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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扶摇夫人】(1-下部77章+番外)作者:zydzyd{2014.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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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1-下部77章+番外)作者:zydzyd{2014.10.10}

  作者:zydzyd

  字数:359095

              【内容简介】

              深宅旧梦前传

  我所经历的一切只为在最美的时候遇见等候的你。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10-10 23: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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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庭空月无影

                契子1

  暮春的新雪如细盐般纷纷扬扬的撒满了半个大陵朝,禁城之中遍植的红梅一
夜间绽放,重瓣粉朱,千里映红,深邃苍穹之下,仿佛点燃了沈寂的雪海,令粉
墙黛瓦的宫室楼阁终於在一片肃穆中多了份暖意。

  这一日是天都的盛宴,十年的战乱终於平息,饱受惊吓的贵族们需要彻夜的
狂欢来驱散心头的阴霾。到了傍晚,盛装的宫人们提著一盏盏琉璃宫灯在长廊里
穿梭,人行如织,树影摇曳,枝头的绯色花瓣被照得晶莹剔透。

  金央宫前高高搭建的舞台已经被装饰得绚烂夺目,炭火混合著熏香让寒夜变
得旖旎万分,六位内廷仪官执掌图籍,宣奏,典宗,器玩,文书,司闱,领著各
自的女官,分工巡视,确保晚宴的万无一失。七十二队禁卫在外围交替巡逻,十
八万精兵列阵广罗门等待阅兵,建在天都最高处的皇宫仿佛一顶宝冠在夜幕降临
中熠熠生辉。

  秋璃殿是毗邻後宫的副六殿之一,原是十六公主出嫁前的住处,然而公主出
嫁不到三年,驸马因病过世,励帝怜悯女儿特许她搬回旧宫小住,这一住便是两
年。

  十六公主怀抱著四岁的小女儿,细细检查著她的身子唯恐哪儿有处伤口。宫
女们皆跪伏在地,不敢出声,只有一直照顾小帝姬的桃知立在一旁回话,让十六
公主知道了午後之事的原委。

  小帝姬午睡醒後没有见到娘亲,就独自跑出了秋璃殿,等宫女们追出来时才
发现小帝姬不知怎麽就爬上了御花园里的老梅树,还来不及去叫侍卫,就遇上了
前来赴宴的顾家家主,这才救下了小帝姬,送了回来。

  「云州顾家?」十六公主确认了女儿安然无恙才放心的将小人儿紧抱在怀里,
听得顾家一词便顺口问了句。

  「是,今日赴宴的是家主顾镰顾大人,和长孙顾风。」桃知细细回道。

  「顾镰也该年过四旬了吧?嫡孙的话,应有六七岁了。」十六公主尚未出嫁
时曾领著桃知和太子肃一同到京中的顾府给顾镰的嫡长孙贺过抓周,还记得些事。

  「是啊,顾大人今年四十有一,顾小公子,约莫七岁了。」桃知顿了顿道:
「顾家小主子还在孝中,顾大人也憔悴了不少。」

  「中年丧子乃大不幸。如今顾家嫡系只剩得他们三人和几个孩子,倒是苦了
那位玉桂夫人。」十六公主想起那位温婉端庄的夫人很有些同病相怜:「桃知,
你去房里挑盒贡珠,再配上些南边少见的补品给顾大人送去吧,替本宫谢他搭救
小女之恩。」

  「是,奴婢这就去。」

  小帝姬有些不耐的动了动身子,便是一片叮铃铃的声响,原来她的手腕脚腕
上都带著银丝镯子,这是由两尺长的银丝编成了,上面缀满了银片,小帝姬只要
一动,银片相互触碰就会发出叮当悦耳之声,叫人听到动响。偏偏小帝姬很聪颖,
下午用细绸子一圈圈裹住了银片才叫宫女们一个没留神就跑出了宫外。

  「珍儿从哪学来的法子?」十六公主低头吻女儿饱满的额头,嘴边带著笑意。

  小帝姬窝在娘亲的颈窝里奶声奶气的说:「我每天穿衣服看到袖子卡住镯子
就不会有声音的,所以就拿了带儿来玩。娘不要生珍儿的气了。」

  「不生气,娘的珍儿好聪明。那珍儿告诉娘,为何要去爬那老梅树呢?」这
才是十六公主最奇怪的地方。

  小帝姬良久不吭声,最後只是轻声的说:「珍儿想看爹爹回来了没。」

  她年纪太小还不知道父亲已经过世,十六公主曾经哄她说是爹爹远行了,去
了好远好远的地方,要很久才会回来。小帝姬听人说风都是从很远的地方吹来的,
所以想爬到高处看看风起的地方有没有爹爹。

  十六公主无声的叹息,与女儿脸贴脸的抱著,轻轻拍著她的背,沈默了很久
才问:「珍儿记得爹爹的模样吗?」

  小帝姬不好意思的摇头:「珍儿记不得,但是珍儿知道爹爹很高,很好看,
会笑,还会抱真儿。」她努力的想著爹爹的模样,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下午救了自
己的那个伯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帝姬觉得爹爹和那个伯伯就像是同一个人。

  十六公主听著小女儿的话,嘴里应著,却晓得那根本不是她爹爹的模样。念
及女儿尚在?褓中就失了父亲,哪里会有什麽印象,那些稚嫩的话语何尝不是她
小小的渴望,心不由得一酸,愈发抱紧了小女儿……

  「娘,」小帝姬踢著脚,听那清脆的响动,歪著头问:「为什麽珍儿要带这
个?桃知她们都不带的。」

  「年纪小的孩子都要带的,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取下来了。」十六公主声音柔
和,却不得不对小女儿撒谎。好在宫里没有其他的小孩了,虽然励帝已经有了孙
辈们,但是住在皇城之中还就只有一个小帝姬。而东宫太子因为战事推迟了大婚,
也尚未有子女。

  「十六殿下该更衣了,再晚了恐怕赶不及。」杏知看了眼更漏,不得不起身
向十六公主提醒。

  「恩,你们都起来吧。梅知,玉知替小帝姬更衣。」

  「是。」

  小帝姬乖乖被梅知抱到一边的软榻上,取了浅紫色的裙袍替她穿上。小帝姬
也尚在孝中,不能穿太豔. 这年她还随著亡故的父亲姓,唤做索兰珍。其父是北
陆盟国送来的质子,索兰铎。

  已经打扮好的索兰珍从玉知手中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後面的娘亲。
一位宫女解开了十六公主的腰封後,两旁的侍女小心的褪下外裳和长裙,露出里
面没有抹胸和亵裤的美丽胴体,新雪一般的肌肤上却有著深深浅浅的红痕。端来
热水的宫女绞干帕子,替她擦拭腿间凝固的白液,那浓浊的痕迹从两腿间一直流
到脚踝。宫女们习以为常,又轻又快的替她抹上雪凝露後,就换上同样浅紫的宫
裙,期间,十六公主本想穿上抹胸和亵裤,一位年长的宫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麽
後,她便放弃了。

  负责修容的宫女们替她挽起发髻,只用一只镶珠银钗固定住。十六公主是励
帝最美的女儿,无需太多的修饰就能让人无法移转目光,宫女们只替她匀了些胭
脂,抿了浅红的唇纸,便足矣。

  华灯初上,夜宴开始。十六公主抱著索兰珍入主自己的席位。女眷的席位也
有级别,从离主位远近,到抛头露面或围屏遮挡,都要依著身份地位坐。因为十
六公主是新寡之妇,又身份高贵,所以也得了一个围屏,位置极好可以正对高台。
所谓围屏便是六面的落地屏风围成一个小包间模样,对著舞台的屏面用了特殊的
工艺,可以清楚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清里面的模样,这样就免去了从前宫妃
们在外臣在场时带遮帽的麻烦。

  一声沈闷的鼓点後,开场就是惊心动魄的破阵舞,急促的鼓点,挥舞的银剑,
头戴面具身披银甲的伶人们在高台上用华丽的舞姿演绎悲壮的史诗。

  十六公主正抱著索兰珍看的入神,身後的屏风突然有了动响,十六公主微微
皱眉看向那儿,进来却是兰音,音字辈是年长的宫女,能熬到现在的都多少有些
权势。兰音是励帝跟前的伺候的,所以即使是十六公主也得喊一声兰嬷嬷。

  「兰音见过十六殿下,陛下得知了小帝姬下午之事,很是牵挂,故遣老奴抱
了小帝姬去瞧瞧,一会便再领过来。」说著还放了一个香炉在十六公主的案头,
说是新贡的梅香,励帝深知这个女儿酷爱梅花,便赐来叫她尝个鲜。

  十六公主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让兰音抱走了索兰珍,刚才的话说得委婉却
根本就是命令。从索兰珍出事到现在都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怎麽早不看晚不看,
偏偏这时才想到来看小孙女。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父王,是一国之君,她只得压
制下不安,心不在焉的看著歌舞。

            第02章吟怀长恨负芳时

  另一边,索兰珍被抱到了励帝跟前,她是宫里唯一的小孩子,长得漂亮又乖
巧,所以深得皇帝的疼爱。励帝抱著小外孙女拿了甜点给她吃,也同十六公主一
般问她有没有受伤,害不害怕,怎麽跑出去的,为什麽要去爬树。小帝姬把回答
娘亲的话又说了一遍,听得她说自己想爹爹了,励帝的眼神暗了暗,扫了眼一旁
的不时看向这边的太子肃,慈祥的问她:「朕给你一个爹爹要不要?」

  索兰珍睁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外祖父,有些听不懂他的话,糯糯的问:
「给的爹爹是珍儿的爹爹吗?爹爹会抱珍儿,给珍儿很多好吃的,还陪珍儿玩吗?」

  「哈哈,三弟,珍儿这可是在问你呢。」励帝低笑著侧身问後面的男子,因
为索兰珍是被励帝一手抱著的,所以这时才看到外祖父身後还站著一个高大的男
子,五官深邃神似励帝,却生的双紫色的眸子。

  他含笑抱过索兰珍说道:「小珍儿,这有何难,只要你喜欢,爹爹天天都抱
你,陪你玩,让你吃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可好?」

  索兰珍被抱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仰起小脸看向这个高大英俊的紫眸男
人,信了他的话,却全然不知这个人是娘亲的三皇叔,而懵懂的点头:「好。」

  「小珍儿怎麽挂著这麽多银片呢?」荣安王打量著小帝姬的银镯很奇怪,却
没看到一旁的太子肃发白的脸。

  「娘说珍儿小,就要挂著,等长大了才能取掉。」索兰珍说著摇了摇手,皱
了皱鼻子:「可是珍儿不喜欢带这个。」

  「不喜欢带就不带,来,叫我声爹爹,我就帮你取了好不好?」荣安王含笑
的看著怀里的小人儿,温柔地哄她。

  「真的?」小姑娘湿漉漉的大眼睛带著几分希望的看著荣安王,男人肯定的
点了点头。

  「爹爹。」索兰珍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荣安王大喜,他抱著软软的小姑娘,
招来宫女替她去掉镯子,暗中对自己哥哥点头示意,交易成功。

  当他发现索兰珍在怀里扭动小身子,便问她想做什麽?索兰珍细声细气的说
要去告诉娘自己有爹爹了,荣安王大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说:「这个事爹爹
会亲自去跟你娘说的,那小珍儿乖乖在这里待著,爹爹去找娘亲好吗?」

  看见索兰珍点头,他就将小帝姬交给了兰嬷嬷,自己大步走向了十六公主所
在的围屏。太子肃看著三皇叔离开的方向出神,却被励帝暗中踢了一脚。

  荣安王是励帝同父异母的弟弟,生母是北方四州从名门望族中选送入京的郡
主。因为北方四州的祖先们都是从北陆蛮族那里逃亡而来,带著北陆的血统,男
女皆身形高大,深目高鼻,眸色迥异,即使後来不得不与东陆人通婚,贵族们仍
然以独特的眸色为家族的标志,紫眸就是其中最高的一等。

  尽管这个紫色眼睛的儿子不得先帝青睐,无缘大统,但是那双独有的眼睛却
代表著身後家族的势力,因此他在励帝登基後逃过一劫,得以在北方封王。励帝
在位时,北方四州是一盘散沙,於是他认为三弟作为一个废棋,回去也没有什麽
威胁,不想他竟然花费数十年时间慢慢聚合起了北方四州的力量,开始蠢蠢欲动。
如今乱战结束,正是推行修养生息政策之时,如果北方动乱必然再兴战事。所以
在传位给太子前,励帝必须看到北方四州的臣服。这一会荣安王前来商议的是通
商与河运之事,缇罗城拥有北方货运的最大港口,也是北方四州的首府,坐地起
价的富商们依旧不满足与此,一面要求励帝放宽政策,减免赋税,另一面却垄断
了货船,想要做北方四州的生意就要雇佣他们的商船,停靠指定的港口,优先让
世族名下的商铺挑选货物,此外还要从出售所得中抽取提成,对於这些苛刻条件,
双方毫不让步的谈判许久始终没有结果。

  直到荣安王偶尔撞见了寡居的十六公主,当晚就派人告知励帝如果让十六公
主做自己正妃,通商之事一切好说。当初荣安王为了得到家族的支持,迎娶的王
妃是自己表妹,成婚数年後尚无子嗣就因病过世。本想从族内过继一位继承人,
偏偏因为种种缘故,族内并无人选,所以直到现在年近不惑,哪怕王妃过世新娶
侧妃,膝下却也就只有两个已定亲的女儿。

  当叔叔的娶侄女在东陆并不是什麽新鲜事,但是也不好大肆宣扬,更可况是
新寡不到两年的公主嫁给年长她十三岁的亲叔叔,传出来总有些不大好听。当励
帝还在犹豫时,就传来小帝姬失踪的事,他素来在意这个小外孙女,立刻派了兰
音去打探情况,顺便让她帮助十六公主惩戒看护不力的宫女们。不想,等兰音回
来时带来了的消息是小帝姬失踪时,并未看见十六公主在殿内,宫女们一口咬定
公主是出去找小帝姬了,但是她私下打听後发现十六公主自午膳後就离开了枫璃
殿没有再回来。无奈之下,她只好责骂了一遍宫女後回来复命。

  励帝皱著眉,叫来影卫嘱咐了一番,果然带回的消息印证了他的推断,用完
午膳後的十六公主曾出现在东宫直到两个时辰前才出来。太子喜欢十六公主的事,
励帝是知道的,料想太子做事有分寸,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并替他定下了太子
妃,还选了极为美貌的宫女供他玩乐,希望他可以收心,没有想到竟然还没死心。

  十六公主的生母是皇後最小的庶妹,因为皇後曾一度失宠,娘家专门送她进
宫来帮其东山再起。但是那位美人年纪轻轻就因难产而亡,遗下的女儿便过继在
皇後名下同太子一起养大,所以两人青梅竹马,难免暗生情愫。

  虽然只是兄妹间出於好奇的窥视和亲吻抚摸,没有发生实质的事情,但知情
的励帝还是一等十六公主十四岁,就趁太子出游狩猎时,将她外嫁了北陆的质子,
希望断了儿子的念头,没想到十六公主寡居後回来居然爬上了太子的床榻。

  对於自己偏爱的孩子,父母总能找到原谅的借口,加之对小女儿身为人母却
不尽责的失望,和太子一直借口战事不肯大婚的气恼,励帝愈发觉得是十六公主
不守妇道地勾引了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决不允许有人毁掉太子前途的励帝有了除
掉这个小女儿的念头,现在既然三弟要十六公主做交换,这个交易就是再划算不
过了。

  励帝令人叫来太子,将此事和盘托出,以皇位相逼,让太子在皇位和十六公
主中做一个选择。帝王之术多要软硬兼施,他耐心开导著儿子,成了皇帝想要什
麽美女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娶来,何必放弃皇位贬为庶民执著於一个生过孩子的妇
人,更碍於兄妹血缘,既不能生儿育女,也不能公开关系,若是叫他人知道还要
背负乱伦的罪名。太子经不住励帝的劝说,同意让妹妹嫁给三皇叔,也得知了今
晚的密谋。

  作家的话:嗯,索兰珍就是柳真真,为什麽改名,不用「珍」而用「真」,
後面都会慢慢讲滴。太子登基後就是肃帝啦。人物的年纪都以扶摇夫人为准哈~~
写旧梦时没想太细,会有些出入的。

            第03章踏遍梅花带月归

  风起於青萍之末,促成十六公主北嫁一事跟索兰珍也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

  午睡醒来的索兰珍溜出宫殿,爬上了一棵早已选定的,她觉得最高的梅树。
果然越爬到顶上看得越远呢,不知危险的小帝姬一直爬到再无法上去时才停下来,
好奇的俯瞰著脚下的皇城。

  在往风来的那处远眺时,她看见了舅舅和娘亲在一个满是红梅院子里做奇怪
的事,娘亲散乱著衣衫,两腿大张,舅舅站在娘亲腿间不知道干了什麽,整颗树
都抖动起来。她就这麽呆呆看著,全然不觉宫女们已经在四处寻找自己。

  与此同时。

  宫室间覆雪的花廊下,一行人缓缓走著。领路的是励帝跟前的仪官和两位宫
女,後面跟著一身深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戴孝的小男孩。五人都默默无声
的走著,直到外面渐渐传来喧嚣。

  「顾大人请先留步。」领头的仪官微蹙娥眉停下脚步,先朝身後的男子行了
一礼後,示意一位宫人去询问情况:「下官让秋知先去探寻一番,以免叫人冲撞
了大人。」

  顾镰微微颔首,道了声有劳,云州顾氏是开国以来唯一延存至今的世袭官家,
名将辈出,执掌明霄铁骑军驻守南方,顾家老宅建在蒲阳城的最高处,规模宏大
仅次於天都的皇庭,作为顾家後人他们在任何地方受到的礼遇也都仅次於皇帝,
但是这改变不了顾家儿郎投身战场,为国捐躯的命运。他蹲下身子摸了摸孙儿的
头,看著顾风依旧微红的眼眶,心里苦涩难当。这一年顾风七岁,两年前丧父,
如今尚在孝中。

  因为夷南之乱,长达十年的征战里大陵朝的铁蹄踏遍了东陆,吞并邻国,疆
土拓宽的代价是顾家长子亡故,次子失踪,三子四子重伤,折损数千铁骑,元气
大伤。顾镰作为顾家三位族长之一,此次入京不仅是出席励帝设下的夜宴,更是
为了带回嫡长子的遗骨,顾风则是来给父亲扶灵的。

  「回仪官大人,是小帝姬下午突然不见了,励帝大怒,现在所有的宫人侍卫
们都在四处寻找。」片刻便回来的宫人,跪在地上向仪官回话。

  「十六公主可知晓了?」

  「奴婢不知,宫人们没有提起此事」

  仪官点了点头,继续领著顾镰等人往宫内下榻处走去。

  「仪官,那小帝姬可是索兰王子的遗腹子?」顾镰走了几步想起入京时的听
闻,便开口相问。

  仪官点头,回道:「小帝姬正是十六公主与索兰铎之女,因为索兰王子病逝,
励帝怜悯十六公主,特许她回宫居住。如今已是第二个年头了。」

  「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顾镰低叹。

  「祖父,那棵树上有人。」风过树梢,带来了细微的铃声,顾风的耳力极好,
听见後望向了宫墙外,看见大树枝桠上呆坐著一个很小的孩子,他悄悄去拉顾镰
的衣袖,指给他看。

  众人停了下来朝顾风所指的地方望去,果然,旁边宫殿里开著白梅的老树上
果然坐著一个穿白裙的小姑娘,耳边还佩著白花。她一手扶著树干,一手按住裙
摆呆呆的看著风吹来的方向,脚踝上的银镯随著风叮叮当当的响著。她仿佛沈浸
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於外面的呼喊喧闹恍然未觉。

  「是小帝姬!」仪官惊呼起来,急忙朝那儿快步走去……

  「那里是何人所住?」顾镰知道自己身为外臣有的地方是不可以入内的,小
帝姬是自己孙儿发现的,不帮忙也说不过去。

  「那是个废宫,也不知小殿下是怎麽进去的。」仪官领著他们来到那宫门口,
果然院子里一片萧条。

  让两个宫人一个速速回禀陛下,另一个去叫侍卫们来想办法把小帝姬救下来。
自己则提著宫裙赶到树下,仰头看著那几乎攀爬到树冠顶上的小祖宗焦急不已。

  「我的小殿下啊,你是怎麽上去的?不要怕,春知她们已经去叫侍卫搬梯子
来了。您千万要扶好啊。」

  而树上的小帝姬一直看到舅舅替娘亲穿好衣服带著她离开,她不懂为什麽舅
舅要看娘不穿衣服的模样,就像她也不懂为什麽爹爹离家远行後自己的衣服都换
成了浅色的。直到看不见那两个相依离开的身影,索兰珍才听见熟悉的喊声。如
梦初醒一般低头看著仪官,奶声奶气的说:「姑姑,珍儿可以自己下来的。」

  这般说著,才四岁的小丫头就不顾仪官的惊呼,开始慢慢往下面爬。可是因
为在高处吹了冷风,手脚有些不灵便,加上力气也小,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把
底下的仪官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告饶:「小祖宗,您千万别再动了,好好等著,
侍卫们马上就来了。小心啊,别,别踩那里。」

  顾镰看著那个在湿滑枝桠间小步小步挪动的小姑娘,也替她捏了把汗。外面
的风大了起来,穿著不多的小帝姬已经小嘴发白了,她坐在大树叉上抱著树干,
对仪官带著哭音的喊:「姑姑,珍儿冷,珍儿要娘……」

  仪官自是心疼不已,又不见人来帮忙,正是焦急万分时,顾镰走到树下对小
帝姬说道:「在下云州顾镰,请小殿下勇敢一些跳下来,臣会接住您的。」

  小帝姬看著树下仰起脸的那个高大男人,对上他温和的目光,微扬的嘴角,
还有眼角浅浅的细纹,突然间离家远行的爹爹和他的模样重合了起来,所以,她
犹豫了会闭上眼,跳了下去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男人胸前干燥柔软的
衣料有淡淡的檀香味,她将小脸埋进里面,爹爹若是回来会不会也这样抱著自己
呢?好想时间能过得慢些,让珍儿好好记住爹爹的味道。

  即使贵为帝姬,索兰珍的小小奢望也难以实现,仪官在看见顾镰接住小帝姬
时送了口气,赶不及责骂姗姗来迟的侍卫和宫人们,就见励帝跟前的苏公公带著
人急急忙忙小跑来了,连忙把顾镰怀里的小帝姬抱过来,让苏公公带去见励帝。

  苏公公一再拜谢过顾镰後,让宫里的嬷嬷抱起小帝姬就匆匆离开,仪官再次
领著众人上路。那个粉雕玉砌的小丫头,下巴搁在嬷嬷肩上,就这麽遥遥看著刚
才救了自己的男人和他身旁的小男孩,直到他们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只留下鼻
尖一丝似有若无的檀香。

  有时小小的索兰珍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有的人哪怕消失在视野里一转身他们
又会出现呢?就像娘和舅舅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晚上又能见到,下午救了自己的
顾大人到了晚上也重新见到了,那小哥哥呢?今晚离开後是不是明早又能再见?
殊不知,自那晚以後再相见时,期年已过,物是人非。

  夜里被带离励帝身边的小帝姬由兰音领到了顾镰跟前,让索兰珍拜谢救命恩
人。等小帝姬规规矩矩的拜谢过後,得了顾镰的挽留而坐在了顾风身边。

  下午才见过的两个孩子因为相似的经历而很快叽叽喳喳说起他们自己才懂的
话,咯咯笑个不停。顾家从来没有过小女孩儿,所以顾风对於这个娇柔漂亮的小
东西很感兴趣,他发现原来小妹妹也和弟弟们一样爱吃酸酸甜甜的零嘴,怕黑贪
玩,喜欢黏著娘亲。不过小妹妹比小弟弟们更听话,更乖,叫人看著就忍不住想
好好照顾她。

  月色下两个窃窃私语的小孩子,被身後的琉璃宫灯镀上一层五彩光圈,真真
如一对金童玉女,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尚不知情的皇後还同顾镰打趣道:「瞧瞧这两个孩子多登对,不如先定个娃
娃亲,将来也好……」

  不等皇後说完,励帝就打断了她的话:「哈哈,这两个孩子还在孝中,不方
便谈这事。再说珍儿还小,若语还想多留她几年。这两人要是真有缘分,迟早是
要走到一起的。」

  殊不知原本只是想阻拦这门亲事的励帝,十二年後竟是一语成箴。

  不多日赐婚的圣旨便下来了,励帝为了顾及皇家颜面,圣旨上只简简单单一
句「择宗室之女为荣安王正妃」带过,背後却大费周章的削了十六公主的头衔,
从族谱里除名,将她的身份贬为世族之女,再封赏为柘琉公主,婚後赐正妃头衔,
作为荣安王妃重新记入皇室族谱。

  一同而来的还有御赐给索兰珍的新名字和新身份,废原姓索兰,冠以皇家姓
氏,柳,复字真真,册封为缇兰郡主,记入族谱,为荣安王嫡女,成了过继到新
王妃膝下的女儿。

  即使早已心凉,听到这样的旨意,十六公主还是不得不叹一声天家无情。这
些日子忙忙碌碌都在准备著大婚及远行之事,为了防止小帝姬再溜出去发生意外,
十六公主就一直抱著女儿指点宫女们收拾最後的一点零碎。今日便是启程北上之
时,也是她此生最後一次环顾这座生她养她的皇宫。

  柳真真还不习惯自己的新名字,小嘴里一直嘀咕著。十六公主由著她像只吐
泡泡的小鱼一般自说自话,看了看时辰,荣安王也该来了。

  不到一刻锺,那高大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门口,大步走来的男人接过小小的
新女儿,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同年轻的准王妃确认过後,就带著一大一小两个
美人儿朝著宫门口的马车走去,他们将乘坐上整个大陆最豪华的商船,抵达北部
四州的首府,缇罗城。

           第04章玉梅开到北枝花H

  荣安王府所在的缇罗城,建在土地肥沃的河谷平原上,外城以巨石垒砌,东
临海港,建有九个码头,取自「九龙吐水育身胎,八部神光曜殿台」之意,终日
吞吐著内河外海的大小商船和数不清的财货消息,武器人口,水手们可以在岸边
的一顶顶破旧的牛皮帐里喝酒招妓,也有地下的赌场和黑市供人交易娱乐。

  然而这一日清晨,嘈杂喧闹的港口头一回变得肃穆寂静,身披铁甲的高大武
士们如一堵沈默的铁墙从港口蜿蜒到城的腹地,长矛,弓箭的锐利尖头在天明微
光中闪著寒色。十里长街边的店铺酒楼紧闭大门,里面悄无声响。身著华服的官
宦与世族长辈皆在搭建的牛皮暖帐里静静等候著,只听得见火盆里炭心爆裂的劈
啪轻响。

  迎著第一缕阳光,带著荣安王族徽的巨大商船缓缓靠岸,四州之主终於带回
了缇罗城新的女主人。当荣安王抱著小郡主与王妃出现在船头时,所有人齐齐跪
拜,高呼吾主,惊飞的海鸥如落在水墨里的几点青灰,片刻就消失无踪了。

  柳真真被荣安王单手抱著,她靠在爹爹的肩头,看著金色的阳光一寸寸照亮
脚下的缇罗城,不同於天都那些精巧的庭院,飞檐雕阁的楼宇,干净宽阔的街道,
海岸边的旧城竖立著灰旧的高楼,刷白的外墙微微泛黄,窗口门楣上原本浓丽繁
复的花纹已经变得斑驳,延伸出的青苔屋瓦彼此紧紧挨著,除了主道尚且宽而平
坦外,其他的小径如蛛网一般密密麻麻延伸到昏暗未知的角落。沿著主道往城内
去,一道河湾隔出了两重天,水面上腾起浅白的水雾,俯瞰新城按照八部神台的
格局如绽放的百雨金,洁白耀眼纤尘不染。整个缇罗城就像穿著银盔的武士,背
靠碧海,心口却开出一朵洁白之花。

  这是柳真真出嫁前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俯瞰整个缇罗城,当她毅然离开时,
根本不愿回首再多看一眼这座生活过近十年的海滨之城,满心的念头都是离开,
离开,最好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即使出嫁时,也是从顾家在天都的大将军府里
出去的,浩浩荡荡一路往南住进了顾家祖宅,直到荣安王过世,她才在顾风的陪
伴下回了一趟娘家。

  那一年,她十九岁,正如当年的十六公主一般,领著长子顾至礼,挽著夫君
重新看著这座沈睡在黎明中城,心里感慨万千。那时的娘亲是怀著何种心情与爹
爹并肩而立,柳真真不得而知,如今的她被顾风自後面环抱著,有一个人可以依
靠的感觉真好,什麽不安,紧张都丢之脑後。

  也许是当初她一脚踏上缇罗城的土地时,命运的齿轮就缓缓启动,在最幸福
时给你痛苦,在最绝望时给你期盼。若是没有经历过那些悲欢离合,柳真真如何
才能再见到顾风,两个年少经历如此相似的人如何才能在漫漫人海里相知相许?

  柳莹莹是柳真真同母异父的妹妹,下了学堂便来这里等姐姐,两人默契的没
有提及父母之事,都围绕著顾至礼说些家长里短。

  夜里将要举行的是对亡者的火葬,大祭司念完长长的祭文,亲自登上高高的
石台点火,柳真真看著火焰吞没那具枯瘦的身体,那个自己总以为永远高大健壮
的继父不到五十岁就骤然过世,真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好像又回到了爹爹和
娘亲才刚刚成婚那日,也是这般多的人,这般明亮的火光。

  荣安王和十六公主的婚礼是在日落时开始举行,新城城中点起高高的火盆,
嘹亮的歌声响彻天际,依次祭天,祭地,祭祖後,新娘跨过马鞍,红碳,水盆,
高高抛起手里的柳枝,荣安王站在百步之外,接过了象征著男性生殖器的箭,挽
弓如满月连射三发,每一支都插入一片喻意女性生殖器的柳叶内,此乃大吉!随
後两人携手再拜海神,向著那个龟蛇交欢的神像求多子多孙,王妃亲手将一个完
整的龟壳放入自己跨过的红碳上,负责占卜的年迈合萨将当众起卦揭示新人的未
来。片刻後龟壳裂开落地,在所有人几乎屏息而待时,大合萨抬眼看著十六公主
低沈缓慢的说道:「大善。」

  一连两个吉兆,让荣安王不由大喜,亲自为王妃打开了三只巴掌大的生牡蛎
浸了烈酒後,喂她吃下一半,自己吃掉了另一半。大婚时能得夫君这般相待的多
是情投意合的年轻眷侣,众人心下都觉得看来荣安王是迷上这个天都的美人了。

  被桃知抱著旁观的柳真真吃饱喝足,新鲜劲也过了,就开始不住的张著小嘴
打哈欠。搂著王妃接受众人敬酒的荣安王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形,就让桃知先抱小
郡主去内殿歇息。念及柳真真年纪太小,又是一直同娘亲睡,荣安王并不急於一
时将她与王妃的寝宫分开,在自己寝宫的侧边也开出了一间耳室,专门将枫璃殿
里属於柳真真的布偶,小床全部都运回了缇罗城,并且命人另寻了些北方特有的
小玩意,摆放其间,布置成精致的小房供她歇息。

  桃知扶著已经困得闭上眼睛的小郡主,让梅知帮忙更衣,替她换上了柔软的
棉布小袍後服侍她睡下。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的柳真真隐隐听到了奇怪的
动向和男女隐约的说话声。她揉著眼睛,抱住兔子布偶醒了过来,声音似乎从外
面传来的,柳真真爬起来站在床上,去推墙上那扇未锁的窗,她力气小只打开了
一条细缝,却能看见烛火通明的内殿,北方四州崇拜白色,故而内殿四面也垂著
纱幔,中间的华美大床就是新婚的王爷和王妃共度良宵之处。

  半透明的绣金丝蔓纹纱幔内,有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厚实华丽的地毯上,在
上面的那个人不断前後摇摆著腰和臀部,身下的那人长腿盘在上面之人的腰上,
身子一同摇摆著,细的几乎要折断的腰肢以上还有两团抖动的圆球,上下抛落没
一会上面的人就把头埋了进去。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听在柳真真耳里却辩
不出属於谁,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甜得妖媚,又带著一丝痛苦,还夹著
几分愉悦。伴随著突然的安静,底下那人弓起背远离了地毯,紧紧贴著上面那人,
双手牢牢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接著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又瘫
软下来。

  就好像在看宫里偶尔会有的皮影戏一般,柳真真抱著自己的布偶兔子,就这
麽看著那两张剪影彻夜演著百般戏法,没有大段对白,没有奏乐,也没有人告诉
她这折戏在讲什麽。只能靠她认真的听和看去猜测。偶尔会传来隐约的私语,诸
如女子的「不……」,「饶了我啊……」,「轻些……」,「不要了啊……」,
「救我……」或是男子的「乖」,「夹紧」,「骚货」,「还说不要」「操死你
……」等等,没有一句是她能弄懂的,其他的声音就是嗯嗯啊啊的低吟曼呼或是
一两声低吼。剩下的就是大剪影下身抖动时发出的啪啪声,或是咕叽咕叽的声响,
有时也有大剪影的头放到了小剪影脖子下面,等看不清两团晃动的小圆影後就会
有啧啧的水渍声。

  谢幕时,大剪影抱著小剪影先四下走了一圈,期间臀部还在不停前後动著,
当两人靠近柳真真的小窗时,终於能让她听清楚了一段对白:「皇叔操得你爽不
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
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著,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
……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
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
轻些啊……」

  随著两个剪影渐渐远去,柳真真还在想这出戏演的是爹爹和娘麽?外面没有
了两个剪影,大床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满心疑问的柳真真终於重新感到了困意,
抱著布偶乖乖睡下,连梦里都隐隐回响著撩人的低吟。

           第05章西风愁起碧波间H

  次日早上,柳真真正睡得朦朦胧胧时又被夜里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
小姑娘嘟著小嘴爬起来,手里拉著布偶兔子,透过昨晚开窗留下的缝往外瞧,皮
影戏又开始了吗?

  阳光透过双层的白纱花格窗,将那繁复华丽的纹案印照在青灰色花纹的地板
上,整个内殿被照得通透亮敞,即使笼罩著半透明的纱曼,也能将内里的情形看
个七八分清楚:长绒地毯上的花纹,散落一地的男女衣衫,还有落下红绡的大床。

  新戏就在红绡後开幕。相对而坐的两个影子一高一低,娇小的那个仰起脸,
高大的那个低下头,两人抱在一起相拥相吻,如枝头交颈鸟儿般缠绵悱恻。随後
娇小的身影略抬起身子扶著高大的身影似是费了好些力气才重新坐下,然後就突
然开始上下抛落起来,胸前的浑圆则被高大影子的手挡住了。这般抛了会,两人
又换了姿势,娇小的人影跪趴著,手臂撑著床榻,臀部却因为高大人影按著纤腰
而高翘起来,从肩到腰再到翘臀,画出了勾人的曲线,那细得几乎要折断的腰被
大手握住,一根长长的柱子出现在高大影子的腰腹部,只见那根棍子不时戳著娇
小人影挺翘的屁股,每一次接触,娇小人影都要抖一下,胸口如水露般的两团就
会前後晃动。终於,当高大人影贴上娇小人影的小臀时,那根棍子神奇的消失了,
而娇小的人影原本低垂的头却仰了起来,很快随著两个身影开始一种奇怪的击打
运动後大床开始像昨晚一样摇晃起来。帐子里传出来的细细吟叫就像帐上垂落晃
动的流苏,细细沙沙的在心尖上轻轻扫著。

  柳真真咬著手指,不懂爹和娘为何要演皮影戏,而且她还很想知道那根棒棒
是怎麽消失的,难道爹爹会幻术吗?

  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
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
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
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著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
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
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
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
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
就要死在皇叔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著皇叔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
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热气,
「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
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帐内的旖旎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只是两个交叠的影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亦非
她能懂。

  小女孩只是好奇的看著大人的游戏,乖乖的站在小床上一声不吭,直到里面
云雨初歇开始唤人伺候时,柳真真才重新抱著布偶躺回去。

  在她几乎要睡著时,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走到床边,淡淡的梅花香是属於十
六公主的气息,但是现在熟悉的梅香里还有著一丝柳真真从未闻过的气味,等她
长大一点才知道那是爹爹精液的味道。

  「乖乖,小宝贝……要起床了哦。」十六公主坐在床榻边,怜爱的看著小女
儿,伸手去摸她的小脸蛋,看著小姑娘嘴角露出的笑,故意问她:「乖宝宝醒了
没?」

  柳真真伸出小手点点自己的脸颊,闭著眼睛说:「娘亲亲,亲了真儿就醒来
了。」

  荣安王斜靠在门口看著小妻子抱起了养女亲了亲那白白嫩嫩的小脸,柳真真
听话的睁开了那对和王妃一样亮晶晶的灰褐眸子,弯著大眼睛也去亲十六公主。
在缇罗城没有严苛的规矩,柳真真依旧唤十六公主为娘,荣安王为爹爹。

  「真儿可不能偏心哦,还有爹爹呢。」荣安王走了过去从十六公主手里接过
软软小小的柳真真同样亲了亲她的脸,用胡茬去蹭她的下巴逗得小姑娘咯咯的笑,
柳真真捧著荣安王的脸也乖乖得亲了亲爹爹。

  晚些时候柳真真才见到了荣安王的两位侧妃和两个碧眼的姐姐。她只是知道
这个家里有好多的人,满脑子还是昨晚和今早看到的皮影戏。而十六公主从中得
到的消息却要详细的多。这天下午她抱著柳真真哄她午睡,为娘俩的未来思索著
後路。即使并非自愿,但为了真儿,她必须怀上荣安王的孩子,生下一个嫡女,
只是不知可否如愿以偿。

  荣安王府的女人都是从世族挑出来的,正妃是他的表妹,未曾生育过,数年
後病逝。生下嫡女的两位被立为侧妃,剩下的三个则是妾室。那两位侧妃约莫二
十八九,都是来自罗家的庶女,是随著嫡女陪嫁来的,尽管她们生著一对墨绿色
的眼瞳,两个女儿却拥有了代表嫡系的碧绿如翡翠般的眼睛,都是十三岁。

  荣安王并非只有这两个孩子,但只有长著指定瞳色的子女才有资格记入族谱,
成为嫡系,其他的即使是王妃所出也是庶系。因为这里男多女少,庶女们还可以
跟随各自母妃居住,但是地位等同宫女,常常被嫡女们使唤责打。而庶子则统一
送入永宗府,由那里的嬷嬷和宫人照料长大後,选择入仕或入伍,直到有了功名
战绩才会被家族承认。只有北部四州的人才会明白柳真真的嫡系身份意味著什麽,
是多麽叫人眼红嫉恨。

  十六公主记得两位侧妃的其他八个女儿都是墨绿或暗紫的眼瞳,皆低头垂首
站在两位骄傲美丽的碧眼少女身後。只在给新王妃请安时,接过桃知一一赏赐的
红包时才敢抬头看一眼十六公主,说一句吉祥话。

  而三个庶王妃年纪更大些,瞳色是纯粹的碧绿,湖蓝和金色,想来是和前王
妃同时嫁入的世家嫡女,因为没能生养嫡系,并且生养的庶女嫁人後也没能生下
嫡系,而被降级。如今她们的日子过得尚不如得势的宫女,日复一日的清苦生活
消磨掉了她们曾经的美貌,即使再如何装扮也难掩眼角的皱纹和松弛的肌肤。

  北部世族的嫡系一代代减少,男性继承人的缺失是族长们永远的心病。嫡女
们从周岁记入族谱後,长辈们就会根据家族利益将她许配给合适的嫡子,根据每
一辈嫡女的数量,一个嫡子可以拥有二至四位嫡女。

  嫡女们在十四岁嫁人後就开始永无止境的生育,以期望养育一个嫡系子女。
在嫡女出嫁时,长辈会挑出十二岁左右的四至六位庶女做为陪嫁的侍女,伺候嫡
女,若是嫡女两年内都不能生下嫡子,夫主就可以要求她陪嫁的姐妹侍寝。如果
庶女生下嫡系就极有可能与嫡女平起平坐,甚至更高一级。荣安王的两位侧妃就
是极好的例子,可见不论在哪里,女人们的竞争也是极为残酷的。

  男性继承人固然重要,但是能生育的嫡女更为珍贵。她们是最有希望生下继
承人的,因此也往往指婚给年轻力壮的嫡子。三十岁一过即使没有一个子嗣,嫡
子也不能再娶世家的嫡女,只能靠运气来找庶女衍生子嗣,或是从族内抱养。

  如今几大世族嫡系凋零,荣安王的紫瞳一族复姓贺兰,族内年轻一辈的嫡系
男子只有他一人,三十已过荣安王无法再娶其他嫡女,陪嫁的其他庶女也一无所
出,得到两个嫡女的荣安王也只能认命,反正族内长老们已经开始松口,秘密商
量著是否允许嫡女继承家主之位。这次他亲自赴天都,仅仅是因为厌倦了琐事,
出来散心。

  荣安王再娶正妃的消息传到北方险些遭到家族长辈的反对,看在十六公主也
有对异色眸子的份上,就勉强将她当做低等的庶女好了,但是用原本可以进账的
无数金币去换了个没用的寡妇还外带一个拖油瓶,实在是个糟糕的交易。贺兰氏
在北部四州的长老会上有著多数席位,即使其他几族心有不满,也只能暗自憋著。

  在北部四州因为对嫡子的迫切需要,女人们一直频繁生育著,从十四岁开始
就年年不停得生孩子,还不到三十,多数人的身材就开始渐渐走样。即使是两位
侧妃,有了嫡女後也先後生了五个庶女,哪里能和十六公主相比。而荣安王并不
期望小侄女给自己生个嫡系,只想感受下前三十二年都未享受过的性体验,一直
到自己玩腻为止……这小寡妇可是个少见的名器,那样九曲回廊的小穴简直是为
他的阳具而生的。他还从未这麽痛快的搞过女人,一天几回都不够,恨不能分分
秒秒都插在小侄女的肚子里。承蒙婚礼上大合萨说得一句大善,让族长们的脸色
略微好了些。

  作家的话:原来的几次都传不上来,现在修改下这章看看能看不。

            第06章残莺一声春日长

  坐落海边的缇罗城每日都捕捞起成吨的新鲜水产,每日的膳食中贝类牡蛎生
蚝都是不可或缺的,年幼的柳真真还没有固定的饮食习惯,所以很容易接受这种
鲜美奇特的食物,不论是生吃,爆炒还是蒸煮,都来者不拒。而十六公主却很不
习惯这种食物,为此荣安王高价请来了天都的名厨,并让自己的商船每日运送新
鲜的南边食材供小厨房烹制,以讨美人欢心。

  荣安王身强体壮,十六公主又正值育龄,加上毫无节制的频繁行房。没多久,
就传来王妃有孕的消息。

  按照北部安胎的习俗,自从王妃确认有喜开始,柳真真的小床就摆到了王妃
的卧榻边。北部四州的医官都是巫医,他们信奉神明,有自己独特的观念和理论,
在对待胎儿上,坚信年长孩童对将要来到世上的婴儿有引导作用,能安抚幼童尚
不稳定的灵魂。

  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六公主的肚子已经圆滚滚了,即使有过生产经验她
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在,所幸有女儿陪在一旁,总是能安心些。有时真真会小心的
趴在床边将耳朵贴在那微微隆起的肚皮上听胎儿的动静,同小宝宝说悄悄话。

  「娘,以後真真的肚里也会有小宝宝吗?」

  十六公主笑起来,摸著女儿柔软的长发低声说:「会的,真儿这麽懂事,以
後一定会有很好的男人珍惜你,有幸福的家,然後生很多的宝宝,到时候要记得
回来看娘啊。」

  「是像娘一样吗?我们已经有爹爹,有家了为什麽要真儿走?真儿不走,真
儿要一直和娘在一起……」柳真真嘟著小嘴抱住娘亲的手臂撒娇。

  「傻孩子,」十六公主只是摸著她的头,不再说话,静默良久才轻声说:
「倘若有机会还是离开这里吧。」

  当年的柳真真听不懂,但是默默记下了,成长的岁月里她始终记得那日娘亲
眼里淡淡的无奈和伤感。其实娘亲也是想要离开了的吧,一面是还没有到走的时
机,一面是放心不下年幼的自己。

  尽管再过两月,就可以去学堂里念书启蒙,四岁的柳真真早已在十六公主的
指点下开始认字,整个荣王府都是她的课本,匾额,门联,画上的题字,落款甚
至是文房四宝上附庸风雅的刻字都一个个念著,描著。

  时间在一声声念诵里流逝,转眼就到了秋枫红落的十月,十六公主的身子也
愈发的重,临产的日子在月末。五岁一小庆,十岁一大庆,月初柳真真才热热闹
闹的过完了五岁的生辰,没隔上十来天,当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响起时,喧哗之声
以荣安王府为中心,迅速扩散到了整个北部四州。

  这个他们最为不屑的南夷女人竟然为荣安王生下了紫眸的嫡子,这是近几年
来唯一出生的男孩,因此府上空前隆重的喜宴足足开了三天才停歇。

  漫天绚烂的花火照亮了内殿,月子里的十六公主正抱著小世子逗他,柳真真
就坐在床边静静看著,不时扭头看一眼外面的花火。

  「外面这麽热闹,真儿不去看看吗?」十六公主觉得女儿就像水中的兰草一
样喜静,小小年纪就有了名门闺秀的气度。

  「都放了三天了啊,真儿早看腻了。」柳真真更爱看软软小小的弟弟,那圆
溜溜的紫色眼睛好漂亮啊,摸摸滑滑的小脸蛋,「啊,娘,你看,弟弟对我笑了
呢。」

  「嗯,宝宝很喜欢真儿呢。」十六公主已经了却一桩心头大事,有了长子在,
即使失了荣安王的宠爱,娘俩也不容易被人欺负了。

  北部四州分属四大家族,依次是紫眸贺兰氏,金瞳赫连氏,碧珠斛瑟罗氏,
亦称罗氏,蓝眼奚什卢氏,也称卢氏。作为荣安王的嫡长子,这个孩子必须随皇
室的柳姓,而非世族的贺兰,因此玉牒上报的名字是柳贺,直接记入族谱成为世
子。

  柳真真一个人孤单了很久,如今终於有了弟弟可以陪她了。而小世子更对这
个小姐姐黏得不行,吃喝拉撒都非得看得到柳真真才行,一看不到小姐姐就要大
哭,任谁都哄不住。为此荣安王特意让人在正殿旁修建了一处禾苑好让柳真真和
柳贺一同居住。在禾苑尚未建好时,两个小孩子就一起住在耳室里。柳真真倒是
很喜欢跟弟弟一起分享自己的小床和兔子玩偶。可是柳贺却对兔子玩偶很嫉妒,
总是想找地方把它藏起来。他一点也不喜欢姐姐抱兔子布偶,小姐姐是他的!每
天夜里柳贺都要姐姐抱著睡,柳真真因为没法再抱兔子玩偶只好让桃知将它收起
来。弟弟香软香软的,还热乎乎的,抱著确实比兔子玩偶舒服多了呢。

  似乎十六公主的运气格外的好,之後的三年里又生下了一子一女皆是紫眸嫡
系。对与荣安王连连得子的好运,自是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哼,又是一个嫡女。我怎麽就娶到你这麽个贱人!三年都生不出孩子,真
是个废物!」赫连氏家主看著书桌上摆著喜帖,就是一阵窝火,那是荣安王府送
来庆贺嫡女满月的邀请。他大张的双腿间跪著一个碧眼的女子正卖力得吸著他的
分身,听了他的话不由浑身一抖。

  跪著的正是三年前加入赫连氏的荣安王嫡长女,然而三年里生的两个孩子都
不是嫡系,连陪嫁庶女都没能生下嫡系,惹来赫连氏家主的大怒。这时的赫连氏
家主已经二十九了,尽管他不顾规矩,在新婚之夜就把荣安王嫡女和陪嫁的庶女
全部都开苞了,至今膝下也就只有四个嫡女。眼见只剩一年的时间,剩下怀孕的
三个女人也希望不大,他是多麽迫切需要一个保证能生下嫡系的女人,可是哪里
才有呢?

  他盯著那张红豔豔的喜帖,金瞳里闪过一丝异色。

  「够了。滚开。」男人一脚踢开碧眼女子,随意的合了衣服就出了门,让管
事请来赫连族的长老,他有一件要事需要他们的帮忙。

            第07章满缀明珠络索园

  缇罗城的夏日没有天都那般炎热难耐,豔阳之下时常吹起海风,街两旁的白
墙和篱笆上垂挂著帘幕般碧叶红花的蔷薇,空气里带著淡淡的茉莉香。华丽的马
车缓缓在城西的街市上走过,小窗上覆著竹帘,隔出一片安宁的小天地。十岁的
柳真真抱著软垫,靠在小窗边,透过间隙看著外面的车水马龙发呆。之前这条热
闹的路她就常常在下学时经过,因为那时娘亲在这里生了一个弟弟,赫连悦。

  她要拜访的正是赫连氏的府上。马车在赫连府门口停住,府内大管家亲自在
门边候著,指挥下人搬来软轿,让嬷嬷搀扶柳真真下马车上软轿,再由正门进入
赫连府内,这样郑重的接待自然是赫连氏家主示意的。

  「缇兰郡主您可来了,小少爷正在老夫人房里呢,要不要先去看看?今儿老
夫人知道您要过来,专门让人备下了您爱喝的银耳羹和茶点呢。」大管家跟在软
轿旁同柳真真话家常,这位小姑奶奶可是府上的贵客。

  「嗯,那娘亲呢,也在那儿?」柳真真斜倚在软轿上,四根竹架搭起一个地
上覆盖竹片的小棚,四面垂下水蓝色薄纱遮挡住阳光,她一面看著赫连府的私家
花园,一面问大管家。

  「这……王妃还在老爷屋里,下人们不好去打扰,恐怕一时半会还……」老
管家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样啊,那我们先去看悦儿吧。」柳真真已经习惯了这套说辞,便打算去
看同母异父的弟弟。

  听了缇兰郡主的话,大管家松了口气,让人往老夫人院里抬。远远看到棠月
轩的匾额,就听见隐隐的喧闹声。赫连家的小少爷脾气可大了,今年虽然还差几
个月才三岁,但是已经能看出他今後的脾性了。十六公主有时也会抱怨这个儿子
爱闹腾,赫连氏家主得意的说儿子像爹,爱闹腾以後才有出息。

  这不,柳真真才踏进门,就看见赫连悦一手叉腰,有模有样的站在石桌上指
使著侍女们去扑蝴蝶,捉蜻蜓,粘知了。他眼睛最尖,一看到柳真真就连忙喊阿
圆抱自己下去,蹬蹬蹬跑到小姐姐跟前要抱抱。

  柳真真远远同老夫人行了礼後俯身抱起了赫连悦,「悦儿又长胖了哦,姐姐
都要抱不动了。」

  赫连悦搂著柳真真的脖子去闻她身上的香气,嘟嘟囔囔的撒娇说:「不管不
管,抱不动也要阿姐抱,阿姐抱啦!」

  老夫人笑著告诉柳真真:「悦儿整日都惦记著你呢,从昨晚就在问阿姐什麽
时候来,阿姐怎麽还不来啊,到现在都问了几百遍了。」

  「真的啊,悦儿?」柳真真低头问窝在怀里的小团子,赫连悦难得不好意思
起来,扭扭捏捏的不说话,他突然想起什麽,从姐姐膝头跳下去,跑进了花园里,
不一会举著一个花环跑了回来。

  他把花环显摆给柳真真看,说著:「阿姐,阿姐,你看,我的花环。好不好
看?」

  柳真真看著花环上不仅有大朵的花还夹著蝴蝶,绑著蜻蜓,不由笑起来:
「好看,好看。」

  「那阿姐喜不喜欢?」赫连悦两眼亮晶晶得看著姐姐,满是期待。

  「喜欢啊。可是这个是悦儿的哦。」柳真真表现的很惋惜。

  她显然满足了赫连悦的愿望,他大度的把花环递给了柳真真,一本正经的说:
「既然阿姐喜欢,那悦儿就送给你吧。」

  「真的?悦儿对阿姐真好,阿姐也想送东西给悦儿呢,可是送什麽好啊?」
柳真真重新把赫连悦抱到膝上,让他亲手把花环带到自己头上。

  「晚上悦儿要和阿姐抱抱睡!」赫连悦立刻喊出自己的愿望,这个才是他做
花环的主要目的嘛。

  院里的侍女们都笑了起来,缇兰郡主讨人喜欢是出了名的,不管是学堂里的
世族子弟还是四大家族的嫡子们只要打闹起来一定是为了争这个小郡主,现在连
小世子也这麽爱黏著她。

  「悦儿都这般说了,真儿晚上就住下来吧。你有段时日没来府上了呢,正好
也能见见王妃。」赫连老夫人素来向著这个宝贝孙子,自然是主张留下柳真真的。

  「嗯,那就叨扰祖祖了。」因为柳真真算是赫连悦的姐姐,就同弟弟一起管
老夫人喊祖祖。而赫连家其他的几个嫡女却只能恭谨的喊一声老太太。

  被赫连悦黏住,想抽身就没怎麽容易了,柳真真只好抱著弟弟去姐夫房里找
娘亲。赫连悦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和姐姐难得的两人时光,所以柳真真只能走一段
路就歇一会,虽然赫连悦乖乖的不闹,但是就是不肯自己走路。

  柳真真寻了个阴凉的角落把赫连悦放下来,两个人排排坐著乘凉。这是花墙
的下面,一抬头就能看见葡萄架上已经结满了大大的青葡萄,沈甸甸地挂在枝头。
柳真真舔舔小嘴,吩咐赫连悦好好待著,她站起来垫脚去摘了一串最下面的,然
後胡乱擦一下就塞了一颗进嘴里,唔,酸酸的好好吃。

  於是也喂了一颗给弟弟,赫连悦其实很怕酸的,但还是勇敢的吃掉了。呜呜
呜,呸呸呸,酸死了。他皱著小脸,酸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可怜兮兮的小
团子去扯姐姐的袖子,张著小嘴吐舌头。

  赫连悦每回吃到酸味的模样都会让柳真真忍不住笑起来,难得会乖乖让自己
欺负的弟弟太可爱了。她正开心时,赫连悦突然翻身跪在长凳上按住柳真真的肩
膀,赌气想把自己嘴里剩下的葡萄都喂进了姐姐嘴里。却不想,当他触到阿姐软
滑的舌头时,突然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味,尽管柳真真反应很快的推开了弟弟,
但是赫连悦嘴里的葡萄已经喂了进去。他双手捂著姐姐的嘴,任性得要柳真真吃
掉它们,非得看著姐姐咽下去了才松手。

  「阿姐,悦儿还想舔舔你,阿姐好甜。」赫连悦抱著柳真真的脖子撒娇,可
是一向疼他的姐姐却不答应,当他努力挤出眼泪使出杀手!时,突然听见花墙另
一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姐姐,我再不找个人说说话可是要憋死了。那个贱人怎麽还不走,难道还
想再生个乱伦的种不成?」

  「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这个在四大家族里不是秘密,但是对外面人还是
要小心。」

  「好啦,我知道了。没事,我看了,没人在的。嘻嘻,说来罗家家主都六十
多了居然还能让那贱人怀个儿子,真令人难以置信。看来荣安王府上的丹药还是
有点用的呢,居然能让这麽个老头都生龙活虎起来,我可听人说他早就不行了。」

  「哼,荣安王如今痴迷炼丹修仙之术,哪里有心思管那贱人。」

  「你说她命怎麽这麽好,长老会和大合萨是什麽说来著?真神赐给四州的天
母,带来我族之曙光。明明是被男人们轮番玩了,偏偏名声还这麽好,不就是能
生嫡子麽。」

  「可不是,还弄了个那麽盛大的仪式,让四大家族的女人们都跪在她跟前,
接受她的祝福。不知情的人还正当是天神显灵,让四大家族都有了嫡子,谁想得
到都是她一个人生的呢。」

  「说起来,我们的小世子还是她同名义上的女婿生的,你瞧这辈分乱的,啧
啧。」

  「你说著四大家族的嫡子都叫她生完了,是不是以後就没用了?」

  「怎麽会没用呢。这不,才给罗家生了个儿子,又叫老爷拖回床上去了,可
怜我们主母又得帮别人养儿子了。」

  「缇兰郡主是不是也有一样的能耐啊?这才十岁呢,长老们为了抢她将来的
头胎都差点翻脸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长老会是不会放过那丫头的。」

  两个如夫人自顾自聊著,一墙之隔的柳真真却紧紧捂著赫连悦的嘴,悄悄将
他拖到一个亭子里。赫连悦得了自由,正想发火,扭头时却看见柳真真蹲在地上,
脸埋在双臂里不吭声。

  「阿姐,你怎麽了,阿姐?」赫连悦坐到柳真真身边小心的拉她的袖子,
「你不要哭,我去告诉爹爹,让爹爹教训她们好不好,阿姐你别哭了,我马上去
叫爹爹。」

  赫连悦说著就爬起来要走,却被柳真真抱住了,她哑著嗓子说:「别去了,
我没事。悦儿,答应阿姐今天的话不许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好不好?」

  「哦。悦儿知道了,阿姐你不要哭了,阿姐。」赫连悦撇撇嘴,不大乐意得
应著,用肉嘟嘟的小手替她擦眼泪,心里却给那两个姨娘又记上一笔账。

  作家的话:最近比较忙,送礼的亲们我隔天写在这里啦!

  谢谢栀子932927的日式三层餐盒哦,我超级喜欢便当的说~ 谢谢ca
therinenaX2,bluehomeX2,和elisa711的暖宝
宝~ 谢谢木木倾橙,chlthX3和红丹蔻的万圣节南瓜灯哦,哈哈,我可以
存著它们过冬了……

  犹豫再三,还是先在这里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啦!——》这个算不算一种暗示?

  亲们知道我开扶摇是隔日更来著,因为有重要的考试,然後更不幸的事发生
了,居然是单位还有封闭式培训加考试!!我打听来说由於培训地方比较偏==只
有内部局域网,据说虽然能收到WIFI,但是被上届人叫做幽灵信号,也就是
说飘忽不定啊,喵的,我好怀疑等我回归时能写个恐怖故事了。

  一周培训完,下下周的周末就是我自己报名的考试,某Z不得不闭关了,後
面这个考式过不了我娘第一个不会放过我啊啊,再考就又要等一年了。

  果然年末各种痛苦,正好我最近断断续续卡文中,跟亲们的热情没关系哈,
我喜欢跟大家互动来著,就是写了很多都不满意啦,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忙,
灵感被挤扁了还是怎麽著没找到对的感觉呢。

  挠头,暂时离开的时间里,大家可以找找新文看哦。我要是能爬上来一定会
回复大家的。

  本周更新截止在周末,我周日就出发去培训啦。回来的时间是12月3号。

  舍不得你们啦!!!

  第08章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柳真真原本还要抱著赫连悦再走,赫连悦
却躲开了她的手,不让小姐姐抱了,他抓著她的袖子仰起头说:「阿姐我们慢慢
走过去吧。」

  「嗯。」柳真真蹲著抱了抱弟弟,亲亲他的小脸後牵著赫连悦往赫连氏家主
的主院走。已经看见院门时,赫连悦本想赶快跑过去却被柳真真拉住,她有些不
安的问弟弟:「悦儿,看看阿姐的眼睛还红吗?会不会叫人看出我哭过了?」

  一再跟赫连悦确定看不出来後,她才放心一些,虽然赫连悦并不知道阿姐为
什麽连哭都不愿叫人知道,但是他却能明白阿姐不愿叫娘亲难过的心意。当赫连
悦长大时,才隐隐明白或许是这份心意太深重,所以娘亲出事後,阿姐才会把整
个北部四州都记恨进去,抛下年幼的弟妹狠心离开,直到荣安王病逝才肯回来看
一眼他们。

  他们两人一到院门口,就看见赤裸上身的赫连家主正满脸带笑得在院里同管
家嘱咐什麽,他见了两个孩子就招手让他们过去。

  柳真真带著弟弟给他见了礼才甜甜的喊一声「赫连叔叔。」因为自从长老会
以给赫连氏主母祈福的名义,让娘亲搬入赫连家後,她就不能叫赫连家主为姐夫
了,而是喊他赫连叔叔。

  「小真儿好懂事,还很聪明呢。教你的先生总是夸我们的小郡主聪颖过人呢。」
赫连家主温柔的拍了拍柳真真的头,拉过小皮猴一样人来疯的儿子:「悦儿长大
了也要向阿姐学习,知道了吗?」

  听到柳真真名字的赫连悦消停下来,一把抱住柳真真,腻在她身上糯糯的说:
「悦儿有阿姐就可以了,干嘛要跟阿姐一样。爹爹,阿姐晚上要跟悦儿一起睡的,
是不是阿姐?」

  「哈哈,肯定是你这小子捣鬼了。人小鬼大的小家夥。」赫连家主显然并不
在意儿子对柳真真的依恋,他用力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拍著他屁股说:「好了,
你娘在里面,跟阿姐一起进去看看。」

  十六公主此时正靠在窗边的美人榻上闭眼休息,雕花的木窗打开著,小茶几
上的香炉点著梅香,屋内欢好之气已经散去大半,她身子还是倦倦的不想动。身
上盖著男人宽大的衣袍,长度堪堪掩到大腿一半,随著呼吸下面还有一股股温热
的液体流出来,外面已经隐隐传来孩子们的话语声,她不得不起身,拉过一旁的
薄毯遮住身子。

  她才盖好,赫连悦就脆生生地喊著娘亲,跑了进来,扒著床榻想爬上来要娘
亲抱。跟进来的柳真真抱起努力攀爬的赫连悦坐到了塌边,她靠在十六公主的肩
上,亲呢得叫著「娘」,这是才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憨。十六公主侧了侧身子,把
两个孩子都搂进怀里,轻轻摸著他们的小脸,轻声细语的同他们说了会话。这是
柳真真每天最期盼的时刻了,感受著娘亲的抚摸和温暖,才会觉得满足快乐。

  她又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这时的柳真真已经知道那是赫连叔叔留下的味道,
难道娘亲又要生宝宝了?上了两年的学堂,她认识了很多很多的字,也在荣安王
府的藏书楼里看了很多很多的书,从那些被塞得很角落的小册子里,她好像隐隐
明白了从前夜里的皮影戏是什麽回事,也开始觉察到娘亲给叔叔伯伯生下弟弟们
是件背德的事,书里说那是不守妇道的女人才做的,是女子的不贞之罪。

  可是娘亲不仅没有想书里说的那样要偷偷摸摸去会情郎,她大大方方的去各
家府上,管事们都待她礼数周到。也没有男人嫌弃过她,叔叔伯伯们总是花样百
出的讨好娘亲,即使都知道她还和其他的男人睡过,连一向板著脸的长老们见了
她也会脸色微缓,轻轻点头示好。教书的先生总说小说里的故事都是杜撰的,果
真如此麽,所以娘亲这般做应当是正常的才是,那两个女人只是妒忌娘亲才会那
样说的,一定是这样的。柳真真上下踢著腿,给自己找安心的理由。

  夜里用完晚膳,上蹿下跳了一天的赫连悦终於早早困了,柳真真背著他走到
床边放下来,发现弟弟已经睡得跟小猪一样了。她笑起来亲亲弟弟的小脸,替赫
连悦脱了外衣,让他睡在里面。

  因为还不觉得困,所以柳真真走到院子里坐在大榕树下的秋千上荡著,下午
的那些话她已经能理解大半,可是在道德和现实的虚虚实实里迷失了方向。

  两个孩子睡的院子就是赫连家主的偏院,男人因为夜里还有事要处理,匆匆
去了书房。按著规矩,如今附近的侍女和侍卫全部都撤掉了,整个院子都空荡荡
的。十六公主见左右无事,便去看看两个孩子。远远就看见柳真真一个人荡秋千,
小脸上竟是有几分落寞彷徨。

  「真儿。」十六公主唤著怔怔出神的宝贝女儿,走进了院子。

  「娘,悦儿已经睡了。来,你坐这里,我们一起玩秋千!」柳真真开心的停
了秋千,往边上挪了挪,让十六公主也坐上来。

  十六公主把柳真真抱到膝上,才开始荡秋千,十岁的女孩身量已长,不知不
觉她的小姑娘已经要长大了。她的脸颊贴著女儿的额头,低低的问她家里的弟弟
妹妹可好,书念得如何。这时长子柳贺已经六岁,次子贺兰哲将满五岁,幼女柳
莹莹刚刚四岁。

  「弟弟妹妹都很乖,已经进学堂了,真儿隔天就会检查他们的功课的。」

  因为十六公主在荣安王府的时间不多,一年到头见不到他们几回,对於三个
孩子而言,跟有些陌生的娘亲相比,一直将他们带在身边照料的姐姐才是最亲近
的人。那些孩子表现出来的生疏,十六公主也有小小的失落,不过他们都是贺兰
家的嫡系,自然有人无微不至的照料著。

  柳真真见娘亲心情不错,终是问出了心里的困惑:「娘,你为什麽不回家?
爹爹不管弟弟妹妹,也不理真儿,我也能住到叔叔家来吗?真儿不想离开娘。」

  十六公主轻轻拍著女儿的背,附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很多事你还不明白。
但是记著你的心不要全部给一个男人,被人爱著比去爱人要轻松很多,娘倒是希
望你能过得快活些。记住,你越爱自己,男人们越爱你。」

  柳真真听得懂娘的意思,又不明白为何她要同自己说这些:「娘不喜欢爹爹?
那叔叔伯伯呢?」

  「娘的心里被宝宝们塞满了装不下男人啦,真真就是里面最大的那个哦。」
十六公主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也逗乐了寻来的赫连家主。

  「真儿肯不肯让叔叔挤一挤,也住到你娘的心里啊?」高大的男人半跪在秋
千前问小姑娘,金色的眸子熠熠发亮。

  柳真真犹豫了下,摇摇头指著屋里说:「弟弟小,叔叔可以跟弟弟挤一挤。」

  男人大笑起来,挂她的鼻子:「真真也是只小狐狸,喜欢上你的小少年们有
苦头吃喽。」

  十六公主抬脚轻轻踢他,「真儿还小,别乱说。」

  赫连家主依旧带著笑,将柳真真抱回房里放到小床上,他摸著小姑娘的脸蛋
说:「真儿乖,早些睡吧。过些日子叔叔再送你一个妹妹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小姑娘答应,就带上门出去了。来到秋千下将十六公主拦腰抱起
往自己住处走,心里盘算著再要一个孩子。

  作家的话:谢谢bluehome,chlth和lindaluck28
8的暖宝宝哦。亲爱滴lindaluck288,礼轻情意重哦,谢谢你的鼓
励!!还有ycu2008的南瓜灯,嘻嘻,抱一个~ 最近大家的挽留我都收到
啦,Z也好舍不得大家哦~ 离开只是短暂的啦,等我回来就有好好看的文继续放
送了麽!

  某Z其实暗自觉得自己是个不适合写小说的人吧,汗颜,我更适合写片段来
著,没头没尾啪一段摆著,然後无限YY。所以手头堆著好多片段,从来都没有
想过她们的结尾。

  机缘巧合来鲜鲜写文了,才发现原来被逼著还是能写下去的,我果然是要戳
一戳才会动的懒人==其实写一篇文文有好复杂的各种东西要想……我太笨了,对
一个二十多岁还回家老是坐错公交,而且只有两班公交的人不能期望太高是不是?

  我会努力写好文文的,因为不愿意辜负大家啦!

  以上一堆话想要引出的就是,我万一丢了没头没尾的东东出来不要砸我,Z
Z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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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章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元宵节的缇罗城是座不眠之城,大大小小
的画舫小舟在新旧两城间的河面上缓缓行驶著,两岸热热闹闹的叫卖声,卖艺人
跟前的叫好声,应和著一盏盏彩灯照亮了半边天。

  柳真真没有登上荣安王府的精致画舫而是另租了只普通的小舟带著阿兰坐了
上去,老船翁得了丰厚的钱财,闷声不响的在船头划著,柳真真和阿兰背靠背的
抱膝坐在船尾,默不作声的看著他人的热闹。

  这两年柳真真的话愈发少了,素女府里以严厉出名的桂娘却很欣赏她的静默,
在她看来这能给少女增添几分神秘更加吸引男人。柳真真是她教授的学生里最出
色的孩子,有著软软的嗓音,敏感的身子,一点点挑逗就会羞红了小脸,越堕落
越美得惊人。长老会再三警告过她不要打柳真真的主意,她只好悻悻的巴望著。
要知道这样的美人儿一旦入主幽兰殿,一定能保证她三十年都财源滚滚。

  阿兰是柳真真在幽兰苑里认识的北陆少女,她是一年前被人贩卖到幽兰殿的,
因为言语不通没少被人欺负,她的初夜差一点就被专门管雏儿的文娘卖给一个军
爷,还是柳真真见她可怜拿了两倍的金子救了她。那时的阿兰虽然会了一点这里
的话,依旧听不懂她们在争论什麽,但是她知道那个叫真的女孩在帮自己,而且
她真的很厉害,平日里那麽凶的文娘在她面前都讨不到好处。那日之後,阿兰就
被贬到了柳真真房里,做她的侍女。

  跟了柳真真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少女不是在这里卖身的,只是来学习的贵族
少女。柳真真那时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麻木的用各种方法在折腾自己。身为
外族的阿兰,对她而言正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她不需安慰,没有人可以再安慰她
了,那个世上最疼爱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只需要有个人能静静听就够了。

  素女府是北部贵族少女成年前学习欢爱技巧的地方,这里一向民风开放,女
人床上技巧越好越能得宠,也越有利於多生孩子。她们多数在十一二岁时就隐去
真实姓名,秘密送入府内学习,等府上的老师确认合格後就可以回家等待出嫁了,
这个时间一般是一到两年左右,资质特别好,或是被寄予厚望的少女还包括了半
年左右在幽兰殿的体验。幽兰殿是素女府的女官桂娘秘密为长老会建立的青楼,
一面可以给少女们提供最好的观摩教材,一面获取大量的信息,还方便洗钱。幽
兰殿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就是里面所有接客的姑娘都不是寻常的风尘媚人模样,个
个楚楚可怜又善解人意,名字也是柔柔弱弱叫人心怜。若是出得起更高的价格,
不仅能在装饰的极为华丽的宫殿小间里和按照公主礼仪教导的姑娘交欢,还可以
为了满足男人各种欲望挑选合适的姑娘进行妆扮模仿。所以在这个地方,能学到
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柳真真就化名为「阿真」,在结束了素女府的基本知识学习後,暂住幽兰苑
开始另一种方式的学习,至於结业後要嫁去哪里,柳真真已经不在乎了,就像桂
娘说的那样,反正出嫁後不是和很多女人一起侍候一个男人就是如娘亲一样一个
人伺候很多男人,她已经有准备了。

  平日白天比较空,她也会和阿兰互相教对方说话,当柳真真能像模像样的说
上些北陆话时,阿兰还只是能听懂一些东陆话,依旧说不好,所以有外人在的时
候她都在当哑巴。随著和柳真真熟识,她渐渐知道阿真比自己小一岁,似乎十岁
那年娘亲在海上失踪,爹爹也不管她,弟弟妹妹都由族里长老照料著,她明明有
家却是依旧形单影只,所以在还差两个月就十一岁时,便早早就进了素女府学习。

  其实阿兰也想家,柳真真还努力帮她回忆过,却也只是得知阿兰是某个部落
族长的女儿,受了继母的欺辱後想去找自己的阿郎,但是从未出过门的阿兰在草
原边缘的沙漠里迷了路,被一个商队骗到了这里高价卖进了幽兰殿。文娘见她言
语不通,又不够灵光,好在一张小脸豔丽无双,就想趁早把她卖了赚个本钱。

  两个孤独的少女依偎在一起相互鼓励著,可是前途依旧一片渺茫。在柳真真
看来,自己的命运不过是不停的为四大家族生孩子而已,顶多再照料一下弟弟妹
妹,她只是担心阿兰,自己嫁人後,阿兰怎麽办?陪嫁麽?

