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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作者:泓羽{201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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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节喜堂

  可是,终是要见他一面的,终是要听他亲口说,再也不要跟着自己,再也不
爱自己,才肯放手,才肯死心!是吗?

  堂内喜乐奏起,声声似是敲在云飞的心上,当时她与傲君拜堂之时,韩冰的
心,也是这般的痛吗?一声一声,都象是在击碎着心!

  她不能再听,她不忍再想,身影一动,却是赫然出现在喜堂之上,那喜娘正
要对着一对璧人,正准备喊那句经典的:「一拜天地……」

  眼前灯火一闪,却是一个白衣少女赫然出现在新人身后!

  韩冰忽觉背心有异,一回转身,人已痴了!是她!她还来做什么!她既然已
经选择了放手,既然已经心中另有他人,难道还不肯放他走吗?

  面对她,他不害怕,也不内疚,他做的,他受的,已经够多了!仍然得不到
她的承诺,她的真心!既然如此,便放手,放他走吧!别再让他一再受伤了!他
的心,已经无法修补了!

  他眼中没有一丝惧色,迎着她的目光望定了她。可是,为什么她的眼中,没
有半分怪责,没有半分怨气,有的,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呢!

  她憔悴了好多,好象从没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竟然还会为了
她痛!他的心,不是碎了?他……还有心可痛吗?

  她痴痴的看着他,这个她一直最最心爱的男子,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有
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表达给他,还是,她一直都还是在伤他!可是,过了今天,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身穿大红婚衣却仍是清丽得惊人的他,那黑亮的长发,那含雾的眸子,
那挺直的鼻梁,那莹润的薄唇,只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于她了吗?

  她微张了唇,却仍是是不出一句话,一行清泪却是止不住的从她眼角,滑了
下来!满堂的宾客,在她眼中,都如不存在一般,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只有他
一个人而已!没有他,得到全世界,又如何!

  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她当着满屋的人,怔怔的望着他只是流泪,
他的心,如同重击一般的生痛!

  以为自己都忘了吗?她残酷之外的柔情,她折磨之后的娇笑,她无情又若是
的有情!他以为躲得远远的,就再也记不起吗?他以为再不想,就能忘记吗?

  看着她憔悴得让人心疼的绝美面容,看着她悲苦得让人心碎的眼神,他竟不
自觉的伸出手,象是想抚去她的眼泪,象是想紧紧的抱她在怀中,他,真的放得
下她吗?

  突然一双纤手捉住他缓缓抬起的手,他回头,是她,他今日的新娘!她等了
他十六年,爱了他十六年,只为这一刻,他,又忍心伤她吗?

  云飞看着他们深情而体谅的对视,只盼自己灰飞烟灭,死了才干净!她咬了
咬唇,仍是说了想说的话:「韩冰,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只是要听你亲口说
一句!你再不爱我了!我便放下了这颗心,真心真意的恭喜你们!」

  说这话时,她一字一顿,象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然后,就只是痴痴的望着
他,她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而已,只是他真是这样决定了,她,宁可自己死了,
也决不再逼他!

  满堂的江湖人物一片哗然,今日是什么场面!慕蓉云飞不是已经将韩冰下堂
了吗?怎么又来当众闹事!

  不是传闻她对男子一向是高高在的吗?怎么今日竟是如此憔悴,如此失神?
她不怕自己一世英名一朝丧吗?

  韩冰看着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心中伤痛,她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吗?
竟然在这样的场面,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还这么在乎自己的爱吗?自己还爱
不爱她,对她来讲,就是这么重要吗?

  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不是早就心死了吗?可当她出现在眼前,自己怎么
仍是心跳得那般厉害,仍是为她心动,为她心痛。为她心碎?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望着她,她也只望着他,好象世上周遭的
一切,都不存在,悠悠天地间,只剩了他们二人而已!

  他们这般,却有人受不了了!古钰对她爹使个眼色,从旁人身上拔出一柄长
剑,塞在韩冰手中,口中狠狠说道:「韩郎,你告诉她啊!你不是说恨她,恨不
得要杀了她才解气吗?你告诉她啊!」

  韩冰微微诧异的无知觉的抬起手中长剑,心中乱成一团,他怎么会杀她,哪
怕是一剑杀了自己,哪怕是让她一剑杀了,也不绝不会去杀她啊!

  云飞心中却是万念俱灰,他虽然未发一言,可是他要是真不回头,要是再不
回头,她情愿自己此刻便死在他眼前!也不愿独自承受一世的想念和伤心!罢了
罢了!韩冰,你不说,我便知道你的心了!只是我的心,也要教你知道!

  她把心一横,竟是自己向韩冰剑上迎去,身形之快,韩冰根本反应不及!冰
冷的剑锋刺穿了她的身子,象是要割断她的心脉,原来死亡,是那么冰冷的,她
仍是一眨不眨的望着韩冰,象是要将他,印在她的心中,再也不可或望!

  韩冰震惊得不知所措,连忙撒开剑,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冰
冷!她真的要离自己而去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竟然要死在他的剑下?

  古钰恨得牙关紧咬,这个女子,竟然在她大婚之日前来捣乱吗?竟然要抢回
韩郎的心吗?她真是,连一天都不给自己?

  她使了个眼色,突然人群中跃出几人,几只巨掌忽然巨风出手,猛击在慕蓉
云飞背心!「膨!」的一声,她身受重伤,根本没有躲避的能力,只怕五脏内腑,
都被那大力震碎了!

  韩冰眼见巨变陡生,心胆俱裂,只见她一口鲜血狂喷出来,心中痛得如同被
剑凌迟!云飞!他心中狂呼,嘴中却是连一句声也发不出来!你不要死!怎么可
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离开我!心中一片冰冷,要是云飞死了,只怕他也要立时
跟随她去了!

  后面出击的人还要再下手,却是江南大侠的一班所谓正道友人!忽然一个黑
影如箭般闪入喜堂,闪电般出手,从韩冰手上抢过云飞,堪堪躲过那第二波攻击!

  云飞身子软软的,却已意识不清,这是谁,是谁有这般身手来救她?她死了,
才不用再心痛,韩冰不回头,她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那黑衣蒙面人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云飞,你竟然要这样死吗?你的心中,
就只有韩冰他一个人吗?如果我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一生一世陪着你,你可愿
活下来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是谁?她听错了吗?潇湘子语!子语!我今生何幸,竟然
还能再躺在你怀中!连韩冰也要离我而去的时候,你说,愿意陪我走完这生吗?
既得你此复,人生更有何憾!

  云飞嘴角带着微笑,缓缓闭上眼,无憾,真的无憾!

  子语大惊,忙伸手抵在她背心,用一股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可眼下一圈围上
来的人,纷纷亮出兵刃扑了上来,已不容他腾出手来!

  正是无法可想之际,竟又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子语身边,一伸手将慕
蓉云飞接了过去!

  子语不及多想,只得立即挺剑挡住那帮正道中人,一边奋力抵抗,一边眼角
只瞟着那黑衣人的动作。

  只见他手势熟练的为她治伤,先是疾点她十几处要穴,接着将刺入她腹中的
长剑拔出,因为穴道被封,流出的血不太多,他又拿出一瓶药粉,抹在她伤口上,
立时便止住了血流,可见得是秘方良药,又见他将手掌贴在云飞背心,也是将真
气度与她。

  子语这才放心,专心对敌,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手,联手起来更是好一番恶斗,
饶是潇湘子语武功也许更在云飞之上,要一时间将他们全数击倒也有些困难。

  争斗了大半个时辰,才几乎完胜,子语正待全身而退,却发现黑衣人与云飞
竟已不知所踪!

  心下大惊,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相救云飞,他全然不知,又要到哪里去
寻她!只是稍放心的是,他应该对云飞并无恶意,只有再寻便是了。

  当下长啸一声,忽的跃地而去,众人杂乱中收拾心情,古钰才发现,韩冰不
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失踪了!

              第二十二节何人

  云飞醒转的时候,身边清烟缭绕,俨然便是方外之人的清修之地,她微动了
动,只觉得身子僵硬得几乎动弹不得,前后受的重伤都被包扎得严实,内力都几
乎提不起来。

  她身子刚一微动,便听到旁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笑着说:「你可终于醒了!」
云飞回头望去,居然是那曾在白云观中一度春光的不羁道士。

  她微有些诧异:「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我?这里是
哪儿啊?子语呢?韩冰呢?」

  道士忍不住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省得麻烦!」
说着就走上前来,用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真想不到跟我邂逅一日情的小美人
儿居然就是名震江湖的魔女慕蓉云飞啊,早知道那天我们就玩得精彩些,才不虚
度啊!」

  云飞这时动弹不得,却见他这般轻佻,禁不住微皱了皱眉,那道士笑笑:
「不想吗?我可是清虚子哦,错过了,你不会后悔吗?」

  云飞这才惊奇,这清虚子是江湖中出名的妖道,专喜男女之事,行事怪异妖
邪,在性事上更是独出心裁,不管任何男女,经他调教后都变得淫荡无比,更加
魅惑得勾人魂魄。

  上下打量着他,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飘飘欲仙,出尘脱俗,怎么清虚子竟是
这么个人物。

  清虚子笑着凑过来:「怎么,不怕我了?」

  云飞知他对她并无恶意,只是爱开她玩笑,啐他一口:「得了吧,你我俱是
何样人,我怕你作甚,只怕你不放马过来呢!」

  他又是笑笑:「你啊,要是再跟我习了那无间玄功,才更治得你那班男子服
服帖帖呢,以后看谁还敢跑得脱!」

  慕蓉云飞大感兴趣:「什么功啊,快教我!」清虚子轻声附在她耳边说,她
笑得花枝乱颤,更是开心得闹着要学。

  清虚子又窒她:「要学也得等你身子全好了才行呀,现在你跟废人一般躺在
这儿,练什么都不管用!「

  云飞无法,只得「哼」他一声,表示不满。

  他又凑过来,坏笑着说:「告诉你,我把潇湘子语和韩冰都捉来了,现在我
问你,我只能让他们中的一个活着走出这里,你会选谁?」

  云飞愣了愣,想了想,轻笑着摇头:「我瞧你不是子语的对手,你绝对捉不
了他,倒是韩冰……他真落在你手里了?」

  清虚子轻笑:「你还真了解他们啊,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见你这般和他冤孽
不清,实在看不下去,就帮你把他给擒来了呗,省得你醒来还到处去找,你说我
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云飞收了笑容,微垂了头:「这事其实还是我做得不对,你说……我是不是
该跟他解释清楚,劝他跟我回去?」

  清虚子冷笑:「我倒没见过象你这样当主人的,宠得他无法无天,一点点事
就闹生死闹走闹分,把你给气成这般,伤成这样,你居然还要跟这该死的奴隶道
歉解释?」

  「他要是真爱你,真服你,那你做的任何事都应该是他的无上命令,不容违
抗!他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欠调教,所以才敢这般大胆妄为,你居然也陪着他疯!」

  云飞诧异的看着他,他又继续说:「他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让他老老实实
服服帖帖的,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造反,再也不敢逃跑,这才叫是正法儿!要象你
那般,只是宠坏了他,下次,吃苦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云飞怔了片刻,轻声说:「可我一向对他……总是特别心爱,所以难免…
…」

  清虚子说:「叫你整治他,不是叫你不爱他,而是教你该当怎么爱他,也教
他更会用合适的方式爱你宠你不再惹你生气啊!」

  云飞沉思了良久,想起一向对韩冰的过份娇宠和专爱,还有他的经常无视她
命令的妄为和在兄弟面前的独断专行,知道清虚子讲得颇有些道理,可又怎生舍
得恨虐他。

  清虚子摇摇头:「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吗?我瞧你倒象是初恋怀春的少女般
呢,也罢,等你伤好之后,咱们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

  云飞点了点头,便由得他吧,也许,他说的,真的对呢!

  接下来的日子,云飞只是养伤练功,别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两个星期,
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每日里清虚子教她运气练那无间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
事,更是助得伤势快好。

  这天,见她精神已颇不错,清虚子便是一脸坏笑,轻声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
么,只见她笑着应允的样子。

  韩冰自从成亲那日被云飞扰了局,两个黑衣人现身抢救云飞时,他心中大乱,
只顾着想看看云飞伤势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结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
昏过去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也根本不知道了。

  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极黑极冷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双手双
脚被绳索绑个死死的,反锁死在墙脚的铁环上,整个人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
一尺,伸手可及之处,除了一个简易的马桶,再无他物。

  他浑不知是自己到了何处,又是何人劫他来此,每日里只有一个哑巴似的小
道姑来送一日三餐与他,从不与他说一句话,问她也是一问三不答,只当没有听
到。

  开始的时候韩冰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理会他,小道姑每餐就将上餐他
不吃的食物静静的收走,就这样两天之后,韩冰饿得头昏眼花,还是不得不屈服
的趴在地上吃她送来的东西。

  在这个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纵
是这般,他心中仍然牵挂的,却仍然只是云飞。

  她如今伤势如何了,不知是谁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脱没有,可这许
多时,他居然从没想过那日的新娘子到底现在如何。

  终于有一天,一个陌生的道士手持着油灯,走到韩冰面前,韩冰抬头仰望,
橘色的灯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着,如云淡风清般风华绝代,出尘脱俗的风骨叫
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视,也许任何人都会在他不羁洒脱的轻慢下自惭形愧吧。

  韩冰微微低下头,自己在这般卑微低下的时候,见到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
何不教他无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只手钳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
样子,微微略带嘲弄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欢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来也不过
如此,又有什么特别了?」

  韩冰被他这般放肆的看着,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开头避开他的钳制,不
出一声,心中却大是忐忑,他口中说的她是谁,难道是云飞吗?云飞她怎么样了?
是和他在一起吗?他又是谁?

  那道士冷哼一声,带点嘲笑的摇摇头:「还有点性格啊,可惜……她可不喜
欢这点,难怪你会被她抛弃!」

  韩冰闻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头来看着他,虽仍未发一言,目光中却是带
了些疑问与探询。

  那道士却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弄之色:「你不但性格不为她所喜,听
说,连这身子,也不干不净是吗?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
怡笑了!」

  韩冰心中一紧,终是忍不住出声:「你到底是甚么人,我和她如何,又关你
什么事!」

  那道士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绝世魅惑的笑容,低下头在韩冰耳边轻声说:
「你问我吗?我就是慕蓉云飞身边目前最新最得宠的美人哦。」

  看见韩冰眼中掠过的痛苦与失神,他又嘲弄的说:「至于你,早已沦为下堂
夫了,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的身份?本来还想捉你回来逗下她,不过现在看来,已
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看在你曾经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懒得杀你,就将你赐给我那
哑徒儿做玩物罢了。」

  韩冰大惊,终于忍不住出声:「你……究意是什么人?是她要你……这般对
我的吗?」

  那道士轻笑了笑:「难道你以为,我是自作主张的吗?如今你在她心中,还
算得个什么?也罢,看来你真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便让她来亲自发落你,如
何?」

  韩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飞已经没事了吗?难道她真是和他在一
起?难道这真是她的决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顾的点上他几道大穴,解开缚他的绳子,把他抱了起来,
道人贴在他耳边轻声笑言:「美人儿,你就这般去见她么?是不是要先沐浴啊,
你是想我帮你呢?还是想我那徒儿来帮你呢?嗯?」

              第二十三节道姑

  韩冰又是大惊:「你……你……」话未说完,人已羞得脸红过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着,将他抱到一间房内,里面早准备好一个巨大的浴桶,腾
腾的热水升起雾气,那不作声的小道姑果然等在里面。

  那道士并不解开韩冰的穴道,只将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转身离去,韩冰
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不要……」

  道士只冷笑着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迟疑的离开。

  那小道姑面无一丝表情,只冷冰冰的行过来,伸手来解他衣衫,韩冰望着她
的眼睛,低声哀求:「不要这样行吗?我求你,你们放过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将他衣衫一件件解开,终于,
连长裤也褪下,韩冰羞耻得闭上双眼,可那道姑却似一丝表情也无,只当他如石
头木块般,不曾流露过一丝感情。

  她冷漠的将全身赤裸的韩冰抱起,放入那温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毛刷为他
沐浴,韩冰只觉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只家养禽兽,总之,
她根本没拿他当人般看待。

  那粗毛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细嫩的皮肤上刮擦着,仿佛要将他刷去一层皮般
的大力粗暴,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哀呜,可那般的疼痛只让他浑身都绷得紧紧
的痛苦着。

  将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毛刷,用手在他全身游走搓按着,从他清丽脸到他
优美的肩到他粉红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长的腿,甚至他娇好的花茎和敏
感的柔软和紧致的后穴,她都无一遗漏的细细为他清洗着,却没有一丝的沾污或
异念,只是责任又认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中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别的女人摸了,就算
他想回头,云飞今生今世,估计也不会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么,只是尽职尽责的将他全身搓洗干净,将他抱起,
放到浴桶旁的一张凳子上,便又从另一缸洁净的水中勺起水来,一勺一勺的泼在
他身上,这水却是冰冷刺骨,只教韩冰刚被泡得松驰柔软的肌肤又受一番剧烈的
刺激。

  她面无表情的将他洗得干干净净,才用毛巾将他细细抹干,就将这般赤裸的
他抱起,出了这间屋子,穿过一个小院落,到了另一间屋中。

  这屋子里却只有一张大床,别的,什么也没有,她将韩冰放在床上,双手绑
在一起向上缚紧在床头,又将韩冰双腿折起,用绳缚在他膝弯处,也是向上拉紧,
绳头绑在床头。

  这般屈辱而完全打开的姿势,韩冰记得,与云飞初识时,她便是这么无情的
对他的,可是今日,她又要如何对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着,既期待能再见她,又害怕她看见这般的自己,不知
又会如何。

  那小道姑将他绑好,便退了出去,只剩下韩冰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屋子中
心如乱床的胡思乱想着。

  没多久,他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却是在与那道士对话,她的声音淡淡的,毫
无感情:「我不是说了吗?但由你做主,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还有什
么可说的!」

  那道士清朗的声音响起:「可他还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无他这个人了
啊?非要见你亲口说了,才算数哦。」

  云飞冷笑的说:「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见我?一个朝三暮四到处招风引蝶的
东西,从来就不是个清白人,离了我没几天,便就另觅情娘,这种人,也配给我
当男宠?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韩冰心口,他的确,从来就不是以清白之身
侍奉她的,她现在,真的介意了吗?

  所以,她终于,要弃掉他这个不干不净的人了吗?虽然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
了冷透了再无期盼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般绝情不顾的话吧,他苦笑,
真想在这一刻前就化作飞灰,听不到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仿佛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当是众人的面说了那般留
恋的话呢?让他以为他还是你心里的宝贝哦!」

  云飞娇声道:「就算以前他的确把我给迷倒过一阵,可是眼下,有了你,我
又哪还有心思去管他这破履旧裳,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道士也大笑起来:「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个旧人,我就叫我这徒儿帮
你收了吧,虽然是个破鞋,总算是旧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说好不好?」

  云飞也笑起来:「早说了,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又何必再问我,只要你喜欢,
便成!」

  韩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一句话,这次,才是
真的死心了,是吗?

  终于亲耳听到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和不顾了,是吗?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爱
过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脚下的枯草一般低贱吧,任她冰冷的贱踏和折
磨,而终于弃于荒郊而不顾,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

  韩冰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没有什么可期盼的
了,只要她愿意这么折磨死自己,就来吧,只要,她愿意!

  过了片刻,那道士与小道姑一起行了进来,却没有云飞的身影,韩冰目光茫
然的看着他们,不发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听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
她的了。」说着回头向那道姑挤了挤眼,笑着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着韩冰,一句话也不说,便上了床,抛开道袍,却原来身
下早佩好了玉制的阳具。

  韩冰只是淡然如无视般的看着前方,仿佛她做什么,都无法让他害怕或者担
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见他确是视而不见,皱了皱眉。

  她抬起手来,伸向他那敞开面对她的下体,细细揉搓他那紧致的后穴,她伸
手在那里画着圈,力度由轻及重,待他那里渐柔软松懈些,便将身下那阳物猛的
向那内里插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感觉又恐怖的回来了,韩冰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唇都未
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仿佛泥人土物一般,丝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惊讶,身下更是出力的顶入抽出插下拔起,可怕的鲜血从他本来
紧密的私处和那阳物的接合之处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可他的面上,仍是没有半
分表情,便是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任她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肉体上再加诸多少的痛,也无法感
觉得到的地步,他的头如被巨雷炸过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飞曾给过他的温暖,
所有云飞曾对他说过的情话,所有她曾给过的承诺,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
飞烟灭了!

  这样也好,让她把他忘了吧,他这个低贱的男子,从此就如她所愿,从她面
前消失吧,她身边又有了能让她开心的新人,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他便是
死了,也不算得什么!

  他灵魂出窍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残着,随她的喜欢玩吧,反正他的身体,早
已不是自己的,既然连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将它弃在路边,那就随便玩吧,只要
主人喜欢。

  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被整得昏迷过去,仍是一声不吭,那个小道姑见他这
般,才停了行动,怔怔的望了他一会儿,才下床走了出去,却仍未给他松绑,他
就那样屈辱的姿势半昏半睡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来一碗稀粥给他,可他却仍是视而不见般,看也不
看一眼,小道姑皱皱眉,用勺子舀了来喂他,他却不肯张嘴。

  道姑无法,便将粥仍端出去了,不一会,返身进来,抛开衣裙,又是一番折
磨,他仍是不发一言,如木头人般任她发泄,又是昏迷,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
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怜的后穴早已被弄得惨不忍睹,本来柔嫩的紧致已
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洞口的菊花几近破碎,柔软的肠道也是伤痕累累,根本无
法再经受阳物的攻击了,连那小道姑,也几乎下不了手。

  她端来稀粥,可他仍是头也不偏一偏,无法,她只有捏开他的下颌,用勺强
灌进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呕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生起气来,只有又拿他的身体出气,如是,他是又昏了过去,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是愿意长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韩冰根本已是有气出无气进,几乎就快咽气的躺在那冰冷的大
床上,仍是保持着那个让他没有一点自尊的卑微姿势。

  远远的另一间厢房中,却是云飞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虚子吵了起来:「这就是
你的所谓惩罚吗?好啊,现在人都要整死了,这下痛快干净了吧!服从了吧!当
然,人都死了,一具尸体还怎么反抗,是吗?」

  清虚子知道她没好气,只得陪着笑:「我还想不到,这个小美人儿真这般有
性子,要不,我们再换个花样虐虐试下?」

  云飞咬咬牙:「好啊,再换什么方法要赶快了,我看他这早晚就熬不过去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清虚子愣了愣:「云飞,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吗?你从来不只是当他
低贱的下奴的,是吗?而他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爱到骨子里,就算为你死了,
也无怨无悔的,是吗?」

  云飞摇了摇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喷也似的涌了出来,哭得如同肝肠脾
胃,都要寸寸断碎了。

  清虚子抱紧她,将她单薄的身子暖在怀中,柔声道:「你们这两个傻孩子,
还真会伪装自己啊,看来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铃还需系铃人,既是我害得你
们这般,还是我去吧。」

  清虚子带了道姑来到韩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将韩冰解了下来,用道观密制的
伤药为他涂抹后穴的伤口,又为他披上一件长袍。

  清虚子却调了一碗冰花玉露,便要向他唇中喂去,韩冰模糊中,下意识的就
是想吐将出来,却听这道人冷声说:「她心中若真的没你,又怎会要我来救你!
你这糊涂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韩冰虽然意识模糊,却反而心中一片空明,这时听他这般说,心中又是一震:
她还不要我便这样死了吗?

  也许,她还没玩够,还要另想法子来折磨,是吗?若是如此,便还不得便死!
这般想着,便乖乖的喝下那药。

  接下来的几天,道姑再没有侵犯他,只是每日三餐为他喂粥喂药,好生调理
他的身体,象是那恶梦般的几天,仅仅是一场梦而已似的。

  他的身体逐渐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发,却又象是在期待着些什么,可终
于盼来的,却不是她,还是那个该死的飘逸道人。

  那道人坐在他身边,淡淡的笑着,仍是那般出尘脱俗得教人自惭,他缓缓开
口:「很恨我,是吗?」

  韩冰不发一言,他又自顾的说下去:「其实,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
什么好,竟能让她时时牵挂,象这样不清不白不听话不服从的男人,为什么她却
偏偏仍不让你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冰抬眼看着他,仍是说不出话来,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
对你的感情,也许连她也说不清,那你呢?你对她,又是如何?」

  韩冰垂下眼睑,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游戏的开始?她总是这般
轻易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真的,有爱过他吗?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爱上
这样的她的呢?

  或许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时,或许是,第一眼看到她时,或许是,第
一次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许,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远逃不开她的束缚
……

              第二十四节发落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
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着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
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
者他们念着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
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
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
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
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着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
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
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
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
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着,便
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着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
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着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
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
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
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
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
……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后人,
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着,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
听到了。

  听到后,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
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
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
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
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
的命,还不是一剑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象是有什么从未有过温柔感觉
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
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
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
样的看着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么
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
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
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
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
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着实叫他更多遐想,更
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后那战,他终于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
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后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
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于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
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
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
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着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他越来越多
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鳌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
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
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
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
出是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
「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
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
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
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
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
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
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
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着他,刚刚奔跑着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着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
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可是,她仍是这么残忍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
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
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着心肠这
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
飞走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向背后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后,拉他起身,用一
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么推着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着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
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
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
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朔着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
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着心装看
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
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么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
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
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着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
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
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着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着,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着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
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阳
具塞入他紧密的后穴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
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
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着那贯穿体内的剧
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阳具还深
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
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后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
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
一声,竟就那么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
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
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后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
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
弄。

  到云飞终于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
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
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着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
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
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于到了京城。

              第二十五节处置

  云飞不想入皇宫,径自带了韩冰就入住了清凉山庄别苑,宛里的宫人都是傲
君特别安排的,早就知道这王妃古怪,就算见她带了陌生男子入来,也不敢乱吱
一声,只装作若无其事。

  云飞将伤痕累累的韩冰拖抱着入了寝宫,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只派人去
唤了傲君前来。

  等着无聊,硬拉着韩冰一起去露天温泉里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风尘。

  一时兴致来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将他弄得死去活来,昏死过去,才将他
随便用浴巾裹了扔在床边长椅上。自已换了宫制的纱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边,
看着落日的风景。

  不多时,傲君就兴冲冲的急步进来了,见到云飞时,她一身雪白轻纱的长裙,
靠在幽静窗边,金黄色的余日换在她侧脸上,她闻声回眸淡淡一笑,只教他心魂
俱醉。

  他上前一步,轻怀住她的纤腰,唇深深落在她的樱唇上,由轻及重,由浅至
深,两人在这落日余晖中便是忘我的相拥着,多少深情思念,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舍得放开对方的唇,傲君的额轻轻抵着云飞的,冰
冷柔软的唇仍是在她颊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唇中轻轻诉说他的思念:「云飞,我以为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

  云飞笑着回吻他挺直秀气的鼻尖:「怎么了,以为我要很久才来看你吗?又
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

  傲君头一侧,淡淡的说:「谁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再
说,又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冰儿呢……」

  云飞忍不住格格笑着,伸手怀抱着他修长清瘦的腰:「那么说,都是我的不
对了?那好,你当最小的妾好了,让我好好宠你,至于冰冰,让他回来做正室备
受冷落,可好?」

  傲君轻轻咬了咬唇,低头轻声道:「是韩冰要这样才肯跟你回去是吗?一切
……但凭你作主……」

  云飞在他屁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哟」的哀叫一声的扒在她的肩上,
她笑着在他耳边说:「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儿,有什么想法偏不说,非要自己乱想
着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边是谁?」

  傲君一进得来,眼中就只有云飞一人,哪里还有余光顾得上看别的,这时经
云飞一指,才发现韩冰衣不敝体的仍是昏迷在那椅上。

  云飞笑着说:「知道你不待见他,不喜欢我独宠他,今儿就将他带了来,给
你这个正室好好发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视她的美丽巧笑的样子,看她却又不似讲笑,沉默了片刻,便直
视着她说:「云飞,你是说真的吗?我和他们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你的人,
只能由你来定我们的生死惩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的,你
要知道,我们既然随了你,一切都是听由你发落的,可是……不代表我们也愿意
被别的人这般啊,当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云飞看着他这般诚挚的诉说,心中不禁浮起一阵暖意,伸手抱紧了他,柔声
说:「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为了你,惹恼了冰儿……你怎么就
这么着人疼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迟……」

  口中说着,手下却也没停,只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伸手沿着他修长柔美的
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隐秘的紧致前引诱流转着,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
声忍不禁的发出媚人的呻吟。

  云飞看他如此,又是动情,将他身子怀抱着走向温泉,两人又一同浸在那温
暖的水中,云飞又是笑着命令傲君用他的红唇为她服务。

  傲君微微笑着,用贝齿轻咬她的领际,舌尖轻轻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细吮轻啮,
直弄得她痒痒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将他衫子剥去,命令他趴在池边的阶上,伸手恶狠狠的拉扯那柔软壁
内的金环,他娇呼一声,痛得「嘤嘤」的呜咽着。

  她笑笑:「你胆子见长啊,敢来挑逗我了不是?说!今天要怎么给我玩?」

  傲君咬了咬唇,竟是忍着泪水轻声说:「一向都是你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
不怜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谁?」

  云飞怔了怔,这小妖精,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会用言语制住她,所以从
来不舍得让他吃苦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万种。

  想起上次成婚之日亏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还对韩冰的过激反应心生
宽厚,这时更是心生歉意,便温柔的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唇轻轻探入他的,细细
的柔柔的与他纠缠蜜吻,身下,也轻轻索入他渐火热的欲望。

  借着温暖柔和的温水,两人沐浴着斜阳,柔情万种的交合着,一时间,两人
都为这刻的情意绵绵而心醉,便是这般温柔的拥着,共同达至极乐极美的顶峰!

  两人仍是不舍,又嬉戏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
便来服侍云飞,两人一边笑闹一边抹着湿透的长发,步入屋内。

  却是韩冰早已醒来,这时看见他们这般温情蜜意的拥在一起,想起她对自己
的无情冷酷,心中又是剧痛得不可言说。

  却见傲君看见韩冰已醒来,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着旁边柜子说:「自己去
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过来这边。」

  韩冰抬眼看了看他,虽然相貌绝美艳丽,可确是有着帝王般的冷漠威严,叫
人半点不敢违逆,只得听从的去柜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这边,已经见到傲君坐在塌边,云飞却笑着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块丝帕
帮她擦着湿濡的长发,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见他行了过来,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来晚膳,韩冰咬了咬牙,
也不作声,只自去了,一会儿,便捧回一个食盒,布置开来。

  傲君便起身,跪在云飞身边,用箸夹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喂云飞用膳,她一双
手却也不闲着,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一会儿摸入他领中找寻他小巧的樱红,捻得他轻呼哀叫,一会儿又搂过他红
唇,索一个甜蜜儿的香吻,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红了脸儿,只得声声求饶,真是吃
得甜蜜温馨之极。

  可怜韩冰饥肠漉漉不说,还要被迫跪在一边看这般活色生香,心中实在是郁
郁到极点,却还听到傲君娇笑着说:「云飞,我倒要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最爱的,
到底是谁?」

  韩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着她的爱人,只要说些让自己难堪的,可知
道是一回事,要当面听着,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便当
时聋了去了。

  可是却听到云飞柔声说:「我须瞒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极爱极宠他的,怪
只怪他偏不懂事儿,自已闹着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来,只为他在我们成婚那
日得罪了你,便交给你发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边便是有千个万个,你也自然
是头尖儿上的第一个,至于他,既然是自愿要离开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冰微低着头,眼眶只觉得有些发酸,她对自己,曾经是那般的爱宠在一身,
只为自己的任性和小心眼儿,落得如今咫尺天涯,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话,
为了自己,她重伤得差点死去,为了自己,她经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无法回头,韩冰只盼自己死了去还她的,再也不去伤她的心!

  傲君看了韩冰的样子,却微微一笑:「好,既然是交给我处置,那我就给你
两条路走!」

  拿出一杯酒,将一包鲜红的药粉洒在里面,冷冷的说:「我不愿看见你再待
在她身边,第一条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钰成亲还是和哪
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远不许再见云飞!第二,你把这杯毒酒给喝了,
立刻去见阎罗王,今生今世都别再来伤害云飞!」

  韩冰心中冰冷得没有一丝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云飞,只见她将目光移了
开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般无情无视,他还痴恋什么?眼中一酸,便要流下泪
来。

  强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剧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头,便将那酒喝
得一干二净,云飞这才飞快的回过头来,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他再也不躲闪的满是深情的直视着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诉着,飞,我连死都
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要是这样你便能原谅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恼我,我便
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绞痛,只痛得他弯下腰直不起身来,豆大的汗珠儿从
他美丽姣好的面上滑落,捋湿了他黑亮柔软的长发,可他心中的痛楚却比这痛还
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飞,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吗?我不求你的原谅,不求你的情
意,不求你的关心,只求你,在我临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吗?

  这番话,他在心中喊了无数次,却仍是一声不出的盯着云飞,象是千言万语,
都藏在这般深情依恋的眸中。

  他浑身冰冷,连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绞痛好象已经痛得没有知
觉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着云飞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傲君转头看了云飞一眼,只见她也是心痛欲裂的样子,心中也是难受,她要
他这般对韩冰,却是虐的谁的心?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个心都碎了的人儿,她怎么舍得,她又怎么忍心,
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却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见他那般的痛苦,看见他眼中那样的惨淡,看见他颤抖得如同一片落叶,
看见他单薄憔悴的独自心碎,她的心,却象是千针在扎,她还,如何忍心!

  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他会消失的抱紧他渐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边
轻声说:「冰儿,我骗不了你,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韩冰在她搂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们如此圣明,
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后一个要求,能死在她怀中,夫复何求?

  韩冰轻声回应她:「云飞,我不离开你,永远也不,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
一个,不管我在你心里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爱你,
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韩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眼中却满是笑泪,她的冰冰啊,是多么
的惹人爱让人疼叫人怜啊,她又怎舍得,再伤他的心!

  她柔声对他说:「冰,你莫要再执着名份了好吗?傲君他……本来就该是我
的正室,可是你,却是我的至爱,你非要和他争这个名头作甚么呢?」

  韩冰无力的凄然笑笑,仰视着她绝美而深情的脸:「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
道,你心中最爱的是我,连你的命,都肯给了我,我还有什么怀疑的,我只是恨
自己,没有机会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云飞,我做错过很多事,我死了,你
会原谅我么……」

  云飞不答他话,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唇,轻扫慢吮,将他甜蜜的唇蹂躏又蹂
躏,吻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笑着说:「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会舍得教你死啊!
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给玩死的!」

  韩冰一惊,抬眼望向傲君,才见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
己,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只羞得他将脸埋入云飞的怀中,又是逗得云飞乐
不可支。

  见他们这般和好如初,傲君装作无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现在这里没我什
么事儿了,我还是敢紧避开吧,免得招人碍眼!」

  云飞一把将他扯住,笑着说:「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傲君笑笑:「莫非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我脆弱的心灵可禁不住这
样的刺激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第二十六节轮番

  云飞坏笑着:「那好啊,那让你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好了,也教他学学你的
妖媚劲儿。」

  傲君大吃一惊,便要倒退着向后躲去,云飞却唇角带笑的命令韩冰:「你快
给我按住他,这会子又无法无天的敢违抗我,非得治治不可!」

  韩冰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想起傲君刚刚还捉弄他,也笑出了声,便出手擒住
傲君,将他拉到床上,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傲君无谓的挣扎着,却挣不开分毫,
只能恐吓韩冰:「还不快放开我!以后她不罩着你的时候,小心我将你这二房整
死!」

  韩冰窒了一窒,正室的确有整治他的权力的,只是云飞的命令,更加无法违
抗,也只得仍是按紧了傲君的两手。

  云飞邪恶而无害的笑着,扯下他的长裤,翻身骑上傲君身上,将他的花茎包
容入体内,一点一点的吃掉他,纵是傲君一向妖美妩魅,这时被韩冰近在咫尺的
看这活春宫,终也是羞得不敢睁眼。

  韩冰也是一脸羞色,别开眼去不敢直视,可傲君在她身下抑制不住的声声媚
声呻吟却仍是声声入耳,教他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心痒得难以抑止。

  云飞见韩冰这边情难自制,娇羞迷人之极,心中也是一荡,身下不放开傲君,
便用手将韩冰勾过来,深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手又向下摸索着,一手擒住他
的火热欲望。

  韩冰「嘤」的一声,心中早起情欲的他被她一握,便是整个人软在她怀中,
想起傲君也在旁边,他清丽的脸上只羞得飞红,只低声求着「……不要……」。

  可云飞只是坏笑着,命令身下的傲君挺腰服侍,手却故意放开韩冰的火热,
却向下探摸着他更加敏感的两个柔软,轻轻的抚玩揉捏着。

  另一只手却向上游去,或轻或重的掐玩挑引他胸前的两点樱红,让他无处可
躲又情难自控,她故意坏着心细细玩弄着他的敏感,却偏不碰下他的欲望,韩冰
终于忍受不了的哀求:「云飞……我要……」

  云飞坏笑着说:「你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手慢慢游过他
优美的脖颈,勾过他,又是轻吻他的耳垂,腻声说:「嗯……?要什么……?」

  韩冰全身都泛起粉红的情欲色彩,这时被她细语温存着,更是不知身在何处,
可恨她偏偏不肯碰下他最需要的地方,他的声音已带上了呻吟:「云飞,求你
……放我……求求你……」

  云飞这般久不曾和他这般柔情的欢爱,此时美人在怀,看见他清丽绝俗的脸
儿满是苦苦的哀求之色,心中一软,手中却擒紧了韩冰的欲望。

  那边傲君也是早已情难自控,跃跃欲射,云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人忘形
的,一同登那极乐的高峰。

  韩冰的热情泄了云飞一手,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伏在她身旁,傲君也微喘着气,
羞着扭开了头,云飞却只笑笑,将两人扯在一处躺下,运起刚学的无间玄功,又
轮番将两人整治得死去活来,两人再也顾不得娇羞,只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饶着,
终是被她给玩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接连昏迷过去。

  云飞见这般,便也歇了,三人挤在一处睡,云飞左拥右抱,软玉温香抱满怀,
心中自是欢乐无限。

              第二十七节体贴

  第二日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么久,庄中众人也挂
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
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可当着她的面,却忍着不流露一分,云飞却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将他拉过身
边,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柔声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会很想你
的,很快就回来看你,开心点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着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

  韩冰和云飞这一路回去,便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两人形影不离,温柔绮
丽,直是甜蜜温馨得很,这日子便觉得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云飞却忽然沉默了下来,韩冰感到她的异样,柔声问:「什么事不开心啊?」
云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韩冰停了一停,又问:「是不是与我有
关?」

  云飞望着这个清丽聪慧的少年,她心内最爱之怜之惜之的少年,实在舍不得
说出口,可韩冰却象是了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日般灿烂,他抱紧云飞,柔声
说:「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是我错了,我应得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
…」

  云飞搂紧了他,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感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实在是好生难
以决定。

  再想着,便到了山庄,庄中一众男宠早已迎了出来门前,云飞不及细想,当
下将韩冰双臂向后一扭,出力得直叫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将他向马下掷去,唤庄中奴仆前来将他绑了,只冷冷的
说:「私自出逃,犯了庄规,先押在水牢,待后处置!」

  韩冰被仆从们粗暴的捆起拖走,抿紧薄唇不肯叫唤一声,那清丽无怨的眼,
却只看着云飞,没有一丝的怪她,云飞心中不忍,避开了不去看他。

  云飞只看到逸风虞天,才想起,临走前对曦夜下的命令,天呀,她当时一定
是疯了,难道曦夜,真的被生生鞭死了!

  逸风见她四处顾盼,早知她心意,忙跪下禀报:「曦夜他,天天都受那五十
鞭刑,十天前,我看他……实在再受不住了,万一再打下去,人就真的……」

  云飞脸色一变,逸风忙重重的磕下头去:「曦夜现在在后院养着伤,都是我
一个人决定的,你要怪就怪责我好了……」

  云飞冷着脸:「都怪责你一个吗?好,他欠的五百鞭,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
如何?」

  逸风见她不悦,只骇得浑身发软,只跪伏在地上,身子簌簌发抖,不敢出声。

  云飞见他这般,不敢再逗他,忙笑着一手拉他起来,还在惊魂未定的逸风颊
上亲了一口:「你干的好事啊!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的小夜真给
打死了,不是要教我心疼死吗?快带我去看他,他吃了不少苦吧,都怪我一时冲
动!」

  逸风忙引她去后院,只见曦夜趴在床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几乎找不出一
寸好肉,人还是在睡着,云飞心痛得伸手轻轻抚他的伤口,心中只恨自己怎么下
得了那样的命令。

  曦夜被他们进来闹得,便是昏昏的醒来,侧头见到云飞坐在身边,震惊不已,
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张了张嘴,轻声的说:「云飞……我是在做梦吗?我今生今
世居然还能再看到你……」

  他想了想,又低了头,不敢直视云飞:「韩冰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还欠
着十天的鞭打,今天就让他们来行刑吧,我……对不起你,打死我也赎不了这罪
……」

  云飞低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他的肩,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夜,你受委屈
了,韩冰的事,不该怪你的……」

  曦夜忙打断她的话:「云飞,你不消对我说这些的……你对我,就是天,你
的一切命令,我都该尊从,若是我有违你的指示,你便将我杀了,也是应当的
……这次,本来就是我错了,你再罚我吧,我……」

  云飞轻轻吻了吻他冰冷的唇,低声说:「夜……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我怎么
还忍心……你好好养伤,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最后这句又带了些调戏,曦
夜脸微红了红,抬眼偷偷看她,见她真的不再怪罪,才安下心来。

  云飞拿出伤药,一边细细的为曦夜抹在后背的鞭伤上,一边逸风询问她受伤
后的事情,云飞只简单说了养伤和擒韩冰的经过,却故意不解解释那两名神秘的
黑衣人是何许人,他们知道她不愿细说,也就不再问,只要她平安归来,便不求
什么了。

  当下叙完事,逸风和曦夜体贴的倚着她,虞天却只淡淡的站在一边,一言不
发,云飞看看他,却突然想起答应萧羽的事,当下解下身上佩着的太子玉牌,命
令他立即去前线边关协助边城杀敌,且肋萧羽成就大事。

  虞天微有些吃惊,却仍是接过玉佩,低头不发一言的去了。不一会儿,就收
拾好行李,来到这边厢房中向云飞辞行。

  云飞早已换下的行装,与逸风一起偎在几上亲热的讲笑,曦夜却是跪在一旁
轻声笑着,为她轻轻揉着骑了一路马有些酸痛的腿,气氛端的是温馨和谐。

  可虞天刚一出现,冷若冰霜的傲气便浸入室内,云飞也忽的收了笑容,虞天
见她这般,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一整衣袍,长跪在地,淡然的向她辞行。

  云飞心中舍不得他就这般去战场,可见他仍是这般冰石般坚硬,半点柔情也
无,心中不禁又是黯然,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挥挥手便叫他去了。

  等虞天出了门,逸风才忍不住出言说她:「你们两个老这么别别扭扭的,真
叫人难受,你也是,叫人大老远去前线杀敌布阵,搞不好就是洒热血的事儿,却
连个体已话都没有,难怪他生气!」

  云飞沉默一阵,才侧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佻的含了一口酒,向逸风
嘴中喂去,腻笑着说:「你对我温柔,我自然也对你温柔,是不是啊,乖逸风
……」

  逸风嘴被她堵上,作声不得,却被她一下压在身下,由得她轻送慢含,将那
酒一点点喂入他唇中,只羞得他说不出话来。

  曦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帮她满上一杯酒,云飞微带醉意的笑着看他们俩,
半真半故意的调笑:「要是个个都象你们两个这般听话,我哪有这么多烦心事儿
……」又将他们说得脸一阵热。

  他们一直吃酒到很晚,云飞也带了些醉意,她见夜深了,曦夜已露出些倦意,
想起他重伤未愈,不熬得夜,便忙催他去歇息了,这时身边只留了逸风一人,自
然今晚是由他侍候了,逸风竟是红了脸,微低了头不作声。

  云飞见逸风还是这般娇羞,只觉得好生怜爱,他跟了她这般久,他仍是一样
如最初般的可人羞涩,没有增长一分的情色技巧,想来只因为一向他太过乖巧听
话,很少违逆她,同样也因了这个原因,结果往往被她忽视,总也不想起要多
「疼爱」着他些,也许,是要给他加点情趣呢。

  想到这里,云飞将逸风一把按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双手向上举起,
绑在床头上,逸风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大加折磨,眼中露出畏俱的神色,嘴中也只
低声求道:「云飞,我做错什么了?你放过我吧……」

  云飞不言,笑着脱下他的长裤,手在他柔软的后穴处猛的一扎,只吓得他大
声求饶,一边坏笑着说:「我记得我好象叮嘱过你,要每天用那柱物放在这里的,
现在哪儿去了?嗯?」

  逸风才想起来,她好象很久之前曾有这么要求过他,后来她一直离庄在外,
很少回来,更别说召他侍寝,他也渐望了此事,这时她这么说,倒真是他的错了。

  他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忘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天天都放着,决不
敢再忘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云飞摇摇头:「我看你也要长长记性了,不然下次,还不知要忘记什么呢!」

  说着起身找出一盒阳具来,逸风看了,只惊得将身子缩作一团,云飞故意作
弄他,找出一根顶粗顶大的,青铜铸的巨物,上面还狰狞着许多细小尖锐的突起,
逸风只惊得要哭出来了,紧拢着双腿将身子尽力的缩到床角,嘴中不住哀求:
「云飞……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敢忘记你嘱咐的事…
…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云飞捉住他修长白嫩的双腿,将他反转过来,整个人趴倒在床上,自己骑坐
在他双腿上,让他挣不动一分一毫,云飞将那冰冷尖锐的阳物按在他柔嫩的背上,
他全身猛的一震,她故意将那物慢慢的,慢慢的沿着他脊梁向下游去,他拼命摇
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仍是不住声苦苦的求着:「饶了我……云飞……啊
不不,主人!我求求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却不停手,将那物一路向下,终于抵在了他那粉红柔软的穴口,假装出
力一顶,他「呀——」的一声惨叫,泪水终于簌簌而下,整个人惊得几乎软倒。

  云飞故意将那物在他穴前磨来蹭去,口中却说:「念在你一向都还算听话,
这次我就给个机会你。」

  逸风抽抽泣泣的,瘦弱的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柔声道:「谢……主人饶
……我……这次……」

  云飞忙打断他:「我可没说要饶了你,我的意思是,给个机会你选择,要不
被我抽五十鞭,要不被这物刺进你体内,好好的玩个痛快,你自己选吧!」

  逸风刚才以为逃过大难,结果却是还是要罚,顿时又惊得泪水横流,浑身颤
抖得说不出话来,一向她对他都是特别疼爱,总不曾怎么狠虐过他,可今日却不
知为何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也许刚好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是要拿他来发泄,他
只觉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该如何选择。

  云飞故意装作不见,只冷嘲热讽道:「不选的话,那就懒得换器具了,就手
中这件,还比较趁手……」说着便又将那物用力刺下。

  逸风大惊,慌忙叫道:「不要……我……我……选鞭打好了!」

  云飞偷笑,故意说:「是这么说的吗?看来你平时果然被调教得太少了,还
是要用点狠的,还是用这铜物罢了……」

  逸风平时里虽没被她虐过,却也见过不少,这时再也顾不得害羞,只得大声
哀求:「主人!我求您……用鞭子狠狠的抽奴婢吧……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
不听主人的话了!」

  云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象我慕容庄中的奴儿嘛,好,这次就饶了你,
只抽五十鞭,让你长长记性。「

  逸风忙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大慈大悲,饶了奴儿……「

  云飞笑了笑,却用眼罩蒙上他的双眼,逸风只觉得一片漆黑,不知她用的是
哪根鞭子,不知她何时会击下,不知她会抽向他哪里,心中忐忑惊慌不已。

  云飞右手掂着三尺来长的软竹细鞭,左掌轻捋着鞭稍,慢慢在被绑起来的逸
风床前转圈,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半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忽地手臂一挥,「啪」
地脆响,鞭已落下。

  第一鞭落在他背中时,他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
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一线。

  不待他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背上又是剧痛。这次他终于「啊!」
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怎的,之前背中第一鞭的痛楚,竟似变成暖洋洋痒酥酥的感
觉。

  于是惨叫未歇,他已禁不住是一声呻吟。原来她在鞭上浸了药!每一鞭落下
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

  十几鞭过去,云飞见抽碎了他上身的衣衫,转向他的下体,逸风身子猛颤,
「啊」的痛叫一声,大腿上肿起一条高高的红痕,云飞笑着抚抚那印子,逸风痛
得肌肤抽颤,云飞满意的退回床边,继续举起手来。

  接连几鞭下来,逸风雪白的长腿上,已是添上道道红紫痕迹,随着鞭数的增
加,每次竹鞭沾身,逸风的痛呼就会更大声更凄惨,却仿佛抑止不住的夹杂着更
多的兴奋,身下的花茎竟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再打过十多鞭,每一鞭下去的痛呼中,几乎已经带上了淫媚的呻吟,纵横错
落的鞭痕与雪白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

  他散落的长发掩映不了他渐嫣红的娇好面容、皮鞭中碎裂的中衣掩不住胸前
樱红娇嫩的春色,真教云飞看了掩不住的情欲……

  数十鞭打下来,他胯下的火热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淫荡的呻吟
所取代,云飞看着他身上满布的红紫鞭痕和少见的热情迷醉样儿,如何还忍得住,
最后一鞭,竟是向他的火热抽下,他「啊啊——」惨叫失声,几乎萎缩下去,可
那药物的作用,却又很快让它涨大非常。

  当下云飞将他的眼罩解开,将他摆弄得跪伏于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用身
下佩好的巨物向他后庭中狠狠的穿刺巨下去,他已不知是惨叫还是呻吟,竟然还
随着她的贯穿不自觉的扭摆着身体呼唤她的攻击,云飞在他敏感柔软的内部如琢
如磨,只弄得他浪叫连连,前面火热的花茎也是涨大得难以抑止。

  云飞更加猛烈的进攻着,让他惊叫失声,可就在他即将释放的一刹,却突然
被云飞伸手到他身前,轻轻掩住他那欲涌的铃口,他哀呜一声,几乎软倒趴下。

  云飞笑着将他的身子翻转来来,将他的火热索入温暖湿润的体内,狠狠的要
了他一次又一次……

  这晚,云飞疯狂的和他交合着,只将这个羞涩温柔的少年做到昏阙过去才肯
睡下。

  心底里,却仍是有抹不去的淡淡哀愁,子语,你在何处,可有偶尔想起我,
冰儿,你在那水牢之中,可是寒冷凄苦,心中怨我,虞天,长路漫漫,你可曾想
起我冷淡却期待的眼神,唉,都不去想罢,这个疯狂醉意的夜晚,只是醉吧醉吧,
与尔同消万古愁!

  第二日起身,逸风却发现自己赤身裸身的,满身尽是青紫相间的鞭痕,想起
自己昨晚的淫媚娇叫,只羞得几乎整个人缩进被中,云飞只含笑说:「掀开,我
喜欢你象昨晚那样,更喜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迷死人了,知道吗?」

  逸风又是羞得脸飞红,可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揭开锦被任她看个够,
云飞只觉得那纵横交错的鞭痕衬得他雪白娇羞的样子,是特别的性感与诱人,真
是妩媚撩人,引得云飞好不开心,命他裸身站在床上给她欣赏来抚玩去,只教逸
风羞得不行!

              第二十八节认错

  云飞赏玩逸风良久,忽想起韩冰还被锁在地牢中,才急匆匆的入了后院水牢,
见到韩冰被吊挂着憔悴消瘦的身子仍是昏睡着,心中又是一紧,忙上前解开他手
上的绳子。

  韩冰醒了过来,倚在她怀中,她心疼的看着他手上被勒出的深红绳印,轻轻
在他唇边吻了一下,韩冰也侧着头柔情的看着她,并没有埋怨一句。

  云飞将他抱到门边放下,便拖着他的手,故作冷冰的强拽了他入房,逸风早
已披上衣衫掩住艳光,看着云飞又是一脸怒气的拉来韩冰,心中不禁忐忑,有些
担忧的望着韩冰。

  云飞将韩冰恶狠狠的推在地上,他无力的侧倒在地上,看着叫人可怜,逸风
忍不住,还是出声劝道:「云飞,人都回来了,就从轻……行吗?他也是一时伤
心过度……」

  云飞笑笑:「他以前那样对你,你还帮他求情?你倒是个老好人……」

  逸风脸一红,低声却仍是坚持着说:「他以后,肯定都能改了,你就饶了他
吧。」

  韩冰心中惭愧,低了头不敢看逸风那真诚的眼,自己以前真是太任性了,仗
着云飞的爱宠,实在是不该。

  却听见云飞冷若冰霜的说:「以后,他自然没有机会再折腾你了,若是你喜
欢,便是想折腾死他,他也没资格反抗。」

  停了停,又接着说:「他敢反出这庄门,就连这平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他
了,现在回来,无非做奴做婢,大不了,也就是个小妾而已,哪还轮得到他做威
作福。」

  韩冰心中如被针扎般痛了起来,这个惩罚,可远比肉体的痛疼还要刺伤他千
遍了,是真的吗?她真的要这般对自己吗?

  半跪坐在地上,身子已是骇得发软,低着头,泪水含在眸中,便是强忍住不
滴下来。

  这时曦夜也入得屋来,他身上的本就是皮外伤,得云飞的密药抹上,又看见
她回来原谅了自己,便觉得那骇人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这时刚好看见这一幕,
看见云飞眼中捉弄的笑意和韩冰低着头悲苦不禁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云飞见曦夜偷笑,急忙将他一把拉过来,伸手隔着薄衣轻抚他背后仍未好的
鞭伤,心疼的说:「自己逃也就算了,还害得我心肝宝贝的小夜也连罪给鞭伤了,
今天就让你报仇,喏,去拿根鞭子来抽他,抽死了算!」

  曦夜看见韩冰更是悲苦不胜,心中有些不忍,忙跪在云飞脚下求道:「饶了
我吧,我可不敢打他,到时你让他当回夫人,我还不得死啊!」

  云飞好笑,伸脚把他轻轻踢开:「去你的,谁说叫他当回夫人了,你个最老
实的,也学会胡说八道了!」说着也忍不住笑出声,韩冰抬眼看看她,她却是一
脸的捉弄表情,才知道又给她耍了,脸一红低头也抿着唇笑了起来。

  可云飞却突然收了笑容,正色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倒要想个法子,
叫你再也不敢跟了别的女人逃走才行!」

  韩冰怔了怔,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又是埋了头,不作一声,云飞看了
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了揪他耳朵,笑骂他:「又来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总是一付怨妇的样子,什么时候能学能和逸风和曦夜一股听话乖巧啊!真教人生
气!」

  韩冰怔了怔,抬起头来,乌黑如水和眸子仰望着云飞,直视着她:「云飞,
我一直是给你惹最多麻烦的一个是吗?一直以来最不懂事的那个也是我对吗?对
不起,我的任性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伤了这么多心……」

  他的眸中浮上一层泪光,闭了闭眼睛,他又仍是坚强的看定了云飞,继续说:
「今天逸风和曦夜也在这里,我请他们为我见证,只要你还喜欢我,只要你说还
要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主,我的一切,你所说所做的一切,我都
决不违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不然的话,不消你动手,我便自己将自
己凌迟生剐死得惨不忍睹,若是我再敢逃离你一步,就自断双足,永生不再走动
一步,若是我……」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眼中满是溢满的怜爱和心疼:「冰冰,你这个傻瓜,
我不是要你变成我的傀儡娃娃,我喜欢的,就是原来的那个你,不管你是什么样
的,我都喜欢得要命,只是,答应我,永远不许伤害自己,永远不许再离开我,
永远不许再碰别的女人,别的,都由得你!」

  停了停,这时实在有点不忍心虐他,再则傲君不在身边,虞天又刚刚辞行,
不知何日才能回转,这时身边只剩下两个乖巧可人的,虐了韩冰给他们看也是白
作戏,便伸手抚了抚他清丽得不可方物的脸宠,柔声说:「冰冰,我真的不舍得
伤你,可你这次做了这样的错事,放过你,他们以后搞不好都要跟你学坏了,所
以……欠着先,等傲君虞天都回来,人齐了,我再好好在大家面前整治你,知道
了没?」

  韩冰点了点头,眼神仍是那么坚定,他轻声说:「早说了,不管什么,都由
得你……」云飞忍不住疼爱的亲了亲他的唇,心中满是爱怜和甜蜜。

  逸风和曦夜在一旁笑咪咪的看着,这场面,甚是温馨和暖,云飞只盼望,他
们,都能这么和睦平等的相处下去,再也没有冷战争风或者伤心,快快乐乐的一
直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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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一节衷情

  这天,云飞唤韩冰待寝,命他将衣服剥光了躺在床上,忽想起一事,用手抚
摸着他被金环穿透的樱红和脆弱,有些疑惑的问他:「你当时既然想着和古钰成
亲,又怎么没将这些玩意给脱掉?难不成想带着这些和她洞房吗?」

  韩冰侧过头说:「这会子也不怕你笑话我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想着真的与她
成亲,我一出了这门就悔了,只是不敢也不知如何回头,只能故意想和她订亲来
引你去,我当时只是想着,如果你还在乎我来寻我,我就随你回去,哪怕做二房
我也认了,但如果你连我要与别人成亲都不放在心上了,我便在成亲当晚自杀死
去,也免得一世痛苦!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与她洞房,又怎么会想着要除下这
些东西,是你为我佩上的,你不准我,我一世也不敢除下……更别说我这个人,
又怎么能给别的女人碰呢?」

  云飞心中更生怜惜,伸手抚着他柔软的长发,柔声说:「你这个小傻瓜,这
些事我不知道,只道你真敢背叛我,无端端的虐了你那些时日,你也不早说。」

  韩冰眸中含着泪,转过头不看她,凄声说:「你罚我受的那些罪,只当是赔
了我逃走的错罢了……你再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是我却是想不到,你竟然…
…会让那小道姑碰我……我……我当时直是想死了算了!你居然还会再要这样的
我……」他晶莹的泪珠再也止不住的沿着清丽无双的脸庞滴了下来,话也说不下
去了。

  云飞点点他的尖挺的鼻尖,笑着说:「是啊,我一天不虐人就心痒难搔,当
时恨着不想理你,可又忍不住要去搞你,只好出了这个下下策啊!」

  韩冰猛的回头看着她:「你是说……那个……」

  云飞看他这般样,又是好笑:「那小道姑是真有其人的,不过,我又怎么会
让她碰你?除非我失心疯了!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来处置,知道吗?」说着,
手中拿出一物,果然便是和那小道姑面目一般无二的面具。

  韩冰看了,才破涕为笑,用手轻捶她,恨声道:「你好狠心,骗了我这么久,
我不问,你还一直不说,非要教我心里卡着这根刺才开心是吗?」

  云飞笑着抱紧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介意这个,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勾
搭别的女人呢?原来你还这么专情对我,好!从今往后啊,别的女人只看你一眼,
我就刺瞎她的双眼,敢碰一下你的手,我就割去她的双手,可好不好?」

  韩冰笑着依在她怀中:「那我可连门都不敢出了,不然很快啊,满街上都是
女瞎子了!」

  云飞揪着他的耳朵啐他:「你还真有自知之明!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招蜂
惹蝶的去!」

  韩冰笑得直不起腰来,忽然又说道:「看来你倒是只吃我醋哦,虞天去了这
般久,搞不好被别的女人看上了,你也不管了是不?」

  云飞哑然,竟是说不出话来,她自从派了虞天去帮萧羽守关,心中就时时牵
挂着,可一向和他之间也是淡淡的,实在也许虞天正为暂时脱了她的魔掌而庆幸,
她怕她去看他,只会徒增他的压力,有碍守关,便一直忍了下来,这时韩冰提起,
又惹她心中思念。

  傲君却又刚巧托人传来一个消息,曾和虞天有着婚约的刘家小姐,苦等他不
见踪影,已由刘宰相许了给朝中另一名才俊,年内便要成婚了。

  云飞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更是芳心可可,忍不住想知道虞天的心情,若是他
心中当真牵挂那刘小姐,只怕也是心烦意乱,只怕也误了军情呢。

  愈想愈是心乱,终于跟庄内众男宣布,要去边关探望萧羽和虞天,并美其名
曰是关心国事,谁都知道她是打着明晃晃的牌子去诉衷情,但一想她也的确久未
见那二人了,也只得由她去了。

  她却路上先顺路去了京城,这次孤身一人来,云飞就直接去了皇宫,在太子
殿靠在贵妃椅上悠闲的吃着各国进贡来的奇异美果,等傲君下朝回来。

  没过多久,就见傲君不顾形象的急奔回来,雪白美丽的脸上也渗出了点点汗
珠,匆匆推开宫门,一头就撞进云飞怀中,脸儿跑得红扑扑的,还微微喘着气。

  云飞轻笑着帮他抹去细细的汗珠,满目爱意的看着他:「跑什么呀,晚看见
一秒都不行吗?一身的汗……」

  傲君倚在她怀中,握住她的手,微仰着头看她,柔声说:「我不知多久才能
见你一次呢,我真羡慕他们,可以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恨我自己,以前不懂珍惜
那些日子……」

  云飞却坏笑着看他,手边却拔出一大堆东西,笑着说:「盼着我来,用这些
来整治你吗?嗯?居然敢趁我不在,藏起这么多东西,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傲君一看她找出的那些东西,真真羞红了脸,只伏在她怀中作声不得,云飞
笑笑:「不说吗?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试下怎么用好了!」

  傲君忙抬起那冰晶透澈的眸子,咬了咬唇,怯怯的看着她说:「不要啊,这
是虞天刚从前线托人捎回来的,他一去就大捷,连西域迷幻宫的地界都给他们攻
下了,听说这些都是迷幻宫里进贡的宝贝,我见他巴巴的送了回来,便准备留着
亲自送给你的,你……身边那么多人,哪轮得上我来用啊。」

  云飞坏笑着:「可是,眼下就只有你在啊?不玩你,玩谁?」说着,拍拍他
的脸:「乖,快去沐浴,我们好好玩玩。「

  傲君羞红了脸,仍是拗不过她,只能乖乖的随她到了后面的浴池,先脱了自
己的衣裤,又为她解了衣衫,服侍着她一起洗了个温水澡,然后云飞悠闲的泡在
水里,命令傲君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傲君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虽然
羞得不行,仍是按照她的命令服从的洗干净自己,哪怕旁边就是她热辣辣的调笑
眼神。

  上得水来,傲君服侍云飞擦干身子,为她穿上一件雪白柔丝的宫制轻袍,云
飞却不给傲君穿上衣服,就这么命他赤裸裸的跟着她走回前殿。

  云飞弯着身子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傲君屈膝跪在她脚边,可怜兮兮的抬
起他冰晶般绝美动人的眸子看着她,轻声求她道:「云飞……我不要啊……别用
这些好吗?」

  云飞坏笑着,看也不看他的可怜样儿一眼,自顾的挑了几样,先让他叼了一
个骨玉的口衔,墨玉色的骨玉被他樱桃股的红唇横衔着,极是娇美动人得让人浮
想。

  看看却是好看得很,云飞将那骨玉两瑞的细牛筋绳绑实在他发后的饰物上,
这下,他再好听的求饶声也发不出来了,只有用一对碧黑晶莹的眼望定了他,仍
是满满的哀求之意。

               第二节蛊珠

  云飞笑而不言,又挑出一对玄铁的手铐,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
用这铐子铐紧。

  又另找一根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到极开的铐上在两端,又将手铐与
脚铐的中间链子拴在一起,他就被强迫用这种极其辛苦而屈唇的姿势给固定得半
跪着弓着身子。

  云飞很清楚,这个姿势对跪者是最辛苦的,即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弯下身
子,既不可以站起身来,也不可以趴下身去,只有用自己的腰力苦苦支撑,对没
有半点武功的傲君来讲,绝对是件极痛苦的事。

  以前,她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怕他受不了,今日,却是故意要折磨一下他,
她看着他半跪着的痛苦样子,恶意的笑说:「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对韩冰的虐吗?
就让你也试一下他曾试过的苦处,看你还羡慕不羡慕,一直疼着你,也都是白疼
了!」

  傲君微微抬了抬头,出不得声,只求饶的看着云飞,她却只是笑。

  说着,又用一根短短的白金链子,穿过傲君的乳环和他火热根部的金环,让
他的身子更加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又好奇的拿起一个小盒子,一打开看了看盒内的文字,就忍不住笑了起
来,这时便拿起盒中的几粒东西,笑着先用一根手根沾了另一个瓶中的凝脂,蹲
下身子,将手指在傲君后洞口柔柔的抚按着。

  傲君见了她手中的几颗东西,自然知道她要什么,只惊得想往旁边躲藏,眼
中苦苦的哀求她,可她却笑咪咪的,只是不停手。

  她小心的用凝脂揉得他的后穴柔软而松弛些,便轻轻的探了只手指入内,他
嘴中衔了骨玉,出声不得,只隐隐的呜咽一声,她便轻易的探了入去。

  靠近他柔弱美丽的身子些,她将手指又捅深入了些,在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上
轻抚掠过,用尖尖的指甲挑勾掐弄他的柔软,他身子颤动着,欲躲而无从,只呜
咽着颤抖得教人心疼。

  她无视他的害怕,猛的又伸入一根手指,他被脔得向前一冲,嘴中呜的惨鸣
一声,痛得眼泪也跌了下来,她停了停,又用两根手指捉弄着他的柔软内壁。玩
得松动了,又插入多一根手指,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痛得不得了,却被
铐牢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一点也不心软,将另外一只手中拿好的那小球用指尖轻捅入他的隐密内,
直捅到底,他「呜呜」的求恳着,知道那几粒东西是什么。

  他那天看时便注意到了,只要吹起特定的音频的小哨子,人声几乎听不到,
可那珠内的不知什么异蛊,便会剧烈的震动起来,或者遇到震动或摇动,也会震
动不停。

  这时珠子被塞到体内,他只拼命摇着头用力想将它排出来,云飞却笑笑,用
塞入一粒又一粒,共塞入了四粒,他身子一阵挣动,已是惊动了珠内的恶蛊,惹
得那珠子们也疯狂的振动起来。

  他无声的惨叫着,身子颤动得如落叶般可怜,云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挣扎,
又找出一串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一粒一粒的硬塞入他体内,可怜他狭小的肠内怎
么能容得下这些巨珠,这时惨呜着,唇边已流出淫媚的银丝,更是诱人妩媚之极。

  她无情的,硬是一粒一粒的硬塞那明珠入去,他似乎已屋了极限,眼中大颗
大颗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顺着极美的脸侧滴了下来,叫她心中又是一阵心动。

  再看他的火热,虽是被绑起与胸前金环吊在一处,却在这般的玩弄下,早已
慢慢的涨大通红,此刻后面被塞得满满,他的火热前端,便也是饱满欲滴般,

  云飞又是轻笑着抚玩他的顶端,轻揉慢挑,环过他敏感的细沟,他颤抖得全
身都嫣红,顶端也渗出了晶莹的湿润。

  她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淫荡得多
哦,只是被这样玩下后面,便已要跃跃欲射了,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难
怪你一副不满足的样子,还敢争风吃醋得逃开我身边,现在这样,你才开心,是
吗?」

  傲君早已被后穴中剧烈震动的小球被折腾得浑身麻痒,这时更无法答话,云
飞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体外的那几颗夜明珠,突然用力,将那串巨珠「哗」的
拉出。

  傲君哪禁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激的狂喷而
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后
穴上塞入了一个玉形的阳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
全塞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么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
又痒,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么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
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
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抽动得死去活
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痒,直让他呻吟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
是蠢蠢欲动起来。

  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根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
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

  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满泪水,甚是惹人爱怜,可她却真是狠心,
自顾的上床翻过身歇息了,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日一早,宫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
君,居然就真这么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面色潮红,目光散乱迷离,呼吸急促粗重,
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
地在不停轻颤。

  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同
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欲和那密穴内里蛊珠的震荡给活活折磨
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欲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
了苦头。

  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
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腰,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根部的环扣,抚弄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后面,
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喷涌而
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喷射完,整个人
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宫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弄他,扶起他到后面的温水浴池里,
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喷涌的点点爱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宫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
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沉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
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
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差点刺激得他软瘫在座上。

  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
没有经过同意,不许泄哦!」

  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
鼻鼻观心,只有轮流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
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第三节早朝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
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宫服之内,轻轻的上下抚弄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
晚的身子仍是敏感之极,再加上后穴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激,手一碰上那难抑的
欲望便是欲罢不能,只稍加套弄,便涨大麻痒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欲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激烈的快感,
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骚痒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
激又偷偷摸摸的自慰,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吟着,虽然声音极小,可在
这极安静的大殿中听来,就极是突兀了。

  禀报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听命的太监也忙赶上几步,见傲君面红耳赤的
几乎躺倒在椅中,还担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忙赶上前想搀扶。

  傲君忙挥开他,只说身体有点不适,命令众人继续向摄政王汇报上奏,自己
则勉强起身走入后殿,刚一入内,就被一只软温的纤手给扯到一边的帐幕内。

  他强忍着那敏感的欲念扑在她身前,双手环绕着她的肩头,美丽的樱唇凑在
她耳边,轻声呻吟般的投诉:「你……这狠心肠的魔女呵……」

  云飞这时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又是心动又是怜惜,伸手搂紧他的腰,另一
只手却探入他衣内,果然摸到他的花茎已是涨大得难再忍受,忍俊不禁的又是轻
笑起来。

  傲君被她纤手一碰又是几乎刺激得软倒跪下,被她搂着勉力倚在她身上,只
得又求饶:「好云飞,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
意……」

  云飞笑得花枝乱颤,将他头朝下按去,直将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
得我满意,就放了你!」

  这里并非完全封闭之处,时有宫人经过,傲君虽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
下,轻轻撩开她长裙,仰着头舔吻她的私处。

  虽然极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着头,含住她花瓣,伸出灵巧的舌,在
她深处轻轻的舔弄挑吮,只教她麻麻痒痒,舒服之极。

  只听她娇呤一声:「你这小妖精,本事又见长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欲火
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将他的花茎吞没体内。

  两人便这般胡天胡地的交合着,在前殿议事声中,在不时有人经过幕外的偷
偷摸摸之中,这般刺激的交合仿佛更让二人兴奋异常,终于,同登极峰之乐!

  傲君虽是腰酸腿软,仍只得扶着墙边,支持着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没多久早
朝便结束了,宫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寝宫。

  宫人将他送到寝宫门口就不敢内进了,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传太医,只
得噤若寒蝉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强扶着壁挪进了门,便见云飞笑盈盈的跳了过来,一手托
住他柔若扶柳的腰身,轻轻环着他走到塌边坐下,便又伸手来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发软,只得苦笑道:「好云飞……您还不肯放过我吗?……就算你
还要,也让我先歇歇行吗?我……实在受不住了!」

  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爱,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
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么多
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知道
你对我的好,以后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爱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
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唇吃了,眼泪居然没出
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么地,我不
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
这么好这么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压我,现在捧着我
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后几天,两
人又是甜蜜的虐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
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根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
腰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茎给盘上,上扣根部小环,下面绑
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阳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
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后穴口的环锁紧。

  这般将他的各处敏感锁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可云飞却开心得很,命他起
来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园散步。

  傲君勉强挣扎着起身,才发现,稍微一动,那花茎便被那不知什么材料做成
的带子磨擦得敏感骚痒异常,刚一动,便教他呻吟不已。

  云飞却坏笑着非拉他起来,他随便披上件长衣,被她硬拖着走,可每一步,
都象在欲望的刀尖上打滚,一步一软,可路上人来人往,只让他即心痒难抑又只
能装作若无其事,只逗得云飞好笑之极。

  两人好容易行到花园,云飞却看着那泓碧水发怔,傲君不解的望着她,她良
久,才轻声说:「傲君,当日,我就是在这里识得你的,若是你当时没有惹我,
后来又怎么会被我……」

  傲君痴了般用他那美得如寒冰般动人心魄的眸子看着她:「云飞,你到现在
还在怀疑我的心吗?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云飞笑着,一伸手,将他猛的推入池中,他一惊,纵是水性颇佳,也是狼狈
的喝了好几口水,他不敢上水,只得在水里仰头着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云飞却笑着,一手拉他上来,看见他美好的身子被勾勒出的线条,湿濡濡的
头发贴在绝美的面容侧面,实在忍不住,猛的吻住他的樱唇,直疯狂的吻得他身
子几乎软倒在她怀中,才笑着说:「美人儿,今日到我救美了,我也要借机吻个
够!

  傲君才知她又想起当日初识之事,这时两人甜蜜相拥,自是柔情似水,更不
复当日之猜忌和不解风情,实是幸福至极。

  这天晚上,两人歇息时,傲君却忽然问云飞:「云飞,象现在这样,你就满
足了吗?还是,心中仍念记着谁?」

               第四节难平

  云飞忽然一怔,这些日子里,经历这许多事,除了身边的几个男宠,睡里梦
里或忘不得的,竟是子语。

  那晚他悲伤绝望的表情,竟似时时刻刻刺在她心中,那次喜堂匆匆听他一言,
便如做梦般刻念,只是,自己既未死,那番话,自然也只是她心底苦忍的梦而已,
一切,仍如流水,不可即,不可留,不可握。

  她不知为何自己近来这般爱哭,动不动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不知自己为何时
时郁郁寡欢,纵是身边满是美人也是意难平,她不知自己已然是忘不了他,就算
不曾相互答允任何承诺,一颗心却早已被他占据一席之地。

  可是这般感情,又能与谁人说,不可言,不可说,痛彻心扉的,唯有自己而
已,可是,又能如何自处?

  如此般,云飞便是沉默了,一言不发,傲君却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两个只默
默的在这静静的夜中,自有自的痴想去了。

  如此,又过了数日,傲君却忽然带云飞来到后殿一间隐密的屋前,笑着说:
「送你一件礼物,自己进去看!」

  云飞满是疑惑的,推开那房门,只见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走进去一看,天,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伸开四肢的绑在床上那个男子,竟然是——潇湘子
语!他象是被下了情药,这时意识模糊的呻吟着。

  云飞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绝世的容姿,完美的身子,此刻泛着情欲的
嫣红,他与药力对抗挣扎着,似是在呼唤她的宠幸。

  她竟是怔住了,完全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是该冲上去毫不犹豫的吃了他?还
是正人君子的再放他走?还是装聋作哑的原路退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如何?

  她想了良久,却狠了狠心,仍是静静的退了出去,却见傲君仍是静静的守在
门外,她眼中才突然有泪涌下,用尽力一掌向他绝美的面上掴去。

  他不闪不避,这一掌,只打得他整个人退了几步,直靠在墙上,嘴角,一缕
鲜血凄然流下。

  她泪如泉涌,怒极的吼他:「谁要你多管闲事的?谁要你这样对他的?你知
道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傲君捂着火辣辣的侧脸,直视着她,勇敢的说:「我以为,我只要让你快乐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不要了他呢?为了我们吗?为了我们你就该让自
己的心难受吗?」

  云飞哭得蹲在了地上,抱紧自己的膝头,声音也低了下去:「谁说我喜欢他?
……谁说我伤心?……我……只是……」

  傲君也蹲下来,从她身后抱紧她,头贴在她的肩侧,他柔声说:「云飞,你
瞒不了我的,你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异常,多敏感,多脆弱吗?你不知道,
这样多让我心疼吗?你对他,甚至比对韩冰还……你一向不是这样的,喜欢他就
要了他啊,我宁愿自己伤心吃醋,也不舍得看你伤害自己!」

  云飞抬起泪眼看他,他那般冰雪般的人儿,竟对她这般的体贴知心,教她说
什么好:「傲君,你一直……都待我这般好,可我,竟不懂珍惜,我待子语那般,
又怎么对得起你们……」

  傲君摇了摇头,嘴边一抹轻笑:「你还想当情圣吗?我早说了,你是我的主
子,是我的一切,你的所有决定,我都无条件的服从,你要多少个男子,都由得
你,你想怎么待他,就怎么待他好了,不用管我的想法的,知道吗?我只要,你
开心,就什么都可以!」停了停,他脸微红了红,又说道:「不过,当然,只要
你不要扔下我,不说不要我,就行了……」

  云飞终于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紧他,心疼的抚着他脸上的清晰指印,怜惜的说: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为了你,连冰冰都惹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对潇湘
子语,我只能说,你说得对,我不是情圣,所以,我没有资格把世上所有美好的
男子都收归裙下,他不该是我的,就是勉强要了,也不会幸福的,知道吗?所以,
你放了他吧!我不要,真的不要!」

  傲君望定了她的双眼,低声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好,那我去放了他,
只是……他身上的药……要不,我去找个宫女……」

  云飞侧过头,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如坠冰窖般难受,一次又一次的,
与子语擦肩而过,他们终是,无缘的便罢,何苦再招惹他呢?自己苦,也就是了,
放了他,让他自由吧……

  只是,突然心无端的消沉了,再也不想留在此处,于是,向傲君取了太子的
特别令牌,她径自的,直向边城去了。

  她一路快马,紧赶边城,只十数日,便已到得城边,心中只是忐忑,生怕虞
天见了她,又是一脸的冰冷和不情愿,那可真叫她伤透了这颗心。

  心中胡思乱想,一时恨不得虞天能对她热情似火,尽诉离情,一时又只想放
他去与刘小姐双宿双栖,成人之美,可每想及再不能见到虞天,总是心中痛得无
法。

  想再多,人也还是要见的,凭着皇太子亲颁的令牌,终于一路顺利的到了他
帐前,那一步距离,却象是远过千里,始终不得靠近。

  正是犹豫间,却只见帐门一掀,可不正是秦虞天行了出来,这久不见,他清
瘦了些,人也显得憔悴,可是一身银甲,却是显得他英武逼人,更是有种慑人的
冷冰之美!

  虞天想不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她,却是怔了怔,只望定了她,却一句话也
说不出来。

  云飞贪婪的望着他,他还是那么冷硬得入心,却又那般英气迷人,可他为什
么这般憔悴,让他这般的那个伊人究竟是谁,难道他对那刘小姐真的不可忘情?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仿佛再也无法捞着得,再也
无所着落,连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虞天等了一会,见她也无反应,只得迎了上来,当着众官军,只淡淡的轻声
说:「你……怎么来了。」

  云飞心中更是酸楚,我怎么就不能来,我就这么不该来吗?你就这般怕见到
我吗?咬了咬唇,气得扭开头去,也只冷冷的说:「我是来看萧羽的,他人呢?」

  虞天心中哦的一声,一颗心也象是重重的跌了下去,暗自苦笑,早该知道,
她的心里,又怎么会有他的一席之地,若是为了他,她又怎么肯不远千里也要跑
来看望。

  他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她想是早已将他忘光了,又不知收了多少个男宠了
吧,自己于她,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又何来关心呵护。

  他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去尽涟旖,目光又只剩冷冷精光,他的声音也是
同样的冰冷:「那来得可真不巧了,萧羽刚回了帮中处理公务,估计没有一两个
月是回不来了,要不你……」

  云飞中心中生气,难不成萧羽不在你就要赶我走不成,你就这般见不得我吗?
我就真不走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就说:「那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顺便你也
给我介绍下边城风土。」

  虞天只得淡淡的说:「只怕军事繁忙,照顾不周……」

  云飞更是恨得牙痒,恨恨的说:「知道了,你一切以军情为重,我不会打扰
你太多时间的!」

  虞天见她这般说,也只得安排她住下了。

  当晚云飞在房中只是绮想,虞天会不会主动来陪她呢,心中思来想去,可人
却怎么也等不来,出了房随手抓个小兵来问,却说将军还在军帐内办理公务,实
在等无可等,忍不住跑去寻他。

  哪知虞天也是故意找个名目待在帐中的,只怕她并不是来找他的,而且这般
久她也从未召他侍过寝,他贸然前去无异于自取其辱,心中考量不下,干脆在帐
中公务算罢。

               第五节敌手

  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
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
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
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么
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
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
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日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
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
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日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
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爱,轻轻解开自
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
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腰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
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色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
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欢得紧,一定
给我弄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
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迎了过来,两人长枪在手,便是缠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性的交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
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交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
全部精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日不知为了什么,却是一上来就抢攻,
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
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
想起当日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艳,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
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
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乱,一下便支
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枪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
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枪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
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枪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枪飞舞,枪枪俱是刺向
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日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挺
身迎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勃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
眩神迷,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么闪失。

  正意乱神迷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枪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
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枪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乱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枪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
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枪抵抗,枪尖
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胸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迎将上去,枪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胸
前被少年枪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
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迎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
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
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
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
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
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
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
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
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么,要杀便杀,
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么
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
人这么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性,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
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么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
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么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么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
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
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
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么
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
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
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么!」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
奸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奸—
—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
很惊讶吗?你母亲没奸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
底是谁奸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
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
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节纯直

  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塞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
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流淌着,下身痛得
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流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
哪能逃得脱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日在虞天那吞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泄疼快,只乱捅一气,
将这可爱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弄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流滴
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么
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床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么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
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
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
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乱乱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
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或者会疼
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
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
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他好,又想了一
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
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
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
「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乱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
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
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
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爱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
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乱想,就
被人粗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臀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
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
…,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粗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
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
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肉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
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
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爱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
来,俯放在床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意
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
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唇,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弄他:「嗯,
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
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么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禁,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
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臀,他吓得身子一颤,
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
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唇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流
血上阵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
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
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流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
一枪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么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
那么丢人,怎么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
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脱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
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感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
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
可是她的性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么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臀上,他只觉得
臀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
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
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
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
「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
人会当面这么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欢有人赞的,
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
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爱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
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么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
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
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床上不
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
就这么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
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
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
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
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
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裸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
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色,蜂腰猿臂,真是极吸引人的一个小家伙。

               第七节珍惜

  他双手又被她反正擒住,又是这般张狂的看他的身子,真是让他又羞又急,
她却将他双手只用一只手就执住,另一只手捉弄的向他胸前的樱红摸去。

  他紧张得全身僵硬,在她的手触到他的一瞬,他浑身一颤,回头用他那又圆
又亮的眼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全身都给看了摸了,我以后还怎么和
别人成亲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啊!」

  她又是一怔,好象知道大辽是太后治国的,女性为尊,可他还有一半西夏血
统吧,居然主动向她这个强要他的女子对他负责似的,难道他真的会喜欢我吗?

  云飞身边的男子,大多是被她强上了,日子久了,才对她百依百顺的,又哪
见过这样坦荡的小男孩,当真让她处处惊奇。

  她将他反过身来,直视着他坦白明亮的眼睛,终忍不住问:「我要真是要你,
你就从我吗?你……喜欢我吗?」

  宇文及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啊,可是我从来没见过
比你更美更强更可爱的女孩子啊,不知为什么,好想以后都和你在一起。虽然你
凶了我,又……欺负了我,可是……我觉得你……会对我好些的。」

  偷偷伸了伸舌头,看她没有生气,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对我那么凶,
搞得人家那么疼,就更好啦!」

  看她愣了没有话说,他停了停又接着说:「我说完了,到你啦,你喜欢我吗?
只是想和我玩下,还是真的嘛?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不许碰我!我以后还要和
别的女孩子成亲的!」

  她被她质问,还真是不知怎么应对,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
可这会儿,他却来向她逼情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他期待的看着她,好久,都不听见她出声,他带笑的圆眼越来越无精打采,
终于扁扁嘴,声音越来越小的说:「我知道了,你只是想玩玩我的……是我太蠢
了……居然会真喜欢你……」

  慕蓉云飞看着他的头越勾越低,几乎都快埋入他的银发中了,终于伸出手抚
着他的发,温柔的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会喜欢我
呢!我是太开心了所以不知说什么,我也喜欢你的,真的!」

  宇文及马上笑得灿烂之极的抬起头来,那对又圆又亮的眼睛直视着她:「真
的吗?你不是骗我的?既然这样,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你可要疼着我些啊!」

  云飞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真是越发喜欢,轻轻在他粉红圆润的唇上点了一
下:「好,只要你听话,我就疼着你!」

  宇文及笑容可掬,任她环抱着:「什么才叫听话啊?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听话
啊?」

  云飞大摇其头:「不够,不够!还差得远呢!」说着把他按倒在床上,玩笑
般的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几粒樱桃,用手指一捅,使些暗劲儿,便居然将那樱桃
给顶了进他的花穴!

  他「啊——」的惨呼一声,便要挣扎,她便在他青紫的臀上就是一掌,喝他:
「才是谁说要听话的,这么快就不干啦?」

  他强忍着眼泪,不再挣扎,由得她任性的将一颗又一颗的樱桃给塞进去,象
是顶到他的胃般痛苦,她才停下手来。

  他不知该怎么办,跪在床上不知所措,后面又疼得要命,只吓得拼命用眼偷
看她,她笑笑:「好了,现在开始,自己用劲把这些果子给我弄出来,记住,只
能用你的臀劲,不许用手哦,如果弄破了一粒,一会我就亲自赏你一杖哦!」

  宇文及难堪极了,却又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努力的扭动着臀,收合着花穴,
小心的企图将那些小红果弄出来。

  可没有丝毫经验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他粉红的花穴一张一合的,累得他
几乎趴下,才好容易让一粒红果冒出了头,那樱红的果实在他粉红的穴中微露微
收的样子,愈是诱得人心痒。

  慕蓉云飞好笑的看着他努力又努力,却毫无进展,还终于挤破了那鲜红的果
实,艳红的的汁液从那密处暧昧的流了出来,滴在他健美的大腿内侧,饶是迷人。

  云飞笑得咯咯声,实在直不起腰来,又恶意的伸出一只手指,将那好容易冒
出头来的樱桃又给按回入去。

  宇文及终于知道她是在耍他,一脸的气恼:「再不弄出来就烂在里面了!还
不救我啊!」

  云飞好容易忍住笑,一板正经的:「行啊,你直接认打就好了嘛!」

  宇文及心内可可,左右为难,实在不知怎么选好,踯躇着不出声,云飞正色
道:「过去自己选根杖过来,打完就帮你弄出来,不然就让它们烂在里面好了!」

  宇文及想着怕怕,只得依言自己去选了一根过来,他一时偷想,拿了根最细
的交到云飞手上,云飞笑了笑:「我的习惯是,如果选粗的,就粗粗打了算数,
如果敢选细的,就重重的打死算!」

  宇文及听完一张脸马上扁了下去,脸上满是懊悔,又叫云飞偷笑不已,当下
就命令他自己俯在桌子上,将臀部挺出。

  他两手紧紧捉住桌子边缘,嘴也紧咬着下唇,显是心中十分害怕,云飞笑笑,
将那竹杖狠狠的击向他已是青紫的臀上,他「啊——」的高声惨叫,眼泪大滴大
滴的掉下来。

  他侧过头来望着她,眼巴巴的瞅着她:「轻点行不行?真的好痛,明天走不
来路了!」

  云飞又是笑:「没事,你不用走,躺在床上给我玩就够了。」话声未落,又
是一杖重重的打下去。

  他「呜——」的一声,泪珠又是断不了,只得继续求她:「今天先不打了,
欠着先行不行啊!」

  云飞摇头,又是狠心两杖打下去,宇文及委屈极了,哭得好看的脸都皱了起
来:「一点价都没得讲啊,你用不用这么狠心嘛!」

  云飞见他真恼了,偷偷吐了吐舌头,将脸凑过他脸侧,轻声说:「真恼啦?
好啦好啦,你亲亲我,我就给你免了最后两下,好不好?」

  宇文哭得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呜咽着说:「呸,又想骗我,一会我亲完你,
你又不知变着什么法子来整我,就会欺负我!」

  云飞温言哄着他:「不会啦,今天再不欺负你了,真的!」

  宇文及伸出小指:「那拉勾,不然谁知你会不会骗我!」

  云飞笑得几乎快趴倒,拗不过他,只好真的伸出小手指与他拉钩为准。

  宇文及却是一脸的正经,真的拉完钩,才肯伸出他粉嘟嘟的嘴,亲向慕蓉云
飞,看着他纯真无邪的脸容,如天使般洁净无暇,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极是清
澈坦沏,云飞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清水洗过似的,居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一时间竟有些自责,象是教坏小孩子似的,他的粉唇终于碰到她的,那么柔
软,那么温厚,让她一下子就忘了胡思乱想的沉溺于中。

  他是那么小,那么纯,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呢。

  可沉迷的,当然不只是她而已,对他而言,这更是他的初吻,第一次,羞怯
的和一个他仰慕的美丽女子接吻呢,她真当他是大人了呢,她那么美丽,那么强
大,居然会喜欢他这样一个小男孩吗?可是,她那么用力的回吻他呢,他觉得自
己已经快要被她吻得喘不过气了!

  ,

  等她终于肯放开他的唇,他的脸已经红扑扑,整个人趴在她怀中了,象萍果
般可爱,诱得她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他马上怪叫一声,指着她的嘴:
「你——你咬我,呜……,刚还说不欺负我的!」

  云飞笑着又啃下他可爱的粉红的脸蛋:「谁叫你这么可爱,诱死人了!」

  将他从后面抱起,抱入后室的温水池子中,借着水力,用手指的柔力轻轻的
将那果子一粒一粒的弄出来。

  再小心,她的手指还是撩得他的内壁麻痒骚扰,他微微的扭动着,却止不住
齿间的呻吟,云飞停了停,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头侧倚在她的肩上,嘴里还嘟囔:「都是你不好
嘛,还这样看着人家,讨厌死了!」

  云飞邪邪的笑着看他,将掏出来的樱桃塞到他唇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宇文及羞得连头都要躲到水中了,连话都不敢再说,生怕一开口就给她塞进
去。

  云飞笑着放过他,将他温柔的抱起弄干,放到床上,趴放在床上,用丝被给
他盖上,然后柔声说:「好啦,自己乖乖睡下吧,晚上我来陪你哦!」

  宇文及不知想到哪了,脸又红了红,吃吃笑着闭上眼睛,他也真是给折腾得
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八节血腥

  云飞见他睡下了,出门吩咐军士看好门,心中还是微微担心虞天的伤势,于
是还是打算是去看看他。

  虞天躺在隔壁房自己床上,心中疼痛,怎么也睡不着,伤口已上了伤药,可
满耳听到的,都是他们调笑玩戏的笑闹声和那银发少年的娇呼声,只恨不得堵住
自己的双耳,却怎么也阻不了那声音的传入,只觉得心上揪得发痛。

  这时听见云飞的脚步声传入,只得侧身向床内,紧闭双眼,只装作睡着,云
飞入得来,见他已经歇下了,脸色却仍是苍白得吓人,心中不禁生痛,手轻轻把
了下他的脉象,虽然是虚弱了些,调养下应该并无大碍心中才松下些。

  在他身边坐了一会,见他睡得正好,终是不忍吵醒他,于是还是郁郁的出门
去了,虞天耳听得她出得门了,才长吁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却是掩
不住的落寞与箫萧。

  却不防云飞突然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瓶伤药,愕然见到他居然是醒着
的,心中猛的酸楚起来,他是故意避开我的,是吗?

  他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思念他的旧情人吗?他不想再应付我了?她控制不了
自己的眼眶发酸,将那药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反身摔上门出去了。

  转身的一刹那,她的眼泪终于再也抑不住的滴了下来,他已经不是她的人了?
不光他的身不是她的,连他的心,也不是她的。

  虞天冷冷的坚持着看着她转身而去,才颓然躺下,暴露一脸的哀伤,心中却
是说不出的滋味,你的心里还有我吗?这么久,都不曾更多留意我的你,还记得
我这个被你留下的人吗?若是这般不着意,又何必强要呢?又为何不肯放我走呢?

  这天晚饭,虞天借伤没有出来吃,云飞也忍着不去管他,自和小及吃了早早
歇息。

  第二天一早,云飞和宇文及尚未起身,已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云飞冲
到屋门一看,却是秦虞天已穿戴好行装,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样子。

  揉揉睡眼,虞天还是那么神武英气,只是,不是她的了?她有些担心他的伤,
可他不出声,她就不问。

  只淡淡问句:「去哪里?」虞天回头向她恭顺的回答:「今日要将对方边城
拿下,必要破了这个卡!」

  云飞点点头,缩了回房,不想去管他的事了,可只见宇文及眼眶含泪,可怜
巴巴的看着她,一屈身便跪在她面前。

  她要扶他起来,他却是不肯起身,只是泪流个不止,她忙问他何事,他才抽
泣着求她:「我已被擒,城中再无人能抵抗汉军,只怕全城百姓伤亡不说,我的
父母小弟,都要惨死,我求你,去救救他们吧!现在我也只能求你了!「

  云飞沉吟着未出声,宇文及咬咬牙,又说道:「只要……你护得他们平安,
我以后……就随你怎么处置!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还是没出声,宇文及已哭得失声,伏在她脚下凄声说:「如果你不肯救
他们,便将我也杀了吧!我……又怎么能独活……」

  云飞心知这事实在有些麻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上的事,她也未
必作得了主,更何况,虞天现在……又是那么个状况!

  可是,见到宇文及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怎忍心不管,父母弟兄都是骨肉至亲,
云飞很明白他的害怕和痛苦。

  这时也只能拍拍他脸庞说:「我尽力吧。」便出了门,吩咐侍卫看好他,自
己便换上男装军服,骑上马追了出去。

  到得对方边城外,已听得里边哭声震天,她心中一紧,待得入了城,只见汉
国官兵正在屠杀城中百姓,场面血腥得让她都不忍看。

  问得几个小兵,却见他在亲自带军攻打宗王府,拍马赶过去,眼见府上已经
抵抗不住,只听得秦虞天在下令:「全部诛杀,不得留一个活口!」官兵已经举
着明晃晃的刀枪如潮水般涌中王府。

  慕蓉云飞心中一凛,忙打马冲着跟上前,入得府去,已只见府中仍在顽抗的
散丁被砍得肢体横飞,却听得一声孩儿的尖叫,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银发小儿,
已是被一个小将揪了起来,一刀便要向他身上砍去。

  这时再不敢迟疑,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一个飞身扑将过去,将那小儿抢在手
上,斜飞着便上了屋顶,低头看那小儿,相貌果然与宇文及有几分相似,也是眉
目清朗,可爱之极,同样的一头银色长发,想必便是他弟弟。

  那小儿早已吓得浑身抖颤,知道自己便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时才「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嘴中叫着:「爹爹!娘亲!」

  云飞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仍有一队卫兵护着数人且战且退。想来便
是他爹娘了,那女子还一直想往这边看来,也许是舍不下这小儿,可那男子似也
已受了重伤,却让她也割舍不下,却是无法过来。

  再看看这边,刚刚被云飞从手上抢走人的那个小将,不识得她更了男装,只
道是哪里来的奸细混入我方,这时恼羞成怒,已是取了弓箭在手,一扬手便要向
她射来。

  慕蓉云飞转头看看秦虞天,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脸上薄有怒意,她心中也
不禁酸楚,心道他竟是这般薄情绝义,便想峙机将她灭在这混战之中?

  一枝半枝箭她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若是那秦虞天真下令诛杀,千百枝箭向
她招呼过来,便是她一身武功,只怕也是难得逃脱。

  这时节哪容得半分脱延,当下一声长啸,提起那小儿,身子在空中划了一个
灵动的角度,便躲开那箭,落在秦虞天马上。

  她用短剑指住秦虞天咽喉,低声吼他:「快下令,放了王爷夫妇!」秦虞天
心中更是怒怨,咬着牙并不出声,她手上微微用劲,剑尖便在他颈上轻划出一道
血痕,秦虞天心中冰凉,却是闭上目更不出言,只想着,便这么死在她手上,倒
才干净!

  慕蓉云飞哪知他怎么想,这时更是愠怒,只得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不
然我就杀了他!」

  她用了内劲,声音穿透清亮,只听得人人心中一震,便是停下手来,云飞见
那对夫妻已被护送去得远了,才胁着秦虞天出了王府回营。

  这边城之中一片血雨腥风,满地俱是尸体横陈,云飞忍不住又轻吼秦虞天:
「你怎么这般恨心!看看你造的孽!」

  秦虞天却并无半分惧色,冷冷道:「两国相争,各为其土,被战胜的一方若
是我大汉,死的人只会更多!我只是为我大汉万万百姓生灵而战,对敌绝不手软
而已,哪比得上你恨心!」

  云飞更是大怒,吼道:「我怎么狠心了!我手下可曾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吗?
你倒是说个明白!」

  秦虞天只是冷笑,却并不出声,云飞只恨得拿他无法,真想将他给砍碎了消
心头之恨!

  不一刻便回到营中,云飞将那银发小儿放下,自有宇文及扑了出来,高喊着:
「小非!」两人只是抱头痛哭。

  云飞下了马,将秦虞天一把掼在地上,将头上盔甲除下,散落一头秀发,那
些还跟在后面的官兵们才认出这女子便是那持有太子令牌的神秘女子,不敢出声
的退了出去。

  那边,小儿向哥哥说着那城中的惨状,又说父亲被伤得很重,还不知是否有
命,心中怒愤以极,眼睛瞪着秦虞天,只恨不得将他熔成粉灰。

  云飞见他们这般,心中也恨秦虞天今日无情无义,这时便将秦虞天一手扯起
来,将他护甲剥去,只余着单衣。

  秦虞天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不出一言只由得她,她将他拉到墙边,命他双手
贴着墙斜趴在上,转头却向宇文及说:「你想不想出了这口恶气?自己去挑根鞭
子来,帮我狠狠抽他一顿!」

  秦虞天闻言心中一震,侧过头看看她绝决冰冷的脸,心中痛得如被重锤击中,
仿似咚的一声被打落冰冷的水底,将头转回,闭上眼睛,却咬了咬唇,仍是不发
一言,好象,头痛得昏眩如同坠入无间地狱,她说如何,便如何吧!就算是被她
折磨死了,也罢!

  宇文及心中正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时见她这般说,自是大为快意,当下
去挑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长鞭,还要将那鞭对折了,在空中作势一挥,便是一阵劲
风,呼呼有声。

  宇文及走到秦虞天身后,将手高高举起,重重将那鞭抽向他单薄的身子,
「嗍——「的一声,鞭子重重的抽在他单薄消瘦的身子上,他身子一抖,却不出
一声,那鞭子便已无情的将他的单衣扯开一条暗色的血痕。

  宇文及恨他对自己的城民下手恨辣,恨他重伤自己父母,恨得咬牙切齿,这
时下手自然绝不容情,举起手来,又是一鞭,狠狠的抽在他背上,几乎是同一地
方的剧痛让秦虞天痛得用苍白的手指抠紧了墙壁,可仍是咬着牙不出一声。

  宇文及见他这般坚硬的性子,更是手起鞭落,鞭鞭无情,狠狠的抽在他脊背
上,秦虞天背上单衣已被抽得撕碎,可怕的鞭痕深深的刻在他单薄的背上,他的
背上已找不出一块好的皮肉,全是血迹纵横,可他居然一直强忍着,宁愿将自己
的唇咬碎,也不肯发出一声惨叫!

  他不愿在这个受她指使的少年面前,不愿在冷冰冰的她面前,发出一声哀求
的声音,就算被她打死,他也绝不会!

  秦虞天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背上的剧痛,无论是什么样的痛,都无法与他这时
心里的痛相比,她竟这般厌恶他了吗?竟然——让她的新宠这样来鞭打他!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他到底是她的什么人?她竟然这般不怜惜他吗?他在她
的心中竟连一个相识一天的少年都比不上吗?

  她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他被她的新男奴抽打得血肉模糊,不出一声去阻止,她
冷漠的眼光比那狠毒的鞭子更一千倍的伤他,他的心好似坠入无间的深渊,他的
眼眶竟不住的酸楚得发软,他在她心中,竟只是这般的轻贱,那他一直的等待,
又是为了什么!

  他死忍住不流出一滴眼泪,可被连续不断的残酷鞭打的他,自她来了就没好
好休息过一个晚上的他,昨天胸口才受了枪伤失血过多的他,又如何撑得下去!

  他的手指已经快抠不住墙壁了,指节紧扣得发白而僵硬,他只觉得背上火辣
辣的剧痛,他只觉得心里如针扎火烫般的苦痛,他只觉得她们的声响离他越来越
远,他只觉得天眩地转,好象就要跌入那无边的地狱。

  他眼前一黑,便是陷入了那彻底的黑暗,他多希望,今天在战场上被她的剑
给刺死,也不要现在这般的被她轻贱,他只想着,死了吧,便生生给她们打死吧,
也胜过这无穷无尽的心痛……

  看他居然被自己的重鞭抽打得生生昏了过去,却仍是一声未出,宇文及不禁
也有些佩服这个硬朗的男子。

  宇文及停下手,回头看看云飞:「还要打吗?」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你决定吧,若是你还不解气,便都由得你!」

               第九节醒转

  宇文及摇摇头说:「不!他是个硬汉,我佩服他,不再这样打他了!我要报
复他的话,就要练好自己的本事,终有一天,凭自己的本事打败他,那才算男子
汉大丈夫!」

  云飞笑着看他,果然一脸的坚毅,有那么点男子汉的样儿子,揉揉他一头乱
而柔软的银发,笑他:「想做男子汉,硬汉子,先学会怎么捱打吧,就你那点能
耐,比人家,差远了!」

  宇文及刚才直起腰板,这时被她揭了疼处,又是一阵脸红,忙嚷着说:「我
……唉呀,那就做不成好了,好过被你打!」

  说着吐了吐舌头,挠了挠头,又正色盯着云飞说:「这个什么秦将军,是不
是也是你的人呀?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他啊?要是以后我……你会不会也找个新的
男的来这样对我啊!」

  云飞笑着点点他的鼻子:「他不听话嘛,当然要教训下啦,所以你要乖乖的
呀,不然的话,哼哼,自己想去吧!」

  宇文及的弟弟这时也走了过来:「最最最漂亮的姐姐,我也很乖的呀,你是
不是比疼哥哥更疼我呀!」

  宇文及脸一红,揪了揪弟弟耳朵,吼他:「你这小鬼头,别在这胡说八道!」

  他小弟跳起脚叫了起来:「哦,只许姐姐疼你,就不许她疼我啊!你欺负我!
我不干啊!」

  云飞看着这两个活宝,实是好笑,那边眼见秦虞天手指已微微挣动,便是要
醒过来,就叫了那银发小兄弟俩入房先去等她。

  秦虞天这时渐已醒转,只听得他们三个调笑嘻戏,心中更是痛得非常,挣扎
着抬起上半身,跪坐在地上。

  云飞看那两兄弟入了房间,才走近秦虞天身边,俯视着他,他这时神色憔悴
失神,实是教人心疼,薄薄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汗水沾湿了鬓边的长发,
微卷的几丝贴在冷冰清竣的脸庞上,眼睛清亮冰霜却无一丝俱色,美丽英气得教
她的心揪得生痛。

  她是这般的心痛他,他却一点也不知,她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留了他这么久,却一点看不透,明知傲君的事是误会了他,却仍不舍得放他走,
她还想等什么?

