脸踹了三脚。

  采采只好趴下头顶着地,把衣服脱光。

  看着脱得赤条条的孩子们,桉桉和晴晴两个相视地一笑。

  你道她们笑什么?原来这些孩子们都有两个共同地方——没穿裤衩,身上都
有鞭痕。

  「不打她们……」

  桉桉和晴晴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说出上半句,一停顿,又同时说道:「不打
她们她们就不会做事儿。哈哈哈!」

  就在她俩说笑的同时,渺渺、草草,花花、郁郁已经躬身站起分别上前为桉
桉和晴晴脱上衣解乳罩,然后架着她们胳膊把她们稍稍抬起来,各腾出一只手解
开桉桉的裤带。

  郁郁嘴上始终平稳地叼着果汁盘。

  桉桉把踩在晴晴脚上的那只脚拿回放于石头背上。

  香西马上含住桉桉脚尖,她和蛛蛛两个嘴不离开桉桉的脚,探起身将桉桉的
裤子连同内裤脱下,当裤子脱至脚面时,蛛蛛和香西的嘴才离开桉桉脚一下马上
就又含上。

  接下来又将桉桉的长筒黑丝袜脱下,然后继续舔桉桉赤脚。

  琪琪和萧萧跪上前将晴晴的裤子及内裤脱至脚脖处,香南接过给脱下,然后
将乳房又按到晴晴双脚底。

  香南此刻看到晴晴赤裸的身子,才感觉羞愧:晴晴的皮肤白嫩如玉,身材苗
条迷人,而她的皮肤既没晴晴的白也没晴晴的光滑细柔,身段也谈不上苗条。

  这就是差别呀!

  渺渺和草草将桉桉抬下沙发放到石头背上。

  蛛蛛和香西的始终嘴不曾离开桉桉的脚丫子。

  花花和郁郁把晴晴抱到采采背上。

  琪琪和萧萧这回倒识趣,马上爬到采采两边含住晴晴的脚尖。

  桉桉晴晴分别骑着石头和采采,来到了浴室。

  晴晴只有八九十斤,采采也十二三岁了,驮着晴晴并不困难。

  可是石头就很惨了,他才十八岁多,桉桉一百多斤,压得他胳膊直哆嗦。

  桉桉心里有数的,只是在洗澡从客厅到浴室骑石头。

  「就简单冲个淋浴吧。」

  桉桉觉得她和晴晴身子都并不脏。

  草草躺到蓬头下面,桉桉从石头背上下来,直接站到草草胸上。

  「你让她们谁给你垫脚呀?」

  桉桉问晴晴。

  「让她。」

  晴晴一蹬舔着她脚的琪琪道。

  琪琪就学草草样,挨着草草躺下。

  晴晴就从采采背上下来,和桉桉面对面站到琪琪的胸上。

  高级电子控温水蓬头把水温精确地调控在四十度左右,细雨般喷淋下来。

  香南、渺渺,花花、郁郁跪在桉桉和晴晴脚下,给桉桉和晴晴臀部、大腿和
小腿抹上润肤奶液,用她们的乳房为桉桉和晴晴搓揉大腿小腿,屁眼、脚踝和脚
面则是用口舌头给洗。

  桉桉和晴晴搂在一起,两对乳房互相压着,嘴唇接上慢吻轻吮。

  洗了一会儿,桉桉叫香西和采采头对头跪好,她先坐到香西背上,脚下仍踩
着草草。

  晴晴一指萧萧,萧萧躺到采采跟前,头和草草对着,晴晴就从琪琪胸上轻盈
跳到萧萧胸上,坐到采采背上。

  萧萧被踩的一哼,马上忍住,只哼出半声。

  「你这小丫鬟调教的也挺会伺候你呀。」

  桉桉看着晴晴道。

  「这可都是那楚铭教的……哎呀姐姐你可别乱想我啊,每次我洗澡,楚铭如
果非要在跟前伺候,我都是让她把眼睛用黑布蒙上,绝不让他碰我的。洗完澡往
他嘴里撒泡尿让他过过瘾而已啦。」

  晴晴娇羞地轻捶着桉桉道。

  「他那东西一定翘的老高是不是啊?怕是只往他嘴里撒尿解决不了吧?」

  桉桉手伸到晴晴下身摸两把笑道。

  「嘻嘻!有时是我用脚给他解决有时是让狗狗给他吹了。」

  晴晴觉得不用跟桉桉隐瞒什么,但也有点脸红,因为这等于承认楚铭是光着
身子的。

  晴晴也把手伸到桉桉下身抚摩着说。

  「什么狗狗?哦是那男孩吧?你不给他弄吗?呵呵。」

  桉桉笑问。

  「那小崽子还没长熟呢!不过我觉得狗狗那东西恐怕没用了,楚铭有次打他
好象把他睾丸踢坏了。

  我没来之前楚铭搞狗狗屁眼、让狗狗给他吹箫解决,现在他是搞花花。

  当然他最喜欢求我给他脚交。」

  晴晴在这方面一点不陌生。

  她以前做小太妹到夜总会坐台,觉得客人合口味小费给的爽快,也卖淫。

  在她们坐在香西和采采背上狎昵聊天之时,香南渺渺,花花郁郁,用乳房先
给她们洗了后背,然后跪到前面用口给她们洗大腿根和阴户。

  最后躬身给她们小心地洗头。

  桉桉和晴晴洗好擦拭干由渺渺和花花给背到卧室,两人上床就抱到一起。

  桉桉掉转身子,和晴晴成69式,从晴晴的脚开始吻起,直到晴晴阴户。

  晴晴也同样。

  晴晴发现桉桉的阴户比她的还嫩还紧,气味儿也清香,阴毛细而卷曲。

  晴晴是躺在下面,桉桉伏在她的上面,阴户压在晴晴的嘴上,晴晴的舌头伸
进桉桉的阴道舔舐。

  香南趴在桉桉的后面,舔着桉桉的肛门。

  香西和草草趴在桉桉脚后舔着脚心儿。

  晴晴阴道气味不是很健康,还有少许的白带。

  桉桉只舔了两下便感觉不爽,便用手抠弄而不再用口,并招呼萧萧爬上来用
嘴给晴晴舔。

  郁郁和采采则趴在晴晴的脚前,把舌头伸在晴晴脚趾间让晴晴夹着,边吮吻
晴晴脚趾头。

  桉桉不用嘴弄晴晴阴户,晴晴并不生气,她就是觉得自己那被许多男人搞过
的阴户不配让桉桉嘴舔,桉桉用手给她弄,加上萧萧的嘴配合,她生理和心理上
都更觉快感!

  桉桉甚至往晴晴阴道里吐口水,然后让萧萧连同晴晴阴道里流出的夹杂着白
带的淫水吃掉。

  而晴晴则吃下桉桉流出的淫水,关键是她很愿意吃。

  这无形中,就让晴晴低桉桉一等,何况晴晴潜意识里,桉桉是高级白领,而
她是个「小保姆」身份,晴晴认可了桉桉比她要高贵!

  两人玩够了,躺在床上休息。

  孩子当然不能休息,给她们做全身按摩。

  晴晴坐到桉桉脚后,把桉桉的双脚放在自己膝上,含情脉脉并带有一些崇拜
地吮舔桉桉的脚趾。

  桉桉也就由她,后来让晴晴把脚伸过来,也舔晴晴的小脚。

  晴晴到楚铭家做「保姆」她那小太妹帮就自动散了。

  彩霞、红云和旭儿是晴晴铁杆的小跟班,彩霞和晴晴同岁,红云和旭儿比晴
晴小三四岁。

  彩霞和红云她俩都是父母离婚都不管她们,很小浪迹街头混吃讨喝,崇拜晴
晴漂亮有名气而跟了晴晴。

  旭儿家和晴晴家是老街坊邻居,她父亲张君建是名律师,人长得其貌不扬,
打官司却很有邪招。

  因旭儿母亲和别的男人乱搞,君建和老婆离了婚。

  君建总怀疑旭儿是别人的野种,从小就对旭儿不好。

  君建早就对晴晴垂涎三尺了,晴晴就是他的天使。

  君建为了讨好晴晴,竟然让旭儿到晴晴家帮着做家务,所以旭儿等于是晴晴
小丫鬟。

  后来君建到市里工作,也把女儿留在诗亚家,说是托诗亚照看,每月给诗亚
一笔不菲的费用。

  彩霞有同性恋倾向,晴晴平常对她气指颐使、呼来骂去甚至打她,令她觉得
特幸福,她最喜欢的就是背着晴晴,或是被晴晴当马骑。

  她们那太妹帮散了后,她仍忠心耿耿地坚决不加入别的帮派。

  红云因为长的非常丑,嘴又馋人又笨,想入别的帮派人家不要,只好还和彩
霞在一起。

  旭儿则是父亲不许她和其他小太妹来往,否则打断她的腿。

  所以晴晴原来帮派就剩下彩霞、红云和旭儿三个。

  晴晴楚铭家当起了公主,彩霞、红云和旭儿没了领头的,受到小混混和其他
小太妹帮的欺负。

  她们也曾去找过晴晴,可都被晴晴严厉拒绝。

  这天彩霞、红云和旭儿又在街上碰到以蓝妮为首的那小太妹帮,向她们要孝
敬小费,她们没有,蓝妮她们六七个人就把她们三个裹胁到一个烂尾楼里,轮流
地打她们的嘴巴,踢她们小肚子。

  「小贱货,上星期孝敬钱你们俩还没交,想死吧你们!」

  蓝妮「啪啪」地抽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嘴巴。

  彩霞她们三个挨打都不敢吭一声。

  「他妈的不打你们,你们就想不起来送钱是吧?去,趴下给蓝姐舔鞋!」

  另几个小太妹抓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头发,照她们的肚子猛踹。

  彩霞、红云和旭儿疼得脸色发青,乖乖地趴下去舔蓝妮的鞋。

  「姑奶奶累了,妈的你们谁愿意给姑奶奶当凳子。」

  蓝妮看着彩霞她们说。

  红云胆小,马上趴到地上。

  蓝妮一屁股就坐到红云背上。

  「哼哼!现在姑奶奶的脚丫子痒痒了,旭儿,听说你上小学时就每天晚上去
晴晴家给她洗脚,爬过来给姑奶奶把鞋和袜子脱了,用你的臭嘴给姑奶奶舔痒痒!」

  蓝妮把脚踩到旭儿胸上命令道。

  「我给你舔可是你千万别让我爸爸知道。」

  旭儿捧着蓝妮的脚给她把鞋袜脱了,张嘴就给舔脚。

  彩霞心里恨红云和旭儿没有骨气。

  「瞧你个死样儿!蓝姐的脚多香你还不愿舔咋地?」

  有个刚加入这个帮派,正在接受考验的女孩,讨好蓝妮,蹲下捧着蓝妮的另
只脚舔给旭儿示范。

  「你不是很愿意给晴晴当马吗?现在给本姑奶奶当马骑几百圈,你要爬的好,
本姑奶奶就收你加入本姑奶奶的帮派,专门给本姑奶奶当座骑,怎么样?」

  蓝妮叫彩霞爬过去。

  彩霞跪在地上就是不动。

  「你他妈想死!找打是吧?还不快爬过去?学马叫!」

  其他小太妹围着彩霞拳打脚踢呀,彩霞咬牙硬是不肯过去。

  「这贱货,你不识抬举是吧?好啊姑奶奶看你骨头有多么硬,给我狠狠打!」

  蓝妮气极地叫唤。

  几个小太妹加力地踢彩霞,把彩霞的肋骨都踹断两根,彩霞硬是不屈服,被
打昏过去。

  彩霞她们三个直被毒打、折磨了几个小时,轮流往红云、旭儿头上、嘴里撒
尿,蓝妮还用脚插进彩霞的下身,把彩霞弄得血流不止。

  要不是被这烂尾楼打更的看见报了警,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彩霞、红云、
旭儿找到晴晴,给晴晴跪下求晴晴为她们报仇。

  晴晴很气愤,虽然她不做小太妹了,可这事她也不能不管。

  晴晴把这事跟楚铭说了,让楚铭替她把这事摆平!楚铭是工商局专管市场的,
和街痞市霸平常都称兄道弟,马上找了两帮人,把蓝妮她们那伙人狠狠地修理了
一顿,蓝妮的小脚趾头被剁掉一个,并警告说以后再敢乱来,就破蓝妮面!彩霞
她们三个,平时就靠卖淫为生,因为长得都不漂亮,夜总会、洗浴中心等地方都
不肯收她们,她们只有在街上做野鸡拉客,要客人带她们去旅馆开房间,经常是
三个人给客人玩只要一个人的价。

  拉不到客人就只好睡澡堂甚至街头栖身。

  晴晴觉得对不起她们,便要她们给她做保姆,管吃管住但没有工资。

  彩霞、红云和旭儿高兴的直哭。

  以前她们跟着晴晴,其实跟做晴晴的保姆没两样!晴晴依仗着楚铭做靠山,
加上有旭儿的父亲君建帮凶,又开始在街上收小商小贩们的保护费。

  晴晴经常在大街之上就骑在彩霞肩上,带着红云、旭儿、花花、郁郁、采采,
还有狗狗,招摇过市,到餐馆吃饭从不给钱,看中哪家服装店的衣服或鞋店的鞋
子好看了就拿,名曰做广告。

  不过确实也有广告作用。

  每次到鞋店试鞋,采采都趴在地上给当凳子,郁郁和旭儿跪着给晴晴换鞋,
动作稍有怠慢了,就会挨晴晴几脚耳光。

  老板娘给端着茶,还巴结地说晴晴有派头!

              邻居(三十)

  诗亚也不知道女儿在人家做保姆怎么样了,受不累,就打电话让晴晴回家一
趟。

  晴晴其实也有点想妈妈了,遂带着彩霞、红云、旭儿,及帘子、花花、郁郁、
采采、琪琪和萧萧,牛牛,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牛牛是个乞儿,才十二三岁,被晴晴收到她的帮,这次带回来专门送给母亲
做小奴隶的。

  晴晴家所在的小镇离城里不远,坐汽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晴晴家就在校内,是一排大平房,每家独门独院,由两米来高的围墙隔开。

  牛牛脖子上系着细狗链,晴晴先没让他进屋就给拴在院子里。

  这些人当中诗亚只认识旭儿,其他的人晴晴只简单向母亲介绍了一下,便随
便地坐到堂屋的方桌旁的椅子上,晴晴家是典型的小镇教师的家居——进门就是
堂屋,两边各一厢房,堂屋后面是厨房,室内没有卫生间,厕所在后院。

  堂屋正中摆放一张方桌,两边各一把太师椅,靠东西两墙摆放着几把矮椅子。

  地是水泥的。

  诗亚当时只听女儿说帘子和仨女儿是保姆,想当然地以为是琪琪和萧萧的保
姆,心想这人家的孩子可真够娇气的,雇这么多保姆。

  女儿是人家的保姆,她自然对琪琪和萧萧要敬重了,忙请琪琪萧萧坐,并给
琪琪和萧萧拿来糖果,边夸琪琪和萧萧长得多么漂亮多么聪明。

  琪琪和萧萧知道诗亚是晴晴的母亲,更加害怕,诗亚叫她们坐她们就坐下了。

  「哼想死呀你们!」

  晴晴瞪眼呵斥琪琪和萧萧。

  「公主带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做客的,快去给公主舔脚啊!」

  帘子忙提醒琪琪和萧萧,同时给女儿使眼色。

  郁郁和采采看到帘子的眼色跪到晴晴两边为晴晴捶腿。

  因为椅子一边靠着桌子,采采是钻到桌子下面给晴晴捶腿的。

  琪琪和萧萧吓得如遭电击般地立马从椅子上滚下来就跪到晴晴面前,给晴晴
脚上的旅游鞋和棉袜脱下,没等诗亚反应过来呢,含住晴晴的脚丫子就给舔起来。

  「这这……晴晴怎么回事这是?你这样虐待主人家的孩子,要是给她们父亲
知道了……你太胡闹了,你是她们的保姆呀……哎呀琪琪萧萧你们快起来……你
晴晴姐姐是跟你们闹着玩的,快别舔啦脚多脏啊快起来啊。」

  诗亚知道女儿经常做些出格的事,以为女儿虐待琪琪和萧萧是背着楚铭的,
感到特别紧张,忙先去上前拉琪琪和萧萧起来。

  诗亚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晴晴的脚有多汗症,上小学时每天脚丫子都是汗
湿湿浓臭浓臭的,为此诗亚还带女儿去看过医生,医生也没什么良方,只是建议
晴晴平常要穿布鞋布袜而不要穿运动鞋尼龙袜,少运动勤洗脚。

  别人家的孩子一回家大人一般是让孩子洗手,而晴晴每次放学一回家,诗亚
都是让女儿洗脚换拖鞋。

  屋子里弥漫着晴晴的臭脚丫子味儿,晴晴那脚被脚汗浸的白刺刺的。

  诗亚都为女儿一个女孩脚这么臭感到难为情,可偷偷观察屋子里其他人,似
乎都根本不在意晴晴的脚臭,尤其让诗亚想不明白的,是琪琪和萧萧竟然象吮香
甜的棒棒糖一样吮舔着晴晴的脚趾。

  「奶奶……公主的脚走出汗了我们要给舔干净……」

  两个孩子不知该听谁的紧张地对诗亚道,捧着晴晴的脚哪里肯起来呀。

  「晴晴你太不象话了,她们到底是不是主人家的孩子她们是谁?不管是谁家
孩子你都不可以这样!」

  诗亚疑惑重重而又有些生气地轻打了女儿一巴掌。

  「哎呀奶奶你可别打我们公主呀!琪琪和萧萧是主人的女儿,是主人安排他
女儿伺候公主的,这不怪公主……」

  帘子忙给诗亚跪下诚恳地解释劝说。

  「奶奶我求您别说公主,我们都是自愿给公主当丫鬟……」

  彩霞见晴晴挨打好不心疼,跪下抱着诗亚的腿哀求。

  「回来你就打我!你不心疼自己女儿就知道心疼别人女儿,看到她们伺候我
你不舒服,就希望我伺候她们是吧?呜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好啦!」

  晴晴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蹬开琪琪萧萧,鞋子都不穿跳下椅子就往外走。

  那帘子、花花、红云、旭儿都扑过去跪到晴晴周围抱住晴晴的腿,把晴晴直
着抬起来,郁郁爬过来趴下爬到晴晴脚底下,几个人才放下了晴晴,站在郁郁背
上。

  那边彩霞和旭儿跪在诗亚两边抱着诗亚的腿恳求:「奶奶公主的脚我们闻起
来好香我们都喜欢闻,是我们自己要舔公主脚的。

  公主那么煤的脚让我们舔,是我们的荣幸。

  奶奶您千万别怪公主呀!」

  琪琪和萧萧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爬到诗亚面前「嗵嗵」磕头,可怜兮兮地哭
求:「奶奶你让我们给公主舔脚丫子吧我们在家天天都给公主舔脚……」

  「晴儿妈妈不是……你回来……妈妈……你不要生妈妈的气回来快回来吧。」

  诗亚也担心女儿真的赌气就走了,忙带有认错口气地招呼晴晴回来,她怎么
会不心疼女儿呢?她叫女儿回来就是想了解了解女儿在雇主家是否受雇主的孩子
欺负,只是她没想到女儿这么行,雇主的女儿反过来竟然成了她女儿的小奴仆,
简直就象孩子被后娘虐待。

  诗亚头脑猛闪了一下:不会女儿真的给这两个女孩当了后母吧?当后母就当
后母吧,看得出女儿很受那男人宠爱,诗亚也知道那楚铭是个国家干部,条件还
不错,虽说是结过婚的男人,又比女儿大十几岁,但自己女儿毕竟做过小太妹,
刁蛮任性早就不是处女,想嫁个同龄的优秀难孩很难很难!再者诗亚棉对满屋跪
下替女儿求情的人,她实在不好再指责女儿。

  晴晴撅着小嘴,由花花给背到椅子前,帘子几个把晴晴抱下放到椅子上。

  琪琪和萧萧忙爬到跟前,捧起晴晴的双脚就给用心地舔。

  晴晴脚底沾的灰尘她们舔下都吃掉。

  郁郁跪回来继续给晴晴捶腿。

  「你们……都起来……不好跪着……」

  诗亚不习惯这样。

  「奶奶您别管我们,我们在公主面前就该跪着我们给公主早跪习惯了。奶奶
您快坐吧,公主好想您呢不知有多少话要跟您说呢!」

  彩霞和帘子诚恳地对诗亚说。

  「哦那你们……我去做饭……你们玩吧。」

  诗亚感到很尴尬,想找个借口走开。

  「你陪我说会话嘛妈。

  有这么多丫头还用你去做饭?彩霞、红云你们俩去做饭。

  妈啊你坐呀!」

  晴晴脸很快由阴转晴在母亲面前撒起娇来。

  诗亚现在完全没了主张,只好坐到桌子另边的椅子上。

  她看着女儿,心里仍对女儿的行为感到不安,同时又十分欣慰。

  母女俩确实有许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特别是诗亚感到挺不自在。

  「妈妈你陪我下棋吧。好久没和妈妈下棋啦。」

  晴晴打破沉静。

  「好好我去拿棋。」

  诗亚说着就要起身。

  「哎呀你坐着啦让她们去拿。旭儿你不知道我家跳棋放在哪吗?」

  晴晴就象个公主似地吩咐旭儿。

  旭儿马上起身去把跳棋拿来放在桌上,并把旗子给摆好,然后又跪下。

  「奶奶您和公主下棋,让我和花花给您舔脚放松着。」

  帘子一扯花花衣襟,和花花跪到诗亚面前,捧起诗亚的脚就要给脱鞋袜。

  「不行不行……你们快别这样……诗亚慌忙把脚收起不让帘子和花花给她脱
鞋。

  「奶奶您要是瞧得起我们娘俩就把您的脚赏给我们娘俩舔吧!您要是不答应,
我们娘俩就一直给您磕头。」

  帘子说着就和女儿「嗵嗵嗵」地磕头。

  诗亚家那可是水泥地呀,帘子和花花头磕得「嘭嘭」响,诗亚分明看到她们
的额头都磕红了。

  「晴儿你快别让她们磕了妈妈真的不习惯……让她们给揉揉脚就行了……」

  诗亚向晴晴求道,此刻她觉得她是女儿的臣子。

  「不习惯让她们舔多了不就习惯啦!嘻嘻妈我跟你说,让奴婢舔脚可舒服了,
你就让她们舔吧!舔个脚算什么呀,她们都还舔我屁股吃我的屎呢!晴晴充满天
真和得意地劝妈妈,然后把琪琪和萧萧蹬开,将脚丫子朝帘子和花花摇了摇。

  帘子和花花就爬到晴晴跟前,并排跪好,把脸仰给了晴晴,一副媚贱相。

  「你要是不让她们舔,那我就一直打她们!」

  晴晴舞动着双脚,两边抽帘子和花花的嘴巴子,真是刁蛮劲十足呀!「晴儿
你怎么可以这样……好好我……就是了你快别打人家了。」

  诗亚表示屈服劝道。

  「谢谢奶奶!」

  帘子和女儿跪到诗亚跟前,高兴地称谢,把诗亚的双脚分别抱到腿上,麻利
地为诗亚脱去了高跟鞋和短丝袜,万分景仰地捧起诗亚脚丫,伸嘴就给舔起来。

  琪琪和萧萧马上又跪到晴晴面前给舔脚丫子。

  其实诗亚的脚臭味儿也不比女儿的脚好到哪里去,更比女儿的脚多了些厚趼,
并患有严重脚气,小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都糜烂了呀!「……我看还是算了吧晴
儿……妈这脚有脚气……太脏了。」

  诗亚脚不好意思地从帘子和花花嘴里抽出,又怕太不给帘子和花花面子,脚
并没有完全收回,仍放在她们手里。

  「哎呀奶奶的玉足真是香死人啦!奴婢太喜欢吃奶奶的脚气啦!奴婢保证给
奶奶舔得从脚趾头直爽到心里!」

  帘子一脸谄笑地道,用力嗅闻了两下,张口含住诗亚的小脚趾四脚趾,舌头
老练地把脚趾缝间的汗腻腐皮舔下吃掉。

  花花如母亲样也含住诗亚的小脚趾四脚趾卖劲地舔。

  「嘻嘻。妈舒服吧!」

  晴晴开心说。

  「下棋吧晴儿。你先走。」

  诗亚怎么会不舒服呢?可她不好意思说,便岔开话题。

  连走了四五盘棋,诗亚都因心不在焉输了,她脚被帘子和花花舔得好舒爽,
又因头一回而感到有些不自在。

  晴晴倒是自然的很,边和母亲下着棋,边不时给琪琪或萧萧个脚耳光,或用
脚趾拧她们脸蛋,或狠踹她们脸,以惩罚她们没给她舔舒服。

  一个多小时呀,琪琪和萧萧一直不敢松懈地用心给晴晴舔着脚丫子。

  帘子和花花也有意表现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子,把脚趾缝里的腐皮汗腻
舔吃得极干净,又用牙齿刮诗亚脚掌上的浮皴,啃啮脚后跟上的趼皮,当然也是
都给吃掉了!她们这哪里是啃脚呀,分明是在啃什么美味佳肴嘛!

  「公主饭菜做好了,现在开饭么?」

  彩霞和红云从厨房出来,跪到屋中间请示道。

  「端上来吧。」

  晴晴下着棋看也不看她们。

  彩霞和红云把饭菜都端上桌。

  「你喂我。红云喂我妈。」

  晴晴命令道。

  「哦我不饿晴儿,你先吃吧妈妈看着你。」

  诗亚哪好让红云喂她。

  晴晴这次没有强迫诗亚。

  彩霞起来站到桌子后面,充满爱意地夹饭夹菜,先给吹温凉了,再喂到晴晴
口里,就象是喂婴儿。

  晴晴就边吃边和妈妈说话下棋,偶尔彩霞喂的慢了,或饭菜有些烫了,晴晴
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或把嚼一半的饭菜吐到桌上,彩霞则给舔吃了。

  诗亚想让大家都吃,又觉得晴晴不会同意她们也不肯,遂没说出口。

  诗亚注意到那琪琪和萧萧馋得直咽口水,嘴含着晴晴的脚丫眼睛却不离桌上
的饭菜。

  「给两个孩子吃点吧。她们还小。」

  诗亚劝女儿。

  「等会我吃完她们才能吃。好了你俩给我和我妈洗洗脚吧。」

  晴晴笑笑。

  琪琪和萧萧跪到了一边,红云跪上前双手把晴晴的脚丫接住。

  旭儿从冰箱里取出奶粉兑了一大半盆牛奶端来,放到晴晴脚下。

  红云把晴晴的双脚放入盆里,和旭儿给晴晴轻柔洗着脚,当然是边洗边还用
嘴舔。

  「看你这孩子,牛奶是喝的你怎么用它洗脚?」

  诗亚口上这么说并无责怪女儿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太奢侈,象她这样平常人
家经济上也承受不了。

  「奶奶你不知道呢,公主每天都用牛奶洗脚呐!公主洗过脚的牛奶,是我们
最高级的饮料!」

  帘子讨好说。

  其实帘子即便不说出来,诗亚现在也猜得出。

  红云和旭儿给晴晴洗完后,又把盆端到诗亚脚下,手嘴并用地为诗亚洗脚。

  那边郁郁趴在地上,晴晴双脚架在她背上,琪琪和萧萧又跪上为,为晴晴捏
脚趾按摩脚底。

  诗亚洗完没有让帘子给她捏脚,而是让旭儿把拖鞋给她拿来,并给她穿上。

  诗亚以前也让旭儿给她拿个拖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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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三十一)

  诗亚看到拴在院子里的牛牛,问晴晴是怎么回事。

  「这是女儿专门送给你的小马呀,你没事时就骑着玩!」

  晴晴嘻笑着说,还叫彩霞把配套的鞍具及鞭子拿来给母亲过目。

  「你就知道胡闹!」

  诗亚假装慎怪地在女儿脸上轻轻拧了一下,仔细地端详了牛牛几眼,也没说
其他什么。

  晴晴带着彩霞几个上山玩去了,家里留下帘子和花花娘俩、旭儿和牛牛、琪
琪和萧萧六个。

  诗亚到镇上买些蔬菜、肉、蛋回来,也不象往常那样到家还要忙家务,因为
有帘子她们替她做。

  「奶奶您走累了吧?花花你快搀奶奶进厢房歇歇。」

  帘子接过诗亚手里的东西谄媚道。

  诗亚到厢房坐到床旁边的帆布躺椅上,花花跟着跪在一边给她轻轻地捶着腿。

  「奶奶你把脚搁我背上,这样舒服。」

  旭儿趴到躺椅前,扭头对诗亚说。

  「旭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呢!」

  诗亚已不再那么扭扭捏捏,就把双脚放到旭儿背上。

  琪琪和萧萧跪到诗亚脚前为诗亚脱去鞋袜。

  「不要用嘴舔,给我把脚捏捏就行了。」

  诗亚知道琪琪和萧萧接下来会如何做事先制止,她有点不忍让两个小孩子舔
她那双中年脚。

  「奶奶,让她们用嘴给您舔舔多舒服啊?您不用怜惜她们呢!」

  帘子把东西拿去厨房,回来跪到躺椅后面给诗亚捏肩。

  「去你的!」

  诗亚娇羞地瞄帘子一眼。

  帘子笑笑不再说话。

  诗亚当着她们几个面即使是琪琪和萧萧给她捏脚,她都挺不好意思,因为她
那脚实在是又脏又臭。

  诗亚从床上拿本杂志有心无新地看着,以遮掩自己的窘态。

  诗亚感到四只小手如跳舞般地在她脚趾上挨个捏着,象小羊羔的角在她的脚
底上顶摩着。

  那小手虽然很柔嫩,功夫却十分老到,并且从脚底传来一种讨好!诗亚想这
么臭的脚丫子让孩子给捏,这多难为孩子啊。

  然而琪琪和萧萧却完全不嫌她的脚臭,脸离她的脚底是那么近,因为她的脚
都感觉到了两个孩子呼出的气息,孩子好像是在有意嗅闻她脚丫的臭味。

  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诗亚把脚尖朝前稍稍一压,还不出一公分呢,她两个
脚尖马上就触到了四片温润的肉肉,那当然是孩子的嘴唇了!诗亚有种触电的感
觉,一股舒坦的热流从脚趾直传到她心坎。

  但诗亚还是不好意思地把脚尖收回来。

  诗亚感觉到脚离开两个孩子的嘴还不到两秒钟,那种感觉就又追踪而来,这
次却是个更柔软湿润的东西,灵活地扫拂着她的脚趾肚,她的脚掌、脚心和脚跟。

  诗亚痒舒舒的,脚轻微地颤抖。

  那柔软湿润的东西又从脚跟游扫回到脚趾头,象两个调皮的孩子,钻进她的
脚趾缝。

  诗亚清楚自己那脚趾缝里有很多的汗腻脚皴脚气死皮,很脏的。

  诗亚可怜这两个孩子为讨好她,竟然不顾脏臭,然而她确实被舔得非常非常
舒服。

  「不是我强迫你们做的啊。」

  诗亚心里为自己开脱着。

  诗亚手捧杂志遮住脸,脚却开始配合俩孩子给她舔。

  她的小脚趾缝,三四脚趾缝有脚气痒痒的,当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钻到她小
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间时,她把脚趾张开。

  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受到鼓舞,勾动的力度加大些,把她脚趾缝间的脏东西
舔下。

  因为孩子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脚,也没听到孩子吐唾沫的声音,她断定她脚
趾缝间的那些脏东西一定都被孩子给吃进肚里了!「瞧瞧这两个孩子被晴儿给饿
的,昨天一天都没给吃饭!她们是为了能吃到饭,才这样地讨好我。

  好,等会儿我会赏你们好吃的东西。

  呵呵,不过先吃我脚趾缝里的东西!」

  诗亚心里想着,躺在躺椅上哪里还看得进去杂志呀,只是装样子而已,因为
她不好意思面对两个孩子。

  诗亚觉得她脚趾缝里的东西都被舔吃的很干净了,脚趾头舒服地扭动了两下。

  没想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做过后,那两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就缩回去了。

  诗亚挺后悔自己的脚乱动,几乎忍不住想开口叫两个孩子继续给她舔弄。

  然而很快,先前她脚尖触碰到的那两片肉肉,就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大脚趾,
「吱噜吱噜」地吮嘬起来。

  诗亚感觉到脚趾被那两片肉肉往里吸,脚趾头被拉伸的这种感觉真好!她二
脚趾、三脚趾、四脚趾和小脚趾依次被那两片肉肉给虔诚地吸吮过。

  诗亚把两只脚尖又压了压,她现在知道,没她的命令,孩子的嘴是不敢离开
她的脚丫子的。

  当她这个动作做完后,那两片肉肉竟将她的五个脚趾一下全包裹进去,就象
蛇吞食物一样把她的脚使劲往里吞,那两片肉肉包住了她大半只脚!诗亚能够想
像出孩子的嘴一定被撑很大,因为她感觉到了那两片肉肉的张力!诗亚感觉到脚
尖伸进一个滑滑的洞里,并听到了孩子努力克制着的干呕声。

  「呀不会吐我一脚丫子吧?」

  诗亚有点担心,但她很快又释然了。

  「哦应该不会的,她们要是忍不住呕吐就不敢把我的脚丫子吞那么深啦,哎
呀这两个孩子,连喉咙都能舔脚啊!」

  脚尖伸在孩子喉咙里的感觉令诗亚很希奇,她喜欢听孩子的干呕声。

  这回她把脚主动朝孩子嘴里伸了伸。

  马上那两片肉肉更加努力地把她脚丫子往深里吞。

  诗亚享受了一会,把脚丫子抽出来。

  那两片肉肉还有中间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开始为她吮吸干净她脚上的口水。

  诗亚开始用她的脚趾头和那两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做「游戏」她张开大脚趾,
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就钻进她的大脚趾缝。

  诗亚脚趾夹住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扯弄着玩,这时那柔软湿润的东西表现得
很乖,驯顺地被她脚趾头玩弄。

  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夹在脚趾缝里的感觉真舒爽。

  诗亚渐渐用力夹,她脚下传来「咝咝咝」轻微的呻吟声。

  「呵呵!一定是那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感觉疼了。可我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呀!

  不好意思你就忍耐一下吧!」

  诗亚此刻已经不认为她脚下是两个孩子,而是一种供她玩弄的玩具了。

  诗亚直到玩得脚趾头累了,才松开了那两个东东。

  诗亚开心地把两只脚丫子晃了晃,她想下面该会是怎么侍弄她的脚呢?然而
等了十几秒钟,也没什么东西再触碰她的脚。

  「奶奶,你脚丫刚才那动作,表示你要活动活动你的脚。你看孩子都等着你
的脚幸临她们的脸呢!」

  帘子看得真切,媚笑着向诗亚解释道。

  诗亚移开杂志看了看那两个孩子。

  琪琪和萧萧仰着脸眼巴巴地正望着她。

  诗亚又不解地看了看帘子。

  「她们在等着你用脚抽她们的耳光!公主每天都要这样活动玉足的!」

  帘子耐心地解释。

  「哦?她们……做的很好,没道理打她们呀!她们可能饿了给她们吃点什么?」

  诗亚还没打过人尤其是孩子。

  「她们还没伺候好你的脚怎么可以吃饭?要不让她们继续吧?」

  帘子请示道。

  「恩。」

  这次诗亚不再推辞了,轻声地答应了一句,因为脚被舔的感觉太好了。

  「琪琪萧萧呀,现在给奶奶轻松轻松脚跟儿吧。」

  帘子指导着孩子。

  这时诗亚感觉到分别有两片肉片包裹住她的足跟,有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脚后
跟上轻轻啃啮,柔柔刮下她脚后跟上的浮皴。

  当然,她知道那刮下的脚皴也一定是被两个孩子给吃掉了!「这感觉可真舒
服呀!没想到晴儿还真会享受了啊!」

  诗亚心里想。

  诗亚足足让琪琪和萧萧给她弄了两个多小时的脚,要不是晴晴回家了,她还
不叫停止。

  「哈哈。妈妈她们舔的舒服吧?」

  晴晴骑着彩霞进屋看到这情景问妈妈。

  「你可真会作妖!我可没让她们用嘴给我舔,是她们自己要这样的。她们做
的很好,一会给她们吃点好的。」

  诗亚被女儿说脸红了,忙把脚从琪琪和萧萧嘴上拿开。

  「奶奶你的香脚就是最好吃的呐!」

  帘子讨好道。

  「哼你他妈的整天就知道说!我妈的脚香,她脱下的袜子你怎么不含嘴里?」

  晴晴从彩霞背上下来,到帘子跟前,扯帘子头发将其摔倒在地,用脚猛踩帘
子的胸踢帘子的脸。

  「晴儿行啦。」

  诗亚柔声劝止女儿。

  帘子爬起来跪行到前面,拿起诗亚的两只丝袜,塞入嘴中。

  「好了好了给我穿上拖鞋吧。」

  诗亚把两只沾满琪琪和萧萧口水的脚丫在琪琪和萧萧头发上蹭蹭道。

  琪琪和萧萧用嘴为诗亚穿上拖鞋。

  诗亚站起来,旭儿就势把头钻进她胯间。

  诗亚明白这个意思,就坐到旭儿背上,帘子爬过来,把诗亚的双腿搬起搭到
旭儿的肩上。

  旭儿就驮着诗亚爬去堂屋。

  晴晴骑到红云背上跟来。

  「妈我们俩玩骑马比赛吧?」

  晴晴建议道。

  「哎呀这可不行!旭儿还太小,我又这么重。你骑红云和我比,不公平!」

  诗亚已经感觉她屁股下的旭儿胳膊都有点颤抖了。

  「那你起帘子,我骑采采。

  她们母女俩驮我们母女俩。

  这公平了吧?」

  晴晴从红云背上下来就骑到了采采的背上。

  「调皮鬼!好妈妈今天陪你玩会吧。」

  诗亚说的好象是为陪女儿玩才骑帘子的。

  帘子听了早爬到跟前。

  诗亚从旭儿身上下来骑到帘子背上。

  诗亚晴晴母女俩就骑着帘子采采母女俩,来到院子中。

  你也许觉得这给帘子母女俩出了个两难选择题:为了各自背上的主人开心,
她们要赢;可母女间为了不相比拼,她们互相不能嬴。

  实际情况是,她们只想着背上的主人,而根本没想对方是母亲还是女儿,拼
命地奔爬!对帘子来说,她其实更愿意伺候年长、稳重的诗亚。

  院子里是土地,帘子和采采都爬得起灰尘。

  倒是诗亚有意让着女儿,才使帘子落后于采采。

  「呵呵帘子输了。妈妈你要用鞭子狠狠惩罚她!」

  晴晴叫彩霞拿鞭子来。

  「算了吧!玩玩就行啦,别打她了。」

  诗亚从帘子的背上下来道。

  帘子和采采都累得汗顺脸往下淌,后背衣衫都湿透了。

  尤其帘子嘴里还含着诗亚的丝袜,呼吸急促的象头牛。

  「不嘛你必须打!你要不打女儿就不理你了!」

  晴晴撅起嘴非要诗亚打。

  诗亚拗不过女儿,接过鞭子在帘子背上不轻不重地抽打。

  帘子身子扭动着,嘴里含着袜子「啊呜啊呜」地故意呻吟,那情形就不象是
挨打而是在发情!诗亚被挑起情绪,越打越用力也越痛快!把帘子的衣衫都抽破
几个口子,不用说,帘子后背上也给抽出血印。

  诗亚搞出瘾来,走到院角拴在树上的牛牛面前。

  牛牛吓得直往后躲。

  「来老娘现在要骑你!你就是女儿送给我的小马!」

  诗亚解开树上链子交给旭儿,骑到了瘦骨嶙峋的牛牛背上。

  旭儿在前面牵着牛牛跑,诗亚骑在牛牛身上用鞭子抽。

  牛牛爬了二十几圈,就给「扑通」累趴地上。

  诗亚却不管牛牛累成了什么样,站起抡鞭子猛抽啊!晴晴站旁边拍手欢笑。

  晴晴在妈妈这玩了三四天,回去前要把帘子、花花给妈妈留下,彩霞则自己
主动要留下伺候诗亚。

  诗亚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些奴婢,说什么也不肯。

  「妈,那你需要她们伺候时就跟我说,我马上让她们过来。不过妈,牛牛我
不方便带回去,就有劳你先给我养几天,你要是实在不想养,把他撵走就是。」

  诗亚见女儿这么说,才勉强把牛牛留下。

              邻居(三十二)

  晴晴的美貌,基本上是得她母亲诗亚遗传,当然诗亚也是个大美人,而且是
风韵翩翩、矜持中不乏妖媚。

  这镇上追求诗亚的男人很多,可没一个是诗亚看上的。

  女儿这次回来,让诗亚平静的心掀起了难以压抑的波澜,她这个大美人,何
尝不想让奴婢丫鬟伺候?她之所以不肯留下帘子、花花、红云,某种原因是她不
想输给女儿。

  诗亚奴役人的本性被激发,牛牛便成了她初尝做主子的试验品,每天回家把
牛牛使唤得团团转呀,不把牛牛累趴下不算完事儿。

  很快牛牛一个男孩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更想有几个小女孩伺候。

  诗亚也进城看望了女儿几次,多少了解了一些童艳、桉桉和她女儿她们这个
小圈子的情况,觉得童艳的经验很值得借鉴,并立即付诸行动,到县孤儿院考察
了两次。

  诗亚每次去孤儿院,都给院长何荔送上厚礼。

  何荔听说诗亚和市民政局局长有关系,对诗亚格外亲热,向诗亚详细介绍了
孤儿院里每个孩子的情况。

  孤儿院里有个七岁叫袜袜的女孩,长的很可爱象个小洋娃娃。

  袜袜三岁那年,她父母因为吸毒贩毒而双双被判死刑。

  当时袜袜的母亲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要出事,便将袜袜送入孤儿院。

  那天娃娃的母亲给娃娃买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又买了好几套新衣服,以及十
双新袜子,对袜袜说:等你把这十双袜子都穿坏时,妈妈就来接你了。

  开始袜袜想妈妈,就拼命地穿那十双袜子,不到半年时间就把那十双袜子全
都穿烂了,可是母亲还没有来接她。

  袜袜就把剩下的几双破袜子自己给补好,开始很爱惜地穿,似乎袜子穿完了,
她妈妈便永远不会来接她了。

  最后袜子破的实在没法补了,袜袜把仅剩下的两双缀满补丁的袜子压在枕头
底下,再舍不得穿!袜袜本来不叫这个名字,阿姨们不知道袜袜为什么如此珍惜
袜子,便「袜袜」的叫开,袜袜的本名倒没谁记得了。

  那天何荔领着诗亚头一次去见袜袜。

  袜袜从枕头底下拿出那两双补满粗糙补丁的袜子抱着诗亚的大腿哭道:「你
是我妈妈吗?呜……妈妈你是来接我的吗?呜呜妈妈你给我的袜子我早穿完了,
你怎么才来接我啊呜呜……」

  袜袜进来时不到四岁,早记不清母亲长什么样啦!「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
她母亲把她送进来没过半个月,就和她丈夫双双被抓捕给判了死刑。」

  回到办公室,何荔向诗亚推荐袜袜。

  「别看这孩子才十八岁,可懂事了,又特别地老实听话,孤儿院里跟她一样
大甚至比她还大的孩子,都不会自己补袜子。她还知道替阿姨洗袜子呢!」

  「你们孤儿院的阿姨,换下的衣服都是让孩子们给洗的么?」

  诗亚觉得孤儿院里的这些孩子们是那么无助。

  何荔察觉到自己说露了嘴,忙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看你跟我关系好,才
向你说这些的。

  其实阿姨们也没叫孩子们做什么,孩子们自己为了讨阿姨的喜欢,过节时多
分几块糖果,他们都是自己争着为阿姨洗衣服的。

  这也没什么啦不过你最好别把这事儿给说出去,影响不好。」

  「瞧你说哪去啦?我还要求你帮忙呐,怎么会给你说出去呢?袜袜这孩子我
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年龄有点儿小了怕干不了什么事呐。」

  诗亚也会心地一笑道。

  「你不是想领养个女儿,而是想养个小使唤丫头吧?嘻嘻,你要是嫌她小了
就再多看看,十来岁的也多呢。不过这孩子虽然小点,但养个几年不就大啦?再
说年龄小也好教育不是?」

  何荔也老到地点透诗亚的来意。

  「哎呀院长,你可别瞎说呕。我可确实是因为喜欢孩子才想领养呢。」

  诗亚轻轻捶打着何荔道。

  「呵呵我不说我不说。我包管你领个让你满意的孩子。」

  何荔拉起诗亚的手十分亲热道:「我可真羡慕你,都人到中年了这双手仍这
么白嫩,是得有个孩子……嘿嘿!」

  县上的孤儿院管理不是很规范,诗亚只让学校给她开了个证明,便办理了领
养手续把袜袜领回去了。

  诗亚给袜袜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打扮一新,带袜袜吃顿馆子。

  袜袜自打进孤儿院这还是头一回出门,那个高兴劲就别提啦!袜袜在孤儿院
盼望妈妈来接她时,就不住地检讨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惹妈妈不高兴了,妈妈
才把她送去孤儿院的。

  现在妈妈来接她回家啦,她一定听妈妈话绝不惹妈妈生气。

  「你把鞋脱在门外。在屋里你是不能穿鞋的,不然会把家里的高级地板革给
踩坏了的。」

  在家门口,诗亚就开始对袜袜实施教育。

  领袜袜来家之前,诗亚已把牛牛送去女儿那暂时呆几天。

  她还有点羞于让牛牛看到她是如何「教育」一个小女孩伺候她一个大人的。

  袜袜听话地把脚上那双布鞋脱下,并在门口摆放整齐。

  这个细节让丽雅感到非常地满意:不愧是孤儿院里培养出来的,生活自理能
力很强。

  进屋时袜袜还回头看了两眼摆在门外那双诗亚才给她买的新鞋,担心被别人
给偷走了。

  可妈妈让她脱在门外,她不敢拿进屋里。

  诗亚进屋,随着把门「嘭」轻声地一关上,她心中抑制不住有种兴奋:从此
袜袜就将被她所主宰!「袜袜,把鞋架上的拖鞋拿下来,给妈妈换上吧。以后妈
妈每天一回到家,你都要等候在门口,第一要做的事,就是给妈妈换拖鞋。」

  诗亚抬起一只脚伸向袜袜一件事一件事教她。

  袜袜并不觉得妈妈叫她做这些有啥不对,马上很高兴地地蹲下,把诗亚脚上
的高跟鞋脱下来,从鞋架上拿下拖鞋穿上。

  袜袜把诗亚脚上的高跟鞋给一脱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脚丫子味。

  诗亚那脚汗叽叽的丝袜都沾在脚上。

  天气凉了诗亚是穿袜子的。

  袜袜被熏的下意识摒了摒呼吸,但她没敢使给妈妈换鞋受到影响,她知道做
女儿的是不可以嫌妈妈的脚臭的!

