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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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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8.14}

某平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283135


               第01章

  「喂,这里不准停车。交罚款吧。」一个交通协管员一把抢过小薇老公手中
的车钥匙。一边开着罚单,一边恶狠狠的对原本准备上车的老公说。

  「我停在这里连十分钟都不到,,。」驾车的老公看到确实不是停车地方便
商量到。意思是他听的时间不长。其实他陪新婚妻子逛商店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中国人喜欢故意将错误的程度说低。

  「别废话,两百,交钱吧。咱们都省事。」协警说。原来他也不是个讲道理
的。

  不过,在目前中国人的脾气普遍比较暴躁的情况下,这个协管已经算是好的
了。在中国,凡是违章被抓,几乎没有一个犯错误的人愿意立即承认错误,总是
想方设法找原因,减罪过。总之一句话,不肯束手就擒。不管他翻了多大错误。

  这点协管知道,老公更知道,因为他是个正式的交警。

  协管员此时看似粗暴是有道理的,因为违章停车对小薇老公凯说只有一次,
但是对协管来说每天都有数十起,个个全都不认账。刚喝了半斤白酒的说自己只
是十小时前喝了瓶啤酒;硬闯斑马线的说『当时没有人啊!』你若拿不出证据,
他能没完没了的跟你纠缠几个小时,就是不肯交几块钱的罚金。

  还有人动不动就说,「我爸是公务员,」「我爸是李钢。」

  纠缠不清,所以不再纠缠。

  「我也是交管的,我给你看我的工作证。」小薇的老公商量说。老工业明白
这些,所以及时亮出了身份。

  「你就是国务院的我也不放。」协管拒绝了。中国人习惯于用某种亲近的关
系代替法规。但是由于最近很多人都用假证件骗人。在中国做个假证件太容易了。

  所以亲近感早已让位于假证件。

  一计不行,再施一计。「大哥,一次啦。」小薇故意向协管员靠了靠,好像
要用肩膀撞的样子,但是并没有真正撞到。这是中国女人表示亲近的一个特有动
作。她秀着媚眼说。

  协警十分瘦小,看起来并不起眼。以小薇的姿色,平时这招几乎百发百中。

  那些被她看上的对象这时恐怕骨头都要酥了,哪还有什么抵抗力。虽然不过
几十的罚款,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这种意外的处罚,中国人总有一种自发的
抵触。

  所以用点色诱不算浪费资源。

 协管员斜眼看了一下小薇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没穿袜子显得她的美腿更加

  细长。裸露在外、白嫩的脚趾涂满了低档的指甲油,却使她的指甲此时更加
生动。

  要说不动心那是胡说。协管忍不住又偷偷的瞟了一眼。那对小乳房,鼓鼓的、
胀胀的,就跟怀了孩子似的。真想不出她要是真的怀了孕会是什么样子。他的眼
前真的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那乳房涨的!渗出来的乳汁把衣服的前襟都
打湿了,显现出两块椭圆形的、大大的深色斑块。

  「别来这套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协管镇定了一下,仍旧用一种不可
抗拒的声音说到。说着用一根手指将小薇轻轻的向远处拨开。好像在拨开一只鸡。

  「撞一下管什么,」他心里想,「要是说晚上开房,现在就放。」

  协管心里明白:这种女人不是他一个协管员可以享用得了的。得不到的东西
想她干什么?要想打炮,晚上找几个平日里巴结他的私家车车主就可以了。那些
人没有自己的停车车位。自己若是不抬手能罚死他们。他们买单,到KTV里玩
一晚上都有了。那些小娘子,站成一排让你随便挑,什么样的没有!

  协管继续想到:她们各有各的风骚,别看站在那等你选的时候老老实实的。

  一旦你领她们进了房间就不是她们了,有的矜持、有的疯狂。只要进单间前
哪个车主说一句,「钱我付,你们让大哥高兴就行。」得了,有这句话你想干什
么都可以,一定要让你彻底放松。

  看到协警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小薇心里非常不满。这种冲突本是小事一桩,
人们的生活中会遇到无数次这样的冲突或龌龊,完全可以忽视不计。但是,小薇
刚刚踏入社会,才貌双佳,心高气傲,立即认定这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心生报
复的情绪,「等着。我一定要给个你好看的,,」小姑娘有这种心态本身就是一
种危险。

  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也是交警,认识你们领导。你可小心点。想不想干了?」

  小薇老公威胁到。其实他虽然是交警,但是不是本地的交警。管不到这一段,
也不认识这里的人。老婆倒是当地交警,但是刚上班,谁也不认识。指望不上。

  「就是国家主席来也没有用。你们违规。老子今天罚定了。」协管员说。这
就是一场心理战。协警从一个打工青年到半加入警察队伍并不容易。所以他更珍
惜目前的职务,所以更要干好它。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老公有些不耐烦,「你以为你是谁?」

  「怎么了?不服气?」协管的邪劲一下子还真上来了,「现在拿车是吧?可
以。但是你必须先嘬一遍我的脚趾头。跟你说,舔不行。必须给我嘬干净。」

  小薇低头一看,没想到协管竟然穿着拖鞋上岗,十根又黑又糙的的脚趾头上
都打着厚膙,一个比一个恶心。

  小薇见说不通索性不管它,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留下老公继续争辩。

  「领导,,,我是那个新来的小薇,,昨天下午我打电话和您联系,说好今
天报到的。您还记得吗?」小薇谨慎的说着,生怕对方贵人多忘事,想不起自己。

  「,,那不是刚见面不太熟嘛!其实那是领导关心我们,我是知道的,,」
小薇尴尬的说。「车吗?,,,」

  「你违规停车自然要罚款。你们不要胡搅蛮缠,再这样我要扣车了。」协管
员一脸正气。

  老公知道没有希望了,「多少钱?」好汉不吃眼前亏。

  「别给我。交到交通队去。参加两个小时的学习班,交一百块钱后回来取车。」

  靠,人家还不要了,而且立刻加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其实一开始协
管是准备收点外快的,但是听他们又这个又那个的也不敢收了。公事公办吧。

  「不要逼人太甚啊!」老公一时接受不了,原来准备妥协,交两个小钱便可
以走人。听到这么麻烦忍不住再次翻脸。这要耽误很长时间,非常繁琐。他是交
警还能不知道这个。送完小薇自己还要赶回单位,没有车怎么能行?