  她轻轻伸手托起他倔强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直视她,他冰寒的眸子如星般
锐利,仰视着她,却没有半分热度。

  她望着他的绝美容姿和憔悴神色,心中早已柔软,可一想起他今日的忤逆和
顶撞,便又硬下心肠冷声道:「今日你错在何处,为何受罚,自己知道了吗?若
是还不明白,便在此好好跪着,想到了,再告诉我!」

  秦虞天不出一声的转开了眸子,微低了低头,象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终于还是沉默不语,便只是默默的跪在那里。

  慕蓉云飞心内微微叹息,放开了他,向内室走去,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偷偷
回望,他背上满是血迹和鞭痕,那单薄的背影是如此的教人心疼,可是……她忍
了忍,仍是自转身入房了。

  云飞进了房间,却见那两个可爱的银发小兄弟正依在床沿亲密的聊天,一见
她进来却都收了声。

  她也不管那么多,一屁股坐在那小男孩身边,笑嘻嘻的从后面怀抱着他,看
见宇文及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却不管他警剔的眼光,只笑着问:「小弟弟,告
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好不好?」

  那小男孩对云飞这个救命恩人大美女姐姐的印象显然极好,这时嫩声说:
「我叫宇文非,今年十岁啦。」

  样子可爱稚气,再加上一头柔软的银发,更是衬得他生辉,云飞笑着揉揉他
可爱的银发,又说:「告诉姐姐,你的头发为什么是银色的呀?」

  宇文非马上雀跃着说:「妈妈说,只有最尊贵的辽国皇族,才能长出这样的
颜色哦,所以我和哥哥、舅舅,都是这样的头发哦!云姐姐,你说好不好看!」

  云飞笑着说:「当然可爱啦,可爱极了!」

  宇文非又说:「那云姐姐,你喜不喜欢我呀,我比哥哥还可爱吗?我听你话,
你是不是比疼爱哥哥都更疼爱我嘛!爹娘都疼我多过疼哥哥的呢,说我比他小时
候听话多了!」

  云飞差点掌不住,一口喷出来,宇文及可是不知羞还是气,憋得脸都红了,
吼那个满脑袋怪想的小弟:「小非,你不许再胡说八道了,不然我揍你屁股了哦!」

  宇文非才不怕他,也跳在床上站着,撑起腰和他对恃:「你敢打我,那你是
欺负弱小,更不乖了!我叫云姐姐打你,看你怕不怕!」说着还回头看了看云飞,
求助似的说:「是吧!云姐姐!」

  云飞看着宇文及一副吞了死苍蝇的样子想怒又不敢怒,心中更是好笑,忙拼
命点头:「小非说得没错,他要敢欺负你呀,姐姐帮你教训他!」

  宇文及想不到这两人居然联起手来,一时真不知如何应答,只得自己气鼓鼓
的鼓起腮帮,靠在一边生闷气,那两人见状相视嘻嘻一笑,倒是合拍得很。

  云飞抱着小非,笑嘻嘻的从床边矮几上拿过一小筐樱桃说:「姐姐请你吃樱
桃,好不……」

  话音未落,只听得宇文及怪叫一声,跳了过来,将那樱桃全抢在手里,一把
一把往嘴里扔,连核都几乎顾不上吐。

  云飞和小非看得眼都直了,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神经,等宇文及把全部樱桃都
狼吞虎咽完,才一嘴樱桃肉的含混着说:「这东西……不要给他吃,我……我爱
吃,都给我好了!」

  云飞才想起昨天的事,心中不禁更是好笑,看着他狼叫惊慌防备森严的样子,
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非却扁起嘴快哭出来了:「云姐姐,我也好喜欢吃樱桃呀,哥哥欺负我,
不给我吃啊,呜呜……」

  云飞笑得弯了腰,一边笑一边答他:「好,你说要怎么罚他,姐姐都依得你!」

  宇文非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笑着说:「罚他扎马步好了!平时经常借着看管
我练功的机会欺负我,这次也让我逮到机会整回他了!」

  云飞闻言又是好笑之极,果然板起脸命令宇文及扎马,宇文及又是好气又是
无奈,可看这一大一小,显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只能在房中央气鼓鼓的摆了个马
步。

  宇文非大乐,还跳起来去墙上摘了根细细的竹鞭,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挥动
着那鞭子,摆出一副和年龄不符的老成样子,吼宇文及:「你呀!喂!我说你!
臀部往里收一些!」说着就将鞭子轻轻抽在宇文及臀上,显是学足了宇文及平日
管教他的样子。

  宇文及屁股上本来已是伤痕累累,这时被他弟虽然只是轻轻一抽,便已痛得
他大叫一声。

  宇文非却是一板正经的吼道:「还有,腿再坐下些,胸部要挺出来,下巴!
抬起来!听到没有,我不叫你停可不许站起来,不然罚你今天没饭吃哦!」那鞭
子还一路往他臀上,大腿下,前胸和下巴招呼过去,气得宇文及满脸通红,却又
拿他没办法。

  云飞已是趴在被子上笑得几乎快岔了气过去,这两兄弟真不愧是一对活宝,
着实逗得她开心不已。

  宇文及蹲了几柱香时分,身上已不知挨了这小子多少无理取闹的抽打,大腿
越蹲越低,真是有点受不住了,这时终于忍不住吼慕蓉云飞:「你们玩够了没有
啊!你也不管管他!」

  云飞笑着倚在枕头上,两只小腿在床边踢呀踢的,得意洋洋的说:「这个事
实告诉你,欠了人的呀,始终是要还的!看你平时定是欺负得他多了,我可管不
着,要他同意你才许起来哦!」

  宇文非又闹了他一会儿,看看日已中天,忍不住手摸了摸肚子,对云飞扁了
扁嘴:「我肚子好饿啊,今天早餐就没吃上呢!」

  云飞才想起自己也饿了,忙叫人上了一大桌子饭菜,就和宇文非两人据着桌
子大吃大喝起来,全不管一边的宇文及看得流口水。

  宇文及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叫:「慕蓉云飞!我……我也好饿嘛!」

  云飞和小非相视一秒,很有默契的,一起摇了摇头说:「不给你吃!」又埋
头大吃起来,当宇文及透明一般,只气得他一肚子火无处发,只能干流口水在一
边继续蹲他的马步。

  好容易等到他们两个吃了个饱,宇文非满足的拍了拍小肚皮,打了个呵欠,
显是有点累了,云飞忙安排人带了他去另外的房间休息。

  等那小子终于出了门,宇文及才呼一口气,腿已酸软得跪倒在地,两手还捶
着大腿,眼睛气恼的盯着云飞说:「这下你们可开心了吧!还合起来欺负我!」

  云飞笑着将他扶起来,亲亲他可爱粉红的唇:「只是玩玩嘛,两个都是小孩
子!」

  宇文及却嘟着嘴嚷起来:「怎么拿他和我比?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我
可是你的人!我……」

  云飞爱怜的看着他,又揉了揉他美丽柔软的银发,轻声说:「知道了,我的
小男人,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先吃点东西吧,可别饿坏了。」

  拿了个软垫垫在凳子上才让他坐下,看着他吃得大嚼得那样香甜,云飞心中
也开心得很,他一边吃一边还嘴中嘟囔:「你快把那小祖宗给我爹娘送回去吧,
我可受不了他了!」

  云飞眼眉一挑:「不会呀,我觉得他很可爱啊,干脆我把他也收了得了,排
在你前面,天天让他来整治你,看着太有乐趣了!」

  宇文及差点没一口饭喷出来,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你不是吧,
这么小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

               第十节傲气

  云飞坏笑:「我当然是人,只不是不是好人而已嘛,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现
在才知道啊!」

  宇文及说不出话来,又闷着头匆匆扒了几口饭,实在是再咽不下去,便放下
饭碗,起身跪在她脚下,眼圈一下红了:「我求求你放小非回去吧,我已答应你,
甘心情愿留下来陪你,随你怎么处置,可你放了他吧,我爹娘身边就只有他了!」

  云飞见他说得可怜,心中不禁又是怜爱满溢,嘴中却仍是捉弄他:「是吗?
你有这么听话吗?那就表现出来给我看看,我可要视情形而定哦!」

  宇文微低了低头,片刻,又坚决的抬起头看着云飞,眼圈还是红红的,却仍
坚定的说:「对,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心中一阵甜蜜,将他拎起来扔到床上,除去他的长裤,故意用手在他紧
密的后洞前轻轻的磨蹭着,坏笑着说:「也包括这里吗?如果说我现在就要…
…?」

  宇文及想起昨日那撕裂般破碎的痛,不禁打了个冷颤,可看着她的眸子还是
那么坚定,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飞仔细看看那里,昨日才初经人事的柔嫩仍未恢复,仍是破碎红肿得叫人
心痛,若是再一次,还不知得痛成什么样。

  她轻声问,不再取笑:「怕不怕?」

  宇文及轻轻咬了咬好看的唇,低声说:「怕……」

  云飞又问:「真的可以?」

  宇文及眼圈又微红了红,却仍低声说:「可以……」

  慕蓉云飞看着他稚气未脱的俊美脸儿,虽是写满了恐惧,却为了满足她,仍
是那么的坚决,心中又是一阵甜蜜。

  俯身轻轻在他唇上吻着,他年轻粉红的唇是那么的温软甜腻得叫她着迷,她
舌尖轻轻的伸入他唇内,在他甜蜜的唇内轻扫慢挑,听得他好听的一声呻吟,她
又忍不住更出力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挑逗得他的脸泛上粉红的红晕,更是可爱动
人。

  她却是笑了笑,放开他,将他俯趴在床上,手又故意在他后面洞口捅了一下,
他身子陡的僵硬了,却没有躲避。

  云飞偷笑着,却是拿出一瓶药膏,用手轻轻为他抹在臀上的杖伤处,轻柔的
手指带来的清凉让他火辣的痛又舒服多了。

  他侧过头,一脸疑问的看向温柔的她,她笑着说:「昨天你才是第一次,再
来就真弄伤你了,你还是好好养好身体,迟早有要你的时候。」

  宇文及心中一暖,才知道她是真心心疼他的,感动得又是眼眶发酸,云飞揉
揉他的银发,帮他盖好薄被,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耳际,柔声哄他:「你先休息休
息哦。」才关门出去。

  云飞人在里面,心里却记挂着外面的虞天,这时倚在门边,看着他单薄而血
肉模糊的背影,似已承受不住这么久的跪姿,颓然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之上,双
手撑在地上,头也无力的垂着。

  她故意微微的发出些声响,他才又跪直了身子,她缓缓走到他身前,俯视着
他,他却不用她伸手来托,便仰起头直视着她,眼中满是不屈服的固执。

  她看他眼中的坚毅,倒象是定了某个决心似的,可到底,是否她心中所想的?
她轻声问他:「你可想好了?」

  秦虞天这么仰望着这个女子,她兴许是一起兴起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可是,
相处这般久,她竟不曾对他表露过更多的关爱,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淡漠和
忽视。

  千思万想,她竟然真的来边关了,可是——为的竟不是他,他还有一点期盼
的心,也坠落在冰冷的山谷中。

  她为了哄她的新男宠开心,竟让他被那小男孩这般鞭打,她竟是如此的狠心,
那鞭子,抽碎的又怎么只是他的身子,分明是他那颗仍是强装坚硬的心啊!

  就算要虐他,也该她自己出手啊?如果是她来,他也许,什么都甘心,什么
都情愿吧!她怎么可以让别的人随意碰他?她何曾舍得这般对其他人,只是对他,
她一直都这般忍心,是他期盼得太多了吧,她对他,应该是没有半分怜惜的吧!

  由来只闻新人笑,她待他这般薄情,她的心里没有他半分位置,那她还何必
要强留着他呢!当初留他的原因,今日也知只是误会,那他还不走,还要被她轻
贱到何时!

  他仰着头,冰得让人生寒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眼,一点儿也不退避:「太子当
初安排我的事,只是个误会,是吗?这么久了,你折磨我也够了,是吗?可以放
我走了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终于知道了?还是连刘家小姐的事,也知道了?他要离开
我,去找回他的幸福了,是吗?

  贪心的看着他,是什么让他这般消瘦和憔悴,是思念吗?是对他旧日情人的
情谊吗?可是,仍不能减少半分他的惊人美丽和冰冷傲气,他仍是美得那般锐利,
那般动人心魄!

  尤记得,初见时他一身银甲金枪俊美无匹的跨在马上,冰般寒眸如寒星般冷
冷的盯着她,美得让她惊为天人,从那一刻起,他就是那般特别的印在了她的心
上。

  不管千万军士的瞩目,她硬是掳了他,留了他,强要了他,可傲气的他,宁
愿死,也不愿屈服于她的意气,那一刻,又是如何的震撼了她。

  他奇迹般的回到她的身边,她狂喜的以为,他居然真的肯留在他身边,等发
现他另有目的时,她的心,竟是痛得那般,甚至无人可与诉说,她没有和任何人
提过他的行径,只一个人,在

  深夜里,恨得心都流血。

  恨他,真有那么一刻,只想让他那般屈辱的,死在那个肮脏的地方,可是,
只要一看见他冰冷而凄迷的眸子,她的一切决定,便是化为了乌有,她是盼着他
回头,心里能有一点儿她的,不是吗?

  可是,此时的他,眼中的坚决便象极了那时备受折磨的他,凄惨而坚毅,象
是什么,也无法再阻挡他的决定一般,只是要激怒她似的倔强着。

  可是她,便是爱极了他的那般样子,越是这样,才越是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他比谁都性硬,他比谁都敢违逆她,他几乎从来不曾顺从过她,可是她,偏偏就
是对着这样的他,心柔软得如同吸满水的海绵,酸软的心都发痛。

  可是,她又怎么舍得让他离开?如果,再也见不到他,哪怕只是冰冷的拒绝,
哪怕只是无情的冷眼,哪怕只是淡淡的远远相望。也远胜于再不能见啊!

  她的心抽痛着,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表情,拉出手冷若冰霜的将他拉起来,
塞给他一瓶药膏,冷冷的说:「别跪了,回房休息下吧!晚餐我让人送进去给你。」
却不提一句他刚才的要求。

  秦虞天跪了这般久,这时突然站起,便是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入她的怀中,
她想伸手扶他,可想起他刚那般绝情的话语,便是停着手在半空,微低了低头,
避开他的眼,不甚了了。

  他苦笑着,自己硬是站直了身子,挺直背脊撑着走回了房,她为何不答他?
要放了他?还是要杀了他,总得给他一个结果吧,不是吗?可是,背上,心上,
真的好痛!他不想再在这时与她纠缠,反正,一切,迟早,总得了断的!

  云飞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心痛得难以言说,自从将他留下来,就再没有亲手
折磨过他,今日这般,一是恨极了他对自己到来的冷淡和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无视,
二来甚至是带点故意而为之,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铁打的,会不会有
一丝怨恨她的决定。

  甚至,想看看他是否会有一点儿的醋意,要是那样,她还会继续天真的幻想,
他心里,会有一点她,可是,他却仍是那般冷静和决然,象是心如磬石般,不流
露半点感情,她还可以如何?是真的要放他走了吗这次?她心中乱成一团,无从
言说。

  这晚,她也无心机和那小白兄弟玩闹,早早吃完晚饭就自已歇下了,第二日
一早,她便忍不住去了秦虞天房中,他不出声的看着她,似是在等着什么她给她
个决定。

  可她心中象是堵得慌似的,不知说什么,也顾不得他身上伤好了几成,只郁
闷得硬拉他起来,一起去城内信步走走,只当是散散心。

  可他,却以为她真的是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云飞既不去拉
他的手,他自然也不拉她的,两人就在这么怪异的气氛中胡乱走着,漫无目的。

  脑中乱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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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乖巧

  脑中乱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低头看去,
却是个跛脚的乞丐,破衣烂衫的缩在人家的屋角,摇摇头,应该不会在这里有相
识的人吧,便举步行开,可是,越想越是疑惑,终又忍不住回头再去看个真切。

  走得近去,俯身刚想看清楚,却见那人用手臂蒙住头,硬是转身向另一边爬
去,心中更是疑问,偏要追上去看个分明。

  一手将那人手臂拉开,伸手钳在他肮脏的下巴上,逼他抬起头来,啊!云飞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竟然是……当初那个风情万种的小蝶!他怎么竟沦
落到这样的地步!

  小蝶拼命推开她的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却不让他挣开,硬是捉住他的
两只手,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哭着说:「为什么,要让你见到我这个样子!我
宁愿你记得从前的我!哪怕只是偶尔想起一下,也胜过看到我变成这般丑陋!」

  云飞想起往日交欢,心中生痛,再不犹豫,也不管他身上脏臭,俯身便将他
抱了起来。虞天皱了皱眉,却立即脱下身上披风,盖在衣不敝体的小蝶身上,

  小蝶也再不挣扎,乖乖的缩在她怀中,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回到营中,
云飞吩咐人先为他沐浴更衣,才到床边看他。

  只见他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曾经翦水的双瞳现在放在愈是尖瘦的脸上,
更让人生怜,双腿被人打断,脸侧也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不认真看,真看不出他
就是当年那个让人着迷痴醉的娇媚人儿。

  小蝶见她盯着他良久,却不作声,心中愈加慌乱,眼中又浮上泪水,用手捂
着脸说:「我变得很丑了是不是?不要再看了!当年我长得美时你尚且不要我,
今日我变成如此模样,你又何必再来管我呢!」

  云飞拉开他的手,却捉着他的手不放,柔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不管
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小蝶!」

  小蝶想不到她竟不嫌弃现在这样的他,又想起这许久以来受的苦,忍不住俯
在她怀中哭得肝肠寸断,云飞也禁不住心疼不已。

  当年将小蝶送了官,便着人打听他的经历,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算起来,
也不算是大奸之徒,但云飞也只能尽力打点帮他逃过死罪,可不想他那娇嫩的身
子,被发配来边塞小城,也是凶多吉少,被人杖断双腿不说,还被人鞭伤面容,
一身的伤无从医治,本来就等着死在街头,却竟然给他重遇见她!

  虽然云飞对他曾经虐待,可是她并不象以前那些虐待他的人一样,只想玩弄
他的身体,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她竟然,会对被虐的他偶尔流露出一丝半点的
温情,就是这一点点的温暧,让后来被流放边塞的他,每当困境,只要一想到她
温存的眼神,便全身温暧,竟是想不到,今生今世,竟然还能回到她身边,上天
待他真的不薄了!

  云飞这次见了他,心中倍是欠疚,一时间,也不及去玩弄那兄弟俩了,甚至,
连虞天的事,都搁在旁了,每日里只扒心扒肝的守在他房里,为他的伤腿换黑玉
断续膏,脸上的伤痕也用玉容霜每日搽着,总是一天比一天淡了,他好生将养着,
容貌已渐回复旧时模样。

  有时见她这般宠爱自己,他却有些后怕,紧紧牵着她的衣袖,小声说:「主
人,你真的还要我吗?要是韩冰哥哥还是不喜欢我,那怎么办呢?你会不会再赶
我走?」

  云飞抚抚他的黑发轻笑,心中也无底,还不知韩冰要气成什么样儿呢,总是
只有慢慢哄了,从此收敛些,便也是了。

  嘴中却总只哄着他:「小蝶,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我只要你好起来,好
好的服侍我。」

  小蝶却总是怯怯的:「主人,您真的还会要我?我现在这般的样子……」

  云飞总是怜爱的将他的头搂在怀中,柔声说:「蝶儿,我真的不介意你变成
什么样子,只有你一个,是真的什么都顺着我的,不要你,我去哪儿再找个这般
听话乖巧的奴儿呢?只要你好起来,我一定好好疼你……」

  小蝶总是感动得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主人……有您这句话,我便是为您
死了……也心甘呵……」

  小蝶是一天天好起来了,断腿的伤也几乎完全好了,这天,云飞终于搀他出
来同桌吃饭,宇文及和宇文非的眼瞪得老大,天呀,天下间竟有这般娇柔貌美的
小男儿,真是看得他俩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小蝶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青纱衫儿,身子柔弱无骨的依在云飞身旁,狐媚
儿般的俏脸和勾魂的桃花眼儿水灵灵的只瞟着云飞放着媚,宇文及当时便受不了
了,指着云飞叫喊起来:「这个也是你的人吗?怎么这般狐性儿,真是……真是
……」

  云飞笑盈盈的看着他说:「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点啊!」宇文及恨得
一甩筷子,连饭也不想吃了,就这么气冲冲的跑回房中生闷气了,小非见哥哥生
了气,也不知所措了,只得望望云飞,跺跺脚,也冲回了房。

  桌上便只剩了云飞、小蝶和虞天,虞天见他们依得亲密无间的样子,自己坐
在一旁只觉得好生尴尬,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可脸上只装出半点表情也无的冰
冷,匆匆扒了饭,便想请辞了去。

  可云飞却象是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冷冷的盯着他说:「你不许走,在这儿
服侍我吃完了,才许回房!」

  虞天低着头,心中压抑得说不出话来,上次好容易以为她终于是要和自己说
些什么了,居然横空又出来个旧爱,这时新欢加旧爱,无限温柔甜蜜,硬留自己
在这看这些戏,她何其残忍!

  可是,也只得留在桌旁,用箸夹了她爱吃的菜肴服侍她用膳,可她却看也不
看他一眼,手中只搂紧了小蝶,喂他吃东西,小蝶也是柔软娇气的赖在她身上,
由得她爱宠,他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立时便瞎了,看不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温存,她
的温柔,仿佛永远也不关他的事,她对他,永远只是冷漠与无情!

  这餐饭,于他们而言,只是太短,可于他而言,却似永远也吃不完般的漫长,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被她唾弃糟蹋成了什么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这
样忍着,还能坚持多久。

  云飞和小蝶好容易吃完饭,才放虞天回房去,她想起这些天冷落了小及,今
天他连饭也还没吃,微生内疚,就拉着小蝶的手一起进了小及的房间。

  只见小非已自回房休息去了,只有小及一个坐在桌边气鼓鼓的托着腮不知在
想什么,她看了好笑,忙放开小蝶的手走向他,他横他一眼,却转过身走到床边
往床上一扑,趴在床上又是不理她。

  她又是好笑,忍不住逗他:「干嘛这么急不可耐呀,一见我来就乖乖趴上床
等我,真是等了我这许多天急得不行了么?」

  果然激得他一下跳起来,脸红扑扑的大嚷:「你胡说,我哪是这个意思…
…」

  看见她和小蝶都拼命忍笑的样子,才知道又被她骗到了,气得扭转头又不出
声的鼓起腮帮,云飞看他实在可爱至极,上去搂住他,在他粉红嘟嘟的脸上又是
狠咬一口。

  只听小及「啊——」的一声惨叫,一把推开她,指着她又是委屈得大叫:
「你!又!咬!我!我又不是苹果,你干嘛老咬我!」

  云飞一把抱住他,将他拉到铜镜边,笑嘻嘻的说:「你看看你,脸儿又红又
白,又水又嫩,哪里不象苹果,怎么怪得了我嘛!来,叫姐姐,不然我再吃一口
嘛!」

  小及只见镜中的自己脸上分明几只她的牙印,心里直发毛,见她又张唇咬来,
只得大声求饶:「唉呀,好姐姐,别吃我了,吃光了就不好玩了……」

  云飞笑得掌不住:「你很好玩吗?那再陪姐姐玩会儿。」

  小及眼巴巴的看她,一脸的委屈:「你要怎么玩啊?」

  云飞笑着抬抬下巴:「喏,先把自己脱干净了,乖乖躺上床去,趴着等我!」

  小及「啊呀」的怪叫一声,指着小蝶说:「他……他……还在这儿呢……」

  云飞坏笑:「他在这里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要他先脱你才肯脱?」

  说着一把拉过小蝶,小蝶马上就柔若无骨的软倒在她怀中,吃吃的笑着腻在
她身上,故意说:「你这小孩子还嫩着呢,再不脱啊,我可就脱了哦!」

  小及一看他那妖娆的样子,又是无名火起,也顾不得害羞的叫道:「谁是小
孩子!脱就脱!谁怕谁来!」

              第十二节同鞭

  说着宇文及就开始飞快的脱着衣服,小蝶吃吃的笑着,也不示弱的解着自己
的纽扣,云飞只笑着在一边看这两个小家伙斗气,甚是开心。

  没一下子,两个都脱得全身赤裸了,云飞左右看看,宇文及身量还略高些,
蜂腰猿臂,结实的长腿,长年习武的好身材教人心花怒放,小蝶则与他完全不同,
身子柔弱娇好,肌肤雪白莹玉,教人幻想杂生。

  小及看见小蝶还赖在云飞身上,又是冒火,冲上来就要推开小蝶,嘴里只嚷
着:「你别粘着她,她说要我陪的!」

  小蝶才不管他呢,反身抱紧了云飞,娇声娇气的说:「才不是呢,主人才不
会不要小蝶陪呢,是不是啊,主人?」

  云飞笑逐颜开,一手抱紧小蝶,就低头在他胸前一只小巧挺立的樱红上重重
的咬了一口,只疼得小蝶「嗳哟——」的娇声叫唤着伏在她怀中,才笑着说:
「当然了,我的小蝶呀,是最乖的了,我又怎么会不要呢?」

  小及被她凉在一边,嘴都扁了,委屈的争着说:「那我呢,我就不乖吗?你
不要我了吗?」

  云飞笑着拉他过来,在他胸前樱红上也是轻咬一口,小及「呀——」的跳起,
一手护着胸,一手指着她:「你……你……又咬我……」

  她才笑道:「看,你没他听话吧,他给我咬,就不敢跳开!是不是?」

  小及想了想,又看了看小蝶得意娇柔的倚在她怀中的样子,低头想了想,只
得放开手,也扑到她怀中,咬了咬牙说:「好吧,你要咬就咬个够吧,我不躲就
是!」说完,只闭上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云飞看得好笑,又说:「这会子我又不要咬了,我非要抽鞭子,你喜欢吗?」

  小及吓一大跳的睁大眼睛,忙看向小蝶,却只见小蝶娇声软语的歪在云飞怀
里说:「只要主人喜欢的,奴儿全都喜欢,主人爱怎么抽奴儿就怎么抽好了!」

  宇文及心中真是七上八下,想不到这小娘们儿似的狐狸精居然这么硬气,侧
头看看云飞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他想自己总不能输给这个弱不禁风小狐狸,只能
咬咬牙豁出去的大叫:「抽就抽!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云飞乐不可及,笑着说:「那好,两个都这么听话,我可得好好赏你们一顿
鞭子,看谁坚持得住不求饶,我今天就让谁来服侍我!」

  命令二人并排趴在长桌上,手抓着桌子的另一边缘,臀部翘起,二人美好迥
异的身形横陈着,特别吸引人。

  她选了一条黑亮的马鞭,故意在空中甩得「呼呼」有声,不怀好意的在两人
身后度着步子,心想向谁先动手。

  宇文及惊得闭上眼睛,只一个阵的念叨,千万别打我,千万别打我,臀部和
大腿都紧张得紧紧绷着,云飞越看越好笑。

  手起鞭落,「唰」的一声,就狠力横抽在他旧痕渐褪的臀尖上,他「啊呀—
—」的惨叫一声,手捂着臀就跳了起来,苦着脸说:「好痛啊!能不能轻点儿啊!」

  云飞板着脸故作生气状:「谁让你站起来的,趴下!」宇文及当即吓得声都
不敢声,老老实实的趴在桌上。

  云飞高高抬起手,「啪!啪!啪!……」那鞭子极是精准的落在宇文及的臀
上,每一下都极是出了实力的狠抽,在他臀上印下一条条整齐平行的红印,一点
不留情!

  宇文及见她这般真打,怕她真是着了恼,臀上虽是极痛,心里又是极怕,再
加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小蝶,却不敢再大声哭叫,只是咬紧了下唇,唇中随着她
的每一下抽打,暗暗的溢出强忍的闷哼,手死死的紧抠着桌沿,眼泪却是哗哗的
流了下来。

  云飞见小蝶在一旁看得开心,忽然长鞭一闪,便是一鞭抽在小蝶的臀上,小
蝶不及防被她突然袭击,只痛得「啊呀——」一声娇呼,呼声未落,又是一鞭竖
着抽下,正刷过他柔软的臀缝,他痛得「啊——」的惨叫,几乎整个人趴倒在桌
上。

  云飞将他整个人反转过来,将他仰着压倒在桌上,狞笑着俯着身子用鞭柄抵
着他的下巴,冷酷的说:「看得很开心是吗?小贱人,很久没被我抽过了,身子
发痒了是不是?」

  小蝶轻咬着唇,眼睛微抬着,可怜兮兮的仰视着云飞,柔声道:「奴儿是贱
得很,奴儿知错了,请主人好好调教奴儿……」

  云飞轻笑,将鞭柄沿着他的颈,他的胸,他的脐,一路出力划下,用鞭柄轻
敲他柔软美好的花茎,一下一下的,看着它一点点的仰起头来,坏笑着说:「说,
是不是这里最贱,最需要被调教?嗯?」

  小蝶脸儿吓得发白,双手不自觉的想护着那柔弱的昂扬,云飞横瞪他一眼,
用鞭柄分开他的双腿,他只吓得缩回双手,乖乖的打开双腿,任云飞用那坚硬冰
冷的鞭柄在他下体游走。

  云飞这才满意的举起鞭,向着他的花茎,就是一鞭击下!他「啊——」的惨
叫,身子已滑下桌子,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含在迷蒙的眼中苦苦的打转。

  云飞不出声,只盯了他一眼,他便含着眼泪,不敢再蜷着身体,自己乖乖的
平躺回桌面上,自己用手轻轻抚玩那还痛得钻心的花茎,不一会儿又昂立起来。

  他看着云飞,轻声说:「主人,都是奴儿不好,您再打吧,奴儿再不敢躲了!」
云飞见他这般乖巧听话,心中又是一暖,想了想,这鞭便没有落在他那火热上,
却是刚好抽过下面柔软敏感的双球!

  小蝶咬紧了牙关,只是还是控制不了的惨叫出声,眼泪也滚出了眼眶,只教
人生怜!

  那边宇文及只看得快被吓呆了,完全不能想象那重鞭落在那般柔软敏感的地
方是何等痛苦,只惊得连呼吸都几乎忘了。

  云飞眼角瞟到,心中又是好笑,一把将他扯过来站着,故意用鞭轻掠过他那
吓得软倒的分身,喝道:「快把它弄大给我抽几鞭子!」

  他被她喝得一怔,连忙跪倒在她身前,头如啄米般在地上磕着求道:「好姐
姐,你倒是饶了我吧,我害怕得要死了,我不和他争了,你……今晚要他陪好了,
我不和他争了还不行吗?我好怕啊……我……」

  云飞好笑,仍是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快点弄大!哪有情面可讲!」宇文及
傻了眼,只扁了扁嘴,便是几乎要「哇」的哭出声来,云飞瞪着他,他只得一手
抹着眼泪抽抽泣泣的委屈至极的哭着,一手便是犹犹豫豫的向下探着,不情不愿
的在分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好一会儿,还没有半点动静!

  云飞见他故意拖拉,心中不耐,将他拉起扔到桌上,用手粗暴的紧攥着他的
花茎,大力的上下套弄着,只弄得他大声哭叫求饶,不一下就昂然挺立了。

  云飞放开手,举着鞭子,对准他那火热的敏感,就是「呼呼呼」的连抽三鞭,
宇文及只觉得那下体痛得象是被连根拔起,钻心般剧痛,又是害怕又是惊惧,嘴
中只得大声哭叫求饶:「啊——好姐姐,饶了我吧,啊——我错了!呜——」

  三鞭抽完,他已是哭得如泪人般,柔软的银发披散在脸侧,又大又圆的美目
已是哭得红肿,却又不敢起身或躲开,只得苦苦的求她。

  云飞不忍再抽他,却又一时恶作剧,便用手拨开他双腿,手撩拨着他那粉红
柔软的穴口,将那鞭柄倒转,几乎不加润滑的狠力插入其中去,他惨叫一声几乎
瘫软在桌上,不知她为何又大加折磨,云飞却偷笑着将他放趴在地上,拍拍他屁
股说:「来,我的小白狗,学几声狗叫来给姐姐听听!」

  宇文及才知她又生这般心思,只羞红了脸,这时只觉后穴中涨痛不已,怕是
已有鲜血迸出来了,臀上早已满是鞭痕,给她几掌击下又是痛得不得了,这时不
敢再闹小性子,只得低着头,乖乖的轻声叫了几下:「汪汪——汪汪——」

  云飞强忍住笑,又拍拍他的头:「嗯,小白乖乖,过来,帮姐姐把鞋给舔干
净了!姐姐就赏你块骨头吃!」

  宇文及低着头哪看得到她的表情,只得又乖乖的爬过来,低下头去,给她舔
干净鞋子上的尘迹,云飞乐不可及,抬起脚来,将鞋尖递到他嘴中,看着他狼狈
的舔着,难堪得眼泪又快掉下来,才踢开他,命令他跪在一边,嘴中又是笑说:
「你就跪在一边给我当小狗吧,我可要宠幸我的亲亲小蝶儿了哦!」

  说着就扑上蝶儿的身子,用舌尖在他胸前的樱红上轻吮慢撩,一手便在他纤
细的腰肢上细捻重掐,小蝶那敏感的身子哪经得起挑逗,不一会子,他下身的火
热已是渐渐抬头,云飞笑着抬眼看看他。

  小蝶只羞得整个人软倒在她怀中,娇羞的侧开头去,腻声说:「好主人,蝶
儿想您想了太久,别再笑人家了……」

  云飞坏笑着,将他整个人移上桌面摊开,放开手直起身来,故意肆无忌惮的
看着他柔弱美丽的身子,只见他双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旁,修长柔美的双腿微曲
着并在一起,柔嫩雪白的肌肤只晃得她眼花缭乱,心中更是欲火难抑。

  她笑笑,用手握住他的腿踝,将他双腿分开,他轻咬了咬唇,一点不敢反抗
的由得她这般,露出他最隐秘的部位……,

  云飞伸出手指,用指尖在他穴口与柔软双球之间的敏感之处暗劲一顶,伴着
一声他一声销魂的低吟,他美丽的玉茎又被刺激得涨大了些。

  她轻笑着说:「贱人!说,你想我什么了,嗯?」小蝶侧头看看旁边已是羞
红至耳的宇文及,自已也是羞愧以极,却也只得红着脸乖巧的说:「奴儿想着主
人的宠幸,求主人要了奴儿吧,奴儿这身子,由得主人怎么玩弄都行!」

  云飞乐不可支,便翻身骑上小蝶的身子,将他那火热夹紧,运起无间玄功,
没几下便教小蝶哀声娇呤不止,只得不住口的求饶:「主人饶命啊!主人您怎地
这般厉害了,求您快饶了小蝶……奴儿实在是……忍不住了……」

  云飞笑笑,只身下用力吸他那话儿,只惊得他惨叫连连「「主人……这般玩
法,奴儿实是要死了……」云飞只说:「不许射!」

  小蝶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那里涌去,偏偏无法释脱,只觉得那酸软麻痹一阵
阵的向全身反噬,便象是快脱力而死般的痛苦!

  他一路哀求,一路泪水便是要顺着眼角落下,云飞却突然放开他,只由得他
突然空空落落的独自挺立着,更是无着落的痛苦万分,小蝶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
她,不知这般嘎然而止,丢下他在欲望的顶峰却是要如何。

  她却往贵妃椅上一倚,靠得舒舒服服的,好整以瑕的看着一边脸红耳赤的宇
文及说:「看得可热闹吧!你倒闲得很,现在,自渎给我看!」

  宇文及羞得几乎连脸都要埋到地上去了,不住口的求着:「不要啊……求求
你……我……不要啊……」

  那鞭柄仍是深插在他体内,云飞伸手扯高他臀部,扯着鞭子,将那粗糙的鞭
柄在他身体内进出抽拉着,他双手撑在地上,臀被她扯得高起,极是屈辱难堪,
这般的玩弄又教他后穴痛楚中带着刺激的快感。

  他想不到自己竟是这般的下作,竟能被她这样都玩得前面的分身渐抬起头来,
只差没将头给埋入地下去了!

  云飞又是好笑的吓唬他:「看来光这样玩,你都能喷得出来哦!果然是年青
敏感的身子!你不听话也行,便这么给我玩到明天好了!」

  宇文及一听又是大惊,这般玩法,到明天,不死后穴也没救了,只得抬起头,
用圆而清亮的眸子看着她哀求:「好姐姐,我只要被你玩,我只要你碰我……」

  云飞听了倒也开心,思量下,又坏笑着说:「真的吗?真的这么爱我?这么
听我话?好!不自渎也行!你把那鞭子取出来,自己坐到我身上来!」说着指指
身下那玉制的超粗的阳具。

  宇文及一看,只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她,脸色却象是要晴转多云,不敢再
多言,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将那鞭抽出,只见鲜血顺着抽势从自己身下滴了出来,
又是一阵害怕。

  看看她的表情,却是无一丝商量的余地,只能羞红着脸,双腿跪上她腰侧的
椅上,难堪的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臀,将还滴着鲜血的后穴,对准那可怕的
玉物,小心翼翼的坐入!

  只听他的轻呼一声,却是那物太过巨形,只进入一半便已痛得他冷汗津津而
下,卡在中间动弹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笑笑,双手扶住他腰侧,出力向下一拉,他「啊——」的惨叫一声,那
物便猛顶入他体内深处,只教他痛得眼冒金星。

  待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却是整个人被她搂紧在怀中,她笑着说:「这么听我
话就自己上下抽动身子,让我看个高兴!」

  他又是羞又是急,可刚看了小蝶的表现,却不肯输与别人,只得咬咬牙,强
忍着身下的剧痛跪起身子再坐下,只几下上下,便已让他痛得眼泪哗哗直下,却
又死撑着不肯求饶,生怕云飞宁愿玩弄小蝶不肯再碰他。

  云飞看得过瘾,便扬手命小蝶过来,小蝶忙乖乖从桌上下来跪在她身旁,她
看看他那涨大得难以忍受的花茎,恶意的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弹着他那红润敏感的
顶端,满意的听着小蝶一声大似一声的娇声呼叫,看他柔美的身子也禁不住一阵
阵的抖颤。

  她看他明明已是再难强忍,那红亮的顶端甚至已溢出晶莹的泪珠,却仍是苦
苦的撑着,不敢泄了,甚至连求都不敢求她一声,只是自己忍着,终于柔声问:
「蝶儿,你还能撑得下去吗?为何不求我放了你?」

  小蝶将头侧在她肘上,含着泪轻声说:「主人说不许,便是不许了,奴儿怎
么都得忍下了,要是奴儿忍不了,主人您就责罚奴儿好了,奴儿心甘情愿!」

  云飞心中实是感动得无法言说,这个小蝶儿,便是感她的恩爱,这身子才是
真的完全交给她了。

  再看看宇文及,也是苦苦的跪着抽动着身子,全不顾自已身下已被磨损成什
么样子,也撑着不敢求饶,他们为了她啊,便是什么都肯呢!一时直让她柔情溢
满,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当下便将小及身子拔出,让他跪在一边,只见他一脸的委屈和惊慌,忍不住
说:「我……做得不够好吗?我还可以更快些的,我……」

  她不出声,当着小白的脸将蝶儿扑倒在地,吻着他的红唇,将他纤长美丽的
花茎含入身下,温柔又有力的攻城掠地,只吃得他一干二净。

  回过头看看小及羡慕又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又回转身,将他扑倒,笑着说:
「做得不好就学着点,下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好些了!」

  宇文及这才红着脸儿破涕为笑的说:「那么说还有下次,我以为你不会再要
我了呢,我什么也不懂得的,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好好学……」

  云飞忍不住又在他漂亮得不象话的红脸蛋上轻咬一口,这次小及倒没有再叫,
只是脸更加红了些,粉嘟嘟的唇却鼓起勇气回吻着她的樱唇,更是挑动她的情欲
高涨。

  她怜他是初经人事,已是极温柔极温柔的,慢慢用身下的温暖吞下他的火热,
可他太过年青稚懒的身子却是意想不到的敏感,稍加撩拔便已是浑身粉红的颤抖
着,被她几下就缴了械,只羞得他差点又是快哭出来,只扯着她的衣袖说不出话
来。

  她心痛他年纪小,只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儿,笑着说:「别这样呵,我们还
有的是时间呢?」他的眼泪终是忍不下的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衣襟,她又是好一
番哄呵才教他平静心情。

  侧头看见小蝶在一旁又是偷笑,招手命他过来,笑着说:「你可是个中高手
了,再来细细的做一回,可要教他好好学学!」

  便是小蝶再厚脸皮,也不禁红了脸,却仍是听话的娇笑着贴到她的身旁,细
心的服侍引诱着她,只教小及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闹二来,搞玩这个又去玩弄那个,直玩到二人昏死过去才停下来,云飞
也有些累了,便搂着二人歇了会儿。

              第十三节痛苦

  一开门,居然只见是秦虞天独自坐在月下桌旁正在喝酒,她只觉自己对他混
是外人,若是扰了他,只怕好生尴尬,正想回转身去,却只见虞天已发觉,却是
幽幽的回转身,却正正打了个照面。

  她虽觉别扭,可既然碰上了,再缩回去只有更是不象样,只能勉强走了出来,
坐在他身边的凳上,却见他眼神不似平时般清朗,却分明带了好几分的醉意,却
不知这月下独酌,又是在思念何人,心中又是不快。

  见这桌上只有一只酒杯,便不出声的,自顾将那壶酒提起倒入嘴中,只喝个
痛快,虞天不出声,看着她喝光那壶酒,便又从地上拿起一坛酒,拍去封泥,为
她满上那壶。

  他酒量并不甚好,这时眼光迷蒙,人已是半倚着桌,看她又干完一壶,便又
撑起身为她满上。

  她干了一壶又一壶,也带了几分酒意,这时却在他加酒时,故意一把捉住他
持壶的手,借着醉意轻佻的笑说:「美人,你今晚在此独醉,怎么不和他们一起
陪我,嗯?」

  虞天看看她,却是没有半分真意,只是在拿他玩笑,想到里面两位刚蒙恩宠
的少年,心中又是一痛,她又曾几何时要他陪过?

  微低了低头,借着酒意壮了壮胆,便迎着她目光,轻声说:「上次我跟你说
的事,你还未曾答复我呢?」

  云飞脸色一变,见他居然一次次只想离开,心中恨极他的无情变心,一反手
捉紧他的手腕,厉声说:「你要我答复你吗?好,我告诉你!你已是被我收入房
中的姬宠,就算我玩腻了,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捡这个便宜!你想走?
我告诉你,一辈子都没门!你要是敢再说一次,我就将你手指脚踝骨头全部折断,
将你丢在那终年无一人的地牢之中,让你活活的饿死渴死冻死,被虫蛭老鼠禽兽
咬得稀烂粉碎,也不放你出去!你可知道了!」

  虞天见她这般冷漠狠心,却只迎着她的眼,将被她执住的手递前些,凄声说:
「好!你折啊!又不是没折过!你就算将我骨头捏得寸断,也无法逼得我的心!
你想怎么折磨都行!反正这身子也不值得甚么!」

  云飞心中一痛,看着他冰冷如晶的美眸,说不出话来,是啊!就算将他折磨
得寸断,也无法无得到他的心,是吗?她早已知道这个结局,不是吗?

  她苦笑,握着他那消瘦了许多的手,甚至能让她记得当时狠心折断他骨头的
那恐怖碎裂声,象是要击碎她的心般的铭记着,不曾忘记,她真舍得吗?还是要,
放他走?

  她不再理他,甩开他的手,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象是想忘掉那般
的痛苦的,她不知自己是真醉还是还装醉,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竟是管不住自己的将他身子提起,将桌面上的酒壶杯碗全都扫开,将他往桌
上猛的一掼,双手出力将他衣襟一分,衣帛断裂声中,她又将他长裤也扯去,就
这么让他美丽修长健美得不可形容的身子冷冰冰的展示在这冰般冷硬的石桌上!

  虞天冷冷的仰望着她,目中不带一丝感情,她心中又是一痛,冷冰冰的举起
酒壶,将那冷酒朝他身子缓缓的浇下,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谁,你这身子相
貌又有什么了不起,也敢和我斗气?我要什么样人没有?会稀罕你?我便是要强
留下你,我便是碰也不碰你,你又能怎么样?」

  浇完那壶酒,她将酒壶远远甩开,哈哈大笑着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浑身
湿透的躺在那冰冷的石桌上,石再冷,也不如他的心冷,夜再寒,也不及他的心
寒!

  他心如止水,已是被冰得彻底死心,咬了咬牙,这个决定,总是要下了,不
然,再这般下去,他迟早也得被她逼疯,云飞,是你逼我的,你须记得!

  之后几天,云飞打听得郑王爷夫妇已逃去大辽,便找人安排送了宇文非回去
寻他父母,只是宇文及便是留在了身边,每日里看他和小蝶争风相闹,也甚是有
趣,只是虞天,还是那个冰冷的样子,也教她心生恨意,总找些碴子和他过不去。

  隔天,吃晚餐时,却见虞天神不守舍,脸色也是苍白无神,好象一点胃口都
没有的样子,只勉强动了几筷就不吃了。

  云飞见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虞天勉力笑了笑,还是强撑着说:「没什么,我等你吃完了,再回去休息好
了。」

  云飞故作冷漠的说:「你去吧,这里有小蝶小及陪我就够了。」

  虞天见她这么说,就勉力起身告退了,只是转身的一霎那,他目中的神色,
却瞬间恢复了闪烁的光茫,可惜,谁也没看到。

  云飞和他们用完晚餐,一起在营里散了会步,云飞觉得有点头昏,想想兴许
是今天上城头风大,感了点风寒,就早早自行歇下了,也没要他们侍寝。

  再醒来的时候,却不只头昏,倒似乎连全身都酸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黑暗
中,只隐约见是秦虞天站在床边。

  云飞还没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便随口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
么晚还过来?来了也好,叫个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也病了?」

  秦虞天一声不出,却默默的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只见他眼中清冽冷酷,却哪
有一丝病痛的模样。

  云飞看他眼神有异,这才真的清醒过来,暗中试运内劲,更是骇然,居然一
点内力也提不起来!此时手足酸软,难道是着了他的道了!

  秦虞天只淡淡冷笑了下,仍是不发一声,低着头俯视着云飞,目中神色变幻
不定,只教云飞心中一阵发毛,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虞天又盯了她良久,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双肩侧,冷冷的说:「想不
到世上还有这样的药吧?是西域的迷幻宫独门秘药,想必你也不曾听过。」

  云飞怒道:「你到底意欲何为?早知我就该一早将你这养不熟的狗给杀了,
免得今日后患!」

  虞天嘴角又是一抹轻笑,眼中却仍是冷淡如冰:「现在后悔了吗?不过你没
有机会了!」

  他冰冷的手沿着云飞美丽的脸庞一直向她的优美的颈项轻轻抚去,又从她领
口恶意的探入,轻轻抚摸着她那玲珑的锁骨,嘴中又是恶意的说:「你想不想我
把你加诸我的所有,都还给你呢?你肆意玩弄男人这么多年,从没想过会有今天
吧!」

  云飞看着他冷冽清俊的面容,却忽然淡淡的笑了,然后却闭上了眼睛,再也
不说一句话。

  秦虞天想不到她竟然是这般,连一点的反应都不给他,让他准备的所有恐吓,
都说不下去了,她只轻轻的一笑,就如盛夏里碧绿湖水中的一朵清莲,那么恬静
那么出尘,不可亵渎似的静静的存在。

  他一时间竟仿佛失神了,只想着她那个淡淡的笑,心中,却是不知怎么好。
真的是在恨她吗?这些年,对她的感情,自己也不清楚了。

  一开始,自然是恨她的,被她俘虏,残酷的虐待,甚至当众凌辱,让他恨不
得立即死去,可是,她却仿佛对他动了情?

  有吗?她不顾生死的跃下救他,她为了他几乎失魂得连命都丢掉,有谁会虐
人虐得连自己的性命都陪上的,是她傻吗?还是,她真的对他……?

  皇子命他随身去追踪她,他只是领命而去,还是想看看,她的心?

  可是她之后对他的冷淡,甚至是无情,让他那仅存的一点期盼,都灰飞烟灭,
可是她说,不管怎么样,无论他怎么欺骗过她……她都既不让他死,也不让他走!

  他以为,之后的日子,她会待他有所不同,他会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
什么,可是……漫漫长夜,他永远独守,他几乎从来都近不了她身旁,又如何去
探究,她的心意?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苦笑,她的心中,几乎永远只有韩冰一人,爱的也是他,
宠的也是他,怜的也是他,虐的也是他,别的人,好象只有最初的征服,别的,
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他想离开,可知道自己走不脱,想死,却又总似有些不甘心,她对他,就只
是这样而已了?只是最初好强的征服和一时的起意,再无情意?

  他最恨自己的,就是她原谅自己那刻的软弱服从,早知漫漫长路如此,他早
该当时就强硬到底,哪怕当时被她一剑刺死,也胜过那刻的屈辱和往后的无颜。

  可是,她竟给了他重上战场的机会,既然这样,他就可以死了,哪怕轰轰烈
烈的死了,也胜过苟苟切切的偷生!

  可她,居然来到这小小的边城,扰乱他决绝的心,只有他和她的日子,他想,
她会流露出一点从未表达的情感吗?

  然而,失落,永远的失落,她是为了萧羽而来,她看中了西夏美男,她重遇
到了小蝶,她的眼中,永远有着新的目标,只是没有他,象他这样已被收藏的物
品,是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的。

  他的心,算是彻底的碎了,罢了罢了,反正是一死,宁愿激怒她,宁愿她恨
死他,也胜过他在她心中没有一丝的位置!

              第十四节柔情

  他咬了咬牙,伸手撕开她的衣襟,她仍是闭着眼,不作一丝反应。望着她绝
美而冰霜似的面容,他却忍不住,轻轻吻上她那樱红美好的唇。

  那柔软美好的唇,他有多久没有接触过了,他的心一阵痛,等待了这么久,
想等的只是一个答案,可是,原来,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答案!

  他一直等,苦苦的等,可是永远等不来她的眷顾和爱惜,哪怕是她的一个眼
神,一个轻吻,好象,都没有等到过。

  他轻轻的吻着她,柔情的吻着她,吻她的耳际,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颈项,
仿佛要在这吻中诉说自己从来不曾宣之于口的感情,不知她,能不能感觉到呢?

  感觉她微馨的气息开始有点絮乱,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跨在她的身上,缓
缓的,将他的火热,抵在她的隐密之前!

  却不知为何,犹豫再三,仍是未曾贸然行动,他望着她绝美清丽的样子,真
的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强迫她,弄痛她。

  她是这般的轻贱他,一点也不喜欢与他欢好,可是,他却傻傻的,等了她那
么久,今天,真的要这样吗?

  可是,他真的很想和她欢爱,哪怕只有这一次,哪怕明知她会恨他入骨,哪
怕明知等着他的就是死亡之路,他真的不想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甚至,他是
故意,想让她恨死自己,想让她恨得杀掉自己,这样,也强胜于她对自己的不屑
一顾,不是吗?

  他苦笑,却仍是不曾内进,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心中只无声的轻叹:
云飞啊云飞,你能知道我的心吗?你此刻是否愿意呢?强迫你的决定,竟是这么
这么难下!即使你待我那般无情,我也仍是决定不下!

  云飞却真的在此时,睁开的眼睛,也许是感觉到他的踌躇,她冷冷的望着他,
一句话也不说。

  他却极是温柔的看着她,象是从来没有这般的好好看过她,不知多久,竟让
她的心也微动,心中只叹,虞天,你既然心中没有我,又何必这般,若是心中有
我,又何不对我示好?

  虞天却仍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又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轻点柔进,舌尖慢慢
内探,与她的灵动相互纠缠,两人象是忘却了所有恩怨似的忘情的相吻,象是互
诉着所有心里的思念,他与她甚至忘记了彼此目前的境况,竟真的陷入了这份温
柔中,不可自拔。

  他再次将火热的欲望抵在她的温软前,深情的看了看她,她只微微侧开脸,
却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冷漠。

  这时的她,那般的柔美,那般的美好,原来她,也是会这样子的,只是,不
知道谁又有这样的福气,曾见过这般的她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一痛,挺了挺腰,轻柔的内入,缓缓的抽送着,似乎
生怕弄痛了她,然后,随着湿润的进度,逐渐的,加快抽送的频率,她似是微微
喘息,却又刻意强忍,不让那抹低吟溢出唇间。

  他忽的心生怜爱,这一刻她的样子,他也是从没见过的,她对他,一向竟吝
至如此啊!他甩甩头,更投入的奋起着,两人竟是一同,到达那极乐的彼岸!

  他缓缓退出,为她掩上衣衫,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她却象是这才清醒般,
醒悟这本是一场他导演的好戏!

  她一双美目怒盯着他,冷笑着说:「就是这样吗?你还有什么手段要使出来
吗?将来你一定会为你做过的一切后悔!」

  秦虞天心中剧痛,原来她仍是不愿的,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梦,不过
是她一时的情绪失控,哪里是对他有情?

  他低着头,只觉自己眼眶竟是发酸,不知多久,才勉强收得起性爱中忍不住
溢出的那般柔情,重新将冷冰和清冽重新在眼中武装,冷冷的看着她说:「你还
想要吗?可我不如你那般无情!我真想不出,你一向强上别人,到底是有着一颗
怎样残忍的心!」

  不待她再反应,他却再也无法面对这一刻的她,忽的起身吹熄蜡烛,将她丢
在黑暗中,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慕蓉云飞终于忍不住滴下了泪水,是哭被他这样
对待吗?是哭他这样冷淡吗?还是什么?她似乎也不清楚。

  她真的想不到,他竟会这样对她的,她以前对他,真的那么狠吗?狠到留他
在身边体贴呵护了这么久,都无法打动他冰冷的心?

  从他背叛她向傲君通信以来,她只有在从万绿阁刚接他回来之时,惩罚似的
侵范过他,之后,再也没有不顾他的感受,去蹂躏过他。

  她知道他是骄傲的,那一天,他任她所为,只是因为他的负疚,只是因为他
的惭愧,并不真的愿意她那样的糟蹋他,她知道,以他的性子,他忍得很辛苦。

  她一直小心的呵护他的感受,礼貌的对待他的相处,她在等,也许有一天,
他会再向那天一样,主动的对她说:「今晚,你来不来……」

  每次想起那一刻,她都幸福得象在做梦,那是这个骄傲冰冷的将军唯一一次
主动的邀约,让她甚至以为,她真的有机会得到他的心。

  可是,之后,再没有,他总是远远的退避在她的视线之外,冷漠的固守在她
的心门之外,她知道,他是她强要留下的,可是她不想再逼他。

  她真的不想,她只想默默的守侯他曾经受伤的心,希望有一天,它能够主动
的向她开启,可是,到了今天,她才不能不相信。

  一直以来,这,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梦而已,他的心底,是恨惨了她的,是
她再怎么修补,也不会好了的。

  他对她,应该只有恨吧,恨不能奸了她,杀了她,将她细细的折磨死!只有
这样,才能消得了他对她的恨吧!

  对他死了心吧!再不用痴心妄想了,对他这么多年的用心,都是用空了!泪
水静静的滑过她的眼角,她在黑暗中独自品尝着这心痛的感觉。

  第二日,秦虞天在她门外迟疑了,该怎么再面对她呢?她现在应该已经恨死
他了,是吗?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他咬了咬牙,推门进去,她仍是熟睡未醒,清丽无匹的脸庞上却竟然有着泪
痕!他弄痛她了吗?他心里极是难受,用水湿了手帕,轻轻的为她拭着。

  她微睁了睁眼,醒来的一瞬有些失神,仿佛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转
过头来看到秦虞天冰冷的眸子,心中一激灵,才想起昨晚的遭遇!

  眸中平静无波的望定了他,且看他还有什么花样,他却只是将她身子抱起,
用枕头托高了她的头,递了杯茶与她漱口。

  她心中生恨,将口中茶水朝他脸上射去,他竟是不闪不避,只用手抹了抹,
便拿开茶杯,用筷子夹了早餐喂她。

  都是她最爱吃的,她自然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想想好笑,又出言激他:
「你好容易擒了我来,就是为了要服侍我啊!早说嘛,早让你服侍个够!」

  他不出声,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仍是不停手的喂她吃饱,然后,又锁上门,
转身出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惆怅和胡思乱想,也不知他将小蝶和宇文及怎么
样了。

  秦虞天心不在焉的坐在帐中,忽有守兵来报,丐帮萧帮主回来了!他心中大
惊,萧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也只能请他入来。

  萧羽一见他就躬身到地,哈哈笑着说:「秦将军果然神勇,一夫当关,便挡
住那西夏的万路军马,还生擒西夏王爷之子,看来西夏退兵指日可待,我真要替
我大汉民众感谢秦将军的大恩德了!」

  秦虞天笑了笑:「萧帮主过誉了,这只是行军带伍之人应尽的本份而已,不
值一提。」

  萧羽也笑了笑,知道他不喜欢听好话,就携了他的手,入帐中共饮,饮到痛
快之时,萧羽终于提起话头:「听说云飞早动身来边关探你,应该早就到了,怎
么没见到她?」

  秦虞天心中一动,心知迟早要面对的,也用不着避了,反正让她恨自己入骨
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于是淡淡的说:「她身子有些不适。」

  萧羽大惊:「她怎么了?她身体一向好得很的啊?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病?你
快引我去见她。」

  秦虞天只得点点头,引他入去。

  萧羽一见到云飞无力的躺在床上,马上心如刀绞的冲到她身旁,忘形的抱着
她说:「云飞,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憔悴!」

  云飞一看到萧羽,马上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拥出来,头靠在萧羽肩上,可怜兮
兮的说:「小雨,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啦!你快带我走,不然我会死在这里的!」

  萧羽心中大惊,把了把她的脉象,虽然无力,却不象是生病,倒象是中了什
么毒!他捧着云飞的脸,着急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我非帮你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云飞冷冷的笑了笑:「不用!我要亲手报复他,叫他求死都不成!」

  萧羽回头望了望秦虞天,却见他侧开了脸,看不到他面上神色,心中更生疑
惑,不过既然云飞这么说,他也就不多说什么,只抱起了云飞,便要离开。

  秦虞天犹豫了一下,挡在他们身前,萧羽皱了皱眉,秦虞天忙说:「她身体
还没好,要不过几天再走!」

  云飞盯着他,盯到他终于受不了的转开眼,才冷冰冰的说:「我现在就要走!
你有本事再拦着我啊!」

  萧羽绕开他,就准备直接走,秦虞天迟疑了片刻,匆匆转身入房,再追出来,
却塞给萧羽一件物事,只说:「萧兄弟走得匆忙,这个带着,也许路上有用。」
却背着云飞向萧羽使了个眼色,萧羽心中更是疑心,也不便答话。

  云飞却回头看了秦虞天一眼,冰冷的说:「秦将军,念在你手中现在关系着
大汉万民的安危,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住,等这仗打完了,你要是战死沙
场便罢,要是你死不了,你自己也知道罢……」秦虞天深深的看了云飞一眼,仍
是不答话。

  萧羽见他二人对话诡异,怕迟则生变,忙急急带着云飞走了。

  匆匆带着云飞出了城,才找了家客栈歇下来,将她安置好,请掌柜的代买了
马车等,准备送云飞回慕蓉山庄。

  晚上为照看云飞,萧羽只开了一间上房,睡觉前,云飞又忍不住挑逗他:
「喂,我现在一动也动不了,你是不是会趁机占我便宜啊!」

  萧羽切的笑了一声:「我去占你便宜?开心的还不是你啊!不知是谁一天到
晚垂涎我这个丑八怪呢!」

  云飞给他气得牙痒,恨恨的说:「我也找天去弄个这药来给你吃了,给我为
所欲为下才好呢!」

  萧羽又是大为得意:「得了吧,你还以为自己医术解毒多厉害呢?这药你肯
定连听都没听过,刚好小爷我居然略知一二,让我来告诉你吧!这药叫酥骨散,
是西域迷幻宫的独门密药,无色无香无味,中毒的人内力力气全失,知道不!」

  云飞啐他一口:「扯这些有什么用,快说你知不知道解法才真!」

  萧羽摸摸头笑了笑:「这个啊……嗯……那个嘛……」

  云飞转过头不理他:「呸,就知道你只会吹牛,懒得理你!」

  萧羽忙拍了拍朐口:「你放心,我丐帮子弟满天下,见闻最是广了,我明天
就发散消息,保管治好你!」

  说着就凑到云飞身边,轻声说:「你和虞天他……」

  云飞恨恨的斥他:「别提这个人了,再让我见到他,他就死定了!」

  萧羽忙收了声,不敢再说什么,愣愣的熄了蜡烛,自去隔离床上歇息,云飞
在黑暗中,想起秦虞天的无情无意,仍是恨得心生痛。

  泪水,又是静静的流了下来,那边萧羽其实哪里睡得着,听见她呜咽的哭泣,
心中自是心痛不已,静静的走过来,将她单薄的身子怀抱在自己怀中,只是默默
的,用自己去温热她受伤害的心,云飞被他这般呵护着,才渐渐平静下来,在他
怀中沉沉睡去。

               圣诞节番外

  醉卧沙场君莫笑,长使美人泪满襟呀,哇卡卡卡,我这说的是什么啊,大家
莫笑莫怪,今儿过节,不忍心再虐,让大家都开心一把吧,美人儿们,都出来接
客罗!

  看看身边的,小古,小紫,小云,小泠……哈哈哈,姐妹们,就别装了,还
客气什么呀,放胆上吧!

  你们还装呢,她可不客气了:「子语,天天,你们俩赶紧过来服侍服侍我。」
只见子语一袭青衫,眉目清朗如画,坐在她身边,轻轻一笑,便如秋日般灿烂绚
目,他轻启朱唇,眸中却是说不出情意:「你从不曾对我假以辞色,心中却竟是
有着我么?」

  某人狂点头不迭:「人都说,吃不着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我当然时时刻刻挂
着你,有机会也要摸一把油才不浪费了你这江湖中的第一美男啊!再说,我估计
这里服侍女人的技巧最熟练的,也就数你和小蝶了,当然要挑个好的来吃啊!」

  子语被她窒了一下,很快便神色如常了,只吃吃笑着靠到她怀中,领口微张,
教人半隐约的看到他蜜色优美的肌肤,却说:「你倒真会挑,好,我倒要看看,
你今晚要我如何好好服侍你!」

  某人色心大起,如何经得起这般美人儿的诱惑,当时便要拉开他衣襟,上下
其手,却不妨旁边还有个冷冰冰的美人儿站着,实在看不下去,只冷哼一声便要
甩手行开。

  某人忙拉过虞天,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吃醋了?要不,我还是先疼疼你?」

  虞天一手将某人格开,冷如冰霜的怒道:「你又在消谴我吗?我又怎比得上
江湖第一美人那般销魂?」

  某人吃吃笑着,手却不客气的从冰美人的腰间摸了进去,一手擒住他的火热,
慢慢揉搓着,笑道:「不是吧,我记得你在床上可是柔情似水,勇武有力的吧,
再说了,某人就爱你这个冷冰冰的调调,那热情如火的,哪有你玩起来过瘾!」

  虞天不妨她竟是如此色心大发,居然在众人面前就这么放肆的玩他身下那敏
感之物,只羞怒得说不出话来,扭开头不再理她。

  可子语偏偏也要凑个热闹,径自过来跨坐在她膝上,唇轻轻贴在她身边,吹
气如兰,一手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露出胸前的一片紧实如玉的春光,诱惑她道:
「你这么快就把我给扔到一边了?我与他,一起服侍你,如何?」

  声音轻得,只他们三人听得到,虞天只哼了一声,便要扭头走开,她却嘿嘿
笑了笑,手攥紧了他的分身,痛捏下去,教他只闷哼一声便又老老实实坐下,子
语忙笑着对虞天说:「你别又被她给骗生气了吧,她要是不紧张你,又怎么会偏
偏点你服侍?」虞天抿了抿嘴,也不答话,只是任她蹂躏,再不出声。

  她坏笑着,一手扯过子语的长发,粗暴的吻着他温软的美唇,一边说:「这
么了解我?你认为我也是对你青眼有加了是不是?」

  子语子笑着回吻她:「我怎么敢,你根本都不要我这个人的,你刚说了,只
是趁机占占我便宜的,我怎么与他比?」她笑着,两人唇齿交缠,甚是温馨,另
一手便是肆无忌惮的在虞天身上游走抚弄。

  眼角瞟到那几位姐妹仍是呆若木鸡的与几个美男大眼瞪小眼,忍不住得空大
吼一声:「还愣着干嘛?我可告诉你们啊,过了十二点,他们可就回去了哦!别
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话音未落,便看到小古跳起身来,一手拉过她的小心肝小蝶儿小宝贝小白狼,
坐到一边细诉衷情去了,小蝶儿乖巧的给她倒上酒,她几杯下肚便是已红了脸儿,
一手拉着小蝶儿柔腻细白的手儿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小蝶只娇羞的躲了躲,便吃
吃的笑着说:「谷主您醉了,我给您倒杯醒酒汤去好么?」

  小古笑得坏坏的:「别!我倒宁愿自己再醉些!」说着又将一边不知所措的
小白狼给拉近些,将自己吃过的酒杯递到他嘴边说:「小狼,你也来陪姐姐吃一
杯如何?」小及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连忙跳开说:「好姐姐,我不会吃酒,你饶
了我吧,我……我帮你倒酒,叫他……陪你吃好了!」

  小古气得冷了脸,凶道:「你敢不喝,我回去跟她说,你不听话,以后便要
小非来陪她就够了!」

  小及吓了一跳,只得匆匆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中倒,一不小心只呛了一身,
却仍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古说:「好姐姐,这样总行了吧?」

  小古这才笑着放开他,又低声在小蝶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情话,只逗得小蝶
又是笑又是瞟着某人发情。

  那边小紫可等不及了,扯着萧羽便到院中对饮,饮得投入,便将头搁在小羽
肩上,看着他乌黑晶亮的眸子,情深款款的说:「你跟了我去,可好?我清纯美
丽,专一痴情,我保证,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绝不花心,绝不像某人那样哦?」

  小羽侧过头,望着她笑笑,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好看得如春风般教人
生暖,却没有说话,只是,往她那边再靠近了些,小紫只觉得,自己已经醉在那
笑得弯如月儿的眼眸中。

  小泠不出声,只是看着身边的小夜笑了笑,轻声说:「你的性子怎么那么好?
什么,都容得下?」

  小夜微有些羞涩,低了低头说:「只要全心全意爱一个人,便什么……都容
得下了,更何况,她待我……已是很好了!」

  小泠满意的点点头:「你真的很好!我只盼,她也莫要负你。」小夜抬眼望
了望她,只见她一脸的诚挚祝福,全不似别几位那般露出的色迷迷样儿,心中不
禁更是感动。

  小泠忽又加上一句:「若是她再欺负你,你也无需强忍,须记得,总有我,
在这里等着你的……」

  小夜见她这般认真深情的表白,又是感动得无以回报,只微点了点头,眼圈
已是有些发酸,却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小云一脸坏笑的朝小冰冰走过去,冰冰只吓得倒退几步,嘴中忙说:「你
……你找小风小君他们去,我……是她的……」

  小云笑得更加得意:「是吗?但是她没要你啊,她可只要子语和天天陪呀!
你已经被她赏给我了!」

  冰冰一下急得泪都快涌出来了,忙扑到某人身旁,跪下求道:「你真的不要
我了吗?你真的要我去陪别人吗?我……我……」

  某人自然是故意逗他玩的,又怎么舍得不要他呢,这时看了看小云,又看看
身边的美人儿,只得抱歉的笑笑。

  一只手依依不舍的放开子语胸前那点樱红,捉住冰儿美丽的下巴,笑着说:
「真的这么老实啊?那就赶紧去给云姐姐敬杯酒,然后过来脱了下衣给我玩个够
哦!」

  韩冰差红了脸,只得双手捧了酒杯,手伸得长长的,匆匆敬了云姐杯酒,便
急急缩回某人身边,躲在她身后,不敢再去招惹谁,生怕她一不高兴又要将他赏
人,某人却是乐不可及,伸手将冰冰搂过,狠狠的啵了一口,笑道:「还知道悬
崖勒马,不然啊,回去又有你好看!」

  冰冰娇羞的躲在她怀中:「你就会欺负我……唉哟……我错了!求求你,不
要……」即是某人的狼爪已是掐在他下身要害之处,狠力揉弄着,只玩得他半蜷
着身子想躲又不敢躲,某人见他这般,又是开心得吃吃笑起来。

  那边小云已是脸色不好,准备骂人:「TNND,平安夜,你自己倒是玩个
痛快,我们……连个看的都满足不了,哼!」

  却有君君早满上一杯酒,嘴角一抹魅笑的倚了过去:「云姐姐,您别恼了,
冰儿不识事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些个吧,我管教不力,替他给您陪罪来了,
行吗?」

  小云瞟过去,只见小君君乌发如云,眉眼如丝,皓腕盈盈一握,端的是个美
得不可方物的人儿,才有了些笑容,接过酒来,笑着说:「你倒是要陪姐姐玩些
什么呀?嗯?」

  这话倒是带着挑逗,小君却面不改色,只轻笑着说:「姐姐喜欢玩猜拳么,
我来陪你猜枚吃酒可好?」

  小云哈哈笑着:「也不是不行,不过,猜输了,可得脱一件衣服的,你敢么?」

  小君偷瞟一眼某人,仍是魅笑着:「如姐姐所说便成。」

  小云这才哈哈笑着:「好胆色,好美人儿!果然不愧为一国之主!」便摆开
架势,准备大喝一场!

  小风一直躲在君君身后,不敢作声,生怕要他去陪酒,他生性羞怯内向,不
善交际,只低了头不敢看人。

  这边只还有小晴一个人没着落,最喜欢的小蝶儿又被小古早早抢走,正是气
闷得慌,便鼓着腮坐在小云身边看她和小君喝酒热闹,却没看到躲在他身后的小
风。

  某人偏又多嘴,忙中还偷闲大叫:「晴儿,你别闲着呀,随便拉个谁聊几句
也是好的嘛,别只想着蝶儿一个!」

  小晴气得回她:「你又没给我安排下一个,这会儿,好的都给人抢光了,才
招呼我来,算是什么意思,难为我天天给某人补分来着!」

  小君八面玲珑,忙把身后的小风往晴儿身边一推说:「这儿还有一个呢,小
风,快去陪姐姐喝酒去!」

  却见逸风眼圈儿却是红了,低着头咬着唇几乎说不得话,晴儿皱了皱眉,不
知他又在闹什么,不愿陪我就别陪好了,用得着委屈成这样吗?

  刚准备骂人,却只听得逸风轻声说:「我原是个不好的,她一向眼中都没有
我,更别说你们了,谁看得上我这个没性子的……」

  晴儿心中才道「坏了,原来是我说错话来着」忙陪笑道:「谁说的,你是朵
最最可爱的解语花,哪能不好呢?我刚不是看漏了眼吗?有亲亲小风陪我呀,还
不乐坏了我?」

  小风这才破涕为笑:「你真的不嫌我?」如水的眸子盈盈的只教人看了愈是
心动。

  晴儿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朵花,笑容可掬的说「你这么美貌可人的人儿,哪会
有人舍得嫌弃你呀!」

  小风才开心得为她满上一杯酒,倚着她一同看小君与小云斗酒玩乐。

  小君果然不是盖的,猜拳不是一般的好,小云在商场拼杀多年练出的好拳技
也占不得他半点上风,倒是教小君脱了她几件衣服,好在天冷,穿得不少。

  她抖擞了精神,好容量才赢得两盘,小君君还穿着中衣,只隐约看得到衣下
勾勒出的美好的身形,还看不到内里风情,小君举起粉拳还要再斗,却是被某人
一把拎起他领子将他拉回怀中,懒懒的道:「还想玩啊?十二点可到了哦!美人
儿们,都给我回去了!」

  小云还举着拳不依的追着要玩多几盘,某人眼一横:「怎么了,说好的,想
赖账不还人啊!完了我回去全给写死,叫你一个也捞不着怎么地!」

  小云无法只得愤然坐下,那边小泠与小夜仍是互诉着,也是好一番依依,小
古是匆匆被从偏屋里给拉出来的,只见她和小蝶两人都是衣冠不整,脸红耳赤的,
某人脸一板,怒道:「你真不够朋友,不是说好眼看手勿动的吗?」回头看看小
蝶,更是生气:「瞧瞧自己的骚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小蝶忙跪在她脚边不敢吱声,小白却是满脸通红,也是说不出话来。

  看来看去,却少了小紫和小雨,再找时,两只却是在院子里,小紫头倚在小
雨肩上,已是甜甜睡去。

  某人笑笑,正准备和美男入房,却见后面追来素素一人,一边冲过来一边狂
叫:「我不就几天没来嘛,怎么分美男也轮不上我了,不分给我一个,看你们还
过不过得成圣诞了,哼!不许跑,给我站住了!」

  某人无法,弹个响指,只见舞柳轻杨悠悠转身拦上,一边一个拖住素素的纤
手,腻声说:「素素姐姐,别生气了,你哪里不舒坦,我们俩给你揉揉可好?」

  素素一脸的火气当时便化成柔水般的甜笑:「唉呀,两颗小嫩草啊,果然可
爱,姐姐疼你们哦……」当时便看也不看某人一眼,便搂着两株小草不知躲哪去
胡天胡地了。

  某人摇摇头又是笑笑,只拉了子语,冰冰,天天,小君,小风,小及,小夜
和小蝶一同入房,今晚NP,哈哈,姐妹们,自己YY去吧,平安夜快乐!

              第十五节回庄

  萧羽一路命令丐帮中人去搜这药的解药,居然真给他在半路上就找到了解药,
连服了十天,慕蓉云飞的身子便已见大好了。

  云飞身体刚好些,就又和萧羽开起玩笑来,这天,在马车上,她又是赖在萧
羽身上不肯起来,头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就放肆的探入他衣内到处游走,一
会儿在他腰上狠狠的捏几把,一会儿在他腹上柔柔的打着圈,萧羽撇撇嘴不管她,
她又是玩心起来,手微微举起,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茱萸暗暗使力。

  萧羽被她掐得吃疼,一下拍开她的手,笑着说:「看在你是病人的面上,才
让着你些,你还越来越过份了!我可不是你家那些男宠啊,要玩回去随便找个玩
个够!」

  云飞不以为然,笑着撩起他的下巴故作左右端详:「咦,这几句怎么听起来
这么别扭呢?好象——还有点酸?」

  萧羽笑而不言,云飞又接着说:「我说小雨,你到底什么时候嫁人呀?年纪
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和我说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哦!」

  萧羽又是好笑:「那是呀,叫你家秦将军帮我把外族都消灭统一了,我自然
会考虑这个问题的。」

  云飞面上又是一冷:「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人!」

  萧羽愣了下,柔声说:「云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答应我,不
要太冲动,再见了面,给他个机会,行吗?」

  云飞怒得坐起身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恨道:「说了不许再提这个人,你
自己说,要怎么罚!」

  萧羽笑笑,从后面环抱住她,笑着咬她耳朵:「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慕蓉
庄主大人,小男子说错话了,以身相报总可以了吧。」

  云飞这才破怒为笑,转身抱住他:「怎么了,想通了,要把这身子给我啦?
现在来做我的小妾还来得及哦。」

  萧羽哭笑不得:「庄主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可只用这身子报您一次而已,
不是一生哦。」

  云飞也无奈的笑笑,伸手从他领口探进去,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就是重重的一
扭,他吃痛不过:「啊!——」的惨叫起来,云飞才吃吃的笑着去扒他衣服。

  萧羽被她弄得浑身酸软,可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还死忍着不出声,只落得
被她更是狠力夹弄身下的火热,还用唇齿咬得他上身青紧处处,才肯专心与他行
那爱事。

  事完之后,云飞又是靠在他赤裸健美的胸膛上,手还沾着他的玉液在他身上
游走抹玩。

  萧羽任她施为,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云飞,上次你
去闹喜堂的时候,如果我在中原,也一定会去帮你的,韩冰他……在你心中,竟
是那般重的!居然能让你为了他那般……」

  云飞忽见他这般正经,还真不习惯,还是笑着继续上下摸索他微黑结实得没
有一丝赘肉的身体,不经意的说:「怎么了,妒忌啊?我宠我家的男人,关你什
么事啊,嗯?」

  萧羽窒了窒,却没有再说话,只扭开了头,沉默了,云飞也没注意他的异样。

  两人这一路只是这般缠绵着,只近了莫干山,萧羽才愈是沉默着,果然,刚
到山脚,韩冰曦夜他们就一路快马飞了下来接他。

  萧羽也不多话,只随意笑了笑,便转身告辞了,连庄中,都不想再上似的,
云飞也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问她如何中毒受伤的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身子既得了解药,回到
庄中再调养了些时日,便无大碍了。

  没过多久,前方便传来西夏不战而降的讯息,庄中各人自是欢喜不已,想秦
虞天应该也快回转了,只有云飞心知,他绝对不会回来的,更是准备暗中着人打
听他的去向。

  哪知,刚过数日,门人便来报:「报告庄主,大喜啊!秦将军他回来啦!」

  云飞大是诧异,他怎么还会主动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投罗网,自寻死
路吗?忙到前厅去,只见众人已围着风尘仆仆的秦虞天,询问他战胜回朝的事。

  他听见声响,回过身来,见是云飞站在入口,顿时怔了,云飞看着他,一身
的戎装,愈是衬得他英武不凡,冰冷刺骨的一双美目,冷冽清俊的面容,仍是那
样动她的心弦。

  可是,他的心竟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硬!不管怎么样呵护,不管多少时间,
也无法让他付出真心了!想起那一夜他的放肆和冷酷,云飞微闭了闭眼,再睁开,
已是冷淡无比。

  秦虞天也是痴了般望着她,明知此番回来,便只是死一个结局,却仍是忘不
了,她曾经云淡风轻的掠过他心海的几片柔情!他淡淡笑了笑,这样的结局,已
经是最好,不是吗?

  他走近她身边,故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我还打算再
回来和你温存几次呢!」

  云飞冷笑着,一手擒住他完美的下巴,冷酷的对上他清冷的美目,低声吼道:
「是吗?你很喜欢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做个够!」

  说着一手就拖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入房中,众人都不知发生何事,全都愣在当
场。

  云飞将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床上四角弹出的镣铐将他
四肢锁紧,再看看他,仍是那么迷人的身材,自己居然舍得这么久都不主动碰他!

  他修长而结实的长腿,蜜色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完全没
有遮掩的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毫不躲闪的望着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
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出力夹紧他的火热,周天内运气行那无间玄功,几个回合,就将他逼得缴械
投降,玉液狂喷而出,他呻吟一声,想不到原来她竟是如何厉害!这次真是要被
她玩死了!

  云飞冷笑一下,嘲笑他:「怎么样,觉得爽吗?还要多少次啊?你说!」

  秦虞天闭了眼,心中只是冷冰得如坠冰窖,这身子要怎样折磨,也只邮得她,
反正再如何,也是得不到她的半分关爱的,就算被她折磨死,又何妨?

  咬紧牙关不去理她,云飞却伸出双手对他的两点樱红又揉又捏又玩又掐又抚
又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呼着,云飞看他这样,又开始了第
二轮攻击,他的身子颤抖着,终于又是抵挡不住的败下阵来。

  如此这般,一个下午,云飞不停的折磨他,要他泄了十数次,饶是他身子骨
结实,也经不起这么玩弄,到后来,简直已是昏死的任她蹂躏了。

  可不管如何,他总是不出声求她一句,明知求也无用,只是会得到她更多的
嘲笑和玩弄而已,索性死了这条心,完全由她处置。

  云飞见他昏死过去,心中微痛,可是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见天色已暗,
就将他解开,来到另一处早准备好的物事处。

  只见这竟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木马,马上应是鞍的地方,竖着一只粗如儿臂,
长得令人生畏,表面还生满倒尖钩刺的铜形柱体。

  云飞将他摆上马背,将他后洞对准那柱形,便是下死力的按下,「啊——」,
他失声惨叫,下体那剧烈得如同将身子崩裂开的致命痛疼将他硬是从昏迷中扯醒,
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碎裂,满是鲜血。

  云飞却视而不见,握住他的长腿,用力往下拉,将他的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
里,粗如儿臂的可怕柱形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虞天眼前一黑,疼得险险又
晕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
来,沿着修长结实的大腿根一路滴下,

  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只能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
触地,这姿势虽让他痛得入骨,却更是显得他长腿纤腰,身材修长挺拔,只是剧
痛让他极美而冰冷如塑的俊脸苍白得教人心痛。

  云飞仍是冷若冰霜的,将他双手吊高,用细铁线勒紧手腕,吊挂在梁上悬下
的铁钩上,将他身子强迫保持竖直,这样他全身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那脆弱敏感
的花穴与可怕铜柱的接触之处。

  她又用银钩分别穿过他的双边樱红,钩上栓着的牛筋细绳将他的脆弱一起向
前扯紧,绳端绑在木马的前端,这是痛的极限吗?

  秦虞天疼得浑身颤抖,冷汗滴滴流下,只忍着剧痛侧过脸看了看她,见她仍
是冷冰如昔,知道她已是恨极了自己,无半丝怜惜悯恤,心中又如刀绞,只咬紧
牙关,便仍是苦忍着不发一声!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的眼神,心中生痛,却也不禁叹他的硬朗,这不正是她喜
欢他的地方吗?坚强,硬朗,而冷冽,只是,他还多了一样她不喜欢的——无情,
她摇了摇头,仍是狠心继续!

  将他绑好了,她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那根深深契在他体内的巨大铜柱
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他柔嫩的内壁,铜柱上的倒钩还在他柔软
的内壁中不停翻扰着,象是要将他内脏掏空一般的挖掘,那木马的头也一动一动
的向前猛烈扯拉着,将他那两点被钩住的脆弱狠狠向前拉扯!

  这一切的痛苦简直非人所能忍受,他终于再也无法支撑地失声惨叫起来,只
觉得鲜血如注般从身下狂涌而出!

  云飞不动声色地瞧着他,过了一刻钟,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无力地吊悬在木马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一
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云飞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冷声道:「说!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对我下毒!到
底为了什么你要那么做!」

  他似乎已痛得听不清云飞的话,那般极美极冷的眼中有的只是迷乱和失神,
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抿上薄唇,闭上了如水清冷的双瞳,云飞竟
是痴了般瞧着他绝美清俊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言说,他竟是,死也不肯说些什么
吗?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飞心中轻叹了口气,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铜柱再次可怕抽动起来,骤
然而起的剧痛几乎淹没了他的一切神志,伴随着虞天凄惨之极的惨叫声,他的手
腕,脚踝,全被磨出了血痕。

  这样不停歇夹击的酷刑没有多久就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终于眼前一黑昏过
去,云飞冷漠的命令仆从,停下机械,用冰冷的浓盐水将他泼醒,并用生满倒刺
的长鞭狠力抽他后背,直到他清醒,再继续打开木马的机关,她命令他们整晚监
视他,只要发现他一昏厥,就如此对待。

  她失意的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脸,不忍再看,只侧开头,终于狠心转身离开,
去召见她的今晚侍寝者,可是,一整晚,却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在想那人,想他
那坚毅不拔的性子,想他那完美结实的身体,想他那冰冷如晶的眸子,想他那冷
竣坚忍的面容,想得心都疼了……

              第十六节心痛

  天刚初亮,她就忍不住起身,去那刑房中看他,只见他已是意识完全模糊的
被悬架在那木马之上,手腕脚踝被铁环勒得鲜血淋漓,几乎磨出了白骨,胸前的
樱红已是被扯得支离破碎,让人不忍卒视,后背满是皮开肉绽的鞭痕,更可怜的
是他的下身,几乎已是与那铜柱血肉相连了,从私处流出的鲜红的血沿着他修长
紧实的长腿内侧汩汩而下,从小腿下滴落,流满一地,实在是惨不忍睹!

  看见他这般的惨状,云飞的眼中也不禁有一瞬间的湿润,她记得她曾无数次
半开玩笑半是恐吓的跟他说:「象你这般的美人儿,只要顺从我,我绝对会放过
你!」其实,她是说真的,真的!只要虞天求她,只要他稍为顺着她一点,她便
什么都答应他,什么都饶了他了!

  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怒火中烧的反抗着,只当她的话是污辱,是讥讽,是
调笑,是捉弄,是恶意的。

  她苦笑了笑,是自己游戏人生吗?还是自己恶名远扬?早已不再有资格为人
相信?为什么她一次次说的真心,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呢?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不在意她的在乎,不在意被人蹂躏得破碎,甚至,不在
意生死!对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她还能怎么样呢?

  如果她够豪气,知道了他的这颗不屈的心,是不是该潇洒的放他走了,或许
他这一生,还会偶尔想起她这个人,可是,她竟是做不到!

  只要一想着放了他,或是让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坚毅冷冽的面容,她就
会觉得心里好空,好乱,好象被抽去了一片重要的东西似的,再也不会完整。

  于是,她就这样强留着他,明知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她却一直
一直的骗着自己,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那颗坚守的心。

  可是,他却受不了了,他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了,他宁愿挑衅她,让她一
气之下杀了他,这样才能解脱,不是吗?

  她折磨着他,也折磨着自己,困了他多久,就苦了自己多久,可她又怎么能
相信,他情愿死,也不愿意再这般苛活了!

  她的眼角湿润了,如果死是他的唯一愿意,那她,是不是该满足他这个唯一
的要逃开她的请求呢?

  她忍了忍泪,将他从木马上解下,将他拔出铜柱的一瞬间,血肉!疯狂的从
他的下体涌出,他的身子好象冰冷得没有温度,好象已经快要解脱这无边的痛苦
了!

  她将他身子平放在床上,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心中痛得无法
自已,他要离她而去了吗?这就是他的选择,是吗?还是,她的?

  她静静的守在他身旁,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叹一口气,幽幽的醒转来。

  一睁眼,便看见她,静静的坐在身边,他竟又淡淡的笑了笑,自己还没死吗?
她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吧!对,只是这样,哪里够她出气的!

  他轻轻启着他薄而苍白的唇,声音低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今天还是要再
和我做吗?来吧!我喜欢得很啊!」

  云飞微闭了闭眼,这个该死的,永远是那么不怕死吗?永远都知道要如何去
激怒她吗?他只求速死吗?自己,该满足他的这个请求吗?

  云飞狠了狠心,将他一把拽起来,直视着他美丽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冷
冷的说:「好!做到你够为止!」

  虞天竟又是淡淡的笑了笑,云飞竟是看得痴了,那般美那般好的笑容,他以
前竟是从来没对她施展过,那个刘小姐,何其幸福!

  她心中又是剧痛,再不敢看他那苍白美丽的面容,只得将他反转身子,用麻
绳将他双手紧紧捆在一起,绑紧在床头的柱上。

  云飞拍拍他的臀,命他跪在床上,他强忍屈辱的折起双腿,云飞却还不满意,
一只手将他腰部向下出力按下,另一只手却向他双腿之间摸去,恶意的说:「张
开点!不会吗?你还真是生涩得很,白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

  虞天咬了咬唇,将身子俯低,将双腿向两边张到最大,极是屈辱的跪伏在她
身前,云飞心疼的轻抚着他支离破碎的花穴,他已惊得身子微微颤动,真不知他
瘦弱的身子还能禁得起多少折磨。

  可是一想到他的嚣张冷淡,她心中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佩上阳具,闭了闭眼,
狠心的向着他那破碎的隐密便直刺进去!

  没有半点润滑,没有一刻前戏,就这么将那冷冰冰的巨物,硬生生的直插进
去,虞天只觉得将被她生生破开两边似的,已非人能抵抗的巨痛,他只来得及发
出一声凄惨的尖叫,便活活痛得昏死过去!

  云飞也是一怔,才想起他在边关一直操累,又是快马赶回,根本不曾休养过,
昨晚又被那木马已是折磨得不堪一击,竟是虚弱得承受不得,血如注的从接合处
涌过,心中痛得非常,一时竟是不舍得抽插那阳物,只是犹豫的看着他软倒的身
体,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飞停了片刻,便将手向下,捉住他已是痛得萎缩的花茎,慢慢用手抚弄着,
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醒转。

  云飞半是试探半是假装,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样求欢,你也喜欢得很
吧,是吗?嗯?」

  虞天的额际满是细密的冷汗,沾得他的几丝长发微贴在脸侧,更是美得让她
心动,只是镶入体内那物已教他几乎痛楚得神志尽失,却咬了咬牙,仍是轻声说:
「是!我喜欢得很!」

  云飞又是一阵心痛,见他这般,只得还是狠下心来,将那物向他体内最深处
猛的捅入,虞天只觉得天旋地转,象是内脏都被她刺得粉碎般的五内俱痛,咬碎
了唇,便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眼前一黑,又是昏厥了过去!

  云飞又是一怔,再不迟疑,忙极轻极柔的将那物缓缓退出,将他身子反转过
来,轻轻用手抹去他额上的冷汗,看着他雪白冷傲又是美得让人心颤的样子,心
中只痛得一阵一阵的绞痛!

  放了他吧,由得他吧!她再不忍心了!再这般下去,粉碎的,便是她的心了!
她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派人炖了参汤来,亲自一口一口的喂他喝,静静的待
他醒来。

  不知多久,他细密的长睫微颤,缓缓睁开眼,冰霜般迷离的眸子看着她,却
仍是那般平静无波,还是,只带着些凄怨?

  她却看再也看不下去,不再说话的,只俯身跨上他的身子,低头,轻轻的吻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耳际,温柔的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柔柔的,沾上他那冰
冷的唇,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思考,他只是即将离她而去的恋人,是她永远无
法得到的解药,是她心念向往的孤高自傲的飞鹤!

  她只知道,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交欢了,从今往后,不管睡里梦里,他
绝不肯来入她的梦的!从今往后,今生今世,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苦苦思念!

  她的吻,从温柔到狂热,好象要将他的唇揉碎,好象要将他的魂刻在她的肌
肤上,时刻不可或忘!她疯狂的拥吻着他,象是要索取他唇中心中的的所有,他
竟是,被她吻得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失神,他无力的回应着,甚至以为这些,都只
是自己意识模糊的幻想,她这般热情如火的吻,是因为他之将死吗?还是因为她
……?

  他又是苦笑,死到临头,自己还要欺骗自己吗?她只是为了报复自己,折磨
自己而已,她哪有那么多的情,来施舍自己这个不懂柔情,不懂顺承,不知所以
的无谓人!

  放开他的唇,她沿着他线条优美的颈项,一路轻吻下来,小心不触到他破碎
的痛处,双手支在他身侧,她静静的望着他,他那绝美如冰的眸子也平淡如水的
望着她。

  她的心,竟是这样的柔软吗?被他坦荡清澈的眸子击中,让她好容易收拾的
心情又是散不成军!他的冷冰,他的傲气,他的不屈,他的坚守,居然成就了她
的致命伤,他是那么的不同,又让她那么的心动!

  她竟不敢再看他的眼,她怕自己又要陷入,不顾一切的强留他,可是,他要
的不是这些,是吗?他要的是,离开,甚至,死亡!

  云飞的心痛得如同被利刃刺入,他宁愿死!每一次,他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他宁愿死!也不愿屈辱的留在她身边,即使她迁就隐忍体贴了这么久,他仍是这
样选择了!

  她缓缓抬起身体,将他的火热缓缓的含入体内,温柔的,缓缓的,在他身上
抽动着身子,她的紧密收缩着,拥含着,柔情似水的,包容着他那火般的热情!

  亲爱的人,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会放你走,即使是,多么的不舍,多么的
不愿,多么的依恋,我也不想,再勉强你,你的心,你的身,将永远的——自由!

  云飞含着泪,用最最温柔的方式,表达着她全心全意的情感,她温柔的索取
着,湿润的包容着,情意的起伏着,只想在这一刻,向她始终不可及的人,流露
她所有的爱意!

  第一次,没有任何虐待,没有任何刻意,没有任何他念的,全心全意的与他
交合,只是因为,再也……不可得!她和他都忘记了这一刻的处境,忘记了前一
刻的仇对,忘记了下一刻的选择,只有这一刻,只在这一刻,他们只是一对倾尽
全力去爱去满足对方的爱侣!

  两人在惊涛骇浪中,一同翻滚着,一同腾飞着,一同驾雾着,一同抵达那无
间的幸福终点!

  激情过去,两人的身体仍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她趴在他坚守的胸膛上,听着
他怦然的心跳,滴落在他心房上的,不知是她的泪,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他的身子,再深深的望他一眼,
听得见自己心中那颗易碎的心砰的被敲开一角,碎裂得,再也无法拼凑,她抿抿
唇,终是,转身离开。

  他躺在床上,盯着她绝然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说,终于该结束了,一切,
都该结束了……

              第十七节离别

  听着她面无表情的下令,命人将从西域带回来的那头巨型藏獒牵到庭中,又
命人去准备行刑架,逸风吓坏了,他怯怯的跟在云飞身边,终是忍不住问:「云
飞,你要怎么样对虞天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能原谅他吗?」

  云飞冷冷的看他一眼,只说:「我不说的,你最好不要问!」

  逸风吓得六神无主,云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虞天才刚立了功回来,
就被她这样残酷的对待呢?看她的眼神,似乎这事,不得善了了呢!

  他别无办法,只得去求韩冰,不知他能不能劝得动云飞呢!

  等韩冰曦夜他们赶到的时候,已见到那体大如牛的藏獒已被牵到庭中,虽是
用数根粗链绑着,仍是被它一阵阵低吼的咆哮和如雷的气息而震憾着。

  而虞天,竟是被赤身锁在行刑架上!他的双手被吊挂在上方,腿跪在地上,
两脚被向两边拉伸到最大的锁死在架子的两边,他满是鲜血伤痕累累的后穴就这
么被动的完全暴露在那藏獒的前方,那藏獒似已被血腥味给刺激引诱得发狂,象
是要挣脱身上铁链似的一阵一阵企图冲向虞天那单薄又遍体鳞伤的身子,那獒跨
下的巨物也充血的巨大着,象是要撕毁一切的嚣张着!

  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韩冰带头跪在云飞跪的脚下,他的声音满是惊惶:
「云飞……啊——不,主人,求您饶了虞天吧!他纵有千般错处,您严惩他也就
是了,这样子,会要了他的命的!」

  曦夜和逸风也赶忙跪在一旁,帮忙求情,可是云飞不为所动,根本看也不看
他们一眼,只是自己端起茶杯,可洒落在她衣襟的一滴茶水,终是暴露了她心中
的动荡!

  云飞看着跪在地上,那般接近死亡的虞天,他仍是一脸的泰然,仿佛再多的
折磨,也不会让他求饶!他的硬气啊!他的执着啊!云飞看着他那绝美英气冷静
又无一丝情意的脸,心中如同被冰裂般,无法不动容动心啊!

  他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浑身数不清的伤痕也无法掩盖他那完美又英挺
的身材,鲜血纵横在他的身上只平添了他的性感,想着一刻前,这美丽的身子还
在她身下承受着柔情,这一刻,就要面临死亡,她真的,不知如何面对!可是,
一切,又不可不行!

  她迟疑着,却仍是要下达她对他最后的宣判,却有门人来报,萧羽求见!韩
冰等狂喜,只盼萧羽能劝得回她,若是连他都做不到,那就谁也救不了虞天了!

  云飞看着风尘仆仆的萧羽笑嘻嘻的走进来,却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若
是来为他求情的,就白来了!」

  萧羽眼角早已瞟到秦虞天的惨状,却仍是笑容可掬的迎上云飞的冷脸:「我
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还不行吗?」

  云飞淡淡的瞅着他,心知他远道而来,必然有因,也不问他,只是冷冷的说:
「那好,既然来了,就看完这场好戏,你我再叙旧不迟。「说着就要命令人放开
拴着藏獒的锁链。

  那藏獒早已心急如焚,这时只觉身上铁链松了些,便张开血盆大口,前掌一
伸,竟是搭住了虞天的肩上,那巨大的挺立竟是要奋力的,向他那鲜血漓淋的穴
口顶去!

  眼看那粗壮以极非人类可以承受的巨物竟要生生将虞天脔死,萧羽再不能拖
延,忙飞身扑在虞天身后,一出横力,将他连人带架,居然向前推动了数尺!可
萧羽自己,却也被那藏獒的巨爪,将他左臂撕得血肉模糊!

  云飞惊叫出声,忙出手将萧羽从那兽爪下救了出来,众仆从忙赶上绑紧那恶
物!刚才一刻电光火石,只吓得她花容失色!她心痛的看着萧羽受伤的手臂,忙
帮他止血,一脸的担忧和心疼。

  萧羽却面不改色的笑嘻嘻的看着她:「连我这个丑八怪被它抓了一下你都这
么心痛,那你心爱的人被它伤了,你还不得痛死啊!还不赶快多谢我救了你的心
上人!」

  云飞啐他一口,却忍不住回头看看惊魂未定的虞天,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
遭的他,再坚强,这时竟也是骇得面无人色,心中,倒真的无端的痛起来,只是
又恨萧羽在这胡说八道,白白教他知道自己的心,又得如何呢,难不成还能掠到
他的情吗?

  她苦笑,却回头吼萧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
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又在这做顺水人情,是不是又想来勾引我啊!「

  萧羽却挠了挠头:「你对我是如何?我倒还真的不知道哦!你有对我说过什
么,承诺过什么吗?我怎么记得你从来没说过呢?要是你说了,我倒说不定会考
虑哦!」

  云飞被他窒得哑然,是啊,被他们宠坏的她,好象从来没有将感情宣之于口
的习惯吧,除了对韩冰,对别人,她一向都没有明说过什么,一切,都是以已所
想为想,好象对方知道,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他们真的知道吗?就连聪明了
解如萧羽,也不知道,又何况是,冷若冰晶的他呢?

  这一刻心中竟是突然的怔了半响,他知道吗?他知道我对他的情意吗?我对
他的照顾,体贴,呵护,心疼,他都能感受得到吗?还是,只是猜测得永远没有
答案呢?

  萧羽见她面上神色变幻不定,知道说中了,忙趁热打铁,咳嗽两声:「我说
那个,你要判人死刑,也得让人申辩吧是不是?不审问不招供就把人给杀了,这
不是冤假错案吗?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定要给他个机会吗?」

  云飞抬起眼来看他:「你不是知道原委吗?还说我错怪了他!你安的什么心!」

  萧羽笑笑:「我安的什么心你没必要知道,关键是,你们俩,到底安的是什
么心才重要啊!」

  云飞又禁不住回头望向虞天,却见他脸色如死人一般雪白,一抹黑血从嘴边
溢了出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浑身冰冷的呆在当场,他真的宁愿死吗?他
真的要永远的离开她吗?他真的再不会陪在她身边了吗?她的心疼得快碎裂般痛
楚。

  萧羽忍不住吼她:「你真想他死吗?这样你就痛快了,开心了,是不是?还
不去救他,就真的要死了!」

  云飞才回过神来,忙回转身将绑着他的绳子用剑砍开,将他横抱在怀里,忙
不停手的连点他心脉七个大穴,护住他心脉,再按他脉搏,眉头皱了皱,却是一
脸疑惑。

  萧羽也忙冲了过来,伸手搭在他脉上,脸中神色甚是奇怪,半响,才缓缓说:
「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天竺奇花之情花巨毒,中此毒者,心脉绞痛断裂而死,
就算有能解百毒之玉露丸,最多也只能护他七天,死前经历人生种种情愁苦痛,
死得奇惨无比,即使侥幸偷生,也多半会终生昏迷不醒,就算饶幸救过来,哪怕
只要有一丝毒性未解,也终生不能再谈情事,只要一念及情人,便心如刀割针扎,
痛彻心扉,生不如死!想不到虞天他竟会对自己用这样的毒,看来他真是恨极自
己用情之心,即使死不成,也再不做那有情之人了!「

  云飞听他如此说,忙拿出玉露丸喂虞天服下,心中剧痛,却又是另一番想法,
难道说,他心中早有心上人,只是被我所迫才与心爱之人分隔两处,百般相思,
终不可得,所以他宁愿死了,宁愿忘记,也胜过再不可与爱人相聚之苦?

  云飞此时柔肠百结,却才知自己是真真的爱惨了他,原来自己竟是一直的梦
中痴人,害苦了他,却仍是得不到他的半点儿心,此刻他便要死去,她才心中一
片空明,既然他另有所爱,始终不渝,难怪她一向待他的心,都是白费了!

  此时心中酸楚不已,只得转头望向萧羽:「你既知得这般清楚,可知解药何
处有么?只要救得了他,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

  萧羽耸耸肩:「这个嘛,那我还是只有麻烦帮中兄弟们罗,但愿他们七日内
能找到解药吧!反正你才说他不是你心上人的,死了就死了呗!」

  云飞气得又给他一掌,吼道:「还在这愣着干嘛啊,三天之内找不到解药,
我就要你的命!」

  萧羽没法,嘴中嘟囔着走了,还回头给她做了个鬼脸。

  云飞却抱紧了虞天,再不肯撒手,心中只是对自己说,再抱他几天吧,少就
是七天,多的话,他好了,也不是我的人了!

              第十八节断肠

  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三夜,他只是昏迷不醒,偶尔脸上便是那痛苦挣扎
的神色,她便知道他的药性儿又发了,只轻柔的将他抱在怀中,用冰凉的身子安
抚他。

  好容易盼得萧羽回来,他手中却只拿着几株同样剧毒的断肠草,云飞惊到:
「你这是干什么!要直接给他一个了断吗?」

  萧羽苦笑:「这情花的解药要到天竺去寻,最快也得一个月方找得到,几位
帮中长老说,凡是毒物,七步之内必有克星,便应该是这物了,反正你信也好,
不信也好,如今也只得这个法子了,你自己考虑吧!」

  云飞接过那深紫色的断肠草,心中真是痛得肝肠寸断,这一剂药下去,怕是
情花不毒死他,也给这草毒死了,可眼下除了这样,还真没别的法子,心中柔情
百结,竟是下不了决定!

  又等了三天,眼看第二日便是七日之期了,看秦虞天的脸色越来越是不好,
云飞咬咬牙,真是端了一碗断肠草汁到他唇边,心中伤痛,不可自已。

  狠狠心灌了下去,这一夜,他只是辗转反侧,不断惨呼,冷汗从他的额上背
上不停冒出,竟是痛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她守了他一夜,只是用内力护紧了他的
心脉,生怕他有什么不测,直到天光时分,他呕出一大口黑血,才平静些睡去了,
她心中才暗暗放下心来,兴许,真的死不了了!

  逐日减低了断肠草的份量,生怕那毒已解,这毒又致命,只是不敢加量,所
以后来情花的毒应该已少了许多,可还清得不完全。

  虞天仍是昏迷不醒,云飞日日守在他床前,生怕他就这么去了,让她终生遗
憾,她痴痴的守着他照顾他,总是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她从不曾对他言说过的
深情,她怕再不说,这一生就无法说给他听了。

  这天,她又在他床边陪他,忽然见他手指微动了动,她的心忽然跳得飞快,
他要醒了吗?那么,他不会死了!上天还肯再给她一次机会对他好吗?

  她轻轻俯在他耳边唤他:「虞天,虞天,你醒来好吗?我求你不要再这样无
知觉的躺着了,我好想你……」

  不知说了多久,虞天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仍是没有半分颜色,云飞忍不住俯
在他冰冷瘦削的身子上哭出了声,他仍是无知无觉的躺着,云飞哭得心都快碎了。

  一双手从背后怀抱着她,轻轻的抚她柔软的长发,她知道是萧羽,这些天,
他一直在这里陪她,她起身,擦干眼泪,不说一句话的转身离开,这时候,她真
的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

  萧羽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云飞,你不要这样再折磨自己了好吗?难道
他一世不醒来,你就一世都这样守着他吗?你醒醒吧!」

  云飞甩开他的手,只说:「我去看看他的药煎好了没,到时间吃药了!」仍
是坚强固执的背影,萧羽看看床上的虞天,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

  她端着一碗药走回来时,居然赫然见到虞天长长的睫长扑闪了几下,缓缓的
睁开!

  云飞欣喜若狂的扑上去,可只见到虞天的眸中只是有着深深的绝望和冷漠,
他痛苦的闭上眼,居然有一行清泪沿着他极冷冰绝美的脸滴了下来!