  「看来孤儿院没教你怎样懂礼貌。袜袜呀,以后在家里你在妈妈面前都要跪
着,你记住了么?」

  袜袜的温驯和幼小让诗亚特别放开无所顾忌。

  袜袜抬头望望诗亚,似明白又不明白地给诗亚跪下。

  「恩很好!记住,不管妈妈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照做。不然妈妈就不要
你了到孤儿院换别的孩子回来。」

  诗亚施加点压力给袜袜。

  「妈妈我不回孤儿院!妈妈我听话……」

  袜袜抱住诗亚双腿,神色紧张可怜兮兮地说。

  「进来吧。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啦!妈妈的家好不好啊?」

  诗亚心里很高兴,进屋坐到沙发上温柔地问袜袜。

  袜袜记着诗亚刚才说的话,没敢站起来而是爬着进屋去的。

  「好。」

  袜袜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四下张望。

  诗亚架起只腿,把这只脚上的丝袜脱下来,兀自按摩着脚孤拐。

  袜袜跪在离诗亚三四步远的地方不知该做什么。

  诗亚几次用目光提示袜袜,可是袜袜没明白。

  因为诗亚自己揉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袜袜怎么知道她个小孩子应该为妈
妈做这事儿呢?诗亚见袜袜傻傻地跪在那看着没有动静,把另只脚上的袜子扯下
来,朝袜袜跟前一甩生气道:「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我真该听院长劝,领个大点
的孩子回来。去去!跪到墙边去,把我的袜子放到鼻子底下闻,好好反省反省!」

  娃娃害怕极了,拿起妈妈的两只丝袜放在鼻子下面,跪到墙边使劲闻。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没有做好,闻妈妈的臭袜子她并不觉得难受,妈妈的
袜子再臭她也不介意;妈妈那不高兴的脸色,才是让她最感害怕的啊!袜袜希望
妈妈生气了不要不说话,哪怕打她几下,她都会好受些!诗亚不想去强迫袜袜伺
候她,她要让那袜袜出于感恩、出于恐惧,自己主动地伺候她!她也并没有指望
一下子就让袜袜变懂事,她有的是时间!诗亚揉了会觉得没趣,去端了盆热水来,
边看电视边浸泡脚。

  俗话说懒女人洗脚脚洗脚,诗亚也不用手,就那么两只脚互相搓洗着。

  潦草地洗完也不用毛巾擦,就把两个脚丫踩在盆沿上晾干。

  诗亚从来都是这么洗的脚,所以她的这双脚很欠保养。

  诗亚这双脚很肥:脚趾头长,紧挤在一起成蒜瓣状,大脚趾外翻,脚孤拐突
出,脚趾依次递短,脚尖象毒蛇头成三角状,脚心肉多使脚弓平坦,趾甲看来很
长时间没剪了,脚底板一层厚厚的老趼。

  诗亚这双脚唯一可赞处,就是柔若无骨,脚形圆润,皮肤又白又嫩。

  诗亚脚晾干,蹬上拖鞋正准备把洗脚水端去倒。

  这时袜袜算聪明一回,赶忙跪到跟前,把她刚才闻的袜子丢进盆里,小心地
请示道:「妈妈我给把袜子洗了在给你倒洗脚水。」

  袜袜在孤儿院经常给阿姨倒洗脚水。

  其实袜袜很想给妈妈洗脚的,但妈妈没吩咐她她就不敢动。

  在孤儿院孩子们都愿意为阿姨洗脚,那都是阿姨喜欢的孩子才轮得上做的。

  「谁让你把袜子丢盆里的?你闻够了么?是不是觉得我的袜子不香啊?」

  诗亚冷冷地说道。

  袜袜一听这话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忙把袜子湿淋淋地从盆里捞出来放到鼻子
底下边闻边说:「妈妈的袜子香我没闻够……」

  「都湿了你还闻什么?给我放到嘴里含着!把我的洗脚水顶在头上,还回墙
边跪着去!」

  诗亚知道要想让袜袜变聪明就不能不让她遭点罪。

  袜袜从小就没学会反抗,听话地照着诗亚的吩咐去做。

  来诗亚家的头一天,袜袜就头顶妈妈的洗脚水,口里含着妈妈的脏袜子,整
整跪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袜袜双手举着洗脚盆,胳膊和脖子都累得麻木
了,摇摇晃晃地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啦。

  诗亚才算是取消对她的惩罚。

  「哼我领养你回来是干什么的?就是伺候我的!你那两只眼睛是用来喘气的?

  看我脚疼不知道给我揉?你的手残废啦,不会给我洗洗脚?」

  诗亚还是耐不住,觉得袜袜毕竟还太小,不点拨是不会想到伺候她的。

  第二天中午诗亚下班回来,袜袜跪在门口给她把拖鞋换上后,诗亚仍不理袜
袜进屋坐到沙发上,扯下袜子扔到旁边,揉起她的脚。

  「妈妈,孩儿给你揉脚好么?」

  即便袜袜再小不懂事儿,挨过惩罚也知道该怎么做啦,爬到诗亚脚前道。

  「哼这还差不多!你说你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还能干个啥?给我揉揉脚丫子
不会累死你吧?」

  诗亚把脚踩到袜袜的胸上使袜袜身子往后仰着。

  诗亚舒服地看着电视,边吃着零食。

  袜袜给她揉了两个多小时脚,她才让袜袜去端水来给她洗脚。

  袜袜端来水给诗亚洗了脚,把袜子也给洗了然后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回来
又跪到诗亚跟前继续给给诗亚揉脚。

  「累不累袜袜?」

  诗亚口气变的温柔。

  「不累孩儿不累的妈妈……」

  袜袜胳膊和手累得都没知觉了,汗顺脸往下淌,可她敢说累吗? 「你要是
累可说实话呀!」

  诗亚如何看不到袜袜累成那样子? 「孩儿不累妈妈。」

  袜袜坚强道。

  「那好妈妈现在要午睡一会,你就跪在床头给妈妈接着揉脚。」

  诗亚让袜袜给她穿上拖鞋,扭动腰肢进了卧室。

  袜袜跟在后面爬进去,跪在床脚前继续给诗亚揉着脚。

  「挨个脚趾头地给我轻轻地捏,搓我的脚心,揉我的脚后跟。你的小手弄得
我很舒服!我要睡觉啦,你不许瞌睡,不能弄醒我!」

  诗亚脚丫子捧着袜袜的脸摇了几下,美美地睡去了。

  袜袜只知道要听话绝不能惹妈妈生气,她怕妈妈不要她把她送回孤儿院。

  孤儿院吃的穿的比不上妈妈家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们忍受不了没有母爱
的日子!那孤儿院的阿姨们对孩子没有半点的关爱而只有讨厌,对孩子除了呵斥
就是讽刺挖苦和谩骂,孩子们想被阿姨抚摩、牵下手的要求都会遭到阿姨呵斥。

  孩子们为了能和阿姨有肌肤的接触,都争相为阿姨洗脚!甚至有的连给阿姨
脚都洗不上的孩子,哪怕被阿姨踢两下也算是受到了爱抚!袜袜想妈妈都想疯了
啊,她不想离开她才找到的「妈妈」呀!在孤儿院袜袜经常在夜晚里梦见妈妈,
妈妈对她很好慈祥地让她给洗脚。

  孤儿院的阿姨们为了掩饰自己可耻的行为,天天向孩子们灌输的是:看孩子
孝顺不孝顺,就是看孩子给不给阿姨洗脚。

  每次袜袜醒来,夜漆黑黑的,旁边躺着的是小伙伴也因梦见了妈妈醒来偷偷
哭泣的声音,那种孤单的感觉深深地包裹着孩子们幼小的心灵。

  现在妈妈就睡在她眼前呀,她不再觉得孤单,捏着妈妈的脚,袜袜感到很实
在很亲切,看着妈妈睡得香香的,她虽然不能睡觉给妈妈揉脚又困又乏,她不觉
得委屈,反而感到特幸福!她只想着为妈妈做事讨妈妈的喜欢让妈妈高兴!孩子
们在孤儿院根本就没有被教授正确的道德观,哪会认识到大人让小孩子伺候这里
边有什么对错!

              邻居(三十三)

  诗亚抓住袜袜渴望母爱的心理,也会给袜袜以虚假的母爱。

  「袜袜呀,你现在正是长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妈妈从明天起开始,每天就
用豆浆洗脚,妈妈洗过脚的豆浆就给你喝补身子,好不好?」

  诗亚充满母爱地说出竟是这般话来。

  「妈妈袜袜不要喝豆浆。袜袜只要永远能和妈妈在一起!天天伺候妈妈。」

  袜袜并不明白诗亚的意思。

  「好袜袜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洗过脚的豆浆脏呀?那妈妈就是不保养脚,也要
让你每天喝豆浆。」

  诗亚假惺惺道。

  「不不,妈妈你用豆浆洗脚。袜袜喝妈妈洗脚的豆浆就是。」

  袜袜是真心疼妈妈那缺乏保养的脚丫子!「真是好孩子,知道心疼妈妈!」

  诗亚在袜袜脸上亲了两口。

  袜袜感动得大哭!这地方的豆浆并不贵,一小盆豆浆才一块钱。

  晚上袜袜跪在床前给妈妈洗脚。

  那盆不大只能放下诗亚一只脚,诗亚另只脚就踩在袜袜肩上。

  袜袜觉得妈妈的脚没处放,就应该放她肩上,虽然她这样挺累,但她很愿意。

  「袜袜呀你边给妈妈洗边趁热喝吧!凉了怕不好喝。」

  诗亚把脚丫子伸到袜袜嘴上。

  这分明是要袜袜用嘴给她洗脚。

  「妈妈,孩儿给你洗完脚再喝。」

  袜袜想的是她喝了豆浆,妈妈洗脚就不够用了。

  「我叫你喝你就喝!你是不是嫌我的脚脏?」

  诗亚挥脚「啪」狠狠给了袜袜一个大耳光生气道。

  袜袜被打得身子一歪,赶忙又跪好,捧住妈妈这只脚丫子,伸嘴「吧唧吧唧」

  地舔吃。

  她仍不肯喝盆里的,认为妈妈是为给她补营养让她喝那豆浆,她也要爱护妈
妈给妈妈洗完脚再喝那豆浆,她根本就不觉得妈妈洗过脚的那豆浆有什么脏!袜
袜吮吃着妈妈脚趾头上的豆浆,竟感到象含着母亲乳头吃奶的幸福,心里涌起股
暖流!诗亚瞧出袜袜是很好驯化的,遂开始了进一步诱导。

  这天,诗亚带上袜袜去逛狗市,看看这只狗说「好可爱」摸摸,看看那只狗
又说「好漂亮」抱抱。

  袜袜瞅着直吃那些小狗的醋呢!「妈妈你要买小狗吗?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
袜袜了啊?妈妈袜袜也漂亮也好可爱的……」

  袜袜带着哭腔问诗亚道。

  「对袜袜也很可爱。

  妈妈想买小狗不是因为不喜欢袜袜了。

  妈妈买条小狗是想回去让小狗给妈妈舔脚保养脚丫子。」

  诗亚抚摸着袜袜的头温柔说。

  「妈妈那你不要买小狗了。袜袜回家为你舔脚。」

  袜袜跟小狗争宠。

  「哎呀袜袜可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啊!」

  诗亚蹲下把袜袜轻轻搂到怀里,抚摩着月月的脸,附在袜袜耳边小声说:
「妈妈就知道袜袜会为妈妈舔脚丫子的,因为袜袜是个好孩子!只是妈妈的脚好
臭,妈妈咋忍心让袜袜舔呢。妈妈还是买只小狗吧……」

  「不妈妈求你别买小狗。妈妈的脚香袜袜愿意舔……袜袜就是妈妈的乖小狗,」

  袜袜也知道不让别人听见,十分恳切小声地求诗亚说,眼泪都掉下来。

  「好,袜袜不哭,妈妈不买小狗了让袜袜舔。」

  诗亚温柔地为袜袜擦干了眼泪。

  但是诗亚仍然买了条狗链子。

  「妈妈,你不是答应让月月给你舔脚丫了吗你还买这链子干啥?」

  袜袜以为刚才诗亚只是在哄她幽幽地问。

  「是给你买的呀!你不是想做妈妈的小狗狗吗?」

  诗亚微笑着说。

  「好呀好呀!妈妈你现在就给袜袜戴上吧!」

  袜袜破涕为笑拍着小手高兴道。

  「小声点!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外面乱说话吗?」

  诗亚在袜袜脸蛋上拧了一把。

  袜袜疼得捂住脸不再出声,可她心里美滋滋的。

  诗亚又带袜袜到蛋糕房买了盒小号的纯奶油蛋糕。

  回到家,诗亚把狗链给袜袜戴上,脱掉袜子,把脚伸到袜袜嘴前。

  「小狗狗快给妈妈舔脚吧!」

  诗亚那脚真的好臭啊,不过袜袜已经习惯了妈妈的臭脚丫子味,她一点也不
嫌妈妈脚丫子脏臭,双手捧住美孜孜地张口含住就给舔! 「把脚趾头轻轻掰开
舌头伸在脚趾缝里舔。嘻嘻那里面有好多皴渣汗腻,小狗狗一定喜欢吃,都舔干
净吃了!」

  诗亚娇滴滴地说。

  袜袜含着诗亚的脚趾头使劲点头,把脚趾缝里的脏东西舔下来吃下肚。

  妈妈的脚虽然很臭,但她舔得非常开心! 「恩真舒服!」

  诗亚看着给她舔得好专心的袜袜心里和高兴,另只脚架在袜袜的肩上用脚尖
抚摩着袜袜的脸蛋。

  袜袜给妈妈舔了足足有个把钟头的脚丫,把妈妈两只脚丫子的脚趾缝间的脏
东西舔吃得干干净净!「袜袜去把那蛋糕拿来。」

  诗亚柔声道。

  袜袜把那盒纯奶油蛋糕拿来,跪下双手递给妈妈。

  诗亚双脚踩在袜袜怀里,打开蛋糕,用食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

  袜袜馋得直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妈妈。

  诗亚吃了几小口,把那蛋糕放到地上,一只脚伸到蛋糕上,脚趾头挖起些奶
油,伸到袜袜嘴边。

  袜袜却不敢吃。

  「袜袜今天表现好,妈妈高兴赏你蛋糕吃!」

  诗亚见袜袜不敢动口,鼓励袜袜道。

  袜袜这才确定妈妈真给她蛋糕吃,马上抱住妈妈这只脚,张嘴大口地吮舔几
下给吃干净。

  「慢慢地吃,这块蛋糕妈妈都给你吃。」

  诗亚另只脚尖已经又沾了些奶油递到袜袜的嘴里。

  喂了几口,诗亚脚趾头开始夹住袜袜的舌头玩弄起来。

  袜袜今天也好开心啊,就把舌头伸出来让妈妈玩弄。

  诗亚开始比较轻柔,越来越加大了力度,脚趾夹着袜袜的舌头又是扭又是扯
的。

  袜袜疼的受不住,呻吟着收回舌头。

  「恩舌头伸出来妈妈喜欢玩嘛!」

  诗亚并不生气,娇滴滴地倒象她是小孩子。

  袜袜后悔自己忍不了疼把舌头收回了,忙又把舌头长长伸出来。

  诗亚脚底板就在袜袜的舌头上蹭,她那粗糙的脚掌磨得袜袜舌头火辣辣地疼,
可她为了不扫妈妈的兴,哼哼叽叽忍着疼让妈妈玩!夜里诗亚睡觉,袜袜就虔诚
地跪在床脚下,默默地给妈妈捏揉着脚丫。

  「你夜里就不要睡觉了,反正你白天没事可以紧睡的,就辛苦你给妈妈舔着
脚丫子好么?」

  诗亚象是很关心袜袜给她舔一夜的脚会疲乏。

  「孩儿应该伺候妈妈让妈妈休息好!孩儿愿意伺候妈妈孩儿不辛苦!」

  袜袜说的是心里话。

  诗亚小睡了一觉醒来,看着给她舔脚的袜袜,心中涌起一股躁动。

  「你上床来小狗狗。妈妈这儿痒,你给妈妈解解痒!」

  诗亚掀开薄毛巾被脱掉内裤,劈开大腿指指自己的私处道。

  袜袜爬上床,看看诗亚,又看看诗亚的那地方。

  袜袜朦胧知道,女人的那地方是最娇贵最隐秘的,妈妈脚丫子痒了她都得用
嘴舔,妈妈那地方痒她自然不可以用手去弄。

  袜袜不待诗亚说明,就把脸埋入妈妈的胯间,伸嘴给舔舐。

  诗亚那地方腥臊味浓浓的,可袜袜顾虑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擅自给妈妈用嘴
舔对不对。

  「恩很好!看到这个凸起的小肉肉了么袜袜?它叫阴蒂。

  嘬吮它!对对……啊啊啊……好舒服啊……做的好……啊……舌头伸到洞洞
里面去,搅动……啊啊……用力舔不要停。

  真是妈妈的乖小狗狗妈妈好喜欢你啊……」

  诗亚一手抓着袜袜的头发,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指导着袜袜怎么做。

  袜袜还不明白这种事,她边给妈妈舔着边观察妈妈的反应,只见妈妈愉快地
吟叫着,妈妈身子一挺一挺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胯间按,双脚踩在她背
上,使劲地蹬搓。

  袜袜的脑袋就象鸡啄米似的给妈妈舔弄了足足有一二十分钟呀,嘴巴忙活的
连喘气都有点顾不上了,呼吸着妈妈浓浓的臊气,感觉妈妈那地方越来越湿最后
流出水来,弄了她可脸啊!袜袜怕那水把床单弄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都吃下!

  诗亚终于大声呻吟了几下,松开袜袜,瘫在床上调整气息。

  「把那里给妈妈清理干净袜袜。」

  袜袜将妈妈那地方的残液舔吃干净,望着妈妈。

  「接着干你的活。」

  诗亚踩着袜袜的肩膀将袜袜蹬下床去,自己又睡去。

  袜袜已累得浑身发热,小脸蛋红扑扑的,可心里很美,因为妈妈很高兴。

  她在床脚下跪好继续为妈妈舔脚。

  到了凌晨五六点袜袜困乏得实在是熬不住了,给妈妈舔着舔着脚,含着妈妈
的脚趾头就爬在床边睡着了。

  袜袜做梦,妈妈的脚趾都变成了乳头,往外滴着清香的乳汁,她幸福地挨个
吮吃着,旁边几个孤儿院的小伙伴眼馋地看着,口水流多长……突然,袜袜觉得
脑袋被什么重重打两下,醒了,摔倒在地。

  原来是妈妈见她睡着了把她给踹醒了。

  「妈妈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袜袜麻溜跪好,振作精神又给舔脚。

  「错了就该惩罚你!妈妈现在要你用嘴给妈妈接尿。躺在地上!」

  诗亚语气轻松但面色严肃道。

  袜袜乖乖地躺到床前躺到地上,张开嘴等着给妈妈接尿。

  诗亚下床蹲在袜袜头上方,一股热尿直射入袜袜口中。

  袜袜忙不叠地大口吞咽,少许尿撒到了她脸上。

  袜袜根本不管尿能不能喝,她只知道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叫她做的事,都不
会害她的。

  袜袜在妈妈家还是感到很愉快的,虽然每天妈妈一回到家,她就要不停歇地
直伺候到妈妈第二天上班,但妈妈上班后,她给妈妈洗完了衣服,打扫好房间之
后,就可以休息啦!想看电视她还可以看电视,饿了就吃妈妈的剩饭。

  诗亚没想到,奴役一个小孩子这么容易,享受别人的伺候是多么快活!特别
是养这样一个小奴隶,费用相当低!诗亚觉得袜袜还小,这样伺候她会吃不消。

  诗亚想开了,她要过那种奴婢成群的生活,完全彻底地好好享受人生。

  领养袜袜使诗亚感到极大的成功,遂计划再领养一个。

  诗亚又到孤儿院找何荔了。

  「哎呀她大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个忙,你看上边民政局有规定,一般一
个家庭只能领养一名孩子。」

  何荔显得有些为难地说。

  「我让我家晴晴跟童局长说了你的事,最近市里准备合并下面各县的孤儿院,
集中财力办个大的,人家童局长可有意思想提拔你到大孤儿院当个副院长。」

  诗亚把话头扯到这上面来。

  「吆我那够格做副院长,大姐让你费心啦!规定是规定,象大姐这样有爱心
的人还是有原则例外的。这回我给大姐推荐一个我们院里最好的孩子。」

  何荔笑盈盈客气一番,朝门外喊了声「蛔虫」一个长得挺丑、头发发黄、身
体瘦弱的女孩子立马跑进来,恭敬地给何荔鞠个九十度的躬,脸上现出极成熟的
媚笑。

  「这孩子本名呢叫彭慧,绰号叫蛔虫,今年十八岁。

  你别看这孩子长的不怎么好看可特别地会来事,所有孩子当中,就数她最知
道孝顺阿姨了。

  说良心话要不是你要,我还舍不得放她走呢!不瞒你说,孤儿院里这些孩子,
政府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不流落街头要饭就很不错啦,平常没怎么上文化课,孤儿
院的阿姨们本来文化也都不怎么高,所以这些孩子几乎没啥谋生的本事,出去能
找份保姆的工作,属相当好的啦!与其让蛔虫这么好的孩子去伺候那些没素质的
女人,还不如给你当个养女。

  也算是她的造化吧。」

  合理向诗亚介绍道。

  「哦她怎么叫『蛔虫』呀?看她营养不良的样子,该不会是她肚里真有蛔虫
你们才给起的这么个绰号吧……」

  诗亚对蛔虫的第一印象一点不好。

  「呵呵哪里哪里呀。

  她这孩子心眼灵,象阿姨肚里蛔虫,阿姨喜好什么她都能心领神会,不用说
出口呢她就付诸行动了。

  你别看这孩子长得比较瘦弱,其实可有劲啦。

  你尽管放心大姐,她身体没任何病的。」

  何荔解释原委。

  「原来是这样啊……」

  诗亚打量着这蛔虫思忖着蛔虫是不是乐意做她的养女。

  「妈妈您要我做您女儿吧。

  女儿会一心一意地伺候好妈妈!女儿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妈妈您不满意了,
妈妈您想打想骂女儿都没有怨言。

  妈妈您收下女儿吧!」

  蛔虫果然厉害,一下瞧透诗亚的心思,给诗亚跪下磕头行礼道。

  这番话说得诗亚心花怒放啊,当即决定收养蛔虫,爽快地办了手续。

              邻居(三十四)

  「名义上你是我的养女,实际上是我的保姆。

  因为雇保姆还要给她工资,做不好事还打不得骂不得的,而且雇你这么小的
保姆法律也禁止。

  所以我才到孤儿院领养个女儿。

  这个你明白吗?」

  带蛔虫回家的路上,诗亚对蛔虫说。

  「我明白妈妈!对外人说我就是您的女儿,在家里就是您的保姆。妈妈您放
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蛔虫倒显得很愿意做保姆。

  蛔虫还在襁褓里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长大到十八岁,性格十分早熟,而
且是扭曲的,她有很强的超出年龄的自理能力,以及讨好谄媚阿姨的本领,却完
全没有自立能力,是阿姨养活了她这个概念已经在她心里深深扎根,只有伺候阿
姨她才能感到幸福!蛔虫已经被培养成一个受虐狂,她愿意被阿姨使唤。

  现在,她又属于妈妈,更要加倍地讨妈妈的喜欢!

  蛔虫还以为妈妈只领养了她一个孩子呢。

  到了家,蛔虫发现袜袜竟然跪在门口,正等候诗亚进屋给换鞋。

  蛔虫马上察觉出妈妈家是和孤儿院有很大的不同的,比如在孤儿院阿姨是不
许让孩子下跪的,也不许打孩子的。

  当然阿姨们是不可能严格遵守这些的,揪揪孩子的耳朵、打孩子几个嘴巴、
踢孩子几脚的现象也还是存在。

  孤儿院里的孩子,最怕被罚站,关小黑屋,不给饭吃。

  蛔虫清楚现在给妈妈做女儿,免不了是要挨打的,她早就有思想准备了!

  蛔虫感觉到了妈妈对孩子管教是很严的,识趣地自己主动跪下。

  袜袜蛔虫是认识的,这让她感到压力,她得和袜袜竞争。

  袜袜长得比她好看,蛔虫深深地知道大人们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孩子,这在孤
儿院里早就有所领教,长的好看的孩子和长得丑的孩子犯同样的错误,阿姨对那
长得丑的孩子惩罚都重些,平常发糖果饼干什么的,长得好看的孩子也得的多些。

  但是蛔虫在这方面却从没受到歧视,全凭她会讨好阿姨呀!蛔虫倒并未把才
十八岁的袜袜放在眼里,她自信她不会输给袜袜。

  「妈妈您一定走得很累啦让女儿驮您进屋吧?」

  蛔虫把头钻进诗亚的两腿中间,转起脸望着诗亚媚道。

  「呀蛔虫可真会讨妈妈的高兴呀!妈妈好喜欢你!」

  诗亚喜出望外,高兴地就坐到蛔虫背上。

  袜袜给诗亚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

  「哇妈妈的脚好香啊!女儿这下可有福了!」

  蛔虫故意地嗅闻,边欢快地把诗亚驮到沙发前。

  诗亚以为蛔虫只是嘴甜讨好她,把脚勾到蛔虫面前在蛔虫嘴上蹭了蹭,算是
对蛔虫的奖赏。

  其实蛔虫是真的高兴诗亚脚这么臭,因为这可以让她更能表现出对诗亚的谄
媚。

  诗亚坐下后,袜袜就捧起丽雅的一只脚,退下拖鞋脱掉丝袜,张嘴含住就给
吮舔起来!现在对于袜袜来说,不是妈妈的脚丫臭不臭的问题,而是她能否给舔
得舒服。

  「妈妈您的脚好好看!好香啊!」

  蛔虫自不甘示弱,也捧起诗亚的另只脚给退下拖鞋,将诗亚的脚贴在脸上夸
赞着。

  「妈妈女儿能给您舔脚吗?」

  「你说呢?我领养你们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为我做事的吗?你还不快舔?」

  诗亚把脚踩在蛔虫脸上娇滴滴说。

  蛔虫高兴极了,马上把诗亚这只脚上的丝袜脱掉,激动地张口深深含住丽雅
的脚丫子就给舔起来!

  为什么蛔虫会感到激动呢?原来在孤儿院里,阿姨经常让孩子们给揉脚、洗
脚什么的,这蛔虫因为长的丑平常没资格给阿姨揉脚洗脚,她为能胜过别的孩子,
曾要求给阿姨用嘴舔脚。

  阿姨是不敢让孩子这样做的,这如果传出去被上级领导知道了那饭碗就砸啦!

  可是阿姨心又被蛔虫逗得痒痒的有这样美事却不能够享受,恨恨地批评蛔虫
尽乱出风头,罚蛔虫站了一整天!蛔虫看穿阿姨那欲尝试而又不敢的心态,还有
点瞧不起阿姨呢!何荔是院长,偶尔地叫蛔虫来偷偷地给她舔舔脚,蛔虫还感到
不过瘾!而现在妈妈就让她给舔脚,这让她有种才华得以施展的幸福!

  蛔虫巴不得妈妈的脚越脏越臭越好,这样她才越兴奋,才越显出她孝顺!蛔
虫和袜袜比着看谁给妈妈脚舔得带劲,她的嘴比袜袜大,能将诗亚的整个脚尖都
一下含入口中,而袜袜只能含住三个脚趾,硬撑着塞也只能四个。

  诗亚心里那个舒坦啊!她那长脚趾有了用武之地,肆意地夹着蛔虫的舌头玩
弄,拧蛔虫的脸蛋子。

  而蛔虫也好高兴,她把这当作是妈妈的褒奖,越舔越兴奋。

  诗亚的长脚趾也真有劲呀,把蛔虫脸蛋都夹紫了,蛔虫却越疼就越感到痛快!

  「真是妈妈的贴心女儿啊!」

  诗亚脚踩在蛔虫头上爱抚道。

  当天晚上诗亚就让蛔虫和月月两个轮番为她口交,直弄了一整夜!袜袜和蛔
虫不知吃了她多少淫液。

  蛔虫来到诗亚这,伺候诗亚轻车熟路,几乎不用诗亚吩咐她怎么做。

  蛔虫谄媚人的本领,超乎诗亚的预料呀!

  诗亚解大手,蛔虫把她驮到卫生间后就跪在跟前伺候着。

  「蛔虫呀妈妈在这拉屎多臭呀,你先到外面等着吧。」

  诗亚拿话考察蛔虫道。

  「妈妈女儿在这等妈妈解完手好给妈妈舔屁眼!」

  蛔虫表现自己对妈妈的讨好。

  「你……不嫌妈妈的屁眼儿脏呀?」

  诗亚虽然目的就是想让蛔虫为她舔屁眼,但没指望一下就让蛔虫为她做这些。

  「妈妈多高贵啊!妈妈的屎女儿都觉得是香的呢!」

  蛔虫越说越来劲呀。

  「不行不行。妈妈怎么好意思让你为妈妈做这种事呢?」

  诗亚其实是不好意思被蛔虫看出她心里的想法。

  「妈妈我是您的女儿呀!妈妈养活女儿,难道女儿不该为妈妈尽点孝心,女
儿真的觉得妈妈好高贵的,妈妈的屁股只有让女儿用嘴舔才合适!」

  蛔虫十分坚定道。

  「那好吧……」

  诗亚非常高兴,解完了手,站起身娇滴滴地把屁股掘给了蛔虫。

  这那里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女人和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的对话啊?

  可她们的对话就象背台词那样一唱一和!

  「妈妈您真好!」

  蛔虫显得有些激动,托住妈妈的屁股,送上嘴就给美滋滋地舔起来!

  蛔虫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妈妈,这是她在孤儿院不能实现的。

  蛔虫越是为阿姨做卑贱的事就越感到轻松愉快,可是阿姨从不(是阿姨不敢)

  给她表现机会。

  孤儿院里曾经有位阿姨,就因为经常偷偷罚孩子吃她屙的屎,长达半年之久,
后来被发现,给抓去坐了牢。

  蛔虫直可惜自己没有伺候过这位阿姨呢!

  有次蛔虫到阿姨的卫生间打扫卫生,阿姨拉了屎没有冲,蛔虫从马桶里捞出
两块吃了。

  有孩子把这件事报告阿姨,结果呢蛔虫被罚关小黑屋两天。

  其实蛔虫并不是觉得阿姨的屎好吃,但吃阿姨的屎令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而诗亚并不完全知道蛔虫有受虐倾向,特别是有食屎嗜好,她认为这是蛔虫
讨好她而已。

  诗亚那个开心呀,事后赏给蛔虫了两根香蕉。

  第二次诗亚解完大手,自然而然地赏蛔虫舔她屁眼。

  诗亚嫌掘个屁股站在那累,干脆坐到蛔虫脸上!蛔虫为了让妈妈坐上舒服,
身子后仰双手撑地,脸放平。

  诗亚也心疼蛔虫,并没有完全实在地坐在蛔虫的脸上,她一是考虑到不能憋
得这蛔虫不能呼吸,二是担心把蛔虫的小细脖子压折。

  到后来,诗亚只要高兴,干脆直接就往蛔虫嘴里拉屎了!而蛔虫呢则把妈妈
的屎当做美味佳肴,每次都吃掉!

  诗亚开始冷淡袜袜,连脚也不让袜袜舔了,不跟袜袜说话!还在吃上给蛔虫
以优待。

  这种冷落令袜袜感到恐惧,她清楚妈妈为什么不理她。

  人都有随大流心理,尤其是没主见的孩子。

  有姐姐做榜样,使袜袜渐渐认为妈妈的屎真的是好吃的了!

  「妈妈,我也要给你舔屁眼……」

  袜袜被冷落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就自己主动向诗亚请求了。

  「恩。」

  诗亚就象孩子该这样做似的。

  诗亚考虑到袜袜太小经不起她坐,让蛔虫在后面帮忙托着袜袜的脑袋。

  诗亚还照顾到袜袜接受能力不象蛔虫那么强,让袜袜把她的屎橛夹在馒头里
吃,谑称为「香肠汉堡」袜袜头开始吃诗亚的屎还吐了两回,诗亚也不责怪她,
只说:「袜袜你是没福气伺候妈妈呀。

  看你吃妈妈屎那难受样儿,妈妈心里也怪不好受的。

  你还是回孤儿院去吧!」

  「妈妈我不回孤儿院呀妈妈你别不要我呀!我吃你的屎再也不吐了!」

  袜袜抱着诗亚的腿哀求。

  人的意志是可以克服心理厌恶的。

  那些做鸡做鸭的年轻女孩和男孩,能够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和够做他妈妈
的丑富婆做爱,为其口交,不就是因为挣钱的意志压倒了心理上的厌恶感!何谈
一个十分渴望母爱的小孩子?而且袜袜对于母爱的理解,就是妈妈肯让她伺候。

  袜袜想象不出除了伺候妈妈她还能有别的什么方式能报答妈妈对她的爱!

  不消诗亚去强迫,袜袜自己便努力锻炼。

  每天袜袜和蛔虫伺候妈妈上班之后,袜袜就赶紧到卫生间跪在马桶旁,那里
面有妈妈早上刚屙的屎。

  袜袜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妈妈拉的屎,深深地嗅闻妈妈那屎的气味,她不断
地告诉自己妈妈的屎是高贵的好吃的。

  抱着这样一种崇敬的心情,袜袜开始发现妈妈那屎很美也很香,渐渐地她就
有种想吃的冲动。

  袜袜把妈妈的屎拿一块含在嘴里,并不感觉到臭。

  就象人吃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因为人的嗅觉和味觉是不同的。

  袜袜仔细地咂莫着妈妈的屎,感觉很滑腻就象吃没放盐的豆瓣酱!只有十多
天的工夫,袜袜就对妈妈的屎由恶心到想吃了啊!

  诗亚懒得去探究孩子们的心理,孩子们的懂事让她感到骄傲!好在诗亚并不
太喜欢让孩子吃她的屎,因为她也觉得恶心。

  诗亚甚至控制孩子们吃她的屎,只时不时地作为一种惩罚令蛔虫或月月吃上
一回。

  不过屁眼儿,只要她在家拉屎,就再不用卫生纸揩啦,因为孩子愿意舔她的
屁眼嘛!

  可对于袜袜尤其是蛔虫来说,并不认为吃妈妈的屎是受惩罚,挨打和吃屎相
比,她们觉得挨打更痛苦,所以她们认为妈妈是舍不得打她们,才采取让她们吃
屎这种爱护的方式来惩罚她们!而妈妈对她们的最大惩罚,就是不让她们伺候了!

  蛔虫给诗亚做女儿不到三个月,就吃得面色红润,身子开始肉多起来,体重
也由刚来时不到六十多斤长到近九十斤!蛔虫甚至有点伤心,妈妈对她太好啦,
还没打过她一回。

  有天晚上蛔虫伺候妈妈睡觉,自己也睡着了。

  被妈妈踹醒后,蛔虫哭着求妈妈打她。

  诗亚就又照蛔虫的脸上和胸上踹了十几脚。

  蛔虫还把高跟拖鞋递给妈妈道:「妈妈您脚踹疼了吧您用鞋底打我。」

  诗亚没有用鞋底打蛔虫,而是心血来潮地穿上睡衣把蛔虫带到院子里,让蛔
虫给她当马骑。

  当时已是凌晨两三点钟了,院子里静悄悄。

  蛔虫只穿个裤衩,在月光下驮着妈妈,在院子里石径上爬!

  诗亚折个树枝,口里喊着「驾」边抽打蛔虫。

  蛔虫尽力地爬快。

  回到屋里,诗亚才发现蛔虫的两个膝盖已经都磨破出血了,拿药让蛔虫自己
把伤涂涂,叫蛔虫晚上不用跪在床前伺候她。

  蛔虫抹完了药水,却坚决要跪在床前伺候妈妈。

  这晚上蛔虫感到好幸福!

  这期间孤儿院院长何荔来诗亚家看过两次,见到蛔虫和袜袜吃的好穿的好,
生活很幸福,但她还是瞧出诗亚虐待孩子的迹象,更猜得到诗亚领养俩孩子的目
的,却也不说破。

  「哎呀诗老师,这俩孩子到你这可真是享了大福呀,瞧她们脸吃的红扑扑的,
也长胖了呢。

  也是的在孤儿院那么些孩子,政府给拨的款根本不足。

  诗老师这么有爱心,这俩孩子看来也不够伺候……」

  何荔虚情假意地夸赞着诗亚,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忙止住了,赶紧转移话题然
后道出来意:「诗老师您教育孩子也在行是不是再领养一个?我给你这回挑个漂
亮点的。我们孤儿院那些阿姨都没什么文化,孩子在那都给耽误了。」

  「这个……我领养这么多好么?不是有规定吗?我担心……」

  诗亚觉得领养个孩子也就管个吃穿,花费倒不大。

  「您放心啦诗老师。

  我这回要给你的这个孩子呢是我专门留意,为你从个人贩子手里买下的,在
孤儿院里也还没登记。

  您就对外人说是您亲戚家的孩子了。

  这孩子叫蛐蛐,长的可好看,象个小洋娃娃,十八岁。」

  何荔原来想把蛐蛐偷偷买给诗亚,自己捞点儿外快。

  蛐蛐其实是公安局从人贩子那解救出来的,何荔根本没付一分钱,但她没给
蛐蛐登记在册倒是事实,公安局把孩子送进孤儿院,也没什么交割手续,蛐蛐在
不在孤儿院也没人管。

  「是么那你就把她送来吧。我怎么能让你替我花钱呢,多少我付给你就是了。」

  诗亚也似乎猜到何荔是私下把蛐蛐买给她的。

  「哎呀说钱我真都不好意思,要不是我用孤儿院的公款给你垫上的我都不会
朝你要什么钱的。这孩子呢,当时人贩子非要五千不可,我硬给还到两千……」

  何荔假惺惺说。

  诗亚也不和何荔计较,当即取出两千块钱给了那何荔。

  现在诗亚不缺钱,女儿晴晴经常给她送钱。

  蛐蛐长的确实好看,可脾气挺拗,伺候诗亚倒是肯伺候,就不肯给诗亚舔脚、
舔屁眼。

  蛐蛐在人贩子手里,倒也没怎么受苦,人贩子把她养的好好的准备买个好价
钱的,不想被抓了。

  诗亚开始也不太敢太打蛐蛐,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驯服吧。

  诗亚就让蛐蛐专门给她洗脚,蛐蛐倒是喝诗亚的洗脚牛奶,因为看到蛔虫和
袜袜喝,她馋啊!

