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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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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卷01回、夜会情郎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
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
交杂,愧惶无地,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
玉。

  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
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
萌生了丝丝爱意。

  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
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
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

  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
自行发泄一番。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泄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
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是何等地诱人,何
等地叫人生爱。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实在美得
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

  「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南宫筱一手握
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泄身,方悠悠进
入梦乡。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
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
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
都不例外。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
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
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
虑了!」

  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
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

  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
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
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妻二
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
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
都颤栗起来。

  「依我来看,冷秋鹤对妳似乎相当迷恋,筱儿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
说多些情话儿。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妳,只要妳愿意,我自会与妳安
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
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妳。」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
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妳心中是否
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
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吶吶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
……是关于玉郎。」

  「妳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水
湖波。

  「筱儿想……想告诉玉郎,说出我……我和冷秋鹤的事。」

  花映月一听,回过头瞧着她:「妳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

  南宫筱再次点头,骤然眼晴一红,说道:「昨日筱儿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对
不起玉郎,要我这样瞒着他,我实在心中难安。便是玉郎骂我、鄙视我、羞辱我,
甚至不再要我,筱儿都宁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隐瞒他,筱儿实在做不到。宫主,
玉郎可不是别人,在筱儿心中,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要我瞒遍天下人,筱
儿也不想瞒玉郎,对我来说,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胜过现在这样痛苦,希望……希望宫主能够体谅筱儿!」

  「唉!」花映月慨叹一声:「妳我都是女人,本宫又怎会不明。我不妨与妳
说,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那个时候,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到得十四岁,我
还是处子之身,要修练玄阴诀,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师母却不想为着练
功,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

  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但对宫主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只知
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妳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
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功力
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就
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昆山铁掌帮帮主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主为了扬名立
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帮主亦有前
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且长得
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主道:「那个
新帮主看见宫主,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竟然
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样
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
感。其实不说这位帮主,只要是男子,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倾慕。
宫主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妳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但
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
让我和他合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人情浓似
火,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媾合,足有
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盼
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
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和我
说:」妳是一宫之主,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
其它男人,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谢丈夫对
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谁
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主,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情
我会慢慢和妳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
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
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
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
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
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
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闲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

  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
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

  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
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昵地伸出玉手,轻轻拥
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得
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阳具,早已硬如木棒,紧紧抵
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雄
性气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
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
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
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
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嗯……」南宫筱身子微颤,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得他更紧,只
将个娇躯徐缓扭摆,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渐感难过,粗嗄着声线,说道:「筱儿,下面好难受,握住我……」

  南宫筱听见,徐徐抽离朱唇,娅奼含情的看着他:「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

  花翎玉狂喜过甚,他却没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动
提出上床,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儿……」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一把牵了她的手,往床
榻走去。

  二人来到榻边,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宫筱却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
「人家坐着便可,你且先卧下来。」

  花翎玉虽感无奈,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还要多求什么,依顺地仰躺在床。
南宫筱含情脉脉,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弯下身子,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这
等慢慢腾腾的举动,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动起手来,三扒两拨,已把内外裤
子一块儿脱去,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雄纠纠,颤巍巍,单等美人来安抚。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相比之下,眼
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饶是如此,花翎玉的一切,
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当即伸出五指,握紧阳具,只觉又硬又烫,龟头润得闪闪
生光,尽都是精水儿,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来
来回回撸动着。

  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喉头呵呵直响:「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再
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张,握住一只浑圆的乳房。

  南宫筱毫不拦阻,由他尽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点痛……」
凑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南宫筱看见,与他一笑,柔声问道:「快要来吗?」

  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答她,突然双臂大张,用力抱住南宫
筱,将她扳落在床,接着一个翻身,将个美人压在身下。

  「啊……」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南宫筱吃了一惊,睁大一对美眸,怔怔看着
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样?」

  「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气,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但还是道:
「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