  云飞震惊了,他哭了!象他这般坚强如冰石的人,居然在她面前哭!她怔怔
的立着,不敢再走前一步。

  虞天张了张唇,声音嘶哑挣扎,几乎轻得听不到:「还不够吗?这样对我,
还不够吗?连死都不允许我死,你到底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云飞的心,都痛了起来,她将声音放到最柔的呵着他:「先别说这么多好吗?
你身上的毒还未解,先吃药,不管什么,都等好了再说,行吗?」她小心的递上
药碗,就是要喂他吃。

  他猛的睁开眼睛,冷冷的瞪着她,用力拂开她的手,将整碗药都摔泼在地上,
碗也摔得粉碎,病了这般久的人用这么大的力气,只教他侧躺着微微喘气,他用
冰得如星的眸子毫不畏死的看着她,象用尽全身力气似的恨声说:「你别碰我!
我宁愿死!」

  云飞连忙倒退几步,安抚的说着:「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别生气,身体要
紧,我这就走,好吗?」

  见他终于醒了过来,她终于安心,哪怕他再恨她再讨厌她,她也不再逼他了,
她已想通,就算他不在身边,也比他不在这个世上要强胜多倍,这些天,只要她
一合眼,就会惊醒的去摸他脉搏,她无法想象他冷冰冰的死去,再也无法见到的
那种心痛与恐惧!

  她退到门外,不出声的坐在他房门外的台阶上,心中痴想着,仍是守着不肯
离开,忽然听得里面的仆从一声尖叫,她又是惊得整个人跳起,冲进房中。

  却见到虞天手中抢了一片摔碎的瓷片,狠力向自己颈中割去,留下照顾他的
两名仆从没有武功,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呆看着尖叫。

  云飞抢上去夺,他却拼命挣扎着,云飞不忍用强,只怕弄痛了他,一时竟和
他争持不下,僵持着,云飞竟是整个人几乎压在了他身上,这姿势怎么竟是这般
暧昧,两人不禁都停了手。

  虞天看着她,语气中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怨恨和心碎:「你一向待我那般残忍,
从无半点留情,谁都可以折磨我,甚至,连禽兽都可以!既然这样,又何必再留
我!我死了,不是更遂你的心意吗?」

  云飞这般近的看着他美丽如冰的眸子,冷得教人心寒的盯着自己,竟又是心
中一痛,微微转开眼不敢再和他对视。

  她忍着心绞碎般的痛,咬紧了唇,终于只得轻声说:「你不要再寻死了,等
你好了,我一定放你走,再也不留你了,你想去哪里,和谁在一起,都由得你,
这样总行了吧!」

  虞天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见她说得坚决,终于缓缓放开那瓷片,云飞再看他
颈中手上,又是一片血肉模糊,好在他病重未愈,伤口不算太深。

  伸手拿过药膏,就是要为他抹上,他却用臂格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不
说一个字,云飞黯然,将药放在他手边,便是要起身离开。

  可是想想又是不放心,生怕他又要寻死,便又重新坐下,虞天不知她为何又
起又坐,只防备的看着她,不知她何所为。

  她连忙摆了摆手,离他远了点,转开头柔声说:「我只是怕你又要寻死,我
不碰你,我就在这待着,什么也不做,总行了吧!」

  虞天倒觉得奇怪,此番醒来,她怎么象是换了个人般,竟是百番忍让,他再
怎么发她脾气,她竟也一点不生气,从来没过她这样待过自己,这番倒教他好生
纳闷。

  再偷偷看她,才发现她一脸憔悴,眼中布满血丝,倒象是多少天没好好睡过
的样子,难道是……心中一动,只这么一想,那残余的毒性立时发作,忽地便教
他心中绞痛万分,痛得肝肠寸断昏天黑地,只捂着心口说不出半句话来,脸色也
立时苍白得如死人般,冷汗津津的沿着俊美的面容滴下。

  云飞见他不说话,回转头一望,才惊见他这般,只骇得冲近去将他搂在怀中,
一边按他脉搏一边急声问:「怎么了?虞天,你怎么了,别吓我呵!」

  虞天心知这情花之厉害,实在无法只能拼命推开她,闭上眼不看她,忍着剧
痛吼她:「你走远点!我不要再见到你,你非要害死我才肯心甘吗?」

  云飞被他吼得一愣,守了这般久,好容易才盼得他醒来,忍受着他的无视,
却只听到他越来越是冷酷无情的话,见他为情花所苦,知他心中又是在思念他心
上之人,实在再也控制不住,泪珠终于沿着脸儿滴了下来。

  怕教他看见,这时只转开脸,咬得唇生疼,再不说一句话,转身奔了出去,
虞天也无暇多想,好容易才平息心情,胸口却仍是隐隐作痛。

  不一会儿,只见萧羽笑呤呤的走了进来,见他这般模样,取笑道:「你们两
个冤家还真会折腾啊,过了这事看你还闹不闹,这还不知道自己的心了吗?」

  虞天苦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就算我知道了自己的心,也永远不知道她
的心……」才说着,心又抽痛起来,便不敢再想。

  萧羽笑笑:「痛死你也活该,现在外面想砍你几刀的人多了,为了你这倔性
子,她可是一个多月几乎不眠不休的守在你床前,死活不肯好好睡一觉,不管谁
劝都不肯听,我看啊,她这心也是白用了,谁教你只是个冰雪石心的美人儿呢!」

  虞天抬起头看着萧羽,却在他眼中看不到半点儿取笑,有的是感动,甚至是
……羡慕?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竟然……心念只稍动,他便不敢再想,又低
了头不出声。

  萧羽无法,只得说:「我真服了你们了,你说什么也非不能教她陪着,她不
看着你却怎么也放心不下,这会子还在外面守着非不肯去休息呢,你们乐意就这
么耗着吧,我可受不了了……还有,上次解药的事,看来也不消对她说明了,是
吗?」

  虞天低着头,思量了良久,才轻声说:「……你叫她进来吧……」

  萧羽才笑着退出去了,慕蓉云飞却是前后脚的就进了门,只远远的看着他,
眼圈儿还是红的,却不肯说话。

  好一会儿,见他没发脾气,她才慢慢走了过来,柔声道:「你好些了吗?我
不打扰你,只在这坐着就行!你不消理我的。」

  虞天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无法可想,只得闭上眼不看她,
冷漠的说:「哪敢教慕蓉庄主这般费心,要真怕我再寻死,你只消将我绑上,不
就得了?」

  云飞也是一时被他骇得糊涂了,这时才想到,这倒真是个好办法,人总有个
疏忽的时候,万一看不住他,便是教她悔恨莫及。

  这时才回过神来,当下便找出两副铐子,先拿一副,纤手执住他一只手腕,
将铐子铐上,忽然想起什么,又将那铐解开,却用条纱帕子缠住他手腕,才又将
铐铐上,似是怕那金属划伤他肌肤似的。

  虞天见她竟这般细心呵护,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绞痛,不敢再看,只得侧开脸
去,她将铐另一端锁在床头间架上,将他另一只手锁在另一端,试了试无法挣脱
才轻笑起来:「我竟是想不到这个法子,只是又要委屈你一下了。」

  这时他既无法动弹,她便又拿起药膏,细心的帮他抹在颈上和手上的伤口处,
他也没再出声阻止她,只静静的任她搽着。

  搽完药,他仍是不理她,只紧闭双眼默默的躺着,她看着他苍白失色的憔悴
样子,想着自己一直待他的无情,又是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痴痴的想着,也终于抵不住困倦,伏在他身旁,便这么睡去,他偷偷睁开眼
看着这般温柔守护自己的她,心中无限感慨,禁不住又是剧痛难受,再不敢多想
一刻。

  秦虞天一向是个极冷冰性子的人,自己总也没弄清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
的爱上了那样的云飞,对她的心,他更没一分了解,可想不到,这番中了这情花
的毒,竟是教他,明白分晓了自己的心意!

  恨她吗?本应是恨极了她的,可偏偏硬不下心恨她!离开她吗?苦苦在她身
边等了这般久,不就是为着她的一点柔情吗?又怎么舍得走?一直以为自己没有
那么爱她的,却是爱惨了她,就算被她那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仍是敌不过她这刻
的似水温柔!

  他自醒来后这日里夜里,只要一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巧言软语,柔情似水,
便是痛得心肝剧痛,象是连命也给她牵了去似的,情之一字,竟是这般伤人,教
人心牵梦寐,又怎么不教他心如刀割!

  更让人恼怒的是,她竟又是大改常态的,偏要时时刻刻温柔的在他眼前出现,
那份关切,那份情意,再不掩饰分毫,教他是又喜又惊,又怒又怨,好好的,偏
要在此时来招惹他,稍动心神,便让他痛得心胆俱裂,苦不堪言,真真是害惨了
他!

  既然知她心中有他,他又如何再恨她,只是,怨她为何不曾早点这般待他,
也白教他吃了这些苦头!

  这时既是宠着他由得他,他也无奈何,只有再三板起脸来赶她出去,叫她没
事别到他这儿来,唉!他竟从不知道这相思却是这般的苦,这情之一字,即才是
人生最痛,任何肉体之痛,都无法及其万一啊!

  等了不久,丐帮中人终于自天竺寻了那解药来,才算彻底解了这苦,可她,
却似是被他给吼远了,竟是真的再也不来了。

              第十九节整死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去寻她,冷冷的说:「我找你有事。」

  云飞知道,这番总是避不过去的,他,总是铁了心的要离去的,无奈的,与
他各骑一匹马,便向那莫干山深处慢慢的踱去,心中却是痛得不行,知道这次,
怕是再也留不住他了!

  秦虞天回过头来,冷冽清澈的眸子盯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庄主大人,
您想好了,要怎么处置我吗?老这么把我给凉在一边没个结果,还不如直接让我
死了呢!」

  云飞听得个死字,心中又是一震,心知,再要强留住他,只怕是留下他的命
了呢!苦笑着,将声音粉饰得若无其事的说:「你……若肯老老实实说出你中情
花毒时,时时刻刻念记的心上人到底是谁!我也许便真的……放你回去寻她!」

  秦虞天怔了,原来她竟还是不知我的心的,忍不住唇边一抹轻笑,将马驾前
了些,说道:「你可答应了的,我说了是谁,你就要放我走的哦!」他偷偷换了
她的原句,却是故意要套住她的话语。

  慕蓉云飞此时心中剧痛,竟是没有留意他的小把戏,只点了点头。

  秦虞天笑着打起马,大声说:「那我就告诉你吧,她的名字是…………是
……………慕!……蓉!……云!……飞!」说罢哈哈笑着,打马飞驰,片刻便
去得远了。

  云飞一怔,几乎回不过神来,久违的幸福顿时溢满了她的心中,这个该死的,
又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捉弄我这么久!她打马飞驰着追上去,只想捉住他,这
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冷面男子!

  秦虞天自小纵横马上,骑术傲人,这时抢了个先机,云飞又心乱如麻,一时
竟是追他不上,云飞心中又是急躁又是心乱,只是乱了章法。

  一不留神,竟马失前蹄,整个人摔了下马,秦虞天回头一望,只心中一紧,
忙回过马头,赶将回来,一下跃下马来看她。

  看她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紧张得直问:「摔到哪儿啦?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飞故意扭过头不理他,他只得放柔声音说:「真生我气吗?我……给你陪
不是,总行了吧?」

  云飞转过头来瞪着他,假装恶狠狠的吼道:「你又是在耍我的是不是?每次
都这样,让人家以为你乖乖从了,又是暗藏机关,都说了放你走了,还要回头骗
我!有本事你再跑远点啊!永远别让我碰!」

  虞天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唇,微转开头:「第一次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
可那次我依了你,你之后却都没……碰过我,我以为你只是玩玩我就甩开的,所
以……」

  「所以你就冷落我,不理我,不上来争宠,要离得我远远的,还……竟然敢
来欺负我,是不是?」云飞没好气的说。

  虞天更是气苦,心中微痛:「我只是你的俘虏,在你心中,娇宠不及韩冰,
亲厚不及逸风,爱惜不及曦夜,无非是你一时看中我这表相而已,我凭什么与他
们相争,你既然不理我,将我凉在一边,我还能怎样?」

  见云飞不出声,他只得继续说着:「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对我除了冷冰残
酷,还有什么?唯一一次对我说过丁点儿柔情的话,还是我为了你的曦夜受伤那
次……甚至,你都从不曾召我侍过寝,我又该怎么想……你不肯碰我,却让谁都
可以上我,还包括那只……」他不禁掩住胸口,似是疼得说不下去。

  云飞忙不敢再装,伸手抱住他,手轻轻抚着他的心口,柔声说:「心里又痛
了吗?但是……我真的好欢喜啊,第一次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等了你多
久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强要着留下的,如果只是迷恋你的相貌身子,我为何不
干脆夜夜强要你相陪!我不愿强迫你,总在等你和他们一般主动对我流露你的情
意,可是,等来的,却是你越来越冰冷的应对,千里迢迢去边关看你,你居然还
是冷若冰霜,可不教我生气!你这个坏蛋居然还敢那样对我……我那时可真是恨
死你了!」

  虞天忍不住微侧过脸:「我当时只想着,与其这么继续痛苦,还不如直接给
你杀了算了,可是又不舍得虐待你,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与你温存的感觉,
你要是还恨我,就一剑杀了我吧!」

  云飞附在他耳边轻声坏笑,吹气如兰,只弄得他耳边痒痒的:「我当然不放
过你,我怎么舍得一下杀了你,谁都不许再碰你!我要天天都和你温存,一辈子
那么长,慢慢的……狠狠的……亲自整死你!」

  虞天忍俊不禁的轻笑:「天天?你敢吗?好,我等着你召我!看你不给他们
纠缠死!」

  云飞看见他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不禁又是心动,又假装坏笑着说:「那倒不
一定,他们可不敢和我过不去,倒是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虞天一窒,恨道:「哦!原来你还是消谴我来着!还没欺负得我够啊,还要
教他们也来欺负我是不是?哼,大不了拼了,看谁怕谁!」

  云飞勾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哟,这么有性子啊,我喜欢啊!看你们谁
打得赢谁好了!谁赢了,我就召他侍寝好了!」

  虞天忍不住又拍开她的手,怒道:「你这个魔女!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
可不加入,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云飞笑着耸耸肩:「好吧,你不参加就不参加好了,那就又总也轮不上你侍
奉我罗,我也帮不了你!」

  虞天又是一阵气闷,转开头去不出一声,云飞才笑着去解他衣衫,吃吃笑着
说:「那不我们专在野外里来偷情如何?」

  虞天哪防得她这般,虽然这里深山少人,可也时常有猎户樵夫经过,哪里干
得这事,只惊得他用手握实领口,轻咤她:「你不是吧!」

  她却只坐上他的腰部,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双手向上拉,绑在后面的树干上,
一边笑得坏坏的说:「别装了,我一直只道你是个冷冰冰的,却不知原来你才是
最欲求不满最骚的那个!」

  虞天虽由得她将自己绑上,这时听了这句,仍是心中不快的反驳她:「你说
什么啊,我哪是……」

  她笑着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只整得他耳际麻麻痒痒的:「不知是谁和我
说,要做到死才够,又说自己很喜欢和我做的呢?还敢说自己不骚?」

  虞天只给她气得又羞又怒,索性闭上眼不理她,云飞笑嘻嘻的说:「好,你
不理我,我便将你衣服剥光,一个人扔在这里,看你还硬不硬气!」

  虞天仍是不睁眼,抿着唇不出一声,云飞说到做到,居然真的三下两下剥光
他衣物,将衣服席卷着,扔上马背,便拍马离开。

  虞天想不到她竟然真如此做,忙睁开眼看,却只见她仍是俏生生笑盈盈的站
在眼前,只是一匹马被她赶开了而已。

  他横她一眼,又侧开头去不理她,她收了笑容,看着他,良久,才说:「虞
天,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点儿,老和我斗气,不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
累吗?你不累,我也嫌累啊!」

  虞天身子一震,回头看她,眼中竟有些寞寞与萧萧,竟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只痴痴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你只怪我,可你待他们都那般……就
不能对我也好些?」

  云飞却「扑哧」一笑,扑在他身上,柔声说:「对了,我就是想听你讲这些,
我想天天听你说,你有多在乎我,有多想我要你,有多喜欢和我做……你一天不
说,我就得把你给忘了!看你说不说!」

  虞天瞪着她,终于也忍不住轻笑的斥她:「难怪他们都叫你妖女!果然坏得
很!「

  云飞抚着他的笑容,竟是要迷醉在他这般难得一见的温柔中,她着迷的看着
他如春风般拂过的绝美笑容,轻声说:「虞天,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虞天刚有些感动,她就坏笑着说:「我指的是,你被剥光衣服绑在这野外的
样子!真是引死人了!我们天天出来打野战好不好?」

  又成功把虞天窒得说不出话来,只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着她,她嘻嘻笑着,
骑上他的胯间,慢慢磨擦着他的硕大,待它抬起头来,便坐下身子,将它索入体
内,或轻或重或进或退,只教他轻吟低呼,几乎忘了身在露天荒野随时有人经过
的境况!

  她轻笑着,加快了速度,教他更生难耐,她轻轻折磨慢慢揉吸,只要他亲口
在她身下承认,一直以来,他所有从不宣之于口的情,和爱!还要补偿他欠她的,
一切!

              第二十节吃醋

  这天,慕蓉云飞又赖在秦虞天房中,两人缠绵完后,她又磨蹭良久,却还没
有走的意思,秦虞天皱了皱眉,忍不住赶她:「喂,你还不去韩冰那儿啊,一会
他又迁怒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慕蓉扑哧一笑,却仍是腻在他身上,鼻尖顶着他的,嘴唇在他冰冷的薄唇上
若即若离,取笑他:「你不怕我,倒去怕他?我的秦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肯屈
居人下了?」

  秦虞天没好气的把她推开:「得了吧,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给他的权
利,他怎么敢这样!算我怕了你们,你快去罢!」

  慕蓉云飞心中好笑,却又是一把抱紧了他,柔声道:「天天,你是不是吃醋
了嘛,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秦虞天给她缠得没办法,只得翻身压她在身下,作势说:「得了得了,迟点
儿我补偿你总行了吧,你快去罢!」

  云飞这才娇笑着不再引他,自去韩冰房中歇息。

  第二日一早,虞天还没醒,云飞就蹑手蹑脚的偷偷进了他的房,轻轻趴在他
身旁,看着他沉睡中冷冽清俊的样子,心中实是平安喜乐,无限欢欣。

  原来私心念里想了他这般久的人,却也早已在心中放下了自己,早知如此,
就不必虚耗了那许多日子,现今既然知道了他的心,又如何舍得放开他。

  只恨不得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倚在他身旁,看见他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就忍
不住逗他,嘴角忍不住偷偷价笑了起来。

  轻轻俯身吻他的耳垂,凉凉的,软软的,嗯,感觉真好,伸出舌头柔柔的舔
他轮廓优美的耳廓,唔,他微觉有点痒,轻轻摆了摆头,仍是沉睡,云飞偷笑,
继续,用舌尖轻挑弄他的耳内,齿尖轻轻啮咬他的耳。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大眼睛,赫然看见云飞在他眼前几寸之外,笑盈盈的望
着他,只得无奈的说:「早啊,庄主大人!这么早来,有何贵干啊!」

  慕蓉云飞笑得坏坏的:「我来收某人昨天的承诺啊,不是答应了要补偿我的
嘛,鸡都叫了,还不起来干活,想赖账啊!」

  秦虞天气结,反正早上起来正是血气方刚,干脆就把她一翻身给压在身下,
手便去解她衣衫,嘴里还说:「既是这样,那您就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吧,我可放
肆了哦。」

  他一手摸过来,云飞不禁浑身酸软,娇笑的由他做主,虞天也不由得为她清
丽如花的巧笑着迷入神,忘情的沉醉在她的柔情宠溺中,努力的亢进着,直至冲
至顶峰!

  激情过后,两人倚在一起,闲话有一句没一句的,云飞忽然想起什么,欲言
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和那个刘小姐……」

  虞天脸色一变,她又侧过头不说话了。

  虞天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还要纠缠这事多久啊!我根本从来就
没和那个刘小姐接触过,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我一出事她家就退婚了,
我连她长得是圆是方是长是扁都没留意过!你放心没有,开心了吗?」

  云飞飞快的的转过脸来,欢喜的在他唇上猛亲一口,笑逐颜开的说:「开心!
我开心极了!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这么说呢,白教我吃了这么久的干醋!不然也
不会这么折腾你了!」

  虞天拿她没办法,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转念想想,才道:「你现在才告诉
我,你和我斗气都是吃这个醋吃的啊!我真是……」

  云飞伸了伸舌头,忙顾左右而言它,突然又转移话题道:「上次你给我服的
那药,解药是不是你给萧羽的?」

  虞天不理她,仍是瞪着她,云飞才笑笑说:「我就说呢,萧羽这么本事,几
天时间就找到解药了?同是出于异域的情花毒,他就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回来,两
件事联在一起想,才觉出问题来呢。」

  停了停,她又似无意的带出话头:「那个我被你药倒之后……小蝶和小及,
到底被你给怎么了,现在何处啊?」

  秦虞天只装作听不见,也不睬她,自走到另外一边的椅上坐下,云飞自已觉
得无趣,可憋在心里又忍不了,隔了一会,还是追问:「小蝶小及他们,不会被
你给杀了吧!」

  虞天冷冷的回她:「如果我说是,你又要如何!」

  慕蓉云飞心中一阵心痛,却是说不出话来,小蝶那温顺服从逆来顺受的样子
和小及纯真乖巧的样子顿时浮现在她眼前,虞天他,不会真的这样吧!

  虞天见她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转开脸冷冰冰的说:
「早知道你这般心疼他们,我倒真这么做才好了!」

  云飞大喜,一下骑在他身上,笑着捧起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又腻在
他怀中纠缠:「好虞天,乖虞天,快把他们放了吧!可想死我了!」

  虞天更是心中闷气,一手推她,口中便怒道:「一下就厌烦我了,是吧?想
起你那柔媚的小情人就心痒了是不是!」

  云飞更是开心,一手捏起他完美的下巴,探究似的盯着他那清冽冰冷的眼,
此时竟也象有从火焰在喷烧,笑道:「你也吃醋啦?好虞天,快告诉我,是不是?」

  虞天一手拍开她的手,转过头不看她,云飞闹心大起,伸手将他双臂扭到身
后,穿过椅背上的间枝,便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双手交叉,绑在椅后。

  虞天还没反应出她要干什么,她已毫不客气的撕开他的前襟,双手将他衣裳
一分,便向两边褪去,他赤裸结实的上身,立时便展现在她眼前。

  云飞轻笑着,轻吻他的耳际,又引得他浑身麻痒,嘴向他冰冷美形的唇上吻
去,手却轻轻沿着他优美的颈项,轻轻抚过他迷人性感的锁骨,终于落在他樱红
小巧的茱萸上,轻捻慢揉巧捏玩弄。

  纵是虞天定力超人,被她这么挑逗,却也竟不住从唇中溢出一丝呻吟,云飞
浅笑着轻触着他的唇,迷惑他:「亲亲小天天,快说,你是不是为我吃醋了,嗯?」

  虞天身子被她诱得麻痒,心中却仍有一丝清明,当下闭了眼,不去理会她。

  云飞吃吃的笑着,手仍是不停的向下探究,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柔柔的打着
圈儿,另一口手,却放在他腰间,捏摸揉搓,嘴却凑在他鬓边眉间,吐气如兰的
轻吻。

  满意的看着他冰冷的身子被她调弄得泛上情欲的淡红,鼻息也渐渐粗重了起
来,终于一手扯开他的长裤,果然,他的硕大早已高高昂起,呼之欲出。

  虞天羞愧得不敢看她,可她才没那么容易放手哟,柔软的手指轻轻沿着肚脐
往下,缓缓进入微卷浓密的花从,在那里柔柔的打着转,偏不碰他那火热。

  甚至还手腕一转,竟是绕过它去,向那柔软的鼓涨轻抚过去!虞天全身一阵
颤抖,禁不住咬紧了下唇!

  云飞左手手指伸入,轻轻撬开他那那排贝齿,柔声说:「不许咬自己,我要
听你出声!」

  虞天再是难忍,齿间溢出渴求的呻吟,被她玩弄得全身抖颤,可挣不脱分毫,
可恨她居然碰也不碰他那欲望的根源,那火热的巨大!

  云飞仍是柔声细语:「宝贝小天天,你还是不肯说吗?嗯?说出心事,有那
么难堪吗?」

  虞天低了头,却仍不作声,可呼吸渐重的他,却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竟是在她身下扭动着,似是要将那火热向她手中磨去。

  云飞笑了笑,终于将手,环掌在他的火热上,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努力
的挺起身子,只盼能解救在她手中!

  云飞却是不紧不慢的套弄着,将他那敏感的分身玩弄得欲生欲死,可偏不加
快速度放他出来!

  秦虞天恨得浑身一阵一阵的麻软,就是无法逃出生天,咬不了唇,只能发出
一声声似诉似怨的哀声,可云飞并不心软,只是带笑的望着他,折磨着他的热情
和欲望。

  秦虞天冰冷锐利的眸子此时却只写满欲望的色彩,目中竟是湿润得快露出水
来,一双美目怒瞪着她,忍不住埋怨:「你……这个……该死的……妖女!」

  云飞看着他的狼狈,欣赏着他在她手下欲哭无泪的挣扎,心中好不得意,故
意加快了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引得他更是一阵阵身不由已的欲涌的扭动挺进。

  可惜,在他以为即将能够释放的一刹那,她又无情的用手心,堵住他那火热
的出口!他低吼一声,情欲迷蒙的双眼不得不抬起望实了她,里面,分明已有了
一丝的乞求与哀怨。

  云飞不依不饶的逼紧了他,在他耳边仍是说:「天,我承认,我的确是为你
吃醋了!你也告诉我,你有多爱我,你有多在乎我,好吗?」

  秦虞天望真她清澈迷人的眸子,里面不再是玩弄与亵意,分明写着的,是她
的款款深情,他终于微低下头,轻声说:「云飞,我爱惨了你,心里始终只有你
一个,你还不知道吗?这一次,我是真的自愿留下的,你还不清楚我的心吗?可
是,你身边,有多少个?不要逼我表达对你身边其他人的感觉,好吗?这样,对
我太残忍!」

  云飞的心,瞬间被这酸楚的幸福包围着,全身心的充溢着对他的疼爱和欠疚,
她深深的拥吻着他,索取他唇中的爱意。

  身下更是放开了手,将他的火热,温柔的用她的身体包容着,加速着,他们
用那热炽的情意,燃烧着彼此的身心,直达快乐的巅峰!

  过了两日,云飞刚睡醒午觉,秦虞天便来找她,云飞笑着靠在他怀里调戏他:
「又想我了是不是?又欠调教了是不是?」

  秦虞天淡淡的拉开她的手,不出声的牵她出花厅,赫然便是小蝶和小及已在
那边等她!

  云飞又惊又喜,一下冲到小蝶面前,狠狠的抱着他,亲了一满个香吻,小蝶
被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媚眼如丝的,竟是浑身酸软的倚在她怀中,好容易喘
过气来,才娇声道:「主人,你想奴儿了没有?是不是把奴儿都给忘光了!」

  云飞乐不可支:「好蝶儿,我怎么会不想你,一天怕没有想上数十次呢,只
想着怎么一见你,就好好『疼爱』你个够呢!」

  小蝶横飞她一个媚眼,便将那狐狸脸儿靠上她的手心,腻声说:「只要主人
您喜欢,小蝶任凭您怎么玩儿,都可以的……只要主人您,千万别不要小蝶…
…」

  云飞更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眼角却看到那直肠直肚的小白狼,看到他们
这场好戏,一付敬谢不敏的样子,更是好笑之极。

  当下放开小蝶,搂着那银发小美男,便向他唇上吻去,他惊得后退一步,瞪
着云飞怒目而视:「你……你这里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啊!你当我是什么啊!早
知这样,我……我……」我了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云飞笑笑,故意伸出手指,一二三四的数了好半天,然后一脸无奈的耸耸肩:
「我也数不清有多少个了,你现在后悔,兴许还来得及啊!」

  宇文及更是大怒:「还来得及,来得及什么!我——我——都被你吃干吃净
了,你还想不负责任,是不是!你这个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云飞更是好笑,伸手擒住他的下巴,轻吼他:「喂,你这小白狼,到底恨我
什么?是恨我吃了你?还是恨我不负责任啊?」

  塞外男子没有中华古国诸多讲究,饶的是直肠子,只恨不得跳起脚来:「我
自然是恨你勾三搭四,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我可是真心跟你的!你却这么
待我!我恨死你了!」

  云飞心中感动,忙拉过他的手,搂他在怀中,哄他开心:「别胡思乱想了,
我对你也是真心的哦,只是要委屈你当妾侍而已,别太在意好吗?我会对你好的,
真的!「

  宇文及被她软声相哄,心想既已被她骗了来这离乡万里之地,一颗心也早被
她骗到,也别无他法,只盼她真能待自己好些,便也不出声的气鼓鼓的由她得搂
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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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节酒闹

  说话间,竟是韩冰曦夜逸风他们已听得消息,都赶了来,众人拜见云飞后,
韩冰却只和那宇文及寒暄,见他年少英勇,为人又是极坦率真诚,极是添了好感,
相谈甚欢,却眼角也不看那小蝶一眼,曦夜本不擅言词,只站在一边默默的陪着,
逸风知道之前的恩怨,也不敢和小蝶搭嘴。

  小蝶何等聪慧之人,心知讨不了韩冰的好,便是云飞,也未必护着他,此时
忙双膝点地,脆在韩冰脚下,收了那媚态,轻眉顺目的给韩冰请安:「韩主子好,
奴才小蝶,拜见韩主子万安。」

  韩冰却仍不理他,只是和宇文及相谈,当小蝶是透明,小蝶跪在地上半响也
没个回音,心中害怕韩冰又要赶他走,越想越是害怕委屈,那泪珠儿在眼眶中打
着滚,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的,全滴在膝前。

  云飞看着心生怜惜,忍不住出声:「韩冰,小蝶他身世可怜,便留了他在这
吧!」

  韩冰横她一眼,心知他们久别重遇,感情愈浓,只怕今天她是护定了小蝶,
也只得说,「留他也行,不过得依我几条,第一,他身份低贱,又是罪犯,我不
许你收他,只能留在这儿做奴做婢;第二,他近得你身多,只怕又是狐性扰人,
便让他跟在我身边服侍我,你若要和他欢好,需得经我同意;第三,以后他做错
什么,我都有权罚他,你不许代他来求情。就这三样,你要依得我,才许留他在
此。」

  云飞哪管那么多,只要先把小蝶留下,就什么都好说,哪管三条,就算三十
条,也依得他了,也不曾细听那具体条款,忙点头应允。

  小蝶见云飞同意了,也只能叩头多谢韩主子的大恩。

  再说宇文及的事,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他的性格,人人都喜欢得紧,当下便
准备妥当,由云飞收了他做六房。

  入门那天,他敬酒之时各位哥哥也不曾怎么为难他,只有到敬与虞天时,他
却强着偏不肯跪下递酒给虞天,虞天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接他的杯,一时却是
僵住了。

  韩冰却走过来,轻轻在宇文及膝上一顶,教他腿下一软的跪下,他不知所措
的回望下韩冰,韩冰却冷笑着说:「你也太不识事了,人家现在可是庄主身下的
大红人,你也敢在这跟人家闹性子,可不是自己找死吗?小心人家吹吹枕边风,
你可就麻烦大罗!」

  虞天见宇文及这般嚣张,本来就不痛快,这时又只听韩冰在这一口一个人家,
担担打打的,句句都是盯着自己不放,心中更是不悦,可他一向内敛,更不愿在
云飞的喜日子闹事,便偏过头不出声。

  谁知韩冰见虞天不回嘴,更以为他好欺,当时心中更是盛气凌人,怂恿宇文
及道:「还不上前敬酒?人家可傲气得紧,不肯吃你这杯呢?」

  宇文及年少不识事,见有韩冰撑着自己,也是少年胆气,故意将杯举高递到
虞天身前,一边推搡着,手下便用了些暗劲。

  虞天见他们这般排挤,居然还敢动起手来,心中也不禁暗气,见宇文及又是
一肘撞来,他也不客气的用手一格,宇文及一时收手不及,那酒竟全泼到虞天身
上。

  虞天脸色一变,宇文及也是愣在当场,韩冰见势,故意在宇文及身后一撞,
居然那酒杯就翻摔下地,摔得粉碎!

  这杯一摔,当时现场一片噤声,韩冰更是故意冷笑着大声说:「你还真做得
出来!云飞收多一房小的就容不得了是吗?还摔杯子摔脸的,有本来你对云飞发
脾气啊?拿人家小孩子撒什么气!」

  虞天气得脸发白,明明是他们有意挑衅,还在此担担打打造谣生事,当时便
想真动手,可旁边逸风偷偷扯了扯他袖子,他回头见逸风使了个眼色,显是叫他
忍住,再看到曦夜也不出声的走了过来身边,知道若闹起来这场面必是收不了势,
便强忍怒气不吭声,只冷冷的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云飞闻声过来,只见宇文及跪在地上,身边满是瓷杯碎片,韩冰在一旁却是
义愤填膺的不平之样,虞天只冷眼旁观,眼中却含着怒气,心知必是争风吃醋闹
的,这时喜时里,也顾不上问谁是谁非,只消停了事是正经。

  当下便拉起还委屈的跪在地上的宇文及,柔声说:「小孩子家的,给哥哥们
教训下也算不得什么事,姐姐晚上好好疼你哦!」

  宇文及本是个极容易哄的,给她这么一呵便是没事人一样,笑逐颜开,喜滋
滋的往下敬酒去了。

  云飞回头瞪了韩冰一眼,冷冷的说:「还不回自己位置上坐好,在这添什么
乱?」韩冰悻悻的回自己位上去,众人也都识趣的行开。

  只余下云飞和虞天独对着,虞天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她却只轻笑一下,
伸手将自己手中的酒喂到他唇边,轻声说:「你不吃他的酒,总得吃我这杯吧?
嗯?」

  虞天低了低头,又抬起眼,清冷的眸子水波流动,低声说:「我不是……」
说了半句,却又停了声不再说。

  云飞笑了笑,将杯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了,虞天不出声,分明那杯边还有她
唇上的余温,馨香可人,只教他再发不出半点脾气。

  云飞见他喝了一口,却收回手来,在他喝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笑着瞟着他
不语,只教虞天情不自禁的垂了眼,不敢直视她火辣辣的目光。

  云飞却持着杯坐回首席的韩冰身边,韩冰低着头,气鼓鼓的不理睬她,见她
仍是拿着那只酒杯不放,心中更是气苦,扭头到一边不看她。

  云飞也不去说他,只自己满上韩冰身前那杯酒,用唇含了一口,突然粗暴的
将韩冰拉转怀中,唇重重的压在他温软樱红的唇上,将那酒喂与他,韩冰卒不及
防,被她猛的灌了一口烈酒,只得勉强推开她,却被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韩冰眼见她待虞天那般温柔,却待自己这般粗暴,只气得眼圈也红了,好容
易缓过气来,只得又是扭开头去,只说:「你……就是会欺负我……」

  云飞笑着拖起他的手,慢慢在上面划圈,轻揉慢抚他白而润滑的肌肤,食中
两指捻起,缓缓擒他优美的食指,放在唇中出力咬了咬,他收了声,看着她,她
却只轻声说:「是啊,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不喜欢,我就去欺负别人了,好不
好?」

  韩冰给她说得没法出声,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低了眼,抽回手,
被她一拉,就借势歪到她怀中,强压下心中醋意,只默默陪她喝酒。

  好容易平息得这场小风波,各人饮得够了,尽了欢,才醉入帐中,云飞躺在
床上,宇文及笑着偎在她怀中,脆声道:「好姐姐,我终于是你的人啦!今晚你
要怎么疼我啊?」

  他伏在她怀中,看不到她表情,她却冷了脸说:「嗯,对,好好疼你!」他
笑着,没听到她的意思。

  她没有表情的说:「既然这么想我疼你,就把衣服给脱了。」

  宇文及欢天喜地的把自己衣服脱光,健美青春的身子裸露在她眼前,她嘴角
微微扯动,用一只早准备好的狗项圈套在他颈上,勒得略紧,几乎教他有点透不
过气来,他无辜而黑亮的大眼巴巴的看着她,想出声求恳,又想着由她,便没有
说话。

  她不作声,牵着项圈上连着的狗绳将他拖行了好几步,教他粉嫩的脸儿也窒
闷得更加泛红,轻声呛咳了几声,赶不上她粗鲁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轻声说:
「姐姐,好紧啊!」

  她不作声,又用一条三指宽的皮腕带将他两手绑上,拉向上捆在窗边栏杆上,
这个高度教他难受得很,既无法坐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勉强半蹲着,宇文及更是
纳闷的说:「好姐姐,你要干什么啊?」

  云飞笑笑,将他两腿扯开,分开绑在窗下两边的栅格上,将他绑好了,才狞
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今天是你去招惹虞天的是不是?刚入门就想以下犯上?你
胆子可真大,不教训下你还敢翻天了你!」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的用意,只吓得声都颤了,忙急声求道:「我错了!姐姐!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

  云飞摇摇头:「看在你今天第一日入门,就饶过你不打,可这惩罚,必是少
不了的!不然这后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从瓶中倒出一杯青色浓稠的液体,用食中两指恶狠狠的捏住他两颊,迫
他张开他嘴,将那杯药全灌入他嘴中,他呜呜的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全
被逼喝了下去。

  他惊恐万状的看着她,只觉得一股热力从下腹腾的涌上,全不知发生什么事,
只骇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还不罢休,弯下腰一手搂紧他的腰固定住他,一手便另外取出几粒丸药,
恶意的沿着他的臀缝一路探入,强行掰开他的双臀,一点不怜惜的将那药猛的顶
入。

  「啊——」他失声惨叫,拼命摇头说:「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修
长结实的双腿虽被绑牢,仍是剧烈的挣动着,全身在她怀中颤抖得如被擒的无望
的游鱼,她心里有一丝的不忍,可是想着他的错,仍是狠着心,塞入一粒又一粒。

  泪水大滴大滴的从他粉红的脸庞上滴落,长长的睫毛上似已承不住这么多伤
心的泪水,云飞在他青涩皎好的玉茎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没一会儿,药物和她
纤手的双重刺激已让它昂然的抬起头。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却不看他清澈无辜的眼,残忍的擒起他粉红可爱的
火热,用一根玉制的小签从他的铃口直插进去。

  小及只痛得混身僵硬,舌尖也被自己咬破了,哭得泪如雨下,一头美丽柔软
的银发披散着,教人说不出的心疼。

  云飞却只握住那可爱的火热,冷冷的说:「小东西,和男人比,你还差得远
呢?你以为见你年龄小,对你稍好点儿,就真得宠得可以无法无天了?今日便叫
你在这好好看着!」

  宇文及这时才觉得那不知什么可怖的药力一波一波上来了,浑身一阵一阵的
颤抖着,仿佛所有的精力和血热都要往身下那敏感的火热处喷涌,可偏偏被她无
情的堵上,碰也不碰他一下,教他只苦着说不得,双腿一阵阵发软,却又绑得跪
下坐下都不够长,只得半蹲着更是难撑,后面的小穴更是麻痒难当,只盼她用任
何东西来贯穿才好,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只不要是这般,凉在一边,却是教
他求死不得。

  他挣扎着,咬着自己红润饱满的美唇,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哀声求她:
「好姐姐,饶了我这回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你放了我,让我死了也比
这个好受呵……」

  云飞冷冷的转过身,唤门口的仆从去叫韩冰和虞天过来,宇文及心中更是又
怕又惊,不知她到底还要如何。

  没一会儿,虞天便匆匆来了,在门口疑惑的轻轻敲了下门,便被云飞一把拉
了入来,他一眼瞟到宇文及的惨状,吓了一跳,忙轻声问云飞:「怎么了,今天
你们的大好日子,怎么搞成这样?」

  云飞冷若冰霜的故意大声说:「谁教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的,今天在堂上给
脸子你看,还不好好给你敬酒,我自然要教训一下他!」

  虞天皱了皱眉,抬起冰霜如晶的眸子看着她,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安,轻声说:
「只是小事而已,以后慢慢教训他就是,今天就算了吧。」

  云飞转过身子,娇嗔着说:「不行!今天往你身上泼酒,明儿还敢往你身上
下刀枪了呢!我偏不放过他,还偏不理他,我只要你,你不开心吗?」

  虞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美丽如花的侧影,正这时,韩冰推
门走了进来,一看这般情况,只吓得「呀」的一声,便要夺门而逃。

  云飞却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他长发,将他狠狠的拉进门来,重重抛在窗外,
韩冰身子撞到墙上,痛得一时爬不起来,含着泪仰望着眼中薄含怒气的她,不敢
作声。

  云飞冷冰冰的说:「你排在虞天前面,你要找他碴欺负他我没话说,不过,
我也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了?你给我跪在这好好看着,不许闭上眼,不许转开眼,
看我是怎么好好疼虞天的!」

  说着,便回头笑着看向虞天说:「脱衣服,叫他们看看你的身材多好多诱人!」

              第二十二节折磨

  虞天再也没试过这般,以前纵是被人看过,也是被迫的,教他如何这般当着
这些人的面主动献身?

  他低了低头,倒吸了口气,凄声道:「云飞,我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只
教我想起从前……」

  云飞一时也不禁想起从前待他的残酷冷血,心中又有些痛,便上前双手环抱
紧他,柔声说:「好好,都由得你,你说不脱就不脱!」

  虞天正轻舒一口气,却不妨云飞将他猛地扑倒在床上,笑盈盈的看着他说:
「不脱也行,不过,还是要做哦!」

  虞天无奈的瞪着她说:「你……真是……」

  云飞笑嘻嘻的,就去脱他长裤,他也认命的不再挣扎,由得她这般胡闹,云
飞温柔的隔着他的轻衫寻到他胸前那敏感的两点,就这般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按捏
玩,不若肌肤般柔嫩的衣料与敏感摩擦的异感更教人难耐,他咬牙不愿哼声,却
止不住唇齿间溢出的轻声呻吟,云飞笑着说:「叫你脱吧,偏不肯脱,果然这样
玩也挺有意思的?你原来喜欢这样!」

  虞天给她说得又是扭开头不看她,她笑笑,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纹理诱人的
长腿,手沿着他的臀缝摸上,他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躲避,她的手也不停下,抚
玩他的双球柔软,又让他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她看着他硕大的花茎慢慢涨大,恶意的在他花囊与花茎间那极敏感极柔软之
处猛力一顶,他不及防,「啊——」的轻叫出声。

  看着那火热又涨大几分,她更是笑眯眯的,跨骑在他身上,将那物含入体内,
肆意抽动身子,与他狂热的交合着。

  虞天开始还不太好意思,后来性起,也顾不得了,便挺腰迎合着,与她一同
激烈运动着,与她同冲至顶峰。

  刚歇口气,云飞看也不看身边另两人,只笑着说:「刚才的不算,这次到你
了,还有劲不?」

  虞天哪堪她这般激,血气方刚的,转身起来,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又是一轮
狂风暴雨,做完这一轮,云飞抱紧他,柔声说:「小天天,还来不来?」

  虞天哼了一声,不理她,她便又欺身上去,坐在他怀中,将他身下那物又挑
逗得抬起头来,换个姿势又是一轮大战。

  这番云雨过后,云飞脸儿红扑扑的,眼中温柔如水,瞟着虞天还想说什么,
虞天可不理他了,忙翻身下了床,啐她道:「你还真欲求不满得没完没了啦!叫
我在这作春宫秀呢?我怕了你了,我走还不行吗?」

  云飞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说了许你走吗?好,你不做,便在这看我
怎么做他们两个!」

  虞天不知她是说真还是说笑,默默穿起长裤,不作声,却也不曾离房,便待
在一边。

  云飞这才看看旁边两人,韩冰跪在一边,神色悲伤,眼中含泪,不是咬紧牙
关,早哭了出来。

  宇文及却另是惨状,面色潮红,银牙已咬得红唇流出血来,银色的长发已被
汗水浸透,双手无力的吊挂在窗上,双腿颤抖得已似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前端
的玉签周围已被渗出的露珠微微围绕,更是显得淫糜不已,相比之下,后面的麻
痒更是教他难以忍受,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身子在后面的木框上蹭磨,也许痛更
能让他解些酥麻,可是无法深入的穿透却让他无法自拔的更加痛苦。

  云飞无视宇文及,仍是严厉的望着韩冰,韩冰低下眼不敢看她,轻声求道:
「你要欺负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赶紧先饶了小及吧,他年幼,身子禁不住这
些猛药,别把他身体给折腾坏了!」

  云飞冷笑着揪起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来,冷冷的说:「是吗?这么说你对他还
挺好?怎么就不会推及他人呢?你要是待个个都这么好,我能这么对你?你还是
先求我放了你吧!」

  云飞对他可不象对虞天般好态度,冷若冰霜的命令他脱光衣服,韩冰也不多
争辩,听话的脱光衣服。

  云飞命韩冰趴在窗边,双手扶在窗沿上,弓着身子,臀部向后挺出,她走上
前去,双手扶着他的腰,冷不防,便将身下佩好的特制的粗大铜物刺入去,这阳
具甚是可怕,极粗极大,上面还满布凹凸的突点,冷冰冰的刺入他柔软温暖的体
内,只叫他「啊——」的惨叫一声。

  双腿几乎跪倒在地,双手也快抠不住那窗档的边缘,云飞冷冰冰的扣住他腰,
喝令他再站起来承受。

  韩冰眼中含泪,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鲜血从穴口迸出,沿着
长腿缓缓流下,纤长的小腿都痛得颤抖。

  云飞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他身后,自顾的抽动,一波一波恐怖的剧痛从身
后的敏感之处涌来,韩冰只觉得自己腹中一阵阵剧痛,似是象五脏六腑都要被那
铜物给绞碎般,痛得他浑身发抖。

  云飞见他双手已是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只是躲闪着跪滑向下,显是已痛
不不抑,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更加猛烈抽插。

  足搞了半个时辰,云飞才将他拖起,扔到床上,将他双腿向上折起,这个姿
势远比刚才的更加容易深入,每一下都出力捅到最尽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重重
的冲击着他身体最深处,他哀不成声的惨叫,手无力的乱挥,捉到一条丝绵的枕
巾,便如救命稻草般,一把咬在唇中,硬是生生堵住自己那叫得整庄都听得到的
惨呼。

  他的头微微侧着,一双美目已是痛苦的紧闭,好看的眉头皱得教人心痛,贝
齿咬着那锦巾,配上他无力的仰躺的样子,横陈的美好身材,只叫云飞又是怜惜
又是动心,更加喜欢看他这般的绝美样子,他身下流淌的鲜血只让她更加噬血的
疯狂。

  云飞将他身体猛的向下扯到床边,臀部几乎悬空,云飞将他一脚拉起,向上
一直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却由得他垂下,双腿劈开几乎成一字,已是将他身
子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让他的身下花穴完全敞开,整个身子开放的交出来,云飞将
身下那可怕的巨物更加猛烈的攻入,一次又一次,韩冰已是哭成泪人状,泣不成
声,云飞不满意他硬堵上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锦巾抽出。

  他再难强忍,一声紧似一声的哭叫求饶,已是叫得声嘶力竭,声音都快叫哑
了,只是那痛却是不曾一刻消停,每一秒教他昏过去,下一秒又教他痛醒来。

  云飞仍是不够,又将他身体拖向下,他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云飞执
起他双脚踝,他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一下,从上而下的,猛的向下戳刺,他再
也无法承受,只几下子,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云飞甩甩手把他抛下,看看身边的虞天已是侧开脸不忍卒睹,故意走到他身
边,唇贴在他耳边轻笑:「怎么了?这场戏好看么?」

  虞天轻轻摇了摇头说:「好残忍!好狠心!」

  云飞「哦」了一声,又坏笑道:「那你说,我待他残忍还是待你残忍?我对
你好还是对他好?」

  虞天思索了片刻,转过头来直视着她,冰般的眸子波光凛冽,却是沉声说:
「真要我说吗?你自然是待他狠得多,也爱他多得多!」

  云飞挑了挑眉,兴味盎然的说:「嗯?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再来好好
『疼』你一次,和他待遇一样,好不好?」

  虞天忙移开些,正色说:「你今天够了吧,还顾得上我?那边可还有一个在
等你呢?」

  云飞才想起宇文及还被绑在一边苦受煎熬,算算时辰,他已是极限了,再不
释放他,他真的欲火焚身而亡了,忙回身解开宇文及,小心的抱起他,哪知宇文
及被凉得久了,一下被她温暖的怀抱拥住,虽仍是意识模糊,却下意识的立刻双
手抱紧她,那灼热的身子便是向她贴来。

  她摇了摇头,将他放在床上,用手掌轻轻沾些茶水拍他的脸唤他:「小及!」

  谁知他微睁了睁迷茫的大眼,仿是不知自已身在何处,只是轻启了启干裂的
唇,嘶声说:「放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双手仍是不放开她,生怕她又要放手似的,整个人在她身下又蹭又磨,直是
要献身于她,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得他这般放荡如火又怎么忍得住,当下
便腾出一只手,将他花茎中那根玉签轻轻一拔,只听他「哎哟——」的一声浪叫,
一股白浊竟就这么奔流而出!

  她直是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敏感雏嫩得紧,这一下子就直喷了出来,可
一转眼工夫,他那粉红的花茎便又是挺翘昂头了,他双手扯紧云飞胸前衣衫,又
是胡言乱语的求着:「好姐姐,我好难受,好痒好涨啊,求你……」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没办法,看他这个样子,都热情得不知自己是谁了,
也甚是可爱,只得坐上他身子,将他的火热慢慢坐入,只听他又是一阵嚷嚷:
「好舒服,啊,好姐姐,好刺激……呜,我受不了……」

  他年纪小,身子尤其敏感,这时被药物折磨了这么久,更是难耐得很,只是
轻轻将他那物索入体内,已是教他刺激得头猛向后仰,一头银发乱在床沿,咬紧
唇浑身颤抖。

  云飞无法,只得按住他两手,强行用力下坐,将他那话儿整个吞入体内,只
听得他「啊——不!天啊……救命!」的乱叫着,云飞只稍为抽动了两下,他又
是「啊——」的叫着,一阵狂涌。

  云飞摇头摇头,刚想抽身,他又是双手抱紧她,结实诱人的身子又贴上来求
道:「我还要!好姐姐,再来啊!」

  云飞好笑,只得又上,前面刚消停些,小及又自动的趴在床上,翘起坚挺可
爱的臀部,求道:「好姐姐,这里也难受得紧,求你快帮我吧!」

  云飞无奈,佩上阳具刺入,他后穴早已是麻痒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找不管什
么塞进入解救都行,偏生又被绑住,只在那窗沿上磨得穴口血肉模糊。

  这时他也不知道疼了,那物一刺入,只听得他「啊呀!」的欢叫一声,便是
摆动臀部配合着,不知多么畅快似的,随着云飞的抽动一声大似一声的浪叫淫声
迎合,不住口的便是叫嚷:「再入些,啊!再来!啊,好舒服!唔——啊——」

  不一会儿,他又是「啊呀!」一声便不动了,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只仍是高
高翘着臀,云飞以为他哪里伤着了,吓一跳,再看仔细,原来这小子前面居然泄
了,这样子被做后面都做到泄,还真是教她无语了。

  想歇会儿,他却一声怪叫的求她:「姐姐,还痒啊!我还要!……」

  云飞失笑,眼角瞟到一边的虞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几乎不好意思直视这
般淫霏的场面,又是好笑,但也无瑕他顾,只得先解决了身下这小子。

  自识了宇文及以来,因着他小孩子性子脸皮薄,又没经过人事,总是扭扭捏
捏的,做得不痛快,想不到这番歪打正着,却是放浪至此,云飞又怎么停得下身
子,前后扑了又上,上了又扑,可把她忙得,直到折腾得宇文及筋疲力尽,昏死
过去,才停得下来。

  云飞将精疲力竭的宇文及抱到床上放好,看见虞天一脸的尴尬,显是想起先
前与自己的疯狂也是这般被人看在眼中,故意笑他:「你还要再来吗?」

  虞天脸微红,连忙说:「不!不是,我先回去了!」便急急转身出房去了。

  云飞回过头,看到在冰冷地板上躺着的韩冰也已是幽幽醒转,就走近他身边,
他半跪起身子坐在地上,她蹲下俯身对他冷冷的说:「怎么样?反省了没有?以
后还闹不闹了?还要再来一次是不是?」

  韩冰忍不住瑟缩了下,微微缩了缩赤裸的双腿,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楚楚
可怜的看着她,她几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和怜惜,可仍是强镇心神冷若冰
霜的回望他。

  韩冰从她眸中得不到半点情感的回应,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轻垂下眼
廉,轻声说:「小及他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罚我
吧。」

  云飞本想出语再讽刺他几句,可是见他脸上神色已是苍白得可怕,眸中尽是
说不出的可怜,再看他身下那血迹斑斑的伤口,心一软,便不忍再说他,只淡淡
的说:「好,既然是你的错,我们再算,你先回房去。」

  韩冰强撑着起身,在单薄冰凉的身子上勉强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得教
人心痛,云飞仔细的看他,才发觉最近真的对他用少了心,什么时候他竟消瘦了
这么多?

  他默不作声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勉力走向门口,身下的伤口必是痛得不得
了,让他行路的姿势都有些不便,云飞甩甩头,不去想他的可怜,只想他可恨之
处。

  天已快光,云飞也有些累了,便上床搂着宇文及一同睡,一下便睡得沉沉了,
正迷糊间,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浑身挣扎着,只是惨叫:「好姐姐,饶了我这次,
我下次一定听你话!饶了我!放了我吧!」

  云飞惊醒,天却已大亮了,宇文及药性已解,可之前被困了几个钟头,已教
他吃尽了苦头,这时唇干舌燥,头昏目眩,恶梦中仍是只记得那般不可解放的苦
楚,并不记得后来的春光。

  云飞忙起身拍醒他,他睁开圆而黑亮的大眼,望着云飞抱紧他,一时竟不知
自己身在何处,仍是吓得浑身抖颤。

  云飞见他唇都干裂得有些焦黑,便想起身去倒杯水与他,他便受惊一般的大
叫着攥紧了云飞衫角,哭叫道:「不要!不要扔下我在这不理!求求你!好姐姐!」

  云飞知他年纪幼小,之前又是被吓得那般,此时几乎失去常态,忙轻声安抚
他:「不是,我不是要走,我去倒杯水与你喝,你渴不渴?」

  宇文及拼命摇头,生怕她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可怜的在这里挣扎,拼命缩在她
怀中好久,才稍清醒些,舔了舔自己的唇才发现自己真的渴得要命,才不好意思
的轻声说:「我……渴……」

  云飞好笑,轻轻放开他,走到床边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他一直盯着
她的每一步动作,生怕她就此离开似的。

  云飞回到床上,一手搂着他,一手轻轻喂水至他唇边,他双手仍是禁不住的
发抖,便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杯,喝完他睫毛扑了扑,又望定云飞不好意思的说:
「还渴……」

  云飞笑笑,又起身倒了一杯与他,他这般一连吃了三四杯水,仍是眼巴巴的
望着那杯,又不好意思再出声,云飞便将整个茶壶拿了过来,一杯杯续上,教他
吃了个够。

  他这时才平静些,却又捧着杯子耷拉个脑袋,不敢出声,云飞揪着他耳朵说:
「怎么了,装死啊,平时你不是最多话胡说的吗?」

  他扁了扁嘴,象是又要哇的哭出声来,可怜的说:「你根本看不上我,嫌我
小,嫌我只是小男孩,我……我还要说什么?」

  云飞偷笑:「小傻瓜,我是骗你的,我要是嫌你还要你入门干什么,昨晚那
样说你只是要教训教训你!不是看不上你!」

  小及的眼一下子发亮了,忙拉着她的手忘情的说:「你真的不是嫌我?我真
的还可以服侍你?」

  云飞正色道:「当然,才刚娶进门的,当然要服侍我,以后日子多着呢!」

  看他可爱的样子,她又不得不打击他:「不过,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目
前你可是最小那房,给我老实点,别想着再和虞天过不去,他怎么说也比你早入
门,我不容得你这般放肆的,这次只是小惩,若是你再惹事,就别怪我狠了!」

  宇文及只被她吓得又是浑身一颤,想起昨夜那般痛苦无望的挣扎真是生不如
死,低声说:「我知道了,这样对我,还碰得不碰我,简直比打我一顿,还要可
怕得多了,我再不敢了!」

  云飞怜爱的抱紧他:「我不碰你你就这么可怜了吗?昨晚还没有碰够吗?那
我就再来碰碰你好不好?」

  宇文及这时才想起昨晚的疯狂欲望,脸一红,待要说不,可昨晚的药太猛,
却似是仍有残余,这身子被她稍一挑逗就又刺激得很,只是渴求着她的宠幸,便
只得由她将自己压在身下,又是一番发泄,两人这番胡闹才真有些洞房花烛的乐
趣,这一弄就直到日上中天午饭时分才叫停。

  云飞和小及到了餐室,众人都已坐好,只等她们俩,云飞淡淡抬眼一扫,只
见少了韩冰的身影,便问道:「韩冰呢?」

  逸风忙答道:「刚去请过了,韩冰说是身子不适,想告个假不来吃了。」云
飞心想他兴许又是在闹性子,脸色便有些不愉,想起早上看见他单薄了不少的身
子,心中又有些怒气,恨他不晓得爱护自己。

  逸风见她脸色不好,忙说:「既是这样,我让人再去唤他来好了。」云飞只
哼了一声,不作表示,逸风便还是吩咐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仆从搀着韩冰慢腾腾的行了进来,云飞瞟了一眼,他脸色仍
是苍白得似无血色,身下的伤口也许仍是痛得让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几乎是
靠着奴仆的支撑才勉强行来的。

  他走到厅中,双腿点地跪了下来,轻声说:「韩冰身子不适,来得迟了,请
主人原谅。」

  云飞故意不回应,也不理他,只和小及一块吃着,也不叫他起身,韩冰只觉
得浑身冰冷,如跪针毡,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云飞才说散席,各人便退下,只
剩云飞仍是在上面坐着,韩冰在下面跪着。

  云飞看看他仍是低着头可怜的跪在那里,挥挥手叫人又上了一些饭菜,便命
韩冰起身坐到她身边去,韩冰勉强站起,因为身下的伤势,强忍着走到她身边坐
下。

  云飞心中怜爱,却不说与他听,只指着那些热腾腾的饭菜说:「又想和我发
什么脾气?还不来吃饭,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快给我把这些全吃了,不然还要
再罚!」

  韩冰心中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轻声应:「是!」便捧着饭碗食不知味的大口
大口往下吞咽,饭菜的热气教他再也忍不住借势偷偷流下委屈的泪水。

  云飞只装作看不见,盯着他直到他硬是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塞下,一脸的难受
痛苦,云飞恼他不识爱惜自己身子,甚至不知温饱,一时来气,便挥掌「啪」的
一巴重重掴在他脸上,只打得他整个身子歪倒在一边,勉强用肘支撑起,如水的
眸子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发怒。

  云飞却是一惊,手触到他肌肤那刹才感到他体温的异常,难道真是病了?想
是他最近身子都不见得好,昨晚折腾了他一夜,又在凉地上睡了半宿,身下的伤
口又没处理,一下子竟真的发起了低烧。

  云飞一抬手,他又是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只是等着她又是一巴掌,云飞
却只是将他拉近来,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果然有些烫手,不忍再吼他,轻声问他:
「下面的伤口有无洗净搽药?」

  他一怔,睁眼看她,竟是答不出话来,她看着他委屈可怜的样子,心中最软
那块分明被他击中,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声说:「冰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学
会管住自己,再不犯错?非要让我心痛着罚你,才肯乖一些吗?」

  韩冰想不到她竟突然放柔语气,又是这般柔声相哄,终于张了张嘴,凄声说:
「我知道,我要是不犯错,只怕你用不着一周半月,便将我忘在脑后了,我已答
应你,不管怎么样,这生总是不会再逃离你身边的,既然这样,你怎么待我,我
都得忍下了,只是,我受不了你的冷落,你的忽视,你的不顾,我只要你在我身
边,哪怕是折磨我,哪怕是揉碎我,哪怕是伤透我,也不若失去的冷清……」

  云飞心中猛的一震,她都对冰儿做了些什么,他这般待她,她还在怀疑他什
么?一次一次的伤他,一次一次的不体会得他,一次一次的怀疑他。

  韩冰说得哽咽了,泪水在他清美如水的眸中打着转,忍着不流下,鼓起勇气
抬起眼看她,努力挤出一个凄凉的笑容:「云飞,每一次你爱上什么人,我的心
总是象被刀子深深的剐着,我总怕你找到真心爱护的人,再也容不下我,我好怕
你再也不要我,再也不怜惜我,我……」

  云飞猛的将他的头抱在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再也藏不住的深情与痛惜,
胸前薄薄的衣服忽的一凉,必是他终于忍不住流泪。

  他伏在她温暧柔情的怀中,才觉得自己冷冰的身子仍然存在,他小声得用自
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云飞,我有时真想将自己揉碎了融入你的身上,
教你再也抛不下我,兴许我才能安心些,再不用象这样,天天都会害怕……」

  云飞被他说得心都痛了,一时抱紧他,又是说不出话来,又是怜惜又是疼爱,
偏又不好马上宠溺他,只怕又要教他飞上天,只得不出声抱他回屋,将他衣服撩
起,只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昨晚真是玩得过分了,他身下的伤口只叫她不忍看,于是细细为他处理
了伤处,想了想,便轻声说:「别再胡思乱想自找麻烦,知道吗?把身体也得养
好了,看你瘦得皮包骨的。一点不吸引人了,怪不得我不碰你!」

  韩冰刚才止住的泪水,禁不住又流下出来,背对着她,抽抽泣泣的止不住声:
「我……就知道……你真是腻烦我了……」

  她疼爱的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终于放柔声音说:「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
会不疼你了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光迷恋你的身子的,我喜欢的,就是
你这个人,这个样子,叫我怎么不心疼!」

  韩冰回过头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说:「你真不会为了他们抛下我?可我就
是忍不住,看见你和他们一起,就心里酸楚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云飞摇摇头,爱之深恨之切,他这般痴情,这小性子啊,实在是难改得很了,
只是时不时要提醒他些,不可太过才是,这时见他又是伤又是烧,也不忍苛责过
多,只盼他记得这次的教训,收敛些才好,便只抚了抚他的脸侧,吩咐仆人煎些
退热药来与他,这几天亲自照顾呵护,又是宠爱有加,却是叫之前那番功夫又付
之流水了。

              第二十三节念奴

  话说宇文及被云飞收了入房,小蝶却只能跟在韩冰身边,样样小心服待,整
天小心翼翼的,生怕又得罪了他,只是韩冰却总是待他冷冰冰的,动不动就找借
口惩罚他。

  这晚,云飞又是和韩冰共度春宵,第二天一早云飞就先自起身了,轻手轻脚
的走到门外,果然见到穿着单薄的小蝶早已守在门外。

  见到她出来,他便是怔了般,就要跪下请安,云飞忙一手拉起他来,另一手
捂住他的嘴。

  小蝶一脸的不知所措,云飞忙把他单薄柔弱的身子抱在怀里,他的身子是如
此的冰冷如此的顺从,让云飞不由一阵心动。

  她轻声在他耳边柔声说:「亲亲小蝶,可想死我了,这般久没抱上你一抱,
你这小骚货可有想我吗?嗯?」

  怀中的人没答话,却只将头靠在她肩上,弱不胜衣的身子轻轻的抽动着,显
是在哭泣,云飞侧过头,轻轻用手抬起他尖尖的下巴,见他桃花般雾气迷蒙的眼
中全是溢满的泪水,娇好的面上也淌满了泪花。

  云飞心中怜惜,用唇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柔声说:「蝶儿,你怎么了?好
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是在埋怨我吗?」

  小蝶拼命摇头,微低了低头,轻声说:「小蝶又怎么会怪主人,只要主人愿
意,怎么对奴儿都成,只是……奴婢以为主人不要奴儿了,再不理奴儿了……小
蝶只是想不到,主人还会想着念着奴儿,奴婢……是开心才哭的……」

  云飞心中感动得不得了,这段时间刚和虞天和好,又收了宇文及,再加上韩
冰,逸风,曦夜个个都这般惹人爱,让她分身不及,都没有时间多照顾下小蝶,
难得他身为下奴,又受她冷落,却一点怨言也没有,这份付出,又怎么不教她怜
爱。

  云飞用双臂将他紧了紧,用力的抱着,象是想用体温温暖他那冰冷瘦弱的身
体,却见小蝶那美目中略过一抹痛苦,几乎不为人发觉,却让云飞捕捉到了。

  她一惊,伸手轻轻撩开他的衣袖,只见他皓白如玉的臂上,赫然是种种伤痕,
有青紫色的鞭伤,有焦黑的烙伤,还有大片的淤痕,不用想,他身上别的地方,
必要也是伤痕累累。

  云飞想起好容易之前才调好他的身子,心中又是心疼不已,冷声说:「都是
韩冰干的吗?他又怎么了,对你下这般狠手!」

  小蝶忙说:「不关韩主子事的,是小蝶自己愚鲁,老是做错事,当然该罚,
都是奴儿的错,主人您千万别怪错了韩主子……」

  云飞心中万般怜惜,却也不能为了一个奴才去断韩冰的不是,这时心中便是
对小蝶柔情万种,轻轻将他抵在墙上,唇却向他的唇柔情吻去。

  小蝶已不知多久不曾亲芳泽了,这时被她这般深情款款的吻住,忍不住便是
娇声迎合着,人已是醉软在她怀抱中。

  两人忘情的吻着,全不知身边何事,却听得门帘一抛,韩冰拿着面盆行了出
来,见她二人这般,却是愣了般,咬咬唇,也不说一句话,便自行去。

  小蝶这才如梦初醒,惊惶失措的说:「完了,韩主子这番须饶不得我,误了
侍候他起身的时候了,主人您……还是快走吧……我……」

  越说越是怕,忙跺跺脚,便追韩冰去了,云飞怔住,但想起当日答应韩冰的
话,只得摇摇头,转身离去。

  小蝶不一刻追到井边,却见韩冰自已在盛水,忙抢上一步:「主子,让奴才
来吧,这活不是您干的。」

  韩冰这段时间见这多人争宠,心中已是不满,今日见小蝶也这般得她宠爱,
心中又是不快,冷嘲热讽道:「你这贱人还有时间服侍我?一早就狐媚儿般的去
献身,还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小蝶一时愣住,接不上话儿,脸也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得跪在那冰冷的井边
青石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韩冰手中早打了一盆冰冷的井水,这时心情不好,便举起盆来,将那盆水从
小蝶的头上慢慢的淋将下去,将他从头到脚淋得湿透!

  这般冬天,小蝶本就穿得单薄,这时被一盆冰水这般淋下,只觉得浑身刺骨
般的冰冷,一阵寒风吹过,他冷得发颤,嘴唇也冻得白了,更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冰见他衣裳尽湿,更是勾勒出他娇好美丽的身形,心中又是生气,又打上
一盆水浇下,口中还骂:「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还敢来争她的宠,也不看看
自己是什么货色,就仗着自己的狐狸般的身材相貌,便敢来以色侍人,是不是?」

  小蝶一句也不敢驳嘴,被他又一盆水淋下,只冻得他全身冰透,颤抖着可怜
巴巴的跪在那里,几乎便是要昏倒。

  这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闹成这样,众人都给惊动了,可是碍着韩冰,都不敢开
口,宇文及虽然也看不顺眼小蝶的妖媚样儿,可一同被困了一段时间,也算患难
之交,初来乍到,不知韩冰性子,见小蝶被他这番折磨,也忍不住走过来相劝:
「冰哥哥,不管有什么错,这么大冷天的,让他进了屋再罚好吗?不然,人都给
冻坏了。」

  韩冰冷笑:「他的身子怎么玩都不会坏,就这么冻一下,难不成就冻坏了?
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转头又是喝骂小蝶:「就这么老老实实给我跪在这
儿,没我命令不许起来!」

  众人无法可想,云飞在房内,又是心疼又是犹豫,不知是不是该当面忤了韩
冰,倒叫他面子上过不去。

  正踟躇间,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威风!好派头!我便叫他起身,
看你倒要如何!」

  众人惊愕的看去,却见云飞狂喜的从房内跳出来抱紧那人,便重重一口向他
唇上啵去,象是要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狂吻着那人。

  却原来是云飞的正室,堂堂当朝皇太子卫傲君是也,云飞一来喜他突然出现,
二来今日正有人来治治冰儿,不用亲自出马,心中自然欢欣非常。

  将他的甜蜜樱唇吻了又吻,才肯放开他,伸手搂住他纤美娇弱的腰,才笑着
说:「怎么突然来了,也不事先告诉我,教我早点开心下!」

  傲君笑笑,满目皆是爱意的看着她:「父王派我来附近办些公事,便顺路来
看看你们,也想给你个惊喜嘛。」

  停了停,看看韩冰,又是一脸冰霜,冷冰冰的说:「想不到,惊喜还不只一
个,我一段时间不在,你就又把他给宠得上了天,也不管教管教。」

  云飞坏笑着:「你是内室之主,你说如何管教,都由得你来嘛,你要肯天天
待在这儿,哪轮得到他作威作福啊?」

  傲君回头朝云飞温柔的笑笑,伸手与她的纤手紧紧相牵,才回转头来盯着韩
冰,美丽无比的眼中又是冰冷得吓人,韩冰心中一凛,只得俯身跪了,拱手道:
「韩冰给君哥哥请安!」

  众男宠也忙跪了一地,傲君眼神缓缓扫过,让众人都起了身,只有韩冰和小
蝶仍是跪着,不敢动不敢言。

  傲君伸手召了身后的侍卫,命他们将小蝶扶起,带去内堂更衣,眼中却再不
看韩冰一眼,只笑着和云飞入了屋内,众人也忙散了,只留下韩冰一个人,跪也
不是,站也不是,好生尴尬。

  傲君和云飞在温暖的室内依偎着,好生柔情蜜意,傲君倚在云飞怀中,忍不
住笑她:「你看你,几天不见,老毛病又犯了吧,一碗水怎么也端不平,真是被
你气死了!」

  云飞笑笑,轻搂了搂他,柔声说:「谁叫你们一个个都那么惹人怜叫人爱啊,
教我愈来愈着迷啊!」

  傲君扭开头去,故作生气:「骗谁啊,你就只是对韩冰特别宠爱有加嘛,难
怪人家说二房都是最受宠爱的,果然没有讲错!」

  云飞笑着扯过他来:「别生气了,上次他犯错,还没惩治他呢,这次人都齐
了,就罚了他如何?」

  傲君这才满意的笑着:「只怕你是好了伤口忘了痛,一转头又把他给宠上了!
不过我说你啊,宠归宠,可不能让他对兄弟们太过分了,这不是他有资格做的事
情,你须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本份!」

  云飞大点其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傲君无奈,只能摇摇头,随她去了,忽
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问她:「上次虞天从前线回来,你们是为什么闹得那般大,
听说你差点要了他的命?」

  云飞与他情投意合,也不想瞒他,便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讲与他听,傲君听
完却不作声,只默默垂下头,云飞见他忽然静了,用手托起他小巧美丽的下巴,
居然看见他眼圈都红了。

  她忙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傲君如冰如梦幻美的眸子笼上一层水汽,直视着她,轻声说:「云飞,我听
不得这些,我待你如珠如宝,不忍心你受一点儿气半点儿委屈,他竟然如此欺辱
你,罚得他是太轻了,要是落在我手里,敢欺负你的人,我要教他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不然,只教我心痛得无法……」

  云飞知道傲君心疼自己,感动得说不出话,只抱紧他,心中无限温情似水,
两人这久不见,在房里自是要云雨一番,实是绮丽不已,哪还记得在屋外跪着的
韩冰,直到仆人来传膳,两人才舍得起来,整理好衣衫出门。

  今日傲君回来,众人自然都要一路吃饭迎接的,出得门外,见韩冰仍是老老
实实的跪在那井边的青石板上,云飞心中体恤他,便伸手要去拉他起来怀中安抚
一番。

  傲君却回头微瞪了云飞一眼,似是不满她对韩冰的过份骄宠,云飞笑了笑,
朝他吐了吐舌头,便收回了手不去拉韩冰,却是笑着从身后搂紧了傲君的腰。

  傲君这才笑笑,转回头却又是冷冰冰的对韩冰说:「起来!到里边来服侍!」

  韩冰才敢站起身来,腿在这冰冷的石板上跪得酸痛,差点便一跤摔倒,却有
曦夜偷偷扶了他一把,韩冰感激的看看曦夜,两人却都未作声,云飞却看在眼里。

  入得室内,云飞自然是坐在上首,傲君便倚着她坐在身旁,左边的席上坐下
了逸风和虞天,右手边坐了曦夜与小及,小蝶也由宫人扶着入来,却不知在何处
坐,只怯怯的站在一旁,傲君却微微笑了笑,伸手招他过来坐在身边。

  小蝶忙乖巧的跪在傲君和云飞身旁,傲君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来,细细的看了一回,才侧回头瞟着云飞笑道:「果然是美人胚儿,难怪这般勾
你的魂了,只是你也太没良心,不晓得罩着人点,给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真是
可怜见儿的!」

  云飞从背后抱着傲君的腰,头搁在他肩上,只娇笑着,却不答话,傲君微横
她一眼,冷冷的说:「有人欺负他,你不管是吧?那我也欺负一下那人,看你管
也不管。」

  云飞还是不出声,一副由他作主的样子,她是知道傲君的,他作主的事儿有
分寸,自然冰儿也是要杀杀骄气了。

  自见傲君冷声命令跪在下首听命的韩冰过来,韩冰只得听从的走到云飞身前
跪下,只见傲君一伸手便是响亮的一巴掌掴了过去,韩冰卒不及防,只听见脆声
一响,当时他洁润如玉的脸庞上便印下了泛红的指印。

  韩冰微咬了咬唇,不敢作声,傲君便冷着脸,拉起小蝶的袖子,冷若冰霜的
说:「看看你做的好事!这里不管谁,都是她的人,要教训她自然会出手,你用
得着连个小奴都不放过吗?」

  韩冰不敢作声,傲君见他这般,又是抬手一掌掴过去,当时他另一边脸侧又
是清楚的印上指印,云飞看着冰冰,心中又有些怜惜,傲君知她心里想什么,淡
淡扫她一眼,她只得收起心疼,又装成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

  傲君冷冷道:「问你话就老实回答,别装出一副媚人的样儿想引她怜悯,知
道吗?」

  韩冰见云飞不出声,只得低声回答:「君哥哥教训得是,韩冰以后不敢了。」

  傲君这才消了点气,说:「我谅你平日这般作威作福也不会少了,还不去给
大家敬酒陪罪去!」

  韩冰只得应了声「是」,便伸手倒了杯酒,走到左手边,跪在逸风身前,双
手举起杯子奉到逸风身前,逸风手忙脚乱的忙站起来双手接了,一口尽了那酒。

  韩冰又满上一杯酒,递给虞天,虞天却只坐着,淡淡的单手接过,顺手放在
桌上,并不饮下。

  韩冰又走到右边跪下,将酒敬给曦夜和小及,曦夜忙双手接了,一口饮尽,
小及却是喝得急了,好呛了一口酒,只呛得脸都红了,云飞看看他,又是好笑。

  傲君见这般,也笑着叫宇文及上去,看见这般英武的少年郎,居然是西夏和
辽族的王族之后,又长得一头稀罕的银发,煞是可爱,也是啧啧赞叹,喜欢得不
得了,便赐了一枚碧玉带扣与他。

  韩冰敬完酒,便又跪到云飞身边来服待她和傲君用餐,云飞见他一餐饭时间
都在忙活,忍不住偷偷夹了筷菜肴喂到他嘴边,傲君眼角瞧见,却不明说她,只
等韩冰伸嘴吃了,才故意轻咳几声,只吓得韩冰差点噎着。

  云飞一面为韩冰顺了顺背缓缓气,一面好笑的偷眼看看傲君,知他故意捉弄
冰儿来着,韩冰却又是羞又是窘,伏在她怀中不敢出声。

  眼看这餐饭吃得差不多了,傲君见云飞仍不出声,只得又提醒她:「好象上
次有人犯了错吧,罚了没有啊?」

  云飞轻咳两下,只得道:「嗯,对!上次韩冰擅自离庄,刺伤主人,罪加一
等,是得好好惩罚一下,不然把大家都给带坏了!」

  顿了顿,望了望虞天,却又说:「还有虞天,犯上之事,还要当众处罚,明
天和韩冰一同受罚!」

  虞天微有些讶异,抬眼看了看云飞和傲君,便不作声,只微微低下头,韩冰
却吓得怔在当场,浑身冰冷,知道这次是真要罚他了,不知她又会下怎么样的狠
手,也是骇得不敢作声。

  云飞也不再理他们,只搂着傲君,自入房去歇息,各人也都散了,自回房去。

              第二十四节酒戏

  下午云飞搂着傲君亲亲热热的睡醒午觉醒来,吃了些茶点便快到晚饭时分,
两人便在房中开了小桌上些酒菜吃着,云飞一边让傲君服侍自己吃着一边吃吃的
眼角含春的瞟着他坏笑。

  傲君想她心里必是又打着什么坏主意,本不想搭话,可禁不住她又是欺身上
来,在他颈中又啃又咬,手也摸入他怀里找到那樱红小豆又揉又弄,扭不过她,
只得冷声问:「好了好了,想什么就说吧,用不着找我的乐子!」

  云飞却是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含着用舌轻舔一边腻声说:「我呀,一想起那晚
你和冰儿一起侍奉我就心痒难骚,你们两个还真是迷人得紧,教我怎么不再想
……」

  傲君被她又摸又咬只弄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她又这般挑逗,心中又是好笑又
是无奈,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着笑道:「你呀,还真是……」

  云飞抱紧他的纤腰,笑道:「明儿一罚完冰冰啊,不知几时才能召他侍寝了,
今晚不搞够他,又得等那久了,好傲君,快依了我!「

  傲君哪里跟她斗气,只能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云飞忙大喜的命人去召韩冰
过来,韩冰自中午听得处置便是一直忐忑,这时又被叫过来,不知还有什么额外
的处罚,只吓得战战惊惊。

  入得房里,只见到云飞倚在傲君身旁,两人笑闹温馨的吃着,心中又是彷徨
又是不解,不知他们唤自己来又是要如何折辱,当下也不敢作声,只得双膝点地
跪在桌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

  傲君一边举起酒抿了一口一边冷笑:「还真是不懂事儿,傻跪在那边干什么,
还不赶紧过来服侍主子?」

  韩冰咬了咬唇,轻声说:「是。」便双膝移动到云飞身边,也不敢抬头看他
们的表情,便举起酒壶满了一杯酒,双手捧起到云飞唇边,低声说:「主人…
…」

  云飞伸手擒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眼来,另一只手却轻抚他樱红的美唇,坏
笑道:「我是要你用这儿斟酒与我的哦!忘了吗?」

  韩冰见她语中并无生气怪责,壮着胆子抬起眼直视她,只看到她眼中的捉黠
的笑意,再看旁边傲君,也是轻笑着,一脸的古怪,心知又被他们俩捉弄了,只
羞得红了脸,低头含了那杯,便轻轻向她唇上吻去。

  云飞一手拢着他的颈项,便将他的头压向下,俯身出力吻他,唇尖在他的唇
内游移扫略,教他整口酒都咽了下去,又是被她诱得轻声呜呤。

  云飞笑着放开他,摊摊手说:「我没喝到啊,再来!」

  韩冰瞥了她一眼,脸儿仍是嫣红羞愧,只得又抿了一口酒喂与她,哪知她仍
是捉弄他来着,又嘴对嘴儿的灌了他一口,又坏笑着看他。

  他无奈的继续,如此这般,却是被云飞逼得喝得半醉,他酒量不长,这时便
有些熏意,云飞却命他:「将衣服全脱了!」

  他又是娇羞又是无奈,虽然当着傲君的脸也只得缓缓起身,将衣物一件件脱
下,他的身材仍是修长柔美,教云飞欢喜得移不开眼,命他将身子伏下,只翘起
臀部,他极是羞愧,也只得照做。

  线条优美的臀高高的翘起,叫云飞忍不住就是重重一掌拍打下去,他低声含
糊的哼了一声,后背美丽的肌肉微微抽动一下,又教云飞心动。

  手沿着他的脊椎缓缓向下,落在尾椎骨上,稍稍停留,便向下探去,手指轻
轻分开他的臀瓣,他乖乖的将双腿分开些,云飞用食指在他粉红的穴口轻轻的揉
弄,让它放松些。

  便拿起酒壶,将那冰冷的壶嘴对准他的穴口,就这么捅进去,韩冰「啊——」
的轻叫,她又在他臀上击下一掌,笑道:「光前面吃酒还喂不饱你吧,这里也来
饮些如何?」

  说着便径直竖起酒壶,将冰冷的酒液倒入,韩冰咬着唇,仍是止不住唇间的
惨叫呻吟,大腿和臀部也微微抖动着,可仍挡不住那般的冰冷和刺痛。

  云飞不停手,直倒光整壶酒,才将那壶嘴拔出,韩冰已是痛得将头伏在双肘
之间,埋着头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云飞顺手拿个酒瓶塞子塞在韩冰穴口,命他抬
起身来。

  韩冰咬着唇,勉力抬起上半身,只稍微动了动便觉得腹中绞痛难过,又是低
呼一声半伏在桌边,几乎动弹不得。

  云飞又是怜爱又是心动,却仍是装作冷若冰霜的说:「等我吃完了这餐饭,
才许你释出,知道没?」

  韩冰咬牙点头答应,眼中含泪,便硬撑着夹饭菜服侍云飞吃,云飞却故意不
配合,一下不吃这个,一下又要那个,好久都没吃下多少东西,韩冰已是痛得脸
色苍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可

  又不敢求饶,细碎的冷汗已从他发际渗出,终于忍不住趴下身子,低声呻吟,
只教人心疼。

  傲君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无法,只微摇着头看戏,云飞一下看到,又喝
他:「你倒看得开心,是不是也想喝一杯?」

  傲君忙将头歪在她肩上,冰如水美如雾的晶眸瞟着她,魅声道:「我这不正
陪你喝吗?」说着便也抿了口酒,轻吻向她的唇,云飞却侧头避开,将他身子压
倒,一手擒住他的花茎,坏笑着说:「那不算,我要给你也好好饮一杯!」

  傲君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挣扎,只等她动手,只见她寻出一只蛟肠软管,
细长柔软精细得很,一端还连着一只蛇皮囊,却教傲君顿时脸色雪白,急声求她:
「云飞……饶了我这遭吧……这个太……」

  云飞摇摇头轻笑:「不!偏不!不然你以为这个正室这么好做的,当然得承
人所不能嘛!先自己清理下,不然更要多受痛!」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无用,只得忍着羞耻,先到后室自行清理了前后的
浊物,再回至她身前跪下,双手折向后支撑着身体,将身前的脆弱交与她处置,
只闭上眼由得她,只是两排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如美翼般动人心弦。

  云飞一手擒住他花茎,慢慢揉搓变大,直到他呼气声渐重,大腿也抖颤着几
乎要喷出,才将他身下那物根部的金环「啪」一声扣上,傲君「嗯——」的低哼
一声,云飞便擒住他已是涨大至极不可发泄那物前端。

  另一手执住那纤细的软管,便从那铃口,轻捅了入去!傲君虽早有心理准备,
仍是被这般极致的痛苦给扎身下巨痛,几乎脱手摔下,差点要连纤腰也折断,云
飞一手搂住他的腰,柔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别闪了腰,我一会还怎么用你?」

  傲君唇齿颤抖,语不成句,一双美目中含着泪水,甚是晶莹剔透,哀声求道:
「痛——云飞……饶了我!」

  云飞又摇了摇头:「我饶了你?便得连冰冰和天天一并饶了,我饶不得他们,
所以也饶不得你!」

  傲君「嗳啊——」的轻声呼叫一声,知她有些恼他咬住韩冰和虞天的错不放,
故意整他来的,便再不吱声,又是咬紧牙关由她继续。

  云飞下手不容情,当下虽是放轻些手,仍是将那细管一路硬捅进去,只痛得
傲君咬得粉唇出血,最后一捅几乎整只没入时教他痛得连舌尖都咬破了,泪水无
声的疯狂涌下。

  云飞抿了抿唇,将一壶烈酒倒入连着细管的那只皮囊中,轻捏那囊,烈如火
的酒便顺着那细管,从傲君前端的敏感之物中缓缓流入体内!

  傲君初初还忍住不叫唤,没片刻那般冰冷刺激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种
如烈火灼烧般刺痛得要刮肠削骨的痛,教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连着一声,便是
凄厉之极的惨叫。

  云飞却并不停手,等满满一袋灌完,他几乎是已经叫得快失声,双手早已无
力支撑,只躺在地上,双腿仍是跪姿,头无力的垂向后,痛得快失去意识。

  云飞将那细管猛的拔出,傲君颈也猛的向后一仰,连惨叫声都没发出,竟是
生生痛得昏去。

  云飞命人拿来冰块,选一颗小的放入他唇中,他被冰得幽幽醒来,云飞笑着
说:「还不打起精神来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给你放出来那酒!」

  傲君痛得两排银齿打战,紧皱着眉,冷汗津津而下,可身下金环卡住,那火
辣的剧痛半点释放不出,只得硬强着撑起身子,轻声颤抖着说:「云飞……饶了
我……我什么……都依你……好痛……呜……」

  云飞微微低下头,伸手搂过他腰,轻轻吻上他冰冷的唇,交缠着他冰冷甜美
的唇齿,教她不禁销魂。

  当时便情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上身去,傲君身下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
腹上抽动身子,只觉得体内的液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压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骑坐在下腹处,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身下的敏感又是充涌到极致,欲仙
欲死的欲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交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
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下在一边。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上东西扫光,将他
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处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头和颈都悬在桌外,头
微向后仰着,一双长腿也垂在桌边,更显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云飞看得更是性趣大起,将他双腿折起,花穴略向上,一手轻拔出塞子,就
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下佩上的阳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精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抽插,虽是极痛偏又
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精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上,看
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硬忍着痛,爬过来伏下
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美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穴,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
如此而已,她只抽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
禁不住她抽弄,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禁,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液射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抽插他的后穴,前面也抚弄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
一次次泄在她手中,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
再无半点反应。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
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
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日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
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
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房中,
将傲君也抱上床,一同歇了。

              第二十五节大戏

  第二日,用完早餐,众男都给召在刑堂内,韩冰和虞天跪在中间,别的人都
被勒令站在堂内围观,傲君与云飞坐在堂上。

  云飞看看韩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带些心疼,却又不可赦免,只得冷声命
下人剥去韩冰身上的衣物,赤裸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却仍是那般修长美丽。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唇,将视线移开些,不忍直视他清丽如水般
凄美的眸子,命人给他戴上了眼罩。

  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阵,说:「韩冰不但敢私自逃跑,
还长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让你们出了这口恶气,在座的每人选一种刑具去抽打他,
一人十五下,须得出尽全力,谁敢留力的,一同处罚!」

  在场众人均是一震,韩冰更是咬紧了唇,连傲君也讶异的转头看了看云飞,
可是她脸上的神色不为所动,众人只得默默听从。

  众人不出声,按云飞指定的顺序选刑具出手,云飞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
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能去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鞭子,走到韩冰身后,望了
望云飞,低下头,不出声的甩手挥出。

  韩冰只听得一阵风声,就觉得背上一条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声,宇文及
却是真不敢留手,生怕云飞迁怒自己,鞭鞭都出尽了力,韩冰痛得弯下身子,双
手撑地,背上已是条条血痕,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抽完,忙回转身走开,云飞便指了指逸风,逸风犹豫着,挑了
根软尾的散鞭,走到韩冰身后,看见他背上的伤痕,条条刺目惊心,闭了闭眼不
敢看,犹豫再三,仍是只能勉强举起鞭子抽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够,再加上这时
更是骇得手脚发软,更是不知只剩几成力,堪堪打开,抬眼看看云飞冰冷残酷的
目光正盯着自已,更是吓得浑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个到傲君,他自然绝不留情,选了根带着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韩冰身后
冷冷抽下,他力虽不足,但这根鞭子下下到肉,狠不得将韩冰那已满是伤痕的背
给钩得更加破碎,只教韩冰咬不紧自己的唇,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双手也痛得
紧抠着掌心,身子随着那鞭子的每一下抽动钩扯微微颤抖着。

  最后到曦夜,他选了根长鞭,走到韩冰身后,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背部,禁不
住有些下不去手,可是看看上面端坐着的云飞和傲君,又无法躲避,只能举起手
挥下。

  这长鞭呼声甚大,声势惊人,只教韩冰听得心慌意乱,可谁知落在身上,却
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韩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还是故意呼着痛。

  曦夜抽完,正准备退下,却听得云飞冷冰冰的说:「你站住!」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当场,云飞走下来,一手揭开韩冰的眼罩,冷冷的看
着他们两个说:「你们真当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弄玄虚是吗?曦夜,你好大
胆!」

  曦夜只吓得即刻跪下,微低着头说:「我不敢……」

  云飞怒不可竭,一脚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弯下腰,冷汗从额上滴下,
却不敢再作声,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违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为你受了那些
鞭子会改过,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日又当面作乱!还真是胆大包天
了不是?」

  云飞越想越是生气,便命人请出镇堂之具——一根长年浸在特殊药水中的铁
藤苔鞭,记忆中,云飞还不曾动用过这根鞭子,因为传说铁藤鞭是异乎寻常的坚
硬,这鞭的抽打普通人根本经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长年泡在特制药水中
能增加它的弹性和韧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欲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这般的厉害,只吓得脸发白,却也不敢求饶,韩冰更是骇得
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错,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饶
了曦夜这回吧!」

  云飞脸色更是不悦,冷冷的吼道:「还要抢着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
说完,一把从水中抽出那鞭,紫黑色的鞭粗若三指,藤身互相纠结着,在药水的
泛光下显出可怖的光彩。

  云飞举起藤鞭,挥手狠狠向韩冰抽去!那去声惊如风雷,韩冰吓得脸上变色,
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当时便要将脊骨抽断,将他身子打废。

  那鞭落在韩冰大腿近膝处,喀嚓有声,竟是将韩冰的腿骨生生给打断!韩冰
只痛得咬伤自己的舌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硬是痛昏了过去!

  云飞冷冷的抬眼望他们一个个,都是凛然一震,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得她
说:「敢逃跑的,便是这下场!」

  云飞便命人用盐水将韩冰泼醒,他背上的伤口被这水一刺,只痛得浑身抽痛,
可腿骨折断,才更教他痛得钻心,只是无力的伏在地上饮泣着。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又举起藤鞭,韩冰骇得闭上目只是等死,云飞这次却只
用了五成力,抽在他臀上,却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浑身冰冷,惨叫着昏死过去。

  云飞皱了皱眉,探探他脉搏,便命人继续泼醒他,又举起鞭,韩冰咬得唇鲜
血淋漓,眼中含泪,仍是不敢出声,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抽打
在他的背上,韩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这一下只教他狂喷一口鲜血,又
再次昏死。

  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胆俱裂,连傲君也忍不住脸上变色,看向云飞的目光已
是求恳的意思。

  云飞这才转向曦夜,冷声问:「给你个机会,是补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
还是要受我这一藤?」

  曦夜面上变色,心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承受不来的酷刑,咬了咬牙,闭上
眼说:「全听从主人的发落……」身子却已惊得微颤。

  云飞顿了顿,仍是得给他个教训,便举起手中藤,狠狠抽下,这下落在他的
身侧,只打得他左手臂骨与两根肋骨都应声而断,曦夜身子剧震,唇边涌出一口
鲜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撑着说:「多谢主人饶命!」

  云飞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却敢如此放纵违反我令,下次要
再敢如此,立时便要了你命!」

  曦夜脸色苍白,几乎便要昏倒,云飞才点了他几处止血的穴道,命人给他先
包扎续骨,却不允许离场。

  云飞看见韩冰已醒来,仍是痛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连眼神都有
些涣散,才冷冷的说:「这次须教你痛够七日七夜,才为你接骨,叫你记好这教
训!」

  韩冰痛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一串串从眼中滑落,云飞不再理会他,转身
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着头,不吭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云飞却面无表情,只将
他拉平在一张专门用来接受处罚的长凳上,将他双手向上拉高绑紧在凳上头的两
脚处,双腿拉直向下绑在下端的凳脚处,又用粗绳在他腰上,膝上都捆了好几道
紧锁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点也挣动不得。

  虞天不知云飞要如何折磨,只是见她刚才轻描断写便打断了韩冰的腿,料想
今天自己也绝不得善果了,冷静的眸子却不看她,只微侧过头不出声。

  云飞将他捆好,手中银光一闪抽出一支锋利无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
热所在之处「刷」的割下去,胆小的如逸风已吓得惊叫出声,傲君也只道她发了
狠,竟要这般对待虞天,也只吓得轻呼。

  虞天却只咬紧了牙关,象是无论她如何对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发落,她却轻
轻笑笑,手下刀处,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将他的长裤割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刀
尖锋利如雪,刀下肌肤胜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将他雄健阳刚的下身一点一点的现于人前,他不知自
己该羞还是该耻,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猎物,任由她如何鱼肉,只恨不得
找个地洞钻下去才躲得开这污辱。

  云飞将他下衣尽数割破,手在他修长结实得无一丝赘肉的大腿上来回揉玩掐
弄,旁若无人的勾引着他的欲望,虞天羞得紧紧闭上双眼,被缚得紧紧的双手不
自觉的握紧,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无助和软弱。

  驰骋沙场统领万军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风凛凛,那般的无战不胜,只有
面对这个看起来弱质纤纤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只有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有她,可教他翻手云覆手
雨的享受欲望的煎磨,只有她,叫他爱之深恨之切却又一切无可奈何,只有她,
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他又无法逃得开她有形无形的所有束缚!

  这一刻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却终于想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她给
征服的身心,知道自己一直不明白的心底情意来自何方,知道为何自己和他们都
甘心拜倒在她身下。

  不光是因为她的天真,她的温柔,她的任性,她的娇俏可人,更是因为她的
强势,她的傲然,她的霸气,她那别的女子身上没有的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力,
才让非并无力的他们臣服于她!

  也许她并不是刻意,可是那种王者之气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气势已足以让人
在不知不觉中沉迷不司、匍匐仰视,甚至甘为之奴!

  他缓缓睁开眼睛,从这个角度仰望着她,这个稚气未脱的美丽少女,就是他
的主人,他的爱人,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属于她,都由她来支配,她就是他至
高无上的权威!

  云飞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却从他眼中发现一丝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软弱,只
道他害怕这般当众的严惩,却只调皮的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

  这个甜蜜的小动作,却教虞天也哑然了,这个主宰他命运的女孩子啊,还真
是个教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成的小妖精!

  云飞怕他心里乱想,不再光挑逗他,一手直接握住他已缓缓抬起头来的硕大,
一手便从头上拔下自己佩着的碧玉钗。

  小心翼翼的从他的铃口缓缓刺入,虽是极小心轻插,却也教虞天被捆得丝毫
动弹不得的身子也痛得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扣成拳,指尖已是深掐在自己
的掌心,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微微抖动着,只是苦忍着不发出惨叫声。

  云飞握住他火热的那只手轻轻上下捋了下,象是顺了顺那狭窄的未曾被侵入
过的通道,又象是在安抚他紧张而忐忑的心,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将那钗一举
直捅而下,整支钗都没入虞天的花茎内,只有钗头还露在外!

  虞天终于没忍住的低喝一声,冷汗沿着额角静静的滴下,然后才无力的瘫在
刑凳上,云飞哪容他歇息,又恶意的揉玩他的双球柔软,让他的欲望更加涨大难
耐,又用一双金环在圆球的根部环上,鼓涨出两只饱满的球形。

  这时那玉钗已是被刺激得紧紧的含在虞天下身那口内,满满的都是紧窒,她
笑笑,将那钗头用手拈住,故意转了转那钗,只小小动作,已教虞天又是呻吟又
是惨叫,象是全身的意志,都被那小小的玉钗所左右似的难过!

  她更是开心,又将那钗反方向又转上半圈,只教虞天又是惨叫连连,身子剧
烈的扭动着,几乎要挣脱束缚般的跟随着她的操纵而扭转。

  她坏笑说:「要求我吗?还是要我就一直玩这钗,玩到你身子废掉?」

  虞天冷冰如雪的眸子静静的看了看她,却只扯了扯嘴角,轻声说:「由得你
便是!」

  云飞微微一怔,却转而又是一笑:「你是吃定了我舍不得你这硕物是不是?
我今日便废了它,看你还威风不威风,敢不敢侵犯人了!」

              第二十六节点灯

  云飞骑坐在虞天大腿上,拿出一个皮质的拍子,黑色的皮革泛着可怕的光泽,
冷冷的透出坚韧的质感,云飞持着拍子的手柄,一只手执着突出他铃口上方的钗
头,手中的拍子就「啪」的朝他那挺立涨大的坚挺上抽去!

  力道不算大,可那物正是男子至坚强至脆弱之处,虽然只是简单一击,已是
教虞天痛得眼前一黑,双手紧握成拳,指尖不自觉的掐紧手心。

  云飞看那茎上赫然便是一片红印,转个方向,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拍,「啪」!,
虞天痛得闷哼一声,银牙又是紧咬上了薄而清冷的唇,身子也忍不住挣扎扭动着。

  云飞不紧不慢的,拍子改从左往右,又是一拍!那拍每拍上那敏感,便是说
不出的剧痛,那满溢得难以释放的硕大又是更加难耐,痛并禁锢着的痛苦双重的
夹击着无助的他,教他无路可逃!

  数十拍下来,那茎已是红肿一片,满溢的涨大也愈加让他痛苦,更别说这不
要说是抽打,只是轻轻一碰就已能让他痛得倒及凉气。

  虞天再坚强,也不在这脆弱敏感之处,她却只是不慌不忙,悠然的拿着拍子,
冷不防的就是一拍,只教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忍不住惨叫出声,身子却是被捆得紧
紧一分都逃避不得,她还恶意的将那拍故意又抽向下面两颗鼓涨的圆物,那里更
加柔软可欺,怎禁得这般重手!