  诗亚充分享受着蛔虫、袜袜和蛐蛐的服侍,觉得三个孩子伺候她还不够,这
时她想起一个现成的奴婢来。

  诗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个小镇教书,当时住在单身宿舍,和她同宿舍的是
个叫尤金花的小老师。

  为什么说是小老师呢?原来这尤金花比诗亚小八十八岁,当时只有十七八岁
岁,因为这山里教师缺,金花初中毕业就到小学当老师。

  诗亚刚来这里不适应,金花象个小保姆一样无微不至地关照诗亚,自打诗亚
住进她们宿舍,就从来没自己洗过衣服,都是金花抢着帮她洗。

  诗亚开始没太在意金花的这番过分热情,以为仅仅因为金花是个好人,并对
她这个城市来的大学生崇拜。

  确实诗亚在金花面前有种优越感。

  不管怎么说,诗亚来到这地方,多亏金花全心全意照顾,尤其是让诗亚感动
的是金花一点也不讨厌她的脚臭。

  诗亚在上大学时,和同寝室的人关系都搞不好,就因为诗亚脚有多汗症,她
买不起皮鞋又不肯穿布鞋,就穿那种人造革的假皮鞋,每天脚捂得臭死人,招来
全寝室人的不满,为此经常和同学吵嘴。

  记得诗亚刚到宿舍那天,发现宿舍收拾得很干净,心里高兴金花是个非常爱
清洁的人。

  诗亚的脚早被那人造革的皮鞋捂得难受的要死,却不好意思脱鞋。

  金花帮她铺好床铺,又张罗着出去为她去打饭。

  诗亚这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把脚丫子凉在凳子上拿把扇子扇着。

  金花端着饭菜进来,闻到满屋子的那诗亚的脚臭味,忍不住「哎呀」了一声,
但马上止住嘴并没说什么,把饭菜放下,转身出去。

  诗亚以为金花是被她的脚臭味熏走,不由地担心以后金花受不了她的脚臭会
和她闹矛盾。

  她这个美人大学生,一来到这就传开她脚多么多么臭,实在是件很丢人的事。

  谁知不到两分钟,金花端盆热水进来把盆放到诗亚脚下。

  「天热我们这气候又潮湿,看把你的脚捂的,快用热水泡泡脚吧。」

  金花言辞诚恳地说。

  偏诗亚听金花这话觉得刺耳,认为金花是影射她脚臭,人家金花给她打来洗
脚水她非但不谢谢,反而没好气地说:「我从市里到这镇上走了半天脚能不臭吗?

  你要是受不了我的脚臭,我明天就去找校领导说,给我换间宿舍好了。」

  诗亚说这话也是色厉内荏,和谁同个宿舍,人家不嫌她的脚臭?「不不是…

  …我没有嫌你的脚……你看我都是用我的洗脸盆给你打的水……我不会说话
你千万别介意……」

  金花好象很害怕得罪诗亚蹲在地上慌张地说,委屈地要哭。

  「金花对不起……我的脚确实太臭了,以后怕是要让你受罪了请你多包涵。」

  诗亚也感到自己太过分了遂抱歉道。

  金花用脸盆给她打洗脚水,让她感到金花是可以共处的。

  「没事没事看你客气的,这就是你的家你千万别拘束,我没什么的……」

  金花灿烂地笑了。

  诗亚没说什么,把脚放入盆中,边泡着脚边吃饭。

  「你真美!其实你的脚也非常好看。」

  金花坐到对面床上看着诗亚。

  这还是头一次有女性赞美她的脚,诗亚回报给金花一个微笑。

  诗亚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才发觉起没拿毛巾。

  金花赶紧把自己的毛巾拿来递给诗亚。

  「这是我擦脸毛巾,请你别嫌脏先将就擦擦脚吧。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毛巾放
在哪儿。」

  诗亚的毛巾还在包里没挂出来。

  金花竟用自己擦脸毛巾给她擦脚丫子,诗亚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这种感
觉很爽!「那多不好意思啊怎么能用你的擦脸毛巾擦我的脚?把你的擦脚毛巾给
我用用就行了。」

  诗亚有些难为情道。

  「没事没事。

  我擦脚的毛巾太脏,你就别客气啦用我擦脸的毛巾擦就是。

  你看你吃着饭呢,我来给你擦吧!」

  金花高兴地说,真个蹲下就要给诗亚擦脚。

  「快别……」

  诗亚连忙抬起脚,自己拿毛巾胡乱把脚擦擦,然后顺手把毛巾扔到脚盆里,
才猛然想到这是金花的擦脸毛巾,怎么给人家扔到她洗脚水里了。

  金花却完全不在意,就手把毛巾在水里洗两把,拧干,然后端起脚盆去给倒
水。

  很快诗亚就和金花很熟了,金花不象开始在诗亚面前那样拘束,半戏谑半认
真地叫诗亚「娘娘」每次金花回到宿舍闻到诗亚臭脚味,总是口上打趣地说诗亚
的脚好臭,然而却调皮地抓着诗亚的脚丫子非要嗅闻。

  「臭你还闻?就不怕臭死你?」

  诗亚觉得在金花面前她特别放松,跟金花开玩笑说。

  「好啦好啦娘娘你的脚香还不行吗?我喜欢闻娘娘的脚成吗!」

  金花也开玩笑地抓着诗亚脚鼻子触上去硬闻。

  这让诗亚很开心。

  后来金花发展到给诗亚洗脚,诗亚也大方地由她。

  冬天,金花竟然用胸给诗亚捂脚取暖;夏天每天睡前,金花都用风油精为诗
亚擦脚,以防蚊虫叮咬。

  「你怎么光照顾我的脚,我身上就不怕蚊虫叮咬呀?」

  诗亚觉得奇怪,但并没在意只随便问。

  「娘娘你呀,对自己身子哪都爱惜,就是不注意照顾自己的脚!娘娘的脚这
么好出汗,还懒得经常不洗脚,我只有对娘娘的脚多上心啦!」

  金花蹲在床前边给诗亚洗脚边说。

              邻居(三十五)

  有一天学校组织老师们下乡去帮农民割麦子,回来诗亚在校工澡堂洗了澡,
进宿舍就往床上一躺。

  金花是在宿舍用冷水洗的澡,这样可以省五毛钱。

  金花把诗亚的脏衣服泡到盆里,然后过来跪在床上帮诗亚做全身按摩。

  诗亚现在已经习惯金花服侍她了,闭目享受着,金花给她从头到脚趾头按摩
一遍。

  那金花刚洗完澡上身只穿件红肚兜,神情专注地为诗亚按摩脚丫,初发育成
熟的双乳高耸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把肚兜脱掉。」

  诗亚伸脚轻轻踩了踩金花乳房道。

  金花脸红了,羞羞答答地把自己的肚兜解下。

  诗亚笑着不说话,双脚踩在金花两个乳房上轻轻摩擦。

  金花明白了诗亚的意思,托着诗亚的小腿乳房顶上诗亚的双脚,用乳房为诗
亚按摩脚底。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诗亚娇媚地望着金花问,她本想说「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下贱」的。

  「我也不知道娘娘……我就是想伺候娘娘,做娘娘的奴婢……」

  金花脸红到脖子根不敢看诗亚。

  诗亚也就没再说啥,享受着金花乳房给她按摩脚。

  「娘娘,你的脚丫好美柔软啊!」

  金花那表情就象是她比诗亚还舒服。

  这以后,诗亚每晚都让金花用乳房给她按摩脚。

  后来诗亚发展到用脚玩起金花的脸、以及全身,总之她想踩金花身上哪就踩,
金花总是很温顺地任由她踩,并显出很喜欢的样子。

  诗亚觉得金花有点不对劲,怀疑金花是不是恋她的脚?

  其实金花并不恋足,但她是同性恋,并且带有受虐倾向。

  诗亚并不知道这些,她渐渐地被金花宠坏了,喜欢让金花闻她的臭脚丫味,
金花给她洗脚,她偶尔撒撒娇或发发小脾气,用脚踢金花脸,往金花的脸上撩她
洗脚水。

  金花感受到了诗亚挺喜欢用脚虐待她,就迎合诗亚让诗亚踢她踩她抽她脚耳
光,甚至为逗诗亚开心喝诗亚的洗脚水!

  就这样诗亚和金花在一起住了有两年多。

  后来诗亚结婚了就搬出单身宿舍,金花还时常到诗亚家串串门,就当着诗亚
丈夫的面给诗亚洗脚、按摩脚丫,边和诗亚及诗亚的丈夫聊天。

  再后来金花也嫁了人,不在学校住了,和诗亚的来往也就渐渐少啦。

  诗亚后来听说金花不能生育,婚后的生活很不幸福,并领养了一个女孩。

  最终金花还是和那个男人离了婚。

  诗亚丈夫去世后,诗亚挺想念和金花在一起的日子,但她不好意思去找金花,
毕竟她找金花无非是让金花伺候她,而且她不想让女儿晴晴看到自己和金花是这
种关系。

  然而现在的诗亚完全变了个人,她要找金花重做她的奴。

  这天诗亚突然造访金花家,金花惊讶带惊喜地连忙请诗亚进屋坐,然后她象
两人当初在单身宿舍时那样,恭敬地站在诗亚面前。

  「说真的我好想念我们住在同一个宿舍的那段美好日子,只是后来结了婚,
又有了孩子。现在呢,我丈夫早走了女儿也大啦,就越想我们以前的日子。」

  诗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娘娘啊,其实我一直不能忘记我们那段……我虽然结婚是装样子,娘娘知
道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又不能生育……我多想找娘娘去啊可是怕娘娘烦,干扰了娘
娘的生活……呜呜娘娘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娘娘你好狠心啊……」

  金花「扑通」给诗亚跪下,抱着诗亚的腿哭述道。

  「快别哭了你看我都要给你弄哭啦!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我也是考虑你
也有孩子虽然是领养的,现在她还在上初中,怕影响不好,不然我早找你了。」

  诗亚也悲切地抚摩着金花的头发说道。

  「好好我不哭我该高兴才是!我又可以伺候娘娘了。

  殷殷是我那男人为了面子非要我领养的,现在那死男人和我也离了婚,却甩
给我这么个累赘,我只好养着。

  我不会让她坏我们事的。

  娘娘你不用有顾虑,来娘娘还让我象以前那样先给你按摩按摩脚丫吧!我都
好长时间没闻到娘娘脚丫子的味了……」

  金花抹了抹眼泪,为诗亚脱去高跟鞋,把诗亚的双脚捧在自己乳房上,温柔
地为诗亚捏着脚趾。

  殷殷是她养女的名字,如今殷殷已十七八岁岁。

  这情景是多么熟悉!稍有不同的,是先前金花都是坐在小板凳上为诗亚捏脚,
今天她是跪着!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金花的奴性更强啦。

  诗亚也无须多说,把脚伸到金花嘴上。

  金花看看她,温顺地就含住了她的脚尖吮舔起来。

  金花不是喜欢舔诗亚的脚,而是诗亚这种对她的侮辱、奴役性举动才令她兴
奋。

  诗亚脚越臭她受奴役的感觉越强烈也就越痛快!以前金花也为诗亚舔过脚丫
子,不过那时诗亚都是洗过了脚才让金花舔,现在自然没什么陌生。

  诗亚没说什么只是给了金花一个赞许的微笑。

  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穿袜子,鞋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
乎乎的脚丫子马上散发出浓重的脚臭味。

  诗亚这么臭的脚亮在金花面前,她也不感觉到难为情。

  金花虔诚地嘬吮着诗亚的脚趾,把脚趾缝里的汗腻舔下认真吃掉!似乎诗亚
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

  金花就这样含情脉脉、却不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精心地将诗
亚的脚趾、脚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

  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金花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点功夫的。

  此刻金花就象个孝顺的女儿,诗亚的脚趾甲有些长,金花把脚趾头和脚趾缝
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吩咐,自己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
啃下的脚趾甲碎渣都吃了。

  金花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上脏东西好幸福! 「我的脚不象年轻
那时候了,你更应该好好地呵护我的脚,以后你就用嘴给我舔用乳房给我按摩吧,
用手我已经觉不到刺激了。」

  诗亚脚踩弄着金花的嘴说。

  金花忙不叠地吮舔着诗亚的脚尖,顾不上说话只管点头。

  「现在还能接受我的脚抽你的嘴巴子吗?」

  诗亚的另只脚在金花的脸上抚摩着问。

  金花嘴象舍不得松开诗亚的脚似的,仍是点头认可。

  诗亚就一只脚伸在金花口中,另只脚「啪啪啪」地抽打金花的耳光,接着又
换脚抽打。

  金花脸都给打红,却满脸的幸福表情!就在诗亚正打着呢,那殷殷放学回来
了,进屋正见到母亲含着诗亚的一只脚,被诗亚的另只脚抽打着耳光,登时愣在
那里,傻傻地看着。

  诗亚她是认识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诗亚弄得极难为情呀,慌忙把双脚收回放下,尴尬地脸腾地红了。

  「死东西进屋怎么不敲门呀你?过来,给娘娘跪下!」

  金花厉声吼道。

  殷殷吓得一哆嗦,立马放下书包就跪下,双手背在背后,都不敢抬眼看金花。

  诗亚平时没听人说金花虐待女儿,现在一看她全都明白啦,这殷殷在家一定
没少挨金花打,都有点木木呆了,金花吼一声都吓成这样。

  「呵呵你把她驯得还怪老实呢。她……可以吗?」

  诗亚很快恢复常态,一只脚又踩到金花嘴上,另只脚朝殷殷指了指道。

  让孩子舔脚对现在的诗亚来说已经很习惯。

  「那还用说!娘娘她就是一条能听懂人话的贱狗,只要娘娘愿意可以让她为
娘娘做任何事!蠢货,想死是吧你还不赶快过来给娘娘舔脚!」

  金花那凶样象是要把殷殷给吃了。

  殷殷以极其麻利的动作膝行到诗亚脚前,伏头张口含住诗亚的脚尖,就给大
口大口地舔。

  看得出殷殷根本没舔过脚,但做得十分认真。

  「娘娘我边舔着你的脚底你边打我的舌头。」

  金花今天好兴奋,说完张开嘴舌头长长地伸出来。

  「你真贱!」

  诗亚还是头回骂金花,脚丫子不客气地在金花伸出的舌头上连蹭带拍。

  金花疼得直吸气脸上却洋溢着快活表情,还带着种感激。

  「这个小奴就更不用说喽?」

  诗亚从殷殷嘴里拿出脚丫轻拍着殷殷的脸问。

  「娘娘她就是给你打着玩的,娘娘想怎么打都可以!死货仰起脸来!」

  金花边舔着诗亚的脚底板边谄媚道。

  殷殷一听要挨打,身子不由地微微发抖,但她不敢抗拒地老实把脸仰给诗亚。

  有谁知道,她殷殷天天都要挨金花的打?殷殷早就给金花打怕了,每次挨打,
她只能默默祈祷妈妈快点打完她,打她别那么狠。

  「你要死死吧!」

  金花劈手抓住殷殷的头发,把殷殷的头使劲往后下一拉,就因为殷殷把脸仰
给诗亚时畏缩了一下,脸仰的不够平,金花这一把竟然把殷殷的头发给拽下一小
绺。

  殷殷疼得全身猛地一颤,咬紧嘴唇不敢哼出声,泪水默默地流出。

  「这孩子怪可怜的呢,我不好头一次见面就打她。就让她给我当马骑一会吧。」

  诗亚没想到金花对殷殷这么狠,不忍再打。

  殷殷马上以实际行动表现出她对诗亚的感激,立刻趴好于地上。

  「你稍等一下娘娘。」

  金花起身跑进里屋抱出两个枕头及一根白蜡木教鞭,把枕头放在殷殷背上,
然后跪下把教鞭交给诗亚。

  诗亚蹬上高跟鞋骑到枕头上,双脚刚好离开地。

  还不等她用教鞭打呢那殷殷就奋力地满屋子爬起来。

  这殷殷可比刚才给诗亚舔脚做的要象样的多啦。

  诗亚想象得到金花平常没少把殷殷当马骑呢。

  殷殷爬得呼哧呼哧喘气,手脚的速度却不减慢。

  诗亚骑了殷殷有十多圈,看到屋地上洒下殷殷的汗水印记。

  诗亚骑的都感觉累了,才叫殷殷停下。

  「很乖的小奴!以后我不光骑她,还要往她嘴里撒尿、拉屎呢!」

  诗亚从殷殷身上下来说,然后脚踏着金花的胸示意金花躺下。

  「那有什么问题!她的嘴就是娘娘的便盆!」

  金花抱着诗亚的脚躺到地上。

  「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当初你怎么不多为我培养个小奴婢呢?」

  诗亚穿着高跟鞋站到金花的胸上说。

  「明天我就再为娘娘领一个,不,领养两个来!娘娘觉得多大年龄的好呢?」

  金花爽快地答应道。

  「四、五岁的?年龄小点的好管教吧。

  其实我家里已经领养了两个了,再加上你和殷殷,伺候我也够了。

  我只是想凑个人数,摆摆排场,也算是对我从城市到这小穷镇生活的一个补
偿吧。」

  诗亚从金花身上下到地上得意道。

  「好好我马上就去办。

  其实眼前就有一个,是我表妹的女儿,刚好五岁。

  我表妹和她男人在乡下跑运输,去年出了车祸,她男人死了,她则瘫痪在床,
她女儿囡囡没人照看,曾求着要送给我做养女,我没要。

  我就把那囡囡先给你领来吧。」

  金花趴到沙发前。

  诗亚坐到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双脚架在金花背上娇声说:「恩,那
好吧。」

  诗亚心目中还有一个合格的奴选,那就是她家隔院的邻居,校教导主任高仁
山。

  高仁山和诗亚年龄差不多,老婆莲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早晚在学校卖馒头。

  有个女儿高静大学毕业已两年,在县城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

  仁山早就对隔院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遗憾的是诗亚把自家门户关的很紧,
从没给过仁山机会。

  说实在的诗亚很讨厌仁山,外表象个君子,内心却十分肮脏,这当然是诗亚
当时的感觉。

  诗亚住到仁山隔院后不久,她凉在自家院子里的内裤经常丢失,后来被她丈
夫抓到是这仁山偷的。

  她丈夫找到仁山家把仁山痛斥了两次,警告仁山再做这种肮脏事就报案,总
算把这事平息下去了。

  诗亚的丈夫去世后,仁山又蠢蠢欲动了。

  他不是去骚扰诗亚,而是偷窥诗亚上厕所解手。

  诗亚家的厕所和仁山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只隔一堵土墙。

  乡下的厕所都是蹲坑式的,一个斜坡通便道,通到院外各家自己的粪池。

  那仁山在他和诗亚家厕所的隔墙上开个小洞,并在诗亚家厕所通便道的下面,
砌了个小水泥平台。

  仁山十分注意诗亚家厕所这边动静,等到诗亚或是女儿晴晴上厕所,仁山就
趴在那小洞后面偷看。

  诗亚和晴晴拉的屎,则顺着通便道滑落到后面粪坑的那小平台上,仁山随后
从后院门出去,跳到诗亚家的粪坑里,用筷子把诗亚或晴晴的屎夹到饭盒里,拿
回去品尝。

  这些诗亚开始都没注意。

  有天傍晚诗亚到厕所解大手,听到隔墙莲花也在厕所里说什么「作孽啊!你
这是为什么呀?要叫人家发现了可怎么得了啊!这往后还怎么做人啊!」

  然后是仁山对莲花的拳打脚踢声及叱骂声「给老子滚回屋去!你要看不惯老
子这样跟老子离婚呀!」

  诗亚这才有所警觉:她拉屎那仁山在隔壁干什么?肯定不是解手。

  之后诗亚解手就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仁山在偷窥。

  诗亚也没多想拿个棍子捅过去,那边仁山没防备,脸颧骨处被戳出个大口子,
险些给戳到眼睛,叫唤一声狼狈逃开。

  诗亚捅完有些后怕了,不知道捅到仁山哪了,万一要是给仁山捅瞎了可怎么
办?不一会莲花来到诗亚家院子。

  诗亚紧张的以为还真给仁山捅坏了莲花是来找她打架的。

  谁知莲花进门就「扑通」给诗亚跪下了,说她家仁山不好做了丑事,要诗亚
包涵,不要给张扬出去,她愿意赔偿诗亚两千块钱,说着拿出钱要给诗亚。

  诗亚松了口气,自然不肯要那钱,并叫莲花快起来。

  莲花又说为了弥补他男人的过错愿意从今往后为诗亚母女俩洗衣服。

  诗亚当时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只把莲花劝回去了。

  第二天,诗亚发现仁山左脸颊贴了块药布,并没伤到眼睛。

  诗亚从此和女儿不在厕所解手了,而是在屋里解在便盂里,然后倒到厕所去。

  当然她并没把这事告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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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三十六)

  前不久高仁山做了校长,诗亚决定收伏高仁山做她的奴。

  这一是可以在工作上得到照应,二是高仁山做了二十多年老师,他老婆莲花
卖了十多年馒头,平时两人又省吃俭用,家里有一大笔积蓄,据说达到了六位数。

  他们女儿高静又在县城里上班,工资收入也很可观。

  有这样现成的奴,诗亚自然不愿放过。

  「高校长,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

  诗亚在校园里碰到高山,一反常态地上前主动和高山说话。

  「您有什么事诗老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一定帮的。」

  高山简直受宠若惊呀,他从诗亚那勾引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哎呀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诗亚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来。

  「别,别呀诗老师,我甘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高山语气中有点色了。

  「呵呵是这样的。

  现在天气热了,我每天都要洗澡……你看你们家莲花,每天就早晚卖两次馒
头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所以我想让你们家莲花帮我洗我每天换下的内裤。

  这不为难吧?不然我付劳务费也行……」

  诗亚非常清楚,她的要求高山他不敢不从,也愿意相从。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的!还要啥劳务费呀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我先代我家那
口子谢谢您。」

  高山万万没想到诗亚提出的竟是这要求,真叫喜出望外呀!你瞧他讲那话,
诗亚让他老婆给洗内裤,他竟然说是应该的还要谢谢诗亚。

  「呵呵。」

  诗亚冲高山笑笑走了。

  莲花是个非常软弱、愚笨的女人,在家从来都是以仁山马首是瞻,连洗脚水
都给仁山端的主。

  高仁山曾经和她闹过几次离婚,她死活不肯离。

  要不是高仁山一直想爬到校长的位置怕和莲花闹离婚影响了仕途,他早就把
莲花给休啦。

  现在高仁山当上了校长,以他这个年龄也没什么更高的追求,女儿高静也早
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他每天看着竖琴就烦,又开始提出要离婚来了。

  莲花如今更不同意离婚,都这把岁数了,被老公休了实在丢人,更加小心翼
翼在家大气都不敢出。

  当高仁山把给诗亚洗内裤的事跟莲花说了后,莲花本想反对但话到嘴边又咽
了回去。

  为了老公,她多少年前就去给诗亚下跪求着要给诗亚母女俩洗衣服,现在人
家诗亚只让她洗裤头,算是照顾她呢!

  要说这莲花笨人有笨想法,她认为诗亚绝不会和她老公有出轨行为,如今到
了这把年龄,她老公喜欢吃诗亚的屎、闻诗亚的裤头,就满足他吧。

  诗亚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自己虽然受点委屈,也许靠诗亚的内裤可以挽救
她的婚姻!

  诗亚让蛔虫头一次给莲花送去的裤头,就是沾着她的经血、及少许大便的。

  高仁山如获至宝,赏给蛔虫一个苹果让蛔虫回去后,当着莲花的面就舔诗亚
裤头,把上面的经血和大便都舔吃干净了,才叫莲花拿去洗。

  洗干净的裤衩,高仁山亲自送还给诗亚的。

  「呵呵不会是你给我洗的吧?而且还是你用嘴舔过的!你家莲花堂堂的校长
夫人怎么肯给我洗裤头呢?如果是你洗的,那以后我就免了吧。」

  诗亚言语挑逗中带着责怪。

  「诗老师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照办?裤头我……确实那个过……但绝对是我
家那蠢婆娘为您洗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叫我家那口子去你家当您面给您洗。」

  高仁山生怕诗亚不再让莲花给洗裤头了,那他想了十几来年的好事可就又鸡
飞蛋打啦,急的恨不得给诗亚跪下。

  「到我家去先不急。明天你把你家莲花给我洗裤头的情景拍下来,可要跪着
给我洗的呦,而且还要有用嘴舔我裤头脏地方的镜头!你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
到的话就算了……」

  诗亚步步紧逼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诗老师不……姑奶奶您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在校园里高仁山真会给诗亚跪下。

  这不是他骨头软而是他的梦想!

  「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机会的。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诗亚连忙制止高仁山怕他把持不住真给他跪下,叫人看见可不好。

  「她也太欺负人了!还要我跪着给她洗……」

  当高仁山回去把诗亚的话传给莲花并命令莲花照做,莲花终于忍不住反驳一
句,话还没说完呢,脸上就重重挨了仁山一个大嘴巴,然后又被仁山照独自一脚
给踹翻在地。

  「你个蠢货,老子娶了你这一辈子都痛苦死了。你他妈的说什么爱老子才不
肯跟老子离婚,老子喜欢闻诗老师的内裤,这嗜好虽然见不得人其实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你就不能帮老子圆这个心思?不就是跪着给诗老师洗裤头吗,你能死咋
的?这事又没别人知道!」

  高山把莲花踢的满地直打滚。

  「当家的你快别打啦!我跪着给她洗还不成吗……」

  莲花哀号着求饶。

  仁山拿来数码相机,拍下多张、多角度的莲花舔诗亚裤头裆部、跪着给诗亚
洗裤头的镜头,并在电脑上打印出来,第二天连同洗干净的裤头送给诗亚。

  「表现不错,真象我的乖儿子!叫我『妈』!」

  诗亚大致看了看那些画片,收起来给高仁山个媚眼道。

  高仁山就贱兮兮地亲切叫了诗亚声「妈」「今天晚上叫你家那莲花到我家来
当我面跪着给我洗裤头。」

  诗亚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当家的我给她洗洗裤头也没什么……她这是成心侮辱我呀……」

  莲花再笨也明白诗亚想做什么,可她不敢说个「不」字,委屈地想高仁山辩
解。

  「少给老子废话,你只说你是去,还是想让老子打残废你吧?你最好乖乖地
去诗老师家!」

  高仁山扯着莲花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吃过晚饭,莲花忐忑不安地来到诗亚家,一见给她开院门的竟是金花老师,
登时愣住了。

  「哦……哦金老师你在诗老师家做客呢那……那我等会再来……」

  莲花可不想让金花看见,转身要走。

  「李大姐别走,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来诗老师家是给瞿老师保养脚丫的,你
不知道诗老师的脚太娇贵了得用特殊的方法给保养。诗老师跟我说了你是来给她
洗裤头的,快进来吧,呆会你就知道啦,我们都一样的,以后就是姐妹了。」

  金花硬把莲花拉扯进去了。

  莲花懵懵懂懂地跟着金花进去,到屋门口金花让莲花在门外等着,然后金花
自己进去了。

  莲花在门外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蛔虫)出来
招呼她进屋去。

  莲花一进屋看到了什么?诗亚骑在一个女孩(殷殷)背上,这女孩则伏跪在
沙发上;金花和另一个小女孩(袜袜)跪在沙发前面,各捧着诗亚的一只脚丫子
正又是舔又是啃的忙活。

  给她开门叫她进去的这个小女孩进屋就跪下了,膝行到沙发旁边跪好。

  莲花象傻了一样立在那,连思维都停止啦。

  诗亚看了莲花一眼并没有和她说话。

  「李姐你别傻站在那里啦,水都给你准备好啦你就快干活吧。我给妈妈保养
脚呢就没工夫和你说话了。」

  金花回头对莲花说完话马上转回身继续给诗亚舔脚。

  金花跟莲花说话时,表情十分自然,没丁点的羞耻神态,就象她做的事很平
常无奇。

  莲花一时没明白金花说的「妈妈」是谁,但很快知道指的是诗亚,好生奇怪。

  屋中央地上放两个盆,一个装半下清水一个是空的,盆旁边有个方凳上面放
个不锈钢盘子,及一块香皂,盘子里就是诗亚脱下的脏裤头。

  莲花不好意思看诗亚过去蹲到盆边而没有跪下。

  「你要是不愿意给我洗就回去吧!」

  诗亚声音优雅而冷傲地说话了。

  莲花看看诗亚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跪下去,她低着头没看到诗亚嘴角露出
一丝冷笑。

  莲花想既然来了就快点给诗亚洗完了回去,拿起盘子里的裤头正要往盆里放。

  「先舔!你老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他没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诗亚又说话了。

  莲花实在羞于做也感到恶心,拿着裤头没动作。

  「滚!瞧你那死德行,哼怪不得仁山要跟你离婚呢。你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
吗?看来我得跟仁山建议建议,象你这样的蠢女人真是要不得!」

  诗亚开始骂起来。

  「妈妈您的脚丫今天可真香啊!我给您舔的还舒服么?我的把我的嘴脏把您
的玉脚污染了,刚刷了牙呢。我说李姐呀,你在妈妈这还端个什么架子啊!你家
高校长想妈妈的裤头不是一年两年啦都快想疯了,夫唱妇随,高校长都那么喜欢
舔你就不能舔啦……」

  金花劝竖琴道。

  「你咋那么多废话!你是来给我舔脚丫子的还是和别人聊天的?」

  诗亚没等金花说完抡脚「啪」给了金花一个大嘴巴。

  「哼你个下贱东西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蒜你?明天老娘就把你这些照片都贴到
校园里,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贱货!」

  诗亚拿出高仁山拍的莲花那些画片晃给莲花看道。

  「诗老师……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舔裤头……求您放过我吧!」

  莲花当然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可怜兮兮哀求。

  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如同做梦一般,她屈服了,把诗亚的内裤举起,无
奈地用嘴去舔,她不敢去看诗亚。

  「哈哈哈哈!我的裤头很香是吧?大声告诉我。」

  诗亚大笑着说。

  「香……诗老师您的裤头很香……」

  莲花忍住泪喏喏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叫你伺候,你都要照办。

  听到没奴隶?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让你家仁山不和你离婚。

  否则的话你想去吧!」

  诗亚满足地对莲花道。

  同样作为女人,莲花实在不堪忍受诗亚对她这样的侮辱啊,又不敢向高山诉
苦,想来想去,把女儿高静叫回来,跟高静大致说了,指望女儿劝劝父亲。

  要说莲花这招也不算低劣,如果高静去找诗亚交涉,诗亚也会适可而止,毕
竟闹开大家都没好处。

  可是莲花却不了解她女儿竟是个很严重的同性恋,连诗亚后来都惊叹:她的
命这么好,有金花这个同性恋爱上她不说,又冒出来高静这个同性恋也疯狂地迷
恋上她!当莲花向高静透露诗亚在家如何虐待养女、如何奴役金花的殷殷秘密时,
没注意到女儿高静听得眼冒两光,丝毫不愤恨和厌恶。

  这高静二十十七八了还没结婚,在家保险公司当推销员,长的人高马大的,
一米七二的个头,留着运动短发,穿着中性衣服,业务上倒是把好手。

  高静首先和父亲高仁山谈了次话,把高仁山和诗亚那种关系挑明了。

  高仁山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对他的做法
竟然表示理解和支持。

  「我说爸,其实这只是你和诗阿姨之间的一种游戏,既然这种游戏能给你带
来快乐,你就做下去。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平常你还是校长,和我妈还
是正常夫妻,只是在游戏时,你才扮演诗阿姨奴隶的角色,这没什么的啊!」

  高静以新新人类的角度反过来开导父亲。

  「你不怪我让你妈也……其实我……觉得你妈她既然爱我,象你说的这仅仅
是个游戏,我让你妈她配合我参与这个游戏也不算我对你妈不好……你妈如果好
好地做你诗阿姨的奴隶,那我会感激她、好好对她的。」

  高仁山很感激女儿理解他。

  「我妈那人你还不了解她吗?爸你只要对我妈好些,她会感动配合你的。」

 高静虽然觉得这很难为母亲但还是认为这也许是爸爸和妈妈开始恩爱的契机

  。

  事后莲花的反应,确实认证了高静所判断的。

  那天莲花去诗亚家给诗亚洗裤头,被诗亚叫金花把她按在沙发上,诗亚坐在
她脸上,让她给舔裤头,又逼迫她趴在地上给诗亚当马骑着玩。

  莲花膝盖磨得红肿,回家后也不敢跟仁山诉苦,自己默默流泪。

  仁山问明原委表扬莲花做的对,关心地给莲花膝盖上红花油并给按摩,还破
天荒地给莲花端来洗脚水为莲花洗脚。

  莲花好感动。

  晚上睡觉,高山亲热地吻了莲花,并给了莲花一次高质量的做爱!莲花已经
好久没得到高山的性爱了,幸福得要死!莲花不愿意承认这是高山幻想着她给诗
亚做奴的情景才产生的兴奋,而是觉得这是她为了仁山忍受诗亚的奴役得到的回
报。

  她绝不会愿意伺候诗亚的,但为了得到仁山的爱,她想着找着被诗亚作践了。

  「妈……我也给你舔脚好吗?」

  莲花红着脸向诗亚要求。

  在家里,高仁山再提到诗亚不是说「诗老师」而称「妈」啦。

  莲花也没太把这当回事儿,既然仁山已经跟她讲清楚这只是个游戏,而且仁
山连诗亚的屎都当她的面吃,叫诗亚声「妈」也没什么了不得。

  「吆吓你也叫我『妈』啦?哈哈哈!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你家仁山逼的?」

  诗亚都对莲花的变化感到好意外。

  「我家当家的没让我这么做……是我看金老师平时都叫你『妈』,我……不
叫也不好是不是?金老师你把妈的脚让我舔一会吧……」

  莲花贱声贱气地说,然后讨好地向金花要诗亚的脚。

  「哎呀李大姐你终于开窍了啊!怎么样伺候妈这半个月,体会到了幸福了吧?」

  金花高兴地把她正舔着的诗亚的那只脚捧给莲花。

  「我的脚是你随便让给人舔送人情的吗?」

  诗亚「啪啪」抽了金花俩脚耳光,把脚深深伸进金花嘴里,然后对莲花骄傲
地说:「你那臭嘴想舔我的香脚丫,哼美死你了。等我拉屎,你给我舔屁眼吧!」

  莲花是见识过诗亚在家屙屎都是由金花或孩子给舔干净屁眼的,屙的屎也都
让蛔虫或袜袜给高仁山端过去,叫高仁山吃了。

  莲花也好几次诗亚屙屎时她跪在马桶跟前闻味,诗亚甚至叫她把屎捧在手里
欣赏那屎美不美,让她直接把屎捧回家。

  看着老公有滋有味地吃着她手里捧着的诗亚的屎,渐渐地她都不觉得诗亚的
屎恶心了。

  「今天诗老师屙完屎,是我给舔的屁眼……」

  莲花晚上回去向高山表功,羞涩中还有些自豪。

  「是吗?快让我闻闻你的嘴香不香?」

  高仁山高兴地捧着莲花的脸说。

  莲花张开嘴哈着气给仁山闻。

  高仁山闻两下就吻上去,边脱莲花的裤子。

  莲花也给高仁山裤子脱了,两人嘴粘着搂抱在一起,仁山那活赏赐地疯狂插
弄莲花,最后还把精液射到莲花嘴里!莲花一直就渴望吃老公的精液,曾被高仁
山斥骂她是下贱臊货,从来不给她吃!、

              邻居(三十七)

  高静从小就认识诗亚这个全校头号大美人,其实她也知道了父亲偷诗亚裤衩、
偷窥诗亚解手、偷吃诗亚的屎的事。

  高静认为自己应该是个男孩,诗亚是她性幻想的对象。

  高静头一次手淫,就是想着被诗亚踩在脚下,责骂她臊货,用脚丫抽她嘴巴
中完成的。

  也许是受父亲遗传,高静甚至也有种想偷诗亚的高跟鞋闻、舔的冲动。

  但在她高静心目中,诗亚是个好老师、标准的贤淑女人,高静从不敢流露出
自己的心思。

  当高静知道了诗亚的一些事后,很兴奋,一直找机会和诗亚谈谈,点破这层
窗户纸。

  高静终于等来了机会。

  这天高仁山请诗亚到餐馆吃饭,高静正好回家,便远远地偷偷跟踪他们,就
在餐馆外面悄悄地看着。

  等诗亚吃的差不多了,才进去站到诗亚和高仁山桌前。

  「爸,你和诗阿姨吃饭哪。诗阿姨您好!」

  高静十分亲热地和诗亚打招呼。

  诗亚和仁山一下都愣在那里,尤其是诗亚还以为高静是来砸饭局的,喝得红
扑扑的脸紧张的都白了,想起来走腿却发软不听使唤。

  「你你来干什么我和你诗阿姨……你诗阿姨是学校教学骨干……做为校长请
你诗阿姨吃顿工作餐……快回家去你别在这瞎参合……有什么事回家里说去…

  …」

  高山强做镇定让高静离开。

  「爸你早该请人家诗阿姨吃大餐犒劳犒劳啦!诗阿姨给学校带来多大的光彩!

  爸你别紧张我不是找你,而是找诗阿姨有点事儿,是女人间的事,爸我求你
回避一下好吗?你放心爸,诗阿姨早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女,我向你保证我会对诗
阿姨绝对的尊重。诗阿姨您给我一个表白的机会好么我先谢谢您!」

  高静尽可能地打消爸爸和诗亚的顾虑。

  高山看出女儿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了解女儿是个同性恋,不明白女儿想干什
么,但知道女儿不会对诗亚做出不礼貌举动。

  高山跟他看着诗亚,等诗亚发话。

  诗亚听高静那话总觉得有点虚伪,可看高静那表情绝对是真诚的。

  她已经听仁山跟她说过高静知道了她和其之间的事,高静还表示支持云云,
她还不太相信。

  今天既然高静来了要和她说清楚什么,这是迟早的,干脆就看看高静想要怎
么的反正是在饭店,高静也不敢对她大打出手的。

  为什么诗亚想到打架?因为她掂量着自己根本不是人高马大的高静的对手。

  「那……你先回吧,我相信你女儿不会对我不尊敬的。」

  诗亚其实是壮着胆说的。

  高仁山本想在远处监督着女儿,可怕诗亚生气,就离座回去了。

  临走时他到服务台和服务生偷偷交代,一但这边打起来,马上过来拉开,保
护好诗亚。

  事实上他清楚女儿不会动手,甚至连责怪都不会责怪诗亚,可能就是来劝劝
诗亚不要把她母亲竖琴也拉进这游戏中来。

  「诗阿姨请您原谅我的唐突和冒昧!我找您是想跟您说……我也不遮掩了,
干脆就跟您直说,我知道我爸和我妈都是您的奴,我做为他们的女儿,也十分想
做您的奴,请您也收下我!」

  高静轻轻坐到诗亚的对面柔声道。

  虽然高静做了充分地准备,还是脸红了,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诗亚吃惊地盯着高静看,她相信高静真诚的眼神,但不相信这种事情,怀疑
地望着高静没说话。

  「诗奶奶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您要是不相信,我这就给您跪下!」

  高静说着从椅子上一滑双膝就挨到了地上。

  「快起来你这孩子!」

  诗亚忙命令高静,同时慌乱地朝四周看了看有人注意没。

  高仁山和她约会自然不敢张扬,所以找了个角落位置,还有个屏风挡着,餐
馆里的人又不多,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

  高仁山打了招呼的那服务生,也忙的很没闲功夫盯住他们这张桌子。

  高静很听话地起来规矩坐好。

  「你想做我的奴我当然很高兴。可是你……怕接受不了……」

  诗亚确定高静是真的,开心一笑。

  「我什么都能接受,诗奶奶!我其实知道我爸喜欢吃您的黄金。」

  高静见诗亚没有拒绝她,也很高兴,坚定地说。

  诗亚笑笑,很优美地朝她面前她喝剩的小半碗汤里吐了两口口水,然后推至
高静面前。

  那高静会意,虔诚地捧起碗,慢慢地把剩汤喝下,咂摸咂摸嘴媚眼道:「奶
奶的口水汤可真好喝!」

  「呵呵!」

  诗亚美目倩兮地电高静了一眼,「哐」地一声轻响,脚在桌子底下把只高跟
鞋甩掉,弯下身手伸到桌下。

  诗亚从自己的脚趾缝间及脚掌上一下下地抠下些汗腻、浮皴来,一次次地丢
到高静面前一个饭碗里。

  这碗米饭是刚才高山没来得及吃的。

  很快在雪白的大米饭上面洒下不少黑黄色的脏兮兮的脚皴、汗腻、死皮。

  在诗亚往饭碗里洒这些东西时,高静就把鼻子凑近饭碗嗅闻。

  「吃吧。」

  诗亚轻柔道。

  她自己都闻到自己那脚臭味了。

  高静也不用筷子,就用嘴直接把洒有诗亚脚上脏东西的那一层饭舔吃了,表
情显示出那很好吃!