  南宫筱瞧着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什么都肯为他做,
现在让他看看身子,这又有何不可!」当下伸出玉手,轻抚着爱郎的俊脸,放低
声线道:「人家……人家可以应承你,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做出那种事!假若
你破了童子身,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宁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头乱点:「我应承妳,我会忍住的。」话后,开始动手为
她脱衣。

  南宫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
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此刻一见,即时
欲火上脑,喉头不由「咕嘟」一声。

  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这身仿世独立的美躯,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真个
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只觉南宫筱不但貌赛
仙姬,便连这副身子,都是这般卓尔不群,不禁喃喃赞叹起来:「妳简直迷死人
了,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这身肌肤,细白如雪,比之羽缎还要来
得光滑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雪肤,触手所及,真个滑不叽溜,
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浑圆饱满,两点粉色的乳头,稚嫩娇突,加上蛮腰修腿,
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美到极处。

  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没揣地大羞起来,不由脸红耳热,低垂着头,不敢
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只美乳,温柔地轻轻握住,便如抚触
什么连城之珍,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变得挺硬如荚果,满
腔淫欲之火,同时涌上她心头:「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却不停顿,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看着她那楚楚可
怜的眼神,如此殊艳尤态,在在都撩拨着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连忙埋首
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激情,
一手抓住男的脑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轻捻慢套,红唇微张,一脸欲语还休
的样子。

  「妳的味道真好,实在爱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爱你,嗯……玉……玉郎……」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着。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口齿不清回答她,摸到她两
腿间,南宫筱浑身一颤,发出「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哆嗦,敏感的阴户猛地
一阵抽搐。

  花翎玉细细一摸,已觉满手尽湿,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当下抬头一笑,问
道:「筱儿妳下面很湿,是尿尿么?」

  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不要……不要摸那里……」

  花翎玉正弄得起劲,岂肯听她,不但没有缩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宫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动个不停,骤然一股泄意袭来,腿儿一僵,阴精突
然汹涌而出,从屄眼直冒了出来。

  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自然不晓得状况,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咧
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还这么多!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就会撒尿?」

  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用口咬紧粉拳,强忍着不发一声。

  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满脸红晕,知她害羞,也不再追问,可心中解惑未消,
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双腿间。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花翎玉怎可能饶她,手上使力,硬
将她两条美腿扳开,一心要看个究竟。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就是不肯让他
看。

  花翎玉大感无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儿,快给我看看,求求妳,就让我看
一次行吗?」

  南宫筱仍是不依:「这……这有什么好看,丢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这一步,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一
于看了再算,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当即用强起来,使力扳开她玉手,一个粉
嫩娇艳的玉屄,立时扑入他眼帘。

            02卷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一时看傻了眼,不禁啧啧称奇:「原来女
子的屄儿是这样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却看不见洞儿,它藏在
哪里?」

  南宫筱双手掩脸,听了这话,心中又感害羞,又觉好笑,旋即感觉牝户已被
手指扳开,更令她措颜无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说话方落,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嘿!原来藏在这里,倒收藏得密密实
实,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如何能够进去呀,当真奇哉怪也?」

  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还
伸出指头,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岂料一碰之下,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整个肉
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

  花翎玉见着,自然大呼过瘾,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摇,
噫呜不息。花翎玉虽不懂人事,光凭南宫筱的举止,已晓得她美快难抑,问道:
「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劲?」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竟尔水淹溺
谷,闪闪然满是水光,当真诱人惑心。

  南宫筱嚼指摇首,哀声恳求:「筱儿……好难过!人家求你……求你了,不
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双手搂抱着娇躯:「原来妳那里是这般可爱,长得
好生娇嫩漂亮,但我有个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这么细小,又如何能
插进去?」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花翎玉道:「听妳这样说,显然是没有问题了,对吗?」

  南宫筱嘴含微笑,却不答他,只是点了点头,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柔
声道:「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吧?」

  「这个当然,与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卧下来好么?」花翎玉听见,立即仰身卧倒,南宫筱侧着身子,将半边
裸躯压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阳具把玩有顷,接着徐缓撸动,问道:「舒服
吗?」