  正在这时小薇回来了。

  「车我不要了。我们走。」小薇回来拉着老公准备离开时不忘对协管员说,
「告诉你,你今天不跪着求我,舔我脚趾头,这车姑奶奶我还不要了。」

  这架势很大,很吓人。幸亏协管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爱要不要,」他镇定的说,「关我屁事。过一会我把它拖走。明天你们
带着驾照,罚金去领车。这次还要加扣六分。罚两千。拖车费一千。」交通协管
员似乎满不在乎的说,「让你矫情!我罚死你!就你这态度,再缠着还涨。」他
把自己的工作完全当成了个人泄愤的工具。

  放到普通人头上这个处罚可是够重的。就是老公托人恐怕也不能轻易摆平,
很麻烦。老公不免有些垂头丧气。现在想,自己平时其实也是这样,欺压那些搞
运输的司机吗?他们更是敢怒不敢言。

  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协管员的对讲机响了。「哇啦,哇啦」的,一片杂音,
离着半里地都能听得到。

  「13号尼玛干什么呢?OVER。」对方对协警讲。

  「市医院执勤,OVER。」

  「你是不是扣车了?OVER。」

  「抓到一个违规停车的正在办手续。OVER。」

  「什么车?OVER。」

  「红色叉一。OVER。」

  「赶快放了。干别的去。OVER。」

  「什么?领导,她违章停车,影响很坏。要是放了她,我们以后工作真的没
法做了。」交通协管说。

  「让你放你就放。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不要和领导谈条件啊!赶快。要不你
现在就脱制服回家看孩子去。」显然电话那头的『领导』已经不耐烦了。威胁领
导是上司们绝对不能接受的。

  协管员明白了,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捞车。否则『领导』会用商量的口气说,
「我朋友,让他道个歉,放了吧。」或是更亲近一点,「咱们的财神,认识一下。

  以后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了。「他决不会发这么大火。」坏了!「他想,」这
个人肯定有来头,连领导都不敢惹。这事必须处理好。否则把自己的饭碗都砸了。
自己毕竟不是正式职工,正在找机会转正。「心中不安的他立即放下对讲机,赶
快垫起脚尖四处张望。

  发现小薇两口子还没走远,协管连忙拨开围观的人群追了上去。「大姐,真
的对不起。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要不你把车开走吧。」他一路小跑追了过
去,拦到了小两口的前面,举着小薇老公的车钥匙,满脸赔笑说。

  「别来这套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急着借钱赎车呢?」小薇毫不犹豫回
敬了一句后,又对老公说,「你去参加学习班去,警察你不懂这里的规矩?」她
又赌气的对小丈夫说。

  协管员发现形势不对,再次哀求这对小夫妻,「不用学习班。不用学习班。

  求你们了。大家好歹都是一个系统的,,「

  「这回你知道是一个系统的了?」小薇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刚才你干什么
去了?」

  「我是新来的,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协管只敢低三下四的求情,哪里
还顾得上对方说什么。一般情况下这时的当事人都在担心,但是这个协管却在心
里发狠,「看你的这幅逼样,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操死,让你怀上老子的崽。」

  发现交通协管出丑,围观的人更多了。「打他。臭不要脸的交警。」已经有
人开始煽动不满情绪。唯恐天下不乱。由于体制的问题,中国的各级最高领导往
往拥有过大的权利,不管他们做得怎么样,不管他们是否亲民。老百姓都有怨言,
那些执行者往往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有人认为这是因为这是因为某些领导的
素质问题,其实并不是这样。

  从另一方面讲,中国人就是这个德性。交通管理是为了行人和司机们的利益,
但是被管理的人员却认为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经常抵制。甚至给执勤交警起了
『马路桩子』,『汽车杀手』这样的绰号。这些人不是不明白交通规则的重要性,
他们仇视交警的原因要么因为自己不懂法;要么他们懂法,但是希望法律应该适
用于所有人,唯独没有他自己。

  「算了。开车走吧。」老公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

  他是警察,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出事故后围观的人数多少很能反映那个地区的人口的素质。现在中国已经好
多了,但是仍有好事者围着不走。

  「不行。你不许接他钥匙。」小薇倔强的对老公说。

  老公果然不敢接。

  小薇把头转向协警,「跪下。舔我的脚。饶了你这回。」她毕竟刚刚从警校
毕业,昨天刚从天南市来到这里,看见有人围观,有些兴奋。做出了过激的举动。

  简直不像个警校毕业生。警校无论哪个教员看见都会立即制止她。可惜他们
不在,老公又管不了她。以后,消委会发现这样做是非常不对的,最终吃亏的是
她自己。

  看到没有穿袜子,整整齐齐的露在鲜红色凉鞋外面的小薇的一排小巧玲珑的
脚趾,『鼓涌、鼓涌』的大尾巴蛆一样在那乱动。协警一幅难以接受的样子。

  连小薇的老公都觉得有些过火了,「走吧。」他拉着小薇希望赶快开车离开,
不希望她这样侮辱警察。

  小薇连头都没有回,一把甩开老公拉她的手,眼睛仍然盯着协警,「你到底
舔不舔?不舔我走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发出了哄笑声。有的人开始掏手机准备摄像。