  「真贱!我的鞋掉了。」

  诗亚心情愉快地伸手在高静脸蛋上拧一下,在高静脸上留下个紫记。

  「谢谢诗奶奶抚摸奴婢!」

  高静说完,跪下钻到桌子底下。

  她捡起诗亚的高跟鞋并没有马上给诗亚穿上,而是张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吮舔。

  诗亚边优雅地喝着饭后饮料,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她们,桌下的脚夹弄
着高静舌头玩弄。

  诗亚不敢弄时间太长,脚在桌下抽了高静脸两下,然后在高静额头上点点。

  高静这才给诗亚把高跟鞋穿上,从桌子底下出来,坐好,脸红通通羞赧地望
着诗亚笑笑。

  「你的舌头挺灵活的呢!」

  诗亚对高静说。

  「谢谢奶奶夸奖。」

  高静极温顺地答应道。

  「你……决心想做我的奴吗?和你妈一起伺候我,你能接受吗?」

  诗亚把刚才抠脚的那只手优美地伸给高静。

  「诗奶奶我从小就有给您做奴的志向啦。我们一家在一起伺候奶奶有多幸福!」

  高静含住诗亚的手指吮舔,然后掏出手绢给擦干净。

  「向我表个决心啊。」

  诗亚板起面孔。

  「我生就是诗奶奶的下贱奴婢,不伺候诗奶奶我就很痛苦!我愿意为诗奶奶
做任何事,做诗奶奶忠实的母狗。诗奶奶的黄金、圣水是我最好的美餐佳饮!」

  高静跪到诗亚面前边舔诗亚的鞋边说。

  「你比你母亲识趣。

  要不是你爸教训她,你母亲还不愿伺候我呢。

  如果我让你教训你母亲,你做得到吗?」

  诗亚用鞋尖挑起高静下颏,严肃问。

  「奴婢能做到!」

  高静回答这个问题时,语气不是那么坚定。

  「其实我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只是有时你母亲太不像话,你应站在公道立场上,帮助你母亲开窍。

  这样大家都愉快。

  你说是吗?」

  诗亚踢踢高静示意她起来。

  「是是!诗奶奶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的。」

  高静倒觉得诗亚很通情达理。

  诗亚满意地点点头。

  高静去诗亚家接受调教那天,诗亚正骑着她母亲莲花在院子里玩呢。

  太阳很毒,金花跪着给诗亚撑着把大阳伞,蛔虫跪在另一边给诗亚扇着扇子。

  殷殷、袜袜、蛐蛐、囡囡,顶着太阳跪在院子里。

  囡囡是前天才到诗亚家的。

  莲花惊讶女儿高静怎么会突然来到这诗亚家,而且还进门就给诗亚跪下。

  莲花羞的无地自容,想起来,可诗亚骑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莲花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女儿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爬啦母狗?在你女儿面前不好意思啦?你女儿她也是我的一条母狗,
你个蠢货难道没看出来吗?接着爬!」

  诗亚抬脚踢了莲花脸一下,并用鞭子在莲花屁股上抽两鞭。

  「妈看你累的!我早就劝过你平常没事要注意锻炼身体,你陪诗奶奶玩骑人
马游戏,正好也锻炼了你的身体。妈你要是累的受不了,可别硬撑着跟诗奶奶直
说,诗奶奶可是个心软的人。」

  高静这话既让她母亲有个台阶下又不得罪诗亚。

  那莲花确实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你到我这干什么啊?想和你母亲谈心回自己家谈去!」

  诗亚有点不高兴高静没当着莲花面表态,说自己是她的奴婢。

  「诗奶奶,奴婢是来伺候您的!奴婢和奴婢的母亲都是您的贱狗,好渴望被
主人使唤。妈从今往后咱们都是诗奶奶的母狗,也不用互相隐瞒了,这样多好啊!」

  高静如何听不出诗亚话的意思来,赶紧表白道。

  莲花没想到女儿怎么会屈服于诗亚了,怀疑是自己老公逼的,她虽然很伤心
可也没任何办法,女儿现在就跪在了诗亚面前。

  莲花既伤心又宽心,以前她为了迎合老公给诗亚做奴,一直担心被女儿知道
了会责骂她,瞧不起她这个做母亲的,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这让她感到
轻松。

  莲花没说什么,抬起只手擦擦汗,又默默地驮着诗亚爬。

  「哎呀奶奶这么热的天,您咋还穿着高跟鞋呢?快让奴婢给您脚丫子放松放
松。这些奴婢也不知道给奶奶换双拖鞋。」

  等莲花爬到树荫底下,高静跪到诗亚前面,捧起诗亚的一只脚,低头用嘴咬
着鞋跟为诗亚脱下鞋,然后极其虔诚地含住诗亚的脚趾,挨个认真给吮嘬起来,
边吮边谄媚地看着诗亚。

  高静的举动绝对是真诚的、心中渴望已久的,同时也包含爱护母亲的目的。

  因为她挡在面前,莲花就没法再爬了,趴在那儿不动总比爬要轻松些,而且
在树阴下也不被烈日晒。

  高静担心母亲会被晒中暑。

  莲花抬眼瞄瞄女儿,是那么爱惜地用嘴呵护着诗亚的脚丫子,简直就象爱护
其情人一样呀!那神态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的,如果是仁山逼迫的,这高静
绝不会舔的如此细心!莲花迷茫了,搞不懂女儿为什么这样?

  「呕好舒服呀!」

  诗亚向后靠到金花怀里,娇滴滴道。

  袜袜跪上前脱掉诗亚另只脚上的高跟鞋,也含着诗亚的脚丫给舔起来。

  「让囡囡给我舔吧。她来了两天了还没尝过我的脚呢!」

  诗亚蹬开袜袜,叫那囡囡道。

  囡囡马上跪过来,捧着诗亚的脚丫张口含住。

  诗亚那浓臭的脚丫子让囡囡感到好恶心,她不愿意舔可是不行啊。

  金花朝殷殷使了个眼色。

  那殷殷马上起身跑进屋,不一会一手拿半块馒头一手拿条小皮鞭,跪到囡囡
的旁边,把囡囡的衣服撩起来,露出脊背。

  「给奶奶舔好了就给你馒头吃,舔不好就抽你!」

  殷殷把馒头在囡囡面前晃了晃又用鞭子在囡囡脊背上轻打两下道。

  囡囡来这两天,诗亚只给她吃过一顿饭,那馒头让她只咽口水。

  殷殷鞭子轻轻打在她背上,她都吓得身子一抖。

  她那还管诗亚的脚脏还是臭,立刻卖力地又是舔又是嘬,生怕给诗亚舔不好。

  「你舌头死的咋?伸到我脚趾缝里,把里面的东西都舔下来吃了!」

  诗亚把脚朝囡囡嘴里使劲地一伸,娇声道。

  殷殷高高扬起鞭子,扎扎实实地在囡囡脊背上「啪啪」就是两皮鞭子。

  夏天呀人的皮肤比较湿软,囡囡的背上登时给打出两道长血口子,皮肉翻开。

  囡囡疼得浑身直打颤,「呜呜」地闷叫两声,嘴不敢离开诗亚的脚丫子,努
力地舔诗亚的脚。

  这回她舔诗亚的脚有点象舔棒棒糖了。

  「恩。这小孩子不打就不会伺候人!」

  诗亚舒服地说。

  「你说你一个上过大学,人长的又不差,咋就这喜欢舔我的臭脚?贱不贱啊!」

  诗亚骄傲地用脚丫拍打着高静的脸说。

  「谁让奶奶长得这么漂亮迷人呢!奴婢的脸被奶奶美丽的脚丫踩着,奴婢感
到好幸福啊!奴婢给奶奶的脚丫舔的还舒服吗?不舒服奶奶尽管打奴婢啊!」

  高静温柔地亲吻着诗亚的脚底,娇媚道。

  「哈哈哈!你把我的脚当成你老公啦!」

  诗亚蹬着高静的脸说。

  「不是老公,奶奶,您的脚是我最最疼爱的老婆。」

  高静撒娇地更正。

              邻居(三十八)

  金花、高仁山、高静做了诗亚的奴后,让诗亚更加自信她这个中年女人还是
非常有魅力的,她要尽情发挥这个魅力。

  诗亚也不是个淑女,老公死后有段时间里,她几乎没抵抗住一个刚大学毕业
到镇上工作、叫党庆的小伙子的追求。

  这党庆刚来镇上就疯狂地爱上了比他大有十来岁的诗亚,竟然多次到学校给
诗亚跪下求婚。

  党庆的前卫、新潮的举动,迅速在小镇上传开,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和蜚语,
弄得诗亚羞愧难当。

  当时诗亚一是觉得党庆年龄比她小不少,女大男在当地是不能被人接受的;

  二是诗亚觉得党庆有些油头粉面的,嫁给这样男人不牢靠;三是她担心给女
儿找个后爸女儿会受委屈。

  于是严词拒绝了党庆的追求。

  党庆本来对在小镇上工作就感到压抑,追不到诗亚更让他人生失去光彩,转
而和一个本地的乡下姑娘草草地结了婚。

  那姑娘叫柳玲,嫁给党庆时只有十十八岁。

  柳玲和党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她对党庆从来都是仰望姿态,就象党庆的一
个保姆,心甘情愿地伺候党庆。

  党庆半点看不上柳玲,更由于柳玲给他生了两个女儿还害得他因超生被罚款
受处分,对柳玲是吆三喝四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

  而柳玲是太爱党庆了,不论党庆怎么对她她都能够忍受。

  党庆打骂她,她竟自责把党庆气着了!

  党庆在生活上自暴自弃,后来和他表妹勾搭上。

  柳玲虽然心里很难过,可还是默不作声,甚至给党庆提供机会创造方便。

  党庆的表妹正在守寡,其男人是镇上鞭炮厂的工人,在一次事故中被炸死。

  就在去年党庆的表妹下塘去采河蚌,不幸淹死,遗下一个女儿,党庆给收为
己养。

  党庆对诗亚一直都念念不忘,幻想着诗亚有朝一日垂青他。

  现在这个机会突然降临了。

  那天诗亚突然让蛔虫传信给党庆,约他到镇外小河边见面。

  「妈妈让我告诉叔叔,如果叔叔愿意做奶奶的奴隶,就到小河边去见她。」

  蛔虫鹦鹉学舌地对党庆说。

  其实诗亚是抱着试一下的心理,如果党庆不肯来,她也无所谓。

  「好好好!你回去告诉你妈妈就说叔叔十分愿意做她忠实的奴隶!」

  党庆兴奋得整晚都没睡着觉,并且由于兴奋把柳玲暴打一顿。

  第二天清早,党庆收拾一新早早就去了小河边。

  诗亚安排牛牛藏在小河边的树林里看党庆来不来,然后马上告诉她。

  牛牛跑回去告诉诗亚说叔叔比他还早就已到小河边了。

  诗亚让牛牛仍去监视党庆,她快到中午了,才打扮一番,款款地来到小河边。

  党庆老远望见诗亚,跪下膝行迎向诗亚。

  牛牛从树林里跑出来,在河边一块大石上铺上一个棉垫子,旋又跑没影了。

  「你还真象个奴隶样呀!」

  诗亚坐到棉垫上,傲然地命令党庆:「去!跪到水里去,舔我的脚!为了会
你老娘走这么远路脚都走热了。」

  诗亚鞋也不脱就把脚伸到了水里面。

  当时还是四月天,山里的河水比较凉。

  可党庆哪顾这些,跪到水里脱掉诗亚脚上的高跟鞋,把诗亚的脚丫刚刚捧出
水面,高兴不已地狂吻啊!

  河水清且涟漪,诗亚雪白的大脚丫子似没似浮地浸在水里,倒是迷人致极呢!

  虽然这是一双脚底生出厚趼、脚心和脚脖生出赘肉、四十好几女人的脚,可
却是让党庆朝思暮想了十好几年啊!其实诗亚是怕她的脚太臭吓着党庆,那清清
的河水可以冲淡她的脚臭。

  「我早就知道你巴不得做我脚下的一条狗。

  从今往后,你不但要舔我的脚,还要舔我屁股,喝我的尿、吃我的屎。

  你能做到吗?」

  诗亚脚丫子抽打着党庆脸颊问。

  已经中年的诗亚在这个想她十几年的男人面前,无须在隐讳什么。

  如今的诗亚已非同往前啦,这些日子,她已被奴们及孩子伺候得娇气十足了。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啊!姑奶奶!不信你现在拉屎我吃给你看!能舔姑奶奶
这美丽香喷喷的脚丫子,我就是死都值得啊!」

  党庆兴奋地边吻诗亚的脚边回答道。

  「哼去你的!」

  诗亚水湿淋淋的脚娇慎地在党庆脸上抽了一下道。

  「以后老娘有的是屎给你吃呢!我问你;你那三个孩子,还有你家里那个乡
下堂客,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放心姑奶奶这个很好办,孩子嘛找人贩子把她们都卖掉,还可得笔钱;

  至于我那堂客,我把她休了就是了,那还不简单的很。」

  党庆以为诗亚讨厌他那三个孩子。

  「我让你这么做了么?」

  诗亚抬脚「啪啪」狠抽了党庆两个大嘴巴骂。

  「你当老娘看不出来么?你娶那个又丑又蠢的乡下女人是赌气给老娘看,现
在老娘竟成了拣她的剩的!哼老娘要争回这个面子,你叫你那女人还有你那三个
孩子来给老娘做奴婢和使唤丫头,如果伺候老娘满意,老娘才收你做狗。」

  「这绝对不成问题姑奶奶!我娶那堂客和养这三个孩子,就是等着这一天给
你做奴婢和小使唤丫头的!」

  党庆花言巧语道。

  「老娘不喜欢强迫别人伺候,哼老娘要她们自己主动地伺候老娘。」

  诗亚娇气道。

  她这是潜意识里和女儿比高下。

  「我的姑奶奶,让她们伺候你没一点问题,你想让她们怎么伺候你就怎么伺
候,不合你意你的尽管打就是!可叫她们主动伺候你怕……怕不容易做到。」

  党庆觉得诗亚要求太有点高、心有点太急了。

  「哼!我就是要她们自己主动地伺候我讨好我!」

  诗亚狠狠踢了党庆脑袋两脚生气地骂:「你个蠢货!你不会从现在开始就天
天地打她们,要把她们打怕!你要是做不愿做,或降服不了她们,就休想做老娘
奴隶!」

  「好好的姑奶奶。我会用皮鞭教会她们如何乖乖主动伺候您的!」

  党庆特别喜欢诗亚现在这种高傲不讲理的劲。

  党庆回到家果然照诗亚所说,特意自制了一条牛皮鞭,每天早晚不因任何缘
由地将柳玲和三个孩子扒光衣服暴打两顿。

 「啊——他爹啊我又做错什么啦——你这样天天打我和孩子啊——你要我和

  孩子做什么你说啊求你别打啦——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啊——」

  柳玲见党庆那架势就象要打死她和仨孩子。

  「老子就是想打怎么的?你们几个蠢货,从来就没让老子开心过,老子见了
你们就烦!」

  党庆不说理由,就是天天地打。

  柳玲和仨孩子吓坏了,到后来每天到时间都自动脱光衣服跪好等党庆打,每
次挨打完柳玲还安慰党庆别气坏了身子。

  「哼这些日子想必你们都挨打够了吧?老子现在给你们指两条出路:要么你
们被老子打死,要么你们去给老子伺候一个人,一个娇贵的大美人。」

  足足打了柳玲和孩子们半个月党庆才向柳玲和孩子交底。

  「他爹啊你看你早说呀,看把你气了半个月,这要气坏你可怎么办啊!不就
是伺候个人嘛他爹呀你叫我和孩子们做什么都成啊!」

  柳玲顿时感到释然。

  「哼那好。你们给老子听仔细了:今天晚上诗老师、诗奶奶要来我们家作客,
你和三个孩子要象奴婢丫头一样伺候诗奶奶!你们都给老子放聪明些,诗奶奶就
是叫你们吃她的屎、喝她的尿,你们也得给老子乖乖地去吃去喝,并且还要说诗
奶奶的屎、尿是香的!你们要是敢不从哼那就试试,看老子不把你们拖到山里活
埋了!」

  党庆这天把柳玲和孩子们打得更狠,大有她们不从就当场把她们打死的架势,
除了使鞭子还用上扁担。

  「我都听你的他爹就求你别再打了呀!打坏了我们还怎么去伺候诗奶奶呀?」

  柳玲也知道诗亚,哀哀地说。

  她连党庆的表妹都能容忍,更何况诗亚。

  她是怎么想的?她伺候诗亚是为了党庆,正表明她和党庆是夫妻,而诗亚只
是个能让党庆和她高兴的人,伺候诗亚算不了什么。

  三个孩子——荧荧、翠翠和琼琼,今年分别才十一岁、十八岁和十八岁。

  荧荧的命最苦了。

  自从到了党庆家,那党庆对她并不好,因为她长得就象跟她爸脸扒下来似的
一点都不象党庆的表妹。

  柳玲更是把非己出的荧荧当小长工使唤,喂猪、放羊、拾柴割草、挑水、下
河给她洗衣服,凡是荧荧能做得动的活都叫荧荧去做。

  荧荧每天从早忙到晚啊,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吃饭时都不准上桌,等其他人
吃完了她收拾好桌子只能到厨房吃点剩饭剩菜;穿的衣服都是衣不遮体,冬天连
件棉袄都没有!

  翠翠和琼琼长的跟柳玲一样不好看,党庆对她们母女跟本没什么感情,平常
除了打她们没别的。

  两个孩子从小就对党庆怕的要死!

  诗亚是让高静陪她一起来的,离党庆家有两百米的距离,诗亚叫高静蹲下,
骑到高静肩上,由高静驮着她来到党庆家院门口。

  党庆和柳玲出来迎接,见诗亚竟骑在校长女儿肩上,惊讶不已。

  党庆本欲给诗亚跪下,耐于高静在跟前没好意思。

  「诗诗老师您来啦。快请进屋里去吧!」

  党庆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呼诗亚了。

  那高静身体确实够强壮的,驮着诗亚走了这两百多米的路,大气都不喘。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稳稳地跪下,双手趴在地面上。

  诗亚就势把屁股挪挪坐在了高静背上,骑着高静进了屋。

  党庆和柳玲尴尬地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的。

  「你们见了诗奶奶也不晓得跪下!」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的八仙桌前停下,对党庆和柳玲说。

  来之前诗亚已经跟她说了。

  「是是!你看我都高兴得忘了。诗奶奶快请坐!」

  党庆马上给诗亚跪下并吻诗亚的鞋。

  屋里打的水泥地面,早给拖抹得一尘不染。

  党庆家也没地毯,临时把条薄褥子铺在了八仙桌前面,八仙桌旁的红木太师
椅上放着个枕头权当坐垫。

  柳玲见党庆给诗亚跪下了,也跟着跪下。

  荧荧、翠翠、琼琼早已靠墙边跪在堂屋里了。

  诗亚从高静身上下来,坐到太师椅上。

  高静就跪在她脚边。

  「快去把饭菜都端上来。」

  党庆吩咐柳玲。

  柳玲赶紧起去厨房端早已准备好的饭菜。

  这在小镇上最高礼节就是客人一进门就请客人入席。

  当柳玲从厨房端着菜出来,那党庆正托着诗亚的双脚,为诗亚舔高跟鞋上及
鞋底的尘土。

  党庆亲为诗亚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摆满了一大桌。

  柳玲走马灯似的把饭菜都端上来时,那党庆和高静已经把那诗亚脚上的高跟
鞋脱下了,两人正捧着诗亚的脚丫子舔吮得欢实呢。

  诗亚的两只高跟鞋竟然摆到了饭桌上面。

  柳玲闻到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偷偷瞧了瞧诗亚那脚,汗叽叽的,脚背上
有一圈鞋勒的印,脚孤拐磨得通红,脚趾缝里塞满了黑黄色汗腻。

  柳玲摆好菜识趣地又给诗亚跪下了。

  「你起来喂我吃饭呀!」

  诗亚把脚丫子从党庆嘴里抽出娇滴滴道。

  党庆捧着诗亚的脚丫子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回头给柳玲使了个眼色。

  「哎呀诗奶奶你的脚真好看,真香!我看了都忍不住就想舔呐。」

  柳玲从党庆手里接过诗亚的脚,谄媚地鼻子凑近诗亚的脚丫嗅闻。

  这都是党庆教给她说的。

  柳玲才二十七八岁岁,可看上去象有三十多岁,比起诗亚来简直就是一个土
鸡一个天鹅呀。

  「哎吆,我还没见过象你这样贱的女人呢竟然喜欢舔别的女人的脚丫子!就
你这贱劲倒是挺合适伺候我,不过我要的不是保姆,而是母狗!哈哈哈,你愿意
做我的母狗么?」

  诗亚尽情地羞辱着柳玲道。

  看着这个比她年轻二十来岁的女人如此卑贱地跪在她脚前,好有成就感呀!

  「我愿意愿意!」

  柳玲知道,她如果不忍受诗亚的侮辱,党庆定会毫不留情面地当着诗亚和高
静的面打她,她会更没面子。

  再说了人家校长的女儿、读过大学的,都给诗亚当马骑舔脚丫子呢!她的男
人迷恋诗亚,她是早就知道的,她是不明白,高静怎么会给诗亚舔脚丫子呢?

  「哈哈那你给我学两声狗叫!我看你这母狗学的象不象?」

  诗亚脚丫子在柳玲脸上拍了拍笑道。

  柳玲真个乖乖地「旺旺」学了两声狗叫。

  「哈哈!爬过去给我把鞋叼来,给我穿上。」

  诗亚把桌上的高跟鞋拿起一只扔出去。

  柳玲老实照办地爬过去叼起高跟鞋,爬回诗亚的跟前跪直,从嘴上拿下高跟
鞋准备给诗亚穿。

  「你家的狗会用爪子给人穿鞋吗?蠢货用嘴给我穿!」

  诗亚「啪」抡脚抽了柳玲一个大嘴巴骂。

  柳玲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又把鞋叼在嘴上,然后往诗亚架在牛牛肩头的脚上
穿。

  诗亚故意把脚晃动着不让柳玲方便穿。

  柳玲顾忌弓腰立在诗亚旁边的党庆,耐着性子用嘴为诗亚穿鞋。

  柳玲心里好不悲哀呀,同样是女人,自己却这样受诗亚侮辱。

  「你男人和你接过吻吗?我想你长得这么丑你男人肯定不会吻你,可是你男
人是那么喜欢吻我的脚!党庆——」

  诗亚轻蔑地把柳玲用嘴刚给她穿上的高跟鞋又踢出去老远说。

  党庆马上欢喜地又跪到诗亚脚前,捧住诗亚这只脚,充满激情、温柔而又热
烈地亲吻。

  柳玲又把诗亚的高跟鞋叼回来,痴痴地看着她男人那样投入地亲吻诗亚的脚,
把诗亚脚趾缝里舔下的脏东西,象品尝山珍海味地吃掉。

  她不怪她男人,只怪自己长得又土又丑实在是配不上她男人。

  她也不怪诗亚,觉得诗亚非但没让她男人休弃她反而「大方」地让她和党庆
一块伺候,已经对她够开恩的了!

  「瞧瞧你男人多喜欢舔我脚丫子,却不愿意亲吻你的嘴,这说明我的脚丫子
比你的嘴巴还香,还美丽迷人!你那臭嘴给我舔脚都不配,给我舔屁股都勉强够
资格呢!」

  诗亚肆意地羞辱柳玲取乐子。

  「党庆,把我脚上舔下的好东西吐到你堂客嘴里也叫她尝尝呀!」

  党庆遵命地扭头朝柳玲努努嘴,柳玲忙送上脸把嘴大张开,党庆便将满口的
诗亚的脚气渣和着口水吐到柳玲的嘴里头。

  柳玲倒不是喜欢吃诗亚的脚汗腻皴渣,而是太想吃她男人的口水啦!柳玲不
知道爱屋及乌的道理,觉得诗亚脚上的脏东西都好香!

  「亲吻你堂客几下,给她点鼓励。瞧她多可怜呦,自己男人舔别人的脚都不
亲她的嘴!」

  诗亚脚丫子踩在党庆脸上说。

  党庆虽然照诗亚吩咐亲了柳玲几口,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的表情。

  可这就令柳玲激动不已啊,她从未感受到党庆对她的这种「爱」拼命吸吮党
庆的舌头吞吃党庆的口水!党庆应付差事地吻了柳玲几下,便充满温柔爱意和崇
拜地舔舐诗亚踩在他脸上的脚的脚底。

  「行啦起来喂我饭吧!今个我就开恩,让你堂客尝尝我的香脚丫。」

  诗亚温柔地脚在党庆脸上拍拍。

  柳玲受到感染,不由自主地也舔起诗亚的脚丫子,此刻诗亚脚的臭味让她感
觉是那么美妙!

              邻居(三十九)

  最迷惑不解地是靠墙边跪着的三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恐
惧,这个风韵漂亮的女人的臭脚丫子味她们早都闻到了,由于诗亚的脚特白,所
以脚趾缝和趾甲缝里的脏东西非常明显,三个孩子看到她们的爹和娘吃这个女人
脚上的脏东西竟然显得很愉快,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特别是她们看到诗亚打她
们爹娘的嘴巴子是那么随便,而且是用脚,心里感到很紧张。

  三个孩子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荧荧认为诗亚的脚丫子气味是香的,她很想讨好这个女人,去给这个女人舔
脚丫子!而翠翠和琼琼则对诗亚那脚丫子直倒胃口,并且因为诗亚把那么脏的脚
叫她爹娘舔还打她爹娘,有点恨诗亚。

  「那三个崽子跪在那看风景哪?」

  诗亚对党庆不高兴道。

  「你们三个该死的,还不快过来给诗奶奶舔脚丫!」

  党庆马上命令三个孩子道。

  「哼我叫她们给我舔脚了吗?我的脚难道没人给舔吗?你怎么教育她们的?」

  诗亚拿起桌上高跟鞋照党庆头敲了两下。

  党庆是弓着腰站在诗亚身边的,头的高度不超过诗亚肩膀,所以诗亚用鞋敲
他的脑袋很顺手。

  「是是是诗奶奶,我明白您的意思。」

  党庆过去从墙上取下鞭子,回来双手递给诗亚,然后冲那三个孩子厉声道:
「你们三个,把衣服都给我脱光了跪到跟前来让诗奶奶打!」

  党庆以为诗亚要打三个孩子,他之所以要孩子们脱光了衣服,就是要让诗亚
看看孩子们身上那被他鞭打的伤痕,以证明他完全照诗亚的吩咐去做了。

  荧荧、翠翠、琼琼一听见要挨打,吓得直哆嗦呀,可还是乖乖地都把衣服脱
光,齐齐地跪到诗亚跟前。

  「哎吆我可不打你的孩子。」

  诗亚「咯咯」笑着,把鞭子递给党庆道。

  党庆明白了诗亚想要看什么,接过鞭子就抽跪在诗亚跟前的三个孩子。

  每一鞭下去都在孩子身上、脸上留下道红印。

  三个孩子双手规矩地垂在两旁,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每挨一鞭子身
子一哆嗦跟着呻吟一声。

  「这声音真好听!嘻嘻。」

  诗亚边吃边说。

  柳玲此刻心里好难受,她心疼孩子可不敢言语,更怕惹火烧身自己也挨打,
卖力地舔诗亚的脚丫子。

  柳玲有点恨诗亚,又觉得诗亚好高贵!

  荧荧挨了打,好想上前伺候诗亚,因为她平常只要干活党庆和柳玲就不会打
她。

  而翠翠和琼琼似乎突然明白,她们挨打是因为这诗亚,心里对诗亚是又恐惧
又恨恨的。

  党庆就这样一直打着孩子,直到诗亚吃完饭!三个孩子身上布满了鞭痕。

  「我要撒尿。」

  诗亚吃饱了喝足了,娇滴滴地象个小孩子对党庆说。

  「好好,诗奶奶我驮您去卫生间。」

  党庆从桌上拿下高跟鞋,跪下用嘴给诗亚穿上,然后高兴地趴下。

  「去卫生间干什么?你还不快就在这躺下?」

  诗亚一脚将党庆踹翻在地,娇慎道。

  「诗奶奶……高小姐和我堂客还有孩子们都在跟前……」

  党庆知道诗亚是要当众往他嘴里撒尿,有点难为情地看看高静、柳玲和孩子
们,但他还是顺从地躺下了。

  「高静呀,她和她爹都抢着吃我的屎呢!至于这三个小崽子,她们是孩子么?

  她们只是小猫小狗!难道老娘撒尿还怕让小猫小狗看见吗?」

  诗亚穿着高跟拖鞋的脚在党庆胸上狠狠踩了两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就退下裤
子阴户对着党庆的嘴蹲下,便往党庆的嘴里撒尿。

  诗亚没提柳玲,是给柳玲面子。

  党庆被刺激得立刻把羞耻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象喝琼浆玉液似地大口吞咽,
抬起头去舔诗亚阴户。

  柳玲吃惊的都合不拢嘴,象个傻子呆在那里。

  屋里登时弥漫开尿臊味,荧荧看得眼发直啊,她想诗亚的尿一定很好喝,竟
脸露馋相。

  翠翠和琼琼却觉得好恶心,扭脸不去看。

  晚上诗亚就留宿在党庆家里,让高静回去,明早来接她。

  党庆把床上被褥全都换上新的,他和柳玲及三个孩子就不睡觉跪在床前伺候。

  诗亚就是要让柳玲和三个孩子在她面前彻底丧失人性!让柳玲和三个孩子都
脱得光光的跪在卧室,欣赏她是如何让党庆给她口交、如何和党庆做爱以及如何
用脚玩弄党庆的那活的。

  柳玲光着身子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做那事,柳玲竟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

  柳玲的软弱让诗亚更加放开,她骑在党庆身上和党庆做爱时,让柳玲匍匐在
她脚底给她舔脚心催情;做完爱让柳玲用嘴给她清理阴户。

  她用脚弄党庆时,让柳玲趴在跟前同时舔她的脚以示慰劳。

  柳玲给诗亚舔脚舔阴户,还觉得这是诗亚不嫌弃她!诗亚兴致所发,命令柳
玲躺在地上,她站在柳玲乳房上踩蹂,用脚插柳玲阴道。

  柳玲竟被弄得达到高潮!诗亚的乳房有些松塌了,而柳玲的乳房虽不大却还
很坚挺。

  诗亚妒忌柳玲身子年轻,踩柳玲乳房时特别狠。

  这层窗户纸一经捅破,党庆和柳玲在孩子们面前也就完全放开而无所顾及地
做诗亚的性奴了,他们反倒有种如释重负、淫荡、受辱的快感!诗亚隔三岔五地
来党庆家,也不让孩子们做事,只让孩子们从早到晚地跪着看党庆和柳玲伺候她,
每天睡觉前都让党庆给她表演打孩子的节目逗她开心。

  党庆为博诗亚一笑,竟毫无人性地鞭打三个孩子。

  可怜三个孩子卷缩着身子尖声叫饶,却不敢乱动躲闪。

  诗亚依在床上享受着柳玲用乳房给她按摩着脚底,笑得花枝乱颤!党庆就打
得越加地卖劲。

  这几乎成了例行程序,每次孩子们都被打得浑身布满血印子。

  诗亚还令孩子们表演互相扇耳光节目。

  荧荧以往被翠翠和琼琼欺负惯了,翠翠和琼琼打她耳光时可扎实了,因为不
用力打党庆就会用鞭子死抽。

  可是开始荧荧怎么也不敢当着党庆尤其是柳玲的面真打翠翠和琼琼,而宁可
挨党庆的皮鞭子。

  诗亚知道什么原因,用皮鞭把党庆和柳玲脸打得流血!柳玲虽然心疼女儿,
可还是不得不给荧荧跪下求荧荧使劲打翠翠和琼琼,党庆则威胁荧荧,如再不肯
真打翠翠和琼琼,他就当场拧断荧荧的脖子。

  荧荧心里早就想报复翠翠和琼琼,现在有诗亚给她撑腰,她也就不怕了,几
年积累的仇恨被释放出来,把翠翠和琼琼打得口鼻流血。

  诗亚高兴地表扬荧荧节目表演得好,柳玲也违心地附和称赞荧荧!翠翠和琼
琼之间,都怕挨党庆的鞭子而互相狠打,竟然产生仇恨了。

  诗亚还让孩子们表演磕头节目,额头不磕出包不算数。

  甚至让孩子们头对头地对撞,看谁给撞倒撞昏!或者让孩子们表演「狗咬狗」

  节目,三个孩子赤条条地撕咬在一起,谁的身上被咬的牙印多谁就算输,一
天不给饭吃。

  由于亲疏关系,往往是荧荧一个和翠翠琼琼两个对咬,结果荧荧胜的较多。

  诗亚还让党庆隔一日就饿孩子们两天,然后诗亚把孩子们都赶到后院,让孩
子们象小羊羔似地吃地上的青草,她则骑着柳玲监督,称之为「放羊」柳玲对荧
荧一点都不怜惜,甚至看到诗亚折磨荧荧她还痛快!然而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柳
玲却是疼在心里而不敢说出来,她就是再蠢,也看出诗亚是想通过把孩子折磨得
生不如死,自己学会主动讨好诗亚。

  柳玲心理很矛盾,既不愿让年龄还小的两个女儿去伺候诗亚,又不忍看着女
儿天天受折磨,她更清楚孩子伺候诗亚其实是受另外一种折磨,她听诗亚叨咕过,
要把翠翠琼琼培养成专职的舔脚丫头而把荧荧训练成专职的小母马。

  两害想权取其轻,柳玲打算告诉女儿,让她们主动为诗亚舔脚,可被党庆严
厉制止。

  柳玲当然知道党庆并非是因为心疼女儿,而是出于取悦诗亚。

  翠翠和琼琼实在呆笨,再者也是年龄还小,如何明白诗亚意图?她们本来就
厌恶诗亚那臭脚,每次看着诗亚那臭脚还生怕诗亚让她们给舔呢,压根就没想到
要主动给诗亚舔脚。

  倒是那荧荧机灵些,个把月的折磨让她想明白了:奶奶是要她们自己主动伺
候。

  这也是因为荧荧心里本来就盼着奶奶使唤她。

  诗亚晚上睡觉,一般都是让党庆搂着她的脚丫,柳玲和三个孩子都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伺候不许睡觉。

  这天早晨,诗亚睡醒了,党庆把她抱到床边撒尿。

  在这之前都是柳玲跪在床前用口为诗亚接尿的,今天荧荧壮着胆子跪到床前
主动要求给诗亚接尿。

  「奶奶,你把尿尿我嘴里好么?我好想喝奶奶的尿。」

  荧荧渴望地向诗亚请求道。

  「哎呀奶奶的尿好臊不好喝的呢!」

  诗亚故意说。

  「奶奶的尿香,求奶奶给我喝吧我愿意喝!」

  荧荧眼泪吧嚓地恳求。

  「恩!」

  诗亚娇滴滴地答应。

  荧荧高兴地忙把脸迎上去,嘴大张开离诗亚的阴户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诗亚一束带着体温的尿液,就全撒在荧荧嘴里。

  荧荧激动地快速吞咽,一滴尿都没洒出嘴外。

  「荧荧表现的不错,今天赏荧荧糖包吃,晚上也不用表演节目了。」

  诗亚尿完,表扬荧荧道。

  荧荧感动得当场哭了。

  中午荧荧得到两个糖包子吃,把个翠翠和琼琼馋得眼睛里恨不得长出手来。

  「你给奶奶当马骑着玩好不好?以后荧荧就做奶奶的小母马吧!奶奶天天让
你吃饱饭不再吃草。」

  吃过晚饭诗亚温柔地对那荧荧说。

  「奶奶我给你当马奶奶你快点骑我吧!」

  荧荧心里只有感动。

  诗亚骑上荧荧双腿搭在荧荧的肩头,她一百二三十斤的身子全压在荧荧身上。

  幸亏荧荧从小就干重活,背柴、挑水练出来了,加之她心里愿意伺候诗亚,
有正面的精神作用,虽然她才十一二岁,却也驮得动诗亚。

  「打她们!」

  诗亚命令党庆打翠翠和琼琼给她助兴。

  平常孩子挨打的节目都是诗亚睡前才上演,今天提前了。

  诗亚骑着荧荧从屋里爬到屋外,从前院爬到后院,悠闲地玩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把荧荧累趴下!

  党庆则用鞭子驱赶着翠翠和琼琼跟着爬,鞭子不停地抽打翠翠琼琼,最后翠
翠和琼琼后背被打得道道血印子。

  可就是这样,翠翠和琼琼还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荧荧有糖包子吃,晚上荧荧没
挨打而她们俩照样挨打!诗亚气得让翠翠和琼琼跪在堂屋磕一晚上的头。

  到下半夜翠翠和琼琼额头上都磕出大血包,头昏眼花地昏到在地!第二天本
来是孩子们吃饭的日子,翠翠琼琼,连带柳玲都没让吃饭。

  时值清明节,学校组织学生们春游,诗亚直到下午才回来,径直来到党庆家。

  诗亚游山玩水了一整天,确实累坏了,进院门骑上牛牛径直进了卧房,让柳
玲给她抱上床,懒洋洋地靠被垛躺下。

  「翠翠琼琼你俩快过来给奶奶脱了鞋揉脚。奶奶脚走了一天一定累坏了。」

  柳玲跪在床上服侍诗亚往诗亚背后塞被垛时边招呼翠翠和琼琼道。

  这柳玲觉得如再不让女儿此后诗亚,女儿早晚不是给打死也得给打残,她不
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给亲生父亲打死,所以也顾不得党庆的禁令了主动指挥女儿过
来伺候诗亚。

  诗亚也不表示反对。

  这些天她看出柳玲很疼女儿,已经改变了主意:她要让柳玲教育女儿伺候她!

  翠翠和琼琼听到娘的吩咐便跪到床前,为诗亚脱掉脚上高跟鞋。

  她俩早被党庆打怕啦,听话还天天挨打呢,哪还敢不听话啊。

  诗亚有个习惯,除非是冬天,她是不穿袜子的。

  今天她春游一天,途中还穿着高跟鞋趟水,鞋子里「呱唧呱唧」湿,她那脚
都给浸泡的白刺刺没了血色,脚掌和脚趾皮肤都被泡起了绉,脚趾缝、趾甲缝、
脚掌上糊满了粘乎乎的浮皴尘腻,那臭味就不用说了,翠翠和琼琼差点没给熏窒
息了!诗亚的双脚是搭在床边的,翠翠和琼琼无须用手捧着,她们两个下意识地
把只手捂住自己鼻子,另只手捏揉着诗亚那粘乎乎恶臭的脚丫子。

 柳玲本来就挺担心诗亚会生气她叫孩子上前伺候而不是孩子自己主动来伺候

  ,诗亚对此未置可否让她稍感宽慰,正担心女儿做不好,见翠翠和琼琼竟表
现出极度厌恶诗亚脚臭的神态,不由心里好气:这两个要死的咋这不争气呀!这
屋里谁没闻到脚臭就你们俩知道臭?柳玲正不知所错想着该怎么暗示女儿呢,诗
亚却显得大度地并没计较。

  「要两个手给我捏!」

  诗亚今天心情好象不错,和言细语地对翠翠和琼琼道。

  翠翠和琼琼习惯了诗亚平常的严厉,诗亚的和声细语反倒更让她们脊背发凉,
吓得赶紧都双手为诗亚捏揉脚丫子。

  「荧荧把鞋给我一只。」

  诗亚吩咐荧荧。

  荧荧正捧着诗亚的两只高跟鞋在给舔鞋面和鞋底的灰尘,把其中一只递给诗
亚。

  「你给我舔干净。」

  诗亚把这只高跟鞋一只手优雅地举到柳玲嘴前。

  跪在床上为诗亚捏肩揉胳膊的柳玲,于是边给诗亚捏着肩镑边舔舐诗亚手里
的高跟鞋,把上面的灰尘都舔下吃了。

  「奶奶的脚丫子好闻么?」

  诗亚把两只脚伸到翠翠和琼琼鼻子下娇声问。

  「那还用说奶奶的脚香着呢!」

  柳玲不待女儿回答便忙抢先说,她害怕女儿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我没问你!哼她们俩是哑巴吗?」

  诗亚就象对待小孩子一样,另只手在柳玲脸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然后「啪啪」

  照翠翠和琼琼脸上生气地狠踹了两脚道。

  柳玲疼得直吸气,诗亚这下用力可不轻呀,把柳玲腮帮子拧得深紫一大块。

  柳玲不敢恨诗亚,却眼睛愤怒地瞪了瞪两个女儿。

  翠翠和琼琼挨这两脚也不轻,琼琼的鼻子都被踹出血。

  「好闻!奶奶的脚香。」

  翠翠和琼琼赶紧把鼻子凑近诗亚的脚闻。

  「告诉奶奶,奶奶的脚怎么香呀?」

  诗亚脚尖点着翠翠和琼琼的鼻子尖,并把琼琼鼻子流出的血擦掉。

  「……象馒头那样香!象蒸米糕那样又香又甜!」

  两个孩子捧着诗亚的臭脚丫努力地想了想,胆怯地望着诗亚道。

  「呵呵你们俩很喜欢闻它是吧?你们这么喜欢闻我脚的香味,可是你娘却不
早点让你们闻,还害得你们天天挨你爹的打。你娘她有多坏!」

  诗亚挑拨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不管诗亚说的对错,只管点头认可,强忍着恶心闻着诗亚的脚。

  柳玲也吓得不敢说话,讨好地捏着诗亚的双肩,同时含着诗亚手里高跟鞋的
鞋根仔细顺舔着。

  「我脚丫子今天咋痒的这么厉害?你下去给我看看,是不是脚气又严重了?」

  诗亚觉得柳玲给她高跟鞋舔干净了,把鞋在柳玲头发上擦干上面口水,要柳
玲下床去。

  「好我给奶奶看看。」

  柳玲下床跪下装做很认真地凑近看了看诗亚的脚,然后抬头请示道:「可不
是嘛奶奶,你的脚今天捂得太厉害了。

  我去给你端水来洗洗,然后给你上点『达克宁』。

  奶奶脚趾缝都烂了呢。」

  因为前几天诗亚去女儿晴晴那,晴晴说她脚气好恶心,她回来就天天让党庆
给她脚抹药。

  柳玲出于讨好诗亚的目的,是真想诗亚把脚气治好,同时还有她潜意识里也
不愿意让女儿闻诗亚这臭脚。

  「你蠢呀你?哼就你知道抹药治脚气?你不清楚我都是早上抹药吗?」

  诗亚抬脚照柳玲脸上「啪啪啪」一连抽了七八脚气愤地骂。

  柳玲拍马屁拍在马腿上,被诗亚着一顿脚给扇蒙了,吓得胡乱地道歉。

  你道柳玲为何这么害怕,因为党庆快下班回来了。

  「对不起奶奶对不起我我……我错了……我……」

  柳玲真是摸不透诗亚的心理,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真是个乡巴佬!嘁什么也不懂。治脚气抹药自然是少不了,可我听说人的
唾液尤其小孩子的也有杀菌作用呢!」

  诗亚两只脚尖分别踩踩翠翠和琼琼的嘴唇,娇滴滴地看着柳玲道,那意思再
明显不过了。

  柳玲现在终于明白了,诗亚是要翠翠和琼琼用嘴给她舔脚气呀!柳玲看着女
儿,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楚啊。

  自己的女儿好歹也是人,让孩子用嘴给你舔脚气这也太不把孩子当人!你那
脚臭倒不说,脚气那么严重还不传染到女儿口上?翠翠和琼琼虽然不敢躲闪,可
实在难以张口去舔诗亚的臭脚,惊慌地捧着诗亚的脚不肯张嘴。

  「吆这两个小死丫头还高贵得象小公主呢!就是我女儿雇主家的两个女儿,
也都给我女儿舔脚丫子呐,你这两个贱孩子算个什么呀!明天我就叫党庆把她们
卖给人贩子!」

  诗亚也不打翠翠和琼琼,就把脚踩在她们嘴上等她们给舔。

  「奶奶……既然唾液能杀菌,那就让翠翠和琼琼给你用嘴舔吧!」

  柳玲相信今天要是翠翠和琼琼不给诗亚舔脚,明天党庆真会把翠翠和琼琼给
卖掉甚至打死她俩有可能呀,搞不好她都有可能被一起卖了!想道这柳玲吓得心
里是一抖,在翠翠和琼琼脸蛋上使劲拧了两下恨恨道:「你两个小呆子,没听奶
奶说你们的口水可以给奶奶杀脚气菌吗?还不快赶紧给奶奶舔脚?」

  柳玲不知道自己恨什么!恨诗亚她是万万不敢的,诗亚也并没有明确叫她的
女儿给舔脚丫子,她和女儿给诗亚做保姆和小使唤丫头,都该感谢诗亚呢。

  恨女儿翠翠琼琼吗?女儿都还是小孩子,就要用嘴给人家舔脚丫子,已经够
可怜啦!那该恨谁呢?谁也恨不着只能恨命呀!她这恨没处撒,也只好怪女儿不
懂事,所以出手把两个女儿掐得特别重,几乎把翠翠和琼琼的腮帮子都掐出血来!