  「嗯!好……好快话,再快一点……」

  南宫筱抬眼瞧着他,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当下手上加劲,疾套如飞。

  一会子儿,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显是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喘呵呵的射出精来,这一射当真又猛又劲,
足有数尺来高,连射六七发,方得精尽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软卧床上。

  南宫筱亲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却默不作声,像是想着什么心
事。花翎玉侧头看见,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问道:「妳怎地这个样子?想着什
么?」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妳
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所以……」

  南宫筱轻轻摇头,噙着一眶眼泪看着他:「玉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着她,心里虽感奇怪,仍是颔首道:「妳说,我在听!」

  「咱们香蕊宫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这一点,相信你都很清
楚。」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秘密。」

  「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宫筱停顿一会,才鼓足勇
气,继续道:「其实……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只因为这门功夫
有点儿异端,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相信没有一
人知道。」

  「有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错愕,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竟对此一
无所知,真的让他难以想象!问道:「我身为少主,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这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这门功夫不但厉害,还有一点儿邪门,便因为这样,才
秘而不说,避免外传出去。」

  花翎玉道:「这样说,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

  「当然。」南宫筱接着道:「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却是一门非常厉
害的法门。我不妨与你说,宫主还不到二十岁,便拥有过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
功所赐,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缄唇,愕然起来:「好厉害呀,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有
女子才能修练?」

  南宫筱道:「正确来说,却是一门内功心法,也不能说是武功,名字叫『玄
阴诀』,你听了这名字,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显地,这是一门专为女子
而设的心法。」

  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问道:「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

  南宫筱摇头道:「不能这样说,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而玄阴诀乃是一
门心法,两者间虽有不同,却能相辅相成,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你现在修
练的蝉蜕神功,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不会传授宫里
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够修习此功。但玄阴诀却不同,可由宫主自择人
选,便可以修练。」

  「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竟连我也不得知晓,这到底为了什么?」花翎玉问
道。

  「你且听我慢慢说。」南宫筱道:「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但不是所
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基本条件,必须要年轻貌美,聪明慧颖,最重要是慎言检
迹,言谈谨慎,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才会传授此功给她。其实到目前为至,宫
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才只有数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
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主要是
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
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力亦难以精纯。
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主,先有玄阴诀作底子,
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主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
于一身,以宫主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心
里,仍是疑团满腹:「妳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人知
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说
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直来
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么邪门
歪道,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
遂问:「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主旨,是女子借着和男子
交媾,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
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
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
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
…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
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主
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
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
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理当有义务为宫
中效力。我自幼被宫主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
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
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
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
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主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
州,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主曾与我说,因
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
会怎样,宫主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
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趴
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
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视筱
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主也不会和我说,
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主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
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
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
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妳……妳……不要这样,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骂
妳,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有
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妳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难
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
安慰道:「妳不可乱想,不论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妳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道:
「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主一直在担心,却又
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
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哽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主才会…
…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与其
媾合,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
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妳……妳真的……真的和他们
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
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
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
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
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
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
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
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
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
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妳……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
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主的
命,是筱儿主动……主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静想
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主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到得
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恐怕筱儿
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立
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知她仍是深爱着自
己,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可是心中这股难言
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主前时曾与我说:」筱
儿,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
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这些
说话,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不住送
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
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不会
原谅我,不会再要我!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你若
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妳。」花翎玉盯着她道:「妳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我
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
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玉
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为我
受这种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

  「什么?妳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所
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
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

  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的
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妳还有第三个、
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

  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但我有一个条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
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瞎眼乌龟,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蒙在
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02卷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筱
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妳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
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初
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
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
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妳人生第
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

  「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不
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脸,
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
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
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
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家
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
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说着伸手一摸,发
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
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吶吶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
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
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
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
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
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
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
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起
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
咒,连妳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