  只偶尔一拍下去,虞天又是痛不可竭,身子剧烈的抖动弹震着,身下的花茎,
花囊,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肿,只教他眼中都竟是泛上泪光。

  至坚至强如他,也不禁敌不过这般细折慢研的刑罚,眼神终于对上她的,目
光中也带上了恳求之意。

  云飞才施施然说:「刚才韩冰受了六十三鞭,你们一同受罚,你也是六十三
拍好了,现在才打了三十下,慢慢熬吧你!」

  虞天咬紧牙关,由得她抽打,只是每一下,都教他被绑紧的下身痛得剧震,
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鬓角流下,沾湿两侧乌黑的长发。

  只忍了数下,终又敌不过她冷不丁一下又一下不可预知的抽打,总是不可抑
止的叫了出来,一声惨过一声,只痛得他几乎灵魂也出窍了,也不知是怎么才熬
完这三十多下的,云飞才解开缚着他的绳子。

  虞天紧张的神经一下放松,便几乎已是精疲力竭瘫在刑凳上,云飞瞪他一眼,
冷哼一声,他才只得硬撑着起身,跪在堂前,双手勉强撑地的说:「谢谢主人的
责罚。」

  云飞才冷声说:「以后要是有人敢不经主人允许就触犯主人,非把他身下那
物给打得稀烂不可,记住了!」

  虞天和韩冰只道罚完了,哪知云飞接着便说:「今天第一日的惩罚,便先到
这里,下午先休整一下,韩冰先处理一下伤口止止血,骨却不许给他接上,虞天
侍寝,晚上开始,你们俩点三夜两天的天灯,大后天开始第二个惩罚,这三夜两
天由傲君、逸风、曦夜和宇文及守灯随续,不许让灯给灭了,监刑的同时也让大
家都长点记性!」

  这般闹腾也到了吃午膳的时间,云飞和各男在膳厅吃饭,韩冰和虞天却仍留
在刑堂,纵使傲君如何殷勤服侍,云飞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摆手不想吃。

  傲君见这般,忙吩咐仆从将面前几款精致的小菜装在食盒中,轻声对云飞说:
「你去看看他们吧,免得在这里也是牵挂得吃不香坐不稳的。」

  云飞望着傲君笑笑,便接过食盒忙急着去了,也顾不上别几个男宠的眼神了,
来到刑堂,果然是一片冷清凄惨。

  韩冰躺在担架上,腿上的伤口已包扎了,可能仍是痛得厉害,身边一碗煎好
的伤药也顾不上喝,只侧过头仍在啜泣。

  虞天跪在另一边,那钗也仍在下身中插着,想是难受得紧,也是没有什么胃
口的样子,看见云飞入来,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算是打招呼,便指了指一边的韩
冰,象是叫她先哄好韩冰再说的样子。

  云飞心知他们个个都知道她待韩冰的心思,也为了她的心情顾及韩冰的感受,
才这般体谅她的,也只有感激的一笑,先来到韩冰身边。

  伸手轻轻扶起韩冰的肩,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便摸到他大腿上
的穴道上,帮他点了几处止痛止血的穴,才柔声问:「还痛得厉害吗?是不是怪
我下手太重了?」

  韩冰侧过头,冰晶般的眸子看着她,轻声说:「不是,给你打断了腿也好,
最好以后都好不了,就再也不会跑了,留在这活活给你气死算了……」

  云飞气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好不了,难道以后还想
要我背你啊!我什么时候舍得给气你受了,还不是你老给气别人受才偶尔忍不住
教训你一下,这里谁不知道我对你如何啊!」

  韩冰这才轻笑着说:「是啊,你最疼我都要打断我的腿,要是别人敢跑,就
直接打死了是吧!就知道你拿我杀着给猴看来呢!」

  云飞见他一笑,便如春日花开般灿烂,只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儿还挂在脸上,
教人看了又心疼又怜惜,便伸手拭他脸上泪花,笑道:「是啊,就是拿你当小鸡
来着,这不,还拿你兄弟炖了汤给你唱补补血呢,一会儿饿瘦了身材不好又不着
人喜欢了!」

  韩冰啐她一口,便乖乖的就着她手中的勺喝起汤来,喝完汤又勉强吃了些菜
肴,云飞才喂他喝了些药,又让他斜倚着休息一下。

  转身拉起那边的虞天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吃饱了没,不吃饱一会
哪有劲服侍我呵!」

  虞天连走几步路都被衣衫磨得身下生疼,这时不禁皱了皱眉说:「你不会真
要我侍寝吧?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这会子痛都痛死了!」

  云飞笑笑不语,拉着他,进了房,一把推他在床上,才笑盈盈的说:「谁叫
你那晚敢说我对冰冰虐得多,就是疼他多,我当然没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
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虞天这才知道她惩罚冰冰硬带上自己,还是那天晚上说错了一句话,这时也
知道身下经不起她的蹂躏,只一面向床角缩去,一面忙说:「好好好,我知道你
疼我了,还不成吗?我现在真不行……」

  云飞坏笑着逼上床去,一边捉住他的长腿向床边拖一边说:「怎么能说不行
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么?」

  虞天双腿微蹬着挣扎说:「我欠着你的还不行吗?这会子逼我,你真要废了
我不可吗?」

  云飞摇着头坚持的说:「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

  虞天见拗不过她,只得不再挣扎,由得她将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紧,便将那
钗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惨呼一声,身子禁不住弹起,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她看了看,将他痛得有些萎缩的阳物轻轻用手捋大了到涨满,全不管他已是
痛得要挣扎逃脱的握实那物,便径自挺起腰,将身子对准他那涨满的硕大,缓缓
坐下。

  他那玉茎现在满是红肿难分的伤痛,哪怕是轻轻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吸凉
气,又何况是这般满满紧密的索取!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这物给弄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连声哀叫起来,双
手紧紧攥着床单,上身几乎要半挺起来,仅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
是抽插了。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水,可她只摇了摇头,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
不再出声,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日愈加粗壮的硕大吞吐着,
他竟是再也无法自制的高声惨叫着。

  随着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狱何处,全身最柔弱可欺之
处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击。

  他一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扎弹动,身下的硕大更是饱满,只教她尝
到平日再没试过的激情与满足。

  她忘情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情欲一波一波的发泄着,
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上退出。

  赫然发现他被抽打得红肿的茎上已是被磨破了数处,血肉模糊的经受她那紧
密的折磨,自然是让他痛不欲生,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情欲,忙拿些药膏为他抹在茎上,他只觉身下一抹清
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看他这般,又故意逼弄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一次如何?」虞
天冷了冷脸,不出声,只微微低了头,她才又道:「今天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
你侍寝前,都先给你抽一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

  虞天忍无可忍,抬起眼瞪着她说:「你——」对上她满是笑意的眼眸,才知
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终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上的灯刑,晚上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
天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

  说是点天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插在铃口或后穴中连续点燃,
滚烫的烛油一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下,烫在花茎或肛口甚至流到花囊或大腿各处,
有时云飞心情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中或乳首上也要点上。

  至于守灯的人,责任就是在每根蜡烛快点完时给换上一根新的,若是守灯人
忘了或睡过头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点灯的人,那烛快烧到皮肤时温度甚高,只怕
是会让被点灯的人灼得更严重。

  这般折磨,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一长,要维持同一姿势不敢动弹,
否则烛油更会乱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滚烫是一时不停的,一支
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动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给一轮一轮的烫着,实在是残
酷以极。

  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三天的点灯,实在是让
人担心韩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天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上滚烛油只会让他皮肉伤损得
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上了些伤药,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
他点后灯。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双膝和双肘支地,臀向上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
场,让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臀上拍打几下,
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头,后背结实的肌肉扬起好看的纹理。

  云飞用手指将虞天的花穴口轻轻揉搓一阵,就将烛台下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
点起第一根蜡烛,不一会儿,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台边缘滴下,火辣辣的灼烫着
穴口柔嫩的肌肤,虞天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身体的腿微颤着,烛油一时溢泼
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唇,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韩冰身旁,他腿骨
折断,只能躺在架上,云飞估量了下他的伤势,便将他吊绑起来,绳子双着从他
背下绕过,绑在乳头上下两道勒紧,用力一抽,便将那两点樱红挤得泛红的突起,
下面则用绳子绑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向上吊挂在刑房上方的铁钩上,考虑他伤势,
只微微吊离担架,双手双腿则勉强搭在实处。

  韩冰被绑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双手勉强反向支撑着,云飞将他身
子调整吊平,用手抚玩他花茎一阵,便弄得涨大了,将一只细烛台的长柄从他铃
口中缓缓插入,韩冰那里从未试过异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丽的唇都快出血,
云飞有些心痛的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唇,轻声说:「放松些,一下就好,别咬
伤了自己哦!」

  韩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云飞恨了恨心,捋直他纤长的玉穴,将那细柄一下
没入,韩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云飞狠下心,将他花茎上的蜡烛点上,烛油沿着花穴一路向下滴到隐密的花
丛甚至花囊上,痛得韩冰身子扭转抽动,却只换得更多的滚烫。

  云飞又将两支粗短的蜡烛放在韩冰胸前的樱红上点燃,这下韩冰真是上下都
动弹不行的被灼烧着敏感之处,只痛得他泪水涟涟而下。

  云飞吩咐傲君看好他们两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风的表现,又好象
有段时间没召他侍候了,便径去了逸风的屋子。

              第二十七节活色

  逸风正倚在床上看书,没料到云飞今晚居然会入他的房,只惊得手忙脚乱的
下了床便要跪下,云飞却只笑着扶着他,伸手拿过他看的书,想看看他看的什么,
他却红了脸,慌乱的想抢过书,忙说:「胡乱看着消磨时间的……」

  云飞眼尖,却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间偷偷流传的艳情小说,忙一手
夺了过来,一翻开刚好是香艳无比的一个场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轻声读了出来,
只羞得逸风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她一面掩口轻笑一边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老实?
还不从实招来,看这些招数来准备干什么用的?」

  逸风忙弓身跪下,红着脸儿不敢作声,被她再三追问不过才轻声说:「我只
道你不喜欢我陪,是因为我这人太无趣了……所以找这些书来看看的,你别笑我
……」

  云飞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将他扯起来搂在怀中,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是我
太冷落你了吗?告诉我,我有多少天没召你侍候了?」

  逸风被她搂在怀中,好久没这般近的贴近过她了,这时被她问起,又是微微
有些心酸,还是轻声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飞笑着勾起他下巴,对正他清秀的脸,轻笑说:「你还记得真清楚,有时
间在这自怨,有时间数日子,怎么就不会主动点来找我?」

  逸风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低声说:「是我的,我不去争也是我的,
不是我的,我便是争也争不到……」

  云飞的心震了震,他这个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啊,哪容得她遁形,说不得,只
有提醒自己,多体贴关心他些才是了。

  笑着吩咐逸风房中的下人准备了热水,便要和逸风一同洗浴,内室的浴室里
热气缭绕,一只巨大的浴盆给装满了热水,逸风没侍候过云飞沐浴,这时却更是
羞涩得抬不起头来。

  先犹豫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过来帮云飞解衣,云飞笑着在他身上的各
处敏感之物呵弄着,只弄得他声声哀求几乎软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帮云飞除去鞋袜时云飞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转身跪在地
砖上,伸手在他后穴处摸了一下,果然老实着放着那金属柱儿,笑着帮他拔了出
来,逸风又是羞得几乎伏在地上。

  云飞笑着抱着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帮云飞洗,云飞却又伸手去帮他
洗,两人一时玩笑打闹着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云飞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这么好,以后也学学小蝶,穿得诱人些
不好?总包得密密实实的实在太浪费了。」

  逸风这时被热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见她心情甚好,也活泼起来,笑着说:
「我不敢!我怕韩冰要欺负我呢?」

  云飞听了这话,想起上午,又故意凶他:「你还不敢?我瞧你胆子其实也不
小的,上次敢私违我的命令放过曦夜,这次给机会你报复韩冰你又不下手,次次
都敢和我对着干,还敢说胆子小?又想要我罚你是不是?」

  逸风见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声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
断了,这会子还不知要怎么罚自己,一下只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云飞只是说来逗逗他的,知道他脸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吓唬他了,
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体内抚洗,温热的水顺着她柔软的手指一同冲入那柔软的内
壁之中,只教他轻呤出声。

  他正被这般温柔的抚弄着,忽然觉得她将手指抽出,却另有一条滑腻柔软的
物体探了入内,他惊诧的问道:「是……什么?啊——」

  却觉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体内钻去,只教他失声叫着,扭动着身子想躲开,
却只听得云飞坏笑着说:「是水蛇……」

  他只吓得眼前一黑,觉得身下那物几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疯狂钻入体内,「啊
呀——」的惨叫连声,身子软倒在云飞怀中,竟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云飞无奈的笑笑,抽出手里的物件,只是一条蛇皮制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
给吓成这样,要是真的,还不给活活吓死啊,真是个不经吓的小东西啊。

  将他抱到床上用大丝巾给他抹干,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眼中仍是畏俱,却
仍是开口求她:「你还要怎么罚我啊?别用那些蛇啊什么的成吗?我……好怕,
怕得要命……?」

  云飞笑着一把举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这个吗?」逸风吓得
不敢睁眼,身子抖颤着缩成一团,哀声求着:「啊!——不!不要啊!求求你,
放过我!」

  云飞给他弄得哭笑不得,笑着说:「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这么拿着
了!」逸风稍稍镇定心神,偷偷张开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风声音仍是抖颤着轻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上次你对舞柳轻杨他
们也是用这个,我只道你也要这样罚我来着……好怕……」

  云飞才丢开那物,俯身抱紧他说:「傻逸风,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你,你一
直这么听话这么乖巧,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谁知逸风听了这话又抖了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泪说:「刚才
你才说我不听话,你到底还要怎么『疼』我啊,我好怕……」

  云飞知道他今天是给吓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翻身将他骑在身下说:
「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来了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将他纤弱美丽的花茎含入,缓缓的坐下,逸风没料到今
日她竟不是先要他后面,一时之间竟是惊异得不会反应,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
烟气,她笑着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顾的索含着他的火热抽动着。

  他的花茎少经人事,往往总是身后被玩得几乎昏迷才偶被云飞索取下,这次
先便进入,这般的刺激竟是比书中描写更多万分,只被她稍一动作,便似浑身的
血液都向身下奔流似的,他很快便无力的挣扎求饶着:「呜——云飞,放了我吧
——好刺激——啊——」

  云飞体贴他,已是极温柔极宠着,可他仍是吃不住这般的刺激,双手无力的
在床单上绞扯着,双腿不自觉的屈起又伸开,唇中一声紧似一声的哀求,完全不
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云飞无奈,只得抽身出来,用手环了他的火热,加快速度将他的热情给释放
出来,滴在他腿间一片乳色的玉液,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勉力睁开双眼,却见
她用手指沾点他的爱液,微微笑着递到唇边,轻轻伸舌尖一舔,笑着说:「小风
的味道果然特别清香哦,你自己也尝一下?」

  便将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脸红过耳,「嘤咛」一声翻过身背转着不敢
看她,却被她在臀上猛击一掌,又吓得臀肉一震。

  她却将他翻过,骑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阳具,一边向他花穴捅入一边
笑着说:「现在可要检查一下后面有没有好用些了哦……」

  逸风体力不足,前面刚刚泄完,后面又被她做,不下几个回合,又给做昏了
过去,云飞才笑着放过他,伸手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躺下睡了一会,想着虞天和
韩冰,又是睡不安稳,便着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边。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听得傲君说话的声音,微有些讶异,便悄悄在窗外看入
去,却见韩冰可能是因为腿上伤口原因,身子象是经不住这一次一次的滚烫,竟
是忍不住哭了出声。

  傲君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声安慰起韩冰来,只见他轻声说:「韩冰,
你痛得厉害是吗?我叫她罚你,原以为她心疼你舍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选那根
鞭子也只是以为她会轻饶你,想叫你吃些教训不再难为兄弟们才那般的,想不到
她竟然会打断了你的腿……七天后才接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患,我……唉
……「

  韩冰想不到傲君竟是这样,心中感动,也忍着疼痛说:「我知道,我是应得
此罚,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你
们一个个都那么出色,我实在是……」说着忍不住就是流下泪来。

  傲君似是了然韩冰的挣扎,摇摇头说:「我不是大度,我也会痛心,只是,
想到她那样才开心,就什么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迁怒于
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这般痛苦,又说:「我看你这样,恐怕是经不了几天几夜的煎
熬,我需得去劝她减些刑罚才好……」

  韩冰忙说:「不!不要!她既然这么决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饶我,用
不着你去求也会饶过,若是不肯的,你再说也无用,若是她要这般折磨我,就由
得她便是了。」

  傲君停了停,知道韩冰说的也是正理,转过脸看看一边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
放冷了声说:「她待你还是太好了些!她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
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先第一个杀了你!」

  虞天低头应了声「嗯」,便不再解释,股上那烛却已快烧尽,那火辣辣的灼
热只烧得他痛得忍不住摇晃着身体,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却冷冷的看着他,
并不为他换烛,只看得云飞又是心痛又是紧张。

  不一会儿,那烛便几乎烧到他那脆弱的后穴上,灼热得快被滚烫的感觉只教
他终于痛得失声惨叫起来,强忍着眼泪说:「我下次……再不会了!太子!放了
我……」

  傲君才缓缓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烛,为他换上一根点燃,一点歇息的时间都
没给他,便又是新一轮烛泪的攻击开始。

  这边韩冰呻吟出声,却是烛也快燃尽,只见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烛,却在
他身下垫个垫子,让他被吊捆着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会儿,先换上韩冰身下
的蜡烛,他胸前那两支,傲君却不急着给他点燃,云飞见这般,略叹息着,还是
回逸风房里去歇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见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眯着了,虞天
那烛恰好又快燃尽,他却不敢唤傲君为他换烛,只痛得咬得自己的唇破碎,云飞
忙吹熄那烛,伸手轻触他臀部周围的肌肤,触及之处只觉得烫得惊人,自己也吃
了一惊。

  虞天却才身子一松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几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教云飞又
是心痛不过。

  再看那边韩冰,见了她,也只眼泪哗哗而下,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忙也熄
了他身上的烛,细细察看一下,身上数处烛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红肿烫伤,轻轻一
碰便教韩冰痛得倒吸凉气,真要她难以继续。

  解开韩冰身上的束缚,让他们俩趴着小憩了一会,吩咐仆从将他们身上的烛
迹细细洗去,云飞亲自调了专治烫伤的膏药给他们俩抹上,清凉得才解去少少苦
楚。

  傲君不一会儿也醒了,见了云飞便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飞却摇了摇头示意他
不要说话,他便只好忍了不出声。

  云飞陪他们吃了早点,吩咐今日守灯的逸风前来,便继续点灯,只是将他们
俩都翻过身,即虞天今日点前灯,韩冰则点后灯,昨晚绑得韩冰身上的勒痕太深,
今日便不忍心绑了,只教他趴着便可。

  哪知韩冰昨日前身三处受烫,今日只是趴着便已痛得他不得了,云飞只得命
人拿了床软些的褥子垫在他身下。

  虞天则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茎昨日才受的鞭打和蹂躏,今日又要受热烛
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所以云飞便也免了他胸前的烛。

  逸风昨晚才受了宠幸,今日心中本比平日甜蜜,只是看了这般血腥残酷的惩
罚,又是吓得胆战心惊,只得小心看候着,生怕他二人真伤得厉害,云飞却忙带
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

              第二十八节冷冬

  云飞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给那两人上药休整片刻,便换成宇
文及守夜继续,云飞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给虞天好过的,韩冰也是伤痛两难
挨,也只得心痛却不可说。

  这晚思前想后,却去了曦夜房中,曦夜这两日被批准不用出屋,先养好伤骨,
所以都没出房门,这时也是躺在床上不敢随意动弹。

  赫然见到云飞入门,只让他讶异得便要马上起身行礼,云飞忙按住不许他动,
笑着说:「别乱动弹了,我可不想多个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动,看了看云飞,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轻声说:「我没什么
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还是让别人陪你吧?」

  云飞坏笑:「不过好象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罚,小及在
监灯,风儿那昨夜去过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声,看了看云飞,眼中说不清什么感觉的一阵波光掠过,才
轻声说:「只要主人不嫌弃,就来吧,我受得了……」

  云飞终于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轻斥道:「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穷凶色极,
一晚不折腾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来陪你说会子话,你信
不信?」

  曦夜微有些讶异,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你是担心我受不了吗?我真的没
事,可以的……」

  云飞见他不信,便和衣跳上床,躺在他身边,笑着说:「你不信就算,反正
我不碰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别一会真弄得你残了,我可还得负责任呢!」

  曦夜见她果真不动手,才放松的和她随意的聊起来,云飞说着,却忽然心里
又想起子语,无端的又有些哀伤,幽幽的说:「你们只道我一日不可无男人,如
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个男子日夜相伴,都没有明着要过他,你相信吗?」

  曦夜侧过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话,我
猜就是你喜欢他至了极点,是吗?」

  云飞苦笑着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就当我没说过,也别再提这
件事了,好吗?」

  转过身将头枕在曦夜未受伤的一边臂上,抬头望着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
色说:「曦夜,你是个最老实的,却为什么老这么跟着韩冰胡闹呢?连累自己多
少次了也不会改。」

  曦夜正视着她答道:「云飞,这个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给了我唯一的
感情与温暖,而如果没有韩冰,我也许根本没有这个福份待在你身边,我这一世
都会感激他,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可对他,我始终是下
不了这个手……」

  云飞微皱了皱眉,伸手抚摸他冰冷而薄的唇,有点犹豫的说:「曦夜,你又
用的服从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你只是当自己是我的仆从侍卫,可是,你须记得,
你也是我宠爱的男子,知道吗?」

  曦夜望了望她,却欲言又止,云飞笑笑,在他唇上轻吻了吻说:「想说什么,
就直说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只是爱你敬你,只要你开心,便自己怎么
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应我两件事,又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听。」

  云飞笑盈盈的说:「唉呀,难得小夜也会有事主动要求,我自然应承你,你
快说来听听!」

  曦夜才说:「第一件是,如果今后你再出门办些危险的事,请你带上我好吗?
就是你要和别的人亲密,不愿我在一旁碍事,我便隐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护
你而已,我好怕你会再受伤被人欺负,若是我在,便是牺牲了这条性命,也要护
得你周全……」

  云飞心中感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云飞,鼓起勇气,又接着
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后待韩冰别那么狠了行吗?他对你真的是一片深
情,我们谁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亲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
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帮他接上吗?时间一长别落下什么遗憾就不好了,若是
你还不消气,我给你抽五百鞭好吗……」

  云飞再听不下去,将曦夜轻轻搂在怀中,柔声说:「好曦夜,怎么这两件事
都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就不会为自己争取些吗?还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轻声说:「我只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当成工具,没人怜惜我爱护我,只
有你……当我是个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会再奢求些什么,只要能这
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哪怕是如同仆从般守护你,都已足够……更何况,还不止
呢,我又怎么会再要求更多……」

  云飞心中溢满温柔的疼爱,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一颗心,
又如何分成这多份去守护你们坚强之下的脆弱呢?难得你这般体贴,教我何以回
报呵!说不出话来的她,这一晚,只是温柔的拥着他,让他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去
……

  第二日,曦夜在她怀中醒来,露出难得的笑容,轻声说:「原来在你怀中睡
着,是这般安心,在你怀中醒来,是这般甜蜜呢?难怪他们都要争得不可开交
……」

  云飞也笑着吻吻他耳际说:「可我记得,在你怀中醒来感觉也是很舒服呵,
你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笑,如春风吹开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适,云飞检查了下他的伤口,
便扶他起来去刑堂,今日却是轮到他值灯呢。

  到得刑堂,果然见到三人都是疲惫以极,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检查一下
两人的伤势,果然虞天的烫伤又是比韩冰严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给他们上些药,
让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开始点灯。

  回到傲君房中,却见傲君正对着一壶冷酒发着呆,故意取笑他:「怎么了,
我一晚不来,你就独守冷酒空杯了?」

  却见傲君放下酒杯,双膝脆下,头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来说:「怎么了,
有事好好说就是!」

  傲君抬起头,却是红了眼圈,不肯站起来,只说:「韩冰的事,怪我逼得你
太紧,罚他是该的,只是打断他的腿也未免太严厉了些,求你快为他接骨吧!还
有那天灯之刑,这两夜两日也够他们受的了,你说明日还要再虐,能否先暂停一
下让他们休息些个,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经不住了……」

  云飞便笑着坐下,由得他跪着说:「好啊,说要罚的也是你,说要饶的也是
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们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云飞故意捉弄自己,便老实的直身跪着,继续求道:「是
我过份了,你要不顺气便罚我吧,他们真禁不住这么罚了,求求你饶过些吧!」

  云飞想了想,又笑着说:「你那天可掴了冰儿几巴掌呢,可爽得很是不是?
要我饶过他们也成,你去让冰儿掴回几巴掌我就给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犹豫了片刻,便沉声说:「好!你说怎么样便是怎么样!」
说着便起身,随云飞一同去了刑堂。

  韩冰被虐了这几日,加上身下的伤势,已是精疲力竭的躺在担架上,任由下
身的花茎被灼得烧烫也动弹不得,云飞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赶上几步吹熄那烛
将韩冰抱在怀中,伸手度他些真气才教他缓缓醒来。

  韩冰见自己躺在云飞怀中,只当自己是在发梦,云飞才笑着说:「冰儿,傲
君求我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过啊,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

  却只见韩冰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傲君,又转头看看云飞,不明所以。

  傲君忙急声说:「韩冰,你欺负小蝶,固然不对,那天我在堂上打你,也是
我的不对,既是这样,你打回我吧!」

  韩冰连忙拼命摇头,忙说:「傲君哥哥,我不值你这么做的,我做错事,你
们罚我也是应该的,你用不着为了我委屈自己……这会子叫我以下犯上,不是更
添了我的罪名么?」

  不管怎么说,韩冰都不肯动手,云飞无奈,只得继续给他点上烛,转身和傲
君离开,回到房中,傲君又是跪下不肯起身,一手便向自己面上掴去:「是我做
得不对,我一面说韩冰侍宠欺人,一面也籍着自己的身份去压制他,要不,你连
我也一并罚了吧……」

  云飞忙伸手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怀中说:「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谁欺负谁都教我心痛,你也用不着这般了,你求我的事,我考虑一下吧……」

  这天下午,云飞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事,终于在晚餐后,去到刑堂时说:
「这几天大家值灯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来守好了,只是我不爱待在这刑堂过
夜,你们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韩冰与虞天都是一惊,不知她今晚亲自动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内
忐忑不已,云飞却唤人将他们俩抬到房中,关上房门。

  却在内房中早摆好一个大浴盆,云飞将二人脱去衣物抱到盆中并排放好,还
细心的将韩冰的伤腿用垫板支高抬出水面,两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一同讶异
的望着她。

  只见她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坏笑着说:「两位美人儿,今日
我可要来个十八摸,摸个痛快啦!」

  说着,便一面自己胡乱唱着妓院中听来的小调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后细细摸索
抚玩着,什么「一呀摸,摸到宝贝冰儿的小咪咪,二呀摸,摸到亲亲天儿的小蛋
蛋……」

  两人哪经过这场面,只羞得差点没把头给缩进水里去,都闭上眼不敢吱声。

  云飞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给两人洗去身上的蜡迹,还笑着说:「怎么了,嫌
我唱得不对呀,快说,我唱得好不好听,敢说不好听就捏爆你们身下那圆物,看
还神气什么?」说着,便一手揪住一个人身下那柔软的球囊逼他们说话。

  韩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极柔软脆弱之处,只觉得痛得揪心,只得睁开眼,羞
红着脸说:「好听!好听得很!」

  云飞满意的放开他,在虞天那边加了些劲,只叫他疼得冷汗飙下,瞪她一眼,
才转开眼轻声说:「好听。」

  她却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说:「说什么呢?我没听到,大声点儿!」

  虞天吃痛不过,「啊——」的惨叫一声,只得大声些说:「我说……好听!」

  云飞这才满意的笑笑,继续胡乱唱摸着:「十三摸啊,摸到我冰儿的小花心,
十四摸啊,摸摸天天的小雀儿……」

  韩冰羞红脸吃吃的笑着想躲开她的魔爪,虞天却只气得想啐她几口,她却只
笑着,细心将二人身上里外的烛油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又将二人抱上床去。

  在二人的烫伤处都细细抹上药,检查一下冰冰的伤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
恳,实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为他接上,这一使力又痛得韩冰昏死过去,她
给他细细的接好骨上好药,又给接上了夹板,才吹熄蜡烛跳上床,挤在两人之间,
笑着说:「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拥右抱,只可惜两个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须得
补回我哦!」

  两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们,居然没有再虐待,又是感动又是放松,一
下子都抵挡不住连日来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先醒来,看看左右仍是熟睡未醒的这两个她最疼爱的男子,
心中柔情顿生,又怎么舍得再下狠手?

  等他们醒来,一同吃了早餐,云飞又带他们来到刑堂,今日众人都是齐集在
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惩罚二人。

  云飞见人到齐了,不出声,却拍拍手,只见仆从领着一个大家再也想不到的
人入了来,别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谁,韩冰见了他却只惊得不行。

  此人却正是那个风华绝俗,飘飘欲仙的道士是也,只见他昂然走到云飞身前,
双手一拂,轻笑着说:「槛外人清虚子,特领命前来知会故人,别来无恙么?」

  云飞笑着拉他坐在身旁,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简单介绍道:「他可是我的
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却身子向旁边的垫上一倚,手指拈起云飞座旁的异域鲜果,轻佻的放
入唇间,轻笑着眼角瞟向她说:「哦?原来我们只是好友……那么,为朋友两肋
插刀,你要我来助你何事?」

  云飞笑着将手指伸入他唇间,他灵巧的舌尖在她纤长优美的指上轻柔缠绕,
笑得如灵蛇般诱惑,眼神只轻抬的微荡着,等着她的下文。

  云飞笑着抽出手指,在他脸侧的长发上轻捋一下,才说:「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想借你来调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虚子坏笑下,瞟着堂下跪下发抖的韩冰,故意说:「哦?你确定是要我来?
还是要我家哑奴儿来呢?」

  云飞知道他故意吓唬韩冰,一边笑着去揪他耳朵,一边说:「你这耍贫嘴的,
看这正事办完了我怎么收拾你……」

  清虚子笑得故意将头靠在她肩上,妩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时候就不是
朋友了?是不是?」

  云飞不答理他,咬在他耳边一阵轻说,他才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样子,说完,
云飞便走下堂中,犹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

              第二十九节墨雪

  命人抬来一张大型的受刑台,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将他双手拉向上用
枷锁紧紧的拷在头上方,生怕绑不紧又用牛筋粗绳在上臂处又紧紧的捆了几道。

  将他长腿拉向下,分开拷在台的两边,在两膝间却又用一支铁枝分开固定他
的双腿,另外再用牛筋绳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和腰间都牢牢绑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满疑问,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回至堂上坐下,清虚
子已用鼠毫细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几副图给她看,她笑着选出其中两幅。

  清虚子点点头便从随身工具中拿出相应的物件准备妥当,云飞见他准备好,
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飞走向虞天身前,冷声说:「韩冰秦虞天,犯上不听指命,今日实施第二
道刑罚,由道长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当时官刑中最恶的一种,在犯错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
或图刑,不但教被刺者肉体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负这耻辱的印记,所以虞天一
听便面如死灰,作声不得,韩冰也是吓得五内俱颤,险些哭了出来。

  众人俱是一惊,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声替二人求情,却只见云飞马上继续说:
「念在初犯,这次只在体上留痕,暂不刻在面上……」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云飞手一拢,便轻柔的环上了虞天的花茎,轻捋慢握的将它玩弄得硕长
涨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动情绪,她却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
在这陪着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点点头,望着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满信赖与依从,轻轻侧过脸,不自觉
和绷紧了肌肤。

  清虚子用纱布抹些清凉的液体在虞天左肩之下胸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
抬眼望了望云飞,云飞紧张的握紧虞天的火热,另一只手却捻上他胸前的樱红,
点了点头。

  虞天知道要开始了,咬紧牙关闭紧眼帘,只是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透露着心
内的丝丝畏惧。

  清虚子手指轻抬,手中带着倒钩的金针已悄无声息的刺入,虞天早有准备,
也仍是轻呼一声,咬上了下唇,身下的火热也是一下几乎有点软倒。

  云飞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敏感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双指紧夹他鲜血欲滴
的樱红,手下仍是不放过他的火热,维持着他的欲望。

  清虚子视若无睹,仍是一丝不苟的在虞天肌肤上勾勒着,虞天只觉得仿佛一
片肌肤被他抛开割碎又细细缝合,一波一波的剧痛只教他痛得双腿紧紧绷直,双
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飞见他忍痛辛苦,心中担忧心痛,禁不住一路持着他欲望的同时一路用丝
巾细细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轻声对清虚子说:「轻点轻点,少点笔划吧……」

  清虚子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不出声又仍是聚精会神的勾画着,云飞无奈,
也只得一路配合,轻声给虞天安慰,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数次,只是怕云飞担
心,他硬是苦忍着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惨叫出声。

  纵是清虚子技艺高超,也足足刺了快两个时辰才刺完这幅图,完成最后那笔
时清虚子也累得一额汗,虞天更是已整个人软倒,云飞忙令人传膳要喂虞天进食。

  清虚子忙出声阻止说:「隔会等肌肤恢复些,还有上色一道工序,这期间不
可进食,且要保持情欲不缀方可完成此画。」

  傲君忍不住说:「什么规矩这般麻烦,不许人吃喝,还要保持情欲,教人如
何坚持得住。」

  清虚子看看傲君,冷笑着说:「这还不止呢,等上完色,还需再维持情欲三
两天,这画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见这道士甚是桀骜不驯,心知再和他纠缠口舌,说不得他还要说要维持
一头半月呢,只怕二人还要更多受苦,眼见云飞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这口气
不再较真。

  云飞见如此,见清虚子有些疲累,却又怕耽搁太多时间教虞天和韩冰受更多
苦,还是试探的问他:「那是马上继续,还是……?」

  清虚子知她心意,略运了运真气,整定下心神,轻笑道:「即刻开始第二幅
便是。」

  云飞便将一个玉势插入虞天内穴之中,又在他火热中插上一个细长的玉杆,
命令逸风过来用乳夹,绒球,玉势等维持虞天的欲望,却不许他触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韩冰身边,将他背转身一般紧紧的趴着缚在另一张受刑台上,这
台在他下体处却打开一个洞口机关,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茎。

  韩冰这幅图却是纹在花穴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么图形,只觉
得那针刺在身上真是万针噬肤,只痛得他哀号不断。

  韩冰肌肤似雪,肤薄如纸,这花穴周围皮肤格外娇嫩,此般下针更是比一般
更痛多万倍,只教他一声惨似一声的,粉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云飞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唇间,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伤自己唇舌,
韩冰不忍用力咬下,却已痛得自己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攥实,指尖也抠破了掌心。

  云飞心痛得几乎便要分心,清虚子瞪她一眼,她才又继续持握韩冰的火热,
柔声哄着:「冰儿别怕,再忍忍就好哦……」

  韩冰本已痛得钻心,这般被她柔声呵护更是教他再也掩饰不了的脆弱,终于
忍不住苦苦惨叫着哀求:「云飞,饶了我……好痛!我不要……啊——不——求
求你们停手吧……呜……」

  云飞只听得眼眶也湿润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心里痛得不得了,
可这时半途而废又绝无可能,只得一面抱紧安慰他一面不停手的套弄他身下的玉
茎,韩冰只痛得死去活来,不知哭昏过去多少次。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两幅图才终于完工,众人细看,虞天肩侧的图案却是一
幅云中飞鹰图,笔锋凌厉,那鹰展示欲飞,栩栩如生,甚是衬得秦虞天霸气英武。

  而韩冰身后,却是一幅娇艳欲滴的木末芙蓉,色彩变幻的绝美花朵,只似得
韩冰雪样的肌肤分外美艳无匹,云飞心知,这花还将随着韩冰情动之深逐渐变色,
初开时为白色,次之转为嫣然的浅红,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继而深红如情到深
处,情落时则为紫红,如黯然消魂。

  云飞望着两人身上图案,欢喜不胜,清虚子却已累得几乎虚脱,轻声倚在她
怀中说:「恕小道今日无法服侍庄主大人了,这二人身上的图案还需用这药液不
停浸洗三数日,这期间这情欲也不可停滞片刻,这颜色方才持久鲜艳。」

  云飞忙答应着,解开二人身上的牛筋绳,仍上着枷锁,今晚便命傲君守夜,
持各种工具保持二人的情欲,却不许触碰二人身体,傲君只得领命守着。

  云飞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几日未见,何不趁此时韩冰受刑暗自亲下芳泽,
忙命人去唤小蝶前来。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云飞一把搂住,急着去剥他身衫,一边笑着在他脸上胡
乱亲着一边说:「好蝶儿,可想死我了,身体可好些了?今日服侍我行不行了?」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怀中似的花枝乱颤,娇声说:「只要主人喜欢,蝶儿
什么时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么紧要了?」

  云飞喜不自禁的将他扑在身上,就要吃将起来,哪知这当口,居然只听有人
在轻轻敲门,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回身一把拉开门吼道:「是谁啊?」

  却见门口是那只小白狼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嘻嘻的笑着她,象是要给她个惊喜,
原来小及见云飞几天未去他房中,今日得知云飞未唤其他几房相陪,便自作主张
的找上门来了,结果他眼还算尖,看见云飞床上居然有个人影在晃,才醒悟的
「啊」的一声,想倒跳开去。

  哪知云飞怕他惊动了人,只得将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来,小及进了来才看
见床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声怪叫,指着小蝶笑道:「原来
是你呀!哼哼,敢趁韩冰哥哥不在就上云飞姐姐的床献媚,你死定了!我回头告
诉他去,看你怎么办!」

  小蝶一听这话只吓得又是胆战心惊,慌忙急起身下床来,一屈身便跪在宇文
及身下,眼中噙泪道:「求求你别告诉韩主子,我便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我
……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这回……」

  小及虽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娆,可也并不是对他有什么恶意,只是小孩儿心性
故意开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这样,倒弄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
陪罪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真去告你,你们放心玩好了,我绝不会说
的,我这就走,今晚我什么也没看到!」

  云飞也笑着哄着小蝶:「你放心,他要敢乱说话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
回头又搂上小及的腰说:「什么时候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们
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红着脸在她臂上轻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云飞看着这两个可爱好玩的小家伙,一时又心生坏意的偷偷笑起来,吩咐二
人先脱光衣服躲到床上锦被中藏好,自己却唤来仆从偷偷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
般的安排着。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张被子躲在床上锦帐中不敢哼声,只听得一会有人来
人往的声音,更是缩好身子不敢多哼一声。

  片刻之后,人声离去,屋内安静下来,云飞才笑嘻嘻的走过来,伸手抛开两
人身上的被子,看着两人一个娇柔一个挺拔的好身材。

  坏笑着伸手在他们俩身上胡乱抓摸玩弄了一阵后,才拿出两只项圈给二人戴
在颈上,在双手腕上也绑上配套的护腕,项圈上和护腕上都有可环环相扣的金属
扣,项圈上还连着一条狗绳。

  云飞将二人的双手扭转到背后,再高高提起,扣在颈圈后部的位置,笑意盈
盈的看着二人被迫抬举起双臂羞愧难当的露出臂下胸前完美的肌肉形状。

  将两人颈上绳子一扯,两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床来,浑身赤裸如低贱的
动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觉得羞耻难当,宇文及又是红了脸,小蝶也娇羞的微微
低下头。

  云飞拿出一根长竹软尺,笑眯眯的围着二人不怀好意的转着,一手持尺的一
端,另一只手却将柔韧的竹尺弯到极限,然后突然放手,那尺便呼啸着「啪」的
弹在小蝶背上。

  小蝶吃痛,「呀」的一声哀鸣,背上一道好看的红尺印只教人更心痒痒,云
飞转到他身前,对准他胸前樱红,又是精准的弹下,小蝶看着她要放手,只吓得
微微闭上眼睛,却是避也不敢辟。

  那尺「啪」的一下落在他胸前脆弱的樱红上,他只疼得「嗳哟」一声媚叫,
眼睛睁开,已是水汪汪的如泛桃花。

  看着云飞欢喜的看着他,他忙轻启樱唇,娇滴滴的说:「主人打得开心,奴
儿心里也舒服,求主人多赏奴儿几尺!」

  小及只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多口说:「我的天,你还直是个贱骨头,居然
被抽打都这么开心!」

  云飞心中好笑,举起手就是几尺狠狠抽在小及胸前肋骨之上,只痛得他弯下
身子惨叫连声,连声求饶,才笑着骂他:「少多嘴,谁越不喜欢被抽啊,我才越
喜欢抽谁!」

  小及忙噤若寒蝉的不敢作声了,小蝶却是笑靥如花的看着热闹,云飞回过头,
猛的一尺抽在小蝶花茎上,才痛得他不敢再笑,轻咬樱唇泪花凝眸的瞅着云飞。

  云飞轮番抽打着两人的身体,只抽到他们身上布满美丽交错的长条红印,才
肯放下手,小及早就痛得泪如雨下,小蝶则只是娇声哀叫着,只叫得人更是抽得
销魂已极。

  云飞笑着在两人身上的伤痕游走,又是另一种剧痛,小及哭着终于忍不住伏
在她怀中哀求她停手,小蝶却是泪眼盈盈只是强忍欢笑,云飞微有些心痛的停了
手。

  二人只道折磨完了,可她却又拿出两只眼罩给二人戴上,两人心中又生疑惑,
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她却不声不息,又在二人脚腕上和大腿根部也分别环上皮环,将牵着二人的
颈绳一直向内室走去,停下时先伸手将小蝶脚腕上绑着的皮环上的金属扣锁上他
大腿外侧的金属环,让他被迫将双腿大开,又用一个金属环硬挣开他身下花穴的
入口,伸手在他内穴中抹了些什么,才将他抱入一个盆内。

  小蝶目不见物,只觉得入得那盆,身下满是滑腻柔长的活物,不禁也是又怕
又惊,一边惨叫着躲避一边哀声问云飞:「好主人,到底是什么?好可怕!」

  云飞一面不停手的将小及也如法炮制,将他也扔到那可怕地境地中才坏笑着
说:「水蛇啊!」

  只见二人忙不迭声的惨叫起来,只可惜身子被绑得完全大开,根本不能阻止
那长物的恐怖进攻,云飞在他们内穴中也抹的不知什么,却是极吸引那活物,只
觉得象是有几条正在尽力内钻似的,只吓得他们俩此起彼落的呼救。

  云飞却只是笑得开心,隔了一会,居然还向那盆中缓缓倒入热水,那些活物
似是极畏热,一遇热度袭击便不要命的往能躲藏的洞穴中疯狂钻去!

  两人身下恰好洞穴大开,那些长条滑润的物体便拼死了命的往里挤去,两人
疯狂的弹动躲避着,却根本不法阻止身下那可怕的进攻,一条接一条死命的往内
里钻,直教两人吓得翻江倒海的挣扎扭动着,却只觉得身下的痛疼已是常人难以
忍受,只是不住的惨叫哀求着,几乎言不成词。

  随着越来越多条数的挤入,二人身下那可怕的痛疼和心内的恐惧已教二人无
法再忍受,呼叫也渐渐消声,终于都是给吓昏了过去,

  云飞笑嘻嘻的说:「又两个,哈!」

  怕二人真有事,忙俯身抱起二人放到浴盆边的软塌上,解开他们眼罩,先拍
醒小蝶,笑着逗他:「怎么样,这样还喜欢吗?」

  小蝶吓得面白如纸,只觉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钻动,泪水终于再也忍不
住的顺着美丽娇柔的面容滴了下来,小声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说:「主人喜欢
就好,奴儿不怕……不怕……」

  云飞一向见他,不管如何被虐待都是强忍着笑脸相迎,这般真是吓得他面无
人色,语不成声,心中也不禁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吓得狠了,连忙从他身下小心
扯出一条东西来,柔声说:「吓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黄鳝而已,嘻,真怕了
啊?等会用它煮了给你补血补身子出下气好不好?」

  小蝶泪迹未干,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着唇,娇滴滴的说:「主人
……好坏呵!奴儿不要吃啦……」

  云飞将那条黄鳝在他眼前晃了晃,坏坏的说:「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帮你
拿出来了,反正你也喜欢这样!」

  小蝶连忙急声说:「不要……不要……求主人帮奴儿拿出来,奴儿吃……吃
……」一面说着,一面又是委屈的流下泪珠,云飞不再逗他,连忙帮他清理干净。

  这会子小及才醒来,一醒来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来:「好姐姐!饶了
我!救我啊!好多蛇咬我!呜——好怕——」

  云飞忙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柔声哄着:「没事了,不怕哦!不
是蛇!不怕它哦!」

  宇文及才如梦初醒的看着她,象是还没醒悟般愣愣的说:「不是……?」

  云飞笑着给他看黄鳝,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说:「姐姐你好坏!欺
负人!我恨死你了!鸣……明知道人家最怕蛇……」

  云飞坏笑着说:「嗯!最怕蛇!记住了,下回你再不听话,我就给你上一屋
子蛇!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忙收声,拼命摇头说:「我说错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

  云飞看他已是吓得半死,一边好笑一边仍是仔细帮他清理干净身下。

              第三十节足矣

  玩够了,两人只困得要一头睡下,云飞却拦住,命人端上黄鳝煲给二人宵夜,
二人只是苦着脸不敢碰,云飞板着脸说:「不吃的话就继续玩到明天早上,看你
们两小子还有没有命在!」

  无奈,小蝶只能带头勉强吃了几口,小及也只得强忍着惊恐吃了几口汤,只
是一看见碗里那可怕的东西,他们就是又羞又怕,难以下咽,云飞看够了他们的
窘态才大笑着放过他们,三人一同搂着睡了。

  第二日云飞去看时,韩冰和虞天如此被工具轮番攻击着,情欲不断续却又不
得发泄,只是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今日换上逸风监着,几乎便下不了手,可是为了那图案效果却又不得不为,
他看着那长而尖齿的乳夹,粗长凶猛的玉势,还有那可怕的插在玉茎中的细杆,
几乎吓得手都颤了,眼中噙泪,便是不忍心下手,可是云飞在一旁看着,又教他
不得不硬着心肠动手。

  云飞在刑堂中几乎陪了一天,晚上换了小及守夜,知道他不敢松懈,才去了
和清虚子逍遥快乐。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清虚子披散的长发倚在枕上,翩然一笑。那光华万丈,
便如美玉映目,直是要教烛光黯淡,他伸出舌尖轻挑云飞的耳内,轻声说:「你
竟然那般宠爱那二人吗?便要将自己的名字也隐在那画内?怕不怕他们有一天会
变心?」

  云飞笑着轻咬他美好的唇际,笑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要帮我将
他们拴在身边吗?」

  那道士忽然眼中光风霁月,无限诱惑的说:「若是爱到那般,我将他们身上
种上你的蛊如何?包他们一世也离不开你,便是动一动这番心思,便死得惨不堪
言!」

  云飞忽地一窒,将他推开些,正色说:「不必!我要他们真心实意的爱我,
若是要胁迫而得,也无甚意思!你万万不可这样做!」

  清虚子一笑,也不再说这个,只是咬起自己一缕长发,悠然说:「不喜欢就
算了,再想个别的什么法子折磨下他们才好!」

  云飞皱皱眉,伸手挑起他下颌,疑惑的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家男子,莫不
是你对我也动心了,吃着醋呢?」

  那道士便一下缠了上来,一脸灵动的表情,轻声笑道:「你说是便是罢!怎
么了,怕了我?」

  云飞一脸敬献不敏的表情:「你这白蛇妖孽,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可受不
了你这妖魔精怪的东西!」

  那妖道才横她一眼,身子纠缠上来,二人又是一场大战渡过如此荒淫无度的
夜晚……

  第二日白天是曦夜值守,云飞陪在堂中,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冰和虞天,已是
昏死多次的身子应该经不起再多折腾了,心中实是决择不下。

  清虚子却是来刑堂中拜别,只称另有俗事缠身,须得要走,云飞只得送了他
出庄,两人走在山路上,云飞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虚子猜她心中必是挂念那二人,忍了忍,终于还是说:「我说一句话,答
应我,你可不许生气……」

  云飞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他忙退开几步,坏笑着说:「那两人身上的图案
已经够色泽了,要是再这样不被释放的玩耍下去,估计身子就得废了……」

  云飞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动得想把他给掐死,那道士一看势头不对,
早驾起轻功,几个起落去得远了,还一边嘻嘻笑着说:「好好给他们补补吧,现
在应该还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

  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也拿他无法,回转到庄中,只称众人连日疲劳,便派
了小蝶去轮班,小蝶看了看云飞,便明了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这一晚小蝶既没有折腾韩冰和虞天,也没有惊醒他们,二人倒是终于真
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云飞来时,见二人情欲消减,而小蝶只在一边睡着,便故作勃然大怒
的将小蝶狠狠用鞭子抽了一顿,才将他吊挂在刑堂中示众一天,众人也不敢相劝。

  虞天韩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欲,身上的纹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肤竟仍是莹
白如玉,众人才知那图案是用秘制药水纹在肌肤内层,难怪绣色时那般痛入骨髓,
而且这墨迹的妙处更在于,只是随着情动而由浅及深的渐进显现,果然神妙非常。

  他们俩困顿数日的身子还未能发泄,云飞便命二人自行当众自渎,如此这般,
二人身上的图案便随着情欲的泛起完整变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赞叹惊讶不已。

  如此七日之罚才算是了结,晚上云飞自然是陪在韩冰房中,韩冰偷偷问她:
「到底你在我身后纹了什么啊?为什么虞天的纹在身前,我却纹在身后啊?」

  云飞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气得韩冰不想理她,转念想想,又说:
「小蝶还吊在刑堂吗?要不……把他放下来算了,我这会子身子不舒服也要个人
贴身服侍。」

  云飞只盼他二人关系好些,便等着他出这声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时去唤
人将小蝶放了来,故意留时间他俩相谈,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去了虞天那儿。

  小蝶自己一身的伤也不及顾,便马上鞍前马后的服侍韩冰喝药,韩冰却只冷
冰冰的看着他,沉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卖给你的顺水人情,你这妖
精是如何媚她的我还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着药跪在地上,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转身放下药,取下
头上髻簪,凄声说:「主子,您总是担心我勾搭庄主,便废了奴才这妖媚的容貌
可好?从今往后奴才便专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庄主半点垂怜,这样总行了
吧!」

  韩冰只道他又是作态,只懒得理他,自顾的端起药喝下,小蝶见韩冰不信,
狠狠心,便举起簪子那尖锐的一端朝自己脸上猛的划下去!

  韩冰只吓了一跳,连手中的药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抢小蝶手中的簪子,却已
划破了脸侧一处,鲜血直流,韩冰惊魂未定骂道:「你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
骂是不是!要死也死远点,别害我担这恶名!」

  小蝶伸手拭去泪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划花自己的面容,
韩冰看他脸色,知他不是说说而已,心下也软了。

  韩冰毕竟不是真凶极恶之徒,生怕小蝶要这么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
冷的说:「你可千万别毁容啊,要不连我都看得恶心,就让云飞把你赶出庄子算
了!」

  小蝶一听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无法做人了,一听
到要赶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经历,只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地上抽抽
噎噎的哭得眼都肿了,头不住的叩在地上。

  韩冰看他吓成这般,也禁不住心中微有些内疚,这些日子云飞特特说与他听,
才知道小蝶的可怜身世,也有些后悔以前对他太过严苛,只是一时也拉不下面子
对他好点,这时见他哭成这样,显是怕极了自己又要赶他走,又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只能语气缓和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教人听着心烦,只要你
别再闹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这待着吧,你家庄主还等着要你这小狐狸精侍
候呢!」

  小蝶忙拼命谢恩,一面叩头一面不停的说:「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小蝶一
定不再胡闹了!」

  韩冰又皱了皱眉,忙叫他起身,找出一支促进愈合伤口的软膏给他,叫他快
把脸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免得留下伤疤,小蝶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云飞却早在窗外候着,偷偷拉着刚出门的小蝶,心痛的抚着他被吊了一天手
腕上的绳印,轻声说:「韩冰不再发你脾气了?」小蝶忙摇摇头说:「不是啊,
只是好象……待我比平日好了些似的,今天也没打我……」

  云飞笑笑说:「他这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其实心里已经不嫉恨你了,不然,
可不是这么对你的,看来我们很快可以正大光明的欢爱啦!」

  小蝶也是欢喜不尽,只盼真的快有这一天,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服侍云飞,这
时只是轻倚在她怀中,幻想着那美好,云飞和他拥抱良久,才让他回房歇息,自
己仍是去了虞天房中过夜。

  往后这些天,云飞总是吩咐炖些补身的药给韩冰和虞天服用,只教二人一闻
到补药味便头痛,虞天还好些,时常蒙云飞召侍,韩冰则因为腿伤,不方便侍候,
喝了那些药只是无名欲火无处发泄,心中郁闷起来,又是常忍不住闹些脾气,云
飞也宠爱着由他……

  …………………………

  这日里,云飞又召了秦虞天侍寝,虞天到得来,不禁又是埋怨她:「你这周
里倒有三天召我了,非得叫我被他们给醋死是吧?别人还好说,那个韩冰,非把
我给折腾死不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云飞笑着抱紧他,脸儿贴上他一向冷冰冰的俊美脸庞,柔声说:「虞天,我
对你的欣赏和疼爱,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只怪你以前一向是那般的冰冷,
那般的傲气,从来不曾流露过半点儿柔情,害我浪费了那多日子,所以从今往后,
我一定要多『疼』着你些,把那些荒弃的日子都给补偿回来,不好吗?」

  虞天这般冰雪傲骨的人,也不禁被她的柔情给溶得要化掉般感动着,回望着
她的美目,他终于也微微笑了笑:「你对我的感情,有很多吗?与韩冰比呢?」

  云飞故作吟思状,停了片刻才说:「差不多吧,也许,就差那么一丁点点儿
而已。」

  虞天不饶她:「多丁点儿?」云飞坏笑着伸手摸进他的衣领,捏到他胸前的
樱红,玩弄的捉玩着,笑说:「就象是——这么一丁点儿吧!」虞天无奈的笑笑,
恨得将她这小妖女给扑在身下……

  自此,云飞三妻三妾,还有三个疼死人的奴儿,虽然傲君不能时常见着,可
身边这些美妻妾们也是各有美态,各秉胜处,各有性格,真是教她终日温柔乡中,
不知时日过,只做个逍遥神仙,无比痛快,只盼足不出户,时刻享受这诸多美人
恩,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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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一节开局

  慕蓉云飞总算是难得过这般温柔幸福的日子,只觉得日子过得太美了,以致
有些闲极无聊,为免自己闷得慌只有找这群美男来找乐子了。

  这天,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召集众男聚在内院花厅之中,韩冰、逸风、虞
天、曦夜、宇文及、小蝶、舞柳和轻杨都到齐了。

  云飞靠在贵妃椅上,看着各色美男跪了一排,冰冰清丽可人,逸风温柔似水,
虞天冷傲如冰,曦夜冷静恭顺,小及可爱活泼,小蝶娇美妩媚,舞柳轻杨青春逼
人,心中不禁心花怒放,虽然傲君不在,小羽难收,子语更是可念而不可及,也
已是开心满足之极。

  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来,想起上次去京城看见那边的小姐夫人们都在打麻将,
于是便忽发奇想的说道:「今日无事,我们来打上几盘美男麻将好了!」

  众男面面相觑,不知她又想的什么主意,却见舞柳轻杨忙搬出麻将桌摆好台
子,云飞手拿色子,笑着说:「谁会打麻将的?」

  于是一一报上,这中原大国传统文化精髓,却是大多数人多少都会一点,只
除了宇文及外域之人不曾玩过,于是韩冰和小蝶一组、逸风和小及一组、虞天和
曦夜一组,分别坐了三方,云飞自一方,舞柳和轻杨却是贴在她身边服待着。

  云飞笑了笑,开始宣布规则:「今日赢的是彩头,凡放冲当输家,首先脱衣
服,输一盘脱一件,脱光了则开始受赢家的任何惩罚,如果赢家自摸,则另外三
家都得受罚。」

  众男听得脸红心热,不知今日这慕蓉云飞又要想出多少折磨的法子来,可又
不敢说不玩,只得硬着头皮上,想她也不至于能一家完胜三家吧!

  云飞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连续坐庄几圈,众男都输得面无人色,韩冰输得
最惨,先是叫小蝶脱,没几盘下来小蝶已是脱得混身不着片缕,在这众目睽睽之
下,便是他一向脸皮最厚,也羞得脸红耳赤,只敢缩在一边。

  等小蝶已经脱无可脱,韩冰无办法,只有自己脱,几盘下来已经脱得只剩下
一件贴衣的中衣,再输一盘就也只能脱个精光了。

  云飞笑意盈盈,却只盯着韩冰的牌来吃,旁人知道她要逗韩冰玩,也不敢叫
和,韩冰只急得微微咬着唇,左看右看,那牌还是没有赢面,待要打出,又生怕
放了她的冲,急得美丽如玉的脸庞上微微渗出细汗,乌黑的长发也微微凌乱着,
更显得他异常的美丽媚人。

  云飞见韩冰手拿一张牌细来想去,都不敢出,心中好笑,伸出纤细的玉足,
从桌下寻往他已脱去长裤光着下身的修长美腿处,沿着他结实诱人的大腿内侧一
直往上探着,踏住他软软垂着的花茎,轻轻柔柔缓缓细细的踩玩揉弄着。

  韩冰闷哼一声,斜瞥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都是你,干嘛非要盯着我的牌
来吃啊,教我不知怎么出才好!恨死你了!」

  云飞轻笑,故意大力的踩下,成功的听到他「唉哟」的惨叫一声,痛得几乎
弯下腰去,众人有不知道的,还去问韩冰怎么回事,知道的,只是掩着嘴偷笑。

  云飞更是好笑之极,捉弄他道:「对啊,我就是认住你来『吃』的,反正你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直接认罚且不是好,也许哄得我心情好了,只罚个轻的
呢?」

  韩冰气得无法,只得瞪她一眼,继续看着几张牌苦苦思索,再也想不出,只
能随意估了张她也许不等的牌来出,结果云飞哈哈大笑,只笑得他心里直发毛,
苦着脸说:「不会这么巧吧!」

  云飞把牌一摊,装作一脸的无可奈何:「没办法,就是这么巧,亲爱的小冰
冰,快把衣服给脱光了吧!」

  韩冰心里那个恨啊,可是愿赌服输,实在不敢赖她的账,这里只得低下头,
不情不愿的,慢慢解开前襟的纽扣,云飞叫舞柳砌牌,自己则只盯着韩冰脱衣的
动作,心中美滋滋的。

  韩冰还没试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光衣服,更别说这班男子全都同是云飞的
宠脔下奴,真让他觉得羞愧不已,他的动作慢得不能再慢,美丽的眼睛水汪汪的,
只瞟着云飞,似是在求情,可云飞不为所动,只笑盈盈的盯着他,眼神坚决得不
得了。

  韩冰无奈,动作虽然拖得慢得不能再慢,终究还是只能狠狠心,将衣襟扯开,
于是他美丽的身材尽露无疑,修长白皙的身体,胸前樱红小巧的两点,平坦纤细
的小腹,细碎柔软的丛毛中是软软细长的花茎,长腿细腰,无一处不叫人遐想万
千。

  别说云飞看了心动,便是别的几个男宠,虽是侧着头不敢直视,可眼角所及
他这般春光,都不禁在心中感叹,难怪云飞对他百般爱宠,果然是迷死人不赔命,
再加上他胸前身下的三处金环,流光闪动,铃声细碎,更是让逸风曦夜等脸薄的,
都给闹了个红脸。

  云飞就更不消提了,简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色欲,一下扑到他身边,伸手
便向他身下摸去,轻拔他花茎顶端的金环铃铛,又向下探索,大力的揉搓他的两
球敏感之极的柔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他后颈一路向下摸,便在他柔嫩的
穴口打着转。

  韩冰又羞又急,几乎整个人缩起,快藏到桌下去了,眼角瞟着众人有无看他
窘态,手也不敢去推开云飞,只得轻声求她:「云飞……别在这里……行吗?我
……我……」羞得脸儿飞红,却又说不下去,只作无法想处。

  云飞却笑着拿出一根细瓷的阳具,递到他嘴边:「不让我在这里摸也行,你
把这物儿含住了,等下我要派用场的!」

  韩冰「嘤咛」一声,更是羞得无法,扭开头去不作声,云飞故意冷冷的道:
「不用这嘴儿含也成,那就用你身下的嘴儿来含,也是一样的……」

  话音未落,韩冰已是脸色更加苍白,只得转回头来,屈服的张开嘴,将那物
含住,云飞轻摇了摇头,用手将那物向内大力一捅,几乎直抵他喉头。

  他几乎欲呕,痛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云飞只勾住那瓷物末端的金属环将那
阳物在他口中抽送着。

  他呜呜呻吟着,眼神开始迷离起来,任云飞抽动翻搅,口中的津液顺着玉势,
慢慢流下,在日光的映照下,那一缕缕银丝分外淫靡。

  这般公开的逗引,教众男宠也都禁不住红了脸,个个侧开头不敢直视,羞得
甚至连耳朵都想堵上。

  云飞只笑笑,伸手招了同样浑身赤裸的小蝶过来,命他负责持着这瓷物继续
在韩冰口中含着,让韩冰坐回凳上,自己也回到原位准备继续牌局。

  这下两个美人儿都已是赤身露体的了,一个清丽一个妖媚,同样美不胜收,
真教云飞目不暇接,一边伸出玉足轮番勾玩踩踏二人的花茎花囊,一边好整以暇
的应付牌局,真是不亦乐乎。

  韩冰被那阳具塞入口中,已是羞得无脸见人,更别提要如何专心打牌了,没
几下子就输了一局,只得被云飞惩罚。

  云飞笑着唤他过来横趴在腿上,从他嘴中抽出被他的津液润泽得晶莹剔透的
玉势,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甚是诱人之极。

  云飞轻笑一声道:「说要用的吧,果然还是留给你自己用了,第一局惩罚,
就罚个轻的吧!「说着,将那瓷势对着他的穴口,慢慢开始转动着,往里推进。

  韩冰惊叫一声,一下绷紧了身子,却被云飞抓住了腰,怎么也逃不了,那根
瓷势仍是缓慢而坚决地越进越多。于是,他开始呜咽着求饶,「不要啊……云飞
……求你……」

  云飞安慰似地吻了吻他的颈弯,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分身,温柔地挑
弄起来,渐渐的,他的哀求声被呻吟声代替,这时,那瓷物已进去了大半,终于
触到那一点极敏感之处,只捅得他一声惊呼。

  云飞持着那物,对着那点敏感,持续不断地顶动研磨起来,忽轻忽重,时快
时慢,他的身体开始扭动,呻吟也时高时低,惊呼都已变成了尖叫,终于他再也
忍不住,拼命的摇着头哀求道:「云飞……啊……主人……求您……饶了我吧
……」

  众男宠眼见这般当众的色情画面,真是一个个羞得不得自已,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才好,只看得云飞乐不可及。

  终于,云飞玩够了,才刚韩冰的前端放开,他如注的将玉液倾泄在她手中,
云飞浅笑,让他就这么横趴在她怀中将这玉液给舔个干净,韩冰羞得混身嫣红,
只得认命的舔着,直到全部吃光为止,云飞才放过他,让他坐回位子了接着打牌!

  韩冰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红着脸低着头埋头打着,再不敢乱出牌,小心翼
翼的避着云飞的牌出,可还是逃不脱被罚的命运,当云飞又吃了他的牌大叫「胡
了」的时候,看见韩冰苦着脸儿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勾着食指坏笑着说:「冰儿,快过来,看来我还真是『吃』定你了哟!」

  韩冰咬着唇无奈之极的过来跪在她身边,伏在她的膝上楚楚可怜的求道:
「好主人,您给罚个轻的吧,冰儿好怕啊……」

  云飞笑着用手托腮,故意作思考状:「罚个轻的吗?听起来好象是在讨打哦!
好吧,就抽你几鞭轻的吧!」

  韩冰一听骇得腿都软了,他最害怕鞭打,偏偏云飞知道这点,总是特别爱抽
他,这次怎么又说错话给她想起这招来了呢,真是悔得不得了。

  云飞暗笑,却只说:「喏,自己去叼根轻的鞭子过来好了!我是不是很仁慈
啊,好冰儿,嗯?」

  韩冰无法,只能跪着谢她:「冰儿谢过主人疼惜。」然后就跪着爬到一边的
刑具架上挑鞭子去了。

  云飞笑着看他一根根的看过去选过来,终于无法可想的选了根九尾软鞭,心
中更觉好笑,冰儿只道这鞭子不受力,落下时没那般疼痛,全不知这鞭子下狠了
手一般的疼得人呼天抢地,而且还着面甚广,打出的痕迹煞是好看,只笑得得意
非常。

  韩冰用嘴叼了那鞭过来,递到云飞手上,看看她得意的表情,心想坏了,只
得再磕头点地求道:「求主人打轻点儿,疼着冰儿些个。」

  云飞用那二指粗的金属鞭柄在他极清丽可人的面上大力划着,托起他的腮,
嘴角微弯,冷冷的说:「只可惜你又犯了旧错了,我早告诉过你,你要是选最粗
重的鞭子,也许我就从轻发落便是,若是你真敢选这软鞭子,我须饶不得你!今
日就抽你一百鞭好了!」

  韩冰被她一喝,只吓得坐倒在自己小腿上,忙抱住她双腿苦苦求饶,眼角已
是忍不住泛上了点点泪光。

               第二节门清

  云飞却只冷着脸令人抬来一架行刑几,命人将韩冰仰着绑在那宽几上,那几
一端上挺出一个巨大拱形,恰好将韩冰最敏感脆弱的下身完全展示般的挺出在人
前。

  他双手被折向颈后锁在几的前端凳脚上,双腿被向两端扯到最开也被铁索捆
在几旁的凳脚上,柔嫩的大腿内侧甚至粉嫩的花穴都敞开任人一览无遗,软软纤
长的花茎和柔软的两球花囊可怜的伏在丝般细软的花丛中,象是任人肆虐般的无
助。

  韩冰这时也顾不上害羞了,看着云飞执着那鞭子不怀好意的只盯着他的下身
打转,害怕得连声音也颤抖了,眼泪在那美丽得让人着迷的眼儿中打着转,苦苦
的哀求着:「求求你……云飞……主人……我好怕……求求你……」

  云飞只当听不见,却拿来一只眼罩遮住他双眼,冰冷的命令:「自己报数,
每一鞭都要说,谢谢主人,知道吗?数错的话,那一鞭就算白打了!」

  韩冰只得咬着唇答应着,怕得连牙关都在打颤,她故意举着鞭子在空中空甩
着,「唰唰」的风声回荡着,围着韩冰赤裸任宰的身子缓缓行着,故意迟迟不击
下第一鞭。

  韩冰只觉得这等待异常漫长,心中只害怕得颤抖,完全不知她这一鞭将击在
何处,会在何时击下,心里只觉得越来越冰冷,终于眼泪如决堤般涌了出来,连
求饶也不会了,只是「嘤嘤」的抽泣着,可怜得教人心疼。

  云飞是故意逗弄他的,见吓得他这般,心中便也软了些,于是就放轻了些手
劲,「唰」的一声九根鞭尾向他雪白细嫩的大腿内侧抽去,韩冰「啊!」的轻呼
一声,挣扎了下身子,他修长美丽的大腿内侧便齐刷刷的好几道粉红的鞭痕,他
才醒悟的忙数着:「一,谢谢主人!」

  云飞只笑笑,又举起鞭,接连十几鞭狠狠抽向他的美丽修长的腿上,韩冰身
子微微挣动着,愈是衬得他身材美好诱人,这一连多下快鞭,几乎让他数不过来
了:「啊!二,谢谢……不——三,唉呀!四……六……呜……七,谢谢主人
……八,啊——……」这十几鞭下来,倒数漏了好几下!

  云飞也只淡淡笑笑,韩冰这时下身的腿上,已满是粉红交错的鞭痕,只衬得
他雪白的肌肤,甚是诱人性感。

  云飞却转向攻击他的上身,「唰」的几声,鞭稍准确的扫过他两边胸前的樱
红顶端极敏感之处,他「啊——」的惨叫,眼泪又是疯狂的涌出来,双手紧紧用
力扯紧握拳,似乎这样可以挣脱这捆绑被打似的,细长的手腕被铁索勒得破损出
血。

  云飞有些心疼,转将鞭子抽向他的肋间,这里骨肉相间,甚是吃疼不得,好
个十几鞭下去,抽得他又是哀叫连连。

  云飞目标又下移到他的小腹腰间,手又放柔了些,韩冰刚刚放松些警惕,冷
不防她忽然一鞭,猛的抽向他那软软缩在身下的花茎,他「啊——啊——啊——」
的接连惨呼,身子激烈的挣扎着,手脚被捆索处都被铁线划出处处伤口。

  云飞笑笑,猛的一鞭抽向他至柔软的花囊,九条鞭尾让他无处可逃的被击中
数根,他几乎疼得要连人带几扎起似的疯狂挣动着,惨叫得谁听了都心疼,眼泪
更是流得满脸都是,泣不成声。

  云飞摇摇头,命人将他眼罩解开,手脚放开,韩冰整个人翻下跌在云飞脚前,
蜷着身子,哭得抬不起头来。

  云飞揪着他的长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掼趴倒在麻将桌上,高高举起手,重重
落下,余下的数十鞭尽数落在他光洁的背部、微挺的臀部、修长美丽的大腿上,
落下细碎的伤痕。

  直到最后几鞭,云飞又生恶意,将鞭竖着,对准他双股之间的臀缝,朝他那
柔嫩美丽的花穴,出力「唰唰」的重重抽打着,只教韩冰禁不住尖声惨叫,眼泪
疯狂的迸出,拼命摇头求饶。

  堪堪一百鞭打完,纵是这散尾软鞭极不着力,也抽打得他浑身深红浅红的鞭
痕交错,整个人无力软倒,几乎站都站不起来。

  云飞这才将鞭子放下,伸手将他抱起,横抱在怀中,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
气的样子,凛声说:「有人向我投诉,你还是经常私刑折磨别的男宠,谁被我多
宠幸了几晚你就要找碴去虐待下,是吗?我不说你做得不对,不过,偶尔也要帮
他们出口气,这样才平衡,你说对吗?嗯?」

  韩冰抬眼望望她,又扫了扫其他几名男宠,他们都不敢对视他的目光,他抽
泣着,将头伏在她怀中,长发微晃,无声的哭着,也不敢出声。

  她怜惜的抱紧了他,终于放柔声音说:「冰儿,你仗着我的宠爱就放肆,这
里面有你的错,也有我的错,我还是对你太过娇惯了!你每出手时总要先想想,
谁有过你这般的受宠,你还要看不过人家多受一点疼爱,未免太不近人情,还给
不给别人活了?所以,得饶他们时且饶过些吧!」

  韩冰抬起眼来,一脸泪水的看着她,微点了点头,轻声说:「我记下了,你
这么疼我,我自然得记清楚了,我以后一定收敛些!」

  云飞瞧他的意思,以后仍是改不了那性子,微微好笑又无可奈何,谁叫自己
这般宠爱他,虽时不时教训下,没过多久仍是娇宠了去了,也只得由他,只不要
太过份便了。

  为让他长些记性,也就没马上给他抹伤药,就在他的凳上加了个软垫,便叫
他继续牌局,韩冰勉强坐了会,那股上却是痛得火辣辣的,只能跪起身来打,还
略微好受些。

  这下云飞不盯着韩冰的牌来吃了,见谁吃谁,几局下来,曦夜和逸风也几乎
被脱光了,云飞坏笑着看着他俩说:「看接下来是谁这么好运了哦!」

  逸风被她如虎似狼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已是赤裸的下身扫来扫去,只惊得心
慌意乱,一时拿了牌还没看清楚便不小心「啪」的掉下,结果云飞笑着叫道:
「落地生根!对对胡,门清!我又胡了!」

  逸风无奈,看了看她,又小心的看了看别人,只得慢慢腾腾的解着扣子,云
飞倒不急,手抛着骰子笑嘻嘻的笑着他,象是怕看漏了一个细节似的盯着不放。

  逸风越解越是心跳加速,脸红耳赤的实在是万般不好意思,他越是这样云飞
越想逗弄他,当时便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逸风身边,一边粗暴的扯烂他的衣衫,一
边拿出几个乳夹,用那尖锐带刺的齿口夹上逸风胸前的两点樱红。

  逸风痛得用手紧紧扯住她的衣袖,只是又羞又急几乎抬不起头来,云飞却故
意弯下身,用唇含住他的乳头和那乳夹,用舌挑动着他那紧迫的痛疼,只教逸风
轻呼求饶,才笑着又拿出一只夹子夹在逸风身下那火热的顶端上,才走回原位。

  逸风只觉得仿佛大家都在看他胸前的乳夹和身下的茎夹,整局牌都埋着头,
不敢抬眼看人,只道自己是输定了,哪知这局却是曦夜出错了牌,也只得起身脱
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云飞得意洋洋的打着,想看到底谁先输这局,结果居然是韩冰,逸风小夜也
不禁失笑,紧张了半天居然还不是自己,真是是愈等愈心颤!

  只见韩冰气得已是耍起了赖皮,将牌一推嘟着嘴闹道:「我不要玩了!为什
么受罚的总是我啊!一定是你故意捣鬼欺负我的!」

  云飞笑而不答,韩冰又气得背转身去,看见小蝶还在一旁服侍,忙一手拉过
他来说:「罚他罚他,他和我一组的,凭什么只罚我一个啊!」

  小蝶也甚是乖巧,忙跪在云飞身前轻声说:「就罚奴儿好了,奴儿代韩主子
受罚就好!」

  云飞好笑,伸手拉过小蝶的纤手,拿过一把戒尺,在他掌心「啪啪啪」轻描
淡写的打了几下,就拉起他的手,又在掌心吻了一下,就说:「好了!罚完了!」

  韩冰看得眼都直了,气得差点跳起来,触动身下伤口,又是一阵痛,指着小
蝶怨道:「你好偏心,罚他只这样就算了,罚我就那么狠!我……哼……我不打
了!」

  韩冰气得下了桌不肯打了,云飞也不去理他,由得他气鼓鼓的靠在一边,就
叫小蝶上了桌去打牌,这一局却是曦夜输了。

  云飞知道他牌技不好,就唤他来身边伏下身子给自己做凳子,叫虞天顶他的
位置继续,曦夜笑了笑,便顺从的跪伏在地下,双手双膝支地,保持身体平衡着
让云飞坐得舒服。

  云飞故意用力坐下,还故意抬起小腿摇啊摇的,笑着说:「这椅子坐起来可
真叫舒服啊!」伸出左手将几粒傲君上次专门带回的蛊珠塞到曦夜后穴里去。

  曦夜不知是何物,尚不知它的厉害,哪知云飞吹动蛊哨,那珠子便在体内疯
狂的跳跃起来,只教曦夜只管得身下麻痒得几乎浑身发软,差点儿失去平衡的摔
下。

  云飞气得用手在他臀上就是狠狠几掌,打得「啪啪」有声,在他洁白的臀肉
上平添了好些红色的指印,轻吼道:「才表扬几句,就不老实了?还不给我跪好
了?要是摔了我,有你好看!」

  曦夜忙低头应道:「是!」便苦自忍耐,云飞心中好笑,一面打牌一面偶尔
伸手去身下曦夜的花穴中用手指轻捅那穴中的珠子,只撩动得它们不停跳动,教
曦夜身子禁不住一阵一阵的抖颤不止,嘴中也终是忍不住发出苦忍的呻吟。

  云飞却又故意板了脸吼道:「跪稳点,别摇摇晃晃的害我输牌哦!」说着就
一脚从曦夜身下撩过,故意用脚去踢他垂下的火热,只教他又是哀叫不已。

               第三节同饮

  这一局却果真是逸风输了,逸风一脸俱色的颤着,不知她要怎么罚自己,云
飞笑着招他过来,叫他侧坐在她腿上,用双腿夹住他下身,手先松开他身上的夹
子,却已是夹得各处红色的淤痕,心中有些心疼。

  手却又不老实的从他的双腿之间摸进去,笑道:「就你这牌技啊,还是别打
了,坐在我身边陪我吃酒看牌好了!」

  逸风被她一手子摸到那隐密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就是「嘤咛」一声,脸红过
耳,羞得将头侧在她肩上,云飞乐不可及,笑着在他手中递上一壶酒说:「给我
斟酒!」

  逸风红着脸抬起头来,却不见有酒杯,正纳闷间,云才又说:「别告诉我你
不知道怎么斟酒哦?」

  逸风才想起云飞一直是命令韩冰用唇给她喂酒的,想不到今日对自己也是如
此,又是含羞又是温馨,虽然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却也只得抿了一口酒,侧过唇
喂到云飞嘴边。

  他一向羞涩,这时这动作便象是自己送吻与云飞似的,他何曾做过这般大胆
的行径,唇快碰到云飞时,便已红着脸儿不敢亲下去。

  云飞看着他羞答答的样子,禁不住心中一荡,便主动朝他吻去,逸风身子一
震,她已是当着众人的面甜蜜蜜的与他相吻着。

  她灵巧的舌尖在他的唇内游走轻扫,轻吸慢拈,左右挑逗,片刻便要他迷醉
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忘情的陶醉在她的爱宠之间。

  她终于放他开,他才羞赧的伏在她颈侧微微喘气,看着周围众人充满艳羡与
妒忌的眼光,又教他惊慌失措的低下眼眸。

  云飞知道刚才那酒一大半都教他喝了,故意要捉弄他,笑着说:「我还要喝
哦,再来!」

  逸风红着脸儿,腼腆的只得又抿了口酒送上唇去,当然这一次又是他把酒都
给喝了,如此这般的不停吻合着,逸风倒是不知不觉的喝了一壶酒下去。

  云飞知道他酒量小,一点便醉,平日里很少逼他喝,今日看他这般可爱,却
忍不住是陪他喝了一口又一口。

  逸风已是脸儿红扑扑的,这次却不是羞的,而明显是醉的,身子也软在她怀
中了,她柔声道:「抱紧我!」

  逸风「嗯」的轻声答应了一声,双手竟然真的怀抱上的她的腰间,云飞又将
他轻轻一拉,他便倚在她的怀中,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贴着她了。

  云飞一面搂着他温玉温香的身子,一面又开打下一局,难得见逸风这么主动
火热的样子,心中欢喜,嘴中忍不住还有一句没一句的打趣他:「风儿。」

  逸风只觉得头昏乎乎的,脸儿热得象发烧,可偏偏被她搂抱着舒服得一点也
不想动,顺从的应她:「嗯?」

  云飞摸一张牌,「啪」的打出去,柔声又说:「喜欢我吗?」

  逸风记忆中她好象从来也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一直以为自己在她心中是无
足轻重的呢?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感情是没有机会宣之于口的呢?他有些愕然的
抬起眼望着她,却正对上她温柔似水又情意绵绵的眼,他便象中了蛊一般,象是
忘了身边多少人围着,借着酒意鼓起勇气轻声说:「我喜欢你,云飞!」

  云飞心中柔情溢满,忍不住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柔声说:
「逸风,我也是!」

  逸风却是再也想不到她竟会回应他,只感动得眼眶也湿润了,双手竟是不自
觉的竟绕上她的颈间,滚烫的额抵在她的脸侧,唇贴在她的耳际轻声呢喃般的诉
说着:「云飞,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我是在做梦吗?还是我真的醉了?」

  云飞猛的抱紧他,将他勒得紧紧的在怀中,浓情溢满的说:「好逸风,我也
好喜欢你啊,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逸风象是怕这幸福转瞬即逝似的,竟也用力的回抱着她,闭着眼睛轻声说:
「如果这个是梦,我真希望永远也不会醒,你竟然真的会在乎我吗?我一直以为
这只是我可望不可即的梦想!」

  云飞想他还是三妻之数,却从不若傲君、韩冰般受宠,也从无一点儿的骄横
之气,总如清水般纯净默默的守候,总是自己亏欠了他,便一直抱紧他,只在他
耳边不断重复温柔的话语,好一会儿,那温暖的身子竟是沉醉在她怀中了,竟是
逸风不胜酒力,已是醉睡了过去。

  她又是好笑又是温柔的唤仆从铺好旁边的贵妃塌,将逸风小心抱上去躺好,
又拿了张丝巾给他盖上免得身子吸了凉气。

  回转身看见众人表情确是各异,韩冰微微撅着嘴故意扭开头不看她,虞天却
装作只看手中的牌,可涟漪流转的眼神却出卖着他心中的不平静,宇文及托着腮
一脸的艳羡,小蝶却只低头妩媚的浅笑,舞柳轻杨素不蒙她再幸,眼中只是可望
不可即的淡淡忧伤,曦夜仍是伏在地上,身子却在微微颤抖,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心中略动,忙将曦夜拉起身来,却见他慌乱的扭开头,却已被她看到他眼
中说不清的滋味,她微微叹息,示意舞柳轻杨搬过一张长凳,搂着曦夜的腰与他
一同坐着。

  曦夜清冽俊美的脸微微低着,没有太多表情,她却只淡淡笑着:「小夜,你
也要喝酒么?」曦夜抬眼轻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却不出声。

  她还没出声,韩冰已抢着嚷道:「我要喝啊!」说着便冲过来倚到她的另一
边,双手抱紧云飞,柔声说:「我也要喝……」

  云飞好笑:「你要喝吗?好啊!不过可不是用这里,而是那里哦!」伸手便
摸向他臀内,韩冰吓得连忙要躲,却已被云飞一把捉住,拦腰横放在自己双腿上,
臀部向上就在她手边。

  韩冰还想挣脱,云飞便用手在他鞭痕遍布的臀上猛击一掌,只疼得他不敢再
动,她又用手指轻揉他那密处的入口,便拿起一满壶酒从那里灌了进去,韩冰忍
住眼泪呜咽着再不挣扎,由得她灌了一整壶进去。

  冰冷的烈酒入肠,那痛苦的感觉叫韩冰痛得咬紧牙关,也不再愿意哀求她的
怜惜,云飞用塞子将他的后穴塞上,将他从腿上拉起,他便滑跪在她脚下,低着
头,一手撑地,一手按在下腹,显是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还要待玩笑,伸手勾起他下颌,抬起他的脸一看,却已是满眼泪水,却
又紧咬着唇不说话,心中一惊,忙柔声问:「冰儿,怎么了?痛得厉害?」

  韩冰还是不说话,侧开脸也不看她,只是眼泪仍是大滴大滴沿着脸侧流下,
云飞一时不知所措,回过头看看曦夜,却是一脸的了然。

  对他挑挑眉,曦夜才轻声说:「我猜他不是腹痛,而是……心里痛……」云
飞忍不住「咦」的一声,惊奇的看着曦夜笑道:「想不到我家最宽厚老实的小夜,
居然也知道心里疼?告诉我,你的心里疼不疼?」

  曦夜一怔,低下眉眼,良久才轻声说:「我……不知道……」云飞才笑着说:
「既然不知道,也来喝一杯说下真心话!」

  说着就要用唇抿了酒来灌他,曦夜忙侧身躲开,脸微红的推脱说:「我自己
喝就行,别折杀我了!」云飞却笑着,一手抵住他的腰,闹着说:「我偏要!」
唇仍是向他冰冷的薄唇上吻去。

  曦夜躲不开,被她强灌着喝了一口酒,还没回过神来,便又被她拉着伏在腿
上,笑着说:「这里也来一杯!」便笑着将酒也灌到他穴中,他「呀」的惨叫一
声,那蛊珠被酒冲击着,又是一波接一波的震动,只教他弯着腰痛得抬不起身来。

  云飞笑着将他也塞上,拉着跪到身下,一边一个用脚踩踢着他和韩冰的下腹,
只痛得两人一额冷汗,直不起身来,笑道:「你们两个心里痛就在这好好反省,
不痛了乖乖的才许起来!」

  抬眼望了望另外几个,笑道:「还有谁心里不舒服的?都反省反省?」宇文
及忙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半点事儿也没有的样子,虞天只轻哼一声也不搭理她,小
蝶笑盈盈的伸了伸舌头,不敢多言,舞柳轻杨都装成忙碌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
她才笑笑将目光拉回到牌桌上。

  这局牌下来,却是比之前难了许多,小蝶本就是麻将好手,想来这个牌的安
排,与行军布阵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虞天虽是第一次打,运气牌技却都甚好,
宇文及也不弱,这下云飞非得认真起来不可。

  一不留神,却出错一张,居然给虞天吃了胡!虞天手拿着那张,忍不住轻笑:
「到你脱了!」

  虽是被他难得一见的笑容给迷魂着,云飞心中却也仍是有些气恼,气鼓鼓的
将牌一推,不吭声的抿着唇。

  虞天却不为所动,只笑着指指舞柳轻杨:「还不去服侍你们主子宽衣?」舞
柳轻杨见她虽是有些着恼,脸色却还好,也只得吃吃笑着走上前去,偷笑着说:
「主子……这……」

  云飞心中生气,想起刚才韩冰也是先叫小蝶脱,一时计上心来,只得赖皮说:
「你们两个又来凑什么热闹,你们两是和我一组的,要脱你们先脱,快!你们两
一人脱一件!」舞柳轻杨见撞到枪口上了,无奈何只得一人脱了一件。

  云飞计谋得逞,心中正是暗笑,抬眼只见虞天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宇文及
是一脸的想笑又不敢笑,小蝶却是吃吃笑着一脸坏笑,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看身下两人早就痛得支撑不住的软倒,气起来,一边一只脚踏在二人腹上来
回踩碾,又疼得两人低声呼痛,只觉得腹中鼓涨欲爆,痛得几乎神不守舍!

  云飞却视而不见的打着牌,眼看几张牌都给虞天吃了,她又有些心情不佳,
瞪了他几眼脚上也用了些力,韩冰和曦夜只痛得碾转惨呼不止。

  小蝶眼看不妙,忙看着她的牌路给了几张牌她吃,她的脸色才多云转晴,笑
咪咪的伸手勾过小蝶在他唇上使劲啵了一口,甜滋滋的说:「好蝶儿,最乖就是
你了,疼死人了!」

  虞天还没说话,小及已忍不住低声喝道:「正一狐狸精!」给云飞瞪了他一
眼又低头不出声气鼓鼓的看牌。

  又摸了几道牌,云飞忽然哈哈一笑,竟是自摸吃胡了,她得意洋洋的瞅着桌
上几个说:「虞天、小及,快给我脱!」

  侧过头看看小蝶,却坏笑道:「不过小蝶儿可要罚罗!」小及一面悻悻的脱
着外衣一面忍不住叨唠:「死狐狸,害人害已!」虞天也一脸冷冽的脱去了外衣,
却不作声。

  云飞伸手勾着小蝶的脖子说:「好蝶儿,我偏又不罚你,气死他们,你说好
不好!」小蝶忙拼命摇头说:「主人罚蝶儿吧,饶了韩主子和夜主子就行,奴儿
身子卑贱,不怕罚!」

  云飞笑着,看看韩冰和曦夜也真是痛不可耐的在地上翻来覆去,心中不忍,
也顺着小蝶的请求让他们俩去释放了。

  一会回来,韩冰仍是面无人色,一手按在腹上勉强行回来,显是力有不支,
曦夜体力好些,却也是痛得面色苍白,说不得话。

  云飞拉韩冰过来,笑着说:「还不多谢小蝶给你求情?」韩冰更是羞怒,却
碍着云飞,不得不轻声说:「多谢!」

  小蝶见他面色不善,又是心中发凉,只慌忙跪在地上说:「奴儿当不起。」
转过头眼巴巴的瞅着云飞,可怜兮兮的说:「奴儿越矩了!求主人罚我吧!」

               第四节折辱

  云飞看见韩冰的样子,知道又恼小蝶了,心里暗怪自己,只得狠罚他才消得
冰儿的气了,思来想去一时定夺不下。

  看看韩冰,一时计上心头,便说:「今天真是忙得手也软了,冰儿,你的奴
儿,你帮我教训一下好了!」

  韩冰眉儿一挑,带着嗔怪的瞪着她说:「又是什么诡计,我才不上当,一会
又说我不该了!」

  云飞见他这时才有了点儿笑意,忙陪笑说:「这次绝不怪你,是我托你动手
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小蝶跪在地上,忙仰起头看着韩冰说:「主子只管动手好了,奴儿经得打的,
都是奴儿的不对!」

  韩冰「哼」了一声,转身从架子上抽出一条藤鞭,抬起手就「啪」的抽在小
蝶背上,小蝶吃痛,「呀——」的一声伏低些,又勉力支起。

  韩冰抿抿唇,抬手又是一鞭,小蝶咬咬牙,闷哼一声,仍是伏在地上任打,
韩冰举起手,一鞭鞭抽下,只抽得小蝶背上一道道血痕,才甩手扔下鞭子说:
「今日我也疲了,就打到这儿!」

  小蝶忙轻声跪谢:「奴儿多谢主子手下留情。」才忍着痛回到位子上继续。

  云飞看看小蝶,虽有些外伤,但他没有什么大碍,知道韩冰没下重手,心中
暗喜,忙笑着拉韩冰倚在身上,曦夜却坐在一边,继续开打。

  接下来,却是云飞吃了小及一局,小及又胡了云飞一盘,结果小及和舞柳轻
杨各脱了一件,云飞又是不快的瞪了小及一眼,吓得他伸了伸舌头笑嘻嘻的继续
打。

  接下来这局却是虞天自摸一把,小及和舞柳轻杨分别脱光了,小蝶和韩冰这
一组却又要受罚,只见虞天冷冷的目光扫过小蝶和韩冰,两个都不禁心中一凛,
转开眼不敢直视。

  云飞却只笑着看热闹,只见虞天思考了片刻,便指着韩冰说:「你——过来!」
韩冰气得叫起来:「凭什么是我!牌又不是我打的,他打输了你罚他就是嘛!」

  虞天冷笑:「谁叫你们是一组的,凭什么你输了就可以罚他,他输了就不可
以罚你?我偏喜欢,要不你叫她定夺!」

  韩冰气得扭过头看云飞,云飞正看两大美男吵得热闹,哪知虞天一下就把这
把火给烧回她这儿,气得她又瞪了虞天一眼,哪知虞天也正施施然的看她怎么处
置。

  这下可又把她摆上台了,话说掌心也是肉,掌背也是肉,真叫她一时难以决
择,韩冰今儿吃的苦头不小了,要是再被欺负一道怕是真要生气恼怒了,可虞天
说的也合情合理,真是故意难为她来着。

  思忖了片刻,想想还是冰儿好哄些,便推了推韩冰说:「虞天说得有理啊,
还不过去认罚?」韩冰气得咬牙切齿,脸一阵红一阵白,差点耐不住便要发脾气。

  小蝶也想不到她竟真帮着虞天,只吓得不知怎好,忙双膝跪下,求虞天道:
「秦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小蝶的不是,求您罚小蝶吧,求您发个好心别再难为
奴儿了吧!」

  虞天本来不是和小蝶过不去,又看见韩冰气成那样,心中已是好笑得平了气,
便顺着小蝶的话说:「既是如此,你们主仆俩自己商议着吧,不管谁抽谁,抽个
十鞭就行!」

  小蝶忙叩头谢道:「奴儿多谢秦主子大恩!」转身便跪行着去取过刚才那条
藤鞭,双手举起捧到韩冰手边,轻声说:「奴儿小蝶,求主子赐打!」

  韩冰见小蝶百般委屈的折辱自个儿,实在也是够难为自己的,心里说不下,
便也软了些,但大家在这看着,也只得勉强举起鞭,轻轻的抽打几下算数,虞天
也只作看不见放过他们。

  接下来局势更是紧张,虞天越打越是顺手,居然又吃了小及一盘胡,宇文及
想起初见时自己就奉云飞的命令狠抽了他一顿,今日他必不会轻饶自己,心中又
是怒又是怕,不知如何是好。

  虞天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轻笑着瞅着云飞说:「庄主大人,这小子交给您
处置可好?」

  云飞抬眼看看了他,略想了想,便命仆从端上来一个架子,空中悬着的两条
平行的木杠子,下面有四条支架撑着。

  伸手招过小及,将他双手背缚在身后,命他双腿一字打开,跨放在那两条平
行的木杠上,端的是考究他的功夫了,只能凭着腰腿的力量勉强支撑,普通人便
是片刻也承受不起的。

  云飞伸手拿过一条细湘竹鞭,刷刷的抽打他在背、腹、大腿下等处,只痛得
他「唉哟」的惨叫连声,却也不得不撑直了身体,双腿打开成一线,上身也挺得
笔直。

  云飞笑咪咪的点燃一柱香说:「乖乖的,坚持三柱香时光便算,不然……」
宇文及忙拼命点头说:「我可以我可以的……没有不然……」

  云飞笑着不答话,见逸风已醒来,便叫他替了小及的位置,继续打牌,一局
未完,香已大半,云飞笑着停下手举起香问小及:「想不想快点燃尽?」小及已
是坚持不得,几乎便要坠下,

  一听这话,忙不迭的点头,云飞便举起香,朝他身下那花穴便是一捅!

  小及人在空中,根本避无可避,被她这般当众居然用这火烫的香给插入,又
是羞又是痛,只「啊——」的惨叫一声,便横空从半高处跌下。

  偏偏双手被缚,无法平衡,这下只摔得他七昏八素,那香却还插在他穴中,
他侧卧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云飞。

  云飞却不为所动,将他双腿分开,重新摆上双杠之上,伸手又点燃一根香说:
「刚才那根不算,现在开始,点三柱香才行!」

  宇文及眼中含泪,可怜兮兮的说:「好姐姐,我真的受不了这个,怕再要跌
下去呢,你饶了我吧?要不?换个别的罚法?」

  云飞笑着,拔出那根香,拿过方才那条湘竹细鞭,鞭端挑动着,便从他穴中
捅了入去,宇文及一声惨呼,身子又是摇摇欲坠,好容易才勉强撑住。

  只见云飞用那鞭稍在他穴中轻插紧送,只搞得他一阵一阵的惨叫不止,身子
颤动着微扭,却也躲不开。

  云飞怕他真再跌下,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便左右转动那鞭,如此似琢如磨,
竟是要挑起他的欲望,可众目睽睽之下,只教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只是哀叫着
一声声求着:「好主人,好姐姐,放过我……呜——好难受……啊呀——」

  小及身子一阵急似一阵的抖颤,云飞见他前端也竟是悄悄抬头,好笑的一手
握住他前端便是一阵环弄,他不一会儿便控制不住的喷涌出玉色的爱液,只羞得
脸红耳赤,

  云飞笑着抽出鞭子,将手上的玉液润滑着他的后穴,慢慢轻柔的探入一支手
指,宇文及抑止不住的呻叫吟哦着,引得她忍不下手,缓缓加入两支、三支手指,
宇文及的后穴只被玩弄得淫雨津津而下,这情形真是淫媚得叫旁边数人都不敢抬
头看,只是听着也已羞赧不已。

  眼看宇文及青春昂扬的前端又已高高翘起,云飞也忍不住笑道:「真是个淫
贱敏感的小东西!」拿起竹鞭在他大根内侧狠狠抽打着,只惊得脸色粉红泛烧的
小及又是惊恐万状的醒悟,连身下那粉红的火热也吓得萎缩了些。

  才笑着放他下来,笑着吼他:「你还真得其乐啊,还以为我真服侍你来着,
一次完了又一次,好好跪这儿反省吧!」小及才羞得脸红过耳的跪在她身下不敢
作声。

  云飞坐下继续打牌,看到逸风、虞天脸色都仍是不自然,身边的曦夜更是又
羞又惊,连身子都僵着不敢怎么动,伸手便搂过曦夜,笑道:「怎么了?心里又
不舒服了?是不是要我也这么搞搞你才舒坦?」

  曦夜脸红了红,轻轻推了推她,嗔道:「你又胡说……我哪是……」云飞少
见他羞答答的样子,心中又是疼爱,舌尖便在他唇齿中轻探了进去,甜蜜的索吻
着他冰冷微甜的滋味。

  韩冰低着头在旁边也不出声,云飞便侧过头吻着他柔声说:「生气了?跟你
闹着玩的,别这样了哦!」

  韩冰怎么会真和她计较这些,一下便融化在她的柔情中,轻轻回吻着她温柔
的说:「我知道……真恼了就不是这样了……」两人甜蜜的旁若无人的调笑着,
虞天没什么表情,心里也只觉如毛毛细针微扎般的说不出的感觉,逸风小蝶却只
盈盈笑着观看。

  云飞和韩冰曦夜蜜里调油般的调笑了好久,才笑着踢踢地上还可怜的跪着的
小及说:「好了,起来了,小可怜,别搞得自己可怜样儿的,好象我怎么欺负你
了似的。」

  小及才收了委屈的样儿,伸伸舌笑嘻嘻的起来了,云飞一推牌说:「好了,
今天就打到这儿了,不玩了,下次再说。」别人倒没什么,虞天却深深看了她一
眼,推了牌,也不出声,便转身先行了。

               第五节尽兴

  云飞笑着追上去,将虞天背着压倒在门外的墙上,反扭着他的臂,出力向后
折上,故作恶狠狠的说:「干嘛你,一副这表情给脸子谁看呢?皮痒了是不是?
嗯?」说着又猛力将他的臂扭了扭。

  虞天微哼一声,冷冷的说:「别让我说中了,你呀,就是不敢再玩了,怕我
再赢了脱了你的衣服是不是?」

  云飞笑着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谁怕你脱衣服了?要脱咱们回房去脱个够,
看谁先脱光谁的衣服?」

  正说到这句,恰好曦夜正经过门口,好巧不巧正听到,忍不住偷笑一下,忙
正色准备溜之大吉,却给云飞一手捉住凶道:「笑什么笑,听者有份,你和他一
组的,也别想走得掉!」

  说着,一手拉着曦夜,一手拉着虞天,忙闪了入房,曦夜刚随便披上的一件
外衣,虞天却是好整以暇,被她一手一个扔到床上,坏笑着叫道:「两个冰美人
儿,我来也!」

  曦夜忍俊不禁的微微笑着,虞天却缩开些,冷淡的说:「就仗着自己武功好
些,就随意欺负我们了是不?要是碰上个比你还厉害的,倒看你要如何?」

  云飞忽然一窒,竟就想起了子语,不知为什么,众人环绕的她,竟还觉得意
难平,实在是不该当,只是忽然就想起那绝世的容姿与身子,只想起自己如何假
作无情的避开他一次又一次,心里忽然就黯淡了些。

  虞天不知她心意,只是与她说笑,却见她真的不快了,心中又是担心,曦夜
是知道她心里有人的,与虞天对望下,眼中带些责怪,虞天心中更是不安。

  虞天忙凑近来,双手环抱着她,柔声说:「真恼了?算我讲错话了行不?我
自愿的,不是你逼的,好了没?」

  云飞心中一时震惊,冷若冰霜的虞天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喜欢他这样子,
却还故意和他拗着玩,扭开头不作声。

  虞天无法,只得扭头朝曦夜求助,曦夜笑笑,也欺身上来,伸手搂着她肩,
轻声道:「云飞,别生气了,我们都是自愿的,虞天他敢胡乱说话,我们用家法
侍候他可好?」

  虞天忍不住轻推搡曦夜一下说:「哎,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曦
夜轻笑着答他:「我当然是帮她,难道帮着你欺负她啊!」

  虞天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好啊!我就要欺负她,你待要怎么样?」一
边说着,一边手故意朝云飞攻击去,曦夜自然不依他,回手便格住他的臂,两人
竟就在床上拆打了开来。

  云飞这时却象事不关已似的,只靠在一边看着,虞天忍不住斥她:「喂,你
到底帮谁?」云飞不紧不慢的答道:「我么?我自然两个都不帮,看你们谁打输
了,我就先搞谁,捡个现成的便宜占占。」

  虞天和曦夜被她绝倒,两人一起停了手,坏笑转向她,虞天轻笑着着冲她说:
「那得了,还是我们一起搞你好了……」

  云飞忙警觉的躲开些,嚷嚷道:「喂喂喂,冷美人们,要注意点形象啊,你
们一向不是这样的……小夜!你别跟着他闹!」

  曦夜却调皮的眨眨眼,笑道:「我们会很温柔的,是吧,虞天?」虞天也点
点头,勾起她的下巴说:「小美人儿,不用怕哦……」

  云飞这次真是被他们吓到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曦夜却轻轻脱去自己身
上唯一的一件轻袍,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微微红着脸,轻笑道:「不管他怎
么样,我还是由得你蹂躏的……」

  云飞才回过神来,笑着轻捻他那樱红的乳珠,侧身吻在他美丽锁骨处的金链
上,轻轻嘶咬着他冰冷柔顺的肌肤,柔声说:「还是我的小夜最好了!哪象有的
人!」眼角瞟着虞天,故意说与他听。

  虞天轻笑着,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衫,将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他已经抬头昂首
的火热上,坏笑着说:「我什么不如他了?你倒是说啊?」

  云飞愣住的看着他,冷清清冰如水的面容绽开的罕有笑容,美好英挺的身材,
火热硕大的热情就这么被自己握在手中,又是痴了般,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主动
热情?

  虞天见她怔了,便附在她耳边轻语:「你不是说,我以前冷如冰霜浪费了多
少时光吗?如今我主动些,你不喜欢?」

  云飞如梦初醒,笑着扑倒他柔声说:「好虞天,我怎么会不喜欢,喜欢死了!
最好在大家面前都如此,让他们也学学!」

  虞天窒了片刻才反应道:「不用展示给所有人看吧……」云飞早已抑不住的
骑上他身去,正在销魂间,只胡乱的应道:「好好好,都随你!……」

  云飞一边骑坐在他身上起伏抽动,一面看着他肩上如玉的肌肤随着情欲渐泛
出美妙欲展的雄鹰,忍不住俯身噬咬那图案,笑着说:「云中飞鹰……你是我云
飞身边的鹰,再也逃不了……」

  虞天正在她身下微微喘息,忽听了她的话,猛然微张开眼廉,轻声道:「云
飞……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云飞心中感动,两人更加猛烈的厮合着,如野兽般直接凶猛的交欢,象是要
将对方融解般的投入激情。

  虞天喘息着喷射着火热的热情,云飞从虞天身上退出,伸手将曦夜拉过来,
转身骑上他的身子,笑着说:「好夜儿,你要什么纹身?我迟些也叫小道士给你
纹上!」

  曦夜笑着答她:「你喜欢纹什么,就纹什么好了。」

  云飞故意开他玩笑,笑着说:「随我?嗯,那绣只老鼠好了!」曦夜不禁一
怔:「什么啊?」云飞又接着说:「不喜欢?嗯,那绣只乌鸦吧?这两只都是夜
来黑去的,多配你的夜行形象啊!」

  曦夜知道她讲笑,懒得理她,转开头抿抿唇不出声,云飞不放过他,身下出
力夹紧他的火热,伸嘴在他身上亲咬吻吸,弄得他轻声呼叫着,逼问他说:「快
说,到底喜欢哪个?嗯?」

  曦夜无法,只得应她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快放了我……」云
飞才笑着加快速度,释放他的热情。

  回转身,虞天又是整装待发,于是又一场大战,这天三人只玩得尽兴而归。

  过了些日子,云飞又觉得闲得无聊,却有门仆来报,说有位公子求见,云飞
心中奇怪,还有谁会来找自己,接过名牌,却险些惊得脱手。

  「潇湘公子」!潇湘啊潇湘,这个名字无一日不在她魂牵梦萦中出现,时时
刻刻挂念,日日夜夜思现,只是并不敢相见。

  她持着那名牌良久,心中所想浮想联翩,却是与子语把臂同游,笑傲江湖的
点点滴滴各种快乐,那段日子,是她再不敢触及的心内私隐,是她从不曾有过的
轻松谈情,是她再不敢想起的甜蜜温馨。

  仆从终于小声再问:「庄主,要请那位公子进来么?」云飞心一震,才从回
忆中醒来,声音哑然又带着酸楚的说:「啊……不!就说我不在庄中!回绝了他
就是。」

  仆从答应着去了,云飞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只是心如鹿撞般不知所以,只
是怔怔的站在原处,直到逸风无意中行过,见她这般失魂的站在这里,奇怪的问
了声,她才装作无事的笑了笑,回了房间,却仍是心潮起伏。

  隔了两三天,她待要出庄,门仆却欲言又止的说:「那个潇湘公子……」云
飞一惊说:「什么?」门仆吓一跳,忙急声说:「奴才是说,潇湘公子还在门外
守着呢!」

  云飞忙从门缝中往外看,却只见潇湘子语一袭青衫,人明显比之前见时消瘦
了,一向容光焕发的脸上居然添了些落魄,教她好生心痛,却也只能装作无事。

  她转过身后轻吼那门仆说:「赶紧去跟他说我离庄去办件重要的事,没有半
年八个月都回不来了,叫他快离开这里!」门仆忙领命去了,她仍在门缝里偷看,
却见子语听了那仆的话,痴痴的望了望这边,怔怔的点了点头,便失落的答应着
去了,心里又是一阵波澜起伏。

  又观望了几天,确定子语真是离开了,她才闷得发慌的带了小蝶一同出门,
想透透气。

  与小蝶二人一马,将他抱在怀中,两人甜蜜蜜的上街去,出门不远,便总觉
得不自在,牵住马回头一看,只教她又怔了。

               第六节心痛

  赫然便是那她想见又不敢见的潇湘子语!他骑在马上,眉目间带着些寞寞,
凄凄然的看着她,良久,才轻声说:「真是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你竟然狠心至此?」

  云飞心中一痛,却面上仍是装得若无其事,笑笑说:「也是免得再见了面,
又多纠纷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强求呢?」

  子语见她只是风淡风清的带过,心中更是凄凉,苦笑道:「就算只是朋友,
请我去庄内坐坐也不可吗?」

  云飞又笑得无害的说:「我看还是免了吧,一来,我家男子都是良家妇男,
不若你这般惊世骇俗,身边无数美女环绕,免得近了你身,学得如你一般,我可
就麻烦头大了,二来,我家男子醋意都甚大,明明我与你并无半点瓜葛,万一瓜
田李下的惹出他们乱想,我还得好一番哄呵,所以啊,咱们还是划清点界限的好!」

  子语哑然,望着她的眸中光华黯淡,竟是不知如何回应,微低了低头,手紧
了紧手中的缰绳,哑声说:「看来你还真是疼爱你家男子们,却不知这位,是哪
一房公子呢?」眼却是瞟了瞟倚在她怀中的小蝶。

  云飞手下怀抱着紧了紧小蝶,柔声说:「他呀,才不是我的姬宠呢,只是个
奴儿罢了,不值一提。」

  子语「哦」了一声,又说:「慕蓉庄主身边的奴隶都这般千娇百媚,又何况
是宠妾们呢,真是难以想象,可惜潇湘无缘一见,实在可惜之至。」

  云飞轻笑,扬了扬眉说:「倒也不是,也许不如武林第一美男那般受众女人
欢迎,只是胜在我喜欢就好,再美的人也换不去!」

  子语见她句句都是专门窒住,知道她实在是不耐烦自己,却又不甘此次又这
般无功而归,只得鼓了鼓勇气,轻声说:「看在我远道而来的份上,能否请慕蓉
庄主给我一个机会单独与您谈谈?」

  云飞笑道:「不行!我可没空和你闲聊,今儿可是说好了好好陪我的好奴儿
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应付闲杂人!」

  子语心里一痛,看着小蝶柔若无骨的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又是痛得说不出话
来,眼中掠过一阵凄迷的水气,咬咬唇仍是再一次求她:「上次你失去踪迹,我
四处找寻,从京城找到这里,又追去了边城,总没见上……直至又到了这里,你
却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云飞,只谈一会就好,求求你……我只说几句……」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自苦的样子,竟是着了魔一般,心里一软,竟管不住自己
的微微点了点头,拍马前行,子语默默无语的骑着马跟在后面。

  一路行间,云飞又是在心内把自己骂了无数遍,怎么就这么色迷心窍看不得
他的可怜样儿呢,一下赶走了岂不是好,这般拖拖拉拉的自己也痛苦,他也痛苦,
又是何必。

  无语间竟走到了山下的万绿阁,云飞便下马牵着小蝶的手入了内,子语下了
马才发现这里竟是间男妓馆,又是一怔,见云飞已然入内,也只得跟了进去。

  那老鸨一见是云飞忙笑脸迎了上来,一看云飞又带了两个绝色美人,说笑道:
「哟,小姐又把美人儿往我这儿送啊?还真是绝色呢,一点不逊上次那个极品,
多少钱,您说了算!」

  云飞笑着啐她:「老不死的,别老盯着这些,有玩腻的不听话的我自然绑来
与你,快给我准备一间干净间的花厅,不要叫小倌们来了,这回谈正事呢!」

  老鸨也笑:「哟,小姐你对着美男还有谈正事的时候啊,失敬失敬,老身就
不叨扰你和他们办『正事』了,赶紧这边请吧您呀!」

  小蝶自小在妓院里长大,自然熟知这些鸨母们的嘴脸,仍是娇笑着依在云飞
身边神色无异,子语可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只闹了个红脸,被鸨母小倌们盯得
抬不起头来,只低了头匆匆跟着云飞入了一间厢房。

  入了房中,鸨母端来酒菜,便退下去了,云飞叫子语坐在桌旁,自己也坐下,
小蝶却仍是坐在她腿上,好象没生骨头一般,只贴着她一刻也分不开似的。

  云飞不开口,子语只觉得气氛尴尬,轻咳了声,轻声说:「你……常来这里?」
云飞笑意盈盈的:「也不常来,只是偶尔来喝喝花酒,或者把我庄里玩腻厌烦的
男子打包送这儿卖了而已。」

  子语本已苍白的脸色又象是失去了一些血色,只「哦」了一声便不知如何接
口,云飞只得笑着说:「你有什么事便快些说吧,我们还要去玩的?别浪费我太
多时间哦!」

  说着便自顾的在小蝶温软甜蜜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贴在他耳边说:
「宝贝,闷着你了吗?一会就好哦?」

  小蝶忙轻摇头说:「没有啊,主人您忙好了,小蝶就在这等着,多久都不会
闷……」云飞轻笑着,手轻轻撩开他腰带,从衣襟间摸了进去,在他身子上揉搓
捏抚着,调笑道:「你这小骚货自然不闷,有得出来玩比待在冰儿身边好多了不
是吗?」

  小蝶娇笑着说:「哪有,这话可千万别让韩主子听到了,不然小的可又要脱
层皮了!」云飞一边笑一边见旁边子语处境尴尬开不得声,才故作轻松的问道:
「有什么就说好了,小蝶不是外人!」

  子语才强忍心中苦涩,抬起眼看着她,轻声说:「上次韩冰成亲那次,我和
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云飞故意装作思索良久的样子,随便的笑笑说:「子语,不说那些,我们还
勉强算是朋友,所以啊,你就忘了说过什么,也就算了!」

  子语眸中顿时光华全无,黯然神伤的摇摇头说:「云飞,我是认真的!真的
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云飞狠狠心,故意哂笑道:「给你个机会?你以为你还是清白之身吗?象你
这样的残花败柳,在我庄中,便是做个下奴,也嫌不够资格!」

  子语胸口一痛,忍不住用手按住心口,轻声仍是执着的问:「云飞……我
……」看看小蝶,他又低了头说:「若是你嫌弃我的过往,我便是待在你身边,
做个侍奉的奴才,也心甘的……」

  云飞心潮澎湃,竟是不忍再往下说,可是想想留他的种种后果,还是狠着心
说:「你以为做我奴儿就这么容易吗?还真是天真!」

  子语咬咬牙,目光坚定的直视着她,说:「他能为你做的,我都愿意为你做!
我只要……留在你的身边!」

  云飞忍不住嗤笑:「你能?好!你看看!」伸手一把扯开小蝶的衣襟,子语
赫然见到他身上的惨状,只吓得轻呼一声。

  只见小蝶双乳上被长长尖齿的乳夹死死的咬住,有鲜血从伤口处滴滴的渗透
出来,身下的花茎已是涨大,却在顶端的环部被一个生满内刺的金属环锁上,想
也知道是痛不堪言。

  双乳上的夹子还用细链与他花茎上的环锁在一起,扯得紧紧的,在他胸前勾
勒出冰冷恐怖的光芒。

  想着他刚刚就是戴着这么一套可怕的物事倚在她怀中巧笑嫣然,他竟是骇得
说不出话来,云飞轻笑着,在那链子上出力一拉,小蝶乳上茎端顿时血珠津而下,
她柔声问:「好蝶儿,痛不痛?」

  小蝶身子微颤,却仍是娇笑着说:「不痛……主人喜欢,奴儿也喜欢得紧
……」

  云飞笑着看子语:「如何?还要看吗?」伸手将小蝶扔到一边的大床上,拍
拍他的臀,他就乖乖趴跪着,自动分开双腿。

  云飞冷笑着看子语,伸出手指在小蝶面对他的花穴上略加揉搓几下,便将一
只手指猛的捅入去!