  翠翠和琼琼疼得浑身直哆嗦,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并未从娘的目光里得到支
持,只好勉强张开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头,舌头伸进脚趾缝舔那脚气。

  舔了还没几口,诗亚脚趾缝间的皴渣死皮就弄了两个孩子可嘴呀。

  翠翠和琼琼实在恶心地受不了,嘴离开诗亚脚丫子,痛苦地把口里脏东西都
吐出来。

  「哎呀这两个小死东西怎么这么不讲卫生,乱朝地上吐。

  吃不下我脚上的东西算啦我也不勉强你们,都给我跪到院子里。

  荧荧你过来给我舔。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喜欢吃奶奶脚上的东西。」

  诗亚蹬开翠翠和琼琼,摇晃着脚丫子招呼跪在不远处的荧荧道。

  荧荧快速地跪到诗亚脚前捧起诗亚的脚丫子张口含住就给吮舔啊。

  荧荧不是不觉得诗亚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可她认为诗亚的脚越是脏臭,她舔
着才能越显出她的忠心!荧荧舔诗亚的脚,心情是愉快的,她竟有种幸福的感。

  「我的脚趾头缝里有好多汗腻、皴皮,你一定很喜欢吃!把它们都舔吃了!」

  诗亚脚指头在荧荧嘴里扭动着说。

  荧荧就虔诚地把诗亚脚趾缝里的脏东西都舔下来吃了。

  其实就是诗亚不说荧荧也会这么做的。

  「荧荧真是个好孩子呀!」

  诗亚脚从荧荧口里抽出在荧荧脸上轻轻拍了拍道。

  「谢谢奶奶!」

  荧荧吞了吞口水,由衷地说,然后又大口含住诗亚的脚趾卖力地舔。

  以前荧荧不管做什么,柳玲都不说声好,总是骂荧荧不会做事,白吃饭。

  荧荧在诗亚这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邻居(四十)

  诗亚把党庆家当做她的「行宫」在家让袜袜、蛔虫、蛐蛐,金花和殷殷、囡
囡伺候腻了,就到党庆那换换口味儿,享受享受柳玲和荧荧、翠翠、琼琼的服侍。

  高静从市保险公司调到小镇一个保险代办点,专门做小镇居民的生意,主要
是为了服侍诗亚方便。

  小镇是个山镇,除了镇子上那小块地方,大部分居民住的都比较分散。

  高静身强力壮,跑起业务来倒也不在话下。

  诗亚如果出镇子,山路远又难走,就叫高静给她当肩舆,驮着她去。

  高静很愿意做诗亚专职的「坐骑」也非常胜任,但毕竟高静驮着诗亚较远的
路也不能一口气走完,中途要歇上几气儿。

  开始诗亚还不在意高静歇歇气,有时还自己走走,可后来诗亚就被惯得娇气
了,嫌中途歇耽误时间,她对高静也算体贴,出门就带上殷殷,让殷殷和高静两
个人换着驮她。

  可殷殷那孩子虽然十七八岁岁了,长得却比较瘦弱,力气单薄,并不能胜任
驮诗亚。

  这无论金花怎么打殷殷也都没有用的。

  「小静,殷殷这丫头驮我不适合,你一个人也别太累着,去给我买个粗壮的
丫头来吧,帮你驮我。你一个人单身生活也挺辛苦,她平常也可以给你洗洗衣服,
做个家务什么。」

  诗亚倒挺爱护高静。

  高静虽然调回小镇了,却没有和爹妈住一起,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自己买了
套小平房。

  这对高静来说倒并不难,她经常到农户家跑保险,虽说去的都是较有钱的人
家,但走乡串寨的,那家困难、都有什么人还是了解的比较清楚。

  莲莲十七岁,她是家中老大,下面有三个弟妹,父亲死了,母亲也有病在身,
干不了太重的农活,莲莲很早就挑起了养家的重担,可也只能半饥半饱地维持着
家人的生活。

  高静和莲莲娘说要莲莲给她当保姆,管吃管住每月还给莲莲一百块工资,这
是莲莲忙一季地里的活也挣不来的钱,莲莲娘和莲莲都非常地乐意。

  「他姨这叫我们怎么谢你啊。

  这妮子不会做个什么,就是有力气,背一百多斤的柴走十几里山路都不带歇。

  干活那是没的说的,他姨你就把她当头牛使唤。」

  莲莲娘还这样向高静介绍自己的女儿。

  「我看你家滔滔也没上学了,他才十八岁在家白吃你的也做不了啥活,干脆
让他也和莲莲一块到我家去吧,我管他口饭吃,穿的我也包了。你看怎么样?」

  高静也看中了莲莲最小的弟弟滔滔。

  「哎呀他姨,你雇莲莲我都不晓得该怎么感谢你啦!滔滔也做不了什么,白
吃白穿你的,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呀!」

  莲莲娘说的是真心话,倒不是心疼儿子做事。

  「我呢也不指望他做啥事,就是我每天跑业务回到家,两只脚走的累死了,
让他给我捏个脚啦端个洗脚水什么的。」

  高静交代清楚自己目的。

  「这个呀没问题!别说是让他给你捏脚啦,你就是让他给你啃脚都成啊。穷
人家的孩子命贱。」

  莲莲娘欣然答应了。

  「我可事先说清楚了,我这人呢脾气不太好,莲莲和滔滔做不好事,我少不
了要打他们的。」

  高静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话来。

  「行啊他姨,你只要别打坏他们,怎么打罚都成呢。」

  莲莲娘觉得高静提出的根本不算问题。

  「那好,我先预支给你莲莲半年的工钱,就让他们俩跟我走吧。」

  高静拿出六百块钱交给莲莲娘。

  莲莲娘还是头一回亲手拿过这么多钱,激动得给高静跪下。

  诗亚还让党庆买了辆人力三轮车,她每次进城看望女儿晴晴,四十来里的路
程就让党庆用三轮车拉她去。

  这天诗亚上晴晴那回来让党庆径直她拉去他家。

  进了院子,党庆又当马把诗亚驮进堂屋,就忙着给诗亚准备消夜去了。

  荧荧好几天没伺候奶奶啦,也兴奋地跪到沙发前给诗亚脱去鞋袜,准备好好
地为奶奶舔舔脚丫。

  荧荧看到奶奶那双脚就象给水浸了一正天似的,白刺刺、皮肤都绉起了,那
脚指头缝、趾甲缝里塞满了汗泥皴渣,脚掌上的浮皴手一摸直往下掉呀!那臭味
简直都无法形容了,荧荧几乎没被熏背过气儿去!荧荧知道奶奶的脚现在一定很
难受,要赶紧给舔呀!荧荧心疼地刚给诗亚的一只脚上的鞋袜脱掉,那浑身是鞭
痕饿得有气无力的翠翠和琼琼就爬过来把脸挨到诗亚的脚上哀哀地求道:「奶奶
让我给你舔脚吧……」

  「哦呵?你们为什么要舔我的脚?瞧我的脚这么脏这么臭!」

  诗亚把脚拿开不给她俩舔,踩到荧荧肩头上道。

  荧荧自豪地鄙视了翠翠和琼琼一眼,扭脸亲吻着诗亚这只脚丫,边为诗亚脱
另只脚上的鞋袜,心想:你们两个也配给奶奶舔脚?奶奶的脚是属于我的!「奶
奶的脚香……舔奶奶的脚我们就不会挨打了……」

  翠翠和琼琼前假后真地说道。

  「哼你们挨打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脚丫子是因为每天需要让人用嘴呵护,
才让你爹、你娘和荧荧舔的。我的脚香也好臭也好都是别人争着舔的呢。」

  诗亚在两个小孩子面前不无得意地说。

  「呜呜呜……奶奶你让我给你舔脚吧我会给奶奶的脚呵护好……」

  翠翠和琼琼得不到诗亚应允,更是恳求道。

  此时她们闻着诗亚臭脚丫子,竟然好渴望去舔啊!荧荧已经抱着诗亚的一只
脚开始舔起来。

  「你俩要是真心地爱护我的脚丫,那就让我考验考验你们!给舔吧。」

  诗亚把荧荧蹬开,两只脚分别伸到翠翠和琼琼嘴前。

  翠翠琼琼心情转晴地刚要捧住诗亚的脚给舔,诗亚却抡起脚「啪啪啪啪」给
了她们俩每人两个耳光。

  「手不许碰我的脚丫子!」

  诗亚刁难她们说。

  翠翠和琼琼就张着嘴去想含住诗亚脚尖,诗亚却把脚闪开故意让她们含不到。

  两个孩子顿时紧张起来,嘴追逐着诗亚的脚要含住脚尖,就象两个抢骨头的
小狗。

  诗亚「噼里啪啦」地两脚抽着她们的嘴巴,她们俩不避疼地张着嘴、伸着舌
头嘴追逐着诗亚的脚丫子要给舔啊!直到诗亚腿感觉到累了,才就象给两个孩子
恩惠似的把脚伸进她们的口中。

  翠翠琼琼感激地含住诗亚的脚就舔。

  翠翠和琼琼毕竟还不是出自内心为诗亚呵护脚丫子,而是出于怕挨打,舔的
看上去挺认真,其实心里根本没想着怎样给妈妈把脚舔舒服。

  「你们两个还说是真心舔我的脚!才含住三个脚趾头。」

  诗亚弯腰把两个食指伸进翠翠的嘴里,使劲往开扯,整个脚尖就势全伸到了
翠翠口中。

  翠翠嘴几乎给撕裂了,疼的浑身发抖呀。

  琼琼见了忙把诗亚的脚趾头朝起一捏全塞入口中。

  「哎呀你要死呀!想把我脚趾头捏断是咋的?你嘴不会张大就不要给我舔了!」

  诗亚装做很疼的样子叫喊着把脚从琼琼口中抽出,一脚将琼琼踹翻在地。

  党庆闻声从厨房跑进来,捧起诗亚的这只脚丫子心疼地吻着,然后凶狠地扯
着琼琼的头发把琼琼的头「嗵嗵」往地板上撞,把琼琼撞得血流满面。

  「不能给我舔脚她嘴还长着有什么用?给我用针缝上!」

  诗亚无情地命令道。

  那党庆二话不说就把针线拿来。

  「爸爸不要啊我能将妈妈的脚趾头都含住……」

  琼琼吓得浑身发抖求饶。

  「闭上嘴!再敢叫唤老子连你的舌头一起都给缝住!」

  党庆厉声道,用手把琼琼的两片嘴唇捏在一起不由分说地给缝了三针!

  琼琼手抖抖生捂着给缝住了的嘴,从鼻子里发出痛楚的呻吟,眼神中流露出
极端恐惧。

  「我的脚丫子可不是随便就能舔舒服的,现在我教你读懂我的脚语言,你给
我用心记住了,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二遍!」

  诗亚要过党庆手里沾着血迹的针,不去理琼琼,伸手揪住翠翠的耳朵交代道。

  诗亚这还是从女儿晴晴那里听说的「脚语言」这个词。

  翠翠早给吓坏了呀,嘴里鼓鼓含着诗亚的脚丫子不住点头。

  诗亚把这只脚从翠翠口中拿出,脚趾头叉丫开伸在翠翠眼前不到两厘米道:
「看清楚了吗?我脚丫子如果是这样姿势呢就说明我的脚趾缝痒了,你要赶紧把
舌头快速地挨个伸到我的脚趾缝里搓动给我解痒!」

  「恩妈妈我看清楚了。」

  翠翠惶恐道。

  「那你快伸舌头给我搓呀!」

  诗亚拿针在翠翠脸蛋扎了一针道。

  翠翠的脸上冒出血滴,她哪里还顾得上疼,急吐出舌头伸到雪华脚趾缝里,
拼命地挨个给快速地搓摩着。

  「你舌头被人给剪了咋的伸这么短?劲也不够!不愿意给我舔脚吧?」

  诗亚又照翠翠腮帮子上扎了两针,然后把脚趾并拢平伸到翠翠的嘴上。

  「如果我脚是现在这个姿势,就表明我的脚需要放在你嘴里滋润滋润,你要
赶紧把我整个脚尖尽可能深地含在嘴里。」

  这回翠翠学乖了诗亚刚说完她就张大口将诗亚的整个脚尖含住了。

  幸亏这些天翠翠和琼琼跟着荧荧把诗亚的高跟鞋含在嘴里练习熟了,诗亚的
大脚趾都捅到她的嗓子眼了她也没出现呕吐反应。

  诗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大脚趾在翠翠嗓子眼上轻压了两下道:「我的脚趾
要是在你嘴里做这样动作呢,就表明我现在需要你给我脚口交。」

  翠翠不知该怎么做叫口交,呆呆地望着诗亚。

  诗亚把个脚丫子在翠翠的嘴里来回抽送了几下骂道:「真笨死了啊你!就象
这样子的,不过不是我的脚动而是你的嘴动,就象吮棒棒糖一样!」

  翠翠这才明白连忙头象鸡啄米一样把诗亚的脚丫子在嘴里一吞一吐的运动。

  「恩真舒服!对就这样。」

  诗亚满意地用另只脚丫摩挲翠翠脸蛋,然后把脚从翠翠口里抽出脚尖向后一
翘脚掌和脚跟仰起,踩了翠翠脸一下:「我脚要是这样姿势,你就要马上用牙齿
给我轻轻啃脚底的皴。我脚底上的皴是很好吃的东西。」

  跪在旁边嘴被缝住了的琼琼那痛苦的呼吸声令翠翠后背直冒凉气呀,她紧张
而又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诗亚的命令,忙龇牙去啃吃诗亚那脚底板上的皴皮。

  「头低下去呀蠢货!难道我还要把脚举着让你啃吗?」

  诗亚脚在翠翠脸侧一踩「啃的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了,要让我觉得痒酥酥
的,脚底板上的死皴要给我啃干净!」

  翠翠压低腰脑袋侧低下去,小心翼翼为诗亚啃着脚掌和脚后跟。

  「嘻嘻痒死我了你个小死东西!别啃得那么快!」

  诗亚「咯咯咯」笑着脚抽了翠翠两个嘴巴。

  「呵呵,我脚底板上的皴渣是不是很好吃呀?」

  「好吃……妈妈。」

  翠翠实在觉不出诗亚脚底板上那臭哄哄的皴渣好吃,可她知道妈妈脚上的东
西就是再脏再臭她都要吃!诗亚又把脚掌在翠翠的嘴上压了压。

  「看清楚我脚的这个动作了么?它表示我的脚需要你亲吻了。你要很热情地
亲吻它,就象亲你的情人一样,要亲遍我脚的每一处地方,要亲出声音!」

  翠翠虽小却也知道情人亲吻是怎么回事儿,现在电视上这样的情景太多了。

  翠翠赶忙温情地捧着诗亚的脚丫子,从脚背到脚底儿「咂咂」有声地吻啊!

  「哈哈她们长的丑有好处,才适合伺候人呢。看她多喜欢我漂亮的脚丫子啊!」

  诗亚得意笑道。

  「是是是姑奶奶。

  她们那丑脸连您的脚掌都比不上呢!党庆很高兴地看着。

  诗亚又用脚尖点了翠翠嘴唇,柔柔道:「现在的这个动作,表示我要用脚玩
玩你的舌头。」

  这话翠翠听明白,赶紧把舌头长长地伸出,但是她不知道诗亚想要怎么玩她
的舌头。

  诗亚先是拿脚趾夹住翠翠的舌头,又抻又扯地玩弄一番,然后象踩在垫子上
似的把个脚掌在翠翠舌面上擦蹭,「啪啪」扇打翠翠舌头。

  翠翠疼得直吸凉气,可是不敢把舌头收回去。

  接着诗亚把个脚丫子在翠翠的脸前扬起,左右摇了摇娇滴滴道:「这个动作
呢是我要抽你耳光消遣消遣。你快把脸仰好了。」

  翠翠就老实地把脸送上来。

  诗亚抡起脚丫子便左右开弓地抽打着翠翠嘴巴!「好好玩呀!小孩子的嫩脸
抽起来真是有趣!哼你不愿意让我打你咋地?哭丧个脸。笑!」

  诗亚丝毫不管翠翠痛苦,刁难翠翠。

  翠翠老实地强挤出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你这笑容会让我做噩梦的!」

  诗亚舒臂拧住翠翠的耳朵,用针在翠翠脸上又扎了四五下。

  翠翠的脸血珠直冒,疼得身子抖得象筛糠。

  荧荧看了跪上前捧起诗亚的另只脚丫子献媚道:「妈妈我给你口交这只脚吧!」

  「不!以后妈妈的脚丫子就专门由翠翠和琼琼给舔。」

  诗亚蹬开荧荧。

  荧荧感到受了冷落,伤心地掉下眼泪,默默地跪到了一边。

  而被缝住了嘴巴的琼琼听到诗亚还会让她给舔脚,心里竟感到一阵温暖忙用
被缝住、冒着血珠的嘴去亲吻诗亚的脚丫!「把她的嘴拆开吧!」

  诗亚吩咐党庆。

  琼琼嘴巴上的线被党庆给扯下,她嘴已疼麻木,象翠翠一样抱起诗亚的一只
脚丫子给口交。

  诗亚被翠翠琼琼弄得性起,浪声地在沙发上脱了裤子,亮出长着浓密阴毛的
阴户叫党庆干她。

  党庆急火地扑上去,先用嘴狂舔,边脱下了裤子,然后将那早已高挺的阳具
插入诗亚体内,疾风暴雨般地抽送。

  翠翠和琼琼则未敢停止给诗亚口交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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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四十一)

  蛐蛐一直不肯给诗亚舔脚,每次诗亚一脱了鞋,她还矜鼻子捂嘴的,看着袜
袜和蛔虫给诗亚舔脚她还把脸扭得远远。

  诗亚确实比较喜欢蛐蛐,开始也不为难她。

  可是蛐蛐越加不晓事,诗亚洗干净了的脚丫,让她亲两下她都不肯呢!后来
诗亚有了殷殷、囡囡、荧荧、翠翠、琼琼几个小丫鬟,给伺候得娇气了,慢慢觉
得蛐蛐不遂她心意,打了蛐蛐两三次,也无非是用脚丫子抽蛐蛐几个耳光、拧蛐
蛐脸蛋几下,蛐蛐就大哭小嚎的,竟然还赌气绝食。

  「何院长,蛐蛐这小妮子太不懂事,我对她多好,她连伺候我一下都不肯。

  我还是把她退给你吧。」

  诗亚去找何荔。

  「诗老师呀,这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女,小孩子嘛,你多打她就慢慢懂事了。」

  何荔当然不愿意退货,再说钱她已经花了一时哪弄钱退还给诗亚。

  「哼我看这孩子打也没用的,太娇气,我是坚决不要她了。」

  诗亚态度很坚决。

  「要不,我再在孤儿院孩子中给您重挑一个?」

  何荔是不想退钱给诗亚。

  「再重挑一个也好,领养孤儿院的孩子还省得我花钱了。」

  诗亚干脆明确提到钱的事。

  「我看这样吧诗老师,您先把蛐蛐交给我,我给您教育她几天,如果她还是
不能让您满意,我就在孤儿院里再为您找一个好的,并把买蛐蛐的钱退给您。」

  何荔说出个缓冲的办法。

  「这样最好。不过时间不要太长。」

  「行,两个星期,我保准还你一个懂事、知道伺候您的蛐蛐。」

  何荔叫自己一个心腹阿姨把蛐蛐领回孤儿院,直接关到一间秘密小黑屋里。

  这小黑屋是孤儿院专门整治那些调皮不听话的孩子的刑室,里面有绑人的水
泥柱子、吊人的天钩,甚至还有老虎凳,屋角有个大水池,屋中间一个火炉,里
面插着火钳、烙铁,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

  刑室里灯光黑暗,一个男孩光着身子被反吊在天钩上,大脚趾下还各吊着两
块红砖,人都给打得跟血葫芦似的,男孩的舌头和阴囊上分别被铁钩子穿通,下
面各吊着一只高跟鞋。

  蛐蛐哪见过这场面?一被带进来当时就吓得尿了裤裆。

  何荔脱下自己脚上两只袜子,不由分说地塞入蛐蛐的口中,然后吩咐那两名
阿姨道:「把这小贱货给我扒光了衣服吊起来!」

  一位阿姨拧住蛐蛐的胳膊,拿麻绳将蛐蛐双手背后捆住。

  另个阿姨解开吊着那男孩的绳头,「嗵」地一声那男孩摔到水泥地上,有气
无力地呻吟两声。

  两个阿姨把蛐蛐绑到天钩上吊起来。

  何荔亲自操鞭,一气打了三十多鞭。

  蛐蛐给打得皮开肉绽,血滴滴往下淌,开始还身子扭动挣扎,后来昏了过去。

  何荔叫阿姨给蛐蛐放下来,用冷水泼醒,把蛐蛐口中的臭袜子拽出来。

  「说,你为什么不伺候你的养母?」

  何荔蹲下抓着蛐蛐的头发问。

  「阿姨……呜呜……我伺候妈妈了……呜呜……我给妈妈洗脚,给妈妈捶腿
……呜呜我要回家伺候妈妈……」

  蛐蛐哭泣道。

  「不许哭!你还敢狡辩了你!你伺候你妈妈了那你妈妈会不要你?」

  何荔猛抽了蛐蛐十几个耳光,把蛐蛐打得口鼻流血。

  何荔从火炉里拿出烧红的烙铁,两个阿姨马上按住蛐蛐的肩膀和双脚。

  「我叫你还敢狡辩!你妈妈叫你做什么了你不去做?说!」

  何荔「咝咝」拿烙铁凶狠地在蛐蛐大腿根处烙了两下。

  「啊——」

  蛐蛐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一个阿姨舀水将蛐蛐再喷醒。

  「阿姨我说……妈妈叫我用嘴给她舔臭脚丫子……还叫我舔她尿尿的地方…

  …我嫌脏不肯给妈妈舔……」

  蛐蛐醒来看着凶神恶煞的何荔,老实回答说。

  「还『臭脚丫子』!那你说我的脚丫子臭不臭啊?」

  何荔脱掉脚上一只高跟鞋,脚丫子踩到蛐蛐的嘴上碾拧着问。

  「呜呜……阿姨的脚丫子香……」

  蛐蛐嘴被踩住「呜呜」说不出话,何荔的脚一拿下,马上说何荔的脚香。

  其实何荔那脚比诗亚的更加脏!「哼你也知道香了。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小野
种!你娇气什么?你妈妈养你,她的脚再臭对你来说都是香的!别说让你给舔个
脚丫子了,哼就是叫你吃她的屎、舔她的屁眼子,你也得乖乖地去做!看来不给
这小贱货点厉害瞧瞧,她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把她给我绑到老虎凳上。」

  何荔无须再多问,把她的两只臭袜子又塞入蛐蛐的口中。

  那两个阿姨把蛐蛐抬到老虎凳上捆得直溜溜的难点动弹不得,然后拿来红砖,
只在蛐蛐脚下加到两块,蛐蛐眼珠子突出,疼昏过去。

  何荔也不再理蛐蛐,和那两个阿姨出去把灯一关把门一锁。

  蛐蛐慢慢醒来,屋里黑乎乎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那男孩微弱的呻吟声,
以及在屋角被关在老鼠笼子里的老鼠的叫声。

  蛐蛐毕竟才十八岁啊,经这样的折磨精神早垮了。

  她害怕阿姨是要弄死她!蛐蛐被绑在老虎凳上三天,何荔才带着那两个阿姨
进来。

  蛐蛐立刻又吓得小便失禁了。

  「饿了吧?想不想吃东西呀?」

  何荔扯出蛐蛐口里的袜子妖声问。

  「阿姨你放我回去吧,我给妈妈舔脚丫子、舔尿尿……」

  蛐蛐被折磨,消耗很大的体力,早又饿又渴了,可她不敢说自己饿。

  何荔给阿姨使了个眼色,那阿姨到墙角把笼子里的小老鼠抓出来,用小钉子
把老鼠四脚钉在木板上,拿小刀将老鼠活剥了皮,然后扯住老鼠尾巴将老鼠的四
脚割断,血淋淋地拎到蛐蛐面前。

  「吃了它!」

  何荔命令蛐蛐。

  「呜呜——」

  蛐蛐看着那还在挣扎扭动的没皮老鼠,边哭边摇头,哀哀地看着何荔。

  「不肯吃是吧?那你长的牙还有什么用?」

  何荔拿过一把螺丝起子和一把钢丝钳,螺丝起子撬开蛐蛐的嘴,钳子夹住蛐
蛐的犬牙,活生生给拔下两颗来。

  蛐蛐惨叫不止满口是血。

  「现在你吃不吃?」

  何荔把钳子夹着蛐蛐的牙齿问。

  「我吃!阿姨我吃……」

  蛐蛐口齿不清地拼命点头应承着。

  那阿姨就把个剥了皮的活小老鼠塞到蛐蛐嘴里。

  蛐蛐吓坏了,疯狂地一顿猛嚼,把那小老鼠吃了下去,满嘴是她自己和那小
老鼠的血。

  「吃完了该喝点饮料了吧。」

  何荔脱下裤子,拿个杯子接在阴户下面,尿了一满杯子的尿,然后递到蛐蛐
的嘴边。

  蛐蛐自己伸头叼住杯子,大口把尿喝光了。

  「把她松开吧。给她打两针别叫她伤口发炎感染了。」

  何荔吩咐阿姨,然后对蛐蛐说:「这两天先不打你,在屋子里好好地活动活
动身体,下次来我要把你当马骑。驮不动我你看我不扒你层皮!」

  那阿姨给蛐蛐打了针,并把那男孩放开带走了。

  黑屋里就剩蛐蛐一个人了,她好害怕!不过她可以活动,喝那水池子里的水
不至于干渴了,虽然几天没吃饭了,但吃的那小老鼠多少顶点饿,有点营养。

  第二天阿姨又来给蛐蛐打针,并给蛐蛐带来一小盘活的蛆,让蛐蛐吃。

  蛐蛐此时不敢不吃啊,而且她也实在饿了,闭着眼把那一小盘蠕动的活蛆
「咯蹦咯蹦」嚼吃了。

  那阿姨又解开裤子撒了一杯子尿,让蛐蛐喝了。

  第三天照常那阿姨来给蛐蛐打了针,这次带来的是一盘子何荔的屎和一个馒
头,让蛐蛐蘸着何荔的屎把那馒头给吃了。

  阿姨把裤子脱下,蛐蛐主动拿杯子接在那阿姨身下。

  阿姨却没尿,而是把蛐蛐按在老虎凳上,阴户坐在蛐蛐嘴上。

  不等吩咐呢那蛐蛐就伸出舌头给阿姨舔。

  其实并不是蛐蛐无师自通,她在诗亚那看袜袜和蛔虫为诗亚做这事看多了,
知道大人喜欢让孩子给舔这地方。

  阿姨给蛐蛐弄得舒服的直叫唤,淫水弄了蛐蛐可脸,蛐蛐还主动吃下不少。

  隔了一天没人来,到第五天何荔和一个阿姨来了。

  「把她吊起来!」

  进门何荔就吩咐那阿姨。

  「阿姨你不是要把我当马骑吗?我给你骑,阿姨你骑我吧!」

  蛐蛐怕挨打,乖巧地爬到何荔的脚前,恳切道。

  「那就先骑你一会!」

  何荔骑上蛐蛐,扯着蛐蛐的头发。

  蛐蛐奋力地驮着何荔转圈爬。

  膝盖在水泥地上磨破了,她仍咬牙坚持。

  何荔骑蛐蛐四五圈就把那蛐蛐给压趴下。

  何荔起来坐到桌子上,蛐蛐爬过来可怜兮兮道:「阿姨我还爬得动阿姨你再
骑我吧。」

  何荔拿起桌上的鞭子狠狠抽了蛐蛐两鞭,然后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两只又
脏又臭的脚丫子在蛐蛐面前晃着说:「哎呀我的脚趾缝好痒呀!」

  蛐蛐马上捧住何荔的脚丫子,伸嘴就给舔脚趾缝,她心里竟有种轻松感觉,
生怕给何荔舔的不解痒,舌头那个卖力呀!蛐蛐现在专心想怎样把阿姨脚趾缝里
的脏东西吃干净!「白长个好看的脸蛋,舔脚舔的一点也不舒服!怪不得你妈妈
不要你!」

  何荔「劈里啪啦」用脚抽着蛐蛐的嘴巴子。

  蛐蛐连躲都不敢躲,嘴巴追逐着何荔的脚丫子舔呀。

  何荔把脚丫子在蛐蛐的嘴里猛一伸,大脚趾直捅到蛐蛐的嗓子眼儿。

  蛐蛐条件反射地干呕一声,把何荔的脚吐出一半,又连忙含住。

  何荔劈手抓住蛐蛐的头发,脚尽力往蛐蛐嘴里伸,大脚趾使劲捅蛐蛐嗓子,
把蛐蛐的会厌都给戳烂了!疼得蛐蛐眼泪直流,却不敢吐出何荔的脚。

  「不遭点罪,你能舔好脚吗?」

  何荔又用剪子把蛐蛐的舌筋给剪断。

  蛐蛐疼得浑身发抖,却强忍着没叫唤,直哼了两声。

  「放她出去养两天吧,伤都好了好送给诗老师。」

  何荔知道蛐蛐已经给驯服了,心里挺高兴,那两千块钱可以不退了。

  蛐蛐在孤儿院养了四五天,伤口都结痂好了。

  这些天她吃的也好,身体很快就复原了。

  当诗亚见到蛐蛐时,感到蛐蛐大变了样,神色里全是驯顺,甚至谄媚!诗亚
和何荔客气了几句,把何荔送出门。

  等诗亚转回屋刚落坐,蛐蛐立马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脚就大哭。

  「起来一边哭去!妈妈刚下班脚累的很呢,别耽误我给妈妈舔脚!」

  蛔虫推开蛐蛐,夺过诗亚双脚一只抱在自己怀里,一只递给旁边的袜袜。

  她们俩将妈妈的高跟鞋脱下,张嘴含住脚尖就给舔呀。

  平常诗亚比较偏爱蛐蛐,所以蛔虫和袜袜心里都挺恨蛐蛐。

  「你滚开!我要给妈妈舔脚丫!我长的好看,妈妈的香脚丫就应该我给舔!」

  蛐蛐自持比蛔虫和袜袜在妈妈面前得宠,从蛔虫手里夺过诗亚的脚,把蛔虫
一把推开,大声道。

  蛔虫平常总受蛐蛐的欺负,不敢和蛐蛐争,瞪蛐蛐一眼,抬头望着诗亚。

  「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你舔不了。」

  诗亚故意不把脚丫给蛐蛐舔。

  「不妈妈的脚好香!妈妈孩儿以前错了,孩儿要报答妈妈的恩情,要给妈妈
天天把脚舔得舒舒服服的!好妈妈你就让孩儿给你舔吧孩儿现在好想舔妈妈的脚!」

  蛐蛐抱紧诗亚的脚流着泪。

  「哎呀妈妈,蛐蛐这些天长进真大呀!您就让蛐蛐给您舔吧!」

  金花进来给诗亚沏上茶,搭腔说。

  「呀,让你舔我这臭脚丫子,多委屈你啊。」

  诗亚越加娇气道。

  「不不不!妈妈孩儿舔妈妈的香脚孩儿心里可愿意!」

  蛐蛐说着张嘴含住诗亚的脚丫就给卖力地舔起来。

  「我还没同意你舔呢,你就擅自舔我的脚你?」

  诗亚娇的不行,从蛐蛐嘴里抽出脚,「啪」狠抽了蛐蛐一个嘴巴,然后把脚
丫子伸给蛔虫。

  蛔虫象得到赏赐一样含住诗亚脚尖激动地吮舔。

  「妈妈孩儿错了呀孩儿要给妈妈舔脚啊……」

  蛐蛐泪流满面可怜巴叉地哭道。

  「我就不给你舔就馋死你!」

  诗亚又用脚「啪啪啪」抽了蛐蛐四五个耳光。

  「妈妈你打孩儿吧!你打吧!」

  蛐蛐挨诗亚的打此时都觉得好幸福,把脸仰给诗亚让诗亚打。

  「你这小脸蛋挺嫩的,我拧着真舒服!」

  诗亚脚趾夹住蛐蛐脸蛋使劲拧着。

  蛐蛐忍着疼让诗亚拧她腮帮子,诗亚松开脚丫,她还把另边脸调过来给诗亚
拧。

  「妈妈的脚美吗?」

  诗亚开心极了。

  「美!妈妈的脚丫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脚丫!」

  蛐蛐用脸温柔地蹭着诗亚的脚底。

  「哼才知道我的脚美!」

  诗亚轮脚「啪」又狠狠给了蛐蛐一个大嘴巴。

  蛐蛐嘴角被打出血,竟还破涕为笑地说:「妈妈的脚丫打的孩儿好舒服!」

  「妈妈供你吃供你穿,脚丫子打你几下子嘴巴,算不了什么呢!」

  诗亚娇滴滴地说把脚伸给了蛔虫。

  蛐蛐幸福地使劲点了点头,羡慕地看着袜袜和蛔虫给妈妈舔脚丫。

              邻居(四十二)

  晴晴也有点说不清楚,她是不是爱上桉桉了,总之她很愿意和桉桉在一起,
觉得桉桉特别有气质、特别有学问,在桉桉面前她表现得特别乖,她喜欢和桉桉
一起享受她们的奴婢们的伺候,和桉桉亲昵、做爱,玩SM。

  渐渐地,她和桉桉在游戏中的角色固定化,她称桉桉为「老公」而桉桉则称
她为「老婆」她俩在玩SM游戏时,都是桉桉做S而她做M。

  晴晴骑在郁郁背上发呆,心不在焉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鞭子抽打着郁郁。

  彩霞和旭儿舔着晴晴的脚丫子晴晴没一丁点反应。

  「公主,我看你是被桉桉迷住了,你也是有奴婢伺候的人,可是每次都是你
给她舔她的脚丫子,为她口交,哼她倒嫌你脚丫子什么有多汗症太臭了,阴道里
有白带了,不给公主舔,和公主接吻时,还往公主的嘴里吐口水。她不就是个电
视台节目主持人吗有什么了不起呀?公主甚至给她当马骑……公主你这样我都…

  …」

  彩霞知道晴晴又再想那桉桉,不满地劝晴晴道。

  「闭上你的狗嘴贱货!你他妈的要是不想跟着我混你就给我滚蛋!还有旭儿
你不想伺候我也滚吧,妈的我又没拦着你们!」

  晴晴恼羞成怒地把彩霞和旭儿踹开。

  「公主我没有我没有啊……」

  旭儿惶恐地忙又含住晴晴的脚尖舔吮。

  「不!不是……公主对不起……」

  彩霞也道歉着含住晴晴的脚丫动情地吻舔道。

  「你他妈的臭同性恋,我可怜你让你天天玩我的脚,你他妈的还管起我来了!

  我舔桉桉姐脚丫子你吃醋了是吧?我叫你吃醋叫你吃醋!」

  晴晴脚从彩霞嘴里抽出,挥舞着鞭子劈头盖脑地猛抽彩霞。

  「你打吧公主,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不走!除非你真的不要我了。」

  彩霞仰起脸硬挺着让晴晴打。

  她的脸、脖颈被晴晴抽出道道的血印子。

  「不要脸的!这几天的屎都给你吃!再敢气我,看我不赶走你!」

  晴晴又抡脚给了彩霞两个耳光。

  晴晴处处向桉桉看齐,她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自己的脚臭问题。

  现在她有楚铭和君健两个人供着,钱不缺花。

  晴晴开始买那些价格在千元以上的休闲软皮靴或者学生布运动鞋,上百元的
纯棉短袜,确实是一分钱一分货,这样的鞋子和袜子舒适可脚,透气性能好,穿
起来一点儿都不捂脚。

  以前晴晴的脚臭,是因为她活泼好动整天地到处玩,她的脚本来就多汗,穿
的是抵挡鞋袜,加之她人又特别懒,袜子经常是脱下来往大纸箱里一扔也不洗,
十几双袜子都穿完了就在大纸箱里找出相对干净点的再穿,除了洗澡时把脚也顺
带洗洗,晚上睡觉前从来不洗脚。

  你说她那脚能不臭?现在她每天一回到家就有小脚奴给她用嘴呵护着脚丫子,
睡前有小丫鬟用牛奶为她洗脚,在家自不必说,出门上街,只要她想了就让跟班
的背她,根本无须自己走多少路,她的脚自然也就不再臭了,何况她每天也往脚
上喷洒香水。

  她穿的鞋袜只要脱下来,奴婢就要拿去给洗干净,往往一天要换两次鞋和袜。

  毕竟在大街上让和她同龄或比她还小的女孩背着走路,不免会引起行人侧目。

  晴晴倒有办法,她把自己某只脚上缠上绷带,甚至还在绷带上洒点红颜料冒
充血,装成脚受伤的样子,这样让人背着她就理所应当了。

  桉桉头一次看到晴晴脚上打着绷带,大吃一惊还真以为晴晴脚受伤了呢,晴
晴悄悄告诉她真相后,把桉桉逗得笑得直不起腰,大夸晴晴聪明。

  「晴晴我怎么没见你穿过丝袜呢?总是穿的棉袜。」

  有一次桉桉奇怪地问晴晴。

  「丝袜都是老女人穿的……」

  晴晴没说完就觉得不妥,忙冲桉桉吐吐舌头,带有歉意地说:「姐姐我可没
包括你呀嘻嘻!我是不习惯穿丝袜,姐姐你穿丝袜脚更好看。」

  「那你是喜欢舔我穿丝袜的脚还是裸足呀?」

  桉桉问晴晴。

  「嘻嘻当然是姐姐的裸足啦。」

  晴晴一点也不觉得桉桉对她有侮辱意味。

  「可是姐姐喜欢让你舔姐姐穿着丝袜的脚,而且是刚脱了鞋没洗之前。」

  桉桉轻吻了晴晴唇一下说。

  「姐姐的脚反正什么时候都那么干净,不洗我也喜欢舔。」

  晴晴娇憨地说。

  「如果我的脚搞的很臭,比如刚做完健身运动,让你舔你会舔吗?」

  桉桉想试探晴晴。

  「其实姐姐的脚如果没有味道,象块没生气的玉,舔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姐
姐你没看出我喜欢上姐姐了吗?姐姐的脚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舔!」

  晴晴说着脸微微泛红,羞涩地盯着桉桉的脚。

  「好妹妹姐姐也喜欢上你啦!姐姐有洁癖,不能忍受自己的脚有不好的气味。」

  桉桉这回深情地吻晴晴。

  「有个比姐姐还漂亮还有气质的大美女,你愿意和姐姐一起舔她的美足吗?」

  桉桉看着晴晴的眼睛柔声问。

  「嘻嘻。姐姐说的是对面楼上那位什么局的局长吧?姐姐是她的脚奴么?」

  晴晴毫无忌讳地问。

  「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回轮到桉桉脸红了。

  「我是瞎猜的。

  她是这小区里的头号大美人,谁注意不到啊!我看到过姐姐去她家。

  姐姐喜欢舔她的脚,我就喜欢。」

  晴晴倒挺开放地冲桉桉笑笑,表现出唯桉桉马首是瞻。

  「哦。

  她叫童艳是民政局的局长,不瞒妹妹说,童局长的脚很美,姐姐是很喜欢吻
她的脚,而且……姐姐喜欢她有气味的脚。

  她喜欢把脚捂的气味很重让别人给舔。

  妹妹不一定适应的了……」

  桉桉并未看出晴晴有什么其他意思,也就不再隐讳什么。

  「那没什么啊!我知道,她的脚越有气味,姐姐舔起来越刺激。」

  晴晴象是在点破桉桉,又象是在替桉桉解释。

  别看晴晴高中都没读完,可她很聪明,对人之间的隐秘心理了解的不少。

  「呵呵,你真是个小精灵,什么都知道!这么说你也喜欢舔有气味的脚了?」

  桉桉在晴晴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因为姐姐喜欢我才喜欢啊。」

  晴晴狡黠地间接承认。

  「你呀你!那好,明天姐姐和童局长约一下,带你去喝童局长的脚味茶。你
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不可以到时又接受不了搞得大家扫兴。」

  桉桉很想把晴晴拉入她和童艳的圈子。

  「放心吧姐姐愿意和姐姐一起玩这游戏!」

  晴晴坚定道。

  「不能带一大帮奴跟着,带上两个就行了。到姐姐的奴开的餐馆,姐姐请客。」

  桉桉高兴地说。

  「头次见面,我给童局长带什么礼物?」

  晴晴在为人处事上倒挺成熟。

  「恩这样,下午带妹妹到姐姐另个经营鞋店的奴那里,为童局长挑双鞋。」

  桉桉想了想建议道。

  童艳也注意到青春漂亮的晴晴,但绝没想让晴晴做她脚奴当桉桉和她说了要
和晴晴喝她的脚味茶后,未置可否,只表示愿意见见晴晴。

  桉桉驾私车和晴晴去了孙理的鞋店。

  她俩分别只带上渺渺和旭儿跟着。

  孙理和檀香忙招呼桉桉和晴晴坐到店中的拭鞋凳上,把店里两三个顾客应付
走,叫檀香把店门关上停止营业。

  门还没完全关上,渺渺和旭儿就躺在桉桉和晴晴脚前的地上,给当脚垫。

  桉桉和晴晴就象踩无生命的东西把脚放到渺渺和旭儿胸脯上。

  孙理和檀香跪到桉桉面前,就要给桉桉脱鞋袜舔脚。

  「今天不用你舔我的脚。我带来个漂亮小妹妹,让你尝尝鲜吧。」

  桉桉笑着说。

  孙理自然求之不得,马上移跪到晴晴脚前,未敢冒失,望着晴晴。

  晴晴倒非常大方,嘻笑着把脚伸给孙理。

  晴晴对于别人舔她的脚已经习以为常。

  孙理用牙齿咬开晴晴学生鞋的鞋带,用嘴将晴晴脚上的鞋袜脱下来,手都不
敢碰晴晴那十分娇嫩美妙的青春少女的小脚丫儿,含住晴晴的脚趾轻轻舔吮,表
现得极其绅士、怜香惜玉。