  协警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如果再不快点,让人家拍出来发到网上,自己的丑
就出大了。今天这事,如果不跪下去,饭碗绝对保不住了。权衡一番之后,他顾
不得许多,「咕咚」一声真的跪在小薇的面前,用舌尖舔了一下小薇保养得非常
好的,不久前刚刚涂上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然后迅速站了起来。

  想照相的还没掏出手机呢,已经完了。这照片如果发给当地电视台一百块钱
一张。

  小薇故意不低头看,只是凭感觉知道男人正在舔弄着自己的脚趾。「不行。

  没有感觉到。这只,嘬进去。「她不无得意的说着。将一只大脚趾一上一下
的翘动着,就像一只不安的窜动着的红眼睛的小白兔。

  「我协某今日对天发誓,早晚我要让这个骚逼给我下跪。」协管暗暗的发誓
说。接着,他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将小薇的那只脚趾含到了嘴里。然后起身
不由分说将钥匙递回到小薇老公的手里,然后垂头丧气的走了。

               第02章

  小薇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但是怎么都怀不上。原来计
划生完小孩,把孩子交给婆婆带后,再去上班,没想到一年都怀不上。老公工作
在一个超大的城市,很难进去,只好托人在他工作城市外围的交通局找了个内勤
的工作。小薇在天南学的是交通管理,但是如果让她做外勤,指挥交通,查违章、
酒驾;风吹日晒的,她姣好的身材,花容月貌,便要大打折扣了。

  正是因为这样,小薇夫妻虽然都在交警系统工作,但是所属单位分别在两个
城市,相距几十公里,这才有了今天送妻子停车违章的情况。

  小薇刚进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喂……,交管办公室,,」

  一个和小薇差不多年龄的漂亮女警用非常柔美的声音说。然后随手把电话递
给了小薇,「找你的。」她用警惕的眼睛看着小薇小薇惊讶怎么刚到就会有电话,
又奇怪那个女警时如何认识自己的。小薇疑神疑鬼德的接过了电话,与刚才和协
警作对时刁蛮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我,」电话那边说,「车子还你啦?」

  「谢谢领导,」小薇马上听出电话并不是外面打来的投诉电话,而是刚刚帮
助过自己的领导。听音断人是警校学习时一个重要科目,教员是非常迷人曹警官。

  由于有了这门课,小薇听话音便可大致判断一个的基本情况和当时的状态。
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接受投诉电话接收工作的原因之一。而刚才那个女警显然也
是得到过真传的。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领导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领导本来想对值班警察说「新警员一到就告诉自己,」没想到打电话的时候
正好小薇进了办公室。而值班民警从小薇的气派中,听到小薇的声音后便判断出
这是新人来了。立即让她过来安排工作。

  由于最近警务工作量很大,而警局的定员是固定的,局里只好聘用了不少协
警。这是公安部批准的一个针对警员不足的解决方法。政府的臃肿庞大是中国的
一个弊病。

  这些协警并不是专业、科班出身,经常粗暴执法。因此局长还是希望多一些
警校毕业生在手下工作。但是,离这里最近的天南警校是全国最好的警校,没有
之一。他这地方又不属于大城市,很难分来那里的毕业生;所以当小薇主动联系
要来这里工作后,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允诺安排内勤工作。他打算让小薇先
在监控中心适应一下,以后专门负责协警的培训。有一个重大的国防工程路过这
里,为了确保该工程的安全,他需要业务好的干警。

  「你刚才接电话的声音太美了,人是不是也这样呢?……」正埋头看文件的
领导听到小薇进屋后的第一句话说。他同时抬起头,上下审视着这个新来报到的
手下。无疑,他被眼前的美艳惊呆了。立刻改变了主意。「坐吧。」他说「谢谢
领导。」小薇由衷的说。

  「也不全是我。这事是江分局韩副局替你办的。有机会你可以去谢他一下。

  不谢也没关系。大家都在一起工作。经常会相互帮助一下。坐吧。「局长很
大度。

  他把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仔细观察着小薇。

  小薇拘谨的在领导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威风凛凛的领导,特别是听了他说
的话,安心了不少。但是仍然不知道刚才他说『不能做内勤』是什么意思。心里
不免有些害怕。担心领导改变原来的承诺。

  小薇不好意思的捋了捋漂亮的头发,她的头发都可以给香波公司做广告了。

  捋头发这个动作是用来稳定情绪的。在警校的心理课上,阿红老师强调过,
你的姿势,你手的位置,都可以暴露你的内心。遇到不好处理的问题时女孩可以
用手撩动头发得到几秒钟的思考时间。长发是男人所没有的,所以他们很难从这
里得到相关信息。

  小薇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这突然的停顿里领导准备卖什么药:是准备改
换自己的工作呢?还是看到美女后灵魂出鞘,说不出话了?

  以前小薇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当某一男人突然看到她的美貌后,常常惊讶
得不知所措。况且现代的中国人不喜欢隐藏自己的色心,不像以前那末含蓄;很
多时候,他们并不掩饰对异性,甚至同性的美的惊讶。

  「原来我们确有这个打算,留你做内勤。先在办公室接接电话。将来可以到
监控中心或培训中心工作。但是,,」他顿了顿,没有立即说下去,担心变成了
现实,小薇紧张的看着领导,死死的盯着领导,两只小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不安的
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要不这样。局党委再研究研究。今天晚上先给你开个欢迎会。明天我们再
作决定。你先去人事处报道吧。」领导被小薇浅色的眼珠盯得浑身不自在,留了
活口。这么点小事还要局党委研究?再说党委也不是干这个的呀。

  小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概估计了目前的情况,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局长
可能改变了答应自己内勤的允诺;但是当局长看到自己模样后,不忍心让自己出
外勤,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美女经常过高的估计自己。