  小蝶双臀一紫,「啊——」的呼疼一声,上半身几乎软倒在床上,云飞却不
怜惜的,稍加转动,便伸入两只手指。

  小蝶咬着唇惨叫连声,云飞却又是猛的用劲,伸入第三只手指,三只手指一
齐在他穴中捻玩转侧,只弄得小蝶泪水涟涟而下,嘴中却仍是娇声惨呼着:「主
人!再用力些,奴儿不怕……啊——」

  却是一声惨叫,云飞未经润滑便将整只手都插进他身后!鲜血转瞬就迸裂而
出,云飞却仍不罢手,将手腕转动,手掌在他体内搜刮转动,那般的搜肠刮肚的
剧痛,非常人所可忍受!小蝶终于也禁不住这般痛疼,惨叫着生生痛昏过去。

  云飞冷冰冰的拔出手来,用丝巾缓缓抹去手上鲜血,冷若冰霜的看着吓得不
知所措的子语说:「如何?喜欢吗?要不要也试试?」

  子语怔怔的望着下身满是鲜血惨不忍睹的小蝶,说不出话来,云飞冷笑着,
俯身便要抱起小蝶想走。

  子语却伸手拉住她的袖,凄声说:「如果那样就可以留在你身边吗?是的话,
我……也可以!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

  云飞心中剧痛,再也忍不住的甩开袖子吼他:「可以什么啊你!你可以我也
不可以,我可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做什么,不象你,只是个人尽可妻,淫荡下流的
胚子,只是因为我一再拒绝你所以才让你念念不忘是吗?这么渴望女人这么饥渴
吗你?可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你自动献身
我也不屑一顾知道吗?」

  子语竟似再也无法承受这般的打击,手微微颤抖着扶在桌面,眼中水汽如烟,
痴痴的望着云飞,云飞却再也看不下去,抱起小蝶,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又冷
冷的背着身说:「如果你这么渴望,就在这万绿阁中待着好了,自然有大把女人
会来抢着满足你,不过,我希望,我们再也不会见,就算再见也不是什么朋友了,
就此——别过。」

  侧身闪开门廉走出去,再也不管身后的子语是否掉落一地的心碎,她无力多
想,因为,她的心里,同样的痛不可言,她只默默说,子语,别了,希望你忘了
我,过得如以前般快乐无忧,我们,并非合适的人,我不愿你来到这般的纷争中,
失却本性,只要你快乐,就算注定无法一起,就算要我一辈子思念成疾,我也心
甘情愿……

               第七节动作

  再没有心情游玩,匆匆带着小蝶回了庄,韩冰一见小蝶的惨状,就不禁摇摇
头说:「让你们玩吧,就一点不知道收敛,迟早把人给玩死了看你还开心不开心!」

  云飞苦笑着给小蝶上药,韩冰忙去吩咐下人煎药,小蝶一会幽幽醒来,见身
边只有闷闷不乐的云飞,便大着胆子轻声说:「主人,你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
个男子吧……」

  云飞即刻冷脸如霜,恶狠狠的说:「今天看到的一切,对谁都不许说一句,
若是教我知道了,立即割了你这小蹄子的舌,挖了你的眼,叫你再也无法看无法
说!」

  小蝶只吓得一凛,低了头再也不敢吭一声,云飞才放缓语气些,伸手抚了抚
他的长发,轻声说:「只记得不说就好了,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
乖乖小蝶儿,有你陪着我,我实在很幸福。」

  小蝶心中感动,将头倚在她肩上,柔声说:「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小蝶便是
立刻死了,这一生也值得了,主人……奴儿也觉得好幸福……」

  正这当儿,韩冰走了进来,身后一个小奴双手捧着药碗,小蝶忙吓得从云飞
肩上抬起头来,韩冰却早已听见,冷笑着说:「才玩得人家死去活来,这会子又
在卿卿我我,真服了你们俩了,不想就死还想继续被她玩的,就老实把这药给喝
完!」

  小蝶听他语气冷淡,语句中却是透着关心,心中大为感动,忙双手接过药大
口大口的喝,也不顾那药仍是颇烫,差点噎得呛到。

  云飞忙抽手在他背上慢慢顺着,一边柔声呵护:「慢点喝,慢点喝,他又不
是老虎,难道能吃了你不成!」

  小蝶差点掌不住又是要一口药笑喷出来,抬眼偷看到韩冰面色不善,才强忍
住了,低头静静喝药。

  云飞笑着挥开那捧药的小厮,伸手拉过韩冰,轻声咬着他耳朵说:「说错你
了啊?没天没夜这醋吃的,不是公老虎也是河西狮了吧!」

  韩冰笑得千娇百媚,笑意盈盈的骑坐在她身上,点着自己的鼻尖说:「我是
老虎?明明我就是猪啊,被你给吃光吃净了,哪里当得成老虎呵!」

  云飞哪禁得起他这么的挑逗,双手扯着他胸前衣衫猛的撕开,伸手勾住他胸
前金环将他拉近自己身旁,只疼得他「嘤咛」一声,倒在她怀中,微微抬眼楚楚
动人的侧望着她娇笑。

  她伸手楼着他,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弄得他浑身麻痒笑着躲避着,一边笑
着说:「早知道你是猪啊,所以我就给你绣了只猪在身上啊,怕你不喜欢就绣在
后面了,原来你果然是喜欢的,就告诉了你罢!」

  韩冰气得在她胸前轻捶一下,嗔道:「不是吧!你骗我的吧,给虞天绣个那
么好看的鹰,却给我绣只猪?要是真的我恨死你!偏心的!」

  云飞笑得狡黠,手从他后腰上摸索着,将他裤子拉到臀下,手在他臀上用掌
拍打着,仍是捉弄他道:「明明就是只猪嘛,你不相信我相信谁,这证明我当你
如珠如宝啊!」

  韩冰气得拼命摇头:「不会的,我不信,你骗我的!」

  云飞转头问床上的小蝶,笑着偷偷对他眨眼道:「小蝶,你作个证,告诉他
是不是?」

  小蝶笑得乐不可支,花枝乱颤,更是妖冶动人之极,云飞狠瞪了他一眼,他
才掩饰些,勉强正色看着韩冰道:「主人说的话,都是真的!」

  韩冰半信半疑,气得便要从她身上下来,却不防她仍是勾住他的乳环,疼得
「嗳哟」一声又不得不跌在她怀中,一面含羞带怒的气道:「我恨死你了,给我
绣个那样的东西,我还用见人吗?我不理你了,你偏心,欺负人!」说着扭开头
去,眼圈儿也红了。

  云飞最喜欢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儿,真是迷死人不赔命,不理他,笑着将他
的衣裤全剥下,左右端详着他美丽纤长的身子,将他转过身去,自己佩上阳具,
才说:「自己坐上来动作,直到我叫你停下来才许停!」

  韩冰只觉又是委屈又是羞耻,还要当着小蝶的面做这般淫贱下作的行为,更
是气得他眼中含泪,只是坐在她腿上不肯动。

  云飞冷了脸,在他臀上又是用力好几掌击下,只打得他臀肉抖动,低声叫唤
着,才冷若冰霜的说:「怎么了,还跟我使性子,你以为自己高贵到哪去了,我
就是喜欢玩你的后穴,不然也不给你绣在后面了,你还不明白吗?你整个人都是
我的,我爱绣什么就绣什么,你今儿敢不服侍得我满意,我就叫道士回来,给你
在脸上都绣上一只不会脱色的猪,看你还神气什么!」

  韩冰只听得心中冰冷,痛入骨髓,咬咬牙,只得含着眼泪,抬起自己的臀,
将后穴对准云飞身下那阳物,狠了狠心,轻轻的坐下。

  只进了一半,已是痛得他身子颤抖,额角也微微渗出细汗,美丽的脸也痛得
惨白,云飞不耐烦,双手扶住他腰,出力将他猛的向下一按,只听韩冰「啊——」
的惨叫着,身子无力的软在她怀中颤动着,贝齿紧咬着美艳诱人的红唇,眼中泪
花浮动。

  看得云飞又是欢喜又是怜爱,却仍是装作冷冰冰的,无情的将他身子推直些,
仍是喝道:「快点动,还在装什么?」

  韩冰只觉得后面痛得钻心般痛,身子如被镶在铁柱上般痛不可言,却又不得
不勉强抬起臀,起伏动作着。

  云飞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手在他胸前的樱红上用手指轻捻重捏,一手则捉住
他纤长的花茎,上下套弄着,一时还在他前顶的金铃处环绕磨蹭,只教韩冰情难
自控,后面每一下深入体内的穿透让他痛不欲生,而前身任她纤手把玩的情欲又
教他情不自禁,如此这般冰火两重只教他真是欲仙欲死。

  韩冰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美丽晶莹的泪珠沿着秀美无双的脸颊静静滑下,
身子被情欲泛得欲罢不能,云飞一面轻轻用手堵在他铃口上不许他释放,一面欣
赏他背后由浅至深,已是红艳欲滴娇艳无匹的芙蓉美图,真是视觉感觉的双重美
好感受。

  云飞赏玩了许久,仍是手掩他的前端,不允许他的发射,他身子一阵阵震傈,
却始终逃脱不得,终于启齿凄声哀求叫唤:「云飞……求你——让我放了吧——
求求你——」

  云飞却只笑笑,用一枚金环「啪」的锁住他那火热的根部,韩冰心中一凉,
眼泪又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流下,知道今日这苦还有排受了。

  云飞看看一边的小蝶只侧过头不敢看这边的春光明媚,心中一动,便笑着唤
他道:「小蹄子,在一边看着倒热闹,快给我脱了衣服滚过来!」

  小蝶脸儿一红,便乖乖的起身脱下身上衣物,行过来跪在云飞脚边,娇声说:
「奴儿全听主人的吩咐,不知主人要奴儿如何服侍?」

  云飞笑得坏坏的,指指韩冰身下与阳物相接之处,命令道:「我要你好好服
侍你的主人,给他舔舔那儿,让他更爽一些!」

  小蝶一惊,这命令虽说是羞耻,可是对于自小在妓院长大的他而言,服侍男
客女客,都是熟练已极,便老实的伏下声去,乖乖伸出舌,用舌尖和唇瓣舔弄着
韩冰那穴口与阳具接触处的媚肉。

  韩冰却是大惊失色,从未被人用唇舌触碰过的密地被自己的奴儿这么服侍,
让他羞耻之极,一面拼命用手去推,一边不住口的哀求云飞:「求求你……不要
啊……千万不要,主人,求你了……不——」

  云飞却笑着将他双臂扭到背后固定住,继续命令小蝶服侍他,小蝶微红着脸
儿,伏着身子,微微侧着头,在韩冰身下努力舔吻,云飞伸脚踏住小蝶的火热,
用足尖蹂躏着他的火热。

  韩冰身子激烈挣动,尖声高叫不止,拼了命的想逃脱这可怜的境地,可惜被
云飞固定住双手,还被迫仍然上下抽动着身子,实在是羞耻以极。

  他身下那接口处微微泛出的媚肉被小蝶舔得高潮迭起,身子控制不住的更加
淫荡渴望,花穴内淫水津津而下,他再也受不了这可怜的处境,一面哭一脸拼命
摇头求饶:「云飞,饶了我!……求求你……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
…」

  云飞瞧他已是惊恐到极点,便给小蝶使了个眼色让他松了口,小蝶身下的火
热被她的玉足踩踏着也是已欲望高涨,被她又是加力踩蹂着,竟是就这么喷射了
出来。

  云飞一边坏笑着放开韩冰的双手,一面对他嘲弄小蝶道:「怎么了,生气了?
你瞧这人贱人多淫荡,只是这样便能射了出来,好玩不?」

  韩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仍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心中只是激荡着恐
惧和羞愤,身子猛的一挣站起来,便朝小蝶身上踹去。

  小蝶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不敢躲也不敢挡,只由得韩冰发泄愤怒的一顿猛踢
猛踹,没几下便身子软倒,唇边也溢出了丝丝鲜血。

  云飞只冷冷的在一边看着,韩冰仍不解气,只是怒吼道:「你这死狐狸精,
还不给我滚出去,滚得远远的!」

  小蝶不敢出声,低着眉垂着目,强忍胸前腹下剧痛的就连滚带爬的狼狈着出
了屋子,连衣服也不敢来得及拿穿。

  韩冰这才冷静些坐在地上,微低着头仍是眼圈儿红红的若有所思,云飞忙一
手拖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起身来,柔声说:「别坐地上,一会儿凉了身子。」

  韩冰不出声,只顺着她的拉扯坐在她身边,良久,才轻声说:「你……为什
么让他……那样对我……」

  云飞故意坏笑着吻他颈侧,逗他道:「怎么对你?嗯?」

  韩冰羞红了脸,低声说:「叫他……亲……我那里……」

  云飞更是开心,一边伸出舌尖舔吻着他,一边继续逗他:「哪里啊?你说!」

  韩冰羞得面红耳赤,一把将她推开些,声音愈发轻了:「下……下面啊…
…你坏死了……」

  云飞这才将他搂过来,正色些说:「这样就叫坏吗?你们都是我的人,一起
服侍我,有何不可?我喜欢怎么玩,你就该顺从着让我开心才是,不是吗?傲君
和小蝶都是明白这个事理的,难道你还想不通,不肯放开些吗?如此不是枉了我
一向那么疼你了?」

  韩冰心中有些愧疚,偷偷抬眼望了望她,才又低下头轻声说:「可是……羞
煞人了……」

  云飞忍不住「扑哧」一笑,在他腰上轻扭一把,笑道:「这有什么羞人的,
我就是要求你们在外面贞洁清高,上了床就要淫荡放纵,才开心嘛!都是自家人,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亏你还拿这个发恼!」

  韩冰这时节才越发心中清明些,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想起小蝶重伤
还没好,又被自己暴打了一顿,这时天寒地冻衣服也没穿,还不知在外面哪里躲
着,心里也不禁内疚,便小声求云飞:「我……那你快去叫他进来吧……」

  云飞向椅上一倚,故意装作事不关已的悠然说:「人是你的奴才,也是你赶
出去的,要叫你自己去叫,我才懒得管呢!」

  韩冰无法,只得起身穿了衣服,拿起小蝶的外衣便出门去寻,一出门便只见
小蝶赤着身子跪在门外的院子里,身子只冻得簌簌发抖。

  韩冰只觉尴尬,却也只得犹豫一下,走上前去,轻声咳了几下,才说:「嗯,
进去吧,她要找你呢?」

  小蝶却毫无反应,也不肯起身,也不应他,韩冰只觉得奇怪,走近些去,却
见小蝶仍是倔强的跪着,脸上却是挂满泪水,只骇了他一跳,只得又说:「哎,
别哭了,赶紧进屋去吧!」

  小蝶仍是不答话,身子却微微抖动着,显是抽泣得更加厉害,韩冰心中更是
内疚,才想起将手中拿着的衫子披在小蝶身上,轻声又咳了几下,不好意思的说:
「好了好了,是我不该赶你出来的好了吧,赶紧回房吧,别冻坏了,又教她心痛!」

  小蝶却仍是不起不动,韩冰便去拉他,他也不肯起身,才转过头,泪眼盈盈
的瞅着韩冰,终于轻声说:「韩主子,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始终这般讨厌我,
我自知自己出身下贱,以前的经历又复杂,我从不敢妄想去讨主人的恩宠,我只
求能老实在她身边做奴为仆,好好报答主人收留怜惜我的一番心意而已,主人叫
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会有半点违逆,就是您的吩咐,我也全都服从,可为
什么,您总觉得我是狐媚诱主?如果不放心我,便毁去我这容貌表相,奴儿也甘
心情愿的!您既然容不得我,见不得我,便由我得冻死在这里便是,我反正在你
们眼中也和一只野兽家禽无异!」

  韩冰一向见小蝶都是逆来顺受,没有半分儿性子,今日却见他这般刚烈,知
道真是忍无可忍,自己也是过份了些,没奈何也不知该如何,一急之下,只得也
屈膝跪在他身边,说道:「好好好,我都说是我不该了,你还要斗这口气,罢了,
我便陪你一同跪个够,看你顺心没!」

  小蝶一惊,忙伸手去搀韩冰,急声说:「主子,您别这样,折杀奴才了,奴
才再不和您斗气了,您快起身,这地上凉,可别冻坏了身体叫主人怪罪下来,又
添我的罪孽!」

  韩冰这一跪下,才知道外面这青石上是这般冰冷刺骨,自己穿着衣衫都禁不
住,何况小蝶赤着身子在这跪了老半天,忙起身,也顺手扶起小蝶,直视着他说:
「以前是我蛮横了,今后我再有太过份的时候,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的,叫云飞
提醒下我就好。」

  小蝶拼命摇头说:「不不不,都是奴儿的不是,主子只要不再疑小的媚惑主
人她,便当我奴役般使唤,奴儿绝不会有半会违拗的。」

  韩冰还要再说,却见云飞不知什么时候从房中走了出来,倚在门边笑道:
「你们用不用在这冷院子里聊这么久啊,分一个来服侍一下我行不行啊?不然我
可换房去找别人了哦!」

  韩冰才妩然一笑,连忙走到她身边,笑道:「不要啊!我们两个这就来服侍
你,你可不许去找别人呵!」

  小蝶也忙跟了过来,娇声道:「好主人,别吓唬奴儿了,今晚就留在这儿吧,
我们全依你还不行吗?」

  云飞拉着两人的手儿都是冻冰冰的,心中心痛,却一手一个拉了入房里,推
倒在床上,笑道:「好啊,看你们有什么招儿留住我。」说着便笑着扑了上去。

  云飞笑着伸手扯去韩冰的长裤,手指在二人臀缝间游走,故意问道:「那谁
先来服侍我,嗯?」

  韩冰知道小蝶后面还没好,还不能服侍她,忙伸手抱住她说:「让我来服侍
你好吗?」云飞笑着回搂住他,将他美丽的长腿向上折起,将那可怕的物事抵在
他柔软的穴口,笑道:「你确定?我可进来了!」

  韩冰咬了咬唇,点了点头,云飞便猛的刺入,他「啊——」的惨叫着,云飞
在他体内肆虐着,只见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着,似是强忍着痛,云飞笑着伸手拉
过小蝶说:「看你主子多疼你,生怕我弄伤了你呢,还不好好服侍着,让你主子
爽一爽!」

  小蝶自然知她所指,忙伏下头,伸唇含住韩冰下身的痛得微微软下的花茎,
韩冰何曾经过这般刺激,身后被猛烈侵犯的时候,前面的敏感竟又被那温软暖融
的唇腔含住,只教他猛的抖动着身子,前后被夹击得失去理智的媚声高叫着:
「不——呜……好刺激……啊呀——」

  云飞伸手固定住他的腰间,一面不停歇的抽送攻击,一面笑盈盈的看着小蝶
说:「你就这么点技俩啊,我瞧你主子还不尽兴啊!」小蝶朝她笑笑,只得又将
韩冰那话儿含入些,韩冰被他们这般前后更加着力的玩弄,更是媚叫连连,连声
求饶着哀叫着:「求你们别——呜啊……快放了我——啊……」

  云飞笑道:「可是你自个儿争着要被我玩的哦,这么快就不玩了?」转头向
小蝶说:「可不许叫他释放了哦!」小蝶便依言用舌尖轻抵在嘴中那话儿的铃口
处,韩冰更是被这般刺激得苦不堪言,身子猛的挣扎扭动着,语不成声的哀求:
「好云飞……饶了我——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不!——」

  云飞又笑着玩了好一会儿,见韩冰已是目光涣散,真是被搞到极致了,才命
小蝶退开,自己也从他体内退出,轻轻坐上他那已是红嫩得欲涌欲射的纤茎,身
子摇摆起伏,玩弄得他够了,才允他涌射而出。

  韩冰身子软倒在床上,已是没有半分力气,云飞才又转身向小蝶笑道:「怎
么样,总不能光让你家主了舒服,也该来服侍一下你家主人我了吧!」

  小蝶忙娇笑着靠过来,伏在她腿间,轻舔慢吻而上,在她内里用灵动的舌吻
含舔弄着,教她又是麻痒又是舒服,一手揪起他的长发,笑着用指尖钩起他唇边
的银丝道:「这是你主子的吗?果然是甜美无比是吧?」

  小蝶娇滴滴的说:「主人又取笑我了,人家不干嘛!」云飞才笑道:「好,
你不干,那我干你!」说着就上去将他扑倒,又是好一番热情如火的情欲放纵。

               第八节提醒

  云飞虽是在庄里玩得痛快,终是因着那天子语的事蒙着阴影,心里总有些不
快,恰这天收到傲君派人快马传来的密信,脸上才有了点喜色。

  众男见她近来难得一见的心情好,也都聚了过来好奇的探问信中的内容,只
见云飞一脸开心的笑着说:「傲君说,到狩猎期了,叫我去围场打猎玩儿呢…
…」

  话音未落,韩冰已抢着嚷道:「啊,我也要去!带我去!」云飞白他一眼,
嗔道:「就不带你去,醋坛子一个,免得又惹我君儿不喜,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
吧!」

  韩冰一下撞了个钉子,当下便闷闷的低了头坐在一边不吭声,别人见韩冰都
捞不上,也不敢出声了。

  云飞却笑着对身后的逸风说:「好风儿,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你一定没打
过猎!喜欢吗?」

  逸风晶莹的眸子一下子神采飞扬,晶亮晶亮的闪动着跃动的光芒,喜不自胜
的拉着云飞的手说:「你真的带我去!我喜欢的!谢谢你!我好开心呵!」

  云飞知道他自入了庄就极少出门,这次特意带上他,他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忘形,心里也开心温暖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笑笑。

  再看看别人,眼光刚一扫到小及,他脸儿红扑扑的,显是也兴致勃勃,看到
云飞看他,连忙不迭的立即跪在云飞脚下,双手伏在她膝上,脆生生的求道:
「带我去行吗?我知道我地位低微,本来不该我去,可怜我中原哪里都没去过,
我真的好想去京城看看!带我去,我一定乖乖的听话,行吗?」

  云飞见他可怜见儿的,伸手抚抚他一头微卷的银发,笑道:「好好好,这次
都依着你,也带你出去玩玩!」便伸手将他拉到怀中坐着。

  云飞看看虞天,浅笑着说:「你回家看看去么?」虞天一怔,凝思了片刻,
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侧过头不再出声了。

  云飞这才转过头看看曦夜,说:「你呢?」曦夜当即双膝跪下,眼神坚定的
看着云飞,正色说:「如果主人记得我上次所求,便知我心意,全凭主人定夺!」
云飞忙拉他起身说:「好,我知道了!你别动不动就主人主人的,你也是我的亲
亲小宝贝哦!知道吗?」

  小夜见允了他所求,才笑着倚在她身旁,体贴的靠着。

  韩冰见所有人都去,只留他一个在这边空房独守,当时心里便沉了下去,沉
默着不出一声,只扭开头坐在一边生闷气。

  云飞宠溺的看看他,偷偷笑笑,众人知道他们俩又要耍花枪,相互一笑,都
借故退了出去,只留他们两人在厅中。

  云飞笑着坐到韩冰身边,搂一搂他,笑道:「怎么了,留你在这儿看家不好
吗?又闹什么性子。」

  韩冰转开些想摆脱她的手,她却故意环紧些不放他躲开,他只得轻声说:
「没有,我哪敢,你家主妻太子殿下见到我就不开心,自然得依着他,我哪敢和
你们使性子,不是又自找死处么?」

  云飞伸手将他下巴勾起,强迫他看着自己,看着他委屈得无精打采的眼,不
禁好笑:「看你这样儿,多失落多可怜,还不承认?」

  韩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紧她,头贴在她脸侧,轻声说:「云飞,我真的这
么妒忌得叫你厌恶吗?你是要故意惩罚我才丢下我一个人吗?你明明知道我是一
刻也离不得你的,看见我伤心你才更加开心吗?」

  云飞心中柔情似水,却故意笑着说:「是啊,你不知道我一向最喜欢的就是
欺负你折磨你吗?只有这样对你,才能看见你这般委曲可怜的样子,你不知道这
样子有多迷人多叫人心动呢!」

  韩冰气得用贝齿在她颈窝处轻咬,气道:「你就是会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云飞笑着扳开他,近距离在他俊秀清丽的脸侧厮磨着,腻声说:「好冰儿,我待
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却始终放不下心。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出现
什么人,你总是我心尖儿上最疼爱的人,谁也代替不了,知道吗?」

  韩冰心中感动无已,柔声回应:「怪只怪你身边出色的人那般多,教我时时
刻刻也悬着这颗心呢,你能再多爱我些,多提醒我些,让我更踏实些吗?」

  云飞笑着点点他鼻尖:「你这小妖精,还真贪心,我再偏着你,别人就更无
立足之地了,总之你记得我说的这番承诺,别再老闹性子了,记得哦!」

  韩冰笑着搂住她脖颈,娇笑道:「是不是我不闹性子,你就带上我一起去?」
云飞故意笑笑不回话,韩冰却不再拗气,便将唇主动的吻到她的唇上,轻描柔点,
只引得她又是热情高涨,将他压在身下便是一番云雨。

  ……………………………………………………………………

  因为云飞心急,一切行装从简,所以第二日一早,众人就准备出发了,众人
都收拾了行装来到院前,却赫然见到备好的马中居然有一匹是经过特殊安装的。

  这一匹马的马鞍正中部位,居然竖立着一根可怕的青铜巨柱阳物,在阳光下
闪烁着冷冷的可怕光芒,这其中只有韩冰试过这般的苦楚,别人都不曾见识过,
这时看了,都是吓了一跳。

  只这么看这可怕的尺寸,若是人被盯在上面,岂不是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戳穿?
众人皆是凛凛,也不知这物是备来与谁的,都不敢出声,生怕接上话头遭殃。

  只韩冰没奈何,见他们已是要出发,云飞却仍是未发话,只能壮着胆子说:
「云飞,我……也能去么?」

  云飞冷笑道:「好,你若要去,这马便给你骑,本来是要抽签的,你自愿站
出来,须怪不得我!」

  韩冰身子一震,清丽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虽然心里早猜到她必是不会轻易允
他去,却也想不到又要受这般的惩戒,想起初识与逃离后被她如此泡制的惨状,
心中已是怕得不行,只这么看着那物,已是连小脚肚都在发抖,

  韩冰一时吓得连唇都发颤,竟是接不上话来,只怔忡着不知该说什么,小蝶
却毅然越过众人,跪在地上,叩着头求恳云飞:「求主人也带上奴儿,奴儿愿代
韩主子受这铜柱之刑,求主人允了奴儿的请!」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讶异,韩冰也诧异的抬起眼看着小蝶,云飞更是无奈,
略带嗔意的看着小蝶说:「蝶儿,你真是……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

  小蝶便是一脸坚持,媚艳无比的脸儿上尽是那般的执着和无惧,仍是道:
「主子身子金贵,还是留给主人您亲自处置好了,奴儿的身子低贱,就算弄坏了,
也不值什么,求主人成全奴儿的请求!」

  云飞叹了口气,看了眼韩冰,只得点点头依了小蝶,小蝶叩谢了云飞,便自
行除去长裤,翻身上马,双足踏在脚蹬上,将身子挺起,将自己的后穴对准那可
怕的物事,咬咬牙,便慢慢坐入。

  那物尺寸惊人,只勉强入得一半,小蝶已是痛得满额冷汗,贝齿咬在薄唇上,
硬是痛得不敢动弹。

  云飞无奈,走上前去,双手扶住他臀侧,用力将他向下一拉,他便被猛的卡
在那铜物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却咬紧牙关只轻声「嗳呀「的惨叫一声,便又死
咬着牙不再出声。

  云飞立即上马坐在他身后,环抱着支撑住他,手上却从鞍前又取出一根拴在
上面的细铜条来,双手探到他衣下轻轻揉搓他那软软垂倒的花茎,轻而易举的便
将它撩拔得涨大些,便将那细铜条从那铃口细细的插入内里,小蝶痛得向后一仰,
整个人撞在她怀里,咬着唇的贝齿都在格格颤抖。

  下面的众人都怕得躲开眼去,云飞也拍拍小蝶,轻声安抚:「蝶儿乖,一下
就好了呵!」

  小蝶强打精神,头靠在她肩上,略侧过头看着她,还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轻声说:「奴儿没事……主人不要手下留情……」

  云飞心痛的轻轻抹去他额际细碎的汗珠儿,双手环过他的纤腰持着缰绳,看
着下面呆若木鸡的众人,喝道:「还不上马出发,都等什么呢!」

  众人才回过神来,急忙各人上了马,整装待发,一行七人,便启程向山下驰
骋而去,庄中只留下舞柳轻杨管理其他人等。

  云飞驾着快马飞奔,怀中是柔媚如水的玉人,看身边其他的几人,也都是各
禀胜场,美不胜收,真真是心旷神怡,喜不自胜。

  看见韩冰落在稍后,偶尔偷眼望望她与小蝶,她暗笑,却抱紧怀中的温软的
人儿,柔声贴在他耳侧细语:「宝贝小蝶儿,痛么?这次又委屈你了!」

  小蝶却只腻声答道:「奴儿不打急,只要韩主子和主人满意就好,主人您居
然不和主子们同骑,而和我这个小奴儿一骑,实在是太娇宠奴儿了,奴婢只觉得
受宠若惊,要不主人您还是照顾下主子们?」

  云飞回头望望,逸风没有武艺,驾着快马明显不支,已经远远掉在后面,是
曦夜一路伴护着他生怕他跌下马去,便放慢了马速,等到逸风的马赶上来时,一
个跃起在马上腾空,落在同样奔驰前进的逸风的马上,坐稳在他身后,怀抱着温
文尔雅的他。

  他却还在为她的飞越而担心,仍是惊魂未定,她已是笑着抱紧他,轻声说:
「看你,平时也不锻炼一下,连马都骑不好,还要去打猎,还不叫人操心啊!」

  逸风羞红了脸,一脸的内疚歉意,忙急急说:「我……自己能行,不会脱你
们后腿的,你不用管我!」

  云飞笑着搂着他,亲亲热热的贴紧他的身子,仍是道:「我就是要管你,你
什么都是我的,敢不让我管你!」

  逸风见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却觉得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他衣内摸索,
又是窘得脸红耳赤,一面微微挣扎一面争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别
啊——呜……」却是一个不平衡,差点跌落马去。

  云飞故意不拉他,等他跌下一半快落到地时,才一个抄手将他脚踝扯住,他
即落成一个极是尴尬的姿势。

  只见他头下脚上,一只脚已快跌落地下,另一只脚却被云飞执住,双腿在空
中大张,极是危险夸张,云飞却不慌不忙,一只手将他拉上些,另一只手沿着他
的脚踝隔着薄薄的衣料,向下摸去,直伸向他身下最脆弱敏感的花茎和囊处,恶
意的一掐,他便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呼:「啊呀——不要!……」

  云飞笑笑,故意松开手,他猛的落下,几乎到地,吓得他惊叫不止,才又捉
住他脚腕,笑道:「不要什么?不要我管吗?」

  逸风头下脚上,被她一手掌握生死,快马又仍在飞弛,这时几乎吓得语不成
声,只喃喃失神道:「不不,不是的……」

  云飞又伸手去捏玩他身下的花囊,笑道:「哦,那么说就是要罗……」

  逸风哀叫一声,忙又拼命摇头说:「不是——啊……不——」

  云飞笑着举起手说:「你再说一个『不』字,我就马上放手不再管你!」

  逸风无奈,不敢再说一句,只是可怜的摇着头,眼中带上乞怜,云飞却不为
所动,见他不再说不,便肆无忌惮起来。

  伸手将他一条腿拉上些,两手一分,便将他长裤扯裂,逸风惊叫出声,双腿
却已是不可避免的赤裸在空气中。

  云飞笑着将他拉上鞍来,他赤裸温软的大腿内侧和臀内与冷冰坚定的马鞍亲
密接触着,这种触感叫他又是不安又是难受。

  他低声求道:「云飞,不要这样,我害怕……」

  云飞笑着说:「可我喜欢!」手便仍然固执的在他衣内游走,一手执住他纤
长美丽的花茎,上下揉搓把玩着,逸风羞得闭上双眼,双手勉强撑在马颈上,可
身下的反应却让他掩饰不住的呻吟和迎合的扭动着身子。

  他只觉得自己羞惭难当,却又根本无法抵抗她手掌的经易操控,就这么被她
一手执握着,快马早已弛到了人群密集的集市,尽管云飞已尽量收敛手上动作的
幅度,可逸风仍是觉得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淫态和惨状似的,羞得抬起头来,
干脆整个人埋在马背上不敢抬头。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无法,眼看已快到了午饭时间,便找了家饭馆勒起马
头准备用餐,将逸风一同抱着跃下马,手突然放开他柔韧涨大的花茎,他已被玩
弄整早的敏感之处突然推去她温软的掌握,竟是突然一空的失落。

  他微怔着睁开双眼,只见云飞笑盈盈的故意凑近他失神微红的脸,痞痞的轻
声道:「很失落吧?还想继续被我玩是不是?一会再满足你!」

  逸风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刚想迈步走开却一个踉
跄差点腿软得跌倒在地上,云飞笑着拉起他,牵着他的手慢慢和他一同走个饭馆。

               第九节嘻闹

  他们一行人一走入去,竟是让大厅内所有人都移不开眸子,一个绝色女孩子
和一群英挺清俊各异的美貌公子一同走在一起,本来就已是赏心悦目之极。

  再加上这女子举止大方,顾盼生姿,虽是与众美男同行,却并无半点扭捏之
态,确是让人为之侧目,搞不清他们的关系为何。

  这小镇饭馆也说不上什么厢房之类的,云飞对旁人投来注目的眼光视若无睹,
搂着逸风一同坐了一侧,韩冰曦夜坐了她左手边的一侧,虞天坐了她右手边,小
及犹豫一下,坐在了她对面一方,小蝶却是仍被固定在马上动弹不得,未曾下马。

  云飞旁若无人的点了一桌酒菜,便全心向埋首不言的逸风逗趣,逸风只低着
头死也不肯抬起来,云飞无奈,便笑道:「我数三声,要是你再不抬头,我就把
你衣服撕光,看你还羞个什么!一……」

  逸风被她的话吓到,忙一秒也不敢停的抬起头来,看见她捉黠的笑容,才知
道又被她整蛊了,脸一红又要低下头去。

  云飞忙伸手勾住他下颌,柔声说:「好风儿,别这么羞答答见不得人了,就
算给不认识的人看见了咱们亲热又打什么紧,我们可是两口子呢!」

  逸风红着脸瞟了瞟身边另外几个她的姬妾,轻声说:「明明这儿就有六口子
呢,还说……」

  云飞忍俊不禁的说:「他们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偏生你羞成这样子,你的位
置要换给他们呀,谁不乐意!我的好风儿,你看来还是得时时喝些酒,才可人疼
些呢!」

  逸风想起那日喝了酒,对她说了那些贴已温馨话儿,心中一暖,才放开了些
心胸,微微抬了抬头,偷偷看了看另外几人的眼光,果然是羡慕有之,妒忌有之,
偏偏没有的就是他最担心的嘲笑和不齿,心中才定了些。

  云飞见他定了神,菜肴又都还未上,便又起坏心,伸手到桌下撩开他的长衫
下摆,手又执住他那已被玩弄得敏感之极的火热纤茎。

  他身子被玩了一个上午,已是敏感之极,被她轻轻一撩就已微微呻吟出声,
他双手轻撑在桌边,身子微微颤抖着,可怜兮兮的侧瞅着云飞,不知她为何又在
此时碰他。

  她却只笑笑,轻声说:「饭菜还没来,我们先弄点前菜尝尝,可好?」逸风
未及答话,她已是又在他茎上紧捋一阵,却又用掌心在他敏感柔滑的顶端轻轻呵
磨,他身子抖动,微微挣扎着,几乎要滑落桌下,轻声哀求道:「不要……云飞
……不要在这里……哎呀——嗯啊……」

  最后几声,却象是妩媚的邀请多于苦苦的哀求,小及曦夜都听得红了脸,韩
冰却咬着唇低头不作声,虞天却故作听而不闻,只黩默的转动手上的茶杯。

  云飞笑笑,又改为环着他的火热上下套弄,只数下动静便已教逸风情不自禁
的迎合动作着,只恨不得自己向她手上蹭去的扭动着。

  云飞却在他即将释放在一刻忽然放手,逸风「呜啊——」的一声哀叫,微抬
起失神泛红的脸儿求助的看着她,象是在哀求她继续。

  她却坏笑着轻声道:「求我!」

  逸风犹豫着,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她却在他已是涨满欲滴的欲望上用指尖
轻轻一弹,只教他又哀叫一声,眼更可怜求恳的看着她,她却故意转开眼不看他,
仍是笑着说:「求我!」

  已到这节骨眼上,逸风已被玩弄一早的敏感如何再忍耐得住,他咬了咬唇,
低下头,只得轻声求道:「求求你,云飞……」

  云飞仍是不依,笑道:「求我作甚?」逸风头垂得更低的哀求:「云飞——
求求你放了我……」

  云飞笑着在他那火热的顶端又是一弹指,只教他几乎要难受得要尖叫出来,
却仍是笑道:「放了你?我可没绑住你啊!「

  他闭了闭迷蒙的双目,只得咬紧牙关继续求她:「云飞,求求你让它释放了
吧,我好辛苦……再受不了了……」

  云飞哂笑:「哦?它是谁?我可不知道哦!」逸风的脸儿已红润得快滴出水
来,低着头低声嘟噜了一句,可完全轻得教人听不见。

  云飞只笑着用掌心继续揉弄着他那无助的欲望顶端,他呻吟着,再也无法忍
受,只得贴着她耳侧哀求:「求求你,行行好,让我身下的男阳释放了吧,我实
在是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云飞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再逼到这个份上也够了,终于「扑哧」一笑,手上
加快了动作,他终于轻呼一声,泄在她的纤手上,他的身子也软倒的半倚在了她
怀中。

  云飞笑着微抬起手,细细的看着他的玉液,笑道:「好象风儿你的蜜汁,比
较透明呢,不象冰儿的,比较细白,反而虞天的,就比较浓腻,还有小夜和小及
的没留心看,看来有空要叫你们一同射出来,比较一下才好……」

  本来她和逸风玩弄的时候,众人就只得强装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哪知她没
正经,这会子竟又说起这些来,真是教韩冰也忍不住红了脸,气得轻推她一把说
不出话来,曦夜扭过头轻笑着不接口,虞天瞪着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小及却是
圆睁着一对大眼眨巴着嘟起嘴来。

  正笑闹着,小二终于把酒菜端了上来,云飞忙叫小及先夹了些菜肴拿出去给
小蝶,众人才开吃起来,云飞将手上的玉液全抹在逸风的碗内,闹得逸风又是窘
又是羞,却也只得当着她的面老老实实的连饭全吞下肚,只笑得她乐不可及。

  吃过午饭,云飞却要与曦夜一骑,她坐在鞍上曦夜身前,笑道:「知道我为
什么要和你坐吗?」

  曦夜环抱着她,她温柔的发稍在他脸际柔柔的扫着,直教他的心也愈发柔软,
她笑着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坐吗?」

  曦夜轻轻摇摇头,冷冽修长的眼满是柔情的看着她清丽的侧脸,只见她笑道:
「因为我困了,我想,枕着你的臂弯,肯定睡得舒服!」

  曦夜忍不住笑了,冷俊清朗的面上泛起如水的情意,是那般动人,他只轻声
说:「你睡吧,我自然护得你周全。」

  云飞将身体又靠紧些他,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歪着,又笑着说:「你开心什
么,我只是舍不得让他们累着而已,你可别让我掉下马去呵,不然,可有你好看!」

  曦夜只轻笑着将她搂紧,用披风将她笼在怀中,笑而不言,云飞却只管得万
分的安全放心,竟然真的就这么倚着他睡着了。

  云飞只觉得躺在他怀中,特别的放心与安心,竟真的小憩了一会,大家也都
放慢了马速,跟着他们缓步而行。

  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云飞就醒了过来,还是赖在曦夜的怀里懒懒的不肯动,
曦夜轻轻在她耳边说:「你今儿老是和我们粘在一起,你看那边韩冰和虞天脸色
都不好了,你不去哄哄?」

  云飞懒洋洋的侧过头看他一眼,轻笑着说:「我说你们几个啊,还真是被欺
压惯了是不是,我想对你们好一点儿都不行吗?干嘛老想着别人怎么看?你自己
说,喜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曦夜轻声贴着她耳侧说:「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我不是不在乎,只
是不奢求太多而已,我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云飞才笑着转过身来,侧骑在马上,脸侧贴在他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更加亲昵的粘着他说:「小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一看见我
就再也逃不脱了?」

  曦夜一向冷峻脸也禁不住浮上温柔的神色,想起第一眼看见她,她便是那么
温软灿烂的笑着投入自己的怀抱,那一刻,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无端羡慕起那
个叫韩冰的男子,从未有人珍爱过的身心在被她拥入怀中的一刻竟就那么不自觉
的沉沦,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云飞象是知他心内所想,全不顾其他人艳羡的目光,只甜甜的与曦夜依偎着
飞驰在道路中,转眼间日已西斜,找了个略显热闹的小市镇,便打算在此休息一
晚。

  选了间干净些的客栈落脚,云飞便忙着先将小蝶抱下马,众人只道他下面被
磨砺了一天必然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哪知小蝶下得马来并不是痛苦万状,反
而倒象是欲望难填。

  云飞为他拔出前面铃口中之金属柱时,若不是先行喝止他不许射出,他竟然
险些就是要当众泄了,下得马来他腿下一软,脸上却是春情荡漾,说不出的动人。

  众人都是又惊奇又疑惑,云飞才坏笑着解释:「你们以为这柱子便是一味的
恶捣是吧,其实不然,这里面暗藏着机关,随着马背的起伏上落,这柱子里便不
停的变幻着对内壁的折磨方式,一时是凹凸的点状按摩,一时是万片薄片的撩拨,
一时是上下柱体的抽插……还有的,等你们一个个自己上去体会,搞不好坐一天
呀,都不舍得下来了!」

  云飞转头从背后抱住小蝶,笑着问这脸儿红扑扑他:「是不是啊,小蝶儿,
舒服不舒服?嗯?」小蝶脸儿飞红,眉目含春,又是一脸的娇柔媚态的微低着头
说:「主人又取笑小蝶,奴儿不干啦……」

  云飞笑着在他臀间一摸,竟是一手的淫水,小蝶更加羞不可耐的转身扑入她
怀中,娇嗔着说:「主人你好坏……奴儿羞死了……」

  云飞更是好笑:「你还有害羞的时候啊,别骗我了,赶紧先上去上房休息一
下这热灼的后穴吧,一会我们吃完饭,就上来看你这小淫货表演!」

  小蝶微微惊讶,却又只得听从,忙收拾着自己的细软跟着小二先上了上房去,
别人却都匆匆跟着云飞用了晚餐,才一起上去上房内。

  只见小蝶正忐忑不安的待在房中,看见她带着全部人进房,表情是微带了些
惊惧,忙跪下施礼道:「奴儿给各位主子请安了。」

  云飞忙一手把他拉起来说:「别多礼了,赶紧把衣服脱光了躺上那桌去是正
经。」小蝶脸立刻羞得飞红,却并不敢磨蹭推脱,连忙将身上衣物脱光,偷偷看
一眼云飞,便自行躺上房内的长桌上。

  云飞看着他娇好纤瘦的身材,肤白如牛奶般的细腻,伸手在他紧致得没有一
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上随手揉捏玩弄着,体会着那般舒服柔滑的手感,笑着对众男
说:「你们总道他只是一名色宠,以色侍人,没什么本事,便看不起他,是吗?
今日便叫他露一手给你们瞧瞧,他能做到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能做得到!」

  云飞伸手向下,拔弄着他微微挺翘的花茎说:「没有我的命令,再怎么样也
不许射,听见了没?」

  小蝶忙点点头娇声答应:「奴儿知道的,要是奴儿不听主人话,您重重的罚
奴儿就是了!」

  云飞才向下拔开他的臀缝,冷声说:「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双手捧臀,把你
这最淫贱的地方给大家敞开了!」

  小蝶闻言,忙将双腿放上桌沿,向两边分开至极致,双手在腰下支撑着用力
掰开两边臀瓣,将那被蹂躏了一整天,粉红柔嫩得淫水直流的花穴敞开着展示在
众人之前。

  众中有些脸薄的,如逸风曦夜等,都已是羞得低下头去,韩冰虞天却是勉强
躲闪着目光,尽量不敢直视,只有小及瞪圆了一双美目,却是看得目不暇接。

  云飞好笑的轻吼:「谁敢不细看清楚的,一会儿就换他上桌去表演!」众人
一惊,才都努力镇定着心神,抬目去看那桌上的小蝶。

  云飞见小蝶准备得好了,便拿出一把锯齿口的夹子撑开他穴口,让他娇柔诱
人的后穴更加大开得无法闭合,只见他内壁的媚肉随着他的呼吸动静而微微收缩
开合着,一伸一缩的甚是诱人入胜。

  只见云飞伸手从身边的行李中翻出一些物事,先是拿起一支毛笔,又拿出一
罐蜜糖,用笔尖那柔而长的毫沾了些蜜糖,便向小蝶那大开的花穴里抹去。

  只听得小蝶一声娇媚以极的呻吟,众人禁不住都只觉得连自己的肌肤也麻痒
起来,云飞甚是开心,沾多些蜂蜜,一点一点细细的向他内壁撩抹,小蝶下身微
微抖动,修长纤美的长腿也在微微发抖,随着她一下一下的撩弄,就是一声紧似
一声的淫叫着,从开始的低声压抑,到后来的浪叫连连。

  众人只听得脸红耳赤,那一下下搔弄,简直就如搔在自己身下心上般的难耐,
偏云飞还一直逗弄小蝶,那笔尖竟是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轻重慢捣着在那儿研
磨,已被折磨一天的小蝶如何受得住这般撩动,终于开口求饶:「好主人……饶
了奴儿……唉呀,呜……不要……奴儿好辛苦,不——嗯哪……呀……饶了奴儿
……」

  云飞不出声,只是一昧的撩拔玩弄得开心,看着小蝶苦苦挣扎在情欲的惑中
迷失着自己,看着他如烟的双眼眯着,如娇妖的猫儿般又是享受又是难受,看着
他全身泛起粉红的春意,娇美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撩动下颤抖挣扎,扭动得教人
心痒难抑。

               第十节迷离

  云飞看他已是极难耐,才突然停了手,抽出那笔,又想别的法子玩弄他,伸
手从行李中又找出一条香蕉,剥开了塞到他后穴中。

  小蝶才觉得后穴一空,猛然又被这滑腻之物涨满,仍未从刚才的欲望迷雾中
完全醒过来,云飞便轻吼:「夹好了,别滑出来!」他一惊,才微微用力夹紧这
物,只见他后穴竟然几乎将这白滑的蕉全吃入,只在出口处微微露出一点白腻来。

  云飞满意的拍打着他的臀,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心里愉快忍不住又狠狠拍上几
掌,印下红色的条条指印在他细致挺翘的臀上,白嫩泛红的臀肉颤动着让人爱不
释手,她又狠捏几下,教他又是发出淫浪的呻吟,才放开手道:「现在一截一截
的放出那蕉,给我切成均匀的等段,切口要有一点不平整,便又要罚。」

  小蝶忍着那塞满的不适忙娇声应道:「奴儿知道,奴儿一定尽力!」便平躺
下身子,身下微微用劲,将那蕉挤出一寸许,肛口肌肉收缩,算好那蕉的硬软,
猛的用力夹紧,只见那脱落的蕉口竟象是如刀切般整齐平滑,众人都是看得目瞪
口呆。

  这还不算完,小蝶身下又用力些,将那蕉又挤出一寸,身下用力,便又是一
段,如是般,竟真将那蕉切成五个寸长齐整的段来,云飞笑着拈起最后那段,伸
手执着放到小蝶嘴边说:「吃了!」

  小蝶媚笑着,伸出舌尖,在那蕉尾上轻绕细点,又用红唇吮吸着那如阳物般
直立的一段,眼中媚色诱人,唇中啧嗞有声,将蕉段整条含入嘴中,唇舌又诱惑
的朝云飞的手指上舔吻上来,一根一根的将她的纤指含入,眼瞟着她不断抛来媚
色诱人的眼神,嘴中更是一刻不停的缠绕着她的手指。

  灵动的舌尖和温软的唇瓣勾引着她的欲望,她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伸出手
来,向他脸侧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笑道:「小娼货,看你这浪样儿,今晚可
不是要我搞死你么?这般诱人!」

  小蝶娇笑着答道:「主人搞死奴儿好了,奴儿就喜欢主人搞,主人搞得越厉
害证明主人越疼爱奴儿呢……」

  云飞又是忍俊不禁的伸手执了他的阳物,笑着用暗劲捋足了它数十下,看着
已是苦忍一天的小蝶惊惶失措的叫出了声,咬紧了唇,眼中也是苦苦求饶之意,
才笑道:「小贱人,这么搞你可满足了……」

  小蝶拼命摇头说:「不,不是啊——奴儿是贱得很,求主人让贱奴我释放了
吧,奴儿真的忍得好辛苦……」

  云飞才不管他,又用力上下揉弄着他那已是涨满紫红的硕物,又取出一根细
长晶莹的细铜棒塞入他前庭铃口之内,小蝶哀叫一声,已是疼得瘫在桌上,云飞
又取出一根蛇皮管塞入他的后穴,叫小及配合着取来一桶凉水,灌紧了在他的穴
内。

  足足灌了大半桶水,眼看小蝶已是痛得死去活来,才让小及停下手,云飞用
铜塞子塞紧他的后穴不容走漏一分水珠,眼神一转,又命小及将多下的半桶水全
灌小蝶喝下,才翻身骑上他鼓涨的腹上,用力一骑,小蝶便是痛得几乎只有气出
而无气入,眼神也迷离得不知所在。

  云飞骑坐在他的腹上,用力捋着他的玉茎,小蝶痛得眼泪盈盈,忍不住求饶:
「主人饶了奴儿吧……奴儿好难受……」

  云飞却不理不顾,只是手中用力挤着那硕大却不可泄的玩物,被她猛挤出力
之下,竟有汁液从那紧塞的铃口中渗出,小蝶痛不可耐,脸上的泪珠终于滴下,
哭着哀求云飞:「主人……饶了奴儿啊……好痛……呜——不!啊呀……饶了奴
儿啊……」

  云飞却笑着拔弄他的长茎说:「我喜欢看你哭,更喜欢看它哭,今日就让它
哭个够!」说着又是一轮捋玩,那汁液源源不绝的一阵阵被她挤出,小蝶只哭得
如花带雨,却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哭和惨叫了,众人也都不忍的转
开眼。

  云飞却不依,下了桌,呼喝韩冰过来说:「你来挤!」伸手随便拿过一只茶
杯说:「挤满这杯为止!」

  韩冰骇得手软,却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轻声对小蝶说:「你忍着些,
一下就好,痛就叫出来吧,会好受点!」小蝶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韩冰才无奈何的伸手去握住小蝶的花茎出力捋着,他力道拿捏不好,这一下
只教小蝶痛得头猛向后仰,几乎翻下桌去,几乎将自己舌头也咬伤,韩冰又惊又
怕的忙放开手,哀求的看着云飞说:「主人,你饶了小蝶吧,他已熬了一天,怕
是经不住这个!」

  云飞倚在椅上,冷嘲热讽的说:「好,你不捋他的,就捋你自己的玉液,也
是装满这一杯,我就放过他这回!」

  韩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看小蝶的痛苦惨状,又看看云飞不容再说的冷
漠表情,思良再三,只得伸手撩起自己的外袍,羞红着脸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
揉搓抚弄着,不一会儿便喷出一股浊流,可是离一杯距离还远得很。

  这时小蝶已清醒些,看见韩冰在代已受过,忙出声求恳:「韩主子您别委屈
自己,奴儿受得了的!快别这么着了!」说着伸手便自己用劲捋着自己的花茎,
出力挤出汁液来。

  云飞冷笑:「还真是主仆情深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脔童呢!」韩冰
一惊,竟打碎了那只茶杯,他忙跪下在云飞脚边说:「主人,这是怎么说的!我
们都是您的奴婢,绝没有半点别的关系!求主人明鉴啊!」

  云飞不去伸手拉他,也不理他,自已站起身来,走到小蝶身边,用小小的铜
扣环锁住他胸前的樱红,挤出两点红艳欲滴的鼓涨凸点来,伸手狠狠掐玩了几下,
便点燃一根长烛。

  将烛芯之焰靠近他胸前的红点烤灼,小蝶吃痛不过,「啊——」的失声惨叫
着,却被她揪住长发躲避不开,只得含着泪哭叫着说:「主人……奴儿错了,主
人只管罚奴儿便是……」

  云飞满意的松开他长发,将烛焰又靠近他身下花茎的铜条,传热烫到内里,
教他痛得几乎即时昏厥过去,云飞又将火焰烤灼他臀下的铜塞,他只疼得浑身抖
颤,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紧贝齿格格颤抖着眼泪哗哗而下。

  云飞见他臀上已是红肿灼伤了一片,才伸手拔出那塞子,却又一击掌在他臀
上说:「夹紧了!」小蝶一惊,又忙死夹紧了臀,不敢使流出一滴水来,云飞看
他憋了好久,才踢过那桶在他身下说:「好了,泄吧,可不许漏了一滴在桶外!」

  小蝶才忙不迭的控制着力度和水流,将身后的水一滴不漏的全滴入盆中,云
飞看了满意,却仍不给他释放前庭,命他背转身子,将那蜡烛插入他后穴中墸着,
由得那蜡油滚滚而下的滴入他穴中,小蝶却已并不敢呼痛求饶,只是苦苦忍受。

  云飞回头看众人,看小及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便说:「你不服么?那
你来做做这些动作可好?」

  却见小及满不在乎的说:「这不就是点天灯吗?上次冰哥哥他们也试过了,
前面的,吃个香蕉嘛,谁不会啊!」

  云飞笑道:「好,那你躺上去来试一下!」小及只得脱去长裤,仰躺上那桌
面,云飞又剥开一条香蕉塞入,小及只觉得涨满塞紧,勉强夹好已是辛苦,更不
要说叫他估着长度截之,心中暗暗叫苦。

  大话既已说出,也只得用劲夹下,可那蕉根本不受力,稍一用劲,便几乎整
条都稀烂在体内了,他只得苦着脸看着云飞说:「好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云飞捉弄他说:「那我也没办法,只好由得它烂在里面,让虫子驻了这穴,
废了它便是!」

  小及只得苦着脸说:「好啦好啦,我承认我不如他总行了吧,您别再欺负我
了,真烂在里面不是好玩的啊!」

  云飞才笑着用夹子撑开他后穴,用毛笔去撩他后穴,刚才他看小蝶时不觉得
怎么地,结果这下受在自身,才知这有多么难耐,只一两下便已捣得他呼救不已,
稍动作大一点他便一个躺不稳摔了下桌。

  云飞又是好笑的说:「你不配合我可就不管了,由得它烂罗!」小及无法,
只得重翻上桌,求云飞继续,云飞笑道:「这回呀,我不撩了,除非你求我!」

  小及没办法,只得苦着脸求道:「好姐姐,我求求你快点撩吧!」云飞瞪他
一眼仍不动手,他心中知道,只得又说:「好姐姐,我求求您,快用那笔来撩我
的贱穴吧,求您救救我,饶了我这回,我可知道厉害了!」

  云飞忍不住笑了出声,才又细细给他撩弄,小及死命苦忍着在桌上翻腾,好
容易才控制着再没掉下桌去,才知刚才小蝶苦忍的不易,心中也不禁对他多了些
钦服。

  云飞终于肯放过小及,又提起话头说:「还有,刚刚他夹水的那招,你们也
别以为容易,不然,也找个人来试试!」

  这回大家都不出声,云飞却朝温存亲昵了一下午惹得大家都眼红的曦夜不怀
好意的招了招手说:「你来!」

  曦夜冷冽清峻的面孔登时一窒,微微有些脸红,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才
说:「我……肯定不行……不用试了!」

  云飞坏笑道:「你又『不行』了!就是『不行』才得好好操练!」说着不管
他的反应硬将他长裤剥下按倒在桌上,灌水入他的后穴,曦夜咬着牙关苦苦强忍,
仍是觉得那冰冷的涨满几乎要将他下腹肠道挤穿。

  他死死忍着不肯叫出声,直到看到云飞恶意的将满桶水都灌入,还不想停手,
才红着脸小声说:「云飞……我真的受不了了……够了吗?……」

  云飞才笑着拉出那蛇皮管,命令他:「不许漏出来!不然……」曦夜只待她
一松手就已使足了劲死憋着后穴生怕流出水流或污物让人耻笑,结果仍是根本管
不住那汹涌欲出的水流,再怎么将臀部向上挺起夹紧,那浑浊的水流仍是淅淅沥
沥的沿着穴口向下滴出。

  云飞故意摇头取笑:「你也太逊了,看来我是对你管教太松了吧,竟然连一
下子都忍不了,你看你,把地板都弄脏了!」

  曦夜羞得脸红耳赤,微微扭开头不敢看其他几个人的目光,只哀求的看着云
飞,见她不为所动,才只得强忍羞愧的低声求她:「你要怎么管教都行,先放了
我,行吗?我求你了……云飞……」

  云飞才笑道:「好,明天那马可又有主儿了,今晚先放过你,明天再好好收
拾你!」才同意曦夜下来,曦夜羞得连忙躲到后屋去清理自己,回来又红着脸清
理地板。

  云飞却笑着看看其他几个人说:「还有谁不服气的,尽管也来试试!」众人
都不敢答言和接触她的目光,她却又说:「他的厉害还不止这么点儿呢!」

  转头就对小蝶说:「蝶儿,用你那贱穴,将这烛给吃灭了!」小蝶忙答应一
声:「是!」便小心翼翼跪翘起臀,后穴微微用力,一吞一吐的,竟然将那烛一
截一截的吞吐而入,那穴口伸缩懦动的淫媚样子叫大家又是害羞又是惊佩,既怕
看又不舍不看,云飞只看着各人的表情好笑。

  不一会工夫,小蝶竟将那烛整根吞入体内,用穴口微微一夹,只见一股清烟
伴着微焦的味儿,那烛就这么被他生生夹灭,各人更是目瞪口呆。

  云飞笑道:「这个又有谁能做得到?韩冰,虞天,你们俩可是受过几天的天
灯刑的,总应该有些掌握吧,就让你们俩一同来试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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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滋味

  韩冰面如白纸,想起当日点天灯之苦,又是只跪在地上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虞天却冷冷的,侧眼望过另一侧,并不答话,只是贴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暴
露了他心中的波澜起伏。

  云飞这时心情已经大好,他俩又是她心头至爱,并不想真在大家面前再为难
他俩了,却仍是坏笑着逗他们说:「快点,谁先来!谁做得到,今晚我就占谁侍
候!」

  她伸手就去拉虞天,虞天不理她,微咬着唇不知在和谁生气的样子,她也不
理他,转身又去逗韩冰,伸脚踢踢他说:「好,那你来!」

  韩冰不敢抬头看她,只拼命摇头说:「不不不——我不会——我不要……」
云飞笑道:「我不管,会不会都得试试!」伸手就去拉扯他衣衫,韩冰惊得倒着
跪行几步,伸手紧掩住领口,只不住口的说「不」!

  云飞知道上次点天灯几日几夜的煎熬已是让他俩如惊弓之鸟,所以也不再相
逼了,但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让他们这两个素日里得宠的违逆命令,不然今后这
些个就更加难管了,便冷冷的说:「好,你们两个这么有性子,就以后都用不着
服侍我了!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求我的临幸好了!」

  说着,看见大家骑行了一日也有些疲惫了,就命令别人都另去上房中休息,
只留下小蝶、韩冰和虞天在屋中。

  云飞命令韩冰和虞天跪在一旁,自己却径直抱起小蝶,温柔的问道:「蝶儿,
今日可累坏了吧,你还能不能了?」

  小蝶狐媚般的脸上顿时柔情似水的泛起粉红娇艳的神色,一双细长妖娆的美
目含水笼烟的瞟着云飞,腻声说:「只要主人您开心,不管什么,不管如何,蝶
儿都愿意的……」

  云飞心中柔情顿起,将小蝶放到一边的床上,就分开他双腿压上,两人旁若
无人的云雨着。

  韩冰和虞天跪在一旁,心中直如猫儿挠心般的别扭郁闷,虽不愿抬眼看那春
光,可那动静却叫人恨不得掩耳而逃。

  只听得云飞一面不停亲吻着小蝶,一边身下动作,两人那啧啧的唇舌触碰之
声和小蝶呜咽着的呻吟浪声直教人听得心中勾动情潮,云飞还一面含混说:「小
蹄子,这一天还没有浪够吗?还这么大吃!」

  小蝶哀声呻吟着求饶:「奴儿不行了,求主人快释放奴儿吧……呜——嗯呀
——奴儿今日真被主人给玩死了,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啊——」

  云飞还不依:「不行,我还没玩够,今晚可得玩上一通宵……」

  小蝶一面哀求一面浪叫声中已带上了哭音:「主人!求你别捉弄蝶儿了…
…啊——奴儿……呜——啊呀……奴儿真的是忍了一天了,再受不了了……主人
啊!奴儿真求您了……啊,饶了我……主人……」

  饶是小蝶天赋过人又久经人事,也禁不起一日下来这般的玩弄却始终不得释
放,这番又是被她玩得死去活来,哀不成声。

  偏偏云飞爱极了他这般可爱求饶的模样,媚态娇艳得教人心花怒放,硬是不
准他的请,将他身子翻来覆去,前后左右的折磨了个够,自己也疲了,还不肯饶
过他,命令他一夜都得将玉茎留在她身子里不许辙出来,也不许缩了阳,自己便
享受够了的搂着他沉沉睡了。

  只可怜了小蝶,如此这般的折磨真是比拿鞭子狠狠抽他一顿或是后面被惨遭
蹂躏一场都残酷得多了,又要他保持玉茎的充满,又要维持整晚在她体内,又不
允许射出,真是惨绝人寰的酷刑,小蝶直是欲哭无泪,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又不能
惊动她的睡眠,只得强打起浑身解数勉强维持着,身下只稍稍微动,那温软的接
触便教他止不住的涌跃欲望如潮般难止,真教他忍得浑身如痉悸般微微抖颤,不
知是如何数着秒来到天亮的!

  第二日天明云飞才从甜梦中醒来,赫然看见小蝶已是面无人色,苍白的脸上
满是痛苦,额角鬓边细碎和汗珠的眼角的泪痕显示着他一夜的痛楚,浑身止不住
的发抖,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抽身出来,柔情的说:「你还真是坚持了一整晚
啊!难为你了……」

  突然又忍俊不禁的轻笑着说:「也只有你能这般了……还真是个宝贝……」
说着就用手去捋玩小蝶红紫涨满到极限的玉茎,只听小蝶顿时呜咽惨叫失声,被
她的纤手稍稍动作,就已教他濒临崩溃,一双纤长的美腿控制不住的屈起向腹间
弯去,身子也痛苦的扭转到一边,哀声求道:「主人……求求您,我求求您…
…饶了蝶儿……饶了奴儿,我……」一句话说不下去,眼中泪珠已是晶莹的滚滚
而下,双腿抖动得如风中弱蝶般,显然已是再也无法忍受的极限。

  云飞忙伸手抚去他的泪,另一只手仍是上下套弄不停的说:「别哭,好蝶儿
别哭,我这就放了你哦!」话声未落,小蝶已是一声不知是惨叫还是幸福的浪叫,
一般浊流如汹涌般喷射而出,云飞才笑着放开他的火热。

  看看没有片刻就又已挺拔而起,心中好笑,便骑坐上去,又着实享受了一回,
这一大早的春光烂漫教在冷地上跪了一夜的韩冰和虞天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只是云飞理也不理他们二人,与小蝶玩够了,就通知众人出发,独是不去理睬那
二人,他们只得默默的上马跟在后面。

  后来的这两天,曦夜和小及坐了那马,晚上就是侍候云飞的人,云飞也是百
般温柔,也算是公平。

  只是云飞就是故意不搭理韩冰和虞天,韩冰心里已是说不出的难受,虞天还
强作冷静,只是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云飞故意静观其变,只是一路上行路方便,
云飞也换了男装,如此便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这日里偏是韩冰抽到了要坐那马,云飞却仍是不理不顾,中午便将他独个在
留在那马上饮泪,晚上到得一座大些的县城,寻到客栈也不肯去抱韩冰下马,只
叫小蝶去搀他,自已便先自步入去坐下。

  韩冰心中是一万个委屈难过,别人坐这马时,她不是抱着全程,就是温柔呵
护,亲自抱上抱下,甜言蜜语的说个不停,偏生自己坐时,她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根本不管自己的痛苦惨状,这时心也凉了,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在她面前算数。

  小蝶好容易扶着他挨挨碰碰的走入大堂,他们已各坐好,云飞身边坐着小及,
对面坐了虞天,两侧分别是逸风和曦夜,菜都已开始上了。

  韩冰心中生恨,转身就坐在隔壁的单独一桌上,不愿坐那上那甜美和乐的一
桌去看云飞的冷脸,云飞也不理睬他,小蝶却甚是为难,只得垂手立在韩冰身后,
不敢作声。

  云飞自顾的和这边几个吃着,还故意有说有笑的逗弄身边的小及和脸薄的逸
风和曦夜,也不去管韩冰在饿着肚子生闷气,完全视他如陌路。

  却不料这世界还真是小,居然这个地方还能碰上眼熟的人,说此时,一群武
林中人般的人吵吵嚷嚷的入了这间客栈,只听「咦——」一声,一个女子从人群
中挤出来,直接坐到韩冰身边,大声嚷道:「韩冰!你真是韩冰!我找你很久了!」

  韩冰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少女,迟疑着说:「你是……」那少女爽朗的介绍
起自己来:「我就是华山派的吴若鸣啊,那次你……我也去了,只是还没上场,
你就被人抢走了呢!」说着,还娇俏的吐了吐舌头,韩冰这才想起,这少女便是
华山掌门之女,上次自己招亲时她也来了的,想不到今日竟会在此碰上。

  那少女知他想起自己是谁了,虽是一向样子爽朗,可在自己仰慕的情郎面前
总也忍不住红了脸,微微羞了羞,又笑道:「知道你被她休了,我不知有多么开
心呢,谁知又传说你要与古钰成亲,后来你又失踪了,我一直到处寻你……」

  一般凡人知道人家对自己有情有意,总是有些开心的,这时又见这少女开朗
自然,虽不甚美,也自有一股少女娇憨,对自己也是一片真心,心中自然就失了
戒备,也对她回了一笑。

  韩冰本就外表清丽绝俗,这时灿然一笑,教那少女直是看得痴了,禁不住双
手便要执住他的手,一面痴痴的说:「她们都不要你,我也会一直等你的……不
管要等多少年,我都愿意的……」

  韩冰还来不及反应,那边慕蓉云飞已是气极,按捺不住的长剑「霍」的拔出,
只听「倏」的一声,那长剑便插在她面前的桌面上,险些将她双手钉在桌面上,
只吓得她惊叫出声的跳起。

  韩冰也被吓得不轻,这才醒悟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么不合宜,也忙站了起身
看着云飞,眼中满是歉意。

  云飞冷冷的站起身行了过来,站到二人之间,一伸手拔出那剑,冷冰冰的说:
「你的手要是敢碰他一下,现在就早已不在你身上了,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好!」

  那少女这时定睛看了她半天,才疑惑的说:「你……?就是……?」

  云飞冷淡的朝她点点头说:「对!」

  那少女才转身看着韩冰,眼中带了些凄楚和失望:「你们不是已经……?难
道传闻都不是真是……?」

  韩冰低了头不敢直视少女那挚情的双眼,云飞却冷笑道:「就算有一天,我
将他弃若敝履,也轮不到你来接收,我自然会将他毁容折骨,叫谁也得不到去!」

  少女身子一震,转身坦然的迎象慕容云飞如刀剑般锐利的眼光说:「你是真
的爱他吗?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么舍得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如果你不爱他,
又硬要霸着他,这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吗?」

  她停了停,转头看看韩冰,又继续说:「我喜欢他,喜欢得要命,我喜欢他
的温柔,喜欢他的痴情,喜欢他的俊美,喜欢他的坚强,喜欢他一切的一切,就
算你将他毁容了,弄残了,也不会减少我对他的情意,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
要他了,我就陪着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愿意!」

  云飞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连她都能感觉得到这
个女孩子对韩冰的那份无与伦比的感情,她也不禁为这种纯净到极致的感情钦服,
只是,她的对象偏偏是她也喜欢的人。

  她甩了甩头,长剑一挥,已指在她的眉心,冷漠的说:「你今生今世都别想
可以得到他的身或者心,你要是再敢看他一眼,我便废了你这对招子!」

  刚才那群人全是华山派的弟子,早就关注着这边的情形,这时见慕蓉云飞长
剑出手,全都围了上来,曦夜宇文及等也都站了起来,场面一时紧张起来。

  只见那少女却是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的说:「你若是自问待他有情有意,保
证他绝对离不开你,别人自然没有半点机会,可是你待他是如何,你看看你身边,
有多少美男侍候,你对他又何曾用过一点心?就算他有一天要离开你,你也只能
怪自己用情不专吧!你杀了我很容易,只是这世上自然还多的是爱慕他的女子,
你杀得完吗?」

  云飞哑口无言,却又气愤溢胸,扔下剑,伸手将韩冰拉过来,伸嘴在他唇上
亲吻索取着,伸手在他衣内摸索,在他身上肆虐揉捏,韩冰死忍着,也禁不住敏
感的身子被她挑逗得唇间溢出丝丝的呻吟。

  那少女红了脸,却又不舍得不看韩冰那美丽无匹的溢满春色俊面,韩冰在爱
慕自己的少女面前这般淫贱,也是羞愧得不行。

  少女忍不住又说:「我真的希望你能珍惜别人予你的感情,只要你对他好,
我愿为他祷告你一生珍爱他!只是你若是做不到,我总有一天要将他从你身边夺
走的!」说着就不敢再看的转身上房,那帮华山弟子也忙跟着她辙了。

  云飞心中怒火着,转身自顾的上了房,众人也忙各自回房,只有韩冰,呆若
木鸡的愣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上了上房,轻轻推出入去,只见云飞气鼓鼓的和
衣躺在床上,心知走不脱惩罚。

              第十二节醉意

  韩冰一句话也不敢说,一走到床前就双膝跪下,垂着头不敢作声,云飞看着
他这般委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居然就认真想起刚刚那个少女的话来,她一直都
薄待他了吗?她一直都故意折磨他吗?有一天,冰儿真的会要离开她吗?

  她越想想是冷静,伸手勾起韩冰的下巴,冷冷的说:「干嘛不作声?有什么
你就说!」韩冰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这些天的冷落委屈也没有她这一声冷喝更教
他难受,她话音一落他已是泪如雨下。

  云飞忽然就心软了,她伸手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旁,柔声说:「干嘛?
生我气了?真想和那个小女孩走啊?」

  韩冰的被她温柔的一哄,满心的委屈便如洪水般更加不可收拾,忍不住伏在
她怀中哭了个痛快,她只轻抚着他的黑发呵护安慰。

  好久,他才止住泪,满心委屈的抬眼看着她说:「你要赶我走吗?我宁愿被
你打死,宁愿被你剥皮折骨,也不愿离开你一步!你想要我走,现在就杀了我好
了!」

  云飞一脸的无奈,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走,明明是你自己勾三搭四
的,人家说要一辈子等你去找她,我还没发脾气呢,你就先装可怜闹个没完!」

  韩冰脸上泪水未干,如梨花带雨般教人看得心动,他睁着晶莹碧黑的眸子看
了看她,转身就从云飞的行李里找出一根又粗又硬的鞭子,双手捧到她面前,坚
定的说:「你这些天都不理我不碰我,还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要是还肯留我在身
边,不生我气,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他飞快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衣衫,赤裸着跪在云飞身下,等待着她的鞭打,云
飞手里拿着那根鞭子,实在是又好笑又无奈,这个小东西啊,居然真把她的虐待
当成宠爱了,几天不碰他,就皮痒了吗?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想了想,举起鞭,就是十鞭纵横着狠狠的抽打在他背上,他双手撑地,只
闷哼着,死死的承受着,云飞堪堪打完,那鞭痕已是极美的在他背上组成交错的
血痕,云飞冷冷道:「这十鞭,是罚你那日不听我命令,胆敢当众违背我的!你
服不服!」

  韩冰低声泣着应道:「是!你打得该,都是我的不对!」

  云飞咬咬唇,手起鞭落,又是狠狠的十鞭,鞭鞭都击在刚才那十鞭同一位置,
鲜血淋漓的从他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滑落,他疼得弯下腰,又缓缓的直起来,美丽
的背脊痛得绷出好看的纹理。

  她又道:「这十鞭,是罚你今日又犯了旧错,随便和别的女子说话交谈!你
服不服!」

  韩冰低了头,轻声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是我错,我该打!」

  云飞狠狠心,又是十鞭,仍抽在刚才那重叠的鞭痕上,这下粗重的三重打击,
已是教他背上几乎没有一片好肉,鞭痕所到之处,甚至几已见骨!

  她吼道:「这十鞭,是罚你居然到现在都不信任我,甚至以为我会不要你!
你服不服!」

  韩冰已被抽打得几乎是趴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腰来,听到她这句,他勉力侧
过头,仰望着她,凄声说:「我不是……我只是害怕,你有一天会找到更喜欢的
人,会象她说的那样,抛弃我,不要我,再也不理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
求你杀了我,我不敢想离开你会怎么样,我宁愿再也没有知觉,也不愿受那样的
折磨……」说着说着,泪水又滑下他的脸,一颗颗滴在地上,象是在敲击着她的
心。

  她伸手扔开那鞭,伏下身子抱着他,喃喃的说:「不会的,不会的,韩冰
……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扔下你……你对你……一直都是最……我一定不会的
……」她不断的重复着,也不知是说与韩冰听,还是说与自己听的,直到韩冰疲
倦的伏在她怀中睡去,她才停下来,将他抱到床上趴睡好。

  她一面为他上药,一面神不守舍的想着什么,韩冰待她如何,她又待他如何,
不用别人提醒,她自己也知道有多不公平,韩冰固守的,就只有她一直承诺的
「最爱」这个词了,他爱她爱到肯牺牲一切,换来的却是什么!她不愿再想下去,
就让她一直坚持吧,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他们在这里歇了两天,让韩冰略养了养伤,才继续上路,云飞为路上行走方
便干脆也换了男装,这样混在男子中便不那么突兀了,她也不想惹太多事端,反
而对韩冰,由于对他的美丽太过引人注目,她一气之下干脆给他佩了面纱,身下
更是用贞操带锁死前后,韩冰虽感尴尬无奈,却心知这也是她太过紧张自己之故,
只能笑着忍受了。

  云飞一路香玉满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众美男环绕围转着,可随着越行
越近某地,她却不自觉的愈感心中郁郁,可说不清为什么,她仍是安排了这天下
塌那间小客栈。

  一进店门,马还没绑好,她就不知名的心慌意乱着,小二一下迎了上下,居
然就是上次接待她的那个小二,象她这般美貌的客人委实不多,小二自然记得。

  只见他愣了一下,就笑着迎上来道:「小哥您果然来了,上次您那位朋友可
在这儿等好些天了呢!」

  云飞心中怦怦直跳,他说的是谁,难道真是他?疑问的望去,小二忙说:
「不就是上次与您在这儿聊了一整晚的那位爷吗?您不知道,他啊,天天坐在上
次那桌上,点那几样小菜,喝起酒来,象是不要命似的,见天见晚的醉在这儿,
您来了正好……」

  云飞顿时如遭雷击般,将缰绳甩到一边,便急步冲了入店堂,果然,小小的
堂中,正正坐在上次那桌上的,不正是叫她逃也逃不开,忘也忘不去的——潇湘
子语!

  他还是戴着初见时那个极丑的面具,一身青衣,可那双眸子——那双叫人再
也忘不掉的深情盈满光华流转的眼,却叫她一见就心潮起伏着。

  他本已醉意熏熏,可赫然间看到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她,真是教他登时清醒了
七分,痴痴的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飞看着他,又是想硬着心肠冷冰如旧,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看到他一
如初识时的打扮,教她怎么不想起那短短一月的幸福和快乐,怎么不想起他丰神
俊朗眉目如画的风采,怎么不想起自己那一次次伤人的言语折磨!

  看如今他憔翠成了什么样子,看着青衫下他清瘦单薄了许多的身子,她又忍
不住想他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如今到底瘦成了什么样儿,看着他眼中数不尽的思念
和爱意,她又忍不住的想去拥他入怀!

  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多怜惜他,他一向酒量不长,却日日在此买醉,
这个中苦情,又与谁说,她纵然得到全世界,也独独没有他在旁,终也是意难平,
又有谁知?

  两人仍是浑然忘我的痴般对望着,众男子已安排好马匹,拿了行李入来,当
天的宇文及蹦蹦跳跳着入来,根本没留意云飞的样子,就笑嘻嘻的一把搂住她的
臂亲亲热热的说:「干嘛走那么快,也不等等我,逸风哥哥你也忘了搀下来,还
是我去扶的……」

  云飞才如梦初醒,逸风今日坐了那马,自己居然只挂着子语,都忘了逸风已
受了一天的苦,就这么把什么都扔下的跑了进来,忙回头歉意的看着小蝶搀进来
的逸风,温柔的说:「风儿,真不好意思,我一时走神了,居然没抱你下来呢!」

  逸风只是轻轻的浅笑一下,睫毛微微闪动,柔声应道:「我没有什么的。」
云飞看了他这般柔弱动人的韵致,心里一时也是荡漾起温情来,忙伸手搀过他的
腰,轻扶着他走向窗边的一桌。

  经过子语身边,她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刚才还光彩夺目的眸子
在看见她这般温柔的对待这一群美丽男子后,倏的黯然了,那凄楚,又浮上水面。

  云飞将逸风扶到身边坐下,韩冰小蝶便坐在了她左手边,小及坐了她右边,
虞天坐了对面,这餐饭吃得,云飞真是食不知味,总在偷偷的向子语那边望去,
他也是只如痴了一般,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弄得云飞心神愈发不宁。

  韩冰一下看出云飞的异样,也往那边看去,却只是个丑陋得不堪入目的男子,
真不知云飞看他作甚,便打趣道:「怎么了,你现在对美男不感兴趣了?连这样
的丑男,也不肯放过呀!看来我们都要失宠了!」

  小及望望那边,也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蝶只偷偷掩嘴,不敢笑出声,
逸风也微笑着,只曦夜和虞天,仍是冷静着。

  云飞忙收回目光,只是尴尬的笑笑,大声笑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怎么有
人长得和狗一样呢!看看怪物有时也是有的嘛,谁能比得上你们在我心中的位置
啊,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呢!」韩冰才笑着放过这事。

  匆匆吃完这餐饭,云飞只想快快上房去,急着就要上楼,哪知经过子语身旁
时,他竟然旁若无人的突然出手拖住了她的手腕!

  云飞猛的一惊,微微用力想甩脱他的手,却没有挣脱,这时节,虞天和曦夜
剑已出鞘,反应其快的行动着,那剑便如闪电般的指向子语,子语却只握紧云飞,
不避不让的,片刻间虞天的剑刺在他背心,曦夜的剑却直指着他的咽喉,韩冰小
及也剑已在手。

  曦夜已低声吼道:「早就看你行迹诡异,快松开手,不然,我叫你血溅当场!」
云飞心中一惊,生怕他们一个冲动,杀伤了子语,忙出声道:「只是个醉汉,别
理他,我们走便是!」说着便用力些要挣开他的手。

  哪知子语偏拗上了劲,硬是握着她的手腕不肯撒手,眼睛只怔怔的看着她一
个人,水汽盈盈得几乎都要滴下泪来,滴滴诉的都是说不出的离情,云飞不忍再
看他的眼神,扭开头眼中也略有些模糊了。

  曦夜见她神色痛苦,心中担忧不知是否那人执得她疼痛,心中激愤,手下微
微用力的刺入半分要逼开子语,子语却竟闪也不闪躲一下,仍是只痴痴的望着她
一个,顿时,他颈上鲜血缓缓流下,反而虞天一直觉得情况有异,却并未下手。

  云飞回转头赫然见到子语颈上的伤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紧张,她是知道曦
夜的心狠手快的,这时节子语却醉意朦胧,两人一冲动还不知得闹出什么,忙用
力去推开子语,吼道:「这个发酒疯的,别再纠缠我了,看看你那个恶心样儿,
我一看见你就几乎想吐,你还不滚得远远的!」

  子语被她猛的推开,身子撞到后面的桌沿几乎跌倒,更是心里痛得说不出话
来,这时竟又不顾一切的伸手去拉她,曦夜小及齐声怒吼着剑要刺下,虞天却皱
了皱眉,将子语侧推开去,小及的剑擦着子语的臂掠过去,又是一片血光飞射,
子语竟是根本不曾抵挡。

  云飞看见他青衫上点点遍布的血红,心里更是痛疼不已,忙拉开曦夜小及,
一边走开一边说:「别理他,那人是个傻瓜,脑子有问题的,我们犯不上和他一
般见识。」

  上得楼梯,忍不住回头又看看他,他却只是坐在原地,任伤口的血流着,却
一点不顾的,只看着她出神,她心里一跳,又只得装作什么也不在乎的入了房。

  逸风今日里累极了,云飞也没有心情宠幸,等逸风睡下了,自己却翻来覆去
的只是乱想,终于还是忍不住披上衣服下楼去看。

  只见那人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已喝得烂醉不醒人事,云飞摇摇头,看着
一边呵欠连天的小二说:「他天天都这样啊?」

  小二撇撇嘴说:「可不是吗?也不知闹什么脾气了,明明自己不能喝,还偏
要喝个痛快,真是自找苦头,可偏还连累我,一会还得我搀他上去呢!」

  云飞好笑,塞了块碎银给他说:「我这哥们失恋了,所以最近有些不正常,
你多担待些吧,今天我扶他上去就行了,不用你了!」

  小二忙欢天喜地的收拾碗筷酒瓶去了,云飞只得一个人将子语硬拉上了房,
把他放到床上躺好,云飞却忍不住摘下他的面具。

  那张俊逸无比却又眉头微皱的脸容让她的心又揪紧了,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
平他那眉间的愁郁。

  哪知他却猛然睁开眼睛,一手搂住云飞的腰,将她拉跌在自己胸口,轻声说:
「既然不要我不管我,为何还要来看我,你并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是不是?」

  云飞吓了一跳,这时二人身体相贴说不出的暧昧,双手忙撑在他肩侧说:
「你说什么啊,我只是看我家男人是不是弄伤了你而已,万一你半死不活的到时
还要我们赔药费可麻烦了,他们弄伤的,就算是只狗,我也会去看几眼的!」

  潇湘子语不肯相信的摇摇头,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说:
「我不信,你是骗我的!你对他们那么好,对我怎么会这么狠心!你告诉我,你
一向都是骗我的,你并没有那么讨厌我,是吗?

              第十三节求死

  云飞张口便要习惯的拒绝,可他又飞快的用指尖轻捂住她的唇,摇了摇头说:
「不要!今晚不要再对我说那么残忍的话,好吗?求求你,哪怕仅仅是今晚!」

  云飞这时与他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被他温暖双臂的搂在怀中,听他吹气如
兰的柔声相求,看着他如星般晶亮迷人的双眼,顿时初识时如情人般相依相随的
种种都浮上眼前,心里万万体会得他那般深情的心意,哪里舍得说出那些话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唇瓣轻启,轻轻咬在他修长冰冷的手指上,他轻呼一声轻
撤开手,目光却仍是灼灼的嗔着她,她故意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发一言。

  他凝视她良久,才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好看的眉头轻蹙着,幽幽的说: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臆想,你心里……终是没有我的,我只是……从没见过你
那般呵护温柔的样子,你别怪我……从今往后,我绝不再去找你了,我此生都不
再见你面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云飞看着他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挺秀的鼻梁,如玉般光洁绝代的面孔,心
内又是说不清的失落,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想要他离开的,不是吗?可
为何,听到他说,不再回头,不再相见,心里却象是比他还要痛?

  子语又叹口气,缓缓睁开眼,却并不与她对视,只微微侧开头轻声说:「我
好羡慕他们,哪怕是那个小奴,都是那么幸福……可以待在心爱的人身边,便是
要付出一切也值得的,只是……我没有这个福份,我希望你和他们能永远幸福的
在一起……」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再看他仍未止血的伤口上,流出的鲜血颜色竟是有些诡
异,伸手一探他脉搏,忍不住失声吼道:「你真疯了,为这个也用得着服毒寻死?
七虫七花膏也是随便吃得的?哪里去寻得到这解药!」

  子语惨然一笑,侧过身躺在了她身边,目光看着不知何方,好一会,才轻声
说:「长痛不如短痛,有情还似无情,生亦何欢,死又何苦?这药本就无解,你
也别管了,我只求你,今晚……别再让我伤心,可以吗?只是今晚而已……我保
证……」

  云飞忍不住眼泪涌出,趴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她的心如万针刺入般剧痛,从
来不知会有这种痛法,她只哭得目中连血也要流了出来,真真这时才知什么叫做
肝肠寸断。

  她一路哭,一路飞快的点穴护住他心脉,拿出碧玉珠给他服下,这碧玉珠乃
极珍贵之物,传说可解百毒,她父亲好容易寻得来与她一颗,她一向带在身边防
身,这时拿了出来与他,想是解不得那毒,起码也可延些时日再寻解药。

  她将药喂到子语嘴边,他并不知是何灵药,只乖乖张嘴吞服下去,仍是痴痴
的看着她说:「云飞,不用折腾了,这药无法可解的……你只要再好好陪我说会
子话,我便是立时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云飞更是气极,已是哭得如同泪人儿般,一面捶在他胸口一面恨道:「你这
个傻瓜,你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我还没有折磨够你呢,你怎么就敢死!你要敢
死,我……我……」一时情急竟是说不下去。

  子语却是冷静非常,只是浅笑着看着她,柔声说:「云飞……看见你这样,
我就已经够了……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说着说着他身子猛的抖动抽搐了一下,一抹鲜血从他唇边流下,云飞心如刀
割,恨不得自己与他一同去了才好,她从来没试过这般措手无助,从来没有什么
事情是这般让她彷惶的,要是一般的毒还好说,只是这七虫七花膏,首先得知道
是哪七虫哪七花,便是知道了,又须得专门配制独用的解药,可这药剧毒霸道,
又怎么有时间去制药!

  她正是无计可施之际,却见他唇边一抹轻笑,低声说:「我都要死了,你还
不肯哄哄我么?只要你说喜欢我,我就算死了,来世也来陪你,好么?」

  云飞脑际突然灵光闪动,象是突然清醒了一般,不再答理他,俯身在他身上
细细搜索着,果然寻出两瓶药来,打开来闻闻,颜色味道都是几乎一般并无不同,
她心知是了,这药怪就怪在毒药与解药是一模一样的味道色性,要不知道的人,
就算找到了两瓶药也并无用处。

  云飞转头去看子语,他见她寻了出来,也并不惊惶,只静静的看着她,腹中
绞痛得冷汗津津而出,却并不出声。

  云飞咬咬牙,随便从其中一瓶中拿出一粒说:「好!你不肯说哪个是解药,
那我也来吃一颗,要是吃到毒药,就当陪你一起下地狱,你才舒心!」

  子语再镇定,这时也忍不住轻喝一声,便要去夺她手中药丸,她顿时心中有
数,一格臂捏住他下颌,便将手中这粒药塞了入去,双手不停点了他十七八道大
穴,生怕他又要动静。

  子语苦笑着闭上眼,再不出声,云飞才稍微冷静了些,沉声说道:「明明我
手中的就是解药,你却故意来夺,想我将另一瓶的毒药给你服下,你何故用心如
此!感情一事本就无可相逼的,你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只是痛心少了个兄弟,
并不能叫我爱上你!这种傻事,以后不必做了!」

  子语闭着眼,长睫微微颤动,心中显是波澜起伏,良久,才轻声说:「放心,
我再不会了,而且从今往后,我也不去见你了,你总是放心就是!」

  云飞算算药力应该已行,便解开他穴道说:「好!那便后会无期了!你我再
见也不是朋友,你须记得此话!」

  转身就急急出了房门,已是一背冷汗,她再不敢看子语一眼,她生怕自己就
此崩溃的讲出心事,今日几起几伏已是叫她的心脆弱得不堪一击,她匆匆回了房
间休息,一夜无眠。

  第二日早餐时并未见到子语身影,小二却说,他连夜里就结账走了,她心里
又忍不住担心他的毒伤还没完全好,不知这番折腾又是如何辛苦,心里又是酸痛。

  她赶着走,一路不自觉的赶路,快不知自己是如何的快马加鞭,也顾不上后
面的人赶得上赶不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心慌意乱,好象有什么凶险的
事似的。

  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在一处荒郊野岭之处,竟赫然见到子语的青马在路边彷
徨的兜圈子,她心里一紧,忙冲下马去,只见那马背上还有点点血迹,心中又是
猛的一痛,紧张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马也通灵性,一见了她,马上鼻中喷气,用头在她身上磨擦着,好象想要
表达些什么,她忙翻身上马,由得那马带了她去。

  后面曦夜、虞天等也都快马加鞭跟了上来,全不知她为何如此失态,也只得
拍马跟上,那马果然识途,一路带着她向那老林里呼啸而去。

  到得一处崖边,那马忽然长嘶止步,她下马向下一望,只见子语浑身是血,
摔在那崖下,恰好在一条官道旁,她正待下去观望,却只听背心风声一紧,她猛
一回头,却是一黑衣人手持一把利剑无声无息的向面门刺了过来。

  她剑不及出鞘,已回手抵了过去,刚逼开那人,身后又是几股风声迅猛而至,
她心道不好,忙向前跃起,在前面那人剑尖上一点,身子立时腾空数丈,好一身
轻功。

  那班黑衣人却是素经训练的样子,没有半点惊讶,片刻便组成了一片剑阵,
看定她落脚之处便布下凛凛剑光,要将她一举诛杀的样子。

  可只缓得这么一缓,曦夜虞天小及的刀剑已是赶到,快步迎上,云飞便头也
不回的在黑衣人头顶一点,身子已是如飞鸟般直落那崖下。

  她心里焦急,连忙探他鼻息脉搏,这才放下心来,他是中毒后体力未曾恢复
才着了那班人的道,不然那些霄小哪里放在他眼里,身上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虽
然流血过多,却也不碍大事。

  她取出些治伤良药喂到他口中,眼看他快要醒来,却听见众多人马之声,不
知是否又有人伏击,便急步藏到大石之后,看是如何情况再定夺。

  哪知来的却是一路官家车马,领头的却是一名美貌妙龄的女郎,只见她见了
满身浴血的子语,不禁低呼一声,下马去看个仔细,领头的几名护卫样的人想上
前阻止,却被她喝到一边。

  她上前看了看子语伤势,恰好子语微微睁了眼醒来,见是个美貌的少女,便
强忍着伤痛感激的笑了笑,那少女只是看得痴了,哪里见过般伤重如此还潇酒飘
逸的人物。

  只见子语轻启朱唇,语声如琴声般动声迷人,他只轻声说:「多谢小姐救命
之恩,在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便要挣扎着起身。

  那少女简直已是被迷得七晕八素了,忙手足无措的红着脸上前去搀扶他,也
不顾他是满身血污,娇声说道:「公子身子还不好,要不先跟着我们行走,到得
大地方治疗好些再继续上路?」

  子语衡量自己体力,毒素未清,再加上失血不支,恐怕逃不离这里,看这少
女绝非歹人,也只得点点头应了,由得那少女命令仆从腾出一辆马车让他上去休
息。

  云飞眼见得那马车去得远了,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只得攀上崖去,那里
也快结束战斗了,她一加入,便将余下的两个黑衣人给一剑砍死。

  曦夜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跟到这里来,她不说,他们也不敢问,
只得默默的策马随着她而行。

  之后几日她都兴致不高,只一人骑着子语的马默声拼命赶路,众人一人一骑,
自然也免了那折磨之刑,这般日夜兼程的赶到了京城,在行宫里刚放下行李,傲
君就急急赶来了。

  见到她本就要一下扑入她怀中,却才见到她身后几乎全部的人,他忍不住失
笑,倚在她耳边说:「你可真给了我一个惊喜啊!」

  云飞轻咬他耳朵说:「怎么,不欢迎啊?」

  傲君笑而不答,忙和兄弟们打完招呼,才拉了云飞入房,笑着说:「这次狩
猎可是父王主持,叫我们几兄妹去的,你是我的云妃,自然去得,他们……你教
我怎办?」

  云飞轻笑着摊开手:「不关我事啊,你自去想办法就是!反正人我是带来了!」

  傲君才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父王近日身体有些不适,可能还要推
迟些日子,等父王走了,我再将围场封锁起来,我们再进去玩个够便是了,只是
要等些时日呢!」

  云飞才搂过他说:「等就等,反正我有你们陪,等多少天都不要紧。」说着
便急着去剥傲君衣服,傲君也只笑着任她施为,好一番春意盎然……

  云飞这些天里只一昧的和傲君厮混在一起,全不顾其他人的感受,众人只是
心中郁郁,表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这天云飞和傲君泡完温泉,就懒懒的倚在塌上看着傲君坏笑,傲君侧过头横
她一眼,却是美得倾倒众生,云飞将头扭过些,盯着他,又继续笑。

  傲君冷冰冰的脸上挂不住了,忍不住出声说她:「有什么就说嘛,干什么老
在这坏笑,我有什么不应承你的了,用得着你这般!」

  云飞才笑着将他一把拉入怀中,笑道:「我只是在想,每次冰儿和你一起服
侍我时,那风光真是特别绮丽迷人哦!」

  傲君气得咬了咬她的唇,冷冷道:「明明是你自己想他了,偏又绕这么大个
圈子,是不是?才陪了我几天,就腻了我了……」

              第十四节青楼

  云飞懒懒的倚着,头微向后仰,轻笑道:「我想,又如何,这世上,我能想
的,不就只你们几个了吗……」语气中,却是说不出的落索。

  傲君是如何敏感聪慧如何了解她的人,只一句,已听出她话里的隐隐郁郁,
心里不由得又是不安。

  他略抬起些身子,侧过头看她,却只看到她微闭着眼,眉头轻锁,一副不愿
再想不愿再提,略显疲倦的样子。

  他倚过来,乌黑微凉的长发扫过她的脸侧,教她忍不住睁开眼来,却正对上
他清澈如水分明了然的眸子,她立即侧过头,象是被他发现心事般的心虚着。

  却只听傲君微叹一口气,凝声轻道:「你何苦要为难自己,我只要你开心
……云飞,只要你想要,任何人你都可以拥有,你何需如此……」

  云飞咬咬牙,转过头来狠狠盯着他,眼中却是如此的决然:「只要我开心?
只不过是一句空话!好,那我说,天下之大,我只要一个人,别的,我都可以放
下!你开心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那瓢并不是你,你愿意吗?我不如此,
我由得自己,你就满意了?」

  傲君美丽得教人炫目的面容刹时间象是失去了血色,如冰晶般凝聚的眸子象
是被融化般望着她,不知多久,渐模糊,水气琏滟,终于,淡淡的泪水沿着绝美
的脸庞轻滴下,才直视着她轻声说:「我愿意!只要是你亲口对我说,再也不要
我陪着了,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幸福,我怎么样,都愿意!」

  云飞再也忍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滴滴落在衣襟,她微微低着头,凄
声说:「傲君,你真傻,你们待我这般,我又怎么会负你们!你明知我不会…
…」

  她仰起头,由得泪水掠过耳际,扯出个酸楚无比的微笑,自嘲道:「我是谁?
我是可以玩尽天下美男的慕蓉云飞啊!有谁能迷得倒我,让我放弃一片森林!我
要的只是夜夜多人待寝,春宵不虚度,美人俯首听命而已,说什么情,谈什么爱?
真是荒谬!」

  伸手拿过旁边几上的酒壶,一霎那,又象是那人强醉自苦的样子浮上眼前,
她心中又是一酸,一抬头猛的喝一大口酒,不管眼泪仍未曾干,便故意淫笑着对
傲君抬手招了招道:「来来来,美人儿,咱们继续求欢,今晚不折腾死你就不算
完……」

  傲君早已止住泪,禁不住她眼底那诉不完的忧伤,一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酒壶,
轻声道:「云飞……」

  云飞不待他再说第二句,便伸唇堵住他冰冷粉红的唇,微凉的酒味让他也似
乎微薰着,一时慵倒在她怀中,仿佛中,只听她轻声呢喃着:「有你们相伴,我
更复何求?别再追问了,知道吗?有些事有些人,永远不必再提!」

  云飞终日间只是醉生梦死的与傲君厮守,直至这日傲君被急召回宫商议国事,
她才去了韩冰房中,韩冰已盼得心都碎了,今日她真来了,却又教他说不出一句
话,只低着头,故意不理睬她,心里已是怨了她一万遍,却又不敢言。

  云飞却故意也不搭理他,却笑着搂过一边的小蝶说:「宝贝小蝶儿,可想死
我了,快过来给主人香个嘴儿!」

  小蝶被她一把拉到怀中,在唇上强吻了一遭,几乎教他透不过气来,才笑道:
「好主人,你还真够狠心的,居然这么多天不来睬我们一下子,奴儿也就罢了,
我们主子可……」

  话音未落韩冰就忍不住喝他:「谁要你多嘴的,快收声!」

  云飞也笑道:「就是,几天不见,连你这小蹄子胆子也大了,居然敢数落起
主人来,该罚该罚!」

  小蝶忙跪下说:「全凭主人处置!」云飞笑了笑,走到韩冰身边伸手扳过他
说:「冰儿,你说,要怎么处置他才好?」

  韩冰扭过头不理她,云飞忽地又想起那人凄凉埋怨的眼神,只觉心底又是一
痛,她在这儿百般呵护,都不得他的宽心,而有的人,却百般求她的接触而不得,
相形之下,究竟是谁幸,谁不幸?

  她咬了咬唇,终是没有了兴致,转身便走出房去,全不管韩冰和小蝶诧异的
眼神,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傲君,她总是懒得再召谁相伴,他不在的时候,她只
是一个人,闷闷的,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有时走到马厩,摸着他的那匹大青马,
似乎还有他的气息,心才不再彷徨。

  只有傲君知道她的心事,只得一切曲意服侍着只求她能略展欢颜,这天吃晚
饭时,傲君故意笑着倚在她身边,笑道:「看你老在这儿,闷得慌,要不要找些
乐子去?」

  云飞什么表情也不瞒他,没精打采的说:「君儿,你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兴
趣的,去哪不都一样么?」

  傲君乌黑的眼珠子一转,唇边掠过一抹魅笑道:「那可说不准,这京城里有
的是乐子你没见识过呢,要不,我带你逛窑子去?」

  云飞一声轻笑:「你堂堂太子殿下,和我去逛窑子?我没听错吧?」

  傲君笑着说:「是啊,那你到底要不要去嘛?不去就算了!」

  云飞略想了想:「听着倒有些意思,不过,真的好玩吗?我瞧山下那万绿阁
里可没什么好货色!」

  傲君啐道:「那怎么比!这里可是京城,男倌馆里什么绝色美人没有,包你
玩得开心满意!」

  云飞忙跳起身来扔下筷子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还不快出发!」

  傲君好笑的说:「那你也得等我换身衣服,总不能穿得这宫廷服饰去吧!」
便急急起身换了一身玄色的长衫,甚是衬得他肌肤如玉,乌发如云。

  云飞忍不住取笑道:「我带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出去玩,别我去玩人家,你却
给人玩了,我才真是要戴绿帽子,亏大了呢!」

  傲君更是好笑,又推她一下,说道:「你要是玩得忘了形不管我,可就得要
小心了!」

  云飞才笑着拉起他的手说:「我才不信呢,就是全部人都背着我去偷欢,我
的好君儿也绝不会的,你是对我最好的,永远也不会负我!」

  傲君一向待她的心,只道只是无限的付出,哪晓得她也全记在心内,这里当
面半玩笑半当真的说穿,教他又是感动又是心切,竟两人执了手深情对视着无言。

  傲君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只要你知道,我这颗心,就付出多少都值得了,
再在这对视下去,我俩都成画了,还是赶紧出发吧!」

  云飞才笑着和他一同牵着手出门上了马车,马车行了约半个时辰,便停在一
条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云飞抛帘一看,好一所热闹的所在!