  檀香也用嘴为桉桉脱掉高跟鞋,含住桉桉的丝袜脚小心翼翼地吻舔着。

  桉桉另只脚踩在渺渺嘴上由渺渺给舔脚底。

  平常渺渺是很少有舔桉桉脚的机会的。

  「晴晴你看中哪款鞋尽管说不要客气,我送你。

  童局长你不知道她都喜欢穿什么样式的就由我代你挑吧。

  垫子,把那双红色高跟短靴找双26码的。」

  桉桉笑盈盈地说。

  「女王奶奶,26码的红色没有了……好……好象前天卖了……」

  垫子翻了半天怯怯地向桉桉报告说。

  「你怎么搞的?这几天你是不是皮肉又紧了?」

  桉桉抡脚「啪啪啪」左右开弓抽檀香嘴巴子骂道。

  「女王……不是我卖的……」

  檀香委屈地解释。

  「对不起女王我……我该死……我呆会就给女王进一双给女王亲自送去。」

  孙理连忙惶恐地认错。

  「不是我要。明天上午务必送到餐馆去!晴晴你快给你自己挑双吧?」

  桉桉打错了檀香非但不表示歉意,反而又扇了檀香两脚丫子。

  檀香把这后挨的两个耳光当做奖赏,殷勤地又含住桉桉的脚舔吻。

  晴晴选了一双标价五百多、胶底花布面的轻便学生鞋。

  「给小奶奶拿25码的。」

  孙理估摸晴晴脚的大小吩咐电子。

  垫子从货架下找出合适尺寸的双手给捧过来,准备给晴晴试鞋。

  「嘻嘻你卖鞋都卖出水平啦,一看就知道我穿多大的鞋。不用试了,多少钱?」

  晴晴脚蹬了蹬孙理。

  孙理舔着晴晴的脚丫,能瞧不出晴晴的脚大小嘛。

  「什么钱不钱啊!他舔你的脚丫子,不倒找你钱就算便宜他了呢!」

  桉桉笑笑。

  「是是!以后小女王想穿什么鞋尽管来我店里,全部免费!」

  孙理也高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谢谢姐姐。

  不过给童局长的鞋我一定得付钱。」

  晴晴娇笑着对桉桉道。

  「知道啦!你现在有两个贱奴供着,钱有的是用的。」

  桉桉调侃晴晴道。

  「姐姐你也挑一双,我送你!」

  晴晴开心道。

  「呵呵鞋子就免了吧。我要买几双袜子,就让你付钱啦。」

  桉桉很喜欢晴晴会来事。

  桉桉和晴晴没在孙理这耽搁太久。

  孙理让垫子出去买来两瓶天然果汁,桉桉和晴晴脚踩在渺渺和旭儿脸上,由
孙理和檀香分别给桉桉和晴晴用果汁净了脚,用新毛巾擦干。

  晴晴给桉桉的两双长筒丝袜,自己也买了两双棉袜,将近五百块。

  这袜子都是高档的,论双而不论打卖。

  桉桉为童艳挑的那短靴价值一千多,晴晴也预付了,都是刷的卡。

  桉桉送晴晴那双鞋则没收钱。

  桉桉只换了袜子,晴晴鞋和袜子都换上新的。

  她俩换下的袜子、晴晴换下的鞋就留下来,檀香给洗干净后自会送去。

  孙理依依不舍地送走桉桉晴晴,回头把桉桉和晴晴净脚时洒在地上的果汁都
舔吃干净,然后把桉桉和晴晴的袜子含在嘴里吮吃,让檀香和垫子被给他口交一
把。

              邻居(四十三)

  桉桉在她的餐馆里专门辟了间优雅、韩式装修的茶室,供她和童艳闲了在一
起喝茶聊天。

  茶室里配有电视和电脑,还可上网。

  「今天我脚一点路都不能走,要给我脚洗的干干净净的一丁点儿臭味都没有。」

  晴晴向彩霞交代。

  桉桉曾向她交代过,说童艳不喜欢别的女人在其面前亮着有气味的脚丫。

  彩霞搞不懂晴晴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要洗脚,给冲好半盆牛奶,端来给晴晴仔
细洗了脚。

  「她俩脸脏兮兮的,萧萧趴下,旭儿你拿条毛巾铺萧萧背上我放脚。彩霞你
给我把趾甲修修。」

  晴晴洗完了脚,脚都不往琪琪和萧萧脸上放,让萧萧趴下,叫旭儿在萧萧背
上铺条干净毛巾她才把脚放到萧萧背上。

  彩霞正要给晴晴用嘴啃趾甲,晴晴忙把脚闪开说:「不行不行,今天你不要
用嘴给我啃,用嘴啃不短的,快去拿趾甲钳来给我修剪啊。」

  彩霞拿来趾甲钳,仔细地给晴晴剪了趾甲。

  剪下的趾甲碎片掉在毛巾上或迸到地板上,她和旭儿抢着去吃。

  「你们俩可真够贱的,我的脚趾甲都吃!旭儿去给我拿趾甲油拿来,那种淡
粉色的快点!」

 旭儿和彩霞都不敢过问从来不涂趾甲油的晴晴今天怎么想来起要涂趾甲油了

  。

  旭儿马上拿来趾甲油和药棉球,在晴晴的每个脚趾缝间夹上棉球,十分小心
地为晴晴涂趾甲油。

  给晴晴收拾完脚丫,彩霞拿来白棉袜给晴晴穿上,又拿来医用绷带,装模作
样地缠满晴晴左脚腕看上去让人以为晴晴左脚受伤了。

  「彩霞你背我,琪琪和萧萧跟我去。」

  晴晴安排道。

  彩霞把晴晴背到街上,拦了辆出租汽车。

  琪琪打开车门,先进去趴在座位前,萧萧则趴到车门外的地上。

  晴晴从彩霞背上下来,踩着萧萧的背上了车,只穿着袜子而没有穿鞋的脚踏
着琪琪的背坐好。

  萧萧爬进车蹲在座位前。

  彩霞则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司机看得是目瞪口呆,晴晴太漂亮啦他对此竟没有半点反感。

  「小姐的脚伤啦?怎么不去医院而去餐馆呀?脚伤了可不宜到处乱跑呢!司
机和晴晴套近乎「少废话你开你的车你!」

  晴晴厌烦地道。

  司机讨个没趣也不恼,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晴晴。

  文芬已经在餐馆门口恭候晴晴,和香东上前为晴晴打开车门,萧萧下来趴仍
在车门前地上,香东弓腰站在车门旁,文芬搀扶晴晴下来,趴到香东背上,由香
东给背进茶室里。

  彩霞则站立在餐馆门口等候。

  琪琪和萧萧跟随晴晴进去了。

  茶室挺大有40多平方,门朝正南开,地上铺着木地板,清漆都光鉴照人。

 靠西在房间三分之二的位置南北向放有一张内里垫着海绵、外面包着浅红色

  软真羊皮、一头带曲线靠背的矮榻;其靠背那头的东边有张细黄檀木、与矮榻等

  高的正方形矮茶几;西边靠墙摆着张矮电脑台和电脑,靠东墙有一台电视;

  靠北墙是个玻璃柜,里面摆着齐全的茶道用具;东北角有个人工泉水池。

  茶室有两道门,内外门之间有个两米宽的过间。

  在过间的一头有个水池。

  文芬在茶室的外门前就脱掉鞋子,香东背着晴晴把鞋也蹬掉。

  「你们两个都脱了鞋袜,到过间的水池把脸、手、脚都用香皂洗干净。」

  文芬进过间跪下,吩咐琪琪和萧萧。

  香东进过间跪下,把晴晴放下地。

  「晴晴小姐,请您先到茶室里跪着等候,我家主人去接童局长了估计快来了。

  文芬特别加重语气强调「跪」字向晴晴交代道,拉开内门请晴晴进去。

  晴晴走进茶室,见房间里只有一张供人坐卧的矮榻,知道这是给童艳坐的,
想必其他人在这里都是跪着的。

  琪琪和萧萧在过间的水池用自来水、打香皂仔细把脸、手、脚都洗干净,然
后爬进茶室。

  晴晴感觉气氛沉闷,打开电视调个文艺台。

  琪琪和萧萧爬到她跟前,晴晴并没有照文芬所说跪着等而是骑上琪琪的背。

  过了有二十分钟,晴晴听到门外传来渐近的桉桉和童艳的说笑及外门拉开和
关闭声。

  内门开处,只见童艳穿着高开衩大红色绣花旗袍,脚穿肉色长筒丝袜、黑色
细高跟皮鞋,手里拿着把白绒毛折叠扇,骑在老妈子陈氏背上,桉桉已经脱了鞋
只穿着淡紫色短丝袜跪下,后面跟着白萍、芊芊、田田、从从和圆圆,文芬、香
西、蛛蛛、草草等一干奴婢和丫鬟。

  「呦这是晴晴小妹妹吧?你好啊!」

  童艳骑着陈氏进来,亲切地和晴晴打招呼。

  那声音温柔而美丽,简直就是天籁般的声音。

  桉桉是膝行陪着童艳进来的。

  其他的人都是爬进来的。

  「女王……你好!晴晴见桉桉都是跪着,忙从琪琪背上下来给童艳跪下有些
羞赧地回道。

  童艳由白萍、田田扶着从陈氏背上下来,坐到矮榻上娇贵万分地侧着朝矮榻
曲靠背上一靠。

  陈氏把童艳的双脚轻轻搬到矮榻上,然后伸嘴为童艳舔鞋底。

  矮榻不长,童艳的双脚刚好悬在矮踏边沿外。

  芊芊跪在头里给童艳点上一支烟,张着嘴给当烟灰缸。

  陈氏很快把童艳两只鞋底都舔干净,然后跪到墙边。

  本来童艳就没怎么走路,鞋底并不是多脏。

  从从和圆圆爬上前,叼住童艳高跟鞋的鞋跟把鞋给脱下,放到茶几上并用嘴
给叼放正了。

  桉桉跪到跟前,百分崇拜千分柔情地鼻子挨到童艳脚底轻轻摩擦、嗅闻着。

  晴晴已经闻到童艳那脚臭味,并不是太重,晴晴觉得童艳这脚臭味更显出童
艳的高贵!「女王的脚好美啊!」

  晴晴也跪过来伏首去闻童艳的脚。

  桉桉丹凤美目赞许地电了晴晴一眼。

  「呵呵,桉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恋足嗜好,喜欢舔我的臭脚。晴晴妹妹你
可不要让桉桉给你带坏了。」

  童艳脚尖娇滴滴地在桉桉鼻头上点了点,非常祥和地笑着对晴晴道。

  「嘻嘻女王的脚气味好高贵,我也愿意恋!」

  晴晴烂漫一笑,撅起嘴唇在桉桉脚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

  「哼谁让女王姐姐的脚这么迷人呢!」

  桉桉此刻表现得象个娇羞的少女,说着含住童艳的脚尖深情地吮吻起来。

  晴晴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也含住童艳的另只脚尖轻吻。

  「哎呀我的脚挺臭,你就别舔啦晴晴妹妹。

  你那脚是怎么了?童艳把脚稍稍离开晴晴的嘴,看到晴晴脚上缠着绷带不免
奇怪地问。

  「嘻嘻,我的脚好好的是我故意缠着玩儿的。」

  晴晴不听话地非要含住童艳的脚尖舔。

  「姐姐这晴晴妹妹可调皮了呢,她上街也要丫鬟背,又不好意思给人看见,
就装成自己脚伤了,让人背着就名正言顺了。」

  桉桉笑着揭穿轻轻的秘密。

  「哈哈哈!晴晴妹妹真是既聪明又漂亮可爱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舔我
的脚丫呐。

  童艳脚在晴晴脸上温柔地抚摩道。

  「桉桉姐姐这么漂亮、有气质的美女都舔您的脚丫子,我当然也愿意舔啦!

  晴晴伸出舌头使劲舔舐童艳的脚底,那高级丝袜摩擦她舌头的感觉真好。

  「玩这SM游戏,必须参悟透其中的精髓,要明白下贱和快乐同在, 屈辱
中包含着美感,能从服侍主人的痛苦中体验到幸福,越是反生理的,越能令你心
理得到释放。这就好象人吃臭豆腐、吃辣椒,和喝香油、喝蜂蜜一样,都能让你
食欲大发,但感觉却异曲同工。」

  桉桉在为晴晴上启蒙课。

  「比如舔女王姐姐的脚吧。

  首先女王的脚美得让人神迷心醉,这样的脚你都不忍去舔怕亵渎了它。

  正是因为女王的脚有些臭味,你想为女王清洁玉足,舔起来才有心情有种神
圣感!」

  晴晴觉得桉桉说的非常有道理,想想如果童艳的脚很洁净没臭味,那她舔起
来还真没意思,不由地冲桉桉点点头。

  「呵呵晴晴妹妹,你别听桉桉说的这些歪理。

  她是想舔我的脚。

  其实我这脚都成了她的玩具,就说今天吧,为了让她过瘾,我昨天晚上都没
有洗脚,来之前我还专门到乒乓球馆打了两个小时的乒乓球,为的是让脚有气味。

  呵呵你说到底是谁伺候谁?」

  童艳抽脚在桉桉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娇道。

  「嘻嘻女王姐姐你真好!我不能为了自己过瘾而忘了给女王的脚舔舒服了。」

  晴晴想起楚铭和君健舔她的脚时,他们俩倒兴奋了,而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舒
服,觉得童艳说的是实情。

  「哎呀?晴晴妹妹你在女王姐姐面前就开始出卖姐姐啦!」

  桉桉嬉闹地扭过头在晴晴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说。

  「我没有呀,桉桉姐姐带我来伺候女王姐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哪!晴晴也
调皮地伸过头在桉桉的春上吻了一下道。

  「你俩快别在这调情啦,我脚现在都难受死啦快给我脱了袜子清洁我的脚吧。」

  童艳高兴地用脚在桉桉和晴晴的脸上一人扇了一下,然后把脚踩到她们的脸
上。

  桉桉脸托着童艳的脚跪直身子,把童艳的腿顶的曲起,伸手拉住在童艳大腿
根处的袜口,一点点给往下脱,当脱至脚背时,嘴轻轻叼住袜尖,给扯下来。

  香西齐下颏捧个盘子跪过来,接住袜子。

  晴晴真还没给人脱过袜子,看桉桉给童艳脱完这只袜子,也学桉桉的样将童
艳另只袜子脱下来,用嘴叼着放到香西的盘子里。

  桉桉已经含住童艳的脚趾头挨个吮嘬起来,为童艳清理脚上很少的汗腻和汗
泥。

  晴晴也依样画葫芦地吮吃着童艳脚趾缝和趾甲缝间的「脏」东西。

  香西把盘子放到茶几上,白萍已经从茶具柜里取出小电炉和玻璃皿,戴上双
食品手套,加上水,放入少许上等的香茶,使竹镊子把童艳的丝袜夹入带耳的玻
璃皿内和茶一起煮着。

  香西则取出另一套煮功夫茶的茶具,戴上食品手套,用名贵的铁观音茶品为
童艳煮起功夫茶。

  约么十多分钟的工夫,茶都煮好。

  香西将煮好的茶放入托盘,双手举过头顶跪到童艳跟前。

  白萍将茶水慢慢折入另个较大稍浅的椭圆形玻璃皿里,茶叶和丝袜留在带耳
的玻璃皿中。

  之后白萍在椭圆玻璃皿中兑入适量纯净水,并用温度计测测温度,放两根吸
管在里面,给端到矮榻前放到了地上。

  桉桉捧着童艳的脚慢慢放入玻璃皿中。

  童艳把烟蒂丢到芊芊口中,芊芊吞下烟蒂扶童艳坐起,童艳把另只脚拿开晴
晴的嘴伸到玻璃皿里。

  你道芊芊为何不怕那烟蒂烫嘴呢?原来她已很有经验,嘴里早已分泌出满口
的唾液,烟蒂一入口便被口水给淹熄了所以不被烫。

  芊芊接过香西举着的托盘,身子伏下使托盘的高度正合适。

  香西双手捧起茶杯递给童艳。

  那功夫茶杯子很小,一口就喝完,香西不住接过杯子,给斟满再捧上。

  而桉桉和晴晴两个跪在玻璃茶皿前,各拿根吸管品嘬着童艳的脚味茶。

  「晴晴还是第一次喝我的脚味茶,今天脚的味道不够重,所以茶味比较淡。」

  童艳品着功夫茶对桉桉和晴晴笑笑说。

  「女王姐姐的脚味茶真好喝!桉桉姐姐谢谢你。以后我要天天来喝女王姐姐
的脚味茶。」

  晴晴感觉很愉悦,一点也不觉得给童艳跪着、喝童艳洗脚的茶水有什么耻辱。

  白萍将煮丝袜那玻璃皿中未倒完的热茶,跪过来随时地给续添到童艳泡脚的
浅玻璃皿中。

  童艳的双脚在茶水里或自然地翘动着脚趾,或脚叠脚地兀自搓揉。

  「妹妹真讨人喜欢呢!来姐姐喂你。」

  桉桉吸口茶,嘴对嘴地渡到晴晴的口中。

  「天天给你们喝我的脚味茶,我脚丫子还不被泡烂了呀!晴晴妹妹如真喜欢
喝,可以把我每天的袜子给你,回去自己泡茶喝啦,你和桉桉一人一只,我洗脚
的牛奶你也每天派你的奴婢来给你取回去品尝。」

  童艳把脚从茶水中拿出,伸给晴晴。

  晴晴马上欢喜地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液。

  「现在市里街上流浪的擦鞋女都泛滥成灾了,既影响了市容,又引发了卖淫、
拐卖人口等治安事件。

  市里决定由民政局和劳动局联合办一家洗浴中心,解决这些人的就业问题。

  洗浴中心现已装修好,晴晴我准备让你来管理洗浴中心,你觉得如何呀?」

  童艳脚指头夹着晴晴的舌头问。

  晴晴等童艳脚趾夹她舌头玩了一会,才高兴道:「那当然好啊!我保证给女
王姐姐赚大钱!」

  「我也相信晴晴妹妹有这个能力。举双手拥护女王的决定!不过女王开始不
是打算安排白萍来管理这个洗浴中心的吗?」

  桉桉亦高兴道,看看白萍。

  「我要伺候主人没时间。

  主人的安排永远是圣明的。

  白萍忙表明自己无怨言拥护童艳的决定「你也甭想清闲。

  由于不能使用童工,那些十四岁以下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市里决定成立一
个专门的孤儿院。

  白萍你到时去当院长吧。」

  童艳其实对白萍这个她最早、最忠实的奴还是很照顾。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白萍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趴在地上给童艳磕头。

  「白萍你让晴晴坐到你身上,我瞧瞧晴晴的脚美不美。

  桉桉你也起来,让脚奴给舔舔脚轻松轻松,都跪那半天了。

  童艳把两只湿淋淋的脚丫子捧住晴晴的脸爱怜地搓揉着道。

  「晴晴小姐快请骑到我肩上吧。」

  白萍跪到晴晴跟前。

  「你们俩过来!」

  晴晴命令琪琪和萧萧,然后站起来,骑到白萍肩上。

  白萍挺直身子把晴晴驮起,晴晴坐在白萍肩上,双脚离了地。

  琪琪和萧萧刚爬到晴晴跟前,就被晴晴抽了一顿脚耳光。

  「你们两个小死东西!不叫你们就不知道过来。快点给我把绷带解开把袜子
脱掉。」

 琪琪和萧萧手嘴并用地把晴晴左脚腕上缠的绷带及两只脚上的袜子解开脱掉

  。

  白萍驮着晴晴跪行到童艳的面前。

  芊芊和香西朝旁边跪跪让出个位置。

  桉桉也已站起,文芬爬过来给桉桉当肉凳,桉桉坐到文芬背上,蛛蛛和草草
爬过来用嘴给桉桉脱掉脚上紫色短丝袜,含住桉桉的脚丫就给仔细吮舔起来。

  文芬把丝袜接过去含到嘴里。

  「吆晴晴妹妹的脚丫好嫩啊!真是完美无缺呢。」

  童艳托起晴晴的一只脚丫闻了闻,一点臭味也没有,挺高兴,在晴晴脚丫上
轻轻吻了两下。

  晴晴也不把脚收回,任由童艳把玩着。

  「晴晴妹妹,以后你可要把脚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王姐姐喜欢吻你的脚。」

  桉桉有点醋意道。

  「桉桉姐姐喜欢亲女王姐姐的脚丫,女王姐姐喜欢亲我的脚丫,我喜欢吻桉
桉姐姐和女王姐姐的脚丫。我们大家都很过瘾啊!」

  不等童艳安抚桉桉,晴晴抢先一番说法,让她们都很释然。

  桉桉为自己刚才的醋意表示抱歉地笑一笑,心里也就觉得平衡了。

  她发现,其实晴晴更喜欢舔她那秀气、保持干净的脚。

              邻居(四十四)

  彩霞不但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有强烈恋的母情结,她爱晴晴爱的发疯,也非
常愿意给年长的诗亚做使唤丫头。

  自从那次见了晴晴母亲,彩霞深深依恋上诗亚,相思几乎到了夜不能昧的程
度,她想去给诗亚当奴婢,却又舍不得、也不敢擅自离开晴晴,她特希望诗亚多
来看女儿,这样她就可以同时服侍诗亚和晴晴母女俩了。

  彩霞不知道诗亚已经有了十来个奴,一想到诗亚一个人在小镇上生活彩霞就
心疼!晴晴也不知道她母亲那么快就学「坏」了,还经常叫母亲到城里来享受。

  诗亚每次到女儿这,怕女儿见怪她,也不方便带奴婢丫头,反正到女儿这来,
也不缺奴婢丫头伺候她。

  每次诗亚到晴晴这,彩霞都高兴的要死,精神旺盛的白天黑夜都不休息地伺
候诗亚和晴晴母女俩。

  晴晴怕母亲来她这寂寞,总是叫君健来陪母亲,因为君健是她们家老邻居。

  君健较少有机会伺候晴晴,所以他特别喜欢晴晴的母亲来,生怕诗亚在城里
过的不开心,私下里交代女儿旭儿一定要好好地伺候诗亚。

  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当父亲的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去给人家当小使唤丫头。

  「诗老师,旭儿从小就伺候您,可以说是您使唤顺手的丫鬟啦!这孩子不怎
么会来事,您就不用客气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她要是不听话您尽管打就是的。」

  君健向诗亚献殷勤,并当面嘱咐女儿:「旭儿你要好好地伺候你诗阿姨,诗
阿姨就是叫你去死,你也得照办,乖乖地去自我了断!否则有你的好看!」

  「呵呵,瞧你说的啥话,好象我多恶魔似,我也就是让她伺候伺候我,什么
死呀活呀的有那么严重嘛!旭儿以前在我家也伺候过我的,会听话的。我其实把
她当做我女儿呢。」

  诗亚说起来象是让别人家女儿伺候她多么正常似的。

  「阿姨,您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让我给您舔舔脚好吗?」

  每次诗亚来,一进门那彩霞就抑制不住激动跪到诗亚面前请示。

  晴晴头一次回家,就让旭儿和彩霞给母亲舔过脚,所以诗亚让彩霞给她舔脚
一点也不扭捏,更何况诗亚现在已经是自己有奴伺候的人了。

  只是开始诗亚觉得自己这中年的脚和女儿青春娇嫩的脚不能比,彩霞和旭儿
舔习惯晴晴的脚,再来舔她的脚,会不会厌恶,是碍于女儿的面子才给她舔的呢。

  旭儿确实是这种情况。

  可彩霞却喜欢诗亚的脚甚至比喜欢晴晴的脚还投入!她觉得服侍诗亚已生出
赘肉,脚掌有挺厚的趼和皴,还长有鸡眼,脚孤拐突出个包,总是恶臭的脚,更
让她刺激!诗亚每次都不说什么只是给彩霞一个赞许的微笑,有些矜持地把脚伸
给彩霞。

  诗亚也早听女儿跟她说过彩霞是同性恋,但没想到彩霞竟会恋上她!彩霞殷
勤地捧起诗亚的一只脚,轻柔地给脱掉高跟鞋。

  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有穿什么袜子。

  鞋子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乎乎的脚丫子马上散发出浓
重的脚臭味儿。

  诗亚这么臭的脚亮在孩子面前,她也不感到难为情,因为彩霞和旭儿用手给
她捏脚似乎都不叫伺候她,伺候她的含义就是用嘴给她呵护脚丫。

  彩霞虔诚地张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唇舌并用地嘬吮舔舐啃啮,把脚趾缝里的汗
腻舔下认真吃掉!似乎诗亚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

  因为她边吮边愉悦地望诗亚,眼光中充满欢喜。

  彩霞就这样含情脉脉、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子,精心地将诗亚
的五个脚趾、四个脚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

  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彩霞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点功夫的。

  诗亚的脚趾甲如果长了,彩霞把脚趾头和脚趾缝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特
别吩咐,自己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啃下的趾甲碎渣都吃了。

  彩霞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上脏东西好幸福!旭儿也不是个没眼力见
的孩子,只是她实在不愿意舔诗亚这中年的脚,但她不能不舔,她跪在跟前看着
彩霞给诗亚舔脚丫,心想诗亚都这么大人了,为什么偏要人给用嘴呵护脚丫子呢?

  旭儿给自己鼓了好一会劲,才感觉自己舔吮诗亚的脚不会恶心了,默默地捧
起诗亚另只脚,给脱掉高跟鞋准备去舔。

  旭儿小时候就被爸爸逼迫到诗亚家伺候诗亚母女俩,给诗亚端洗脚水给晴晴
洗脚,已经领略了这母女俩那脚臭味,不过她虽然觉得很臭,但不恶心,在她的
概念里,脚本来就是臭的嘛。

  其实她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一直有个让她恐惧的阴影在威胁着她,那就是她
如果嫌诗亚母女俩的脚臭,她就会遭到爸爸的暴打。

  「你不要给我舔。彩霞伺候的我脚丫子好舒服呀,我两只脚丫子都让她给我
舔!你给我放着脚就行了。」

  诗亚把脚丫子踩到旭儿脸上娇滴滴说。

  旭儿就用脸给诗亚放脚丫子。

  彩霞听到诗亚的表扬舔的更来劲啦,把趾甲给啃完后,压低身子,仰脸又给
诗亚啃脚跟上的皴,边啃边用眼光询问诗亚,力度合适不合适。

  「呵呵你的牙齿真是天然的修脚刀呢!稍微轻点别啃疼了我。」

  诗亚带有撒娇地说。

  彩霞小心翼翼啃吃着诗亚脚后跟和脚掌上的皴趼,爱护之情表现得淋漓至尽。

  诗亚毕竟是中年的脚了,脚底板上的皴很多,而彩霞对此却感到非常欣喜,
美滋滋地啃吃。

  诗亚享受之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喜欢服侍她的臭脚,看来
绝不是为了讨好她的女儿晴晴才对她如此孝顺的,难道这女孩恋足?不管怎么说
这女孩如此喜欢舔她的脚让她高兴,不象党庆那两个女儿,是因为怕挨打才舔她
的脚的。

  旭儿这小丫头我以后可不能给她什么好脸色,非把她调教得喜欢我的脚丫子
不可!彩霞足足给诗亚啃舔了两个小时,把诗亚的两个脚丫子给收拾得干干净净。

  诗亚高兴地用脚搓揉彩霞的脸,彩霞也好激动!「把鞋给我穿上吧。」

  诗亚脚在旭儿额头上一点道。

  「阿姨您还没洗脚呢我去给您端水来吧。」

  旭儿提醒诗亚道。

  「哼你少在这给我装殷勤!还洗什么?我的脚被彩霞舔的多干净!」

  诗亚不客气地「啪」给了旭儿一个脚耳光骂。

  旭儿挨了打,麻溜给诗亚把高跟鞋穿上,低个头不敢吱声。

  她开始明白,如今的诗亚和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她给诗亚端洗脚水、洗袜子,
诗亚从不打骂她,她那里做的不好诗亚也只温和地指出。

  诗亚还专门当着君健的面无缘无故用脚抽旭儿的嘴巴。

  「这笨孩子给诗阿姨呵护个脚都呵护不好!」

  君健见女儿挨打,还上前揪着女儿的耳朵抽嘴巴,责骂女儿不是。

  「你还怪孩子,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平常和女儿交流太少,也没教教她怎么
给我舔好脚丫子!我打她可以,你以后再不许当着我的面打旭儿!你说你哪象个
做父亲的?」

  诗亚这简直说的不知是什么理。

  君健朝诗亚讨好地笑笑,捧起诗亚的脚丫子,疯狂地亲吻吮舔。

  「你好好看着点呀!」

  诗亚伸脚在旭儿额头上猛一踩道。

  旭儿瞄一眼痴情地舔着诗亚脚丫子的父亲,低下头。

  诗亚照旭儿的脸又踹了一脚。

  旭儿被踹得一歪,默不吭声地赶紧又跪直。

  诗亚连踹旭儿几脚。

  旭儿的脸都被踹红,强忍着没有让委屈的眼泪流出。

  「你这孩子从小就伺候我,我打你其实是为你好,免得你挨你父亲打。你说
是不是呀?」

  诗亚踹完旭儿,又用脚丫子抚摩旭儿的脸说。

  「阿姨我愿意挨你打……」

  旭儿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下来说。

  她某种程度上说的倒也是真心话,挨诗亚踹两脚丫子,总比被父亲把她捆起
来用棍子打强。

  「阿姨您也打我几下!您用脚踹我吧!」

  跪在旁边的彩霞充满幸福感地向诗亚恳求。

  她很小就被父母抛弃,看到别的孩子挨父母的打她都眼馋呀,她本来就恋诗
亚的脚,被诗亚脚丫子踹对她来说就是享受爱抚!「呵呵小贱货,我脚丫子就那
么好,踹你你都愿意?」

  诗亚笑着对彩霞说,语气中竟充满了慈祥。

  「阿姨……我喜欢您的脚……」

  彩霞脸上泛起红晕痴迷地说。

  「哈哈哈!」

  诗亚开心地大笑。

  有家广告公司看中童艳那完美无缺的玉足,高薪聘请童艳做脚模。

  童艳身为领导不合适,于是介绍晴晴去那家广告公司做了脚模。

  广告公司非常满意晴晴那娇美精致、充满青春活力的嫩脚丫,给晴晴的月薪
竟高达三万,并且为晴晴的脚上了高额保险!广告公司还专门为晴晴雇了两个美
脚师,一个保姆。

  保姆是专门背晴晴的,为保持脚的细嫩,广告公司要求晴晴不宜多走动,出
门尽量叫保姆背着。

  晴晴家里有奴婢好几个,没要那保姆。

  两个美脚师,张水生是中医学院的本科毕业生,二十三岁;黄梅则是电影学
院化妆专业的硕士研究生,二十七岁。

  现在大学生找工作极其难,美脚师这样月薪三千、工作环境好又轻松的职业,
来应聘的大学生就有好几百啊。

  要知道现在就是做小姐的,每月能挣个三四千也就算不错了,而且还得长相
漂亮的。

  有的大学毕业生,甚至到洗浴中心做按摩师。

  相对来说给模特做美脚师比在洗浴中心给那些男人捏脚不知强多少倍!张水
生长的还算比较帅气,可他学的中医专业找工作比登天还难。

  黄梅则长得普通得掉人堆里都找不着,所修专业也很偏,更何况女大学生找
工作,身体条件起主要作用。

  张水生和黄梅是经过几轮筛选,最后由晴晴定夺,才竞争到这份职业。

  水生的工作每天就是调牛奶、榨鲜果汁儿为晴晴浴足,及修脚,包括保养晴
晴的鞋子。

  水生倒是十分愿意做这份工作。

  黄梅则主要负责为晴晴做脚化妆,也包括为晴晴做脚底、腿部按摩。

  晴晴每月三万的薪水其实也不高。

  因为其所用的化妆品、护肤品,时装鞋、袜都得自己掏钱买,尤其是时装鞋、
袜,价格昂贵,一般都是穿不了几次就扔在一边基本不再穿,花费是很大的。

  而且她的两个专职美脚师的工资,也由她掏腰包支付,实际上还要包美脚师
的吃住。

  要是没有广告费,模特光靠薪水是根本撑不下去的。

  在应聘面试时,晴晴就明确地提出:做她的美脚师要采取跪式服务!这个黄
梅和水生都接受了的。

  楚铭家已经住不下,晴晴也不管黄梅和水生男女有别,在离楚铭家不远的位
置给他们俩租了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就叫他俩住一起,家具也都是晴晴花钱购置
的。

  「这既是你们临时的窝,也是我保养脚的地方。

  你们还要随叫随到地到我家里为我服务。

  吃饭你们可以跟着我到我家去吃,也可以自己做。」

  晴晴把房间钥匙交给黄梅和水生。

  「谢谢晴晴小姐!」

  黄梅和水生很满意和满足。

  「跪下吧!」

  晴晴命令他们俩。

  「这……」

  黄梅显得有点接受不了。

  「怎么?你们应聘的时候不是接受了我的条件吗?」

  晴晴不高兴地质问。

  「那是在工作的时候才……跪式服务的……」

  黄梅谨慎地争辩。

  「什么时候工作是你们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说白了你们就是伺候我脚丫子
的!你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要跟我在一起就得随时呵护我的脚丫子!哼,你们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也不要你们违约金。不想跪就滚吧!」

  晴晴轻蔑地呵斥黄梅和水生。

  水生是出于面子没给晴晴跪下,他心里很乐意跪在晴晴脚下。

  见晴晴发火了,水生立即给晴晴跪下。

  「对不起晴晴小姐请您原谅!我知道了,以后在您面前我就跪下!」

  水生还殷勤地在晴晴鞋上吻了一下。

  「喂?王总监吗?我是晴晴呀。

  公司给我聘的美脚师黄梅,她觉得她一个研究生做不了这工作。

  请公司再给我重雇一个吧。」

  晴晴轻轻踢开水生,把只脚踏到水生的肩上,看了黄梅一眼,拿出手机就给
广告公司打电话。

  「晴晴小姐您看我又没说不给您跪下。请您先试用我几天觉得我不合适了在
辞退我好吗?」

  黄梅屈服地给晴晴跪下,声音中带着哀求。

  她确实不能放弃这得之不易的工作。

  黄梅研究生毕业已经大半年了,辗转应聘了几十家单位,只有一家家政公司
为她介绍了一份保姆的工作,每月工资才八百,听说还是伺候一位下肢瘫痪、坐
轮椅的老太太。

  黄梅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原打算应聘不上广告公司这份美脚师的工作,她
就先去当保姆。

  「你可要想好了。到时候中途再反悔,我可是要收你违约金的!」

  晴晴高傲地说。

  「我想好了晴晴小姐。我会尽心尽力地工作的。」

  黄梅可怜巴叉地道。

  「恩!」

  晴晴把踩在水生肩上的脚拿下,伸到黄梅的跟前,示意黄梅给她行吻鞋礼。

  黄梅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趴下去,在晴晴的鞋上吻了吻。

  「你是个研究生应该知道什么叫敬业精神,我可是汗脚,希望你工作时不要
嫌我的脚味重。我这脚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呢,上了好几百万的保险的。」

  晴晴把脚又踏到黄梅肩上。

  黄梅稍微动了动身子,终于没敢把晴晴的脚从自己肩上给拿掉。

  这里面除了黄梅需要这份工作,还有层因素是黄梅在美如鲜花的晴晴面前感
到很自卑。

  晴晴本来就是个小女魔头,对付黄梅这样丑书虫不在话下。

              邻居(四十五)

  广告公司需要脚模的业务并不是很多,平常没业务时,晴晴也无须去上班点
卯。

  黄梅、水生是晴晴私人专职养脚师,自然晴晴不去他们不去。

  晴晴在家里也用不着黄梅和水生给她养护脚,有琪琪和萧萧两个小脚奴天天
给她用嘴呵护呢。

  黄梅和水生也不敢不上班就到处地乱跑,因为晴晴可能随时来养护脚,发现
他们谁不在,扣工资是小事,被晴晴给炒了鱿鱼就惨啦。

  两个人除了去菜市场或到附近的超市买东西,整天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屋里,
不是各自看书就是看看电视,闲得心里慌,这钱挣的也太容易啦!水生还一天见
不着晴晴就如煎似熬的。

  「我劝你千万别打晴晴的主意,那小公主你养得起?她要真嫁给你了,你还
不成了她的奴隶?」

  黄梅自己对水生动了心思,却酸溜溜地劝水生对晴晴不要动心思。

  「能做晴晴小姐的奴隶我倒是前世修来的福了!」

  水生也察觉出黄梅对他有那个意思,但他对姐弟恋不感兴趣。

  如今的大学生很开放,黄梅和水生在上大学时也都谈过恋爱的,算是过来人
了,对男女之间的事已经没有了半点羞涩。

  两个人同住一室,吃饭在一张桌上,特别是到了晚上,两个人各自洗完澡,
水生穿个裤头背心,黄梅穿个睡衣,出来进去的免不了尴尬。

  客厅里有一台电视,黄梅总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很晚。

  水生要看球赛,黄梅马上把遥控器交水生掌控,她却坐在那不肯走跟着瞎看,
时不时地还给水生端杯茶。

  黄梅确实是爱上了水生,她认为水生是一时被晴晴给迷住了,水生早晚会清
醒自己是井底之蛙想吃天鹅肉的。

  所以黄梅对水生特殷勤,以一位大姐的身份给水生无微不至的关怀,为水生
洗衣服、做饭,简直都有点巴结的意味,以期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打动水生。

  说实在的,不是水生多么的柳下惠,一是水生本来就反感什么姐弟恋,二是
那黄梅虽说是个研究生,可长相却特俗不可耐,皮肤较黑而且粗糙,尤其是有狐
臭,一出汗味可大了,近了都闻不得。

  水生宁愿花钱去发廊找小姐打一炮,也没兴趣和黄梅上床。

  晴晴雇他们两个有一个多月了,才来护理过三次脚。

  因为房子是临时租的,也就没怎么装修,就是把地上都铺了可拆拼的彩色塑
料地板砖。

  晴晴的养脚室里铺着羊毛地毯,靠墙摆着一张羊皮单人大红沙发,沙发的前
面有个包着海绵软羊皮的方形矮放脚凳,单人沙发左侧靠墙是个长沙发,右手是
个玻璃茶几。

  单人沙发对面靠墙是套家庭影院。

  屋角有个大玻璃柜,里面摆放着修脚工具、护肤化妆用品、脚饰品等。

  屋里还有饮水机、榨汁机,和一个带轮子的铝合金小茶几。

  晴晴养护脚时,就坐在单人沙发里,脚放在脚凳上。

  养护脚的程序一般是这样:首先由水生用牛奶或鲜果汁给晴晴把脚洗净、浸
泡一会,然后给修脚。

  之后黄梅用护肤霜给晴晴做脚部及小腿做个按摩,最后给涂趾甲油戴趾环脚
链等饰品。

  「我这脚天生美丽,根本用不着护理,我花那么多钱雇你们真是吃亏大啦!

  叫你们跪着为我服务,你们还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特别是水生你,说是
为我护理脚,实际上是让你吃了我脚的豆腐,我还要倒付给你钱,我傻不傻啊!」

  晴晴抱怨道。

  「呵呵。

  小公主你可别冤枉了好人呀!我可是积极地给你下跪的。

  你要说我吃了你脚的豆腐,你吃亏了,那我不要工资给你护理吧,你只要管
我个吃穿就行!」

  水生跪在脚凳前给晴晴脱鞋袜,开玩笑道。

  「嘻嘻我的脚是不是很香?」

  晴晴把双美丽白嫩的脚丫伸到水生的鼻子底下,挑逗水生。

  「这是香啊?那天下就没有臭的东西了!」

  水生捧着晴晴的脚丫,脸挨的很近地跟晴晴打趣。

  「那你每次给我洗脚时,为啥鼻子故意离我脚丫子那么近贪婪地闻?迷恋我
的脚你还嘴硬!哼你要觉得不香,那下次你再给我洗脚时,戴上口罩!你嫌我脚
臭,我还嫌你嘴有口气呢!」

  晴晴用脚在水生鼻子上点了点。

  如此的娇态,早把水生的魂给勾没了。

  「好好我的小公主,你的脚丫子好香,我好喜欢闻!成了吧?」

  水生把晴晴的脚丫捧到鼻子上使劲闻几下。

  「舔它!我就认吃亏啦,让你吃我脚的豆腐了。」

  晴晴脚伸到水生嘴上,娇憨道。

  「我早想用嘴为你呵护脚丫儿呢,还怕你说我占你便宜,把我给辞退了。怎
么样我够敬业吧?」

  水生大方地轻轻含住晴晴的脚趾头,温柔地吮嘬起来,用嘴为晴晴清理脚丫
儿上的汗腻。

  「那么臭的脚用嘴去舔也不嫌脏?讨好女孩子也不至于这样吧。」

  跪在饮水机前为晴晴调兑牛奶的黄梅看了,好不吃晴晴脚丫儿的醋啊!心里
暗骂水生下贱,小声地嘟囔道。

  「你在那说什么哪?是不嫌我的脚臭呀?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受不了可以
走啊我不会挽留你!」

  晴晴斥责黄梅道。

  「我没说什么晴晴小姐,我是在自己哼歌呢!你的脚一点都不臭!水生呀你
就别得寸进尺地吃人家晴晴小姐脚的豆腐啦,快点给晴晴小姐洗脚吧要不牛奶呆
会就凉了。」

  黄梅端着钢化玻璃盆跪过来,不想让水生给晴晴舔脚丫子。

  「我现在正式宣布:从今天开始,给晴晴小公主护理脚丫时,先用嘴给晴晴
小公主的脚丫儿呵护、清理个一遍,然后再给晴晴小公主用牛奶洗脚丫。」

  水生得意地说。

  「你不嫌我的脚臭是吗?那好你把我的鞋扣在鼻子上闻!希望你不是嘴上说
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我最见不得口是心非的人了。」

  晴晴有意要刁难黄梅。

  她已看透了黄梅的软弱。

  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黄梅无可奈何地放下盆,拿起晴晴的两只旅游鞋
扣到鼻子上闻。

  鞋子里的气味比晴晴的脚丫子还难闻。

  黄梅闻了几下,便准备把鞋子放下。

  「我叫你放下了吗?我不发话你就要一直闻着,非让你觉得香不可。把我的
袜子也叼在嘴上!」

  晴晴不依不饶地命令黄梅道。

  「晴晴小姐咱别闹了好么?你看我不是闻你的鞋了么,我真的觉得你的脚香。」

  黄梅拿着鞋子放也不是闻也不是地跟晴晴哀求道。

  「不行!你不叼我的袜子是吧?那请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晴晴美目一瞪道。

  黄梅知道不依晴晴是不行的,她既然不想走,那就只好照晴晴的话做。

  黄梅把晴晴的两只白棉袜拾起来,见那袜子汗叽叽,袜尖和袜跟都成黄色。

  她把比较干净的袜口放在嘴里叼住,接着闻晴晴的鞋。

  「把袜尖那头含在嘴里!」

  晴晴欺负黄梅老实。

  黄梅没再说什么,悲伤地把袜尖含在嘴里叼着,低个头闻着晴晴的鞋子。

  黄梅不能失去这份好工作,而且她既然跪都给晴晴跪了,挣不到钱走了太划
不来,她另一个不能离开的原因,觉得她如果走了,可能会给水生造成机会,她
绝不愿意出现万一水生把晴晴哄到手的结果,她要在这破坏他们的好事!