  为了不出外勤,小薇心里暗想,欢迎晚会上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把在天南
警校学的十八般武艺全都拿出来。天南警校是国家首屈一指的警务工作的培训、
科研基地。培养出来的学生无论业务还是其他方面都很有水平。但是,她太不了
解中国的社会了,在这里,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比比皆是。

               第03章

  晚上,局里、分局的几个骨干和几名警花一齐来到当地的一个大酒楼。当然,
里面还要加上小薇。以往这种聚会都要在当地找几个士绅、大款一起坐坐,然后
他们买单,离开;自己人则留下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今天他们不但不想有外人
出现,甚至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动用了局里的小金库,杜绝了外面的人,来的
都是圈子里的同事。

  今天晚上来的中层领导中有江分局副局长韩某平,常分局执法股股长陈某华
等八个人,都是领导黄某平的铁杆部下。他们对于领导的安排心领神会。知道说
是替领导把把关,其实是领导又有了新的相好,跟大家见见面而已。领导之所以
得人心,和他的义气是分不开的。例如今天晚上出现的猎物,无论多么出色,将
来都会拿出来和大家共享,一起品尝。女人尚且如此,别的就更不必说了。

  餐桌旁还有几个局里最有姿色的女警,有的分局还带来了自己的美人,争宠
斗妍。

  凡是那些已经入围的女警无一不是漂亮得非凡,干净得要死。她们回去以后,
领导会尽量安排她们在内勤值班,甚至连夜班都尽量不让她们参加,所以一个个
都养的白白净净、水嫩水嫩的,煞是好看。如果出了外勤,不管她有多漂亮,几
天之后都会被晒得皮糙肉厚,外焦里嫩了。

  领导还有个规矩,凡是听话的,上得了床的女警,都有额外的大笔收入。小
金库,有时候小金库的钱并不是仅仅为某个一把手个人服务的,这是中国各级领
导笼络自己小集团的一个重要手段。没有钱谁当你的死党?不但他这一级的官员
这样,就是顶级的大首长也必须有这个手段。

  所以即便是大官,他们也必须集聚财富,其规模绝非那些靠个人奋斗出来的
『中国富豪榜』所能比拟的。当然,人家还有升官、许愿、安排肥缺等等其他途
径、手段,不像基层这么简单。这种脱离了正常轨道的人际关系是中国官场腐败
的一个重要原因。

  人到齐后,大家都在圆桌旁坐好。领导左手坐着小薇,右边是一名未婚女警,
领导最得意的美女;也是今天早上小薇第一个遇到的那名警惕的女警。「今天我
们来主要是欢迎咱们的一个新同事,小薇,」领导说着用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势将
小薇介绍给了大家。

  小薇『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啪』的一个标准的立正,向大家举手敬礼。

  姿势庄严准确。在场的人都穿的警服,作为新人,向首长敬礼是非常必要的。

  「噢,忘了。今天是个人的私人间的活动。大家先把把这身皮脱了!」领导
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来大家都把警服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解上衣的
扣子。

  其他警察纷纷效仿。

  小薇一下便被惊呆了。在警校,老政委是绝对不允许把警服称为『皮』的。

  而且她还非常为难,因为虽然自己上装里面还有胸罩和警用背心,下身却只
有一条普通的三角内裤。没法脱。所以她只脱了上装,学着其他人将警服挂到特
制的衣架上,这样还可以保持着装的平整,避免吃饭时弄脏。

  小薇的警裙没有脱下来。

  有人马上发现了小薇的问题,「唉,你的裙子怎么不脱?看看我们,,」所
有人都脱了,小薇感到异常尴尬。

  小薇早就看见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外面的制服脱了个干净,包括那些
女警。一茬暗绿色的大背心和平角短裤,看来她们参加这样的活动不是一次、两
次了。小薇顿时犯了难。

  如果脱掉裙子,里面就要露出三角裤了。今天老公舍不得自己走,死磨硬泡
不戴套又作了两次那事才出来。小薇怕老公的宝贝汁水流出来,特地用了一块大
号的加厚卫生巾。脱去裙子立刻可以看到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别人看到了
肯定会有想法,所以坚决不能脱。「我里面穿的不对,」她只好实话实说。

  「是不是没穿东西?」一个叫韩某平的中层领导说,「那样走路磨不磨大腿?」

  几个女警听到这里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

  「说话注意点!」开口的又是那个警惕的美女。

  小薇一听慌了,已经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女警突然从小薇的身后掀起了她的裙子,「哈哈,
这不是穿着呢嘛!脱吧。」当然,她指得是脱裙子。一旦入了伙,男女已经不重
要了。

  小薇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生怕男人们再把它掀起来一次。

  「算了。第一次嘛。新来的不知道规矩。不要强迫她了。」还是局长通情达
理。领导都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纠缠。

  「谢谢领导。」小薇声音小的只有领导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没想到领导的话还没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小薇,罚
酒三杯。这回不能再说『不』了。」领导把一杯酒送到了小薇的面前。

  小薇再次犯难。

  警校里对目前这种状况是有所准备的,A区基地研制出了一种药,可以迅速
降解人体内的酒精,速度以分钟计算。酒前喝,酒后喝都起作用。毕业分手前阿
红教官还专门给了自己几片。但是,由于她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并不十分了
解中国社会的现状,不了解问题的严重性,并没有将药带在身旁。毕竟年纪还小,
突然遇到这种情况竟然不知所措。

  「我不会!」小薇可怜巴巴的说。

  「喝!领导敬酒还能推?这可是好酒。不能浪费啊。」有人敲边鼓说。

  领导举着酒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小薇抬头看着他,靠在
他身上,偷偷的拉了两下他的衣角。可是领导仍旧纹丝不动。这下小薇更不知怎
么办才好了。

  几名女警『嗤嗤嗤』的笑得更凶了。因为来的都是圈里的人,又不是正式场
合。所以大家都比较放松,说话办事也都十分随便,甚至有点放肆。

  小薇不会喝酒。阿红教官曾经专门利用周末休息教学生怎么喝酒。但是她那
天借故请假了。她记住的只有课后同学们说到:警校曾经有过一名学员会用阴道
喝酒!那个学员好象叫『琼崖』。但是这种功夫也有弱点,就是阴道喝完酒后不
能移动,一动就流出来了。记得听到这些传闻后自己很不以为然,警校的学生怎
么能那样没有原则!