  高庭丽院,灯火通明,真是几乎赶得上皇宫的富丽堂皇,那门口的童子甚有
眼色,看这马车非同一般,里面的来人非富即贵,一边殷勤服侍进门,一面忙唤
人去通传老鸨。

  云飞和傲君一进了门,只觉得莺歌燕舞,香气袭人,各色美人穿梭不停,只
看得眼花缭乱,正昏眩间。

  那鸨母一阵风似的扑了过来,一看二人身上的服饰配件,便知不是王公贵族
也是富甲天下之人,脸上的笑只堆得粉都快跌成碎片了。

  一面迎进去一面笑着问:「二位客官,今天来,是来寻美女的还是召男倌呢?
我们这儿呀,什么中土外番美人都有,包您满意!」

  云飞受不了那香气和她那老脸,忍不住避开些,傲君忙挡开那老鸨与云飞,
冷若冰霜说:「废话少说,我们来找男倌,只点你店里最出色上来,普通货色的
就免了!」

  老鸨满脸堆笑,将他们迎到一间华丽精装的上房里,上了酒菜,便引了一堆
燕瘦环肥的美男前来。

  只是云飞阅男无数,这些个庸脂俗粉又怎能入得她眼,只扫了一圈便挥挥手
让他们退下,那老鸨召了三四批人来,都入不得她眼,只急得一额汗,一边用巾
子擦着一面尴尬的说:「那个,这位小姐的眼界还不是一般的高啊……」

  傲君冷冷的掷下一绽黄金,说:「是小看我们么?只这些货色便想搪塞我们?
还不赶紧找好的上来?」

  那鸨母一脸堆笑的捡起那金子,皮笑肉不笑的说:「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云飞忍不住说。

  「小姐,不瞒你说,如今我店里啊,还真是有个绝代佳人,来我店里的女人
们啊,只要看见他的,都痴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

  傲君受不了她的吞吞吐吐,冷眼旁观,又扔出一绽金子,她才笑着将那金子
揣起,笑嘻嘻的说:「不过啊,人家是自已寄身在我们这儿的,可不是什么客都
接,不喜欢的,任她出千万两金银,也近不得他身!我们店里只抽得个几成佣金,
管不了人家,所以这位小姐要是要一亲芳泽,恐怕得自己努力了!」

  云飞听了有趣,忙叫那鸨母引路去看,心中还想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自愿
卖身,还要挑客?真是稀罕得紧,难道真是绝色?

  那老鸨带着他们穿厅过廊,来到后园的一所清新雅致的院子里,远远就听得
丝竹乐悦耳,却有清水出天然的琴声淡淡传来。

  云飞一听见那琴声,陡然面色一变,顿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待得行到那小筑
门前,琴声突然而止,云飞眉头一皱,忙急步冲了进去。

  眼前一幕已乎要教她眼冒金星,如遭雷击,那斜倚椅上,清俊迷人,眼角含
春,青衫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一节上臂莹白如玉,已是引得满屋色情男女口水
横流的绝代佳人,赫然就是——武林第一美男——潇湘子语!

  那潇湘子语见了她,也是一怔,竟是想不到二人竟在这般情况下遇见,竟也
是痴了般只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见他们二人这般,屋内一众人等也都将眼色投射了过来,就其中有个极是丑
恶的五大三粗的老徐娘,一身的俗不可耐的金器珠宝,看着跟着鸨母入来的傲君,
竟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忍不住又是馋涎欲滴的冲了过来。

  一边伸手想摸傲君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儿,一边嚷着说:「他娘的,这千
红窟中最近怎么这么多好货色,真想把老娘的银子都榨干吗?那个整天惺惺作态,
原来也是喜欢美貌的小娘们,那我就要这个也成,多少钱老娘都认了,真真是引
得死人了!」

  只是她嚷嚷着,却连衣角也没碰上傲君一片儿,众人就只见她被云飞一拳打
飞了出去,撞在一堵墙上「啪」的如烂泥般摔在地上。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她说:「招子放亮些,这个可是我的人,什么时候容得你
染指!你以为也是这馆里的脏货贱人么?要再敢动一动念,小心我将你变成一堆
烂肉,看你还不干不净!」

  子语脸色即时一变,微微低下头,也竟是掩饰不了眼中的凄婉与忧伤,再抬
头,已是再也抑不住的云雾缭绕。

  他看也不看云飞一眼,忙起身急步行去了那老娘儿的身旁,亲热的搀着她站
了起身,一面温柔的安慰一面在她身上轻轻拍打着,轻笑着说:「徐姐啊徐姐,
你看看你,没的去讨个没趣,人家有主的人也好招惹得的?你以为个个都和我一
般,没人理没人疼的,让你们玩个够的吗?」

  那女人正是一腔怒气,却又不敢对着云飞发作,却想不到子语竟这般软声安
慰,还亲自前来搀扶,顿时只觉得浑身的伤疼都轻了,只是嘻嘻笑着,一手在子
语肤若凝脂的手上揉搓着,身子也顺势靠着他,笑道:「哎哟,那么说,今晚你
是要陪我了?哈哈哈,这一摔也太值了,换得你这般美人儿陪伴一晚,还不销魂
死我啊!」

  众人一片恬吵,都是不愤今日如何被这老娘们争了鲜,都是争执不下,云飞
却只死死盯着那双捉住子语纤手的肥手,强压下眼中的烈火和将那手一刀剁断的
冲动!

  却只见子语轻轻一笑,贝齿微露,目光如华,满室的灯光珠宝竟刹那间全失
光华,清雅淡然的声音已是压住满屋吵杂,只见他说:「今日琴落之时,本来还
未开出今晚比赛的名目,恰好这位徐姐对奴家痴心已久,今日又受此伤痛,叫我
怎生过意得去?哪位要是不愤的,也摔这么一下子,说不好奴家就也以身相献了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向那女人颈间环了上去,身子也贴在她身上,那女人
只笑得连金牙也露了出来,只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

  话音未落,众人又是一片哗声,只恨不得自己摔得半死,也换得这一刻的温
香软玉,眼看那老女人双手更是不客气是往子语身上摸去,云飞只恨不得立时砍
死这对狗男女。

  强忍着怒气,身子也激动得微微颤动,傲君忙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贴在她
耳边说:「别生气了,要真在乎,就直接抢了那人过来,若不是,咱们便走吧,
眼不见为净……」

  云飞犹豫着,仍是未说未动,子语却似也听见般,微微抬起眼,清亮的声音
响起,只说:「各位都请回吧,今晚我就服侍这位姐了,明儿若还有心,再早些
来吧,恕不奉陪了……」

  鸨母也帮着笑容可掬的劝送各位房中宾客,云飞不知何所然的跟着退去,临
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他们一眼,却见那女人粗陋的嘴正往子语优美的颈上胡乱吻去,
双手也忍不住的往他身内游走,一副急色不可耐的样子,子语却面无畏色,只轻
笑着任她乱来,心中又是痛不说言。

  再看间,已是被众人挤着,一起出了那厅房,耳中只听得鸨母还在叨唠:
「也不知怎么,这位公子今个儿竟看上这么一只母老虎,出了名的爱折腾人,上
回我们一个头牌啊,给她玩了一晚,半个月都没下得来床,唉,可惜了呀,那么
玉洁冰清般的人物,还不如给我……」

              第十五节陌路

  云飞一震,陡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傲君,不知说什么好,傲君却只是了然
的轻笑,微启粉唇,柔声说:「我知道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没理由看着他
这样而不顾的,是吗?我先坐马车回去了,明儿一早再来接你,可好?」

  云飞心中感动,傲君自然是最了解最体贴她心思的人,不用她多言半句,已
是全替她想好安排好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在他唇上轻吻下,
轻声嘱咐:「路上小心点,早点睡哦!」傲君点点头,就径自去了。

  云飞定了定神,便回身走去,本还有些犹豫,刚行到那小筑外,就已听到子
语的轻声惨呼,就好象一下撕掉她心脏般教她再也无法多想,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她猛的撞门而入,屋内两人一时都给吓得愣了,竟都停住了手,却只见那女
人已撕开子语上衣,他如玉的肩上已是添了好些牙印和青紫的淤痕,看见云飞入
来,他银牙微咬,却不出一声,只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中水汽撩绕,教人看得都
都要碎掉!

  她冷若冰霜的走上前抓住那女人,就往门外一扔,低喝道:「下次再让我看
见你一次,就叫你死!」那女人又是摔得七昏八素,却也只得骂骂咧咧的悻悻去
了。

  房中二人却相对无言,好一会,子语凝望着她的眼才微微你下,幽幽的开口
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赶走我的客人,唉,没奈何,只得请鸨母再去请
位客官来……」

  云飞再也忍不住,一掌掴在他如玉般光洁美丽的面上,顿时几条清楚的指印
泛红,吼道:「你这贱人,真是如此淫贱,一晚不服侍女人都不行是不是?竟饥
渴成这般模样?还要不要脸了?」

  子语避也不避的受她一掌,仍是执着的仰着头直直的对她对视着,凄然道:
「是!反正这身子也是破败残柳了,又有什么紧要!你不要,自然还多的是人等
着要,我自己的事,你管我做甚!不要忘记,你我已经是陌路人了!」

  说着,便要将那已被撕破的轻袍披上,便要下床出门,云飞怒火中烧,将他
身上破衣一把扯开,将他扔回床上,将他的长裤也扯下,就这么冷若冰霜的盯着
赤裸裸的他说:「真是贱人!那今晚我就当你恩客,你也服侍服侍我好了!」

  子语震惊的仰头看着她,苦笑道:「我身子脏,没这个福份服侍您,还是请
鸨母另外安排一位公子服侍您吧!」

  云飞冷冷的抛下一包珠宝,冷笑到:「有什么脏不脏的,出来玩还介意那么
多?你这婊子不就是要钱吗?这些够不够你一晚的床资了?不够我还多的是!」
说着又往他身上甩出一沓银票。

  子语怔了片刻,自嘲的笑笑,伸手缓缓将金银珠宝都拢在一堆,装出一个媚
笑,妩媚的躺在床上,凄声道:「客官说得是,既然是这样,就来吧,想怎么玩
都由得您!」却微微闭上眼,完美无瑕的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不知在害怕什么。

  云飞咬咬牙,翻身上了床,骑在他大腿上,看着他肩上的咬伤抓痕,想象那
些女人上他的样子,却是心中痛得不行,无法再下一步动作,好一会儿,强镇静
心神,才勉强开口轻声说:「子语,别再和我斗气了好吗?这样好累……」

  子语惊讶的睁开眼看着她,良久才凄然出声道:「既然我答应你不寻死,就
只有苟活着,是你亲口说的,我这身子脏得只配迎来送往……除了这样,我不知
怎么样,才能麻醉自己,才能忘掉你那番话……」

  云飞语噎,好一会才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犯不着拿自己的身子出
气,去侍奉那样的人,你以后自然会遇上真爱的,何必如此自苦,你我总算朋友
一场,看你这样我实在……」

  子语惨笑,那笑凄惨得连云飞都不忍再看,轻声说:「朋友……可你说了,
再见了,就连朋友都不是了……」他微闭了闭眼,强忍住泪水,凄怆一笑,「以
后,又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一生,只一次,就已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有什么
以后!

  云飞不接口,他便又是心中剧痛,转开头说:「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碰我
的,我这肮脏的身子又怎么配你出手,以后也用不着管我了……」

  云飞的确是想一走了之的,可被他说破,又是哑然,看见他这般凄苦的样子,
心里痛如刀绞,竟然想也不及想便伸手钳住他下巴说:「谁说我不要!给了钱为
什么不玩!」便猛的俯身吻住他冰冷温软的唇。

  他讶异的看着她,她却仍是强吻着,象是要狠狠的将他吞下肚去,他犹豫了
下,终于慢慢放松,享受着她激烈的拥吻,舌尖也轻轻回应着,探入她的唇间,
与她的灵动相缠绕勾引着,象是要释放这许久相隐的爱意。

  不知相吻多久,云飞才舍得放开他清香甜蜜的唇,轻吻他的耳垂,吻过他挺
秀漂亮的鼻梁,轻噬他的颈间,柔柔吻遍他肩头的伤痕。

  微微犹豫一下,才轻轻含住他那粉红娇嫩的红豆,他身子一颤,双目半阖,
唇间溢出轻声而销魂的呻吟。

  云飞心内也禁不住一动,他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教人心动,教她如何抵挡
得住他浑然天生的魅力,根本无法自拔。

  感觉她的停滞,子语睁开眼,痴痴的看着她,苦笑道:「还是不喜欢,是吗?
你用不着勉强自己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男子,你走吧……一切都是
我自寻的……」

  云飞根本无法镇定自己的心神,心知若与他交欢必爱他若命,再也无法隐藏
自己的心意,狠了狠心,便起身下床,轻声说:「对不起,我确是做不到!你自
己保重吧,不要再作贱自己了,希望你能快些寻到真心相爱的人,就此别过!」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冷清清的走出门外,子语终是再也忍不住,侧身
将头埋在臂弯内,轻轻啜泣着,只觉得肝肠寸断,再如何也得不到她的垂怜,真
真是痛得心如刀割。

  云飞不知自己是如何强作镇定的逃也似的出了那里,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也如
万蚁齐噬般的痛不堪言,她一路无知觉的默默沿着原路返回,心里乱得如一堆数
不清的麻般纠结,不知不觉,天竟已蒙白。

  远处,一骑快马引着马车飞驰而来,云飞稍稍定了定神,便知是傲君遣人来
接,便强打精神等待。

  却见车门微掀,一个身影已是向这边张望,到得近来,马刚停定,傲君已是
急着跳下车来,看见她憔悴失神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忙急声问:「怎么
了?还是没谈好吗?你们到底到纠结到什么时候,再这么地,我直接派人把他给
杀了得了,害得你这样日日失神落魄的,真教我心疼死……」

  云飞触着他纤长冰冷的手,心里一阵温暖,心知他必是一夜未睡在等着自己,
忽然眼前一热,就静静的搂过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轻声说:「你杀了他,我也
活不成……」话声未落,眼眶已是一酸,泪水静静的滴在他锦衣上。

  傲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得伸手环住她的腰,静静的,陪着她……

  如是这般,之后的日子,云飞的兴致终也是不高,直到这天傲君告诉她,皇
上准备动身前来狩猎了,唤他们先入围场准备,她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小别前与众男话别,她也没心情太多甜言蜜语,只是淡淡安抚下,便径和傲
君离开,全不管众人不舍依恋的眼神。

  大半天的马程,便已让她们到达皇家围场,才到得门口,已有侍卫迎了上来,
笑着帮牵过马说:「太子这会才来啊,六公主七公主早到了!」

  傲君惊喜的说:「小七也到了吗?也不早和我联络一下,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了!」

  话声未落,一个银铃般的娇声笑着响起:「五哥,又在说我怪话,几年不见,
居然还当人家小女孩啊!」

  云飞只觉得这声音这般耳熟,一转过头间,不竟又是痴了,两个如花般的少
女并立着,其中一个,正是当日路边偶经救起子语那少女!

  那少女只见云飞打量她,也便目不转睛回看着她,笑道:「这就是我五嫂嫂
了,果然是美绝天下啊,想不到天下还有这般仙女般的人儿,才配得起我五哥呢!」

  云飞浅笑着并不作答,傲君才忙说:「这是我七妹傲婷,她母妃身子不好,
经不得寒,一直在故土岭南养病,我这个妹妹孝敬她母妃,也一直陪伴在外,这
次父亲是太想念她了,硬召她回来的!」云飞点点头,也不作声。

  傲君只道她是不喜应酬,便只拖过她的手温柔的牵着她,两个小公主马上大
呼小叫的吵起来:「五哥你那么冷冰冰的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温柔了!嫂嫂可真
是厉害啊!真叫我们羡慕死了!」

  说着六公主又笑着朝婷儿挤了挤眼:「你还说什么,你那位还不够温柔体贴
的呀,我才不知道怎么样呢!」

  婷儿脸红了红,推她一把,笑道:「别胡说,根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六
公主傲盈笑道:「还说呢,连父皇都见过了,你还想不承认!」

  婷儿才笑而不答,倒像是默认了,傲君好奇道:「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
连我也不告诉吗?」

  盈儿笑道:「别急,一会儿你就见着了,父皇特批他这次也来呢!」傲君更
是出奇,却不觉身边云飞的身子陡然一僵,他也转头望去。

  从门后走出站在七妹身边的,竟赫然就是云飞日日思念却不肯言的潇湘子语!
他青衣锦带,长身玉立,虽消瘦了些,眉目间略带忧郁,可更平添了那般动人的
神色,只不教天下所有女子都可为之倾倒?

  云飞强打精神,将眼中一掠而过的震惊强压下去,只作镇定,子语却是气定
神闲,只是淡淡的,向傲君行了个礼,便站在婷儿身边,侧过头温柔的对她笑着。

  他好看的唇角微微的弯起,眼晴也浅浅的带笑,那般温柔的荡漾着和熙,只
教婷儿和盈儿都看得呆了,云飞心里也是陡的一紧,多久没看过他的笑容了,只
是看见了,却不是对她,只教她的心也生痛!

  他清亮的声音响起,却仍是向着婷儿:「刚说什么呢?那么开心?」婷儿羞
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开不了口。

  盈儿却回过神来,笑盈盈的将婷儿向他推去说道:「还能说谁,不就是说你
吗?连父皇都见过了,还不承认呢!」

  婷儿被推得一头撞到他怀中,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子语却只是笑着,伸手
拖过她的小手,她才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他。

  子语轻声说:「这也值得羞成这样,真是小女孩儿,傻得可爱……」婷儿依
着他,却满脸是幸福的嫣红,云飞只觉得心内万针齐扎般痛切心扉,只愿自己从
没有见过这一幕。

              第十六节任何

  傲君见她脸色不对,皱了皱眉,便拉着她向门内走去,转头对妹妹们交待说:
「旅途劳顿,我们有些不适,晚餐时再细聊好了……」

  两个公主正被子语的温存似水给迷得七昏八素,根本没刹留意他们的异样,
只是子语的眼中,却似掠过一抹淡淡的忧愁。

  傲君拉了失神的云飞匆匆回到住处,就转过头看着她,直看得她郁郁的扭开
头,才叹口气,轻声道:「叫你杀了他,你不舍得,叫你放手,你又扔不开,你
这个样子,骗得过谁?也只有你们两个傻瓜自己也相信你不在乎他……」

  云飞心中本已是烦躁得不可言说,这时见他又提起心事,更是无名火起,当
时便回头抬手,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

  傲君见她发脾气,让也不让的由得她一掌甩上来,「啪」的一掌掴在他如瓷
器般精美无瑕的脸上,当时便清楚的指印印在他脸上。

  云飞看着他绝美无惧的容颜,晶莹相迎的眸子,微微有些后悔,答应过他不
打他脸和手的,堂堂一国太子,被人瞧见了教他如何解释,可这时正在气头上,
也顾不得,便又停住手转头不理他。

  哪知傲君却追过来跪在她身下,微抑着头迎着她轻声说:「你不开心就打吧,
只要打了我你能开心些就好,你知道,我受不得你有一丁儿不快乐的……」

  云飞咬咬牙,恨声说:「他缠着我时,我只想躲开他,教他另找别的女人去,
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见了他与别的女子一起,我竟是只想将他一把拉在怀中,容
不得他碰别的女子一下,刚刚我就冲动得只想砍了她的手……我——」

  云飞恼怒的站起身,随手从墙上挂着的箭篮中抽出一把长箭,三下两下折成
数段,烦躁的向地上掷去,一下就没入地下青砖内,又看着地下,怒道:「别说
是你妹妹,是公主,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也要追天下地的杀了她……」

  傲君知她一向爱闹装凶,可真见她生气的时候倒也不多,这时见她真发脾气,
不觉一惊,自小他就因为皇位争夺的原因与兄弟们不和,母亲又失宠,只有姐妹
们对他好些,其中又数七妹与他感情最好,却又随她母亲去了南方,这时心了心
急,生怕云飞真伤害婷儿,忙急声说:「云飞,不要伤了婷儿,她不懂事的,不
关她事,你要有气,拿我发泄就是……」

  云飞再气,也不会真要杀人,只是借机发泄一下怒火,不然,真要憋闷得快
疯掉了,这时闹了一会儿,心里也渐平静了,知道是自己亲手推开子语的,怪不
得别人。

  打小就宠着傲君,喜欢他那冷冰冰傲如霜的样子,难得见傲君这么乖乖的服
软,心里一时也妥贴多了,脸上却仍是装得一脸寒霜的说:「拿你发泄?我这会
儿可没这个兴致,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傲君一时心急,忙跪在她身下,苦苦哀求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今天
我什么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一时撒娇气,向后半步往床沿一坐,故意伸起纤足说:「好,那先服待
我脱了鞋袜!」傲君忙伸手来扶,云飞却坏笑道:「不是用手哦!」鞋尖在他唇
上一点,他顿时羞红了脸,抬头偷偷望她一眼,看不出喜怒,犹豫了一下,只得
微垂了眼帘,轻启朱唇,用那唇齿来轻衔她的鞋边。

  云飞看见他这般样子,心情忽然就好多了,忍俊不禁的暗自偷笑着,由得他
红着脸,狼狈不堪的又咬又扯的,将自己的鞋袜除去,才又递起纤足到他唇边。

  傲君的脸又红了些,却仍是坚决的,微闭上眼,伸出唇舌向她足上舔去,温
软的唇和湿度的舌轻轻的在她纤细精致的足上滑过,细腻麻痒的感觉包围着她,
教她又是开心又是舒服,如被呵护在心间捧在手中般让她感动。

  她收回脚,伸手勾起他下颌,轻声说:「傲君,你真的什么都肯为我做…
…和你在一起,比谁都教我安心……」

  傲君双手扶起她的纤足,让它踏在自己膝上,才微抬眼正视着她说:「云飞,
你的快乐就是我是快乐,你的悲伤永远有我承担,只要你有一分珍惜我,我就肯
为你做任何事……」

  云飞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起他,将他按趴在床上,剥去他长裤,自己骑坐在
他腿上,俯身趴在他背上,恶意的在他白嫩的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咬得他臀
上那齿印深切得几乎流血,痛得他轻呼求饶,才说:「这么听话,就打个印,你
这辈子都要为我做牛做马哦!」

  本来想狠狠折磨他一番的,不过想想皇帝老儿就要到了,明天傲君起不来床
可不好解释,说着,便放开他,将他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抚弄他那美丽纤长的阳
物。

  傲君美艳如冷的脸顿时飞红上粉霞,微咬着唇仰视着她,本如一泓冰水的眸
中渐汪起一池碧水,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嫩,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云飞看见眼中,动在心内,一手将他饱满娇贵美不胜收的火热用手心轻轻环
住,俯身贴到他耳边轻声道:「傲君,你是这么美,这么好,我一直亏欠了你,
真是暴殄天物……」

  傲君微笑,如春风吹皱一池水般泛起温柔的弯弯笑纹,转头吻在她唇边,柔
声说:「不晚,我这生能遇见你,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就无憾……」

  云飞忍不住吻向他冰冷柔软的唇,边道:「可是,我待你们很不好……」

  傲君笑着与她的唇纠缠着,含糊得几乎是听不到的回答:「我……就喜欢你
……坏得很可爱……」

  云飞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偷空狠狠在他唇边咬一口,流得他唇际鲜血
淋漓,才坏笑道:「你更可爱,可爱得我几乎想把他给一口吞下肚去,喝你的血,
吃你的肉,把你吃干抹净!」

  傲唇还微喘着气答不上话,她已经骑上他腰间,对准他腰间昂然纤长的阳物,
缓缓坐下,他微哼一声,细长的脖颈吃紧得微微仰起,雪白的肌肤配上艳红得让
人心痛的鲜血和披散的乌发,是那般的美得不方可物。

  云飞在他身上起伏着,身下紧紧夹含着他那美丽脆弱的分身,他敏感的身体
不自主的被她所左右,双手紧紧拽紧身下薄绸的床单,齿间溢出的销魂呻吟足以
让人为之发狂。

  云飞迷醉于他床戏时的这种异样热情与美感,笑着感叹道:「傲君,你真是
标准的正室呵,在外面是那般的端庄冷冰不可一世,在私下里只要稍加挑逗便是
这般情致绵绵的诱人犯罪,真是个妖精!」

  傲君禁不住她这么羞辱的取笑,美艳绝伦的面上愈是泛得嫣红,轻咬着唇努
力不发生叫声,用右上臂轻轻掩住眼,不愿与她对视。

  云飞才不干,一手便将他的手扯开,用一只手将他双手压制在他的头上部分,
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他胸前衣衫,这般衣衫半敞愈是显得他身材娇好肌肤细腻得如
凝脂白玉般让人迷乱。

  云飞看见他胸前樱红诱人,忍不住就低头含住一粒,用贝齿轻噬含吮着,舌
尖却在那敏感的点儿四周轻柔打转,傲君本被她这般禁锢双手已是羞耻万分,再
被她如此挑逗,自小被她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已是颤抖着引合,纤腰向上稍挺
弓起,双手禁不住的扭动挣扎着,衣衫更加凌乱,惹隐惹现的美好比全裸更加诱
人入胜。

  云飞笑着松开口,看那樱红已是艳红得欲滴剔透,坏笑道:「这次还没顾得
上罚你呢,又把金环取下来了不是?」

  傲君拼命摇头,刚要解释,云飞已用手指掩住他的唇笑道:「不许解释!我
说你错了,就是要罚!」

  傲君只痴痴的看着她,目中晶莹却再不说一个字,云飞放开他的手,取出随
身的金针,一手拈起他胸前晶亮的红樱,另一手便执紧金针,挑穿他那敏感细嫩
之处,缓缓刺了进去。

  她的针进得十分慢,便这么一分一分的,缓缓推进着,几乎看得到拉扯肌肉
的纹路,她恶意的,向回抽插些,又旋转着向内推入。

  这般细嚼慢咽的折磨,才更是积毁销骨的痛彻心扉,傲君已是痛得眼内迷蒙,
却只咬着唇上鲜血淋漓,也不愿大声呼痛。

  鲜血,从针刺穿之处缓缓的,一滴滴的,溢出,雪肤朱红,相映得如金石美
玉般相配,云飞用舌尖轻轻挑引着那微颤颤血般红透的樱果,混含着血腥的美丽
让人醉生梦死般的投入着激情。

  傲君修长柔美如同精灵般诱人的身子战傈着,在她柔情万种的逗弄下发出淫
霏如妖精般的渴望呼唤。

  云飞如被这般极臻的美催眠般,竟是停不住手的,用手轻易挑起那金针,将
他乳头拉到极长,薄薄的肌肤几乎粉红到透明,傲君碾转着企图闪躲,泪珠在极
美极怨的美目中流转着,仍是不曾用手来推挡着她的恶意。

  在云飞心中,傲君早已如她身边最亲密最知心的人般,无分彼此,就算加诸
他身上再多的伤害,她也知道他必会为了她而甘心忍受。

  她不管不顾,又取出一枚金针,从与刚才那根成十字的方向,又是肆意任行
的刺入!傲君已是痛得膝弯都发软,身下的火热也萎靡不振了。

  云飞笑着,又是一针刺入,在他一边乳上足足刺入了八根金针!已是密密刺
满那本来极小的樱红之处,组成极美极残忍的针网花纹,云飞用手用力提起针网
边缘向上扯提,傲君双手已是紧扯着精致的丝被,几乎要将它扯断。

  云飞好似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便是要这般的血色残酷,才让教她不安忧郁的
心情稍稍放松似的,她自然的用食中两指夹紧他另一边的樱红,笑道:「还没完
呢,这边也要上……」傲君已是痛得俊脸雪白,却仍是挤出个体贴的浅笑,答道:
「只要你开心……」

  云飞就如法炮制了他的另一边乳头,看见他胸前两边如同密网般的桎梏,便
如密实保护般的安心,傲君却早已痛得昏厥过去。

  云飞想了想,便从旁边柜中找出一包细盐,用水调了,用手细细的,抹在他
胸前针口处,不消片刻,他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针网,感
觉到那般盐水的折磨,只痛得他侧过身,双膝缩到几乎胸前的位置,整个人缩成
一团。

  云飞将他拉过来,仍是摆平他身子,斥道:「躺好了,谁允许你转过身的?
我还没看够这美景呢!」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便服从的躺平身子,死忍着剧烈的疼痛,让她看得痛快,
她才伸手又去抚玩他身下的花茎。

  挑逗到它已满涨至极时,陡然锁上他花茎根部的金环,傲君早知她心情不佳,
绝不会轻易让自己释放,这时也只是「呜……」的一声哀呜,便等待着她的进一
步玩弄。

  云飞找出两只极细的金丝扼子,将他身下两颗鼓涨着的花囊勒得紧紧的,挤
出几乎透明的粉红嫩色,看着可爱,便又出力用手捏弄獬玩一番,只弄得傲君又
是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躲避这极痛楚的玩乐。

  可云飞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又停住了挣扎,只是由得她使劲的搓圆
捏扁,痛得他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才罢了手。

              第十七节琴音

  傲君被她这番折磨,已是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云飞想到等会还要与公主
们一同进餐,便也不好太过,便停下手来,寻出套纹金纹浅蓝的衫子叫他穿了,
就一同出去用餐。

  只勉强穿好长衣,里面云飞什么也没让他穿,薄薄的衣衫冰凉似水般柔软,
可衣内那重重的刑具确叫傲君几乎寸步难行,他勉强起身,略动静下,那胸前和
身下的紧紧扯痛已是痛得他一额冷汗。

  云飞笑着搂过他,体贴的在他腰上施些力支撑他,他感激的看她一眼,却见
她不怀好意的笑,另一只手已经在隔着外衫在他身下被锁死的阳具上用力一掐,
顿时又痛得他几乎要蹲下求饶。

  却又被云飞托在腰上的手用力勒住,还是勉强站立着,只是满目哀求的看着
云飞,她笑道:「给我走好些,等下教人看了笑话可别怪我!」才笑着拉他快行。

  傲君只觉得稍一迈步,身前那排针阵便痛入心扉,身下那被锁紧的花茎与花
囊也是拉扯得极痛,却也只得跟紧她的脚步,快步行走,只如一步步踏在针尖上
般痛不堪言。

  好容易来到餐室,好在小公主她们还未到,不然只怕不好掩饰这般狼狈,忙
与云飞在上座上坐定,才唤下人去请。

  婷儿盈儿与子语一同嘻嘻哈哈进来时,看见他们俩,仍是极亲密的依偎在一
起的,云飞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傲君怀中,傲君却是满脸绯红,配上那身娇蓝的轻
袍,愈是显得落雁无双之容姿绝色。

  两位公主脸红了红,子语刚还笑容满面的脸上也变了变色,浅浅凝视他们片
刻,才扭开头去。

  盈儿定了定神打趣道:「五哥五嫂,你们在房里亲热了一下午还不够呀,还
要在这里缠绵,可不教我们脸红心热死了,要不我们走了,让你们两口子自个儿
亲密无间好啦!」

  他们哪知这时候云飞手还摸入傲君怀中正在拉扯他胸前银针穿透的茱萸呢,
怎么不教他又羞又急,只得红着脸斥道:「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教父皇好好教训
下你,女孩儿家说话也没个谱了,看谁敢娶你!」

  哪知盈儿眼睛骨碌碌一转,马上笑道:「好呀,你们个个都有主了,就嘲笑
我不是,哼,我呀,要是嫁不出去,就赖着婷儿,和她一起效仿娥皇女英好了!」
说着这话,却伸手挽起身边子语的臂,一脸天真烂漫。

  她倒说得自然,其他几人一听,差点没吓得眼睛珠子都掉出来,云飞是震惊
于子语在其他女子面前的惊人魅力,傲君则是偷笑得把脸都憋红了,婷儿更是一
愣,恼得暗中狠掐了盈儿袖中的手臂一把。

  倒是子语,却仍是落落大方,轻笑着,好看的眉眼微微弯着,是那般无害醉
人,放开盈儿的手,拍拍她的肩,只是柔声道:「好,你就做我的好妹子!」

  盈儿却还不依不饶,鼓起腮帮故作生气的说:「我不干,谁要当你的妹子啊,
你偏心!那你说,你当她是你的什么人?」说着就指着婷儿质问子语。

  子语侧过头看一眼婷儿,她早已羞得又是一脸飞红,垂着眼不好意思直视子
语那清亮的眼,子语看在眼里,却只微微笑笑,并不答话,只拉着盈儿和婷儿入
座,才笑着摸摸盈儿的头道:「你还是小女孩儿,等你长大了,我说与你听。」
盈儿一脸的不服气,却也没奈何,只得默头坐下生闷气。

  云飞只装作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似的,只一心一意的和傲君
小声谈轻声笑,只当那人透明。

  很快有侍从宫人鱼贯而入的摆上餐点,云飞才收敛些将手抽回,百无聊赖的
端坐了一会,眼神偶尔不小心从侧面那桌掠过,却总觉得那人灼灼的目光也在有
意无意的盯着自己,才又匆匆闪开眼装作不经意的避开。

  子语知道她在从偷偷看自己,一直冰凉得几乎麻木的心才稍稍如冰封稍融,
人也自然更加开朗自然了起来。

  微微抿些酒,只轻松的和两个小公主淡些江湖奇事,便听得两个小女孩心驰
神往,托着腮一脸的崇拜羡慕,不知多么渴盼和他一同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说到兴起处,她们又非要闹着叫子语舞套剑给他们看,子语却不肯,只推说
在太子面前舞刀弄枪有所不敬。

  傲君看看云飞,却也是若有所思并无排斥的样子,便挥挥手道:「不碍事的,
今日父皇不在,我们自由些便是,既然妹妹们喜欢,你就别推辞了,教我们也看
看江湖第一剑术高手的风采啊!」

  子语推辞不过,只得起身走到中央,向台上傲君拱一拱手,便回身抽出剑,
略舞一个剑花,便开始剑舞。

  他静若亭亭扶桑,动如行水流水,一招一式优雅利落,淡定逍遥得如同世外
飞仙,只见他越舞越快,剑光如流星般璀灿夺目,教人目炫神迷的被他的从容潇
洒所俘虏。

  连云飞也看得移不开眼,今日才知,他的武功,原来在她之上多矣,这番舞
动,便只是: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
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直至剑光收敛,他施礼退下,众人还沉迷在那般迷人的舞动中,好一会都回
不过神来,还是傲君最先反应过来,才击掌道:「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了这般
功夫,才知潇湘公子果然是天人也,难怪教天下女子竞折腰了!」

  两个公主反应过来,也是一脸的欢呼雀跃,好似子语也为她们颜上增光般的
粉红着小脸,眼中更添倾慕之情。

  盈儿又闹起来:「你还会弹琴是不是,我还要听你弹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真的好厉害啊!」

  子语神色复杂,抬眼看看上座的云飞,略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实在
不愿再弹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见他这般,知道自然是与云飞的纠葛之故,忙出声道:「剑胆琴心,有
剑舞如何能无琴音,潇湘公子为人洒脱,我们也是想恭听这天籁之声的,云飞,
是不是?」

  云飞不知何时起,也早受了她们的感染,这时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语,
看见他清亮如昔温柔似水的眼眸,几乎是想也未想,就点头道:「我也喜欢听
……」

  子语的眼中顿时光华流转,眼帘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腾,稍平复下心情,
他才点头颌首道:「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一曲了……」

  旁边立时有下人捧上子语随身携带的古琴,子语略一沉吟,便轻起臂缓弹弦,
如流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云般悠扬深远,琴声只教人忘忧思深。

  他弹的曲目固然是诗意盎然,动听以极,可却又从未听过这般的楚楚动人的
韵律,倒象是在诉说心声,情无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随之落泪泣诉。

  云飞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般清俊无以伦比的脸庞,那般清
亮如水如泣如诉的眼眸,那般挺直秀丽的鼻梁,那般微微抿着教人忍不住想吻上
的粉红唇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画,那般修长精致的手指,指尖缓缓在琴弦
上流转挑拨,简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抚过肌肤的感觉……

  云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么魔力般,只远远
观之,便已让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肤相亲,如果日夜相对,如果呵气如云……她
的心又乱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吗?

  她闭了闭眼,甩甩头,转过头看着那用温柔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
淡的笑着倚上他的肩,手缓缓的从茶几挡住,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沿着他赤裸的
长腿向上摸去。

  他的肌肤冰凉如水般润滑,触感舒服得如同丝缎般让人妥贴安心,她纤长的
手指不顾不管的迅速向上点行着,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环圈住的纤美热棒。

  他浑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宝石的眼极快的与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
微微阂上眼,显是由得她这般胡来了。

  云飞微微笑笑,愈是过份,手在他被禁锢的双球上恶意的捏玩揉搓着,他更
是难耐,抿紧了樱红的唇,可鼻息间仍是掩不住的动人轻哼声,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轻轻拔在他右乳上的一根金
针上,用手执着针尾,恶意的扭转着针,感觉那般扰动他肌肉的残忍,他齿间溢
出一丝呻吟,微睁开眼似是企怜的看向她。

  她却仍是微笑着看他,手下却一用力,生生将那针从他极是脆弱的樱点中拔
出!鲜血,必已从针眼中渗出!他痛得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
是咬破了自己的红唇!

  她笑着,伸手又执住了一根针尾,他害怕得隔住轻衫用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
眼中垂怜的感觉更甚,她却残忍的轻笑着,恨心的,又是强行抽出!

  他痛得微微猫下腰,用肘支在几上,侧着微微仰头看向她,满目哀伤企求,
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在颤抖着。

  她笑而不语,手转向他的左乳,执住一根金针,狠狠的扭转几个圈!他痛不
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饮泣着,只觉得揪心的痛楚。

  云飞笑着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不坐好,小心教公主们看出什么来!」

  傲君闻言,只得强忍着钻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们,只见她们仍是痴
迷在子语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侧过头轻声回云飞:「我求你,别在这儿好吗,
回到房里,任你如何。」

  云飞娇笑道:「好,那我们回房罢,这琴也没什么好听的……」话音未落,
便听得琴音一转,顿时铿锵激昂起来,倒象是悲愤无限!

  云飞也忍不住抬头向子语望去,却只见子语头不抬,手却已加快幅度,那曲
调即时已是不同,再细听,他左手按在弦上,却同时在弹着不规律的节奏,傲君
他们不懂,云飞却是晓的,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点击密码。

  她吟神细听,他敲打的却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云飞一怔,又是愣了,子语是知道她的,最爱诗经里那般赤裸裸直白的爱情
观,这首诗她知道他所指: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也不是我
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他还在坚持吗?他还是放不下吗?她自己,又何
曾放得下?

  她强装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轻声说:「我不爱听了,我们走!」傲君顺从
的随着她站起身来,向子语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

  却只听「铮「的一声,那琴弦竟断了!子语的指尖也滴出艳红的鲜血!他却
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说:「我也弹累了!以后,再不弹了……」

  婷儿一声轻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细看那伤势,盈儿也忙手乱脚乱一叠声
的去叫侍从拿止血的药棉等过来。

  云飞却只装作视而不见,急忙拉了傲君便径自回房了,这次傲君走得再痛,
也不敢出一声,知道她正在兴头上,惹恼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第十八节碧兰

  果然回到房中,云飞仍是一脸的不愉,伸手就将傲君推倒在床上,不耐烦的
剥开他衣服,又恶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胸前金针,傲君痛得侧过脸,晶莹剔透的
泪水也忍不住的静静沿着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侧滑下。

  云飞冷哼一声,伸手扯住一根针尾,又是恶狠狠的抽出,肌肤与金属摩擦的
剧痛,美丽艳红的鲜血缓缓滴出的图案,更让她烦躁。

  傲君已经是不敢吭一声,只默默的将头侧过一边,一只手紧攥着床单,另一
只手放在唇边,自己用牙死死咬着前臂,已咬得自己鲜血淋漓,也不知道。

  云飞看了心里扔是烦闷,将他双手扯起,用他的腰带顺手绑在床头上,才将
他长裤剥下,看见他身下被勒紧的两累圆球已是通红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
已痛得他倒吸凉气,一双雪白纤长的美腿也禁不住的绻缩着颤栗不止。

  她心里微微一软,知道他已到了极限,怕再这么勒紧搞坏了他的身子,便一
手在他花囊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一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我放开
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闭上眼睛,这时听她居然肯放开,急忙猛的睁开眼,冰晶般乌
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出声求道:「云飞,真的好痛,求求你放开
它……」

  云飞才道:「放了它也行,不过,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够一晚!」伸手又在
他那涨满直立的花茎上一弹!

  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觉得又是全身血液汹涌着想往下释放着热情,又是震动
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可惜被禁锢得逃逸不得,只得流着泪轻声道:「好……只要
你舍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云飞伸手解开他身下勒紧圆球的金丝,傲君绷得紧紧的下身才略微放松些,
云飞却又骑上他身子,对准他的花茎慢慢坐下,傲君被这般刺激得纤腰扭动着,
几乎要敏感得挺起身子。

  云飞略开心些,夹紧他的火热,放松,又狠狠夹紧……傲君被缚,无处可逃,
双手紧攥着,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哀声呻吟,忍不住的连声求饶。

  云飞停下动作,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拈紧他胸前一根针尾,坏笑道:「好,
现在说回这笔,你的金环去哪了?告诉我!」

  傲君好看的贝齿咬紧红唇,好一会才轻声说:「我不说了,现在你这样,说
了,肯定要折磨死我……」

  云飞眼神微眯,恶狠狠的道:「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
快说!不然,现在就折磨死你!」说完又极快极用力的在他胸前猛拔出一根针!

  傲君惨叫一声,又咬破了自己红唇,忙连声求道:「求你了,轻点……我说,
我说就是!」

  云飞拈着一根针尾坏笑着俯视着他,一脸的威胁,傲君咬咬牙,终于说道:
「父王……见你常不在宫中,赏了我两名侍婢……」

  云飞脸色一变,一伸手便将手上金针插入他肩窝,他只觉得浑身酸软麻痒,
她又喝道:「你是让别的女人碰了是不是?怕我给你上的金环让人见到所以才摘
了是不是?」

  傲君忙拼命摇头道:「我没有!我怎么敢!我怎么会!我从来不与她们单独
见面的,只是她们时常纠缠着要来服侍我帮我更衣什么的,我生怕不小心叫她们
看到,才暂且取下的!」

  云飞这才脸色和缓些说:「到现在为止还没让人看过摸过吧?你记好了,你
可是我的正室,要有个大家之风,要是让人给碰了,别怪我不客气!」

  傲君轻声淡淡道:「只是我俩不能常厮守一处,只怕瞒不过父王耳目……」

  云飞沉吟片刻,便微笑道:「还会将我一军了,好!我会考虑下的,不过,
先把你给整治够了先!」停了停,便又道:「金环在哪?」

  傲君忙说:「还是在随身的荷包里,一刻不敢落下的!」

  云飞伸手拿过他的荷包,取出金环,俯身细心的取下他前胸余下的几根金针,
小心翼翼的,没舍得叫他吃太多苦头。

  傲君苦笑道:「云飞,你待我好的时候,真教我心窝中都温柔得发软,待我
狠的时候,又教我害怕得头皮都发麻呵!」

  云飞笑了笑,调皮的说:「我不这样对你,你会这么喜欢我吗?一看就是喜
欢被我整治折磨的嘛!」

  傲君也无奈的笑笑,如冰山雪融般的美丽如清新的碧兰,云飞细心的将金环
给他戴上,又故意装凶道:「到时我来京城住着,天天看着你,看你还敢阳奉阴
违,作威作福了,就玩死你!」

  傲君抿唇轻笑,魅惑动人的诱人着魔,云飞忍不住夹紧他的火热,折腾他个
够,漫漫长夜,非把他给弄昏整醒了无数个来回,直到天蒙蒙亮,才肯释放他,
让他睡去。

  云飞自己却是睁着眼到了天明,眼看天色渐泛白,她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只
得起身沿走廊无聊的四处闲逛。

  望着远处的茫茫平野,她深深的呼吸下这般苍芒清凉的空气,闭上眼,再睁
开时,却见到远处似是子语的身影向餐室走去。

  她一怔,心内略挣扎下,便缓缓启步,也象那个方向行去,她不知自己到底
想如何,明明是想放开的,偏又愈是想捉紧,这一切,教她从没试过的压郁痛苦,
无可抒解,才下眉心,却上心头,分秒难以忘却。

  来到餐室门口,果然见到子语正独自在里面用餐,见她行来,也是不由得一
怔,二人目光纠缠着,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缓缓步入室内,径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自有侍从奉上精美的早餐食具,
她却只怔怔的看着子语,那目光中,到底有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子语与她对视片刻,低头,再抬起,眼中便如静水般无波清澈,他缓缓站起
身来,走到她的几前,一拂衫尾,便双膝跪下,微微仰起头,冷静清明的看向她,
开口说道:「草民潇湘子语,拜见太子妃。」

  云飞不曾想他竟如此参见,称呼又是这般的生远,一时忍不住心里发酸,眼
低低着直视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幕幕掠过的,都是相知相识的种种,
他这般跪在眼前,比起当日万人大会中当众服软,那番深情,相较何其远。

  子语见她良久不答话,也不叫他平身,便也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她,却见到她
眼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涵意在其中,心里也是酸痛难忍。

  二人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的,相视无言,可眼中纠结缠绵,分明是语言文
字所不能形容之万一。

  云飞终是心软,禁不住竟是已模糊了眼眶,子语看在眼中,只得微叹口气,
轻声道:「你用不着这样,我以后,再怎么地,也不会去纠缠你的,答应过你的
事,我总是记得的……」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讲话,她只想起他对公主的种种温柔呵护,心里又更是
烦闷怒气得不可言说,伸手随意从桌上拿起一只瓷碗便向他掷去,一边吼道:
「你根本就是个混蛋!」

  子语不退不让,好在云飞出手时还是故意不曾对正的,那瓷碗摔碎在地上,
裂成无数碎片,就如她痛苦的心思般无法修补。

  云飞强忍眼泪,起身便要离开,跪在地上的子语却突然一伸手,扯住她的手,
声音凄苦的说:「云飞,你非要骗我吗?你心里就一点也不在乎我吗?我不信!
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告诉我一句真实想法,就算马上要我死了,我也无憾!」

  云飞真实的被他温暖的手攥紧,那种温柔如水的情绪又渐渐包围了她,她象
溺水者般痛苦而不能自拔,却又被泛起的安全感和依恋给迷惑着。

  她完全说不出拒绝和冷酷的话来,只是这般近的俯视着他,这个她死也不愿
承认却刻骨铭心的让她记住的男子,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爱恋他的一切,和他
那般有如初恋般快乐无忧的初识时光。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远处隐约传来公主们的笑谈声,云飞脸上陡然变色,
便想甩开子语的手,可子语却拉得更紧,说什么也不肯放,只坚持道:「我只要
一句话,你告诉我!」

  云飞只得说:「好,我答应你,今晚告诉你,你现在赶紧放手!」

  子语深深看她一眼,才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手,公主们恰好走了
进来,看见一地瓷片,忙过来问清情况,子语不作声,云飞只得答道:「傲君有
些不适,我吃完了要赶紧回去,心里一急不小心打烂了一只碗而已。」

  说着便吩咐跟进来的侍从们准备些傲君爱吃的早点,让他们一会儿给送去房
中,说完便匆匆离开,也不管子语依旧灼人的目光追随。

  回到殿中,傲君还没醒,想是昨晚折腾得太累了,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侧睡的
美丽相貌,心中又是感慨,情之一字最是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总算也是明白了,
与子语若不是前世的情债就必是注定的冤蘖了。

  身边这许多美好的人陪伴,却怎么也忘不了他那一抹轻笑的温柔,早晚挥之
不出,还是自己就是天生的猎人,就只希罕那捕捉不得的野物,却偏看轻这些已
驯服的家奴,自己也忍不住好奇,要是真收了子语,会不会从此也不放在心上?

  这般胡思乱想之中,傲君竟是已经醒了,见她只怔怔的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
嘴角一挑取笑道:「又在想把哪家的美男到手擒来呢?这般的入神?」

  云飞才回过神来,点点他鼻尖笑道:「就你最聪明,这次倒还真猜对了,便
是在想这个……」傲君刚要答话,外面侍从便禀报,说是公主们求见。

  他身子还酸软的,使不出劲来,见自己衣衫还未整,并不曾洗漱,才心急着
要挣扎起身,云飞心疼他,忙帮他拉好衣服,递过漱口的茶水,却还取笑道:
「都是你自家姐妹,叫看见了也不打紧。」

  傲君气得仍不住就是横她一眼,却是美得百媚横生,叫她忍不住搂过来又是
一个长吻,不防公主和子语已是步了入室,盈儿和婷儿又是大呼小叫起来,他们
才匆匆放开。

  傲君红着脸招呼他们入座,云飞见侍从端上了早点,想起傲君昨晚就几乎没
吃什么,便顺手夹起他最爱的红豆软糕喂到他嘴边,傲君忙伸唇吃了,云飞又夹
了个金沙笼包给他,他也急急的一口吞下,差点没呛到,云飞笑笑,又递上一盅
八宝蜜茶,他才微窘着轻抿了几口。

  盈儿又打趣道:「婷儿,你可得好好学着些,看嫂子多心疼五哥啊,五哥可
真是幸福。」婷儿瞟一眼子语,脸又红了,轻声说:「我怎么能和嫂子比,要你
多嘴多舌的呀!」

  这回子语却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云飞和傲君,仿佛没听到
两个女孩子的调侃似的。

  隔了片刻,盈儿便又开口道:「五哥,刚刚侍卫们派信来,说是父王今日里
还赶不来,需得明日才到,我们左右也是无事,不如去露营野餐吧,在这里待着
也是怪闷的。」

  傲君望了望云飞,见她不置可否的样子,便说:「那就由得你们吧,一年也
没出来玩乐多少次,等下午餐后备好行装就出发吧。」

  盈儿闹道:「这都才吃完早餐呢,午餐谁吃得下,还不如早点出发,也去得
远些,午餐便带些干粮随便吃些就是了,晚上再烤肉吃个疼快!」

  傲君也忍俊不禁:「就数你这个女娃儿心急,好好好,准备好了就出发,这
总满意了吧!」婷儿盈儿才笑着去了,子语落在最后,目光与云飞对视了片刻,
得到她一个回应,这才去了。

  傲君看在眼中,忍不住取笑道:「怎么,我一会子不见你,你们就眉来眼去
了?还真是速度惊人啊!」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捏了捏他乳尖:「就数你聪明,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好!」

              第十九节夜色

  傲君乳尖昨日受针伤,这时仍是红肿痛疼,被她出力一捏,只微咬紧唇,轻
哼一声,几乎又是要软倒,她心疼的掀开他衫子,赫然见到已是红肿得入目惊心,
才想起昨晚失魂落魄的,竟是忘了帮他上药。

  一边忙拿出药膏给他细细的抹上,一边嗔怪他道:「就这样你还答应她们去
玩儿啊,也不管自己这身子受不受得住!」

  傲君抬眼望望她,戏道:「只要你不喜新厌旧,把我丢在一边不管死活,我
就没什么受不了的,这许多年在你手里,什么苦头没吃过呵!」

  云飞被他言中心事,脸微微一红,也不答应,傲君又笑道:「再说了,夜外
露天席地,与心上人在星空下静静相对,何等浪漫温情,你舍得不去?」

  云飞更是含笑着,手作势要打,傲君也不躲避,闭上眼仰着头道:「你打啊,
打死我好了,就可以把你心上给扶正了是不是?」

  云飞忙用指掩他的口道:「你别一口一个心上人的,我待他如何,还不曾教
他知晓呢,叫人听见了,还不躁死人了!」

  傲君更是好笑:「男欢女爱,情投意合,本来就是世间最自然最美好的事,
怕什么说,你只要记得,喜新莫厌旧,也便是了!」

  云飞笑着搂过他来,在他白玉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才不舍得丢下
你们呢,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胡乱捡了些随身物品,公主们就急着过来催着出发了,云飞拖着傲君的手就
向外走去,傲君今日身子不适,她自然的挑了一匹健壮的粟色健马与他共骑,好
随时呵护照顾他。

  那边厢,公主们却闹上了,都争着要与子语共乘一骑,子语皱了皱眉,便开
解道:「马上双人,多有不便,何况我们都是一般亲爱,冷落了谁都不好,就各
自一乘好了!「二位公主见他这般说了,才不情不愿的各上了一骑。

  子语消停了这边,侧头望向云飞,微微笑了笑,云飞一直关注着他们,见他
不和她们共骑,心情无端的就好起来,见他望过来,知是向自己示意,怕自己心
事又被他看穿,脸又是不禁一红的侧开。

  秋日的陌上就是舒服,碧蓝无垠的晴空,万里无云真是一点没有夸张,心情
也如洗净般的开阔朗朗,大家一路上心情都是说不出的好,说笑打闹着,一路就
弛行到天近黑,才到了露宿之地。

  自有跟随的侍从去忙着安置帐蓬和点起篝火,一路上随手猎来的野物也足够
他们吃的了,天已全黑,碧墨般的天空如黑缎般星空闪烁,美得叫人心醉。

  屏退了下人,他们几人围坐在火旁野餐,风中隐隐传来的自然声音,叫人浑
忘记身外的所有烦忧。

  云飞一向知道傲君细皮嫩肉的,不会操持这些俗事,呵护惯了他的,这时只
捡肥美嫩滑的肉,细心的烤了来与他吃。

  子语被两个公主缠得没有办法,只得胡乱烤了些牛羊肉给她们分食,自己却
趁叉肉抹酱的机会,坐到了云飞的另一边。

  在夜色中,他的手,似有意无意的的放在云飞的手上,趁公主们正在笑闹,
他轻声的若无其事道:「我也要……」

  云飞一惊的看向他,却见月色中他的眸子如星般闪亮,迷人得如这草原上的
轻风拂过,云飞不知为何,竟又有些脸红心热,历尽千帆,也不比这一刻的动情。

  顺手将手中小匕首上刚割下的小块兔肉故意递到他唇边,他居然真的一侧头,
挡住左边公主们的视线,贝齿在锋利的刃尖上轻轻一咬,便将那片兔肉吃下。

  他屈起一膝,手肘隔在膝上,轻得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烤
的东西,味道真好,不知是不是比你……更好?」

  一向只有云飞调戏别的人,何时被男子这么调侃过,一时间又是脸红过耳,
恨不得将他一把推开,奈何不可引人注目,只得狠瞪他一眼,扭头不理。

  见她这般,子语更是双膝屈起,将头枕在膝上,轻声温柔如水的说:「云飞
——你就权当骗骗我,我也甘心……」

  月凉如水,面对心仪爱慕的情人,如何不叫她心动,要不是当着这些人,她
当时便要控制不住的吻向他那粉红美好的唇了,这时虽是克刻着行动,眼神中流
露的分明是依恋喜欢,怎么不教子语心驰神往。

  二人眼神纠缠,全当旁人不存似的眼神交流着,直到盈儿婷儿喝了些马奶酒,
玩得疯了,过来缠着要子语唱歌助兴,他才轻瞟一眼云飞,伸手用长箸敲击在碗
边上,打着节奏,清亮的歌声便和应的唱将起来:「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
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
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这首摽有梅讲的是,暮春,梅子黄熟,纷纷坠落。一位姑娘见此情景,敏锐
地感到时光无情,抛人而去,而自己青春流逝,却嫁娶无期,便不禁以梅子兴比,
情意急迫地唱出了这首怜惜青春、渴求爱情的歌。三章重唱,一层紧逼一层,表
现得情急意迫,真情毕露。

  二位公主被他歌声迷惑,以为他唱的是自己的待嫁小女子心情,都是脸儿红
扑扑的。云飞心里却知道,他是唱给自己听的,叫自己花枝堪折直须折,莫待无
花空折枝,心里也是甜蜜受用得很。

  眼看夜已深,傲君和公主们已有了些醉意,云飞心里也只盼这酒席快些散,
好与子语私下相对,可婷儿却还不肯走,偏拉了云飞到一边去。

  云飞心里满是疑惑,却只见婷儿脸红耳赤的说:「好嫂子,我真是喜欢他喜
欢得快要疯掉了,再也没试过这样的动心,却不知道他心里,可有没有我呢?」

  云飞尴尬又郁闷,只随意应道:「他怎么待你,你不知道的吗?」

  婷儿又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我一个小女孩儿家,总不能真的当面去问他
呀,他一时冷一时热的,叫人的心全给他牵了去,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云飞「嗯」的应了一声,婷儿又道:「之前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的样
子,就来了这里,才开朗些,那天……甚至还拉了我的手……」她看了看自己的
手,微微出神,象是想起那天的甜蜜,才又道:「可今天,他又不冷不热的了
……好嫂嫂,我可真是给他弄得头昏脑热的了!」

  云飞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和她真的如此亲热,多半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才对她略
好些的,心里又不禁有些欣慰。

  可婷儿仍是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又低了头羞涩的道:「嫂子,我现在身边
只有父兄,没有当得事的人帮我去问,盈儿又是个不晓事的,你能不能……?」

  云飞一怔说:「你要我做什么?」

  婷儿羞得满脸通红,满腔心事却也只能向这个唯一的嫂子诉说,她小声道:
「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他,是否心里也有我,若是他不反对的话,能不能让他
……向父王提个亲,总之告诉他,我……我是非他不嫁的了!」

  云飞不想她竟已痴情如此,心想自己与子语尚且纠缠不清,如何做得这个事,
忙推辞道:「我与他并不相熟,不方便去问如何私情之事,实在是不方便……」

  婷儿却是满目坚决的道:「长嫂如母啊,这事你不管,就没人帮我了!总之,
我这辈子,就只认他了,若是他真不喜欢我,我便……」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眼
一红,就匆匆跑开去。

  云飞心里只觉得堵得慌,缓缓走回火堆旁,刻意坐在了傲君的右手边,不再
坐回子语身边,隔着熊熊焰火,看着谈笑晏晏的子语,只觉得心里不知名的处,
又在隐隐作痛,子语,真是她心里永远的遗憾吗?

  心里愈是心酸,愈是觉得酒入愁肠,那思念愈是浓烈,她忍不住举起身边的
酒墫,大口大口的喝起那烈酒来,夜越深,心越冷,周围的人却也已是半醉半梦,
全不知身何处。

  两位公主早已嘻哈着醉去,子语起身搀送她们回帐中,临别前,回眸与她对
视,淡淡一笑,那其中,有着多少的期盼和想念,她心里,全都懂。

  傲君见她们这般,便回头在她颊边轻吻一下,坏笑道:「那……我也走了,
可不敢碍着你们的好事,你们可悠着些,别玩得太过份了,影响不好哦!」

  云飞苦笑着,只是埋头喝着闷酒,并不答他的话头,傲君只道她心里一意的
只挂着子语了,也不计较,只自己起身先回帐去歇息。

  不消一刻,子语便已回来,月光如水,苍茫坝上夜风如注,云飞醉眼看他一
袭青衣,飘飘若仙的行来,心弛神往,恨不得抛下这世上所有累赘,便与他双宿
双飞,只作一对逍遥眷侣,便不枉此生了。

  虽是这般想,可想及两人前生欠下种种情债,又如何还得清一生所负,一时
间悲从中来,竟只想在这茫茫夜色中放声痛哭,一抒心中之抑郁!

  子语早已是快步抢到她身边,一手扶在她肩上,柔声道:「云飞,你怎么了?
真喝醉了?我还从不曾见你醉过的……」

  云飞心中只觉说不出苦楚,这时他近在咫尺,被他温暖的搂在怀中,象是天
大的事都可放下似的,心里一暖,竟是就这么一头投入他怀中,狠狠的哭将起来。

  这一哭真真是哭得肝肠寸断,心力交瘁,好象要将这般久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一般,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任性的哭过,也许是借着酒意,也许是心里对
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依恋,也许是情知相爱无盼的悲愁,她只是不顾一切的哭着。

  子语只是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只轻轻的用体温去温暖她那单
薄得象可被风吹走的身体,倒真是如相知甚深的一对情侣般心意相通似的。

  良久,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泪,抬起头来,子语浅笑着,好看的唇弯起美丽
的弧度,清亮的眼中倒映着温柔的月光,抬起手轻轻的抚过她柔顺的长发,轻声
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

  他的声音是这般的平和,他的语气是这般的坚定,好象天大的难事也难不倒
他似的,在这秋凉的夜色中,如有着磁性的魔力一般教她着魔。

  可她张了张唇,说出的仍是口不对心的话,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那般的冷
漠,仿佛来自隔世,她听见自己在说:「好,那你明天就告诉婷儿,你很喜欢她,
你要向皇上提亲!」

  这次子语居然再没有如以前般悲痛欲绝,也许是从她无奈的哭声中听出了她
的心内痛苦,他不再奢望这份无望的爱情,他的心也累了,人也累了,一切,终
是不可求。

  他居然眼皮也未抬一下,便淡定自若的抬起手指,轻轻拂去她眼旁的泪珠,
怜惜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害得你这么辛苦,我再不逼你了,明天,我
就去和公主说,去和皇上提,你放心,我再不教你难做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

  他越是这般的温柔淡然,却越是教云飞心痛得快碎掉,她知道他这般,她才
真的是要失去他了!他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仍是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
终于,他狠狠心,背转身去,云飞却没有放过他眼角的那一抹伤离别绪。

  眼看他就要离开,云飞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跃而起,从身后紧紧的环抱
紧他,怎么也不肯放手,她的眼泪又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道:「你对女孩子不
是有一千种方法一万种手段?为何对着我,却从来只肯自己心里受苦!你为什么
这么傻!」

  子语的声音隔着他的胸腔传来,是那般的教人迷醉的温柔,他淡淡的说:
「我不愿用任何手段去争取,是因为,我相信你就是我注定的缘份,我以为你我
彼此早就已是心心相印,我不愿你有一丝的勉强……如果我错了,那么,我认输,
我离开,如你所愿……」

  云飞只觉得酒精肆虐在自己的血液中,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冲动得不舍
得放他离开,不管以后,不管别人,这一刻,她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爱
人而已!

  她冲动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看见他眼角分明是来不及掩饰的泪光,她想也
不想的将他压倒在地上,恶狠狠的吻上他冰冷温软的唇,他微微抵抗着,微闭着
眼不肯应和。

  她酒劲上来,更是不讲理,见他没反应,只气得向他唇上出力咬去,只咬得
他唇角鲜血淋漓,他吃痛睁开泪眼看着她,一面挣扎一面说道:「你已说了,再
不要我这身子,又何必再来招惹我,一会儿不乐意了,又中途把我给凉一边,我
再受不得你这般……」

              第二十节做爱

  云飞笑得坏坏的,掐起他的下巴,恶毒的说:「总是你一向太傻,说什么真
情,玩什么恋爱,只要早想开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来这许多麻烦事,害我也
被你烦了这般久,以后你总是别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
放过了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语说不出一句话来,泪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横,便向她唇上回吻去,
他甜美的鲜血混合着酒意,更教云飞心醉神迷,二人唇齿交缠,忘情相吻,浑不
知自己身处何地。

  云飞吻着他优美的唇,吻着他挺直的鼻,吻着他温柔似水的眼,吻着他敏感
的耳根,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全吞下肚去。

  只吻得他浑身发热,情潮汹涌,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与情人在这唯一相会时
流露万千,云飞便要去剥他衣服,他情热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也由得她如此
放任。

  云飞撕开他前襟,露出他光洁平坦的前胸,她吸口气,便向他胸前咬去,他
微呼一声,她只觉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头来,舌尖在唇边一转,笑道:
「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尽你的肉呵!」

  子语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给你吃了又何妨!」云飞更
不客气,便向他胸前各个敏感柔软之处又咬又噬,只顾自己快乐,只咬得子语不
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转挣扎,她才笑道:「好,给个机会你,说,你爱不爱我,
说得好听,我就不吃了!」

  子语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说:「你真要听?好!我说!」他翻过身,
将她压在身下,唇轻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云飞,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就
是你杀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自从见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没有任何
别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变过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
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无法见你,我也无悔这一刻的付出……」

  云飞只觉得他吹气如兰,一番话只说得她耳际都发软,心里如春风吹拂般乱
成一团,她一向颐指气使,又何曾试过这般与情人你侬我侬般的谈情说爱,只是
遇上子语,真不知是他之不幸还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迷魂汤灌得人自醉之际,不防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
冰冷纤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竟只教她浑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软无力,
只舒服的享受着他的爱抚。

  子语俯下头,唇的她唇间若即若离的呢哝:「云飞,说你爱我……云飞…
…爱不爱我……嗯……?」

  云飞只觉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将他冰冷有间的唇狠狠噙紧,再无丝毫缝隙,
双手搂紧他有力而紧致的腰间,唇便向他回应的吻去。

  两人纠缠厮磨间,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热的玉茎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内
侧有意无意般的掠过,那炽热的激荡只教她在酒意的撩拨下欲壑难填。

  她心里一时烦躁,又翻过身压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长裤,他宠爱的看着
她小女孩一般的任性,笑得是那般的溺爱宽容。

  她一手撑在他肩侧,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热的巨棒,柔软的纤手慢慢揉搓着
他那难耐的敏感,俯身轻笑道:「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听够
没有!」

  子语这时被她一掌所控,只觉得身下那物尽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啸
而至,它不得不从,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
苦忍受……

  他修长优美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无瑕诱人,手抚上去,
触感愈来愈火热,他身体也渐泛上情欲迷漫的粉红光泽,更是诱人得如同降落凡
间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难耐,更是挑逗的将手心对准他那已是涨红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顶
端,那般的敏感,那般的晶莹,几乎便是有泪珠从那紧缝中流出。

  她这时却有了耐心,将手心至柔之处在他至敏感之处细细呵磨,那么的柔软
那么撩人那么的教他无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挣扎着,修长得如同玉雕般的长腿痛苦的微微蜷起,
一臂抬起微掩住双眼,低声如泣如诉般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不爱我,那么
……放了我!」

  云飞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撩过般的心动,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视着
他水汽迷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没了玩笑的戏弄,月光可以作证,她此刻心里眼
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声说:「你哭了……」

  子语仰视着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语,只这么心力交瘁
的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潮澎湃,手放开他的硕大,略抬起腰,便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之间的
距离接受到负无限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全身每个细胞都
快乐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么叫做爱,两人心底无间,身体无间,丝丝入扣得如同天
造地设的一双,那种感觉,象是将自己全身心的与对方融合,所谓打烂一个你,
揉碎一个我,泥水交合,生生成了一体,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体。

  子语也在一这刻,幸福得如同飞天般的欲仙欲死,单纯的律动和交合解释不
了这一刻水乳交融般的亲密无间,他一时也全忘了所有曾经与她的恩怨情愁,全
身心的,只记住这一刻交错出的情爱花火。

  原来,在情爱里,根本不消说谁做主动,谁为被动,真正的交合,便如天地
相交般自然舒服,不管谁在上面,不管谁更强势,只有全身心的互动,才是真正
的交欢。

  两人同是历尽千帆,却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出与爱人欢娱共赴极乐高峰的
真正乐趣!云飞不禁喑自在心中感叹,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终还
是逃不过这宿命的姻缘注定!

  两人不知缠绵悱恻了多长时间,就这般露天席地的如注般倾泄自己的满腔爱
恋,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热情,直至两人都精疲力歇的,
就这般沉沉睡去。

  凉凉的夜风渐吹醒了沉浸美好甜梦中的云飞,冰冷的月光清辉洒落茫茫坝上
平野,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子语仍是拥着她,她身上却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语
体贴的为她盖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视子语的双眼,从未在普通交欢的性事中如此投入
如此享受过的她,竟在真心爱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儿之态,她停了停,轻声道:
「我刚刚……喝醉了……」

  子语,只以为她避而不视,仍是要逃避他的情感,他怔了怔,声音轻轻传来,
在夜色中听来更是清淡如水般动人:「我知道的……我不会以为一切能就此改变
的,你……别担心……」

  云飞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却正迎上他浅浅而依旧迷人的笑,他的眼如弯
月般,清澈而醉人,光华流转得如同半点无尘埃。

  他这儿扯过自己衣衫披上,纤长优美的手指在胸前拢上衣襟,借着月光,云
飞见到他光洁的胸口印着自己之前疯狂时印上的齿印和咬痕,历历惊心,竟忍不
住伸手上去轻轻抚过。

  子语见她这般,只得停了手,侧过头,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声,云飞也
是讪讪的,开口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子语见她说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记得的,明天自然会与她和皇上说,
你放心就是……」

  云飞知他误会了,待要解释,却又不好意思在刚刚欢爱之后这时就说出心意,
便也故意不作声,由得他继续独自伤心。

  这时便放开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轻松的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
子语也扣好衣衫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夜还黑,我送你回去吧。」

  云飞故作冷漠状,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当的拒绝
了他,自己脚步轻松的走向帐去,只留下子语一个,孤独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
只觉得浑身血也将冷。

  云飞入得帐内,却见傲君倚在床边,却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忙走上前道:
「你怎么不睡?一会儿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来只听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乐够了吧,露天里也顾
不得了,还管我美不美?」

  云飞倒头便躺在他身边笑道:「就知道你会帮我扫平障碍的,怕什么!」伸
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详他绝美的容颜,又道:「不管怎么看,都是美绝天下
的美人儿啊,啧啧,万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开头冷冷道:「你是想说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儿里现
在正想得心肝胆颤的那个了是不是?」

  云飞又是好笑的搂上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过来,说:「你吃那醋干嘛呀,你
可是我的正室,赶明儿我让他来服侍你给你当奴才,你爱怎么发落他都由得你,
还不行吗?」

  傲君抿抿唇,一脸凛色:「你趁早别这么折腾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
看你家宝贝韩冰,自从收了那个小蝴蝶,就没安生过,我可不上这个当,到时人
家在床边一诉苦,你还不知怎么报复我呢!」

  云飞吃吃笑着,也不搭理他,这晚确是玩得累了,便这么搂着笑着,就睡着
了。

  第二日起来,众人接报说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马加鞭赶回去,云飞没机会和
子语语言交流,只见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连眼神也不多接触,偶尔相会也忙一
低头错开眼,只与婷儿轻言晏笑,心里又郁闷起来。

  匆匆赶回去,已是近黄昏,皇上早已安置下来,他们急忙赶去请安,只见皇
帝气色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显老了。

  皇上赐了他们平身,眼见自己众多子女,现在伴膝承欢的,只余了这几个本
来不受重视的,又有些感慨,人老言善,爱屋及乌,对云飞和子语,也特别心爱
些。

  这天晚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些,中间婷儿还特特过来敬云飞酒,脸儿粉红扑
扑的小声道:「好嫂子,多谢你了,不然,我怎么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云飞抬眼向子语看去,却是一脸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无事,这天里都只和
婷儿盈儿笑闹无隙,心里无端的又闷起火来,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

  第二日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猎,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日早早起来梳
洗停当,便与傲君骑了马去前面汇合众人。

  远远的就见到子语,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装,宝蓝色的硬朗衣衫只衬得他人英
气挺拔无比,发上擐了宝石蓝的束发,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这
般打扮起来,比起平日里书生味儿的俊逸,又是另一种风情。

  虽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这番打扮,可全是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
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痒痒的,又想起昨日他便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他对自己也
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顾了?

  正胡思乱想间,皇上见齐人,已准备发话了,只见他看看这班儿女,男的俊
美非凡,女的娇艳可爱,心里也不禁老怀安慰,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人里,我
知道云飞和子语都是江湖上齐名的出色的人物,今日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试比
试。」

  云飞怔了怔,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道:「既是比试,自然得有个彩头,今
日谁猎得猎物较多,就为之胜,若是子语输给云飞,我家婷儿可不能就这么许配
给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飞输了……你可不许再在外面贪玩,给我回宫来,给傲君生上一儿半
女的,也让我皇族后继有人啊……」

  云飞只听得头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彩头啊,分明是套嘛,没法子反对,只见
皇帝拉弓一箭射出,比赛就即开始。

  她还愣着没反应,傲君忙推一把她道:「还不拼尽全力啊,不然可人色两失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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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节心疼

  她才猛的醒来般,忙拍马冲前去狩猎,可恨那子语总是先她一步,无论骑术
还是箭术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烦躁,越追越前,渐渐二人与众人已拉开了极
远距离,追猎到了牧场深处。

  眼看子语又射得一只黄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马正弯
腰检查猎物的子语射去!

  子语反应极快,急忙抽手,那箭却已是擦着他的指尖堪堪而过,一丝血珠从
他指间滴了下来,他捧着手向云飞望过来。

  云飞已是急急的跳下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满的吼道:「你干嘛!就急不可
耐的要当驸马了是不是?」

  子语不说话,如星子般晶莹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
你,今天不许再射一箭!」

  子语不答话,转过身子,向着某方向的猎物又是一箭,只听得「咚」的一声,
显是又中一矢。

  云飞真有些恼了,挥手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想向他抽去,可一抬手间,那鞭
稍已被他轻易的执在手中,她气急败坏的扯着手里的鞭子,他轻轻一抖,那鞭已
断成几截。

  他终于开口,眼里没有半分前夜缠绵时的温柔,坚决的说:「你我之间心愿
已了,再无瓜葛,我的事,无须你再多关心,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就要转
身而去。

  云飞心里更是着急生气,忍不住吼道:「谁说的!我说了完事了吗?谁准你
离开的,你给我站住!」

  子语站住,回过头,眼抬起,望定云飞,那美得让人迷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
洇滟,他声音放低,如泣如诉:「云飞,我知道要你要了我这身子,已是你的忍
耐的极限,我说了,绝不再烦你了,还不行吗?我也是个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
度的……这么久,从来不曾听过你半句只语的流露过对我有半点好感,我要是再
不识趣,就真是枉为人了!我投降,我放弃,我离开,这样不行吗?是你要我找
个好归宿的,是你要我去爱公主的,是你要我当驸马的,我最后的决择都听了你
的,还要我怎么样?你非要将我的心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才罢休吗?」

  云飞只道他真的决裂了,心里早乱如麻,见他话儿放软,心里倒又有底了,
伸手揪住他领口将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对,正是
没有玩够!你这身子我还没摸够,你这话儿我还没玩够,你这人我还没折磨够,
所以,你还不许走!非得等我玩腻了玩厌了,才能一脚踢给别人,懂吗?」

  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射一箭!不许赢我!
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性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
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
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
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
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
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
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
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
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
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唇,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
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
泄,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满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
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裤,亵裤,将他完美修长
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她满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裸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
滑舒服,肌肉纹理的触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
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乳夹,她伸手在他胸前一颗朱红
上轻轻揉搓着,用唇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
微微倒吸着凉气,才放开来,满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
特制的乳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唇,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
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乳环,果然打造得精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
轻易挣脱,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满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乳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
几乎咬吮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欲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乳夹,子语痛得眼角都几
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乳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地
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阳具,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
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
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
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
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日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
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茎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
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
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
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精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
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精钢的精巧笼子,小巧的
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乳链示意他进到
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
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
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
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
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
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口气,又怔怔的
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
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么
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人一夜欢爱,只是夜深之时,
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好?
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日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床上那装
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只是又
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
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
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头迎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
不开的热情。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
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腰,另一手
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床边,
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交待交待,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都想些什么了,嗯?」

  子语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精神,
他轻咬了咬唇,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爱慕与迷人的眼神,能让所有女
人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么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枪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
情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爱的主人,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
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
彻心扉……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情,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
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胸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
的乳头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
压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唇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
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唇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情,却让他更是分外
动人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
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人的方式,
不然,叫别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吸引。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口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
弯腰,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
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射箭,还偏要射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
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爽滑得手感一流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
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挺翘有致的臀部而去,
在进入那隐密的臀缝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
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
蝴蝶,美丽即将被破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
密细致的菊洞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粉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
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感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
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

              第二十二节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
「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床头那边的墙
上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淫贱,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
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迷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么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胸前,
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残
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挺直俏立着的花茎,更是淫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
冰冰的洞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
是她的呵护爱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弄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
——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淫贱下流之人吧,
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泄欲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
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是
这么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么无情,那么冷酷,
本来么,他也配得到她的爱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都叫
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
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
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床上,让他不得不看着
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臀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
紧致的洞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嫩肉那可怕的撕裂,可他,
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床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
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
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
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
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床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
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粗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
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乳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
么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日头
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迷的子语被她拖曳着
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
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
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慰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
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么的快
乐,多么舒服,为什么要逼自己,为什么要逼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
你的真心,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
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遇,
不是吗?」

  傲君仰头看着她,笑得倾倒众生:「可是,你确定你对着他的状态,叫正常
吗?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着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
松些,象对我们每个人一样,用你最自然的状态去面对他,就会好很多的,相信
我!」

  云飞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镇酸梅给她,轻
笑道:「快去把人给救回来吧,别扭得叫人看着也难受!」说着拉她起来推出门
去。

  云飞出了门外,看见子语赤裸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日头下,后穴中一
直断断续续滴下骇人的鲜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识模糊,心里一酸,忙行过去,
拉他站起身。

  将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内,将他放平在塌上,检查了下他后面的伤势,还好,
只是箭钩划伤的表面伤痕,并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傲君摇摇头,去后面吩
咐下人在浴池中准备放好一池温水。

  云飞细心的将他后穴中的箭头拔出,又将他翻过身去,解开他乳上紧勒了一
天的乳夹,那可怜得几乎被夹出血的乳头已是透明得变形,她心里又是痛又是悔,
又小心翼翼的抽出那金钗,赫然见到也是鲜血淋漓,又是骇然,原来昨日已是弄
伤了他,他却硬是倔强的挺着,不肯吭一声。

  将他小心的搀到浴池的温水中,子语被那萦着温暖雾气的温水泡着,好一会
儿,才微微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云飞不知如何面对他,只伸手去细细揉搓他胸前红点,想帮他活开夹昨过久
的血脉,只是,她全忘了这样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敏感得几近极致的茱萸,被她纤手在这暖味得泛着蕴蕴水汽的小室中这
般细心呵护的揉弄着,没几下,他便忍无可忍的从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声,只
是,这充满磁性诱惑的呻吟,听在两人耳中,都是那般欲拒还迎的引诱。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饰她的心跳过速与失态,子语却只扭开
头,眼光静静的落到别处,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边的池
边,想了想,轻声说:「昨日入钗时,便弄伤了你,你怎么不说?」

  子语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着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没
有说话叫痛的权利的,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伤不伤,伤成怎么样,
是主人在乎的事吗?反正我是这般下贱,等玩够了,一脚踢开,就象被扔掉的野
狗野猫一般而已,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子语!」她忍不住伸手扳过他的身子,逼他直视着她,「在我身边的男人,
个个都是这么被我欺负的,我早说过了,这些你受不了,不是吗?」

  子语抬着晶亮的眼,直视着她道:「一样吗?当然不同,他们甘心被你虐待,
是因为相信,是因为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多宠溺和爱呵,是因为知道,残酷之
后接着的,是更加温柔的关爱和温馨!可是你告诉我,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吗?」

  他摇摇头,那笑,是那般苦涩酸楚:「是不一样的,你只是纯粹想玩弄我的
身体,想看看把所谓的江湖第一美男锁起来圈养的乐趣,可是你对我,是半点疼
爱关心也没有的……我没有说错吧……」

  云飞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无语,忽然转身便想从水中起来,冷冷的说:「我
以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聪慧冰雪,原来,我错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里
想的什么,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你尽管走得远远的,我再不留你!」

  子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声道:「云飞,我不是没想过,
只是,你让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说句话教我安心些,这样,
你都要吝啬吗?」

  云飞停了脚步,回过身看他,他眼中如春水般泛滥着依恋,他缓缓走近,埋
在头在她肩窝,唇轻启,柔柔的吹气在她颈间,轻声道:「云飞,我求你,给我
一线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支撑自己坚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
都是无边的黑暗,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
了……云飞,我求求你……哪怕是当可怜我施舍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万死也不
辞……」

  云飞侧过头,水汽洇滟,望着他如梦如幻的绝美面容,心里波澜起伏,哪里
说得出冷冻绝情的话,她伸手环着他的腰,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终于开口说:
「子语,聪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对我,的确
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子语静静的与她对视着,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动人,她停了停,又接着道: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在这围场的日子里,你
可以继续动用你的魅力来勾引我,同时也可以见识一下我身边美男们与我的相处
之道,等离开围场之时,我们再决定,是分,是合,好吗?」

  子语微笑,雪白整齐的贝齿轻露,如狐狸般魅力无穷,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
垂,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荣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云飞坏笑着摸上他的胸前,在他小樱红透明的茱萸顶端用指尖使劲一掐,只
疼得他轻呼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说:「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看来你还真是找抽呢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又笑得那般无害和诱人:「我怎么敢骗你?我又哪里找抽了,
明明是你喜欢变着法子耍我!」

  云飞抽手在他臀上用劲一扭,入手光滑细腻,教人舒服得不想移开手,他闷
哼一声跌入她怀中,她才笑道:「上次还敢弄断我的鞭子,说,该怎么罚?」

  子语张开唇轻轻吮咬她的肩,弄得她麻麻痒痒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两人
跌坐在池边的踏格上,子语却是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大腿上,这姿势,更是说不
出的暧昧引诱。

  子语双手环抱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弹琴般轻拂,柔情似水,佳人如梦,怎
么不撩起她心中欲火,他笑得如云似烟般轻淡,轻声道:「那是我的错,你什么
时候不乐意,就拿鞭子抽我好了,只要你喜欢,把鞭子都给抽断才停,还不行吗?」

  云飞的脸被温水浸得粉红扑扑的,被他柔声引诱,怎么不心痒难骚,他更有
可气之处,那火热的阳势居然正顶在她隐密入口之前,若即若离,轻轻磨擦,只
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云飞伸手环住他的颈,双脚便绕上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
火热对准,双臂一紧,便整根吞入她紧密温软之中。

  子语没出声,脸上便有一丝不经意的痛苦表情,云飞才想到他的伤来,柔声
道:「是里面的伤处痛吗?要不要紧?」

  子语抿抿唇笑道:「不妨事的,你尽管做,我没事儿。」云飞见他这般说,
才笑着夹紧他,缓缓进出吞吐着,子语默契的迎合着她,好似两人倒已做过一千
一万次爱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暧暧的硕大,与她温软而紧密的结合,一进一出间,与情人双目对视,忘情
深吻,深浓爱意愈加表露无疑,棋逢对手的男女做爱竟是这般销魂这般快乐的事,
云飞从没想过竟有这般乐趣。

  不知多久,云飞感觉到他的热烈欲望,她稍稍夹紧些,子语也了然的加快着
频律与幅度,两人一同忘我的交欢着,好似在云霄飞腾般的极乐无比,好一会儿,
子语才轻喝着,身子微微抖动着喷薄欲出,两人却仍沉浸于刚才的无极欢畅中,
如胶似漆的痴缠相吻相拥,不知多久。

  云飞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谦谦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动
一静如脱兔般敏捷迅猛,在性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爱甚欢,竟是她从未想过的绝配
对象,只恨相识太晚,总不知奈他若何。

  子语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无论相貌武功才智性事,都是天生的一对绝
配,两人对视着,竟如心灵相通一般,云飞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脸竟微红了
红,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才赫然见到,他喷出的乳白中,竟还混着鲜血,触目惊心,她吓了一跳,
连忙伸手轻握住他的阳物,紧张的问:「怎么还在流血,痛不痛,给我看看要不
要紧!你怎么这么笨,还伤着就来引诱我,不要命了!」

  子语淡淡说道:「你只给了我多长时间,不舍命诱惑你,哪还有机会留在你
身边?不过,它真的废了,我也就没资格再缠着你了……」

              第二十三节试试

  云飞心里猛的抽痛,她一向下手小心,昨日是向自己至爱之人下手,居然紧
张得过份,想不到反而弄伤了他,心里知道这伤必是极痛楚的,想及刚才他的投
入,就知道他忍耐着多大的痛苦与她欢好,一时又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忙和他一起起水,自己先披了件轻袍,才将他按躺在池边的软塌上,蹲
下身细细检察他的下身,寻思着要配些什么药物浸润下才能帮助恢复,看完这边,
将他反转着趴着,又要检察他后穴,子语竟有些羞赧,紧紧夹着双臀不肯松开。

  云飞笑着,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却高高抬起,猛的一掌击在他臀上,
他不及防,「啊!」的轻呼一声,她哑然失笑,举起手,又是一掌重重击下,他
侧过头嗔怪的看着她,不知有多么的诱人可爱!

  只是他肌肤冰凉柔滑,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忍不住让她一时兴起,举起掌
就是一阵猛拍,「啪啪啪」的好生过瘾!看看两边雪白的臀肉上中间都已给打得
粉红一片,不禁又伸手去摸那粉红泛热的肌肤。

  她一边还取笑道:「还不乖乖张开腿给我看吗?皮还痒着不是?别引诱出我
对你的虐意好不好!」

  子语无奈,只得自动将双腿分开些,头却羞得抬不起来,只埋在双臂间,轻
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根本就是想虐待我嘛,谁能阻止得了你……」

  云飞笑了笑,手指抹些药膏,轻轻在他微皱着的穴口揉了揉,显是刚才在温
水中浸得柔软,又借着药力,便轻易的探了进去。

  他未曾经过人事的洞穴是特别紧窒,她纤细的手指却是很快就在里面找到破
损的伤口,指尖轻抹细划,已是抹上了药膏,待要从里面退出来,却又玩心大起。

  一出力又捅到最深处,他身体一阵抖动,伏在臂间的长发也微微起伏着,紧
紧夹起的粉红臀肉明显流露出他心内的恐惧,云飞不作声,用那只手指在他穴内
轻轻扰动打圈,他紧密的穴口也被撩得微微张弛着,紧紧含吞着她的手指,这风
光不知多么淫媚诱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他柔软细腻的肠壁内细细的一路游抚转动,不一
会,就找到他至敏感至刺激的那处,见他浑身只一激灵,就刻意在那里又搔又按,
只弄得他更是难耐那般的玩弄。

  他虽不抬起头来,可身体的反应已是骗不得人,臀部从开始的紧紧夹着,到
现在几乎一只手指都吃不饱的饥渴似,穴口嫩肉皱折着,一张一合的,不晓得多
么淫荡。

  云飞不慌不忙的玩着,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竟不自觉的向她指上扭动
着臀部,似乎意尤未竟,她暗笑着将手指抽出,他一时间只觉得空落得找不着边
际,伏着的头也抬起向她望来。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禁脸也红了,他不曾想自己竟也会这般的淫贱
下流,连小小的一根手指,都足以诱得他这般失态,一时更是窘得低下头不好意
思再看她。

  知道她必没有好话的,果然,她笑道:「啧啧,难得一见啊,江湖第一美人
的种种风光,实在是绮丽非常啊,没有观众实在是可惜,自然要让傲君也见识下
的!」

  说着就扯着他的臂将他拉起来,子语赤身裸体的,想着要这么走出去见人,
自然是羞愧不已,他迟缓着脚步,轻声说:「云飞,我就这么出去?什么也不穿?」

  云飞回头,上下打量着他完美的身体,一脸的赞叹不已,笑道:「是啊,你
不穿比穿什么都要好看,而且才方便我看个够和摸个够啊!」

  子语轻咬着唇,好看的眉目轻轻眨着,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瞅着她,她只是笑,
一伸手,便自然的牵着他的手,才道:「傲君你也识的,不用这么拘谨了,来嘛
来嘛!」

  走到室内,果然见傲君正倚在椅上,叹着一杯冰凉的酸梅汤,看见他们手牵
手温情脉脉的行了出来,知道又进一步了,不禁轻笑着,也上下打量着子语。

  两人本是旧识,这般被傲君观摩,不禁叫子语更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往何处
放,云飞却也故意捉弄他,突然放开手,也靠到傲君身边坐下,抢过他的杯子抿
了一口,笑道:「怎么样,你这个准妹夫,身体相貌还见得人吧!」

  傲君笑道:「何止是见得人,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连我都得自惭形
愧了呢!你看看,这双长腿,这细腰,这雪肤……真是我见犹怜,更何况是你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算什么,他的好处还多着呢,在床上那种销魂,
那叫声,那淫样……才真是叫人难忘呢!」

  子语被她们二人这般打趣,直是羞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下去算了,只是却还不得不不着寸缕的站在这里被评头论足,实是不曾试过
的窘迫。

  云飞还不满意,伸手叫子语走过来她身边,指着自己的双腿,命令他趴在她
腿上,他脸上羞得飞红,却还是顺从的趴在她大腿上,臀部自然的翘在她手边。

  她伸手在他被击打得粉红微热的臀上来回摸抚着,笑着对傲君说:「就说这
里吧,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又有弹性又是顺滑无比,打个那个舒服啊,真是停
不下手!不信你也来试试!」

  傲君知道她故意折辱子语,有意让他适应将要面对的生活,这时也配合的笑
说:「好!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也是要试试的!」

  说着便举起手来,向子语臀上打去,子语大惊得几乎从她腿上翻下,她却用
双腿夹紧了他的灼热,伸手紧紧按住他的腰,教他一丝也挣动不得。

  傲君一连在他两边臀上打了十余下,才停下手来道:「果然是好的,就是打
得手累,要是拿这个打,估计更爽!」说着就递上旁边的一块竹板。

  云飞接到手中,一手仍是按住他腰,另一手便拿着竹板,便向他臀上击去,
一下一下,越来越重,那竹板与臀肉接触的清脆击打声,是那么的动听和干脆,
她打得越来越集中,直打得他两边臀峰最高处都已是亮得通红的一片,才停下手
来。

  看下子语,已是痛得紧紧闭着双眼,咬得唇都一片青紫,他天之骄子般的人
物,一向被众星捧月般的众人宠爱着,何时受过这般苦!

  她略一停下看看,又是心软,侧过头看看傲君似笑非笑的,脸一红,嗔道:
「你也给我把衣服脱光了!」傲君吃吃的娇笑着,冰雪一般的眸子如雾如电的横
她一眼,也服从的脱了衣裤。

  云飞将子语拉起,让他跪在地上,仍是臀高高翘起,让傲君也并排与他一起
跪着,两个极美的身体,真是让人血脉澎张。

  云飞伸手佩上阳物,便不经润滑的向傲君身内攻了入去,傲君惨叫一声,只
吓得子语也是一阵颤抖。

  云飞在傲君体内肆意攻击着,让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叫不已,他紧握的双手
已得抠着自己手心,想向前躲开却跑不脱她双手在腰间的铗制,云飞一轮疯狂的
发泄,才停下律动,傲君几乎身子摊倒的趴下。

  云飞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手却立刻摸上了一旁子语的臀间,他身子剧烈的抖
动着,之前曾被撩起的情欲又是轻易的拨动。

  不消几下,她又找到之前最敏感那点,手指或轻或重的在他那里撩拨钻研,
子语虽极是羞耻,却也无法制止自己一声声发情的呻吟,他声音磁性而轻柔,便
如轻歌般叫人心痒。

  云飞笑着对一边无力的傲君说:「看看人家这叫声,多销魂多勾人,你也好
好学学!」子语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学鹌鹑般死不抬头。

  云飞温柔的将他扯起来,让他跪坐在地上,一手勾着他的肩轻佻的抚在他侧
脸上,另一只手仍穿插在他身下的隐密内不肯缩手。

  云飞柔声在他耳边呼唤:「子语,睁开眼好不好?你的眼睛这么美,我喜欢
看……」子语闻言,才抬起春意盎然粉红如桃花般水艳的眼,满脸羞赧的快速瞟
了她一眼。

  云飞大乐,搂过他在他脸颊上碾转反复的吻咬着,手指仍是在他后穴里不停
温柔伸动撩拨,子语死命咬紧下唇,不好意思呻吟低叫,云飞笑着将手指拉出来,
上面可见着透明晶莹的银丝如长线般不断。

  将那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坏笑道:「还要装什么三贞九烈呵,看你
的身体,多诚实!还是乖乖叫出来比较好哦,不然……」左手放开他的肩,在他
已是红肿发亮得光臀上用力一掌拍下!

  他终于失声「啊!」的低呼,身子猛的一颤,转身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倚在
她肩上,声音低不可闻的轻声说:「你好狠心……」云飞闻言侧过头望向他,如
春水般美丽梦幻的眼就这么楚楚的看着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软,好似被灌了
酸梅汤一般的受用。

  忍不住就要出声柔声相慰,眼角一转却看见傲君已半跪坐在一旁,微垂着眼
不知在想什么,想是总有些酸楚之味,连忙一把拉他过来,轻笑着吻在他樱色微
嘟着的红唇上,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和你怎么比?」

  傲君这才微微扯动嘴角,算是个笑容,她将他推倒在地上,用手握紧他纤长
的花茎,就这么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就玩得他火热情炽,分腿骑坐上他的腰间,
「噗「的将他的纤长吃入至根。

  这次她倒没有上下抽插,只是身下紧密中暗运玄功,便轻易将他的阳具给吸
玩得死死的,一下放松,一下含紧,只教他欲仙欲死的浪叫个不停,双手也无力
的妄图推开云飞!

  子语看得面红耳赤,却又情不自禁,身子已是贴了过来,主动送上粉唇至她
唇边,如痴如醉的与她火热湿吻着,舌尖勾引着她的灵动,突破她的齿间与她的
纠缠追随,在她齿间轻扫慢撩,更是叫她欲火中烧。

  云飞与他忘我相吻,身下仍是不停歇的继续折磨着傲君的火热,手下却仍是
不停的抽送在子语体内的手指,由于已是湿搭搭的满是爱液,云飞更不客气的伸
入三根手指,!