  晴晴渐渐把水生和黄梅当做私奴看待,来养护脚时还带上彩霞、红云和旭儿。

  那彩霞、红云和旭儿就象黄梅和水生是不明白人间事的牲畜一样,当着他们
的面就抢着给晴晴舔脚,用嘴给晴晴洗袜子,甚至喝晴晴的尿!把个黄梅都看傻
啦,没想到黑帮内幕是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奴隶社会!看到晴晴打骂彩霞、红云
和旭儿就象打骂条狗。

  当黄梅和水生被叫去到晴晴家里给晴晴养护脚,发现竟还有琪琪、萧萧,帘
子、花花、郁郁、采采、根根等奴婢丫鬟,黄梅迷茫了。

  她开始害怕自己现在就是想脱离晴晴都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害怕的心理驱使胆小的黄梅开始讨好晴晴,她从内心里屈服了。

  特别是那次晴晴随口说的句她和水生做恋人很合适的话,使得她突然感激起
晴晴来,竟然也主动地为晴晴舔脚丫子啦!

  晴晴洗脚丫的牛奶或果汁,不用说都被水生崇拜地当上佳的饮料喝了。

  先前黄梅一直不肯喝晴晴的洗脚牛奶和果汁,还对水生此举冷言疯语。

  现在她也觉得,晴晴的脚丫无非汗多臭点,可干净却是很干净的,她同时也
是为了拉近和水生的距离吧,每天清晨也喝一杯晴晴的洗脚牛奶或果汁。

  黄梅对晴晴的看法起了变化:认为晴晴虽然不学无术、一副小太妹的形象,
但晴晴天生丽质,有那么多奴婢丫鬟伺候,青春的身体倒非常干净;晴晴的脚丫
子虽然很臭,可臭得纯正,无异味杂味(其实倒有点牛奶和果汁的香味,这是因
为晴晴每天至少都用牛奶和果汁各泡一遍脚,穿的又都是高级的学生布鞋和棉袜)

  渐渐地黄梅由开始厌恶晴晴的臭脚丫子到接受、以至喜欢。

  黄梅长的无可恭维,那双手却极修长、柔软,留着修长指甲,给晴晴按摩脚,
晴晴感觉特舒服。

  黄梅的那双脚虽然也修长柔嫩,但是二脚趾比大脚趾长出整整一截儿,小脚
趾趾甲只有一丁点短,皮肤也不白皙,所以有欠美雅。

  「你瞧你,白读了研究生,形象跟个村妇似,给我当美脚师我都觉得掉面子。」

  晴晴脚丫子肆意地在黄梅脸上蹂躏。

  黄梅很不愿意晴晴拿她的容貌来说事,心里暗骂:哼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
你就想给我舔脚丫子我都不要你!「干脆你去整个容吧,我出钱。你这脸最起码
得对得起我的脚呀。」

  晴晴建议道,口气却无商量余地。

  黄梅眼睛一亮,她早就想去整个容啦,苦于囊中羞涩,油然感激起晴晴,愧
疚自己刚才心里还骂晴晴,捧着晴晴的脚丫讨好地舔舐亲吻。

  晴晴是说干就干,发动楚铭和君健联系医术过硬的整容医院,没两天便让黄
梅住进医院。

  手术非常顺利,本来黄梅就是长得过于普通而已,算不上丑,脸型还是比较
正的,无非是眼睛小单眼皮、鼻子有点扁塌、嘴唇有点厚,经过整容,摇身一变,
活脱脱一个标准美人。

  晴晴还出钱让黄梅做了腋腺切除手术,把狐臭去了根,并给黄梅穿鼻环、戴
上舌钉,右手上臂和肚脐下分别纹一只蝎子和一朵玫瑰。

  经晴晴这一番妖化打扮,黄梅立刻折射出迷人的魅力!当然晴晴做这些,君
健都为晴晴留一手,事先和黄梅签订了合同:黄梅未经晴晴同意不得擅自跳槽,
否则将赔偿晴晴两百万元的违约金。

  黄梅经过这一番脱胎换骨的变化,立刻收到效果——水生和她上了床!接受
和黄梅正式谈恋爱。

  非但如此,黄梅还遭遇一个十十七八的男孩的疯狂崇拜。

  那男孩叫欧阳涛,在一家洗脚城做按摩师。

  一次黄梅去洗脚城做脚底按摩(黄梅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白领阶层,时常去
光顾洗脚城、发廊)一下把阳涛迷住了,舔了黄梅的脚丫,并强烈要求给黄梅做
私人的脚奴。

  黄梅提出,每月付阳涛三百块工资,管吃管住,阳涛必须伺候她和水生,阳
涛欣然同意。

  水生非常反感阳涛,故意刁难阳涛以使阳涛受不了自己退却,让阳涛舔他的
臭脚丫子、喝他的洗脚水,阳涛都照做不误。

  水生和黄梅在床上做爱,叫阳涛跪在床下观赏。

  等他俩做完了爱,阳涛竟然主动用嘴为他俩清理下身!水生只当阳涛是个小
男保姆,也就同意留下他。

  晴晴却不管黄梅收私奴,反正黄梅在她面前媚贱得到位就行。

  令晴晴惊讶而又高兴的是,有次黄梅突然自己脱光衣服,向晴晴恳求:要晴
晴用绳子捆绑她,绑得越紧越好。

  晴晴好奇,把黄梅捆的跟粽子似的,两个乳房勒得尖出,阴户处也勒道绳。

  黄梅兴奋地呻吟浪叫,让阳涛快舔她下身。

  阳涛也看的眼睛放光、呼吸急促,趴在地上疯狂地舔黄梅的阴户,弄得黄梅
淫水狂喷!水生每次和黄梅做爱时,在黄梅的身子上发泄,想的却是晴晴,所以
他也不在乎黄梅让阳涛给口交。

  晴晴感谢童艳介绍她当了脚模,带上水生和黄梅去给童艳护理脚。

  童艳让他们两个服务了两回,觉得没有鸿鸿和章挚给她护理的好,对水生和
黄梅不太有兴致。

  晴晴还带水生和黄梅去给桉桉服务,桉桉倒是挺愿意接受黄梅专业的护理,
时常来晴晴的美脚室。

  晴晴又专门为桉桉添置了一张豪华的电动按摩椅,给了桉桉一把房间钥匙,
欢迎桉桉随时来让黄梅提供服务。

  晴晴觉得反正黄梅和水生花钱养的,那黄梅还养个小奴,不用白不用这黄梅,
不能让她太清闲了。

  黄梅却认为桉桉好有气质,看到晴晴都舔童艳的脚丫子,心理感到平衡,尤
其是桉桉的脚丫和她的有共同之处:都是二脚趾头长,不过桉桉的大脚趾比二脚
趾短的不太多,而且脚皮肤细嫩雪白,脚趾甲整齐圆润,比她的脚要漂亮得多,
显得高贵。

  因此黄梅特愿意为桉桉提供服务。

  桉桉来护理脚丫,都带上香南、蛛蛛、草草三个丫鬟。

  草草背上铺上一条白浴巾,趴在按摩椅前给桉桉当放脚凳,香南则以其漂亮
的脸蛋给桉桉脚丫子做陪衬,蛛蛛负责给桉桉捶腿。

  黄梅把自己脱得光光,请桉桉用绳子捆绑她。

  绳子都是黄梅自己准备好的拇指粗细的棉绳,这样捆起来再紧也不伤身子。

  桉桉穿着高跟鞋把黄梅踩在地毯上,将黄梅双手背后五花大绑,最要紧处是
把黄梅两个乳房捆挤得突起尖出,顺着阴户沟要勒道绳子。

  这都是黄梅自己请求桉桉如此捆绑的。

  黄梅的双腿不绑,但要戴上十几斤重的脚镣铐。

  这镣铐也是黄梅自己找铁匠铺专门定做的。

  捆绑完了后,黄梅身上也被桉桉的高跟鞋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桉桉坐到电动按摩椅上,黄梅双手被绑挣扎跪起来,用嘴为桉桉脱掉高跟鞋,
含着桉桉的丝袜脚吮舔,桉桉往往同时用脚踩蹂黄梅被捆得尖尖突起的乳房,或
抽打黄梅脚耳光。

  把她的两只脚舔差不多了,得要个把小时。

  桉桉也折磨黄梅累了,打开电动按摩椅闭上眼舒服地躺下。

  香南已经为桉桉榨好了鲜果汁,给黄梅把绳子解了,和蛛蛛俩用嘴将桉桉的
丝袜脱下,一人嘴里含着一只给吮洗。

  黄梅跪到桉桉脚前,口舌手并用地用果汁为桉桉按摩着双脚。

  这又要花两个多钟头呀。

  水生庆幸自己扎到美人堆里,童艳、桉桉、晴晴三个,是各有千秋,个个让
他大饱眼福。

  水生感到遗憾的是他只能伺候到晴晴,童艳和桉桉都不喜欢让他伺候。

  这让水生更加珍惜晴晴,每次为晴晴护理脚丫子时,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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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四十六)

  诗亚来看女儿,晴晴把母亲带到美脚室,让水生和黄梅也给诗亚护理脚。

  要说诗亚的脚丫子最需要护理,嵌甲、鸡眼,都把她折磨不轻。

  水生擅长的是修脚,黄梅拿手的是足底按摩。

  诗亚喜欢让小孩子的手给她按摩,所以不怎么使用黄梅,倒是水生给她修脚
让她感到特享受。

  水生没想到晴晴母亲四十多岁了还这么风骚漂亮,管诗亚叫「伯母」服务起
诗亚的脚丫子特别地卖力尽心。

  不过开始时诗亚和水生都碍于晴晴还有黄梅,不怎么放开,水生只限于用修
脚刀为诗亚修理脚丫,为诗亚医治脚疾。

  诗亚喜欢上水生,当然完全是出于性目的。

  可诗亚毕竟是成年妇女又是长辈,羞于主动提出和水生做那事;而水生也摸
不清诗亚底细,看诗亚绝对是个贤良教师形象,也不敢贸然调戏诗亚。

  诗亚总是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而水生则心痒痒地抱着诗亚的脚丫子给医治
着。

  水生倒还聪明,慢慢感觉出诗亚的心思,在晴晴不在跟前时,开始挑逗诗亚。

  「伯母,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护理,您觉得您的脚是否年轻了许多?」

  水生为诗亚修好了脚,给诗亚边捏着脚趾边挑逗说。

  诗亚的双脚搁在水生大腿上,水生象是因用力而身体向下一倾一倾的,下巴
颏有时是嘴似乎不经意地在诗亚的脚尖上碰一下。

  「你这孩子,嘴巴可真甜。不过你修脚捏脚的水平确实很高,我的脚每天给
你这么一弄啊,第二天上班都精神倍增。」

  诗亚装得象个淑女长辈似的说着,心里却如小兔在蹦。

  「伯母脚越来越迷人了。您可别骂我叔母,您的脚真让我恨不得亲两下呢!」

  水生更装做少不更事的样子。

  「你瞎说什么啊……」

  诗亚脸红了,却控制不住自己地用脚尖在水生额头上一点。

  虽说诗亚脚丫子早被人舔惯了,可那是在她家里在乡下,在城里面对水生这
个大学生,总有些抹不开面子,何况还有黄梅在场。

  「呵呵。伯母您看您这脚丫,嵌甲的毛病基本让我给修治好了,就是鸡眼用
普通办法还不能去根。」

  「那怎么办啊你快帮我想想辙啊。我现在都不敢经常穿高跟鞋呢,一穿高跟
鞋鸡眼就挤的老痛。」

  诗亚搬起一只脚架在自己腿上看着说。

  「叔母您看您脚上的鸡眼外围我都用修脚刀削平了,可里面还有根,要是用
刀剜的话,就您这么娇嫩的脚肯定受不了那疼,所以只有……」

  水生把诗亚的脚捧起看着,脸几乎挨到诗亚脚底。

  「只有什么你快说呀!」

  诗亚脚尖稍向前一伸点到水生的鼻子问。

  「伯母您真的想把您脚上的鸡眼给治断根又不想受刀剜之苦吗?」

  「废话!你快说怎么治啦!」

  诗亚这回脚尖又在水生的额头上稍用力一点。

  这倒不是诗亚有意用脚点水生,而是水生的脸几乎挨到她脚上,她自然就便
用脚代替了手。

  水生神秘地一笑,嘴就势吻到诗亚脚上的鸡眼,用唇舌给舔润着。

  「你……干什么你?」

  诗亚觉得身子就象触电了一样,真不想把脚从水生的嘴上拿开,但她还是装
做很吃惊地样子把脚收回道。

  「我给您医治脚鸡眼呀伯母,您配合一下好不好?我真没别的意思的!」

  水生却面不改色地和气对诗亚道。

  「医鸡眼你……舔我的脚干嘛……」

  诗亚还真有点羞赧。

  「伯母您的脚丫如此娇嫩,我必须的用特殊的办法,用刀给您剜您多疼啊!

  我呢用嘴先给您鸡眼舔润软,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给您啃,这样虽然好的慢
点儿,但连续啃一段时间,就可以把鸡眼啃断根。」

  「难得你对我一片孝心!只是这……太让你那个了……」

  「没什么的伯母,这是我的职业啊!再说我也非常崇拜您的脚丫!」

  水生显得十分真诚。

  「那……你给我治脚,可不能对我有……非礼想法,也不能让我女儿看见。」

  诗亚装得象有多纯洁似的,表示接受水生对她脚上鸡眼的这种医治方法,并
向水生交代道。

  其实诗亚如何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更有「男人的头
女人的脚不可摸」的说法,她让水生一个小伙子舔她的脚,明显是一种越轨行为。

  「伯母晴晴小公主在时,我就不给您用嘴啃。」

  水生温柔地捧起诗亚的粗脚丫,伸嘴嘬住诗亚脚上的鸡眼给舔润着。

  诗亚直觉得一股舒爽的电流直从脚丫子传到心里。

  她在家让养女丫鬟给舔脚,只有一种虐待孩子的快感,和水生给她啃脚的感
觉不一样。

  「你对伯母真好……」

  诗亚把另只脚架在水生肩上,脚趾拨弄着水生的耳朵含情脉脉道。

  「呵呵,谁让伯母这么妖冶迷人呢?」

  水生「叭叭」在诗亚脚背使劲亲了两口道。

  「贫嘴!快给我啃吧。」

  诗亚脚丫在水生脸上轻轻拍两下。

  水生就不再说话,所有柔情全从嘴上表达出来,口不离诗亚的脚嘬吻了有半
个多钟头,把诗亚脚上鸡眼处的肉润软了,然后用牙齿给一点一点极小心地啃啮,
啃下的烂肉,竟然都给咽下肚。

  开始诗亚还有些扭捏,渐渐地她就进入状态,脚丫子开始放肆地在水生的头
上、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游走、撩拂。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通过脚和嘴的接触,传达着情意。

  偶尔水生故意在诗亚脚丫上稍用力地咬一下,或是用鼻子尖搔诗亚的脚心,
诗亚就娇滴滴地把脚抽回,然后不轻不重地抽打水生脸两下……两个人简直就是
上演无声版的打情骂俏!水生给诗亚洗脚时也不光只是用手了,增加了舔脚的内
容,象喝蜜汁似的吮吸诗亚脚丫子上的水。

  给诗亚脚泡松软了后,水生拿来修脚工具,为诗亚刮脚底上的皴、削薄厚趼、
剔干净趾甲沟、剪齐趾甲,凡是从诗亚脚上弄下的东西,水生全都吃掉了!这确
实是一次高水准的修脚,诗亚真是舒服极啦,感觉脚轻松多了啊!诗亚再来看望
女儿,晴晴要陪母亲去美脚室,诗亚总找理由不让女儿陪她,自己去找水生给修
脚,而且把黄梅还给支走。

  不出两个月,诗亚就和水生上了床。

  水生是舌头和那活并用,把个诗亚弄得欲仙欲死!

  诗亚搂着水生接吻,把口水吐到水生嘴里给水生吃,一吻就是一个多小时!

  她那粗糙的脚丫子,简直都舍不得离开水生的嘴啦!水生要把黄梅拉下水,
诗亚不喜欢让黄梅侍弄她的脚丫子,水生就串掇诗亚让黄梅喝她的洗脚水。

  黄梅不敢违抗晴晴的母亲,强忍着恶心喝诗亚那浑澄澄的洗脚水,还要装笑
脸说诗亚的洗脚水好喝!这以后诗亚也就不再避讳黄梅,除了和水生上床,水生
给她修脚时,就让黄梅跪在跟前看着,陪她说话。

  黄梅知道水生和诗亚发生了越轨之事,心里愤恨不平,就向晴晴揭发。

  「你不好好地服侍我妈妈,还来告别人的状,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你是谁?

  哼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惹火了我,关你的禁闭,不让你伺候我和桉姐姐,
停发你的工资!」

  晴晴把黄梅踹翻在地是一顿踢。

  「小公主我错了!我好好伺候伯母……」

  黄梅偷鸡不成倒舍了把米,自己反挨顿打。

  她现在就象上了贼船,根本不敢有离开晴晴的念头!她十分清楚,她是绝对
斗不过童艳、桉桉、晴晴她们这帮人的,何况她在这里面还尝到了甜头,自己养
了小奴隶阳涛,享受着水生和她做爱,及服侍桉桉脚丫子的妙感。

  黄梅通过折磨虐待阳涛,来发泄自己。

  为了报复水生,她拼命地巴结诗亚,竟靠给诗亚口交,取得诗亚的好感。

  黄梅还向晴晴请缨,到乡下上门为诗亚服务。

  晴晴自然不拦她。

  诗亚倒挺过意不去让研究生出身的黄梅用嘴服侍她下身,不让黄梅常来,还
把牛牛送给黄梅做童奴。

  黄梅觉得伺候桉桉那双脚是一种高雅艺术。

  伺候诗亚和晴晴母女俩,让她感到有些命运不公,她便在阳涛和牛牛身上找
平衡,不让阳涛再给水生舔脚,吃完晚饭看电视时,她让阳涛和牛牛跪在沙发前
给她舔脚。

  甚至水生想让阳涛或牛牛给洗个衣服,也得以和黄梅上床做交换!水生十分
不服气,跟晴晴说他也想谈个女朋友(水生心里清楚,这种事根本不能去求诗亚,
即便是他并不想真谈朋友)却遭到晴晴好顿詈骂和暴打,差点没把水生那活给割
了!过了一段时间晴晴却突然说要给水生介绍个女朋友,水生连说不敢不敢,趴
在晴晴脚下求晴晴饶了他。

  「我命令你谈你就得谈!明天我就安排你和那女孩见面。」

  晴晴踩着水生脑袋不容反驳地说。

  那女孩就是晴晴做小太妹时,和晴晴这帮结仇的另一帮的头蓝妮。

  真叫是一生都是命,半点不由人!蓝妮比晴晴大两岁,长的也够漂亮,可惜
红颜薄命,傍了一个年轻的大款,把她玩不到两年就玩腻了,把她一脚踹了。

  蓝妮没从那大款那捞到一分钱,却跟那大款学会了吸毒。

  为了弄毒资,拼命地卖淫,和什么人都上床,没钱就偷身边姐妹的,并且还
染上性病,很快在圈内搞坏了名声。

  后来蓝妮不知怎么还得罪了一帮黑社会的,哪家夜总会、洗脚城都不敢也不
愿要她。

  蓝妮几乎落到要饭的地步。

  那天晴晴带着彩霞、红云和旭儿去迪厅玩。

  迪厅里音乐震耳欲聋,灯光闪烁变幻,都是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

  晴晴骑在彩霞肩上,随着音乐摇动着。

  这里面有不少女孩子是骑在男孩或别的女孩肩上跳舞的。

  突然大厅角落里一阵骚动,一帮女孩追着一个女孩打。

  晴晴让彩霞驮着她挤过去看热闹,发现被打的女孩竟是蓝妮。

  原来蓝妮偷了其中一个女孩子的钱。

  晴晴觉得蓝妮好可怜,从彩霞身上下来,上前把那些人劝开。

  这里玩的人鲜有不知道晴晴的名头的,都给晴晴个面子,算放过蓝妮。

  晴晴大发善心,干脆好事做到底,第二天让君健为蓝妮联系了一家戒毒所,
把蓝妮送进去强制戒了三个月毒,总算使蓝妮在生理上没有戒断反应啦。

  蓝妮也清楚毒品这东西一旦沾上,毒瘾好戒但心瘾难断,自己如果仍和从前
一样混迹于色情场所,很快就又会复吸的。

  蓝妮产生一种奇怪的心理,疯狂地折磨、做贱自己,趴在地上舔晴晴的鞋子,
求晴晴收下她做奴婢。

  「你那美丽的小嘴,含过多少脏男人的那东西!你就用你那嘴给我当便盆吧,
吃我的屎喝我的尿,会把你的嘴洗干净呢。」

  晴晴居高临下地对蓝妮说。

  「我给你当便盆晴晴姑奶奶!」

  蓝妮就象个精神病人,麻木的脸上竟闪出一丝愉悦,她为自己遭到侮辱、虐
待而感到开心!她已经很久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感觉啦,现在只有折磨自己,才能
感到痛快。

  晴晴往蓝妮嘴里拉屎,蓝妮吃一半,把一半涂抹在脸上、乳头上,以及阴唇
处,还说晴晴的屎可以美容。

  晴晴以为蓝妮疯了,可观察几天,除了蓝妮恳求让她侮辱虐待,在其它方面
思维表现很正常。

  那次水生提出要谈女朋友,晴晴开始挺生气,觉得她这两个美脚师,拿着她
的钱养奴的养奴泡妞的泡妞,象什么话啦!后来晴晴又想通了,遂想到让蓝妮和
水生谈朋友,都是她的奴。

  再者,晴晴也不想母亲和水生玩的太过火。

  水生见晴晴「逼」她谈女朋友,认为那女孩一定长的丑死了,晴晴是通过这
种方式惩罚他。

  反正水生也没想真正谈朋友,他无非是想找个奴伺候他,他心里的恋人永远
是晴晴。

  当水生和蓝妮一见面,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不过显得特别的沧桑,完全
没有了青春少女的那种活泼。

  但水生还是挺满意,也懒得管晴晴是什么用意了。

  蓝妮为水生洗衣服,陪水生上床,全然都是机械般的,从来也不和水生吵嘴。

  水生买了个戒指送给那蓝妮,蓝妮无喜无忧地戴上。

  蓝妮就这样小鸟依人地做水生的女朋友,显得很乖。

  但蓝妮吃晴晴的屎,仍那么投入、虔诚!虽然蓝妮和水生没有爱情表白,可
水生也还是很满意蓝妮这个漂亮温顺的女友加女奴,至少可以让她不再想晴晴想
的吃不香睡不着。

  更让水生开心的是,黄梅大吃蓝妮的醋,让水生有种报复的快感。

  水生没有让蓝妮舔他的脚甚至不让蓝妮给他洗脚,反倒黄梅吃醋不起,让阳
涛、牛牛给水生洗脚,表示她投降了。

              邻居(四十七)

  两米宽两米长的大席梦思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碎花纯羊绒毯子,床头包着厚
厚的红色软羊皮,左右两边各一原木清漆床头柜。

  卧室是木地板地面,上面铺着羊毛地毯。

  对床靠墙摆放着一套32英寸的液晶显屏的家庭影院。

  童艳赤条条地依在床上,苗条、美丽、白嫩的胴体,用令棚壁生辉来形容绝
不夸张!

  桉桉和晴晴两人同样赤裸着身体,她们的玉体也很美,但比起童艳要稍逊风
骚。

  童艳身高一米七二,蛮腰纤细,大腿修长,乳房高耸肥硕,臀部滚圆。

  桉桉比晴晴稍高一点点,两人都接近一米七;三个人相比较而言,晴晴显得
青春壮实,桉桉则长得比较有骨感。

  桉桉跪在床上,把童艳的一只脚抱在乳房上,又是吮嘬童艳的脚趾又是用乳
房给童艳按摩着脚底。

  晴晴趴在床上,舔舐着童艳的下身。

  卧室中央,跪着童艳的六个小丫鬟,陈氏和张氏两个老妈子,还有渺渺、香
南、香西、蛛蛛、草草,诗亚、彩霞、红云、旭儿、琪琪和萧萧。

  另外靠门边还跪着张筱凝和她的四个孩子。

  张筱凝最小的孩子才三个多月还不会爬,就趴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赤裸身体,但穿着裤衩。

  张筱凝是童艳的初到高中同学,和童艳同岁看上去却四十多的样子。

  筱凝高中毕业后因家里穷,就到家私人工厂打工,被个小工头看中给奸污并
玩弄了五年,生下头个女儿熠熠。

  筱凝连同私生女被那小工头遗弃后,不久筱凝离开工厂,两年后又嫁给了个
大她十几岁的商贩,生活了十来年,生了两个女儿,盟盟和朋朋。

  那小商贩品性不好,喜欢酗酒、赌博,经常在外面喝的烂醉,回到家就折磨
筱凝打孩子;如果输了钱,孩子们可就遭殃了,尤其熠熠,定要遭爸爸凶狠毒打。

  后来那小商贩在次赌博中输了大钱,被黑社会的逼债跳楼自杀了。

  筱凝带着三个女儿无法生活,为了养活孩子去年不得以又嫁给一个农民。

  那农民对筱凝倒好,可就不肯接受筱凝的三个孩子,把三个孩子赶出家门让
去讨饭,筱凝只有私下里叫孩子们不要离家太远,时不时背着丈夫给孩子些吃的。

  筱凝和那农民则生了个儿子,孩子刚满月,那农民就因为参与制造假酒,致
人死命,被判了无期。

  筱凝带着孩子们四处流浪讨饭,被关进收容中心。

  正好遇见童艳到收容中心检查工作,筱凝认出童艳,童艳却没认出她来。

  筱凝给童艳跪下,求童艳救救她和四个孩子。

  童艳终于想起筱凝,问筱凝愿不愿意给她做保姆,当时就跟筱凝明说了,她
是看筱凝现在正在哺育期,想用筱凝的奶水保养她的脚丫子。

  筱凝看着眼前女皇般高贵的童艳,只是惊讶了一下,没多想就答应了,千恩
万谢地给童艳磕头连称愿意。

  童艳准许筱凝带上尚在哺育才六个月大的儿子,其他三个孩子,十四岁的熠
熠、十八岁的盟盟和五岁的朋朋,筱凝如果想带着,就得让孩子给她做小使唤丫
头,不然就把孩子送进孤儿院。

  筱凝自然也是不用想就答应说愿意接受让孩子给童艳做使唤丫头。

  童艳让白萍过来领着筱凝和孩子们去检查了身体,洗个早给他们都买了新衣
服,养了几天。

  筱凝每天吃鲫鱼或老母鸡炖汤养奶,什么活都不让她做,简直就象进了天堂。

  要给孩子喂奶,被白萍狠抽了几个嘴巴子。

  「你那奶水是给女王滋润脚丫的,再喂你那小狗崽子,哼我把你那小狗崽子
给掐死他!」

  「白大夫你看我这奶憋的难受,女王也不来用我奶水润脚,再不喂孩子怕奶
都给憋回去了。」

  筱凝哀哀地向白萍解释。

  也可能是筱凝这几天和孩子都吃住在白萍家吧,不管怎么说她很怕白萍。

  「挤到玻璃皿里,先拿去给女王洗袜子。你那小狗崽子,有女王洗脚的牛奶
喝就不错了。」

  白萍把芊芊早晨送过来的、灌满童艳洗脚牛奶的一个奶瓶递给筱凝道。

  筱凝就只好用童艳洗过脚的牛奶喂嗷嗷待哺的孩子。

  要说童艳洗脚的牛奶也还是挺干净的,筱凝的儿子喝了也怪好的,「咂咂」

  嘬的可香啦!

  在筱凝心目中,童艳简直就是女皇,和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女皇的生活当然是她不可以想像的了!

  熠熠第二天就被叫去此后童艳。

  童艳让熠熠给她当马骑,熠熠却倔的不肯。

  被那白萍、陈氏和张氏围着拳打脚踢,头发给扯到几绺,门牙也给踹掉两颗,
给按在水池里差点没呛死。

  「把她送回去叫筱凝教育。」

  童艳骑着方方边玩边说。

  「给,你自己把她教育好了!不然我把她卖给人贩子!」

  白萍递给筱凝一杆钢丝鞭命令筱凝道。

  因熠熠是那小工头强奸筱凝生下的,筱凝很恨那小工头,所以平常对熠熠也
就不怎么好。

  后来的两个继父也对熠熠很凶,可以说熠熠从小就是给打大的,养成倔强的
性格,不怕打!

  筱凝把熠熠扒光衣服狠打,直把熠熠抽得跟血葫芦似的啊,熠熠硬是咬着牙
不叫唤一声!

  要说筱凝对孩子怎么舍得下如此狠手?因为熠熠从小经常挨亲爹、两个后爹
打,尤其那小商贩后爹,动辄用皮带狂抽熠熠,把个熠熠打得皮开肉绽,每次都
是往死里打啊!筱凝看惯了,有时熠熠做错事了挨她的打,简直就象挠痒痒一样,
所以筱凝也就越打熠熠越狠了,不狠不管用啊。

  白萍在旁边看着来气,叫罪罪给拿根木棍子来,照熠熠脑的袋就是几棍子,
把熠熠当即打昏在地。

  白萍也不管熠熠死活,骑上罪罪,并招呼筱凝进里屋吃饭。

  熠熠不愧是从小被打大的,自己醒来之后,在水泥地上打几个滚,把背上仍
在流血的鞭伤糊上尘土止血,又用手在地上抹些尘土,把头上的血口给糊住,穿
上衣服跪进屋去,熠熠以前总是跪着挨打、跪着反省认错,早养成习惯了,膝盖
都磨出厚厚的茧子。

  熠熠虽然不在乎打,但她也有个非常大的弱点,那就是非常馋,怕挨饿。

  你只要拿什么好吃的引诱她,叫她做什么她都肯做!其实筱凝也不是不知道
熠熠的这毛病,可她就认打,认为这样才是教育女儿。

  屋里头,白萍、筱凝、罪罪、具具四个围张大圆桌子在吃饭。

  木头躺在白萍的脚底下,白萍光着两只大脚丫子,一只踩在木头胸脯上,一
只二郎腿翘着。

  江安弓腰跪在桌子底下,用嘴为白萍修肯着脚丫。

  孙氏弓腰站在离白萍身后,为白萍端茶递毛巾地伺候白萍吃饭。

  柱子、盟盟、朋朋都靠墙边跪着,看白萍她们吃。

  盟盟怀里还抱着小弟弟。

  这木头是白萍不久前在街上领回来的一个女孩,有七十八岁。

  当时木头正被一帮小乞丐欺负,那帮小乞丐让木头躺在地上,围一圈往木头
身上撒尿。

  木头这名字是白萍给起的,当时领木头回来时,那木头瘦得真象根木头棍啦,
加上木头这孩子反应有些迟钝,所以白萍就给木头起了这么个名字。

  孙氏是白萍半年前从养老院里带回家里来的。

  这孙氏有个五十七十八岁,有三个儿子,两个早就外出打工,几十年没回来
了,还个小儿子,却怕媳妇,不敢让孙氏在家里,就出钱把孙氏送进养老院。

  后来儿子出车祸把条腿压折,连自己都要靠老婆养活了,孙氏的儿媳妇遂把
养老费给掐断了,又不许孙氏进家门儿,而不交养老费养老院也不肯再收养孙氏。

  孙氏眼看要流落街头讨饭,白萍见孙氏身子骨还硬朗,便把孙氏带回家给她
做老妈子。

  老母鸡汤归筱凝喝,白萍还规定筱凝每顿必须出两大碗白米饭,而鸡肉则归
白萍吃。

  罪罪和具具埋个头小心地吃着饭,好菜都不敢动筷子夹。

  有时桌上还放着一盘童艳的屎,白萍用屎拌米饭或鸡肉蘸着童艳的屎吃。

  筱凝看着有点点感到恶心,但绝对不影响她的食欲!筱凝不得不服气童艳真
是好高贵啊,连屎都有人愿意吃!

  白萍把未啃净的鸡骨头,或扔给脚下的木头吃,或扔给靠墙边跪着的几个孩
子。

  那鸡汤是是用文火炖了三四个钟头,肉很烂连骨头都酥了。

  孩子们是连骨头都嚼了吃的。

  「你不许抢!你就没资格吃饭!等着吃老娘的屎吧你!」

  白萍嘴里嚼着鸡肉边厉声吆喝熠熠道。

  熠熠是又饿有馋呀,爬到白萍跟前对白萍说:「你要是给我吃鸡骨头吃馒头,
我就给你当马骑!我能驮你走好远的路。」

  「哦?那好等我吃完饭先骑你试试,你如果行的话,我就给你两个馒头!」

  白萍正恼着熠熠打不服可怎么办,熠熠的请求让她看到曙光。

  熠熠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地等着白萍快点吃完。

  白萍吃完,孙氏递上毛巾让白萍擦了嘴,又递上牙签让白萍抠牙,最后又递
上杯水让白萍漱口。

  罪罪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饭碗捧到白萍面前,白萍漱了两下口就把水吐到罪
罪的碗里。

  罪罪把白萍的漱口水喝了,和筱凝、具具都放下碗筷,不敢再吃了。

  罪罪和孙氏两个忙着收拾桌子,其他人只能到厨房里吃这剩下的饭菜。

  木头把拖鞋给白萍穿上。

  白萍站起来,江安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好等白萍骑他。

  白萍就骑坐到江安的肩上,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瘦了吧唧的江安压得够呛。

  「阿姨你不是说要骑我的吗?你骑我吧阿姨我驮得动你。」

  熠熠有些失望地对白萍说。

  「你是女王的小母马,我怎么敢骑你呀?你很想吃馒头是吧?那你就得给女
王当马骑。让女王骑得高兴了,顿顿都给你馒头吃!」

  白萍脚踩到熠熠肩上使劲压了压。

  「我给女王当马骑!阿姨你给我馒头吃吧。」

  熠熠挺住肩给白萍踩恳求道。

  「喏吃完了馒头,我把你身上的伤处理处理,明天你就过去请女王骑你玩。」

  白萍拿两个馒头扔到地上。

  「他白大夫,这孩子可不能惯坏了她。」

  筱凝觉得女儿馋很丢人,也担心熠熠吃完馒头又变卦了。

  「哼!我量她吃完馒头也不敢不去给女王当马骑!除非她想饿死自己。」

  白萍比较有把握道。

  「我不会耍赖的!只要给我馒头吃,我就给女王当马!」

  熠熠狼吞虎咽地吃着馒头,嘴塞得鼓鼓的说。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呵呵,你们俩先玩吧。」

  童艳推开晴晴,把踩在桉桉乳房上的脚也收回,坐起身说。

  陈氏忙在床边垫上一块医用软塑料布,顺顺赶紧爬过来要上床。

  「让她来!」

  童艳一指朋朋道。

  「快点过来给女王接圣水!」

  陈氏连忙招呼朋朋过来。

  朋朋马上爬到床前,不知该怎么做地看着童艳和陈氏,紧张地要命。

  她才只五岁啊,知道不听话就会挨狠打的。

  「背对着床跪好,把头躺在塑料布上。」

  陈氏拎着朋朋的耳朵使朋朋转过身背对着床,扯着朋朋的头发把朋朋的头按
在床上。

  「嘴张开!用嘴给女王接香尿,要把女王的香尿都喝了,要是洒到外面半滴
就把你嘴给撕烂!」

  朋朋半个身子仰躺在床边上,膝盖离地身体挺着,嘴巴老实地大大张开。

  桉桉扶着童艳跪到朋朋的头上方,童艳阴户对着朋朋的嘴坐在朋朋的脸上。

  朋朋的口鼻全部给封住,呼吸不得。

  童艳的热尿撒入朋朋口中,朋朋拼命吞咽,却由于无法喘气,憋的直挣扎,
张氏上前和陈氏把朋朋紧紧地按住。

  童艳撒了近一分钟才起身。

  朋朋终于得以呼吸,被口里的尿呛着,「咳咳」两声还是把没咽下去的半口
尿喷了出来,顺着脖子淌到塑料布上。

  顺顺又准备爬上床给童艳舔阴户。

  童艳一把将顺顺推开,劈腿跪在床上,招呼晴晴给她舔。

  晴晴笑嘻嘻地爬到童艳裆前,用嘴为童艳清理残尿。

  「你想死吧小蠢货!」

  陈氏和张氏两个把朋朋拖下床,在朋朋腮帮子上使劲乱拧。

  「啊呀哎呀……」

  朋朋疼得叫唤着。

  「算啦她还是头一次,以后练练就好了。」

  童艳仁慈地制止陈氏和张氏。

  陈氏把塑料布撤下,让朋朋把上面的残尿舔干净。

  童艳撒尿,一般要个一两分钟,给她接尿的孩子口鼻被坐在童艳屁股底下,
就只能憋住气等童艳撒完尿!朋朋下去后,那陈氏整天地把朋朋脸按在水盆里练
习憋气,没几天朋朋就给强化训练得达到要求。

  「你过来给我润脚吧。几天没用你,奶都憋坏了吧?」

  童艳坐到床边,招呼筱凝道。

  圆圆和从从马上爬到床前,圆圆趴下让童艳把脚丫放到她背上。

  筱凝驯顺地跪到床跟前,一只手捧起童艳双脚,一只手捏自己乳房挤奶。

  「去拿个玻璃皿来!」

  童艳「啪」照从从脸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双脚踩到筱凝的乳房上,招呼盟
盟道:「把小崽子抱过来。」

  陈氏赶紧取个浅玻璃皿过来递给从从,从从端着玻璃皿接在童艳脚下。

  盟盟抱着弟弟跪到童艳跟前。

  筱凝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边用乳头按摩童艳的脚底板,边给往出挤奶水。

  这都是白萍教给她的。

  童艳把脚离开筱凝乳房半公分距离,体验着筱凝奶汁喷射到她脚底板的快感。

  「你用力挤呀!怕把你那贱奶子挤破是咋地?」

  童艳「啪」给了筱凝一脚耳光,又用脚趾夹住筱凝的乳头使劲扭扯两下。

  筱凝遂忍着疼用力地挤乳房,使奶水喷射到童艳脚上。

  筱凝在昔日的同学面前无比自卑,连童艳如此不讲理随便打她的念头都没有,
在她心里,早把自己定位于乞丐而童艳是女皇。

  奶水顺着童艳的脚涓涓淌到从从捧着的玻璃皿里,有十来分钟,玻璃皿里的
奶水就有小半下。

  盟盟怀里的弟弟可能是闻到母乳香味了,张着嘴哼哼唧唧地要奶吃。

  童艳把只脚浸到玻璃皿里,然后拿出奶淋淋往下滴的脚丫,伸到盟盟怀里孩
子的嘴上。

  孩子含住童艳的脚趾,「咂咂」地嘬吮起来,把童艳的脚趾当奶头啦。

  孩子把童艳脚上奶液很快嘬吮干净,童艳准备再蘸奶液喂他,孩子嘴却不肯
松开童艳脚趾。

  童艳脚上已经没奶汁了孩子还有滋有味地嘬吮不停。

  「呵呵,这孩子这么小就色色的喜欢嘬我的脚。他叫什么名字呀?」

  童艳把脚也不收回就让孩子给嘬吮着。

  婴儿的力度不大,把童艳脚趾嘬得痒痒的。

  「还没起名。」

  筱凝看着自己儿子吮吸童艳的脚趾。

  「就叫他『嘬嘬』吧!」

  童艳脚拍拍那孩子的小脸,换只脚伸到他嘴上让他嘬。

  「好好!」

  筱凝不挑名字好赖。

          邻居(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童艳享受着筱凝的人奶给她滋润脚丫子。

  田田爬上床趴在妈妈身后,让妈妈舒服地靠在她身上。

  桉桉刚才用乳房给童艳按摩了半个多小时的脚丫子,现在则躺在床上歇息。

  晴晴匍匐于桉桉的脚下,给桉桉舔舐着脚丫子。

  诗亚以前特别为女儿感到自豪,见了童艳和桉桉这两个大美女,她不得不承
认山外有山。

  女儿在楚铭家享受的那种公主般的伺候,让诗亚欣慰不已。

  现在看到女儿为童艳舔阴户,为桉桉舔脚丫子,而且女儿还是自愿的,不免
的有些伤感,但她心里也确实感觉到:那童艳之高贵,桉桉之有文化,都是她女
儿无法望其项背的!女儿做过小太妹卖过淫,就连那美脚师黄梅给晴晴舔脚,她
都曾觉得世道不公呀,一个研究生竟然给高中生做奴婢。

  诗亚一直觉得,黄梅虽然身材不好看皮肤有点黑,好歹也算个美人呀,即便
是整过容的。

  是晴晴非要妈妈来拜见童艳女王的,并叮嘱妈妈见了童艳一定要跪下。

  诗亚当时还不太高兴,没想到童艳如此的娇贵艳丽,甘愿给童艳跪下了。

  「你别老玩你桉桉姐的脚丫啦,过来喂我几个荔枝。」

  童艳把头躺在田田背上说。

  晴晴爬起来坐到床边。

  旭儿马上爬到跟前,让晴晴脚放她的背上。

  角角很快冲好一盆温热的牛奶来,晴晴抬起双脚,角角把盆放到旭儿的背上。

  晴晴脚丫子伸到盆里脚叠脚地搓洗了一会拿出,琪琪和萧萧拿白毛巾给晴晴
把脚擦干。

  角角把盆端走。

  旭儿跪直了身子,彩霞和红云两个将晴晴抬下,放到旭儿肩上骑坐稳当,然
后帮扶着旭儿驮着晴晴爬上床。

  方方把床头柜上一盘已经剥好的鲜荔枝高高举过头顶。

  晴晴骑在直跪在床上的旭儿的肩上,用脚从盘里灵活地夹起一个荔枝,送到
童艳嘴里。

  童艳边吃荔枝,边吮嘬着晴晴脚趾。

  诗亚看到童艳让女儿用脚喂她荔枝吃,先是惊奇接着是得意。

  童艳吃完荔枝,抓住晴晴的脚丫在外脚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晴晴娇呼两
声,却不敢把脚丫抽回。