  不,她不会再重蹈娘的覆辙。如果不是桃知和梅知受人挑唆,趁娘亲怀著妹
妹时爬上了爹爹的床,依靠著有毒的媚药邀宠,也不会白白丧命还让爹爹渐渐不
能人道。巫医们都束手无策後,爹爹开始痴迷起炼丹,养著不少术士,可是再强
效的丹丸都无法让他恢复了,他依旧日复一日的在炼丹房里吃著各种丹药,几近
痴狂。娘不在家的日子也越来越久,等几个弟弟相继出生後,她就开始了几处寄
住的生活,对柳真真而言有娘的地方就是家,隔日去贺兰氏老宅看看弟妹们,平
日里管事和家主们都对她非常好,吃穿用度的待遇都是比照家主给的。这般住著,
有娘亲,有弟弟妹妹,日子就流水一样过去了,直到娘亲乘船出海散心时遭遇海
难,丢下了她。柳真真的世界顷刻坍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高的堤坝上跪了多
久,等再清醒时,弟弟妹妹都在床边哭做一团,原来自己因为打击太大已经昏迷
好几天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但是她始终不许别人说娘亲过世,也不许办丧事,
不肯穿孝衣,大人们不好强迫她也就由著柳真真去了,只是一切从简,还是发布
了王妃离世的公告。这时,荣安王已经把自己关在一处据说灵气充沛的山洞里进
行辟谷,丝毫不理会外面的事,侧妃们争夺著家产,年幼的嫡子嫡女被长辈们领
在身边教导著,有家不能回的柳真真选择提前进入了素女府。

  长老会原本希望废除荣安王,重新扶植一位,但考虑到皇室对北方四州的忌
惮很大程度上是四大家族的团结对外,如果动了荣安王,势必会引来争权的内斗,
万一叫人钻了空子就糟了,只好暂时不动他。而赫连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子嗣凋敝将亡族」的提议早已上呈,其中提议让不带近亲血缘的女子进行换妻,
以期望能生育出嫡子,然而四大家族间通婚已久,能换妻的人选并不多,十六公
主自然是其中最让人眼馋的一位,尽管看似公平,她去到了别家,别家合适的人
选也会被秘密送到荣安王府,甚至是以一换多的送过去,但是贺兰氏的男人显然
都失去了再有孩子的机会,那些女人只是被贺兰氏的长老等人拿去玩弄,而十六
公主倒是货真价实的生了嫡子。

  柳真真即使不知道个中缘由,也能明白娘亲後来的生活跟桃知她们的错大有
关联,她绝不会再犯一样的错误了,哪怕最後始作俑者被处以极刑,也不能挽回
她曾经的家了。女人们的妒忌就像无处不在的毒,一不留神就会叫人粉身碎骨。
柳真真不想自己也陷入那种争风吃醋的圈子,凭一己之力不择手段的去争取男人
的一夜宠幸,然後小心翼翼的怀孕,草木皆兵的警惕身边的每个可疑的人,完全
没有一点安全感。好累,那种生活真的好累,可是她逃不掉。也许和那样相比,
什麽都不管只是和男人睡觉然後生孩子或许会更简单一些,不过如果她不能想娘
亲一样生出嫡子,会有什麽样的下场呢。呵,会不会就像幽兰殿的女子一样只是
男人泄欲的工具呢?其实,听上去好像都差不多吧。

  小舟隐没在大船的阴影下,两个美丽的少女望著波光鳞鳞的江面出神,殊不
知边上也有人看著她们出神。

  「快,快告知九王,依兰姑娘找到了!」岸边商人打扮的男子用北陆语低低
嘱咐身旁小厮模样的年轻人,那人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人群中,片刻後一只鹰冲入
夜空朝著他的故乡飞去,明日日落之前,连北陆大君都无法安抚住的暴躁男人将
听到这世上最美妙的消息,他的女人在失踪两年之後终於有下落了。

  另一艘画舫上,一个少年透过船舱的小窗看见了船头静默的少女,他抿著酒
杯里的烈酒,注视良久後还是抬手放下了竹帘。

  对面的两个弟弟正争抢著烤羊腿,并没有留意他这里的动静。顾海抢不过二
哥顾林,只好向大哥求助:「大哥,二哥欺负我……」

  「顾林,把羊腿给老四,他还在长身体。」顾风习惯了这两个弟弟整日的打
闹,开口解围。

  「嘻嘻,谢大哥,喏,你先咬一口!」顾海讨好得凑到大哥面前,把烤得香
喷喷的羊腿递过去,顾风象征性的咬了小一口,顾海立刻笑得眉眼弯弯。

  「嗯,二哥,你也吃啦。」他又凑到了二哥跟前,讨好道。

  「哼!我饱了,你小心别撑死!」傲气的顾林骨子里还是疼弟弟的,转头去
咬花生米。

  最开心的自然是顾海了,他年纪小但是块头大,一顿两只羊腿不够饱,三只
腿麽刚刚好。

  「慢点吃,不够大哥再买给你。」顾风看著老四坐在那里捧在比他胳膊还粗
的羊腿啃得满嘴流油,不由好笑。

  「唔,唔。」顾海只顾著吃,哼哼两声算是听见了。

  顾风忍不住再将竹帘掀开一条缝,外面只剩平静的江面了,他垂眼喝光了壶
里的酒,等船靠了岸就招呼弟弟们下去。

  作家的话:哈哈哈,我说了要把十六丢海里去吧,可不是说说的哦!

  呼……终於触发新剧情,再不写肉肉我也要憋死了(不过好像今天还没有,
带头盔逃走……)

  谢谢林忧染的心想事成野餐篮,我一定要一次通过考试的!

  谢谢橘珊和lx731225的暖宝宝,更文是应该哒,不客气哦~ 谢谢y
cu2008和Trnana的南瓜,呦,保质期好长耶!

            第10章明月愁心两相似

  顾风带著两个弟弟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前方似有争执声。

  「放开!」女声带著怒意却因为绵软而不带一点威慑力,反倒是另一声尖叫
更叫人心头一颤。

  柳真真和阿兰是坐著幽兰殿的马车来得,不好停在对岸新城热闹的街边,只
能在旧城这边停著,先前还有些店铺开著门,往来一些行人,现在这个时候人们
都去了更热闹的对面,店家见没了生意也关门去凑热闹了,一时路上空空荡荡的,
只有头顶的月光照著她们。

  本想著走段路就能坐上车的两人却在半途被几个游手好闲出来玩的小混混给
拦下来了,四个人将她们围在里面,见是两个小美人就开始调戏起来,忍不住的
人已经动手动脚了。他们还只是牵到了个小手就突然被一股大力打得横飞出去,
没等看清是什麽人就统统昏死过去了。

  顾海才热身了下就看那几个人动也不动了,他知道不能给大哥惹麻烦只好哼
哼两声,原地活动著手脚。

  顾林站在顾风身後看著,他还不怎麽会和姑娘家打交道,不好意思上前。而
顾风对著躲进树影里的两个受惊姑娘温和的说道:「两位姑娘不要怕,已经没事
了。我是云州人士,带著两个弟弟来探亲,并无恶意。若不介意,两位姑娘可以
跟在我们身後,这样有事也可以照应一下。」

  他本是想问她们可有家人候著,可以让弟弟去通知一声,但是转念一想,这
样可能也会让姑娘们觉得不安,只好看她们愿不愿意跟在後面了。

  阿兰自觉当著小哑巴,柳真真寻思了下这个法子似乎还可行,便低声道:
「那就谢谢公子了,劳烦公子们在前面带路。」

  听著声音就该是刚才那个绵软的姑娘,顾风点头,向弟弟们招手,走在了前
面,他们有意放缓了步子好让姑娘们跟上。柳真真牵著阿兰从黑暗里走出来,不
近不远的跟著,她一直警醒著,只要那三个有一点让她不安的动作,就会飞快拉
著阿兰跑走。

  所幸顾风叮嘱过了弟弟们,三个人始终没有回头,直到走至桥头的路口,行
人多了起来,柳真真她们也远远看见了幽兰殿的马车,这才松了口去,赶上了那
三个少年,朝他们道谢。顾风的眼睛落在柳真真脸上稍微停留了一下,就笑著说
不必谢,直到他见到柳真真带著阿兰等上了幽兰殿的马车,才脸色微变,因为四
周都是各色的灯笼,连顾林都没觉察出哥哥的不同,只是在借著光线看清柳真真
和阿兰後,就在一旁跟四弟咬耳朵,嗯,那两个姑娘生得好美。

  上车的柳真真正要坐进去,手臂却被人抓住,她转头看向那个仰著脸的俊美
少年,轻声问:「公子,怎麽了?」

  「你,是幽兰殿的姑娘?」顾风努力让自己平和的说出疑问来。

  「是又如何?公子即使看不起我们,阿真仍旧要真心道谢的。」柳真真垂了
眼,在幽兰殿带的时日已经让她有种沦落风尘的错觉,也不纠正那少年。

  「不,我没这意思,是顾某冒犯了。姑娘路上小心。」顾风看著眼前如娇花
一般柔弱的柳真真,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哀伤。

  他带著弟弟重新上路走向下榻的酒楼,半途突然停了脚步,对顾林说道:
「二弟,你先带阿海回去吧。我想起下午有人来说给三弟的笔墨到货了,我打算
还是先去趟洗心斋,明日就可以早些去看阿山。」

  「也好。反正这个点店铺还没打烊。」顾林点头。

  「大哥,我……唔……唔……」不等顾海兴奋的想让大哥再带点吃的回来,
就被二哥捂著嘴拖走了。

  顾风脚底生风片刻就赶上了柳真真坐的马车,他远远看著,果真见那姑娘进
了幽兰殿再没出来。袖袍下的手捏紧为拳,关节微微泛白,他静立了片刻,才去
了洗心斋取了笔墨,并且给弟弟们包了几个肉馒头。

  回到幽兰殿,柳真真和阿兰一同在房里的浴池里泡澡,阿兰用北陆话叽里咕
噜说著救她们的少年郎长得有多俊,身手有多好,柳真真笑,问她跟她的阿郎比
哪个更好呢?阿兰立刻十分认真的说:「不能比的,阿郎就是再不如他们,在我
眼里也是顶好的。」说完,她眼神又暗了下去,「为什麽他还没有找到我呢?阿
郎明明很厉害的啊。」

  柳真真不愿打击她,只好安慰著:「他要找你可要会说东陆话才行呢,所以
也许他在边学边找你呢。」

  连她自己都觉得傻的借口却让单纯的阿兰高兴了起来:「对啊,阿郎可烦东
陆的那些书啊,兵法啦,一定学的比我还慢,那我再等等他吧。」

  此时,月色下两人一前一後策马在北陆广漠的草场上,朝著北陆的港口奔去。
他们将搭乘明早第一艘出发的商船启程前往缇罗城。

  而顾风已经枕著双臂躺下,树影投射在窗上,分割了明暗,弟弟们的呼吸已
经平缓而绵长,夜还很长,他却全无睡意,那个叫阿真的女孩他是不会认错的。
本该在天都郊外的山林里隐居的小帝姬为何会出现在幽兰殿?他皱著眉,想到了
一个可能,这回因为恰逢中书侍郎奉命前去吊唁亡故的荣安王妃,顾风便搭了顺
风车一起入的缇罗城。如果荣安王妃是当年的十六公主,小帝姬会出现在这里也
说得通,新继位的太子成为肃帝,以他对妹妹的宠爱专程来吊唁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既然他这般宠爱妹妹为什麽会让公主远嫁皇叔又不亲自来看望呢?呵,皇室
也是一团乱麻的地方啊。

  次日,顾氏兄弟一行三人到了缇罗城外沈香山上的伽罗寺里看望跟随上师云
游来此的三弟顾山。许久未见的四兄弟在菩提树下以茶当酒,难得粗茶淡饭也没
让顾海抱怨,叙旧良久眼见太阳落山了,才不得不告辞。

  回酒楼时,却见一面生的小厮迎上来递过一份请帖,说是想请顾家的公子赏
个脸同自己主子一起用晚膳。顾风看了眼地点,幽兰殿,便应了。四兄弟中十五
岁的顾风和十四的顾林已经算是成年了,但是为了照顾十二的顾海,顾林还是决
定留下来,於是只有顾风一人见到了四大家族的几位认祖归宗的庶子。

  因为顺位的继承人年纪还太小,加上十六公主的意外身亡,各族长老不得不
在出色的庶子中选取出各方面都最优秀的少年们记入族谱,成为将来的家主铺平
道路的棋子,同时也希望他们能让成年後的缇兰郡主生下嫡系。庶子们是即使被
记入族谱也无权继承家主之位的,连得到的嫡子也归家主所有,偏偏这一辈的庶
子们颇具野心,妄图拉拢在南部有无冕之王名号的顾家来获取支持。

  他们所在的包间名叫珍兰殿,八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各自依靠在软榻上,唯有
顾风骨子里依旧是军人作风,双腿微分端坐著,却不会叫人觉得可笑,而是忍不
住钦慕那一身硬朗之气。清淡的檀香,很快就被菜肴和侍女们的香味给驱散了,
包间侧面的墙是一面屏风,有专属的乐师在後面窄小的耳房里弹琴奏乐,为了方
便乐师对客人察言观色以适时换曲,从耳房里能更清晰的看见外面的情形。

  柳真真就是这间包间新的专属乐师。因为在幽兰殿里月俸高,又不需要抛头
露面所以能招揽到一批隐没在民间的高人,原本的乐师是教授她的一位妇人,虽
然其貌不扬但是琴技高超,而且十分负责,一直挺著大肚子指点著柳真真,直到
满意才回去待产。临走同桂娘说,虽然这个徒儿年纪还小,但是技艺娴熟,对曲
子的领悟非常好,如果不是有心聆听的乐师,是不会想到她只有十二岁的,於是
桂娘放心的让文娘安排柳真真当了这个包间的乐师,每月还给她同样的月俸。阿
兰作为柳真真的侍女,自然是一直伴在左右的。

  柳真真每晚都会在隔间里弹琴,淡淡得看著眼前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今
晚依旧弹著固定的曲目,但是进来的人却叫她微微一怔,手下依旧灵巧的弹拨著,
注意力却被那些少年带过去了。柳真真认识他们,她曾怀疑过是长老会的人藏起
了娘亲所以想方设法的偷听他们的话,可她毕竟只是个孩子,没办法深入议会厅,
所能得到最有用的消息就是自己的夫君们会是一些庶子而已。

  等到看见最後进来的顾风时,连阿兰都惊讶的睁大了眼,她不认识那些少年,
但也知道能包下这里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所以比划著示意阿真:哇,阿真,昨晚
就我们的那个少年也是个贵人呢!

  等其中一个庶子开口和顾风套近乎时,柳真真一惊之下拨错了音,她随机应
变的改成了另一曲遮掩过去,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天,他是顾风哥哥。昨晚,
他认出我了麽?

  柳真真想不出答案来,因为那时她根本没想著多看那个少年,也不曾注意到
他的任何表情和动作。算来,顾风哥哥已经十五了,应该已经成婚了吧?

  少女胡思乱想时也没有错过那些庶子的大计,男人对权势的争夺是女人永远
都无法了解的,她只是有些担心弟弟们的安危,也好奇顾风哥哥会不会答应与他
们合作。

  顾风对整个王朝的局势都了然於心,自然懂得这些少年们在密谋什麽,他不
会拿顾家的安危来做赌注,更何况顾家内部也是一团糟,如今又多了一个关於十
六公主的一团,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但是他也不会全盘否决他们的建议,而是
打著太极表示需要再做观察考虑合作的内容,庶子们见顾家长孙并没有排斥就已
经知足了,开始纷纷同他敬酒。

  正事结束了,自然就有心情寻欢作乐。为首的少年喊了文娘进来,让她把十
一岁到十四岁的姑娘都叫来,让众人好好挑挑。他们虽是常客,但是大手笔订豪
华包间还是首次,自然是要好好享受的,而且顾风闻言也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作家的话:现在是周六晚上一点过啦,如果我扑捉得到信号会回复留言的哦,
送礼物的亲我统统都会记得的!爱你们,MUA!!!

            第11章凤城南陌他年忆

  幽兰殿里的幼女们虽然不能开苞,但是其他服务都是可以提供的,加上刚刚
接受调教不久还有著本能的青涩在,是很多男人都爱玩弄的对象。出於对摇钱树
苗的爱护,秦娘是嘱咐文娘不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戏玩她们的,生怕弄伤了小女
孩们。不过这回这些人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入了族谱的人,文娘不敢得罪他们,
立刻把能接客的幼女们都叫了过来,十个十个的进去让少年们挑。

  幽兰殿的女子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所以也就是三十来个,眼见要到最後一批
时其他几人都左拥右抱著小女孩们,少女精致纤薄的衣裳丢了一地,而顾风身边
还是空荡荡的。

  「顾公子没有看上眼的麽?」为首的少年微微皱眉,一面揉著怀里少女刚隆
起不久的嫩乳捏著那奶头,一面给文娘施压:「这可是我们的贵客,若是幽兰殿
的姑娘不能叫客人满意不知道会是什麽下场呢?」

  文娘也急了,「贺兰少爷,我们这儿的姑娘都在这里了,真是再找不出别的
啦。顾大公子,这最後还有十个呢,要不再看看?」其实她心里嘀咕著,要说雏,
耳室里还有个呢,但是那小姑奶奶哪里能出来呦。

  顾风不好扫兴,在最後一批进来时随手点了个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十一岁的
小女孩红著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低声唤著公子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顾风只是虚
揽著她眼睛却瞄了眼耳室。

  就在顾风选中一个幼女时,柳真真手一抖,连错了两个音,这下没法改了,
只好硬著头皮弹下去,幸好这时文娘完成任务带人出去了,其他人都只顾著玩弄
那些年幼的女孩子并没有觉察,而顾风那深深的一眼,差点叫她又弹错。

  少年们有的已经将幼女按在两腿间让她们费力吸食自己的阳具,有的掰开臀
瓣用手指捅著菊眼。尽管小女孩们还未发育完全,但是丝毫不影响少年们的百般
蹂躏。

  「顾兄可是觉得那丫头不好?不然同我这个换一换?」正将一个十一岁幼女
按在膝上狠狠拍打小屁股,听著幼女哭叫的贺兰公子看顾风只是一味揽著少女喝
酒,并没有享受那个女子,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顾家有祖训,男子的初次都是给夫人的,顾某尚未娶妻所以不得放肆,
若是扫了诸位的兴,先在这里道歉了。」顾风遥遥敬了杯酒,示意自己无妨。

  「早听闻顾家祖训严苛,不想连这欢爱之事也有这般规矩,不知对纳妾之事
是否也有所讲究呢?」一个墨绿眼瞳的少年听到顾风的话从少女乳间抬起头,用
力捏著那软软的奶头看著幼女痛苦的皱眉,笑问道。

  「顾某一生只娶得一位妻子,永不纳妾。」顾风此话一出,连琴声都停了,
当再换一首曲子弹奏出时,其他少年才回了神,一面继续折磨著手边的幼女,一
面看著顾风的眼神多了敬佩和怜悯。

  「难怪顾兄迟迟不娶了,这一生一人可要好好挑挑了啊。」少年人解了围後
又各自调戏著怀里被扒光的幼女,淫靡之声不绝於耳。被幼女们挑起兴致的少年
们开始陆续放了软瘫在地的幼女们,纷纷出门去找相好泻火,顾风也随他们一同
离开,但是推说牵挂弟弟,下楼回去了。庶子们就不再挽留他,各自寻欢去了。

  那陪顾风的少女还依依不舍的挽著他的胳膊不愿走,顾风去拉她手,悄悄塞
了两锭银子後低声问她:「姑娘可知这儿有个叫阿真的女孩儿麽?约莫十一二岁,
可能是还未出师。」

  还未出师就是还不适合出来见客的人,那少女想了想後摇头:「这而叫阿真
的有两个呢,方才弹琴的有一个,已经是妇人了。伺候瑶姬的有一个,不过有十
五了。」

  素女府的人只知道少女会被带去外面学习却不知道与幽兰殿的关联,幽兰殿
只是会不时收到不能接客的少女也不知其出处,过上一段时间又会消失,而少女
们皆是被要求对外保密的,所以两处地方只有幕後老板和几个心腹才知道彼此的
联系。

  而琴师这样的人,除了幕後老板别人也是见不到模样的,只知道个大概的身
份,是以那位阿真师傅的离开,姑娘们也都不清楚。顾风谢过後,才出门离开,
心放下大半,拐弯走进一间当铺。这是顾家秘密的商铺,他去到幽兰殿前来这里
跟老板打了招呼,说是看中了件宝贝身边没带够黄金,若是有人带了口讯来提钱,
不论多少都给就是。这次再来是告知老板,那宝贝主人家不卖,就算了。老板虽
然好奇是什麽宝贝千金不换,却也不敢多问。

  回酒楼的顾风倒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他确认了索兰珍不是在这里卖身
的姑娘就放了心,但还是想再见她一面,心里觉得方才弹琴的很有可能不是原来
那个妇人,但一时该如何试探还尚无头绪,他不清楚索兰珍是自愿来的还是被人
强迫来的,不想打草惊蛇害了她。

  此时,幽兰殿内。

  「嗯……不……」少女低低吟叫著,扭著身子想躲开,但是含住她小奶头的
嘴依旧紧紧吸著,略显粗糙的舌不住扫著最顶端,而她的另一个粉嫩则被指甲连
续拨弄著。

  「你是什麽人?放开我……啊……不,不要再舔了……」柳真真的娇吟里夹
著哭音,很是令人怜爱。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叫人发软的吸允,还发出羞人的水啧
声,那人似乎要吸出她的奶才肯罢休。

  在幽兰殿的一间密室里,柳真真赤裸著身子,两手被高高绑在房梁上垂下的
绳子上,长发披散,双眼被蒙,跪在软垫上,细细的脚踝扣在地板上的铁环里不
能动弹。

  快感从那被玩弄的两点一波波向全身扩散,柳真真无意识得夹紧双腿摩擦著,
想借此来纾解发痒的小穴。可是这样不够,还不够,那里好难受啊。晚上弹完琴
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带进了一个房间,不等她反应过来什
麽,就是这幅模样了。

  现在的柳真真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
知。这两年来她学习的只是琴棋书画,懂得如何装扮自己,在幽兰殿里如公主一
般供养著,身子娇嫩无比,连层层锦被下的一块帕子都能感受得到。这般受到极
好保养的身体就分外敏感,略微粗糙的衣物就会叫她有种被人摩挲的错觉,更不
要说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她敏感得直颤,每一次舔咬都令她低吟一声,却
怎样都不躲开。

  「恩啊……救命……好痒,好痒……」柳真真难耐的呓语著,花穴深处的水
开始一点点渗出来,痒痒得如虫爬一样,叫人发狂。少女摇著头,乞求著,长发
四散,她本能得挺起胸请求面前的人狠狠疼爱那敏感的小奶尖,好转移下面的骚
动。捏在指尖里的小奶头被扯长,捏扁,硬硬的指甲刮著细细的乳眼。为什麽,
明明胸口痛著,下面越发难忍了?终於在双膝被陌生的手拍著,示意打开,她被
动得一点点张大,期望有什麽东西可以缓解下痒得叫人想哭的小穴。

  突然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敏感的小珍珠上,柳真真不由一颤,不等她想出那是
什麽,就有柔软湿热的软物添上了那里,顶著小珍珠摩擦著,柳真真一声低鸣後
紧张得要并拢腿,却夹住了一个头颅,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她吓得收紧了
小腹,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吸了一口,她舒服得软软的叫著,心里想要抗拒可
是身子却不愿意。终於,丰厚的小花瓣被舌拨开,舔著充血殷红的内侧并且一点
点探进去。

  「嗯,不要啊……嗯……」柳真真嘴里拒绝著,骨子里却期待著更激烈的舔
咬。仿佛知道她在什麽似的,硬硬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齿轻轻咬住了。

  少女尖叫一声,抽搐起来,点点滴滴的甜水从花道里流出来,一块棉帕被按
在了她的小穴上,一根指头隔著棉帕碾压著那可怜的小珍珠,不顾那娇软得带上
哭音的求饶,狠著心折磨,直到整张帕子都湿透了才放过它,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自从到了珍兰殿做乐师,柳真真脸红耳热的看过太多的男女欢爱,以前不能
理解那些人为何痴迷的困惑在她的抽搐和呻吟里时有了答案。经过桂娘精心安排
的课程,这具身子尚未成熟就已经熟知情欲,开始渴望著男人的疼爱了。

  作家的话:嗷嗷嗷,我出现了!!!!!!!!!!!!!!!!!!!!!!

  好开心大家还回来这里看我,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到啦,但是信号不稳定我塞
文为主,就在这里一起谢谢大家哦,还有送礼物的亲,我现在没法写名单,下回
一起补上!!那个十二蝉衣好美好美哦!!

  大家一定想不到我在哪里发文==培训告一段落,大家跑到附近小镇唱ktv,
说白了就是个隔音为O的改建农房,隔壁一帮非主流在鬼哭狼嚎唱爱情买卖,擦,
这个已经过保质期要发霉了好不好?那Z呢?Z蹲在包厢的厕所里,因为,这里
信号满格!!!!

  别人打电话也是在这里打得T。T我发誓我真的不是为了蹭网才把本本背出
来的,我只是不放心把贵重物品放在房间里!!而这里恰好有无线提供而已。

  这个绝对是不定期更新啊!亲们不要太激动。下周肯定不得更的。

  还有好多朋友的专栏我都没法去看啊,就不一一点名了,我会想你们的!!
MUA!!

  第12章休漫道,花醉,醉花却要扶人不等柳真真低喘著回过神,双腿间就
被塞入长条的棉被,上面盖著一条表面布满柔软毛圈的棉帕,一扭动身子,小穴
就会在那些短而密的绒毛上摩擦著,温和的抚慰起敏感的私处。

  一只手自她光著的脚底一点点往前抚摸,手指灵活时而轻轻滑过,时而弹拨,
时而轻挠,随著对两条腿的抚摸挑逗,敏感的少女再一次低哼著不由自主的夹住
棉被揉搓起小珍珠。小珍珠在略微粗糙的绒毛间被揉搓挤压著,为主人寻找舒服
的感觉,终於不负所托的再次把柳真真送到了极乐之所在。

  桂娘让人解了绳子,看著柳真真软倒在地低低喘气,被单上赫然是一小片水
渍。被除掉遮掩黑布的柳真真眨著眼努力适应光亮。面前的太师椅上翘腿坐著的
正是风情万种的桂娘,而方才亲咬她的是另一个年长些的美丽少女,如今幽兰殿
的头牌,素女幽。她脖子上套著项圈,铁链的另一头正握在桂娘的手里。

  「好了,我们的小美人已经开始想男人了。来人,把这条小母狗带下去好好
教教规矩,再像今天一样不知礼数,就没有这麽温柔的惩罚了。」桂娘挥手让一
个嬷嬷牵著素女幽让她爬著离开。

  柳真真暗地里见过素女幽,那是个极为高傲的姑娘,同样在幽兰殿里如公主
一般饲养著,几乎就把自己当做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惜她没有公主的命,一样
要摔进尘埃里。即使不知道她今天发生了什麽,柳真真却能明白桂姨一定会让她
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前的那几年不过是场美丽的梦,她该醒了。就和,
自己一样。

  桂娘看著软倒在地上的柳真真看著素女幽离开的方向出神,起身走到她身边
蹲下,伸手摸著少女细腻如玉的肌肤:「阿真,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

  与方才的冷漠不同,桂姨对著柳真真倒是很温柔,她打开少女无力的双腿,
伸手翻看肥嫩饱满的花瓣,那里的嫩肉红豔夺目,小珍珠还鼓鼓的,女人微凉的
手指缓缓了探进去。之前因为柳真真一直很干涩,她怕弄伤了这孩子一直没动,
现下高潮後的柳真真无力反抗,难受的感觉著一根东西挤进自己体内,哀哀叫著:
「不,桂姨,好难受。」

  「真是敏感,」桂娘的手指被嫩肉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著,她一直摸到那片
略厚的薄膜时才抽出来,还不忘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个销魂
的地方,等以後男人们的大家夥都要在你这小洞眼里进进出出的,尝到滋味後到
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没准你还要摇著小屁股求他们搞死你呢。」

  听了桂娘的话,真真将脸埋在手臂里,看似羞涩,实际上却是苦笑。她懂话
里的意思,就像这里出师的女孩,只服从身体的欲望,不需要动心动情,是个男
人就能让她们高潮迭起,越是被调教好的女孩越敏感,价格也越高,因为男人不
需要多麽出色有力的阳具就能轻易让她们达到真正的高潮。素女幽已经是较出色
的一位了,点名要她的人都不会亲自上这里,而是交了钱就让马车把她接到指定
的地方,等结束了再放回来。

  玉体上流连的手指抚摸过挺翘的臀部,又按在了柳真真的菊眼上,往里面压,
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桂娘改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时候啊,你这个洞眼也要
被男人插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没?」

  「嗯,做的,啊……别……」柳真真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桂娘的长指还是
插了进去,得益於柳真真按照要求每晚灌一壶香油後憋上一个时辰才解脱,那里
面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而不受伤了。

  「嗯,不错。」桂娘在里面检查了圈,满意的抽出手,告诉文娘:「下回可
以让她尝尝别的滋味了。」

  女人修长如玉的指头点著柳真真的乳头叹气,她叮嘱文娘:「就是这里,怎
麽一点也不见长?食谱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做好了也叫她去试试。奶头这
麽敏感,偏偏奶子这麽小,这里可是一定要又大又软才能叫男人喜欢。」

  两个时辰後,回去的柳真真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著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体验,
她忍不住夹著被子又试了一次,那种酸软又舒服的感觉真的叫人心跳加速,娇喘
吁吁。难道跟男人睡时也会是这个滋味麽?

  次日。

  「阿真,你怎麽了?」阿兰叫了柳真真几回她都没听见,虽然抚著琴可心思
早不知去哪里了。非得是推一把,魂才回来。「昨晚回来就怪怪的,好像魂都没
了一样。」

  柳真真小脸一红,用北陆话回道:「昨晚教学的有些累了,所以老走神呢。」

  她知道自己静不下心来弹琴,索性不弹了。叫她魂不守舍的不仅有昨晚初次
动情後的欢愉体验,还有顾风的出现。

  认出顾风时的惊喜已经被内心小小的不安代替,尤其是在听见他昨夜的一番
话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偏离了轨道,再回不到曾经的时光了,她已
经无法像其他少女一样心怀忐忑的待嫁,想象著和夫君白头偕老的情景。

  突然好怕再见顾风,因为她不知道要以何种面目去见。或许顾风都认不出自
己,早不记得四岁的索兰珍了,若是自己迎上去,他惊讶的问一声:「姑娘可是
找错人了?」自己一定会恨不能找一丝地缝钻进去吧?

  柳真真苦笑,那日他问自己是不是幽兰殿的姑娘,自己是怎麽答的?苦恼的
小女孩扑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明明只想跟故人问声好都
已经做不到了啊。

  这个月十五,她照例要去伽罗寺祈福,一早就换了素衣带著阿兰雇了辆普通
的马车出发了。

  上香祈福,给香火钱,柳真真做好这些後,阿兰想去买些庙里做的素火腿什
麽的回去解馋,她们便约好在前殿等,自己去後山散散心。伽罗寺建在山顶,虽
然并不是很高,但也能远眺大半个缇罗城,和远远的海平线。

  柳真真坐在斜坡边一处树丛下看著远方出神时,突然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窜了
出来,冲她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柳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半大的金
瞳黑豹!她唬得低叫一声就想往後退却不想长发被树枝给勾住了一动就扯得头皮
疼,进退两难间就看见那小黑豹像是看到猎物一样兴奋的俯下身子想扑她。

  她之前看过别人狩猎,知道老林深处的黑豹又凶狠又狡猾,爪子极其锋利,
能轻易掏出猎物的心脏来,这只再小也是齿牙尖利的豹子啊。这个生死关头,她
似乎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也顾不得多想:「来人啊!救命!」

  声音未落,就见半空中几道身影划落,顾家三兄弟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啊,阿布在这里!」顾海欢欢喜喜得打了个呼哨,小黑豹只好一步三回头
的往主人那儿挪。

  顾林好奇的看著那个站在树底的姑娘,是前几日救的那位吧?顾家老二一面
打量著柳真真,还不忘拍掉小黑豹妄图勾他袖子的爪子。

  「老四,下次阿布再出来吓唬人,我就让人把它阉了,听到没!」顾风皱著
眉训斥弟弟,三番五次告诫他不要带著这个小黑豹出来,就是不听:「给这姑娘
赔个不是,再去禅室里反省。」

  「哦。」知道闯祸的顾海,老实的抱著不安分的小黑豹看了看那个眼熟的姑
娘,一笑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对不起,阿布就是爱吓唬人,其实他还挺胆
小的。没吓到你吧?」

  「没,没关系的。」动弹不得的柳真真闷闷回答到,好丢人,每回见到顾风
自己都好狼狈啊。

  支走了四弟,顾风走到手足无措的柳真真身边,温和的说:「姑娘别动,我
和二弟会尽快替你把头发解开来。」

  「嗯。谢谢顾,顾公子。」柳真真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一定整张脸都红彤
彤的,她不好意思看顾风,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希望他认出自己,又不愿在这麽尴
尬的时候的相认。

  胡思乱想的柳真真看著眼前的大树发呆,而顾家两兄弟则小心翼翼的替她把
被勾住的头发一一解下来。因为靠的近,少女纯洁的体香就这麽飘进两人的呼吸
里,让心跳都慢了一拍。顾林在认真对待那带著淡淡蔷薇香的长发时还会悄悄分
心打量几眼这个只到他下巴的小美人。

  近看她,比当日的惊鸿一瞥还要叫人惊豔,雪肤乌发,睫如鸦翅,微微抿起
的小嘴有著樱桃般水润的色泽,修长的颈,春日薄衫下掩映的身子,脑子里不由
自主就蹦出了前些日偷看市井香豔小册上的一首诗

               《美人乳》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

  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著单纱。」

  顾林耐著性子同大哥一起终於把所有的长发都解救下来了,但是散乱头发的
柳真真根本不能这样走出去见人啊。顾风安慰著羞愧到想哭的柳真真,问出侍女
阿兰会在前殿处等,便要了柳真真的那方帕子做信物,让顾林去请那位阿兰姑娘
来帮忙。

  「好了,乖,不哭。我先帮你把头发散开好不好?等会阿兰姑娘来了,就能
帮你梳理好了,嗯?」顾风十分温柔的哄著快要哭出来的柳真真。

  见她点点头,便隔著衣袖握住她的手腕牵到没有树枝的地方,替她取下那些
珠钗,让及踝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斜下来,一时蔷薇花的芬芳充盈在呼吸之间。
那一刹那,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而顾林去而折返,却没有带来阿兰姑娘。这个时候已经将近晌午,敬拜的人
都陆续散去了,他也去卖斋菜的地方看过,那里已经卖完关门了,找遍寺院都一
无所获的顾林只好空手而归。

  柳真真这时顾不上自己的模样了,阿兰说不好东陆话,又那麽单纯,会不会
叫坏人骗走了呢?

  作家的话:大家好,我终於搞定考试回来啦!

  第一周封闭训练强度还好所以抓紧更了一章,本来还想抽空多写写好在3号
开始发文的,结果课程安排比较满加上同宿舍的孩子们好奇心好强……不敢写多
了。

  第二周,我完全没有时间写文了,因为没有报名培训班,2000+ 的费用
啊,我ORZ,所以全部靠自己翻译,找资料,写了整整一本本子,每天都背连
网都给掐断了。今天终於结束了,通过应该没问题哒。

  乐极生悲的就是下午考完那根紧绷的弦一松,我又悲剧的头痛了,明明肚子
饿得咕咕叫,但是没胃口还想吐……舍不得再让大家多等一天,我把上上周写的
补完了,本来还想把上个月送礼的亲的名单也写上的,实在撑不住,不过我都写
在本子上了,不怕没记录的。实在撑不住打字,胃好难受,先上床睡觉了。

  明天应该会好哒,大家不担心我哈,写文也是会上瘾的呢,刚开始停下来时
每天都觉得手痒啊,好想摸键盘打字,可惜手里一直握著笔在埋头做笔记,快一
礼拜没写,可能文要弱一点,很快就会调整回来的哦!!

            第13章折来一笑是生涯

  「珍……阿真姑娘先别急。这样,我先替你挽个简单的发髻,就与你一同回
去,若是阿兰不在再陪你去报官可好?」

  顾风险些用了旧称呼,安抚住了柳真真後,用了顾林的发带替柳真真扎好长
发,因为这回轮到顾林披头散发了,所以他再次被打发去看住小弟,眼睁睁看著
大哥和阿真姑娘一起离开,撇撇嘴把那块帕子折好放进胸口处。

  往回走的路上,柳真真脑子里乱糟糟的,拜了佛怎麽还这麽倒霉,今天一定
是不宜出门的日子。三番两次在顾风跟前出了丑不说,现在又弄丢了阿兰。方才,
她就觉察出顾风似乎不愿叫他的弟弟们知道两人曾经认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下
一沈,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心口就像被生生挖去了一块似的,原来这就是不断
被人遗弃的滋味。

  顾风何尝看不出她的低落难过,却硬著心肠装作不知。他动用顾家的势力,
私下对幽兰殿的幕後老板抽丝剥茧的彻查,直到确认和素女府有著千丝万缕的关
系才罢休。他对北部贵族不成文的规矩略知一二,既然柳真真是依照惯例来这里
学习的,也要叫人放心不少。据他了解,虽然王妃出事,荣安王又不问世事,但
是族里长辈都待她很好,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从不叫她受委屈。加上柳真真这
般惹人怜爱,脾性温和乖巧,想来该有不少人都欲求娶她为妻。

  顾风按捺下心里的一丝不悦,一直在柳真真身後一步左右的距离护著她,即
使上马车时也是隔著衣袖托了她一把,一切都那麽彬彬有礼,毫不逾规。

  顾风不方便和柳真真同坐一辆马车,便新雇了辆车,一前一後的去了幽兰殿
的偏门。他扶著柳真真下来後,同她说道:「我就在这里等著,若是阿兰在你叫
人捎个口信来便是,若是不在就回到这里我陪你去报官。这里的官员我认识一些,
能帮得上忙的。不担心了,嗯?」

  这个温柔有礼的少年,身上还带著好闻的气息,即使无意间伤了她的心,却
叫柳真真舍不得埋怨他。她点点头,提著裙子进去了,顾风一直目送到她消失在
长廊尽头才坐回马车外的驾车的地方,耐心等著。

  快一个时辰过去,柳真真的身影才匆匆出现在视野里。人不在麽?顾风迎了
上去却见她已经换了新发型,眉目间也没有了忧色,想著她是自己来报平安了。

  果然,柳真真先是娉娉婷婷的福了一礼後,才仰著脸看向那俊美的少年轻声
道谢:「阿兰找不见我,就以为我先回来。因为连文娘都惊动了,所以耽搁了些
时间解释。害公子在这儿久等了。」

  「不碍事。没事就好,那顾某先告辞了。」顾风还了一礼後,便坐上马车离
开。柳真真扶著门框看著那马车哒哒离开,怔忪良久才回到自己房里。

  而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金瞳的北陆少年躺在原本属於她的美人靠上捏著卷
书在翻看,即使换了东路人的打扮也无法遮盖掉北陆人的特征,五官深刻,皮肤
微黑,还有兽一样叫人心惊的眼神。那少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看手里的书,
理也不理她。而屋内,阿兰坐在床边照料著一个受伤的北陆男人,男人的右手紧
紧扣著她的左手即使昏睡著也丝毫不肯放开。

  明明是她的房间却没法待,柳真真只得去院里消遣,才转身要往门口走,美
人靠上的北陆少年就开了口,他用北陆话问她:「你又要去哪里?」

  「院里,弹琴。」柳真真回答道,等身後那人「嗯」了声,才开门出去。

  一个时辰前,她才进了自己的小院里,推开阿兰的房门进去,只觉得身後有
风吹过,嘴便被捂住,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架上了脖子,低沈的男声说著流利的东
陆话:「想活命就安静点。」

  她点头,捂著嘴的手挪开了,可冰冷的刀锋还贴在动脉处,柳真真一动也不
敢动,身後的男人比她高出大半截,手臂如铁钳一样将她的双臂和细腰紧紧夹在
身前,这个人就跟石块一样硬。

  而这时内屋转出个人来,正是端著一盆血水,两眼微红的阿兰。她看见世子
殿下胁持住了阿真,连忙把盆子搁在一旁用北陆话飞快给世子殿下解释这个就是
救了自己的那位姑娘。

  柳真真学的北陆话还没有那麽多,只能听懂一点,好像这个不是坏人,是来
找阿兰的。果不其然,那人听完了阿兰的话就松开了她,绕到她跟前,顿了下才
说:「抱歉。」

  那声音里带著傲气,听不出有几分歉意,但是柳真真懒得跟他计较,低声说
了句没事,便去拉阿兰的手,问她出了什麽事。

  阿兰小心的看了耶律英迦,见再次被人忽视的世子殿下沈著脸躺到了美人靠
上,才重新端上盆子示意阿真跟她一起出去。

  原来世子殿下对传来的消息有些疑虑,他们长达两年的搜寻都一无所获,居
然能叫几个斥候在东陆采购药材时偶尔撞见,换谁都要起疑心。偏偏一向精明的
小叔,听到阿兰的名字就昏了头,竟然独自一人甩开护卫就走了。他不放心九王
一人孤身涉险,只好私下交代了心腹各项事宜,秘密离开大都,连夜追上九王一
起赶了过来。也幸亏是两个人,才在遭遇埋伏时,让对方措手不及,不过激烈打
斗中两人还是挂了彩,他只是右臂被射中一箭,九王却是腰腹被刺,血流不止。

  赶上来的心腹们通过斥候得知索朗丹增大师就在迦音寺,连夜掩护两人转移
到了丹增大师的禅房里,才让九王捡回一命。索朗丹增一人独居在一个院里,安
排九王养伤的房间恰好能看见卖斋菜的地方,所以伤情刚刚好转的九王一眼就看
见熙熙攘攘人群里那个自己心爱的姑娘。他不顾自己才缝合的伤口,大呼侍卫,
结果虽然阿兰赶来了,但是他因为缝合伤口的麻醉药剂,只贪恋得看了她一眼就
沈沈睡去。

  阿兰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变得那样憔悴消瘦,心如刀绞,眼里只有那卧
榻上的情郎哪里见得一旁还有什麽别的人,直到胆大的侍卫看著黑脸的世子殿下,
低低咳了声,才让阿兰发现未来的大君居然也在。

  「好了,这里没外人别行礼了。能找到你是好事,九叔已经逼著你阿爹把那
老女人给休了,以後回去再没人敢对你不敬。在外面,叫我阿苏勒。」耶律英迦
挥退了侍卫,坐在一旁跟阿兰聊了会,知道了她被人拐卖的前因後果,然後嘱咐
她在这里照顾九叔,自己出去吩咐侍卫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不长眼的商人给翻出来
送到九叔手上让他解解恨。

  等他回去时,看见阿兰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皱眉:「怎麽了?」

  「我,我,如今住在幽兰殿里……要是不回去管事要报官的……」阿兰的声
音越说越轻。

  「幽兰殿?那是什麽地方?」现在自称阿苏勒的世子问道。因为斥候们知道
那地方,却不好直接告诉九王,就在密报里只提了个名字却没有说是做什麽的。
九王他们虽然也很疑惑但是来不及多想就出来了。

  「就,就是,花,花楼,青楼……」斥候结结巴巴的在一旁解释,心里是千
百分的恐惧。

  「妓院?」阿苏勒说得更直白,斥候硬著头皮点头。

  「你……」阿苏勒正想著如何婉转询问自己未来的九嫂是不是失了身时,阿
兰难得聪明一回,立刻说道:「我是给阿真姑娘做侍女的,若不是她救了我,阿
朗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虽然堂堂九王妃去当侍女很憋屈,但是跟做楼里的花娘什麽相比,这个可以
忽略不计了。

  「今日是阿真来拜佛,我才有机会来的。阿真心地善良,一定会帮我们的
……但是……」

  阿兰为难的看著昏睡的九王,心里自然是想要留下来照顾他,但是又不能瞒
了阿真,叫她独自一人回去。

  她的问题在阿苏勒看来小事一桩:「这好办,反正这里也不能久留。我们就
在那个阿真姑娘房里暂住段时间,等打点好了就带你走。」

  不等阿兰答应,阿苏勒就让人拿著阿兰的耳环做信物在前殿等著,他们则成
功避开众人潜入幽兰殿,霸占了阿真的小院。九王睡在阿兰的房内,而柳真真的
闺房与这是联通的,就在内间。阿苏勒对东陆风土人情都很了解,也没兴趣睡姑
娘家香喷喷的小软床,但是让他窝在美人塌上也不是个事。偏偏阿兰如今又做不
了主,只好先安慰世子等一等,待会给他收拾间客房歇息。先是被忽视,然後又
被草草打发,一向众星拱月的世子殿下虽然脸上没什麽表现,心里却很是不爽。

  而拿著信物等的两个人根本不会想到一个男人是自己要找的人,自然等到人
都散尽後无功而返,叫两个姑娘白担心一场。九王的伤,阿兰的赎身,找不到人
影的阿真姑娘,一堆麻烦事叫阿苏勒正头痛,就听见有人进了院子,阿兰他们在
内间还不知情,侍卫们又全部被打发走了,他拔出佩刀无声无息的贴在了门後,
才有了柳真真一进门就被胁持的情形。

  院子里,两个姑娘对面站著。阿兰学的东陆话不能把全部经过解释清楚,而
柳真真的北陆话又不能听懂所有缘由,两个人一会儿说北陆话,一会儿说东陆话,
再加上不时用手比划著,让窗边的阿苏勒看得笑出了声。

  柳真真正在努力了解情况,也不管阿兰同她说这个人是个地位很高的人,没
好气的撇了阿苏勒一眼。殊不知她这一眼看在北陆世子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
嗔,满壁蔷薇前一袭白裙婷婷而立,就这麽勾去了男人半条魂。

  作家的话:啦啦啦,开始写上月送礼滴名单,谢谢大家在我闭关的两周里还
是那麽支持我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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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碧眼狐狸呐,其实我有考虑再写个短篇的,不过要看时间啦,因为目前在更
扶摇,我是个存不了文滴人,手里一有就忍不住要传上来给大家看滴,所以几乎
每篇都是新鲜出炉滴,(*^__^*)嘻嘻……)

  新的一月开始啦,我应该扫清障碍可以安心码字了,大家可以继续在留言板
上聊天哈,我会及时回复滴!!没有考试的感觉太好了,啊哈哈。

  第14章深院闭,小庭空,落花香露红H阿苏勒对她的无礼倒是没发火,却
也没有再看那两人而是去了内间看九王。

  柳真真连猜带蒙,算是明白这些不速之客是来带阿兰回去的,路上他们被人
打劫受了伤,要先修养段时间。现在睡在阿兰房间的就是她总是提到的阿郎了,
而另一个是阿郎的侄儿。阿兰对於自己擅自带了人来这里躲避十分不安,唯恐会
让阿真生气。

  虽然自己的小院对外是闲人免入,在幽兰殿里还留有她的一间小房可以住,
他们在这里算是安全的,但是跟陌生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让柳真真有些不自
在,不过她打心底为阿兰高兴,显然阿兰的情郎并没有忘记她,不远千里的来寻
她。

  阿兰见柳真真没有生气,也十分开心,重新打了盆热水,带好姐妹去看自己
的阿郎。内间里,九王已经醒了好一会,半躺在床头,世子正和他说著乌兰却秋
的事,告诉他阿兰是被人卖入青楼的,幸好有个姑娘救了她,没被人糟蹋,说著
说著,就见男人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往门口看去,双目一扫先前的暴怒戾气,盛
满了怜爱和柔情,这些自然是给乌兰的。

  「赤桑!」阿兰见九王醒了,将小盆往桌上一搁便扑进男人的怀里,这两年
所有的委屈惊惧都化作嘤嘤啜泣。

  九王之前听了世子的话,早就自责懊悔到恨不能替她受了这份罪,现在看见
心爱的姑娘在怀里哭泣自是心都碎了。他搂著阿兰,轻拍她的背,亲吻少女的小
脸,附在她耳边不断低语。见他们这幅模样,想来该有很多话要说,柳真真低声
说了句:「我去叫人备些酒菜。」就匆匆跑开了。

  阿苏勒也起身跟出去,透过外厅的窗只看见柳真真在跨出院门时,似乎抬手
抹了抹眼角。东陆的女人真是容易感动,他默默地想。

  半个时辰後,柳真真挎著两个食盒回来时,就看见阿兰笑吟吟的侯在院门口
了,显然那个叫赤桑的男人已经把她哄好了。

  一桌酒菜极为丰盛,柳真真甚至还悄悄弄来了一坛女儿红。两个男人身上有
伤,没敢多喝。原本北陆的男人是根本不管这些的,偏偏索朗丹增深知他们的脾
性,一再叮嘱要是想伤好得快,用了他的药就不许多喝酒。两人是见识过这位年
轻圣僧的本事的,不得不忌口。

  最後这坛酒被柳真真和阿兰喝光了,两个人都喝醉了,所幸酒品都很好。阿
兰抱住了赤桑就不肯撒手,嘟嘟囔囔的讲起自己一人在外面是如何如何想他,说
道伤心处又呜呜哭起来。恐怕九王前二十年待人的温柔加起来也没有今晚的多,
他把小女人抱到腿上坐著,额头碰额头的说著绵绵情话,讲著讲著就吻了起来。
阿兰是真的醉了,九王则是宝贝失而复得晕了头,眼看两人的衣服一件件落地,
阿苏勒坐不住了。

  他抬头看向柳真真,那姑娘就那麽静静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著似乎没醉,
其实眼神已经朦胧了。白瓷般的小脸上晕开粉粉的樱色,她一手托腮,一手执杯
小口的抿著酒,举止间带著几分愁思,同下午院里的那份娇嗔相比别有一番姿色。

  柳真真是很羡慕阿兰的,她有担心她的阿爹,有疼爱她的阿郎,很快就会有
自己的家,而自己呢,原本以为拥有的那些,其实早就什麽都没了。她还沈浸在
今天一连串的打击里,忽然手边的杯子被人取走了,柳真真抬头向身边看过去却
发现自己怎麽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好像有人在说什麽,她没听清,只得含糊地
问道:「请再说遍好吗?我听不清。」

  阿苏勒取走那个姑娘的酒杯,正想说她怎麽没点眼色,要看活春宫麽?就看
见小美人儿睁著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望著自己,就像刚生出来的小鹿,天真无邪
得打量著外界。他心头一软,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下,说出口的是:「你喝醉了,
我送你回房吧。」

  小美人含含糊糊的说了些什麽他没听清,但是已经容不得他再问第二遍了,
他一把抱起柳真真几步就跨进了她的闺房,这边门才合上,就听见阿兰房里的门
也!得声关上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两人只在干什麽,跟不用提那隐隐传来的低吼娇吟,看
来九王已经受够了看的见吃不著的苦,身体力行直接把阿兰给定下来了。不过自
己现在该怎麽办呢?

  柳真真的卧房是最内间,出去就一定要经过外间阿兰的房间,显然世子的去
路被堵住了,让他放下身份翻窗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同理,这间只有一张床的
房里,也别指望他屈尊降贵的睡地下。

  当然让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睡地下他也舍不得,阿苏勒利索地脱去外袍,
上了床,俯身罩住了抱著锦被的柳真真,好娇小的人儿,嗯,酒香人更香。

  他很少离开北陆,但是身边的亲信和斥候们却常常往来於两国,他不时会听
到他们提起北陆的女人是如何娇小柔嫩,现在见到了柳真真,他才知道什麽叫做
嫩得能掐出水来。他坐在床上把柳真真的外衣一件件脱去,只留下贴身的小衣,
和亵裤,阿苏勒抖开被子把两人都包裹进去,揽过柳真真抱著她入睡。

  一面是因为他伤口的药禁止了一切可能,另一方面他对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
姑娘暂时还下不去手,那麽过过干瘾总是可以的吧。因为柳真真没有穿肚兜,几
乎半透明的丝质单衣下可以隐隐看见那粉粉小小的点点和乳鸽般小巧挺翘的双乳,
阿苏勒将手覆上去轻笼住一只微微用力捏著。他垂眼看著昏睡的少女,她只是低
哼了一声并没有清醒,阿苏勒几乎是屏息的解开了柳真真腰侧的丝带,将她的里
衣打开,终於如愿的揉捏起那对雪白漂亮的小奶子。

  她的皮肤真好,那麽细嫩光滑,比上等的丝料还要舒服,双乳间还有一颗殷
红的小痣,愈发称得那双乳白嫩可爱,叫他想狠心蹂躏却又心生不舍,只得低头
轻轻舔了舔那粉粒,温和的把玩了一番,才握住一个沈沈睡去。次日他醒得早,
睁眼时看见柳真真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还睡得香甜。入睡时原本握著少女一只
小玉桃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一瓣小屁股,轻轻捏了把,好有弹性。

  少年无奈的看了窗外渐明的天色,替柳真真系好了里衣,自己下了床穿戴好,
坐到桌边趴著又睡了会直到感觉有人靠近,替他披上了一件外衣。

  对昨晚毫无印象的柳真真一觉醒来头还有些疼,可是心里却是甜甜的,昨晚
做了个叫人脸红心跳的梦呢。她竟然梦见顾风抱住自己,温柔的摸著自己的双乳,
吮吸著,两人还相拥而眠,那样不害臊又叫人舒服至极的梦令她不愿醒转。

  等她绯红著小脸抱著被子坐起来时才发现阿苏勒趴在桌上睡著了,她今天心
情极好,所以看著这个贵族少年也要顺眼些。柳真真想大概是她们两个昨晚喝醉
了,阿兰有赤桑照顾,阿苏勒则把自己抱进了房里,虽然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里
衣和亵裤,但看在他没有乘人之危,而是整夜就那麽将就睡在桌边,心下升起几
分愧疚,起身穿好了衣裳,替他披了件外衣。

  作家的话:啊啊啊,11月的送礼名单还少了一块,我现在补上哦

           爱的糖果lmlsandra

        永远飘落的樱花树lindsay001

            心想事成野餐篮林忧染

       日式三层餐盒red999栀子932927

            好运签et517sos

            爱的抱抱red999

          爱的播音器124792197

  这个月真真就会嫁到顾家啦,顾风联合弟弟们先揍了北陆世子,然後又哢嚓
了真真名义上的未婚夫,都是帮狠角色啊啊啊啊。

  Z我在空余时会上天涯豆瓣转,那里好多贴不管是真是假,都看得人揪心呢,
男人,小三,婆媳,闺蜜,艾玛地球太可怕了,我都要恐爱了。

  认真思考了很久发觉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写太复杂的文,尤其是勾心斗角什麽
的,好累哦,还虐心神马的,真能虐到读者的文估计已经把作者虐到千遍仍然待
你如初恋的哇,我的心脏受不起,人家会得心肌炎的好不好。现实世界已经很可
怕了,文文还是随性些好了,想宠就好好宠,该H就狠狠H,哈哈哈。而且我真
心写不出那种几十万字的故事,别说你们看著累,我自己写得都要烦了。所以扶
摇不会扯上一堆乌七八糟的事的,然後後面好多H,羞羞脸了哦……因为有时卡
在这里,但是我会把她以後再顾家的H都想到耶,嘻嘻嘻嘻……顾家三兄弟,苏
鸣,北陆世子,肃帝,公爹还有老祖宗,统统都有份的耶,我牵著大纲挥著小手
绢蹦蹦跳跳跑走咯!

  最後我忏悔一下!!以前不知道如何看哪位亲给的推文,一直到今天,我才
用单位的火狐看到了悬浮框,以前都被屏蔽掉了,5555以前推文的亲,我对
不起你们!!!鞠躬,感谢,加飞吻MUA……

  今天谢谢推文的847298850哦!

            第15章梦醒自是恼襄王

  而外间的房内,当阿兰第二日早晨头疼欲裂的醒来,皱著眉想伸手去按自己
的太阳穴时,一只大手已经按了上去,替她揉著。睡懵的阿兰呆呆看著只穿著赤
桑光著上身侧身躺在自己边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替她按摩,他的心情很好,
连嘴角都微微扬起了。

  阿兰似乎想起昨晚两人好像做了什麽不应该的事,这般想著她试图转了个身,
关节肌肉出传来的酸痛和下身的肿胀让她难受得叫了起来。赤桑连忙按住了阿兰,
他亲了亲阿兰,低声道:「小东西,昨夜我们就已是夫妻,等一回去,我就立你
为正妻。现在,就乖乖得休息,我叫阿真姑娘来照顾你下。」

  「别,阿真她……」

  「你不是说你们名义上的主仆,实如姐妹一般麽?你既然不方便表露身份又
需要人照顾,她自是不二人选。」九王说著,就起身穿戴好,替阿兰放下了昨夜
来不及放的帐幕,这才去敲内间的门,也就是才举起手欲敲门,他心下就暗道声
糟糕。

  若是没记错,好像昨晚世子是抱著那阿兰姑娘进去的,两人一夜都没出来。
他想起自己情迷意乱抱著阿兰要办事前最後一眼看到的世子表情,那种如野兽瞄
准猎物的眼神,是同为男子再清楚不过的意味了。

  九王心虚的看了眼床那边,阿兰还躺在里面,真希望如果这时敲门,里面应
答的千万是那位阿真姑娘。尽管以世子的勇猛过人,这个可能微乎其微,那位阿
真姑娘看著可真不想是能完全承受一个毛头小子刚开荤的精力啊。

  九王胡思乱想间,里面传来了动静。

  「啊……」伴随著少女的轻呼,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

  「嗯……」闷呼是属於男人的。

  「……你,你起来啊……」娇软的声音自然是柳真真的。

  「我……动。会……好吗?」

  「不,把它弄走啦。」

  「我……再……动会……就好了……」

  因为房间的隔音一般,加上床的咯吱作响,听到的对话支离破碎,阿兰红著
脸勉强拉开帘幕,看著自己男人悄悄从门口退回到床边坐著,她用口型问他:世
子,阿真?

  九王点头,她又问:那样了?

  九王继续点头。阿兰羡慕,阿真好厉害哦,自己现在连动一下都痛得要死,
她居然还可以继续跟世子再做呢。

  真真房里,阿苏勒在她起床穿衣时就偷偷看著,晨光薄暮间少女睡醒的容颜,
白里透红娇憨可人,胸前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看得人口干舌燥,昨夜感觉到的
滑腻柔软似乎还残留在指尖上,叫他口干舌燥。而柳真真浑然不觉,她悄悄回味
著梦里的春情,慢慢穿戴好,殊不知自己叫一旁那个被划入安全信任的男人正秘
密的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当她为阿苏勒披上衣服时,阿苏勒才装作醒转的模样,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因为长久保持趴卧的姿势,他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不等他撑住桌子防止自己摔
倒,一旁的柳真真也连忙去扶他。因为小桌就在床头边,所以阿苏勒心里暗笑著,
顺势倒向柳真真,将她压在了床上。

  「啊!」柳真真惊呼一声,虽然床铺很软,可是这个男人好重,压在她心口
害她连呼吸都变短促了。

  「你好重啊,你,你,快起来呀。」柳真真红了小脸,慌忙伸手去推阿苏勒
的肩,可惜哪里推得动这个高大结实的少年。

  「我身子麻了,动不了,稍等会好吗?」阿苏勒倒下去时还算有心,只用大
半边身子压住了柳真真。但是暗地里扯开了柳真真穿好的外衣,将脸贴在了少女
的胸口偏上方,嘴边就是半透明丝质小衣下的嫩乳。

  少年说话时的热气和鼻息都喷在敏感的乳尖上,那儿传来酥麻温热的感觉,
柳真真头一回在这麽清醒的状态下与男人亲近,桂娘的调教显然有了相当明显的
效果,她的身子已经酥软了。即便想要改变这般叫人害羞的姿势,她却是四肢无
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会,柳真真感觉力气恢复了点,就低低问他:「你可以起来了吗?」

  「我试试。」已经是没事人的阿苏勒,却表现得十分吃力开始挪动,他的脸
在那可爱的小奶子上蹭著,用自己的身子碾压著身下更加柔软香嫩的那具。

  在他这般举动时,柳真真再一次身骨酥软,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比自身烫热
很多的陌生躯体把叫人发软的热量传递到心里,少年结实的肌肉在她娇嫩敏感的
腰腹,长腿上摩擦著,只是这样的接触,她就有了感觉,私处渐渐开始湿润。

  不等柳真真对自己身子失控的表现而惊慌不已,想要让他停下时,阿苏勒先
停住不动了,因为一根硬硬长长的火热棍子默不作声的抵上了柳真真柔软的小腹。

  「啊~ 你,你快把它弄走啊。」柳真真大概知道那个是什麽了,桂娘说过男
人早上都会这样,很容易就撩起兴致,若是不愿承欢就不要轻易招惹。可是,桂
娘怎麽没说那个东西会是那样粗长而灼热的一根呢?这个东西据说还是要插入小
花穴里捣弄的,这怎麽可以,那样吓人的一个进去了岂不是肚子都要坏了?难怪
每次在耳室里看那些陪客的少女们在被插入时,都面带痛苦,或高或低的吟叫著,
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惧了啊。若是要生出个孩子,还要被弄好几次才行,柳真真一
想到自己嫁人後的日子,就觉得难以想象。

  「我还是动不了……那里,过会就好的,再委屈你一下了。」阿苏勒一面艰
难的说著,一面舒服而满足得趴在柳真真身上享受著香软的女体,好单纯可爱的
小东西。

  等阿苏勒终於玩够了放过柳真真,在扶起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後,小心翼翼替
她穿戴好衣服,还暗示了她九王已经和阿兰有了夫妻之实。因此穿戴好的两人一
同出现在阿兰和九王面前时,男人的眼神交流著心知肚明,而姑娘们却是彼此惺
惺相惜。

  柳真真已经同文娘说过,自己这几日不舒服,不去弹琴了,一日三餐都叫人
送到门口便是。文娘不好勉强这小祖宗,便应下了。因为九王他们才可以放心去
前院取了早膳来,还贴心的把房间留给了两个姑娘,自己和世子去了侧屋的琴房。

  昨日心腹们就传来密保说是已经打点好了,他们择日就可启程回去。现在鉴
於昨晚酒後生事,加上极有可能连阿真姑娘也会被一起带走,所以时间可能要往
後推迟了。

  作家的话:谢谢,林忧染的爱心糖果和圣诞帽,嘻嘻,大家都要圣诞快乐呢!

  谢谢allennoah和catherinena的暖宝宝,blueh
ome,橘珊和nihaoma的圣诞帽。

  谢谢brittanymeng2个,chloe1314和阿布达的圣诞
袜,大家的鼓励和安慰我都收到啦,挨个抱抱……

  谢谢Trnana,木木倾橙和巫晴6个,的南瓜灯哦……

  冬天坐著上网好冷啊啊啊,我新败了可以调整高度角度的小书桌,以後就躺
在床上码字啦,嘻嘻嘻。这个月争取把上部完结掉!十六的番外也整理好放出来
哈!

  自从开始在鲜网玩了,就常常到处找那种文文啦,不过发现好多好看的H文
都卡在一半了,大大们都不更新了耶……呜呜呜,这是神马情况呦。希望最近看
的新H不要短截啊,虽然想想剧情走向有点小担心(喂喂,其实最该操心的应该
是你自己写得文啦!好嘛,我不会烂尾的啦!!)

            第16章云雨断魂梦将残

  琴房里,九王和阿苏勒一面打量著里面的乐谱和名贵的古琴,一面商议著离
开的事宜,不出意外日子就定在十天後。九王看著阿苏勒,因为两个人年纪相近,
又几乎是一起长大足以称得上情同手足。世子刚刚成人,但是心思深沈,有的时
候连他也摸不准这个侄子的心思,所以关於阿真姑娘的事,还是要打听打听。

  「英迦,昨夜睡得可好?」

  耶律英迦看了眼小叔叔,轻哼:「如果你们的动静小点我会睡得更好,然後
现在我是阿苏勒。」

  「好,好,阿苏勒,那个小姑娘还不到十三岁呢,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阿苏勒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说没吃到会不会很丢脸?」反正她是我
的人了,等会你问问阿兰看看给她赎身要多少银两,正好一起带回去。」

  「哈哈,没碰就是没碰,心疼女人也是好事。我就说以你那脾气,要是真得
手了人家小姑娘还能喘口气就不错了。」九王拍著阿苏勒的肩膀安慰他:「等把
她带回去好好养著,过个一年半载还不是归你的。」

  阿苏勒点著头,心里却想起早上他从柳真真身上爬起来时,那小姑娘就开始
闷声不吭,处处躲著他,其实是生气了吧。那,该怎麽哄哄她呢?

  九王听了阿苏勒对早上之事的简略描述後,忽然很想念前两年出现在世子身
边的东陆老师。如果是那个人,应该可以很轻松的教导他如何分清楚女人跟猎物
的区别吧?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将世子教导成如云豹一样热衷於先把猎物耍得团团
转,等到猎物身疲力尽再一口吃掉,并对此乐此不疲。对於那些不服从他的人来
说,这个法子或许很管用,但是对於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很好哄的小姑娘来说,
只要亮明身份就能到手,何必这般费尽心力。

  阿苏勒对叔叔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多大兴趣,就
像他不喜欢用别人驯养的动物,海东青,战马,甚至自己大帐外的狼群都是他亲
自驯养出来了,他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至於为什麽会选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师也有几分关系。两年前,他和
九王带著部下路过边境小镇时,在那里逗留过一会。有一日他和九王在街边的小
酒肆里点了两碟小菜下酒时,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师行色匆匆的从门口走过。
这位僧人因为妙手回春被人尊称为大师,实则极为年轻。他曾经帮助难产的母狼
生下幼崽,之後因为在暴风雪内迷路晕倒被狼群所救,并辗转送到了世子的帐内,
才得以遇见他们,成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陆人给他的名字,意思是圣山,宁以才是他的法号。当阿苏勒
和九王喊住这个云游四海难得碰面的好友时,才从他口中得知,这般匆忙是受了
委托要医治一位妇人。这位妇人,就是他新任老师的妻子。丹增在内室为那位昏
迷近三月的夫人施针治疗时,那位自称胡瑟的男子便在院子里招待了九王和阿苏
勒。尽管他对妻子的病情十分担忧,但是对待客人还是十分尽责,谈吐间更是叫
阿苏勒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等胡夫人终於清醒之後,胡瑟接受了阿苏勒的邀请,成为了他的老师,教授
他东陆的文化。虽然丹增对於自己只是唤醒了这位夫人,但是她因为脑部受伤严
重,记忆无法恢复而十分歉意时,欣喜若狂的胡瑟倒是对妻子的失忆不甚在意。

  胡夫人是个十分娇美温柔的东陆女子,胆小害羞总是寸步不离得跟著胡瑟,
哪怕是胡瑟在给世子讲学时,她也在帘幕後面安静得等候著。若是见不到夫君,
她就会在原地茫然得等待著,泪水涟涟,如同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叫人心生怜爱。
皇室里不论哪个人看到这般柔弱的美人都会心生不舍,个个对她都温声细语生怕
吓到这个美人儿。如今,即使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是像从前一般黏著
夫君,看得人好生羡慕。

  或许是她完全不同於北陆女子豪迈直爽的性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师对夫人
的百般爱护,让成长中的阿苏勒在对自己未来妻子的构想中多了一丝东陆女子的
娇弱。那个朦胧的雏形在见到柳真真时突然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东陆的美
人都有著几分相似之处,娇柔,爱哭,有著清淡又好闻的气味,起码在现下这个
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种。

  而另一边柳真真澄清了她和阿苏勒的误会,她打来热水替阿兰清洗了身子,
上了药。那一身欢爱的痕迹叫两个小姑娘都面红耳赤的。不过阿兰经历过这事後,
就完全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柳真真,因为昨晚喝醉了,所以她并没有很痛苦
的回忆呢,只是早上身子酸痛不已,腿都并不拢了。

  两个人正在讲悄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扣著大门。来的人是文娘身边的婢
女,听说柳真真身子不舒服,特地来看望的。幸好男人们都在琴房里待著,阿兰
也才穿戴好,不过柳真真却是不好再装病了,不得不说自己身子差不多好了,今
晚或者是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弹琴。

  得了回话的婢女在临走前同柳真真说:「听闻阿真姑娘是个会参佛的,迦叶
寺新到了位云游的大师,若是姑娘要解闷不妨去听听那位大师宣讲佛经。」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真真,有了今早的事,她不太敢再和阿苏勒待在一个房里
了。倒不是她觉察到那人的不怀好意,而是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她的身子太容易
失控了,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只要一想到阿苏勒,想到他火热的身
躯整个人都忍不住要发软。这样丢人的事,她可不愿叫阿兰他们见到,能出去避
避也好。

  於是柳真真顺势告诉阿兰,这两天她先去幽兰殿的房间里住著,等得了假再
过来,免得老是有人来造访,叫外人撞见了不好。顺便去把阿兰的卖身契也去了
来,到时候找个托词好让她同赤桑他们回去。

  「阿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阿兰有些舍不得这个好姐妹。

  「你是回去嫁人的,难道要我去陪嫁麽?」柳真真笑起来,点了点阿兰的脸
颊,「我已经订了亲,他们怎麽可能放我走。不过你这一走,不知道我们何时才
能再见了。」

  提到了伤感的话题,两个姑娘都不再言语,一直到九王他们进来才消解了这
一室的沈闷。

  作家的话:对不起,我本来说好周末双更的,但是……我下午睡过头了……

  那麽就是周一到周三日更补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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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不容人尽已生凉

  柳真真暂住去了幽兰殿,这日夜里本是安排了耳室的奏乐,却因为一个十分
重要的晚宴而不得不回到赫连府上。娘亲离开後,荣安王府又回不去,赫连家主
怜惜她的处境,将原本十六公主居住的院子空出来留给她,并许诺赫连府永远为
她打开著。即便如此,柳真真仍旧极少来住,这些地方留下太多和娘亲相关的记
忆,她还不够坚强没法平静的面对昔日熟悉的那一切,甚至包括她的弟弟妹妹。

  这次回来,依旧是住在赫连府内,不过赫连家主贴心的给她换了套偏院的屋
子,好叫她不必触景伤情。虽然地段偏僻了些,但是屋内的东西皆是上等品,并
没有怠慢了柳真真。

  赫连悦和其他的弟弟妹妹这时都在外面出游,小院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侍女
都没有。这是柳真真的要求,她还是不太愿意看见这里的人。在幽兰殿的学习,
让她不需要侍女也能挽出漂亮的发髻,换了衣裙,对著镜子略略施妆後就施施然
登上专门的马车从後面离开去了举行晚宴的行宫。

  柳真真跟在侍女身後入席时,一眼就看到了被众女环绕的那个俊美少年,顾
风。这次款待的是皇族里的年轻一辈,因为他们知道顾风恰巧也在此逗留便拉上
了他一同作伴。在这些天之骄子中,顾风始终是众人间最夺目的那一个。北陆民
风开放,未婚少女们显然是事先得了消息,个个衣裳轻薄,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围
在他身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订了亲的姑娘们虽然不能上前去凑热闹,但是眼
睛也是一个劲的盯著那个美少年。

  被美人们众星拱月般围著的顾风认真的回答著少女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各种问
题,神色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偏偏是这样冷情的人越发叫少女们想要看他为
自己流露出不同於别人的神情好证明自己的魅力。

  顾风在回答时会礼貌的看著对方的眼睛,那一双双深深浅浅的异色瞳仁里都
包含著脉脉深情,却没有一双是他想沈浸其中的。宴会开始,蒙著面纱的舞娘依
次登场,轻透的薄纱下,只穿了堪堪遮住双乳的抹胸和低腰的开叉到腿根处长裙,
扭著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然後各自坐到单身的男子身边替他们斟
酒喂食。

  顾风终於从一片脂粉气中解脱出来才看见斜对面小间里坐在纱幕後的那个倩
影。千万人里只要有她,他就一定不会错认。同样没有叫他错过的是另一个紧盯
著柳真真的男子,斛瑟罗府新晋的嫡子,也是柳真真将来的夫君。初闻此事,顾
风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狠狠一紧。然而由不得他再多看一眼,为首的一
个舞娘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顾风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
杯酒想要喂他。

  顾风垂眼饮下那舞姬递到嘴边的烈酒,那美人咯咯笑著,取下了自己的面纱
露出一对湛蓝的美眸,这是奚什卢氏的嫡女,约瑟娜。

  「顾大人好生俊朗,约瑟娜敬你一杯。」少女高耸柔软的胸脯蹭著顾风的心
口,柔荑间握著那个酒杯倒满酒後,朱唇含著他方才喝过的地方直勾勾的盯著男
人的眼睛缓缓喝了下去。十四岁的约瑟娜正是定亲的年纪,现在因为有了个柳真
真,即使嫁入四大家族地位也不能高於日後过门的柳真真,所以她寻思著勾引住
顾风,做个一品夫人也是极好的。

  这一切也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她有些僵硬的握著筷子去夹面前的小菜,不去
看对面那刺眼的画面。因为约瑟娜的身份,和卢氏族长的默许,顾风几次不动声
色地想推开她,却被约瑟娜缠得更紧,她甚至环住顾风的脖子,宣示主权一般坐
在他怀里,不时喂酒夹菜,掩嘴低笑,并在他耳畔大胆的吐露著自己的爱慕。

  「怎麽,你也看上顾大人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柳真真吓
了一跳,她扭头看向身後的那个墨绿眼瞳的少年,斛瑟罗司如,她名义上的夫君。

  不等她开口,就被那个少年捏住了下巴:「既然订了亲,你就给我安分点。
不要去顾大人眼前晃悠,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妇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
是让男人轮番上小骚货。」

  他的话刺中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著伸手
去扳那钳子般的手。

  「怎麽,不承认麽?」司如将柳真真的双手反扭到身後,一手扣住,另一手
还是捏著她的下巴,「好好给我听著,别以为长老们供著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那帮老头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女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
他们床上让人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素女幽就是
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头轮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
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
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轮番玩弄过呢?」

  他看著心神大乱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
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著:「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
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著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她全部喝下去後,嘴边露出一抹笑意。
此药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妇
人食,迷女性,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中了柳真真,苦於那娇人儿一直躲在素女府里下不了手,今日有
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女人是用来生嫡子的,生完一家的孩子就要
送给下一家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轮番玩弄,对这种小女孩自然是占有得越早越
好,反正他是第一个,等玩腻了後谁要谁拿去就是。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费
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
於是悄悄将柳真真给带了出去。

  顾风一直被约瑟娜缠著,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柳真真那边的动静。隔著薄
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柳真真抱走了,再看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即便知道那个
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祖父一直教导他要不为外物所动,
看淡世间情爱,可是他始终没法克制自己对柳真真的微妙感觉,尤其是那种想要
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关进顾家好好享用的欲望。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等约瑟娜不依不饶跟出来
时却发现那个男人拐个弯就没影了,不由气得直跺脚。而顾风已经追上了司如,
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著毫无知觉的柳真真往後院空置的房间走去。他悄无声息
的贴上司如的後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手刀砍晕,抱著的柳真真则落入了顾风
怀里。

  只是一把脉,顾风就知道柳真真被人下了催情的牵裙散。他厌恶的看了那个
倒地的男人一眼,决心给他个教训。先将柳真真藏入一间房内,然後从司如身上
搜出了牵裙散还有受宠丹,後者取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
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梧桐子大小,每服三丸,能叫男人
强而坚大,夜敌十女……

  顾风冷冷一笑,将他扛去一处小院,丢在房内的床铺上给他强喂了三丸下去
就悄然离开。这院里住的是个风骚的小寡妇,她居然敢在伽罗寺的禅房里脱衣勾
引索朗丹增,幸好禅房是隔开的内外间,四弟顾海见形势不对,就先悄悄带著三
哥翻窗溜走,然後再返回来,趁女人在里间找丹增时偷走了她丢在外间的衣服,
将捉来的几条无毒蛇放入里间,然後看著那女人光著身子尖叫著跑出房门,自己
躲在暗处哈哈大笑。事後得知经过的顾风倒是没有多责备幼弟,去查了下她的身
份才得知是个传说中克夫的寡妇。这回就当他做个好人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好好尝
尝受宠嫩草的滋味。

  作家的话:呜呜呜,为了安心写文文,我放弃四处游荡看文啦……专心写扶
摇ing。

  下一章让顾风先解解馋……

           第18章君心独喜无人知上H

  顾风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柳真真意外的醒转了。幽兰殿的熏香里一直少量的
催情药,好叫来的客人们情迷意乱,相应的姑娘们的膳食里则加有少量草药,好
叫她们能清醒点。

  桂娘十分看好柳真真的资质,在她初入素女府时就给柳真真试过十分温和的
催情香,好确认她适合哪种调教。那种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柳真真可以确认自己
被人下了药,因为和记忆里的那种简单催情香相比,那种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
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
出来。

  柳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双乳,捏著小奶头来纾解饱胀感。

  当顾风折返回来踏进门,看到的就是月色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
纤纤玉手揉著两只小玉桃,不时哼哼著喘气。

  「真儿。」顾风知道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他走到床边唤著柳真真:「真真,
看著我,认得我是谁吗?」

  柳真真迷茫的眼神在他的几遍轻唤中微微清明了些,低低的说:「嗯,你,
你是,顾风哥哥……」

  听到儿时的旧称呼,顾风的神色越发温柔,他替柳真真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
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赫连府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柳真真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顾风怀里,用自己的双乳蹭著他的胸口,双手环著
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著好闻的气味,然後勉强用仅存的理智
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顾风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精,
不安分的四处撩拨著。顾风抱著柳真真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
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著,舔咬著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手
探入他的衣襟里摸著少年结实的胸膛。

  不得不抱著柳真真去点灯的顾风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
边,顾风对怀里的柳真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中精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
她解了这药效。这药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女交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
法是浸冷水。但是女子原本就身体阴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
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因为只要多泄几次身就可以,但是
服药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知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药效过去也很伤身子。
一想到那个少年居然用这种药来对付尚未成年的柳真真,顾风就极为恼怒,他是
多麽庆幸,现在跟真儿在一起的是自己。

  柳真真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著自己的是顾风。这个男人是
她愿意献上自己身子的人,让他占了身子总比让那些视自己如玩物的男人要好得
多,她甚至想让顾风知道自己是清白干净的,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有资格入他的
眼,成为他的夫人了?