  进入的那一瞬间,子语吃痛不过,猛的仰起头,优美秀丽的颈向后一仰,云
飞趁机低头,咬上他樱红可爱的乳尖,舌尖轻转,齿尖咬紧那透明晶莹的小点,
细碎的扯吻,子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又是哀声低呼着。

  云飞一边紧咬轻吻着不放,一边三只手指急速的进出在他紧密的甬道内,下
面丝毫也不放松对傲君的进攻,一时间,两个绝色美人此起彼浮的浪叫淫声连连,
只教她欢喜无限。

  这番折磨,只顾得自己开心,傲君给她索取得久而不发,竟是已半意识模糊
的噫语求饶不休,子语更是惨,云飞根本碰也不碰他前面灼热之处,虽是考虑他
的伤处,却更让他苦不堪言。

  不知多久,傲君才疲软的涌出,已是无力的沉沉睡去,云飞也玩够了,就放
开子语,起身将傲君抱到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才转身拉着子语出门。

  子语被她自顾的玩够放下,难免有些失落,这时被她带着,两人肩并肩在月
下沿着长草地漫步,只是低头不语,云飞不知怎么又想起初相识那一个月两人的
亲密来,这时与他比肩而行,多象初恋少女与情郎的月夜幽会,心里柔情一起,
却停下脚步。

  子语见她停下,便也停下来望向她:「怎么啦?」云飞笑笑,借夜色掩饰着
自己的脸红心跳,故作无意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和别的女孩子牵着手在月下
散步,是什么感觉?」

  子语手中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片刻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
试过,我从来没动过真情,没法比较。」

  云飞只觉得心内又如鲜花灿烂小鸟鸣叫般快乐无比,便笑着若无其事的拖着
他的手,慢慢沿路走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又问:「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

  子语沉默了片刻,停下脚步略侧着头,俏生生的瞅着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笑
意:「自然是辛苦的,从来没有女人舍得光挑逗而不碰我,更没有哪个女人舍得
这么欺负我,就只有你……你就是我命中的冤孽!」

  云飞故作生气的扭开头去:「哼,既然这样,那你找别的女人去好了,我不
希罕你!」

  子语忙拉住她的手说:「我才不希罕,我就希罕你一个,我说错话了,你打
我屁股好了,最多我不喊痛!」

  云飞这才笑逐颜开的转过身来,他乖乖伏在她肩上,臀部向外,她手起掌落,
用了四五分力道,狠狠在他臀上击了几十掌,子语不想她竟真的这么大力打,痛
得忍不住伸嘴轻咬她肩上衣衫,只含糊的「唔唔」闷哼着,不敢高叫。

  云飞打得他臀上灼热发烫,才停了手,伸手环着他的腰,直视着他说:「子
语,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的,只是我……要是哪天,你后悔跟着我,你随时可以
……」

  子语忙用手指轻掩她的唇,摇摇头说:「云飞,这一生,只要你不扔下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你舍得怎么对我,都由你作主,你爱我怜我也罢,将我
踩为烂泥也罢,我总是你的……」

              第二十四节逗弄

  云飞心里感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
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弄得子语好不尴尬,
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么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就摸下到他跨
下那软软垂下的阳具和睾丸,坏笑道:「真是爱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
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满街头
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么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唇
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腰的手也左右摸索着,在他腰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
「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
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欢,就这么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阳具的手就这么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
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乱,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性就这么半跪在
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么了,我的
好宠物,有什么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
「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
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
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
有了那么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
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么久才换来的一次机
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
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么不让
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
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
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
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的
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
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
女一般这么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
说:「怎么这么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
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么?」之前他这么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
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
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么,一下又变得尴
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
……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
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臀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
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液,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
出几根细细的小棒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臀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
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棒子浸透药液,小心翼翼
的撩开他后穴,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阳
具,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弄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他的纤长
和两球柔软上揉搓抚爱着,坏笑着说:「怎么,又想了?你还真是欲望不满呢!」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撩拔刮弄,只弄得他禁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
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
解……」

  云飞这才抿唇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
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
……」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
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
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茎,
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流激射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
道:「还是有血……」眼中满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
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床边,在床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么。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吸满一种药液,
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液便向他花茎内部直冲灌去,刺
激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禁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
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强忍着心疼给他冲洗了数次,才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根极细的棉纱棒,
握住他花茎,将那棒子沾了另一种药液,从他铃口中小心捅入,子语微闭上眼,
双手向手支撑着身体,身子反转成好看的弧度,配合云飞的动作。

  好容易才入好药棒,云飞已是紧张得一额冷汗,子语更是已痛得侧卧在床沿,
半分也移动不得身子。

  见她满面担忧的望过来,他仍是强忍痛疼,轻轻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还要锁我入笼啊?」

  云飞哪里舍得,忙上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这歇着,明儿他们来了,
就没这么自由了……」

  子语和她面贴着面,唇沾着唇,二人相偎着侬侬细语,他轻轻道:「明天他
们来了,我也这么跟着你吗?我……我……」一时不知如何,竟是说不下去。

  云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担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们面
前作出种种耻辱下贱之事,忙柔声在他唇上吻了吻,错开话题笑道:「自然不成,
要是他们一下发现我身边就这么多了个绝代佳人,还不马上将你我积毁销骨啊,
你还是先藏着,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别担心。」

  子语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睡了,这天也折腾得他够呛,不一会儿二人便相拥着
睡着了,清晨醒来,云飞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她怀中,睁开眼,便看见他晶莹剔透
的眼,乌黑的眼珠带着笑意正看着她,连眉稍眼角也似会带着笑般,轻声向她道:
「早安,主人,睡得好吗?」

  云飞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昨晚枕在他怀中,睡得无比舒适安详,便
笑着回应:「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宠物的这结实的肉褥上,倒也是种享受呢!」

  子语给她逗得也笑起来,两人在床上一般纠缠热吻,子语身下那巨物竟又不
受控制的涨大起来,云飞笑着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小坏蛋,看看你又想什么
了?整天就想着怎么引诱我是不是?」

  子语身子微向后仰,长腿微曲,手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无比的诱人,眼角
含春股轻笑着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务,不就是负责诱惑你吗?主人,你要我
吗?嗯?」

  云飞脸儿红扑扑的,跳上他的腰间坐下,双手撑在他结实蜜色的胸膛上,恶
意的在他乳尖上拉扯着,笑道:「你这个魔鬼,妖精,整天让我鬼迷心窍的坏家
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热之上,微犹豫了下,又说:「你身下的伤……」子语
咬着唇笑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热烈的向她唇上,颊上,耳际,颈间雨点般
落下,几乎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柔声道:「主人,你又要嫌弃我了吗?你舍得
吗?」

  二人早上起来,正是热情如火,被他这么挑逗,云飞自然再不迟疑,也自然
热情回吻着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纠结缠绕着,不知何时,子语火热的硕大已
夹在她双腿之间,二人忘我交欢着。

  这次子语掌握着主动,那火热在她私处深入浅出,忽而浅吻探入,忽而深深
寻进,间或摇摆打圈,时而左右逢源,云飞只是享受着他细致呵护的服务,倒也
另一种性趣盎然。

  这样子玩久了,云飞倒是舒服得紧,子语已渐是力不从心,他柔声贴在她耳
边轻唤着:「好主人,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

  云飞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语只得咬着牙继续坚持,又
一会,才又蹭在她脸侧与她耳鬓厮磨着,撩人的长发滑落她颈间,只弄得她痒痒
的嘻笑不停,又是软语相求着:「好主人,云飞……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

  句句是求饶,可他语气中分明只是情人间的嘻闹撒娇,哪来的奴颜婢膝,云
飞也不放在心上,虽不曾明说,彼此早已当了对方是至爱之人,只听得耳朵都甜
腻得发软,终于还是不忍心,便起身帮他拨出那只前庭的小棒来。

  子语紧咬着银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见一股乳色的浓流喷薄
欲出,仍是带了淡淡血色,云飞看了看说:「还有些伤,再上两天药,便应该好
些了。」

  转头又略带责备的瞅着他嗔道:「谁叫你,一大早有的没的又来勾引我,禁
禁欲不行啊!就有那么难耐?」

  子语微垂眼帘,低声叹道:「守候了太久,总担心幸福转瞬间即逝,我只怕
……一转眼你便要扔下我才这里,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对不起……」

  云飞心中只是溢满又怜又爱的情绪,无奈何,只得又帮他冲洗了铃口内的管
道,再换了药液用细棒塞满,将他翻过身来,后面也换了药。

  云飞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来不来?」子语稍沉吟下,云飞便道:「有
些事,你总要学着面对,过不了这一关,你我还是……傲君还算是好的……」子
语便再不犹豫的站起身来。

  云飞在他阴茎前端只露出一头圆环的小棒顶端处拴上一根金链,与他后穴口
微露的小棒顶上的圆环系在一起,又在他铃口的圆环上系上几只黄金小铃铛,在
他后穴上的圆环上系上一束长长的金丝穗子。

  命令他转了转身,伸手指撩动他身前的铃铛和身后叮呤作响的金属穗子,细
碎的叮当声让子语羞得又是面红耳赤,她笑嘻嘻的扯着那条拉紧他前后敏感的长
链道:「说了要这么牵着你出门吧,可给我夹紧了,万一松脱出来,我可又要打
屁股罗!」

  子语见她居然真的拴着自己的阴茎行走,连带着后面的菊穴也被拉紧,真是
羞耻得不知说什么,只得轻声埋怨:「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让人看见可真
羞死了……」

  云飞没作答,只是微笑着牵起那链子,就这么拉着他走出房门,虽然明知仆
从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屈辱的被拴着重要部位扬长而行,还是
让子语羞辱万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第二十五节投降

  云飞牵着他走到傲君房中,傲君已缓缓从床上坐站,如泻的长发泼散在腰部,
朦胧刚醒的睡眼冰雪消融,美得让人动心。

  他见到子语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才对云飞说:「怎么,牵着新宠物
早上出来溜啊?感觉不错吧?」

  子语羞怯得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云飞笑笑,将那链子拴在床架上的高处,
让子语几乎掂直了脚才能尽量不让身下的两处敏感被扯勒得生疼。

  云飞无视他的悲惨境况,绑好就撒开手,腻到傲君身边说:「我饿了,还不
叫人送早餐过来?」傲君看看旁边的子语,偷笑道:「好啊,我这就叫他们入来
摆上一桌早点。」说着就拉响了叫人铃。

  子语被拴紧在床边,站也无法站,躲也无处躲,又听说要叫人来,只是咬着
贝齿心中害怕不已,这时不敢说话,只得用眼神苦苦哀求的看着云飞。

  云飞倚在傲君身上,看着子语窘迫可怜的样子,心中大乐,却只是咯咯笑着
不反应,傲君看子语实在是凄惨,便起身将那链子解开。

  云飞却又说:「别松手,你牵着他让他在地上爬三圈再说!」傲君转过头,
无奈的看着她笑笑。

  子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挣扎再三,终于还是跪下,双手撑在身侧,傲君
忙扶他起来,笑道:「她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了,她不舍得这样对你的!」

  子语将信将疑的怯怯望向云飞,云飞却不负责任的拉过丝被掩过头叫道:
「不是我说的,不关我事呵,我怎么会不舍得,你是我谁啊……」

  傲君笑着推子语一把说:「你自己去问她!」

  子语笑着扑到床上,抱紧云飞道:「是不是啊?你怎么这么会欺负我啊?快
告诉我嘛……」说着就向云飞腰上呵去,云飞格格娇笑着躲开他的魔掌,趁他不
注意便扯住他臀上穗子用力一扯,只疼得子语「哎呦」一声惨叫便不敢再动,这
时已有侍从的敲门声响起。

  子语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动弹,云飞笑着用丝被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盖
上,才示意傲君开门。

  待者鱼贯而入的在桌上摆好早点,云飞在被中故意用力抽扯着那链子,只拉
得子语前后穴都疼痛非常,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由得她玩弄。

  好容易盼得侍从都退了出去,云飞才揭开锦被喝斥子语道:「胆子好大哦你,
快面壁去!」

  子语见她面色又变了,只得委屈的起身,走到对面墙边跪下,云飞只叫他面
壁可没叫他跪下,想这大冷的天地上冷,又怕他冷坏了,只得又向傲君使个眼色。

  傲君拿她没办法,只得又去扶子语起来说:「站着就好,地上冷,小心人家
心疼了……」云飞瞪他一眼,才坐到桌边吃起早点来。

  傲君自然是坐到她身边陪她的,吃了一会她才想起,子语已经快两天无粒米
下肚了,心里又是怜惜,便起身拉他过来说:「过来服侍我吃早餐吧!」

  子语仍是低着头,不知该跪下还是如何,她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他拉到怀中,
子语才楚楚可怜的望了望她。

  傲君在旁边已经看不下去了,终于冷眼旁观道:「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再我
面前耍花枪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可没眼看了!」

  云飞这才笑着夹了箸甜点喂到子语嘴边,看他急急张唇吃了,才笑道:「完
了,连傲君也瞒不过,更别说那几个了,我看我们还是凶多吉少!」

  子语想着,也不禁黯然了,云飞喂他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云飞一时也
没了兴致,傲君笑道:「你们俩还是赶紧回房再缠绵悱恻一会子去吧,等会那帮
人来了,可就没那么多闲了!」

  云飞与子语手牵手两人快步回了房中,两人笑闹着翻在床上嘻戏着,云飞躺
在子语身上,手拖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抚玩着,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忙转过头
问子语:「你老实说来,上次在皇宫里,你不是被下了淫药,后来……是找哪个
女人解决的?」

  子语被她问得一愣,微侧了侧头,故意装出一付委屈万分的样子,可怜兮兮
的说:「人家都被弄成那样了,你还不肯要我这身子,叫人家情何以堪,哪还有
女人肯要我,后来是傲君……」

  云飞大惊失色,翻身骑在他身上,又惊又怒的喝道:「那些药无可抒解的,
一定要释放出来,总不成你勾搭了我家傲君吧!难怪他一向冷冰冰的,对你倒特
别好!见鬼,你敢搞他,我要你的命!」

  子语被她这般没前没后的喝斥,窘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微微仰望着她,轻
声说:「在你眼中我总是这么下贱吗?你放心!你们家傲君,除了你,心里哪还
放得下别的任何人!我这般不堪,又如何勾得上他……」终于说不下去,扭开头
去,眼禁也有些湿润了。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心中也有些内疚,想起之前对他的冷酷无情,故意笑道:
「那到底是谁,是谁碰了你的身子,我马上去将她给碎尸万段!「

  子语垂下头,低声说:「不是你叫傲君给我找个宫女的吗?又何苦去难为人
家?」

  云飞心中歉意更浓,说不出话来,子语忽然侧过眼瞟她一眼,伸了伸舌头笑
着说:「真信啦?」

  云飞挑了挑眉,疑问的看着他,他笑笑,捉黠的眨眨眼:「哪会啊,我认识
你之后,就再没碰过任何女人了,虽然你不要我……其实,我与傲君相识后十分
投缘,他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自愿帮我接近你的,上次我根本没中药,是我装的,
结果你真够狠心的,居然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当时都委屈得快哭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的鼻尖说:「你这都能装啊,好,今天再装成
那个骚样子来给我看个痛快,要是我看得不过瘾,就再弄得你哭个痛快!」

  子语这般经风见浪之人,竟也给她闹了个脸红耳赤,看着她只说不出一句话
来,云飞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一把便将他扯过来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颈侧,
嘴微微贴着他的唇说:「少装了,你的身子明明就很淫荡的,别装纯情了!」

  一边两只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温柔摸索抚捏着,一边坏笑着说:「你自
己来,还是我来?我来的话,可就更不好过了,自己选!」子语缩到床角也躲不
开她撩拔勾引的纤手,只得咬着唇笑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自己来,你还
是饶了我吧!」

  云飞就顺势靠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双手枕头,找了个最舒服的资势躺好,
眼神故意极是猥亵的盯着他道:「好了,第一美人春宫表演开始,可要认真演了
哦,不然要罚的!」

  只见子语跪坐在床边,眼神似嗔似怨的瞟她一眼,樱唇微启,一只手指竖起,
放在自己唇边,轻柔的在指尖吻了吻,伸出灵巧的舌尖在沿着指尖至指根,缠绕
湿吻着,那神情,那动作,那般诱人妩媚,便是花间柳巷的小倌也未必有这般功
力。

  他湿濡濡的手指的沿着优美性感的下颚和颈项,抚到自己蜜色结实的胸膛,
在上面柔情似水的打圈儿,然后,慢慢移向自己那小巧挺立得几乎透明的樱红,
身子微微一振,星目半阂,粉唇微张,一丝似诱惑似叹息的低声呻吟从齿间若有
若无的溢出,只教云飞也禁不住看得粉脸飞红。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住下,沿着紧致平坦的下腹,小巧可爱的脐间慢慢揉摸
的抚爱着,指尖竟已到了自己那从乌黑浓密的柔软草从边际。

  抬起已是云雾撩绕的美目,风情万种的向云飞看去,微微一笑,手指却又向
左方,沿着腰间向后臀掠过。

  他微微侧过身,让云飞看得更清楚,纤长灵巧的指尖沿着尾骨向臀缝间向下
行进,跪伏下身子,用手指勾住那露出在隐密穴口处若隐若现的白色小棒,微微
用力向外一抽,身子微微一颤,嫣红的双丘肌肉也紧张的绷紧,

  云飞正看得目瞪口呆,他竟又出力的将那小棒向自己体内猛力的顶去,兴许
是顶到疼处,只听他微哼一声,又强忍的用贝齿咬紧下唇,

  他侧躺在床尾的锦被上,折起一边修长的长腿,双腿之间大分着,指尖沿着
臀下,抚向自己柔软粉嫩的双球,轻轻的捏住,让它们在自己手间展示着圆润饱
满的形状。

  他用手忽轻忽重的掌握着自己的柔软,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的泛上欲望的
粉红,更添诱惑,只见他美目微张,似笑非笑的瞟着云飞,如放电般魅惑的浅笑
道:「主人,我可以触碰自己的浊物吗?请主人指示……」

  云飞象被催眠般「呃……」的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子语嫣然一笑,修
长的手指绕上双腿间已微微挺起的纤长,轻轻上下抚弄着,食指磨蹭住顶端的敏
感的环带处,不一会儿,便让那美丽通红的花茎微颤颤的显露着渴望的泪滴。

  他的铃口内被小棒塞满,根本不可能渲泻欲望,这般的不断挑逗自己的敏感
无疑是极大的折磨,可他并不开口哀求,只是闭上眼,努力的用自己的手去抚玩
着身下的挣扎的火热与胸前碧红的两点樱红。

  从他身子忍不住摇摆的幅度和唇间发出的销魂吟哦,都能看出他苦苦坚持得
多么痛苦,可云飞没有叫停,他就没有求恳的意思,还是努力的表演着。

  云飞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多么复杂的感觉,她终于控制不住的一手握在他仍在
用力抚弄自己下身的手上,轻声道:「子语,为了我,做这些事,你不觉得委屈
吗?」

  子语睁开眼睛,望着她,面上仍泛着嫣红的情欲,笑得那般不可方物,柔声
道:「云飞,为了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说着便伸出双臂缠上云飞,笑道:
「如果主人觉得我表演得还好,就赏我一次欢爱吧,求你……」

  云飞看他这番,早已是按捺不住,这一刻与他相拥入怀,又如何经得起挑逗,
当下再无迟疑,便又骑身上去,两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云飞玩够下来时,子语还可怜巴巴的瞅着她,轻声笑道:「好主人,我可还
……呢。」说着指指身下仍被禁锢的花茎,云飞才笑着帮他轻柔的拔出那小棒,
他才得以喷涌而出。

  云飞细看了他身下的伤,显是已好得多了,不过这么不禁欲望,真怕留下什
么病患,心里又是紧张怜惜,只得半进怨半怪责的说:「等他们来了,你可得收
敛些了,知道吗?」

  子语低头清理自己腿上的乳汁,眼也不抬的轻声说:「知道了,你不愿见我,
就把我锁这儿不理不管就行了,用不着担心我缠着你不放……」

  云飞正想柔声安抚,却已传来傲君的敲门声,只听他道:「云飞,他们已经
到了!」忙急急帮子语上好药,匆匆把他锁到笼中,也顾不上劝慰他几句了。

              第二十六节承受

  匆匆迎到门口,远远已见他们驰骋而来的挺拔身影,想起她前段心灰意冷,
全不曾和他们亲热,心中也极是欠意,远远看去,好一段不见,只见各人都分外
消瘦憔悴了些,也不禁心生怜惜,再加上这番与子语欢爱之娱,更让她反醒之前
待他们的种种冷淡不同,心里也平生内疚。

  马群近来,众美男也一个个跃下马来到她身边,反常的是居然是逸风与小夜
扑在最前面,逸风见了她,竟眼中一酸,登时红了一圈,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弄
得她也有些手忙脚乱,忙伸手抱住他,柔声劝道:「怎么了?快告诉我,谁欺负
我们家小风了?我帮你出气!」

  逸风被她温暖的怀抱拥着打趣,马上就感动得破涕为笑了,一边抹着眼泪一
边笑道:「没有……我就是想你了……」云飞感动的在他唇上轻吻着,轻声哄道:
「好了好了,这不是在一起了吗?再别哭了哦,哭得丑了我可不喜欢了!」逸风
才笑中带泪的缩到一边。

  曦夜紧跟着逸风上来的,见了云飞,却只是缩在一边并不上前争宠,只是见
她给了个甜蜜体贴的微笑,便已满足的跟在她身后。

  小及却已不顾忌的扑了上来,两手一下勾住她的颈笑着闹道:「有没有想我,
我可天天想你呢!」云飞笑着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掐了他结实紧致的臀肉一把,
只掐得他「哎哟」一声哀叫,才笑着说:「想着怎么欺负你,算不算?如果算的
话,我有想你!」小及笑着在她肩上轻捶一下,想了想,又在她颊上吻了一下,
才红着脸想退开,云飞却搂紧他不放,在他脸上轻咬一口,这次却是柔情万分,
小及愣了愣,脸红扑扑的,却没怪叫出声。

  后面的虞天却是冷若冰霜,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下了马跟在众人身后,只
眼神略略扫过她这边,便急急的避开了。

  韩冰更是异常,一向扑在最前面的他,这次居然也落到最后,垂着头,微咬
着唇,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不说话,也不扑过来,弄得云飞好不奇怪,也不好
当众问他,只和乖巧的跟在韩冰身后的小蝶浅浅笑笑,算是打个招呼。

  见众人都是风尘仆仆,一脸疲态,想是昨晚今早都疾驰前来没能好好休息的
缘故,忙叫傲君先安排了午餐,叫他们休息下再说。

  午餐时,傲君和韩冰分别坐在云飞两侧,旁人依次坐下,傲君与云飞言笑晏
晏的招呼大家,韩冰只低着头随便扒了几口,就闷不作声,别的人也是累得不怎
么说话,云飞忙叫各人先自回房休息沐浴,等晚餐再好好聊聊。

  云飞带了些精致的饭菜回房,将子语从笼中放出来,看他虽不作声,神色却
分明带着些复杂得说不出的感觉,心里怜爱他,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就倚着床边,
喂他吃食,子语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

  云飞怜惜的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子语侧过身,一双
美目斜斜的看着地面,轻声道:「你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的男人们面前?
还是……就是这个……样子?」

  云飞哑然,他居然想来想去,还是在想这个问题,说真的,自己又怎么舍得
让他这般轻贱的样子出现,可是又忍俊不禁的想要逗弄他,这时便故意装作思索
状认真的道:「既然是我的宠物,当然也要侍候我家男宠们啦,我要牵着你向狗
一样遛出去,然后让你跪在我家男人们脚下给他们舔鞋,只要我一个口哨,你就
要自动分开后穴展露在众人面前任我为所欲为……」

  话还没说完,只见到子语眼圈又是泛起了微红,生怕教她看见,却又低伏下
头埋在臂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云飞笑着沿着他乌黑的长发抚摸下来,一路说:「光是想想啊,我已经热血
沸腾了,你自己想想看,江湖第一美人儿啊,就这么给我收服了,是要多爽就有
多爽,真是太过瘾了……」

  见子语并无反应,伸手装得恶狠狠的将他长发一扯,强迫他仰起头来,赫然
见到他眼中又是有水汽在盈盈暗涌,心里暗骂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
会受伤,还是要故意吓唬他,心里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对子语,她实在是难言的心动与爱惜,从没试过这般,面对着他清亮明澈的
眸子,她轻易就会失神的陷落其中,与他在一起,她竟是初恋般的面红心跳,这
番情感,叫她怎么诉之于口,她一向强势蛮横惯了,哪知自己也会有这般小女儿
情态的一面,真真不知如何与子语相处。

  这时心里又是有些怨自己唐突,又是无法收回刚才的话,便故意将他身子翻
过,将手在他身上敏感之处挑逗着,想转移视线的撩引他。

  只是子语泪痕未干,只是淡淡地直视着她,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
轻咬着唇,那身下阳物却怎么也提不起性致,云飞无法,只得拿出一罐情药,用
手抹了,故意涂在他身下那微微软倒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一面轻笑道:「干嘛,
和我玩脾气啊?这可由不得你,现在我就是想玩,你不想陪也得陪!」

  她慢慢的揉搓着他的纤长,用指尖环绕着玉袋中柔软的球体,「啊……不
……」很快,她灵巧的指技让药效疯狂的侵食着他的意志,很快,他的欲望就不
可抑制的抬起头来,他的喘气声渐粗,身子微微颤抖着,在被她的指尖掠过敏感
带时,充满诱惑的发出迷人的低声呻吟声。

  「……云飞……呜……」颤抖着的子语身体紧紧绷着象是想哀求云飞,已勃
起的玉茎顶端甚至已有透明的露珠羞答答的溢出。

  「看,都已经湿得滴出水来了,无法抵抗了吧,是舒服是吧,还不乖乖顺从!」
云飞坏笑道,手仍是不停的在在带着热度的硕大上玩弄,甚至还用指尖撩开铃口,
让那露珠缓缓滑下,并将它揉抹在他那已是赤红涨满的顶端。

  那种快感已经超过了子语可以承受的范围,他低声哀求道:「不要……云飞,
求求你停手……啊……不……」得意的云飞已经空出手来抚捏着他已充血泛成性
感粉红的乳头,那敏感被触时的刺激,让他有如电击般的轻声惨呼着:「啊呀
……不要……嗯……啊……不!」

  两人正是情感自控的想要渴望的进入彼此,冷不防竟传来怦怦的叩门声,云
飞一怔,看看子语已是星目迷茫,却也只得匆匆将床铺揭开,将他塞入笼中去,
见他只是惨淡的闷哼一声,生怕他控制不住发出动静与声响来,只得顺手点了他
的哑穴与几道大穴,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掩上床铺,稍稍镇定下,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竟是那个来了就一直未曾
理睬过她的——韩冰,她愕然的看着他,显然已沐浴更衣过了,发稍上还沾着细
微的水珠,薄薄的衣衫下还有微湿的痕迹,倒象是一洗完就过来了。

  他仍是微低着头不抬眼看她,一步跨进门坎,反手就将门关上,云飞还未及
问话,他已经一声不吭的伸手就是解自己衣衫。

  云飞诧异的开口问道:「冰儿,你怎么了?快告诉我!」韩冰终于再也忍不
住的伸手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衫,薄薄的外袍下竟是什么也没穿,只一件,就将自
己剥光了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

  抬起眼来,那对水目中已是波光粼粼,他微仰着头,眼微闭,那泪珠已是滚
滚而下,只见他凄声道:「我做错了什么,这么久,你都对我不瞅不睬,若是嫌
弃我了,你只管休了我就是,为什么要丢下我不管!」

  云飞忙伸手去抹他眼泪,急声说:「又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

  韩冰的泪竟是越抹越多,象是怎么也止不住似的,多少委屈涌上来,他只是
凄凄的哭着道:「你用不着骗我,原来就不想带我来的,果然来了,就没理睬过
我,别说你来这围场之后,就是来之前,你也没拿正眼看过我一眼!你倒是要怎
么样,便直接告诉我,也教我死了这颗心就是!」

  云飞想想,果然是自己不对,之前就一直为子语的事弄得神不守舍,根本没
顾及别人的感受,别人倒也罢了,就是冰儿,一向宠溺惯了的,几时受过这种冷
落,也难怪他伤心,可是看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想欺负他。

  便伸手环抱着他道:「冰儿,你又胡思乱想了,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是没
考虑你的感受,你一点不会体谅我,还要惹我烦心是不是?」

  韩冰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仍是疑惑的道:「心情不好……?你为什么心情不
好?不能让我也为你分忧?」

  云飞汗颜,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为了个美人儿而烦心吧,这时也只得柔声哄
道:「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小宝贝小心肝,我怎么忍心拿烦心的事情去惹你不开心
呢?你要是再不懂事,我就更烦心了,你还让不让我活?」

  冰冰还要追问:「可那到底是……」云飞忙伸唇堵住他的粉唇,伸出舌尖撩
引他的唇腔舌尖,韩冰这么久不曾近得她的身,只轻轻一个吻,便教他粉脸飞红,
娇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软倒在她怀中。

  好容易她终于肯放开口,他已是媚眼如丝的伏在她怀里,轻咬着唇,侧着头
看着她,轻声道:「你没骗我,你真的不是生我气?」

  云飞笑道:「你要是再说个没完,我就真生气了哦,再说了,这么久没罚你,
你又壮了胆是不是?又来闹事?」

  韩冰这才浅笑嫣然的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身子在她身上轻轻蹭磨着,唇在她
耳边吹气吐言,如麝如兰般清香怡人,他只轻声道:「你要是还疼着我,就只当
这次又是我错,我冤枉了你,你要怎么罚我,都行!」这话只教云飞听了,也禁
不住的心痒痒的如蚂蚁扰人。

  云飞抱着他,作思考状坏笑道:「你这小蹄子好久没给我教训,皮也痒了是
不是?想我怎么罚你,嗯?」韩冰娇羞无限的腻在她怀里,轻声道:「你要怎么
罚,都可以……」

  云飞自然是受用无限的,只是仍有一线清明想起子语被锁的惨状,正在迟疑
中,韩冰却已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下,向下……

  云飞正诧异间,韩冰已是红着脸垂着眼将她的手拉到他自己身下,那已是微
微抬头的火热之上,轻声道:「它有好久,没有亲近过你了……你要罚……就罚
它吧……」

  韩冰什么时候也如此直接迎合了,看来自己真是冷落得他太久,云飞不禁只
觉得血嗡的涌上脑间,眼中心里,顿时,都只装满了他娇美清丽的容颜,忍不住
伸手捏紧他身下那物,笑道:「自然是要罚的,还要罚个狠的!」

  说着,手下便用紧几成的力捏住他那双柔软的球囊,揉出两个圆满的弧形,
恶意的,用力一挤,韩冰便「啊呀……」一声哀鸣,双腿一软的跪倒在地上。

  云飞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胸前金环,用力一扯,将他上半身强拉起来,伸手
在他柔美痛苦的脸上轻抚道:「还没开始罚呢,冰儿,你就受不了了?」

  韩冰微睁着水雾泛起的眼,咬着唇道:「不是的,我受得了,你罚就是!」

  云飞心中又是大乐,从旁边找出几只尖嘴利齿的夹子,扔到韩冰脚下,冷冷
的说:「好,这么自觉,那你自己给夹上,要夹在哪里,我想不用我教了吧!」

  韩冰看着这些可怕的利夹,竟是吓得已在微微颤抖,却看也不敢看向云飞一
眼,只得伸手去捡起铁夹,手指微颤,已是将其中一只夹上了自己的一边乳头,
那尖利的锯齿一咬上那樱红脆弱的顶端,他已是疼痛得闭上眼,上齿咬紧了自己
的下唇。

  云飞满意的笑道:「果然是没有白跟着我,继续!」

  韩冰知道这次是自己申请的,自然躲不过去,咬咬牙,又伸手拿起一只夹子,
狠狠心夹在自己另一边乳头上,只疼得他又是身子一抖,好象那红得透明的茱萸
已是被咬痛得没有知觉般极限。

  云飞倚在一边盯着他,丝毫也不放松,韩冰只得拿起夹子,又继续夹在自己
身下的软囊上,虽然是自己下手,可夹子咬下的一瞬,他忍是痛得「啊——」的
一声惨叫,见云飞仍是无动于衷,他是身痛,心里更痛。

  一边不停手的将好几个夹子分别夹在花囊各处,一面咬着唇仍是止不住的哀
声呜咽着,泪水已是止不住的沿着美好如玉的脸庞滑落。

  地上仍散落着几只特大的夹子,韩冰看到它们,犹豫一下,偷偷看一眼云飞,
没有叫停的意思,只得又是微微颤颤的拿起一只最大最锋利的,不敢迟疑的,向
自己阳具的顶端那环状处夹上,「呜——啊——」这次是刺激非同小可,韩冰只
痛得弯下腰,真想马上把这可怕至极的夹子摘下,可是,没有云飞的命令,他又
哪里敢。

  弓着腰双手撑地,强忍着极痛,好久,他才勉强直起腰来,伸手拿起地上的
一只极长的夹子,摸索着,向自己的后穴捅去,这一次,他痛得手颤抖,竟是捅
了几次,都没捅进位置,还戳得自己穴口鲜血淋漓。

  云飞终于忍不住将他背按弯下些,冷冷道:「笨死了,我来!」伸手接过夹
子,用另一只手指微微撩揉着他柔软的后穴,稍一用力,那夹子便对准他花心,
直插了进去!

  她直接将夹子捅到最深处,将露出体外的夹口一按,最前面的夹尖便直咬住
他花心内肠壁的嫩肉,这下子,真是疼得他死去活来,额上冷汗津津流下,只有
臀翘起,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气来。

              第二十七节检讨

  云飞在这当下,已是抽出一根乌黑蛇皮镶金的长鞭,伸手挥了挥,将鞭尾双
折着,又空晃了一下,那挥舞的风声竟是呼呼有劲,可韩冰仍是浑然不觉的痛得
趴在地上。

  云飞用一根牛皮粗绳迅速的绑住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向上拉起往
他后颈处一扯,顿时迫得他抬起头来,双臂张开无力的向后仰起,露出柔弱美丽
的上半身,让人忍不住的想肆虐。

  云飞举起鞭子,狠狠击落在他光洁瘦削的背脊上,「啪」的一声,双折的皮
鞭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落下,即时便是一道粗红的鞭痕,韩冰「啊」的一声惨叫,
美丽的头向后一仰,便吃痛的向前弯下腰。

  云飞放松手中绳索由得他无力的跪伏下去,趁机举起手上鞭子,狠狠向他臀
上抽去,韩冰象是整个人要跳起来一般的弹跳着,股上火辣辣的疼,云飞一脚踩
在他背上,满意的看着那美丽诱人的鞭痕。

  云飞手起鞭落,鞭子更狠而准的,鞭鞭落在他臀峰上,鞭稍总是故意一下一
下的击在那微露出臀缝间的长夹尾部,好似将那长夹如敲钉一般狠狠砸入他隐密
之间。

  韩冰跪趴在地上,头伏在双臂间,臀部翘起,身子痛得颤抖,先是忍着不叫
出声,后来随着云飞一下一下的用力抽下,那夹子咬紧穴内柔肉狠狠的向内一波
波的猛攻,终于疼得他惨叫出声:「啊——啊——不要——云飞——鸣啊——噢
——饶了我……不要——」

  云飞这么久几乎没动过手,今日韩冰自已送上门来,哪里停得下来,一下一
下,愈是下得狠手,着实用了好几成力,只打了个痛快,抽得韩冰臀上满是骇人
的条条朱红鞭痕,从赤红到暗红,真抽到青紫得光亮肿胀得几乎爆裂,才略停下
手来。

  韩冰已是惨叫到几乎失声,声音都几乎嘶哑的仍埋头哀求:「不要打了——
云飞——求你——好疼……好疼——呜……」

  云飞揪紧那捆着那双手的绳子将他扯起身来,韩冰皎好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
乌黑的秀发一缕缕的被泪水和汗水纠结着,乱乱的贴在面侧,将他向后仰的拉扯
着,他仍是泣不成声的哀求呜咽着:「饶了我这次……好疼……不要再打了…
…」

  云飞冷冷道:「怕疼?怕疼你怎么不见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胡思乱想?要
老这么性子大,闹得我也没什么乐子了,不如打死了算数!」

  韩冰抽泣着低声求道:「不会了,我保证……我一定管住自己,再不胡思乱
想乱发脾气了……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知他最惧鞭打,每次都吓得他浑身发软,所以才刻意用鞭狠抽他的,一
是怕他又借宠生娇,也得让他长些记性,二是为了子语的事,很久没打过人,这
一打竟是爽得停不下手,三是也怕他将来让子语难过,先行警示一番……只是这
些心事,却都不能叫人知道了。

  将那绳头绑在那臀间那长夹尾稍,伸脚将他踢倒着跪坐在地上,那身后的长
夹整个被压得没入花心,再加上臀上的鞭伤,这一下只疼得他又是哀叫不已得想
挺起身子,可云飞只冷冷的瞪他一眼,他就只得含泪咬紧下唇,不敢再动弹。

  云飞抬鞭至肩高,冷笑道:「好,等我把这些夹子都抽掉,今日就饶了你不
再打了!」伸手抬高鞭子,韩冰只畏惧得闭上眼睛,双臂被拉得高举向后,纤细
柔美的身子微微颤颤的,等着那可怕的抽打。

  云飞看着他清丽柔美得仍带泪痕的面容,心里微微一软,手下便一轻,只用
了些巧劲,鞭子刚一落到他一边朱红上,鞭稍便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勾向他乳
尖上的铁夹,向外用力一带,那夹子便被扯出一半,只是仍有一些咬紧在他乳尖
上,已拉扯得鲜血淋漓,韩冰痛不可抑的惨叫失声:「啊不——!」眼泪又是止
不住的沿着如玉的脸颊滚滚而下。

  云飞咬咬牙,又是手起鞭落,将那夹子一鞭抽得飞开,再看他乳上,已是被
那参差尖利的夹嘴咬得破损吓人,血缓缓的沿着乳尖滴下,在他莹白的身前画出
残忍的图形。

  云飞放柔些声音道:「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意跟我发脾气?」

  韩冰已是哭得语不成句,只哀声哭求着:「我知错了……呜——求你——停
手……求你……」

  云飞摇摇头道:「不狠狠的对你,怎么显得出我『特别』的喜欢你?别人想
近我的身,还求不得呢!」

  伸手举起鞭子,这一下,重重击在他右乳尖上,将那尖夹一下打落,虽是极
痛,却免了受两下鞭击的痛楚。

  云飞冷冰冰的道:「身子向后仰些,腰向上挺起,不然下面那些夹子怎么打
得掉!」韩冰强忍着痛疼和耻辱,背部贴地,双腿支撑着腰部向上努力挺起。

  云飞手起鞭落,一下抽在他火热龟头的顶端,那夹子只略略鞭出了些,还是
狠狠在他端上拉出无数条细小血痕,云飞皱皱眉头,又是狠狠几鞭对准那里抽下,
仍未抽落那巨夹,韩冰疼得跌翻在地,头向侧转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惨
叫连连:「不要啊——云飞——饶了我——啊——啊——好疼——救命——云飞
——饶了我——啊不——哇啊——「

  云飞无奈,只得先不抽那些已是疼得几乎软倒垂下的阴茎,见他跌得双腿分
开,便抽向他那下面的阴囊上那几只小夹子,这十几鞭下去,虽是抽落了好几只,
却也疼得韩冰一面哭叫一面背部蹭地的向后躲去,一路哭叫着:「啊——云飞—
—饶了我——饶了我——好疼——啊呀——不要——」

  云飞也不作声,待他一直退一直退,直到抵到墙边再无可逃之处,才伸足踩
在他小腿之上,让他再无法动弹。

  韩冰哭得精疲力歇,再也无处可逃,心中又怕又惧,只得再不争扎,哭泣着
轻声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我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这才猫下腰直视着他道:「还敢闹事吗?还敢主动找虐吗?还敢胡思乱
想吗?」韩冰拼命摇头拼命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不要再打了
……我——我……」竟是哭得停不下声。

  云飞这才拉他起身,推他出门道:「好,我现在休息一下,你跪在门口反省
反省,等下我召你,再回来检讨给我听,要是真学乖些了,我就给你解开!」

  韩冰抽抽泣泣的挪着步子委屈的跪到门外去了,云飞让他跪得远些,生怕他
听到自己与子语的动静,才急忙拉开床铺,看见笼中的子语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
望着她,既说不得,也动不得,心疼得连忙解开他穴道,子语一起身,双手已是
如赤练蛇一般纠缠了上来,腻声道:「云飞,求你……让我释放……我已经受不
了了……」

  云飞细看他,果然已是满身泛起情欲的潮红,一双美目中腻柔得象是要滴下
水来,再看他身下那阳物,更是涨大到极致的尺寸,颤抖着滴下一地的淫露,不
禁笑着在他那湿润红涨的顶端伸手指弹着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在这里抽上
几鞭才该放你呢?」

  子语想也不想的,就抬眼望着她,轻声道:「好!」

  云飞微有些愕然的说:「怎么这么爽快?不知道有多痛吗?」

  子语抬起一双如一滟轻虹的眸子,盈盈回望着她,轻声道:「若你真的如对
他一般对我,我这颗心就定下了,他于你……是那般的万千宠爱在一身,记得他
要与人成亲那天,你看他那种眼神,就好似,天地中再也没有别的人别的事,可
以让你牵挂一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放下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若能得
到这样的爱惜,就算这身子碎透,又值得什么?」

  云飞沉默了,对子语,她是又倾心又爱慕,只每次见了他,总是心内欢喜无
限,平安喜乐,好似找到与自己比肩相伴的人儿一样的舒服自然,她甚至舍不得
他受一点屈辱,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总觉得人生少了另一半似的空洞。

  对韩冰,她总是又怜爱又宠溺,总是忍不住逗弄折磨他,爱极了他那般娇柔
动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两人总是猫一阵狗一阵的闹个没完,可身边要是一
旦少了他,又好似被人抽去一根肋骨般的揪心,到底这两种,哪种才是真的爱情,
哪种爱得更深,她实在也不知道……

  她沉默着,心内也是纠结不停,子语见她默认,心里更只想,她待两人的方
式相去何其远,若是她对韩冰那种是爱,那么,对自己,想必就只有淡淡的过客
之情,心里百番思量,一时又是悲从心来,忍不住也是低头无声的啜泣起来。

  云飞心结打不开,也是烦躁莫名,这时见韩冰也是一副凄婉可怜的样儿,子
语也是一副委屈受苦的样儿,心内无名火起,愈是爱惜他们二人,想要端平这事,
愈是弄得自己两边不是人,真是谁受得了这般煎熬!

  一生起气来,便找出根细丝绳,将子语身下那火热得欲涌的花茎连根绑得结
结实实的,勒得紧紧的几乎象要挤出血来,只疼得子语咬得下唇出血,一双修长
的腿都颤抖得发软,也不敢叫出声来。

  云飞还不解恨,将两边绳尾又勒住他两边的两个柔软鼓涨的球形,也是分别
在根部勒死,活活的拉得死紧,绑出两只圆滚红透的果实,下手甚是狠心,也不
管子语两行泪水已是无声的涌出,两滴两行两泉泪成行,看了谁不心痛!

  云飞却无动于衷,伸手拿起刚才那根骇人的鞭子,就这么朝着仰躺在床上,
双腿分开的子语两腿之间,那被绑得牢牢的硕长阳物和那两球鼓涨上抽去!

  「啪!」一鞭,狠狠抽在他那花茎拦腰处,那种钻心撕裂般的痛疼,差点没
让子语当即昏死过去,他几乎是根本控制不住的惨叫失声着:「啊——」

  云飞冷眼旁观,冷冰冰的说:「怎么样,滋味很好受是不是?喜欢吧?渴望
吧?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接连几鞭,都是狠狠的招呼到他那硕大红涨的花茎上,
子语失声惨叫着,身子弓得如虾般缩向侧面,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随着她
的一下下鞭打不停颤抖哀叫:「啊——啊——不——呜——痛——啊啊——不—
—」

  云飞冷冰冰的说:「这样就开心了是不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是不是?难道
真是犯贱?非要这么对待才好?」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他身子拨正,盯着他双眼冰霜般严厉的说:「姿势摆好了,
我看你还没被教训够!」

  子语迎着她的眼,看不清那目光中写着什么,咬紧牙关,便这么敞开着由得
她打,云飞也忍着心疼,不看向他,狠狠的举鞭,一下一下,向他身下抽去,抽
到他的火热上,抽到他的花囊上,抽到他柔嫩的大腿内!

  「啪!啪!啪!」声声惊心,子语已痛得满头冷汗,仍是强顶着再不叫半声
痛,好看的脖颈向后一下一下的伸直,颈骨上优美的颈项也拉伸出极美的线条,
他身子不自觉的随着一下下抽打向两边微微抽动颤抖着,面上表情已是痛不欲生
的凄怆。

  云飞看着他那花茎上已是被抽打得鞭痕红肿破损,连下面的两环花囊也是肿
得发亮,细长白皙的长腿上也遍布着残酷的伤痕,心里更是不好受,终于,伸手
压住他大腿,用足八成力狠狠向他腰下的跨间抽下:「啪!」

  子语的身子猛的颤动着几乎要弹跳起来,泪水无声的沿着好看的眼缓缓流下,
云飞毫无感情的喝道:「够了没有?这样教训你,满足没有?嗯?」

  子语停了停,还没来得及反应,云飞抬手又是一鞭,用足九成力,「啪!」
的一鞭抽上他红肿得可怜的龟头!

  子语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无知觉的紧握着床上的床单,颤
声道:「够……了……」

  云飞分开他双腿,狠狠又是一鞭,用足十成力,向他两球圆滚之间的极敏感
之处抽去,一鞭下去,子语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当时便痛得昏厥过去了!

              第二十八节烙印

  云飞目中满是珍惜伤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控,也许和子语之间太
久的纠葛已经让她精神绷得紧紧的,韩冰的来到,更加让她犯难,最爱是谁?什
么才是爱?已叫她纠结烦躁得不堪一击,今天,无论韩冰,还是子语,都是她发
泄怒火的对象!

  这些天她待子语的温柔,连自己都不相信,他却只是羡慕韩冰所受的惩戒,
怎么不叫她心烦意乱,难道非要逼她一视同仁,忍心虐待,他才认为那是对他的
好?

  她心中仍是怒火中烧,将子语拖到床头,按下一个机关,赫然在上次的镜后
又出现一个黑房,那房中竟如一面透明的晶体般可以看到这边房中的动静,而这
边望过去黑房方向,却只是一面镜子而已!

  她将昏迷的他用梁上垂下的玄铁锁链铐好他手腕足踝,拉紧成大字形,在他
颈上也拴上项圈用链子悬紧在上方。

  拿出一瓶极度浓烈的碧绿药液,用手抹了,涂抹在他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
粗野的在他胸口两乳上大力揉搓着,不一会就感觉到他身子愈是火热滚烫。

  她又抹满那药水,在他已是伤口破损肿胀得被勒实的花茎花囊上也遍涂了那
药水,只听他微哼一声,还是意识模糊,那身子就已是抑制不住的向她掌中磨蹭
求欢,她却缩了手,只听得他极是失落的哀呜了一声。

  她又用手指撩了一大堆半稠的液体,狠狠向他后穴内脔去,他闷哼一声,身
子猛的弓下,将上面铁链拉得哗哗的响,云飞将勒住他颈间的锁链一扯,他便无
法抵抗的仰起头来,嗓间呜咽的声音听着教人心疼万分!

  云飞没有理会他,冷冰冰的径自在他穴内细细抹遍,药水与纤手的刺激只教
他几乎酸软的要几度跌倒,只因为铁链的拉扯让他无法挣动,他咬着唇,仍是不
发一言。

  云飞用条宽约二寸的皮带勒住他牙口,锁死在发上束坏处,教他叫也叫不出,
唇也无法合上,只用一对美目惊恐的看向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

  云飞伸手拿出十几颗蛊珠,一颗一颗的用手指顶入他后穴内深处,他惊慌失
措的挣扎着,想要逃过这不知名的可怕物体,可根本无法挣动分毫,云飞塞到满
泄,才用一个巨大无朋的肛塞塞死他身下出口,将那些珠子顶入身体里那隐蔽柔
软的肠道至深内处!

  子语惨哼一声,臀部和大腿剧烈的颤抖着,显然那蛊珠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
温度,开始作动了,很快,他身子已是颤抖到极限般的拉动着铁链,如被吊在钩
上的银鱼一般苦苦挣扎着,被勒紧的唇边已是淫霏的流下了银丝,身下那红胀到
极限却被绑死的火热与柔球也是紫红到快爆裂的可怕颜色!铃口已是裂至极至,
却再流不出一滴淫露。

  云飞用手恶意的撑开他那可怜的铃口,坏心的塞入一颗蛊珠!子语挣扎躲避
着,仍是躲不开她这残酷的对待!她冷冷道:「你慢慢一个人在这享受吧!我可
不奉陪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子语这才惊恐的唇间呜呜有声,眼中愈是惊恐万状的,几乎目中要滴下血来
般的苦苦盯着她,尽是说不尽的哀求求情,可她却咬咬牙,仍是不顾而去的走出
房门,关上机关,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黑暗中苦苦挣扎。

  云飞关上那暗门,向镜子那方看了一眼,冷静下,便开门,看见韩冰仍是跪
在门外低声抽泣着,见她猛的开门出来,眼光冷漠如冰,一时竟是连哭都不敢哭
了。

  云飞微叹口气,将他拉起入房来,韩冰强忍着身上痛疼跟着她的步子进了门,
她坐在床边,他便又是自觉的跪在她身下。

  云飞看着眼前的他,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的可怜,眼儿红肿得叫人心疼,再
想起里面那个,此时定也是满心凄苦的在镜后看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又
好象被轻轻敲击了一番似的,顿时又心软软的了。

  她语气仍是不着一丝痕迹的说:「想好了没?说吧,我听着呢!」

  韩冰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知道她今天心情极其不稳定,不敢再激怒她,咬了
咬牙,轻声说:「我……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我……」一句话都说
不下去,竟是也顾不上鞭伤,就那么坐在小腿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无色!

  只见他一路哭一路呜呜咽咽的说:「是我错,都是我错还不行吗?我……我
就是担心,只要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担心得要命……不知你又认识了什么样的
美男,又为人家怎么着迷了……只要一想到这样,我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云
飞,你要是要抛弃我,就直接杀了我算了……我……离了你,我就根本不要活了
……」

  他只是不顾一切的说着,哭着,连抹泪都顾不上,只哭得昏天黑地,一轮着
说完才低着头道:「我说完了,你要打也罢,要杀也罢,都由得你就是了……」

  云飞听得愣了,拉他轻轻拉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怜惜的说:「冰冰
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教也教不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我心尖儿上最最
心疼的一个,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人,无论我又收下多少个,你总是我最最心疼怜
爱的的那个,你吃这些醋受这些罪做什么?你要是不这么闹腾,兴许我还不舍得
老欺负你……」

  韩冰看着她这般认真的说着,还是眼红红的垂着眼轻声道:「我总是不觉得,
我比他们,好在哪里,美艳动人,我不如傲君,冰肌玉骨,我不如虞天,温柔敦
厚,我不如逸风,忠心耿耿,我不如曦夜,青春可爱,我不如小及,妩媚妖娆,
我不如小蝶……我时常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你就后悔了,腻烦了,恨不得一脚
把我远远踢开了,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云飞……我……」

  云飞心里柔情溢满,柔声哄道:「你真是个小傻瓜,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
吗?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喜欢得要命,你知道吗?就算这世上有人比你好千倍万倍,
也换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懂吗?」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向镜后方向看去一
眼。

  韩冰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低着眉顺着眼不肯看她,她无法,伸手勾起他的下
巴,认真的说:「来,跟着我说,我说一句,你复述一句,听到没有?」

  韩冰不解的看着她,却仍是顺从的点点头。

  她望着韩冰的眼睛,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戏谑,低声却深情的说:「慕蓉云飞
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韩冰象被催眠一般,痴痴的望着她,轻声的跟着她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
人是……韩冰……」

  云飞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蓉云飞绝不会抛弃韩冰,除非她老了、死
了、失忆了、残废了……」

  韩冰痴痴的看着她,泪沿着眼角静静的滑下,伸手掩住她的口道:「云飞,
我不许你咒自己,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我全信你了,以前都是我浑蛋,我
笨,我多疑,我蠢还不行吗?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想了,我相信,我相信
你最喜欢的就是我了,云飞,我……我爱你,爱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云飞猛的拥他入怀,吻住他粉红柔美的唇,一边在他唇上咬下齿尖的烙印,
一边轻笑道:「韩冰,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才会记得我的承诺,我喜欢
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知道吗?现在我身边的妻妾中,谁也不能和你比,就算
以后我身边有了多少,也不可能抢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韩冰已是被她吻得粉脸泛红,唇不自觉的追随着她的樱唇丁舌,柔声委在她
怀中低诉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你还要罚我吗?」

  云飞坏笑着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拿起鞭子笑着说:「是啊,当然要罚,刚
才都还没罚完呢,这些夹子都还没打掉呢,怎么能停!」

  韩冰娇笑着,缩起双膝向床头躲去,柔声求道:「好云飞,不要再抽我了行
吗?再抽真的会痛死,你舍得吗?罚个别的,都由你,还不行吗?」

  云飞故意冷着脸说:「谁让你躲了,你过来!」

  韩冰看她不肯笑,心里害怕,还是只得在床上挪了过来,云飞命令道:「躺
好了,脚分开!」

  韩冰颤颤惊惊的躺好,分开双腿,紧闭着双眼,咬紧着下唇,等待着即将到
来的鞭打,可云飞只是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鞭子,伸手轻柔的给他摘下那夹在阳
具顶端的利夹,韩冰愕然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云飞。

  云飞笑着在他脸颊上轻佻的捏了一把,柔声道:「怕什么,我真舍得打坏你
啊?打坏了,谁来服侍我,陪着我,让我宠爱啊?」

  云飞又轻柔小心的给他取下钉咬在花囊上的几颗夹子,只痛得他倒吸凉气,
「哎哟喂呀」的叫个不停,云飞知道他一是真疼,二是也故意撤娇,又是好笑又
是怜爱,拿下夹子来,用手掌向他双球上就是一掌,喝斥道:「好了,别装了,
还要抽你几鞭才老实是不是,快转过身去!」

  韩冰这吐吐舌头,吃吃笑着转过身去趴下,云飞伸手执住那微微露在外面的
夹尾,正要往外拔,韩冰已是痛得「啊——」的惨叫道:「别……别……里面还
夹着呢,好痛……」

  云飞笑笑,将那夹尾扭着,向旁边就是狠狠一绞,韩冰已是痛得「啊呀——」
的失声高叫着,整个人跳起跌到一边,泪水又止不住的扑腾着大颗大颗的掉下,
一时也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得意洋洋的痞笑着说:「我就是喜欢折腾你啊,不折腾你怎么显得出我
对你的『疼爱』,你说是不是?喜欢这样么?」

  韩冰也拿她没办法,笑中带泪如樱花晨露一般的动人美丽,轻声道:「你今
天都那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爱怎么折腾我都行!反正我全身全心都属
于你……」

  云飞猛的吻住他温软粉红的唇,在他唇内掠夺吸吮着,柔声说:「好冰冰,
可想死我了,这段时间,我不知有多想你,想你在我身下妩媚的呻吟,想你嗔怪
的媚眼,想你娇俏的发脾气,想你欲忍难收的娇态……你不知自己有多迷人呢,
居然还一来就冷冰冰的对我,总之你一定是皮痒了,不然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给
我收拾……」

  韩冰在她暴雨般不停落下的吻中早已娇吟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面娇笑着一
边柔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由得你欺负,要是你骗我,我就不活了…
…做鬼也要天天缠着你……」

  云飞笑着压上他的身子,将他那满是鞭伤的火热夹在自己紧密之内,韩冰痛
得银牙紧咬,冷汗津津的惨叫失声,根本说不出话来,云飞坏笑:「缠着我啊?
我看你有这本事没有?」

  韩冰一双秀美修长的腿痛得在她身下蜷起又展开,身子挣扎扭动着恨不得逃
开那甜蜜的钳制,泪水又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痛得说不出一个字。

  云飞知他的花茎就是纤弱柔美的,经不得这个痛,一时间也心痛了,忙放开
他,轻轻将他援在怀中,柔声呵护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跟你闹着玩的,今
天不做了好不好?」

  韩冰啜泣着,委屈的道:「好不容易见了你,你又不要我了……我……我
……」一时竟是伤心得说不下去。

  云飞笑着搂他在怀里柔声道:「乖嘛,我不是怕弄伤你吗?给你上些药,过
两天好了,我天天晚上都只要你陪,别的谁都不要,好不好?」韩冰这才破涕为
笑道:「谁信你,又骗我开心的……」

  云飞这才笑着让他平躺在床上,用药膏给他细细抹在花茎花囊的各处伤痕上,
后面的夹子,却还是不给他脱下,坏笑道:「好了,就这么回房去好好休息一下
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看给不给你摘下!」

  韩冰无奈,轻咬唇娇笑着,披上衣服,强忍着身后那极度的不适起身了,刚
一下地,差点就是一个站立不稳得差点摔下,云飞只得扶着他送他回房间去,顺
路叫了傲君一起回来。

  傲君也不知道什么事,便跟了回来,一进门,云飞便关紧房门,脸也立时冷
了下来,喝道:「你还不跪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吗?」

  傲君被她吼得一怔,虽是连忙双膝点地的跪下,却仍是冰雪般的浅浅摇了摇
头道:「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云飞已是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这一掌只打得他侧跌在地,
只觉得满眼金星,差点就要昏厥过去,脸上已是印下深深的五只指印,一行鲜血
也从他唇边缓缓的流下。

  他真是给打蒙了,云飞虽然一向脾气不好,可是总还是疼爱着他的,多数也
只是嘻闹玩弄多,这次看来是真动了气,他一手抚着脸跌落在地上,眼中泪水闪
动,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眼微微抬起望了她一眼,却不敢再出声,生怕再惹怒
她。

  云飞看他脸上肿起老高,指印深得骇人,也心疼自己出手太重,再这么打多
两掌只怕娇柔弱质的他就给自己打死了,也舍不得再掴他,只是转身开了那镜后
的机关,教他看清楚了子语的惨状。

  傲君看过过去,只看见子语身子被玄金铁铐大字形的吊绑得紧紧的,全身颤
抖着泛着异样的潮红,显是被下了情药,身下的花茎花囊和后穴看来也受着极大
的痛苦折磨,他的唇被勒紧,只有一双美丽得迷死人的眼眸,此刻也是泪光莹莹,
满是说不出的哀愁还是哀求,只看得人心都要痛碎,也不知好好的云飞怎么又舍
得对他下这般的狠手。

  看见子语这般惨状,他吓得连自己脸上的痛都不记得了,云飞等他看够了,
才冷冷道:「你现在有话跟我说了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吗?」

  傲君反而冷静下来了,跪直了身体,轻声说道:「你都知道了?要怎么罚随
便你……」

              第二十九节动容

  云飞冷笑:「是!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还敢背着我做这许多事情,不是什
么都听我的,什么都由得我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人安排这些偶遇的,一
次不够,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是不是?什么情药如火,青楼卖身,什么围场
相会,都是你们设好了笼子让我往里跳的是不是?你自己说!」

  说得火起顺手就抽出旁边的一根细长竹鞭,一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下去,这
次总算忍住手没抽他的脸,只是那竹鞭细而锐利,轻易的就在他右胸至左下狠狠
的拉开了一道血痕,锋利的竹刃如刀般剥开他的血肉,血顿时浸透了他薄薄的衣
衫。

  傲君痛得如落叶般颤抖着,声音却如常般清冷无波,只咬着牙道:「是,都
是我和他串通好的!」

  云飞眼中没有一丝柔情,冷冷的抬手,傲君只惊得一哆嗦,微闭上眼,那鞭
已是又狠狠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他疼得咬碎银牙,只颤得格格发抖,
却仍是强跪着任她抽打。

  她的语气如冰般冷酷:「你真是如你所说为了让我『幸福』才这样做的吗?
你有资格判断什么对我来说是幸福吗?我给了你这个权利为我作主吗?嗯?」说
里,心里愈是恼火,举起竹鞭又是重重一鞭抽下!傲君身上已被血浸透,痛得一
手撑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一颗颗滴在膝前。

  她还是冷冰冰的质问道:「你们宫廷里,多的是为了争宠而买个美人回来与
另一方夺爱的逸事,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想利用子语分薄我对韩冰的感情!要
是你样,恐怕也只能让你失望了!我对冰儿的情,是谁也分不去的!」

  傲君听了这话,却是冷艳如霜的抬起头来,那目光中,分明是诉不尽的怨叹
与委屈,他清冷如冰的,伸手扯开自己衣襟,恐怖的鲜血纵横在他雪白柔弱的身
前,他微一闭眼,冷清清的道:「若是你眼中这样看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要
杀要剐全由得你!」

  云飞本也是说的气话,恨他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些决定,惹出与子语纠缠烦
恼这些时,牵连得韩冰也受了委屈,哪里会真的这么想他,这时见他这般,知道
真是恼了,再看看他胸前伤口,真真是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

  低头伸手抚上他那可怕的伤口,便放柔了些声音道:「你只要说是,还是不
是,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总是信你的……」

  傲君睁开眼,声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动手,就是还信我,我说了,我
只是想你快乐,想你幸福,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错了……」

  他站起身,取下墙上的挂剑,一手执了剑鞘,一手执着剑柄,「铮——」的
一声拔剑出鞘,冷森森的发着莹色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剑,他手持着剑便行到子
语身边,剑尖直指着子语的心脏处,冷冷道:「他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我只
在乎你的感觉,只要你说一句,你不喜欢他,不在乎他,我一剑就把他给杀了,
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不想他竟是这般决绝,侧头向子语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给折磨得疲惫不
堪,嘴也被绑了发不得一言,只有一对如星如霭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却不
带着半点求恳哀怜,似乎她的任何决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禁不住又是一下剧痛,那种眼神,如针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长而深
切的痛,让她痛得无法言无法说。

  她只觉得自己的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里那般伤痛的冰冷,完全没有希望的期
盼着,只是,这个时候,当着傲君的面承认这份感情,无疑是给了子语定心一箭,
只是韩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怜可爱的韩冰,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情……

  见她半响都不出声,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坠向那
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深渊,他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微微卷翘的睫长如垂死的蝴蝶般
轻轻扑闪着,看不到他眼中流露出的表情。

  等待着,这种煎熬就如同濒死的人那种无助的绝望与无奈,他没有抬起眼,
双臂微微用力一紧,竟就这么将身体送向那剑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开那剑,只
听「叮」的一声铮然落地,他胸口却已涌出鲜血一片。

  云飞这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查看着子语的伤口,忍不住吼道:「疯了吗?
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你在我眼前寻死!」
说着急急解开缚着他手足颈上的镣铐。

  子语双腿一软竟是摔跌在地上,云飞忙猫下身子检查他各处伤势,子语身中
情药本已是极尽竭致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制,被她纤手各处一摸已是禁不住的从齿
间溢出渴望的呻吟声。

  云飞并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隐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诱人,
云飞望着他绝美而凄楚的眸子,心里便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着喜爱之情,只是想起
刚刚与韩冰的温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他死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愿发出哀怜的求恳,云飞看他身下
被绑紧的硕大与圆球都已是红肿到极致,只得轻轻帮他解开束缚,子语强忍着,
却仍是在她解开细索的那一刹,低声发出诱人的轻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脸飞红得
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时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蛊般,竟是想他要他爱他到了极致,只是,
总不肯当面承认,也许,潜意识中总觉得欠负疚韩冰甚多吧,子语已经悄悄占了
她的心,如果再得到她特殊的对待,冰儿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恋?叫她如何忍
心!

  子语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强倚在墙边,那被束缚良久的火热仍是如擎天一柱
般挺立着,只是上面鞭痕历历惊心让人动容。

  云飞知道他受那情药侵袭,再不解救只怕于他身体大大有害,虽是心疼,仍
取下那铃口中跃动不止的蛊珠,欺身就这么骑上他身下灼热硕大之上,子语紧闭
着目,仍是止不住的轻呼出声,那声浪叫,却是如久旱逢甘露般快乐如云,只是
他眉头轻皱,又是鞭伤的剧痛叫他痛不可耐。

  云飞心里一疼,竟是见不得他那眉间微微的不适,恨不得轻轻帮他抚平那痛,
身下便不敢再抽动,只能暗自运了玄功,只紧缩放松着身下那炎热,便叫他轻易
的腾上云端又跌进深渊,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于她那方寸之间的柔功,不一
会便渲泻着缴槲投降。

  只是那一波波的热力仍是不停在他体内汹涌,困顿了良久的热情向找到突破
口一般的一轮轮喷射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着玉洁的热情,不知多少次
下来,人已是委顿不堪,一直强硬着不曾求恳的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
头侧枕在自己臂上,轻声诉道:「你今日……非要让我死在这里……是不是…
…」

  云飞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担心他药力仍未释尽,怕影响他身子才这般的,
这时见他凄怨,知道心里也是刺痛伤心,急忙退出身来,用药抹均匀在他受了鞭
伤的地方,他只觉得立时便好受得多了,心里才感受得她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到
要害。

  她给他上完药,见他眉目间怨艾,心痛不已,终于狠下心,贴在他耳边轻声
耳语道:「子语,痴人……我之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么?要在这时争拗些什么
你才甘心?……今天我太冲动,一时情急,都是我的错……我从不知道自己打了
人,竟会这么的心疼,你绝想不到,我心里疼成了什么样子……原谅我这次行吗?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证!」

  子语猛的睁开春水般的美目,只见她俏脸就在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含怨带着
薄郁,心里一荡,这时神形清明些了,顿时体会得她的难处,心知是自己开始误
会难为了她,又是内疚又是自愧,此时也只得望真她,轻声道:「因情则乱…
…果然是我一时急火攻心,又误会冲撞了你,也活该受了这番折磨……不管你怎
么待我,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一边说着,一面将他清冷得让人舒服至极的唇吻将过来,落在云飞温软的唇
际,腻声轻道:「都是我不好,不该逼你太紧,以你待韩冰的感情……又怎么舍
得他有一点儿委屈……只是,你压力这么大,我也可以与你分担些的,都叫你承
受了,我却只等着你去为我争取,实在是……」

  云飞低声叹道:「既然要享受美人恩,自然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自理会得,
你要站出来,承受得只会更多……子语啊子语,你真会难为人……」

  忽然,她又轻笑似水,邪恶的道:「不过,我实在是抵抗不了你的性致吸引,
若是你想现在就被我搞得精尽而亡,就只管继续这么吻下去……」

  子语才急忙脸一红的离她远些,低头一个浅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云飞怔
怔的看着他,又是成痴。

  傲君咬咬牙,强忍着伤痛,转身冷漠的走开,云飞这才如惊醒般追上前去,
拉着他的手道:「君儿……我看看你的伤……」

  傲君冷笑着,头也不回的道:「不必了,死不了!总之是我作茧自缚,替别
人作嫁衣裳便是,如今你心里只有你的韩冰,你的子语,何曾还记得我这么个人,
不劳您再费心牵挂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云飞忙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纤腰,赖皮的道:「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如何?
我不信你还能逃得出我手掌心!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我就是全都
要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用力将傲君放倒在床上,解开他腰带,在身后捆住他双手,手便恶意的
伸向他胸前血流如注的可怖鞭伤上,傲君双手被她紧紧绑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
只见到她一副无赖的嘴脸,忍不住怒道:「放开我!你这个花心的妖女!」

  云飞用尖尖的指甲在他胸前伤处狠狠的抠着,痛得他双腿屈起,泪水长流,
侧过脸不敢再看,黑而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胸前,与鲜血交织成可怕的画图。

  他自然知道激怒云飞会受到多少残酷的惩罚,只是一想起刚才云飞骂他竟是
出于私心,心里就是痛得无法言说,再加心底多少有些酸味,一时心灰意冷,更
是不顾一切的与云飞对抗着,狠不得死在她手下,再不用事事为她着想,还落个
恶名!

  哪知云飞的手再落下,便是一抹清凉抹在那剧痛刺激的伤口上,立时便如身
浸凉水般舒服贴近,他愕然的睁开眼,只看到她笑厣如花,丝毫也没为他刚刚的
冷语生气的意思,他一双冷清如月的眼儿望定了她,没有说话。

  云飞却笑着,一边帮他刺痛的伤口上药,一面笑道:「既然是花心的妖女,
自然不可能放过你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留下你,慢慢折磨,慢慢玩死,也
比一下打死强多了,不是吗?」

  傲君忍不住啐她:「少贫嘴了!你就会欺负我们几个,见了子语他,还不是
一样被迷得神魂颠倒!怪只怪我们不如他那手段!」

  云飞抹完药,帮他解开绳子,点点头,正色道:「正妻就是正妻,果然说得
是,既然我搞不妥他,就交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如何?什么时候等我家正妻心里舒
服了,我再宠幸他不迟!」

  说着伸手招子语过来,叫他跪在傲君身旁,双手捧起刚才那条竹鞭,笑道:
「交给你了,你想抽他多少鞭才出得了这口气,都由得你!」

  子语身子赤裸着,双手捧鞭过头,轻声道:「傲君,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我
的事,她也不会迁怒你,那些本该就是我承受的,你打回我罢!」

              第三十节全脱

  傲君被他们两双篁唱得头痛欲裂,伸手拿起那鞭子就远远甩开道:「还用得
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们俩你侬我侬的样子瞒得过我吗?我要真打了他,你还不记
恨我一辈子,没事就折腾我!算我自己倒霉,怕了你们行不行!」

  云飞嘻嘻笑着,欺身上来道:「给你机会你不用,过期就无效罗!就算你不
打他,我还是得折腾你一辈子的,谁叫你早就被我缠上了!」伸手压住傲君,便
骑上他跨间那敏感的阳物,笑着将他吞吐着,一旁的子语也是按捺不住的在旁爱
吻着她的身体,这番交欢,又是另一番乐在其中。

  三人玩得累了,就一同在大床上小憩了一阵,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云
飞与傲君穿戴整齐了,云飞看看一旁的子语,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锁他独个在
笼中,略沉吟下,便说:「你便先扮作傲君的贴身待卫吧,也免得招人耳目。」

  子语浅浅的轻笑,穿起待卫的装扮,却又是另一番帅气得叫人惊艳,英气勃
发,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诱人光采,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让人迷醉。

  云飞看着他,吃吃的笑着忍不住又搂着他的颈,在他脸上猛亲一口,一旁的
傲君抿抿唇道:「你以后天天看着他就够了,还要别人作什么……」

  云飞忙笑着拖起傲君的手,也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其实是觉得他,穿着衣服太浪费了,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那样牵着他才最美
……」

  子语被她说得又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傲君想起来也忍不住轻笑起来,云
飞说着,又看看子语道:「你要是这么走出去,非给冰儿拆了你的皮,我看你还
是带上面具吧?真想好了,以后再想办法让他接受你……」

  子语怔了怔,傲君也笑得弯下了腰,指着子语道:「你看你,都怪你长得太
好,都成妖孽祸国的奸妃了!」一边说一边笑得不行。

  云飞狠狠在他头上给了一记道:「笑什么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儿醋劲有
多大,想我两边不是人是不是!」

  转头看看子语,自己也忍不住喃喃道:「不说不觉得,还真是害人的妖精
……」傲君才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子语咬咬唇,取出一个精美的白银面具戴在面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眼
睛与鼻下的半脸,云飞看看,倒也满意。

  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撩入他身下,果然未穿长裤,光裸着修长健美的腿,忍
不住笑着将他按倒在床上,又翻找着东西。

  子语咬着唇道:「你又要做什么?」云飞眨眨眼道:「上药啊,你的伤还没
好嘛……」子语没法了,只能不出声,看着她又取出那些白色的药棒给自己前铃
口塞上,虽是极小心轻手,仍是痛得他闭着目咬牙忍受。

  他后穴中的蛊珠和肛塞一直都没除下,云飞又是恶意,在他铃口上小棒尾端
的环上拴上链子,与后穴口肛塞的环拴在一起,这链子上绑着十几只小铃铛,摇
曳在那赤金的链上,她纤手轻晃着链子,便发出清脆的铃声来,羞得子语低头道:
「自己又要掩人耳目,这又该怎么办?」

  云飞笑着,在他腰带上也系了一串金铃吊坠,笑道:「这样不就行了吗?」
说完,伸手到他身下,一手扯着那链子,另一手却是扶着傲君的腰,便开心的准
备出门了。

  三人缓缓走在夕阳西下的道上,云飞一手怀抱着娇弱美艳的傲君,一手牵着
身下要紧部位被拴上的子语,安静的秋风中,只听着铃声叮当响,云飞只觉得心
中平安喜乐,快乐无比,偶尔回头看看被拉扯着向前踉踉跄跄的走着的子语那窘
态,又是朝他微微笑笑。

  一直走到餐室门口,云飞才依依不舍和放开了那链子,心有不甘的放手,看
着那金色的链子与玲珑的铃铛隐入他衣摆之下,仍不舍得收回眼光,子语受不了
她如狼似虎的眼光,微微羞涩的垂下头,傲君却无奈的的笑笑,伸手拉拉她,一
同步入室内,子语自垂首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早已围在室内坐好,韩冰跪坐在台上主位右手边的位置,见她进来,妩
媚一笑,清丽脱俗得教她眼前一亮,她便忙坐下伸手搂住他腰,急急的吻了他的
香颊,手却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下,果然还有个硬硬的突出,她出力向内按了按,
只满意的听到他强忍着痛哼一声,才笑着贴着他脸侧,耳语道:「宝贝小冰冰,
你呻吟的声音真是迷死人了……」韩冰羞得几乎将脸都埋在她怀里了,她才笑着
坐好,抬眼看着各个。

  众人的眼光却都好奇的落在跟随在傲君身边的那个身影之上,即使带着面具,
仍可看得出他身手的矫健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优雅气度。

  傲君忙解释道:「他是父王赐与我的银衣护卫,为保护我安全贴身跟随的,
你们不用理会……」

  韩冰这时才看到子语,抬起头来看看,却道:「为什么要戴面具呢?长得什
么样儿?」子语不出声,傲君忙说:「他们身份隐蔽,一般不向外人露面的,也
不和外人对话,你别惹他就是了,他们可是除了我,谁的命令也不听的。」

  韩冰这才「哦」了一声,收回好奇的目光,乖乖倚在云飞怀中,因为有仆从
的在场,大家急匆匆的吃了晚饭,叫侍从上好水果点心什么的,便将外人全部屏
退,云飞这才细细看着各人。

  只见她立马语气就开始不正经的嘻嘻笑道:「难得今日这般人齐,当然要脱
光了才过瘾,快快快!都给我脱!」众男面面相觑,她这般大呼小叫的,简直象
是去逛窑子般肆无忌惮。

  一时间,竟都没有反应,云飞马上坏笑着起身点起一柱香,笑道:「香灭之
时,谁还没脱光,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执香盈盈笑着四顾,众人无法,只得一个个伸手开始脱衣解带,她看
看傲君,他忍不住啐她一口,扭过头,仍是缓而不敢停手的,解开衣襟,旁边的
韩冰也不敢拖拖拉拉的,急急的脱着衣物,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小蝶犹豫了一下,
也急急的脱着衣物。

  一边的逸风却是羞红着脸,怎么也不好意思,手象打了结般,那系好的腰带
竟怎么解也解不开,一时竟是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云飞看看好笑,伸手拔出佩
剑,手一长,轻轻挑开他那腰带,剑尖沿着他小而美好的脐间一路向下,淫猥的
滑入他那细碎的乌从之间,却恰恰停在那纤巧柔弱的花茎之上。

  逸风只吓得脸儿煞白,一动也不敢动的颤声道:「云飞……我……我原是要
脱的……别……别这样……」

  云飞轻笑着收了剑,低头手在他粉脸上一捏道:「要脱就快点儿,不然一会
儿,还不知罚的是谁呢……」逸风才急急又低头颤抖着手脱去中衣。

  云飞笑着回头看,那边的曦夜已经全身赤裸了,她笑着倚上去,他冰凉的肌
肤上面微微带着不少旧日的伤痕,却丝毫不减他的迷人,她笑着,手抚过他冷冽
清峻的脸,笑着说:「今天来了,到现在还没跟我说一句话,脱衣服倒数你快,
果然是杀手出身,一会儿再想法儿罚你!」

  曦夜刚想开口,却被她用手指掩住那冰冷得薄而税利的唇,不许他出声,他
目光带着柔和的宠溺,使他冷若冰霜的样儿也带了些温柔,便不再出声了。

  旁边小及也急忙道:「好姐姐,我……我也脱好了……」云飞笑盈盈着回头,
果然那银发健美的少年也已脱光了身子,结实而紧致的肌肉已如青年男子般诱人,
只是脸上的稚气仍未脱,别有一种可爱之处,她笑着,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扭了一
把,手感果然是有弹性的质感。

  她笑道:「你啊,总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什么时候能成熟些……」她这把
扭得甚痛,小及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咬着唇笑道:「你放心,你喜欢我是什么
样的,我就要努力做到!」云飞笑着用手拔了拔他柔软乱乱的银发,溺爱的笑笑。

  再看看手中那支香,竟已燃尽,她看看各人,除了虞天与侍卫装扮的子语,
都已脱光,坐在上桌的傲君与韩冰,赤裸柔美的身上遍布着新鲜的伤痕,特别引
人注目,似乎也标志着她对他们特别的专爱。

  她目光清冷的落在坦然迎视着自己的虞天身上,他的衣物完好,一件也没有
脱,她施然坐好,手托着腮,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天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没有半点退缩,良久,才凝声道:「没什么意思,
你要罚就罚好了!」

  云飞一张脸顿时如凝了霜般冷冰,堂上的气氛也顿时凝重起来,逸风吓得不
得了,忙伸手拉了拉虞天衣袖让他别与云飞斗气了,可虞天背脊挺直,丝毫也不
让的与云飞对视着。

  云飞顿觉兴味索然,刚刚的好心情已经全部被打消得云散,心情一差,又想
起韩冰和子语,将来不知如何相处,心里又是烦恼涌上,起身叹口气,竟起身走
了出门外。

  傲君忙走到虞天身边,喝道:「你疯了吗?还嫌她不够烦心的,你又发什么
神经了,还不去劝劝,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今晚要是不把她给哄好,你就自己自
刎谢罪好了!」

  虞天慢慢起身来,走到室外,看见云飞正倚在门外,看向清冷的月光,月光
一如平常般漠然,只是看的人心情时时不同。

  他靠在云飞身边,不说话,也不动,不知多久,云飞才低声道:「你有话对
我说吗?我只觉得这次见你,与之前,有很大不同,是不是回过家了?」

  虞天很久没说话,云飞忍不住侧过头看他,只见他双手放在身边,紧握成拳,
微微颤抖着,象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告诉
我,怎么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虞天抬眼眼,深遂的眸子在月色中带着让人揪心的痛楚,他张了张唇,终于
说道:「云飞,也许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个错!我早该死了去!不该带着这
耻辱的身子留在你身边!我不知道,也许我错了,我本来就不是真的爱你,我做
不到象他们一样完全抛下自己的自尊去宠爱你的一切行为,你也不是真的爱我,
只是你无数宠幸过的男子中的极普通的一个……我……」

  云飞忙用自己温暖的唇堵住他冰冷的唇,轻声道:「虞天,你受了什么委屈,
为什么这么说……你爱不爱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可是我待你,真的是很在乎很
在乎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愿让你离开……」

  虞天终于伸手抱紧她,头埋在她的颈间,云飞只觉得有冰冷的液体溢过她薄
薄的衣衫从肩侧浸透她的肌肤,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腰说:「虞天,我最近真的很
累,很烦,可能是太想渲泄心里的烦恼,所以有时控制不住自己,你体会得的,
是吗?」

  虞天抬起眼,欲言又止,云飞用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他终于低声道:「我
是偷偷回家了,只是……父亲根本不许我进门,只说我有辱家门,家里……再也
不会认我这个儿子,只当我已经死了!也好过被人说我已经沦落为你这魔女的禁
脔,我原也该想得到,只是……真正去面对的时候,总觉得心如刀割……再也见
不到母亲了……」

  云飞此刻也深切体会得他的伤感,只是想起自己,更是凄凉,从未见过母亲,
父亲也已经不在了,一时之间也是黯然神伤,身边只这几个至爱的人相伴着,若
是有一天,连他们也离开……自己的心底,也不禁冰冷一片。

  她沉默了片刻,才说:「害得你颜面扫地众叛亲离,总是我做下的事……只
是,我真不舍得你离开,没有了你们,我自己……也是孑然一人而已……你若真
是不愿……」

  虞天冷静下来,感受到她的悲苦,想起比起她的身世来,自己已是好得多,
一时又是自责,急急打断她说道:「云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怪你,我也
不会离开你!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故意当众忤你意的……你别伤心,你罚
我吧!」

  他急忙飞快的脱去身上的身物,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轻声说:「罚得狠点
……有时候,我觉得只有肉体的痛苦才能忘却我心里的伤痕……从今以后,我就
只有你给我的这个家了,别的,我再不去想……」

  云飞伸手抚过他胸前冰冷顺滑的肌肤,他身材高挑,修长的长腿,纤细的腰
身,平坦而结实的胸肌,样样都那么美好诱人。

  云飞看着他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脸容,摇摇头道:「你用不着这样,我就
是喜欢你的傲气,你的硬骨,我不需要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我就是喜欢这么独特
英气的你!」

  虞天忽然轻轻一笑,如冰雪消融般的和熙,柔声道:「可是,我也不要你待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也要你的宠爱的……所以,我也要由得你惩罚,和对他们一
样,无所顾虑……」

  云飞深深望他一眼,若有所思的,便举步向室内走去,虞天跟在她身后,入
得室内,众人目中尽是担心关怀的眼神,见他赤裸着跟在她身后回来,各个才是
脸上一宽,云飞见了,心中也是一暖,有他们相伴,在哪里,都是那么温暖如春,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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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节墨鞭

  深秋的天气,晚上的室内本有些寒意,傲君却早已体贴的让侍从就点燃了些
暖炉,这时就算众人全身赤裸,也不觉得冷。

  云飞走到众人围坐的中间,却踢了两只暖炉到中央,指着其中一个对虞天说:
「你!跪上去!」众人又是一凛的望去,那暖炉极是精致,下面是烧的煤球,上
面有些炭块,再上面有些隔热的蜂蜜层,才用一层精细的金属架子隔开。

  就这么跪在上面,虽是不用直接受炭火的烤炙,可是那温度必然也是极高的,
只怕也是难受之极!

  可是虞天并不犹豫,就这么这到那炉边,直接双腿一屈,便跪了上去,众人
有胆小如逸风的,只吓得眼都闭上,云飞却只看着,只见他身子猛的一震,痛得
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却是一声不吭的挺直着腰跪下。

  只见云飞又喝斥另一边的曦夜:「你!也过来跪下!」曦夜自己是完全不知
道怎么回事,可仍是极顺从没有半秒犹豫的起身走过来跪在那炉上,他也是极受
得痛苦的人,只是一跪上去,才知道有多么的刺痛火辣,双腿几乎就要被灼焦的
剧痛一下子刺激着他几乎要跳将起来,只是强用意志克制着,挺直的跪在那里。

  众人并不知是为何事罚他二人,却只见云飞一手提起曦夜锁骨上的金链,毫
无怜惜的向上提拉着,只拉得那入链之处又是迸裂出血,链子在肌肉间与骨头拉
扯的可怕声音都几乎能听得到。

  曦夜只痛得咬得薄薄的冰唇发白得几乎失血,惨淡细长的冰月般的眸子也痛
得闭上了,云飞这才冷冷的开口道:「我只问你,虞天离开行宫回家的事,可曾
向你报告过?」

  她话音还未落,已是虞天极急切的声音响起:「没有!我没有!」曦夜却已
猛的睁开眼睛轻声说:「有!」

  云飞不理会虞天,只冷冷的向曦夜道:「我叫你监察纪律,守护他们,没给
你私下批准他们到处乱走的权利吧!你不是最老实最服从最听我话的吗?上次放
韩冰还没罚够你是不是?居然敢再次自作妄为,随便放虞天出去!」

  曦夜沉默片刻,黯然道:「我记得你来时说,是要带虞天回家的,当时你们
不在,我便想,回趟家也算不得什么……哪知他回来后,好象心情极是低落…
…总之,都是我的错!我认罚!」

  云飞冷冷的,用一根锁链穿过他颈骨旁细细穿透着锁骨的金链,向梁上掷过,
手接住绕梁而过的链子,用手狠狠的向下一扯!

  曦夜惨呼一声,细致纤美的锁骨上顿时撕裂开恐怖的伤口,鲜血顿时从伤处
涌出,沿着他平坦苍白的胸口,琥珀色小巧玲珑的乳首,用残酷的血红图案在他
身上绘出极美的绘画。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那链用力往下拉扯,曦夜已是痛得几乎整个人被那细细
的白金链吊起,好象要生生被扯断那纤巧锁骨与肉相连之处似的,他细长的脖颈
无力的向后仰着,双手已是忍不

  住的抬起伸向那将他不断吊起的链子,唇仍是紧闭着,不敢求饶。

  旁边的虞天已经忍不住又开口道:「云飞,我求你!不关他事,是我不好,
你罚我!你怎么罚我都行,求你放过曦夜!」

  云飞冷冷望向虞天,轻吼道:「你放心,自然也少不了你!」说着,便将他
双手扯高到头顶上方,用那几乎吊起曦夜的链子的另一端将他双腕紧紧绑住,这
下子,虞天也是几乎被那巨大的拉力给扯着拉起!

  双手被无力的吊起在上,双腿又是跪在火烫的金属架上,他根本无处着力,
可是看看旁边曦夜因他而受的苦难,他不得不拼命跪直身体,伸高双手,希望曦
夜的伤口能不那么痛疼。

  这当儿工夫,云飞已是取出一只浸在水桶中的乌黑竹鞭,这只竹鞭看上去一
点不起眼,只是黑漆漆的如同上了墨般的平实,云飞用手将那鞭尾轻松的扭到鞭
柄处,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圈。

  再忽的一放手,那鞭尾便无声无息的扫着轻风,呼的直弹出去,迅速而轻灵
的恢复到绷直,「刷」的掠过那道凉风,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墨竹!这就是传说中的墨竹鞭!这鞭在这魔水中浸透应该已超过五十年,端
的是条好鞭,虞天自然认得,是他从极乐宫中搜出来的宝物,想不想今日云飞竟
要用它对付自己。

  传说这鞭子抽打在身上,只是会留下淡淡的印子,然而那肌肤下丝丝渗透的
血腥,只如透过肌肉痛入骨髓般的刺激,那魔水的效力更加渗透的进入被鞭者的
体内,让被鞭者痛不欲生之余,却又浑身被激发出极强烈的性感,痛与爱的边缘,
总莫过于此鞭的挑引。

  云飞今日刻意用此鞭来教训这两个冷冽硬朗的男子,一来是要当众教训一下
他们的逾越,二来也是有意让一向内敛隐退的他们在众人面前显露下另一番的姿
彩。

  云飞冷冷的用指尖抹过这轻灵飞扬的魔鞭,那湿润的手感配着乌黑的纤质让
它凛然无状的妖艳着,云飞朗声道:「上次放走韩冰,曦夜你还余五百鞭未罚,
今日一并罚了你俩,再给你们长长教训,以后谁再私自离开,定不轻饶!」

  说着,手中的鞭子在那魔水中沾了沾,轻轻挥舞着,那鞭子「啪」的清脆一
声,如天际飞鸟般掠过空气中,再轻灵的着陆在那遥岸碧水中,曦夜的背上好看
的肩胛肌肉间,顿时印下粉红纤长的一条淡淡印子。

  他咬着唇,微哼一声,只是感觉一下尖税的刺痛,快得叫他来不及反应,可
不知怎么的,很快,那道刺痛便象是迅速深入肌肉内骨髓内内脏中一般,那种火
辣辣的痛一下击入他不曾防备的深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飞手起鞭落,又是狠狠一记,鞭打在他没有一丝赘肉
的肋骨上,这一下的火辣还没去尽,云飞已是飞快的,在他背上纵横交错的抽了
十几鞭,那美丽交织着的粉红图形,叫人看了更添兴致。

  云飞缓缓的,将鞭又浸入那水中,这时,曦夜才可怕的感受到之前那一连串
的鞭打,那无穷无尽的后续刺痛,他只觉得整个后背都在火辣辣的刺痛着,那种
痛好象已经侵入他五脏六腑,只象是一股烈火般要从他体身内燃烧至外的可怖!

  云飞等那鞭浸透,看了看他的背影,又举起鞭,冷冰冰的向他后脊抽去,
「刷——刷刷——」鞭子飞过轻快的欢呼,「啊——啊啊——啊……」曦夜竟是
抑制不住的高声惨叫着,背部猛烈的向前缩着,象是在下意识的想躲开这莫名难
测的鞭打,可是被锁吊死的锁骨让他痛得无法移动分毫。

  他不知怎么形容那种痛,象是自己的肌肉骨胳已经全部肿胀火辣得快将爆裂
的那种痛,再由她施加哪怕是轻轻的一鞭,就如同要将他身子撕裂一般的痛得他
浑身震栗,他已经不知道她已打了多少鞭,只知道自己只希望她再也莫要再抽下!

  停顿间,云飞将鞭再次浸透在水中,望着曦夜已被痛疼折磨得苍白得满布冷
汗的额角,说不清的有些心疼,她从来都知道曦夜有多么能忍受疼痛,可这次,
好象真的不一般,她也估量不出这可怕的鞭子到底蕴藏着多少可怕的能量。

  她已经尽量的轻手下鞭,不然他所遭的罪将远不止此,目前才只抽了他五十
余鞭,可他的样子却象是已经不堪一击了,到底他还能忍受多少,她心里没有底。

  冷静了片刻,她又挥起鞭,轻轻击落在他已满是嫣红诱人鞭痕的背上,「啪
——啪啪——」只几下,可曦夜咬得薄唇出血,却仍止不住的失声惨叫着:「啊
啊啊——不——啊——」

  云飞忍不住停下鞭,走到他身前,用手轻轻抹下他眼角不知何时已悄悄流下
的泪水,轻声道:「曦夜,受得了吗?」曦夜微微睁开那狭长而失神的眸子,好
象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似的,只微微勉力看了一眼,就紧闭上了,却咬紧了唇,没
有求饶。

  她无法,举手抬起鞭子,在他身前轻轻一鞭,那鞭稍有意无意的刷过他那不
知何时已经悄然挺立充血的小巧樱红,他「啊——」的惨叫失声,身子又猛烈的
向后挣动,扯着项下伤口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她抿抿唇,又是十几鞭落下,这次,却又落在前胸,鞭鞭都准确的击在他两
侧红透的乳头敏感之处,他仍是惨叫连声,可那叫声中,却已不知何时竟带上了
些淫媚的渴求,两边乳上都是交错着腥红的鞭痕,乳尖最突起处更是红得发亮,
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的鲜艳欲滴!

  云飞伸手抚捏上他那被抽打得快要熟爆的樱桃,他哀声呜咽着,唇间发出的
已是他无法控制的淫浪之音,云飞轻笑着,指尖沿着他的乳尖一路向下,撩过他
紧实平坦的小腹,穿过那乌黑从生的柔软,一伸手,已是撩开他的双腿,让他那
已是渐渐抬起头来的阳物毫无遮拦的显现在众人之前。

  云飞轻笑着随手搓弄着阳物,它以飞快的速度挺直鼓涨红润起来,云飞又用
手尖包紧他那圆满湿润的前端,温软的抚触却已带给全身泛红情欲开始蠢蠢欲动
的曦夜无穷大的刺激!

  他纤长的脖颈向后猛的一仰,银牙已是几乎要将唇咬碎的哀叫着:「不!不
要!——」

  云飞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立即松手放开他道:「好,我的好曦夜说不要,
就不要!」转身站起,就向一边忐忑的看着这一切的虞天身上就是一鞭抽下!

  「啪!」虞天还没弄清楚为何一向坚忍的曦夜竟如何脆弱难耐,背上已落下
一鞭,他感受着,那轻轻的火辣慢慢漫延的奇异感受。

  未等他体会得,那乌黑的鞭已是飞舞着,在他身后落下雨点般的印记,云飞
停下手用鞭浸透那魔水,不紧不慢的,等他慢慢体会那长久深远的痛楚,他只渐
渐的,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象被一团火包围着灼烧般的痛疼不已,只般谁能给他
一个解脱的窗口,让他逃离这灼人的痛苦。

  云飞看看时机差不多,便一脚踏在他背上,将他踩踏得跪伏下去,双手也不
得不被扯向低处,那边的曦夜已是几乎整个人被吊挂起来,膝盖都几乎落不到金
属架上,两腿之间那昂然抬首的火热竟已在无人知觉时涨大得教人吃惊的尺寸,
那龟头上淫露已是溢满的渗出,象是渴望喷射的火山口一般难以自控。

  云飞却望也不望向那边一眼,将虞天头更压下些,只能不得不屈辱的抬高后
面的臀部,她伸足又撩开虞天的双腿,让它们大张着将隐蔽的后穴羞耻的挺立人
前。

  她微眯了眯眼,将那湿润冷酷的鞭子,向他那臀缝之间,狠狠的抽下!虞天
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痛,好象身体被她从中间一分两半般的惨烈可怕的痛!他臀
部猛的一抖,差点眼前一黑的从炉上栽下,那最隐私的部位急剧的收缩着,竟是
说不出的淫霏动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一鞭鞭抽打在他挺翘结实的臀肉上,两边的臀峰在乌黑亮
泽的鞭打下痛得肌肉收缩着,浅红的鞭痕更添引诱人虐待的情色意味。

  他头埋在肘间,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接受这般耻辱淫霏的抽打,可他唇间发
出的,竟是一声紧似一声的似浪叫多过呼痛的叫唤,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臂,只觉
得这样子在众人面前淫媚的高叫真是丢脸至极,只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在
她的鞭下一记记苦苦的哀叫,那种痛彻心扉的痛楚,那种从内而外的渴望,竟让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云飞看着好笑,却伸手轻柔的抚在他双丘那诱人的鞭痕上,只是这么轻微的
抚摸,已经叫他疼得他结实健美的背都扭转着,那细腰后挺起的的臀,愈是诱人!

  她轻笑,左手分开他那紧紧企图隐藏的臀缝,右手那坚韧无双的鞭子,却是
无声无息的,从他那极隐私极隐蔽的菊洞口,猛的刺了进去!

  虞天陡然吃此剧痛,被紧紧捆在一起的双手已是不自觉的相抠得出血,腰部
猛的挺起扭动着,云飞左手按在他有力而结实的细腰上,右手却是恶意的,将那
不知刺入多深的鞭子,猛的向外一扯拽!

  他失声一迭声的惨叫着「啊——不——噢——」,身子剧烈的一阵颤抖,他
却又羞愧的将头埋在肘间,死也不肯抬头。

  云飞皱皱眉,伸手扯住他长发将他上身揪起,才赫然发现他前端的火热竟在
刚才的鞭打中不知不觉的涨大充血,在她拔鞭那一刹那,竟然不受控制的,喷发
了乳白色的激情!

  云飞咬着唇轻笑,他羞耻得死死闭上双眼不敢面对众人灼灼的目光,那乳色
的散发着媚行的淫水散落在他结实修长的大腿内侧,而刺绘在他前胸的鹰姿如生
的显现,更是让他一点无法掩饰自己的情动!

  云飞轻佻的,用鞭稍轻点着他微软垂下的分身,只数下挑拨,它便再次火热
的昂起头来,她哧哧笑道:「你看你多么淫荡,只是用鞭子抽打着,都能喷射出
来了!这身体还真是敏感到极了,还是,根本就欲求不满?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敢
射?你说,这又该怎么罚?」

              第三十二节羞耻

  虞天已是羞愧难当,哪里还懂得应对,只是闭着目死不开口,只是那微微颤
动的长睫,象是暴露着他心内的羞涩与恐惧,只是痛,多痛他都能受得了,只是,
他再想不到,竟是这般的挑动情欲,自己竟是这般的下流淫贱,叫他如何面对?

  云飞声音已是冷了下来:「要求我给机会饶恕你吗?不然的话,我就一次次
在这里让你泄,泄到你出声求饶为止!」

  虞天略带惊恐的睁那开清冷英气的美目,匆匆望一眼她,却又不敢迎视,只
是略略侧开眼,象是仍在犹豫着如何选择。

  只是她并没有给太多时间他考虑,将他仰面踢倒,他膝下的小腿上,竟已是
烫得红肿一片,她一足踏在他火热之上,鞋底在他那勃起的分身上踩踏蹂蹉着,
他双手被绑无力的高举着,被她踩踏在脚下,仰视着她,那种被她轻易主宰一切
的感觉,叫他的心,说不出的冰冻寒冷。

  更可耻的是,自己竟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意制的能力,明明耻辱得不得了,
却又无法控制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她随意的践踏中,一声高一声低的发出渴
望的呻吟声!

  看得出来他又已濒临喷射的边缘,她残忍的,将右手那鞭稍,又是毫不怜惜
的,向他那紧紧闭合的密穴中探入,再探入,直至抵至那敏感的花心,只听得他
销魂迷人的一声哀鸣,她看看他,虽已被情欲控制,却仍强守着那一丝的坚强,
不肯开口当着众人求她。

  她冷冷的加快了足下揉搓的力度和速度,他身子已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挣扎扭
动着,象是想要再次勃发的渴望着,看着他目中渐失清明,她冷冷的,将那鞭子
又是猛力向外一抽!

  他浪声高叫着:「啊——啊啊——不——唔——啊——」她同时放开足,他
竟是又一次,在她竹鞭的挑引下,在众人眼皮底下,就这么火辣辣的喷涌而出,
他只觉得那喷射,是那般的畅快,可是,明知是在众人眼中,自己竟然都能如此
放荡,难道真是注定了被她吃死!

  她冷冷的上前一步,迎视着他失神哀求的眼,故意装作视而不见的冷冷说道:
「还不打算求我,是吗?那么,再来一次!」

  一想那那可怕的刺激,虞天大张的双腿竟是骇得发软,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他咬咬唇,清冷的眼望向她,竟是说不出的哀求深意,他轻声道:「不——不要
了——云飞——我……我求你……」

  云飞故意用鞭尖挑起他大腿内侧那布满的淫秽痕迹,将那乳白色的淫露递到
他唇边,冷声道:「是在求我吗?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诚意,给我把这些全
舔干净了!」

  虞天一脸的惊愕,从来没试过当众吃下自己的淫露,叫他如何以堪,那鞭尖
在他唇上蹭磨着,那淫媚的露珠已是抹在他紧闭的红唇上!他抿紧了唇不敢张开,
那眼仍是望定了她,苦求哀求恳求!

  可是,她如视而不见一般,冷笑道:「还这么倔强?好,我看你能在这射多
少次!」说着,就是作势要收回那鞭子。

  虞天哪禁得住她再这么折磨下去,忙再也不敢拖延的张开唇向那鞭稍的乳露
抿去,云飞却又故意捉弄他,故意将那鞭子提高些,象钓鱼一般的引着他,他躺
在地上却恰恰差一点够不着,那舌尖便是无奈的伸出来,向那鞭稍的乳露舔去,
他都不知,自己这般清冷俊美的面容,配上这般淫靡撩人的动作,是多么的教人
吃惊!

  身边众人已是倒吸着凉气,韩冰自然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虞天的,心里却是说
不出什么滋味的怔怔看着,傲君微低着头只作视而不见,逸风早已羞红了脸转开
头去,小及已是愣着看得痴了,只有曦夜,耳听如此淫媚之声形,自己却被吊捆
着,无法释放分毫,这般痛苦,又是不可形容!

  小蝶一直躲在韩冰身后看不出什么表情,子语却是静静却认真的看着这一切,
表情是无比专注冷静。

  虞天已是羞红了脸,却仍不得不向那鞭上舔去自己那淫秽的露珠,舌尖缠上
那乌黑冷酷的鞭稍,冷清俊美的红唇雪肤配着那乌黑的冷酷光芒,竟是说不出的
媚艳动人!

  云飞看得开心,就又用鞭子勾起那腿间的淫露,向半躺在地上的他唇边引去,
他只得挺起身,将那鞭稍含在口中,羞愧敢当的吞下自己的味道,云飞用那鞭忽
左忽右忽上忽下的引诱着他来舔吻,他也只觉得脑中一片茫然,却不得不一再的
被她玩弄。

  云飞玩得够了,才解开绑着他双手的链子,将链头绑在地上炉具上,曦夜已
是被扯得整个人站在那火炉的金属架上了,那般的灼燃,简直是敏感的足心所不
能承受折痛,他咬着唇,双足不停的在架上点动着,象是想逃开这炙人的炎热。

  云飞却仍不理他,清开台上的东西,将虞天扔到首席上的台子上,他背上的
鞭伤冷冷的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只教他痛得咬紧了唇,她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他
惊惶失措。

  她冷冷道:「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将双腿分到最大,露出你那淫贱下
流的后穴,求我好好的玩弄它,让你欲仙欲死!」

  虞天只听得脑中嗡的一声,竟是脸红耳赤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怔怔的望着
她,好象不认识她一般的痴痴望着。

  云飞凑近些,狞笑道:「还不肯说?还要这鞭子招呼它才舒服?」说着又抬
起鞭轻轻向他臀缝中抽打着,他痛苦的夹紧双臀,低声道:「云飞,我求你,你
怎么打都行,别再逼我说这些行不行?我求求你!」

  侧开脸,他的面上尽是苦苦强忍的神色,云飞自然知道这一切于他,到底有
多难,要叫这个骄傲冷冰的将军说出这种话来,怕是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只是他
全然不曾向别人一般,全身全意的放开自己,向她全身心的付出,心结终未能解
开,所以才一直折磨他自己的心。

  她真的要改变他吗?她犹豫着,一直是真的很在意他,甚至说是太过在乎了,
所以当初才误会纠结了那般久,只是他永远都是那么冷冰冰的,既然是现在,除
了在单独相处的私下场合,他都仍然是一付冷清清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当然也
是自己私心里纵容宠爱的结果,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他,原来依然是纠缠在
自己的心结中的。

  他太过在乎,所以无法向她放开全部的自己,所以他的心才更会容易受伤,
容易痛疼,可是改变他,他就不再是那个冷傲清高的金甲战神,她喜爱的,就是
那样的他吧,惊鸿一瞥已是教她芳心暗怜,改变,还是不改变,她迟疑着,下不
了这个决心。

  这万般的怜惜宠溺,在她心内泛滥着,她眼神游离着,竟与子语的眼神悄然
遇上,他清澈的眼好似一泓清水般,迅速让她的心宁静着,他明查一切的眼中竟
是完全明白理解她挣扎的原因,他了然体贴的微微笑了笑,她一低头,心内已有
了再次的肯定,喜欢的,就是那样的他,他无需任何改变!

  再看向无望挣扎着的虞天,她的眼中少了几分勉强与冷酷,却多了几丝怜爱
与玩笑,她轻佻的笑着,鞭子随意轻轻的在他的下身轻轻抽打着,只是这么轻柔
的对待已经让濒临崩溃的他痛得身心俱疲,甚至,都看不到她眼中的变化。

  他痛得咬得自己的红唇失血,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紧紧夹着,身子已是痛得
在台上翻转扭躲着,象是无意识的想躲开这般耻辱残酷的惩罚。

  云飞坏坏的笑道:「怕痛吗?如果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就给你免了余下的鞭
打!」虞天含着泪咬牙道:「好!」

  云飞笑着拿起旁边桌上的筷盒,伸手握住里面细长象牙白筷,坏笑道:「你
还有五十鞭没打,这里有五十只筷子,若是你能用下面吞下去,我就饶了你不打!」

  这皇室牙筷,端的是精致,比一般的筷子精巧细长许多,上面还布满复杂精
细的花纹,只是……五十根,握在她手中是比杯口还大的一捧,虞天不禁惊骇得
说不出话来,他想象不出这么多可怕的物体在自己体内的样子,怕不是要涨爆吧。

  云飞没留时间给他考虑,笑道:「我数一二三,你没反对,就开始啦!」转
头向傲君身后的子语仰了仰头道:「那个侍卫,过来按住他的手!」

  子语微微笑了笑,起身走到虞天身后,将他双手执住,牢牢的按在头上方的
桌面上,虞天大惊的挣动着,只觉得这侍卫的武功竟是深不可测,只一只手好象
并没有出多少力度,可是自己竟挣不动分毫。

  云飞已是压上虞天腿间,将他双腿分开向两边张开到极限,一手便取出一根
筷子,向他那惊恐得微微收缩着的菊心捅去!他身子猛的吃痛抖动着,纤长有力
的腰都挣扎得离开了台面,云飞笑着,将那筷子捅到极深!那雪白的筷头只露出
一小截在他被鞭打得艳红张合着菊花中微微颤动着,简直就是说不出的淫媚!

  云飞笑着说:「看来你这里还真的很大吃啊,我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味道不错吧?」虞天痛得根本答不上话来,只觉得自己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这般
的羞耻这般的淫秽,教他情何以堪!

  云飞并没有等他答复,说着就又拿起第二支筷子,贴着第一根在穴口刺将进
去!这螺纹般的花纹与肌肉和之前那根筷子磨擦的可怕感觉,让虞天痛得长腿不
自觉的踢动着,下腹的肌肉都紧张得发抖。

  云飞一直微笑着,在他紧张的菊穴中冷静的填入一根又一根的长筷,每一枝,
都是可怕到极致的痛疼和磨擦!一下子,竟已给她插入了二十根!眼看那穴口已
是涨成鸡蛋大小的样子,那细致的皱纹已经慢慢展开成美丽的淡淡痕迹,她轻笑
着,用手在他臀上轻拍一记道:「看,多淫浪的身子,已经吃下这么多根了,好
象还松裕得很呢!」

  虞天痛得倒吸凉气,被迫高举的双腿颤抖得如同被缚网上的蜘蛛食粮,一双
被子语执住的手毫无能力挣扎,却死死的互抠着几乎要让自己出血!

  云飞见他一直不作声,坏笑着,用手拟住那突出体外大约一寸半左右的那把
筷尾,猛的向一方扭旋着,那些细密的花纹,在他已被撑得润滑的肠壁内残酷的
扯动着,只痛得他失声惨叫起来:「啊不——痛——」

  子语轻轻分开他互抠的手指,免得他抠碎自己的掌心,云飞却只是轻笑:
「哦,不痛吗?那再来一下!」说着,又将那把筷子反方向扭转回去!虞天只觉
得自己象是五脏六腑都被她扰烂般的,竟是痛得满额冷汗咬得自己舌尖都破了,
失声惨叫着:「不——不要——啊啊——」

  云飞揉揉他那红肿涨满的穴口,拿起一枝筷子,又从那紧紧的肠壁与筷子之
间,硬挤了进去!虞天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腰间仍在无意识的挣扎着,好
象快要升飞一般的完全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云飞细细的,围着他的穴口,又强塞进去十余根,再看向他的后穴,已是撑
大到杯口大的可怕幅度,细密的皱纹已经全然不见,竟是红亮润滑得没有半点痕
迹了,心知他已快到极限,看看手中还余下十三根筷子。

  又拿起一根,仍要向他身下插去,筷尖硬挤入去些许,竟是无法再推进,那
穴口已经紧塞到几尽极致,她冷冷道:「深呼吸,用点力,再来几根!」

  虞天看着她冷漠的表情,心中更是说不清的痛,再也不顾自己的羞耻和疼痛,
努力收缩着穴口,她狠一狠心,又是猛的推进!他双腿一软,已是几乎抬不起来
的无力的分开在桌边,泪水无言的沿着他冷清俊美的脸庞滑下,即使到了这个时
候,他也没有哀求过她一声,她对他,是怜,是爱,是无情?他都无法捉摸了,
要如何,便如何吧!

  云飞心里也不好受,对韩冰,那般可爱可怜,叫她都不忍吝惜自己言语上的
爱呵,可是对虞天,他一直都是那般强那般硬,好象不需要她太多的怜爱似的,
可是,他真的不需要吗?他的心事,又有谁去体会过?就好象,她一直认为子语
也是可以无限量的承受一般,她总是将更多的情,偷偷藏在心底,不舍得教他们
知道,好象他们并不需要她的承诺似的。

  她故作冷漠的,又取出一根筷子,在他已是涨满得无法再扩张的穴口处,狠
狠的,无情的,捅将进去!那种痛!那种涨裂到极致的痛!他死死的咬着下唇,
紧紧的闭上双眼,不想再看一眼她冷漠似冰的眼神!唇上已然碎裂出血,穴口也
竟被撑破,一丝残酷的鲜血沿着臀缝,滴落在桌面上!

  他痛得已无法言语,还有多少根,他还能承受下去吗?还是,由得她残忍的
将他撕碎?他的存在,让她也难受,不是吗?不会将情意宣之于口的他,何曾能
得她的怜惜爱护?要这样死的话,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

  云飞却停了手,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一抹缓缓流下的鲜血,无论如何也再下不
了手,她故作不在乎的,伸手握住他那已痛得软软垂在跨间的分身,轻轻揉弄几
下,轻笑道:「既然那里放不下了,就换这里来吃,也是一样的!」伸手取出一
根筷子,便向那半挺翘的硕大上那微微张开的铃口内,缓缓捅进去!

  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可怕的穿插!这又是另一种火辣辣的痛!那被竹鞭
挑引得情不自禁的身子,哪禁得起这般的强烈刺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惨叫着,
痛得昏迷过去!

  子语放开执着他的手,淡淡与她对望一眼,便静静退回傲君身后,他们眼中
的复杂,只有彼此心里明白。

              第三十三节守候

  云飞微叹着气放开手,将剩下的十根牙筷放回筷盒中,转身来到一边仍被吊
挂着的曦夜身边,他已是被那鞭伤和欲望折磨得几乎失神,火热擎天昂首着,顶
端竟已在身下不停滴下淫媚至极的甘露。

  云飞笑着,将他脚下火烫的热炉踢开,他惨叫一声才略略回过神来,几乎已
经整个人被那根细细的链子挂在空中,双手无力的在头上方紧紧攥住那铁链,美
丽狭长的眸子却只顾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是说不出的依恋与无怨。

  她暗中叹口气,伸手抠向他那鼓涨挺起的双球柔软之间,那条细细的分隔线
处,轻柔的用手抚玩挑逗着,满意的看着他浑身震栗着掩饰不了的渴望,轻笑道:
「好曦夜,你可不会象他那样吧,老实告诉我,你想不想了?」

  曦夜脸一红,薄薄的唇间却无法掩饰的低声呻吟着,刚刚一个不要,就让他
独自承担了这般久的折磨,他哪里还要与她对抗,更何况,他本来,就整个人完
完全全都属于她的,不是吗?他低声道:「云飞,我要……」

  云飞笑着,手指掠过那柔软,向更后方的隐密轻柔的探去,满意的看到他更
加无法控制的抖动着,呼吸也欲加粗重,脸上更红了,笑道:「要什么?嗯?不
说清楚些,我可听不懂!」

  曦夜轻咬着唇,红着脸,轻声却坚定的说:「云飞,你知道的……我……我
愿意让你贯穿我,用你喜欢的任何方式占有我……只要你快乐……」

  云飞被他大胆的当众表白感动着,是情药的作用还是他已失神,竟肯当众说
出他一直默默为她做着的一切,她心中充满柔软的情感,微微低头,咬上他那红
肿发亮得如同碧红樱桃般的乳头,他微哼一声,在空中无可着力,无法避开分毫
的,由得她柔情的噬咬着那火烫的敏感!

  她轻轻将那樱红含在唇间,舌尖轻扫,齿尖厮磨,满意的听到他溢自齿间那
充满情色味道的呻吟,轻笑道:「曦夜,只要我快乐吗?告诉我,你快乐吗?」

  曦夜已被她挑引得几乎神不守舍的颤抖着身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
声跟着一声的呻吟:「啊——嗯……唔……云飞——噢——」

  云飞见他不答话,猛的用齿咬下,他惨呼一声,忙急声道:「我快乐……云
飞,你知道的,与你在一起……就是我从没有过的快乐……不管怎么样对我都可
以……」

  云飞笑着放开他,将地上那两边链头解开,分别用中间缠上他两边脚踝,又
将两边链尾抛过上面横梁,调整了下三条链子的长度再固定在地面上,他便以一
种敞开的角度面向着她。

  他的双手握住头上方的链子,双腿被分别绑住向两边拉伸到最大,整个人都
是被吊绑在空中的,分开的双腿刚好全敞开的面向着她,她佩戴好身下的阳具,
笑着看向他道:「如你所愿,我亲爱的曦夜,我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曦夜抬眼看着她,全身都以这种极放松的姿态,等着她的穿过,她伸手扶住
他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鳖甲男形对准他的花穴,略一挺腰,便狠狠的刺将进去!

  「啊——」他失声惨叫,那叫声中,却象是有多少的欲望和满足,多久没这
样被她贯穿过了,久得,好象已经被她遗忘,只要她喜欢,就这样又何妨?这才
是她真正喜欢的,是吗?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只要能让她开心!

  她快乐的,在他体内猛烈的抽插着,那种肆无忌惮的快乐,就是那么幸福,
因为她知道,他不介意被她如何的伤害,所以,她不需掩饰自己的所有欲望!

  狠狠的刺入,缓缓的拔出,再深深的顶入,再急急的抽出,这样的律动,这
样的激情,就是她喜欢的妄为,凭什么女人只能在身下,凭什么女人只能被进入,
她就是喜欢这样主宰性事的乐趣,她喜欢美丽的男子在她身下被蹂躏出那种似水
的柔情,她喜欢听他们被进入时那美丽至极的呼叫!