  「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
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
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妳
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条条的
让他亲,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
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
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
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几抖,
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
「真个爽心快活,妳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
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
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
着妳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唇,
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捻。
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
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
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
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
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
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
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
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
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
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
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
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个中情形,至今仍
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
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
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
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
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
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
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
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在这
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
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主的敦
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
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
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
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
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
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
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
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
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
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
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
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
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
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
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
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
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
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
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
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
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
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
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男
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
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
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
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
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
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
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
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
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
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
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
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接着又
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
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
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
也似的夺门而去。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
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
「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
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
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
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
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
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
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
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
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
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
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在
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
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
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
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
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
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一对乳
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
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
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
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
由他为所欲为。

            02卷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能
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谁叫
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
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肉
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得
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过丢
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用
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
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口
……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着小
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方知,
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
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屄儿
……」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已
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
「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
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
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
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要
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唇
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的水
屄儿,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尺
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还要
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行家伙
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气囊囊无
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如何安得
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
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头已嵌
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
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
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
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
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
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
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人,
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向那男
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
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
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
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你……
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身难以动
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羞又怕,更
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抽插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还
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花
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
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这
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忙喝
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龟头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南
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腰
板晃动,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气,
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花翎玉
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你是谁?」
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的
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相信,
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做
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姓
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来
……」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敢望
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的
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劈而
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轻
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一个
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劲
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
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
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
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肉棒,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美意
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
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
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
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
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
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
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
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亲的内
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
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
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
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
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
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
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
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
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
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
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
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
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
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
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肯离
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
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仙
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
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
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
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
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说
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
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
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
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
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铁
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
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然
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已流
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
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
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生都难
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狠
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
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道:
「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戴几回
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不
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
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气
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与你
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与我无
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心
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要
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根,
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指,抽
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啊
……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大有
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浅,忽
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光是妳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天
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乳弄
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已
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恣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淫
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舒服,
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把
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

  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这时看
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之不
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详,莫
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宫,在旁
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暗卫无数,
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让人想不透!」
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安!

            02卷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南宫筱的纤腰,不住价着力抽送,一对眼睛却牢牢盯着
美人的俏脸,含笑道:「小美人儿,看妳这副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模样,显然
是很舒服吧!妳现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还在后头……」说着运起阳具,疙颤
颤乱捣,直奸得南宫筱乳晃肢摇,下身浑浑如泉源,不觉已流了一地。

  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具,着实美快难当,掩紧檀口,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吟,
可膣内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劲,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自动大张玉腿,尽情享受
那股充实的胀塞,在她心里,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
恐怕真要泄给他。啊!我的亲亲玉郎,你可不要责怪筱儿,人家实在爱煞他这根
大宝贝,插得筱儿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吧……」

  便在南宫筱紧要时刻,忽听得「啵」的一声,男人突然抽出阳具,龟头带着
汁水,昂首弹出,颤悠悠的竖在南宫筱眼前。

  南宫筱正乐在头上,泄身在即,忽觉阴道一空,那一声「不要……」,几乎
便要破口而出。南宫筱柳眉紧蹙,满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放
在跟前,足有杯口儿粗,近尺长短。看着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
委实吃惊不少,心想:「难怪刚才胀得如此厉害!真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屄儿,
竟能容下这样粗长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着一只美乳,细细把玩,眼睛盯着南宫筱,说道:「感觉很空虚
吧?若想我插进去,就来求求我?」

  「你……你休想!」南宫筱虽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岂能说出这等
浪荡的话儿。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脸上反复扪搎,竟把一张人皮薄膜撕下来,露出一张
英姿迈往,隽拔挺秀的中年脸孔。

  南宫筱和花翎玉同时一呆,看见那人年约四十上下,却生得风流倜傥,伟貌
潇洒,那里像个恶人的脸孔。

  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但见了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心里暗想:「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单是这副
长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这么大,还这么威
猛,实在……」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红如火,暗暗骂起自
己来:「我……我怎么了,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见一个就爱一个!玉郎如
此,秋鹤如此,连强奸自己的男人都这样……」