  没有了顾虑,柳真真就开始遵从著自己的欲望。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
小片天地。顾风赤裸著精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著柳真真的
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按著少女的後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柳真真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著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
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
亲的小嘴都肿了。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
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爱的小玉桃贴上自己胸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
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著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
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後就岌岌可
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女下男上的姿势後,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裤,顾风双手撑在柳
真真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
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柳真真却无法忍受胸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
只小玉桃。

  顾风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手了这份差事。柳
真真不像同龄的少女发育的那样好,那里小小的却很挺拔饱满,顾风一手就可以
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麽轻轻揉著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个小奶子生怕一
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柳真真却不满足於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色朦胧,娇媚得看著顾
风,轻启樱唇:「顾风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真真,你想哥哥揉哪里?」顾风俯下身子问她。

  「唔,奶子,真真的奶子……捏它们啊,用力揉……哥……」柳真真一面说
著一面生怕顾风不理解,挺著胸将那对鼓鼓的小奶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
舒服,再用力,顾风哥哥,用力捏。」

  顾风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柳真真下狠手,只是一点点加力,见到手
下那娇嫩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就不舍得再用力了,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颗小小的
奶头,并低下头将那只小奶子整个都吸进嘴里再吐出来,唤来柳真真欢愉的轻叫
声。

  男人的疼爱是催熟女人的灵丹妙药,等到两年後,两人开始洞房花烛夜,顾
风将那块洁白依旧的帕子从真真身下扯出来轻擦著花穴里的汁水和白精,然後揉
成一团丢在地上,对於新婚妻子的没有落红他显然并不在意,而是像个贪玩的孩
童,一把抓过那个一手都握不住的肥软白嫩的大奶子揉捏起来,低头和爱妻缠吻:
「宝贝儿现在有这麽大的奶子,要如何感谢为夫?第一次摸到的那个小包子还没
我拳头大呢。」

  柳真真抬起长腿蹭著男人的腰身,娇软糯语:「嗯~ 那真儿天天都让夫君玩
我的奶子,还会乖乖叫夫君操的,给夫君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宝儿真乖,来让夫君再好好疼疼你的小穴穴,把你喂得饱饱的。」

  作家的话:最後几段是临时跳跃,之後的文还是会回来继续两人初尝云雨的
事啦。

  然後周五,周日都是十六肉肉滴番外……

           第19章君心独喜无人知下H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
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胴体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
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著,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
力的打圈抚摸。

  在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顿了顿,伸手
探向那不时交叠的双腿间,指尖有湿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後的
春露沾湿了。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屁股,以便脱去那碍
事的亵裤。其实隔著沾湿後几乎透明的丝料,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著,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
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他依旧穿著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
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
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著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
那稚嫩光洁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发育太晚,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
没有一根小毛。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
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
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
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豔. 顾风著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
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嫩肉间有著一个小的只要食
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
就可以插入男人的阳具,带来无上快感。其实顾家对男子的性启蒙非常早,只是
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片宝地的,那是顾家自幼
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著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
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几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
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
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
浑身酥麻。

  「哪里?」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
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
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
他俯视著柳真真,她双手抓著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
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
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
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顾风知道不好这麽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几口出气。
在少女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奶子。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激发了更多的欲望,
柳真真没法合拢双腿只好用下面蹭著少年的结实的腰身,让阴核在他棉质的亵裤
上摩擦舒缓,却留下了湿漉漉的罪证。

  「小东西,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该怎麽罚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假装生气的拍打了几下柳真真的小屁股,使得少女
轻呼著,将他夹得更紧。

  「来,让我看看你湿淋淋的小淫穴,啧啧,这麽会吐水呢。」顾风说著猛地
伸出食指和麽指就这麽捏住了两瓣嫩肉将里面饱含的春露挤了出来,突然受到这
样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纤腰,泣吟著抽搐起来。

  「啊……不……不……」少女的身子连连颤抖著,在顾风松开那两瓣嫩肉时
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立刻将垫在身下的亵裤浸透了。顾风不得不顺手抓来自己
的里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垫在真真身下。

  「真儿乖,告诉我,刚才是什麽感觉?」他记著书上的教导,对待高潮後的
女子一定要温和的抚慰了解她们的感受,给予她们体贴的呵护。於是俯身覆住柳
真真,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抚著刚刚经历高潮的小美人。

  「嗯……我说不清楚,好像一瞬间就魂飞魄散了一样,有点吓人但是那里也
好舒服。」柳真真攀著少年肌肉结实的脖颈,贴著顾风的脸低低说道,少年温热
的手掌自上而下的抚著她的脊背给她顺气,令她十分舒服也愈发乖巧黏人。

  「想不想再试一次?」

  「嗯,想。」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她知道好女孩是不该这麽说的,但是她
身子好难受啊,已经不由大脑控制了。而且她偷眼看向顾风,感觉得到他很喜欢
听自己这样诚实的回答。

  顾风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柳真真的下身,这一次他低头,伸舌
去轻轻舔著少女羞密的私处,每一次舔弄都会听到小美人细细的鸣叫,像一只小
猫似的叫得人心里痒痒。她的那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更敏感,已经在
他的口水下呈现出粉红蔷薇的水润色泽。顾风抬眼看到柳真真的喘息愈发急促时,
再次突袭那处小嘴,吻住後狠狠吸了一口,在少女的带著哭声的尖叫里,小口报
复似的在他嘴里喷满甜腻的汁液,而少年照单全收,甚至在柳真真讶然的眼神下
咕咚咽了下去,并伸舌舔了舔嘴角。

  「不,顾风哥哥,你怎麽……」看到顾风竟然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甘美汁液
一般尽数咽下时,柳真真忍不住收缩著小腹,下面的嘴里又开始吐水了。

  「真儿好甜,我好喜欢喝你小穴里的水啊。」顾风轻叹著低头问她,看著她
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以後那里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好不好?喜不喜欢我这麽
对你?」

  柳真真看著少年一向清冷的眼如今染上情欲後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渊,她应道:
「喜欢,真儿喜欢的。真儿的身子都是你的,穴穴里的水只给你喝。」

  「乖,真儿好乖。」顾风吻住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那儿的滋味。

  只是靠著手和嘴,顾风成功的解了柳真真体内的春药,少女经不住那麽多次
的灭顶的欢愉,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麽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顾风的脸埋在
她双乳间,贪婪的大口吸闻著少女好闻的体香,他早已硬挺的阳具隔著一层棉布
已经抵上了那放弃反抗的小穴,嫩肉已经尝过了舌头的滋味,当再次用东西靠近
时就傻傻得张开嘴等著那玩意进来,没想到居然那麽大,堵在了口边吞咽不得。
软肉蠕动起来想努力包裹下那个奇怪的东西,而顾风被柳真真下面那个贪吃的小
口弄得闷哼起来。

  他确定柳真真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裤,那肉色的粗壮阳具,
是未经人事的浅浅色泽,他看著那具稚嫩漂亮的女体,自己套弄著,那是不带欲
望的单纯解脱。顾风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
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明明叮嘱了两个弟弟不许去打扰柳真真,自己也不
肯给她一丝遐想的误导,偏偏还是玷污了她。即使现在他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身子,
但是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妻间的事除了最後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
再全了。而且顾风知道柳真真对他是有心的,可顾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
是要辜负这个女子的。

  顾风在自责中喷射出来,乳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柳真真的私处,甚至她的
小穴还咽了不少进去。顾风看著那淫靡的私处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
柳真真去了浴室,那里有从山上引下的温泉,免去了烧水的繁琐。顾风替柳真真
将长发挽起後抱著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後再替柳真真换
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
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服。

  大木盆里是两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里衣亵裤,顾风在军中生活过一段时间,
加上自己身边没有侍女早就习惯了自己动手。他边洗边思考著日後该如何同柳真
真解释顾家的那堆丑事,并未察觉床上有双眼睛在悄悄看著自己。其实柳真真在
洗澡时就有些醒转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愿动。她迟迟等不到顾风进来一起睡,
这才转身睁眼去瞧,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拿著自己贴身的衣裤,十分认真搓洗著,
心头更是一暖。她想顾风今日这般对她,想来对自己也是中意的,那麽她是不是
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管顾家的媳妇有多难做,只要能离开北部她真的都愿
意接受。

  作家的话:……嗯,那什麽,十六的番外可能还会再加的哈,时间不定,我
得想想剧情!!

  第20章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上H柳真真就这麽两眼悄悄睁开一条缝,
看著顾风坐在隐隐透进月光的屋里洗衣服。他没有点灯,就这麽在朦胧的夜色里
认真洗著,背对窗口,浅银色的月光好像给他赤裸紧实的上身抹了一层细细的亮
粉,随著他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胀,整个人都带著柔和的光晕,
就像仙人一般看的人心神荡漾。顾风对此毫无察觉,他满脑子都是顾家和柳真真
的事,必须得和弟弟们先通个气才行。衣服洗了三盆水才收工,顾风把拧干的四
件衣裤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裤就这麽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
著晾干。

  顾风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干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
真真有没有踢被子。柳真真闭著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著眼睛唤他:
「顾风哥哥,真儿冷……」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於是,他挪
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柳真真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後再次将手伸进去将那双
尚未有他手掌大的脚丫捂在手心里暖著。

  「这样会暖和些麽?」顾风一面说著,一面替她揉捏按摩著脚,企图让这对
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柳真真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手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
「可是真儿还是觉得冷,脚冷,手冷,身子也冷呢,风,我睡不著了啦……」

  看著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顾风自然是心疼的,他
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柳真真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
柳真真怎麽会妥协。她软软的说著「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顾风的
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服啊,而且
两颗心离得那麽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柳真真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顾风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顾风身上汲取热
量,两个小奶子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胸上。顾风也是侧睡,左手任柳真真压著,
右手搂著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女软软的体香,那种只属於柳真真的气息
让顾风渐渐放松下来,揽著已经在自己怀里带著满足睡去的柳真真,也进入了梦
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真真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
一直保持著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著,有些
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下就握住了一根笔直坚硬的棍子。

  棍子?为什麽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柳真真依旧合著眼想把这根不知从
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
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柳真真便摸起那棍子
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麽有点点细细的毛,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
一下,软软的好好玩!

  在柳真真调戏顾风晨勃的大肉棒时,顾风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她摸到的
时候他一个激灵就醒了。两个人虽然睡相好但是免不了相互摩擦,於是他遮羞的
那块浴巾早就散开了,让柳真真摸个正著。看见柳真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
那般挑逗著自己怒涨的分身,顾风没法再装睡了。

  「宝贝儿,哥哥的肉棒好玩麽?」顾风的声音带著睡醒的低哑,他低头亲了
亲柳真真的额头,看著那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很好。

  「嗯,好玩……啊!」柳真真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完顾风
的话前就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
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肉棒。

  「不,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我睡糊涂了……」柳真真有些结巴的解释著,
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著他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著几分羞怯。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
的顾风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麽正经,蛊惑著柳真真那颗扑通乱跳的小
心脏。他一手扣住柳真真的後脑勺低头吻著她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
教柳真真如何帮男人自渎。

  缠绵的吻结束後,柳真真害羞的瞄向自己一直揉搓的那里,顾风已经将自己
那边的被子拉开了,他仰面平躺著,颀长的身子虽然看著不壮,却结实得没有一
丝多余的赘肉,紧实到能看见腹肌的小腹下是高耸的一根浅肉色阳具,麦色的大
掌包裹著雪白的小手握住那大肉棒上下套弄。

  柳真真趴在顾风身上,睡觉前被换上的宽松小袄已经衣襟大开,露出了纤长
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两只微微鼓胀的小奶子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乌
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纯白的床单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她侧脸贴
在顾风的心口听著少年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掌也带动她的
手加速套弄起来,很快手心里的那根东西又鼓胀了一下,伴随著少年的闷声低吼,
一股乳白的浓稠液体喷射进了他及时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心里。

  射出来後的顾风靠著软垫,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掉手上的精液,稍稍分神间,
只觉察到了柳真真的靠近却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抓过那只满是汁液的大掌,低头伸
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口那温热微咸的体液。

  顾风「腾」的跳了起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托住柳真真的下巴,焦急的说:
「真儿,快吐出来。」

  柳真真依旧拉著他沾满精液的大掌,仰起小脸当著他的面把精液咽了下去才
软软糯糯说:「昨晚你吃了真儿的,真儿也可以吃你的。」

  「小东西,我是心甘情愿那麽做的。乖,不要勉强自己。来,我去拿水给你
漱口。」

  柳真真紧抓著他的那只手不肯放开,她认真的说:「我也心甘情愿,风,我
喜欢你的味道。」这般说著,她再次低头舔入更多的白浆咽了下去。

  顾风看著小美人想只舔奶的小猫咪一样,用软软粉粉的小舌把他喷射出的浓
浆舔吃的干干净净,甚至吮吸过每一根指头,他的整颗心都被这个衣衫半褪的小
美人给舔化了。

  「我的小宝贝儿,说话要算数,可不许赖账啊。」顾风把柳真真搂进怀里万
分温柔的吻著她,一只手轮流握住那两只小奶子,轻轻按压拨弄著粉粉的奶头,
给她纾解下情欲。

  柳真真一面把小脸搁在顾风肩头,感受著胸口温柔有力的爱抚,小手又不自
觉的摸上了他的阳具,揉搓著:「唔,风的大肉棒和精液都是真儿的,不许给其
他人哦。」

  「嗯,它们都是你的,给你一人。」

  顾风已经意识到场面的失控,尤其是在柳真真低头含住小顾的头部时,一股
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托著软软趴在手心里的长条状小顾,温柔地用小舌替它洗澡,在她眼里这
可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舔著舔著就会开始膨胀坚硬,又一次笔直的站起
来冲著她点头。柳真真轻声娇笑著,看著顾风发红的眼睛,低头含住了那鼓胀的
顶部,想著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香豔场景,学著花娘们的动作,四下点火,上下
套弄过了,再舔一边,含会儿球球,最後一手扶著肉棒,一手却摸向了鼠蹊部用
指尖轻轻刮著,同时两腮微收的用力一吸。

  在阳具前端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的同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位也被准确刺激
到,顾风再次喷射出来,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嘴,她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它们,只
好用小手接住了那些从嘴角下巴上滴落的精液。

  这一回顾风只让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後,也用嘴和手让她好好舒服了回。柳真
真晓得真正的交合是要用刚才那根大家夥来做坏事的,她虽然心存畏惧,但是因
为是最心疼自己的顾风哥哥,所以她心里羞羞地想尝试下呢,机会难得可又不好
开头。嗯,小手又摸上了那根软下来还是那麽粗粗一条的小顾。

  顾风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淫娃。我没有喂饱你麽?刚才是谁又哭又闹说
不要,受不了了,要死了?」

  他有意把後面几句话说的很慢很勾人,听得柳真真觉得才被吸舔干净的下面
又不争气的吐起水来。

  「嗯,风……」因为柳真真双腿缠在顾风腰上并不起来,只好微微扭著身子
想找地方去蹭那个开始痒的穴穴。顾风知道她下面又湿了,他可找到了只水做的
小妖精啊。

  他并没有让柳真真如愿以偿得体验回大肉棒,而是用他一根手指再次把小东
西弄上了高潮。为了不让柳真真在纵欲伤身,顾风抱起她去了浴室。先替她漱口,
洗脸,然後将柳真真放在浴室里原本用来摆衣服的半人高的木桌上,打来了一盆
热水。

  柳真真在顾风的指导下,害羞得分开双腿蹲下,小屁屁下面就是盛满热水的
盆子啊,虽然和他亲热过,但是这样还是会觉得好害羞!顾风自然看得出小美人
的羞怯,因为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了。

  「乖,小穴穴流了水被人碰过後就要好好洗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风,你帮我,我不会……」柳真真软软撒娇,感觉著顾风粗热的手指细细
清洗过自己私处每个角落,甚至连小菊眼的外面都轻轻搓了搓,令她忍不住轻叫
了起来。顾风扯过干净的帕子,替双腿发软的小美人擦干了私处,去外面拿来晾
干的贴身衣裤,替她穿好了再抱回到床上。自己则用冷水简单冲洗一遍後擦干,
穿衣服。

  当他披上里衣时,闻到了一股很好味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花草的味道,而
是属於女体的肉香。顾风低头嗅著自己贴身的里衣,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让他浑
身放松,好想马上就沈入梦乡。

  忽然,他想起了顾氏房中术里的内容,才明白那是因为衣物中混有女子动情
後的春露,几经搓洗稀释後仍然会留下清淡的体香,对於喜爱和她交合的男子而
言,这是最上等的安眠凝神香料,任何调香师都无法复制的天然之味……

  作家的话:谢谢catherinena的春雨缠绵,倾梨的毛帽,还有c
hlth的暖宝宝……

  嘻嘻,我在12月31把今年的最後一个调休假用掉啦,回家六天,耶!!!

  第21章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下H等两个人腻腻乎乎到了天色大亮,
顾风才记起正事。他没敢再帮柳真真穿衣服,在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他引以
为豪的自制力消弭殆尽,总是穿著穿著就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让他忍得好辛
苦。

  这回他和柳真真隔著屏风各自穿衣,顾风一面穿一面教导柳真真要如何应对
可能出现的情况,让她不要惊慌,反复确认小东西已经记住要点了,他才放下心,
自己穿戴整齐後从屏风後面出来,却看见柳真真只是穿好了里衣亵裤,抿著小嘴
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顾风。

  「宝贝儿怎麽了?」顾风走近床边,柳真真立刻黏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脸在
他胸口蹭,却不说话。她要怎麽说?是要讲我喜欢你想嫁给你,还是昨晚我们睡
一起了,所以你娶我吧?心里想是一回事,开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了。更可况她看
得出,顾风似乎也有心思,难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所以不想跟自己多纠缠,还是
他其实只是和自己玩玩,如果他真的不要自己了,该怎麽办?还是待在这里听天
由命麽?小脑瓜里想得乱糟糟的却没有勇气开口问。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胆小
鬼,是太在乎所以才太害怕真相吧?

  顾风坐到床边上将柳真真抱到腿上搂著,两个人额头抵著额头,他不时偏脸
亲一口柳真真:「乖真儿,我心里只有你,恨不能日日都与你在一处,若能娶到
你做我的夫人,就将是我顾风一生最大的幸事。但是不要马上答复我,等我夜里
来找你说完几件事,你再做决定好不好?我会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不愿,就直接
说,我能理解的。昨晚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但你依旧是完璧之身,只要我们都不
说,你以後的夫家也不会觉察到什麽……」

  柳真真越听越急,好像事情就向著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她伸手拉
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捧著顾风的脸问:「为什麽你就认定我会拒绝?明明你是喜
欢我的,为什麽要推开我?娘丢下我走了,是不是连你也要把我丢掉了?我不想
嫁给这里的人,也不想待在北部,呜呜呜……」

  说道伤心处,柳真真趴在顾风怀里哭了起来。

  「乖真儿,宝贝真儿,不哭,不哭了,乖~ 」顾风抱紧了柳真真哄著她,
「小宝贝儿,我不会丢下你的。不是你不好,是顾家,是顾家不够好,配不上你
这麽好的姑娘。乖,我答应你,即使你不想嫁入顾家,我也会帮你离开北部的好
不好?乖,不哭了,嗯?」

  「呜呜……那,那你晚上,一定要来……」柳真真抽噎著说。

  「嗯,一定来。来,我们去洗个脸好不好?」

  「嗯。抱……」

  等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後,顾风前脚悄然离开,赫连家主後脚就来了。他黑
著脸,後面跟著老管家,还带了赫连家的嬷嬷和两个陌生的嬷嬷一同进的门。柳
真真眼圈儿红红的,却穿戴整齐正趴在书桌上出神,见来了这麽多人略略吃惊了
下,就按著顾风的授意,一言不发得看著赫连家主,两行清泪就这麽流下来了,
那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看的赫连家主心疼得不行。

  「好孩子,怎麽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昨晚出什麽事了?」赫连家主几步上
前搂过她的肩连声安慰著。

  柳真真只是摇著头,泪落得更多了。

  「那……昨晚你和司如在一起了?」

  柳真真听到司如的名字,更是哭出了声,她拉著赫连家主的衣摆,仰著小脸
看他,泪一串串的往下落:「赫连叔叔,你去跟罗家讲,真儿不嫁了好不好?真
儿怕……呜呜」

  「小主子,不能说不嫁就不嫁啊,总是要给个理由的。我们家大人是说得上
话的,您有什麽委屈讲出来啊,大人会给你做主的。」老管家上前来劝说,而几
个嬷嬷则把浴室,闺房,衣橱都检查了一遍,清点衣服数量,连个小角落都没落
下。

  赫连家主看到嬷嬷冲自己点头示意一切如常,也温和的安慰著柳真真,让她
说出昨晚的事:「真儿,你别怕。你娘虽然不在了,但是叔叔发过誓会好好照顾
你的,也把你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般,什麽事都有赫连家替你撑腰,不怕了,嗯?」

  柳真真惊讶於顾风的先见之明:赫连铎那个人虽然野心不小,但是真把你当
亲生女儿看待,所以你可以信任他,借他的力量来帮自己解围。

  因此柳真真就把顾风交给她的说辞讲了出来,并在前头添上了司如羞辱她的
那段话。

  「……司如这般羞辱了我就转身离开,我跟上去想解释,一直追到外面,可
是他根本不理我,说我连幽兰殿里的姑娘都不如,嫌我脏让我回去,他要去找老
相好。我受不了他这些话就从後面悄悄回来了……如果以後要日日对著这样的夫
君,真儿还是死了干净……」

  「真儿!不许说胡话,不要担心这个事了,叔叔处理好的。司如那小子本就
不是个东西,他的话你也别放心上,好好休息,但是不许再说死啊活啊的了,知
道吗?」那个死字似乎戳中了赫连铎的痛处,他一下严厉了起来,看到柳真真那
肖似十六公主的双眼里含满泪水,神情又柔和下来。

  事情有了答案後,一行人就离开了。柳真真却从赫连家主的态度里觉察到一
丝异样,她说不清楚缘由却暗暗记在了心里。

  膳食都是管家送来的,她吃的不多,心里堵著没有胃口。落在管家眼里报告
给家主,就是小主子心神俱伤,食不下咽。赫连家主更气那个罗家的司如,王妃
是做他们家的商船出的事,现在又这麽折辱小郡主,这不是公报私仇麽?

  真真的小院里依旧静悄悄的,她抱膝团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著桌椅出神,
只是离开了顾风大半天她就忍不住想他,想他的声音,他温暖的怀抱,他好闻的
气味,还有有力的心跳,她想她尝到了思念的味道,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
尝到的都带著对那个人的回忆,连心跳都会因为想到他而加快。

  柳真真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窗外天色一点点变暗,她就这麽枯坐著等著,直
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发现半开的推窗下放了一个小包裹。第一反应不是去打开
那个包裹,而是推开了窗朝外面望,顾风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看著她露出好看
的笑容。

  他大步上前轻轻一跃就翻窗入户,丝毫不介意这是贵人们最不屑的粗俗行径,
而在柳真真眼里他不论做什麽都是最让人动心的。顾风一把将柳真真揽进怀里,
顺手合上了窗,他低头亲了口美人儿的小脸,轻笑:「在想什麽呢?你要是再没
看到那个小布包,我的心都要叫风吹凉了。」

  柳真真捏著小拳头打他:「还能想什麽,人家想你到底来不来,谁知道是不
是你随口说说哄我的。还有,哪里有人赴约了不出现就摆个布包的?」

  「好好,是我不对。我怕突然出现吓到你,来,看看我给你买的是什麽。」
顾风笑著赔不是,拉著柳真真到灯下去看那个布包。

  柳真真打开布包,只抖开上面一件薄薄的小布料,小脸就红了。顾风从後面
环抱住她,把那几件小肚兜一件件抖开来给她看:「喜欢吗?你身子那麽娇嫩,
一定要用最上好的蚕丝织出的料子才行,刺绣的花线也必须是最细腻的丝线才可
以,这些都是双层的料子,背面的针脚不会蹭疼你的……」

  不等顾风说完,柳真真就转过身环著他的脖子踮起脚去亲他:「喜欢的,真
儿好喜欢!」

  「它们都洗好晾干了,以後记得要穿,不许里面光光得什麽都不穿知道麽?」

  「好。」

  浴室里热气弥撒,顾风和柳真真都一丝不挂的坐在澡盆里,少年娴熟的替她
洗著头发。一面跟她讲著自己几个弟弟小时候的趣事。柳真真看得出他们兄弟三
人感情很好,原来长子如父,顾风是亲自照顾著弟弟们长大的,所以帮人洗头也
不是头一回了。最让她惊讶的大概要数出家的顾山了,迦叶寺里那个圣僧居然是
顾风的弟弟,还是那个养黑豹的少年的孪生哥哥?!

  「他和四公子像不像?」柳真真一面任由顾风替她抹上精炼的皂脂,细细搓
洗著一面好奇的问。

  「自然是像的,不过三弟剃度出嫁,四弟投身军营,不同的生活经历让两个
人还是有些差异了。如果他们不站一起,一时还想不到是对双生子呢。」

  等两个人洗得干干净净一同趟上床後,顾风才开始讲已经在脑海里想过无数
遍的事情。柳真真穿著他新买的小肚兜乖乖窝在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仰著小脸
看他,小鹿似的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他有些伤感,他不知道等这个故事结束,小
真儿还会不会想从前那样看待自己,这会不会是自己和她最後一次共眠,也许没
听完自己就会被她哭著喊著赶走,再也不愿相见了。

  「顾家的事必须从本朝开国之初说起,没有史官敢记录那段历史,估计写下
来也没有人会相信世上会有人拥有那样可怕的力量。」

  作家的话:啊啊啊,不是我故意卡在这里的,一个是字数差不多到了,再一
个我需要对顾家的事好好酝酿下,周末尽量双更的哈!!!

  谢谢red999的日式三层餐盒,每次看到都好有食欲耶!

  谢谢klausv的永远飘落的樱花树,谢谢你的鼓励哦!

  谢谢brittanymeng,林忧染,ctcsnoopy,shan
jass的毛帽,圣诞节快要到了啊啊啊,昨天同事还考我知不知道外国人为什
麽要过圣诞节,我可没这麽容易被问倒哦,是耶稣出生的日子啦!圣子诞生日~
最近有点三心二意了,上班不能写文时会想想新的故事,肿麽办我对带有恐怖色
彩的言情故事好感兴趣哦,人家最爱恐怖故事了,呵呵呵呵……

             第22章沈吟悲世故

  本朝高祖本是一外放王爷,後来因为新任皇帝昏庸无道,於是说服两位结拜
兄弟,起兵谋反。将军顾鸣用兵如神,天玑派传人百里青神机妙算,高祖年少时
就与两人结拜为兄弟,发誓同年同月同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们在最初可谓
所向披靡,极受百姓拥戴。

  然而人无完人,在史记中伴随著高祖一生丰功伟业的是他的无数风流豔史,
色字头上一把刀,恐怕没有人比他诠释得更好了。因为江山已是囊中物,高祖和
两位义兄决定兵分三路在天都聚首,百里青率先入都城准备登基大典的事宜,顾
鸣带兵垫後,清扫掉最後一些残余势力。

  在高祖回程的队伍里还有百里青怀孕四月的爱妻,也是百里青的表妹,云夫
人。其中详情究竟如何无人得知,但是在顾鸣赶上高祖的护驾队伍时竟然意外得
知云夫人小产後受不住打击投河自尽的噩耗。

  云夫人的死因疑云层层,顾鸣私下几番套话才问出些许眉目,百里青离开不
到半月,高祖就以让云夫人好好安胎为由,将她日日带在身边照顾。顾鸣对高祖
的沾花惹草曾经劝解过一再说不要因为美色而误事,如今闹出人命,他实在不愿
相信是高祖所为,所以一再逼问高祖,却得来了最不想听的答案。

  百里一族世代单传,因为拥有窥天之术,也被剥夺了健康的体魄,每一代的
传人都先天体弱多病,许多事都只能量力而为,戒贪戒纵,常常需要禁欲养身,
这才使得与他截然不同的高祖在酒後强要了云夫人却叫美人尝到了从未有味的滋
味。

  云夫人做女儿时便是爹娘捧在手心的宝贝,娇生惯养後很是任性,凡事都是
依著自己喜好来,丝毫不顾及别人。当初她硬是挤掉了同族的姐姐,嫁给了百里
青,当上了最风光的百里夫人。百里青一向好脾气,对她也百依百顺,疼爱有加,
却常被云夫人抱怨他不解风情。

  自云夫人诊出有孕後,两人不仅分房而睡,百里青还常常因为高祖所嘱咐之
事常常离家十天半月,让怀孕後脾气愈发不好的云夫人更是寂寞难熬。这一次,
百里青又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先行前往都城,心情低落的云夫人却遇上高祖的嘘寒
问暖,百般体贴,让她迷了心窍不顾身孕常常与之偷情,一日因为忘情尽兴而小
产时,她才幡然醒悟,百里一族子嗣难得,她已经是家族的罪人,即使难逃一死
也不能死在他们手上,所以毅然投河自尽。

  「陛下大错已铸,日後你我当如何面对百里兄!」

  顾鸣对高祖的所为极其失望痛恨,但是这事已经不是断绝兄弟之情就可以解
决的,百里青对这个孩子寄予了极高的期望,那个清冷的男子一旦发怒,後果不
堪设想。高祖也是在云夫人出事後才恐惧起百里青的异能,他不得不向顾鸣苦求
帮助。

  为帝王者或许都有说服人心的能力,高祖也抓住了顾鸣的弱点。

  顾鸣本是和两个叔父一同在江边扛米谋生的孤儿,曾经显赫的顾家早已没落。
高祖年少时曾乘车前往江边登船,见到一个少年被几个大汉踢倒在地鞭打到奄奄
一息,只因为他午饭时多吃了一个馒头。高祖心生不忍,於是派人将顾鸣接走医
治,同时安置了他的家人,等顾鸣修养好後对外是他的新伴读,私下却以兄弟相
称,并且极力向自己父王推荐了顾鸣,让他得以充分展示了其杰出的军事才能,
重振顾家,还将自己的两个表妹许给了顾鸣的叔父 .顾鸣是重情重义之人,对於
高祖的赏识和救命之恩时刻铭记在心,忠心耿耿。而且他出身贫寒,幼年疾苦,
十分希望能解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

  忠君爱民,报恩还命就是顾鸣最大的弱点,高祖深知这两点,对著顾鸣动之
以情晓之以理,一面痛骂自己无颜苟活,乃欺名盗世之徒,一面声泪俱下,说自
己要到吧百里青面前自刎谢罪,将天下交付给顾鸣,说著自己多麽希望百姓能安
居乐业,儿有双亲不受苦寒,老有子孙不畏病苦。

  顾鸣深受感动,他不贪图天下伟业,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帝王的料,所以暗自
决定见了百里青後,就牺牲自己去换高祖一命,期望这样能化解百里青的仇恨,
报了高祖之恩,又不负天下。

  其实,百里青是为顾鸣所吸引才投靠了高祖,因为他看得见顾鸣命格里的七
杀、破军、贪狼,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既然乱世里诞生了
这种命格之人,此人必定是他所效忠之人了。百里一族从来跟随强者,百里青对
顾鸣无比信任,并没有把高祖放在眼里,他看到的是顾鸣以後的天下,却没有料
到之後的变数,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就再不可能停下。他欣赏顾鸣的赤胆忠魂,
也是这一点,让顾鸣和高祖交换了命格,与帝王江山失之交臂。

  在云夫人小产时,他就已经从天象上发现了,愤怒到极致的百里青依旧守在
了皇宫里,他装作不知情一般将天元殿原有的宫女,内侍,护卫以保证高祖安全
为由全部赶走,耗费半月的时间在这个即将举行登基大典的布下阵法,用自己的
血液写下禁术,天玑派消亡与他这一辈,只要高祖踏入这里将会受到世代的诅咒,
再无人可解。

  因为失血过多的百里青无力再看天象,并不知道顾鸣和高祖提前抵达。在两
人来到大门紧闭的天元殿前,高祖推门进去,就在触发阵法的那一瞬,紧跟其後
的顾鸣在电光火石之间抢先进去将他了出来,自己却留在殿内承受下了百里青尚
未全部完成的诅咒。

  「哈哈哈哈,柳文宣你骗得了顾鸣,骗不了我。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百
里青几经癫狂,满身是血的哈哈大笑,「没用的,你逃不了,他日顾鸣死了你也
别想活。问你平生所为害人命奸淫人妇女败坏人伦从前千百诡计奸谋哪一条孰非
自作,我替天行道有冤必报减尔算荡尔产殄灭尔子孙降罚尔祸灾看你子孙多少凶
锋恶焰有几个能逃!」

  在他高喊之间,高祖跌坐门外满面惊恐,而顾鸣却冲上前按住了百里青胸前
的伤口,想为他止血,那血咒几乎用尽了他的心头血。

  「阿青,不要说了。此事我也难辞其咎,用我的命来换他一命还不能解你心
头之恨吗?我们说过要给天下人一个太平盛世,你不想看到那一天吗?」

  「鸣哥,你真傻,只有你,只有你能给啊……对,对不起,血咒已无人可解。」
百里青躺在顾鸣怀里,气息越发微弱,他费力的说著每个字:「奸淫造孽焉能妻
女清贞,伦理不忌吾以汝为死矣。」

  高祖命中带贵却无缘紫薇,需要有人辅佐才有可能称帝,而顾鸣却是天生的
霸主之命,只要他活著天下迟早有一天是属於顾家的。百里青小看了高祖的野心,
他不仅仅想要顾鸣的命,还想要换取霸主的命格。幸好他当时还有半条命,硬改
了稍许,虽然顾鸣的命格被换走,但是高祖和顾家形成了世代的契约,顾家死,
柳氏亦别想多活一天。

  当日的混乱只以百里青操劳过度呕血而亡告终,他至死都没有揭穿高祖的谎
言,也是为了让顾鸣心里好受一点。高祖只听到了百里青的高喊,尚且心存侥幸。
然後等他寻遍高人得知虽然百里青看在顾鸣的面子上最後略改诅咒,但是皇帝和
顾家的命依旧是连在一起的。只要顾家有一人活著,皇帝就一日不死,尽管如此
高祖仍然对百里青的话深信不疑,不敢再害顾鸣,封他为世袭的异姓王,并且力
排众议,要求他所有待遇等同於自己,顾家子弟乃皇子们的异姓兄弟,必须亲如
手足,不得联姻。甚至专门改写法规,虽然无法免去顾家死罪,但是禁止诛灭顾
家。

  这样的厚待是从未有过的,而且代代相传,甚至变本加厉的赏赐著。史上没
有一个朝代的帝皇这样对待重臣,而无惧於他们功高震主。原因之一,便是顾氏
家训中的「顾氏子孙决不可叛国弑君。」

  作为当日的在场人之一,顾鸣自然清楚各中缘由,从百里青的话里他多少猜
出了些,可他没有野心也不喜战乱,所以不愿见到自己後人再因为此事而谋反,
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然而百里青设下的血咒确实毁掉了顾鸣原本平静的生活。

  他曾经只愿守著妻子,看著孩子们平平安安的长大,因为参不透那最後两句
话,顾鸣一直没敢让新婚的妻子怀孕唯恐将诅咒传到下一代,可惜他忘了百里青
的诅咒不是那麽容易就中断的。

  当日发生之事的缘由只有高祖和顾鸣知道,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误以为
杀了顾鸣就可以杀死高祖。一日,顾鸣终於破解出百里青遗言,整个人一时精神
恍惚,叫人抓住时机一箭射杀,来不及写下一个字就离开人世。

  此事最惊恐的莫过於高祖,他才登基不到半年,哪里甘心这荣华富贵香衣美
人尚未尽情享用就要离世。而顾家只剩顾鸣的两个封侯的叔父,他嫁去的表妹们
生不出孩子又不许那丈夫纳妾。眼见顾家就要後继无人,高祖大怒,警告那两个
表妹必须要让两位侯爷在一年之内拥有子女,为顾家延续香火,不然就将她们杖
毙。两位妇人害怕杖毙,又不愿新妾争宠,就打起了顾鸣遗孀的主意,逼迫她和
两个叔父交合後生下子嗣放到自己名下养育。

  顾家共妻之风由此伊始,一人一妻则无子女,高祖允诺只要他们肯共妻,天
下一切女子任其择选。面对皇帝要求的共妻,顾家有忠烈之士宁死不屈,亦有贪
生怕死之徒苟且偷生,屈於权势美色,顾家就这麽跌跌撞撞的存活在世间。

  一日淫人妻女者,妻女世代为人所淫已是恶毒,而不得不与同宗长辈一起与
其妻女乱伦生子则更甚一筹。当初百里青利用柳氏的弱点,知道他们冷血自私又
独占欲强,最嫉恨自己的女人偷情,因此诅咒他们同辈之人只能娶一个女人,交
合过的女子越多,死得越快。女人对他们而言就如皇位一样,不能共享就必定父
子相残,兄弟厮杀,被万世唾骂,没想到最後遭此厄运的却是顾家,可惜他已经
无力再改写了。

  顾家之後两代子嗣的诞生都伴随著双亲不堪折辱而自尽的鲜血,直到第三任
家主成年後终於用先辈们血泪换来的教训和顾鸣留下的书册,拼凑出了当年埋没
的恩怨是非,带著两个弟弟选择不再与皇帝对抗,自愿接受共妻。此时高祖已薨,
因为顾及颜面死前并没有对太子说清楚各中缘由也未留下相关文书记录,只是交
代顾家有後则帝运长存。新帝见这任家主诚心进言,也不愿再像高祖一样把顾家
男人变相软禁在宫中,监督逼迫他们生下後人,而是在城内买地建府,供顾家居
住同时进行监督。

  这一代的顾家不再做无谓的抵抗,而是忍辱负重地开始重视天道和医学的钻
研。最初还活在皇帝的严密监控下,直到顾廉祖父这辈已经让皇帝失去了戒心,
并且秘密达成协定保证每代至少有四个子嗣,才终於取得其信任,外放南部,得
以借天地之力耗巨资建立了不输皇廷的祖宅,再次受到重用。

  一面是自幼接受的正直教育,一面要面对家族违背人伦的生活,这种矛盾使
男人们盛年之後,随著体力脑力渐渐衰退就会开始发病,当然也有极少数坚毅之
人忍道了最後。伴随年纪增长的男人们就变得越来越危险,因为他们的神经就想
皮筋一样被日复一日紧紧绷著,一旦受到刺激就好比外力的轻弹,弦则断,人则
崩。因此养生之术也是顾家异常重视的,这可以延缓他们发病的时间。

  回顾这样沈重的家史令顾风也心神疲倦,他看著怀里香软白嫩的小东西,心
里有说不出的苦。

  柳真真趴在他的怀里默默听著,她见顾风停住後,轻声问:「是不是,顾家
如今仍然共妻?」

  「是。」

  「那,你可有想要自己娶的人是什麽样的?」柳真真终於明白顾风昨日的话,
和他没有说出口的顾虑,鼓起勇气问道。

  作家的话:矮油,罗里吧嗦的写了4K多,应该,大概,可能,或许,解释
清楚了点吧?

            第23章蔷薇花落秋风起

  顾风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再吻她,而是慢慢讲起了玉桂夫人和静薇夫人。

  顾风共有三位祖父,顾廉排行第三,这几年和另外两位兄长都搬入太极殿内
静养。他们的妻子就是静薇夫人。

  静薇夫人本是相国之女,娴雅知礼,尤善歌舞。十四岁时嫁与爹爹的得意门
生後,随夫君南下赴任,在新婚後归宁途中被山贼所掳。

  因为其夫君赴任就是为了朝廷授命的剿匪之事,欲立功升官,因为不肯对山
贼妥协,亦不承认夫人已被人掳劫,而是把静薇夫人陪嫁来的美貌侍女扶做正妻,
混淆视听。相国大人固然恼怒女婿的先斩後奏,但为了顾及名声颜面,默许了此
事。因为山贼老巢易守难攻,所以不得不请顾家来指挥定夺。因为顾家家主会率
先领兵强攻,将会最先达到老巢,所以相国低声下气的和顾家老大说了女婿的所
为,请他若见到自己女儿还活著,务必毁尸灭迹,以保全她的名声,也不会给家
族抹黑。

  顾家老大听後冷笑一声,道:「这麽做,顾某可有什麽好处?」

  相国老脸通红,想了想硬著头皮说:「顾大人尚未娶妻,若是此事成了,我
将我那二女儿许给大人可好?」

  「看来,相国大人觉得我顾某娶了你女儿是高攀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那,那大人可有想要的东西?」

  顾家家主起身升了个懒腰,说道:「我还没想好,想出来了我自当知会你,
就是先给你打声招呼罢了。」

  当顾家家主率兵攻占下土匪老巢时,让手下杀光匪徒,自己则去找那相国之
女。在一处暗室里,他看到了关在里面衣不遮体的静薇夫人,因为听见了外面的
动静她躲在床角,护著自己小腹,她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孩子生父可能就是几个
头头之一,他们见她不是一心求死之人,就等她生了孩子再做打算。明明是知道
自己已经不再贞洁,她却一再告诉自己要坚强的活著,她不想死,孩子就是她活
下去的希望。然而在看到顾家家主时,静薇夫人就猜到这个人是自己爹爹派来的。
家里容不下这等丑闻,爹爹也不会允许自己活在世上给他丢人现眼的。

  因此当顾家家主看见她这个样子,就坐到床边给她把脉时,静薇夫人闭上眼,
十分冷静的说道:「肚里的孩子不是我夫君的,你做那没用的干什麽?一刀杀了
我岂不痛快。」

  顾家家主不做声,脱了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她的身子,抬起左手掐住了静薇夫
人的脖子。那样细白的脖颈,指腹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他看著那张巴掌大的脸,
虽然苍白消瘦,但是看得出原先动人的模样。其实他只要动动两根手指就可以轻
易取了这个美人的性命,但是他改变了注意,手缓缓上移轻轻摸著她的脸颊。

  「你的家人,你的夫君都已经不要你了,不如跟我走?你肚子的孩子算我的。」

  静薇夫人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已为人妇,又遭人奸淫怀孕。这
样残破的身子你也要吗?」

  「为什麽不?孩子是无辜的,你难道不想把他生下来,看著他长大成人,娶
妻生子?我家底还算殷实,能保你和孩子衣食无忧。不过我还有两个弟弟,都没
娶女人,你若是跟了我也得服侍他们,给他们生孩子。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证
你活到看腻这个世界为止。」

  为了孩子,静薇夫人答应了。她以为这个脏兮兮的高大男人是个粗鲁的大兵,
她想象自己会像农妇一样去田间劳作,因此当她被秘密送回顾家老宅时,看著那
堪比皇庭的宏大建筑,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家家主比她晚了几日才到家。他去找了相国大人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
自己要的补偿也拿到了,不过跟他女婿谈论了下问题,想来应该解决了。顾家家
主跟相国这位得意门生讨论的问题是关於「被人轮奸是什麽滋味」,并且很好心
的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回被男人插的滋味後才满意的带著手下离开。

  顾家家主走进自己的院子,看到那个坐下海棠树下缝制小衣服的女人,走了
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里了。」

  「顾大人觉得跟我一个妇道人家开玩笑很有趣是吗?」静薇夫人依旧缝制小
衣裳,头也不抬的说著:「我自知是失贞之人,只求一处安身之地养大孩子。顾
家何等尊贵,我不敢高攀。」

  「尊贵?哈哈哈哈!!!」顾家家主似乎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
笑起来,「只有外人才会这麽想啊。我顾某许下的承诺绝非妄言,半月一过你就
是顾家主母,而这肚里的孩子就是我顾家长子。」

  顾家家主没有食言,这位相国之女果真成为御赐的静薇夫人,顾家家主以不
喜夫人露面为由拒绝了外人的窥探。年底足月生下了长子,此後又相继为顾家老
大和老二生下了双生的次子,三子,和四子,以及支系的两个孩子,顾廉因为常
年征战沙场,自觉煞气过重不愿再要孩子。可惜的是,静薇夫人没等到长子成家
就因病撒手归去,倒也不必再为日後四个儿子的为国捐躯而痛心疾首。

  玉桂夫人本是一位中郎将之妻,因为一日随夫君去赴宴时,被一王爷看中。
使了手段陷害她夫君入狱,然後借口帮她夫君洗脱罪名来接近玉桂夫人,得了她
的信任後,制造中郎将出畏罪自杀的假象断了玉桂夫人的想念,中郎将的爹娘因
为受不住打击相继过世。一片混乱下,王爷帮著玉桂夫人操办丧事,安葬老人,
百般体贴之下终於如愿以偿得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中郎将在狱中有休妻手书,所以玉桂夫人不必再为他守孝也不能再住在
夫家,可是回到娘家也得看人脸色,嫂嫂话里话外都是说她名声不好,长得再美
也没人要,嫌她拖累了家里。为了打发掉这个碍眼的小姑,嫂嫂硬是逼著她爹娘
和兄长劝她改嫁给街头杀猪的独眼男人做续弦。

  这个时候王爷的提亲,自然是件皆大欢喜的事,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取了玉桂
夫人过门做如夫人。然而不到半月就诊出玉桂夫人已有三月身孕,那是中郎将的
孩子,王爷自然容不下这个孩子,加上其他妻妾落井下石的各种教唆,就逼迫玉
桂夫人去堕了孩子,不然就要休掉她。

  玉桂夫人知道自己错信了王爷,更加怀疑夫君的死因。她不舍得断了夫家的
血脉,趁著下人们见自己不受宠後也松了看管,才寻得机会逃出王府,去大将军
府上求顾家帮忙。

  时任家主的就是静薇夫人的长子,他替中郎将洗刷了冤屈,按例法让那王爷
流放西北,女眷们充入贱籍,而玉桂夫人却被顾家藏起来後换了身份,成为了主
母,御赐封号为玉桂夫人。

  顾风就是玉桂夫人和中郎将之子。

  柳真真看著顾风说不出话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麽复杂的身世,顾家是这
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所在。

  「我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顾家爹爹和祖父们对我们是一视同仁的,
或者说待我和二弟比三弟他们更好。二弟也一样,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嫡子,只
是身上也没有顾家的血。三弟和四弟是三叔的孩子。原本我们还有个弟弟,因为
娘怀著他的时候,到处都在传我爹爹,和三个叔叔全部殉国的噩耗,受不住打击
而小产。这一回她伤了身子,再不能怀上了,所以顾家这辈也就是我们兄弟四人。」

  「我告诉这段历史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嫁入顾家会有怎样的情形罢了。你
问我我想娶什麽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会是想我娘或是祖母那样身世坎坷的女子,
也许还怀著不属於我的孩子。祖父总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
她们总想逃出去。所以他们之後挑的女人都是对外界死了心,心甘情愿住在顾家
的。」

  顾风说著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替柳真真掖了掖被角:「小真儿,今晚说了这
麽多,我就不留下来了,免得乱了你的心绪。十日之後,我会来找你,然後告诉
我答案,好不好?」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哪里,幽兰殿或者赫连府,或者别的地方,你能找
得到吗?」

  「只要我想,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顾风见柳真真神色间没有嫌恶和抗拒,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翻窗离开了,留下柳真真抱著锦被睡去,一夜乱梦纷纭。

  作家的话:呜呜呜,不知道是上火还是拔牙的问题,右耳神经总是一抽一抽
的痛,每次都让人痛得一哆嗦T。T我觉得半边脸都要瘫了==如果明天没有更新
一定是我去医院来不及写鸟……那麽就是周三更新滴。

             第24章月淡初回梦

  柳真真在睡梦里似乎感觉到了脸边的温热,下意识的觉得是顾风而贴了上去
蹭著,等她想起昨夜顾风已经离去後才猛得睁眼。

  坐在床边的正是阿苏勒,他对柳真真的主动亲近十分满意,用麽指摩挲著那
娇嫩的脸颊。

  「你,你怎麽在这里?」柳真真本能得拉高被子盖住了脖子和肩膀。

  阿苏勒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几日没见她後逼著斥候到处寻人才找到这里来的,
他露出一副不耐放的表情说:「阿兰见不到你快烦死我们了,你什麽时候回去啊?
我们要动身离开了。」

  柳真真自然想不到自己也属於阿苏勒口中的「我们」,以为他们著急带阿兰
走所以才找到这里来的。这几日顾风的出现让她几乎忘了阿兰这边的事,心里很
有些过意不去。

  「对不起,这几天因为有些事,所以耽搁了。我今晚就去幽兰殿把阿兰的卖
身契拿出来,这样她就自由了。」

  看著才睡醒还带著几分慵懒的小美人软软地跟自己道歉,阿苏勒有些不好意
思的摸摸鼻子,说:「没事啦。一定是今晚才能去拿,不能早一点?」

  柳真真见他似乎挺著急,想了想後点头:「好吧,我等会就去。那,你能不
能先回避一下,我要换衣裳了。」

  阿苏勒小声嘀咕著「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身子」,还是老老实实渡步到了屏风
後面,他见桌上有一小包东西便好奇的去瞧了瞧,啊,是小肚兜!!阿苏勒知道
这个是姑娘家贴身的小衣,专门用来裹著那两只白嫩嫩的小奶子的,啧啧,一件
件都很漂亮,一想到这些小布头都曾裹著柳真真的两只小美桃子,他就心痒痒得
顺拿走一件做纪念。不过,他看中的是柳真真身上的那件,正红色的底,包著金
边,上面绣著大朵的牡丹很是漂亮。阿苏勒是清晨时分过来的,因为见到柳真真
的里衣摆在床边,以为她裸睡著就悄悄掀开了一角被子,结果那红衣雪肤,相映
出香豔场面差点让他流鼻血。唔,真恨不能让她一夜间就长大两岁,好叫自己狠
狠解个馋。

  柳真真看得出阿苏勒是个自说自话的主,但还是要求他以後未经允许不可以
进自己的闺房的。阿苏勒点头应好,心里想的是她迟早是自己的女人,让著点也
没什麽,在床上会乖乖听话就可以。

  柳真真同赫连家主告了别说是去素女府上课,赫连家主亲自送她出门,看著
她上了马车才放心回去。殊不知,阿苏勒已经躲进了那辆马车里。柳真真对少年
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了,不管是阿苏勒还是顾风都不是随便就能挡住的人。

  阿苏勒到不介意柳真真在自己跟前发呆,他也在盘算著自己的事,越早拿到
阿兰的卖身契就能越早动身回去,然後他就可以让阿兰的爹爹认柳真真为干女儿,
借著封做新的可敦,再把她好好养两年就可以生个漂亮小子了。

  阿苏勒已经有一位可敦,但是可以再设平妻,两位或数位可敦地位都是一样
的,这是他能给柳真真的最好礼遇了。可惜的是,他的这个愿望足足晚了五年多
才实现。

  最早的变数莫过於他对幽兰殿的小瞧,柳真真只来得及匆匆跑到後门外塞给
他那张卖身契,就被桂娘唤走了,一连数日都没有回来。偏偏幽兰殿防卫严密,
柳真真也不在自己的专室里,阿兰猜测可能是又开始新的授课,所以集中调教去
了。阿苏勒没有办法不惊动任何人得一一搜寻每间密室,只好闷闷不乐的在院子
里苦等。

  第二个变故就是他的老师,胡瑟已经启程前来。因为迟迟不见两人归来而送
出密信询问的胡瑟,在得知世子迷恋一个烟花女子之事後十分生气,决定亲自来
一趟,断了他的念想。

  确实如阿兰所料,柳真真被桂娘领到了一位妖娆的美人跟前,打算让她和几
个挑选出来的雏儿跟著这个用大价钱挖来的头牌好好学学如何用小嘴取悦男人。

  现从舔糖葫芦开始,让女孩子们练习出享受而愉悦的表情。

  「好好记著这种甜丝丝的滋味,以後只要一伸舌头就要想起这种滋味,在你
们天真的小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一一表现出来。」头牌美人一面说著要领,
一面认真纠正每个人的表情和动作。璃娘是不再卖身之人,专门来这里做老师,
让姑娘们都喊自己璃姐姐。

  「啧啧,小丫头这副勾人的模样,我瞧著都心动了。」璃娘站在柳真真跟前,
看著那个仰著小脸认真舔糖葫芦的小美人,半是夸奖半是试探:「瞧你那眼里,
浓情蜜意得都要淌出来了,莫不是想到自己哪个相好了?」

  桂娘是一直在边上看著的,前半句还听得十分得意,後半句入了耳,她的神
色也变了,这个小祖宗可是四大家族点名要的人,在她手上可不能出半分差池。

  柳真真怯生生的看著桃娘,轻声辩解:「阿真是按著璃姐姐的要求做的,可
是哪儿错了?」

  桂娘素来相信柳真真,也在一旁帮腔:「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丫头,资
质好得不行。男人们只要尝过她的滋味,保准日日魂牵梦绕,恨不得把她骨头都
吃下去。」

  璃娘也不说话,就是笑了笑。这天结束时,她和柳真真走得最晚,故意堵了
她的去路,一双妩媚的灰绿眸子看著柳真真,说:「郡主的本事挺大的,能装到
桂娘那种人精都辩不出真假来。姐姐是过来人,好心劝你一句。男人们总是容易
被美色冲昏了头,可是一旦性命攸关,头一个肯丢掉的也是女人。长老会既然要
你为各个家族生儿育女的,就自然会扫除一切障碍。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守著身子,
别叫一两句甜言蜜语就给骗了。相信我,背叛者的下场是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

  璃娘看得出她心底藏了人,不想这麽个美人儿做傻事害了自己,这才提点提
点她。

  「阿真多谢姐姐指教。」柳真真欠身行了礼便和璃娘擦肩而过。

  啧啧,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个姑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璃娘抱肩看著那娉
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带著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想著。

  作家的话:可能有亲被前面两篇的内容弄晕了==,我确实还卡掉了一段,是
关於顾家如何瞒过皇室和旁系布局的,没办法全部放上来,因为还涉及到男人们
给妻儿留後路的事,不然就剧透了ORZ。

  等真真嫁人後上部完结,下部就是OOXX,XXOO,OO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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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我欲为君弹瑶琴H

  因为拿到了卖身契,阿兰他们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著。
一大早的,阿兰窝在九王怀里,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勾著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
轻声细语:「世子殿下这几日不开心呢。」

  「恩,他就是个倔脾气,我们不管。想好回去给我几个小子没?至少三个!」
九王啃她的小脸,手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小衣里面。

  「三个就三个,干嘛都要小子麽,我想要女儿的。」阿兰嘟著小嘴戳九王的
胸膛。

  「女儿不好嫁,这一辈的混小子我都没见到几个对眼的。还是小子好,哪家
有漂亮姑娘就抢回了往帐子里一塞就完事了。对不对?」

  唔,好像有点道理,阿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麽悄悄问九王:「世子是不是
想带阿真走?」

  九王点头。

  「要是阿真不愿意走呢?」

  九王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坏坏一笑:「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晕了先带
走,等到了北陆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里有没有世子。万一世子玩腻了不要她了,阿
真一个人在北陆多可怜。」阿兰心直口快,九王根本来不及堵上那种叫人又爱又
恨的小嘴儿。

  「!当」一个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里,阿苏勒对阿兰怒目而视,隔著窗
子吼她:「谁跟你说她心里没我!谁说我以後要抛弃她的!!我偏要她,我还要
她的儿子做世子。这个女人我要定她了!」

  阿兰被阿苏勒吓到了,两眼微红的紧紧靠在九王怀里。男人抚著她的长发安
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对你的,这几天比较心烦就是了,毕竟胡先生快要到
了。」

  话是这麽说,九王确实觉得阿苏勒对那个小女人太较真了。北部四州中很多
人的祖先都是从北陆逃亡过去的,在北陆贵族看来那里的人就是逃兵奴隶们的後
代,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并没有花太大力气去打听柳真真的身世,斥候报
上来说,她只是赫连府上一个不受宠的贵女。九王懒得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就等著胡瑟来吧。

  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随著海浪翻滚而上下起伏著,它的目的地是东陆
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间大房里,年幼的孩子被托付给了家里
的乳母,终於又过上真正属於两个人的日子了。

  胡夫人双手扶著窗框,披散的长发被小肚兜绑成一束垂在胸前,夹在两只不
住抖动的丰满白奶子中间,殷红的奶头硬硬立著,一点点白汁从顶端渗出来,剧
烈的晃动下偶有一两滴奶水从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层的甲板上,那里已经有
了点点白印,好奇的海鸥会去啄那白点,也有两三只停在栏杆上看著那对交合的
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开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间,细腰被一双大手掐著,长腿分开
站得笔直好让屁股高高翘著任由後面的男人一次次彻底的贯穿花径直捣子宫。

  若是有另一艘船从边上驶过,就会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窗户打开,一个雪肤
黑发的美妇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干到几乎喷奶。

  「宝贝,这麽样?刺不刺激?上面的小嘴儿叫不出来下面的倒是叫得欢呢。」
胡瑟深深浅浅,一会缓慢一会狠命地插著自己的夫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愈
发大了。

  「不,小,小声一点……」

  胡夫人当然是很紧张的,她并不知道胡瑟已经包下整艘船,整个两层只有他
们两人住著,这一侧的甲板上也不许有人走动。她只晓得若是自己叫出了声,隔
壁的人会听到,从窗下走过的男人一抬头也会看到自己这麽羞人的模样,不得不
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要出来了……」胡夫人满脸通红的低吟著,她觉得胸
口饱胀的奶水已经受不住那样的前後晃动後相互拍打了,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
若是下面有人,那样的场景太叫人尴尬了。

  男人搂著女人的腰,托著那两只生育後愈发肥美的奶子将她从窗边拉开。按
在了墙上,然後啪啪啪的快速抽动起来,拍的少妇那挺翘的两瓣臀肉晃荡著雪白
的波浪,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墙纸上磨蹭著,留下一滩摊奶渍。她终是忍不住轻
叫起来,那细细得带著哭音的吟叫听得男人发狂:「宝贝儿,操了你几年了,怎
麽还是不够。听你这麽一叫,为夫就像狠狠蹂躏你,插烂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
起不了床,只能躺著让我干。」

  胡瑟紧贴著胡夫人,咬著她的脖颈,用力揉捏那两只奶子,在精液尽数喷出
时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挤得满墙满地都是。

  他舔著手上的奶液,先把软掉的阳具抽出来,将胡夫人翻个身低头去吸干她
剩下的奶水。胡夫人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搂著才勉强靠墙稳住身子,每
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温热的浓稠液体便顺著长腿一
股股淌下来。

  「我们不生孩子了。」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里走,「每次怀上到生下来断奶,
这十来个月只能几天一回,我都憋死了,把那三个小东西养大就可以了,这样我
每晚都可以给你喂喂小穴了。」

  「木头,我不喜欢喝药,好苦。」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药汁,小脸
就皱成了一团,她现在还记得两年前整日喝药喝道吃什麽都是一股苦味了。「木
头,木头,木头……人家不要喝药啦!」

  每次听到胡夫人叫自己木头,胡瑟心里都有些酸涩:「好,不喝就不喝吧,
我喝好不好?」

  「不要,药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温柔地摸著夫君的脸,带
著对男人一招必杀的甜美笑容。

  「乖宝……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胡瑟抱著夫人泡在浴桶里,吻著
她的长发轻轻说著。在他手指的下方,发根处的头皮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那是
伤口缝合後留下的。她的血曾经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点以为就要
失去她了。第二次是她失忆後的再次怀孕,他没有想到是三胞胎,生产的那一日
也是他最担心的一日,虽然知道她已经当做多次娘亲,但是生这麽多个孩子还是
头一回,儿女们被抱出来时他根本没来得及去看一眼就冲进产房去看她,确认她
还活著。

  即便是今日,午夜梦回仍然会颤抖著手去摸身边的人,感受她的温度,试探
她的呼吸,唯恐这一切不过是个太长太美好的梦。

  他教她喊自己木头,他喜欢这个名字,虽然第一次听到时几乎羞愧到想夺门
而逃。她体贴的指导著,想耐心的老师一眼手把手教著,每一晚的缠绵都叫人欲
罢不能,他终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销魂。

  这趟出来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风险,更不用说还带回来
了胡夫人。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来,也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只恨世子虽然
聪明过人,却未经历男女之事,决断全凭一时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窍。他需要把
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确保妻儿一世安稳,自然是不会任由世子肆意妄为的。如
今臣下们也隐隐知道世子迷恋上了一个伶人,好在大君对此尚未表态,他必须赶
在大君发怒之前把世子带回来才行。作为障碍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条。

  而柳真真依旧在璃娘跟前学著如何给男人口交,她们已经进入到一对一教学
了。璃娘在自己腰上绑著足以以假乱真的软玉阳具,分开双腿让柳真真跪在软垫
上吸著。

  「你们都好好瞧著,什麽样的美人才配得上销魂一词。」璃娘漂亮的十指摸
著柳真真娇嫩的小脸,慢慢往下去捏她开始变得饱满的小奶子。

  「唔,」柳真真有些不习惯,她依旧按照璃娘的要求贪婪而痴迷的舔著那根
假阳具,看向她的眼里却带著几分哀求。

  「傻姑娘,哪个男人在你给他们啜吸那话儿时不想玩你奶子的?快舔,等我
喊停了才可以结束。」

  其他几个雏儿羞怯怯的看著柳真真乖巧得用上所有学到的舌技对待那根长相
狰狞的东西,她那淫荡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啧啧,小东西,你心里是想著哪个男人的大鸡巴,瞧你这小穴湿的,别是
已经叫人查过了吧?」璃娘的指尖摸进了柳真真湿漉漉的小穴里,等抽出来时对
著灯光一晃,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见那晶莹水色。

  这几日璃娘总是时不时暗试柳真真一番,夸她不像别的雏儿拿到假阳具时羞
得不敢开口舔,夸她捧著特意兑出来的假精液还算镇定,不像别的雏儿立刻就吐
了,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了疑心。

  柳真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麽,但是璃娘说对了一点,她心里想著一个男
人,一想到口里含著是他的分身,她就会格外用心,那个少年对她温柔的撩拨也
一起涌上心头让她的身子渴望著再次爱抚。

  「好了,来,把这杯新鲜热乎的精液给喝了,要慢慢的,想象自己在喝香浓
的牛奶一样,一口一口的美美的喝,一滴都不许浪费知道吗?这可是好几个男人
刚射出来的呢。」

  璃娘叫了停,但是却让人端出了一杯乳白的液体。先前的授课,还只是让她
们用手捧,然後让高大的女人扮作男人站在纱幕後用器具把假液体射在她们脸上,
身上,甚至让她们用药水冲调的浓白液体洗澡。

  但是喝,还是第一次。

  柳真真接过杯子,就闻到了淡淡的腥咸味,难道这次是真的?她微微皱眉,
打算赌一把,想象著这是顾风的体液就没有那麽抗拒了,她小抿了一口咽了下去,
耳边传来好几声干呕。但是柳真真的心却放下了,她尝过顾风真正的精液自然吃
得出这个是假的。显然璃娘是故意的,从第一个照面起她认定自己舔过男人的阳
具,尝过真的精液。那又如何,她不过要装装样子,於是假装有些受不了的偏过
脸去,柳真真做的足够逼真,因为这个带著腥味的东西不是精液但也绝不是像牛
奶那样可以接受的东西。

  「再来,先含在小嘴里,适应了再吃掉。」璃娘喜欢看柳真真那副难以忍受
的表情,故意让她含了一口在嘴里,并张著嘴给在场所有人看看,如果射在嘴里
是个什麽淫靡的模样。

  等柳真真终於喝完那杯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液体後,被桂娘叫到一个角落,
走之前璃娘一手撑著下巴笑:「姑娘们,以後不会再供应水了,每天你们口渴了
就把这个当水喝,知道吗?」

  柳真真不过停了停脚步,听完後再走向桂娘。

  「别怕,放松些把腿打开,只是个小检查。」桂娘向两个嬷嬷一使眼色,柳
真真立刻被按到在微凉的地板上,手脚皆被按紧,唯恐她要逃走似的。女人的手
指分开她饱满紧闭的小花瓣,朝两边微微拉开。

  柳真真偏过脸,一滴泪淌了下来,这个时候她好想念顾风,他的温柔,细心,
体贴,替她想的如此长远而周到。不知何日念过的一句诗,恰好说出了她的心声。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作家的话:这章是25号码滴,所以我现在还是可以大喊一声圣诞快乐!!?
FelizNavidad!

         谢谢zhangnn2013的推荐

  谢谢jacsun的逆向时锺!

  谢谢catherinena的灵犀回声,新礼物耶,第一次见到!

  谢谢木木倾橙,神真和brittanymeng的毛帽!

  那个啥,我把31号调休了,所以28号下午就欢快滚回家了,在家里更新
有不定因素,应该是能保证隔日更滴。

  然後,最近一直到元旦每天会有新文放出来,可能单篇,也可能是连著几篇,
都是新文文……未完结滴ORZ,我最近才从文件夹里翻出来的。嘻嘻,就是坑
的话,也是可以YY的坑!!

              十六公主番外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一

  十六公主命运转折的那一天,一切如常,等用完午膳,她才哄著宝贝女儿睡
著,就看见雪音朝自己使眼色。她走到外间来,雪音低声说太子约她过会儿後去
祥园赏梅,让她少穿些。十六公主小脸一红,点头应了,自己回房内脱了里边的
衣裤,只笼著外面的衣裙出门见太子肃。

  祥园是个偏僻的院子,鲜少有人往那儿走。她才走进去就被一个高挑男子紧
紧搂住,胡乱亲咬起来。

  「嗯……哥……哥……别……别这麽心急啊……」十六公主任由太子肃抱住,
叫他扯开了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来,太子肃熟门熟路的抓著它们蹂躏起
顶端的两颗乳珠,时而按压著它们,时而将它们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著上
面的小眼,听著妹妹在怀里娇喘,身子也一寸寸软下来。

  太子肃抱起十六公主让她靠坐在一株梅树上,这棵树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
枝桠生得如一只张开的手掌,美人儿就这麽坐在树的掌心里,光裸的身子被树枝
托起。

  太子肃让妹妹衣襟大开的躺靠著,瞧见那两个乳头硬硬的站著,就忍不住低
头一个吸了一口,换来十六公主轻轻的吟叫。随後又将那长裙堆在她腰间,露出
未著丝缕的下身,长腿被分开搁在树枝上,让肥嫩流汁的小穴刚正对自己。

  早春时分,这般还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却因为哥哥的四下撩拨全身发烫呈
现出浅浅的粉色,太子衣著完好,只是将那硕大的阳具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妹
妹的小穴前磨蹭著却不进去,十六公主低吟著用双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儿已经
酥酥痒痒的,好想让他插进去啊。

  「宝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头和十六公主湿吻著。

  「想,哥哥,进来啊……若语那儿痒了……好难受……」

  「是吗,让我看看妹妹的小穴有多想哥哥。」说著他扶著阳具一通到底,十
六公主长吟一声愈发主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

  「恩,好哥哥,再进去些啊……恩……恩……恩……舒服死妹妹了……」

  「恩……怎样?孤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顶著妹妹的心肝了。」

  「恩……里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的小浪穴呢……每天都操
你这麽多回,怎麽还是不够?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太子咬著十六公主
的乳头,无奈又快乐的叹息著。

  「说,孤的肉棒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胀死若语了……」十六公主的双手被绑在头
顶,难耐的扭著腰肢,胸前晃起一片乳浪,太子把脸埋在双乳间大口吸著馨香。

  「好大的奶子……唔,宝贝,让孤再好好吸吸……真想再喝点奶水呢。」

  「恩……嗯啊……哥。轻点……若语那儿早叫你喝光了,珍儿都没得几口呢
……」

  「奶头都这麽硬了,怎麽只要轻点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著,
用牙齿轻轻咬住妹妹的乳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长长的著直到奶头从齿间掉落回去
恢复成原状。

  「嗯啊,别……恩……」十六公主的奶头是极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
都会忍不住泄身,太子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射在自己阳具上,刺
激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别弄那儿了啊……」十六公主被迫连连高潮,
觉得魂儿都叫哥哥的牙齿给弄散了。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恩,小骗子!」太子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
根没入,大力的抽动令梅树也不停颤动,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凉凉的积雪和红
豔豔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胸口,小腹和双乳上刺激得她连连颤抖。

  「要,若语要啊……饶了我啊……哥……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著,
而太子红著眼盯著那红与白的豔色,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落在两人交合处的红
梅迅速被捣成泥浆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终於完成射精後,扛起了妹妹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著那个被干
得张不开口的小嘴里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著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
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十六公主一个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
瓣里卡在小穴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见自己的
小穴里正夹著一朵怒放的红梅,就好像那是从她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啊……哥……你……别这样……」

  「乖,好好咬住它,一会回去有奖励。」太子分来了小穴口让那红梅被小嘴
含住後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牵著她回了东宫。两人坐在床榻上,
十六公主屈腿打开著,太子修长如玉的食指探入里面抠出了那被精液包裹住的红
梅,让妹妹含在嘴里舔干净,再塞进小穴裹上。这般乐此不疲的玩了好一会,按
他吩咐采来红梅的宫女们也已经将花瓣剥下装了一大半碗後呈上来。

  他将那些花瓣塞进妹妹的花穴里再挺著自己的铁棒狠狠捣弄著,直到一整碗
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他抹了点溢出的白浆,在
鼻尖嗅著,低声说:「妹妹可是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呢,瞧瞧,孤灌进去的宝
贝都带著梅香呢。」

  这般说著将那手指递到十六公主跟前,看著妹妹乖巧的张嘴舔干净了上面的
白浆。此时沈浸在情欲和梅香里的两人恐怕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这朵红梅,也不会
引来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远嫁北疆,最终香消玉损与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传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後,登基
数年的肃帝屏退了众人在书房里作画,内廷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来
见肃帝,行了大礼後跪倒地上,声音哽咽著说:「陛下,柘琉公主殁了。」

  肃帝只怔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里突然空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明明还睁著眼,
还能听见声音,偏偏看不清周身这一切,嘴唇努力开合著问:「柘琉公主是谁?」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说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连尸骨都寻不到
了……」

  怎麽会?怎麽就这麽走了?知觉慢慢恢复,肃帝低头看桌上的画纸,红梅下
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美人已经被笔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红,短暂的沈默後是雷霆
般的爆发,整个书房的笔墨砚台都被砸摔碎撕毁,连那张木桌也被肃帝抓过太师
椅狠狠得砸烂了。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赤红著眼最终在一片狼藉里像个孩童
一样失声痛哭起来,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宫人来打
理过才若无其事的上朝。只有内廷总管细心的发现,自那日後,肃帝再没画过一
幅肖像,不识趣的妃嫔若是提了画像之事,就是冷宫赐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发丧,柘琉公主殁於北海。」

  肃帝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刺耳之极,听後叫人两眼发黑,他眨了眨眼,低声说:
「按先例给柘琉公主拟个谥号吧。」

  「臣遵旨。」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没有什麽不同,一个北方王妃的死听过了也就忘了,只
有礼部会稍微翻翻典册,寻个谥号写好後上报给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家陪著
自己娇妻美眷尽情快活。肃帝依旧照著平时的习惯下朝,批奏折,翻牌临幸妃嫔。

  他摸著那托盘上翠绿的玉牌,一个个名字都那麽刺眼,怎麽没有一个叫若语
呢?是了,他的若语已经死了,她的丈夫儿女会为她守灵戴孝,恸哭不已,等皇
叔百年之後又将与她同穴而眠。这个皇宫和世俗之念已经是沈重的枷锁套在他身
上,哭不能哭,连悲伤都没办法给她。他多麽想挥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语
的土地,填平那无尽的北海,即使身为帝王,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肃帝原谅了北部四州,因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对,因果循环,他食了自己种
下的恶果。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若干年後,当他看见侧脸酷似若语的柳真真时,宁可相信这个是妹妹和那质
子的女儿,不,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放过。红帐里的美人还是当初年轻的
模样,而他已经四十不惑,囚禁著柳真真也是囚禁著他最迷恋的那段记忆。

  作家的话:谢谢林忧染的爱心糖果和847298850的推文!!

  谢谢snt230的月饼。啊,旧梦有几章隐藏了,原因是太虐,跟後面文
风不符,我还木有时间修改呢!不过不影响看文滴,都是OOXX啦XDD谢谢
zisulianqiao,allennoah和catherinena的
暖宝宝谢谢nihaoma,橘珊,bluehome,林忧染和cather
inena的圣诞帽谢谢brittanymeng,阿布达,chloe13
14,brittanymeng和抽风纪小如的圣诞袜,谢谢大家的鼓励哦!