  因为怜惜,她总是顾忌着他们的感受,因为爱护,她有时担心会弄伤他们的
身体,因为喜欢,她有时甚至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去折磨他们,可是,体贴如曦
夜,竟是那般的全心全意为她,甚至,没有半点儿委屈,没有一丝儿勉强,就是
因为,她喜欢!

  多久没有这样疯狂,多久没有这样毫无顾虑的交欢,多久没有这样不顾一切
的玩弄,她毫不犹豫的,在他紧实的甬道内穿插抽动着,不管他体内涌出多少鲜
血,不管他叫得有多么大声,不管多么深入的进入了他的柔密!

  他们忘掉周边一切的,快乐的交欢!不知多久,她终于惬意的玩够了,终于
肯从他的体内退出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在她疯狂的律动蹂躏中昏迷过去,
可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是说不出的幸福和满足!

  她心痛的微低头,看到脚下满是他滴下的血与乳白的爱液,退出他体内的男
形上也沾满他那充满爱意的淫露与为她而流的鲜血,她怜惜的在他那红肿破裂的
穴口上轻轻抚摸着,它仍在美丽的张合着,被穿插得一时竟合不上,展示出最外
层他那鲜红媚丽的媚肉,她心中感动,曦夜啊曦夜,得妾如你,真是至宝!

  她回转身,众人都是目光各异,眼神复杂,傲君对她是宠溺呵爱,韩冰是痴
心爱恋,逸风是体贴温柔,虞天是默默守候,小及是仰慕爱戴,而曦夜对她,则
是服从顺从到了极点,就算她说这天是绿的太阳是方的,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这种全心全意的付出,又怎么不让她记在心内!虽然他总是低调的缩在后面,
总是不会表达不会争宠,可是他对她而言,也是那么重要的,这一刻,她也才真
正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

  她向傲君给了个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的从旁边厚厚冰桶中取出一小桶冰块,
让小蝶给她送到手边。

  她用两只手指夹起一块合适大小的冰块,在他红肿的穴口中缓缓用中指推了
进去,曦夜被这极热之后的急冻惊醒,鲜血淋漓的媚肉猛烈的张合着,双腿企图
夹紧却被分开得无法做到,纤长的颈痛得向后仰去,更映得他苍白的面容教人怜
惜。

  云飞淡淡道:「夹好了,别滑出来,不然我叫你一桶都吃下去!」转身抽出
浸在魔水中的墨鞭,伸手抚摸着他那雪白细嫩的大腿内侧,冷声道:「刚才的鞭
打还没完呢,你还有四十鞭,现在一并抽完了算,也免得老记在帐上!」便向着
曦夜分开的双腿间作势挥去,

  曦夜只又记起那可怕得深入骨髓的痛疼与热灼,刚被蹂躏得筋疲力尽的身子
真不知道还能挨得住几鞭,却也不求饶,只微微闭上眼,心里一片平静,就等着
她残酷的鞭打。

  韩冰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跪在云飞脚下求道:「云飞,曦夜他再受不了了,
你饶了他吧……」

  云飞眉一挑看向他,也不说话,眼中却带着些捉黠的意味,他偷偷抬眼望了
望了,终于咬了咬牙说:「他之前那四百鞭全因我私自逃走而起的,你要是还为
这个罚他,我……我…………代他受这四十鞭好了……你放过他吧……」

  云飞眼中不禁了带了些欣赏和动容,她原是故意逗弄下曦夜的,这会儿当然
不舍得再打坏他,可她真没想到冰儿居然会出来认这个打,韩冰有多害怕鞭子抽
打,她当然知道,这墨鞭比一般的鞭子又更可怕得多,他也知道,只是,却仍然
肯,她不禁也心生怜惜,看看他今天身上一身新添的鞭伤,哪里还有下鞭之处,
非要打他,只怕也是痛死他了。

  犹豫着,这鞭便抽不下去了,韩冰脸色害怕得比雪还白,苍白的唇被自己贝
齿轻咬着,似乎在等待着她随时会落下的鞭子,真僵持间,小蝶却突然走了过来,
也跪在云飞身边道:「主人……韩主子他身子刚经了伤,受不得这个,让奴婢代
主子受了这鞭刑吧,还有秦主子的十鞭,奴婢也替他受了行吗?奴儿感戴当日边
城相救时他的一衣之恩呢,奴婢身子骨贱得很,主人尽管抽就是……」

  云飞正犯难间,小蝶却自己走了出来,哪到她不惊喜,忙急声说:「好!你
这小蹄子也是很久没收拾了,果然皮也痒了!」

  说着,便施施然的席地坐在那矮几旁,指了指小蝶说:「过来,自己坐上去,
自己上下摇动你这淫浪的身子,好好让我看得开心!」又将鞭递给仍跪在地上的
韩冰说:「你来抽他,我也乏了!」

  小蝶眼中更是黯然,忙低头应了句「是」,便站起身来,双腿跪在她两边腿
侧,抬起身来,将自己的花穴对准了她身下那佩好的阳具顶上,缓缓的坐下,只
听「噗」的一声,那巨物已是从他久未经事的穴口捅了进去!

  未经任何润滑的他只痛得倒吸凉气,却又强作欢颜的,自己拼命的坐下身子,
那阳物如一根巨棒般可怕,象是要将他贯穿般的可怕的痛着,好容量才进入了大
半根,可他咬咬牙,双腿一软,竟是整个人猛的坐了下去,将那可怕的巨物整根
含在身下那柔软的肠道内。

  没有一点儿前戏,没有半点儿润滑,就这么生生的坐入,云飞甚至都能听得
到他身下柔软脆弱的甬道被强硬撕裂的可怕声音,可他却仍是只微微惨哼了一声,
身子只疼得发抖,可一双手无处也不敢到处放,只得自己背在身后,就这么硬生
生的直直跪在她身上。

  云飞冷冷的说:「还不开始,等着我动手吗?」小蝶与韩冰都是一震,小蝶
忙慌不迭的跪直双腿,将身子从那巨棒上拔向上些,韩冰略略犹豫下,也只得挥
起手中鞭子,向小蝶洁白柔媚的后背上轻轻抽去。

  小蝶疼得「唔……」的一声哀鸣,身子已是痛得猛的向下坐去,那可怕的物
事又再一次惨烈的撕开他那娇弱受伤的后穴,一下子痛得他忍不住滴下泪来,却
仍是强撑着不敢倒在云飞身上,只是自己呜咽着,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

  韩冰不敢停手,只得又抬起手来,轻轻反方向挥出一鞭,小蝶未曾想,这鞭
抽上,竟是这般灼人的剧痛!只是仍不得不咬着牙,努力自行在她身下那可怕的
阳物上坐起插下,他身长微垂了眼眸,让她看不到他眼中的感觉,只是,更显得
可爱得让人生怜。

  这当儿工夫,韩冰已是抽下十余鞭,小蝶也在她身下自行运动了十数个来回,
身后,满是想象不出的火辣辣的灼人痛疼,好似连五脏六腑也被抽碎般的可怕痛
苦!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那般的抽打,竟然让他万分的渴求着身下那痛彻心扉的
穿插,他不顾一切的起伏抽插着,让自己在她主宰的那根冰冷的物体上磨擦,只
要她喜欢这样,那么,他的存在就是有价值的!只要她喜欢!

  韩冰已抽下三十多鞭,小蝶柔美光洁的背后已布满粉红淡淡的鞭伤,双手无
处着力更让他痛苦万分,已是痛得只凭意志在苦苦支撑。

  云飞虽看得过瘾,却也渐有些发现他的不对劲,今日里也是不吭一声,就这
么自虐般的强自苦撑,忍不住伸手到他身后,一手握住他一只柔夷,也不出声,
就直接温柔的将他的手搭在自己颈侧。

  他讶异的睁开一双含情如水的美目,竟看着她怔住,她笑着迎上他的目光,
眼中分明写着宠爱与怜惜,只要这样而已,再多的痛,他也受得住了,他终于忍
不住泪水如落珠般滴下,双手搂住她的颈,再抬起坐下身子,就更加妩媚动人了。

  她嘴角带着抹轻笑,一手用指尖划过掐弄着他胸前那柔媚迷人的樱红,一手
却伸到他腿间,擒住他那因痛疼而几乎萎缩的纤长轻轻捋玩着,满意的很快看着
它涨大红润起来。

  她不示意,韩冰仍然只能轻轻抽打着余下的鞭数,只是上面受刑的那人,此
刻已是被抽打得快痛昏过去,无力的伏在她身上却仍是柔媚得如一汪水般动人。

  不知什么时候,鞭打已经结束,然而上面纠缠着的两人却仍不舍得分开,云
飞陡然清醒时才发现所有人都几乎眼带绿光的瞪着他们,终于轻轻一笑,扶着他
的腰将他臀抬起,将他摆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势,背对着她翘起臀来,她皱了皱眉,
那穴口竟已被磨擦得起了血泡,可见他刚才到底痛到了什么程度。

  她不好在这里当众就给他上药,只是他鞭伤的情欲还没抒解,她只得塞了几
粒蛊珠入去,命令他自己夹紧,看到这珠,又想起子语体内也是有几粒在,回头
偷偷望望他轻轻给了个温柔的笑容,他藏在面具下的脸也是淡淡红了,微微一低
头不看向她。

  她坏坏的笑着,取出那引出蛊珠律动的哨子吹响,小蝶便是一震,那蛊珠在
体内激烈跳弹着,将他那仍未解放的情欲给挑逗到极致,几乎双腿一软就是软倒
在地上。

  云飞偷眼看看子语,却是半点也不敢动,只是那微微抿紧的唇角似乎暴露着
他的难耐,云飞坏笑着,又催动那蛊动,小蝶已是被弄得满地翻转,子语也几乎
坐不住了,偷偷缩到墙边靠着支撑着身边,双腿痛苦的蜷起,手也微微发抖。

  云飞远远的偷瞟着子语的反应,心里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酸酸软软的甜蜜,
喜欢这么偷偷逗弄他的感觉,不舍得弄痛他,却爱极了和他调笑玩闹,想起现在
只能这么偷偷摸摸的,心里又有些酸楚。

  再看向他,眼中更多了几分的爱惜与关切,他的正抬眼望了过来,清亮的眼
中分明是泛上淡淡的水气,看不出是乞求还是哀怨,不知是否感受得到她目中的
情意,她心一软,便停了那哨声,弯腰抱起已是精力透支得软倒的小蝶,放到上
座韩冰身边躺好。

              第三十四节情话

  趁机靠到傲君身边,在他美艳如冰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手却在他身子的挡掩
下,躲着众人的目光,偷偷摸到子语的袍底,在他已然挺直翘立的受过鞭伤的花
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子语强忍着不敢哼一声的双腿痛得一震,却不小心引动
了那链上的铃声。

  别人兴许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傲君自然是心知肚明,也不回头,只是微微
低了头轻笑出声,云飞脸一红,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上他那小巧敏感的耳珠,一
边恶意的噬咬,一边耳语道:「不许笑,不然一会就拿那鞭子也抽你试试!」

  傲君唇边一抹清冷魅惑的浅笑,却突然大声叫道:「侍卫!」子语闻言一惊,
忙勉强支撑着跪立在傲君身后,朗声道:「在!」

  云飞也给他吓了一跳,不知他要将子语怎么样,只气得瞪着傲君,眼中充满
威胁,傲君却只浅浅的笑笑,不作声的低头执起酒杯抿了口酒,施施然的抬头,
一双如星如雾的眸子瞟着她不语。

  云飞咬咬唇低声道:「威胁我……你找死啊……」傲君故意装得委屈兮兮的,
便要开口叫道,云飞急急伸手掩住他的红唇,急急道:「好了!别闹!不抽你就
是!」

  傲君这才嫣然一笑,伸手搂住她的颈,柔情似水的道:「我就知道你疼我
……舍不得打我……」云飞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抚过他胸前今日新添的伤口,趁
他不注意又用尖尖的指甲抠紧了那伤处,只痛得他忙缩开手躲避,才狠狠瞪了他
一眼。

  傲君咬咬好看而艳红的唇,眸中流光闪溢,垂了眸却不发一言,云飞只得又
心软的凑上去哄他道:「真痛啦?好了好了,我心疼你,舍不得拿那鞭子抽你,
好了吧!」

  傲君这才抬起美丽的眸子,朝她轻轻笑了笑,轻声说:「没,我吃醋了,跟
你闹着玩的,你要想打,就打吧……」云飞心中一暖,忍不住又在他颊上轻吻了
一下,只觉得软香袭人,心里甚是甜蜜。

  然后云飞转过头,看见早已醒过来的虞天,却是长腿颤抖着,身子痛苦得无
法忍受的样子,从穴口缓缓流下的鲜血也教她心疼不已,生怕真弄坏了他的身子,
想了想,走过去,坐在桌边他的身旁,伸手在他那半挺立着的阳物上随口抚弄着,
却已是让那筷上的花纹摩擦着他那极之敏感的内部,更让他痛不可抑。

  云飞心痛的忙缩了手,伸手轻轻揉弄着他被涨到极致的花穴周围,柔声道:
「想不想我放了你?」

  虞天惊讶的看她一眼,咬了咬牙,又痛苦的闭上了乌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
轻声道:「你自然也是有条件的,是么?」

  云飞轻笑道:「那是当然的,自然要大大的难为一下你!」虞天紧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不知是惊恐还是担忧,只叫人看了心里柔软的痛。

  云飞笑着凑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只弄得他耳边暖暖的痒痒的连心里都不禁
软了下来,她轻笑着说:「你说一句爱我的好听话儿,我就给你拔出一根来,好
不好?」

  虞天不敢相信的猛的睁大眼睛看着她,正对上她微笑甜美的俏丽脸儿,她伸
手擒住他的下颌,猛的在他可爱的仍在流血的红唇上啄了一口,笑道:「怎么了?
太难了,你做不到?那我再换个别的法儿可好?」

  虞天忙摇头道:「不!不是!我做得到的,不用换别的法子了!」云飞笑笑,
手又沿着他美好健实的身子向下摸去,一边说:「还不开始?不怕我变卦啊!」

  虞天凝了凝神,忙说:「我……我爱你!」云飞扑哧一笑:「这也算啊,太
没新意了吧!」虞天咬了咬唇一脸的尴尬,云飞才笑着说:「算了,先帮你拔一
根,下次再说不好,就再给你插回去!」

  说着,便一手按紧他的大腿内侧,一手轻轻执住一根筷尾,轻拔快出的,飞
速从中抽出一根,小心的不弄得他太痛,虞天知道她心意,也忍不住感动。

  他乌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轻声道:「你不在的日子,我……天天都想你!」

  云飞低着头,竟是忍不住眼眶发酸,这不是什么情话,这是他,最真挚的真
心话,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包含了他多少的感情!

  她轻轻下手,又小心的拔出一根筷子,他看了看她,又柔声说:「我不会讨
你喜欢,只会惹你不开心,可我心里,是很……在乎你的。」

  云飞只觉得眼里愈是酸楚的发软,默默的帮他拔去筷子,虞天怔怔的望着她,
轻声的说着:「其实我很笨,在感情里完全是个白痴,所以求你别怪我……」

  「我不会说情话,可是如果有人要伤害你,我绝对会把命也拼了去保护你
……」

  「我以前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只是那次,情花的毒才教我知道,我再也无
法离了你……」

  「半昏半醒之中,听见你向我表白感情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在做梦,那
……可能吗?我以为我从来不可能拥有!」

  「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很幸福,被你冷落的时候,就拼命想你,可是,我不
会去找你……」

  ………………………………………………

  「就算有一天,你玩腻了,不再看得上我了,也尽可以抛下我,我不会硬要
赖在你身边……」

  「你不要我了,我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坚强孤单的活下去,永远想着你……」

  「可你留着我,我尽会惹你不开心,让你尽情折磨个够,你就会开心些了,
是不是?」

  「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只有你,可是你……并不只有我……我……」

  虞天已经说不下去,他乌黑深髓的眸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气,精致俊美的面
容上说不出的动人心弦,他叹了口气,看着低着头停下手的云飞,轻声说:「我
……不会说了……再说,又要说错话了……」

  云飞好象从来没一口气听他说过这么多话,而且全是他心底里藏匿着的真心
话,心里翻江倒海的,说不出的酸楚难过,不知为什么,竟不舍抬眼看他那让人
心疼的眼睛,只低头着头,好象眼眶也发酸了,一时竟是怔忡着,不说话,也不
动手。

  傲君见这般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便走上前来,扶起虞天,让他跪在云飞身
边,笑着说:「你啊,又说错话了!把云飞给惹得不高兴了,我看你还是赶紧主
动自掴求饶吧,估计还能落个全尸……」

  虞天见云飞果然不出声,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心里又是说不出的自责,忙急
急说:「我原是个不会说话的,你别在意,你不高兴了,就打我吧!」忙伸手捧
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侧道:「你打我耳光!掌我嘴!打到你开心为止,行不?」

  云飞不知何时,眼中视线已渐模糊,再等冰冷的指尖触到他脸侧的那一刻,
抬起眼看到他那一向冷冰清俊的面上那急切紧张的样子,突然间心里一酸,那泪
水就忍不住向开了闸一样的喷涌出来,虞天一急,便手忙脚乱的去帮她抹去脸上
泪水,只是不知怎么的,这泪,竟象是越抹越多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她就这么痴痴的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从来不会哄人的他一脸不知该如何让她
不再流泪,那出自心底的关切表情,那笨拙的帮她抹眼泪的手势,心里是说不出
的酸楚难过。

  虞天见怎么也哄不停她的泪,一抬手便给了自己重重的一耳光,直打得自己
脸侧半边都红了指印,忍不住骂自己道:「我真没用!不说话倒还好了,这胡乱
中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平白惹得你不开心!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我求你别哭
了行不行?我看见你这样,我……心里疼得要命!」

  说着,便举起手又要掴自己,云飞终于忍不住的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扑在
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想趴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个够,
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些似的。

  虞天不知所措的紧紧环抱着她,什么时候见过她哭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
的内疚,忙急声说:「早知是这样,我就是痛死,也不对你说这些混涨话!我求
你别哭了行吗,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要不……你把那些筷子再给我塞回去?只
要你不哭,就什么都行!要不,我从此以后再不说一句这些话了好不好……?」

  云飞哭着抬起哭肿的眼睛,恨恨的捶了他一拳,怨道:「你敢不说!以后每
天给我说一百句!不!一千句!说一辈子我也听不腻!」

  虞天如石化般愣了的望着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半天才说:「你是
说……我……我……」

  云飞才咬着唇道:「我是恨你,为什么早不说这些给我听!谁让你说几句就
停下的!笨死了!以后要时时说刻刻说天天说!一天敢不说我就把你这张石缝嘴
给撕了,看你留着干什么!」

  虞天仍是大梦初醒般望着她发愣,她已忍不住伸手抹去眼泪,双手环上他的
颈就是一个深而长极的吻,他被动的,在她热情如火的甜吻中融化着,终于,伸
手环着她的纤腰,激烈的回吻着她,两人旁若无人的火辣甜蜜的拥吻着,好象周
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不知多久,傲君忍不住轻咳几声,他们才如惊醒般分开,看看周围的人,都
是一脸的怪怪和不自在,云飞偷眼看看子语,他却只静静的看着她,眼中仍是说
不明的感觉。

  再看看韩冰,眼中却不自觉的带着些酸楚和萧萧,又是教她心里怜惜疼痛着,
别的人,也自然都是五味杂陈。

  回头才想起还被吊起的曦夜,心里又是内疚到极,她急急附在虞天耳边轻声
用只有他听到得的声音小声说:「今晚你来我房……」,就忙站起身来,走到曦
夜身边,笑着看看他,一手拿起刚才的冰桶,看见里面的冰块恰融化到合适的大
小,笑了笑,拿起一块,伸手放在他的一边乳尖上,只冰得他身子微弹动一下,
却仍是抬眼无怨的望着她,不吭一声。

  她将那吊着他的链子调整了一下,让他上身倒转着向下,双腿伸得笔直向上
敞开,恰好穴口向上被迫向着她。

  她用那冰块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滑过结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小巧的
脐部,纤长的花茎,柔软的花囊,所到之处,无不教他身子颤抖躲避着,却又不
曾出声。

  她笑着,将那冰块抵在他已经恢复了些的穴口,轻笑着说:「你也是个死不
肯开口的家伙!好,现在到你说了,也得说些好听的话,不然,一句说不好,我
就给你塞一粒进去,直到把这一桶都塞完!现在开始!」

  她稍等待了片刻,曦夜却不知从何开始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轻轻坏
笑了笑,手一用劲,那滑溜的冰珠便毫无阻碍的被顶入他仍是痛疼不已的肠道内,
他轻哼一声,银牙紧咬,可一双绷得紧紧的长腿微微抖动着,却暴露着那下身最
温软敏感之处被强塞入这灼人冰冷的残酷。

  云飞轻笑着,用指尖将那冰珠顶到最深入,一面调侃道:「还不会说吗?要
吃多少颗才撬得开你的嘴?」这话一语双关,只教曦夜又是羞惭得微微咬紧了唇,
那身下难以抵抗的冰冷让他只觉得寒到入心。

  云飞抽出手指,又取了一颗冰块,从他修长结实的大腿根部,沿着他绷直的
右腿内侧,一路巡游向上,直至脚踝处,又缓缓的向回腿根游走,这种慢慢的心
理折磨让他几乎放弃了再犹豫的机会。

  他咬了咬唇,轻声道:「你真要听我说吗?我……我只知道,我没了你…
…不成……」

  云飞手微微一窒,抬眼看向他,他却只轻轻闭了眼不直视她,轻声却坚决的
继续说道:「我杀孽太多,又是无亲无故,生存着,并无别的牵挂了,只有你
……」

  「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安全无恙而已,别的,都无所谓……「

  「你垂怜我,我感激你的记挂,你冷落我,我也甘心的守候着你……就算,
你身边有无数人,永远不想起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

  他略停了停,睁开眼,正碰上她温柔似水的眼神,略微失神的与她对视片刻,
咬了咬牙,又低声道:「只是,还是忍不住……好想见你,好想……你碰碰我,
哪怕只是……被你惩罚…………你别生我气,行吗……」

  「……我不听你的话,你怎么罚我都行……只是,别不让我见你,哪怕只是
远远的,我也心满意足……」

  云飞无端端的,突然只觉得眼里一酸,才止住的泪水竟又流了下来,他们待
她的心,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只有一颗心,如何对得起他
们这多情,叫她情何心堪?

  她抬起手,轻遮着眼帘,轻轻的抽泣着,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她收了这
许多人在身边,又如何照应得过来所有人的敏感,总不免有些偏心厚爱,象曦夜,
便是个极内向极宽厚的,再也不曾埋怨过她半句,只是,永远默默的守着她,半
点也不盼着回报,她又如何忍心!

  这时候,也只有傲君敢上前去解围,他也只得叹口气,走上前去,在后面怀
抱住云飞,轻轻吻在她眼角的泪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好的,又把自己惹哭
了,眼睛都哭红了呢,岂不是辜负了我们一片心意,要我们更心疼死?……快别
哭了,难得今日这么人齐,找点开心的乐子玩玩不是更好?……我们这会子,可
是全脱光了,由得你怎么玩都行的哦……」

              第三十五节花丛

  云飞忍不住也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着他,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开他玩笑道:「你
是不是等不及了?是的话,我现在可以先满足你……」说着便脚下轻勾他的脚踝,
他没有武功,自然半点抵抗能力也无,一下就被放倒在身后的台面上,眼看她不
怀意的压了上来,眼中带着威胁的压迫,忙陪笑道:「我不急……你有的是时间
玩我……还是先放了曦夜吧……」

  云飞笑笑,果然回身先小心的将曦夜解了下来,饶是曦夜身怀武功,这般被
玩弄抽打了半天也是教他一时竟腿软得站不起身来,云飞宠爱的抱着他的腰,柔
声贴在他耳边道:「好夜儿,我以后一定好好宠你,我不介意你有时『提醒』下
我……」曦夜脸色绯红,轻轻低下头,死也不作一声,云飞也不逼他,只搂他坐
下,便又压回刚想坐起的傲君身上。

  傲君才以为已脱险境,不防她又扑了过来,只吓得一声惊叫,便想从台上侧
面溜走,云飞唇角微笑,仍是眼中带着危险的冲动,傲君贝齿轻咬咬唇,低了眼
微微犹豫片刻,又朗声叫道:「侍卫……」

  子语应声而至他身后,云飞眼中只气得要将傲君生吞了,她一手勾起他胸前
乳环,恨声道:「不要再恃着有个武功出色的侍卫就企图躲避我的惩罚,我告诉
你,再这么胡作妄为,我把他一并给干了又如何!」

  子语闻言不禁尴尬的微侧过头,露在面具外的肌肤也泛上了粉红,傲君被她
勾得胸前乳尖鲜血渗出,只觉得钻心的痛,也不敢再放肆了,只得仰起头迎视着
她,目中却已是说不出的动人魅惑,红唇轻启,却是轻声道:「我知道错了…
…你饶了我……」

  说着,便缓缓挺起上身,将那冰冷红润的唇送到她唇边,一边轻吻轻啄着,
一边用手搂紧了她的颈,将身子贴近她的,教她无法再扯紧他胸前贯穿乳尖的金
环。

  她心内暗笑,他从小便喜欢用这招来迷惑她,以逃避最严厉的惩罚,只是,
她一直也故意纵容着他的把戏,不舍得真教训他。

  这时当着众人却不能这么就让他得惩了,她笑着,一手扭住他的手臂,向他
身后反扭着,将他身子按压在桌上,手下却将他的臂反向出力扭向上,他只觉得
臂上痛得象快脱臼一般,一时便疼得泪水涌出,唇间轻声求道:「我不敢了…
…饶了我罢……」

  云飞坏笑道:「你不敢?你不敢还有谁敢?我瞧你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不好
好教训一下总是不长记性!」

  说着,突然拔出随身带着的短剑,坏笑着将那剑尖指着他胸前,一边不怀好
意沿着中线缓缓向下移动,一边故意装作恶狠狠的道:「既然你这么嚣张,以为
我离了你不行,今日我就废了你这命根子,看你还神气什么!」

  说这话时,那森然锋利的剑尖已是指在傲君那柔软微挺的花茎上,傲君这一
吓非同小可,连忙拼命挣扎哀求道:「我错了!云飞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
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一手捋住他那纤长可爱的花茎,三下两下给弄得挺直翘立,
一手便已将那剑刃抵在那涨大红润的阳物上,冷冷说道:「刀剑不长眼,你一动
搞不好就一刀切断了,可别怪我狠心!」

  傲君吓得忙一动不敢再动,见她这次不似讲笑,只骇得他眼中泪水也流了下
来,一时间再也讲不出话来。

  云飞这次却真舍得下手,手起剑落,只见一股鲜血从他花茎旁喷出,傲君只
来得及「啊——」的惨叫一声,便是骇得当场昏厥过去了,众人也都吓得噤若寒
蝉,胆小如逸风,也竟是吓得昏了过去,小蝶拼命按他人中,才幽幽醒了过来。

  云飞却只坏坏的笑笑,偷偷对旁边吓得不轻的子语耳语几句,子语才点了点
头,冷静的退了出房去。

  好一会儿,傲君才醒转,第一眼便看见自己身下那重要的部分还在汩汩流血,
再次才感觉到那刺痛,他抬起泪眼看看云飞,她竟是若无其事的,用只小碗在接
那血,他心一酸,竟是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就只会淌泪。

  云飞故意装作冷漠的道:「这时候才会哭啊,可惜已经晚了……」傲君一听,
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想是她真的废了自己,一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便不顾一切
的挣扎着从桌上滚下,便要将头向那墙上撞去。

  只是下一秒间,他就已被那只温暖的手拉回了怀中,语气却仍是那么冷得不
带一丝感情,只听她说:「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不是?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自由?」

  傲君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抽抽泣泣的哭得伏倒
在她肩头,泣不成声,只觉得人生一切皆空。

  云飞不出声的抱紧他,唇边却掩不住的偷笑,不一会儿,子语已是领命采了
一大捧荆棘月季回来,暗红艳媚的花朵配着尖锐冷硬的枝骨,只是妖艳魅惑的美,
一如傲君。

  子语将那堆月季铺放在地上,云飞双手便抱起傲君,向那冷艳的花丛中扔下,
傲君只觉得浑身肌肤如同万针齐刺一般,痛得让他无法忍耐,他刚想挺起身来,
云飞却冷冷一哼,他当时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般,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既然她已如何对他,他的生存,又还有何意义?

  他颓然的倒在那片残酷而绝美的花丛中,眼中已是冰霜般无欲无求,却不知
那娇嫩的花瓣,冷酷的枯枝,尖锐的利刺,与他那冷艳娇柔的气质,丽色无双的
容姿,冰雕雪塑般的肌肤搭配在一起,竟是美不胜收的养眼。

  云飞嘴角微微上翘,弯成一个可爱的弧度,低下身子,手执住他那软软垂下
仍有丝丝血迹渗出的纤长花茎,笑道:「要止血吗?还是这样流血至死比较好?」
傲君没有答话,美丽的眼微微低着,泪已止住,却仍是心痛伤透得说不出一个字
来。

  云飞轻佻的说:「这么一个大美人,就算前面被废了,只留下后面,也够我
玩的了,反正你也习惯了,不是吗?」傲君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迸了出来,
眼圈哭得红红的,竟是不若平日冷静镇定的样子,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云飞终于取出一盒药油,用手抹了些,说道:「有这么悲惨吗?哭得倒有多
委屈,好了好了,你求求我,我就给你下点猛药,也许还能留个全尸!」

  傲君见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这时也是急火攻心,不存半点儿留想了,
扭过头再不理她,只恨自己这许多年,苦苦待奉体贴她的心,竟是被她弃若敝履,
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飞看他这样,又是好笑,一伸手便将那药全抹在他伤处,他只痛得猛的咬
紧下唇,天啊,竟是这般火辣辣的痛,倒象是调了辣椒油一般的刺激!他只痛得
昏天黑地,竟是差点儿眼前一黑的扑倒在刺荆丛中。

  云飞伸手拉住他,才没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却不停顿的,在他那堪堪止住血
的花茎上揉搓抚弄着,这种疼,又是另一种残酷的折磨,他只痛得上下齿轻颤,
只咬得格格作响,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昏厥过去。

  云飞却笑着掐在他伤处,不给他昏去,还对他努努嘴道:「你看看下面!」
傲君这才茫茫然的低头一看,那花茎竟已是微微挺翘,他又惊又喜,泪痕未干就
叫起来:「这是怎么?……」

  一抬眼看见她笑不可抑的俏脸,心知又被她狠狠的耍了一道,心里又是气又
是急,忍不住举着拳,在她肩上狠捶了一下,嗔怒道:「你骗我!」云飞得意的
笑道:「你就没骗过我啊!这次还不吓死你?下次要再敢骗我,我就真的把你那
家伙给割了!」

  云飞站起身将之前接的一小碗血放到台边,伸手指了指之前也被吓得半死的
逸风说:「你不是很善画么?过来,帮我画这幅美男自渎图好了,这些血就用来
作颜料,要是不够,我就割了你那根来补!」

  逸风只吓得双腿发软,登时跪倒在她脚边,颤声说:「这些不够的……不要
割我……我怕……求求你云飞……」

  云飞凶道:「快点画,不够就用割了你们几个的,一起来补充,总有够的时
候!」逸风只骇得眼带泪光,却半秒也不敢迟疑,一边的子语早铺好了宣纸,递
上狼毫。

  逸风颤抖着执起笔,望望花中美丽若妖的傲君,蘸蘸那血,便工笔勾画起来。

  云飞冷冷的瞪着傲君说:「还不快点自行动手?一会儿这画上装裱,还得用
你自己这些玉露呢!」

  傲君无奈,只得缓缓伸手向自己跨间摸去,手小心的执住茎身,上下仔细的
揉弄着,虽是极痛,不一会儿,便已在自己的搓弄下涨大挺翘起来,唇齿间淫浪
的呻吟配上他如花般妖艳美丽的面容,冷冰如雪霜的淡淡气质,正如那热情艳美
的月季花儿,只配在那尖锐强硬的茎干上,真真是天造地设般的美得诡异而天然。

  众人都不禁瞧得呆了,傲君一向当着他们,都是那么冷漠似冰的,哪里见过
这般美艳如花般盛开的美景,逸风手指颤抖,却半点不敢拖延,用那已成暗血的
鲜血,勾勒出傲君绝美如花的情形来,甚至,还用那血的记忆,勾画出他身上新
鲜的鞭痕,更是美得诱惑而迷人。

  一画即毕,傲君也服贴的喷出了那美丽乳色的爱液,倒是一多半都洒在了自
己的大腿内侧,云飞拉他起身,让他趴在那画上,笑着问道:「画得如何?」

  傲君见到画上的自己,竟是说不出的淫浪霏霏,又是羞耻难当,可说不好,
又会连累逸风受罚,只得轻声道:「画得好……」

  云飞笑道:「自然是画得好,将你骨子里那些骚媚淫乱全给表现出来了,真
真是绝品,你快自己用那玉露给画上细细裱了,我要带回山庄放主屋里,让人人
都天天观赏的!」

  傲君只听得面红耳赤,只得伸手去腿间,想撩了自己的玉液,可云飞却将他
双手突然扭转到背后,用绳子一并绑在腕上,才笑道:「抹匀些,可不许用手!」

  傲君知道她意思,双手又已被捆到背后,只得羞红着脸,张开双腿,小心的
让爱液滴到画上,用自己身下那软倒的花囊龟头,沾了那液,细细的跪在画上,
大张着双腿跪低,一点一点的抹匀,这景象,又是说不出的诱人。

  云飞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住,上去扑倒他在桌边,又是骑坐上去,好一番
蹂躏云雨,全不管周围众男艳羡妒忌的目光。

              第三十六节同浴

  云飞本来还想继续玩闹下去,可是眼见各人已有了些疲态,今日是赶路来的,
果然状态还是差了些,再加上明日还要去打猎玩呢,今晚就决定还是不要搞得太
晚了,反正玩的日子还有的是,可是,休息之前,也还是得洗个澡吧。

  云飞解开傲君,让他披衣出去,先吩咐侍从在后面浴室里备好一池温水,等
一切准备好了,才笑咪咪的对众人说道:「美人儿们,今晚就先玩到这里了,一
会沐浴完,就各自回去休息吧,明日还多的是节目呢……」

  屋中众男只听得一身冷汗,今日还只是个开头,那么,明日,还有什么在等
着他们……云飞却只是坏笑着,只是不说话,就领着众人到了后面的浴池边上。

  众男面面相觑,这般共浴一室,却是从没有过的经历,只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飞伸手搂过身后纤美娇柔的小蝶说:「好蝶儿,你先来,做个示范……」

  小蝶吃吃笑着,一张狐狸般娇美迷人的脸儿迷红扑扑的,眼中妩媚得象要滴
出水来似的,便已如胶似漆的贴了上来,双手环在她颈上,那粉红小巧的唇便已
柔情万种的贴了上来,灵巧的舌尖和纤纤贝齿轻撩细转,已是解开了她襟上的衣
扣。

  他温柔的贴着她的身子,一直向下跪去,直到将她外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只
是那腰带上的结,绑得巧妙,一时竟是怎么样也解不开,只跪在她身下不知如何
是好,忐丐的抬起头望了望云飞,怯怯道:「主人,奴儿真没用……

  云飞摇摇头笑笑,自己伸手解开那衣带,一挥手便向他身上抽去,那白金镶
钻的带扣重重的落在他柔美的腰背上,击落在之前那墨竹的鞭痕上,痛得他微哼
一声,低头咬着牙,却不敢吭声。

  云飞抽打了几下,就笑着弯下腰,用那衣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就双
手抱起他,「扑通」一声给扔入了池中,水中氲氤缭绕,他被捆绑着,一时挣扎
着起不了身,便呛着喝了好几口水。

  云飞笑嘻嘻的,回头望了望傲君,他便忙脱去自己外衣,走到她身后,帮她
脱去外衣,接着又跪到她身下,用自己的唇舌为她脱去下衣,众人正是看得脸红
耳热,云飞又是忽然冷不防的,将傲君也一下推到水中,他挣扎着在水中站起来,
水汽蒸腾得叫他冷艳的雪白肤色也异样的粉嫩,更是如出水芙蓉般诱人。

  云飞看着水里那两只,就已经脸红心热了,回头看看一边娇羞可爱的冰儿,
更是大乐,伸手招他过来,一把拥在怀中,上下其手在他身上到处抚玩着,众目
睽睽之下,韩冰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红着脸说:「不要……云飞……大家都
在看……」

  云飞故意装得凶恶的样子道:「好,你不要,那你一个人在上面待着,我们
都下水去玩!」

  接着就一把推开他,伸手将虞天拉过来,手环着他纤瘦而不柔弱的腰身,在
他敏感的腰眼上,平坦的小腹那坏坏的掐摸着,虞天咬着唇,既不躲避也不吭声,
只微微低下头,不敢看她调笑的眼,云飞笑笑,伸手到他身后,轻轻的拔出余下
的几根筷子,他才抬眼望了望她,却没作声。

  云飞不再取笑他,转过头瞪着那几个道:「还不乖乖自己下水,都等着我扔
呢是吧?」曦夜和宇文及忙不敢迟疑的跳下水去,逸风也只得小心的慢慢踏下水
去。

  云飞看着水中众人若隐若现的艳色,已是急不可耐,伸手搂在虞天颈上,撤
娇道:「你抱我下去嘛……」

  虞天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温柔的缓缓沿着台阶走下去,云飞入得水中,见小
及曦夜逸风都是怯怯的坐在一边,心里暗笑,便叫虞天也与他们挤坐在一起,自
己便径自躺在他们膝上,刚好水漫过膝,水波微微荡漾在她身下,又是感觉到身
下那几人的尴尬激情,心中又是好笑。

  水汽缭绕中,她枕在他们身上,星目微张,只见身旁的就是最羞涩可人的逸
风,微微笑着,手勾上他的颈,一张口就咬在他胸前一边的樱红上,逸风只羞得
「嘤咛……」一声,偷偷咬上了自己的唇。

  云飞一笑,手上用劲,便将他的头勾弯下来,唇霸道的侵入他温软的唇间,
换成用手指夹住他胸前乳尖,暗暗用力揉搓,很快他便无力的发出鸣咽的呻吟声,
云飞也动情的与他相吻着,脚下微屈,却刚好踏在虞天身下跨间,她心里暗笑,
足尖便不老实的踩踏在他那柔软的纤长与圆滚上,借着水汽的遮掩,只弄得虞天
很快便脸红心跳的,身下的阳物也不听指挥的挺直了起来。

  直撩拔得虞天与逸风神魂颠倒之时,她却突然放开他们,手搭着坐在逸风身
边的小及肩上,坐了起身,双腿分坐在他腿边,甜甜笑着拥吻过去,小及银发乱
乱的披散着,微湿的滴下细碎的水珠,更是衬得他脸色红扑扑的,眼睛更是圆亮
可爱的瞅着她,真是想教她好好的捉弄一番。

  她将他身子背转,让他俯趴在池边,他自然明白她要做什么,便仍是乖巧的
跪趴在池边,双腿听话的分开,她佩上阳具,挺在他菊穴之前,轻笑着咬在他耳
珠上,腻声道:「怕不怕?」

  小及飞快的看一眼她,摇了摇头竟回了她一个可爱乖巧的笑容,他轻声道:
「好姐姐,只要你喜欢这样,我就不怕……只求你疼着我点,行吗?」

  云飞心中柔情四溢,连小及也这么可人听话了,真是教她如何不感动!她小
心的,借着水力,温柔的抵入他的菊中,他低呼一声,抠着池边的双手紧张的掐
在玉石池沿上,粉红的脸上也有些痛苦的苍白着。

  这次或者是当着众人,他并没有大呼小叫,硬是强忍着,只是咬紧牙关,轻
声的一声声低呼着,叫声中却是掩不住的惨痛可怜,云飞停下动作,俯下身看他,
却已是紧闭着双目,泪水流了满脸,她心疼的吻在他眼侧,柔声道:「小及,很
疼吗?要不……」

  小及忙睁开美丽的圆眼,可怜兮兮的说:「不要停……我……可以的,真的,
一点也不疼……他们都可以……我也可以……」

  云飞哑然失笑,还真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肯承认,便仍是从他身下退了出
来,只见一抹鲜血从池水中渗了出来,淡淡的化开,小及只痛得蜷成一团,便仍
是不肯认输的拉着她的手不放,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我……我还可以的,你
不要我服侍了是不是?」

  云飞笑着躺在一边的曦夜身上,懒懒的伸开四肢,慵懒的说道:「我累了,
赶明儿再玩你,这会子只想休息一下,你要真这么想,便过来坐上来自己动!」

  小及也不犹豫,真的贴了过来,双手搂在她颈上,双腿跪在她身旁的阶上,
就毫不迟疑的要将自己身下的蜜穴对准那可怕的物事吃将下去。

  云飞双手执住他的纤腰,笑着道:「你这小家伙,就这么急着被我上啊!什
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的!」

  宇文及一双圆圆的大眼看着她,眨呀眨的,眼泪在眼圈中打着转,又是要滴
下,嘴一扁就是要哭要哭的样子,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低的勉强说道:「你…
…还是不要吗?我……」话没说完,再也忍不住,就是伏在她怀中哭了起来,他
抽抽咽咽的说:「你……根本就没当我……是你的人是不是……总说人家是小孩
子小孩子……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觉得……我根本不是小孩子了!」

  云飞无奈的笑笑,放开禁住他腰身的手道:「好好好,你是大人了!你来,
你自己来!好不好?」

  这时,又感觉被自己坐在身下的曦夜也许是在暧暧水气的浸润下,自己身子
有意无意的磨蹭中,竟也是不自觉的已然涨大着那纤长。

  云飞回头笑着看看曦夜,正对上他红了脸微微低下的眼,云飞一口轻咬住他
颈间那可爱突起的小小喉结,舌尖在他颈上暧昧的扫动,耳中只听得曦夜强忍着
欲望的轻叹。

  云飞借着水力,微微挺起身子,便对准身下那根火热的纤长,柔柔的吃进,
曦夜只觉得,那一刻,快乐得如同被此生至爱的人紧紧怀抱,唇间低低的呻吟一
声,销魂得让云飞也想打心眼里笑出声来。

  云飞嘴角上翘,朝着宇文及就是一个诱惑的微笑道:「小家伙,你还不来?
还等什么呢?」小及早已又是看得呆了,被她一笑,更是脸红耳赤,忙低下头
「哼」了一声,就急急坐了上她下身那阳物上,只痛得他禁不住颤抖着健美的长
腿,一下子惨叫出声,云飞瞪他一眼,他连忙不敢再吭声。

  云飞枕在曦夜身上,身下夹紧他那火热的纤长,由得小及在上面动作,自己
不费上半点力气,便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服务,忍不住舒服的眯上了眼,身边水
波激荡,耳边只听得小及那痛苦中带着奉献的哀声低呼和曦夜那隐忍却欢娱之极
的淫雨霏霏的呻吟,只觉得人生大乐!

  就这般享受了一番,她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笑着将已是痛得满额冷汗的小及
从身上推下,小及痛得咬紧下唇,一下跪倒在池内,一时竟是抬不起身来,她却
缓缓站起身,离开身下那温暖的火热,曦夜眼神迷茫的望着她,一时也是不知何
所然。

  云飞抿唇笑笑,嘴角弯弯的,坏笑着说:「要做我的男人啊,也要习惯,不
管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停,都是我说了算的,我爱停在哪啊,就停在哪,记得
了吗?」

  曦夜这般在巅峰之前被她嘎然而止的骤停,只觉得热血下涌,却又只得生生
忍住,见她这般说了,便咬了咬唇低了眼低声道:「知道了……一切,都由你做
主……」

  她眼又看向小及,他扶着池边,脸色是少见的苍白,见她望过来,也偷偷抬
眼望了望她,也只得轻声道:「知道……了……」一句话没说完,已是又忍不住
伏在池边失声哭了出来。

  云飞笑笑,从身后伸手抱过他,坐在阶上,一手便握住他那软软垂下的阳物,
他微哼一声,转过头看她,眼中尽是不解,她笑着用手握住它,一面揉搓着让它
变大硬挺一面道:「看你这里,果然也有些象个大男孩了哦!」

  小及脸一红,回身倚在她身边,很快的,便随着她的抚弄发出了撩人的呻吟,
那少男敏感的身体与粉红娇长的花茎,是另一种迷人的美好,与成年男子不同的
诱人魅力。

  云飞伸出手拉了逸风过来,一手也是握在他纤长可爱的分身上揉弄起来,逸
风跪在她身边,只觉得娇羞脸红,可又抵不住在她纤手玩抚下那刺激的快感,很
快就坚挺涨大起来。

  她笑嘻嘻的一手玩着一个,左边的逸风娇羞可人,右边的小及可爱服贴,两
人都被她的手轻易掌控着,根本不敢挣扎或逃逸,实在是快乐无比。

  临到二人已是即将失控喷射那一刹,她才指尖轻拔,似有意无意的抵在那铃
口上,又是不准他们释放,二人哀鸣着,声音已是带上了哭腔,她舒服的躺在水
中,笑道:「你们二人,我只许一个射,至于是谁,就看哪个更听话了……」

  小及忙说:「好姐姐,我一定听你话……」云飞抬眼看看逸风,他也羞涩的,
轻声说:「我也……很听你话的……」云飞大笑着,手下出力,却是将二人同时
释放了,那浅淡的乳液迅速荡开在水中。

  云飞却已是转头看看岸上仍是彷徨的跪在池边不敢下水的韩冰,冰着脸道:
「你在上面晾够了没有?」韩冰忙伏跪下,以头点地着轻声求道:「云飞你饶了
我,我也要下来……」

  云飞冷冷笑笑,伸手招了虞天与曦夜过来,在他们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二人
互望一眼,只得起了水,看看韩冰,说了句「得罪了!」便动手用绳子将他严严
实实的捆了起来,二人将他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缚了,与跪着折起的双脚束缚
在一起又用绳子吊起在水池上方。

  韩冰被悬吊在空中,头向下,背向上,只觉得浑身都被那绳子勒得生疼,不
知云飞又要如何,只不敢出声,一双美目哀求的看着她。

  云飞却不理他,拉了小蝶过来,将他头按入水中,将他头夹在双腿之间,小
蝶即时反应过来,便忙伸出唇舌在她身下舔吻服待,好久,呼吸渐紧张,才敢露
出水面轻换一口气。

  一旁的傲君也忙贴过来,在她身前各处吻着,只弄得她麻麻痒痒,好不舒服,
小及和逸风也忙乖巧的帮她按摩搓揉着手和腿,她只觉好似身在仙宫似快乐,真
真是不羡仙啊!

              第三十七节水戏

  这时舒服得够了,云飞才打个眼色给虞天和曦夜,只见二人一松手,那吊着
韩冰的绳子竟飞快的脱手,只听见韩冰惨叫一声,便重重摔落在水面,二人再一
用力,将他提吊上来,只见他痛苦的咳着水,这一下摔打实在是不轻,只教他胸
前手脚各处都是一片粉红。

  韩冰还没喘过气来,二人又是一个松手,他又是尖叫着摔下,水花四溅,银
芒飞舞,这一下又是摔得他七昏八素。

  刚被提吊上来,又是狠狠摔下,几个回合下来,韩冰已是被摔打得眼冒金星,
几乎神志恍惚了,云飞伸手接过子语递过来的一杯美酒,躺在池中享受着美男们
的服待,眼带微笑的仰望着斜上方被捆吊得极有美感的韩冰,欣赏的看着他身上
新鲜的鞭伤与刚摔出的粉红痕迹。

  良久,她才轻笑着瞅着韩冰道:「想我放你下来吗?」韩冰见她今晚心情甚
好,想是求她几句应该也肯放了自己的,忙凄声求道:「云飞,放我下来……好
痛啊!」

  云飞笑着说:「放你不是不可以,不过……不是我说了算,而是……由他们
决定……」韩冰心里一惊,她眼神已缓缓的扫过众人,笑道:「今日人人都可以
投票,只要有一个人说不放他,我就再摔他一次,摔到你们都满意为止,以报复
他平时欺负你们的恶习,可好?」

  众人敢笑而不敢言,她甜甜笑道:「叫你们说,自然谁都不敢说的,就一个
个来我这儿投票,我伸手到你们蜜穴里,伸手夹我一下的,就代表原谅他,夹两
下的,就代表还不够,怎么样?」

  众人又是一脸的羞红,她却只是笑,先将手放到傲君身下,伸手摸入了他那
紧密的穴内,笑着贴在他耳边道:「好君儿,你为尊,自然你先来!」傲君趴在
她身旁,闷笑着,轻轻夹了夹,云飞心里已然有数,却一时不肯脱了手出来,仍
是在里面扰动撩玩了一下,才放了手。

  接着到逸风,他伏在她身旁,也是一脸的娇羞,被她这么当众探入隐密之内,
也只得轻轻夹了夹。

  接下来是虞天,云飞拉他坐在身上,一只手指撩入那密实的柔滑内,一只手
却在他结实的臀肉上掐玩着,等他也投完票,才换曦夜过来,接着是小及,最后
是小蝶,都一个个伏到她身边投了票。

  云飞放开手,站起身来,涉水走到一脸忐忑的韩冰身旁,伸手在他脸侧轻轻
拍打着,冷冷道:「看来你的人缘还真不怎么样呢,定是平日里欺负得他们狠了
是不是?看来我还低估了你!」韩冰骇得拼命摇头道:「不是的……我再不敢了
……饶了我吧!」

  云飞却不作声,用一根细绳将他一双花囊从根部牢牢的捆起,绑出两只圆滚
的粉球,又让子语端来一盘带着链子的铁球,伸手拿了五个铁球,将链子都缚在
他花囊根部的绳上,冷冷道:「这一轮竟有五个人投你票,那就给你加点教训好
了!」

  这铁珠每个都约有三四两重,这五粒挂上去就已痛得他紧咬银牙,眼中已是
泪花滚滚,只觉得身下那柔软的脆弱之地已要被生生扯断般痛苦。

  云飞一示意,那绳子一松脱,他人又是被飞快的摔入水中,这次加了铁球的
动力更让他被扯拽得极痛的惨叫着,再被拉出水来,他已是脸色惨白,呛水呛得
叫人心疼,眼也红红的,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粉红。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头无力的垂着,湿透的长发滴下沥沥的水珠,身子
前面被摔打得痛苦不已,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就已让他痛得微微挣动,可是身在
半空根本没法躲开她恶意的玩弄。

  云飞看了看,回过头伸手招众人过来,又投了一次票,云飞伸手勾起乾韩冰
的下巴,硬将他的面抬起来,看见他痛苦无力的样子,真教她无奈,还是只得冷
冷的道:「后悔了没有?谁叫你平日不对他们好些!活该他们不放过你!」

  韩冰抬起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泪,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伸手
又拿了四只铁球,悬挂在他身下已被拉扯得变形的花囊下,他惨叫一声,舌尖已
被自己咬破,那身下的花囊已被拉扯得极长极薄,暗红得快要涌出鲜血般的颜色
叫人心惊。

  她冷冷的转过头摆了摆手,虞天曦夜领命同时放手,韩冰「啪」的如死鱼般
猛的摔下,再拉起来,已是连叫都几乎叫不出声了,只是垂着头,暗暗滴泪。

  云飞将他的头抬起来,让大家看清他那满是泪痕的脸,他眼睛微微闭着,因
惊恐而扑闪的细密长睫就好象扑打在心头的蝶翼般教人心动,粉红的薄唇已被自
己吹得血丝渗出,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美艳。

  云飞面无表情的放开手,伸手招过大家来,再投一次票,傲君缓缓扑在她身
前,她轻轻探手入去,一窒,才抽出手来,接着是逸风,到虞天时,他面如冰霜,
她又是一窒,再才是余下的人。

  等全部人投完票,她又掐起韩冰的脸庞,冷冷道:「这次……还是有两票哦,
你要跟他们求饶,让他们放过你吗?」

  韩冰缓缓睁开满是泪水的美目,眼光略过大家,众人都避而不看他的目光,
他终于,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用……」却已是一行清泪沿着鼻
翼,无声的滴下,掉到池中清澈的水中,云飞只得仍是给他加上两粒铁球,冷冷
的,又摔下。

  这次,韩冰眼前一黑,已是即时昏了过去!云飞看着已是昏死过去的他,转
身冷冷看看大家,众人都是一凛,又投一次。

  这次,又是两票,于是,韩冰身下又多了两粒铁球,又是猛的摔下,韩冰已
是半昏半醒,根本痛得没有反应了,云飞再一次验票,虞天投入她怀中时,她终
于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的眸子,眼神中是复杂变幻着的交织,虞天不出声的回看
她一眼,静静的伏在她怀中,好一会儿,才离开她身子,冰霜般的眼中却是波澜
不兴,淡淡一转身走到一边。

  她再次走向韩冰,叹口气,伸手在他身上揉搓掐摸着,不一会儿,他就呻吟
一声,醒了过来,她伸手在他穴口轻轻一捏,终于放开了那只巨大的夹子,韩冰
咬紧下唇,眼睛痛苦的闭上,她伸手小心的拔出那夹子,夹嘴上分明带着丝丝的
血迹与淫液,抽出长长的丝显出无限淫浪。

  她想了想,伸手将被绑紧的小蝶也扯到这里,将他拥在怀中,命令他双手捧
着自己的髋部,分开双腿,将自己粉红的菊穴大张着向上,小蝶并不敢违抗的乖
乖张开腿,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娇嫩隐密的小穴。

  她伸手示意池边的子语递给她一根黑长的铜杆,手在小蝶穴口略略揉搓一阵,
便手起杆落,将那粗长的硬物给捅了进去,小蝶只痛得一双柔美修长的腿不停的
抖颤,身子控制不住的在她怀内痛苦的痉孪。

  云飞一手紧紧固定住小蝶,另一手仍是将那可怕的长杆捅将进去,直到那杆
直直的立起在他娇柔的花穴中,才停下手来,也不管小蝶已是痛得浑身发软。

  云飞向虞天和曦夜示意,吊捆着韩冰的绳子由他们慢慢向上拉起,角度则调
整为双手被高高吊在头顶上方,一双腿也被分开着向下,韩冰的身体被一点一点
的吊高,正停在了那长杆顶端的高度。这时,韩冰似乎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
情,只紧张得全身有些抽搐,眼睛一早死死闭上,根本不敢看下面的情形!

  粗大的黑色巨杆就对准着他下身中央,可怕的杆顶头正好抵着他双丘间最隐
秘的部位!娇嫩的密蕾已经被端顶开了一点,敏感的花瓣如同感受到了灾难前的
恐怖一样,不由自主地剧烈张合着

  云飞看看位置合适,便示意他们放开那绳子!「不——啊」「啊啊!!!」
韩冰与小蝶几乎同时发出骇人的惨叫!冷冰坚硬的铜杆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着
两人柔软的花蕾,迅猛地戳进肠道底部的敏感区域,被强行插入的凶器将两人的
柔软的隐密往两边撕裂着分开!

  由于是整个人向下狠坐了上去,那可怕的长杆犹如一根巨大的桩子把韩冰的
身体向上贯穿着钉在了空中,他被迫双手高举地吊在空中,双腿由于被分开绑住,
被迫拉开一个巨大的宽度,这一下后穴被粗物狠插,身下花囊上挂着的可怕铁球
更是拉坠得他几乎痛死过去!只教他两条修长秀美的腿在空中痉挛地颤抖着,鲜
血沿着长密缝暧昧的缓缓流下,他痛得微张着唇甚至已说不出话来!

  云飞怀中的小蝶也是经受不住这种极强烈的冲击,身下的花穴也是被捅到极
深处,一时也是惨叫着几乎痛昏过去,花穴与长杆那接缝之处,隐隐渗出着血红
的淡色!

  「唔唔唔……」韩冰咬着牙,汗水从他赤裸的身体上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
紧窒的花洞被利器残忍地捅开,硬物如同刀刃一样劈开柔软的肠襞,粗长的铜杆
有极深的一截被韩冰的后穴完全吞没掉——这时候,哪怕是最细小的动作,也会
导致那贯穿身体的硬物更加凶狠地折磨着娇嫩的花襞,而身下那可怕的重物,更
加拉扯得他连昏过去都痛得不能!而云飞怀中的小蝶,更是随着上方韩冰的一丝
半毫动作,就痛得在她怀中挣扎颤抖!

  「云飞……求求你……放开……好痛……唔……」韩冰的哀求哭叫是从没有
过的婉转妖娆,每一个字的吐出,身体产生的轻微震动,都会让他乳尖和分身上
的铃铛清脆作响,而花囊上的铁球,也可怕的微微晃动……配合着那湿漉漉嫣红
一片的诱人身躯,被欲望和痛苦及恐惧交织的迷离神情,还有身体各个敏感部位
因为折磨而产生的情色气息……

  云飞淡淡的笑着,冷冷的说:「你要这么淫荡的好好展示下,才能换得他们
的谅解吧,再说了,连小蝶儿也没求饶呢,你就受不了啦?这么没用的话,你的
身分和他掉换好了!」可怕的言语让韩冰骇得不敢再说,只微低着头,晶莹的泪
珠无声的沿着如玉的清丽脸庞滴了下来。

  时间一分分过去,小蝶,虽然也是极痛,可是,身在她怀中,那温暖爱呵的
拥抱,让他就算是痛死在一这刻,也无畏的强撑着!而韩冰被贯穿着身体禁锢在
空中,由于身体和铁球的重量,被刺入的部位承受着越来越大的压力,粗长的杆
顶已经撕裂了紧窒的穴口,整个插入肠道中没入至深,可是,求饶,没有半点意
义!

  韩冰无声的痛哭着,象是等待着最后痛苦的来临,云飞却仍是冷冷的,只紧
抱怀内的小蝶,向那二人示意,长绳,被缓缓拉起,「啊——啊啊……不!别动
……啊——」两人又是一同惨叫着!

  缓缓上升的长绳把韩冰从贯穿身体的刺桩上拔了起来,包裹着杆顶的小穴在
外力的强迫下拉翻出了嫣红的靡肉,直到巨大的硬物慢慢退出到几乎只剩端头的
时候,紧绷的长绳便又微微松弛,让被吊高的韩冰恰好再次跌坐回原来的位置!

  「不——啊!」「啊啊啊!」在两人交叠的惨叫声中,长绳被操控着一遍遍
重复这种拉高、放松的运动,而韩冰也一次次地体验着身体被贯穿的戮刑,韩冰
的神智已渐模糊,小蝶也是整个人几乎崩溃的软倒在她怀内,意识都已不清……

  逸风已是骇得痛哭失声,小及也吓得说不出话来,傲君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终于忍不住跪在她身边道:「放了他们吧,不管韩冰做过什么,这样的惩罚,都
够了!他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云飞冷冷的看他一眼,轻声道:「你和我都知道,他一向待大家如何,他能
改吗?能改的话,早改了!不好好教训下,还不知要怎么放肆!」傲君无语,她
今日这般,却是为了他们,还是……只为了他?

  曦夜早已忍不住,这时也急忙放开绳子,跪到云飞脚边,轻声道:「云飞,
你饶了韩冰吧,他并不是什么坏,只是……太在乎你……再这样,他会痛死的!」

  逸风也鼓起勇气抽泣着跪到她身边,小及也颤抖着哭着跪在一旁,云飞不语,
眼神淡淡似无意般的扫过一边的子语,却落在仍扯着绳端的虞天身上,虞天见她
望过来,深髓乌黑的眼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却提起绳子,一点一点的,将韩冰
拉了起来,云飞这才淡漠的将酒杯放在子语手中,伸手抱起躺倒在下的小蝶,伸
手拔出了那根长杆。

  当韩冰被上升的绳子拉起,终于脱离了插入他体内那可怕的硬物之后,依旧
没有什么反应……直到下降的绳子最后把他放到了水池中,他才无力地蜷曲侧卧
在云飞的脚边。

  云飞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被汗水濡湿的头发下那双迷蒙似水的眼
睛,静静看了半响,才淡淡的说:「但愿你真能记住教训了,再随意无理折辱他
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

              第三十八节不收

  韩冰眼泪静静的滴下来,仍是骇得说不出话,云飞见今日也闹得过了,便伸
手解开小蝶腕上的绳子,冷冷的看看曦夜逸风小及和小蝶,吩咐道:「你们几个,
洗好了就先回房休息去,明天早上装扮好了,出来打猎!要穿着的物品已放在各
人屋内了!」小及忙扶着小蝶和曦夜逸风一起退了出去。

  房中只留下傲君,虞天和池边的子语数人,云飞伸手用一块黑布绑住韩冰的
眼,伸手取下那些吊挂着的可怕铁球,淡淡的,从池边抽出一条鞭子,递给虞天,
象是教他去抽打韩冰,虞天却不伸手,只淡淡的看她一眼,也不说话,自转身上
水离开了。

  云飞这才微微一笑,示意子语脱掉衣物,子语小心的脱去外袍,不敢触动那
铃铛,云飞再也忍不住的伸手将他一把拉下水来,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按倒在
水中,就向他粉红温软的唇上吻去。

  两人在水中翻滚纠缠着,不知多久,云飞在才舍得放开他,一整晚,都可望
而不可即,那种咫尺相思,真是教她揪心的痛,为他做的一切,他又是否知会得
到?

  他躺在池边,她趴在他身上,双肘支在他肩侧,柔情的望向他,湿透的乌发
随着水波荡漾,完美的身形在水汽蒸腾中忽隐忽现。

  她忍不住,又俯下头,轻轻的,咬在他下唇上,咬得麻麻痒痒的,叫他心跳
得飞快,然后,慢慢的,用舌尖轻轻舔吻着他的唇间,或轻或重的咬上他柔软温
暧的唇瓣,他忍不住的想要疯狂的回吻她。

  她却只轻轻的压下,仍是轻轻的,柔柔的,将舌尖滑入他甜美的唇间,在他
齿垠舌间,温柔的挑引着,那般的美好,那般的甜蜜,这才是……恋爱的滋味,
她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味道,甜甜的,温软的,淡淡的,那么美,那么好,她心
里温柔得,就象这一池温水般慰贴,她在心里默默道:子语,我愿与你相守,就
这么,淡淡的,一直爱到老,别无所求……只是,这么小的愿望,也是仿如那么
遥远而奢侈……我们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相爱吗?

  多久,她才舍得放开他,静静的坐到池边,子语象是了然她心里的挣扎,也
只静静的,轻轻起身穿回身衫,傲君也体贴的,坐到她身边,微微笑笑,给了她
一个支持的眼神,虽然掩不住那其中小小的酸味,可是,仍是那么体贴得让人放
心。

  云飞解开蒙在韩冰眼上的布,将他温柔的抱在自己怀中,韩冰失神的微闭着
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柔情,她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冰儿,痛得厉害吗?」

  韩冰软软的躺倒在她怀中,手无力的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摇了摇头,众人离
去,云飞这时才忍不住溢起心里的怜惜,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柔情的吻在他粉红
娇艳的唇上,柔声道:「冰儿啊冰儿,你什么时候才会懂点事,不把脾气发泄在
他们身上!纵然我疼爱你远胜他们,他们也终究是我的人,你手下留些情,不行
吗?」

  韩冰还没开口,美丽的眼微微向她一望,便已忍不住又是哭了起来,泪水沿
着眼角落下,叫人说不出的心疼,他轻声道:「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就
是忍不住,看到你对逸风的疼惜,看到你对虞天的宠爱,看到你对小蝶的呵护
……我的心,就如被细刀子慢慢割着一样,痛得没有办法!我……我该怎么样,
才能放得下心……我真的不知道……」

  云飞微微叹了口气,将他搂得紧些,下巴搁在他乌黑的长发上,轻声道:
「他们都有可怜之处,逸风他,身子孱弱,曦夜他,自小孤苦伶仃,小蝶他,被
人折磨欺侮了多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下得了手……还有虞天,他在我手
下受的苦,谁也及不上,你还要再添些苦头给他,我……真的心疼……」

  韩冰忍不住将头埋在她怀内,抽泣着呜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只怜
惜他们,你怎么不想想我!……我刚到你身边的时候,你眼中心里,就只有我一
个,到怎么样,才能回到那时,我……我真的妒忌得快要疯掉了!云飞,你告诉
我……我该怎么做!」

  云飞将他搂得紧紧的,好象要将他融化在自己温柔的怀里似的,心里的说不
出的心疼与怜爱,韩冰他,付出了多少真心与痴情,她又怎么不知,她缓缓看向
子语,他的眼也正望向她,里面,是说不出的情绪,她咬咬牙,轻声道:「好冰
儿……只要你开心些,只要……我便再也不收人在身边了……」

  韩冰讶异的抬起头来,泪光莹莹的眼痴痴的看着她,轻声道:「你是说真的?
你真的可以?我……该没有听错吧!」

  云飞宠溺的看着他,柔声说:「对,只要你开心,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
为了你,我一定做得到!」

  韩冰扑到她怀中,泣不成声的道:「云飞,我想不到,你竟然真的……连这
都可以答应我……我还能说什么……以前都是我不对,我太任性了……以后,我
再不会了!」

  云飞温柔的拍拍他的背,眼又忍不住看向子语,他已经静静的半垂着眼帘,
再看到不到他眼中的波澜,她的心又是一痛,冰儿,子语,叫我该如何爱你们,
让你们快乐……

  不知多久,云飞再看怀中的韩冰,身上满是伤痕,人也累得几乎眼都睁不开
了,心中怜惜,只得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来,韩冰「嘤……」的一声便顺从的伏在
她怀中,听着她的心跳,就已经快睡着了。

  云飞心里怜爱,冰儿的身体今日也被折腾得够了呢,她温柔的抱他回了房,
小心的放在床上,检查了下身下的伤口,上了些药,给他拉好锦被,在他唇上轻
吻了吻,出了他房门。

  这时只剩下傲君与子语了,傲君看看他们俩,淡淡的笑笑:「我先回去歇息
了,今天可累死了,你们自去寻欢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云飞笑着说:
「不急,我送你回去!」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轻声道:「就这两个,还不够你忙的吗……我自己,就
可以了……」云飞窒了窒,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离开,那单薄的身影
让她又是若有所思。

  静静走了一会儿,云飞才侧过头望了望子语,轻声道:「还不把这面具给脱
了!」

  子语立刻伸手摘去那面具,望着她浅浅一笑道:「我以为,你是叫我立刻把
衣服给脱了呢!」

  云飞本来心里还象在想着些什么,给他这么一打趣,也忍不住轻轻一笑,终
于回过身,伸手搂在他颈上,微微仰视着他在月光中美得那么沉静淡雅得如同月
中仙子般的面容,柔声道:「今天看到我真面目啦!我就是这么好色淫乱凶恶无
耻的,怎么样,后悔死了吧,现在要走,还来得及哦!」

  子语忍俊不禁,轻轻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眼也好看的弯起,美得就
象月色中清新的泉水般清新动人,他低下头,将额抵在她的额上,双手自然的搂
着她的纤腰,唇在她的唇边轻轻厮磨着,柔声道:「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怕
你,还会爱上你吗……更何况,这样任性而行的生活,就是皇帝……怕也得羡慕
呢……」

  云飞心里顿时阴霾全消,竟如阳光明媚般的快乐着,笑着吻向他美好温柔的
唇,腻声道:「要是,我也那么对你,和对他们一样,你会怎么样?……嗯?」
说着看着他明媚的眼光,却故做凶恶的道:「我可不是指的宠爱,而是指的…
…虐待哦!」

  子语微抿了抿唇,美丽得让人炫目的眼儿却调皮的眨了眨,柔声道:「你不
舍得的……你今天说了,再不打我的,你难道要骗我吗……」

  云飞一窒,他果然聪明绝顶,难道他已看得出自己对他与别的不同来了?只
是,他这般强这般聪明这般完美,要真进了门,对冰儿却是天大的打击与威胁,
他……受得了吗?心里又是踌躇着。

  子语见她又不出声了,心里又微微有些疼,低了头,轻声说:「这只是我自
己幻想的……你是再不会收人的,我……我算得什么呢,不能见人的宠物而已
……我只要能日日见到你而已……」

  云飞是一点见不得他委屈的,知道他误会了,可是,只见他微一低头,心里
已是忍不住的疼,便搂过他,正要说些什么,子语就急急抬起眼来,轻声说:
「你用不着哄我高兴,我只是一时感慨,今天听了他们待你的心,我所受的,实
在也算不得什么……我不要你为了我左右为难,就算要我藏一辈子,我也心甘情
愿……能待在你身边,已经比什么都好……我只要你开心,我想让你开心……」
他伸手,轻轻抹去她眉间的轻愁,那眼中,是说不完的宠溺与怜爱。

  云飞闭上嘴,温柔的看着他,他是那么骄傲那么开朗的一个人,多少女子只
求见他一笑,便已别无所求,居然肯放弃一切留在她身边,她真的无以回报。

  子语与她深情的对视着,不知多久,才轻轻魅惑的一笑,腻声道:「好主人,
真要打我吗?

  云飞笑着,抽出随身携带的短鞭,故意装得坏坏的说:「是啊,快把衣服脱
光了受打!」

  子语轻轻一笑,膝一弯,便跪在她脚边,面贴在她双腿之间,温柔的蹭磨着,
腻声道:「好主人,饶了我这次好不好,我求你还不行吗?我好好服侍您,你就
饶了奴儿这遭好不好?」

  云飞笑得弯下腰,伸手伸着他的长发,扯得他微微仰起头来,笑着啐道:
「你干嘛学我家小蝶,差点没把我给冷死!要学着讨我欢心你不会学学别的几个?」

  子语也笑了,笑得那般风情万种迷人心动,他咬了咬唇说:「我连他还不如
呢,自然只能向他好好学学,说不定哪天主人大发慈悲,肯让我作贴身的奴儿呢
……别人我又怎么妄敢学,想也不敢想……」

  云飞心疼的抚着他如玉的绝美脸庞,心里说是不出的味道,子语啊子语,别
说什么妻妾成群,真要和你双宿双栖,携手人间,真是神仙也不羡,只是,怎么
放得下那些多情的美郎们,只怪我自私!让你越陷越深,我该拿什么回报你的情
意?

  云飞沉默了一会,才平静下心神,淡淡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聪明观察得
这般细致,可知我家妻妾中,我最疼爱的,有哪些?」

  子语仍是跪在地上,仰视着她,轻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最疼爱宠溺的,
自然是韩冰,此外……你最喜爱又最在乎的,却是那个冷冰冰的秦虞天,再别的,
才到傲君和其他人,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惊,子语啊子语,你真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什么也逃不过你
的慧眼,只是,当局者迷,你又可知我对你的心意,若是知道,又待如何?

  子语微微一笑,那笑,便如淡淡的清莲,淡雅美丽如光华如碧,竟似映衬得
冷月也无光,那笑容中分明带着些落莫与哀愁,他轻声道:「是不是过了他们二
人这关,我才能日夜跟随在你身边?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云飞微微笑笑:「哦?什么都可以做?那告诉我,你可以做什么,来让他们
接受你?」子语温柔如水的望着她,没有再笑,轻声说:「我什么都可以做,哪
怕是给他们当奴为役,都可以!或者别的,只要他们愿意……」

  云飞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虞天倒也罢了,要子语给冰儿当奴?她连想都不敢
想,小蝶和曦夜曾经在韩冰手下吃过的苦头,她都曾亲见,要是子语……要是子
语也要受那样的苦,她又该如何自处?

  对子语,她爱到了骨子里,疼到了心坎上,便是自己,也不舍得下手欺负他,
更何况是假手于人?可是,这番心思,只要教冰儿知道了,他想是必然痛苦得连
命都不要了,若是子语落到他手上……两人直接交锋,才真是苦了她这个夹心人。

  她当时便面色一变,疾言厉色地道:「你再也不要这么想,你若是存了这样
的心,还不如赶紧给我离开!别在这给我惹是生非!不许惹到韩冰头上!你听到
没有!」

  自从跟在她身边当宠物以来,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他心里
一寒,知道自己又触范到她的禁区了,韩冰韩冰,她的心里,确确只有一个韩冰
的位置,别的,她都不在意!可是,听她的意思,韩冰又是怎么也容不下自己的
存在的,难道,自己又要被她放弃吗?

  他心一酸,微微低下头,脸贴在她的腿间,本应是温暖的感觉,他的心却如
坠入千年寒冰深谷,象是连尽头都望不到般的无助。

  云飞沉默着,又怎么能不知道他心里的痛苦,只是……还是不忍心,让那般
开朗美丽得应该绽放在众人面前的他,变成永远埋藏在她身下的阴影,不愿…
…让他被卷入这个醋海翻波的染缸,不舍……将他降服如其他的男宠般无法抗争!

  她喜欢她欣赏她爱恋的,就是那个自然开朗潇洒不羁的他,而不是苦苦跪在
她身下垂怜的这个他!她怎么忍心让他变成这样?

  只是见到他与公主软语谈情温柔爱护时,那种要将他抢回怀中的冲动,才教
她再也忍不住的,要了他的身子!那一夜至爱的缠绵,那一晚露天席地的亲昵,
那一刻再也无法忘记的交缠……叫她不顾一切的留下了他。

  可是,冲动后的结果就是,她仍是无法控制自己爱惜他的情绪和不知该如何
让韩冰接受这个事实的矛盾!聪明如他,想是早已看出她的难为与挣扎,所以才
会提出这样的办法,可是,叫她怎么舍得,怎么接受,怎么忍心?

  这一刻的他,想必又在胡思乱想了……她甩甩头,她到底要如何选择,韩冰
和子语,要何去何从,全在她一念之间,她该如何?

            第三十九节对望(未完)

  两人正是僵持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子语忙惊醒的站起身弹开,云飞也
急忙转头望去,却是秦虞天,已披上单衣的他竟就站在远处,虽然她们急急分开,
可他必已看到了刚刚暧昧的一幕!

  才想起来刚才有叫他晚上来找自己的,可这么一折腾竟忘了,想是他见久等
不见,便寻了过来,这时子语望望她,不知是否还该带上面具,她摇摇头,这事,
她不想瞒着虞天,何况,也用不着瞒。

  她示意子语留在原地,自己向虞天走去,拉着他更行远些,只静静的望着他,
他向子语那儿望望,深邃幽黑的眸子如黑夜般淡然,他轻声道:「他才是你的心
上人,是不是?上次在客栈那个面具丑男也是他,对吗?今天他按住我时,那极
强大的气势就让我感觉到似曾相识了,果然是他!」

  云飞望着他,咬咬唇,没有说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就这么望着
他不出声,虞天抬眼看着她道:「怎么了?你和他之前还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
一直不让他现身?太子他,也早知道这事了,是吗?」

  云飞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担忧和难为,他忽然笑了笑,浅淡得就如夜色中
的明珠般,明亮而动人,他轻声道:「不要告诉我,你是怕韩冰吃醋?难道说,
你爱他,甚至超过了韩冰?」

  云飞忍不住以手俯额道:「为什么事不关已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聪明?
我的这点小心事,能瞒得过谁?也就只瞒着冰儿一个痴人了!唉……」

  虞天忍不住又是轻笑:「看你这样子,自然还是有事要我帮忙是不是?说吧!
我听着呢!」

  云飞笑着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是想要你,也装作不接受他入门的样
子,缓得一缓,免得他去找冰儿麻烦,你知道的,他那么强,我只怕冰儿不是他
的对手……」

  虞天哑然,看着她道:「我真弄不懂了,你到底是爱他多,还是爱韩冰多,
还是……两个都爱?倒真是能折腾,还要折腾多久?快点决断岂不是好?」

  云飞摇了摇头道:「我要是知道,倒也好了,就是……不分轩轾……才不知
该如何是好,我不舍得伤害他,也不舍得叫冰儿伤心……」

  虞天狠了狠心,扭头道:「你心里……就只有他们二个……我……」

  云飞忙伸手搂住他道:「虞天……你不要这样,你不象冰儿般小心眼儿,我
才肯对你坦言相告的,难道,你也要我瞒着你吗?我心里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
是不是?」

  虞天低了头,沉声道:「对,我是知道,你对谁就不忍心,就是对我,狠得
下这心,韩冰是你家世仇,你对她呵爱有加,曦夜是你仇人之徒,你也从开始就
疼爱他,小及是敌国对手,你就嘻笑玩闹,逸风自不用说,从来都是温柔对待,
就连小蝶,不管他身分多低贱以前的行为多不齿,你也是疼爱之极,太子他…
…更不用说,同样的罪名,到他头上,你就轻易放过,可是对我……现在,你又
爱上一个,也是爱怜到极点……我从来没说过在乎这些,从来没质问你过对我的
感情,可是你现在又要在我心上划上一刀,一个又一个,你对谁……都比对我要
好得多,你叫我说什么!」

  虞天低了低头,转开眸子,再也不看向她,她只觉得脸上发烧,心中发紧,
唇干舌燥,看着他,竟是说不出话来,虞天他,她是一直亏待了的,只当他是坚
强硬朗得,什么都容得下的,她真是太大意了,竟一直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总
只想着韩冰,韩冰,韩冰,可是,虞天却早在不知不觉中,占了她心里极重要的
位置,只是,她也不曾不会表达给他。

  她伸手搂着虞天的腰,头轻轻靠上他的胸膛,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心里
不知怎么,只觉得热血汹涌,竟是止不住的柔情,良久,她才轻声道:「虞天,
你要是还爱我,就永远不要提那事了,好吗?我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是痛得无
法,我当时怎么会舍得……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对不起……我要一生一世都对
你好,再也不让别人碰你,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最珍爱的那个傲气的雄鹰,不
管什么,也影响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会宝爱你一生,来弥补我做错过的事
……「

  她搂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连声音都似失了腔调,只要一想起,一想起将他
扔在那个可怕肮脏的地方那场景,她就只觉得心里抽痛得没法形容,若是时光能
倒流,她一定会弄清楚所有真相才处置他,也许,当初心里就是恨他,没有装下
一点她吧,要早知如何,又何必……

  虞天听着,竟似再也不相信,她竟然会对他说「对不起」,竟然会对他说
「宝爱一生」,他,永远都是她的……他要求的,只是她心中在乎的一角,只是,
她承诺的,竟好象比他希冀的,更加多……

  他猛的拥紧她纤瘦娇小的身子,头埋在她的肩上,她温软的感觉渗透在他的
心间,得她如此,他还有何怨言,就算为她死了,也不会有一丝怨艾!

  他抬起头来,乌黑清冷的眼中已是带了笑意,轻声道:「是要我难为他吗?
要怎么做,你说如何,就如何吧!」

  云飞笑着,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又附加了句:「我答应你,除了他,以后
身边再不添人了,多些时间来,好好疼爱你,这总行了吧!」

  虞天笑着放开她的腰,伸手搂在她肩上,唇边带着一抹弯弯戏诌的弧度道:
「再不收人?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瞧,看你能坚持多久……」

  云飞笑而不言,与他一同,走到子语身边,虞天已是收了笑容,冷冷的望着
子语,子语静静对他对视着,不卑不亢,淡淡沉静的目光一如月光般清亮明朗,
没有半点畏缩,虞天不禁从心底里欣赏这个男子,无论外表,身形还是那份淡定,
让他完美得就如同天上的神祗般动人,难怪云飞对他,是那么的不同,好象,也
只有他配,与她比肩而立一般。

  虞天心里思绪万千,一时竟怔了般说不出话来,云飞看得纳闷,忙伸手掐了
掐虞天掌心,他吃痛回头望了望云飞,不禁有些哑然,她真的知道自己的心吗?
她真的还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最疼爱韩冰吗?这个男子,已经攻占了她的心多深,
她也许,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呢!

            第四十节如水(未完)

  今日从早就没歇息过的她,竟也有些疲累了,子语……冰儿……虞天……挣
扎在我心里的情,你们又知多少,爱情折磨的,并不是一方而已,谁又了解?

  不知多少轮交欢,她终于也有些困倦,拥他在怀中,温暖而真实,就这样,
静静的睡一会儿吧,他坚强有力的心跳,让她无端的踏实,无比的信任,她竟就
象个孩子般的,趴在他怀中睡去。

  虞天溺爱的搂紧了她,再怎么任性妄为,她其实还是个小女孩儿,他们对她
的宠溺,是疼爱她更多于畏惧吧,只是因为爱极了她快乐的样子,他们,才什么
都由得她,谁又见得她一点点的不快,哪怕是最不会表达的他,也只是想默默的
将自己奉上,供她奴役驱使呢!

  抱紧怀中的她,他缓缓的坐起,看到旁边静静独立的那人,长身玉立,清朗
如松,目光淡淡的看着这边,他才仿似一下惊醒,刚才的激情与热烈,竟都落在
这人眼中了,自己,竟是么的忘情与冲动了吗。

  他抱着云飞,小心的站起,生怕惊醒了她,甜蜜睡着的她,面上竟似有恬淡
的微笑,只是,却教他的心里一疼,这美好,究竟是为的自己,还是,那人?他
望着她,目光中,是无法也不想掩饰的热爱。

  子语走过来,望着她熟睡的样子,真象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抬起头,看向
眼神复杂的虞天,他又是浅浅一笑,开口,那声音,便如流水般动人清朗,他迷
惑的看着他,竟象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他抿唇一笑,看着虞天,又说了一遍,虞天才象惊醒般,听到他说的话,他
说:「你误会了,她爱你们,比你们想象的都要多,她不会舍下你们的……」

  虞天眼中无波,冷淡的转身,抱着云飞,向她室中走去,心里却是波澜汹涌
的激荡着,她真的……不会为了他,舍弃他们吗?他和她,到底,是怎样?

  子语跟在他们身后,静静的行着,三人入到屋内,子语点燃细烛,虞天小心
的把云飞放在床上,为她脱去鞋袜,细心的盖上锦被,子语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虞天站起身来,身子挡住烛光,只觉得眼前一花,子语竟就这么,跪在他身
下!虞天一怔,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便坐在桌旁,冷冷的看着他,不知他待要
如何。

  子语抬起眼,望向他,她最爱惜的男子,轻声道:「我只求你,别误会她,
别为了我,和她闹不快……一个韩冰,已够她烦恼的了,要是再加上你,她不知
要多么难受……」

  虞天望着他,想起云飞的话,才知这男子真是聪慧之极,若是自己不装着挡
一下,怕是他也要自己去找韩冰了,云飞,恐怕也是舍不得那般吧!半响,才忍
忍心,冷漠的道:「要说不介意,是假的,凭什么只有韩冰才可以吃味儿,就是
我,也不喜欢她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更别说象你这样,并不单纯的!」

  子语沉默片刻,抬眼望着他,眼中微微带着苦涩,伸手拉开自己衣襟,虞天
赫然见到他身下那些屈辱的饰物与可怖的鞭痕,微微有些惊讶,她对他,竟也下
得了这般狠手吗?还是,自己也看错了些什么?

  子语轻声说:「我……当然,并不是个单纯的人,只是对她,我发誓,我单
纯只是想……待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做他的宠物玩意!别的,什么也不求,若是
你真的介意,可以拿我出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什么都行,只是……别让她不
快乐!」

  虞天哑然,这个痴人,还是看不清呢,自己凭什么欺侮他?不说自己从来不
是这样的人,就说云飞,她舍得吗?要真有人这样做,她还不得原形毕露?只是
韩冰遇上他,又会是如何?还是要难为她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正尴尬间,忽见那边帐中微动,只见云飞已是支起胳膊,有趣的看着这边的
情形,看样子,醒了有一会了,虞天和她促狭的眼光对上,心里又是好笑,她把
自己放在这风口浪尖上,倒是真难为自己了,忍不住瞪她一眼,只见她微微一笑,
便坐了起来。

  她走过来,伸手勾起子语的下巴,故意装作讶异的说道:「怎么不说了,继
续说啊?为了接近我,怎么样被我家男人虐待都无所谓吗?你就这么贱吗?当男
倌,当宠物,当玩物,都不在乎,就是要和我在一起,是吗?」

  子语静静的望着她,目光如水,不发一言,她冷冷的看着他,继续说道:
「昨天,是傲君,今天,是虞天,明天,你就该去找韩冰了,是吗?为了和我在
一起,你就这么不择手段?什么低三下四的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眼中渐被雾气迷蒙,心中是说不出的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虞天却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唇角,却有着几乎不为人察觉的弧度。

  果然,云飞接着就把子语给一把揪到床上,把他双手双脚绑在床的四角,子
语并不挣扎,只痴痴的看着她,任她把自己绑上,等待着到来的所有惩罚与折磨。

  云飞伸手,便扯住他身下那金链,将他铃口中的小棒和肛塞都狠狠拔出,动
作快准狠,子语只痛得「嗳哟」一声惨叫,痛得小腹都紧张的抽紧,大腿也微微
颤抖着,震动激荡着后庭的蛊珠,又是让他额上微微渗出冷汗。

  云飞俯视着他,眼中溢满温柔的呵护,嘴中却还不放过的凶道:「说了,不
喜欢你的身体给人碰,偏要去招惹他们,喜欢被我当众虐待,是不是?」伸手拉
过虞天坐在身边,搂着他的腰道:「好天儿,你说,要怎么欺负他才好?」

            第四十一节交错(未完)

  云飞怔怔的瞧着他,如玉般光洁完美的面容,修长完美得让人着迷的身子,
耳中听得他这般痴恋的表白,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何德何能,爱我如此,叫
我该如何?子语……我爱你……甚也……

  一旁的虞天只觉得自己的眼也渐模糊了,情之一字,本就复杂得不为人所道,
可是这般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深情对方,叫自己何以堪!他只觉得心如刀割,
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云飞一惊,忙回头拉住他的手,急声道:「虞天——你……」却赫然见到他
一双一赂冷然无波的目中竟写满了无望和……苍凉,好象,再没有什么可牵挂一
般的忧郁!

  虞天轻轻拂开她的手,轻声道:「云飞,够了吧,我求你们停止吧,我的心,
也很脆弱,饶了我吧……或者,直接点,把我,和韩冰,和所有在乎的人,都杀
了,这样才干净,也免得我们再痛苦下去!」

  云飞摇头道:「虞天,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和他……没有怎么样…
…我还是在乎你们的,我真的……」

  虞天轻掩住她的唇,淡淡道:「你看不到自己的心吗?你的心里,已经完完
全全只有他一个了!我们这许多人,在你的心里,还不如一粒沙芥般重要,你真
心真意爱着的,只有他一个!」

  云飞忍不住泪水滴下,摇着头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爱过他,他什
么也不是,我在乎的,是你们,是你们!连你都不相信我!我……」她心里委屈,
竟就这么冲出了门外。

  虞天愣在当场,子语只能轻喝一声道:「帮我割开绳子!」虞天一惊醒,才
拿起床边匕首,割开缚住子语四肢的绳索。

  子语忍不住怨道:「你这人还真是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她说了不是不是
一千遍不是,你还要逼她,她心里为了你为了韩冰,有多少挣扎痛苦,你看不出
来吗?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的心!」

  虞天无语的默默跟在他身后,一同出门去追云飞,心里也只是大乱方寸,自
己刚刚是怎么了,竟然一时冲动,竟在她面前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心里到底也乱
成什么样了,自己心是内疚到极。

  二人追到一个海子边,才看到云飞的身影,子语忙回身轻声对虞天道:「你
再不要说这些话,说什么她爱我不爱我的,没的惹她烦恼,只要她说不爱我,不
在乎我,就是了!就算一辈子藏着掖着做她的地下宠物,我也认了,只要她开心
就好,我……再不会与你们相争的,你放心!」

  虞天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出色完美到极点的男子,终于还是,微微
点了点头,他们既肯这般,肯如此为了他们,他还能说什么呢,她为了他们,也
孰不易了……自己说再多,又何益呢,只硬生生伤了她的心!

  两人走到她身前,却见她已收了眼泪,只拿手中藤条似有意无意的抽打在水
面,不发一言,脸上的神色却是教人看不明白。

  虞天与子语对望一眼,便一起跪倒在她面前,子语开口,柔声道:「云飞,
别生气了!他刚说错话了,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再生闷气了,长夜漫漫,春色
无边呢,怎么能让它虚度……」说着,脸已贴在她腿上,温柔的蹭贴着,头却微
微仰起,温柔的看着她。

  云飞这般坐在这苍野静海之边,夜空空灵静宓,水波光滑平静,只觉得心中
顿时清明不少,虞天心里的痛楚她也顿时明了,知道自己仍是让他放不下这颗心
来而已,郁闷已消大半,这时又有子语软声相求,何事再烦躁呢?

  回过头目光如电的盯在虞天身上,冷若冰霜的道:「你又知道错了?好,说
来听听!」说着,手中微湿的藤条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邪恶的游走着,沿着他冷
傲俊美的腰侧,静静的游下,在他胸前小巧的乳头上意马心猿的撩拔着,满意的
看到虞天身上紧张得泛起了一阵绷紧。

  忽然一阵秋风淡淡的吹来,好似更有着若有若无的兽声鸟鸣,虞天只觉得一
阵失神,他原不擅说谎,这时更是心乱如麻,只张了张唇,轻声得怕打破这夜的
宁静:「我……」

  云飞扬起手便一藤条抽打在他身上,冷冷喝道:「有什么就快说!还要惹我
不快吗?」

  他身子一震,抬眼望了望她,却毅然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妒忌这个词,
到底有多难受,我一向不屑韩冰的醋劲,只觉得他是无理取闹小肚鸡肠,原来确
是……我也会妒忌的!他——」

  他伸手指了指子语,又望着云飞道:「我不管你在乎他也罢,不在乎他也罢,
我就是见不得他对你妖孽作怪百般勾引的样儿,这世上要有这样的妖精,我们这
许多人,也是缠不住你的心!所以,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就绝不许你收了他!」

  他眼神与云飞交错着,这话竟是越说越流畅,罢罢罢,再多想也无益,他只
要做到她要求的,她和那人如何纠葛,都不关他事了,她爱惜自己也罢,憎恶腻
味了自己也罢,也只由得她了!

              第四十二节分明

  冰冷刺骨的水,已经漫过他的膝,可是,他竟似完全感觉不到,好象,再怎
么冷,也没有他的心冷,再怎么冷,也没有她的话冷,再怎么冷,也没有他们待
他的态度冷一般,他只想,逃避这心内的刺痛而已……

  她顺手就拿起那藤条,远远向子语一卷,卷上他的腕间,竟硬生生将失魂落
泊的他给拖扯回来!她眼中是遮不住的怨怒,双折起藤条,狠狠向他赤裸湿透的
身上抽打起来。

  她凶道:「你想干什么!非要惹怒我吗?说过你就是我养的猫狗,什么都不
允许自己做主的!我就算从此不碰你不要你,甚至要杀了你,也该由我动手!你
又在这里使什么性子!」

  子语蜷着身子,只感觉那藤条在抽打着自己,可也竟象全然不觉其痛一般,
只觉得心里冷入五脏六腑一般的寒冷如冰,已是痛得没有半分知觉,他眼角的泪
静静的淌着,眼也不看向她!

  她还是不肯放过他吗?只是要留他在身边看她的幸福和对他们的情意吗?留
下他,就象玩弄一条狗一般的折磨他吗?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就只是亿万分之一
吧!他静静闭上双眼,泪无声的汹涌着,好,就是这般吧,放弃自己的一切,由
她处置好了,就算是,这颗心,这身子,全给她磨碎了,也只由她处置吧!

  本来云飞就没有下重手打他,只是,这天然的枝条抽打在他今天已是鞭痕累
累的身上,在这夜色如水之中,只是映得他冰月般俊朗的面容更加迷人,加上那
冰晶般剔透的泪珠,只教她心都痛得软了!

  可是,想想韩冰的痴心,想想虞天的隐忍,想想曦夜的等待……自己心里对
子语爱恋,对他们岂不是更加残忍?想到这,她只得又狠下心来,子语,莫怪我,
只要留得你在身边,别的,暂且只得强忍!

  她狠狠心,俯身冷冷的执起子语双腿间那微微垂下的玉茎,冷若冰霜的说:
「反正以后这个也用不着了,就干脆堵上废掉就好!」

  子语怔怔的仰望着她,眼中只掠过一刹那的失神,却仍是那么顺服的由得她
摆弄,反正,一切也无所谓了,由得她就是。

  她伸手从荷包内摸出几粒铜钱般大小直径的珠子,那珠子莹壁通透,在夜色
中发出淡淡的冰意,她伸手握紧子语的玉茎,缓缓捋摩几下,让它微微挺立,便
手执一粒那碧绿的珠子,用指尖撑开那顶端的小口,微微刮弄下,便将那珠子从
那稍张的小口内,硬生生的挤压进去!

  那般圆滚冷硬的珠子,在他敏感的细细甬道内被挤压着进入,那种痛,直要
将硬朗如他,也痛得浑身发软,可他只是死死的咬着牙,不吭一声。

  云飞眼飞快的掠过他,只装作冷漠得不带一丝怜惜,只是心中,却仍是一阵
抽紧,如同被细绳拉扯般的心痛。

  她低着头,又拿着一粒珠子,准备塞入,他身子微微颤抖一下,修长的双腿
不自觉的小心缩了缩,她手下的动作忍不住又轻柔了些,小心翼翼的,又塞入一
粒碧珠,随着她手下的挤压,那珠缓缓推进着,与上一粒珠子相摩擦着推入,更
是痛得他再也忍不住的轻声低呼着,禁不住那痛,他的手便忍不住便要来推她的。

  她一抬眼,眼光淡淡的扫了下他,他便怔住,想起她说过不可随意触碰的话
来,那手便,只停在半路,微微紧攥成拳,指尖紧紧抠入掌心,美丽的眸子也痛
得紧紧闭上,齿间却已在格格发颤。

  她心中温柔得发紧,子语啊子语,你总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心意相通的知道
我的决定,只是,情之一字蒙眼,竟是始终看不透我的情!

  她手下不停,仍是细柔小心的,又强行塞入一颗,一共三粒珠子,冰冷刺骨
的在他微微昂扬的茎间埋入,她用手捏握着,那珠子相撞摩擦着在细窄的通道内
缓缓移动,他只痛得禁不住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轻声呻吟着,却仍是不曾挣扎。

  她轻声道:「从此给我把这几颗珠子含好了,若是你守不住,我且帮帮你。」
她用手轻轻抠弄着那微微渗出银露的小口,又是痛得子语「啊——」的惨呼着,
身子已痛得倚在一边肘上,竟是直不起腰来。

  只见她比划着,轻声说:「在这里,卡上一道金环,便任你如何挣扎,这珠
子也逃脱不得了!」子语只骇得一额冰汗,忙轻声说:「我……不会让它落出来
便是,这次且饶过我……」

  云飞轻笑着,手下捋实了他的火热,他只觉难受之极,外面极热之处,今日
已是受过重击的鞭伤,被她轻轻执弄已是痛不可抑,再加此时内里偏又受那冰极
之苦,再加上硬是涨满欲裂的甬道,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

  云飞搓弄着,手下暗自加了力度,突然猛力的将那几颗珠子一捋挤,他便惨
叫着,生生痛昏了过去!那般极脆弱极敏感的地方,哪堪这样的折磨!

  云飞回转身,将被吊在藤上的虞天解了开来,虞天腿脚一软,竟跪倒在地上,
云飞温柔的倚过去,搂着他的腰,在他修长结实的肌肉上捏摸着,轻笑道:「看
不出来,你还挺会装,今天做得很是好!」

  虞天咬咬唇道:「也没见你这这样的,明明爱成了那样,还俺要折磨他,也
亏你忍心,你待他尚如此,更别说待我们这些了,真是狠毒的妖女!」

  云飞淡淡笑笑,也不言语,手下却缓了动作,虞天怕她又不高兴了,忙说:
「好了好了,知道你疼他了,连我从迷幻宫找出来的鲛鳞珠都全给他用了,又怎
么会是要欺负他!」

  云飞埋首在他颈间,偷偷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还真是个面冷心精的,
那宝贝珠子我叫傲君给找出来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前面……受了
点伤!」

  虞天故意装作吃味的样子:「他受了点小伤,便连这样的宝贝也巴巴的寻了
出来给人用,我们在你手下伤成这样,什么时候用过这样好的东西了!」说着,
故意扭过头不看她。

  她伸手搂着他的颈腻声道:「好虞天,你就别折磨我了,我爱他不假。可我
待你,也真真是放下了心意的,你就待见他些个吧!就当为了我……行吗?」

  虞天回过头望着她可爱的俏脸,竟然为了那个男子,她会来哄自己开心呢,
罢了罢了,只要她有了他就快乐,还有何可说的,自然,会依了她。

  他淡淡的笑了笑,俊秀的面容在夜色中分外分明,黝黑的眸子如静静的海子
一般宽容而体贴,他伸手搂过她,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为了你……一切
皆可以……」

  冷冰的秋夜,云飞心中却柔情溢满,那风,那夜,那人,叫她如何承担这些
情,只盼,到天明,一切烦恼都不将在……

              虞天番外之惩罚

  虞天忐忑不安的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云飞斜靠在床上正等着他。那投注
在身上的锐利的眼神让虞天的心不自觉地一阵颤抖,心知今天晚上自己不会好过
了。

  「把衣服全部脱光。」才这么想着就听云飞冷冷的喝道。

  听到这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虞天就知道云飞现在是真的生气了。一想到接
下来不知会被怎样的残酷惩罚,即使坚强硬朗如虞天,也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栗。

  虽然心中有些惊恐畏惧,但是在云飞不容质疑的坚定目光的注视下,虞天还
是乖乖的极迅速的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不一会就全身赤裸了。明亮的灯光下,
虞天那强壮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由于恐惧和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在古铜色的
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滑动,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云飞懒懒的靠坐在床边,用她那一贯锐利的眼神仔细打量了虞天好一会,然
后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虞天只咬了下嘴唇便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咚」地一声跪倒在了云飞的脚边。
云飞伸出食指轻轻地落在虞天的背上,挑逗性地画著圈,云飞指尖每一次轻轻触
及到虞天敏感的背脊时,总是使得不敢躲闪的虞天无意识地微微瑟缩著。云飞慵
懒的踩著柔软温暖的地毯优雅而无声走到虞天的身前,弯下腰一把抓住虞天汗水
淋漓的湿润黑发,迫使趴在地上的虞天艰难地撑起上身将自己的头高高昂起,虞
天在她的拉扯下只得抬起头来,强忍着疼痛望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绝色身影,竟不
自觉地看痴了,连云飞拿在手上的一支蜡烛已经被点燃都没有注意到。

  「啊~~~~」就在虞天看云飞看的失神而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一滴滚烫
鲜红的烛泪已经夹杂着一股玫瑰的芳香低落在了虞天的背上,突然而来的剧烈疼
痛使得虞天一下子被痛醒了过来身体本能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一动不动的迎接着接二连三急速落下的滚烫烛泪。

  鲜红到刺眼的烛泪在云飞随意的动作下如珍珠般一串串的迅速向下落去,一
滴滴争先恐后地滴落在虞天的全身,每一滴烛泪落到他那紧绷弹性的白皙肌肤上,
都会使得虞天不自觉地颤抖一下,同时也留下了一片片玫瑰花瓣般诱人的烫痕,
「呜~~~~啊~~~~云飞~~~~啊~~~~云飞~~~~啊呜~~~~」
断断续续的魅惑人心的呻吟声也渐渐不受控制的从那樱红的唇瓣间溢出。

  云飞却仿佛被虞天这难得一见的媚态迷住了似的,不顾虞天挣扎喊叫,直到
手中的蜡烛快要燃尽了才似突然惊醒了似的剩下的蜡烛放到一旁,

  然而还没容得虞天稍稍的喘口气云飞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将他拉近了怀里,一
双玉手沿着每一寸肌肉,在那带着玫瑰色烫痕的身子上揉捏抚摸起来。

  「恩……恩……啊……啊……」在云飞魔咒般的挑逗下虞天的欲望很快的便
被点燃了,唇角流下的蚕丝被云飞忘情的舔去,身下的坚挺在云飞的抚摸下不断
的膨胀,「啊……啊……,不行了,云飞,不行了」看着被欲望惹的燥热不安的
虞天,云飞邪笑道,「怎么,那么快就不行了?」云飞猛然的按压虞天的脆弱,
满意的听着身下人因此而引起的一阵呻咛。满意的看到欲望的顶端渗出令人爱怜
的白露,「不可以喔,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喔,否则……」

  「啊……啊……云飞——」又是一记狠狠的挤压后,溢出的白露随着坚挺流
至白芷的大腿。

  「云飞……云飞……」虞天泪眼迷蒙的看着云飞,乞求着,「啊……啊…」
在云飞有意的轻捏猛搓下,虞天终于不自禁地释放了忍耐已久的欲望,白露喷射
而出,侵染了湛蓝的床单,眼角隐忍的泪珠,殷红的嘴角边的蚕丝,柔弱的颤抖
着的身子,诉说着先前的激情。

  「啊……」还沉浸在激情中的虞天猛然间被云飞残酷的踢下床,无措的倒在
地上,腹间突如其来的疼痛令虞天紧皱俊眉。

  「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准射,你没听到吗?!」云飞爬下床来,走到虞天的
跟前,抬起脚无情的踩在他还残留着白露的欲望上蹂躏着,「天儿宝贝,你说说,
对于不乖的小孩儿,应该怎么惩罚呢?」脸上虽然挂着云淡风清的微笑,但那眼
神中却透露着丝丝阴冷的寒光。

  趴在地上的虞天听到从云飞的口中流泻出的那异常冰冷残酷话语身子猛然的
一颤,瞬间抬起头来一脸地痛楚悲伤地看着云飞。

  云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对上了那对充满了心痛委屈心酸等等复杂情绪的眸
子,心慌之下一转头却又一眼看到他的左肩和腹部上都有着淡淡地淤青,心想着
必是刚刚被踢下床时弄伤地,不自觉地便心痛起来,差点就忍不住想就这么饶过
他了。然而又一想想这次如果不好好的趁机给他点教训,以后要是他更加难以管
束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想到此云飞强破自己压下心疼的感觉,随即一把捏住了
虞天的脆弱,这一举动令虞天痛得直冒冷汗,随手一甩就把虞天重重扔在了在床
上然后猛的一转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随即霸道的吻上了虞天柔嫩的红唇。一手轻
抚着虞天的长发,一手继续肆意的在他的身上上抚摸着,下身也不时的磨蹭起他
的胯部。就当虞天感觉自己被吻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云飞突然一个使劲把他翻过
身来,让他双腿大开的趴在床上,紧接着后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强硬地插进两根
手指,「啊……啊……」虞天感觉到那里受伤了,剧烈的疼痛随着手指的强行侵
入一波波地袭来,委屈、疼痛引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云飞毫不理会虞
天徒劳的挣扎,无视他的眼泪,在他体内的手指坚决地、更加深入地向里面探进,
手指在里面搔弄着虞天敏感的内壁。

  「啊……停啊……停下来……」被搔刮着敏感点,虞天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身体有意识似地随着手指进出的节奏摆动。

  没过多久,在虞天他们面前从来不懂得控制情欲的云飞便随手抽出手指,同
时把环抱著在虞天腰身的手臂用力往下一压,尚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虞天便直直地
坐到云飞特意带上的大号玉质男形上,由于虞天的菊穴只经过云飞的短暂疏通,
根本还没有真正适应外物的进入,仍然显得十分紧凑干涩,而且这样的体位使得
云飞一下子进入到虞天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缓和的机会,使得勉强将云飞身下硕
大的男形一下子吞入体内的虞天近乎颤抖得喘息个不停,脸上也满是痛苦,差点
晕了过去。

  「唔……啊……」虞天在云飞一阵强过一阵的猛烈抽插下,一边承受着内脏
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一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努力压下冲口而出的呻吟声。

  「啊……噢……啊……」可惜那废人般的痛苦让他的努力显得的那么苍白无
力,没过一会惨叫声便充满了整个房间。(这样的痛苦究竟要持续到何时。。。。)
虞天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支撑不住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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