  至于喝酒,想不到的是,当自己刚刚走进社会第一天便发现:原以为最没用
的东西,没想到工作后却最先遇到,而且事关重大。

  「我来替美女喝,」韩某平副局长说。

  「你坐下。」局长用空着的一只手指着韩某平严厉的说。

  韩某平只好又坐下了。

  这句话看似对韩某平一个人说的,实际上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慑,一个紧箍
咒。餐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非常滞重。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今天你的事情是他替你摆平的。」局长指着韩某平对小薇说。「一会你可
以去谢谢他。敬他酒也可以。但是你现在必须把这个喝掉。」

  倔强的小薇已经快哭了。

  「拿来,我替她喝。」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打破沉寂的是局长另一侧的一个靓丽的女警,那个警惕的美女,小薇看到她
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局长有些犹豫,显然他不想让美女失望,但是又不愿失去这个灌新来的女下
属喝酒的机会,「你喝啊?」显然,他在暗示美女不要趟浑水。

  「怎么啦?不许啊。她是我姐们。」女警豪爽的说。

  「要是能替,刚才我就让他替了。」局长说的是韩某平。

  「谁跟他一样!老色鬼。」

  挨了骂,韩某平不但不生气,反而咧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哪不一样?你不就下面比他多一张嘴吗?这样也行,你要是能用下面的嘴
喝你就替。」局长想拦又不便直接拦,随口说出了一个多少有点下流的难题。

  其他人见局长粗话都出来了,便都不再出声,噤若寒蝉。

  可是女警不怕局长,「下面就下面。」她一手抢过局长手里的酒杯,一手拉
开短裤上的松紧带,把酒杯放了进去。只听见一阵「淅淅索索,刺啦、刺啦」的
声音,再把酒杯拿出来的时候,酒杯已经空了。女警用两支纤细、漂亮的手指将
酒杯倒了过来。一滴酒都没有落下。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行了吧。」酒杯被扔回到桌子上。

  这招连平时与她过从甚紧的领导都不知道。见到自己的难题瞬间被破,领导
惊讶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了。

  餐厅内沉寂了几秒钟。

  「慢,」韩某平首先从惊讶中清醒了过来。拦住了她,「领导说的是三杯。」

  很多人都应声附和。也有人在琢磨,「领导好像没说过三杯的话吧?」不过
谁都没有将疑问说出来。

  「你们再拿两杯过来。」女警一点都不怯场。

  「给她,」几乎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说。

  靓丽女警果然将酒放进了内裤,用下面的嘴连喝了两杯。小脸已经变得红扑
扑的了。

  酒精是可以通过皮肤吸收的,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但是,这段时间给了韩某平足够的时间让他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果然他马上
又开口了,「你说你喝了。我们怎么知道是喝进去了还是倒在裤子上了?或者顺
着大腿流了。」他对大家说的同时,故意隔着桌子探头向美女的下身看去。

  「你自己过来看有没有。」美女对他说。

  这时躲在一边的小薇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女警用阴户喝酒也好,说话也好,
她始终不移动哪怕一寸脚步。

  所有的人都过去看了一圈,有人甚至用手摸了摸女警的大腿,干干的,果然
没有倒掉也没有流出来。

  「没准有卫生巾。」小薇刚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人家是在帮助自己,自己怎
么反倒倒打一耙!这是因为自己一直想着自己那块卫生巾,才这样冲动的。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

  几个中层干部立刻明白了小薇的意思,一定要检查女警内裤里有什么东西,
「我说呢!让她脱了裤衩,看看里面的卫生巾!看着干净也不行,必须让我们亲
手掂掂卫生巾的分量,才能知道里面有没有酒。」

  女警不满的撇了撇嘴。

  领导皱着眉头瞪了一眼小薇。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到了,对于小薇能想到这一
点他并不奇怪。令他气愤的是这种出卖战友的举动。如果她真是这种人,那她便
不配知道任何秘密。甚至不适合当警察。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餐厅里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八名中层干部坚持要女警脱掉内裤检
查;几名女警坚决反对。

  「我们背过脸去,她脱了裤衩拿过来让我们检查。等她穿好了我们再转回来。」

  男人们说。

  「矮油!谁信呀。你们看到没有肯定又说粘在身上呢。」女人们太了解这帮
男人的狡猾了。一旦让他们转过身去,他们肯定说你作弊,以前承认过的也都不
承认了。

  餐厅里明显分成了三大派,女警派,中层派,还有小薇插不上嘴和领导中立
的中间派。

  争论的结果是由其他女警代为检查。男人们在一旁监督。基本上和平日在马
路旁执法差不多。

  几个女警轮流拉开了受检人的内裤,又都摇头而去。

  韩某平还是不同意,「不行,你们都是一伙的。」他说。「要不这样,我们
不看,我从外面摸。有没有卫生巾是可以摸出来的。」

  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韩某平走到女警的身旁,蹲到了她的脚下,抬手准备去摸女警的阴埠。

  「慢点。」另一名女警说,「戴上手套。」

  韩某平翻了翻眼珠,心想:「隔着裤衩呢!」又一想:「还是带上吧。反正
值勤民警都要戴白手套,他们这些领导也不例外。既然不费什么事,不如应了她
们。省得争来争去浪费时间。」便问旁人要了一付新的手套戴上方才继续去摸。