  谢谢木木倾橙和Trnana的南瓜灯。

  哈哈,我终於把礼物单又补充了呢。

  这个文文前半部分是旧文里拿出来的,所以不算正式更文咯。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二

  荣安王遇见十六公主也是一个偶然。绡凌殿是闲置的客居宫室,没有清扫装
饰的旨意宫人们是不会进去的。午膳後,荣安王独自在下榻的宫室便散步,远远
看见绡凌殿的後院里有株开得极为繁茂的红梅,便曾四周没人悄悄走了进去。不
想,在绚烂的重瓣红梅下,居然有个午睡的美人儿,沈静姣好的容貌,微露的香
肩,裹著素白长裙拢著狐袄,青丝间落满花瓣,这般模样看著就叫人口干舌燥,
荣安王难得对一个南夷女人起了兴致,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过看这女子梳著妇人
的发髻,衣著华贵,但身旁又没有宫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没法下手。不得
不按著礼数,唤醒了这个睡美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语,
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诉荣安王,她也是因为喜欢这儿梅花怒放,又安静,才特意避开
了宫人来赏梅的,因为偶尔犯了困才睡在这儿。荣安王嘴上说著要她小心著凉,
不该不带宫人们就独自出来,心里却暗喜这个大好时机,新寡的妇人往往奈不住
寂寞,即使被男人强上了不敢做声,再加上此处幽静偏远,两人身边的宫人们都
被打发走了,他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侄女寻欢作乐。

  凌霄殿的後院极大,小径通幽,十六公主早已忘记了来时的路,只好跟著荣
安王走。她从未见过三皇叔,但是以前年幼时,在皇後的宫里听宫人们小声讨论
过这个紫眸王爷不知真假的传闻。

  据说荣安王十四岁通晓人事後,就专门爱玩年幼的小女孩,曾夜御六女而不
知足。那些同他交合过的小女孩不过十一二岁,都是教习坊里专门送去的,等次
日接回去後各个下体血流不止,连後面也被开了苞,尚未长好的子宫早已被捅坏
了,无法再生育。他在皇宫里长到十六岁後封王北上,期间玩弄的小女孩足足有
百十来个,全部失禁,丧失生育能力,浑身伤痕累累。越到後面越发残暴,非得
一晚上生生折磨死了才把尸体送回习教坊。宫人们说得有鼻有眼的,什麽奶头里
扎著针,小穴被烙铁烫得焦黑,肠子都捣烂在肚子里,完全把他说成了一个无恶
不作的恐怖魔鬼。最近荣安王南下过来,宫人们之间又流传起这些事来,加上教
习坊果真开始挑选年幼的女孩子,吓得十来岁的少女们个个心惊胆颤。

  今日一见那人却是成熟英俊的男人,像极了年轻时的父王,而且似乎还很温
和,但她始终不敢离这男人太近,她从这个男人的眼底看到了隐藏极深,却令她
熟悉的情欲。当十六公主因为觉察周围的景色愈发陌生,而有些心慌时,一个不
甚险些摔倒,荣安王顺势将她抱进了怀里,一手箍著细腰,一手却按住了她圆润
挺翘的小臀,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

  「啊……三皇叔……」十六公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脚尖都已经离
了地,根本没法躲开男人的大掌,「别……三皇叔……我们还要找回去的路呢
……唔……唔……」

  娇小却丰盈的身子带著清淡的梅香扑入鼻尖,荣安王低头看著这个只到自己
胸口的小美人仰起小脸喊自己三皇叔时,立刻低头用自己的唇舌包住了她的小嘴,
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十六公主的小口汲取著美人的津液,舔著她的唇齿,强硬的扫
过了她口内的每一寸地方。

  荣安王仗著自己的身形高大将十六公主抵在了墙上,把已经发硬的阳具顶上
了她柔软的小腹,开始顶蹭著。十六公主推不开这个男人,心下懊悔自己挑了个
人迹罕至的地方休息,又不带宫女,只得由著三皇叔肆意妄为。

  男人的大掌隔著衣衫揉她的双乳,一手扯开裤头,拉著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
的滚烫阳具。

  「守了这麽久的寡,小穴都干了吧。来,好好摸摸,觉得皇叔的肉棒大不大?」
男人松开十六公主的嘴,一面舔著她的嘴唇,一面低声问道。

  「大,好大……」

  「想不想皇叔把它插进你的小穴里?你摸摸看,它又粗又硬一定会让你舒服
死的。」

  「不……皇叔……嗯……不可以的……」十六公主虽然这般抗拒著,但是感
受到手里东西那灼人的温度,还是忍不住身子发软。不论是夫君还是皇兄都没有
这样惊人的阳具,不知道若是真被皇叔在这儿强上了会是个什麽滋味。可是现在
不行,她之前才被太子拉进画舫里干了好几回,即使洗干净了,那处红肿的模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这可是万万不能叫他人知晓的啊。

  「倒是个贞洁的小东西,可是皇叔的大肉棒很想伸到你的小穴里去,怎麽办?」
男人低笑著咬她的耳珠,一把抱过她坐到了栏杆上,让小侄女双腿大开坐在自己
腰间,手掌探入裙底,隔著亵裤摸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指尖裹著衣料陷进缝里
摩挲著,「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让皇叔的肉棒捅一捅会更爽的,嗯?要不要?」

  「皇叔,若语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别这样……唔……」突然小核被捏
住,十六公主整个人都抖了下,她泪眼汪汪得看著那个男人希望他能心软,可是
捏住小核的手指还在继续揉搓著,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恩?这是个什麽东西,硬硬圆圆的,像颗小珍珠一样?」隔著丝质亵裤捏
住小侄女阴核的荣安王明知故问得挑逗著十六公主。

  「轻轻一摸,你就会叫,来,再叫几声让叔叔听听……」说著他搓面团似的
搓弄著十六公主敏感红肿的小珍珠,听著小侄女难耐的低叫著。

  「不……啊……啊……啊……不,皇叔……别捏那里……啊……」

  「叫得真好听啊……别捏哪儿?这里是吗,那皇叔要再使劲……看看能不能
把它捏爆了。」这般说著他果真用了大力将那小粒捏得扁扁的,伴著拔高的尖叫
声,女体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粘腻的淫水迅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让
男人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小侄女下体的模样。

  「敏感的小东西,这麽快就泄了。」

  男人轻笑著,依旧温柔的摩挲著那粒小珍珠,然後突然重重捏一把,看著靠
在自己怀里的十六公主时不时抽搐一下。

  「小侄女流了好多水啊,裤裆都这麽湿了,想不想皇叔帮你堵一堵?」荣安
王说著扶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巨大阳具隔著那湿哒哒的薄薄丝料顶上了微微开口的
小穴,还往里面顶了顶。

  「嗯啊……啊……啊……不……」再次被刺激到高潮的十六公主挺著身子抓
紧了荣安王的肩膀,一颤一颤地喷著水儿,「别,别蹭那里……皇叔……若语要
死了啊……不……」

  荣安王最喜欢趁著十六公主高潮时极为敏感的时候,刺激她的小珍珠和小穴,
延长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极薄的丝料沾了水後更是恍若无物,十六公主可以清
楚的感觉到三皇叔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会死的,那样大的
一个头若是真塞进来会出人命的啊。

  荣安王偶尔也会尝尝强上的滋味,但是这回他更愿意折磨著小侄女让她求自
己狠狠的操她。那根巨大灼热的家夥在十六公主的私处如帝王一般来回逡巡著,
不时刺激著小珍珠,雪白的丝裤已经半透明了,他可以看清楚小侄女绒毛稀少如
幼女的粉嫩下体,真不像个有了四岁女儿的少妇啊。

  「唔……恩……恩……别……」十六公主忍受著折磨,却不愿妥协,虽然和
太子也是乱伦,但她不後悔,那个男人可是她年少时的心之所系。即使後来嫁人,
驸马对她万般宠爱,她也努力的回报著,不仅在床第间任男人肆意索取,也试著
在心里爱他多一点,但终究抵不过兄长的引诱,对於过世的丈夫她还是心存愧疚
的。已经背叛过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再背叛皇兄了。

  「皇叔,求你了,若语真的不能的……求你不要插若语的小穴了……若…
…若语……替你吸出来可好?」十六公主哀哀的开口求著荣安王,看见男人终於
送开了钳制自己的手,才勉强移动著酸软的身子,跪在他双腿间握住了那根巨大
乌黑的阳具,天啊,真的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她心里是多麽庆幸自己没有
用下面的小穴去吃它,先伸出小舌舔弄,再含进嘴里,最後等到这根肉棍一直插
入食道将滚烫浓浊的热液喷射进胃里才得以脱身。

  然而本以为逃过一劫十六公主却不曾想到,荣安王之所以想要求娶她就是因
为欣赏她的坚决不从。忠,永远是人们最看重的品性,忠心,忠孝,忠诚都是对
一个人极高的评价。男人们一面三妻四妾,一面又想要女人们对他死心塌地,唯
恐红杏出墙。荣安王也是如此,其他女人他没法判断,但是这个任人百般挑逗都
坚决为亡夫死守贞洁的女人却一定是个专一长情之人,只要娶了她,占了她的身
子,那麽她也会这般忠诚与自己。故而这日夜里他上书励帝,求娶十六公主为正
王妃。

  在几日後在那人的默许下,被自己生父送给了三皇叔,这才有了夜宴上的那
一幕。使得荣安王那根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如愿以偿的插进了她的小花穴,然後再
也不愿轻易出来。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三

  夜宴尚未开始,励帝就令人将小帝姬抱走,并且在案头摆上了迷香,使得围
屏里的十六公主渐渐有了倦意。风自半空掠过,檐角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著,像
一支小夜曲催人入睡,香炉??青烟中,十六公主伏在桌上缓缓合眼。

  身後的屏风开了又合,十六公主浑身无力,已经没发睁眼去看了,骨子里却
有一股热气自内而外的散发著,神智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是谁?是兰音把珍儿又带回了麽?

  有没有人?好热,来人,替本宫更衣,好热啊。

  十六公主隐隐听见了脱衣的悉索声,是有人替自己更衣了吗?可是自己还是
好热啊,好难受。

  一双手扶著她的肩膀让她向後倒去,落进一个健壮滚烫的怀里,那灼人的热
量令十六公主不由轻呼了一声。

  有什麽东西封住了她的小嘴,软而有力的顶开了贝齿,挤进了口腔。略显粗
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在,勾著她自己细滑的香舌允吸著又不时渡来一口津
液。

  唔,是谁?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十六公主本能的觉得应该是太子,便无意
识地放软了身子让「哥哥」玩弄。

  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一下就摸到了毫无遮拦的饱乳,男人低低的笑,
肆意摸著衣裙下光滑细腻的身子,沙哑地说道:「好淫荡的小东西,里面竟然什
麽都没穿……是不是已经等著皇叔来好好疼你?」

  是三皇叔的声音,他在爱抚自己麽,已经被媚香散了神智的十六公主早已分
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能遵从本能的去享受男人的玩弄。

  终於小衣被拉扯开,露出十六公主已经恢复成洁白无瑕的身子,两颗雪球一
般的丰乳落进麦色的大掌,带著薄茧的指腹摩挲著娇嫩浅粉的奶头,拨弄弹击著
让她们在微冷的夜风里颤悠悠地站立起来。荣安王看著怀里女子媚眼迷离,半张
小嘴低吟著扭腰,却只是让那奶子在自己手心里滚动著,怎麽也逃不出去。

  「真是个宝贝,这麽大的奶子,本王一只手都抓不住。」男人满意的低笑著,
手里用了力狠狠的揉捏起来,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来,娇嫩的乳头被死死夹
在两指间,还不时向外拉扯。

  放开了被蹂躏得肿大的双乳,男人的大掌一只抚摸著玉臂,扣住那纤纤手指,
重新按回高耸的胸乳,另一只则按抚著平坦柔软的小腹,那里是为他生儿育女的
地方。女子曲线优美的背脊贴合著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她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仰
著小脸伴随著男人的每一下抚摸微微喘息著,漆黑乌亮的长发披散在男人背上和
他的长发纠缠不清。

  男人偏头啃咬著十六公主的颈脖,耳朵,湿滑的唇舌游弋到了那红肿的高耸,
舌头继续舔拨著小奶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起来,等放
开时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声。美人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胸口的
微微疼痛都化作了下腹里的水,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的并起双腿,扭著小臀蹭
上了身下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好给自己小穴止痒。男人扯掉了她的长裙,露
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茵草茸茸的私处,荣安王的大掌摸向侄女的下面,立刻就
被淫水打湿了。他嗅著手上馨香的气味,把粘稠的透明液体都一一舔舐干净。

  「嗯,好甜的水,我竟然有个这麽骚的小侄女,这两年独守空房可是饿坏了
你的小骚洞吧。」

  粗长的中指率先探进了蜜穴,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著,挤压著,轻易就能
摸到层层软肉间的一颗肉珠,寻常女子的这处硬肉只要被男人顶弄,就会连连泄
身,十六公主的这一处却是鼓鼓凸起,只是普通抽插就能摩擦上那里,叫她发出
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蠕动。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拉扯揉弄著粗
粗的长指。这样热情而湿腻的内腔让荣安王忍不住叹息,果然是个名器,前几日
放过了她,今天就没这麽容易脱身了。他真想看看这个好像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
小洞是怎麽吃掉自己比寻常人更粗长的龙具。

  外面衣香鬓影,笑语欢颜,还不时传来叫好和赏赐之声,而满是梅花香的围
屏内,两个赤裸相依的男女已经情迷意乱。

  十六公主早已软成了一摊春水,任人摆布。荣安王迫不及待得将她放在桌案
上,用自己的亵裤堵住了依依呀呀的小嘴,覆身压住侄女,一个挺身就将少女小
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小穴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美人儿纤
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桌案连连抽搐起来,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
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荣安王御女数十载,行房段数已是个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玩弄过这个小侄女
一回。轻易找准了十六公主的弱处,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能叫美人儿狠狠泄上一
回,香腻的春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耻毛,浸透了大半张桌案,又顺著桌腿流到地
上。

  外面有人影不时走动,女子们的低声交谈仿佛就在跟前,透过正前方的屏风,
荣安王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人知道励帝的三弟和他最小的
女儿就在他们中间尽情缠绵。

  当晚宴到了最高潮,第一朵绚丽花火绽放在夜空时,荣安王终於在十六公主
体内也射了一朵巨大的,乳白色的,滚烫花火,带著情欲後的硝烟味,它不会消
失在空气里,而是被紧紧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期盼著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这一刻,顾风按著索兰珍的小手,帮她捂住雪白的小耳朵,两张笑盈盈的小
脸花儿一般仰著,泼墨似的天穹中有稍纵即逝的花火,倒映在星子般的双眸里。
晚宴结束後,两个孩子相互告别,不曾想一别就是好多年。

  兰音将开开心心的小帝姬领到梅知她们跟前,让她们直接会枫璃殿,不必再
等十六公主了。梅知等人不敢违背兰音,抱著小帝姬回到枫璃殿,打算进入正殿
时,就看见其他几位留守的宫女们神色莫测得立在台阶下,几个生面孔的宫女守
在殿门外。

  她们以为是太子来了,所以就打算带小帝姬出去再转转。不想索兰珍得了玩
伴跟爹爹就迫不及待得要去告诉娘,哪里肯跟梅知她们走,尖叫著要娘亲。宫女
们又不好捂她的嘴,更是抓紧带了她想出去,不想殿内传来了陌生的男声:「可
是珍儿回来了?抱她进来。」

  梅知她们尚不知殿内为何人时,外面的宫女们已经回了话,来抱小帝姬进去。
殿外的诸人不由面面相窥,知道内情的宫女用口形告诉她们里面的人是荣安王,
一时间众人脸色聚变。

  原来一个时辰前,荣安王就避开众人抱著十六公主回了枫璃殿,夜色深浓,
他身形高大又是一袭宽大的黑袍,正好将赤裸的侄女整个罩在怀里,一路边走边
插,能清楚得听见闷闷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带来的宫女们则捧著十六
公主被撕扯烂的宫服跟在後面。

  荣安王也不理会枫璃殿宫女们的神色各异,任由她们跪地行礼,点了个头就
径直走向了正殿的寝宫,他走过的青灰的石阶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领
路的宫人带著荣安王到了公主的香榻边,依著吩咐点了宫灯,胆大得瞟了眼自己
主子,就见十六公主香腮绯红,神色涣散地咬著一条男人的亵裤,同荣安王一起
滚在床榻上,然後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红著脸退下的
宫女诧异於此,却不敢做声。

  陌生的宫女抱著小帝姬进了内殿,十六公主偏爱梅香,所以殿内摆著上好的
金钱绿萼,散发著清甜的香气。宫女来到落账的香榻前,低声回禀:「王爷,小
帝姬带来了。」

  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便随著女子的低哼声,男人结实的手臂拉起帘幕的一
角,露出披著单衣的荣安王和他身下隐约昏睡过去的十六公主。

  「珍儿今晚玩得可好?你母妃已经歇下了,我们轻轻的说。」荣安王伸长手
臂摸了摸索兰珍的小脸蛋,低低说著。

  索兰珍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爹爹和娘是要睡一起的,於是也悄声说:「珍
儿知道了,珍儿不吵娘亲。爹爹晚安。」

  「乖孩子,玩了一天也早些歇息吧。」荣安王温和的笑著,示意宫人们服侍
索兰珍休息。

  为首的那位清了清嗓子让枫璃殿所有的宫女们都聚到了院子里,简洁的告诉
她们十六公主将嫁给荣安王为正妃,半月後就启程北上,要她们一则保密,二则
抓紧收拾行装。

  新寡的十九岁公主将带著小帝姬嫁给三十有二的荣安王做正妃,这个消息就
像一个惊雷炸响在枫璃殿上空。宫女们悄悄交换了消息,晓得这事该是定下来了,
荣安王已经占了公主的身子,看起来在外面就已经操弄了好一会了,现在竟然还
在房内继续颠龙倒凤著,也不知道明日公主会是个什麽光景。

  荣安王的确对十六公主的身子额外痴迷,好像怎麽都操不够。年轻时也贪欢
过南夷少女,但她们在传递间只知道哭叫,床上功夫跟北部女人比差了一大截不
说,还常常被玩得大出血。

  而他现在摸索出来了,南夷的女人要生过孩子的操起来才爽,小穴松了,子
宫却更结实,也懂得情趣,加上皮肤光滑细腻,叫声娇媚可人,那种含泪求饶楚
楚动人的模样更是叫人兽性大发,欲罢不能。十六公主在他身下晕死过三两回都
没能叫他停下来,他还是嫌小侄女的穴洞太紧想给她操松些。

  作家的话:呜呜,都是旧文,看得出来我把原文删了多少在,可能还有一章
旧文……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四

  十六公主只觉得昨日好似做了场春梦,又回到数日前被皇叔胁持在绡凌殿里,
这一回她没能躲过去,被三皇叔结结实实给操了个透,现在好像身子还残留著那
粗壮惊人的肉棒拓宽小穴的恐怖错觉,却又叫人回想起时带著几分不舍。她已经
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昨夜里最後的记忆就是珍儿被兰音抱走,然後自己昏昏
欲睡。对了,珍儿,自己的宝贝珍儿呢?

  想到女儿後骤然醒转的十六公主,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酥软,闻见了
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枫璃殿了。虽然不愿睁眼,但是念及索兰珍,她还是皱著眉
欲起身,然而不仅手脚使不上力,私处也有著过度交欢後熟悉的胀痛,似乎还塞
著团软肉在里面,这是怎麽回事?

  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荣安王侧身抱紧了十六公主尚在梦中,不过怀
里的人儿一动他就醒了。睁开的紫眸里带著几分朦胧的期许,他很想看看那美人
清醒後会是副什麽表情。

  鸦翅般的长睫微微扇动,带著雾气的水眸缓缓展现,十六公主眨著眼欲看清
抱著自己的男人,却不想这样慵懒的模样早已勾起了男人晨日的欲望。

  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条厚舌就塞进了小嘴里,强壮而充满热度的雄性躯体覆了
上来,大掌揉起了双乳,花径里那根柔软的肉条顷刻间就硬挺膨胀起来,变得又
粗又烫,将花径再次满满撑开,这些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动,她想
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因为肚里突然抽动起来的阳具而哀呜一声无力垂了下来,
同时深吻她的男人松开了嘴,叫她看清那个正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
己的三皇叔。

  「啊,不……三皇叔……你怎麽在这里……不,不可以……恩……恩……轻
些啊……」受惊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紧了小腹,原本就紧实的蜜道更是紧紧咬
住了荣安王的大肉棒,几乎让他履步维艰,尽管有昨夜堵在里面的精水做润滑,
男人还是得用更狠的力道来撞开。力量悬殊的对决,输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
三皇叔堵住了小嘴,被迫承欢。

  香炉,兰音,陌生的情爱,昨晚的记忆被一一重温,那个不是一场梦,而是
真的,三皇叔竟然买通了兰音给自己下药吗?还有珍儿,我的珍儿怎麽样了?

  十六公主努力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偏著脸叫男人舔著脸颊和耳珠,她无力
地抓著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一面说著破碎的话语:「皇
叔,珍儿……嗯啊……我的珍儿……唔……」

  「乖,不要分心……珍儿就睡在耳房里,等会为夫就抱你去看她。现在先让
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骚洞,喂饱它。」荣安王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
吮吸著。

  「唔……轻。轻点……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不等十六公主说
完一句话,荣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後挤开最里面的小嘴,
迎著女子高潮的阴精,将浓精再次悉数灌入。

  高潮後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著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著,除去昨晚不知
真假的梦,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麽激烈又痛快的欢爱。荣安王餍足的抱著侄女换
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著尚未变软的肉棒。大掌从圆润的肩
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
起来。

  「别……皇叔……别这样……」十六公主无力的哀求著,她侧脸靠在荣安王
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皇兄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本王做正妃,珍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去北方。今後
你就要换我一声夫君了。」荣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脸,看著她的双眼告
诉她了这个消息。十六公主听後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怔怔地看著皇叔紫
色的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应取乐了荣安王,他宠溺的吻她的额,侧头舔著她的耳朵轻声
说:「叔侄又如何,难道宝贝儿怕皇叔喂不饱你麽,恩?」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
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著,「很久没被男人疼过了吧,那天你怎麽也不肯叫皇叔插
进去,这下皇叔以後可是要天天操你了。昨晚的宝贝儿可是热情得紧呐,水多得
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骚洞里了。」

  「啊……皇叔……你好坏啊……」十六公主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整个
人却软软地偎进荣安王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夫君……语儿想要了…
…」

  「来,宝贝儿自己动动看,让为夫看看你有多骚。」尽管因为她的话,让肚
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荣安王却不急於马上满足她,拍著侄女的小屁股,
让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壮的跨上前後摇著身子,让铁棍在肚子里倒腾,美人儿
娇柔地莺啼燕语听得荣安王简直要发狂,他终於忍不住大手掐著侄女的纤腰,就
这麽躺著连连挺腰,将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十六公主环著男人的脖子,把奶子喂他嘴边叫皇叔吸咬著,嘴里依旧是婉转
莺啼的低吟,荣安王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那双美眸里盛满了无法滚落的泪水。
她的身子热情似火,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能落下的泪都倒灌进去,又化作春露
滴淌出来。

  十六公主虽是个没有依仗的公主,却不是个没见识的,回想起昨晚种种,更
是心灰意冷,那样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设下的,她是不是要庆幸兰音抱走了珍儿,
才没叫她看见这龌龊的一幕。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
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没准当时就将自己赐死了,现在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
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後丢了皇室的颜面。想到太子,她的
心亦在抽痛著,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
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麽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著男人精壮的
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
呢。」

  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原来她就是太子登
上皇位的最後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乱伦的丑事,
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
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麽?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其实她
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
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
进去。

  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
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著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碎
语:

                 t

  「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
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著,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
……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
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
轻些啊……」

  两人终於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
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
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著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
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
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
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
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
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
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著皇叔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
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热气,
「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
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作家的话:

               继续旧文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五

  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
了数位,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
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

  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後,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她
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著孩子来见她,
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
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麽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
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
严令下都不得不对著自己跪行大礼,没事就让人请她们抱了孩子来叫自己看看,
喂口奶,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开心得笑起来。

  月底她就要搬入罗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关於罗家的风言风语也「不小心」
从下人口里传到了柳真真的耳边。

  罗家唯一的嫡子是个病秧子,婚後没半年就亡故了,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罗老
爷收了房,虽生了个嫡女但没人说得清是谁的种。

  罗老夫人是个好赌的恶妇,说起来那些罗老爷玩腻的女人都被她开恩放出去
安置了,其实暗地里却让让那些妾侍们在秘密场所里被迫卖身接客,换了银两来
供自己赌博玩乐。

  罗老爷子最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妇,所以罗家的女儿媳妇都不干净,
若不是因为他家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家族哪里愿意迎娶。嫁去的那个姑娘也是为
自己兄长换一个嫡女来生育後代罢了。

  林林总总都是在向众人暗示,荣安王妃去罗府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女人们
都等著看十六公主的好戏,而十六公主却对此毫不在意。因为长老会里位高权重
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了口风,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帮忙。那人早已失了生育能力,
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贵,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全部施加於她的。所以一夜风
流後,十六公主吃准了男人的脾气,梨花带雨的跟那人哭诉自己在卢府听到了多
麽可怕的传闻,把他捧得很高将罗老爷踩得很低,那人心花怒放後自是满口应承
下十六公主的要求。

  随後,罗府立刻花大价钱购下邻家大院,打通两府花园修葺一新,算作十六
公主的院子。正式受孕的晚上,十六公主沐浴出来时眼睛就被嬷嬷系上碧纱,她
赤裸著身子被人牵到床边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有些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屋里
那个男人和自己交欢。

  脚步声靠近,随即一具火热且同样赤裸的身子贴了上来,这是个年轻的男子,
十六公主在被男人按倒在床上时这般想著。

  敏感的身子在男人不算熟练的爱抚和亲吻里有了反应,不同於其他家主们老
练而略显粗鲁的模样,那人似乎也很紧张,生怕弄痛了十六公主,一切动作都轻
如羽毛,除了绵绵的亲咬外几乎不敢再做别的事。

  十六公主蒙著眼也不去解开,她已经被撩起了欲望,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导这
个毛头小子如何讨女人欢心。她抬起手摸著那颗埋在自己双乳间的脑袋,低声道:
「来,先抱我起来。」

  男人很听话,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十六公主勾著男人的脖子,感觉到这是
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了,庶子们都未开过荤麽?长老会的人答应不会让
现在没法生育的罗老爷和她交合,而是从庶子里挑选年轻力壮的来满足她,也不
知道是谁挑的人,找了这麽个木头人来。

  「吻我。」十六公主的声音轻柔而微微沙哑,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印
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麽贴著。十六公主轻笑著捧住他的脸,伸了小舌去舔那人
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著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是好学的弟子,渐渐掌握要领後就开始反客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里攻
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火热的大掌
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著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
怀里。

  十六公主才为他的主动欣慰没一会,就发觉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滥
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她只好再次扮演尽责的老师,抓著那只不肯放
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著他的面颊,柔声道:「小哥,我那儿可是难受死了,
你给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了手由她引导著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好
奇而温柔的摸著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十六公主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
摸进内里,指腹按压著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
柔软的小肉瓣咬住了他的指头,甚至自己蠕动著。

  「这是?」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开了口,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十六公主
骨子一酥,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叫人浮想联翩呢。

  十六公主轻声笑著,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
的阳具套弄著,「是你这个坏家夥最想进去的地方。」

  男人听後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贴在他耳边低语:「嗯,这家夥好生粗大啊,
我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来啊,插我,捅烂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孩
子……」

  男人在听到「孩子」後才回了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
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一面狠狠吻住了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小
骚货,你这个小骚货……」

  他猛的推了十六公主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
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豔而沈醉,浑浑噩噩里就
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马。

  他与这个美人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著自
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
那根大肉棒,却被男人按住了。

  「小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小骚货想啊,快,快插我啊~ 」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说出那三个字一根粗长滚烫的东
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恩啊,好烫,胀死我
了啊……」

  男人只是惊奇的看著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
如海浪一样搅动著,揉捏著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里竟然有这样神秘而销魂的
地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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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後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
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收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麽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麽大问题,可她已经是
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欲望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麽容易消下
去。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著丝羞涩:
「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自
破身後,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
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著。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
好,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麽
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
真正满足的。当十六公主怀著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
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
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如今顶著生育之名做这
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小穴里含著软软热热的一大根肉
棒,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欲望。男人似乎
也知道了些什麽,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
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
肉棒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著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
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
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
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著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
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
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了
高潮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
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男人低哑的声音贴著她耳朵传进来,床
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
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那里面又热又湿,搅
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
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
……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後的柳真真
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
吃著。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高潮
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
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著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
顶弄起来。

  女子带著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
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
…」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著。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著,甚至恶意的
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
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
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
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
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著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她才不
管那人是否离去,按著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
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正这般想著,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
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
了她双腿间,轻轻擦著,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
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
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著接了
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著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
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
必老想著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
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
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
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
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著自家姐妹在
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著,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著,在空白的画纸上
描著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
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
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
她照旧带了话本,照著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
姑娘正苦恼著,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
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
头来看著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著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
「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
紧紧抓著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旧的书递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说:「第
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了,先生抽走了画好的那只虎,温和的说:「今天先用我的书吧,
下次别忘了带。等会下课记得来换这画。」

  小气!难道我很稀罕这本破书吗?柳真真气鼓鼓的做坐下去,扫了颜面,丢
了人,她恨死这个老师了。

  柳真真埋头看著那本旧书,先生显然是个爱书的人,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
是一个角都没折,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小而工整。那位先生不拿书
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课,因为都是女学生,所以讲得浅显易懂却不枯燥。生闷气的
柳真真也渐渐听得入迷了,才小心抬头去看他,那个先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如果
不是左眼被蒙住只露出碧绿的右眼,到是个清俊的模样。

  下学时,柳真真又被留了下来,必须背出刚才念的那段才能走。眼看最後一
个向先生请教的学生都走了,奚什卢家的嬷嬷都已经侯在了门口,偏偏那个人还
没有让她走的打算。

  「先生,阿娘要等我一同用晚膳的,明天再背行吗?」

  「今日事今日毕,若是你阿娘要责罚你,我可以亲自登门解释的。还有,真
的背不出来吗?」

  柳真真对这个固执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这不是背的很好麽?你很聪明,不是不愿意学只是想偷懒对不对?要知道,
长久这样你自持的聪明最终会害了你的。来,这是你的老虎。」

  柳真真被人说中了心思,脸又红了,她结果自己的画纸却见一只威风凛凛的
老虎正瞪大双眼看著自己,若不是上面是自己的落款,哪里还看得出是原来那只
大猫一样的家夥。

  「女儿家心软多善,体会不到猛兽之势所以才失了虎的野性。绘或描,都要
先领悟其神才能动笔,不然画出来的就是没有魂的死物,以後不妨多领会下。」

  先生指点完了柳真真後才收拾东西离去,而柳真真到家自然是很晚了。嬷嬷
一面给母女两人盛饭夹菜一面同十六公主说那个先生多麽多麽没眼色,说话不给
人留面子,可叫小郡主受委屈了。

  十六公主只是听著笑笑,并没有做声。倒是夜里抱著女儿一起睡时才详细的
问了缘由,她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满脸委屈的摸样,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真
儿,你不小了,不能光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是每个事事依你的
人都是为你好,相反倒是处处针对你的人才能叫你成长起来。先生说的话时没有
错的,我们不能倚仗的除了聪明,还有容貌和宠爱,如果不够努力,在时间面前
终有一天要落败的。宝贝儿,好好记住,记牢。」

  柳真真一向都听十六公主的话,所以端正了态度,终於不会在课堂上再出丑
了。而且还常常拿著自己的画去让先生指点,对他的评价越来越好,十六公主对
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折来第一笑是生涯之七完结

  当十六公主带著嬷嬷来到柳真真念书的小室外时,还未下课,那个教书的先
生正在前边讲解课文。十六公主并未多留意那个男人,只是在门旁的小窗边驻足,
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柳真真身上。因为学生们都是背对门窗,又都埋头做笔记,只
有那先生见了窗边的倩影,微微一顿。

  等到下课,柳真真十分欣喜的同十六公主离开前不忘和先生告别。

  十六公主揽著女儿的肩头,在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微微偏脸看向教书的先生,
对上了那人定定的看著她的那只眼,先生碧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恼,转身走进
了内室,而十六公主嘴角却带上一抹笑意。

  因为这几日都是十六公主受孕的好日子,所以没法留了柳真真一起睡,只能
将她安置到较远的一处上房内休息。夜里,男人如约而至,照著昨晚的指点按部
就班,撩拨著美人儿的欲望,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掌握著揉捏的力度,还是透露出
内心里的稍显紧张。

  十六公主教他如何用不同的姿势,感觉到男人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动
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而充满力量。她环著男人的颈部,在他耳边轻吹:「木头,
木头,你可是真个木头不成?若是三个月里我怀不上孩子,罗家可是要换了人了
哦。」

  这话终於戳到了男人痛处,此後的夜里那人的技巧突飞猛进,生猛霸道,倒
是令十六公主有些吃不消了。她依旧唤那人木头,每每这般喊他时,总会被男人
狠狠吻住,直到有一日,那个男人在欢爱後,怀抱住十六公主亲吻著她绯红的小
脸,低声道:「斐。叫我斐。我是斛瑟罗氏的契子。」

  契子,便是养子,地位在嫡子和庶子之间,却是极少的存在。因为种种因素
不被家族承认,所以他们有嫡子的特征却过著庶子的生活,连家族的姓氏都不被
允许冠以,只有极少数时候才能破例升为嫡子,斐是斛瑟罗氏能找到的几个备选
人之一,长老会选中他,是因为他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个元体。

  他果然没让长老会失望,十六公主确认有喜後,就在年底秘密生下了碧眼的
嫡子。早在确认有喜的那晚,他就让十六公主见到了自己真容。原来他不是左眼
有伤,而是那左眼是碧蓝色,这是个有著鸳鸯双瞳的男子,一出生时就被视作不
祥之兆,偏偏那嫡子的特征又不可遮掩,只能将他当做契子寄养到他处。原本这
段情缘到此就该结束,可是斐却不肯放手。

  「木头,你怎麽总缠著我不放?」十六公主与斐面对面坐著,下面却紧紧结
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语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我
说过我爱你。」斐低头含住十六公主因为饱含乳汁而愈发鼓胀的双乳如孩童一般
允吸著。

  「可是斐,我已经不干净了,我和太多的男人上过床,我……唔……」斐用
嘴封住了他不想听的话,再一次律动起来。

  「我不在乎,语儿,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在乎。我们一起逃走,找个地
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一辈子,好不好。」

  「斐,逃不掉的,除非死,我们逃不出去的。还有真儿,她还这麽小,我不
能丢下她的。」

  那次之後,斐不再提这件事,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著这件事。如今十六公主
已经完成了和长老会的协定,她不知道接下来等著自己的什麽。在那段日子里,
斐一直藏在十六公主的闺房里,夜里便同她寻欢作乐,每一次都不顾十六公主的
意愿,满满喷射在里面。

  直到有一日,十六公主无意间听到了口风,竟是罗家在四处寻找斐,这绝对
不是什麽好事。她赶回去告诉斐,将自己私藏的银两都塞给他,让他趁早离开。
其实斐早已知道自己死期将近,罗老爷不会允许自己的存在,那会时刻提醒他那
个孩子的生父是谁,而长老会一样想要自己封口,以免将来出现任何不必要的意
外。

  但是不愿见十六公主为自己担惊受怕,只好秘密离开,打算等风头过了在回
来。结果在他离开那日,撞见赫连家主再次将十六公主带入府内,并且授意心腹
和长老会商议,用斐的人头来换取十六公主的所属权,将她占为己有。赫连氏圈
养的杀手因此倾巢出动,四下寻找斐,而斐却在获悉十六公主将出海散心的消息
时,冒死混上了商船,想要提醒十六公主。他用命来做赌注的这一局,赢得惊险
而漂亮。

  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有人故意凿穿了船底,使得暴风雨下的商船没有等
到救援就沈没了。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他人眼里的一场阴谋却是上天赐给他的一
次良机,两人被海浪推上北陆最东端的海滩,被索朗丹增救起,虽然这位医术高
超的僧人无法医治十六公主的失忆,但对斐而言,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他固然憎恶斛瑟罗氏,但是也要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才让自己得以与十六公
主相守,所以用了胡瑟做自己新的名字。

  北陆的生活忙碌而充实,尤其是十六公主为他生下了一对三胞胎,孩子们没
有继承父亲的鸳鸯双瞳,两个男孩是碧眼的,一个则是蓝眼。尽管不是头一回做
父亲,但是真正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是第一次,所以胡瑟任劳任怨的被宝宝们折腾
得团团转,而十六公主则在床上笑著看著父子四人其乐融融。

  数年後,北陆的英迦大君对著自己从东陆掳走的女子说:「如果我说你的娘
亲还在人世,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就见她一面?」

  「不,不可能,你骗人!」

  「小东西,不要这麽肯定。为什麽不去确认一下呢?万一真的是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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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肯信流年鬓有华

  就在柳真真心里有了答案时,顾风也在这数日的等待里忍受著胡思乱想的折
磨。

  夜里睡不著,他披著外衣坐到小院里看著漫天繁星,那样一闪一闪的就像真
儿的眼睛,带著水色,带著点点欲语还休的情意。

  这几日只要闲下来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小东西,想她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冷?
可曾想过自己,可是已经有了答案?还有更多的是他不敢想的,原来他顾风也有
怕的东西,是啊,遇上了小真儿他就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了。

  「啊……哥……」老四顾海半夜悄悄溜出去吃掉了一只麻油鸡才心满意足的
回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大哥面无表情的坐在院里,顿时心虚之下人就矮了一
截,低低喊了顾风一声。

  「以後吃完东西擦擦嘴,漱个口早点睡吧。」顾风看见弟弟神色柔缓下来,
从怀里摸出块帕子丢给顾海。

  「哦。」顾海笑嘻嘻的接过帕子打算擦嘴,但他定睛一看,手里那小帕子好
生奇怪,不仅不是寻常的四方形,也不是大哥一贯用的素白样式,而是,恩,一
种奇怪的模样,香喷喷的,粉粉的还包著雪白的缎边,正中绣著朵朵金蕊雪梅,
两个角上还有两根绳子。

  这是大哥的新爱好麽?顾海把那张小帕子翻来覆去的看,顾风眼角余光见到
顾海站在那里不知做些什麽,看著星空的目光转到小弟手上,就看见了那双大手
间赫然是柳真真原先的小肚兜。

  顾海看够了,就打算擦嘴,眼前忽然一花,就看那小帕子回到了大哥手上,
一方素白的帕子哀怨的落在自己手里。他好奇的看著忽然脸一直红到耳根的大哥,
随意用素白的帕子抹了抹嘴,问道:「这是哪家卖的帕子?看著漂亮,味道也怪
好闻的。」

  顾风要怎麽跟顾海解释这是女儿家贴身的小肚兜?那日,他送了柳真真一大
包,把心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趁柳真真羞红著小脸,去屏风後面换上他最想看
的那件大红肚兜时,他就打算替柳真真理一下衣柜,腾点位置放肚兜,找到了一
件她压在最底下的小肚兜,心想著塞在这麽角落的大概不是她喜欢的,於是厚著
脸皮就把那件给悄悄顺走了做个想念。小肚兜是贴身放著的,想小真儿了就拿出
来瞧一眼,没想到刚才因为心里惦记著小真儿心不在焉的就当帕子给丢给顾海了。

  顾风紧张的翻看了下小肚兜,还好,没有弄脏了,至於那张尽职的素白帕子
因为沾了油渍已经被顾海揉成一团丢到盆子里去等下人拿去洗。

  没等顾风想出答案,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卧房门口传出来:「笨蛋,那是女
孩子家贴身的小肚兜。」

  大哥出门时就醒来的顾林一直睁著眼在黑暗里出神,顾海那个吃货大大咧咧
的没什麽觉察,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得到大哥空下来就会走神,一副心思重重的模
样。开始他以为是家里生意出了问题,大哥在硬撑著,等他留心起来,发觉大哥
时常出门也不说去哪里,回来时眼眉里都带著柔情笑意,等到了晚上又变得情绪
低落,这幅模样就是个标准的陷入爱河的男子啊。

  大哥中意的那个姑娘,顾林是晓得的,那日在寺里就猜到了几分,是个名叫
柳真真的小美人,还是荣安王府上的郡主。顾风派人去查柳真真的事是不会对弟
弟们保密的,只看两个弟弟会不会去找探子问而已。

  顾林想起那日的小姑娘,伸手摸向了胸口那方帕子,本是当做信物让他拿去
寻人的,之後却没有还给那姑娘。素白的帕子,一角绣著朵金蕊雪梅,被他自己
的那方青帕小心的包在里面。

  顾林记得大哥每次去见那姑娘的日子,记得大哥因为那小东西表现出来的喜
怒哀乐,也知道大哥满城寻找著称心的丝料找了最好的绣娘做了十二件不同的小
肚兜,也猜得到大哥向那姑娘坦白了顾家的事,只是不确定要多久才能得到回复。

  顾风不比他们大多少,但是心智却是最早熟的,做弟弟的眼里,大哥就是父
亲一样的角色,甚至下意识的模仿著顾风,连喜好都是照著大哥的来的。顾山十
岁後,就十分想离开顾家,是顾风的一再坚持,并且放弃玉桂夫人为他求来的离
开机会,答应放弃家主之位,并发誓决不背弃顾家,这才得到祖父们的默许,放
顾山离开剃度为僧,使得玉桂夫人一度不愿再见这个傻儿子。

  顾林是可以脱离顾家的,他也不是顾家的血脉,顾风有心让他走,但是顾林
也放弃了。虽然没有顾家的牵绊,但是他们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需要向外人
解释他们的兄弟之情,同甘共苦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即使是离开的顾山一样没有
放弃顾家。因此,他们早就有共识,只要是大哥决定娶的女人,不管是怎样的女
子,他们都乐意接受。

  这回恰巧听到顾海的问话,他索性爬了起来,想跟大哥把话挑明解开心结。

  「二哥的意思是,大哥是有心上人了?」顾海对男女之事尚不开窍,但其他
的事还是心里清清楚楚的。

  「哥,四弟,我们谈谈吧。」

  兄弟三人拎著酒壶坐在屋脊上一面喝一面低声交流著。

  「大哥可是跟柳姑娘讲了顾家的事?」

  「谁是柳姑……唔……」一头水雾的顾海被二哥塞了口绿豆糕,乖乖吃掉了
待在一旁老实听著。

  「恩。」顾风点头,抿了口酒。

  「哪……什麽时候有答案?」顾林有些紧张的问。

  「後天。」

  「大哥猜得出答案麽?」顾林也喝了一小口,他知道其实应该提及需要共妻
就能大致看出姑娘的态度了,就是不知道大哥是如果跟那姑娘解释的:「对了,
大哥跟柳姑娘提了共妻的事麽?」

  「我把顾家的事都说了。」顾风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答道。刚喝了口酒的顾
林闻言一口喷了出来,而顾海也被呛到了,在两个弟弟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里,顾
风苦笑下:「我不知道她答不答应,我想她答应,也想她不答应……」

  三个人闷头喝著酒,最後顾海和顾林交换了个眼色,顾林斟酌著开口:「大
哥,若是你不愿……」让柳姑娘做共妻,我们可以放弃,重新寻个女人再生孩子
便是。

  但是顾风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别说傻话!且不说叔父那里瞒不过,
顾家暗地里有那麽多双眼盯著,岂是能躲得过去的。你们不要自作聪明,和祖父
计划了这麽久不能因为这个事给毁了。」

  顾风他们唤作祖父的,是祖父辈中排行第三的顾廉,也是现任的家主,另两
位祖父因为受到丧子之痛,已经出现了状况。

  「哥,到底谁是柳姑娘啊?」顾海可怜兮兮的看著哥哥们问出了憋在心里的
问题。

  「就是上次被阿布吓到的那位。」顾林哼了一声。

  「啊,那位呀!恩,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味道应该不错。」顾海奇特的审美
观叫顾林极受打击,感情上如此迟钝的弟弟,正叫他不愿承认这是顾家的子弟。

  「二弟,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勉强自己。」顾风和顾林碰了碰酒壶,说道。

  「恩,我晓得。」顾林也不多解释,喝光了酒:「大哥,若是你等不及先回
去吧,这里有我跟顾海,应付得过来。」

  「好。」

  提前回来的顾风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柳真真,她又搬回了赫连家的小院里。
站在院门外的顾风浑身散发著怒意,整个院子红豔豔的一片喜庆,三日之後就是
柳真真嫁入赫连家的大喜之日。

  作家的话:是我写的东西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咩?

  昨晚写的不满意,删了。

  码了一天快写好了,然後尼玛,停电了!!!!!!!!

  我家本肚子里没塞电池啊!!!!!!

  三小时後来电,word肿麽只保存了前面两段!!!!!!

  把剩下的给我吐出来啊,混蛋!!!!!!!!!!

  灵感都没了啊!!!!!!!

  好嘛,我重新写,终於搞定了,某Z表示好累,不会爱了!!!!!!!!!!!

           第02章落花时节又逢君上

  在给柳真真验身时,桂姨却看见了点点血色,开始还当是嬷嬷们下手太重差
点大发雷霆的桂姨,在嬷嬷们一连声的冤枉里,经过再三检查後才确认是柳真真
来初潮了。

  出於对这个敏感时期少女会格外虚弱的考虑,柳真真立刻被穿得暖暖的送回
赫连家,并被侍卫严密看守起来。

  柳真真头一回看到自己流血,虽然知道迟早要经历这麽一个过程,但是这麽
措手不及的来临还是叫她不安害怕,突然好想娘亲,如果有娘亲在身边,她一定
会温柔的安慰自己,讲述自己当初的惊慌,让她安心,可是现在身边只有幽兰殿
的嬷嬷,泪忍不住的淌下来。

  「呦,小主,可是肚子痛?哎呦,没事啊,喝点红糖水就成了,嬷嬷让人去
熬。」嬷嬷先服侍了柳真真睡下,确定人暖和了就吩咐出去让侍女弄糖水,自己
紧张的抓过另一个嬷嬷小声说著:「唉,小主说痛了,这头回痛了,以後怕就逃
不过了,真是造孽啊。」

  柳真真听得见那小声的对话,心里却分外想念顾风,她难过的不是肚子而是
心,即使喝了糖水睡下,嘴里是甜的,心却是苦的。

  次日起来,柳真真惊讶看著院门口把守的侍卫,才发觉自己被看管起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很快赫连家主亲自带著裁缝,管家,还有手捧著各式红绸的侍女
们鱼贯而入。

  柳真真怔怔地看著那些人,似乎意识到了什麽又不愿承认,她看著赫连家主
问:「赫连叔叔,这是……?」

  原来前一夜,长老会紧急召集所有家主开会,定了日子和人选,因为罗家之
前让真真受了惊吓,所以这次打算让柳真真先嫁入她最熟悉的赫连家,好和赫连
家主亲自挑选出的夫君多培养感情,再过个一年就可以开始生养了。

  柳真真说不出我不要嫁人的话,外人只当是她太过高兴或者一时还有些害怕,
赫连家主和颜悦色的拍著柳真真的肩膀,说道:「离儿是叔叔看著长大的,老实
听话,不会欺负你的。叔叔知道时间是紧迫了点,可能一下你还接受不了,没事,
我们不急著要孩子,你年纪也小,先跟离儿好好相处段时间,嗯?真儿最乖了是
不是?」

  柳真真不得不承认,纵使自己之前想了再多的注意,面对著长老会和这些人
自己始终是无法反抗的,她轻轻嗯了声。

  短短一日,她就抱著暖炉窝在床上,看著众人忙里忙外,鸳鸯交颈的大红缎
被,龙凤呈祥的大红帐幔,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都一一张罗起来,喜庆之色
如初夏微暖的风吹遍整个赫连府,也刺痛了顾风的眼。

  赫连家的侍卫拦不住顾风的脚步,他在夜色里踏进柳真真的闺房,看著那个
缩在床上的少女低头翻看著一件件小肚兜,全都是他送的,神色里没有待嫁的娇
羞喜悦,只是神色淡淡的。见到这样的柳真真,顾风的怒气稍减,她似乎不是为
了躲避自己才嫁人的,她好像也不是那麽愿意嫁人。

  顾风不愿在胡乱猜测,今日来本就是要向她讨个答案的,索性走了出来,唤
她:「真儿。」

  柳真真惊讶的抬起头,看清了是顾风,立刻赤著脚下了床扑向顾风。

  抱住那个娇小的人儿时,顾风整个人都放下了心来,收敛起浑身的冷硬,将
柳真真紧紧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风,我不知道怎麽就这样了。除了你,我谁都不嫁。风,你还要不要我,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柳真真小声窝在顾风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听到小真儿断断续续说完经过,顾风一面顺著她的背,亲著小脸儿,一面轻
声安慰:「乖,不怕,我怎麽会不要你,小真儿可是我的心尖尖,乖宝宝。」

  「肚子真的不痛吗?不要硬撑著,恩?」顾风的大手覆在柳真真的小腹上轻
轻揉著,唯恐会弄疼她。

  「真的不痛,就是有点点怕。」柳真真环著顾风的腰,软软的说道。

  「那就好,晚上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他咬著柳真真的耳珠低语。

  柳真真有些害羞的点头。夜里,她偎依在顾风宽厚温暖的怀里,嗅著他身上
熟悉好闻的味道,安安心心的睡著了,顾风却醒了很久才合眼。

  顾风晨日离开前,坐在床边摸著柳真真的长发,吻著她的额头,让她安心等
到大婚那日,允诺自己会名正言顺的带走她。柳真真不知道顾风想到了什麽办法,
但是她很相信这个男人,於是点头答应。

  在顾风悄然离开时,他就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索性走到一处小巷里说道:
「出来吧。」

  顾风转过身来,对上一双金色的眸子。北陆皇室?这个人是从柳真真的院子
外面跟来的,难道也想跟自己抢小真儿?

  「世子一路跟来,可是有事要同顾某说?」

  「云州顾家果然不简单。」阿苏勒长久的看著顾风,开口:「三日後若是你
没本事带走她,我会带她一起走。」

  「那世子可以安心回去了。」显然,顾风不愿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情敌多说
话。

  「三日後自有定论。」阿苏勒丢下话後转身离开。

  当他得知柳真真离开幽兰殿的消息时,胡瑟也同日抵达了。面对大君的命令,
他无法违背,只能恳求老师允许他再见那姑娘一面。胡瑟亲自和他来到了赫连府
的这处小院里,陪他在树枝繁茂的枝叶里看著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看清了柳真
真眼里的依赖爱慕。胡瑟带著这个遭受打击的少年人离开,在府外告诉他那是云
州顾家的长子,同样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顾风的优势远胜与他。

  「如今的你带走了她之後要怎麽办?在外面寻一处小院,把她藏在里面,偷
偷给你生儿育女,直到你登基再接回来册封麽,英迦,你不会这麽天真吧?宫里
的血雨腥风你是一路经历过来的,你能保证她逃得过那些女人的毒手,安安稳稳
等到那一天麽?若是真喜欢这姑娘,就放手,顾家比皇室更适合她。」

  阿苏勒不吭声,他知道老师说的不错,尽管他确信顾风有能力带走柳真真,
却见不得他那般如意,索性显身给他添点堵才肯离开。

  就在柳真真成婚当日,晌午时分,她才穿著喜服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到赫连家
大门口,准备前往主城广场祭拜天地,然後等待夜幕降临後的隆重仪式。就听见
了赫连家主的怒喝和兵刃破空之声。

  那一日的兵荒马乱她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掀起盖头时看见缇罗城主干道
上是全副武装的银甲军,为首的男人一身银白战袍,在初夏满城绽放的凤凰花中
远远看著她。

  顾风翻身下马,朝著赫连家主和柳真真走来时,他身後的第一列银甲军齐齐
下马,手执弓箭半跪待命,第二列亦下马取箭引弓,赫连家侍卫不得不以自己的
身躯护住家主和新娘。顾风抬手示意後,银箭箭头指向地面,但是一双双锐利如
鹰的眼睛密切注视著对面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威胁到家主的行为就会毫不犹豫的
放箭。

  「赫连家主,此次顾氏不请自来是受陛下密旨,还望见谅。」顾风自怀里取
出圣旨,赫连家主等人不得不跪下接旨。肃帝怒斥长老会欺上瞒下,对於荣安王
归隐和王妃遇难之事都言之不实,必有隐情,要北部四州半月之内给出解释。认
命赫连氏家主全权负责,解散长老会,彻查荣安王府上诸事。另,缇兰郡主乃皇
室宗族,交由云州顾家护送回京,即日启程,不得拖延。

  赫连家主接旨谢恩时,顾风却突然单膝跪下:「王妃罹难前就将缇兰郡主托
付於赫连家主,赫连大人便是缇兰郡主之长辈。顾风将娶缇兰郡主为正妻,特此
知会赫连家主。」

  在众人的震惊中,他用清亮的声音昭告天下,不给赫连家主拒绝的机会:
「缇兰郡主必是我顾风之妻!诸位,若有夺我顾家主母之人──」

  「杀!」

  「杀──杀──杀!!!」

  整齐划一的吼声响彻云霄,惊起的飞鸟扑入碧蓝的苍穹,火红的凤凰花也纷
纷落落。顾风径直走向柳真真,将她横抱起来重新上马,银甲军悄无声息向两旁
散开,让家主直奔港口停靠的顾氏商船。而二爷顾林也从银甲军中走出来,和赫
连家主寒暄一番,表示若有难处不妨知会顾家一声。

  疾驰的马背上,柳真真被顾风抱在怀里,他不时低头看她一眼,用下巴摩挲
著她的长发,嘴角带著一抹笑意。马蹄踏落之处,卷带起的暖风夹著吹落的凤凰
花,如柳真真的嫁衣一般红,如她的小脸一般美丽。

  顾风忍不住去吻她的脸,轻叹:「夫人,为夫心里真是欢喜。」

  作家的话:我要死了!!!!!!!!!

  难道大陆的信号都被冻死了咩!!!!!!!!

  同志们,我努力传第二更!!!BUT不要期望太高!!!!!!!

  明天还有一更,BUT时间不定!!!!!!

  雪好大,大家注意保暖!!!!!!!!!!!

           第03章落花时节又逢君下H

  陵朝的西南郡占据了整片大陆六分之一的面积,从五彩斑斓的梯田,墨绿的
吊脚楼,到湍急的江河,险峻的峡谷,令这片土地拥有独具一格的地理坏境,风
俗迥异的不同部落混居於此。

  顾风将要这温暖潮湿的郡州完成为时两年的任期,一同而来的自然是他最宝
贝的柳真真。等从北陆离开後,顾风就打算带著柳真真去到西南郡的首府,落娑
城,走马上任。南部原本就是顾家的封地,所以他和各部落首领的关系都很好,
等得了空就可以陪著柳真真一同去各处转转。

  开船前,顾林和顾海也登船与柳真真见了一面,柳真真有些害羞的唤他们
「二爷」「四爷」,心里知道这两位也会成为自己的夫君。顾风让她去後面换衣
裳时,柳真真才敢隔著纱门,悄悄打量顾风的两个弟弟,顾家人都生的好皮囊,
顾风沈稳大气,顾林俊逸儒雅,顾海,唔,那个驯养豹子的少年倒是一副野性十
足的模样。之前虽然见过一两回,但是她全部的心神都被顾风吸引走了,并没有
多留心另外两人,她一想到顾海那只叫阿布的豹子,不由一惊,连忙四下看了看,
还好那只皮毛黑亮的小兽没有上船来。

  「小真儿在找什麽呢?」顾风送走了两个弟弟,绕到後面来瞧她。

  「四爷养过只豹子,我怕它也上来了,所以……唔……」柳真真软软的嘟囔
著,被顾风伸手抬起尖尖的下巴一口吻住了那柔软的小嘴。在两人沈浸於亲吻的
美妙体验中,另一艘大船也缓缓驶离港口,胡瑟站在英迦身後说:「现在世子可
以安心走了吧?」

  「恩。」英迦在甲板上遥遥看著顾家的商船,那里早没有了柳真真的身影。
胡瑟也看著同一个方向,自己的这个决定对柳真真,对自己夫人应当都是好的,
知道了柳真真的下落,以後对夫人也能有个交代了。尚不知情的胡夫人因为前一
夜被夫君折腾得太久,不愿意下床走动,就半靠在窗边看著外面的景色,对面的
商船朝著相反的方向驶去,她的目光不自觉得追著它,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很
快,心里莫名的失落就被夫君的到来驱散了。

  「木头!坏木头!臭木头!昨晚干嘛做那麽多次,害的人家肩膀酸,腰酸,
腿酸,手也酸,你今天得喂我吃饭啦……」胡夫人大发娇嗔,胡瑟笑呵呵的凑上
去给她揉肩捏背,低声说著些荤话,哄得夫人羞红了小脸又半推半就的让他按在
身下好好搞一会儿。

  平稳航行的顾家商船上,顾风抱著换下喜服的柳真真,低声规划著以後的日
子,不时亲亲她的小脸,手伸进小衣里捉住那愈发饱满高耸的奶子肆意揉捏著。

  「风,我们还不能同房麽?」柳真真外衣脱了一半,小肚兜的系带也散开了,
一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粉色的奶头高翘著,被顾风捏在麽指和食指间轻轻揉
搓著。她小脸带著潮红,埋在顾风脖颈间伸舌舔著男人的喉结,轻声问道。

  「小真儿等不及了麽?」顾风一手托高她,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不用低头
就能含住她的小奶头,一边吸咬一边调戏著小美人儿:「让我看看,宝贝儿的小
穴穴是不是又湿哒哒的流口水了。」

  他没有把裙子撩起来,而是直接扯开了腰带,让长裙和亵裤都落到真真的膝
弯出,长指伸进双腿间的细缝里,立刻就触到了湿漉漉的一片春水。柳真真的初
潮只来了两天就好了,现在正是她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小馋猫。」他惩罚似的咬了口柳真真娇嫩的胸乳,在少女软软的叫声里温
柔的抚摸勾画著他熟悉的那处软腻,宝贝儿软嫩的小嘴还是那麽贪吃,含住了手
指就不肯松开。

  「嗯,再进去些,风……里面痒痒的……」柳真真勾著顾风的脖子把两只圆
鼓鼓的奶子往他嘴里送,身子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磨蹭著。顾风的外套已经被柳
真真连扯带拉的脱了大半,靠在结实温热,还充满肌肉和男性气息的怀里真是件
舒服至极的事。

  「这样?唔,不能再进去了,宝贝儿。」顾风抱著柳真真,讨好似的四下轻
咬著她的身子:「等你再长大些,才可以破了身子,我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
不对?」

  「还要多久?风,我是不是变坏了?整日里都想著让你摸我,咬我……好害
臊啊,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弄我,好舒服的……」柳真真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一
样,细细哼叫著。

  「乖宝儿好生诚实,顾家爱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学得坏点儿,骚点儿,我们
会好好疼你的。」顾风被柳真真的话取悦了,湿湿得舔吻著她的脖颈,肩胛,呼
吸愈发急促起来:「还得等上些时日,虽是来初潮了,但是这小肚子里还没有完
全长好呢,我若是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每月我都会替你检查下,若是长好了,
不消你开口为夫也一定狠狠疼你个几回,恩?」

  柳真真咬著指尖点点头,因为顾风的手指摸到了同样敏感的後穴上,并且往
里面伸,鲜嫩红豔的肉膜裹著他前端指尖紧紧绞著,穴口紧得不行,让他插入得
很是艰难,见柳真真有些不习惯,顾风还是心疼的抽出了手指,改去轻摸那颗小
阴核,让心上人舒服又难受的软软叫唤起来。

  「风,真儿要亲亲……给人家嘛~ 」柳真真的小珍珠被顾风一碰,整个人都
越发酥软,她蹭著顾风的脸,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求欢。

  「来,我们去窗边亲亲。」顾风说著抱起柳真真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傍
晚微凉的海风吹了进来。

  「别,会叫人看到的,风……」柳真真有些害羞的推拒著,却还是衣冠不整
的被顾风抱到了窗台上,这处的窗台不仅宽大,而且向外延伸了不少,如一张小
凳子似的,柳真真衣冠不整的靠著窗框坐在台子上,一条腿屈起踩在台子上,另
一条腿踩在窗下的软榻上,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嫩水亮的小穴一览无遗。

  「这是顾家的地盘,没人敢看我们的,宝贝儿。」顾风只穿著长裤,跪在软
榻上,如虔诚的教徒一般按著少女雪白修长的大腿微微仰头含住了那处不住开合
吐水的小嘴,稍稍用力一吸,柳真真就娇吟起来。

  落日的余晖里,海鸥消失成天边的黑点,航行在金色海面上的商船顶层有最
旖旎的美景。打开的窗台上坐著黑发雪肤的美人,被撕扯开的外衣落在臂弯上,
大红色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脖上斜向一边,一只圆润饱满的奶子挺翘在外面,
奶尖沾著淫靡的水色,乳肉上留著浅浅的牙印,赤裸著精壮上身的男人埋首与她
的双腿间,女子修长纤细的十指抓著男人的发,清晰的吸嗦湿允声自她的私处传
出来,和美人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充盈著整个房间。

          第04章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上H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张小嘴里的蜜汁很好吃?」顾风让柳真真得到了纾
解後和她一起坐在窗台上。柳真真披著顾风递来的外套,拿著自己的小肚兜替他
擦去脸上的淫水,听到他的话後,甜甜的笑起来亲他的嘴:「没,不过我一定告
诉过你,你的精液很好吃。」

  「然後?」顾风看著自己胯间那只握住阳具的小手,带著一抹了然的笑意:
「方才嗯嗯啊啊的叫了这麽久,口渴了?」

  「死相~ 」柳真真娇嗔了他一句,如身子柔软的小蛇一般滑落到软榻上,想
著口交的技巧含住了顾风粗长的阳具,用无辜的眼神看著他变得深黑的眸子,两
颊微收颇为痴迷的吮吸著嘴里那根烫呼呼的肉棒。顾风的那里一点也不叫人讨厌,
漂亮的形状,同样未经人事的鲜嫩色泽,浓郁的男性气息如同迷药一样让她的内
心变得淫荡而骚动。

  「啊……宝贝儿……好厉害的小嘴……」顾风并不介意说出自己的感受,享
受著心上人的顶级服务,也让她有成就感:「嗯……再骚一点……宝贝儿……」

  顾风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奶子,略微粗鲁的揉捏起来,本该是会让柳真真感
到痛的力道,却让美人儿愈发亢奋起来。柳真真又动了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扭起
小屁股来。

  等顾风射了她满满一嘴後,弯腰把小真儿抱了起来,一面看著她小口吞咽著
自己的精液,一面那起她的小肚兜擦著她腿间的湿漉,有些试探的问:「几日不
见这张小嘴的功夫愈发好了,恩?」

  柳真真舔著自己手指上沾染到的精液,同他说了在幽兰殿里教习的事情,因
为涉及到了阿苏勒,所以也把阿兰的事同顾风讲了。顾风见她神色间对世子的身
份毫不知情,也没任何留恋之情,想来是世子一头热而已。

  「这麽说,连著几日,小真儿都舔著别人的大肉棒还喝了别人的精液咯?」
顾风吃味的玩著柳真真的小奶尖问道。

  柳真真咯咯的笑,翻身坐到顾风腿上,让双乳贴在他胸口,软软的说:「都
是假的肉棒啦,冰冰凉硬邦邦的,精液也不是真的,好像是鱼胶什麽熬出来的。
璃娘虽然老试探我,但是有一点没说错,每次上课我都想著你的大肉棒,好像天
天都吃呢。」

  「这还差不多,来夫君给你洗个澡。」顾风捧著柳真真的小脸深深的吻她,
将她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抱著她去沐浴。

  「啊!」柳真真看清了浴室不由轻呼起来。那哪里是一个浴室,应该是一天
然的小山谷才对。在两层的船舱内部,居然有四分之一是上下贯通的,填满了从
山间精心挑选来的鹅卵石,假山,移植的藤蔓古木,垒砌起的露天浴池里是循环
的热水。头顶的帘幕拉开露出整片透明水晶镶嵌的顶棚,抬头就可以看见星空或
月色。

  顾风抱著她仰著二楼的木制旋转楼梯慢慢往下走:「怎麽样?很特别的地方
吧,喜不喜欢?这是顾家的私人用船,以後你想要乘船远行,只消说一声就可以
用了。」

  「我才不要一个人出去玩呢,你得陪我。」柳真真白生生的胳膊圈著顾风的
脖子,抬头去咬他的下巴。在顾风的低笑声里,两人一起跌进了热水池里。柳真
真主动要求帮顾风洗头,男人闭著眼把脸埋进那两团软腻奶子里,双手揉著她翘
嘟嘟的小屁股,不时含住奶头狠狠吸上一口,呼吸里都是少女软软的体香。

  每日清晨都能在顾风怀里醒来真是件太惬意的事,柳真真觉得顾风的纵容让
自己越来越放荡了,整日都光著身子或是只披一件外衣在房里走动。顾风有时坐
在桌前看些折子和信件,她就爱跪在他的两腿间,脑袋靠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玩弄著沈睡的巨龙,唤醒了就贪婪的吮吸著,让顾风有时招架不住得连连拍打她
的小屁股:「小妖精,我都要给你吸干了,恩?」

  这日,依旧在船上,因为快到他出任总督的州郡,所以顾风召集亲信在一层
的书房开会,因为柳真真在午睡,所以他提前一盏茶的功夫,侯在里面。突然门
外就传来轻叩声,柳真真怯怯的喊他:「夫君……」

  「进来。」顾风应了声後,就看见难得穿戴整齐的夫人款款而来,「怎麽醒
了?没睡好麽?」

  柳真真摇著头软趴趴的坐到他大腿上,软糯糯地说:「人家要你抱著睡,一
个人睡冷……」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暗语,顾风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他的小真儿
又发骚了。

  「淘气鬼。」他轻拍了记夫人的小屁股,让柳真真跪倒书桌下面的空档里,
小手熟练的解开裤头掏出了沈睡的大肉棒开始舔了起来。外面陆续有人进来,说
话交谈声也响了起来。因为书桌是半封闭式的,所以他们看不见柳真真,但是其
中不乏耳聪目明之人,自然觉察到桌下有人。再看顾风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声色,
心里自然明白,想来是夫人跪在底下伺候著呢。

  一场会开完,顾风已是射了两回,当柳真真被他抱出来时,小脸上,发丝上
都沾著白腻腻的精液,那是顾风第二次故意把阳具抽出来,用手握著尽数喷在她
的小脸上的。其实他头一回射的时候,亲信们就心知肚明了,一向稳重的主子突
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後闭眼仰头,闷哼一声後才递来眼色让他们继续。

  众人出门後都交换著心照不宣的眼神,主子可真是宠那位夫人啊。之前冲冠
一怒为红颜,违了圣上的旨意,没有把缇兰郡主送回去不说,擅自就求娶为妻,
气得肃帝摔了一桌东西後来了道密函将他狠狠批了一顿,也就作罢了。

  房里,顾风拿了帕子替柳真真擦干净了脸,吻著她的小脸:「这麽样?刺激
麽?」

  「讨厌,讨厌,讨厌……他们准认定我是个坏女人了,顾风,你讨厌!」柳
真真捏著小拳头打顾风,却被男人抱紧在怀里堵住了小嘴。

  「难道我怀里的小东西不是个小淫娃?昨夜里是谁说自己是小骚货的?恩?」
顾风逗著怀里的心上人,看著她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要来挠他:「宝贝儿,没事,
我就喜欢你这小模样。外人要是说,就说是我让你做的,恩?我来当坏人好不好,
你就是我抢来的小媳妇,天天被我欺负?」

  「讨厌……」

          第05章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下

  顾风的船是和顾林他们分开走的,因为柳真真年纪尚小定了名分还未过门,
所以不必住在顾家就跟随上任的顾林直接去了西南郡。

  抵达头一天,柳真真就暗地里跟这儿的女人较上了劲。接风宴摆在总督府内,
因为以往宴席女眷都不会出席,所以顾风体贴的让柳真真自个在後院里转转。

  女人天生都对花有感情,所以柳真真虽然因为夫君不在身边有些失落,但是
在院子里赏花也能消磨点时间。顾风重新出现在後花园里时,就看见夫人嘟著小
嘴坐在秋千上自己玩。他轻咳了声,柳真真一下就听出来了,下了秋千欢欢喜喜
的扑进他怀里,娇娇软软的说:「风……你怎麽就回来啦?」

  「换套衣裳,我等你一同去赴宴。」顾风抱著堪堪到自己肩头的小妻子,在
那软绵绵的细腰上掐了一把。柳真真勾住顾风的脖子,垫起脚在他脸上亲了口,
跟著晴嬷嬷进屋去换衣裳。

  「夫人,衣裳首饰都挑贵的好的穿,千万打扮好些才是。」晴嬷嬷是玉桂夫
人陪嫁到中郎将家的侍女,也是顾风的乳母,这麽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地跟在玉桂
夫人左右,一同经历了好些变故後,才总算在顾家安顿下来。玉桂夫人虽然心里
气这个儿子留在顾家不出去,但心里也是最偏疼这个儿子的,所以特意把身边最
信任的人派过来,顺便也看看那个小儿媳到底是个什麽心性。

  柳真真知道晴嬷嬷的身份所以对她也十分客气,听了嬷嬷的话,便好奇的问:
「可是有什麽缘由麽?真真怕穿戴错了连累夫君。」

  「夫人不必担心。大人素来是个心细的,方才让侍卫去前面看了看,瞧见说
那些个来庆贺的部落首领都带了待嫁的女儿来。」晴嬷嬷只说了一半就停在了门
口,垂手候著。

  晴嬷嬷心里算著时辰,想著不能拖太久让客人都候著,不等她打算敲门,柳
真真就出来了。云鬓珠钗,香腮樱唇,轻纱笼丝裙,腰系珍珠串,面不敷粉而白
皙如玉,只稍描了眼眉点了朱唇就已是惊豔之姿了。

  晴嬷嬷看著柳真真,心里暗道这夫人是个有些本事的,幸好之前没有小瞧了
这位。早晨头一回见到柳真真是顾风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真是个娇美柔
弱的小人儿,怯生生的依偎在顾风怀里看著大家,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细细的。晴
嬷嬷是看著顾风长大的,除了二爷他们年幼的时候,哪见过主子对人这麽上心过,
走哪都牵著,唯恐小人儿磕著碰著似的,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顾风在院里等著,听见那软趴趴的脚步声就知道夫人来了,他看著柳真真腰
肢轻摆款款而来,瞧得出是用心打扮过的。他伸手将柳真真揽进怀里,在她耳边
低语:「夫人好生娇美,为夫真舍不得让外人瞧见你这小模样。」

  柳真真伸著细长的食指点他的心口,「那真儿还想把夫君藏起来呢。」省得
叫别的女人惦记。

  果然两人相携入宴时,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众人自然都打量著总督身旁那
娇小的美人儿,揣摩著她的身份,那些待嫁的女儿家瞧瞧顾风再看看柳真真,面
色都有些不豫。柳真真乖乖坐在顾风身边,带著甜美的笑容,听他向著众人介绍
自己:「这位是顾某尚未过门的夫人,缇兰郡主柳氏。说来叫诸位见笑了,夫人
年纪小,又生性羞怯,顾某若不能将她带在身边时时见著,总是惦记得紧,还望
见谅。」

  顾大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夫人的宠爱,几位首领便断了攀亲的念头,毕竟顾家
男子只得一位夫人的事是南边都知道的,於是宴会照常进行,众人表面上都安安
分分的。

  佳肴一道道呈上来,花花绿绿的好生漂亮。眼见其他人都开始吃了,柳真真
也拿起玉箸不知何从下手。顾风在菜端上来时就示意侍卫倒一碗凉开水来,他接
过碗摆到柳真真跟前,自己夹了片凉拌牛肉在水里好好洗洗才送到她嘴边:「西
南的菜瞧著好看,却是偏辣的。小口先尝尝,看看习惯不?」

  柳真真听话的咬了一小口,好吃是真的好吃,不过眼泪也一下就出来了。顾
风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一面辣得泪眼汪汪,一面小口小口吃掉肉片,心疼的劝她:
「乖宝儿,要是辣我们就不吃了,好不好?待会我让厨房给你烧点爱吃?」

  「不,洗一洗就可以吃的。」柳真真吃头一口是硬撑的,但是这辣沾了是会
上瘾了,第二口第三口,吃了就停不下来了。顾风只好一边与众人敬酒聊天,一
边盯著贪吃的小东西,唯恐她吃多了肠胃受不住。

  主位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几位待嫁姑娘的眼里,那样体贴又高大俊朗的
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於是纷纷跟著父亲到主位上去敬酒。

  柳真真眼眶微红,水汪汪的模样就像只初生没多久的小白兔子,秀秀气气的
小口吃著,有人来敬酒时就拿起自己的杯子去碰一碰,抿口甜甜的米酒。直到那
些年轻姑娘接二连三的凑过来几乎将她从顾风身边挤开去时,看著眼前晃动的白
花花嫩乳,心里便有些不悦了,小手暗地里在顾风腰上掐了把。

  顾风突然被胭脂水粉团团围住,正寻著夫人,腰上就被掐了把,他心领神会
用了巧劲把挤来的姑娘们推开了些,捉住柳真真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抱住,这才
喝了数杯酒打发了姑娘们。柳真真之後就一直窝在顾风怀里,被他抱著喂吃喂喝,
也没有不长眼的人再来敬酒了。

  眼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舞姬们上场开始翩翩起舞。顾风低头看著酒劲上来
後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不由心猿意马,低声吩咐属下们继续陪著,自己先陪夫
人去歇息了。

  等收拾洗漱好睡到床上,柳真真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了。顾风给柳真真服了老
三配的药丸,然後抱著她躺在床上,轻轻给她揉肚子。

  「风~ 」柳真真拉著顾风的手玩他的手指,也不说话只是一声声叫他:「风
~ 风~ 」

  「小心肝儿,怎麽了?」顾风撑起身子,低头吻她的脸:「有什麽心事告诉
我,恩?」

  「你以後要是有看上的姑娘,要跟我说,我……唔」

  顾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著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著,亲够了才
放过那只浑身粉红,直喘息的小兔子:「不许说傻话,我只有你一个心肝宝贝儿,
其他谁都不稀罕,谁都没我的小真儿好,不许胡思乱想知道麽?」

  「不公平的,我,我要和别的人睡,你却要一直一个人过……」柳真真抽抽
噎噎的说。

  「乖宝儿,是顾家对不起你,我该受这罚,心肝儿,只要你心里留点儿位置
给我,我就知足了。」顾风吻去柳真真眼角的泪,低低说著。

  「真儿心里有你的,永远都有。」柳真真与顾风十指相扣,小脚踩在男人的
大脚上取暖,背靠著他的胸膛,无比安心的睡过去。

  讨厌,讨厌,这些人真是讨厌死了。

  柳真真心里嘟囔著,但是脸上还是带著甜美笑意看著跟前的几位姑娘。昨夜
里才被夫君哄踏实,一大早又要烦心了,这种明知道夫君不再娶了,还要巴巴儿
贴上来的真真是碍眼的紧,呜,风,人家是自私鬼,就是讨厌别的女人来找你啦
……

  西南郡的女子们也是性情奔放,大胆热烈,加上气候炎热,衣料轻薄且量少。
年长的女子应是嫁了人的,来带的三个姑娘年纪都是十四岁,正好是好生养的年
纪,定是瞧准了柳氏年级小,顾大人看得见吃不著,再说,到底是没过门的夫人,
以後真进门的是谁,那可说不准。

  她们也是好好打扮了来的,跟著姑姑拿了父亲的拜帖直接就去了顾风的书房
见人,根本不打算叫那小姑娘瞧见。清一色用鲜豔的棉布裹胸挂在脖颈上只松松
兜住双乳,那露出的深深乳沟好似插根手指进去都抽不出来一般,敞开衣襟披著
件深色的褂子,长裙紧裹,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手腕脚腕都带著叮当作响的银镯
子。

  正在手把手教柳真真模仿自己的字迹,打算增进夫妻感情的顾风听到是几位
女客来求见,不由苦笑,昨晚好容易哄好了心尖尖,怎麽今天又来了。下人也很
为难,送拜帖麽,给了管事的就可以离开了,偏偏她们一定要见到顾大人才肯走
人。柳真真抿抿小嘴,扭著腰要从顾风怀里挣脱开,却被男人眼明手快的一把搂
在怀里。

  「让人先候著。」顾风紧紧抱著怀里挣扎的小东西,吩咐下人先让客人等著,
并且不许下人走漏夫人在书房的事。

  等小半时辰之後,娇客们款款走进书房,却没想到柳真真不仅在书房,还软
倒在顾风怀里,衣冠不整,发鬓斜散,小脸潮红,美眸迷离,一副被男人狠狠疼
过的小模样。再看顾风,俊脸微红,眼睛黑亮,一副餍足的模样,大手还在柳真
真斜披的外衫下面游曳。

  顾风扯过自己的外袍把柳真真裹起来,就这麽抱著她坐在太师椅上见客:
「夫人最是害羞,叫诸位见笑了。帖子顾某已经收到,择日会携礼登门拜访…
…」

  为首的姑姑倒是个沈得住气的,她谢过顾风後,试探著问:「顾大人府上皆
是侍卫和嬷嬷,夫人身边可要人伺候?我这三个侄女乖巧伶俐,若是能留在夫人
身边伺候,给夫人解解闷也是她们的福气。」

  柳真真的手在暗地里握紧了,正当我是个好糊弄的,居然敢塞到我身边来,
心里盘算的是踩著我爬到顾风床上去麽?顾风不著痕迹的安抚著怀里毛都竖起来
的小东西,低头看著柳真真带著抹无奈的笑意,说道:「郡主自幼是被家里悉心
养大的,顾某求娶之时就允诺会亲自照料夫人,绝不假以人手,这才抱得美人归。
几位姑娘高抬贵手,可别抢了顾某的差事。」

  顾风的幽默叫那做姑姑的也不好再言语,客套了几句就带著侄女们离开了。
夜里,柳真真思前想後老招来这些恼人事的缘由还是自己年纪小,不能行房,没
法过门。想著那些年轻姑娘丰乳肥臀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不算大的小奶子和小巧
滚圆的屁股,呜,是不是还不够?