  童艳感觉两只脚丫子也让筱凝用奶水滋润得差不多了,遂蹬开筱凝。

  从从和圆圆两个拿湿毛巾把妈妈脚上奶水擦干,给套上拖鞋。

  「边吃边聊会儿天吧。」

  童艳下床,朝意义招招手。

  熠熠马上爬过来,以为童艳要把她当马骑。

  「跪直,头往后仰。」

  陈氏抓着熠熠头发将其提起,把熠熠的头往后一扳。

  童艳就迎面坐到熠熠肩上,阴户正压在熠熠的嘴部位。

  熠熠差点被压翻过去,屁股坐到腿上,双手连忙向后撑住地。

  从从和圆圆跪到童艳的脚前、熠熠身后两边,伸嘴就给舔妈妈挑着拖鞋的脚
丫。

  晴晴从旭儿肩上下来,一脚把旭儿踹下床。

  晴晴对她的丫鬟总是毫不体恤。

  「我的好妹妹,我坐你妈身上可以吗?」

  桉桉拉住晴晴的手,在晴晴脸蛋上轻轻地刮了下笑着问。

  「她来就是奴婢的身份,你骑吧。」

  晴晴看看诗亚,朝桉桉做个鬼脸,然后又对诗亚说:「妈桉桉结不沉的,给
她坐坐没啥啦!」

  「好的好的。」

  诗亚早已经被这儿的气氛所感染,跪上前道。

  香南、蛛蛛和琪琪、萧萧,分别用嘴给桉桉和晴晴穿上拖鞋。

  桉桉和晴晴下床,如同童艳一样,分别正面骑到诗亚、红云的肩上,香南和
蛛蛛、琪琪和萧萧各自舔着她俩的脚丫和拖鞋。

 田田、方方、角角、顺顺、盟盟、朋朋各把个水果、瓜子盘和饮料、点心等

  高高举过头顶,膝行着来回穿梭于童艳、桉桉和晴晴之间,供她们挑选着吃。

  「给女王轻轻舔着蜜穴。」

  陈氏小声提示熠熠。

  熠熠虽说不知道那地方叫蜜穴,但也知道是那里,因为她嘴正被童艳阴户盖
住,也只能舔到那里。

  诗亚听到陈氏提示熠熠的话,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舔桉桉的那里。

  桉桉的那地方没有丁点异味,非常干净。

  「你没听见吗?你舌头不会动吗?」

  桉桉不算重地打了诗亚一个嘴巴道,又对晴晴抱歉地一笑说:「好妹妹你没
生气吧?」

  「嘻嘻,没啦!我妈伺候伺候你也应该的啦。」

  晴晴象是没心没肺的确实没生气。

  「呵呵桉桉,人家晴晴妈妈也是个美人呢,她也是有奴婢伺候的。」

  童艳那意思诗亚也可以做女王,加入她们的圈子,但也不反对桉桉让诗亚服
侍。

  「唔唔……」

  诗亚表示自己对桉桉没意见,并谢谢童艳对她的抬举,嘴巴舔舐桉桉的阴户。

  彩霞本来对晴晴给桉桉舔脚就有想法,看到诗亚被桉桉那种姿势骑坐着很难
受的样子,心里好疼,跪到诗亚身边,伸手托住诗亚的后背,使诗亚不至太累。

  诗亚也确实从未被人这样坐过,不一会就感觉累了。

  熠熠同样也感到有些吃不住,但她咬牙硬坚持,因为她吃了白萍给的馒头,
不能吃了馒头却不能做事。

  三个人就这样时装、电视剧地聊着。

  诗亚突然感到桉桉那里有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到她嘴里,马上反应过来那是尿。

  诗亚平常让奴婢喝她的尿都习以为常了,知道该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不声响
地把桉桉的尿都喝下去。

  「桉桉,你撒尿了吧?你每天是不和你那面首玩太多啦!」

  童艳闻到臊味,看看桉桉和晴晴,知道是桉桉撒的。

  她们这样聊天时,有尿了就直接撒到奴婢的嘴里。

  「呵呵晴晴,我忘了下面是你妈妈……」

  桉桉有点抱歉地对晴晴说。

  「哼!你就这样对待我妈妈啦。什么时候我也让你喝我的尿赔罪!」

  晴晴笑嘻嘻地装生气道。

  「好好,到时我喝你一回尿还不成吗?乖妹妹。」

  桉桉答应说。

  诗亚嘴被桉桉阴户盖着说不成话,也看不到晴晴的表情,「唔唔」地冲女儿
直摆手,意思要女儿别计较。

  其实晴晴也知道了母亲已有很多奴伺候,屎尿都是有人吃的,所以对母亲喝
桉桉的尿也不觉得让母亲受了委屈。

  诗亚这次来本想讨好童艳的,却被桉桉奴役了一番。

  当时那种氛围,诗亚不知怎么感觉却很好。

  可一出来,诗亚想到自己也是娇贵的有小丫头奴伺候的人,却被桉桉当奴,
就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了。

  桉桉为让晴晴心里不别扭,叫晴晴带母亲去孙理的鞋店给母亲挑两双鞋算她
送的。

  晴晴说彩霞也知道孙理的鞋店,吩咐彩霞陪母亲去了。

  「伯母您刚才累了吧?我背您走吧好吗?」

  彩霞很心疼诗亚。

  「背个屁!这在大街上,你成心出我的丑啊?」

  诗亚把气撒到彩霞的头上,「啪」给了彩霞一个大耳光。

  「对不起伯母……」

  彩霞挨了耳光心里却没半点的抱怨。

  诗亚本来是带着蛔虫、蛐蛐和袜袜来的,她有拿出手机给高静打了个电话,
又叫高静马上带党庆的三个孩子赶到市里。

  蛔虫、蛐蛐、袜袜老实地坐在小区花园里的石凳上,等候诗亚。

  见诗亚不高兴地从楼里出来了,赶紧迎上去,低个头跟在诗亚的身后。

  「伯母,有三四站路远呢,打个的去吧?」

  彩霞请示诗亚道。

  「走走路难道不好吗?我正要我的脚丫子多出些汗呢!」

  诗亚要让她的脚臭臭的,好折磨孩子。

  彩霞给诗亚买了一包爆米花,陪着诗亚漫步说着话,途中有给诗亚买了听饮
料。

  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孙理的鞋店。

  桉桉事先已经给孙理打过电话,叫孙理好好地招呼诗亚。

  当孙理见彩霞陪着一个漂亮矜持的中年妇女,和三个孩子,来到鞋店,猜出
那中年妇女一定就是晴晴的母亲诗亚了,忙和檀香上前迎接。

  「诗老师您好,快请进!檀香把门关了吧,好好招呼诗老师。」

  孙理把诗亚迎进店,吩咐道。

  「不用关门啦影响你生意多不好,我先歇会,走累了,你们忙生意吧。」

  诗亚客气道。

  「也好,檀香你带诗老师上楼先休息,我去买些菜回来。阿胖、垫子你俩招
呼店面。」

  孙理忙火火地安排道。

  这阿胖是孙理一个大穷山沟远房亲戚的孩子,十二三岁,过继给他做了儿子。

  「伯母我驮您吧!」

  彩霞充满关怀地跪到诗亚面前。

  「呵呵,彩霞这孩子可孝顺我了。」

  诗亚毕竟头一次和檀香认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骑到彩霞肩上。

  「诗老师您也是贵人,孩子们伺候您是应该的。」

  檀香是认识彩霞的,看了看蛔虫三个孩子,猜到是诗亚的丫鬟。

  彩霞驮着诗亚爬上楼梯,檀香殷勤地跟在旁边搀扶着。

  「您是坐床上,还是坐躺椅上?」

  到阁楼上,檀香搀着诗亚从彩霞背上下来问。

  「坐躺椅吧。呵呵你也坐吧。」

  诗亚对檀香客气道。

  「我不忙坐我先给您泡杯茶来的。」

  檀香觉得诗亚挺平易近人。

  诗亚坐下还没等靠到躺椅里呢,蛐蛐和袜袜就已经跪到她跟前,捧起她的脚
迅速给脱了高跟鞋,含住脚尖赶紧给舔吮。

  蛔虫跪到跟前给诗亚轻揉着小腿。

  她们知道妈妈今天不高兴,路上又听妈妈说要把脚走出汗,意思她们得给认
真地舔才行。

  诗亚的脚可真出好多汗,湿叽叽如同水浸了,那臭味立刻飘满屋子,脚趾缝
里的皴腻都塞满了呀。

  蛐蛐和袜袜极小心地舔下妈妈脚趾缝间的皴腻吃掉,嘴巴吻着妈妈脚趾,舌
头在脚趾缝里搓摩着,她们知道今天肯定要挨打。

  彩霞则把诗亚的两只高跟鞋拿着捧在鼻子上嗅闻。

  「瞧你们懒样,我的脚丫子都走成这样啦,你们心都不疼,养你们真是白养!」

  诗亚果然鸡蛋里挑骨头地抡起双脚狠狠地抽蛐蛐和袜袜嘴巴。

  蛐蛐和袜袜挺着小脸让妈妈打,她们希望妈妈打她们能够打开心,就不会再
打她们啦!诗亚打了十几下,把两只脚丫子又往两个孩子嘴里一插,扭动着往里
伸,脚趾都捅到孩子的嗓子眼啦,把两个孩子的小嘴塞得鼓鼓的。

  「诗老师您请喝茶。哎呀诗老师您的脚丫子好美呀!这孩子可真有福气呢!」

  檀香从楼下端茶盘上来,蹲到茶几前,讨好说。

  「我养她们真是后悔,天天她们给我舔脚,我的脚还是生了脚气!」

  诗亚确实有不想要蛔虫、蛐蛐和袜袜的想法,金花和党庆的孩子给她做小丫
鬟,不用她管吃穿还有人替她教育,觉得领养三个养女吃亏了。

  蛔虫、蛐蛐和袜袜也早感觉出妈妈心思,伺候妈妈特别小心而卖力,她们都
不想回孤儿院。

  「这些孩子是太享福了呢!要是我呀,她们敢给我连个脚气都舔不好,我不
把她们是嘴撕烂!」

  檀香恶狠狠说,其实她是妒忌诗亚。

  「可不是,你说她们就给我舔个脚丫子,整天饿不着冻不着的,清闲死了!

  我脚不就是味道大点嘛,可让她们给舔舔也死不了人!」

  诗亚把脚从蛐蛐和袜袜嘴里拿出,脚趾在她俩的小脸蛋上使劲拧。

  「妈妈的脚丫儿好香。我们做妈妈的孝顺女儿,愿意用嘴给妈妈呵护香脚丫。」

  蛐蛐和袜袜的脸蛋都被拧紫了两块,忍着疼笑脸道。

  「用力嘬脚趾头,舌头使劲舔!」

  诗亚娇气地「啪啪」抡脚扇了蛐蛐袜袜每人两个大嘴巴,脚又伸到孩子口中
道。

  蛐蛐和袜袜使出吃奶的力气,嘴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嘬嘬」有声地吮吸,
舌头在趾缝里快速而有力地舔舐搓摩。

  「你坐呀别蹲着多累呀。你这还有鞭子呀?把那根橡皮鞭借我用用吧。」

  诗亚看到墙上挂着好几条鞭子,又意外又不意外地对那檀香说。

  「呵呵这有什么啦!」

  檀香从墙上取下那杆橡皮鞭递给诗亚,然后坐到诗亚斜对个的一把矮椅子上。

  「你就知道馋我的脚丫子!给我捏捏肩膀啊。」

  诗亚照彩霞肩、脖子上就是两鞭。

  彩霞忙放下高跟鞋,跪到躺椅后面,给诗亚捏肩膀。

  「你手抽筋了是咋地?」

  诗亚有意在檀香面前耍威风,又照蛔虫头、脊背一顿鞭子。

  蛔虫也不知道妈妈是嫌她捏的慢了还是轻了,不知所措地更用心地给揉。

  「两只手一个腿一个腿地给我捏!」

  诗亚抽脚照蛔虫的脸就是一脚,把蛔虫踹翻在地。

  「妈妈我错了……」

  蛔虫直道歉地爬起来,两手捧着诗亚的一条腿搓揉着。

  诗亚的手机响起,原来是高静另着荧荧、翠翠和琼琼到了,不知道具体位置。

  诗亚叫彩霞出去接高静她们。

  正好这时孙理也回来了,把菜放到厨房上楼来看看。

  「没高低的东西!在诗老师面前你也敢坐着?」

  孙理上前,照檀香腰上就是一脚,把檀香踹得跌下矮椅子在地上打了个滚。

  檀香爬起来幽怨地看孙理一眼,红着脸跪到诗亚面前。

  「是我让她坐着的。」

  诗亚礼节性地替檀香遮掩了两句,心里却好满足。

  「诗老师您先在这休息,我去给您做饭。」

  孙理给诗亚跪下,捧起诗亚的两只高跟鞋放到嘴上吻了两口,然后吩咐檀香
好好招呼诗亚,便下楼了。

  孙理觉得漂亮的诗亚是个女王样,所以生气檀香没给诗亚跪下,镇上到市里
也就四十来分钟的路程,高静接到诗亚的电话,马上去学校把还在上课的荧荧、
翠翠、琼琼领走,搭上个的士就赶过来了。

  彩霞出去在电话亭给高静打了个电话,告诉高静怎么走,几分钟功夫,高静
和孩子就找到孙理的品牌鞋专卖店,彩霞把她们引上楼。

  「主人奶奶您急着叫我带孩子来什么事?」

  高静进屋和孩子给诗亚跪下。

  虽然高静不认识檀香,这又是在别人的店里,但屋里除了诗亚其他人都跪着,
高静跪下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吃饱了没事干,叫你和孩子来逛城市的!」

  诗亚没好气儿道。

  高静以为蛔虫她们惹诗亚生气了,诗亚不让她们伺候,才叫她带荧荧她们三
个孩子来的,见蛐蛐、袜袜给诗亚舔脚舔的好好的,所以才问。

  高静见诗亚不开心,忙跪上前讨好地给诗亚捏胳膊。

  「越来越不会伺候我了!我需要什么都不知道你!」

  诗亚抬手「啪啪」给了高静两个嘴巴,娇气说:「我脚气也痒,脚后跟的皴
也难受,她们两个小死丫头伺候不过来我呢!」

  「快给奶奶去啃脚后跟儿!」

  高静挨了打就象受抚摸,忙吩咐翠翠和琼琼。

  翠翠、琼琼立刻爬到躺椅前,一边一个趴下身扭转头仰着脸给诗亚啃脚后跟。

  「要死呀!这么使劲咬想吃了我的脚咋的?」

  诗亚挥鞭子狠抽了翠翠脑袋几鞭,交到另只手上又把琼琼狠抽几鞭。

  诗亚走了不近的路,那脚底板上的皴都被脚汗浸泡、鞋垫摩擦的酥了,无须
用力啃就往下直掉。

  翠翠和琼琼是见诗亚的脚今天特别臭,诗亚一定很难受,所以着急给啃的快
了点。

  四个孩子吮脚趾头的吮脚趾,啃脚跟的啃脚跟,忙得不亦乐乎地用嘴服侍着
诗亚的两只脚丫子,怕给诗亚伺候得不舒服。

  荧荧不待吩咐就跪到跟前,和蛔虫俩给诗亚揉小腿肚子。

  「你们俩把裤子脱了!」

  诗亚命令高静和彩霞,然后对檀香道:「麻烦你一下,用我的高跟鞋插她们
两个臊货,她们犯贱!」

  高静和彩霞听话地马上把裤子解开扒至脚脖子处,自己却接着为诗亚捏胳膊。

  檀香也不是没见过这场面的,她本身就有虐待人的瘾,笑呵呵地拿起诗亚的
高跟鞋先跪到彩霞跟前,把鞋尖插到彩霞阴道里,只露鞋后跟在外面。

  彩霞呻吟着,咬着唇微闭上眼,手却不停为诗亚捏揉胳膊。

  「我想你应该用嘴叼着我的高跟鞋弄!」

  诗亚有些不高兴地对檀香说。

  檀香哪敢得罪诗亚?忙伏下身用嘴叼住高跟鞋鞋跟,一抽一送地插弄彩霞。

  彩霞可能是因为阴道被鞋摩擦的疼,身子微微颤抖着呻吟不止,却不敢躲开
身子不让檀香插弄,心里直骂檀香:个贱货,看到时我给你好看!「伯母您饶了
我吧求您用脚赏赐给我快乐吧!」

  彩霞被弄得受不了求饶道。

  「过来弄她!这只鞋就插在臊货那里。」

  诗亚用鞭子敲了敲檀香的头说。

  檀香象个狗一样,叼起另只鞋爬到高静的裆前,粗暴地用嘴把鞋插进高静下
身。

  高静轻「啊」了一声,腿劈开忍着痛楚让檀香弄。

  檀香瘾头上来,头猛烈地前后耸动,那鞋把高静的阴道都摩擦出血丝。

  高静倒是耐疼,为哄诗亚开心,不敢叫唤疼强做微笑捏着诗亚胳膊。

  孙理做好饭上楼来,看到这情景,下面那活立马硬了起来。

  「哈哈哈!想要了是吗?你可以舔她那里!」

  诗亚看着孙理那色相大笑,指指彩霞道。

  「谢谢诗奶奶!」

  孙理爬到彩霞大腿前,伸嘴就去舔插在彩霞阴道里的高跟鞋,和彩霞的阴唇,
及流出来的水。

  檀香心里好生气,越加猛烈地插弄那高静以泄愤。

  「啊啊……」

  高静实在是受不了了,按住檀香的头,可怜兮兮眼泪欲出地看着诗亚。

  「哎呀你把她都弄出血啦?快把鞋拿出来别再弄了。」

  诗亚一看高静那地方发现出血了,忙制止檀香。

  心里怪檀香够狠的。

  「你这个没轻重的蠢货!什么都不会玩!还不快用嘴给人家呵护呵护!」

  孙理心疼更成熟丰满的高静,厉声骂檀香道。

  檀香赶紧叼出高跟鞋放下,伸嘴去舔高静的阴户。

  「你温柔点!象个村妇似的粗野!」

  高静得到诗亚惜爱,「啪啪」在檀香头上打了两巴掌骂。

  檀香也不敢发火,舌头讨好地舔舐高静。

  「把她的鞋也拿出来吧。孙老板你可要怜香惜玉点,彩霞可还是少女呢!」

  诗亚对孙理道。

  「是是!」

  孙理对诗亚充满感激,用嘴轻轻地把彩霞阴道里的高跟鞋叼出,先将诗亚高
跟鞋上的淫液舔干净,然后眼睛向上温柔地望着彩霞,嘴贴到彩霞阴户上,万分
柔情地舔舐起来。

  可惜彩霞是个同性恋,对孙理的舌头侍弄并不动情,她渴望诗亚用脚弄她那
地方。

  诗亚赏赐孙理舔彩霞阴户,是做为白拿他的鞋的回报的。

  诗亚用鞭子抽打着给她舔脚、啃脚的四个孩子,抽打着给她揉腿的蛔虫和荧
荧,抽打着孙理和檀香。

  俨然孙理和檀香也成了她的奴隶。

  「行了你别在那过瘾啦!把饭菜端上来吧。」

  诗亚心情好许多,吩咐孙理道。

  孙理依依不舍地起来,下楼去端菜。

  阿胖和垫子关上店门和孙理一起把饭菜端上楼,摆到桌子上。

  诗亚起来,光着脚丫子骑到高静的肩上。

  高静提上裤子,驮诗亚到桌子跟前,跪直身子。

  诗亚就骑在高静肩上用餐。

  「你俩给我舔脚。」

  诗亚吩咐孙理和檀香。

  孙理乐不得的,跪到桌子底下抱着诗亚的大臭脚丫子就给舔呀!檀香心里虽
然生气诗亚反客为主把她当奴婢,却也没办法,只有乖乖地爬到桌子底下,去舔
诗亚的脏脚丫子。

  说实在的檀香真是感到诗亚的脚丫子很恶心。

  彩霞也提好裤子躬身站在桌旁,伺候诗亚吃菜、喝酒。

  六个孩子,还有阿胖和垫子都老实地跪在那看着诗亚吃。

  「你去给孙老板打手铳,我自己吃就行了。」

  诗亚命令彩霞。

  彩霞虽老大地不请愿,也不敢违抗,趴到桌子底下,拉开孙理的裤链掏出那
活,给撸弄着。

  孙理兴奋难当啊,大口地舔吮着诗亚的脚丫子,享受着快感。

  檀香愤恨不已,心里越害怕诗亚,舌头越加讨好地舔吮着诗亚的脚丫子。

  「呵呵你也发情啦?蛔虫,钻桌子底下去给阿姨舔舔盘子。」

  诗亚看不到檀香的表情,却感受到了檀香的舌头和呼吸的紊乱,吩咐蛔虫。

  蛔虫爬到桌下面,解开并扒下檀香的裤子,头伸到檀香腿间就给猛舔。

  檀香不好意思地偷眼看看孙理,孙理被彩霞弄得正陶醉呢根本没注意她。

  「妈妈要我给你弄吗?」

  蛐蛐小心地问诗亚。

  「老实儿地跪在那你给我!诗亚训斥了蛐蛐一声。

  孙理和檀香不一会就被弄泄了。

  彩霞把孙理那活塞回裤裆,爬了出来。

  蛔虫也给檀香把下身舔干净,给提好裤子,爬了出来。

  孙理和檀香则继续给诗亚舔着脚丫子。

  孙理是求刺激,檀香则是委屈讨好。

  诗亚吃饱喝足了,叫彩霞和几个孩子上桌吃饭。

  彩霞和六个孩子都训练有素、狼吞虎咽地没用到十分钟就吃好了。

  诗亚蹬蹬脚下的孙理檀香。

  「下去我挑两双鞋子啦。」

  「你先吃饭再下楼吧。」

  诗亚换骑到彩霞的肩上,对高静说。

  彩霞驮着诗亚到楼梯口犯了难,这上楼梯还好办,下楼梯要跪行驮诗亚就非
常困难而且危险。

  「趴地下!」

  诗亚给了袜袜一个大嘴巴。

  袜袜马上扑趴在地上。

  诗亚从彩霞肩上下来,站到袜袜背上,还跺了几下脚。

  袜袜才七岁多,诗亚一百三四十斤的身子,踩得袜袜呼吸都不畅。

  诗亚脱了鞋子就一直光着脚丫子,因为她那鞋里汗得呱呱湿不说,又插在高
静和彩霞阴道里都弄脏兮兮。

  彩霞站起来,背着诗亚下了楼。

  楼下店中央放着张长条的试鞋长凳,诗亚嫌矮,朝荧荧一看手朝试鞋凳上一
指,荧荧马上躺到试鞋凳上面。

  袜袜这回不用说就聪明地扑趴在试鞋凳前面地上,诗亚从彩霞背上下来踏在
袜袜背上,一屁股坐上荧荧的胸脯。

  荧荧也就十一岁多,承着诗亚也够受的。

  「去用面盆给诗奶奶冲盆牛奶来。」

  孙理吩咐檀香。

  檀香到厨房很快给冲好一盆温热的牛奶,端过来跪到诗亚面前。

  诗亚把脚丫子抬起,檀香就把盆放在袜袜背上。

  彩霞伏到面盆前,脸埋在奶液里用嘴为诗亚洗脚丫子。

  洗了几下,诗亚就把脚丫子拿出来。

  檀香拿来自己的擦脸毛巾为诗亚擦干脚,然后把盆端起放到一边。

  「诗奶奶的玉足好美啊!大概穿三十八码的鞋吧,您喜欢哪种款式的?」

  孙理伏着身子,脸离诗亚的大脚丫子很近,夸赞道。

  「男人真是都够贱!我这脚丫子也叫做好看?就给我拿那款细跟的。恩……

  还有那一款,蓝色的那双也是细跟的。」

  诗亚调情地骂了孙理一句,然后在鞋架上扫视了两遍说。

  高静吃完饭也下来了。

  垫子和阿胖把诗亚指的那两双高跟鞋取下双手捧着跪到诗亚面前。

  孙理拿着鞋,一只手温柔地捧起诗亚的一只脚,给诗亚穿鞋。

  诗亚的脚丫子稍有些宽,而那两款鞋都比较瘦长形的。

  「诗奶奶这鞋子稍瘦了点,您穿了恐怕挤脚,换款别的吧?」

  孙理用力将那鞋子穿上诗亚脚丫,担心诗亚会挤脚。

  我就喜欢穿有点挤脚的鞋子。

  反正平常我自己又不怎么走路。」

  诗亚把穿鞋子的那只脚踩到孙理肩上,欣赏着说。

  孙理便将另只鞋也为诗亚穿上。

  诗亚将这只脚踩到檀香肩上,然后放下地,扶着彩霞站起来走了几步。

  「还不错!试试那双。」

  诗亚坐下把脚伸给孙理和檀香的脸前道。

  孙理和檀香用嘴为诗亚脱下鞋,分别拿另两只鞋为诗亚穿上。

  「我穿那双鞋也是新买不久的呢,把它给我刷洗干净了,叫彩霞来取吧。」

  诗亚就穿上这新鞋。

  「给您再拿几双袜子吧?」

  孙理道。

  「这大夏天的,我不喜欢穿什么袜子。」

  诗亚笑笑说。

  诗亚走后,孙理坐到饭桌旁,拿着诗亚换下的高跟鞋嗅闻、舔舐。

  檀香把诗亚刚才洗脚的牛奶端到桌子上,孙理就用诗亚的高跟鞋当瓢盛那牛
奶喝!檀香感到很悲哀,要说孙理崇拜年轻漂亮、脚美而淡香的桉桉,檀香倒接
受。

  可那诗亚不就漂亮点吗?可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脚又臭又丑,孙理也这样
崇拜,让檀香想不通。

  孙理抓住跪在他跟前的垫子的头发,腿一劈把垫子脸按在他的裆间。

  垫子解开孙理的裤子掏出孙理那已然硬起的那活,含进嘴里象鸡啄米似给孙
理口交。

  垫子已经被训练的可以深喉给孙理弄了。

  孙理「嗵」踹了阿胖一脚。

  阿胖抚了抚被踹疼的胸,忙给孙理脚上鞋袜脱掉,捧起孙理一只臭哄哄的脚
丫子就给舔。

  孙理另只脚搁在垫子背上。

  檀香跪上前舔孙理这只臭脚。

  「脱光衣服用诗奶奶的高跟鞋自己弄!」

  孙理命令檀香道。

  檀香嘴含着孙理的脚丫子边吮弄边把衣服全脱光,接过孙理递给她的诗亚的
一只高跟鞋,插进自己的阴道探弄。

  孙理被垫子弄得「啊啊」地喘粗气,脚挑起檀香的脸,用另只高跟鞋抽打檀
香嘴巴子、乳房,直把檀香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

  檀香连自己弄连被孙理打,也「啊啊」地直叫唤。

  最近电视台新来了两位编导,是一对夫妇,都三十多岁,男的叫许愿,是个
海归博士,一表人才,女的叫叶晶,和丈夫在国外陪读,长得漂亮而有气质。

  这两人正分配在桉桉的部门,不知为什么,桉桉有点妒忌这对夫妻。

  「副总编,下班后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许愿不久就邀请桉桉道。

  桉桉似乎感觉到这里面含有些暧昧,竟欣然答应。

  地点是许愿选的,在市郊的一家很偏僻的农家小院,环境非常地幽雅清净。

  包厢门口站着一个二十来岁、非常清秀、穿着干净整齐工装的女服务员,笑
容甜美地给桉桉鞠了个超过九十度的深躬,显得十分训练有素。

  桉桉惊奇这家私人小餐馆竟然有这样服务员,而且三间包厢只有他们这间包
厢配有服务员,可能是主人家的女儿吧,桉桉这样猜测。

  「这家农家小餐馆哪有什么服务员?是我为了请你,专门聘请的。

  她叫佳佳,我认的干小妹。

  苏总编您请进,我已经跟这家餐馆老板交代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许愿看出桉桉的疑惑,向桉桉解释道。

  佳佳冲桉桉笑笑。

  许愿绅士地把桉桉让进包厢。

  包厢里面倒很干净整洁,明显看出是专门打扫过的,水磨石地上还特意新铺
了彩色塑料泡沫拼地板。

  看来也是许愿为请她特意布置的,许愿花这么大心思,桉桉感到欣喜。

  许愿请桉桉入座,然后坐到对面。

  佳佳站在桉桉身边为桉桉斟上红酒。

  「呵呵,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好象是鸿门宴?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了吧,免
得我给蒙在鼓里,怪不自在的。

  桉桉精明干练地问道。

  「苏总编确实聪明。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

  恩苏总编您了解SM吗?」

  许愿平和地看着桉桉语气顿了顿问。

  桉桉如何不知道 SM是什么?但她只是笑笑,没有做答,那表情既可以理
解为她知道,也可以表示她不知道。

  因为说知道则表明她心理有怪癖,说不知道则表明她孤陋寡闻。

  「这在国外很流行!它跟性无关,或者说是个游戏而已,具体说来,就是您
苏总编今天扮演女王,我和佳佳扮演您的奴婢。再说直白点吧,我有伺候您这个
大美人的心理愿望;我是个恋足狂,我观察您的脚很久了,您的脚非常美!苏总
编您介意我们玩这个游戏吗?」

  许愿倒象是个中老手,缓缓地向桉桉说明道。

  「你是说今天我扮演女王,你和佳佳扮演奴婢?伺候我?呵呵,我不介意啊!

  嘻嘻有人服侍还不好啊?」

  桉桉装做开玩笑的样子笑笑说。

  「那太好啦!苏总编——不,女王,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么?」

  许愿很高兴桉桉如此开放,向佳佳点头示意。

  「女王请让我为您把高跟鞋脱下好么?」

  佳佳跪下,请示桉桉道。

  「呵呵说来就来啊?那……好吧!」

  桉桉象是没被人伺候过似的。

  佳佳马上轻柔而娴熟地为桉桉脱下高跟鞋,起来过去放到许愿面前桌上,然
后又回到桉桉跟前跪下了。

  「女王,请您把脚先抬一抬,我躺在您脚下,您脚就踩在我胸上。」

  佳佳柔声地说。

  桉桉笑笑把脚抬起,佳佳躺到地上,桉桉就大方地把脚放在佳佳丰满的胸脯
上。

  这对桉暗来说一点都不陌生的。

  许愿在桉桉的两只高跟鞋里倒上红酒。

  「请允许我用您的高跟鞋做酒杯。鞋给您浸坏了,我补偿您一双新的。」

  许愿端起桉桉的一只高跟鞋,请桉桉喝酒。

  桉桉拿起酒杯向许愿举了举微微地一笑,浅浅地抿了一口。

  许愿则把她高跟鞋里的酒一饮而尽。

  躺在桉桉脚下的佳佳,双手抚摩着踩在她胸上的桉桉的双足,捏着桉桉的脚
趾,并引导桉桉的脚移到她脸上,伸出舌头隔着超薄丝袜舔舐桉桉脚心。

  「佳佳也恋足吗?桉桉问许愿。

  「哦她没有恋足的嗜好,但她是个天生的M。

  S就是女王,M就是奴婢。

  我回国后特别留意有SM倾向的同好,好不容易才遇上佳佳。

  现在我还想找个女王,其实无论是靓丽的外表还是内在的气质,苏总编您都
非常合适。」

  许愿引诱桉桉。

  「呵呵,不就是舔舔我的脚丫子吗?也没什么意思呀!」

  桉桉显得没什么兴趣。

  「不光是给您舔脚,您可以想让我们怎么服侍您就怎么服侍您。就说舔脚吧,
您那么精美的玉足,让奴婢用嘴给呵护,不很好吗?」

  许愿有点急地向桉桉解说。

  「让佳佳这个小美女给舔脚,确实不错啊!你说这是游戏,也就是说主动权
在你们M手里,我不可以随时叫你们服侍我,你们呢想过瘾了就来服侍我是不是?」

  桉桉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不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服侍女王是我们心理需求,但取决于女王意愿,
以您的意志为转移。」

  许愿知道真正的女王并不好找,绝大多数女性是为了她爱的男人,才违心地
扮演女王角色,让M感到不过瘾。

  他欣喜地发现,桉桉倒有做女王的潜质。

  「那我要是叫你们做你们不喜欢做的事呢?当然不是指别的什么事,更不是
叫你们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我仅仅指在伺候我这方面。」

  桉桉就象是和许愿探讨学术问题。

  「当然!您觉得我们怎样伺候您舒服,您就只管命令我们去做,而不要,一
点都不要考虑我们是否愿意!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女王!」

  许愿兴奋地说。

  「佳佳是这样吗?」

  桉桉用脚踩了踩佳佳的脸问。

  「是的女王,我无条件接受您吩咐我做的任何事!」

  佳佳语气中也流露出兴奋。

  「是么?呵呵!我想,让女奴用乳房给我按摩脚会很舒服。」

  桉桉注意到佳佳的乳房很坚挺。

  佳佳立刻解开衣服,扒开乳罩,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的乳房上按摩着。

  「要不要把您脚上的丝袜脱了按摩?许大哥也喜欢品吮您的丝袜。」

  佳佳请示说。

  「恩!」

  桉桉脚在佳佳乳房上蹂躏着。

  许愿过来趴到桌子底下,和佳佳两个配合着用嘴将桉桉脚上的短丝袜脱下来。

  然后许愿从桌上拿下桉桉的两只高跟鞋和红酒,跪到了桉桉跟前,把那丝袜
浸到高跟鞋酒里。

  「佳佳我要是让你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这样伺候我,你也做得到么?」

  桉桉脚趾夹着佳佳的乳头问道。

  「女王,我还没谈朋友呢。不过我要谈的话,男朋友必须能够接受这个。」

  佳佳羞涩地回答道。

  「你这叫恋袜和恋鞋。

  嘻嘻。

  你老婆知道你有这嗜好吗?她是你的女王吧?」

  桉桉脚尖在许愿鼻子上点了点说。

  「不,叶晶是个M,呵呵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女王的脚太纯洁了,我
觉得我舔女王的脚都是对女王的脚的一种亵渎!女人舔您的玉足才合适。」

  许愿诚恳地答道。

  「你老婆叶晶,和佳佳认识吗?」

  「认识的她俩是好姐妹呢。」

  「也就是说,我也可以让叶晶用嘴为我呵护脚丫子?」

  「那是叶晶梦寐以求的!她早就跟我说您有女王的潜质呢!」

  「你骗我的吧?那她今天怎么没来啊?」

  「许大哥没骗您!晶姐真的跟我提过您,说他们单位有个副主编可漂亮了,
脚丫子也特美,要是个女王就好了。」

  佳佳舔着桉桉的脚趾证实说。

  「你们伺候过别的女人吗?」

  「我没有……以前我觉得自己这种心理见不得人,总压抑着自己。后来在网
上认识了许大哥,才知道这在国外很正常,还有专门的俱乐部。」

  佳佳如实地回答说。

  「这么说你和叶晶在国外都舔过外国女人的脚?」

  桉桉抬脚在许愿脸上打了一下道,有点妒嫉。

  「西方女人的皮肤都不如东方女人的细嫩,而且气味我们中国人不习惯。她
们又太职业化了,当时是够刺激,可过后让人没有留恋。」

  许愿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和叶晶舔过外国女人的脚丫子。

  「你就说叶晶也舔过外国女人的脚丫子不就得了!明天上班,你让她来给我
舔脚丫子!我办公室一般没事我不让别人进来的。」

  桉桉这回稍重些地又给了许愿一个脚耳光。

  佳佳见许愿挨打不由地直笑。

  「叶晶是怕您不接受这个,反而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呵呵,明天她上班可有的事情做了。

  她还总抱怨国内工作节奏慢,上班太清闲呢!」

  许愿挨了桉桉的踹,还很高兴!「中国女王有中国女王的生活习惯。我到时
对你们可没那么温柔、讲理,你们可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桉桉口气并不严肃地说。

  「是是是!我和叶晶真是太幸运啦回国就找到了真正的女王!」

  许愿激动地连把桉桉两只高跟鞋里的酒喝干。

  「我也是呢!多亏许大哥引荐。希望女王多给安排机会让我伺候您!」

  佳佳兴奋地用乳房按摩着桉桉的脚底。

  「佳佳你现在做什么职业?」

  「我学的文秘专业,在家电脑公司做一般职员。

  我的活不多,工作也很灵活,如果有事,活可以拿回寝室做,每天任务只要
完成了就行。

  所以女王只要想让我伺候了,随时打电话给我。」

  佳佳倒挺机灵,明白了桉桉问她话的意思。

  等桉桉吃的差不多了,许愿冲了一盆牛奶过来给桉桉把脚洗了。

  桉桉那双鞋被许愿当酒杯,已经给浸泡湿,许愿把早为桉桉准备好的一双新
高跟鞋及一双丝袜从提袋里拿出,给桉桉仔细穿好。

  第二天桉桉上班,叶晶就给她打来电话,说有份方案要请副总编过过目,问
桉桉是否有时间。

  桉桉猜到叶晶是想要做什么,就说有时间叫叶晶过来。

  不出两分钟就听见叶晶敲门。

  进香给叶晶开的门,朝叶晶尴尬地一笑,出去了。

  桉桉坐在办公台后面的转椅里,两只脚丫就明晃晃的翘在办公台上,笑着招
呼叶晶进来。

  「总编您好!」

  叶晶恭敬地探过身隔着办公台将资料呈给桉桉。

  桉桉一只手接过资料,「恩」了声,示意叶晶在办公台对面坐。

  叶晶局促地坐下,桉桉那双标致、精美的脚丫近在咫尺,轻轻摇晃着,脚趾
一会勾一会翘的挑动着。

  叶晶呼吸立马急促起来,恨不得抱住桉桉这双勾魂的脚丫就亲吻呀,却又不
敢唐突。

  桉桉装模作样地看着资料,见叶晶还不舔她的脚丫子,咳了一声提醒叶晶。

  叶晶还拿不准桉桉这是否在提醒她给舔脚,猛地明白了:这桉桉做为领导而
且还是个非常有教养的女性,平常情况下怎么会在下属面前把脚丫子亮在办公台
上?这分明是……叶晶不再犹豫,身子伏到办公台上,脸几乎挨到桉桉脚底,清
晰地闻到了桉桉脚丫淡淡清香。

  桉桉脚丫调皮地朝前一动,大脚趾似乎不经意地碰到叶晶的鼻子。

  桉桉的脚趾没有反应出惊讶,而是很自然地在叶晶鼻尖上轻轻摩擦两下。

  叶晶此刻还等个什么?舌头急切地钻出双唇,舔舐、撩拨起桉桉的脚趾肚,
伸进趾缝勾动。

  叶晶的舌头在桉桉的每个脚趾肚和趾缝间都游走了一遍,突然被桉桉的脚趾
紧紧地夹住。

  「想舔就舔嘛!还装什么清高、矜持?」

  桉桉一只脚夹住叶晶的舌头不放,另只脚「啪啪」拍了叶晶脸两下道。

  「唔唔请女王原谅!」

  叶晶口齿不清地道歉道,马上含住桉桉的脚趾尽情地吮嘬起来,「咂咂」有
声。

  「瞧你还是国外回来的呢,怎么这么不文明?吃东西都是嘴巴吧唧的响么?」

  桉桉嘲笑叶晶道。

  叶晶闹个大红脸,马上轻柔无声地吮舔着桉桉的脚趾头。

  「你长得也不比我差,却舔我的脚丫子!我真是好难理解呢,不过我很喜欢!」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桉桉不也是喜欢舔童艳的脚丫子吗?分明是故意羞辱
叶晶嘛!「我愿意伺候您。」

  叶晶脸更红了,也更显娇媚了,美丽的大眼睛羞答地瞧了桉桉一下道。

  「跟我说你很贱!你漂亮的小嘴好想亲吻我美丽的脚丫,还有我的屁眼儿!」

  桉桉一只叫踏在叶晶的头上命令道。

  叶晶嘴挨着桉桉的脚背,声音清亮地照桉桉的吩咐说了一遍。

  「呵呵!你真的会舔我的屁眼吗?」

  桉桉从叶晶头上拿下脚,挑起叶晶下颏问。

  「是的!我可以给您当人体马桶……」

  叶晶温顺地答道。

  「别跟我说那些专用术语,人体马桶是什么意思?」

  桉桉其实早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女王您解手时,我用嘴给您当马桶……」

  叶晶却不知道桉桉是装糊涂,她很喜欢桉桉这种懵懂的菜鸟女王。

  「你意思说,连我的屎你都吃、尿你都喝喽?哈哈你好贱啊!那么我踹你你
也很愿意喽?」

  桉桉开怀大笑,脚跟在叶晶漂亮的额头上踹了好几下。

  「谢谢女王给我的爱抚!」

  叶晶微闭着眼睛由桉桉踹她。

  「过来跪到我跟前来!让我好好玩玩你这个贱奴。」

  桉桉收回脚命令道。

  叶晶显得很高兴地绕过办公台跪到桉桉跟前。

  桉桉转动椅子,一只脚踏在叶晶肩上,另只脚左右开弓地抽叶晶耳光,把叶
晶白嫩的脸蛋扇得通红通红的。

  「衣服都脱光了躺在地上!」

  桉桉命令叶晶道。

  叶晶犹豫地望了望门,又看看桉桉,意思这是在办公室。

  「不用怕。门我已经叫刚才出去的进香反锁带上了,别人进不来。」

  桉桉蹬了叶晶额头一脚道。

  叶晶马上动作迅速地将全身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地上。

  桉桉赤脚站到叶晶胸上,踩踏着叶晶丰满的乳房,把叶晶乳房踩变了形;又
抬起一只脚把叶晶的脸拨侧过去,然后双脚站到叶晶脸上。

  叶晶被桉桉踩得直呻吟,痛而快乐不已,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下边。

  桉桉坐到椅子上,一只脚踩着叶晶小腹,一只脚摩擦叶晶的阴户。

  叶晶双腿劈开曲起,两手抱着膝盖,闭眼咬唇地呻吟着,身子扭动着。

  桉桉两只脚轮番插弄叶晶,直到把叶晶弄泄,淫水沾了她可脚。

  「起来,舔了它!」

  桉桉命令叶晶。

  叶晶面色红润呼吸不匀地跪起来,捧着桉桉的双脚舔干净上面的淫液。

  「穿上衣服吧漂亮的贱奴!以后每天上班都要来给我舔脚。」

  桉桉双脚插在叶晶长发里蹂躏着道。

  「谢谢女王!」

  其实这正是叶晶求之不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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