  「哇噻,真软啊。」韩某平刚一摸到边大叫起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摸
了女人逼了。

  「摸完没有?」女人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催促起来。

  「这是什么?」韩某平突然摸到了什么,兴奋了起来。

  「别捏,那是肉!」女警使劲垫脚尖,把自己的阴唇从从魔爪里拉了出来。

  「这么鼓?哪来的那么多肉?男的是肉,女人不应该是洞吗?」韩某平表示
不信有个比较腼腆的女警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们家不是有媳妇吗?晚上你跟她
不干那事?还是天天关了灯才日你老婆?女人那个地方长着什么样的肉你不知道
吗?」

  「真恨不得一脚踢飞了你。」另一个女警说。

  「有吗?」其他中层则焦急的问。

  「从外面摸不出来啊。」老谋深算的韩某平故意说。

  「真笨。我来摸。我的手比较灵活。」另一个中层陈某平自告奋勇。他也想
吃豆腐「你们是不是想用这个机会摸女同志啊?不就那么两块肉吗?人家还是大
姑娘呢!想过瘾摸我的来。姑奶奶我让你摸个够!」有个十分妩媚的女警提出了
质疑,她是下面分局的,所以并不是和每个人都十分熟悉,但是仍然引来了女同
志们的一阵哄笑。

  几名中层全都体韩某平不好意思,「嘿嘿」的不说话。只有陈某华接着说了
一句「那咱俩去那边摸摸去?」

  「滚。」几个女警异口同声的说。

  「摸又不让摸;看也不让看。你们说怎么办?」还是韩某平再次发难。

  这回轮到女警们面面相觑了。

  「我来说两句。这样吧,」领导突然说话了。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信那个地方能喝酒。没听说过。不过就像变魔术的,如果你不懂人
家那套路子,你就是在他跟前瞪大眼睛看,也绝对看不出其中的机关来。所以你
们几个坏小子就不要再打摸人家大姑娘的算盘了。你以为这是十八髦呢!我看不
如这样,」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他们对领导是非常的信任。

  「我说不如这样,」领导接着说,「如果是真的,就让她把酒再吐出来。吐
的出来,那就是真喝了,吐不出来,未必是假。但是琼崖必须把内裤脱了让人家
检查。」说这后半句话的时候,他把脸转向了那个用下阴喝酒的女警。显然,这
是对她说的。显得领导非常公平,办事严谨。

  漂亮女警本来想说「你喝进去的东西能吐出来吗?」但是一想,「这些男人
有时还真能吐出来!」便不说了。话到嘴边被换成了,「吐出来可以。但是我吐
出来以后,你必须把它喝了。」她不敢说老板,而是对韩某平说。刚才无端的让
他骚扰了一回,她现开始报复了。

  「哎,」领导被提醒了,突然把大家拦住,「都不许说话。这事必须听我的。

  就让老韩喝。「他身体后倾,用食指硬戳戳的指着韩某平果断地说」哈哈哈
「下面的人全笑起来了。尤其是那些女警,鼓胀的乳房都被笑得颤动了起来,把
清一色的绿背心绷得紧紧的。她们笑得那么幸灾乐祸。

  「靠。我不喝。谁愿意喝让他喝去。女人那地方吐出来的东西,如果是尿怎
么办?不行,我不喝。」韩某平有些害怕,想反悔。他摇着头说。

  「不喝就不要检查了。手里没有金刚钻,还要逞能包揽瓷器活。开始吃饭。」

  女警们立刻抓住了机会开始反击。

  「尿是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其他中层不愿意失去机会,赶快给韩某平出主
意,「尿是黄的,酒是白的。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吗?」

  又有人说,「尿是从前面最小的小洞里喷出来的;酒是从套着小洞的大洞里
流出来的;屎是从后面的菊花里挤出来的。」这些人像以往一样,越闹越不象话
了。

  因为说得过于下流,说话的又是个职务不太高的年轻干警,所以立即招来女
人们的一顿打骂。那个妩媚的女警就在他的旁边,索性伸手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

  把他拧得「矮油,矮油」的乱叫,曲着双腿在地上乱转。

  旁边的女警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面的那堆男人的东西东西,支招到,「我把
他的小弟弟掏出来给大家看看怎么样?看看他的这个家伙上面几个洞。」

  还有女人说,「洞少的话再给他多扎几个;敲硬了以后锯下来我留着当笛子
吹。」

  「不用敲,现在就硬的根竹竿一样了。」抓住男人小鸡鸡的女警说。

  另一个嘴损的女警说,「他那东西还能当笛子?又软又短,当葫芦丝吹还差
不多。」

  急得那个小伙子一个劲的央求,「姐姐求你了。我还没有孩子呢。别把我的
抢抓坏了。玩两下就松手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气氛立刻不再死板,变得活跃了起来。

  「行了。别闹了。她要是能吐出来,我就喝。」韩某平终于接受了条件。中
国很多人都喜欢出风头,韩某平此时也是不愿意被别人抢去了风头,「不过,喷
出来的不算。」

  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女人怎么从逼里吐酒,所以立刻安静了下来。没人提反对
意见。

  有人递给漂亮的小女警一个小酒盅。

  「换个大点的来,」她说,「我这又没有水龙头。跟你们男人似的,一使劲
还能憋住。」

  大家一听,『这不还是撒尿吗?』但是都忍住了。尽管有人憋得都挤出眼泪
来了,可就是没有笑出声来。

  一个喝扎啤的大口酒升送来了。女警接过去,弯下腰去,想直接把杯子放进
内裤。但是太大了,放不进去。漂亮的女人索性抬起一条腿,把脚放在一把椅子
上。向上卷起大裤衩的裤脚后,拉开那只裤脚,将它一直拉倒阴户的另一侧。再
将杯子从下面直接扣上去,杯口包住了女人整个阴埠。