  顾风洗澡出来,就看见小美人光著身子在镜子前发愁,那具生嫩雪白的身子
简直就是他心里的魔障,真想连肉带骨都给统统吃个干净。

  「乖真儿,这是干什麽呢?」他从後面抱著柳真真,不老实的去揉搓那两只
日益圆润高耸的奶子。

  「风,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柳真真低头看著自己的胸
乳,顾风一手就能罩住一只。

  「呵呵,宝贝的小脑瓜里都想的什麽东西。别人喜欢什麽我不知道,我只知
道我喜欢亲手把夫人的小奶子揉得又肥又大,把小屁股疼得又翘又圆,这样才有
成就感。宝贝儿,要是不放心,就整日跟著为夫好不好,没事时,就叫夫君好好
疼你一番,恩?」

  「说话算数。」柳真真嗤嗤笑著去亲顾风。显然日後娇气的扶摇夫人,在一
开始就被顾风惯坏了。

           第06章画眉深浅入时无上

  因为身边多了个美娇娘,日子就像流水似的过去了,似乎眨眼间,两年任期
就要到头了。

  「小真儿,好像昨儿我才从这小巷里把你找回来,一细想却是一年半前的事
了。」傍晚太阳西下,顾风照旧牵著柳真真出门散步,路过总督府旁隔了两栋房
子的小巷,忍不住想起那天以为差点就弄丢小真儿时一瞬间的惶恐。

  刚来不久时,他领著柳真真在街上逛,瞧见了卖小吃的摊子就停下来买一份,
两个人分著吃。顾风用竹签扎了一块炸得金黄酥脆的臭豆腐,吹凉了沾著辣酱香
菜喂柳真真,看著小美人捏著鼻子却鼓起勇气张嘴把它一点点吃完,忍不住去亲
她的小脸。只要是顾风喂来的,不管是什麽东西柳真真都会乖乖的吃掉,她好喜
欢让夫君喂自己吃东西的感觉啊。

  於是隔日,惦记著小零食的柳真真见顾风忙著在书房批官文,就拉著顾风撒
娇,说是自个想出门去买零嘴,当然买回来肯定是要让他喂自己吃的,不然才不
稀罕呢。想到那街就在附近,两人走过好多回了,加上柳真真也不爱被人跟著,
就答应她一个人出门。临走前还一再跟她确认了识得回来的路才放人,结果,一
个时辰过去了还没见人回来,顾风一下就急了,让府里所有的侍卫们,两个两个
一组的分散出去找人,找到了不要惊扰夫人,一个留下来远远看住夫人,另一个
回来复命。

  很快一队侍卫中的一人就回来说明了方位,顾风就急急忙忙过去了。远远瞧
著柳真真两手捧著还冒著热气的奶糕坐在小巷尽头,木桥边的大石头上,像只迷
路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等著主人来找自己。这是顾风叮嘱过的,迷路了就原地
等著,不要和别人答话,不要跟除了他以外的人走,熟人都不可以,他一定会亲
自来找到她的,所以柳真真走来走去看著相似的岔路,明明跟夫君走了好多次还
是记不清哪条才是回家的只好乖乖在路边等著顾风来认领。

  仿佛有感应似的,柳真真一回头就看到顾风朝这边走来,眼睛立刻亮晶晶的,
若是她长著尾巴一定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风~ 真儿好笨,怎麽也找不到路了,我等了好久的,风吹得手都冷了…
…」柳真真扑进顾风怀里委委屈屈的嘀咕著,冰凉的小手往他的胸口里放。

  顾风把奶糕递给身旁的侍卫,把她的小手拢到口边呵气,其实初秋的日子哪
有这般冷,只是柳真真格外娇气些罢了,他却甘愿宠著疼著:「好了,好了,不
是真儿笨,是夫君不好,来晚了。宝贝真儿不生气吧?」

  「不生气的,夫君最好了。」柳真真先发制人後见顾风不怪自己笨笨的找不
到路,就不好意思起来,这里的路都差不多真的找不到麽。

  顾风挥退了侍卫,牵著柳真真去附近的牛杂汤铺里坐著,点了份香香辣辣的
牛杂汤,自己把奶糕捏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喂柳真真吃。卖汤的老板娘直夸柳真真
好福气有个这麽疼爱她的夫君,柳真真小脸红红的,笑得顾风心里软软暖暖的。

  给柳真真暖了身子後,顾风索性牵著她把府边几条道都走了一遍,跟她细细
讲了每条路有哪些不同,看到那家铺子了就可以拐弯回家了,这麽一直到华灯初
上才回到自己府里用晚膳。

  柳真真如今已经对城里的路如数家珍,再也不会走丢了,想到那次丢人的事,
她就抱著顾风的胳膊软软地转移话题:「风,人家饿了,回家回家啦……」顾风
知道小东西不好意思了,便牵著她慢慢走回去。

  夜里因为顾风要先批文书所以晚了点才洗浴好进房里,床头的灯依旧亮著,
小人儿背对他窝在被子里似乎已经睡著了。顾风知道她明明不爱亮堂堂的睡,偏
生要替自己留盏灯,每回晚归心里都暖暖的,小东西真是个贴心的宝贝儿。

  他脱了外袍只穿著里衣亵裤便轻手轻脚的进了被窝生怕带著点冷气进去冻著
小真儿,这几日她来著葵水需要好生照看才行。其实这年年初他已经发觉柳真真
的身子真正长好,受得住男人疼爱了,却还是愿意忍著,总想著等到了大婚时再
行房。可是啊,脑子里想著的跟骨子里想著的终是两码事,偏偏那娇软的小东西
还总是时不时缠著自己喊冷,那两团奶子整日在眼前晃著已经叫他疼爱得愈发得
软绵绵,沈甸甸,比初见她时的青嫩模样肥美了不知多少。可是他依旧不知足,
往日里沾不得身,舔著吸著那嫩汪汪的小软穴儿还把持得住,现在一瞧著就忍不
住想那里面是如何软嫩舒润,下腹就肿胀难忍,真是作茧自缚的折磨。

  这不,他才睡进来小东西就黏了上来,睡眼朦胧的喊冷,也不知道是真冷还
是假冷,少不得要去摸她的手脚试试温度。一伸手,触到的是一具滑腻如玉的身
子。顾风真是佩服自己,摸到小东西光溜溜的皮肉,心里还想著她身子热乎乎的
应该不是真的冷,再往下摸到细腰上,连小裤都没穿,看来葵水是好了。

  柳真真对自己到底何时能同房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有一点是她能觉察的,
不知道是男人的唾液还是精水,亦或是那略粗糙的手心和好闻的体味,总之,在
顾风的悉心宠爱下,她就像秋日枝头结出的果子,一日日被雨露滋润得鲜嫩多汁
起来,那凹凸玲珑的身子随便在镜子前扭摆几下就连她自己看著也要心动。

  不知道上任总督是个怎样的人,书阁里尽藏的些豔史淫书,配得图儿看上一
眼都面红心跳的,叫她总忍不住想著顾风同那话本里壮男一般插得自己欲仙欲死,
底下的小嘴儿不争气的直吐水,一本书翻完小裤儿都要换一条。不过,她还是皮
薄,不好意思在顾风跟前看那册子,就临睡前自己窝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

  这边情欲被撩动著,那边顾风却一直不动真格,她也只好黏著男人用别的法
儿解馋。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夫君更好的男人了,明明人都是他的了想怎麽弄都
可以,却这麽忍著舍不得自己受苦,人家可也心疼著他呢。唔,还老吓唬自己要
是弄坏了肚子就生不了宝宝,讨厌呐明知道人家可想给他生宝宝了。

  柳真真抓著顾风的那话儿睡觉已经养成了习惯,这不,睡的迷迷糊糊时也不
忘贴过来伸手去摸那地方。顾风眼神转暗,揽过柳真真进怀里,揉著那两团软瓣
伸下去摸那水穴儿,只要轻轻拨一拨小珍珠儿,就湿漉漉一片了。怀里的人身子
已经熟悉了男人的触碰,虽然还半睡半醒著,那拖著细长尾音的娇哼声轻易就能
挑起男人的欲望,雪白的女体绵软光滑,两团鼓胀肥白的奶子在他精壮的怀里揉
挤著,顶端硬硬的奶头如少女粉嫩嘟起的小嘴调皮的在他同样敏感的乳头上磨蹭。

  屋里很暖和,让顾风放心的拉开被子,露出柳真真白生生的胴体,两颗沈甸
甸,水嫩嫩的奶子这般平躺著也是翘耸耸的两团美肉,这具身子是他一天天疼爱
成今日这幅勾魂模样的,如何不叫男人喜爱入骨。顾风握著阳具在那一片淫靡水
色的小穴上磨蹭著解馋,用多少次就像这麽狠狠插进去顶到至深的内腔,把她小
肚子里面统统印上自己的记号,可是看著那张娇美的小脸就下不了狠心。

  柳真真这时已经醒了大半,小穴贪婪得舔著那龙头就是吞不下去怎不叫人心
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挺腰竟是让那细小的嘴儿,借著滑腻的汁水啊呜一
口含住顾风的顶端。顾风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这麽一吸竟是喷了那小嘴里满满
一大股,他抽出阳具,就看著那嘴儿吐出大团的白浓精液,好似真的叫人抽插过
一番。

  「小妖精,就这麽等不及麽?」顾风两眼发红的盯著那颤巍巍不住吐白液的
穴口儿,拍著柳真真的屁股问她。

  「嗯啊……」柳真真还沈浸在被滚烫精液灌入的那短暂快慰里,臀瓣上的疼
从嘴里唤出来却是勾人得紧。若是那又多又浓稠的精液灌进得是自己肚里,那该
是何等销魂的感觉。

  「风,还要多久才能要了人家啊,真儿熬不住了呐……」美人儿光滑的长腿
夹在男人腰腹上摩蹭著,小脚丫踩到了男人肩上,被男人扭过头来轻咬了口。

  「就明日吧,」顾风伸手拿了帕子来挤著那穴口儿让精液吐干净了才重新搂
住真真盖上被子,手却捏著那两团软腻:「七夕是个好日子,好叫你尝尝做女人
是个什麽滋味。」

           第07章画眉深浅入时无中H

  没成想,次日因为要巡视各地粮食的收成情况,顾风要亲自带著人马走遍各
个村落,所以只来得及陪柳真真用了早膳便要出发。

  对於公事,柳真真素来都不过问的,但是她从未给夫君打理过行李,要带些
什麽,如何打包都不知道,偏生时间又这般紧,她正焦急时,晴嬷嬷领了个约莫
十五岁的姑娘进来。

  「青苏见过夫人。」名叫青苏的姑娘身形娇小,举止落落大方,眼眉间与晴
嬷嬷有著几分像。她的衣料首饰不及柳真真的贵重,但也远不是一个侍女能穿得
起的,那小脸如莲瓣,眼睛又大又亮,小嘴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来,真是个漂亮
的甜姐儿。

  见柳真真看著自己闺女,晴嬷嬷立在一旁解释:「夫人,青苏丫头自小就是
跟著大公子住的,往日出行也都是青苏随行,公子吃穿用度她再清楚不过了。今
日老身擅自做主带了她来也是为大公子著想,这出门没个称心的人来照顾到底有
些不妥的。」

  柳真真脸色如常的点头,给那侍女指了顾风放衣裳的地方,看著青苏手脚麻
利的挑出这个季节适合的衣裤打包好,又叮嘱了下人准备各种药粉,绷带,带上
烈酒和水袋,又一一检查过,才招呼著随行的侍卫出门,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模样。
一切妥当了,青苏才挎著那行囊转身同柳真真告辞,说是顾风的马车已经在门外
候著,不好让大人们久等,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柳真真依旧神色淡淡的点头:「路上伺候好你家主子,一路顺风。」

  说罢,她依旧站在门边,看著晴嬷嬷陪著青苏一同出去,青苏虽然比柳真真
年长几岁,但身形更为娇小玲珑,加上那甜美的容貌,那模样倒像是个得宠的小
妾,去随夫君远行一般,自己便是那守家的奴婢只能眼巴巴瞧著。

  柳真真本是想赌气不去送行的,顾风根本没跟她提过还有青苏这麽个美人儿
这些年一直跟在身旁,连上任西南郡都带来了,还藏著掖著不叫她知道。若没有
顾风的允许,晴嬷嬷怎麽会带她来见自己,说什麽一路辛苦舍不得自己受累,怎
麽不忘捎上那个甜姐儿解闷呐。柳真真心里气得想哭,脸上却始终没有显露出来,
这些纷纷扰扰的思绪不过是一瞬间在脑海里闪过,她定了定神,回屋抓了件东西
便提著裙摆找了小径不顾形象的一口气跑到了府上的大门口。

  「夫人?」显然,青苏和晴嬷嬷没想到柳真真居然从侧边的小路里跑了出来。

  这时顾风刚嘱咐完手下的官员打算上车,见到夫人小脸红扑扑的从边上窜出
来,脸上显然十分欣喜,念及二人要分离数日,心下便有了不舍,不顾周围还有
部下和侍从,就将柳真真紧紧抱进了怀里,附在她耳边低语:「乖乖待在家里,
为夫定在五日内赶回来的,会不会想我,恩,小宝贝儿?」

  柳真真自诩还是了解顾风为人的,所以见他神色如常时,心下就有了疑虑,
按捺住心底嫉妒,她的小脸上自然流露的当然是依恋和不舍,抱著顾风的腰,她
软糯糯地娇嗔:「想你做什麽,你就会欺负人家,喏,这个你收好,不许弄掉了!」

  说著柳真真将一团细软布头塞进了顾风衣襟里,那可是她贴身的小肚兜呢。
顾风探手一摸心里就有了数,低头亲她的脸:「记得养好身子,为夫回来才能好
好疼你。」

  两个人这般亲热耳语时,身边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紫苏见过大人。」

  顾风惊讶的看著挎著包袱,盈盈伏拜的青苏,又见到一旁的晴嬷嬷,再联想
起方才匆忙跑来的柳真真,心里便有了数,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色,让他把青苏
手里的包袱拿来,这才对著青苏说道:「阿青可是来接嬷嬷回去的,阿紫也一同
来了麽?难怪娘亲总夸你俩孝顺,我真是自愧不如啊。这些天我不在府上,不方
便安顿你们母女俩住进来,等会让管事接了月供後再多支百两银子出来,好让你
们多玩几日再回去。」

  说完,也不等青苏在想说什麽,便同柳真真挥了挥手,上马走人。晴嬷嬷仗
著是娘亲身边的老人,知道自己不是顾家的人,总是想要把两个女儿塞进自己房
里,娘亲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想来是见自己不碰小真儿,晴嬷嬷也动了心
思,特意招来了活泼机灵的小女儿,方才也不知道她们做什麽,但定是叫小真儿
受委屈了,这样的人留在府里只会图生事端,还是送走得清净。

  虽然顾风委婉的送走了那两人,但还欠柳真真一个解释。他不在府上的那几
日,柳真真可真是过得度日如年,又胡乱猜测著那个叫阿紫的姑娘,晴嬷嬷可是
玉桂夫人的陪嫁侍女,又是顾风的乳母,她的话里真真假假的,真是讨厌啊。

  第三日的夜里,柳真真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没有熟悉的怀抱,心跳和体
温,如何叫人能安睡。跟孤枕难眠一同而来的是身子的饥渴,她被顾风玩弄得敏
感而充满欲望,两日不曾叫男人沾过身子便是骨子里都是痒痒的,小穴整日都含
著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她只能光著身子跪著,两腿间夹著棉被,一手扶床,
一手揉著奶头,低哼著夹紧大腿,扭著小屁股想让发硬的小珍珠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磨蹭著小阴核到了高潮,柳真真也累得浑身无力了。她软坐在
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这般喘息著,突然有人从後面贴了上来,
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她压倒在了床
上。

  柳真真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她用尽
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破身的疼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的小穴太湿,太滑,又那般能吃,轻易就
叫那陌生的阳具顶到了尽头。柳真真被插入时,曾以为是顾风,但是这个男人的
气味是陌生的,不曾闻过的草木之味里带著夜晚的寒凉。他也不抱著柳真真,不
似顾风那般温柔得爱抚她,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她的身子。

  她喊不出声,但在被插入时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并
没有给她带来失身的耻辱,反而叫她从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著被这根粗壮的东
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真真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
者,使劲揉捏著那肉棒,屁股上突然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
男声在她身後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第08章画眉深浅入时无下H

  柳真真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跪著,扶著细腰开
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肉棒,再插进
来时美人儿整个人都会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鼻音都分
外娇媚销魂。

  柳真真虽然手未被绑起来,但是只是紧紧抓著床单,无暇去解蒙眼的腰带,
或者,她下意识的不愿解开去见那沾污自己的陌生男人。

  当那肉棒得寸进尺的愈发深入时,她便感觉到越发舒服,甚至无意识的抬高
屁股去迎接那狠狠插入的肉棒。

  「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麽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顶弄
的速度也越发快速了,柳真真呜呜的呻吟被他前後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收
缩绞紧的媚肉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嘴里的布团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内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
浓精,柳真真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著,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
来,她每一次颤抖都伴随著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
团终於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著顶端的粉嫩奶头。

  柳真真被男人自背後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著那根
变软後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里带著丝丝血色。柳真真沈浸在
被迫高潮的余韵里喘息著,但是小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君,坏,坏人
……吓……吓死……人家了……」

  顾风解开了蒙住夫人眼睛的腰带,伸著舌头去舔她的耳朵:「谁叫我一回来
就瞧见一个小淫娃夹著被子在自渎,总是要好好惩罚你下的。小荡妇,被陌生男
人搞了还叫得那麽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恩,好刺激……」柳真真有心气顾风,他居然变了声音来欺负自己,还说
那般下流的话,若不是後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发出来,她真的以为自己
被人强奸了。但是那最初的惊慌里仍然夹杂著蚀骨的快感,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
离不了男人的坏女人,若是今日换做别的男人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满足吧,唔,好
羞啊。

  半个时辰前,顾风好不容易结束了巡视,就昼夜兼程的往回赶,连府内下人
都没惊动就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东西,正盘算著见到了她要如
何亲热占有时,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柳真真动情後轻哼,他一挑眉,悄悄摸进里
屋,就瞧见那饥渴的小东西正跪在床上捧著奶子夹住棉被自渎,那样放浪的模样
撩起了男人心里的坏水,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两人平息了会,又缠吻起来,柳真真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
先前误以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细细感受过,现下,两人正在温存,她得以用自
己身子感受著那根往日里时常触碰吸允的大宝贝。

  「夫君,你那儿好粗好粗,人家小穴穴肯定要合不拢了。」柳真真扭头伸著
小舌舔著顾风的唇,低声娇嗔。

  「为夫的宝贝只是粗而已麽?说不对就要挨罚。」

  「唔……还好长,插得好深好深,真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柳真真伸手摸
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
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得叫唤起来。

  「恩,慢些啊……嗯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
……」柳真真咬著食指,在顾风的示意下摇摆著腰肢小幅度地套弄著他的阳具,
嘴里说著淫言荡语。

  顾风的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他的触碰都想火一样,所到之处让柳真真
被烫得连连颤栗。

  「来,小心些,我们换个姿势。」说著顾风扶著柳真真让她那儿咬著自己肉
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著,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著深处的小嘴,
青筋暴起的柱身著熨烫著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小穴里塞著怒涨的阳具,小腿勾起摩挲著
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因为身子被托
高了,所以挺著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风,吸啊,吸真儿的奶子……」柳真真双手抱著顾风的头,用那两团绵软
去蹭男人的脸,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

  顾风把两只大奶子往中间挤,然後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
出奶汁似的狠狠吸著。那两个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处,他这麽吸,虽然没
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插我啊……狠狠地插真儿呐……」柳真真扭著腰,两手抱著顾风的
头低低呻吟著,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又来了,已经尝过高潮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
都忍不得,放浪的向著自己夫君求欢。

  原本缓慢有力的抽插才让柳真真放松下来享受著温柔的欢爱,但是骤然加速
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
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
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顾风在一次深插时,将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就这麽蛮横的
一头撞进了宫腔,柳真真双手紧抓著他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
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
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般了,顾风还四下走动撞击著,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颤抖著,呜咽著
求饶:「风,不,不行了,真儿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说得出话时,顾风抱紧她抵上门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
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门上,挣脱不掉这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著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著柳真真持续喷射的顾风,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
她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
冷不防从柳真真私处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
精出来。

  柳真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方才的尿意太急她实在
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颤抖著,尽数撒到了顾风腿间,在门口的地板
上积了一小滩。

  「乖,不哭,没事的,是宝贝儿被为夫弄得太爽了,才尿出来的……乖,我
帮你洗洗好不好?」顾风拍著柳真真的背安抚著一时不能接受现状的小东西,走
进了浴室。

  这一夜,顾风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话儿
还堵在柳真真肚子里,他摸著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
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柳真真奶白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
痕和啃咬,而顾风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
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柳真真脸
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顾风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
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於是,顾风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收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
下休息,然後认命得开始打扫房间。

  作家的话:送礼的亲的名单,明天放哈~~最近开始忙啦,扶摇争取三月前
完结,因为三月後我就会很忙了。扶摇结束先更一寸相思,小白清水文,告诉大
家我还活著~~等我不那麽忙了再开新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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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章晚华已散蝶又阑

  对於大管事来说,在自家主子离开的日子里照顾好夫人,保证她乖乖待在府
里就是全部工作了,所以一日三回的请安是必然的。

  这天一大早才提了食盒进院子,就迎面撞见应当还在外地的主子,饶是大管
事见多了世面,但主子突击检查工作什麽的还是难免让人心里没底。

  「大,大人,您回来了?小的是给夫人送早膳来了。」

  「嗯,给我就是。然後把药送来。」顾风接过食盒,面不改色的吩咐管事,
然後又想起一事:「派人去看看晴嬷嬷她们离开没,抓紧送走。」

  「是。」管事一面心里念叨著夫人终於被大公子吃干抹尽了,这头回被顾家
男人睡过的就没一个是三天内能下床的,这离回去还有小半年在,哎呦,世事难
料啊,另一面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自家大人:「大公子别嫌小的多嘴,玉桂夫人
是个心肠软又念旧的,和晴嬷嬷情同姐妹,两个姑娘更是当自己闺女养著的,您
这般让她们回去,传到玉桂夫人耳里便是少夫人的不是了。」

  看著管事告退离开,顾风想起自家耳根软,心肠更软的娘亲心里也是无奈。
那日让晴嬷嬷娘俩走,他话里是留了余地的,等回到顾家一准还会见到她们。原
地站了会,顾风提著食盒进去,打算把床上的小东西喂饱了再把上回的心结给解
了。

  抱著小美人窝在床上喂完了粥,小穴里塞好了药条,顾风就开始替柳真真按
摩起来,好减轻她的酸痛,不时地问她力道如何,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放松後,他
便主动交代起姐妹花的事。

  「小真儿,上回青苏是怎麽跟你讲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好不好?」果不其然,一说这事,手心里软软的身子就绷直了。

  「乖,放松,放松。」顾风安抚著隐隐炸毛的小东西,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
起来:「我跟你说过,我娘是怀著我嫁进顾家的,之前她被困在王府里,是真的
无依无靠,一个怀著孩子的弱女子,身边不仅连个照顾的人的没有,还要担惊受
怕唯恐被人打掉孩子。晴嬷嬷当时已经被我娘安顿好,嫁去外乡生孩子了,听说
了我娘的事就抱著女儿挺著大肚子,求她男人变卖了家产去打点关系,把我娘从
王府里救了出来保住了我的命。

  娘亲身子弱,加上怀孕时情绪起伏太大,生了我後没有多少奶水,那个时候
我爹,当时顾家的大少爷一直在帮我生父伸冤,为了我们母子的安全著想,不敢
去外面找奶娘,原本想著各种法子好喂饱我时,晴嬷嬷主动断了她儿子的奶给我
喂。我是好好的长大了,可她的孩子一直体弱多病,虽然比我大几个月可是比我
要小上一圈,不到周岁就夭折了,所以我娘总是告诉我晴嬷嬷算我半个娘,是她
拿自己麽儿的命换了我的。

  晴嬷嬷後来又生了个女儿,就是青苏,之前的女儿便是紫苏。我娘最喜欢女
儿但是自己没有,加上晴嬷嬷对我有恩,所以紫苏她们自幼都是和一起在我娘身
边长大的,名义上是我名下伺候家生子,实际上也是半个小主子,吃穿用度都是
比照我的给的。

  紫苏比我大一岁,懂事得早,人也老实,不比青苏,她年纪小,又活泼嘴甜,
最讨我娘喜欢。当初娘亲心里总觉得对不住我,什麽好的都给我,对几个弟弟却
很少上心。青苏紫苏都是她喜欢的,觉得是贴心的人儿,所以打算让我以後收房。

  我们四兄弟和她们原本是在一个院子里养的,年纪小时有伴玩不觉得什麽,
去哪儿都是一群人,等渐渐懂事了,问题就出来了。紫苏她们是知道娘亲的心思
的,青苏仗著年纪小做什麽事都黏著我,紫苏稳重些,但也是什麽都只听我的,
给我的东西都是姐妹俩的双份。弟弟们又不笨,自然懂得是娘亲的意思,那个年
纪最是敏感,加上爹爹们在战场上音信全无,那段时间大家都很消沈。

  也就是那时我偷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和顾家的情况,我们四兄弟从来都是一条
心的,若是我这时脱离顾家,无异於在弟弟们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我怎麽可能冷
眼旁观他们在顾家里挣扎,所以心里已经决定留下了。

  因为爹爹们战死沙场,我们四人相继从军为的就是报杀父之仇。再之後,老
三出家,叔父们一面宠爱著娘一面要顾家的家业,祖父们受了丧子之痛开始有了
发病的苗头,总之那几年全部一团糟。过年回老宅,在娘那儿请安时才偶尔会撞
见她们跟著晴嬷嬷来向请安。这两年紫苏已经嫁人,青苏也择好了夫婿,虽然还
留在顾家,我以为没什麽关系了,就没和你提。晴嬷嬷来也是我娘的意思,但我
真的不知道青苏也会过来,叫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绝对没有下次,任何时候
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

  谁叫我就只有一个小真儿,不好好宝贝她还能宝贝谁去,还要天天都要把她
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听到最後句话反而这般不正经,柳真真哼哼:「讨厌~ 」

  「小东西,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为夫都要叫你吸干了。不然
你说说早上小肚子里流出来的都是什麽东西,恩?」

  「还不是你昨晚,灌那麽多,还不管人家怎麽求都不拔出来,嗯,讨厌…
…」柳真真小脸绯红地薄怒,想到早起後发现自己下面还含著顾风的肉棒,就闹
著要他出去。

  可是当顾风缓缓抽离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紧紧抱著那话儿,害得他头一回
还拔不出来,男人低笑著用了些力才抽出来,没想到稀释後的精水流出来时,令
柳真真又有感觉了,两颗主动站起来的小奶头出卖了她,惹来顾风好一顿吸允。

  顾风原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又深谙房中术,加上行伍出身,持久和耐力
都是一流。自那日後,尝到滋味的柳真真总是时不时去勾引下夫君,两人几乎日
日都黏在一起。若是她身子弱,或许顾风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柳真真生
得副耐操的身子,在床上又那般骚且大胆,怎样激烈频繁的做爱都只会叫她愈发
放浪,娇呼软语让男人血气上涌,只想狠狠把她按在身下死命蹂躏。

  年底顾风结束任期回京叙职,一路上马船里的动静就没停过,虽然专门定制
的车船隔音效果已是极好,但是整日从里面递出来那些撕碎的衣裙,不断消耗的
内置药条,和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夫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路上管事最担心的便是这样激烈的房事,万一碰上夫人有了身孕而不自知
就糟了。所以到一个地方除了买补药就是领著大夫来给夫人把脉,好在小半年里
都没有喜脉,管事终於可以安心准备抵京後的大婚,而不担心夫人出状况了。

           第10章小山重叠流苏帐上

  回京的顾风带著柳真真住在顾家原来的大将军府里,因为柳真真不愿意从北
部四州出嫁,所以决定从将军府一路迎亲回顾家老宅,於是这儿就成了她临时的
娘家,四处装点得喜气洋洋的。

  管事每日都在门口恭送顾风出门,听著他表述不尽相同的叮嘱,反正主旨就
是让夫人睡好吃饱,养的白白胖胖後嫁入顾家。按理说自家主子应当是和夫人夜
夜颠鸾倒凤,享尽鱼水之欢,咳咳,为什麽从那张俊美的脸上一改之前的餍足愉
悦,冷硬淡漠,嘴唇紧抿隐隐透著欲求不满的征兆,可是反观夫人依旧是一副饱
受雨露滋润的娇美模样,小脸豔若桃李,这是个怎麽回事?不该问的就不问,管
事的只好压下心头疑惑,吩咐厨房里再多做些补汤。

  府里上上下下全是行伍出生的高大男人,原先对著顾风不过是站直低头听令
便是,可是夫人那般娇小,要吩咐什麽都得仰著小脸儿正好对上他们低下的脸,
那双水汪汪的眼儿眨呀眨呀,再用那软糯的声音说「帮我喂喂鹦哥儿呀~ 」「把
花枝见一下啦~ 」「摘个果子嘛~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让见了她的男
人从骨子里往外都酥麻透了。

  有这麽个销魂的美人儿做主子的夫人,侍卫们又痛苦又享受,侍卫长更是头
痛不已,不消顾风觉察出什麽,就自觉去告罪,然後请主子允许他们日後见到夫
人时,可以半跪著听吩咐,不然真是要人命啊。

  顾风这面不动声色的著点头允了,转头就去找柳真真,那个毫不知情的小东
西正在院子里逗鹦哥。那是二弟送来的稀罕物,花花绿绿的两大只,不似画眉之
类叫声悦耳,倒是整日在架子上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不时恩爱地相互喂食,理
毛。

  柳真真最喜欢拿瓜子喂那只公鸟阿风,因为阿风一定不会自己吃,而是咬掉
了壳,歪著头衔住瓜子肉送到阿真嘴边,而阿真吃掉了瓜子肉就会凑过去给阿风
梳理羽毛,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的理,叫他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还小声
咕噜著。

  「来,你也喂去阿风。」柳真真小心的去喂阿真,可是母鹦鹉咬著瓜子直接
递到了公鹦鹉嘴边,阿风认认真真的咬掉壳,阿真就在一旁蹭他的脖子,等著阿
风喂给她瓜子肉,逗得柳真真咯咯的笑:「阿真你是个娇气鬼哦~ 」

  顾风走过去从後面搂住柳真真,低头亲她:「我的小真儿也是个娇气鬼,想
不想夫君也喂你吃东西,恩?」

  「别,大白天的呢。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说著,柳真真按住那隔著薄
衫捏自己奶头的大手,把顾风往房里推。

  才进了屋,柳真真的衣裳就被顾风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
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後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顾风含在
嘴里肆意吻著,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 夫君,夫君~ 」柳真真挂在顾风脖子上,轻哼著。如今只要是被男人
摸到身子,她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顾风托著两瓣小屁股,将
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
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著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著乳肉,满足的低叹:
「好嫩的奶子,还这麽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
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後是加倍的快感,柳真真无力的靠在背後的墙
上,软软的说:「等真儿有宝宝了,就会有奶水的,夫君,我们什麽时候会有宝
宝?」

  「快了,」顾风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著,好似那儿已经
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
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嗯啊~ 慢,慢些啊~ 」在顾风缓缓进来的时候,柳真真还是有些不适应,
头部就已是这麽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
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於娇弱怕冷的柳真
真来说,顾风的大家夥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著,或是用小穴儿含著,
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著,
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
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夥不肯放,肚子
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淫荡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肉死命挤压著,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插入
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著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
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著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
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著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柳真真此时被
顾风顶著蹒跚著到了院子里,玉臂抱著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
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著激烈
的抽插而晃动著。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著,小奶头不时
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淫水裹著精液,顺著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
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
穴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顾风听来真是天籁。柳真真的穴
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
淫水。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著
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著再一次喷射到了高潮,淋得石
柱上一片湿漉,顾风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因为早朝和突然增多的公文请帖的缘故,夜里顾风往往回来得很晚,根本无
法尽兴,他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只能闻著饭菜诱人的香气,却不能吃。柳真真有
时都觉得夜里的顾风就像只饿狼一样,盯著自己眼睛都要冒绿光,明明舔咬揉捏
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强忍住睡觉,偏偏一下朝
回来,整个人都兽化了,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却叫她极为受用,不知道是
不是破身时那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柳真真心里真的渴望过男人狠狠的,毫不
怜惜的蹂躏。

  这天晚些时候,顾风受了数位同僚的拜帖不得不去赴宴,柳真真撑著酸软的
身子坚持替他整理了外袍,顾风看那才到自己肩头的小女人垫著脚认认真真的把
边边角角都抚平,理整齐了还是不肯放他走。

  「宝贝儿乖,我去去就回来。」顾风亲著她的脸哄著小真儿安心。的确,他
不过是去露个脸给主人家增点面子,然後就可以抽身回来了,那些走到他跟前就
状况频出的美人们也统统被冷落到一边,他身边的女人有一个柳真真足矣。

  然而顾风让柳真真安心等他,却没料到肃帝一纸诏书在入夜时分将柳真真宣
进了宫里。若是顾风在,他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回绝,柳真真心里也是不愿进宫
的,可是她没有顾风那样令肃帝忌惮,只得由嬷嬷扶了上了软轿,缓缓往宫里去。
重新站在阔别已久的雄伟宫殿前,柳真真一时恍惚,本以为这麽多年过去早已淡
忘了这里,没想到置身其中时好似才离开了数日一般,一切都那麽熟悉。

  皇帝夜里召见重臣未过门的夫人绝对是不合礼制的,更不要说是在一处空置
的後妃宫殿里了。柳真真当然觉察得到不妥,可是看著依旧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枫
璃殿,她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仿佛娘亲还在里面等著贪玩的自己回去一般。

  肃帝负手立在院子里看著梅树,听到身後的脚步声和轻柔的女声:「缇兰郡
主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他转过身看著那个跪拜在跟前的女子,一转眼珍儿这般大了,竟然就要嫁人
生子做娘了,十六妹妹若是能活到这一日可是会替女儿高兴?不,不会的吧,若
是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是嫁入顾家任各色男人轮番玩弄的,任何一个当娘的都不会
答应。

  没有得到允许,柳真真只得跪著,她看著那人朝自己走来,随後下巴被一只
手托起,一抬眼就撞进一双探究的眼里,她没有错过舅舅眼里的惊豔和恼意,这
个男人自言自语却不介意她听见:「怪不得他不肯送你回来。」

  肃帝的麽指摩挲著美人儿细嫩光洁的脸蛋,红润丰厚的小嘴,居高临下的问
自己的侄女:「是你自己答应嫁入顾家的?」

  「回陛下,是的。」

  「这麽小就想男人了,等不急要被人操麽?」肃帝冷冷的看著柳真真,松开
了她的下巴。

  「……」柳真真刚想开口解释,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臣的家
事,陛下不必担忧。」

  顾风也不对肃帝行礼,就径直走向柳真真,看著跪在冰冷地上的小东西心疼
不已,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身体暖和著那具娇小的身子。

  肃帝看著那个年轻英俊的臣子,目光再次落到柳真真身上,小美人躲避著他
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夫君怀里。肃帝重新盯著顾风说:「好运气不是永远都跟著
你的,小聪明耍一次就够了。」

  肃帝率先离开,顾风抱著不明所以的柳真真也出了枫璃殿,坐上自家的马车
往回走,快出宫门时,肃帝身边的内侍侯在城门旁,递上了一个木盒,说是肃帝
赏赐给顾家夫人的。

  顾风收下了却没有打开,柳真真见他面色不善,乖乖地靠在夫君怀里不做声。
深夜,肃帝的龙床下背对著床,一个娇小柔弱的美人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胴体被
男人抽打得满是红痕,身上附了层薄汗,她痛得直抖却不敢做声,肃帝抽够了,
就下床直接捅进那不够湿润的甬道,一面狠狠抽插一面骂:「叫你小小年纪就想
男人!叫你往男人床上爬!干死你,插烂你这个小贱人!」

  而顾风背著柳真真打开了那盒子,就见两只缀满银片的幼童镯子套在一根雕
琢得惟妙惟肖的玉势上,见到这根照著肃帝龙身做的东西,饶是一向温润如玉的
男人也动了怒,他合上盖子一掌击下,等再打开里面只剩两只镯子躺在一堆玉粉
之中。

           第11章小山重叠流苏帐中H

  自那天後,顾风就尽量推掉所有的宴席,实在推不掉的便带了柳真真一同去,
总之绝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天都不比北部和西南郡,对女子礼数要
求甚严,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得抛头露面,未过门的待嫁女子更不能出门叫人见去,
偏偏顾风行事却这般大胆,男人们猜测那柳真真准时不得顾大人欢心,不然不会
这般不顾及她的名声,可看在女人们,尤其是爱慕过顾风的姑娘眼里却心想那柳
真真是个怎样的美人,叫一向稳重的顾大人肯这般失态,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因为顾忌肃帝暗中下手,顾风不得不让柳真真频频出现在众人跟前,让同朝
为官的同僚和夫人们都知道这个美人儿是他顾风的夫人。柳真真出门都带著纱帽
围著纱巾,但若是去的府内家宴,少不得要露脸,毕竟能让顾风都推脱不掉赴宴
的人,她自然不能拿乔的。柳真真如何不知每回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打量
自己,她也不喜欢这样,但是比起面对那日眼里冒火的舅舅,她倒是宁愿这般待
在顾风身旁。

  顾风的席位往往都是主人家的上位,连带柳真真也能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们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顾风身边那个娇小的人儿,年纪小小却生得这般娇美
动人,光看她走路时双腿紧并,步步生莲的模样就是个未经人事,骨子绵软的小
雏儿,偏偏性子还这麽害羞,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双美眸始终垂著不敢看向他
人,真是瞧著就叫人疼到心里去,不过若是弄到手里,想是无人不想将她丢到床
上狠狠蹂躏,非要那张小嘴哭叫著求饶不可。

  府上未出阁的姑娘们不能露面,但也在隔著屏风悄悄打量著柳真真,因为一
旦得知顾风将去哪家府上赴宴,这家的姑娘就会收到数不清的拜帖和礼物,为的
就是其他待字闺中的少女可以前来一睹柳真真的真容。那些贵族小姐们远远瞧著
顾风将柳真真护在身侧,不愿让人多瞧见,也方便他照顾喂食,心里自然妒忌不
已,嘴里贬低她处处不是,嫌弃她胆子小,总是没骨头似的软在顾风怀里,还未
出嫁就抛头露面不知廉耻,殊不知心里是如何的羡慕,还暗自记下柳真真的一举
一动和衣冠服饰。

  自打柳真真露面後,天都的风气都为之一变了,礼教坊派了嬷嬷专门研究柳
真真走路的模样,好教会姑娘们穿著广袖轻薄的华服走的那般动人,花楼里忙著
挑出那些声音带著稚气的花娘让达官贵人们按在身下玩弄,更有名里带著同音字
的妾室婢女一步登天,就连宫里新受宠的美人也是娇怯年幼的那种。

  好在没几天就要启程回顾家大婚,他真想把小真儿锁在顾家一辈子,不叫其
他人对她有半分觊觎。

  而柳真真也天天算著离开的日子,因为令她不愿赴宴的原因除了那些不友善
的目光还有肚子里的那些坏东西。自从第一回赴宴後,每回要去赴宴前,顾风就
会受刺激似的大白天在院子里就要她,一弄就是一下午,他体力好花样又多,一
直做到管事在外面告知他们赴宴的时辰到了,才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
这时的柳真真已经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塞了一根粗壮火
烫的玉势把精液尽数堵在里面,头两回还用绸带固定著,後来就只能靠柳真真加
紧双腿不叫那东西掉出来。

  这一日是留在这里的最後一回赴宴了,顾风更是连亵裤都不给柳真真穿,若
是她一旦没夹紧,众目睽睽之下就会看到一根裹著浓白汁液的粗壮乌黑玉势落在
顾家未过门的夫人脚边,那个场面柳真真想都不敢想,只能努力收缩媚肉紧紧含
住那个跟顾风阳具一般粗烫的坏东西,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

  才从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下午的女子,肚子里鼓鼓的装满了乎烫的精液,花
径里堵著阳具,每一步都叫她浑身发软,那种柔弱无依的模样怎不叫男人动心。
顾风看似揽著她的腰,呵护备至的陪著夫人,实则宽大衣袖下的手却时不时的捏
一下夫人圆润的臀瓣,换来柳真真的微颤和依偎。

  「别,夫君,不要这样……真儿要夹不住的……」柳真真靠在顾风怀里小声
的求著,这个大坏蛋难道不知道他每抓一把自己骨子都要酥一会,这就要更加用
力的夹紧那坏东西呢。就在柳真真用力咬住玉势时,那被软腻嫩肉裹住的玉势突
然抖动了起来,恰好上台阶的柳真真惊呼一声几乎跌倒,身旁的顾风眼疾手快的
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安抚众人:「无事,想来是踩空了。」

  「啊,风,不,不行了,真儿夹不住了,呜啊……」

  柳真真此时小脸埋在顾风怀里,双手紧抓著男人的衣襟,咬著他胸前的盘扣,
气息已经乱了,方才一惊之下越发收缩的媚肉让那玉势如活物一般冲撞起来,才
受过疼爱的敏感内里如何经得起这种撩拨,她很快就要到小高潮了,可是这里是
通往正厅的必经之路啊,要当著来来往往所有人的面呻吟出来麽?

  顾风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横抱起来,冲一旁担忧看著的主人家歉意的说道:
「可能崴到脚了,先借上回顾某暂住的客房一用。」

  「哦,好好,顾大人请自便,我这就请府上的大夫来给柳姑娘看看伤。」

  「先谢过好意了,她面子薄,方才这事已经叫她懊恼了,不必再请大夫了,
我替她揉揉便是。那顾某晚些时候再赴宴。」

  「没问题的,还是柳姑娘身子要紧。」

  两人这般客套时,柳真真强忍著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攀住顾风,在
心里求饶,不要再客套了,顾风,不要再说了,真儿要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
……

  就在顾风抱著她离开主道,隐入一处无人别院时,柳真真再也忍不住抽搐著
哭吟起来。顾风抱著她,看著小真儿在自己怀里被那玉势折腾到双目失神,这才
撩起她的裙子借著月色瞧向那私处,已经有小半截玉势露了出来。

  「恩,顾风,坏蛋,你坏~ 」柳真真绯红著小脸,气呼呼的嘟囔著。

  顾风轻笑著伸出一根手指顶上那玉势滑腻的末端,低声道:「看来小可怜还
有力气抱怨为夫麽,恩,看来为夫要好好给你点教训了。」

  说著,在柳真真高潮之後浑身放松时,把那根玉势重新捅了进去,使得柳真
真又是一阵失神茫然。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顾风抱著坐在了席上,男人高大
的身影将周围探寻的目光都挡住了,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却藏在自己裙摆下不住划
著双腿间湿哒哒的那条细缝。

  因为肚子里鼓胀的那根硬物,她不得不挺直身子坐著,但是那时不时的顶弄
又教她浑身发软,这一餐饭她连自己吃了什麽都不知道,心思全部都在顾风的手
指和肚里那捣蛋鬼上了。

           第12章小山重叠流苏帐下H

  夜里回去,一坐进车里柳真真就扭过头去不看顾风,还嘟著小嘴撩起裙子去
取那根坏东西,那气呼呼不肯理人的小模样看在顾风眼里不知道有多招人喜欢。

  「夫人可是生气了?」顾风凑上去搂著柳真真讨好似的哄她,「乖,不生气
了,堵著不舒服吧,夫君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讨厌,夫君你讨厌~ 今天害得真儿丢死人了,呜……」

  柳真真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做了那般羞人的事,恼羞成怒的要弄出
来那个罪魁祸首,偏偏里面顶著的那一根让她根本没法弯腰取出来,挤压只会带
来更强烈的冲撞。柳真真气得捏著粉拳去打顾风的胸口,男人任她幼猫似的示威
了一番,等小可怜没力气闹了,才伸手摸向她的私处,长指伸进去就摸到还在蠕
动的玉势,用了三根指头拿住了那活泼的东西,却没有完全扯出来。

  「嗯,拿出来呀,夫君,拿出来,这样好难受啊……」柳真真被顾风抱在怀
里背对著他,一低头都看得见自己双腿间是男人的手和半截露头出来的玉势,被
摩擦得殷红的豔肉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面被拉出来了少许。

  「帮你拿出来,为夫可有什麽奖赏?」顾风低头舔著夫人敏感的耳朵,不仅
不将玉势取出来还慢慢往里塞回去。

  「呜,明明是你塞的,你欺负人……」柳真真可怜兮兮的指责起顾风,「拿
出来嘛,拿出来了真儿让你插……」

  「插几次?」顾风的声音里带著愉悦,开始拿著玉势往外拉了。

  「唔,三次?」柳真真试探著说,然後就看见出来大半截的玉势立刻被往回
推了,啊,顾风是大坏蛋!!

  「五次,五次好不好?唔,八次?呜呜,不要推了,你要多少次都可以啦
……」柳真真软软的哭音听得男人已经硬到不行,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才把整
个玩意都取了出来。当到了府上时,顾风便横抱著软倒在怀里的小美人,往自己
房里走。

  赴宴总是有些酒味胭脂味,一回来洗鸳鸯浴自然是头一件事。浴室里水气缭
绕,热水带著蒸汽从高处的竹筒里落下,昏黄的光线里,赤裸的男人紧抱著怀里
的女人,低头缠绵得舌吻著,水珠顺著他贲张的肌肉滚落到结实紧翘的臀部再滴
入地板上。女人双手攀著男人的肩背,抚摸著他结实的腰身和窄臀,甚至不怀好
意的朝男人的後穴探去。

  顾风一把按住柳真真的手,俊脸因为动情而涨红,眼里流动著情欲:「小东
西,你想做什麽?」

  「我,我就想摸下你那儿……」柳真真害羞的窝进了男人的怀里,手却还是
贪婪得在男人身上四处乱摸。这个儒雅俊秀的男人脱光後有副叫她移不开眼的结
实身材,让人沈迷到不行,只想整日都叫这人抱著才舒服。

  「哼,那先喂饱我再说。」顾风低笑著却没有回绝,对於小真儿的要求,他
从来都是愿意满足的。

  柳真真顺从的让他抓著自己饱满的奶子,在男人手指的抽插下到了第一次高
潮。然後顾风一手捏著那娇嫩的奶头,一手扶著柳真真的腰,让她坐在木凳上,
就这麽低头看著自己粗壮的阳具在她那淫靡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美人儿被他抽插
得哭不成声,那不住娇哼的小嘴最後被男人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两个人的姿势随著柳真真的一次次高潮逐渐变换著,连缠吻都变得火烫到让
她颤抖,任由顾风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叫他肆意顶弄私处,亲咬著胸乳。整个
人在水珠和热气中如幻化成人的妖精一般,在水雾缭绕里几乎要化作烟雾散去,
叫顾风忍不住将她紧紧抱住不肯放开。

  眼看柳真真已经娇软无力了,顾风只好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了
她的一条腿,就这麽斜斜插到最深处开始最後的冲刺。每次被这样插入,都能顶
上柳真真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她的花径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
有小股的汁液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著阳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
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吟时长时短带著哭音和求饶,叫他难以自持:「乖,再忍忍,
马上就好了,马上……」

  等到顾风死死压住那一处捅入宫腔射精时,美人儿整个人都绷紧著不由自主
的抽搐,男人滚烫的大量精液不断注入她小小的子宫里,而女子珍贵的阴精也尽
数浇灌在男人的阳具上。柳真真睁著眼却无法凝视周围,感受著一次次高潮,已
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记得夫君的大宝贝,咽呜著低吟著:「风,抱我,
抱……」

  顾风知道她喜欢缠绵後被人紧抱的感觉,不用她说便搂进怀里好好安抚著:
「小乖,我在,乖……」

  顾风完事後从来都不肯抽出来,柳真真也不愿让他这麽快就离开,两人同房
大半年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她有些暗暗著急呢。男人的阳具即使软著也
是极为可观的一根,把花径撑的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偏偏都喜欢那种你中有我
的感觉,所以高潮余韵後的这一刻里是两个人心心交融的甜蜜时光。

  明日之後就要启程离开,十日後便是两人的成婚大典。这个默念过无数遍的
日子,突然到了眼前,两个人心里都有些紧张,缠绵起来却是比往日更加投入。
顾风抱著柳真真入睡前,忽然想起早逝的爹爹们,当他终於能理解为人父亲的心
情时,却是子欲养而亲不待,没人舍得抛下娇妻幼子,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
受丧父之痛,不要爱妻再无依无靠……他会有一个完整的家,怀里这个心头肉一
般的小东西将要怀上他的骨肉,两人会一起孕育出一个小生命,然後看著他一点
点长大,再给他娶妻生子,一直到儿孙满堂时,都能和自己深爱之人十指相扣,
同享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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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朋友和表哥的,所以每天早上都要起很早候著抢票,这种状况会一直维持到周
末,然後单位里也忙,所以更新时间不定,但是基本上是隔日更的==. 送礼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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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两情若是久长时上

  夏末秋初,正是乍暖还凉的日子,窗上的喜字还未拿去,洞房花烛的喧嚣似
乎还在耳畔,可是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了。

  午後的阳光从枝叶缝隙间穿透而来,树下摆著软榻,茶几,小炉里温著补汤,
边上摆著盛满梅饼的各色小碟。柳真真一手支头,衣袖落自肘部,露出皓腕上那
红玉玛瑙的镯子,另一只手隔著薄毯轻轻抚上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难掩笑
意。按著顾家的规矩,在春日里成婚後,一入夏便有了身孕,这年寒露时分便能
迎来顾氏的嫡长孙了,原来怀上孩子的感觉会那般奇妙,好像心藏著一个小秘密
不好对人说,但是那份喜悦却总是悄悄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顾风这年便调回云州领了个无权的虚职,整日里晨昏两次露面过便能回来守
著娇妻。这日,他在官府里晃了晃後回来便瞧见柳真真那副惹人爱的模样。

  「怎麽,那混小子又闹你了?」顾风走进院子,坐到柳真真身旁轻轻去摸她
的肚子,佯怒道:「臭小子,再闹你娘,小心以後爹爹揍你。」

  「讨厌~ 」柳真真伸手去打顾风,落到男人身上的小手却是没有一点力气的,
反倒是如调情一般叫男人心痒痒「不要吓宝宝啦,他很乖的。」

  「瞧瞧,你这个小娘亲当的,他还没出来呢,夫人就不跟为夫一条心了。」
顾风酸酸地看著那圆鼓鼓的肚子,也躺在了软榻上把柳真真揽进怀里,刮著她的
鼻子,再亲一口小脸,才开口:「小东西,知不知道慈母多败儿?不过,你想宠
就宠著吧,坏人有我当,好不好?」

  柳真真笑眯眯地点头环住顾风的腰:「抱著我哦,人家要睡了~ 」

  「嗯。」顾风轻拍著怀里的娇妻,看著她沈沈睡去,注视著那张被自己喂养
得微圆的小脸嘴角扬起笑意。

  树下那相拥的身影落入另一人眼里,叫她神色黯然。

  柳真真只知道顾风派了暗卫在院内保护自己,却不知那暗卫是个女子,她只
想著不必见到紫苏姐妹便很知足了,因为如今的顾家只有玉桂夫人身边还有侍女
在。

  顾家的男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如何照顾女子起居,所以成婚後院里并没有仆人,
有时连侍女都不需要。柳真真本以为会再碰见紫苏,青苏她们,所以记得她婚後
第一日去敬茶时,还是有些紧张的。

  嫁入顾家的柳真真至今仅见过玉桂夫人的模样,两位老爷和其他亲戚都未曾
谋面。大婚之日,众人是出席了的,但是她盖著喜帕不曾见到,而当夜公爹们因
为生意上的事连夜离开,等他们回来时,柳真真已经有了身孕,免了请安之事,
是以一直未谋面。

  小睡了一个时辰,柳真真是被顾风吻醒的,太阳还那麽好,她好想再多睡会
呢。顾风亲著她的脸,笑:「小懒猫,你忘了麽,今个娘请我们一起去用晚膳,
该换洗一番了。」

  「呜,真忘了呢。怪不得总说一孕傻三年,真儿已经够笨了呐。」柳真真懊
恼的把脸埋近顾风怀里,男人摸著她的脑袋,安慰道:「没事,夫君养著你呢。」

  柳真真坐在镜子前,稍稍抹了些水粉,因为是去见婆婆不好打扮太过,衣服
也是捡浅色的穿,打开梳妆盒时,瞧见了一只沈甸甸的荷包躺在底下,她伸手将
那荷包取了出来,金色的抽绳一拉开,里面珠光宝气一片。

  记得是洞房後的次日早晨,柳真真端著茶水去婆婆房里敬酒。那是她头一回
见到玉桂夫人呢,端坐上位的贵妇保养得极好,宛如双十少女一般的姣好容貌,
眼眉间的淡淡病态反到让她愈发令人垂怜,见者皆心生爱惜之情。

  见玉桂夫人身边并没有嬷嬷和紫苏姐妹伺候,柳真真要略安心些,她半跪在
玉桂夫人跟前,将手里端的茶碗举过头顶,恭谨的说道:「柳真真给娘请安,愿
娘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好,好孩子,快起来。」玉桂夫人接过了奉上的茶,笑著扶起柳真真,
「两位老爷有事,昨夜便匆匆出发了,这红包啊是娘专门给你的,他们两个的等
回来了我们再敲一笔更大的。」

  说著玉桂夫人递来一只精致的红荷包,金色的抽绳绑做同心结,这便是给新
妇的红包,里面装满了专门定制的小金元宝,小玉锁,和上等的珍珠,寓意金玉
满堂。跟寻常人家的红纸包相比,顾家的自然是大手笔,柳真真接过沈甸甸的红
包,乖巧得谢过了。

  玉桂夫人抚著柳真真的手,客套了几句後,将自己腕上的红玉玛瑙镯子取下
替她带上:「好孩子,这是顾家媳妇一代代传下来的。以後还要你多多操心家事。
晴嬷嬷年纪大了,少不得做些糊涂事,我也说她了,往後若是再犯你且撵她回去
便是。青苏那孩子叫我惯坏了,命也是苦,才过门没多久便守了寡,偏偏紫苏又
怀了孩子,一个两个都是要冲煞的,我便让她们都回去了,等来年过了再回来帮
忙,这些日子就委屈你了。」

  「娘说的哪里话,真真不委屈的,娘这儿若是有事要帮衬的,也一定要告诉
媳妇。」

  婆媳二人轻言细语地话了些家常後,柳真真见玉桂夫人有了疲色,便先告辞
了。一直侯在外面的顾风才得以进来拜见玉桂夫人,请她多多保重身子。母子二
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小夫妻两人才全部离开。

  那日之後,因为玉桂夫人身子弱,难得早起,若是老爷们回来陪著了,晨日
里越发早起不得,自然是免了新妇的每日敬茶请安。只有老爷们远行,玉桂夫人
觉得冷情了,才会叫上他们一同用顿晚膳。

  这晚,一直在外面巡视生意的顾林也回来了,四口人其乐融融得一起吃了晚
饭。饭後,玉桂夫人留了次子下来叙叙家常,让顾风先陪著柳真真回去歇息。

  「林儿,这次回来就要等开春再出去了吧?」

  「是的,娘亲。」

  「那多去你大哥那儿坐坐,他不在时便陪陪真儿,她如今有了身孕身旁少不
得要人照顾著,你也好多同她聊聊天解解闷。恩?」

  「娘亲,孩儿晓得。」顾林自然懂得娘亲的意思,等柳真真生完孩子过个半
年,就要成为他的夫人了,所以得让她尽早得接受自己。可是顾林不是个重情欲
的人,并非对柳真真没有感情,但是也不足以到像大哥那般融入骨血不可割舍,
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注意,不过是大哥没允许罢了。

           第14章两情若是久长时中

  顾风是同柳真真说过顾林回来陪她的事的,因为他比做娘的还要不放心这个
小东西,唯恐自己不在会出什麽岔子。

  柳真真点头好好应著,但是真的等顾林坐到身边,替她按揉水肿的小腿时,
柳真真还是害羞了。顾林自然瞧得见那小美人红扑扑的脸,垂著眼帘不敢看他,
现在还不是跟她说自己想法的时候,只能先建立信任感再慢慢来吧。

  顾林挑著自己出门的沿途趣事,顺便把兄弟们小时候的糗事都翻出来博美人
一笑。柳真真见他神色坦然,并没有看轻自己或戏弄之意,也稍稍放松了些,听
著他的妙语连珠,也会咯咯的笑。

  顾林总是在顾风到之前就会离开,不叫大哥瞧见什麽後心里不舒服,两兄弟
只在门口碰个头便告辞。顾风也不会追问柳真真,弟弟在这里做了什麽,因为柳
真真会把听到的好玩事都告诉夫君,也想让他笑笑。

  柳真真一直以为孕期里是不能行房的,一直到有日去玉桂夫人那儿用晚膳时,
被婆婆悄悄问起才知道顾风为了她的身子考虑一直都憋著。玉桂夫人是个心疼儿
子的,但也不好拂了儿子的心意,只得点拨著柳真真,让她别忘关心下自己夫君
的身子。

  看著柳真真红著小脸离开,玉桂夫人思忖著她年纪小,又叫儿子宠惯了,如
何知道照顾体恤男人。想到顾风身边没个贴心的人服侍著,当娘的心里总是不舒
服的,还是打定主意另觅个懂事些的放去他身边。

  玉桂夫人在挑新侍女的事,顾风自然是很快就晓得了,他不得不去娘亲房里
同她商议此事。为了不连累到真儿,叫娘亲觉得柳真真无容人之量,顾风只字不
提她,只说自己不喜欢身边有别有用心的女人。再说,他的父亲们都不曾有过旁
的侍女,他并不愿破例。

  玉桂夫人听了他的劝说却是红了眼圈,别过脸去低语:「娘知道,你是拿自
己当顾家人了,不在乎。可娘总想让你如时世间寻常男儿一般过,晴儿本就是我
带去要做妾的,只等著我怀上孩子,就叫她跟了你爹爹,可是没到那时候,你爹
爹就殁了。」

  眼见玉桂夫人说著又要落泪,顾风连忙安慰著她:「娘,那你心里真舍得爹
爹纳了别人麽?选了晴嬷嬷不就是觉得是自己跟前的人,是一条心的麽?真儿时
背井离乡嫁进顾家的,身边哪里有能信得过的人,她乖巧又胆小,猫儿似的黏著
我,儿子心里欢喜得紧。她跟了我的时候还未经人事,儿子是她第一个男人,对
她疼惜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招个不知底的外人来惹她伤心,还希望娘能见谅。」

  玉桂夫人也不看他,沈默了半响道:「是娘未考虑周全,让她别往心里去了,
但是当夫人的,也是要多体谅夫君才是,你且爱惜著自己身子。」

  「是。孩儿告退,娘亲早些歇息吧。」出门的顾风并不觉得轻松,他知道娘
不是想要为难柳真真,只是觉得亏欠著他,才总想著多给他纳几个知寒问暖的人
儿在身边好好照顾著自己。可是这份心意如烫手山芋,他实在无法接过,不管是
娘亲还是真儿都是他最看重的女子,他本是不愿叫任何一人伤心的,却偏偏叫她
们都难过过,男人还真是不好当呵。

  这事柳真真倒是不知情的,只是看著自己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大夫说这些时
日胎动要越发明显起来了。入了冬,天气转凉,便移入房内休息,这日顾林早上
过来照旧提她按摩著小腿和手臂,突然柳真真微微抖了下。

  顾林十分紧张地看著她问道:「真儿,怎麽了?人不舒服了吗?」

  「没,二弟,没事的,是宝宝踢我了。」柳真真也是头一回感觉到这样大幅
度的胎动,不适之後是更大的喜悦。

  「是吗?让我听听。」说著,顾林轻轻把耳朵贴上那滚圆的肚子,才考上就
立刻感觉到一个小手或是小脚隔著肚皮踩上来了。他笑起来,本能的想说:「小
子,是不是知道爹爹在这儿呢?」可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虽然这个孩子也会
喊他爹爹,但并非是他的骨血,突然生出小小的渴望,若是这个女子也能为自己
生个孩子该有多好。

  「好孩子,这也是爹爹呢,乖乖的哦,以後这个爹爹给你买糖吃。」柳真真
扶著肚子轻声告诉肚里的宝宝,顾林转头来看她,眼底难掩惊喜,她有些害羞的
别开了眼,这样好像偷腥的嫂子勾引小叔子一般呐。

  顾林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轻轻拉过她的手说:「真儿,我不会勉强你的,
若是你接受不了我,再同大哥生个孩子过到我名下也是一样的。若是,若是你觉
得我没那般讨厌,便试著同我处些时日,我定不负你。」

  「二弟,我何曾说讨厌你了,只是,只是真儿不曾这般……过,是以总有些
不习惯,怕叫人家笑话……」柳真真轻声细语道。

  得了柳真真这样的话,顾林心里也是有些底的,世俗教化下的女子接受共妻
之事总是要个过程,小嫂嫂这般已是心里有些松动了。他大胆得凑近了柳真真,
看著那双因为羞怯而水汪汪的美眸,带著魅惑般说著:「那便先试试如何?」

  说著便吻住了柳真真的小嘴,含著那软软的嘴唇舔了舔,又用舌头撬开贝齿
探了进去,勾住那丁香小舌缠吻起来。这是他的初吻,生涩而仔细,同时得到了
女子的默许和配合,顾家男子都是虚心好学的学生,柳真真扶著他的肩同二叔湿
吻一番後立刻被男人夺去了主动权,霸道的横扫那甜蜜的小嘴,贪婪的吮吸著甜
美的津液,又渡过自己的来喂她,直到柳真真肚里的宝宝又动了两下,两人才气
喘吁吁的分开。

  顾林在和柳真真亲嘴时就已经解开了她小衣的盘扣,此时那滚圆的肚子露在
了两人眼前,男人虔诚的亲吻著那里,低语:「好孩子,爹爹在疼你的娘亲呢,
以後爹爹也会好好照顾你的,乖乖的,不捣乱。」

  这日,顾林只是不住的同柳真真缠吻著,女人只是那张小口就已经叫他欲罢
不能了,且知足吧,这般便够了,顾林心里默念著,他不愿剥夺了大哥和她相处
的日子。

  顾风傍晚回来时,顾林已经侯在门口,他同大哥讲了下午与柳真真的事,看
著大哥闻言脸色为之一白,不由心头一紧,想来在大哥心里已经给真儿打上专属
印记了。

  「大哥,是我按捺不住做了傻事,冒犯了嫂嫂。明日起,弟弟不再来便是,
日後你和嫂嫂再有了孩子,过继给……」顾林唯恐大哥会生真儿的气,急急的揽
下责任,却在最後被顾风打断了:「你之前便是想著这个主意吧,只要是真儿愿
意,我不会阻拦的。刚才,是我一时失态,你别放在心里,以後还是要常来陪陪
她。」

  顾风和柳真真相处的时日太长,长到他都忘了顾家的规矩,只想同她厮守下
去。女人的心,变得就是这般快麽,明知道她会有别的男人,但是这一日来临时
还是忍不住要心痛。忽然就理解了女人们不愿夫君纳妾的心情,属於自己的东西
分一些给人就罢了,怕的就是完全被人夺走了。

  顾风进到房里,柳真真看著他神色却有些不自然,怯怯的唤他:「夫君,宝
宝会踢我了呢。」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衣服里去摸那肚子,果然被小子用头撞了下。孩子
似乎再用这种方式安慰著爹爹,叫他心软了下来,这个女人是自己决定深爱不渝
的,又给自己怀了孩子,已经有了血脉的羁绊,岂是那般容易让人夺去的。他同
那小子玩耍了一番,这才去打量柳真真,虽然叫弟弟亲过了小嘴,却不显肿,想
来顾林也是怜惜她不舍用力。

  手指不由自主抚上那两瓣樱唇,轻轻揉著,柳真真见他这般便是知道顾林同
他说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抓著顾风的手,说道:「风,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以为二弟过来便是要,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柳真真越急越说不清,却害怕越描越黑了,眼里渐渐盈满了泪水,她试探著
去抱顾风,见他并未推开自己才哽咽著说:「夫君,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
风,真儿不可以没有你的,呜呜……」

  「好了,乖,不哭了,我不是气你。」顾风抱著柳真真,知道她心里有著自
己便知足了,於是低声哄她:「乖,不哭了,不然宝宝要笑娘亲了,宝宝有个爱
哭鬼娘亲了。」

  这般哄好了柳真真,他才说:「我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你若是觉得二
弟合意,明年秋初就可以过门了。我任期也是到那时为止,回京後知道你身边有
人照料也能安心些。」

  话是这般说,但一想到弟弟同自己心爱的女子缠吻过,酸涩之余却对她的身
子生出了念想,这五个多月的清心寡欲在那念头一闪後便轰然崩塌。

           第15章两情若是久长时下H

  红帐里的女子,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羞涩地缓缓脱去衣裳。

  「风,不要这样看人家啦~ 转过头去嘛……」柳真真看著夫君目不转睛的看
著自己,突然就觉得好难为情,万一夫君觉得自己又胖又丑怎麽办啊?