  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忽见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啧啧说
道:「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内里不但煨暖紧窄,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实
是一件难得的瑰宝!」说着伸出手指,将个花唇大大扯开,露出里面一团红殷殷
的蛤肉儿。

  「嗯!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看,好丢人……」南宫筱哀求未毕,
嘴巴「啊……」的长吟一声,连忙掩往嘴巴,原来整个阴户已落入男人口中,不
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宫筱下身迅速扩散蔓延,膣内连番滚翻,生出阵
阵畅悦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是娇吟不绝,淫水开始涓涓难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宫筱美眸半张,神情如痴如泣,水汪
汪的眼睛,尽是迷离意荡,这色色动人的媚柔绰态,令她更显风流媚致,娇柔姝
丽!

  见那男人一味诛求无厌,「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满,才站
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对准了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南宫筱给巨物骤然一闯,难言的快感,几乎让她美昏了过去。而这
一声呻吟,当真又娇又媚,既宛转又缠绵,着实引人遐思。

  男人紧盯着美人,享受着南宫筱的承欢绰态,下身一颠一迭,频频抽送,心
里默默称许:「果真是人间极品,样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无瑕,实在不亚于
她的宫主……」当他想到花映月,强烈的欲望,登时直窜遍全身。想起这十多年
来,就是为了这个美绝人寰的宫主,自己实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
不由暗暗叹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这个美人儿就等着瞧吧,我定会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南宫筱自然无法知晓他心中所想,这时给他连番插弄,只觉抽插之力,一下
重于一下,总是点着深处的娇嫩,叫她美得魂不附体,一时按压不住,身子猛地
僵住,下身抽动了几下,终于丢出精来。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南宫筱心中羞怯,正要侧头避开,岂知又是一个重戳,大棒直捅进深宫,南
宫筱如何抵挡得住,嘴巴倏地张开,美美的「啊」了一声,男人把握时机,唇舌
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宫筱在他腔里反抗,不住吐出顽抗的呻吟,一条丁香小舌,瞬
间已被男人卷缠住,强烈的男儿气息,将她整个人熏得荡荡悠悠,心身俱忘,只
得顺了他意思,任其为所欲为。

  「小美人儿,含住我的舌头。」男人握着她一只乳房,恣肆把玩,并在她口
里发出挑逗的命令。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涌动,淫兴高涨,听了男人的说话,竟然不假思索,
顺从地追索着男人的舌头,死死的噙着,使劲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缠,一时你来我往,不住挑逗对方的情欲。

  「感觉怎样,我这根大屌可令妳满意?」男人似乎不想让花翎玉听见,压低
声线,在她口里恓恓插插。

  「嗯!」南宫筱自从看见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涂,对他
的憎恶不但大减几分,反而多了几分好感,此刻见问,亦放开了矜持,低低的应
了一声。

  「想不想我再来找妳,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妳?」

  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竟然含着他舌头,再次轻轻嗯声回应:「人家才不想
呢……」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疲软无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动,亲昵
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对我说真话?」男人握抓着饱满的乳肉,贪婪地搓揉着,
下身却不疾不徐的动着,让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壮。

  南宫筱完全投入这分乐趣中,况且这个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轻易放弃他,却
又落不下脸皮,现见他连连追问,只得放低声线,在他腔里悄悄道:「我有什么
好,着得你来歪缠。你……你这坏蛋如此欺负筱儿,人家可恨透你呢……啊!坏
人,不要……轻一点嘛,慢慢弄好吗……」

  「小美人儿,快与我说,我和冷秋鹤相比,谁让妳满意?」

  「人家才不说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里了,好酸……」

  「男人粗长,才得女子喜欢,难道妳不喜欢吗?」

  「你……你还说,粗长有什么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南
宫筱心想,能够和你这样英俊的男人媾合,那个女子会不喜欢。但脑子里想到花
翎玉,又感愧对于他,轻声道:「筱儿虽然不知你是什么人,更不知你为了什么
目的,竟……竟要对我这样,但筱儿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玉郎,可以吗?
只要你答应我,筱儿什么都依你,可好?」