  所有的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年轻女性的外生殖器。那个地方已经像喝酒人
的脸一样,已经开始发红,发胀了。这就是为什么摸着那里肉特别多的原因。这
时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一点。桌子对面的人甚至踮起了脚尖。

  女孩顾不上害臊,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样,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毛茸茸的阴埠。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是一片被
短、深褐色、蜷曲的毛毛覆盖的茅草地,在草地的下方,毛草变得稀疏,露出了
一个山顶向下的粉红色的柔软的小山包。

  突然,女孩的阴户发生了疑似地震,山包分成了两片,更加向外的鼓了出来。

  接着,一些液体流了出来,珍珠一样点点滴滴的挂在山尖和毛尖上。后面随
之而来的肯定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了。

  几个中层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把握着这千载难得的观看女孩露点的机会。透
过透明的玻璃,他们真的看见那些液体顺着女孩的阴唇、阴毛滴滴答答的掉进了
杯里。

  工夫不大,女警真的接出了小半杯多少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她长出了一
口气;移动了一下脚步,转动着脚尖;松缓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变得有
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来少了。」有人说。

  「我怎么觉得比原来多了哪?」有人反对。

  大家不免对着『阴酒』议论纷纷。

  陈某平第一个接过酒升,将鼻子贴近杯口嗅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说,「有点
臊。但确实是酒。和喝进去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接着,他像捧着女孩的阴部一
样,举着杯子经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前。

  每当杯子经过一个人的面前时,陈某华便会停下来几秒钟。那个人便要将鼻
子对准陈某华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两下。点头承认陈某平的结论。「确实是酒!」

  只有经过小薇面前的时候她回头避开了。

  「老韩,看你的了。」有人说。

  「喝吧?咱们的大局长。白的!」最后,陈某平将酒升送到了韩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热闹。有人使劲歪着脑袋;有人扶着椅背,在地
毯上敲着脚尖。小薇不断向后退缩着。只有领导双手叉腰,笔挺挺得站在那里纹
丝不动。

  韩某平无奈的举起杯子,因为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覆盖着,他举杯向灯光处
看了看。

 一杯泛着泡沫、臊味和女人下体脱落的皮肤碎屑和女性内生殖器排出的死组

  织的污浊的液体。

  「快喝,别磨蹭了。菜都凉了。」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韩某平一闭眼睛,一口把液体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咙。

  众人一齐鼓起掌来。

  「好酒,」韩某平喝完以后故意向大家示威说,「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酒啊。

  滋阴养颜,增寿延年!你们懂什么!「他又转向那名女警,」不许再给他们
做处女酒了啊!我这叫『蝎子的屁股——独一份(毒一粪)』。「

  嘴上虽然这样说,韩某平的心里却在打鼓,「如果昨天晚上领导和她干过那
事,这酒里的混浊物质没准是老板的精液残留?」想得心里一阵翻腾。

  「那你喝的时候闭什么眼睛?!」陈某华笑眯眯的反问道。

  「我可给你鉴定完了。过一回我第一个挑。」韩某平不理他的老对手,开出
了自己的条件。


[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2014-12-8 20: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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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那我们开始吧,」领导建议说,「开始之前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志。大
家都已经看到了,就是我左手边的这位,咱们局新到的天南警校毕业的高材生,
小薇同志。」

  大家一起鼓掌。

  「来,小薇,我也给你介绍一下。闹了半天了你也许还不知道谁是谁呢?从
今天起我们在一起便是一家人了。今天的气氛你可能不太适应。大家随便惯了,
都是这样。过些时候,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领导随后把什么韩某平、陈某华
的大概介绍了一番。介绍完了男士,开始介绍女性。

  中国官场既没有西方交际场那种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也没有过去战争年代
的秉公办事,雷厉风行的作风;盛行的是阳奉阴违,见利忘义,得过且过,男盗
女娼的封建传统。说话顺序只按官职大小。如果没人捞车、纠错的话,交警是份
苦差事,这里女性很难提职。

  「这是琼州,,那两个是琼瑶、琼浆;」领导继续有板有眼的介绍着,「刚
才喝酒的是琼崖。她们的名字都是自己起的,不是我们编的。裤裆里揪鸡巴毛—
—碰巧(雀)了。都有个『琼』字。我们这就是穷,所以都是琼字辈的。以后你
就叫『琼薇』算了。咱们凑够五朵金花。」

  其他人听到这么荤的说法,不免配合的笑了几声,拍了拍手算是把后一个问
题通过了。

  因为这是个几乎私人的聚会,所以领导说话非常随便。但是这让琼薇难以接
受。她将脸转向一边。

  领导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哪壶不开提哪壶,「来,琼小薇。给大家说几句。」

  一番介绍后领导对小薇说「大家好,我是小薇,,,,」这个琼薇说起来一
点问题都没有。她迅速的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开始讲话。

  在警校,教官会经常安排学员作这样的活动,甚至大家坐成一圈一起互相辩
论。不要求你讲道理,就是在一起胡搅蛮缠。锻炼的就是大家说话、辩论的能力。

  尤其是对付那些市井的滚刀肉,大街上不文明的人。交警与其他警种不一样
的一点是:总要不停的对外交涉、交流、劝解。

  「打断一下,」琼薇刚说了个开场白,便被韩某平打断了。说:「这个没有
意思,说完了你还是不知道我们的长短;我们也不知道你的深浅。不如表演个节
目,我们大家看看便知道了。大家说是吧?」

  这么隐讳的话,初出茅庐的琼薇是听不出来的。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让人家说完。」陈某华看似不满的说。

  「那我给大家唱支歌。」琼薇对这种场面还是蛮有控制能力的,她见节奏被
打断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借力打力,找机会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唱歌谁不会!要唱过一会我们一起去ktv唱去。现在你要表演就跳舞,」