  「乖,快点脱,我的真儿是愈发美了……」顾风哑著嗓子说道,他低头去亲
吻夫人露出来的圆润香肩,光滑细腻更胜以往,叫他的唇流连忘返。

  得到了夫君的肯定,柳真真才有勇气把衣裙脱去,露出比以往更为丰腴白嫩
的胴体,双乳沈甸甸地,如两颗饱满的水珠一般随著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嫣红的
奶头已经鼓出来,瞧著就让人想含在嘴里吸上几口。滚圆的肚子不仅没消减她的
美丽,反而让人遐想联翩。

  因为肚子太大,柳真真没法弯腰,所以顾风接手替她把下裙,亵裤都小心脱
去,从那双嫩生生的小脚一点点吻上来。柳真真其实也好久没尝过交欢的滋味了,
因为怕伤了宝宝只好强忍著。得知柳真真怀上的当晚顾风便睡去了书房,因为担
心她一人睡不习惯,在夜里还是忍不住起身来看看她睡得可好,结果一推门就看
到小东西裹著被子,可怜兮兮的看著门口,就这麽巴巴等著他来。

  一瞧见爱妻这般招人爱的小模样,顾风自然是心疼得不行,再次睡进被窝抱
住小东西,两个人一起睡了个好觉。後来是柳真真肚子愈发大了,顾风怕挤到她
和宝宝,就搬了软榻放在大床边,柳真真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这样才可以安
心睡觉。

  两人都禁欲良久,如今星星之火燃起,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顾风只是亲舔
著她的身子就能让柳真真浑身发软,而她身子那软软嫩嫩的触感更是叫顾风发狂。
男人把脸埋进满是奶香的双乳里时,那火烫的硬棒也抵上了小丘似的肚子。柳真
真伸手握住那心心念念的大宝贝,满脑子都想著它先前赐予的无上快感,忍不住
轻轻套弄起来:「夫君,真儿想你了,进来啊……恩……」

  看著一个即将要做娘的少妇这般娇吟浪语,任谁都无法忍受,顾风拍著她手
感极有弹性的屁股,让她扶住床栏跪著,还小心用被子垫在了她的肚子下面撑住,
这才握著自己怒涨饥渴的阳具缓慢又有力的插进去,娇妻那欢愉又痛苦的低吟,
叫他恨不能立刻狠狠抽送起来,可是还不行,他得顾著孩子,果然进入不到往日
的四分之三,柳真真就有些害怕的转身来推他了。

  私处数月未曾被滋润过,如今似乎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紧致,那火热又粗长的
东西烫得娇嫩的媚肉连连收缩蠕动,不断吐出水露润湿了交合处。顾风也曾给予
过娇妻温柔的缠绵,这一次同样十分体贴,虽然忍得愈发艰难,但是为了满足美
人他还是悉心得给予了柳真真一次次舒服温和的高潮。以往这个时辰的宝宝都要
在肚子里闹腾,现在也乖乖的一动不动,好像知道爹爹在疼爱娘亲一般。

  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和顶弄,顾风在抽出来时依旧是直挺挺硬邦邦的一根,并
没有射精,而柳真真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小脸潮红,眼里润润的,一副餍足
的慵懒模样,她如猫儿似的眯起眼,小舌舔著呻吟得有些干的嘴唇,满足的喘息
著,小手却不忘去摸夫君的那儿。

  顾风最後是在娇妻的嘴里释放的,他垂眸看著那贪吃的小东西如喝甜美奶汁
似的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得尽数喝下,低头去亲她的小脸。柳真真仰著小脸乖
乖让夫君亲,手里还把玩著那软下来的肉棒,有些自责:「夫君,你今个都没有
尽兴呢。」

  「乖,对我而言,只要想要自己弄几下就可以解决,喂饱我的小心肝才是头
等大事对不对?」

  「夫君,你好好,真儿最最喜欢你了……」

  顾林次日早晨来陪柳真真时,她还睡在房里,顾林见浴室门虚掩著便好奇的
推开看了下,见到大木盆里堆放著床单和男女衣裳,就知道昨夜里大哥同她行房
过了。

  再坐到床边时,心态便是不如之前了,他缓缓把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果然触
到了一具细腻滑嫩的女体,他深深呼吸著,努力平稳著自己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
紧张而微颤的手,一寸寸细细感受著从未体验过的美好。

  手不由自主的往柳真真胸口摸去,那绵绵软软的一团捏到手里时,柳真真梦
呓似的轻哼了一声,他却如做贼般整个人都不由得一颤,精神的高度紧张反倒让
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见美人儿没有醒转,顾林厚著脸皮继续,可是隔著被子揉
捻著那两团宝贝儿如何能过瘾,他又不舍得拉开被子叫美人儿著凉,就这麽痴痴
得轮番把玩一番後才依依不舍的抽回手。

  顾风红著脸怔怔看了她一会,突然起身关了门,然後脱光了衣裤钻进了被窝
里,把小嫂嫂抱进了怀里。睡梦里的柳真真将身形酷似顾风的顾林当做了夫君,
更是主动贴上去哼哼了声:「风……」

  这无疑在提醒顾林他爬上的是嫂嫂的床,她还怀著大哥的骨肉,却被自己抱
在了怀里要行那鱼水之欢。美人身上原本的体香混合著奶味,让男人喘息愈发沈
重,顾林不再多想而是顺从著自己的欲望,从柳真真的脖颈出一点点吻起来。

  梦里再次感觉到男人疼爱的柳真真自然是配合的,但是也在缓缓醒转,脑里
还是一片混沌嘴里却吐露了娇吟。

  等她想起夫君一早便出了门,现在轻咬著自己奶头的正是顾林时,身子早已
酥软,穴儿的水已经一点点流出来了。

  「呀~ 二弟,你……嗯……轻些吸……」那软软的声音直叫人浑身燥热难耐,
顾林如贪吃的幼童般与那两团饱乳嬉耍著。

  「嫂嫂的奶子好软好嫩,二弟好生喜欢啊。」顾林爱怜得瞧著被自己亲咬得
发红肿胀的两只大奶子,复又低头含住那奶头狠狠吸了口,惋惜道:「可惜还不
曾有奶水,不过即便这般这奶头也是甜滋滋的,弟弟真想日日都含著两团奶肉呢。
嫂嫂你可愿意?」

  「嗯~ 二弟,再吸口啊……真儿的奶头日日都让你含著……哎……」柳真真
如今才觉察自己竟是这般生性淫荡,那些话不由她思考便软软自小嘴里说出来,
惹来顾林愈加起劲的蹂躏啃咬。

  打断两人这旖旎光景的却是玉桂夫人,她今个突然想起上回替真儿求了个安
胎的符忘记给她了,今日阳光明媚大老爷陪著她散步路过此处,就绕过来看望下
儿媳。

  然而沈浸在情欲里的一对男女都不曾觉察有人进了院子,而这种情况只是负
责安全的暗卫又不能阻止,是以叫玉桂夫人一推卧房门就瞧见自己次子赤身埋头
在柳真真胸前,握著两只大奶子正吸到兴头上,两人面色潮红,眼含水色,皆是
动了情的模样。

           第16章岂分暮暮朝朝上H

  玉桂夫人笑著掩了嘴,转过身去,将符放在门口的桌上,曼声道:「上回这
安胎符忘了给真儿了,那就放这儿,记得压了枕头下。」

  出了门,在树下候著的大老爷就迎了上去搂过玉桂夫人,将她一入冬就容易
冰冷的双手拢进自己掌心里,这才一起往外走。他见玉桂夫人嘴角带著笑意,似
乎见了儿媳後很开心,便说道:「若是与柳丫头投缘便常去坐坐,不想走动了,
就让她去你那儿聊聊天。晴嬷嬷她们一时半会不回来,我们不在家时你也能有个
伴。」

  玉桂夫人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里慢吞吞走著,也不解释,便应下
了。她原本担心正经出身的郡主接受不了太多男人,到不曾想这柳真真骨子里倒
是个风流的,不过,她的儿子们个个脾气好,温柔体贴,又生的一副好皮囊,也
不由那小丫头不动心,嘻嘻。

  这边玉桂夫人心里喜滋滋的,而屋里的人叫她这麽一打岔,纵然是被玉桂夫
人默许了,但兴致却是淡了。柳真真更是羞得拿了被子蒙住脸,还是顾林千哄万
哄才安了心下来。这日下午顾林再来时,依旧是调戏小嫂嫂,让她撩起衣裳露出
两只粉白的奶儿叫自己含著玩弄。

  小半月下来,顾林只是缠著柳真真亲个小嘴,四下摸摸玩玩,没有过分的举
动,也让柳真真对他的调情渐渐有了反应。一叫人吻住小嘴,媚眼儿便微微眯起,
吐出小舌让男人勾进嘴里吸,两只乳儿也是,一露出来便翘耸耸得引诱著男人轻
咬爱抚。

  两个人就像是背著顾风偷情一般,见顾风似乎并无察觉或是默认了这样,亲
热起来也是越放越开。好几回柳真真被顾林扒得精光,任他从头到脚的舔咬了个
遍,一直到顾风要回来了,才匆忙穿回去。

  顾风也确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床第间欢爱时柳真真的主动更像是一种赎
罪,外衣下绑的松松垮垮的肚兜和小裤都昭示著她同二弟曾经做过什麽。看在弟
弟尚且估计柳真真的身子,并没有走出最後一步的份上,顾风就不说什麽。

  等到柳真真即将临盆时,顾风已经告了假整日守著娇妻了。柳真真这是头胎,
紧张总是难免的,加上宝宝活泼好动,夜里总是不安生,後来连顾林夜里都睡在
他们房里帮忙了。

  顾家的长孙出生在寒露这一日,柳真真自早膳後就觉得肚子一阵接一阵的痛,
顾风心疼的抱她在怀里,却无法帮她减轻痛苦。老爷们怕玉桂夫人被血气冲撞了
没有让她过来,而是请了最好的产婆们来帮忙,为了方便生,她们要求柳真真得
下地走动,两个大男人就一左一右的护著扶著,带她在院里一圈圈走。看著那种
痛得满头是汗的小脸,顾风心痛死了,不住的亲她,将小臂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住:
「乖,勇敢一点,是为夫叫你遭罪了,再忍忍,乖,痛了就咬我。」

  这一日在大胖小子呱呱落地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极其漫长的。柳真真生产
时,顾风就在里面陪著,左手小臂被柳真真咬得鲜血淋漓却毫不自知,孩子生下
来他只看了一眼,就让顾林带著产婆抱去给祖父他们看了。而自己一直守在床边,
陪著几乎虚脱的柳真真,他看著那张失了血色的小脸,擦著小人儿满脸的泪水,
也不管她是否能听见,温柔的讲著话:「宝贝真儿好勇敢,宝宝出来了,是个胖
小子,七斤多呢。我没跟你说,你怀上的那晚我来抱著你睡时就做了个梦。梦见
我在窗边教一个小不点写字,写了好多好多张,全部都是礼字。我醒来时就想,
这是那小子要给自己取名字呢。我拟了名字,叫至礼,顾至礼,你喜不喜欢?」

  留下的产婆们麻利得收拾好残局,就退下了,把这里留给这对刚刚成为娘亲
爹爹的男女。顾林在别处也是等不住的,找了借口就匆匆折返回来了。屋里因为
不能开窗,依旧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就在门口看著大哥红著眼睛拉著柳真真
的手在絮絮叨叨的说话:「……等他大一点,春天里我带你们娘俩一起去爬山,
在山顶看日出,夏天就教他游泳,去禾田里摸鱼。秋天到了,可以去果林里摘果
子,冬天就和弟弟们一起打雪仗。我要让他好好孝顺你,你为他受了多少苦啊。」

  顾林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这里应该是留给大哥他们的,他悄悄
退了出去,在院子里看著大树出神。

  坐月子,满月酒,忙忙碌碌又是年关将至,顾林再次出远门到各地查账去了。
顾风和柳真真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整日依依呀呀的小至礼身上,粉粉嫩嫩的一个
小团子,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极了柳真真,可是个极漂亮的小公子呢。

  顾风把公文都搬到了里屋,这样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娇妻稚子其乐融融的
模样。小至礼是个贪吃的小东西,一个时辰里要喂上五六回,好在柳真真奶水很
足,宝贝儿子这麽喝都喝不光,还要顾风来帮忙。

  兵荒马乱的日子让初次为人父母的两人确实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柳
真真照著玉桂夫人给的法子开始慢慢恢复身子,被白棉布缠紧的腰肢纤细一如往
昔,却叫那对满是奶水的双乳愈发胀大饱满。

  太阳好时,柳真真就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给宝宝哼曲子,逗他玩,或者给他喂
喂奶。这日,小至礼双手抱著娘亲的大奶子咕咚咕咚地喝得起劲,顾风就坐在一
旁将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都抱进怀里,他一面低头吻著柳真真的小脸,一面替她托
住胖乎乎的儿子分担些重量。柳真真看了看闭著眼大口喝奶的宝宝,仰起脸同夫
君缠吻起来。

  顾林风尘仆仆带著大包小包的东西来正房院子看望他们时,就从围墙上的镂
空花窗里瞧见了这一幕。脑海里回闪过大哥曾经半跪在院子里听著柳真真大肚子
里的动静傻笑,小侄子出生时他守在柳真真身旁忍不住落泪,大哥脸上他一时看
不懂的表情此时全部有了解释,那是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和自豪。他也想要做
一个女人的夫君,做一个孩子的爹爹,之前因为受柳真真吸引而亲近喜欢的感情,
已经被慢慢催生成了爱慕,她是个温柔细心的好娘亲,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儿子也
能有这样一个娘亲。

  萌生了这样的念头,就意味著顾林不会再对这个小女人放手,不会再无私得
想要成全她和大哥。还有两个月,他就将正式拥有这个女人,让她孕育出自己的
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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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岂分暮暮朝朝中H

  两月後顾风就将官复原职,回到朝廷必然还要再升一级,这些时日少不得要
出门应酬,恰好两位老爷也都出门在外,於是安排了她和至礼去玉桂夫人房里一
同用膳。

  这日,午睡起来的柳真真照旧抱著肉嘟嘟的小至礼去玉桂夫人的房里请安,
两人逗逗孩子,聊聊家常,很快就可以用膳了。

  玉桂夫人嫁进来时带了自己贴身的侍女,顾风又是喝著晴嬷嬷的奶养大的,
日後生下的孩子也是晴嬷嬷和四位夫君悉心照料大,所以对照顾孩子这事上心里
自是觉得亏欠良多。玉桂夫人用自己的经历来劝导柳真真多和孩子们相处,另外
也传授不少恢复身子讨好男人的法子。用她的话说,顾家男人只要认定了自己的
女人就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但是身为妻子还是要尽本分,满足他们时也要取悦
他们,不要厚此薄彼伤了他们的心。

  玉桂夫人畏寒,屋里地龙烧的也比别处旺,柳真真进来时习惯脱了鞋袜赤脚
踩在地上,厚外套也脱下来挂在门边,只穿著薄薄的春装,这样喂起至礼来也方
便。

  两人聊著时,下人们也将饭菜一一上好,玉桂夫人抱著小孙子,正准备同柳
真真一起入座时,门开了又关,时隔一月多未间的顾林出现在了餐桌边。那日,
他踟蹰良久,终未进去打扰,而是折回了自己屋内派了仆人把礼物送去大哥房里,
此後一直忙著些事情始终未露面。

  「有些时日未见二弟了,上回送的礼还未想你道谢呢,礼儿可喜欢那些小布
偶了。」柳真真垂眼不瞧顾林的脸只是对著他的鞋尖说话,顾林看著她心里酸胀,
暗道:给大哥生了礼儿,便正眼都不肯看我了吗?真儿,我离开这些时日,你可
曾想念过我?

  「林儿可算是赶上了,来,礼儿这也是爹爹呢,让爹爹抱抱好不好?」玉桂
夫人见次子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连忙招呼顾林坐到自己身边,把小至礼递了过去。

  顾林头一回抱奶娃娃,突然接过这麽个香香软软的小肉团子他一直该怎麽使
力都不知道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宝宝。可是不得要领的手法也让小至礼
有些不舒服,哼哼著要哭,挨著他坐的柳真真见状便探过身子替他矫正了姿势,
一面温声细语的讲道:「这只手托著头,这只手托著他的屁股,对,这样斜一点
……」

  顾林对宝宝的注意力在瞬间就被柳真真吸走了,他垂眼深深凝望著那个愈发
丰腴诱人的女子,闻著她身上的奶香,听著那软糯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就低头吻
住了那张开合的小嘴。

  「……好了,这样宝宝,就……唔……」柳真真惊讶的睁大了眼,随即别开
了羞红的小脸,「二弟,你……」

  柳真真悄悄去看婆婆,玉桂夫人佯作未看见似的只逗著礼儿,见她看向自己
便眨了眨眼睛,柳真真的脸更红了。

  感觉舒服了的至礼又开心起来,依依呀呀的伸著小手想要去拉娘亲,柳真真
只得靠著顾林让宝宝拉著自己的手指,对著两个人笑。

  「好孩子。」顾林显然很喜欢总是笑嘻嘻的小至礼,他低头吻著宝宝的脑袋,
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去看柳真真,直把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开饭了,来,乖孙儿,奶奶抱。」玉桂夫人把那对男女的反应看在
眼里,心里很满意。桌上,玉桂夫人抱著至礼,柳真真和顾林面对面坐著,小至
礼还是喝奶的阶段但是也不吵不闹的自己跟自己玩,柳真真低头小口的吃饭,正
夹了块鸡肉要吃,忽然手一抖那块鸡落入了碗里。

  她依旧低著头吃,脸却慢慢红到了耳根,桌下同样除去鞋袜的顾林长腿一伸
便轻松的覆住她的小脚丫,颇为挑逗的踩揉著,还用脚底摸著她的小腿,甚至用
大脚趾去触碰她双腿间的细缝。一餐饭下来,柳真真吃得小脸红扑扑,出了一身
香汗,不得不向玉桂夫人借了地方沐浴。

  顾林便主动请命帮她去取套替换的干净衣裳,这个冤家能离开一时半会也是
好的,柳真真便先低声谢过了。

  顾林自然不会去大哥院里取衣裳,一来嫌路远,二来既然大哥不在,他就不
必提防著顾苏晴。这个女人是奉命守在院里的暗卫,尤其擅长易容,大哥让她整
日守著柳真真为的是什麽,顾林心里也能猜出几分。不过想来顾风也知道这个当
初被他救下的小女孩是仰慕著他长大的,带著那样心思守护一个夺去他全部心神
的女子,实在是枚险棋。不过顾林多次暗中留意,见她对柳真真并无加害之心,
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世间能有这样心胸的女子若非真心大度,便是心思太深。

  顾林去的是自己院子,取了套桃红丝料镶金丝边的衣裙便折回玉桂夫人的院
子了。此时,玉桂夫人正坐在自己屋里,哄著才喝过奶的礼儿睡觉,见了顾林进
来,心下想著这孩子腿脚到快,这麽一下工夫就回来了。

  「上哪拿的衣裙,来得这麽快?真儿刚进去,你把衣裳摆外间便是。」玉桂
夫人轻声叮嘱著次子,继续去哄著宝贝孙子了。

  顾林嗯了声,离开前提祖孙二人掩上了门,朝著浴室走去。因为柳真真不好
直接占用婆婆的浴室所以选的是西厢客房里的那间。顾林轻手轻脚进去,在一片
水雾缭绕间看见花洒下那个妖精似的美人。

  长腿,细腰,两只沈甸甸的奶子还带著隐隐可闻的奶香味,圆圆翘翘的屁股,
这样一具白嫩的胴体叫人看的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尚不知顾林已经进来的柳真真还在花洒下闭目洗著长发,等待一旁的浴盆慢
慢装满热水。她正举高双手把长发盘起固定好时,一双大手突然覆住了她的双乳,
惊呼被男人有力的舌头堵住。她只叫男人在胸乳腰肢上捏了几把便是整个人都酥
了,软软的倒在身後那个结实宽厚的怀抱里。

  顾林感觉得到手心里那绵软的一团嫩肉里裹著颗扑通乱跳的心儿,他也不吭
声,任凭热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裳,就这麽自後面抱紧了柳真真,低头吮吸著她的
唇舌,空出来的大手细细抚摸著她光滑细腻的腰身。

  水模糊了眼睛,偏偏双手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钳制住,带著薄茧的大手有著
惊人的热度,每一次抚摸都让柳真真忍不住轻颤,被动地承受著男人的赋予,身
子不受控制的一分分酥软下去。小腹里腾起一股酸意,湿腻的春水开始从那久未
逢甘霖的小穴里缓缓渗出,那里变得痒痒的,令柳真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轻轻摩
擦起来。

  顾林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依旧吻著她的小嘴汲取那甜蜜的津液,扫了眼边
上便抱起软瘫的小女人走向浴盆。

  「唔……」突然没入水里,柳真真有些害怕的扭动起来,男人体贴的抱紧了
她,终於松开那种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嘴,啄著她的嘴角低语:「怎麽被大哥玩得
这麽敏感,小浪穴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顾林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柳真真差点没有听出是自己的小叔子,她只能发出
无意义鼻音,浑身的力气都被男人吸光了。

  顾林将柳真真转过来,面朝自己,背靠在倾斜出一定角度的光滑盆壁上,托
起她的腰臀,将那双长腿打开分别搁在盆沿上。清澈的水下女子最私密之处就这
麽毫无遮拦的展示在眼前,顾林托高了那处,细细端详著,不错过任何细枝末节,
看够了才低头吻上那处,用舌尖勾画起每一处皱褶。对於那颗最为娇嫩的小核,
更是加倍亲舔著,直到柳真真哭叫著喷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水才放过那粒肿胀通红
的小可怜。

  「大哥是不是也经常舔这个小可怜?」顾林看著高潮余韵里双眼迷蒙的美人
儿,轻轻用指腹打圈摸著那儿,看著小穴开合间不住的流出黏液,「瞧瞧,一叫
人碰了,就这麽硬硬地胀大了,下面的嘴儿还一个劲的吐水。」

  说著,他将自己的中指缓缓插了进去,感觉得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立刻裹了
上来,有生命似的吮咬著,这样一根手指在里面想要进退都不易,「礼儿可真是
从这里出来的,怎还这般紧,若是我同大哥想一起要你,这儿怕是要撑坏了吧?」

  「嗯~到时候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麽~」懒洋洋的声音拖著尾音,柳真真心
底的欲望被顾林撩拨起来,幽兰殿里学来的撩拨勾引之术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了
让她媚态横生。

  恢复了些力气的柳真真恍如水里幻化出的女妖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凝脂白玉
似的两团乳肉如两只白兔窝在男人胸前,软软的小手覆在了已经怒张的阳具上轻
轻画圈,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水色潋滟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小舌轻舔著嘴角轻笑:
「二弟这儿好生硬呐,真儿给你揉揉可好?」

  顾林将柳真真往上拉了把,低头再次吻住那张小嘴,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衣裤,
抓著那柔夷直接按上自己那儿,上下撸动。他凑在美人儿耳旁低语,「光揉怎麽
够,真儿可要用那张小嘴儿好好含住他才行。」

  然而不等柳真真答话,顾林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打开长腿这麽插了进去,
一口气插至最深处,这样突然的长驱直入让柳真真一瞬间就到了高潮,修长的手
指紧紧扣著浴盆边缘,竟是因为那太强烈的刺激而哭出了声。

  长久没有被光顾的甬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量从粗长的
阳具上散发出来,暖暖熨烫著她沈寂的心,虽然分泌了不少爱液依旧无法满足那
样蛮横的进入,拉扯带来的微痛反而刺激了柳真真,令她越发渴望这个男人给予
的疼爱。

  「林,要我……嗯~ 好难受……」柳真真如小猫一般在顾林怀里难耐哭泣著,
男人低头吻著她的脸颊,开始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美人儿时轻时重的娇吟示意
著何处能让她快乐,顾林换著不同姿势要著这个女子,看著她因为自己神魂颠倒,
直到释放出自己所有的精华。

  这时的两人已经离开了浴盆,顾林将她按在墙壁上,低头吻著她的小嘴,女
人雪白的长腿盘在男人结实的腰上,任粗长的阳具深埋私处,小腹里满满盛著浓
稠白浊的精液。两个人在高潮後耳鬓厮磨时,玉桂夫人却抱著小至礼推开了浴室
门:「真儿,还没洗好麽?阿礼饿了呢,啊……」

  玉桂夫人瞧见门边那交缠一起的白花花的两个人,连忙侧身挡住了怀里小孙
子的视线,可是感觉到娘亲就在附近的小至礼哼哼著就哭起来了。玉桂夫人低头
哄著他时,听见身後有女子的低哼声,然後顾林随意披了件外套走来接过了嚎啕
大哭的小侄子,低声道:「娘,把礼儿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嗯,抱好了啊。」玉桂夫人小心把孙子递给了儿子,随後伸著纤纤玉指戳
了戳他的额头:「臭小子,急色个什麽,你爹当初还知道寻个没人的地方呢。你
倒好,偏偏在我这儿光明正大地给办了,你大哥那儿我怎麽交代?」

  顾林笑嘻嘻的说:「大哥那我去赔罪……娘,你慢走。」

  玉桂夫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样,掩上门回去了。顾林抱著看到小至礼走到柳
真真跟前,小团子一看到娘亲就睁著湿漉漉的大眼睛,拼命挥舞著小短手要娘亲
抱抱。此时的柳真真哪有什麽力气抱这个胖乎乎的小团子,还是顾林搭了把手将
她和侄儿一起抱进怀里,托著那小团子让他去吸奶。因为柳真真坐在男人腿上,
所以没有东西堵住的小穴口糊满了流出来的白汁滴淌到顾林腿间。

  「瞧瞧,你这边给礼儿喂著奶,那头却是把我给的吐了,等会该怎麽罚你?」
顾林低头咬著柳真真的耳朵轻轻说著:「等会换个地方,我再喂你一次,把你喂
得饱饱的,好不好?」

  「嗯~ 」

           第18章岂分暮暮朝朝下H

  喂饱了礼儿,顾林换了身衣裳,便把睡著的小团子送去了玉桂夫人房里。玉
桂夫人小心结果孙儿放进小摇篮里,见顾林不欲久留便猜得到他的心思。

  「真儿若是留在我这儿吃饭,便是歇在西厢等你大哥回来接人的。这会儿那
边的席也该散了,你收著点心儿吧。莫不是她还未喂饱你?」

  「娘……」顾林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悻悻回去。

  那边柳真真不得不再洗了个澡,依著顾林临走时的吩咐换了他新给自己买的
衣裙。柳真真本就白皙貌美,金红两色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哪有女子不爱美的,
柳真真才在镜子前兀自欣赏时,便从镜里瞧见顾风双手抱在胸前靠著门框含笑看
著。

  「夫君……」柳真真最是黏顾风,见了他便立刻扑入其怀里蹭著男人的胸口
撒娇:「来了也不说一声,吓到人家了啦……」

  「嗯,让我摸摸是不是小心儿跳得飞快呢?」顾风吻著娇妻的小脸,手自衣
摆里伸进去抓著那肥白的奶子揉起来,凑到她耳边低语:「二弟可是喂过你了?」

  虽说是疑问句,可顾风的口气却是十拿九稳,回来时听闻二爷去了娘那儿吃
饭就知道他是熬不住了,果不其然,柳真真偎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是不是已经喂饱了?所以不再需要为夫了?」顾风故作黯然。

  「不是的,真儿还要,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嘛……」柳真真讨好的踮起脚去
亲顾风,小手已经隔著布料按上了那硬挺的地方轻轻揉起来。

  「小淫娃,要两个男人才喂得饱你麽?」顾风低笑一声,抱起她直接抵在了
墙上便私下揉捏著撩拨起柳真真的情欲。

  等顾林折回来时,顾风已经将柳真真身上碍眼的衣裙丢到一旁,两个赤条条
的男女搂抱在一起缠绵著,女子娇吟低泣的声音听的人脸红心跳。顾风正托著柳
真真用蚂蚁上树的姿势四下走动时,见到门口黑著脸的弟弟,心情大好,招呼他:
「看来二弟没有喂饱小东西呢,瞧瞧她多热情。」

  顾林知道这是大哥恼了自己,但还是决意加入进来。柳真真已经整个人都被
顾风弄晕了,根本觉察不到顾林在一旁,直到背後又贴上一具火烫的身子,男人
咬著她的耳朵低语:「小骚货,不是要我们试试一起上你的滋味麽,现在就给你
好不好?」

  顾林说著就将自己的阳具顶上那细小的菊眼,想要进去。柳真真因为在幽兰
殿养成了习惯,隔几日都要灌洗过那儿,但是跟了顾风这几年那一处都不曾叫男
人弄过,心里有些紧张是难免的。

  「乖,不怕,那儿迟早也是要给我们的,为夫先要好不好?」顾风到底是心
疼柳真真,二弟初尝滋味没个轻重,万一伤了宝贝真儿他可要後悔死。於是,顾
风抽出了阳具将柳真真转向了顾林,分开她的长腿,眼睁睁看著弟弟带著弧度的
粗长阳具顶上自己最爱的那处小嘴缓缓塞进去,小东西那舒服的哼哼叫听在他耳
里,心中生出种说不出的滋味,像嫉妒,像不舍,像恐惧,这使得他也想要占有
这具美妙的女体,通过那个全新的入口。

  顾林接手了柳真真,双手托住那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把
那细小漂亮的粉色眼儿露给兄长,再往下便是他与小东西性器的交合之处了。

  尽管顾风的阳具上糊满了柳真真的爱液,为了给那处足够的润滑,他还是取
来了顾家密炼的药油,将那一小瓶都灌进了柳真真的肠里,略等了片刻,看著美
人儿开始难耐的扭著屁股时,顾林低头亲著圆润的肩胛,哑著嗓子对顾风说道:
「哥,可以了,她那张小嘴要咬死我的肉棒了。嗯,小骚货,不行,我忍不住了。」

  在顾风缓缓插入柳真真後面时,三个人都颇为难忍。顾风觉得那小眼儿比娇
妻破身时的小嘴儿还要紧,弟弟牢牢塞在里面的那粗硬一条也给了他不小阻力,
肠道里比别处更热的体温,却让他觉得格外舒服,他的宝贝真儿真是个尤物啊。

  同顾林缠吻的柳真真只觉得自己有著前所未有的满足,三张小嘴都叫人喂得
满满的了,和两个男人一同欢好的滋味真真叫人欲仙欲死,世间可没有多少女人
能享受这边妙趣呢。

  顾林是为了不让自己丢人的呻吟出来才没命的吻著怀里的美人儿,死死裹紧
自己那话儿的媚肉已经叫人发狂了,大哥的进入让那些软肉愈发兴奋几乎要嚼烂
了自己的大宝贝。

  等顾风完全插入时,三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叹息,随後的缠绵便是从未有过
的疯狂,两个男人用尽各种姿势和美人儿交合抽送,做到後面柳真真已经连声音
都发不出来了,只是两眼失神,微开著小嘴喘息,靡白的精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来
也不自知,最後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里睡的也不知道。

  次日醒来时,她便睡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他们用保护的姿态拥在怀里,面朝
她的是顾林,把脸埋在她长发里的是顾风,男人们俊美宁静的睡颜,和散发出的
好闻体味,都是让她安心而幸福的源泉。

  既然柳真真和顾林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过门,拜堂便提前办了。这次的喜宴
虽然是过场,但是顾林毕竟是生意人,少不得各处掌柜老板要来庆贺,也算是好
好摆了一场。新娘子的模样没人关心,他们看中的是顾家的财大气粗,讨份情谊,
所以闹洞房这样的事因为一句新娘子害羞便作罢了。

  夜里,洞房前,顾林还要带著柳真真给顾风敬茶,以示主次。顾风喝了茶,
便是允诺顾林接替他照顾柳真真和礼儿。夜里三人再次重温了前几日的颠鸾倒凤,
顾林滚烫的精液不住地浇灌入柳真真的子宫内,美人儿的莺吟燕语却被顾风尽数
含在了嘴里,两个如孩子般相互攀比的男人用激烈的抽送挺动将她一次次送入极
乐的所在。

  顾风离开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顾林体贴的把夜晚让给了他们,好让两人尽
情欢好以弥补日後无法相见的遗憾。而暗处,一个女子平静的看著那个整日和顾
风卿卿我我的美人,虽然心中酸楚已要到极限,但算著离开的日子,心情也慢慢
好起来,顾苏晴知道,顾风北上赴京是会带著自己同行的,能和这个自己心目中
天神一般的男人一起远行是件多麽让人开心的事情。若是能让大人见过自己的好,
会不会留下自己服侍他身旁?

  而顾风也在考虑何时告诉柳真真这个女人的存在。这晚,喂饱了柳真真,餍
足的男人覆在那柔若无骨的女体上细细吻著,一面说:「宝贝儿,有件事我得先
同你说,不然若是事後才让你知道,就不知传成什麽样了。」

  「恩,什麽事?」柳真真懒洋洋的享受著男人的爱抚,软糯的应著。

  「这次赴京,我要带一个女子一同上路。」

  柳真真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恩了声,顾风耐心等这个小东西给点料想中的反
应。果然,片刻後,柳真真就转身来推他,眼圈都红了:「你刚才说什麽?什麽
女人?是谁啊?」

  顾风任她抓咬著自己,把炸毛的小猫咪抱进怀里:「乖,她只是顾家放入宫
里的棋子,跟我没关系的,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要相信夫君的知道吗?我只有你
一个宝贝儿,不会碰其他的女人,信不信我,恩?」

  柳真真嘟著小嘴说:「我自然信你的,可是我不信那个女人,女人们但凡见
了你都是两眼放光的,我不管,路上你不许同她说话,不许看她,不许她靠近你,
不许……」

  顾风嘴角噙著笑,看著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气鼓鼓的说了一大堆不许,低
头亲她:「好好好,都依你,我只想著宝贝真儿,来,让夫君再亲亲。」

  两人亲著亲著自然又滚到了一起,柳真真更是热情似火,使出浑身解数来讨
好顾风,她要这个男人尝过了自己的味道就对别的女人再无兴趣,这样才安心呐。

  第二日便是给顾风践行的时候了。清早醒来时,柳真真还在想著自己要温柔,
要带著笑,要有主母的模样,不能叫人看笑话,让夫君担心自己。可是等午膳用
好,想到此後与夫君相见相依的日子就要遥遥无期,她便是忍不住了。眼看著管
事的过来说玉桂夫人她们已经在前厅候著了,再也等不及去环了顾风的腰,不肯
让他走。

  顾风才要笑她先前都好好的这麽现在又孩子气了,那嘤嘤的抽泣声从怀里传
来时,心中酸涩想到眼前的离别长久而相聚难约,他也难得的红了眼,抱紧了娇
妻不住的亲吻著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

  「乖宝,不哭了,乖。二弟和礼儿都陪著你呢,我一有时间便回来看你好不
好?乖,不哭了,来,亲亲我。」

  柳真真含著泪水踮起脚去亲他,温热的泪落在他脸颊上,脖颈上,也烙在了
男人的心上。顾风嘴上这般劝著,手却是舍不得放开,他真想一直抱著这个小人
儿,离家真是件断肠事。顾林是同管事一起来的,见到柳真真对大哥那般眷恋不
舍,自然心生羡慕,管事的不好上去说话,他却可以。

  顾林的靠近,顾风是觉察到的,他再次抱紧了哭得伤心的柳真真,对她吻了
又吻,直到顾林将柳真真拉进他的怀里。怀里突然而至的空缺,让他的心底也塌
陷了一块,顾风同弟弟交换了个眼色,狠心不看那泪眼朦胧瞧著自己的娇妻头也
不回的大步离开,身後是柳真真的哭音:「风,不要走,风……」

  顾林抱紧了柳真真,低头封住了她的嘴,等再松开後柳真真偎在他怀里默默
的流泪。他吻著美人的长发低语:「乖,你还有我,我也可以陪著你,疼你,爱
你,礼儿一样是我的孩子。宝贝,你也看一看我,我不比大哥差。」

  柳真真靠在他的肩头抽噎著点头,男人温柔的吻著她的脸,舔去那微咸的泪。
忽然顾林顿了顿,偏过脸,用著冷淡的口气说道:「你过来做什麽?」

  柳真真鲜少见到男人们冷漠的一面,闻声看向了来者。十四五岁的少女,陌
生而漂亮的面孔,身形同柳真真有著八分相似。这便是一直奉命守护著她的顾苏
晴,若不是知道她身怀武功,瞧著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

  「回禀二爷,大爷就要启程了,想再见眼夫人。」顾苏晴的举止言谈落在柳
真真眼里,让她心里微微吃惊,这个女人显然是受过宫里嬷嬷指点的,不是名门
出身便是要入宫的,也不知道为何夫君要将她放在自己身边。

  「嗯。」顾林应了声後,揽著柳真真朝前厅走去。他细细瞧著柳真真的脸色,
虽然看不出有什麽心思,还是决定多解释下:「真儿,大哥这麽做也是煞费苦心,
宫里那人一直盯著顾家,其他的人安插进去都是小角色,苏晴是前丞相的遗孤,
本是要入宫为太子妃的,後来出了事险些没命,是顾家本著跟丞相的交情收容了
她,换了新身份,等著时机到了就送她入宫,成为顾家的暗桩。」

  顾林说得这般详细,柳真真也不好再多想,依依不舍送走顾风便正式入住了
二院。顾林不似顾风那般温柔细心的等待著柳真真的回应。他给予的情爱让人只
能承受而无法拒绝,那种被迫承受的异样快感也令柳真真十分沈迷。头几日柳真
真即便是给礼儿喂奶时,下面都含著男人几乎不曾疲软过的长棍,微微隆起的小
腹里饱胀而温暖。

  顾林其实後悔了,他不想那麽早要孩子,因为这个小美人儿他整日要都要不
够,无处不叫人迷恋,无处不叫他疯狂,心底生出了独占的欲望。

  「我要占有你直到我满足为止。」床第间,柳真真求饶时,这个始终不知足
的男人如是说道。

           第19章人生自是有情痴上H

  「不,不要看……」柳真真跪趴在床榻上,上半身无力的软倒在满床的软垫
上,腰臀却是高高翘著,顾林跪在她的双腿间,大手捏著滚圆的臀瓣往两边拉开,
红肿的肉缝已经被蹂躏得合不拢,如今被分得更开,靡白的白浆从湿腻的深处缓
缓滴淌下来。

  顾林用手指刮起那些汁液又塞入柳真真的小穴里,那张小嘴立刻热情的含住
了粗长的手指吞咽起来,「宝贝儿,你还饿著呢,怎麽就说不要了?说谎可不好,
让我好好罚你一罚。」

  「不,二爷,好几回了呐,真儿不行了,不能再要了。」柳真真哀哀唤著,
却无法阻止那弯刀似的阴茎长驱直入,炙热坚硬的菇头准确顶上她体内最敏感的
那处粗糙然後狠狠的将那处压下了一两公分,柳真真尖叫著收紧了小腹迎接著高
潮。这具身子已经被男人们日夜疼爱得敏感而淫荡,尤其是几次泄身後那甬道与
媚肉的疯狂蠕动能让男人一个不慎就喷出一大股精液。而柳真真则被自己的身子
折腾得更惨,这个时候往往男人只要几下就能让她到达一个高潮,浑身的力气都
好像化作淫水从小穴里流出去一般,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著男人时轻时重,深深
浅浅的抽送而不住吟泣。

  卧室的房门被推来,一个年轻妇人抱著哼唧要哭的顾至礼径直走了近来,仿
佛不曾见到床榻上赤裸男女一般,跪在床榻边,扳过柳真真的肩膀,让她面朝外
侧躺著。

  「呜,不,不要这样……」柳真真本能的想推那个妇人,手却被顾林反剪到
了背後,这样折扭的姿势让她腹内的甬道变得更加狭小,男人倒是能享受到更销
魂的紧致。

  「夫人且忍忍,小少爷饿了,该喂奶了。」紫苏轻声说著,托起一只肥白的
奶子让怀里的小团子含住了那粉嫩的奶头。

  「恩……」柳真真忽然闷哼了声,原来士男人顾忌到小团子喝奶,做起来不
尽性索性停了下来自後面抱住柳真真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喂奶,而两人的性器依
旧交合在一处。

  因为顾林之前口渴,喝干了柳真真双乳里的奶汁,所以小至礼两边都吸允过
了但还是没有喝饱,他抱著娘亲丰满喷香的奶子一个劲的吸著却再没有香甜的汁
液出来了,湿漉漉的大眼睛好不委屈的看著柳真真,控诉:呜呜呜,娘亲,宝宝
饿~ 「夫人,怎麽就没奶了?小少爷还没饱呢。」紫苏揉捏著柳真真的双乳想再
挤出些奶水来,却是徒劳。

  「方才二爷喝过了,所以……」柳真真看著含著自己奶头两眼含泪的小宝贝
心疼的不行,连连亲他:「宝宝对不起,娘的奶不够了,再忍忍好不好,乖宝宝
不哭,不哭啊。」

  可是才半饱的小至礼才不依呢,依依呀呀得就哭起来了,柳真真不得不起身
抱过孩子柔声哄著,可是至礼一点面子也不给,兀自哭得好生伤心。

  柳真真见不得宝宝哭,见哄不住小至礼,自己也泪眼汪汪起来。顾林自然心
疼又自责,因为柳真真奶水足,府里原来备著的奶娘们都遣散了,大半夜还真不
好找。紫苏看了看两个主子轻声说:「二爷,夫人,若是不嫌弃,紫苏可以喂下
小少爷。」

  「看看他肯不肯喝,可以的话,你抱了他去外间喂吧。」顾林点头允许了。
紫苏福了福,解开对襟小衫露出饱胀的右乳,把紫红的奶头塞入了小至礼的嘴里,
小娃娃收了哭音吧嗒吧嗒,贪婪的喝了起来。紫苏屈膝给两人行了个礼,便小心
抱起顾至礼去了外间。

  房内,顾林低头把玩著柳真真的左乳看著那依旧如少女般粉嫩娇小的奶头,
轻笑:「现在可看出顾家男人的好了?瞧瞧,这小奶头让我们照料得跟小处女一
样漂亮。那小穴儿也是粉嫩粉嫩的真是招人疼。」

  「讨厌,偷看别人的奶头还拿来说,都是你喝完了礼儿的奶,害宝宝都哭了。
若是没有紫苏在,宝宝可要哭死了。」柳真真仰头就去咬男人的肩膀,却让男人
愈发兴起得要弄她了。

  紫苏抱著小至礼在院里渡步,月光下那个哼著歌的女人更像是一个孩子的娘
亲,而真正的女主人却在屋内和男人翻云覆雨。紫苏听著那些淫靡的声音,微微
皱眉,她自小接受的是传统的三从四德,因为幼年时目睹过玉桂夫人被男人们轮
番奸淫得哭泣求饶而将顾家男人视如洪水猛兽,早早就央著娘说了门亲事外嫁出
去。虽然成家後才知道那日所见对女子而言并非是痛苦不堪,可是那样的记忆已
经烙在心头无法抹去了。

  去年青苏的事,让她对新夫人很忌讳,觉得她们母女三人如今的境遇都是拜
那位新夫人所赐。尽管紫苏知道青苏自小在玉桂夫人长大也被带坏了,只看著顾
家男人皮相好,连娘亲也肖想著顾家几个少爷,上回出了那样的事,连玉桂夫人
都给了冷脸,青苏被随便指了个富贵人家匆匆嫁了。没想到她过门才几月男人就
病死了,婆家嫌她克夫一纸休书送回了娘家。

  这事情固然是青苏和娘亲有错在先,但是惩罚也牵连了自己,因为顾家一直
没说让她回去做事,怀著孩子在家里时婆婆脸色就不好看了。尽管生了男孩,可
妯娌们话里话外都是挤兑,原本就是觉得她是顾家主母跟前的红人,娶回家很有
面子,没想到过了门就被顾家变相辞退了,连夫君的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和新夫
人犯冲的说法一直维持到上个月,才重新让她回来做事,负责照料小少爷。紫苏
自己的孩子还不到一岁,做娘的哪里舍得离开,可是婆家无形的压力让她不得不
只身一人回来,把对自己孩子的疼爱都倾注到了顾至礼身上。

  见过了柳真真,她倒是不怨了,新夫人娇美可人,也没有想象中那样盛气凌
人,说起话来温柔软糯,那无害的小脸比自己妹妹还要叫人怜惜,难怪两个少爷
都要争她,一想到她日後要伺候那麽多男人,便不由得同情起她来。要知道顾家
男人个个生龙活虎,手段也是狠的,之前跟著娘亲照顾玉桂夫人可没少见识过。

  而另一头,顾风抵达京城後一直忙忙碌碌还不觉得什麽,这日突然空下来,
顿觉无趣,他让下人温了壶酒,备了几个小菜,在院子里自斟自酌起来。这日恰
逢满月,他心里想著千里之外娇妻幼子,那明晃晃的月轮一如小东西那滚圆漂亮
的奶子,白乎乎的招人疼爱。顾风眯起眼睛看到那月亮从一轮变成三轮,下腹升
起一股热气,不由皱眉的看向了桌边的酒菜。

  在酒菜里动了手脚的人显然是十分熟悉顾风的习性的,等顾风觉察时,眼前
一片朦胧,睁著却看不清事物,手脚更是不听使唤。忽然熟悉的香味传进了他的
鼻尖,那是柳真真的气味,眼前朦胧的身影恍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小东西。

  柔软的女体靠了上来,软糯的嗓音轻唤著:「风,人家好想你……」

  软软的唇印了上来,滑腻的小舌小心翼翼的舔著男人的嘴,顾风张开嘴期待
著让它如小鱼一般钻进来亲热,可是探进来的小舌却只是四处游走,并不和他交
吻著互换津液。今晚的柳真真有一丝陌生,可顾风的心绪已经被迷药牵引走,无
暇思索那一丝不对劲。

  女人的小手伸到了他两腿间揉著那粗长的阴茎,嘴里低低叫唤著:「好大,
好喜欢这麽大的鸡巴呢。」

  很快他的坚硬被女人含住了,也是如往日一般先整根都舔了一遍,然後再细
细四下舔舐,慢慢全部含入嘴里吮吸。

  可是不对,有什麽地方不对,虽然是一样的顺序,一样的声音,一样的气息,
可是一定有哪里不对,顾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的真儿!

  他开始不动声色的凝聚著仅存的力气,双手扣紧了躺椅的扶手,在顾苏晴看
来这个男人全然是一副无法忍耐的模样,她愈发欣喜而卖力的替他口交著,然後
光著身子骑到了顾风身上,扶住他一柱冲天的阴茎对准自己已经抹了药油的小穴
缓缓坐了下去。

           第20章人生自是有情痴中

  顾苏晴毕竟是处子,没有经验又有些紧张,几次都只是叫那鸡蛋大的顶端划
过了小穴,她索性就这麽跪立著握著顾风的阳具在小穴外面磨蹭著,舒服得直哼
哼:「嗯啊,好舒服,风的鸡巴好大,好烫,舒服死人了。」

  眼见终於磨蹭到嫩肉微开露出小穴口了,顾苏晴迫不及待得沈下身子要让顾
风贯穿自己,她目睹过柳真真无数次被插入时那种销魂动人的表情,无比羡慕那
个女人可以得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全部宠溺,明明她骨子里是那般淫荡,顾风那麽
优秀那麽好,她还要去勾引二爷来伤他的心。

  入宫为妃的女子必须要为处子,若是顾苏晴与顾风有了鱼水之欢,不仅不用
入宫,也许还能在他身边谋到一席之位。如今柳氏跟了二爷,这一年半载的时间
可就全部属於她了,到时候她必然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顾风,要再有个一男半女,
更是地位不可动摇。

  小穴才含入一个头,顾苏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了下去,她摔倒在地尚未反应
过什麽时,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卡住了喉咙直接提到了半空中。她对上的是一双
怒火滔天的眼睛,顾风的盛怒让他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但他还是将
她重新丢回地上。

  「你太让我失望了,枉我那般信你,居然想让你当暗棋。今日勾引不了我,
他日在宫里又要搭上谁去?还记得你的杀父之仇麽?看来,苏政是白养你了,顾
家不需要废物,你走吧。」

  说完,顾风招来侍卫长让他撤掉之前的所有准备,将顾苏晴废去武功逐出顾
家。

  「不,大人,不可以。是苏晴鬼迷心窍,苏晴不敢了。不然之前的所有准备
都前功尽弃了啊。苏晴不要大人的垂怜了,我要入宫,大人,大人……求求你,
不要赶苏晴走……苏晴不敢了……」

  顾苏晴闻言扑到在顾风脚边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原本她是决心要入宫的,
只是旁观了柳真真太美好的生活才心有不甘,她泪流满面的看著顾风,哭泣道:
「大人,是我妒忌,我日日看著夫人,也看著你待夫人那样的好,才生了魔障。
我不敢了,苏晴没有那样的福分,不敢肖想了。」

  顾风看著那张易容得与柳真真几乎一样的小脸,那样伤心欲绝的表情,心终
是软了。他知道自己待她是不公平的,可是今晚的事已经将他原有的内疚都抵消
了。

  「你要入宫就入吧,我会派个嬷嬷给你的。」顾风说著,挥手让侍卫长把一
丝不挂的顾苏晴拖了下去。顾苏晴面如死灰,她知道顾风是不信她了,所以才让
师傅来看著自己的。不是不悔恨自己的鲁莽,却已无退路。

  这晚顾风不得不重新沐浴漱口过才觉得浑身自在些,心里不由得盘算起回去
的时间,好想念那个香软的小女人,一想到她如今在弟弟身下婉转承欢,嫉妒之
余却是加倍的兴奋。

  等顾风处理好了顾苏晴的事时已经快到年关了。京城里大雪纷飞,顾风坐著
大将军府的马车去自家的铺子里买些衣料。

  成衣店的老板早就知道大当家要过来,特意腾了间上房把最好的料子都整齐
码放好,等顾风一到就被引入房内,让他一人慢慢挑选。

  暖黄色的烛火里,男人细细看著每一块料子,斟酌著是否柔软舒服,想到小
半年不见的宝贝小妻子,神色间便透著柔意。秋末时,顾风就接到了家书,说是
小东西肚里又有了,算著过年回去刚好过了头三月能好好喂喂自己。至於儿子,
那个小小家夥只知道吃喝拉撒,等大一点再疼吧,还是他的亲亲娘亲惹人爱呐。

  小年夜的下午,柳真真在院子里一圈圈散步,她的腰腹还不怎麽显,慵懒地
迈著步子,双十未到的少女已经有了当家主母的雍容贵气,绛红的袄子白狐毛的
滚边衬著乌发雪肤,如画中人一般叫人见了便为之神往。

  顾林还在屋里给小至礼换尿布,他熟练的解开小团子的裤子,取下脏的,用
一旁的温水绞了丝帕给他洗个小屁屁,再擦干换上新的,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
呵成。期间小至礼咯咯的冲他笑,顾林俯身抱起他往外走,嘴里说著:「来,礼
儿,我们去看看娘亲,看看小弟弟好不好?」

  顾至礼现在还只会依依呀呀的叫,但是已经听得懂一些话了,一听到娘亲就
想到吃奶,激动得直吐泡泡。顾林笑他:「小混蛋,就惦记著你娘的奶子。」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原本紫苏的奶水喝,小米糊也吃的顾至礼却对娘亲的
奶子不肯割舍,每天总是要含著喝几口才行,紫苏那儿却是彻底断了。顾林看这
个小东西就是贪恋娘亲怀里的那点时间,也就由他去。

  顾家因为共妻的缘故,孩子们和爹爹们相处的时间要远胜於娘亲,所以对在
娘亲身边的每一分锺都分外珍惜,毕竟玉桂夫人的遗憾也是无可奈何的。

  顾风到家後并没有让下人去通报,而是径直走向了顾林的院子。他站在门口
看著红梅下的美人偎依在男人怀里避风,低著芙蓉似的小脸笑盈盈得逗著白白胖
胖的小团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搂著娇妻的顾林脸上是深深的满足。顾风忽然
就想起当初二弟走到门口又折回去的那日,大概院里也是这般光景吧。

  「风!」柳真真十分本能的感应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开心得想要扑进他怀
里去,但毕竟是当娘的人了,顾忌著孩子只能一步步走,倒是顾风心情极好的几
步到了她跟前,小心而霸道的将她拥入怀里,把脸埋进女子细嫩的颈窝里狠狠嗅
著她的香气,这般抱够了,才捧著她的小脸细细端详,蜻蜓点水似的啄那两瓣软
软的唇儿,再一点点加深,缠绵悱恻的长吻,让柳真真几乎软倒在他滚烫的怀里,
水色潋滟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思念和爱恋。

  顾林就这麽抱著小团子黑著脸看大哥跟小东西旁若无人的亲热,小至礼也目
不转睛的看著,过了会就挣扎著要往那边扑,小嘴里嘟哝著含糊不清的音节。顾
风抱著几乎被自己吸光力气的柳真真,来到顾林跟前:「二弟,辛苦你了。」

  「自家兄弟说什麽见外的话,不过要谢我的话晚上让我先吃。你这宝贝儿子
把小东西看得可紧了。」

  顾风哈哈大笑,抱过小至礼亲他的小脸:「真是爹的好儿子,还记得爹吗?」

  顾至礼抱著顾风的脸,一张嘴就清楚的喊出了「爹。」顾风一怔之後,便是
狂喜,将他抱紧了狠狠亲了口:「乖孩子,再喊一声,再喊……」

  「爹,爹~ 」小至礼奶声奶气的喊著,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动了容。

  顾林抿著嘴,低头去蹭柳真真的脸:「真儿真儿,明明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
在带他,再这麽样也该先喊我的,不公平,不公平,我好伤心啊……」

  「没出息的,」顾风满面春风地看著缠著柳真真撒娇的弟弟,把小至礼递了
过去:「接著。」

  顾林老实接过来,小至礼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也软软地喊:「爹……」顾
林听得心都要融化了,又喜笑颜开的哄起他来。

  柳真真便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笑著看那两人跟孩子似的邀宠。顾风任由弟弟
兴奋不已的逗著儿子,半跪到柳真真脚边抓著她的手放在嘴边吻:「宝宝乖不乖?
又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他们都好乖,一点不叫人操心呢。」柳真真伸手摸著顾风的脸,
心疼的说:「夫君,你瘦了。可是太辛苦了?」

  顾风只是摇头,偏脸吻著她的小手,隔著衣料轻轻摸著她的肚子:「乖宝宝,
晚上爹爹们要好好疼疼娘亲,你乖乖睡觉不要闹。等你娘舒服了,你也会舒服的。」

  柳真真伸手去轻拍男人的头,轻斥:「讨厌啦,当爹爹了还没个正形,不要
教坏宝宝……」

  夜里,小至礼被玉桂夫人留在了身边,她很是喜欢这个粉妆玉琢的小孙子,
如同自己生下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抱著,哄著,哼著小曲儿给他听。顾易行和顾
易深从外边进来还夹带著深夜的寒雪,屋里候著的紫苏上前替他们脱了外袍,掸
了雪,奉上热茶後默默退下。

  两个男人并没有多看这个年轻女人一眼,便相继进了玉桂夫人的卧房,看著
她哄孩子的模样都有一时的恍惚,当初丧子的刻骨之痛重新袭来。

  -----------------------打开小剧场-----------------------------------------

  他们初次见面是在除夕深夜安静的厨房里。

  顾家能坐在厅里用餐的只有嫡系,旁系往往都在外面执行任务,熟识的碰个
面随便找个地方烧点东西,热壶酒,便是顿饱餐。正月里轮班回到顾氏老宅里的
团聚也只是去见见生母和长辈,吃一顿饭後又各奔东西。

  顾易行兄弟虽然因为出色的表现常常被委以重任,但也更经常受到各种伤。
明日便是他们回来探亲吃团圆饭,旁系的叔父们都十分喜欢他们,大费周章的调
了顺序,让他们早点回来,好多住一晚。

  偏偏半途又遭了仇家追杀,赶回来已经是半夜。顾家的侍卫们面无表情的放
他们进去,两人也习惯了这般对待,在黑暗里摸去了厨房想看看有什麽剩菜能填
肚子。

  两个人借著雪夜的光线,在厨房里生火时,门口传来女子温柔又有些不安的
声音:「可是半夜里饿了麽,是不是晚膳的菜数少了?」

  他们看向门口,那个人背光站著,却能从那衣料身形看得出是顾家新任的女
主人。一小团火苗被擦亮,女子踮起脚让它点著了墙壁上的烛火,柔和的光圈里
是一张姣好精致的小脸,一缕长发落在她耳边。

  一室光辉里,那个穿著深红锦袍的女子,眉目如画,仿佛新嫁娘一般美得叫
人移不开眼。而玉桂夫人也在看著那两张陌生而相似的面孔,虽然不认识他们,
但是能被侍卫允许进入顾家的也是自己人。那两个男人脸上,身上都是灰黑的尘
土混著血污,衣服上四处都是割裂的口子,可以看见下面皮肉外翻的伤口。

  这些看著就让人肉痛的伤,两人却是毫不在意,顾易行是哥哥,反应过来後
开口想说话,却已经干渴沙哑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炉上的水才刚刚放上去。

  玉桂夫人以为他们可能是夫君的暗卫,执行了任务才饿著肚子回来。她受过
那些沈默武士的誓死保护,所以十分好心的说道:「你们先休息下,我去给你们
倒些热水来。」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後,顾易深还怔怔看著那儿,他想问哥哥刚才可是自
己看花了眼,世上怎麽会有比娘亲还要温柔美丽的女子?

  这晚,夫君们都在太极殿内陪著公爹们守岁,婆婆心疼玉桂夫人,让她先回
房休息了。夜里起来喂饱了才满月的风儿後,她也觉得有些饿了,便想去厨房里
寻点吃得,这才遇上了那两人。顾家如何行事,她无心过问,但是自从有了风儿,
玉桂夫人的心更软了,一想到他们也是一个娘亲心里疼爱的孩子,若是知道他们
在除夕夜里都要饿肚子该有多伤心。所以她去了夫君院里的小厨房用食盒装了温
热的开水,药粉,绑带,还从那堆替夫君整理出来的旧衣服里挑了几件未穿过的
又折了回来。

  两兄弟饿著肚子守在炉子边等水烧开,天寒地冻厨房里那些原本酥软鲜美的
夹肉煎饼都冷硬如冰,但是对於风餐露宿的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他们
把饼捂在怀里,只等著有了水就可以开饭。

  没想到那个美人儿又回来了。玉桂夫人并没有嫌弃他们这幅邋遢的模样,让
他们把饼放到灶台上,递过了两壶温开水让他们先润润喉。这边的水正好开了,
她便让他们去外面兑了冷水後冲洗下脸和手。夫君们一年有一套新衣,这些都是
干净未穿过的,好叫他们将就穿下。

  自己则在灶台边试了试锅的温度,切碎了已经有点软的肉饼,放了鸡蛋,牛
肉,蔬菜炒了第一大盆面。那诱人的香味已经把两个男人勾进来了,他们木讷的
立在一旁看著玉桂夫人炒面,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但都不自觉的盯著那五颜六
色的美食咽口水。玉桂夫人无意见到他们的一脸馋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是他们毕生都不会忘记了,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是他们几番死里逃
生的唯一精神寄托,要活下去就是为了能有机会多看她一眼。他们默默看著兄长
们对她百般疼爱的同时,也能享受她的依赖和那柔软如羔羊的身子。他们还悄悄
探望她生下的孩子,每一个都那麽可爱,他们努力的从小孩巴掌大的小脸上找出
於她相似的五官,笑眯眯得端详著。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顾家四位嫡子的死伤,同样让夫人心力交瘁,一
病不起。她太虚弱,以至於无法保住四爷遗下的幼小胎儿。看著几乎心如死灰的
玉桂夫人,著急的不仅仅是顾家的长辈同样还有两兄弟,他们已经竭尽所能,但
是无力回天。他们在病榻上动惮不得却心急如焚时,顾廉的探望如灵丹妙药一般
让他们在短期内惊人的痊愈了。

  那个几乎一夜花白了头发的男人告诉他们,顾氏的年轻一辈在这一仗内伤亡
惨重,他们两人一直深受器重,所以希望他们可以接任家主之位,同时好好照料
玉桂夫人。

  虽然玉桂夫人深陷痛苦之中不可自拔,但是能陪伴她的日子再辛苦也是甜蜜
的。玉桂夫人渐渐接受他们後,三人度过了一段极其美好的日子。他们对四个孩
子也是视如己出,十分疼爱。春花秋月里他们已经忘乎所以,因此那迎头一击才
让他们溃不成军。因为玉桂夫人留有病根,日日都有大夫来问诊,所以头一月里
就诊出了身孕,这件事并没有立刻告知玉桂夫人本人。知情的两兄弟欣喜若狂,
恨不能翻烂辞典给孩子一个最好的名字,然而当夜,两位老太爷便将他们唤去,
要打掉玉桂夫人肚里的孩子。

  不管是他们旁系的身份,还是玉桂夫人的身体情况,都不允许这个孩子的降
临。顾廉当时正为失踪的儿子四处奔波,他的两个哥哥因为痛失爱子和夫人已经
愈发不近人情,任凭他们两兄弟如何下跪磕头都不肯收回此话。嫡系的话便是旁
系不可违背的命令,在玉桂夫人不知情时,大夫算著她往常葵水该来的日子下了
一副药剂,让那小小的胚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人世。

  那一晚对两兄弟而言简直如一把尖刀活生生剐去了心头肉一般,他们什麽样
的伤痛病苦没有受过,全部都扛了过去,但这一次却真的让他们痛不欲生,每每
看到顾风他们心底就是刀绞一般的痛楚。心里已经默认了和嫡系的决裂,他们不
必嫡系差半分,却要这样受尽屈辱,不甘心,不甘心!!既然你们不给我们活路,
那不如同归於尽。

  -------------------小剧场悲情落幕--------------------------------------

           第21章人生自是有情痴下

  天都的大将军府门前停著大队马车,侍卫们来来回回地搬运著车上一箱箱的
东西,整条街都被封锁住了,封不住的是京城百姓心中的不安,去年年底开始的
仗打了大半年也没有消停,民间已经有了怨气和流言。

  眼见皇後的哥哥和舅舅在前方败仗连连,朝廷上死死压著未曾走路口风,但
是战况堪忧让弹劾他们的折子如雪花似的飘来,肃帝不得不派出顾风,顾林两兄
弟坐镇军中,同时下旨让柳真真和两个幼子都回到天都,名为保护实为软禁。

  柳真真在顾家死士的护卫下经过小半月才到了大将军府,怀里的顾至城出生
才半年,是个贪睡又爱哭的小东西,整日都要娘亲抱著才肯消停,而紫苏怀里那
个开始牙牙学语的顾至礼也是整日里抓著娘亲衣服,含糊不清得说著他自己才听
得懂的话。

  她一直等到夜里才见到自己的两个男人,顾至城八个月大时顾林一出门就要
带上小半月才回来,越到後面见面的机会越少,男人眼底遮不住的疲倦和担忧也
越难遮掩,柳真真乖巧的不去问他,只是轻软得同他说著肚子孩子的动静,说自
己梦见的小狐狸。

  只有在柳真真身边顾林焦躁不安的心才会被这个温柔的小女人安抚,她身上
好闻的香味,软软的嗓音,善解人意的言语,全部叫人沈溺到不可自拔,让人舍
不得离去。

  到後来,只有儿子出生时,消失一月多的顾林再次出现,只来得及在床边陪
著筋疲力尽的爱妻小半时辰,匆匆看一眼儿子就再次离开,重逢竟是六月以後了。

  柳真真那时才哄好了两个小宝贝,半坐在床边看著阿狸和阿狐呼呼大睡,儿
子们的小脸上依稀有了他们父亲的影子,每每想念夫君时便看著他们出神。

  顾风顾林换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得赶来看望娇妻稚子,两人站在门边看著光
晕里那个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儿不约而同地想,宝贝儿瘦了啊。男人们心里的愧疚
胜过思念,便这麽痴痴瞧著不忍打扰,知道看见一滴清泪顺著那姣好的小脸落下
时才慌了神。

  柳真真猜得到战事不明,虽然顾家没有出征但是对战事了如指掌,不然顾林
他们也不会频频离开,可是一想到他们两个人都要离开,心里便有了恐惧。顾家
不再赴战就是因为玉桂夫人听不得任何与战争有关的词眼,这次挂帅根本没人敢
同她说这事,只是一味瞒著,唯恐她再受刺激。在柳真真离开前,玉桂夫人已经
被两位公爹带去一处别院休养了。

  两位公爹向来十分严肃,除了婆婆谁也见不著他们的笑脸,柳真真心里担心
夫君却不敢去问他们,老祖宗那儿更是没法见到,只能暗地里担忧伤心。今晚住
在顾风的屋里更是睹物思人,忍不住便落了泪,随即便被一股大力抱紧了。

  惊呼尚未出口便被男人有力的舌堵回了,那样熟悉的味道和动作让她恍如梦
中,身子比心更加诚实,如蛇一般缠了上去。背後也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躯,嘴
里的舌才离开又一条伸了进来。

  「恩~ 宝宝才睡,唔……」柳真真仅有的一丝理智还惦记著两个宝贝儿子,
其他的如她身上的衣裙一般尽数被男人剥光。

  顾林自後面将她打横抱起,顺便舔咬著那细嫩敏感的颈部,跟著顾风坐到床
边去看两个孩子。

  「嗯~ 大些的,嗯~ 是阿狸,唔~ 吐~ 泡泡的是,唔t~ 是阿狐~ 」柳真真
软在顾林怀里一面同他缠吻著一面断断续续地同两人讲话。听到了儿子的小名,
顾林才把小东西还给大哥,自己俯身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而柳真真一窝进顾风
怀里立刻柔柔得缠上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软软地唤他:「风……」

  「乖,乖宝贝儿,叫你担心了。」顾风低头细密地吻著小人儿,满心的思念
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只是反反复复唤她的名字:「真真……宝贝……好真儿
……」

  柳真真自然感觉得到男人强烈到不可忽视的欲望,她又何尝不想他们呢,失
了大半年的雨露恩泽,她觉得自己都要枯萎了:「风,我们换个房间吧~ 别吵醒
了宝宝。」

  主卧房里,美人腰肢款摆,香汗淋漓地迎合著男人怒涨的龙身,柳真真咬著
手指不让那连自己听著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叫出来。两个男人已经等不及一个个享
用她,而是选择了双龙戏珠,将她夹在中间轮番整根插入那湿漉漉的小嫩洞里再
全部抽出来,裹满汁水的巨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次插入的是顾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乱跳的两只雪乳一面揉著,一面覆
在她耳畔低喘:「小洞是不是好饿?我的大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了,怎麽
都不肯松口呢,恩?」

  顾林边说边霸占在那不住收缩的小洞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把自己的女人送
至极乐後喷入滚烫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顾风十分默契的顶了上来,不
顾柳真真高潮後极度敏感的私处将弟弟的体液堵了回去,坚硬粗壮的阳具青筋环
绕将那原本已经被操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时,
软倒在怀里的美人儿浑身发颤,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满是餍足到无力承受的
幸福。

  情欲中的柳真真脑海里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那大半年的日日煎熬终於有
了宣泄的出口,那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男人们粗壮坚硬的肉棒带著
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
顾及那是爱液还是失禁,只是渴望著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
们能弄死自己算了。

  禁欲大半年的男人们如出笼的猛兽,也是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
好好填补下自己的饥渴,一场欢爱下来,昏睡过去的柳真真已是满身青红痕迹,
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含著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
副淫靡的摸样看得两个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个男人才清洗好几乎脱力的美人儿,拥著她一同躺下,屋
内烛灯已灭,却不妨碍两人神色眷恋地注视著熟睡的美人,相聚的日子太短,能
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顾风起身去拿药膏时,顾林便把美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舔著著柳真真肩背上
深深浅浅的吻痕,仿佛一匹草原上为爱侣理毛的狼。端药过来的顾风只穿著长裤,
看著弟弟心疼又眼馋的样子,忍不住说他:「好了,你的口水又不抵用,来给宝
贝上药吧。」

  两个男人上著药,却依旧有些不安份,顾林看著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
的乳头从大哥唇齿间解脱出来时成了颗饱满的粉嫩葡萄,顶端还残留著一点点乳
汁。尚在哺乳期的少妇永远有充沛的奶水,两个男人轮番吸允著,爱怜著那两团
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

  他们相聚的不过十来日,整日里蜜里调油般腻在一块儿,除了偶尔放美人儿
去喂下儿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会外,几乎不曾离开过那张大床。浸透了男人雨
露滋润的柳真真就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镜中那个娇豔更胜以往的美人,
双眸含情,满面春色,三分羞涩六分风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豔色,连自己看了也
忍不住痴怔一会儿。

  分别的日子还是不可阻挡地来临了,柳真真红著双眼却硬撑著得体笑容,抱
著次子,牵著长子,如真正的当家主母一般从容地把自己男人送上了战场。天都
的十里长街上,千百双眼睛前她没有哭,可是踏进了大将军府的门,听见门在身
後合上的那一刻,却是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哭出了声。孩子们不知所以但是感觉到
娘亲的伤心也哇哇大哭起来,紫苏他们在一旁看著心酸,又是接过小少爷,又是
搀扶夫人,又是端热水绞帕子,不住的安慰著。

  数月後。

  「夫人,今晚宫中宴席……」

  「说我抱恙,不去了。」柳真真如往日一般说著,半躺在美人榻上给阿狐喂
奶,长子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排队,得到了娘亲的亲吻做奖励。

  管事在屏风外却犯了难,只得劝著:「夫人,那凤庭总管隔个十天半月就亲
自来送次请帖,总这麽托辞也不是个事啊。」

  的确,每次顾夫人以身子抱恙为由婉拒入宫赴宴後,次日便是有流水般的补
品从宫里送来,除了头一回有太医亲临後,後面便是一个都没派来过。肃帝想来
也猜得到那美人儿不愿进宫,只是这麽吊著,供著,没一点脾气,可是落到外人
眼里便是顾家的不是了。如今两位大人都不在,万一被人参个一本就……

  柳真真蹙了蹙眉,道:「罢了,今晚去趟吧。」

  夜里不过是某个妃子的生辰宴,柳真真见给自己安排的位置离主位远,又在
後排,不招人注意,便觉得安心了些。身旁的那些夫人们都是面生的,也不爱多
说话,见了也只是点头笑一下。这顿宴会倒是吃好喝好,也不觉得拘谨,柳真真
惦记著家里宝宝们提前离场也没有惊动多少人。

  正是因为此後数月断断续续的几次赴宴都是这般模样,还能从其他夫人口中
知道下前方战事情况,柳真真心里的防备渐渐放了下来。夫君们不是没有信寄回
来,上面只是叮嘱她好好养身子,绝口不提战况,一句安好便带过,反而叫听闻
到战况不容乐观的柳真真很是担心,总是等著有宴席了好去打听下。

  这日晚宴上,柳真真因为听到顾风受伤而神不守舍,独自在位置上出神,等
觉得头有些晕乎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把一壶酒都喝完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柳真
真还是想著回府去让管事看看能不能派暗卫们去探探消息给个准信,顾风身旁不
是没有暗卫,可万一有个无暇顾及的情况呢?

  提前离场的柳真真找了熟识的一个小宫女扶著自己出去,让夜风一吹头愈发
晕的厉害,也懒得看路鞭尸由著这圆脸的小姑娘搀扶著走。等她觉察四周的景色
有些不对时,才张嘴想要问,便无力倒下了。

  「还不快把夫人抬走。」那圆脸的小宫女一改恭谨谦卑,板著脸冲著暗处说
道,两个壮实的嬷嬷走了出来将柳真真抱起来通过一条小径匆匆离去。圆脸的小
宫女立刻折回去通知苏美人。

  作家的话:啊啊啊,再不传FFF团就要大发神威了是不是?