  那人听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好,好,好!我不会伤害妳的未
来夫君,但妳也得应承我,本某打后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顺从我,如何?」

  「你这样威胁人家,我就是顺了你,心中也不会舒服。再说,玉郎是我最心
爱的男人,要是你敢伤害他,筱儿做鬼都不放过你。」

  二人最后这两句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又是高兴,又感激动:
「果然是我的好筱儿,就是妳这句说话,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满足
了!」

  「他既然是妳最心爱的男人,就不怕让他看见妳和我好,心里会难过,不再
要妳吗?」

  「是你……是你使计用强……强奸我……」南宫筱脸上一红,又再软语恳求
道:「筱儿求你了,放过玉郎行吗?」

  「果然是一对患难鸳鸯!好,如果我应承妳,该如何报答我?」

  南宫筱俏脸泛红,满面娇羞道:「人家……人家都给你这样了,还想……还
想人家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现令我满意,或许我会放他一马。」

  南宫筱听得脸上发烧,将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着他:「玉郎,筱
儿又要……又要对不起你了!」说话方落,脑里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玉尾
随自己回来,还悄悄地在窗外偷窥,这等做作,显然是对她不信任!一想及此,
心中不禁微微生气,暗暗气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现在就让你看个够,酸死
你也是活该!」

  一念及此,南宫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问着。「筱儿实在不明白,现在都给
你这样了,还要人家怎样才让你满意?」

  「本某不但喜欢漂亮的女子,更喜欢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女子,还要懂得
讨好男人,主动承欢。只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爱郎一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来。人家……人家……还没做过……」说着,慢慢伸
出一对玉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是……是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妳该说些淫荡的言语,用说话讨好妳的男人。」

  南宫筱轻摇螓首:「筱儿真的不会,也不懂怎样说。」

  「妳会懂的,只要放开矜持,说些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话儿。」

  南宫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脸无奈的与那男人道:「你且靠近来,我在
你耳边说。」

  男人一笑,依言将脑袋靠向她,只听南宫筱轻声道:「你……你动吧,人家
想要了!你就在我未来夫君跟前,用你下面尽情享受筱儿的身子吧!」

  「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

  南宫筱脸上一红:「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说了,你还要逗弄筱儿……」

  那人又是一笑:「我听不清楚。」

  南宫筱气苦不过,一咬银牙,说道:「人家想要你了,要你在我未来夫君跟
前,用你的大棒儿满足筱儿!来吧,人家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宫筱直来是个温雅腼腆的可人儿,又何曾想到,她竟会说
出这等豪言壮语起来,还如此放荡露骨!花翎玉此刻一听,一股无形的欲火,烧
得他浑身都烫热起来!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当满意,立时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捣得
花径「唧唧」有声:「果然美妙,干了妳一夜还这么紧,整条阳具都给妳箍得密
密实实,简直寸步难移!」话后,吻着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耳里听着诐淫靡烂的言语,惹
得她淫思频生,渐觉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含住男人的口唇,娇声
细语道:「你……你这个坏人!筱儿又要泄给你了……啊,好舒服,你怎会让人
这样舒服……」

  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阴道连番翕动,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
她口里道:「不用忍,尽情泄出来吧。」说罢,抽离嘴唇,一对眼睛只盯着她,
说道:「来吧,将妳的热情全渲泄给我!」

  「啊!玉郎,筱儿真的对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来了……要泄给他
了……」

  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这股强烈的刺激,
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直至她发泄完毕,方笑说道:「果然不错,真
没想到,妳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看来妳
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难怪妳家宫主如此重用妳,传授妳玄阴诀这门
子功夫。」

  南宫筱听后一惊:「你……你是什么人,怎……怎会知道玄阴诀?」

  「这个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时妳自会知道。」男人再次吻着她,
压低声音道:「当我射精时,记住使出妳的手段,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

  「你……你就不怕?」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
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渊源?