  ZZ也觉得过意不去啊,其实是想写到5K的样子再传的,剩下的1K多明
天再补上……

  大家的祝福我都收到了,谢谢谢谢!!也希望大家都早早找到心仪的另一半
哦。

  关於ZZ的话,只能说是很早之前就遇到了对的人,但是一直没遇上对的时
候,今年算是迈出一大步啦,也许情窦初开时喜欢上的人就会一直都无法彻底忘
怀,尤其是对方也在默默守护著,十年真的不是短暂的时光,这样都坚持下来了,
真的想走得更远些……

  ZZ的故事很简单,就是坚持,喜欢,和信任。

           第22章此恨不关风与月上H

  夜里的安和宫十分宁静,正殿无主,偏殿只有一个雪贵人和一个苏美人。如
今雪贵人因为触怒皇後被关去庵里思过,偌大的宫殿里竟是人影寥寥。

  提前退席的肃帝并没有让妃嫔们觉察出什麽不妥,这位帝王素来勤政,平日
里的宴席也都是小坐会便走开,今个留的时间已是算久了,喜得那妃子掩不住得
色,平白埋下了日後的麻烦。

  苏美人受了雪贵人的牵连,这晚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虽然肃帝对她青睐有
加但是皇後处处打压,令她数月都不得侍寝。苏晴本是可以继续蛰伏的,但是顾
风音信全无也同样让她焦虑不安,夜不能寐。本想趁著夜色伺机混入御书房,偏
偏负责那里的侍卫增了一倍,苏晴根本无法靠近,只能乔装成平日里打扫书房的
宫女混了进去。

  正是那一晚,她虽然没有看到关於前线战事的折子,但却窥视到了另一沓折
子。那藏在床头暗格里的厚厚一叠令苏晴以为找到了想要的折子欣喜不已,然後
一一翻阅後,不得不承认是个意外惊喜。

  顾家老宅里安插不进眼线,但是大将军府却是不难,折子上细细写了柳真真
每日的一举一动,和能听到的只言片语。近期的折子里自然多提了扶摇夫人对顾
大人安危的忧心忡忡,建议陛下可以用顾大人的消息为诱饵将夫人留在宫里,好
进行下一步计划。

  苏晴这才发觉原来是肃帝为了得到柳真真才故意封锁了顾家的消息放出各种
不知真假的风声,等著这位六神无主的美人自投罗网。她自是恼那女人红颜祸水,
给顾家惹来这般麻烦,如今也不知是前方一切安好,还是肃帝已在暗中陷害大人。

  苏美人悄悄退出来时,突然心生一计,既然肃帝那麽想要柳真真,那且助他
一臂之力。事成了,不管柳真真是不是自愿的都是失贞的女人,顾家自然是回不
去了,皇帝的女人可不是谁都敢要的。若是肃帝要她,也不能大肆迎娶,若是不
要,那下场可就……

  有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象一下那样个娇怯柔弱的女子被男人们粗鲁糟蹋的场景,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著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著
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即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她,插烂那嫩穴,即便她身为女
子这般想想都觉得痛快,男人们恐怕心里都存著这般的欲念吧。谁叫柳真真生的
那副无辜娇美的模样,叫人看了就想要狠狠蹂躏。

  即使是儒雅的顾风床第间虽然温柔体贴,但那些羞人的交合姿势,无不显示
著他对这个美人的绝对占有,苏晴知道他最爱用的就是犬交般的後入式,那也是
一种兽性的发泄,如强壮的雄狮征服著雌性,看著她臣服。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
的优势所在,床第间自是愈发娇柔可怜,那一声声带著娇吟的求饶拒绝只会让男
人更加精猛,多少次那样叫人面红耳赤的场景都因为顾风眼底毫不掩饰的宠溺怜
爱而让苏晴沈入更绝望的寒潭,她永远都比不过那个骚到骨子里去的贱人。

  她只要脱掉衣服,张开腿躺在床上呻吟,就能让男人理智全无,神魂颠倒。
而苏晴呢?她起早贪黑的习武练琴,双手被师傅打得红肿流血也要咬牙坚持著,
走一步路,抬一次手,转一下头都要经受无数次挨骂责打和练习。为了一具好皮
囊,好嗓音,她日日饮食清淡,且有限制,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一个要送入宫
里讨好皇帝的女子要受尽年年岁岁的苦,而她柳真真什麽都不需要就可以轻易把
男人们勾得团团转。

  这夜,苏晴坐在香帐边看著昏睡的柳真真,她默默地想:你这样的女人怎麽
应该活在这世上,你活著,其他人就没了活路,反正你迟早是要被女人们害死的,
现在这身子还干净,就先给我用用吧。

  她将袖口里那块香料丢进了香炉里,然後端了碗汤药来跪在床边凝神聆听殿
外的脚步声。

  肃帝也知道防人口舌,让身边的内侍总管守在了门口,只身进了院子,却是
连个引路的宫人都没有。宫里人多势力,见这殿里的主子失了势自然服侍上也不
上心,早早就休息去了,好在苏美人的侧殿还亮著灯,肃帝便朝著那儿走去。

  进门就看见苏美人跪在床榻边端著药碗,不知所措。见了自己後,如见到救
星般放下碗行了礼:「陛下,臣妾可是盼来您了,夫人昏迷不醒这药也喂不进去,
这可如何是好?」

  肃帝闻言走到床边果然见柳真真蹙著眉,神情难受地合目睡著,他略一思索
坐到了床边将那个柔若无骨的美人扶起来半抱在怀里,捏著她的下巴让檀口微张
後,示意苏美人喂药。

  苏晴低眉顺眼地在肃帝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掺了药的避子汤尽数喂入了柳真
真嘴里,她小心地掌握著时间,等著香炉里的香料慢慢挥发。

  渐渐地,肃帝眼睛渐渐变红,喘息加重,柳真真也缓缓清醒过来睁开了眼,
原本清亮的眼里蒙了一层媚色,就那麽柔柔瞧著肃帝,软软地唤他:「夫君~ 」

  肃帝闻言忍不住吞咽著唾液,用最後的理智让苏美人出去守住门,不许任何
人进来。苏晴才走出男人的视线,尚未到门口就听见身後衣帛撕裂和女子娇媚的
低吟,她低著头嘴角却挂著一丝笑意。

  苏晴并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就那麽大大方方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看
著床上那淫秽不堪的景象。

  香炉里的药粉名曰「仙梦」,专门是给男人用的,吸入的人只会沈醉在自己
想象出来的世界里根本看不见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记得自己的疯狂也不会觉察是
药物影响而使认为自己失控所致。苏晴是调香高手,那日触怒了顾风後郁郁寡欢,
胡乱调配才研制出这麽一副药粉,可惜因为顾风的远征,而没了用武之地。新仇
旧恨自然一块算到柳真真身上,苏晴只喂了她少量的幻药,这样等柳真真清醒过
来时,估计肃帝已经得手了,而一同摄入的软香散会让她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
看著自己被男人蹂躏。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苏晴自然晓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敏感,只要是叫男人摸
摸都能流水儿,若是叫肃帝插入了纵使心里再是不愿,身子却不会撒谎必定是百
般迎合,那样违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爱应该已经让她难堪了,若是再
在情敌跟前被别的男人彻夜奸淫著,日後在苏晴面前她都无法抬头了。

  眼前的两人似乎就向著她意料之中的方向发展了。

  锦被掀落在地,肃帝已经脱了外袍将柳真真压在床榻上撕扯著碍眼的亵衣,
等渐渐意识清明的柳真真已经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顾风时却已经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
肃帝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著,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美人,
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著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著顶
端的奶头,刺激它分泌著乳汁。

  大颗的奶液如珍珠般滚落双乳,柳真真呜咽著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
她偏过头时看见苏晴一袭华服斜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明知是她陷
害自己还是下意识地想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坐著,仿佛在看一出戏,柳真真努力地想开口说服她,
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因为玩够了两只饱乳的肃帝一口含住了左
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奶汁来,骤然空虚的左乳让心都空了,柳真真不由自主地扭
了下腰,正好将右乳也送到了肃帝口边。

  肃帝嘴里含糊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情话,贪婪得吸食著甜美的乳汁,甚至
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柳真真轻轻颤抖。

  「不,陛下,不要……唔……」柳真真无力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
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苏晴就这麽冷眼旁观著,看著已经赤条条的一对男女紧密
贴合在一起,柳真真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她胴体的肃帝,落在外人眼
里却是副欲拒还休的模样。

  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美人的长腿挤身其中,柳真真自然预感得到接下
来要发生什麽,即便小穴饥渴难耐,淫水涓涓,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
可是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

  肃帝自然是想要看著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这个小美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
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著淫靡的银丝,肃帝伸舌舔著柳真
真微开欲语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嘴里迫使柳真真吞咽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朕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
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肃帝含著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语,听得柳真真愈
发难忍下身的瘙痒。

  「啧啧,这儿连毛都没长几根,真像个幼女,今个就让朕好好尝尝滋味。」
肃帝用手指揉捏拉扯著柳真真光洁的私处,轻易就能玩弄到敏感鼓胀的阴核。

  「呜啊,不……不要……」因为肃帝扶著自己怒涨的阳具在那小穴口来回磨
蹭,让柳真真轻呼起来。

  「乖,让朕好好尝尝,待会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
添个大胖小子。来,朕要你亲眼看著朕怎麽插你的,怎麽慢慢把阳具塞进你这小
嘴儿里去的。」

  肃帝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体,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
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得张开了,等著粗
长坚硬的阳具狠狠贯穿。

  「真是个小淫娃呀,这嘴儿张得那麽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肃帝痴迷地
看著那粉嫩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的小穴低头含住了那儿。

  「不……」

  因为药物叠加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已经承受了先前那麽多的撩拨,肃帝这般
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这麽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

  柳真真哭叫著,双手紧捏著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随之喷
射出来,而肃帝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
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著将女子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
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第23章此恨不关风与月中H

  偏殿里只剩床边留著一盏小灯,摇曳的烛光把床榻上交叠的男女映照到了帷
幔上,打开了女子久违的回忆。

  肃帝年纪虽长却保养极好,床笫间生龙活虎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加上身经百
战又有心让身下的女人尝到交欢的甜头,展露了难得的体贴温存。可是对於娇弱
的美人儿来说,再愉悦的体验,也抵不过连连高潮後的精疲力竭,偏生男人不肯
放过她,明明已经能觉察女子小腹里鼓胀灌满了精液,还是忍不住一再喷射进去,
听著那带著痛楚的吟叫求饶让肃帝兴奋异常。

  次日,肃帝醒来时居然是在自己的寝宫,他皱著眉令内廷总管进来。梁公公
跟了肃帝数十年自然晓得主子要问什麽,一上来就请安後便细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肃帝昨夜兴致大增,彻夜同扶摇夫人欢好直至力竭,本是要宿在那儿
的。但是梁公公深知肃帝脾性,次日早上若是醒来瞧见扶摇夫人少不得再来几回,
万一龙体欠安就坏了,於是特意遣了心腹把肃帝送回这儿休息。

  瞧著肃帝不追究这事了,梁公公麻利地递过一部册子。照著宫里的规矩,皇
帝宠幸过什麽女子都要记在上面,然後实则明一本暗一本,梁公公这给的自然是
暗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临幸女子的时间地点次数,侍寝後女子的模样以及女子的
自述。

  肃帝翻倒新写那页满意的瞧见自己射了整整八回,尽数射入了柳真真的宫腔
内,「扶摇夫人小腹鼓胀如怀胎四月,密处尽覆靡白,不见肉色。後庭不合,隐
隐有血迹,为龙精所混合,不可知也。」

  是了,肃帝想起昨夜自己还给柳真真开了後面的苞,也不管她如何挣扎求饶,
胡乱抹了把两人交合处的粘液做了润滑便直直捅入深处,那尖叫和女体的颤抖让
他气血翻涌,恨不能捅烂那紧致的菊眼儿。

  翻页後便是讲述柳真真被糟蹋完後的模样,肃帝津津有味滴瞧著那整整一页
的详细描述,眼前好像就浮现出那满身伤痕的女子奄奄一息趴在床上,浑身上下
都是被男人狠狠疼爱凌虐过的痕迹,想著就叫人兴奋。

  而梁公公小心打量著肃帝的满面春光,心里却忍不住叹一声罪过。他进去时
帐幔已经放下,苏美人正白著小脸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扶著昏昏欲睡的肃帝,也不
知道是被床上的惨状吓到了还是气那女子夺了宠爱。

  梁公公跟随心腹一同先把肃帝送回去,叮嘱了苏美人不得擅自挪动那扶摇夫
人,一定要看好她,不能让她动弹,等会他要过来听扶摇夫人的口述,把这晚的
临幸细细记录下来。

  等梁公公重新出现在这偏殿时,苏美人拉过他塞了锭金子,低低劝道:「这
扶摇夫人是顾大将军的爱妻,又生养了两个小少爷,正是最风光的时候。今个毫
无准备就被临幸了弄得心智大乱,若是再叫外人瞧见她狼狈的样子,指不准做出
什麽傻事。要是公公看得起苏晴,让苏晴替您瞧瞧,再传个话问问?」

  按理说,这侍寝後的情形都是梁公公亲眼所见才行,但是他也听闻过顾风对
这个女子爱若至宝,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若是叫他知道肃帝这般糟蹋爱妻,
恐怕也是做得出直接领兵杀回来的谋反之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公公便
答应让苏美人传话,但是人的模样还是得瞧一眼的。

  啧啧,瞧著那仰面躺著的赤裸美人,见惯了场面的梁公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
摇了摇头,好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完全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柳真真因为脱力根
本无法动弹,美眸紧闭,感觉到来人时,大滴的泪从眼角落下。

  梁公公顾著她的面子也就是扫了一眼,便让苏美人放下了帘子,先给扶摇夫
人喂了碗参汤让她休息著,先把看得见的细节一一描述出来。

  於是记录下了柳真真红肿微启的唇瓣间还看得见里面的白液,雪白的双乳上
都是齿痕和血印,两颗奶头被吸得晶莹透亮,小腹上搭著锦被的一角,双腿无力
地分来著保持著肃帝离开时的摸样,还是能看出因为满是男子精液而微微隆起的
模样,私处已经被湿了又干的精液糊了一层又一层,哪里还看得见娇嫩的肉瓣和
小穴。连合不拢的菊眼都挂著淫靡的汁水。

  等到柳真真恢复了些力气,才断断续续说出了临幸时的情况。早已不记得自
己高潮了多少回,所有的感知只剩下私密深处的捣弄和撞击,任何法子都用不上
只能被动的承受灭顶的欢愉。

  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多後,梁公公满意的回去交差了。如今肃帝看得也十分满
意,心下又起了念头,打算下朝後再去那儿。梁公公得了苏美人的赏金,念著那
娇弱的美人两眼含泪地低声下气地那般求他,虽然嘴上说著:「还望陛下爱惜龙
体,也体恤那扶摇夫人体弱,还愿隔日再来。」,心里想必也不愿一个臣妇如此
大出风头给她惹来麻烦吧。

  这般掂量了下,梁公公还是斟酌著劝了劝肃帝,将他夸得神勇无比,却衬托
出那扶摇夫人何等柔弱可怜。肃帝也想多尝尝那美人的滋味,便同意让她静养几
日,同时下令除了当日四人外绝不想从第五人口中听到昨夜之事。

  虽然放过了柳真真一马,但是肃帝却不让她安生,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同梁公公耳语一番後,精神奕奕的去上朝,留下梁公公摇著头去密室里去了东
西再次去了关著柳真真的偏殿。梁公公心里倒是期望那扶摇夫人是个福大命大的,
这不过一个开端,宫里的女人不了解陛下,他却是最清楚的,当年十六公主殁了
後,肃帝整个心智都变了,妃嫔们怕他不临幸,其实她们该庆幸肃帝没什麽更多
的念头,真叫他惦记上了,是福是祸可难说咯。

  梁公公端著一只木盒去了偏殿,因为肃帝的命令,那儿就剩苏美人带著贴身
的嬷嬷在殿前候著。

  「苏美人,扶摇夫人如何了?」

  「夫人情绪不稳,为防意外,苏晴私自让人捆制住了,还望公公能指点一二。」

  「不要留下明显的痕迹便是,陛下改日再来。这盒里的是赏赐给扶摇夫人的
东西……」梁公公也不接下去说了,便这麽停住了。

  苏晴会意得领他去了偏殿,那儿的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钥匙就在她身上。
三人走入室内,那床幔只挂下了最外层的薄纱,依稀可以见里面不著丝缕的赤裸
女体。

  苏晴撩了一角纱幔坐到了床边,带著些许歉意望著梁公公:「一个时辰前才
喂了夫人汤药,这会儿还睡著可是要唤醒来?」

  「不必了,就劳烦嬷嬷收好便行。」梁公公说著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的羊
眼圈。苏晴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装做十分疑惑,一旁的嬷嬷倒是见惯了场面一
声不吭得收起了那盒子。

  等梁公公出了宫门,苏晴根本不拿正眼看柳真真,便由嬷嬷搀扶著离开了。
根本没有被捆绑或者灌药的柳真真缓缓坐了起来,看著苏晴全然不如之前那般自
如的行走,而是极为缓慢,小心翼翼得挪著步子,心下虽然不忍,但也得承认这
是她自己惹来的麻烦。

           第24章此恨不关风与月下H

  隔日的夜里,柳真真正靠在床边瞧著紧闭的窗户出神,就听见外面传来暗号
似的叩门声,心下不由一惊。外面还未到日落的时辰,肃帝这麽早便来了麽?

  惊讶归惊讶,柳真真还是动作迅速的摸到床头暗格里的香块投入香炉里,随
後立刻躺回床上放下帘幕,仰面躺下,将手伸入床头那副绳索里松松绑著。

  那边宫门外厚重的锁被打开,苏妃脆生生的声音合著肃帝的大笑声越走越近。

  殿外突然见到肃帝前来的苏晴也是大吃一惊,为了拖延时间,便行了大礼,
跪拜在地上向肃帝告罪:「臣妾逾规,虽然已经劝说了那扶摇夫人要为两个孩子
著想莫做傻事,但唯恐意外,擅自将夫人捆在了床上,请陛下责罚。」

  「哈哈,还是晴儿想得周到啊。朕不但不罚你,还要给你个奖励。」肃帝俯
身扶起了苏晴,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去揉那两瓣臀肉。

  苏晴偎在男人怀里嗤嗤的笑:「晴儿不要陛下的奖励,只要陛下记得便知足
了。」

  肃帝大笑著把她横抱起来坐到了太妃椅上,对梁公公吩咐到:「传圣旨。」

  苏晴听了圣旨便要下床去跪著,却被肃帝扣在了怀里:「朕准许你这麽接著。」

  於是一纸明黄的圣旨交如她怀里,苏美人一跃而上,位列四妃之一,入主安
和宫。这糖给了,肃帝便不再多费心思,起身走向偏殿。

  推门进去的只有苏晴和肃帝,苏晴请示了肃帝後,先了一步去查视柳真真,
假意去抹柳真真的泪,拉紧了她手腕上的绳索,随後说了些宽慰的话,拉起了帘
幕,便告退了。

  绛红的纱幔被撩开,那肤白胜雪的女体就这麽毫不遮掩的横陈在男人跟前。
因为双手高过头顶得绑著,胸前那两软肥腴香软愈发让人看著连连吞咽唾液。肃
帝因为体内已经有了香料的引子,早就起了反应,只顾著扯光衣裤覆上那具因为
害怕而瑟瑟颤抖的娇弱身子,低头舔舐吸允起来。

  苏晴自然没有离开,而是侯在了外面,却不妨碍她清清楚楚看著那个男人是
如何蹂躏柳真真的。

  「啊~ 陛下,不,不要~ 」柳真真小声惊呼著,却无法阻止那个男人叼住自
己娇嫩的奶头使劲吮吸著,她还奶水充足,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吸咬,大股的鲜美
汁水被男人吞咽下去,还不住用嘴唇碾压著那鼓胀如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看著
柳真真因为痛痒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热血沸腾。

  「小荡妇叫得这麽浪。每次看到他们给我端来盛著奶水的碗,朕都想著那麽
纯白美味的奶水这麽会从这麽骚的大奶子里挤出来,怎麽喝都喝不够,还是这样
吸著才过瘾。以後就跟在朕身边吧,涨奶了就露出奶子来让朕吸干它们。」

  肃帝把玩著两只挤不出奶子的雪白肉团,用两根指头捏住奶头往上提,听著
柳真真小声的哀求和哭泣,万分兴奋。

  「怎麽这麽快就没奶了?对了,女人肚里灌了多少的精水才会挤得出多少的
奶,看来朕要好好喂喂你了。」

  柳真真眼底有了男人最爱的惊恐,大颗的泪落下来,好听的哀求更像是无言
的邀请。肃帝分腿跪在她肩膀两旁,那根粗壮的男根整个放在了柳真真脸上。

  「小骚货,不许闭上眼睛,看著朕,然後舔朕的鸡巴。」肃帝下令後,用自
己结实的臀部碾压著柳真真娇软的双乳,两颗硬邦邦的奶头在男人的屁股上磨蹭
著。

  柳真真只能泪汪汪得看著肃帝,然後伸著粉嫩的小舌舔著那根咸腥的壮硕肉
棒,用自己的唾液滋润伺候著。

  「嗯~ 舔得真舒服,不愧是送去过素女府的。喜不喜欢舔男人鸡巴?恩?」
肃帝居高临下地看著柳真真,用眼神逼著那小美人儿红著脸,磕磕巴巴地说:
「喜欢,真真喜欢舔男人,舔男人鸡,鸡巴。」

  「以後要怎麽伺候朕?」

  「真儿给陛下舔鸡巴。每天都舔,呜呜……」

  「恩,以後等朕玩腻了,就把你赏给那些要退了的老不死,你也要舔他们的
老鸡巴知不知道?」

  「真真知道。」

  「知道什麽?」

  「以後,以後真真也要舔老鸡巴。」

  「喜不喜欢舔老鸡巴,想不想天天舔?」

  「喜欢,真真想天天舔,呜~ 」

  「顾廉的那根你舔过没?」

  肃帝突然提起了顾廉,让柳真真有一时恍惚,等她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夫君
的祖父时,原本羞红的脸更是殷红一片:「没,真真不能舔的,他,他是长辈。」

  「哈哈哈,想不想舔祖父的鸡巴,恩?快,快说想,说你想死那根鸡巴了。」
肃帝莫名兴奋起来,伸手掐住自己屁股下那颗奶头,盯著柳真真的双眼命令道。

  「唔,痛,不要……真真说,真真想,想舔老祖宗的鸡巴,想死那老鸡巴了,
呜呜呜……」

  「哈哈,放心,你早晚要被那老东西插的,插完了就跪在他跟前舔著吧。哈
哈哈,真是个骚货,贱人,你可是要被你夫家的男人插个遍的。来把舔舔朕的卵
蛋,好好给朕洗洗屁股。」

  肃帝说著将整个下身都悬空到柳真真脸上方,让她舔舐,闭著眼睛享受著那
根柔滑小舌的细细伺候。肃帝羞辱够了柳真真,就虚坐在她小腹上,用那两团雪
脂揉搓著自己的阳具。

  但是那样不过是看著过瘾而已,要说销魂还该是那紧致的小洞眼。肃帝这般
想著,便放过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双乳,伸手解开了绑住柳真真的绳索,让她撅著
屁股趴在床上。

  因为之前的调情羞辱,柳真真早已有了反应,湿漉漉挂著晶莹水渍的小穴就
这麽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肃帝将三根手指插入柳真真的滑腻的小穴里轮番扣刮著嫩肉,耳里是美人难
耐的娇吟,眼里看到是不由自主扭动的雪白小屁股和被自己手指撑开的粉嫩穴口。
干净紧实的菊眼也因为女体的紧张和难耐而鼓动著,肃帝索性用大麽指塞了进去,
换来柳真真的尖叫。

  「爽不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这麽弄?」肃帝用空的手抽打著少妇的臀瓣,
冷声问著。

  「啊,痛,喜欢,真真最喜欢被男人弄了,陛下使劲玩呐,呜啊,真真喜欢,
呜呜呜」

  偌大的房间里入耳的都是隐晦不堪的啪啪声和淫言秽语。真真就像一个被不
留情面调教的性奴一样,任由肃帝抽打揉捏,依著他的喜好说著淫靡的下流话取
悦著男人。她还是一直想避开男人的插入,明知道苏晴就在外面,却不知道她什
麽时候会出现。

  正是感觉到肃帝打算交合而产生深深惶恐时,那根滚烫的东西竟然就这麽直
愣愣插入了。「呀……」

  柳真真的尖叫当然传入了苏晴的耳里,她知道肃帝终是插进去了,可是时辰
还没到,她不能动手,只能听著那个娇美的女子一声声的哭泣求救。

  「唔,不要,太深了,嗯啊,不……」柳真真的腰被男人卡住整个身子撞得
前後摇摆,她无力地摇著头,几乎要认命时,眼角余光看到了苏晴的身影,身後
的男人终於後仰倒了下去,可是依旧硬挺的阳具还深埋在她的体内因为太紧致的
小穴无法拔出来,而连带著柳真真往後跌坐,反而让那阳具狠狠顶上了宫颈,不
可抑制的到了高潮。

  「爽够了就自己拔出来。」苏晴妒忌地看著高潮中惊若天人的柳真真冷冷说
道。

  柳真真勉力撑起身子,伸手将双腿间那根肉棒使劲拔了出来,然後下了床。
苏晴此时也光著身子,照著柳真真原先的样子半坐著把肃帝那根阳具塞进了自己
下体然後就这麽上下主动套弄起来。再次清醒的肃帝双目猩红,完全无法辨认眼
前的女子到底是谁,或者说,此时任何一个女子在他眼里都是柳真真了。

  大床上男女交合得正欢,柳真真则躲在了多宝阁後面,私处被撑开的感觉太
明显,好像肃帝的那根东西还填埋其中一般。淫乱的呻吟撩起了她的感觉,只能
用手指自渎著,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等多久,今日这般的意外会不会越来越
多,他日也会让肃帝真正射在里面吗?

  上一回本以为要被肃帝占了身子的那一刻,是苏晴出手救了她,替换下了柳
真真免去她受苦。柳真真记得那晚经久不息的惨叫和求饶,真正被肃帝蹂躏得几
乎要坏掉的是苏晴才是。她不过顶著一身外伤做了个样子,那个被糟蹋得连路都
走不了的女人在她面前还是努力骄傲著:「你已经够脏了,但好歹也是被顾家的
人操,若是叫外人灌大了肚子,你让公子的脸往哪里放!」

  这个女人终究是无法看著自己爱的男人难过,她眼里的柳真真那样下贱却是
顾风的心头肉,她已经做错过一回了,这次那个人可不可以不那麽讨厌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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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请君试问东流水上H

  半月後的凤和宫里,除了皇後身边的老嬷嬷,所有的宫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
心服侍著,唯恐一个不慎就触怒皇後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美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
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後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

  肃帝夜夜留宿安和宫,外人只道那苏妃得宠,皇後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
作对,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
还撞见过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抽插的模样。自从十六公主殁後,肃
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做人妇,尚在哺乳中的女子,宫里的妃嫔多少有家
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於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托人去外面寻些
年轻漂亮,养有幼儿的良家子来供他玩弄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欢折磨娇嫩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数位罪臣的
年轻家眷和幼女圈养宫中,方便他随时蹂躏。而扶摇夫人按著辈分,那可是肃帝
嫡亲的侄女,正是娇滴滴的花样年华,生过了孩子还有奶水,满打满的合著肃帝
的心意,怎不叫皇後紧张。无处发泄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後的贴身嬷
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

  「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後端著玉碗低头喝著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
宫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触怒皇後便被允许退下了。

  挥退了宫人们,嬷嬷看著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慰:「娘娘可是放下
了?」

  「放下?本宫怎麽可能放下,不过是想通了罢了。」皇後走到窗边,掐著一
旁盆景的枝条,带著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宫的脸,本宫却只能忍著,这十
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宫里的女人,哪个本宫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
宫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淫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宫里来,不然,
哼,本宫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麽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著那
淫妇连给本宫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摸著是对那骚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麽
偷偷摸摸去操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宫说。殊不知本宫还真想陛下给那淫妇改头
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宫不弄死她。」

  皇後遥遥看著那灯火通明的安和宫,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後一地碎
叶残花。

  而与此同时,安和宫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著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
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
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调教和灌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著苏晴还
在外头盯著,勉强抵抗著,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性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著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
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著香甜的汁液。

  「朕操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
舔著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 嗯啊……」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著,下体张开的饥渴小
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龙首,身体渴望著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著,这种矛
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操?朕到时封为你後,号吟,让天下人都知
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啊……好,真真做陛下的淫娃,天,呀……天天让陛下插,呃啊
……」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著柳真真的下巴,看著美人
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著媚色盯著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舔著嘴唇,
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麽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肃帝命令道:
「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著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
逼著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
精液味时刻充斥著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干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白日里肃帝
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著温热的大杯白浊液体来,要她当面喝光舔干净。

  「今日朕的精液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
捏著她的双乳问道。

  「两,两壶。」柳真真咽著嘴里的唾液轻声答道。

  「尝到什麽别的味道没?」肃帝恶劣的低笑著。

  「没,没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著肃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说错了什麽。

  「看来你是没尝过朕的尿味吧,来,朕喂你,喝过就记得住了。」说著肃帝
将柳真真强行按到地上,把大阳具塞进她嘴里,浑身放松作势要尿。他看著柳真
真一副认命的可怜摸样,乖乖含著那阳具不敢挣扎,不由哈哈大笑,抽出了自己
那话儿。

  「真是个乖孩子,来,到榻上去趴好了,屁股翘高,让朕好好赏你壶精液。」
肃帝拍著少妇的臀部,看著她依言摆好姿势。

  柳真真在肃帝的催促下,四肢著地的趴在床边的矮榻上,再次被肃帝插入後
狠狠撞击起来,等药效有了再换苏晴来。柳真真靠著墙,一面看著对面的男女剧
烈运动,一面自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苏晴打探不到顾
风他们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绝起来,万一顾风他们出了什麽事,她这一辈子就
要这样被锁在宫里供男人糟蹋吗?

  等她再过个几年,肃帝便会厌倦了,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让她去服侍那些
老臣的,这些个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年轻女子的,对她必定不会留情面,
若是这般,以後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一直思量对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来问罪的皇後时,总算是有主意了。那个恨
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女人说著冠冕堂皇的话,柳真真却清楚她打得什麽主意,他
日就算肃帝肯放自己一马,这个女人也不会答应的。

  「皇後娘娘想来也是不愿见臣妇入宫的吧?」柳真真仰头直直看向皇後,看
著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脸。

  「是吗?可是只要是陛下喜欢的,本宫都会乐意接受。」皇後看著跪坐在自
己脚边的裸体美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以退为进。

  「想来皇後娘娘已经习惯了这宫里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是想著如何让陛下
多看一眼,多得一夜宠幸,这是臣妇万万不愿要的日子。」柳真真看著皇後的眼
睛,抛出让那女人瞬间变色的话语:「陛下同娘娘说的是许的皇贵妃之位。可给
扶摇许的,是您的後位。」

  「放肆!别以为陛下宠你就可口出狂言!」骤然失态的女人让柳真真有了底,
她信了。

  柳真真轻笑著,用最妖娆的姿势站著,抬手将自己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後,斜
斜倚在美人靠上想这个年近不惑的女人展露著自己生嫩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
握的细腰,两只丰硕的奶子就这麽嚣张的蹦跳著:「娘娘不必动怒,陛下会不会
说这话,您比我可清楚多了。」

  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著她的动作上下抖著,乳头处还留有昨夜新
鲜的牙印和指痕,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柳真真索性极尽浪荡,捏著自己的一只奶子,用食指揉著那乳头,不一会就
硬硬的立起来,开始分泌出奶白的乳汁,另一手则按向了小腹:「娘娘,陛下答
应过只要臣妇为他生个皇子,就会册封我做皇後。这大半月,陛下日日命扶摇侍
寝,回回都满满灌在里面,您说臣妇可是已经怀上了?看相的都说扶摇有宜男之
貌呢。」

  「娘娘是顶聪明的人,想来也明白臣妇的意思。扶摇无心与您争这後位,只
愿陛下能盖住此事,早日让扶摇与夫君团聚。」

  「夫人若真有此愿,本宫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不管皇後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忙,起码在让她离开这一点上,两个人是一致的。
送走了皇後,柳真真终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她想著夫君的样子,轻轻的说,
风,怎麽办,真儿已经脏了呐。

           第26章请君试问东流水中

  柳真真是被顾廉亲自前来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软轿里,总算是离开了这
个度日如年的深宫,可是老祖宗没有说夫君们如何了,叫她好生忧心,唯恐听到
些什麽吓人的消息。正是一路心神不宁时,软轿的帘幕让人撩了起来,顾廉示意
她下来换马车,原来不知不觉早已出了宫门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侍卫,委屈柳丫头同老头子挤一挤了。」顾廉
带著温和的笑意搀扶著柳真真上了马车,随後自己也坐了进来。

  「怎麽会呢,能得祖父亲自来接已是真真的福气了。」柳真真轻声道。

  顾家的这辆马车是专为家主打造的,内部本是宽敞舒适,无奈顾廉身形高大
一个人坐著不觉得如何,但是再加上一个柳真真却是显得有些拥挤了。为了宽慰
孙媳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顾廉便捡著孙儿们的糗事跟柳真真讲,顾家人没有
养过女儿但是养过媳妇,所以顾廉倒也能应付。

  先知道了夫君们都安好,孩子们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儿,柳真真已经安心了
不少,对著顾廉也没有那麽局促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接住过年幼的自己,
岁月分外宽厚於他,自己都已为人母,他却和当年并无二样。

  马车从平坦的官道驶入乡间小道便有了颠簸,放松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後暖暖
的阳光里沈入梦乡。顾廉为了不让她在睡梦里被磕碰到,便侧身半坐著,好让她
可以安稳的枕著自己胸膛熟睡。

  柳真真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只知道醒来时已是暮色降临,浑身暖暖
的,耳旁是安稳的心跳声,鼻息间萦绕著淡淡的檀香味。隐隐意识到自己是靠在
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腰上还搭著一只大手防止自己滚落下去。难怪自己会毫无
防备的睡著,这样的细心体贴从来都是来自顾家男人的,等,等等,睡著前,好
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车。

  顾廉自幼在军营里长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管如何坐著始终是挺直腰杆端
正的姿势,一路上都在思考顾家的下一步棋。所以尽管感觉到了柳真真的呼吸变
化知道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做声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
尾巴的小猫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才伸手扶了她一把,看著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险些
摔落的柳真真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著自己时,心底忽然软了一块,他笑:「睡
醒了?」

  柳真真绯红著小脸点头,一时呐呐得不知说什麽好,正无措时,有侍卫在外
面请两人下车用膳歇息,这才接了围。

  这晚歇息在一处村落里,日落後起了风,气温低了不少。顾廉先下来,然後
又抱下来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车厢便感到了些许凉意,脚才沾地,一件带著
男人体温的外套便搭上了双肩,将她裹了起来。

  柳真真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进了一户农家的院子,昏黄的烛火给前面高大的身
影镀了一层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里,柳真真睡在里间的小屋,一帘之隔的外间就睡著顾廉。因为夜里传来
了新的密报,所以顾廉那间房的烛火亮到很晚。明明隔著竹帘投入的微光还是有
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心里认定外面有值得信赖的人守著,
点点光影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次日,用好早膳上车後,顾廉十分认真得同她谈了和四爷的婚事。因为局势
尚不明朗,敌军的动向尚在顾家掌握之中,可是朝廷的态度实在难料,不管是喜
怒无常的肃帝还是出尔反尔的皇後,都威胁到了柳真真的安危。顾廉隐瞒了顾风
和顾林负伤的消息,只说他们都领兵远征,长途跋涉实在无暇顾及柳真真的安全。
如今顾家老宅防守不严,私宅有了玉桂夫人,当前之计就是让柳真真与顾海成婚,
以四夫人的身份随军前往西南线的驻军寻求庇护,好断了那些人对柳真真的念头。

  听著顾廉的细细分析,柳真真乖乖点头应承下来。顾廉看得出因为小叔子未
成谋面,柳真真心里有些忐忑,他安慰道:「阿海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虽
然後来入京做了几年陪读,性子收敛了不少,难免还是有些匪气。不过,顾家的
男孩子都是懂得疼媳妇的,若是他欺负你了便写信来,祖父替你教训他可好?」

  柳真真掩口轻笑,点著头应了。

  另一边,草甸隆起的谷包长著茂密的植被,乌黑健壮的战马甩著尾巴吃著草,
一旁躺著一个穿著战甲的男人,咬著跟草杆看著天上的云出神。

  「四哥你躲得倒是快,军营里可都吵翻天了。」一个同样身披战甲面带头盔
的男子牵著自己的战马寻了过来。

  「妈的,老子讨媳妇他们来的什麽劲。」顾海笑骂了声,被那男人轻踢了下,
挪了挪身腾给他一个位置。

  那男子摘了头盔同顾海并排躺著,也笑:「四哥这话若是叫太傅听到了,准
要漱一缸的水来洗洗那嘴。」

  「哼,老子就没怕过那老头,不过是懒得费那狗屁时间挨罚罢了。他妈的用
一缸水的时间漱口都够老子单挑几批人了。」

  「哈哈,说起来,京城那些贵女们嘴里怪四哥你冷漠寡言,私底下却仰慕得
紧,也不知道看上你什麽。」

  「真比这个,我甘拜下风。他妈你苏鸣一出门,老子都要跟著遭殃。你说你
长这麽好一模样玩什麽不好偏跟著老子来打仗,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娘们做了小人
扎老子。」

  「我这张脸自小被多少人笑话过,也就是四哥你还拿我当爷们。就冲著你当
初帮我揍人时,对我说不要长了张俏脸就真当自己是娘们了。我就打算跟著你混
了。」

  「哈哈哈,老子第一眼瞧你是不爽,一男人脸蛋长得这麽好看干嘛,完全一
活靶子。一打架就得尽护著脸,也不嫌麻烦,不过看你还有两下子所以帮了把。」

  「想当年跟著四哥多霸气,官家子弟瞧见都得贴著墙壁溜走,可偏生那些贵
女们缠得紧,倒害的我们避之不及。」苏鸣想到从前念太学的事,忍不住把陈年
旧事都抖出来聊。

  「别提了,老子巴不得她们躲著呢,她们身上那是啥味呐。上回那郡主喷的
什麽鬼玩意老子差点没被熏死。真没那闲工夫陪她们磨叽,我娘虽然比她们好多
了,但也是个水做的人儿,我两叔父待她就跟对块水豆腐似的,生怕用点力就捏
碎了。」

  说到了自己娘亲,顾海不耐烦的神色渐渐消退,带上了点思念:「也不知道
娘身体怎麽样了,哥他们都不在身边,哎,算了,叔父他们舍不得她受委屈的,
我瞎操心个什麽劲。」

  「那你自己呢,想过会娶个什麽媳妇没?」

  「没啥好想的,都是家里给安排,指了谁就娶回来好好养著呗。」顾海对自
己媳妇是真没想法,他不是去过花楼见过那些娇滴滴的美人,新鲜劲过了看什麽
都一个样,只要是个女人就成,美丑胖瘦都无所谓。

  「真没想过?」苏鸣不信,即便是他自己也悄悄想过自己日後的夫人会是个
怎样的女子,不要多美,只要看著秀气就成,懂些诗词,温柔点,乖巧些就很招
人疼了。

  「自己思春别拖上我,老子费那脑子像个人出来还不如打一仗痛快。」顾海
的话把苏鸣噎得半死,却反驳不了。是啊,他若是真碰上这麽个人,家里不许也
是束手无措的,纳妾吧,家里那堆理不完剪还乱的事还嫌没看够麽?成家之事果
然是让人烦心呐。

  两人就这麽并排躺著不再言语,各自想著心思。

  顾海想的是娘亲的信,信里说那要嫁给自己的小女人多乖巧,多懂事,家里
人都喜欢,细细嘱咐了好几页信纸才罢休。就这样,他的脑海里朦朦胧胧得留下
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空下来是便会缓缓浮现眼前,随著成婚的日子临近,无形
间成了一丝牵挂。

           第27章请君试问东流水下H

  顾海得知成婚的消息远早於柳真真,是以柳真真回到顾家老宅後不出十来日
便要等来新夫君了。因为战事的缘故,一切从简,新人们只在四爷的院里住一夜,
年轻的将军便要携夫人重返战场。

  大漠的明月如银盘一般高悬夜空,一队骑兵护送著主将驶往顾家所在之处。
顾海不知道为什麽苏鸣也要跟著去,不过长途行军本是枯燥乏味的,他倒是不介
意一路多个兄弟解闷。苏鸣看著自得其乐的顾海,心里压著一团无名火,虽然嘴
上喊著四哥,其实心里他便是大哥一样不容冒犯的存在。本该是不为礼法所拘禁
的男子,却依旧走上了曾经最不屑的道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包办婚姻已经
让人痛恨,却因为不是长子连个像样的仪式都吝与给予。

  苏鸣捏紧了手里的马鞭,青筋暴起,他决不允许有人这般轻视四哥,到了顾
家只要四哥表露出一丝不悦,他自当与之同进退一起反抗到底。

  顾海是个武将,在所有人眼里都记得他的威猛高大,不拘言笑,虎狼之师的
统帅自是一派王者风范,唯有他的娘亲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心思细腻却拙於表达,
她给柳真真的信里便提到顾海虽然闷不吭声,却是个知冷知热的,很多事都默默
的埋头做,不会挂在嘴边说。他的爱是润物细无声的,需要柳真真一点点去体会。

  老宅里新郎官的衣服是早备好的,天气好时便要晒一会,柳真真去收衣裳时
才发现,那男人的一件亵衣便是足够叫她改套长裙了,单看这衣裤的尺寸便是比
顾风他们要高大壮实不少。不过,顾海也是顾家兄弟中唯一长居军营之人,顾风
提到幼弟总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形容顾海是头有著狐狸心的黑熊。

  就在顾海抵达老宅的前一晚,他忽然梦见了当年大哥成婚的场景,那个娇小
的女子站在大哥身旁好似一株兰花开在乔木旁。新娘蒙著盖头,大哥却没有,他
搀扶著新娘磕头敬酒时眼角眉梢的笑意掩也掩不住。画面一转却成了顾海自己同
那新娘坐在床边,佳人紧张的绞著手绢儿等著自己挑开那盖头,他稳了稳心神抬
手掀开那方喜帕,却看不清夫人的脸,越是想要看清越是模糊,心底焦急却又透
著些兴奋。

  他挣扎著从梦里醒来,天还蒙蒙亮,原本是边疆一望无际的灰蓝天际变成了
雕花木窗围主的一个方块。周边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他回家了,要娶妻了,无
形间让人焦虑著,即使是上战场杀敌也没有这般叫人内心浮躁,因为起码他对自
己本事有信心,打不赢也得战个平手,再大不了豁出去一条命罢了。可若是对著
一个女人呢?这是他从未研究过的对手,动不得手开不得口,就是要豁命也没地
方给,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叫人无力啊。

  陷入焦虑的顾海还是不可避免的到了老宅,一出现在门口还没来得及开口介
绍苏鸣,就被管家嬷嬷们拖下去搓洗,刮面,换衣裳了。而苏鸣等人被另一拨人
妥当的安排在客院了,并告知不要打扰新人。

  苏鸣顶著世子的名头,配著那张俊美的脸,看著便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可惜内里早已被顾海同化了,他还就是要去看看那个新娘子是个什麽模样,要是
过不了他这关,四哥那边可以直接不出现了。

  然而苏鸣的如意算盘被顾廉拦下了,他从仆人们往来的方向推测出了柳真真
所在的院子,便打算悄悄摸进去悄悄,不想顾廉为了确保柳真真的安全,亲自带
人镇守此处。是以,他一靠近,坐在院里喝茶的顾廉便觉察到了,顺手折了梨花
枝,射入苏鸣脚边,示意他离开。苏鸣只得老实折返,心里却不得不佩服顾廉的
敏锐,难怪四哥提起这个祖父时总是分外仰慕。

  另一边的顾海却是饱受折磨,几道清洗整理後终於换上喜袍,吉时便将至。
喜宴摆在顾海的院里,正厅里张罗好了红缎明烛,顾廉端坐上位代替了父母之位,
主婚人是老管事,院里有头有脸的管事和护送顾海回来的将士都出席了简单的家
宴,苏鸣也位列其中,对著打开的门口翘首以望。

  顾海从容走过外屋转角时,迎面便见到了盖著头巾由喜娘搀扶来的新娘子,
没来由的微微一抖,气息顷刻便乱了。大红的丝料上绣著金银花藤和展翅的凤凰,
虽然衣袍略宽大,却不妨碍顾海从那款款碎步中窥见到美人曼妙的身姿,空气里
似有若无的漂浮著淡淡的橘花香。喜帕下露出的尖尖下巴如荷塘里的花苞一样叫
人看著欢喜,那搭在喜娘小臂上的手儿纤长细嫩,在昏黄的光线下展现出脂玉一
般的温润细腻的色泽。

  顾海的双眼锁定著那个慢慢走进的身形,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下意识放轻了脚
步,收敛了凛冽之气,唯恐吓著那个娇小的人儿。

  两人终是在门口对上了,喜娘将新娘子的小手交给了新郎,顾海如愿以偿的
牵过那只柔荑,软嫩细滑得好似内酯豆腐一般?难怪叔父们都那般紧张著娘亲,
顾海小心翼翼的包裹著那只小手,生怕捏痛了柳真真。简单的仪式後便是新人的
敬酒,偏偏顾海丝毫没有想放开柳真真的意思,苏鸣看著顾海那张不知道是不是
被喜服映得微红的脸笑起来,拍著他的肩膀提起酒坛,陪著顾海开始一桌桌的灌
酒,结果顾海不过喝了几口过了过酒瘾,苏鸣却是喝的微醺了,还坚持送两人去
新房。

  从被顾海牵起的那一刻起一直到入洞房,柳真真的手都被男人温柔的包裹在
手心里,由他拉著一桌桌的敬酒,眼前只有透著灯光的红盖头,耳边却听得见男
人们肆无忌惮的插科打诨。她知道顾海有个好弟兄在帮他们挡酒,那个人似乎很
受欢迎,性情豁达酒量也好,来者不拒的喝,眼看著酒坛就一个个空了,放倒了
一片人後还嘟囔著要送他们去洞房。

  最後是顾海一手牵著柳真真一手扶著苏鸣去了,打算让苏鸣暂住在侧厢房里。

  「哥~ 我要看新娘子。」苏鸣一路上都这麽嘟囔著,「我都喝了这麽多酒了,
我要看嫂子,要是嫂子不好,我们就自己回去~ 」

  顾海哭笑不得得把他往院子里拉,不想叫别人听见这话:「好好,我们进屋
去看。」

  苏鸣得了回应就老实由著四哥拉进了新房里,乖乖坐在凳子上等著看新嫂子。
顾海低声询问柳真真的意见:「你别依著那混小子,不想的话,我们就不管他了。」

  苏鸣虽然喝的糊里糊涂了,但是耳朵还是那麽尖,他老实坐在凳子上委屈的
嘟囔:「嫂子,我都帮哥挡了好多酒,我长这麽大还没喝过这麽多酒呐。唔,我
喝得好难受都还在喝的……」

  这话听在柳真真耳里忽然就想起了以前的弟弟们,心软软的便点了点头,轻
声「嗯~ 」了下。苏鸣立刻像小兽一样来了精神,两眼亮晶晶的瞧著顾海抬手取
下了缀满金穗的喜帕,露出柳真真那张娇美含羞的小脸。

  就顾海而言,第一眼看到柳真真会欣喜,纯粹是因为男人对美色的喜好,即
便他在京城看遍!紫嫣红,也不得不承认她恍如天人的美貌。只到他胸口的小女
人仰著小脸看他,温暖的光照在她脸上,映衬得一双美眸如初春浸满落英的湖水
一般迷人而清澈,脸颊上淡淡的红晕让人瞧著忍不住想要尝一口滋味,他也顺从
本能的俯身吻了吻美人儿的小脸。

  害羞的柳真真忍不住偏了小脸轻笑,眼波流转间对上了苏鸣怔怔的双眼。那
个如温驯犬类一样坐在高脚凳上的少年,俊脸通红,傻乎乎得看著他们两人,四
目相对时,柳真真没有错过那双温润的眼睛里的羡慕。而曾经号称京城里女子无
人敢与之对视的苏鸣却头一回主动别开了眼,感觉双耳都火辣辣得热著,也不知
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别的缘故,他扶著晕乎乎的脑袋跟顾海告辞,摇摇晃晃挑了
件离这儿最远的厢房去睡觉。

  「哼,算这小子识趣。」顾海低笑著搂著柳真真,轻松抱起她走向了内室。

  顾海将柳真真小心放到床上,也不急著做事,只是拉著她的手细细端详著,
一直看到柳真真羞得无处可躲,轻声低语:「可是夫君不满意真儿,怎的这般瞧
著也不吭声?」

  「怎麽会,你甚合我意。」顾海笑道,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嗅著她身上的香
气,又说:「我是个粗人,做事不知轻重,也没有过女人,等会,等会行房若是
叫你不舒服了便尽管说,不要憋在心里晓得吗?」

  「恩,真儿晓得。」因为顾海到底是头一回还是有些拘谨,这话也是挨著柳
真真耳边说的,那热乎乎的气息叫柳真真直往他怀里躲,被男人抱得愈发紧了。

  顾海捧著她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柳真真的衣裙,
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会,待到柳真真浑身只留著一件小肚兜折腿跪坐在
锦被上时,他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大红的锦缎棉被上乌发披散的美人羞红了小脸,全身上下只留一片红豔豔的
小肚兜欲盖弥彰得遮著一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明晃晃得露在外
面,而那肚兜上的图案偏偏是副淫秽不堪的春宫图,叫男人看得两眼通红。

  顾海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点,才触碰到就听柳真真嘤咛一声浑
身微颤,他眼底墨色愈浓,用麽指和食指隔著丝料捏住那颗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
著,瞧著柳真真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
的他上火。

  顾海伸长手将柳真真捞入怀里,隔著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著,不是捏一
下奶头感觉著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著的?」

  柳真真虚拉著男人的大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麽捏它?或者这般搓?」顾海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
柳真真娇媚的低吟,他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这般只是玩弄一只娇乳就让空房已久的柳真真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她茵
草绒绒的私处早已呈现在顾海眼底,却不必那对雪白高耸的奶子来得惹人注意,
是以,当春水沾湿了顾海了裤子,让男人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小女
人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於是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也不给盖被子,就让柳真真那般仰面躺著,
自己盯著那具起伏有致的胴体,利索地脱去衣裤,挺著!面杖般粗长的阳具覆了
上来。

  滚烫的肉棒才贴上柳真真的小腹,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
以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顾海的肉棒足以填满整个花径後捅入宫腔,完完全全
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事实也确实如此,等顾海终於将整根肉棒都插入柳真真体内里,身下的锦被
早已湿了几回,这个小女人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她就小小高
潮了一次,在他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著淫水,原本就
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柳真真数次高潮後已有了饱足感,可是对於顾海而言夜才刚刚开始,过长的
尺寸让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几番加倍,柳真真只觉得那段日子在宫里忍耐的
干渴终於被填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才能完全的滋润身心,叫人愉悦至死。

  顾海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自然是不肯浅尝辄止的,柳真真早已不是处子,
受了男人们在床上的调教,更如吸人精血的妖精一般缠得紧,两人棋逢对手各偿
所愿,一夜交合自是风月无边,春意盎然。

           第28章别意与之谁短长上

  不论何时但凡是同男人睡在床上,晨日里都不是自己醒过来的。柳真真半睡
半醒间便觉得身上似乎压著什麽,并非是压迫得沈重到无法呼吸,就好似盖了数
床被子似的,朦胧的意识里知道准是早上格外兴奋的男人覆身上来,却是一时不
知那人是谁。好在她习惯地哼哼顾郎,出不了差错。

  顾海昨夜才头一回尝到女人真正的滋味,整晚梦里都在同那个娇柔的美人儿
颠鸾倒凤却是不解馋,一早醒来忍了又忍还是经不住鼻间那萦绕的女子体香,起
了欲念。柳真真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睡的,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处,顾海四下抚
摸那具滑嫩女体时内心依旧紧张,觉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另一面却又理解那
些男人们为何这般爱调戏女子。

  细软无骨的小手如何能和男人骨节粗大布满薄茧的大掌相比,那身子嫩得能
掐出水来,光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就让人心思荡漾更不要提那最讨人喜欢的两
只大奶子,一摸著了就舍不得放手。只是这样就已经能满足顾海的欲望了,若是
能叫底下那滑腻紧致的小口再吸上几口自己的壮硕,那滋味就跟打了胜仗後尽情
喝酒吃肉一般痛快。

  他将柳真真脸颊上的发丝都撩到耳後,看著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扬起了嘴
角,原来世上还有事情是同打仗一样叫他一想到就兴奋不已,这麽娇小柔弱的女
人居然有这般大的能力。

  顾海低头只是想亲一亲熟睡的夫人,却不想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触勾起了昨夜
脸红心跳的回忆。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抵得过这种诱惑,更遑论这美人身上已经
烙上了他的印记。

  奶头上传来的大力允吸让睡得迷糊的柳真真娇声低吟起来,男人火烫的手掌
揉搓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硕大的前端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缝,一点点带著不可忽
视的存在感挤入柳真真的体内。

  她睁开眼,含著水雾得看著上方的顾海,随著男人粗长阳具的缓缓深入,不
由轻声哀叫著。苏醒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欲望却格外诚实,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
顾海低头在她耳边沈声说道:「小东西,怎麽这般多的水?」

  热气哈进耳朵里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
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柳真真的难耐都被
顾海收入眼底,他憋著不动只盯著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著自己的美人儿,要
听她小嘴里的话:「怎麽了?」

  「夫君,难受,真儿难受……」柳真真环著顾海精壮结实的腰,扭著腰让花
穴儿左右蹭著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著她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著那小嘴,
还是继续逗她。

  「穴儿,穴儿痒死了。」柳真真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麽,便同他撒娇:
「好哥哥,插我呐,真儿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著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著自己使劲操,是个男
人都会憋不住的,顾海也不再忍著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後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
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 不要了,爷,不要了。真儿受不住,呜
~ 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儿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顾海轻松抱起柳真真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
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
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柳真真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顾海吻著柳真真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
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著,
每回同男人们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著濒
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顾海滚烫的精液一次次冲刷著敏感的宫腔内壁,柳真真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
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顾海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著出来,他一手揽著软烂如泥的柳真真,
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
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粗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阳具一般,连两颗
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顾海直接取了最粗壮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
子的私处,然後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柳真真腰上。

  这东西以往顾风他们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著,是以柳真
真对於肚子里戳著这麽一根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顾海却将她抱
到膝上一面揉著那两只大奶子一面抚慰她:「小家夥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
知道?我日後忙著行军打仗,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别想
著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没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著小嘴打他。

  「可别的男人都惦记著,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里灌种,怎麽样被野男
人操得爽不爽?」

  柳真真此时正歪著头靠在顾海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享受著双乳的按摩,听
了他的话俏脸微红,轻声道:「陛下他整日得欺负人家,真儿好想你们呐,差点
以为就见不到夫君了。」

  「看来为夫该给你打一副贞操带好好管住你这个小浪穴,里面再给你塞根大
肉棒堵得满满的好不好?」

  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
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著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著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
人时时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著她的腰带著
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龟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
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著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红著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著,
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著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
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
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
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无的娇吟和高潮时
得媚态给撩拨得欲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著几乎脱力的柳真真回到
自己院里。

  作家的话:果然写完又是23点50了……

           第29章别意至於谁短长中H

  这样的缠绵後柳真真自然是无力走路的,两手环吊著顾海的脖颈,由著男人
这般横抱回去。顾海的个子是四兄弟中最高的,所以柳真真被他这麽抱著视野里
的景色也更为开阔,她像只小雀儿似的靠在男人耳边开心得说著自己的新发现。

  「呀,原来树顶的花才开的好看呐~ 」

  「海,你看你看,那上面有只鸟窝哦~ 」

  「大鸟飞回来了,是要给宝宝喂吃的吗?不知道我的宝宝在干什麽呐。」

  「海,你看过阿礼和阿狐没?」柳真真低低地问,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低
落,偏头来吻她,「没有看过,他们长得像不像大哥他们?」

  「嗯,像的,阿礼的眼睛很像风,阿狐笑起来和林特别像。」说起了孩子,
柳真真的神色分外温柔,顾海忍不住一再吻她,孩子气的说道:「我们也会生宝
宝,最好像你多些,招人疼,像了我就整天闹心。」

  柳真真嗤嗤笑著:「估摸著还是像你多些,男孩儿没省心的。」

  「没事,等给他们找媳妇了,就好好挑个制得住他们的。」

  「好啊,那你也得看看挑的儿媳合不合意呀。」

  「哈哈,我的儿子定是像著我,有对大奶子就成。」顾海咬著柳真真的耳朵,
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胸口揉捏了把,「像你这般的奶子,准叫人迷死了,是不
是?」

  「呀,坏人~ 色胚~ 」柳真真环著顾海的颈脖娇嗔,身子却在一阵阵得发软,
她附在男人耳畔喘息:「你又弄得人家流水了,讨厌啦~ 」

  「大丈夫爱大奶,你这大奶子也喜欢叫男人摸呀。乖,等会回房了,为夫再
好好喂你。」

  两个人这麽说著脸红心跳的情话往屋里挪,都忘了昨晚喝醉後睡在客房的苏
鸣,是以,顾海一面堵著柳真真的小嘴吸允她软滑的小舌,一面扯来了她的衣襟,
直接罩住雪乳肆意揉捏著就这般进了自己的院里。,而苏鸣正好酒醒起来,晕乎
乎得还没摸清状况,正坐在窗边思索自己昨晚是怎样睡到四哥的新房里来的,可
是说了做了些什麽没。尚没什麽头绪打算找个人问问时,一抬头就见到四哥怀抱
著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进了院子,他本能的就看向了四哥大掌里把玩的那只娇乳,
新雪似的白,凝脂般的润,顶端的粉嫩如新剥的花生粒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来下
酒。而更让苏鸣惊讶的是那粉嫩奶头里微微渗出的乳汁,但是随即,那被四哥的
头颅挡住了。

  敏锐的听力让院里男人的吮允声伴随著女子娇软的低吟传入他耳里,一大清
早遇上这般的场景换谁都憋不住那话儿的勃起,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世子。
涨红脸的苏鸣脑子里在飞速思考著:四哥反应也是很机敏的,现在没发现自己估
计是他一时大意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什麽大动静不然三个人都得尴尬,看来只能
坐著了但愿他们别发现自己或者赶快去房间里,不要再刺激我啦!

  可惜上天并未听见苏鸣的祈祷,就在他不愿看又憋不住不看的时候,和轻吟
的柳真真四目相对了,两人自是同时一震,苏鸣鬼使神差得冲她比了个不要做声
的手势後才後知後觉的发觉自己干了什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他这是要四
嫂给自己表演活春宫麽?

  因为顾海埋头胸前吸允著双乳,一手已经探入私处开始抽插挑逗,柳真真攀
著男人的背难耐得低吟,眼神飘忽间竟看见正对面半开的窗边坐著的美少年,她
一惊之下收紧了私处敏感得到了个小高潮。

  如今别人这般看著,哪里还好意思娇吟出来,只能咬著指头咽呜,因为高潮
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那年轻公子比划著不要做声的手势时她竟然点头应了,
真是羞死个人了,这样是要叫那陌生男子瞧著自己这般放浪麽?

  心照不宣的男女绯红著脸,视线不时相交,又飞快错开,一个因为目睹他人
媾和而面红耳赤,一个因著陌生男子的窥视而敏感更胜以往。顾海喝光了奶子嘴
里衔著一口抬头来哺给柳真真,因为见著她白日里格外敏感很想在院里同她交合
一番,柳真真一面咽下自己的奶汁,一面按捺著心里的大惊,躲闪著拉扯衣衫的
大手,好容易能开口了,衣裙已经让顾海尽数除去。

  她按著顾海解腰带的手,同他撒娇:「不要嘛,前面已经在外面做过了,人
家不要再来了嘛~ 」她看著男人还是有些不愿後使出了撒手!,「夫君……我们
回屋里,真儿给你舔舔可好?」

  顾海听後眼睛一亮,念及娇妻尚有些放不开,便依了她,抱起来走去了屋内。

  柳真真和苏鸣心里都松了一大口气,这边房里,顾海半躺在床上,靠著软垫,
几乎是屏息凝神得看著被自己扒光的美人儿跪伏在双腿间握著自己格外兴奋的大
肉棒张开小嘴慢慢含住。当敏感的菇头被湿软的小嘴含住时,顾海忍不住闭上眼
闷哼了一声,那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啊。

  另一边,苏鸣终於可以放心的握住自己肿胀到要爆的阳具自渎起来,可是满
脑子无法驱散的是四嫂雪白的身子和那娇媚的呻吟,一想到柳真真的两团奶子和
那滚圆的屁股,苏鸣就咬著唇感受到阳具里的精液伴随著罪恶感大股喷射出来。

  一年之後的一个夜里,当他将沐浴中的柳真真抱上床与她强行交合时,便同
她耳语:「那日所见所为注定你我今日的孽缘。你莫怕,他日兄弟反目,亦是我
一人之过。」

  这日午时管事亲自来请新人们去用膳,顾海心情极好的牵著柳真真去了侧厅,
路上正好碰见在院子里晃悠的苏鸣。这一照面,顾海才想起昨夜里他是宿在自己
院里的客房,只得先给两人做了个介绍:「阿鸣,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
替我挡酒都醉了,只好安顿在我院子里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没?」

  「苏鸣见过四嫂。」苏鸣面不改色地朝著柳真真行了一礼後才神色自如地同
顾海道:「四哥何必跟我这般客气,是苏鸣不胜酒力。我就说怎麽一大早醒来认
不出地方,看著你跟四嫂可能还在睡,所以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也请四哥见谅。」

  两人略一闲聊後便别过各自离开,苏鸣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来的弟
兄们在镇上逛逛,打探下情况後好安排数日後的启程回营。

  没见过新娘的弟兄都向苏鸣打探将军夫人的模样长相,苏鸣只能斟酌著说那
女子长得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这是年轻男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择妻标准是
以个个都一副羡慕又向往的样子。几杯酒下肚,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自己日後会娶
个怎样的婆娘,这个说要皮肤白的,那个说要听话的,不论哪个标准听入苏鸣耳
里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听话,白嫩丰腴可不就在说她麽?小鸟似的依著
四哥,精致的衣裙裹著曼妙的身子,一对大奶子随著她的小步行走颤巍巍的上下
抖动著,叫人忍不住要伸手托一把,掐一回才知足。

           第30章别意与之谁短长下

  新婚的四爷在家待了数日後就启程回营,因为照顾柳真真队伍行进速度放慢
很多,但是为了赶时间必须昼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顾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欢好,
只能时不时在中途休息间隙,借著嘘寒问暖的由头将那美人儿剥光了舔咬吸允个
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顾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会同女人做爱的,连顾海自己都
觉察到对著柳真真时,那种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感,多年沈寂的情欲好似找到了
一个出口,尽数都交付给了这个小女人。

  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将军进马车後,就四散开来在百米开外休息,聊天。
苏鸣一面神色自若的同诸人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那车内的动静。他耳力
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车里细弱的哀鸣,口
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四哥低哑的话语完全让他明白了男女私下相处时会做些
什麽。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四哥在吸允著柳真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
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她自己掏出双乳喂到他嘴边。

  「真儿的奶真是甜啊,来,让夫君再吸口。」

  「爷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乖,整根都吃进去,恩,吸它,嗯啊,你这小嘴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爷
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给你,爷的精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
恩,对,舔干净它,唔,小妖精。」

  那些断断续续的调逗戏弄听的人脸红心跳,偏偏他只能尽力维持著自己和煦
的表情。

  顾海总是喜欢将柳真真抱在怀里,然後隔著衣裙抚摸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
就扯开衣襟,撩起裙摆,好露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尽情玩弄。柳真真素来敏
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娇吟,她也怕外人听见,只能咬著自己手指低呜。

  顾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喂饱这个小淫娃。他若是在
车里便会用自己的手指把柳真真送上几番高潮,若是他不在,也不会让那小穴空
著。

  这辆马车名为茧,是从顾家库房里专门调配出来的,顾家用的自然是好东西。
这不,顾海吻得柳真真浑身发软後,伸手探入她双腿间按了按垫在下面的棉帕,
指腹触及一片濡湿,他低笑著亲柳真真绯红的小脸:「小东西,玩得这麽开心,
瞧瞧你下面湿成这样,恩?」

  柳真真眼神涣散,一身香汗地咬著帕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外人看来马
车里,只有一个穿著华丽丝裙的美人咬著手绢靠坐在铺满软垫的矮榻上,俏脸绯
红,眼含水色,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样。

  却鲜有人知道,华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制的绳子所束缚,裙摆下是未穿亵
裤的臀部和双腿,私处更是被完全固定在两只玉势上。坐在美人儿身下的软垫中
央是空的,刚好让柳真真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处塞满了吸水的厚实棉
布,两根乍看寻常的玉势正对准花穴和菊穴。

  柳真真白日里只是羞於让顾海给自己捆满绳索,所以当一早顾海抱她坐到软
榻上让她下面含著那两只玉势时,她只是看了眼,觉得是寻常的物件也没在意,
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顾海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绳索上。那绳子质地极好,
怎麽摩擦都不会弄伤柳真真娇嫩的皮肤,但是绳子上绑著的东西却没那样好心。
像细小毛刷一样的活动圆环成为了绳索的结扣,细毛不会弄痛柳真真却能让她感
觉有东西在轻扫自己,那种难耐的痒若是来自乳头,腋下,手肘,脚底,大腿内
侧,这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难耐低吟。因为柳真真是先含著玉势
再被捆缚住的,并没有多想两者间的联系。

  顾海的眼底带著一抹坏笑,低头亲她,叮嘱她若是难耐了便咬著帕子,可不
要叫出了声。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著夫君把自己双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时还未
料到之後那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两人耳鬓厮磨到顾海不得不离开马车,当车夫马
鞭一甩,车!辘开始转动时,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绢堵住了几乎脱口而
出的呻吟。

  那绳索竟是会顺著车轮滚动连带著精巧机关活动的,小毛刷便开始轮番轻扫
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因为车的行进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
刻的折磨是如何销魂。

  衣裳下的感触已经叫人难以忍耐了,私处的东西也开始表露出狰狞的一面,
柳真真突然感觉到花穴内的那根粗长适中的玉势开始发热并鼓胀起来,竟是如花
瓣般微微撑开了滑腻花径,五个手指粗细的小玉势仿佛有生命一般轮番进行伸缩,
时而一起直捅花心,时而陆续抽出了穴口後又顶弄进来,这样的刮弄还轮番刺激
著内里隐秘的粗糙硬肉,好似一只手在玩弄著里面,柳真真却是挣脱不得。

  往日里同男人欢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处都忍不住想挣扎著逃开,虽然被
男人们强硬得抱紧进行进一步蹂躏,但是十次里总是有一两回能躲开下,偏偏现
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为异物深入而产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紧张,私处
也愈发敏感起来。

  马车的一个轻微颠簸终於把她送入第一个极乐世界,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
菊穴里的那个又有了异动,那细滑的玉势竟是越伸越里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高潮中无力到失语的柳真真,连呼喊顾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害怕得感受著玉势
深入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处,不住的吸气让自己放松身子容纳。

  後面的玉势确实极为深入,到了一定长度後终於会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柳真真有一种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这样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
时才解脱。顾海不喜外人看见夫人的模样,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带著面纱被顾海紧
搂著进到酒楼里吃饭。

  然後那些男人们都畏惧与顾海冷厉如刀的眼神,不敢与之对视更不用提偷看
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这魁梧大汉护在怀里的女人是要有怎样的美貌才能得到
这般呵护。

  因为绕行了小城,几乎没什麽人知道顾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楼让柳真
真好透透气,休息下。因为入夏的燥热,不得不开窗通风,顾海令掌柜搬来屏风,
一再确认挡好了夫人後才让放心开窗。

  他与柳真真坐一桌,不时给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弥补
上午的这般撩拨。柳真真嗔怒地看著他,却还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为身上
的绳索还未接下来,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午膳後,顾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缚,按了机关收起了东西,好让她午歇一会。
顾海也坐回了马车内,把累坏了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哄著她睡觉。车队走在林荫道
里,伴随著不时传来的鸟雀鸣叫,一同享受难得的安宁。

  作家的话:艾玛,囤了三天的工作量好恐怖啊啊啊啊。好在明天过了又能休
息下了,不然我要断气了。

  然後我做错事了,昨天没把送礼名单写下来,今天就全部看不到了,呜呜呜
呜,大家送的礼物我都有看到的,谢谢大家还会来看看我的专栏呐……

            第31章旧欢如梦里上H

  顾海将柳真真安顿在边陲重镇的一处僻静院子里,挑了亲兵守护著自己的娇
人儿。这里远离前线,但是物资充足,不会委屈娇妻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
己一走便是数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离别,只得饱尝相思寂寞。

  明日一早顾海就要重披战甲领兵出征,这一夜的缠绵自是百般恩爱。顾海半
靠在床榻上看著无力覆在自己怀里喘息的美人,摸著她的脊背安抚著几回高潮的
柳真真。

  柳真真是想同他去军营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著院子里数月都看不到
夫君时又气又怕,已经与他赌气大半日,不瞧他也不同他说话。顾海做的决定是
绝不会更改的,加上忙著安排防卫,用完了晚膳才有机会跟气呼呼的小人儿解释,
不过他得让小东西先开口才行。

  柳真真洗浴出来便径自取了本话本躺床上看去了,顾海赤著上身在床边晃悠,
刻意展示著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偏偏柳真真转个身背朝他不给个正眼。
顾海没辙,只好耍无赖,扑上床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

  美人儿尖叫一声,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脚踢,却哪里斗得过顾海。他低头堵住
那不住叫著「别碰我」「讨厌」「大坏蛋」的小嘴,将身体挤入女子的两条长腿
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两只手腕用自己的腰带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

  他俯身看著那个还在生气的小东西,好似只炸毛的小猫,眼里满是戒备,爪
子困住了,牙齿咬起来到不含糊。顾海笑了下,伸出舌头舔著嘴角被咬破後的血,
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看著突然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味道的顾海,柳真真心里有点没底了,但还是强
撑心虚紧盯著他。

  顾海俯下身,滚烫的身体如一床暖被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虽然体格高
大但是身手灵巧,一靠近就迅速偏头含住了柳真真的耳朵,让小野猫没法转头来
咬自己。

  湿腻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沈的话语裹著热气喷如耳洞:
「我不想你跟著是怕你受委屈,军营里全是男人没法照顾好你,加上行军不分昼
夜,风餐露宿的,你这麽个小可怜怎麽受得住。」

  听了顾海的话,柳真真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是她太任性了,只想著要
和夫君在一起,因为夫君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可是她忘了顾海不仅仅是自己
的夫君,也是军队的主帅,他要对千千万万的士兵负责,跟他们比她得退让一步
才好。

  感觉到柳真真没有之前那般抗拒了,顾海便解了她手腕的束缚,用大手揉著
放到嘴边呵气,然後让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抱紧了柳真真低声说:「再
说军营里的男人们大半年都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著,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想
跟我去军营的,恩?」

  「小淫娃,是不是想让野男人操了?」

  顾海说著低头咬著柳真真的颈脖,继续刺激她:「我麾下精兵五万,狼虎骑
的五千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千的猛将,我同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若是去了可
是也想我把你让给他们操?」

  「不,没有,我没有这麽想的。」

  柳真真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顾海觉察
到了什麽,伸手下去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骚货,湿成这样还说没有。」

  他在柳真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开始用自己壮硕的阳具磨蹭柳真真的私处,
「你若是去了,定是会天天都露著两个奶子勾引男人,没准还光著屁股等著让人
操呢。」

  「军营里可没有女人的衣裤,你想要衣服就得去找後勤营,让那里的老裁缝
扒光了你的衣服,量量两颗大奶子,再摸摸著小屁股。」

  顾海边说边轮番摸著柳真真的双乳和下身,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在营帐里
光著身子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

  「麻烦人家办事,该怎麽谢谢呢?反正没了衣服也不能出去,干脆陪那老光
棍睡觉吧,等他做好了衣服再放你走。老色鬼就喜欢玩年轻姑娘,白送来个这麽
鲜嫩美貌的,估计每天不操个百来回不过瘾。若是他运气好,弄大了你的肚子,
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是不是?」

  「啊……恩……不,不要,真真不会这样的。」

  柳真真已经被撩起情欲,开始用双乳摩擦顾海的前胸,私处有了痒意,她想
要了,想要被顾海插入了。「恩,夫君,真儿错了,你用大肉棒来罚我呐,狠狠
的罚真儿~ 」「这样就受不住了麽?还没完呢。」

  顾海将阳具送入一个头後又抽出来,就这麽吊著柳真真,听著美人难耐的呻
吟,挺腰想要去套弄他的阳具。

  「你吃的东西都是炊事营做的。军营里可不要吃白饭的人,你要是想有东西
吃,可得有事做才可以。宝贝儿,你会做什麽,裁衣,烧饭,喂马,放哨还是上
战场?」

  「唔,嗯啊,真儿,真儿都不会。」

  柳真真被男人不断刺激著,见男人不肯进来,便想伸手去揉自己的私处,却
被顾海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举过了头顶。

  「恩,而且这些事都人做了。宝贝儿,知道军营里最缺的是什麽吗?是良家
子。军妓有的是,可是一个个都是张著腿欠操的,没意思。」

  顾海含著柳真真的一只大奶子吸著奶水,含糊的说著:「男人喜欢的是屁股
干净,奶子肥大,一插就有水的良家子。然後一直玩弄到那女人变成个离不开大
鸡吧的骚货为止。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恩?」

  「是,真儿是骚货,海,快点插我,真儿受不住了。」

  柳真真如被抛上岸的一尾白鱼般在顾海身下扑腾,男人却不依不饶。

  「小荡妇,骚货,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鸡吧才舒服?是不是
想在军营里让那些老大粗日日轮奸你?恩,让你发骚,我操烂你这个小骚逼。」

  顾海说著狠狠将自己肉棒插了进去。

  柳真真舒服的娇吟著,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击得通红,两颗奶子上下飞甩。
耳畔是顾海露骨淫秽的话语:「到了军营里没人会帮你,谁都要插你,灌你满肚
子的精水,骚逼装不下就灌你的菊眼,捅你的尿道,射进你的胃里。你得当著所
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这麽光著随时随地都能让人操个够,大
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得一样被干。」

  「万一你落入敌军手里了,下场会更惨。他们先轮奸你,会把你每个洞都玩
松,让你一个小逼里可以插三根鸡巴,屁眼大的能塞入个鸡蛋。然後再让发情军
犬战马天天跟你兽交,把你肚子捅烂为止。」

  「啊啊啊啊,不要……」柳真真被顾海刺激得连连高潮,再被男人又多又浓
的精液一烫。竟是失禁了。顾海喊了一个嬷嬷进来,让她把被尿湿的床单床垫都
换了,自己抱著柳真真去了浴室洗浴。

  看著几近脱力的柳真真,他低头吻著那张小脸问:「这样刺不刺激?」

  柳真真只能眨了眨眼,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乖宝,这次该是喂饱你了。之後你就乖乖待在屋里,不要出门,小洞痒了
就拿玉势夹子自己玩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给我招惹野男人,
我可不保证要是叫我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一失控会做出什麽来,比如,先阉
了那男人再把你丢军营里让人轮上三天三夜?」

  「真儿知道了,真儿会给夫君守著身子的。」

  「恩,乖~ 」

            第32章旧欢如梦里中

  顾海不在的日子,柳真真只能窝在小院里自己找事做。因为顾海对她颇为宝
贝,所以侍卫们都只许在墙外严密防守,但是不许看柳真真的脸和身子。这使得
所有人见了柳真真都像撞鬼一样四下躲闪,有时柳真真需要什麽只能写在纸上从
大门的门缝里递出去,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就会立刻一个人离开去购买,留下的则
招来海东青把小纸条送去给将军过目。

  顾海原本只是欣赏著那纸条上清秀漂亮的字体,後来才发觉那内容里总是有
些当归啊,莲子啊,丝帕啊之类的,那小东西的心思叫他忍不住轻笑起来。本来
是打算尽早回去的,可是实在抽不出身,直到一次士兵们收拾战场後带回来两只
小狼崽,顾海琢磨著两个小东西刚断奶,危险性不大,打算送给小妻子陪她解闷。
无奈分身乏术,只能让苏鸣跑一趟给柳真真送了去。

  西南部常年湿热,加上院子里也没有男人,柳真真就穿著当地女人的小褂子,
露著细腰和雪白的小腿躺在大树下的藤椅上午睡。地上摆著只点燃驱蚊的香炉。
苏鸣只是想给她个惊喜,所以跟守在外面的部下打了个招呼後直接翻墙跃入了,
不想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鼓鼓的奶子。

  柳真真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热,便索性解开绷得紧紧的衣襟凉快一下,反正
平日里也没有事做,就这麽懒洋洋得睡著。

  苏鸣在墙内呆呆站著,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两只饿坏的小狼忍不住壮著胆子
啃他手腕後,他才发觉自己进来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嫂子的双乳,甚至连流鼻血了
都不知自。低头他胡乱擦著鼻血,看著小狼可怜巴巴的呜呜叫,苏鸣忽然就有种
想让它们去吸嫂子奶的冲动。

  苏鸣,你他妈想女人想疯了!苏鸣暗骂自己,按捺下邪念,只能背对柳真真
用力咳了两声,身後换来女子的轻呼,以及香炉被踢倒的声响和忍痛的哎呦声。

  柳真真是骤然听见身边有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起来尚来不及掩好衣襟
就踢翻了香炉,脚背让香灰烫到了。就在她痛呼的同时一个人影已经扑到了身边,
半跪在地上小心托起了她的脚,「怎麽这麽不小心?是我吓到你了?」

  苏鸣皱著眉看著那白嫩脚背上的几处微红,略带歉意的边说边看向柳真真,
一抬脸便听得一声惊呼,旋即小女人就跌入了他怀里,藕荷般的雪白手臂勾著他
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微微发抖,「苏鸣,树下面有活的东西,好吓人~ 」
「不怕,是四哥送你解闷的狼崽。」

  苏鸣抱著瑟瑟发抖的柳真真轻轻抚慰,觉得她这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们
才断奶,不仅不会咬人还黏人的紧,你看,它们毛茸茸的可不可爱?」

  柳真真因为有苏鸣保护所以胆子才大了点,扭头去看,果然两只毛茸茸的小
兽笨拙的划著四肢,歪东倒西的挪过来想要往她怀里靠。柳真真母爱之心顿起,
伸手想要去抱一抱,结果一抬胳膊,一只雪白的奶子就蹦了出来还上下弹跳著,
柳真真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虚掩著衣襟靠在苏鸣怀里,不由大羞捂紧了衣服。

  苏鸣也满脸通红,松开了柳真真,看著小女人背对著自己扣上衣服,却只敢
蹲著不动,他知道自己有了反应只是柳真真挨著他时没有觉察而已。两只小兽失
去了奶香味的引诱,有些木楞的呆坐著,呜呜的叫唤喊饿。苏鸣取了水囊把羊奶
喂给了小兽,这时柳真真也红著小脸过来了。她一脸新鲜地看著两只小兽真先恐
後的去喝奶,眼里有了怜爱之意。过了一会,她抱起一直饱得打嗝的小狼崽轻轻
拍它,小家夥舒服的闭上眼开始打盹起来。

  「它们妈妈呢?」

  「不知道,是收拾战场的几个小兵发现的,找到时就只有这两个,就捉回来
了。四哥怕你一个人寂寞,但是抽不出身过来,就让我送了一趟。」

  柳真真点点头,因为连连出丑,她在这个美少年跟前已经要抬不起头了,多
说一句话都会小脸红红的,却看得苏鸣心里越发痒痒。

  日後,顾鸣虽然也会回来,但是次数远不如只挂著督军名头的苏鸣。苏鸣觉
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总是低著头,话变少了,还会刻意避开,一次两次就罢了,
可是次数多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给两人都做了套新衣服,苏
鸣开开心心回去换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让他瞧瞧。兴致勃勃推开门,就看见对面房
里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哥在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顾海耳里也好,听见了院里有门开的声音,把淘气的小妻子箍紧在怀里不让
那泥鳅似的两只小手四处点火,一面扬声问:「阿鸣,怎麽了?」

  「四哥,难得进城趟,让兄弟们找个乐呗。」

  苏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过来。

  「哼,你这小子,好吧,今晚准了。」

  顾海今晚心情极好,那小人儿正把他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让所有人的
离开後好好抱著她大干几场。

  苏鸣撑著笑脸招呼弟兄出门喝酒吃肉,心却留在院子里,好像都能看见四哥
是如何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叫她连连求饶一般。

  是以,这日顾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就点了随行的侍卫离开了,而苏鸣因为
要负责安排采购会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点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去
正厅用餐,而苏鸣早已坐在那边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著柳真真被滋润得春色满面,双目含情,走
起路来也是细腰款摆的风情无限,一想到让她这般改变的不是自己,心里便有团
无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见了他,便低敛了眉眼,静静坐到桌边小口吃起饭来。苏鸣舍
不得凶她,也无法再憋著气,只能委屈地问:「苏鸣可是让嫂嫂不快了?每回见
到苏鸣,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谨呢。」