  「倒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开嘴唇,佝腰张口,将一颗粉嫩的
乳头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乱飞。

  「你……」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嘴
里轻轻娇唤着:「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里,会受不住……」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虽然听不清楚,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昵,
心里不免醋酸起来:「筱儿妳……妳为了我的安危,依顺委身给他,也只能说无
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对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气死我不成!」

  「啊……」一声清脆的娇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却见筱儿螓
首高仰,手搵檀口,浑身抖动个不停,接着听见男人道:「美人儿,妳泄身的样
子真好看,不要停下来,继续泄给我……」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他自问见过的
美女着实不少,但样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确实不多见。

  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泄了个尽兴,终于软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过,双手
紧握一对乳房,腰下一枪接一枪,深投直捅,势度越见凶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儿……实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杀得兴起,如何肯停下来,数十抽一过,听那男人鼻息渐重,下身捣
得电卷风驰,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龟头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叫道:「要来
了,快使出妳的本领……」

  南宫筱也晓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运起玄阴诀,立意教训一下这
个可恶的淫贼!心念甫落,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嗳……好烫!」

  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热情,尽数射进美人深宫,足足射
了十多回,突然将个龟头抵住深处,便此不动。

  南宫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阳具,孰料功行半途,发觉自身的内
力猛然流泻,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登时大惊起来:「你……你……」

  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一话说毕,听得
「吱」的一声,拔出了阳具。

  南宫筱如获大赦,长长嘘了一口气,张大一对水眸,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人。
见那男人身子一移,已来到南宫筱身旁,挺着依然坚硬的阳具,抵到南宫筱嘴前,
说道:「为我舔干净它。」

  南宫筱吃惊起来:「不……」连忙将头别开。

  那男人岂肯放过她,板过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浆穴」一按,南宫
筱的小嘴旋即张开,接着一个大龟头直闯而入,塞满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眼藏泪光,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有
自己的淫水,强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使她不自觉地含紧男人
的龟头,贪婪地吸吮起来!舔着吮着,竟让她发觉一件事,原来为男人舔弄,都
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

  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发,腰板却前后晃动,肉棒一出一入,抽送着美人的
檀口,数十下过后,才戳指解开她的「承浆穴」,却没有拔出阳具,仍是藏在她
口中,说道:「再给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听得男人的说话,心中大骂:「你这个淫贼,
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千万不要听他,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

  岂知事与愿违,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还不时抬
起美眸,看着男人的俊脸。

  舔弄有顷,阳具在她小嘴慢慢软却,男人徐徐把阳具抽出,一面穿裤子,一
面向南宫筱道:「小美人儿,妳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主,七天之后,于浪会再
前来拜谒。而妳这个未来夫君,两个时辰后,他的穴道自会解开,大可以放心。」
话毕,屈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向南宫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着微微一笑,
人影闪动,已越窗而出,瞬间不见了踪影。

  南宫筱怔怔看着那男人远去,口里暗暗叨念:「于浪,原来他叫于浪。他要
见咱家宫主,究竟为了什么事?」她心中嘀咕,一面动手整理身上的衣衫,发觉
穴道已被解开,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一声:「玉
郎……」

  南宫筱现在的一颗心,再不是那个奸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子,而是她深爱的
花翎玉:「玉郎,你还好吗?可有受伤?」南宫筱扑到花翎玉跟前,一脸焦心问。

  花翎玉以眼代口,与她作个眼色,努力地摇了摇头。他动作虽微,南宫筱仍
是感受得到,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趴下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捧着爱郎的脑袋,
在他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红着脸儿低声道:「对不起,刚才让你看见筱儿给他…
…给他……」心中大羞,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来,将个半裸的娇躯紧紧压着情郎,
忽觉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撑得又直又硬,刚好
抵着她小腹。

  「你……你这个人真是的,竟然硬起来……」南宫筱嘴角含笑,再使劲亲了
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阳具,柔声道:「你真是坏透了,看见筱儿给他这样,
还能够硬成这模样。快对我说,刚才你看见人家给他这样,是否看得很兴奋?」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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