  「哪里。只,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

  柳真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支吾著想要搪塞过去。偏偏苏鸣不肯放过她:
「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嫂嫂还是不习惯,一定是苏鸣有为作对的地方,还望嫂嫂
肯指点一二让苏鸣知道。」

  「不,没有的,苏鸣,我,我……」

  柳真真无措得想要解释,却被苏鸣轻握住下巴,他俯身看著那张有些慌乱的
小脸,鹿一样无辜水灵的眼儿就那麽懵懵懂懂地看著自己,真是祸水啊,可是他
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见苏鸣的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明明该是害怕的,身子却不争
气的隐隐兴奋著,私处似乎已经开始分泌汁水等待著异物的入侵。

  苏鸣久久盯著柳真真,终是放开了她摔门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
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两旁的桂花开得茂盛,甜腻的香味催的人晕乎乎的。
顾海不在,这麽早回房也没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树下的大石块上闭著眼感受
著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性爱就让她身子酸软的紧,被撑得合不拢的私处好
似还含著顾海那根硕大一般,现在被苏鸣这麽一闹,那修人的地方痒得叫人难受,
连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只能坐著小幅度的扭著腰让私处蹭著坚硬的石头棱角,
好叫那粗糙的触感隔著丝裤能让自己纾解一些,却不料这样反倒叫自己愈发渴望
男人了。

  折回来想赔不是的苏鸣见桌上的东西都是自己离开时的分量,想是自己扫了
她的兴,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寻来瞧见那娇美的人坐在桂树下,窈窕的背影透著
几缕孤单。

  「嫂嫂。」

  天知道苏鸣有多不愿叫这个称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唤她真儿,叫她娘子,
床第间更是可以小淫娃,小骚货的挑逗。可是他犯了大错,吓到了小人儿还惹她
不快,一想到日後她若还是避著他也就罢了,若是讨厌了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
了。

  「苏鸣方才冒犯了嫂嫂……」

  苏鸣小心地看著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声开口,就同转身过来的看他的柳
真真四目相对,那双水色蒙蒙的凤眼儿带著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著晶莹,
深深看著你又好像越过你看向远处,叫人想要更近一点去看清那眼里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的小脸,透著美丽的红晕,再配上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睛,
柳真真不需要开口也能让面前的男人浑身燥热,回应她的渴望。这般情形好似一
只饥饿的猛兽逡巡间撞见曾经从爪下溜走的猎物,而那猎物浑身上下都透露著她
真是无力反抗,任其为所欲为的信号,这样如何不叫猎食者心动。

  「真儿,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苏鸣换了称呼,试探著靠近她,他想要确认她如今这幅样子可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事……」

  柳真真害怕自己开口就会露陷,可是不开口也无法阻止那个男人的靠近,她
赌了一把却是满盘皆输。那样低哑的嗓音,对苏鸣完全是无声的邀请,他无视那
美丽眼眸里的哀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封住了那张向往已久的小嘴。

  强硬的撬开贝齿,长舌挤入钩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说的吸允起来。他毕竟
还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生涩却固执。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
里的情欲却是有增无减。她忍不住攀住了苏鸣的肩,开始慢慢回应他,耐心的,
一遍遍的示范,让他开始领会如何玩这嘴里的小游戏。

  男人们在这事上总是展示著惊人的天赋,很快苏鸣就极其霸道滴夺回了主动
权,不仅把柳真真吻得几乎神魂颠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摆,摸向那对玉
桃。才碰到乳肉,怀里的小人儿就是一颤,娇哼起来。随著他时轻时重的揉捏,
柳真真低低吟叫起来,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并起腿,还是叫苏鸣按在
石台上掰开了,粉嫩嫩,湿哒哒的私密之处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苏
鸣的眼。他单膝跪地,虔诚地含住了那处桃源幽径,如贪食花蜜的蜂鸟儿,贪婪
的吸吮著甜腻的汁水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女人白嫩丰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肉体滑腻而结实,让人爱不释手。那
些无力的挣扎如她好听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苏鸣动情的春药。

  良久,苏鸣才自女人雪白的双腿间抬起头,俊美少年带著情欲的面容足以让
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已经被撩拨起欲望的柳真真,苏鸣伸舌舔著唇边
的蜜液,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将她扛进了卧房,放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下吃不掉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囊中物了。
苏鸣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让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势,将嫂嫂
几番弄至高潮才罢休。然後他立在软榻边,看著那羞红脸的小少妇和香软多汁的
胴体开始自己套弄起阳具,直到精液满满喷射入柳真真的小嘴里看著她满面通红
的咽下才罢休。苏鸣简单收拾好自己,又从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为她穿戴好,
不过那贴身的小肚兜和丝裤都放入了他自己贴身的衣襟里。

  「乖真儿,等时候到了玉郎的宝贝汁水可就不是只喂你这张小嘴了。」

  苏鸣说著,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後才掩好门离开。然而苏鸣来的次数却日渐稀
少,从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为两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来停留的时间也越来
越短,开始还能留下吃顿饭,抓著柳真真去没人的地方亲亲摸摸,到後来他只是
深夜潜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书便匆匆离开。

  即便是柳真真这样不懂战事的女子也渐渐觉察前线的紧张气氛,有了忧心。
孤单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顾海终於出现了。

  他回来的时候,夜空已经飘起了雪花,裹著一身风霜,风尘仆仆得推开院门,
喊著妻子的名字大步进来。那时柳真真都已经睡下,听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有一
瞬觉得自己可是在做梦,但随即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衣,踩著鞋子便奔出门
一头扑入男人的怀里。

  顾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风把小女人仔细裹住,借著月色贪婪看著她的眉眼,
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总也看不厌,良久才低头去吻她,叹息著:「宝贝儿,
我还能抱著你,真好。」

  就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消散了柳真真独守空闺的无数怨言,他不是不想见
她,不是不想念她,只是无数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压在他肩头,别无选择。

  等顾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刮去满脸的络腮胡子出来时,柳真真已经小
猫似的团在锦被里睡著了。顾海也不吵她,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把小女人抱进
怀里,嗅著她的体香合眼睡去。

  这次为了挤出时间赶回来同小妻子吃顿团圆饭,顾海硬著几天几夜没合眼,
扛著压力打了个翻身仗,才能得来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赶,路上还是要
花去一天多的时间,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如此宝贵。即便如此,
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这次苏鸣为了让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顾海的位置留在军中主持大局没有一起
回来。他坐在营帐里对著烛火看兵法,心思却早已跟著四哥去了柳真真身边,一
面想要那个女人想的发狂,每次见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对著四哥,
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
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
睡觉。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

  作家的话:对不起呐,ZZ木有消失哦,前几天大姨妈来了然後整个人都不
对劲了,头晕头痛神马的,白天单位又走不开没法请假,撑到晚上就很早卧倒了。

  上周的文章不太满意,所以重新理了思路,修改了下後面,增加了些内容。

  好消息就是周末狐狸先生去大马玩,不缠著ZZ了,异地只能抓紧一切时间
联系感情嘛,摊手~ 这周应该可以早点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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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旧欢如梦里下

  顾海缠著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
来出操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
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著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
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苏鸣看著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
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麽一瞬他甚至
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於自己了。

  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著自己的四哥!
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著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
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

  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
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
法再睡著,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
叫人看著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
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
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
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著如沐
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苏鸣拿著那密信也是头疼,
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
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

  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
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
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
海也思忖著那处幽静无人,抱著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
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麽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後悔已经来
不及了。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
在阴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

  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著柳
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揉捏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
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
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
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著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
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著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
轻笑。

  「宝宝乖不乖?」

  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著自己的血脉。

  「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

  柳真真享受著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
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肉棍,同夫君咬耳朵:「夫
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

  顾海低笑著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著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
两手扶著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後,用那大龟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
回後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私处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
感受著更加敏感极致的阴道嫩肉一口口吸允著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
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

  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
著爱妻的肚子,一手揉著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奶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
可是揉奶子就不必这般温柔。

  柳真真正对著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
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著汁液缓缓抽出来,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
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
头被揉搓著,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著。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著男人
的蹂躏低低呻吟著,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
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
缓咽下。

  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著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苏鸣平
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
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阴影里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
男人抱著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

  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沈了下来,全然没有对著柳真真时的温柔,这样面色铁青
的回到军营後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沈甸
甸的军棍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沈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
的好似天边一般,肉体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
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 顾海忙了一
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他轻
手轻脚进去看著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後沈沈睡去,便接
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
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一颗水珠从苏鸣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里。

  苏鸣再没去见过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著关於她的每一个消息,知道她
在秋天里为四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个好娘亲,
知道她很好很好。苏鸣很庆幸自己如今忙起来了,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见心底的
那个女子。他已经可以上战场杀敌了,面容俊美却无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
事,杀出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有的事是逃不开的,他还是在自己生辰的那日被四哥请去摆酒设宴,因为照
料孩子,柳真真并没有出席。而苏鸣也推脱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唯恐冲撞了嫂子和
小侄儿,同四哥喝痛快後就告辞了。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里隔
得很远看一眼那个女子。

  婴儿小木床边半趴著的女子恢复了之前窈窕的模样,脸上是做了娘亲後特有
的柔情,眼里只容得下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小不点,嘴角的笑意也是给宝宝们的。
当两个小不点饿醒开始苦恼时,柳真真也还是带著那份宠溺的笑容一个个抱起来
喂奶,轻声哄著他们睡觉。顾海洗好澡出来,接过喝饱的长子小心拍著他睡觉,
好让他的小娘亲腾出手来给弟弟喂奶。看著他们一家四口那样美好的场景,苏鸣
心里替四哥高兴也为自己哀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也
拥有这样幸福的家。

  --------------------------------------------------------------------------------

  顾海和苏鸣他们离开後,院子里因为有了呜呜哇哇的两个小不点而不再冷清。
帮著柳真真一起照料两个又哭又闹的小胖墩的还有苏娜和婉婉。苏娜是个西域姑
娘,因为不会说话,又是外乡人,价格便宜却无人问津,牙婆子也懒得管她。任
凭她发著高烧蜷缩在木笼子里,那时柳真真还未生产,正挺著肚子在侍卫陪同下
逛著奴隶市场,打算挑个老实的丫头。

  她出门蒙著面纱,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卫都显示出她身价不菲,因而牙婆们
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柳真真走过关著苏娜的那个摊子时,停下了脚步,正好当
时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余力的夸著自己的每个女奴的价格,一个个得报价格,
轮到苏娜时便随便随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划著两个一起一贯钱。因为婉婉年纪
太小又瘦弱,干不了活,所以和苏娜两个人都被贱卖了。买的人挑著其他的女奴,
柳真真却出钱买下了那两个人,苏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两人取的。苏娜宛如
她曾经的故人,而婉婉便当做件善事吧。

  经过侍卫长的检查後,两个女奴先住在临时小屋里,跟著请来的嬷嬷学习如
何照顾夫人和未来的小公子,等到柳真真顺利生下两个小公子後,两个人的身世
也经过核查确认无误後,才被允许进入宅子。

  平日里只有固定的时辰去夫人的院子伺候,剩下的时间只能待在分给两人的
小屋内,外面日夜都有侍卫看守。即便如此,仍然有一封密报被成功送出摆到了
乌木书桌的案头上。片刻後,红烛点燃了被拆封的密报,火苗顷刻便将吞没那块
写著密密麻麻小字的丝帕,只留些许灰絮。

  乌木桌边坐著的男人,熄灭了烛火,五指叩著桌面,似乎有什麽事没有想通
亦或在想著什麽主意。

  苏娜因为被确认先天声带无法发音,而被准许留在夫人院里守夜。两个小公
子实在是精力十足,柳真真一个人无法照看过来,夜里有苏娜帮著总算能多休息
一会。婉婉刚刚十二岁,因为在府上吃喝不错,半年下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
面黄肌瘦,生得一副楚楚动人的容貌。柳真真怜惜她年幼,交代的活都比较轻松。
小姑娘见夫人心软善良,闲暇时间多了,也开始留意起自己的美貌,一些小心思
便渐渐生出来了。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到老爷和苏公子的情景,一个高大威武,一个俊美潇洒,
都是她见所未见的美男子,哪里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婉婉想著老爷和苏公子一看
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夫人又好相处,若是凭著自己的模样,求个偏房侧室也能
舒舒服服过下去。只可惜现在年纪小了点,身子还单薄著,不像那已经十六的苏
娜,高鼻深目,生得前凸後翘,叫人羡慕得紧,好在苏娜是个哑巴,比不了自己
娇滴滴的声音。

  苏娜把婉婉整日里揽镜自怜,一见到老爷他们就眼波流转的模样都看在眼里,
也不管她,任凭婉婉哼著小调对著铜镜左看右看,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开始
爱美的婉婉,对柳真真的美貌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妒,因为男人们的眼里永远只
有夫人,根本不会分心多看她一眼。老爷那儿她死了心,可是苏鸣大人那儿,竟
然也是那副样子。苏大人来的很少很少,多是进门坐一会就离开,但是遇上婉婉
这样的有心人,便是撞见过苏鸣站在院子的死角里痴痴望著夫人的模样。

  婉婉自是心疼苏大人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心里渐渐对夫人有了不满,尤其在
只有苏娜能住到院里,她却只能被关在小屋的时候,便认定了夫人看不惯自己,
平日里去做事也愈发散漫。柳真真感觉得到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估摸著她是冲著
顾海去的,以夫君那脾气,若是她厚著脸皮去勾引被就地斩杀都有可能,便考虑
著给些银两重新为她安排门差事。

  刚开始婉婉又哭又求的不愿走,後来见是去官府宅邸当个一等丫鬟,月俸多,
活儿少,便按捺著心底的高兴,收下柳真真的赏银高高兴兴走了。

  苏娜抱著二公子在树下渡步,也悄悄观察著柳真真,那个美丽的女人抱著长
子正在喂奶,那样静好,惹人怜爱。东陆的人情世故真是叫人想不通,看不懂啊。

  眼看著要过年了,一日夜里,因为柳真真住处的房间里要去旧迎新,换好些
物什,门窗也要新糊过,所以不得不用侧院里的那个浴房。苏娜花了一下午的时
间打扫干净浴房,再为柳真真兑好热水,一切就绪後去房里里请夫人来洗浴,自
己留下来照看两个小公子。

  柳真真去到侧院意外发现外间是亮的,可是浴室里却并没有点灯,是苏娜忘
了麽?摸黑进去的柳真真想要点亮一旁桌上的灯却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身後
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陌生的身躯散发著
滚烫的温度,粗长的肉棍抵在柳真真的腰上。

  无法反抗的柳真真如一只小猫般被抱进房里,那男人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
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就揉捏起来,柳真真咽呜一声软了
下去。

  昏暗的房里,柳真真光裸著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
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
道已经硬挺挺得立著,渗著奶水,接著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
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著小口逼迫著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任凭
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因而动情後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男
人的掌心里,伴随著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柳真真也想要推开男人,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男人的舌勾住了她的小舌,
哪有那麽容易挣脱开,带著酒气的舌灵活而刁蛮,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口,霸道得
吸允著她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柳真真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著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又不想让
对方觉察,男人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的脸,哑著嗓子道:「嫂嫂。」

  那人放下发懵的柳真真,去屏风外点亮了灯,再回来。那个浑身赤裸,挺著
粗长阳具的可不就是苏鸣,他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可是神
智还清楚。柳真真蜷坐在竹榻上看著那个少年一步步走过来,半跪在竹榻边将自
己整个罩在身下。

  苏鸣一面看著柳真真的眼睛,一面试探著继续吻她的小嘴,舔著美人花瓣般
的小嘴,耐心等著她伸出舌来回应。终於,柳真真不知是被动情的美少年蛊惑了,
还是相信这不过是个难以置信的春梦,轻启双唇伸出了香舌,才露出一小截就被
苏鸣精准地叼住,兴奋地吸允。

  「唔,嫂嫂,好嫂嫂,让弟弟插你好不好?」

  苏鸣说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的话,红著眼睛和柳真真缠吻起来,手也握
住一只娇嫩的大奶子时轻时重得揉起来。

  柳真真无法说法,只能伸手搂住苏鸣的头,指尖埋入男人的长发里,这无声
的鼓励愈发刺激著苏鸣,他抱起柳真真跨进了浴盆。

  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苏鸣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欲望,顾不上
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柳真真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那一瞬,柳真真
攀著男人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著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
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苏鸣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

  苏鸣紧紧抱著柳真真,感受著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真儿,你的小屄在
亲我呢,唔。」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

  柳真真轻声说著:「苏鸣,你怎麽了?为什麽会来这里,为什麽,嗯啊,啊
啊啊。」

  不等柳真真说完话,苏鸣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
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著火热的肉棒。
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著激烈的拍击声和柳真真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鸣,太快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的棱角摩擦著
娇嫩的内壁,柳真真的哭吟听来苏鸣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作家的话:谢谢下面送礼物滴亲哦……今天台湾有地震呢,希望在台湾的亲
们都安好~ 心想事成野餐篮:red999日式三层餐盒:橙汁时间,嘻嘻,Z
Z被你喂得饱饱的啦~ 桃花:red999珊瑚树:gykcd逆向时锺:ka
loray俺的小受:catherinenax2,chlth百花藏蜜:g
ykcd黑色小精灵:chlthx3,wsgyj8,bluehomex3,
月亮弯弯,阿布达,

            第34章瑶姬一去一千年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房里做,我要在床上要你……」

  苏鸣发泄过了两三回了还是不肯放过柳真真。休息的间隙里,他将软成一滩
水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坐到竹榻上,低头吸允著玉桃里的奶水,低声自言自语著,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容不得柳真真说不,便套弄硬了阳具满满塞入了美人儿的私处,将她双腿盘
在腰上,就这麽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被苏鸣那样惊人的举动吓坏了柳真真,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那儿情不自禁
得收缩的更紧,让苏鸣又难受又痛快:「好姐姐,很喜欢是不是?那小嘴儿咬得
真紧啊,爽死弟弟了。」

  这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侍卫和下人,只有苏娜还在房里照料孩子,苏鸣就那
样肆无忌惮的抱著柳真真一路走过外厅,进了内室。他身强体健,高大结实,一
面大步走,一面轻松地上下托举著柳真真套弄自己的肉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
叫都叫不出来的柳真真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著,任他为所欲为。

  苏娜在内室里哄睡著了两个小公子,正想著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听
见外面门被踢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在觉察到来者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力远在自
己之上时,立刻下意识得把两个小公子挡在身後。主子吩咐过,一旦柳氏母子遇
险,无人可搭救时,她是可以冒险亮出身份,把她们带去安全地方的。

  苏娜没有错过脚步声里掺杂的水渍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她蹙著眉
想把各种关系联系起来,然後接下来的事是她永远都猜想不到的。

  如临大敌的苏娜在看到身上缠著夫人的苏鸣进来时,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
眼前这是什麽情况,也正是这一分神,苏鸣随手将门边小桌上的弹子一扫,击中
她的穴道,让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大咧咧的抱著柳真真从苏娜跟前
走过,坐到了大床上。

  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赤裸男女走过时,性器交合
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柳真真微
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著两颗湿哒哒的肉
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
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著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穴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
看柳真真的表情。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
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

  苏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疼。
苏鸣坐在大床边,腿上坐著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著那
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著,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
深。

  「真儿,看著我,告诉我是谁在操你?」

  苏鸣紧盯著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著她的下巴问。

  「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唔……」

  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
大家夥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著
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床第间百般
照顾著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
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直销魂到骨子里。

  「小荡妇,喜欢鸣弟这麽操你是不是,好好记著这滋味,我要让你死都忘不
了它。」

  这样的水乳交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沈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
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著,苏鸣将柳真真放到床上,让她四肢著地跪著,拍著她的屁股让她
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後,看著那美人上
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
扯更开,随著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
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於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
气息。

  男人痴痴看著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女人立刻敏
感的扭著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
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屄屄。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鸡
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

  即便说著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
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著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著:「好姐姐的穴儿
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
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著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著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
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

  苏鸣说著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著柳真真的娇吟低泣,大
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
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

  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
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柳
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
插进了美人的私处,四下屈指抽插,将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呜……」

  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顾风他
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
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
的憋著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麽?」

  想著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
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鸣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
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著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
鸡巴整个没入了後穴。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
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
著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後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
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著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喷精了?」

  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
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著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
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

  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
抽搐著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嗷嗷,真的拖得很长呐,等这章上中下完结,真真从北陆狼王那
里赎回来,就丢到公公的床上,再送去老祖宗那里吧,哈哈哈。

           第35章瑶姬一去一千年下

  那日少年的喃喃低语伴随著柳真真的身心俱疲融入梦里,如今又在梦里重新
响起。

  柳真真蹙著柳眉睁开眼,只见得一室昏暗,找不见窗与门也分不清日夜,茫
然间才想起如今身在哪里。她拖著才睡醒的慵懒身子,走过重重帘幕,呼吸间药
味愈发浓郁了,光线也愈加明亮起来,最後她站在一张半垂帘帐的雕花大床前,
才发觉时光流转更甚美梦一场。那些流离失散的纷扰都被岁月带走了,如今的她
已经回到顾家老宅,跟婆婆一起照料著自己的宝宝们。

  偶尔走神时,还是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惊心动魄得让她回想起来
依旧後怕,受重伤的苏鸣,摊牌的顾海,她为苏家生下的长孙,那样隐秘又刺激
的美好被攻城的敌军冲散了。

  兵荒马乱里,根本没法把大人和孩子一起带走,於是柳真真决心留下做饵以
便拖延一些时间,让暗卫们带著宝宝们突出重围,安全送走。她没有想到的是,
苏娜竟是北陆大君派来的暗卫,被逃难的人群冲散了又折回来救她,并将她秘密
带去了大君身边,被群狼看守著,直到顾廉亲自前来,北陆的君王才被迫放人。

  如今苏鸣带著幼子在京都的府邸内休养,小王子被北陆大君带在身边教养,
她的心思重新放到自己的宝宝们身上,努力弥补著这些年缺失的母爱。

  柳真真并不怪顾家这麽久才接自己回去,北陆与东陆极少来往,自然没人想
得到他们的大君会乘乱掳走自己,苏娜留在那里扰乱了顾海的判断,误以为她被
敌军俘虏,素不知自己已经被阿苏勒带往千里之外的北漠。

  不论如何,她终於回到顾家和宝宝们团聚了。

  因为两位老爷掌管实权,整个旁系仿佛拧成了一张结实强韧的网,军商政党
各处都将顾家兄弟牵制住,若是顾风他们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吞吃殆尽。

  柳真真只是从往日里和夫君们的相处间,偶尔听闻了一些,对此还是懵懵懂
懂。而身处漩涡之中的玉桂夫人几乎是看著这场变故从酝酿到实施,却因为自己
一个妇人,实在无能为力。

  玉桂夫人既没有娘家可以倚靠,手里也没有任何实权,唯一且最有用的便是
两位老爷对她的一往情深,正是他们还念著情谊,没有对顾风等人痛下杀手,而
是猫捉老鼠一般将年轻後辈的动向一一掌握,冷眼旁观。是以玉桂夫人最担心的
便是自己一旦撒手归去,他们没了顾忌,也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来。

  如今小孙儿们都在自己膝下长大,柳真真也被带回顾家,这些只会让顾风他
们更为被动。该做些什麽才好呢?玉桂夫人常常这般思索著,却毫无头绪。

  柳真真回来後多数时间都和宝宝们在一起,她努力当一个好娘亲,弥补著以
前的空白,夜里一张床上滚著四个肉团子,争著要挨著娘亲睡。玉桂夫人担心她
一人忙不过来,拨了紫苏来帮忙,自己留了青苏在身边照料。晨昏定省时,孩子
们在院子里玩,打闹间隙依旧要拿眼睛找娘亲,玩输的就黏在娘亲身边骗糖吃。

  有时去请安时,青苏将她们领去偏房里先候著,侍女们会摆上各色早膳让她
们先用。这多半是因为玉桂夫人房里有了男人,还不方便见客。几乎及地的竹帘
将室内和走廊隔开,那男人从门前走过,也只能看个大概模样,起初柳真真心里
只知道那些男人定不是自己公公,看著却又眼熟,後来因为机缘巧合知道了,每
每去到偏房,脸都微微红著。

  那一天,柳真真觉得库房里送来的衣料不如意,想要自己去挑,偏偏紫苏领
著宝宝们去入学了,便自己要来了钥匙只身一人去库房里取些绸缎。因为绸缎放
在内室的樟木箱里,要一个个用钥匙开了取出来慢慢挑,一看了便入了迷,哪里
还觉察得到外面发生了什麽。柳真真正挑到兴头上,忽然听见靠後院的门外有说
话声。

  她小步挪过去刚想问是什麽人时,外面却又安静了下来,可是似乎有很多人
在呢,柳真真只得走到窗边,戳破了窗纸好奇得往外瞧去。

  外面是个私下隔出的小院子,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两位老太爷坐在树荫下
的太师椅上,跟随他们多年的四位老管家正垂手站在後面,院里空地正中站著的
都是顾家的老家仆,从一直跟著老太爷的另外几个老管事,再到看门的老头,还
有老厨子和老马夫。

  大太爷看了圈下人们,示意给他们上座,然後开了坛陈年美酒,让身後的管
家给大家都倒上,自己先抿了口後缓缓说道:「你们都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人,
兢兢业业伺候了顾家近三代人,如今也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老太爷我说过,顾
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知道你们中大多人的婆娘走的走,老的老,想干也没兴
致了吧。」

  大老太爷话音一落,男人们哄的笑开了,一碗酒下肚,眼里多了些莫名的兴
奋,开始期待主子接下来的话了。

  「谁不喜欢刚过门的小媳妇,嫩汪汪又害羞,捏把屁股都要娇嗔一声。」老
太爷话未说完,下面就有人喊道:「生了娃的更带劲。」「奶娃时候的女人最骚。」
即便一把年纪了,回味起女人来,男人们个个都带劲。

  「玩别人的媳妇儿才够味吧。」二老太爷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应和,他
接著说下去:「你们就没想过玩自己的儿媳妇,孙媳妇是什麽滋味麽?年轻俊俏
的小骚货,鼓鼓的奶子,滑溜溜的皮肤,又紧又水多的逼,一插进去就娇滴滴的
叫个不停,若是再喊声爹爹,爷爷的,那个操起来可带劲啊。」

  二老太爷这麽回味无穷地说著,可把下面的男人说得个个都红了眼也红了脸,
虽然一脸向往但是只能嘀咕著自己没那胆量下手啊。几个大胆得更是仗著酒劲嚷
嚷:「老太爷这麽有经验可是操过哪家的小媳妇了?」

  其实众人心里猜得到几分,老太爷和玉桂夫人多少有那麽些不清不楚的,但
是亲口承认到底跟瞎猜不一样啊,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大老太爷不慌不忙得开
了口:「莫说我,你们个个扪心自问下,在顾家伺候这麽久就没对夫人们动过心
思?不敢动真格,但是便宜也占了不少吧。」

  男人们嘿嘿的笑起来互相揭短,这个嚷嚷那老齐摸过夫人屁股,那个打叫说
是看到老马抱著夫人在马车里啃,更有人发誓看到老秦吸过少夫人奶子,当事人
们也不甘示弱的用下流言语说起自己如何玩弄夫人的,听得柳真真臊红了脸。

  老秦是顾家专有的大夫,她生完顾至礼後出不来奶水,不论热敷还是针灸都
没用,她正急呢,就见秦大夫一把抓住一只娇乳低头狠狠吸允起来,让她呻吟著
出了奶。等她可以给阿狸喂奶时,两个奶头都又红又肿,乳肉上也满是男人的指
痕。之後生完阿狐,秦大夫也不问她是否能出奶,就这麽当著紫苏的面撩了她的
肚兜趴在两只大奶子上就是一通吸允,还不住揉捏著,隔几日来复诊时也不忘揉
一揉奶子,捏一捏奶头,大概是见少夫人脸皮薄,紫苏嘴又牢,之後每回来都要
这般玩弄柳真真一番。

  管事和大夫自然是最方便下手的人,玉桂夫人有几次甚至被多个管事扒光了
衣服,塞上玉势,按在床上轮番玩弄了一宿。他们这荤话一说叫别个只摸过夫人
们身子的顿时眼馋的不行,懊悔自己当初怎麽没把夫人弄回屋里也这麽玩弄一番。

  大老太爷笑著让大家安静下来,「我这儿媳的滋味确实是妙不可言,床上那
个骚劲两个男人一起上都吃不住,我们俩兄弟操她这麽些年了都没觉够。那骚逼
紧得也估计只有小孙媳儿能比了,旁系多少男人明里暗里都插过了,更不要说那
两个败类在家时往死里操,还是一点都没松。」

  下面的男人们起著哄让老太爷说说这麽把儿媳弄上床的,又想知道那娇媚的
小孙媳儿可尝过味了。

  「好了,你们是想听我说呢,还是亲自尝鲜呢?」话音未落,男人们便如野
兽般兴奋地吼叫起来。

  「那两个逆子如今不在府上,眼线却多,照著我原先的意思,任期期满之前
你们不管什麽时候,怎麽玩那玉桂夫人都行,这回却是做不了数了。不过已经给
你们房里一人送了个嫩生生的小姑娘,也够你们折腾些时日,卸任後领回家也可
以。然後,也别动我那孙媳妇的主意,她身子还没干净,人又是老三带回来的。
三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谁捅了娄子可别来求我们。」

  听到顾廉的名字,众人静了静,三爷的厉害这麽些年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不能动手动脚,心里想想总是可以的吧?

  「少夫人她?」扶摇夫人被敌军掳走也是顾家人隐隐听闻的。

  「女人被帮男人抓走後能有什麽下场,等将领们玩腻了,自然是充了军妓,
日日叫人千般插百般操,不然那肚子也不会叫人捅得怀不上种了,不然见她年纪
轻轻的还能再抓紧生些个,唉……」大老太爷想起这事後似乎有些倦了,便先叫
管家扶著回去了,留下一帮老头暗自嘀咕。

  「啧啧,少夫人可是个美人儿呐,那白嫩水灵的模样,啧啧。

  「可不是,奶子那麽挺,屁股又翘,走起路来上面的抖,下面的扭,看的得
就叫人上火,结果就这麽白白叫人糟蹋了,浪费啊。」

  「既然都叫外面人糟蹋了,不如也让我们尝尝滋味?」

  「觉得自己活够了麽,三爷看上的你也敢抢,你以为有几条命啊?」

  「再说,你也不嫌脏,那少夫人充了军妓才多少时间?现在距那时都两年了,
也不知道後来弄哪里去了。三爷没动她,没准也是因为这事。」

  「对啊,听老太爷的话,三爷还没吃到那小美人呢。不过,听说四少爷剿灭
敌军後都没找到少夫人呢,据说是卖去窑子接客了,天天被几十人操得死去活来
的。」

  「啧啧,少夫人细皮嫩肉的受得住麽?」

  「你知道什麽,当军妓不仅要让人操,这种俘虏来更不当人看,没准还要供
发情的战马,猎犬交配呢。少夫人是开春时被掳走的,正好是畜生发情的时候,
没准已经叫那些大屌捅得合不拢腿了,哈哈哈哈。」

  男人们想尽一切可能来意淫著柳真真可能遭遇的悲惨待遇,搓著自己的裤裆
兴奋不已。而柳真真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是那句「她是三爷看上的人。」

  作家的话:哈哈哈,快进了,终於不用费尽心思想中间那段剧情了,以後有
需要插播就是,咩哈哈……

         第36章不辞镜里朱颜瘦上(乱慎入)

  从库房里捧著绢布出来时正好遇上赶来的紫苏,她连忙上前接过柳真真手里
的东西,十分关切地询问夫人可是屋里太热才使得那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轻声
嗯了下,便带著几分心思往回走。

  她正胡乱想著,就听见紫苏提高了声音请安:「紫苏见过两位老太爷。」

  回过神的柳真真也连忙欠身:「真儿见过两位太公。」

  「免了免了,一家人不必这麽见外。可是管事的欺负你年纪小给的布料不称
心麽?」二太爷瞧了眼紫苏手里的绢布,关切地问道。

  「不,没有,只是真儿左右无事,想给阿狸他们多做几套衣裳,料子不够了,
所以才……」柳真真通红著小脸努力解释著,话却被大太爷打断了,「这麽说方
才你去库房了?」

  不愧是两只老狐狸,一唱一和,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声
惊雷砸在柳真真心头,叫她一时怔住坐实了两人的猜想。

  「绣娘要是做的不合意就换人,你可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里需要自己
裁剪衣服。太公知道你心地好,但在下人跟前还是要立立规矩,别叫人看轻了。」
大太爷继续谆谆教诲,似乎毫不知情一般,眼睛落到紫苏身上却变严厉起来:
「紫苏,你好歹也是玉桂夫人身边出来的,见自家主子受人欺负也不出声麽?」

  「紫苏该死,紫苏该死,请太老爷处罚。」紫苏一下跪在地上,对著两个老
太爷连连磕头。

  这些年紫苏的好柳真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要为她求情:她亦跪了下来,
宛然说道:「太公莫怪紫苏,真的不是家里下人的问题,只是真儿这些年不在孩
子们身边,总是想做些什麽弥补。真儿手艺平平,比不过绣娘们,一件素色的内
衫费不了多少工夫,却是做娘的一番心意。」

  话说後来带著了几分鼻音,仰起的小脸上带著哀婉之色,美眸里更是水色潋
滟,好似有泪珠儿滚著将要落下一般。

  「好了好了,快快起来,是太公错怪我们真儿了。」大太公一脸心疼得亲自
去扶起了柳真真,大手却顺势从柳真真的肘部摸到那双细嫩光滑的小手牢牢握住
了。柳真真身子一颤,几次暗暗想抽出来都被紧紧抓牢了。

  「太公,阿狸他们该要下学了,真儿该回去瞧瞧了呢。」柳真真想用宝宝们
做借口,躲开两位太公,却不想反叫他们抓住了机会。

  「唉,太公们人老了,不中用咯。孙儿们大了要念书去,你公爹他们又不著
家,说是享清福的年纪了,身边都没个说话的贴心人。难得想同孙媳多聊聊,也
是给人添麻烦啊。唉……」

  老太爷说到这个份上,柳真真只能看著火坑往里跳了,「太公万万不可这麽
想啊,真儿不麻烦的,真儿当然愿意陪太公说说话解解闷呢,只怕真儿没什麽见
识,叫太公们贻笑大方了。」

  二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道:「哪里的话,光是瞧著我们真儿,就
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些许呢,若是真儿常常来陪陪我们,太爷们定是要返老还童了。」

  「那真儿平日里得了空便过来,太公们千万别嫌真儿烦呐。啊~ 」那娇声漫
语的话音未落,柳真真便被大太爷一把搂进了怀里,「小真儿说话要算话,择日
不如撞日,离礼儿他们下学还有个把时辰呢,不如今个就先陪陪吧。真巧下头送
来了些讨巧的玩意儿,你也挑上两件玩玩。」

  这般说著,便半拖半抱的把柳真真往他们两人的院里带,而紫苏得了眼色,
先行离去回。库房这儿里太爷的院子近,不一会儿三人便进了内室,将柳真真按
坐在床沿上,两个太爷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了中间。

  「说说,之前在库房里听到看到什麽了?」大太爷摸著柳真真光滑的小脸问
著。

  「没有,真真什麽都没听到……啊!不要,不要捏,嗯啊~ 」柳真真才答了
半句,奶头就被使劲捏扁搓圆了,「呜呜呜,不要捏了,太公,真儿痛~ 」

  「知道痛就乖乖告诉太公,宝贝真儿都知道什麽了?」

  「唔,知,知道夫人让太公们睡了。」

  「哈哈哈,都不知叫多少男人玩过了,还用这麽单纯的词麽?换个太公爱听
的,不然……」二太爷说著便扯开了柳真真的衣襟,掏出一只肥嫩的奶子就叼入
嘴里吸咬起来。

  「啊……别,别吸,嗯啊……夫,夫人叫太公们操,操过了……」

  「恩,不错。小真儿想不想也尝尝太公的大鸡巴啊?他们又粗又长,保管叫
你欲生欲死的,恩?」说著大太爷抓了柳真真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
让她感受著那根巨大火热的铁杵。

  「啧啧,这小手儿嫩的。」大太爷撩开裤裆,把柳真真一双纤纤玉手直接按
在了那完全硬了的阴茎上套弄起来,而二太爷却伸手摸著她的细腰并往她双腿间
探去,「这细腰儿扭起来不知多有滋味呢,来太公看看你的骚屄干净了没?」

  柳真真又羞又怕,虽然猜到自己来了会发生怎样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抗
拒,只得低声推拒:「太公,别,别摸那儿呀,嗯……嗯啊……」

  很快柳真真就这麽被两个老太爷推到在了床上,衣襟被扯开,脱掉了小肚兜,
长裙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顾廉推开门进来时,便是听
到床上女子娇声求饶和哼哼,以及男人的污言碎语,以及一地的女子内衫。

  床上柳真真发髻凌乱,小嘴被大太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
掌揉搓著,奶头俏生生的挺立著,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裙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
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著,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
太爷肆意揉捏著,柳真真只能在娇喘间无力的求饶。

  作家的话:哎呀呀,上周忙著拔牙,粑粑也在,所以来不及把送礼的亲的名
单记下来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呐,呜呜呜……

  不过大家的送礼我都有看到的呦,好开心哒……

  最近正担心思路不清晰怕写不出来呢,结果多虑了,想著老少滚床单就有劲
了啊,喂喂!

  有亲说关系乱了搞不懂了,我就大致理了下哈大太爷二太爷三太爷(後来的
老祖宗顾廉)这个时候因为顾至礼他们都很小,所以三人也不是很老啦,都是四
五十岁吧。

            他们的夫人是静薇夫人

  生有长子(非顾家血脉),次子三子(双生子,是大太爷的),四子(二太
爷的)。顾廉没有要子嗣

            他们的夫人是玉桂夫人

  长子顾风(非顾家血脉),次子顾林(和静薇夫人长子所生,也不是顾家血
脉),顾山(出家,无後)和顾海(双生子,是和静薇夫人次子生的),原本玉
桂夫人和静薇夫人的三子孕有一个孩子,但是因为得知了四位夫君都战死沙场後
受到刺激,玉桂夫人小产,并伤了身体,很难再怀上。

  顾至礼顾风的儿子,非顾家血脉顾至城顾林之子,非顾家血脉

              顾至恩顾海之子

              顾至念顾海之子

  最後,拔牙真的是恐怖的回忆呐,大家还是要爱护好牙齿才可以。

           第36章不辞镜里朱颜瘦下

  听到开门声,两位太老爷才停下动作,柳真真这才得以喘息,转头来看闯入
者,当她见到是顾廉时,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她隐隐期望这个男人是来救
自己的。确实如此,紫苏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急急忙忙遣人去找了顾廉,带去口
信,告诉他两位太老爷把扶摇夫人给强带走了。得了口信的顾廉很快就赶了回来,
还来得及在两个哥哥下口前救人。大哥的手依旧拉扯挤捏著她饱满的奶子,二哥
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游离,但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遥遥望来时还是会让人心头
一震,柔美的眉眼间带著怯意,还有著一丝期盼,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
的狠劲,和怜惜。

  「陈老将军等会顺路过来,弟弟特意留了他用晚膳。兄弟几人好些年没见了,
大哥二哥也准备准备吧。」

  两位老太爷虽说比顾廉年长,但顾廉毕竟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余威犹存,
两人也给弟弟面子,大方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便一同出门叫来管事安排夜间的
宴席。顾廉等他们都出去後,关了门,背对柳真真立著,温和地说:「把衣裳穿
好吧,顺便把头发也重新梳下,我送你回去。」

  「是。」柳真真怯生生的应了,红著小脸撑起身来,却见肚兜亵裤什麽的都
被撕扯得无法穿了,只得硬著头皮小声道:「三太公,真儿里面的衣裳没法穿了
……」

  顾廉沈默了下,安慰她道:「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以给你换,先委
屈你穿好外衣吧,这儿离你的院子不算远,我送你回去,这样就不担心有人欺负
你了。」

  柳真真轻声嗯了下,理好了衣裙下床来坐到镜子前,拆了发髻才记起这儿不
比自己院里,发油篦子都没有,哪里还梳得出原来模样的发式呢,只能挽了个简
单的对付过去。她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看向门边那个高大提拔的身影,想著
不论是儿时还是如今,那个男人每回出现都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屡屡被英雄救
美,心里若说没一点亲近感是不可能的。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生性正直,不贪女色,反而格外叫人想接近他,了解他的
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可是她越不过心里主动献媚求欢的那道坎,
只能被动地等著男人的撩拨勾引,半推半就羞答答得叫人弄上床狠狠蹂躏。

  「太公,真儿收拾好了。」

  听到身後那怯生生的低语,顾廉转过身习惯性得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人儿,堪
堪到了自己肩头的高度,乌发如云盘著斜鬓,奶白色的小脸微微扬起,一双水灵
灵的杏眼儿带著羞涩不敢直视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眼睛就慌乱的避开,贝齿咬著
小嘴儿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不由自主的抓紧著裙料,整个人就像
只玉兔儿乖顺又胆怯,却叫人心生爱恋。

  「怕我?」

  「诶?」柳真真困惑的看向顾廉又立刻移开了眼,摇了摇头,可雪白的小脸
却浮起一抹红霞。

  顾廉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领了她出门。一路上,柳真真都低著头,小步
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脑子里却想著方才是哪里惹太公不快了,得解释清楚才可以
呐。冷不防顾廉停了脚步穿过身来,她便撞进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呼吸间都是
淡雅的檀香。柳真真轻呼了一声,捂著鼻子扬起了脸,往日里是同夫君们宠惯了
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得也娇气起来,才美眸含泪地嘟哝著:「讨厌,撞疼人家
了啦。」,就立刻想起自己对著的人可不是夫君而是顾廉。

  不等她更加慌乱得想要挽回自己的一再出丑,一只大掌覆上了小脸十分轻柔
的揉了揉她微红的鼻子,男人含笑的嗓音略略低沈:「真是娇气的小东西,揉一
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年长男性这样宠溺的话语是柳真真在失去父亲後久违的感受,却叫她真的落
下泪来,顾廉叹口气,把她虚搂在怀里,轻拍著背:「乖,不哭,都是当娘的人
了怎麽还这麽爱哭?乖,真儿乖啊。」

  顾廉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了院外了,想让柳真真自行进去,也幸好没
停在正门口,不然著副模样跟招人口舌。可是顾廉低估了下人们的能力,从他领
著柳真真从两个哥哥的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传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四散
在整个顾家了,个个都绘声绘色,香豔无边又光怪陆离,好似人人都亲眼见到一
般。

  把那流言蜚语拼凑下,大抵在下人们之间一致认同的情形是:两位太爷本是
拐走了少夫人要弄上床,打算好好搞的,才把那骚货摸出水来,让她叼著两根鸡
巴等轮流吸硬了好大干一场。结果三爷闻讯赶来了,於是顺水推舟把动情的少夫
人给三爷享用了。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著光著身子发春的少夫人都是把持
不住的,三爷也不例外呐,於是把那骚娘们三个小口都干了个天翻地覆,里面肚
兜亵裤的全都扯烂了。最後出门时,少夫人头也重新梳过了,外衣罩裙下更是什
麽都没穿,两个奶头顶在衣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院外面两个人还调情来
著,看来少夫人身子已经干净了,等她被老太爷们弄去太极殿伺候过瘾了,就会
赏给得力的下人们尝鲜咯。

  连下学的顾至礼他们也看见祖父在院子外面十分亲密地抱著娘亲,紫苏还是
迟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只能轻声招呼小少爷们抓紧进去用餐。年幼的弟弟们
全然不懂这些事,心思都花在等吃的上了,而顾至礼已经从下人们的只字片语里
猜到了些什麽,他悄悄看著回来的娘亲,觉得娘亲的脸好像抹了胭脂一般漂亮,
眼睛亮亮的好像满月时的池塘一样。对他们依旧是温声细语,照顾周到,好像也
没有什麽不对劲嘛,顾至礼便不再多想了。

  作家的话:挠头,考虑到大家口味不一样,上周已经没更了,这周双更都不
给人看就太不厚道了,这个应该没有太涉及不适内容吧?

  然後因为最近时间有限没时间找文了,不知道鲜网有没有神马新的H文可以
跟ZZ分享下呐?咩哈哈,重口的更好哈,嘻嘻嘻嘻回复在留言板上好了,书名
+ 作者,我看得到滴。

           第37章尽君今日欢乱慎入

  次日,柳真真照例去玉桂夫人房里陪婆婆聊天,玉桂夫人一面说这话,一面
不时打量著她,终是按捺不住问儿媳:「昨个儿你可是同三爷……」即便是两人
都对顾家共妻一事心照不宣,但到底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的,是以玉桂夫人一时
也寻不到个合适的词来继续,而柳真真心里听明白了便连连摇头,轻声把昨日两
位太爷如何把自己带去房里又被三太爷带出来的事说了遍。

  玉桂夫人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两人聊了会便散了。玉桂夫人半依在床
头看著那个正当年华的美人款款离开,心里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明眼人多多少
少都能觉得顾廉待柳真真是不同的,放到顾家更是好比在她身上贴了一张所属标
签一般,玉桂夫人抿了抿嘴,暗自嘲笑自己同儿媳争个什麽劲。只不过这世间的
女人都是明著暗著爱比较的,更何况她们都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儿又都住在不受世
俗约束的顾家,总忍不住想借著男人来看看谁更美,谁更惹人爱。

  玉桂夫人当年叫两位太爷软磨硬泡的抱上床给睡了时正是容颜最盛的年纪,
新夫君们对自己伯父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暗地里将孩子们托给了嬷嬷,把她
的闺房当做主卧和书房,每天至少留一个人霸占著她。两位公爹实在忍不住也只
得让管家来向侄子讨要,十回里只能讨得一两次,男人间的争夺对女人而言无疑
是种不可言说的荣耀。可是,这十几年来,唯独顾廉对她以礼相待,不生丝毫旖
念。想著他对婆婆也一般态度,甚至不曾要过孩子,本以为他是个生性淡泊,不
近女色之人,偏偏柳真真让那个男人有了不同以往的表现,下人们的传言那样绘
声绘色说著三太爷如何在乎少夫人,听得让人好生郁闷。

  顾家的男人格外受上苍眷顾,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那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更是
与日俱增,年岁的增加反叫他们如陈年美酒般令人醉心荡神,即便是玉桂夫人与
男人们朝夕相对,勉强扛得住夫君们的百般挑逗,对两位太爷却毫无招架之力,
而顾廉,那个容颜最出众的男人,莫说柳真真,就是玉桂夫人也无法同顾廉对视,
那个男人偶尔流露一点的温和足以让女人为之死心塌地。

  当初玉桂夫人曾被两位太爷连哄带骗的脱光了衣裙送入浴房让她同顾廉欢好。
不知情的顾廉照常脱了衣裤,裸著身子进去冲凉,一步入房内就看到一丝不挂的
美人儿抱著双肩在冷水下瑟瑟发抖,他猜到是哥哥们的意思,外面的门估计已经
锁上了,不过上个把时辰是出不去的。只得把玉桂夫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
她取暖。玉桂夫人是真的冷了,整个人都贴在公公怀里汲取著温暖,双乳紧贴在
男人怀里,发硬的奶头蹭著结实的胸膛,她双臂紧抱著顾廉的肩背,长腿也贴著
男人的腿,下巴搁在宽厚的肩上,小脸贴著顾廉的脸低喃著「爹~ 月儿冷。」顾
廉也不说话,只是这麽抱著她坐了两个时辰才得以离开,而他自始至终身体都没
有任何反应。

  这事顾家上下多少也知道些,所以私下里都说顾廉顾三爷要麽是不能人道,
要麽就根本不喜欢女人,事实如何只有顾廉心里清楚了。

  玉桂夫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声,想起柳真真提到顾廉时的隐隐仰慕,知道她心
里对三太爷也是存著几分期待的,哪个美人不希望自己能迷倒男人,更何况是顾
廉那般出色的呢。

  回去的柳真真自觉在玉桂夫人面前说起顾廉时露了底,定叫婆婆看出了自己
的心思,一时不好意思再去了,偏偏过了几日发觉自己喜爱的一只簪子上回落在
玉桂夫人房里里,只得再去一次。

  这回倒是凑巧,正好玉桂夫人不在,院里除了打扫的下人,也没有侍女和守
卫,柳真真只得坐在正厅内等玉桂夫人回来。茶水都添了两三回也不见婆婆回来,
柳真真便起身欲告辞,才起身就听见院里有了不小的动静。

  「嗯啊~ 嗯~ 轻些儿~ 唔~ 爹爹,饶了月儿呀,嗯啊啊啊……」女人酥到骨
子的娇吟听得身子发软,原来素来端庄的玉桂夫人也有这样勾人的时候。可是柳
真真已经没心思惊讶玉桂夫人的浪叫了,因为她发现同玉桂夫人一起进来的是两
位太爷,而他们正往正厅里来。这偌大的厅里却是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就在
柳真真手足无措时,门口的地面上已经移入了数个影子,他们来了。

  「哈哈,这是你给我们的惊喜麽?让这个小东西来助兴?」大太爷一手撩著
衣摆,露出两腿间粗壮的阳具,一手叉腰,挺动著臀部在玉桂夫人下体里抽插著。
他是最早看到侯在厅里的柳真真的,神色更加兴奋了。

  随後进来的二太爷显然是刚发泄完,正一脸餍足得跟在後面喝著下人递上的
参茶,他看著不知所措的柳真真,眼神一闪便在心里盘算著让这个小美人也一起
伺候。

  而玉桂夫人是光著身子好似给小儿把尿般两腿大张被一个老管家抱著的,正
背朝著柳真真,叫公公一路玩弄到快高潮,听得他们这般一说,知道自己这样放
荡的模样让柳真真瞧去了,又急又羞之下更快的到了顶点,哭叫著抽搐起来,任
凭公公满满的喷射在了里面。

  「啊……好烫……呜呜呜,太多了,装不下的,爹爹,爹爹不要了,呜呜呜」
玉桂夫人扭著腰身却逃不开大太爷长达半分锺的喷射,等男人抽出疲软的阳具时,
她已经近乎晕厥了。

  大太爷拒绝了一旁的护卫递上丝帕帮他擦拭那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挥手让
早已赤红眼的老管家把玉桂夫人抱去一旁清洗身子,就这麽撩著袍子走到站著的
柳真真跟前。护卫极有眼色得将丝帕递给了柳真真,道:「还请少夫人为太老爷
清洗阳具。」

  「要什麽丝帕,我这小孙媳妇的舌头可比丝帕好用多了,是不是啊,真儿?」
二太爷走了过来,揉著柳真真的两瓣屁股,手上用了劲让她跪下给哥哥舔。

  柳真真正犹豫著,下意识地想找玉桂夫人求助,却见两个老管家将玉桂夫人
放在了那八仙桌上,一个揉搓著面团似的两只美乳,一个则将手指插入小穴扣著
精液。大太爷把柳真真面上的不可置信看在眼里,伸手摸著她的小脸道:「怎麽
样,很刺激是不是?一会他们还要轮流干她的小骚屄呢,乖,先帮太公舔干净大
鸡吧,等会太公插著你一起看。要是小真儿觉得不过瘾,太公再让那些个护卫也
一起轮奸这个骚货好不好?」

  「不,不要~ 太公不要这样。」听到太公要和自己媾和,真真惊慌失措的求
著。

  「不要什麽?」

  「不,不要让他们轮,轮奸夫人。」柳真真结结巴巴的说著,她本是求太公
不要插自己,可是听到後面,又想让他们不要这般羞辱玉桂夫人,话未说完,小
手已经被大太爷拉去揉搓起那根阳具了。

  「现在她可不是夫人,是个骚货,你也得这麽叫她知道麽?」二太爷边说边
从後面罩住柳真真的一对丰乳隔著衣服揉搓起来:「那不让他们操这个骚货,就
让太公们好好干真儿的小骚洞好不好?两个大鸡吧一起干你,恩?」

  柳真真已经被男人的话绕晕了,只会摇著头说「不要」,却说不清楚到底不
要的是什麽,是不要舔太爷的鸡巴,还是不要他们插自己,亦或是不要那样轮奸
玉桂夫人,心越急越是说不了完整的话,眼看著两个老管家已经一前一後的插入
玉桂夫人下身,抱著她开始抽插,大颗的眼泪顺著奶白色的小脸滚落下来。

  「小宝贝儿,小心肝儿,哭什麽?来,太公给亲亲。」看著柳真真呜呜哭了,
大老太爷捧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亲又舔的,很快就把舌头伸入柳真真的小嘴
里勾出那小舌缠吻起来。而柳真真的上衣已经让二太爷扯烂了,正换著花样玩弄
著两只沈甸甸的奶子,把那奶头揉圆搓扁。

  「心肝儿哭起来也这麽美呢,乖,你婆婆又不是头一次让他们玩了,她可是
喜欢著呢。不信,我让她亲口告诉你。」

  二太爷一面舔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面给老管家眼神,让两人架著玉桂夫人
到了跟前。柳真真挣扎著想要躲开,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困住了。

  玉桂夫人的两腿被两个老管家扒开架在手肘处,下身悬空著,前後两个小孔
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随著男人阳具的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两团奶肉不住抖动著,
小嘴里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她已几乎神智涣散。

  「来,告诉你儿媳妇儿,喜不喜欢这麽被人干?」二太爷捏著柳真真的下巴,
迫使她转头看著玉桂夫人心神荡漾,满面春色的模样。

  玉桂夫人眼带媚色,声音也格外娇媚,她看著柳真真婉转而道:「喜欢啊,
喜欢这样的,恩,嗯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抱紧了跟前
的老管家,任那男人把脸埋入自己双乳间揉搓,快乐的哭叫著。

  眼见两个老管家想把肉棒拔出来,她甚至还扭著腰撒娇,「不要,不要走,
再插一会,好舒服啊,再插我啊……」

  「看到没?你的婆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呢。我们的小真儿也要这麽骚才
可以,恩?」大老太爷说著就按著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的柳真真让她跪倒了自己
两腿间。

  就像是被玉桂夫人的淫乱感染了似的,柳真真终於认命的扶住那根大肉棒,
伸出小舌舔了起来,才舔了两口,就听到玉桂夫人又一次地呻吟:「不要,恩,
你们太多了……太多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扭头去看是怎麽回事,却被二老太爷固定住了,男人附在她耳边说:
「乖,快点舔,舔干净了大哥的鸡巴後就能看了。现在那个骚货只是被玩玩,还
没开始轮奸呢。」

  在这一室淫乱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凡事当自有
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
在里面凌辱,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著那根粗壮的阳具,
嘴角还带著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
起了跪著的小美人,打横抱著往外走。

  「太爷,夫人……」柳真真抓著顾廉的衣领,小声说著。

  顾廉顿了顿,什麽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後,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
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
後面狠狠插了进去,没插几下原本忍著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於再次婉转啼叫起来,
她看著那个男人抱著柳真真就这麽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
意味不明的神色。

  第38章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顾廉抱著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著
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胸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乳愈发肿大高耸,两颗翘
嘟嘟的粉色奶头硬挺得立在上面。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
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毛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色迷茫又湿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色如常
道:「闭上眼,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
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
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
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著便转身出去了。柳真
真不知道为什麽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可是又这样什麽都不发生的离开了。
这般想著,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麽,难道你想发生什麽呢?
可是,可是对著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
经是女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交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欲望都那麽清晰的传
达著一种念头,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抽插著,这般折磨上
大半夜後把滚烫的精液都填满自己小小的子宫,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
塞住堵著……

  柳真真捂著羞红的小脸,带著满脑子的香豔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
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
乱,小脸潮红,动情的美眸里含著汪春水,嘴角还有这干涸的精液浊物,光著的
上身不著一物,两颗胀鼓鼓的奶子高高翘著,发硬的奶头俏生生立著,真个一副
发春的模样。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这一
路上就这麽不知羞地露著两颗滚圆雪白的奶子让三太爷瞧著,难怪他说话时也不
看著自己,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眼里有泪珠在打转,
想到连著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逼迫半主动
地跪下来舔了大太爷的阳具,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著,紫苏抱著干净衣裙扣了扣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
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著一张小脸挂著泪珠还当是被占了
身子了,连忙拿著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一面小心擦著,一面安慰她:「少
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爱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
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说说话,她是过来人,这事更
有体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麽有脸再去同她讲呢?」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
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
一回了呀。」

  「这话怎麽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
人身边长大的,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轮奸夫人的事。紫苏
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色间却没太多惊讶,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
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
来的人,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干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
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苏的娘亲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头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边伺候的,所
以有的事也是听自己娘亲说了个大概。

  玉桂夫人的娘亲空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却心性单纯,没什麽主见,她嫁入夫
家没多久,自己待字闺中的亲妹妹却先怀上了她夫君的孩子。玉桂夫人的小姨相
貌平平却生得颗玲珑心和张巧嘴,竟是说服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长子後取
代姐姐成为正妻,让她做了个妾室。所幸男人到底还是贪图美色,待这个单纯的
妾室也不错,加上生了个漂亮女儿,心思也偏袒过来了。正室可是不会念什麽姐
妹之情的,夫君一旦出远门做生意,便对自己亲姐姐百般挑剔打骂,还不许她给
男人告状,那妾室便只会抱著女儿偷偷抹泪。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记得娘亲夜里通
红的眼睛和对著爹爹强撑笑颜。她太小,人微言轻,只能看著娘被小姨欺负後郁
郁而终,没了娘亲,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後来因为正室想给自己儿子打通关系好弄个一官半职,把主意打到才十来岁
的玉桂夫人头上,花言巧语说服了丈夫,让他把小女儿送去给个大官当填房,这
样儿子可以光宗耀祖,女儿也衣食无忧,姐姐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於是外人眼
里才十二岁的玉桂夫人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穿金戴银的夫人,她的夫君是个
武官,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喜欢对那些把握著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无所
不作。

  因为有一次在宴席上,听人说了一则趣闻,讲的是某地有个妙龄女子虽是处
女身尚未生育乳房就可产奶,那奶水男人喝了能壮阳,女人吃了能生儿子。在座
的多数人都一笑了之,可是一个老将军将却顺嘴说了句要真有这麽个女人就好了。
他的随口一说,让找不到门路巴结的男人把这事记在心里,花大钱买了个歪门邪
道的方子来,说是能给处女催奶,而且一定要幼女。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玉
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门了,於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来灌药的对象。

  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玉桂夫人的双乳真的鼓胀起来,才十三岁胸前一对玉兔
已经蔚为壮观,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乳白奶汁从粉嫩的小奶头里涌出来,香浓四
溢,而且双乳十分敏感,光是让人挤奶都可以达到高潮,这样的幼女一旦被破身
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女荡妇了。不过她的夫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在老将军
寿辰时将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处宅邸。老将军将夜里一见玉桂夫人年
幼貌美,乖巧温柔,两个沈甸甸的奶子里全是香喷喷的乳汁,眼睛都要看直了,
他得了这麽个宝贝自然是喜不胜收,日日吸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娇媚的呻吟,
果然觉得自己精力旺盛,年轻了好几岁一般,只可惜那官员千叮万嘱在她来葵水
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这老男人吃得一干二净。不过即便如此,玉桂夫人还是
难逃魔掌,那老男人隔几日便会来一次,对她百般蹂躏,过够了干瘾後就狠狠挤
干她的奶水。他到是不指望什麽生儿生女的事,因为最器重的长子已经升入中郎
将,日後自然是平步青云,只等定亲的儿媳过门生孙子了。

  不想,一次战役中那中郎将伤了命根,对於是否还能传宗接代太医都没什麽
把握,这事传了出来,原来的亲事也退了。老将军为了宝贝儿子,一咬牙,把自
己那宝贝给拿出来了。因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娇,所以除了几个心腹,其他人都
不知这美人的存在。老将军上下一番打点,设了个局,先让那武官以无故产奶怀
疑不贞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娘家人四处寻医,随後。因为中郎将伤
及要害不能移动,所以还住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老将军悄悄购置了一处田宅,雇
了个乡村大夫冒充名医,让亲信们送儿子去那儿疗伤,另一面也监视著随後送去
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将倒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他先是听了名医说起幼女未经人事就产奶的
奇闻,随後听了玉桂夫人哭诉自己未婚产奶被夫家休妻之事,大有同病相怜之情,
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温柔,对他也悉心照顾,很快就暗生情愫。玉桂夫人也觉
得这中郎将是个可靠心善之人,加上来之前老将军也许诺她如果治好了长子可以
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待著人更是用心。

  她见那中郎将总是悄悄打量自己丰满的双乳,便在一日听他讲述日後迷茫时,
羞答答地同他说,听闻自己这般的奶水对男人那儿有好处,若是能治好他也是善
事一桩,於是宽衣解带,半遮半掩地将那愈发胀大的奶子喂到了中郎将嘴边。中
郎将早对这个美人有了心思,如今见她这般献身,更是感动万分,也不知到底是
不是那奶水起的作用,反正中郎将娶到了美娇娘,恩爱了好几年。不过中郎将时
常出门打仗,这年轻貌美的小妻子如今破了身子,他那老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所以时常暗地里勾搭著玉桂夫人做那见不得人的事。紫苏娘亲因为嘴巴紧,一直
伺候著玉桂夫人给她打掩护,好让两人偷情,直到後来嫁人离开。

  後来的波折也就同顾风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玉桂夫人确实因为用药多年,已
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正是这样才得了当时顾家大爷的青睐,娶进顾家。

  玉桂夫人也知道顾家要的是什麽,她经历这麽多事,自然懂得知足,更何况
她的身子是叫人摸一把都会发软动情的,以前明里暗里叫不少人占过便宜,如果
离了顾家,她只能靠接客卖身活著了,根本没有男人会想要娶她。所以她在顾家
乖巧听话,用心把男人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对他们的话都说一不二,很是招人
疼爱,床笫间也摸得透男人心思,欲拒还迎,引得男人气血翻腾。总之,玉桂夫
人是个不愿受苦的人,因而善於察言观色,会放下身段讨好男人,不论落到谁手
里都不会让自己吃苦头的。

  柳真真明白紫苏同自己说了这些是想传递些什麽不能直接说的事,可是一时
半会又想不明白。听得下人说夜里三太爷还要来一趟,便换人备了热水,好沐浴
更衣。

  作家的话:

       看到有亲希望隔日更或日更呢┐(┘▽└)┌

  ZZ能理解啦,因为我也追文滴,看别人一日三更快一万字了还是觉得不够
呐……我贪心吧,哈哈不过轮到自己写真滴有点吃不消,去年年底日更时,一更
三四千字经常码到夜里一两点,睡眠不好後体重就下去了==其实蛮佩服非专职写
文还日更滴,不说体力了,光是想剧情之类也挺辛苦的。

  这样吧,我周末尽量多更。

  然後谢谢下面的亲和送的礼物,点进来看文和投票的亲也谢谢你们呐!!M
UA,MUA~

          et517sos永远的樱花树

         red999爱的抱抱和草莓炼乳冰

           spr194466拜大神

  ttnw7777和阿布达催文狼牙棒,哇,这个好凶残哦。

           浅浅梦果味冰沙和黑色小精灵

         brittanymeng俺的小受

              小婧黑色小精灵

  第39章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下掌灯时分,已经用好晚膳的柳
真真正和紫苏一起给家里的几个小皮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动的时候,知道惹娘
亲不高兴了就会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屁股,嘴里嘟囔著娘,屁屁痛。柳真真又
气又好笑,明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装模作样还是忍不住抱起来给他揉揉屁股。这一
边热热闹闹的,外间却传来刀剑相击和次子的叫好声。

  老四一听外面的动静,立刻扭著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著自己出门看哥哥们玩。
柳真真抱著淘气包走出去,就见院子里围了好些人,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剑
影地比试著,原是顾廉来访时见到两个孩子正在院里认真练拳,很是欣慰,於是
亲自上场同顾至礼他们过过招。

  顾至诚牵著三弟,虽然跃跃欲试却只能再一旁观战,不时叫声好,见娘亲他
们出来了,立刻跑过来把三弟塞入紫苏怀里,接过下人递上的佩剑,便加入了战
局。柳真真来不及拦下他只好见著两个半大的孩子,劲头十足得和顾廉较量起来。

  长廊屋瓦下的挂灯带著朦胧的光晕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银色的月光洒在院
中央,顾廉神色自如,长剑在他手里好似被赋予了生命,在两个小少年的合力围
攻下行如游龙般穿梭自如,还不时开口指点二人该如何拆招,最後还是他心疼两
个孙儿,怕他们累著才罢了手。

  两个孩子一头大汗,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缠著顾廉让他明晚还来教导自己。
柳真真这时走了过来,挨个轻拍了记脑袋,轻声责备道:「你们怎好这般劳烦太
公。」两个孩子吐了吐舌头,主动跑去给顾廉捏肩膀捶腿,顾廉倒是不介意,他
接过下人递上热帕子和茶水,擦了擦手,抿了口热茶,笑道:「不碍事,这两个
孩子天资极好,一点就通,我抽空便过来瞧瞧就是。」

  得了顾廉的应允,两个孩子兴奋得不行,柳真真适时招呼下人带他们去洗澡,
这边让紫苏把两个孩子安顿了,自己则随顾廉去了侧厅。

  顾廉待她倒是十分温和,眼里也多是赞许:「风儿当年娶你时就同我说你会
是个好娘亲,我这孙儿眼力确实好。如今他们父亲都不在身边,辛苦你一人照料
著了,若是有什麽难处让人递个话给我便是。」

  柳真真点头应好,见顾廉神色言语间不曾厌恶自己,也安心不少,只是依旧
垂著眼帘,不敢瞧他。顾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几个孩子的功课和日常,见她对答
如流,知道这女子是用心照顾孩子的,心里也十分满意。男人们对自己子嗣自是
极为在乎的,之前的静薇夫人因为走投无路,认命接受了顾家的共妻,但心里有
坎,对孩子们不闻不问,玉桂夫人了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女,所以把儿子
们照料得已是不错,很得顾家的看重。她也多少提点过柳真真,帮她给顾家留了
个好印象。

  柳真真见顾廉面前的茶杯快空了,便起身给他添茶水,一截皓腕从绛红描金
的袖口露出来,纤纤玉手执起茶壶,几乎要和那温润玉色融为一体,只剩得指尖
的一抹蔻色,娇红美丽。顾廉看著眼前起身给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著起伏
的曲线,柔美精致的侧脸,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却是怎麽也
不敢看自己,对上的永远是双怯生生的眸子,而不是儿媳那生来就勾魂的媚眼儿。

  送走了顾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里,紫苏已经为她铺好了床,正要请少夫人
就寝时,发觉她神色有些异样,便关心的问:「夫人,可是哪儿不舒服吗?」

  柳真真摇了摇头,咬著下唇看了看她,轻声道:「三,三太爷说过几日要带
我出门走走,这几日替我打点一二吧。」

  「还有,夫人那儿我明日回去说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稳重
的紫苏拨给柳真真时,就明说过,她既是辅佐柳真真,帮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
的眼睛,毕竟她是长辈,威信还是要立的,对儿媳的举动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
行。她这般说明白也算是给柳真真的一种示好,放在明面上说自是比暗地里做手
脚要好。

  紫苏点头应下,伺候她睡下後便回房了。

  次日,去见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将她领到房门口便退下了。柳
真真推开门进去,就听见女子的轻哼声:「嗯,用力点,对,好了,再下面一些。」

  她硬著头皮走过层层纱幔看到玉桂夫人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青苏正在给她按
摩背部,见了柳真真眼神闪了闪,遥遥行了一礼。柳真真给玉桂夫人请了安,轻
声说道:「真真略懂推拿,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让真真来按一会?」

  「也好,对了,青苏,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里如今只留两个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净了手,抹干,在掌心
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热,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缓缓推开,然後十分认真的
按摩起来。玉桂夫人也是个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丰腴,肉感十足,即便是
柳真真这般看著摸著,也心声旖旎,忍不住连连惊叹。

  玉桂夫人得了儿媳的称赞也十分高兴,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转过身躺著,
显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这是默认了柳真真的手艺,还是想展示她
不输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脱,她确实通晓按摩,便依旧按了步骤来,可当
两手按上玉桂夫人丰满美丽的双乳时,还是脸红了。以前在素女府为了练习手法,
不是没给女子按摩过胸部,可是不知为何,摸著玉桂夫人的那对便会生出异样的
感觉。即便躺著也有如白面馒头般挺翘著,手感香软而富有弹性,明明只是用手
感觉著却好像能闻到淡雅的香气,想起世间一切柔美丝滑的事物,天上的云彩,
新织的贡缎,亦或婴儿娇嫩的小脸。这个美妇人果然有祸水的资本,柳真真心生
羡慕,忽而想起紫苏同自己说的那用药後产奶的异闻,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
能挤出奶水呢?

  「用力一些~ 」玉桂夫人忽然开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却不敢真的用力,因为她根本没法一手
握住的美乳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哪里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却不满意,她伸
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带著她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右乳,直到那只饱满的奶子红肿
胀大後,奶头高翘,顶端分泌出了雪白的奶汁,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轻哼起来:
「快~ 真儿,给把那奶水挤出来……」

  柳真真取来床头的青瓷空酒壶,涨红了小脸,用力将玉桂夫人双乳里满满的
奶汁都挤入那个大肚酒壶里,耳边全是美妇人娇媚勾人的呻吟,她看著床上一丝
不挂的美人最後长腿紧并,一手抓著自己挤奶的手腕,一手探入私处扣弄著直到
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从那儿喷出来,才满足地喘息著,软倒在床上。

  玉体横陈,媚态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会等青苏来了,才起身让她伺候著换
上了藕荷色的衣裙,长发松松挽了个髻,端著燕窝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内的
软榻上半躺著聊会。

  「娘,真儿来,是有件事要同您说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窝润润喉,轻声把
昨夜里顾廉说要带她出门数日的事告诉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静捏
著勺子舀汤汁的手微微一抖,银勺与瓷碗的轻击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听得格外清
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态,索性放了碗,转头看著眼前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忍
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脸,见儿媳有些胆怯却不敢躲开,眼里带了丝笑意复又
叹息道:「这麽水嫩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怜爱,莫说三爷,就是大爷他们也舍不得
弄痛了你,为娘真羡慕你的好福气。」

  「娘,真儿……」柳真真正要开口,却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唇上。

  「若说我没嫉妒过你定是假的,幼时用的药已经把我毁了,如今我已经是个
离不开男人的女人了,被谁玩都行,以往倒是不觉得什麽。你进了顾家,本该是
同我一般的,偏偏不是干净身子了,还被保护得那麽好,这可真不讨喜呐。」玉
桂夫人咬了咬唇,松了手,「昨日的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
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
「顾家睡女人总有个默认顺序,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
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操带的,以免让外人先吃
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私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
「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这是想上三爷的床麽?」

  作家的话:唔,这个跟之前旧梦的内容可能在时间上有些出入,因为当时写
旧梦的时候还没有构思过扶摇,所以时间上是大约估计的,大家还是以本文的时
间顺序为主呦,旧梦的BUGZZ就偷懒不改啦,谢谢谅解呦。

            第40章相思幽怨付鸣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著脸摇头,发觉自
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说若是女子私下出门
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没听懂,如今懂了,却更觉得
那好似赤裸裸的暗示。

  「这办法不是没有。」玉桂夫人低头玩著小勺,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
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麽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这禁令也就没了。
折中的法子,我就说不准了。」

  她看著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几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顾家的男人的
真正滋味你还没尝到呢,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欲罢不能。为娘还怕你到时尝了
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说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里带了几分娇媚,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
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爱还有
没有兴趣?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
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性越大,尝过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
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说了这麽多,我也累了。今个先回去吧,我夜里同他们说个情,看
能不能破个例。」玉桂夫人说著,招了青苏进来扶著自己款款离开。

  夜里,柳真真梳洗好後倚在床上看戏本子,心却想著白日里同玉桂夫人聊的
事,脑海里乱糟糟的,索性还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等著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
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里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
容,也不催,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著屏风看不见来者,
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麽要紧的事拖住了?今个乏了,先
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这小儿媳还挺会使唤人的,就这麽想著上床伺候?」男人低沈的
声音响起来,镜子里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著嘴没叫出声来,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
爹爹们夜里要来,还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请爹爹恕罪。」

  「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几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
三爷都没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说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里,他的大
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脸,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豔的小脸露在自己
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低头看著面前娇小的美人,眼里也是几分玩味:「也不知那
事是真是假,不过骨子里明明放荡不堪的淫娃,却长著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
到三爷好的这麽一口。」

  「想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说著拍了拍柳真真的屁
股,「去,上床趴著。」

  精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床,却在
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後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著跪坐
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著身子。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头对著大哥趴著。」二老爷指挥著柳真真,看著她
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
臀正对著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著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欲坠
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著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
背,再往下托起一只奶子,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胸乳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
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著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後,二老爷肆意摸著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肉,露
出柳真真那阴毛异常稀疏的私处。娇豔的肉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让她最深的私
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私处,
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臢事,倒像个小处女似的干干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说著可惜二字後便直直
往里塞入了两指开始抽插,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於自我保护,开始
分泌出大量汁液。於是便见那小美人没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甚
至从那张小口里溢了出来,顺著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说著,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著那对娇乳,
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
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可是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著自己
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私处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这样真的好难
受呐。

  「哥,我还是没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
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家院里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著身前那个娇豔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
来也会很快活,可惜对他来说实在比不过自己心上的那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
角色。

  眼看两个男人都兴致缺缺,柳真真心里不知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还是惋惜魅
力不够了,骨子里的欲望如潮水一般阵阵涌来,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
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个面子?」二老爷拍著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个老狐狸,」大老爷捏著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们
现在看不上这丫头片子才这麽放心。」

  「不然,我们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
留意著里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没什麽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里面隐隐传来了少夫
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後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过紫苏跟前时,顿了顿:
「你是在月儿长大的,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著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
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里,看见柳真真光著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个
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私处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
洁如幼女一般。而两片肉瓣上,两个奶头周围,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
印,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个,见印如见人,是
权力的象征,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没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说今日之
後任何一个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後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里,见到那只披著白纱的寞落美人
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麽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
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著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里捂著:
「我们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著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
著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既没有吻痕也没有抓痕,才稍
微缓和些问:「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麽?」

  「我们没动她,没兴趣。」大老爷吻著自己夫人,低语道:「我们只要你就
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私处,
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
的柳真真只能带著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收拾出行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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