  韩某平又一次提出了自己不着调的建议。「要跳还得跳裸体舞,别的舞我不
看。」

  韩某平总是和别人想不到一起去。

  「刚喝几杯狗尿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说话的是琼瑶,一个妩媚的姑娘。

  「不理他。唱你的。」性感的琼浆鼓励琼薇说。琼浆身体的女性第二性征非
常发达。这在一个主流女性十分纤秀的城市里非常引人注目,甚至招风惹蝶。

  琼薇知道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关键时刻,不再扭捏,立刻来了一首海豚音。

  天南警校有专门的艺术课提高学员们的艺术素质。所以琼薇的歌声可以说是
委婉动听,绕梁三日。而且难度很高,别人如果没有受到过专门训练很难完成。

  琼薇的表演、形象双佳。比起那些脖子粗的,皮肤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
的歌手来,形象不知要好多少倍。所以听完之后连刚才坚持要看裸体舞的都不由
得热烈的鼓起掌来。

  「这个可以啊。年底文艺会演的时候可以算一个。」有人建议说。

  女人吸引人的地方不仅在其相貌,言谈举止也非常重要。一般情况下,女人

  的才艺可以使她在熟识的朋友面前、工作环境里显得更为出色;在生人面前掩盖

  住自己的弱点,让周围接触得到的人动心,从而一鸣惊人。当然,也会引起
异性的性冲动,例如现在这个场面。

  既然唱了歌,于是大家正式开工。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吃饭的吃饭。

  警务工作非常繁重,过劳死时有发生。大家平时也很难见面,好不容易碰到
一起都有着数不尽的奇闻怪事,英雄气概准备交流。场面十分热闹,欢愉。

  最活跃的还是韩某平,他举着酒杯再次来到领导的旁边,「这位是?,,」

  假装不认识,两杯酒下肚韩某平急于和琼崖搭讪。

  「韩局,」琼崖主动站起来和韩某平拉了拉手。

  「我这人说话直啊,」韩某平色忒忒的说,「既然新的来了,妹子是不是也
该让我们尝尝了?」

  韩某平说话时本应看着领导,但是他却看着琼崖。因为琼崖是领导的红人,
至今还没有让旁人碰过。明着,他说这个话的意思是向老大问路。实际却是向女
人调情。

  琼崖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领导会怎么想?」韩某平并不理会琼崖的不满。说完这话便开始转为紧紧
的盯着领导,看领导怎么表态。如果领导不愿意便算了。这次他准备排琼浆的队。

  领导什么话也没说,他转到了琼崖的身后,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从琼崖的腋下
穿过,十指交叉扣死在琼崖的双乳前,享受着女人的弹性。他对着琼薇的方向向
韩某平使了个眼色。这个眼神琼崖是看不见的。

  领导的心思缜密,他已经发现琼薇不是一个容易到手的角色,但是这块美肉
不能轻易放过她。因此他让老韩先去试探一下。此时他根本不认为老韩可以得手,
况且自己还特地安排了一道保险。这样他可以从琼薇对老韩的反应中找到今后的
对策。

  「你到这边来。」领导拿了一杯酒,拉上琼崖,一起走到厕所里。这是一个
非常明显的信号。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又都不愿意第一个开
口。终于有人忍不住,不知道哪位说了一句,「咱们也不要闲着了。抓紧吧!」

  果然,剩下的男男女女开始相互搭讪,挑选着各自的对象。拉拉扯扯,讨价
还价。也有几个贪杯的,好吃的不去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在那里喝酒,吃菜。不
时的也评论一下厨师的手艺,聊一聊自己近期的英雄事迹。

  韩某平并没有按照领导的安排去找琼薇。他似乎知道领导肚子里的小九九。

  他想先找一个其他女警放放水。然后再找琼薇随便搭讪几句。毕竟是领导安
排的任务,不能不作。

  老韩最先看上的是那个腼腆的女警,琼州。但是马上碰了一鼻子灰。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琼州说。

  『身体不方便。』暗指妇女的月经期。是他们圈子内约定俗成的拒绝的暗语。

  归根结底还是人家看不上老韩。交通警,风吹日晒雨淋的,等你混出个一官
半职的时候早就老得不成样子了。

  琼州是陈某华带来的,几个女警中数她最为沉稳。老韩与老陈一直明争暗斗,
连下属都受到了影响。所以琼州对老韩不像对其他人那么热情。老韩现在觉得下
体憋得厉害,一定要喷了这口不可。

  男人总是这样,一旦他认为应该放水了,无论如何也要办到,哪怕是手淫,
强奸也行。有做宣传的干部不明就里,要求男人们此时应该憋着。这完全是党派
中清教徒般的一厢情愿。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党员,人家凭什么为你憋着?

  特别是那些年轻人,荷尔蒙高,又没有结婚。处理不好会引发很多社会问题。

  那些搞党务的这时往往会说,「怎么不能憋着?这是人体的一个正常机能。

  如果想干就干,那和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被质问的人到了这里往往无言以对。

  实际上,那些党棍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当一个人长时间的『憋』着的时候,
身心健康都会受到摧残。而那些道貌岸然者,他们的性生活甚至富裕到老婆都整
年整月的睡空床,自己则与为数众多的情人纵欲。如果明白了这一点,便可知他
们说的都是些混账话。是在利用对手无法还嘴的机会大放厥词。

  如果开明点的政府,对这种事情应该采取人性化的措施。

  这种事情的最佳解决方案便是允许身体工作者名正言顺的公开营业,政府为
他们提供保障。这样一来至少有三个明显的好处:1,社会治安善化;2,解决
了部分就业问题;3,摈弃了党的以往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做法。减少了老百姓
对官员的憎恶。顺便还有税收。

  老韩失去了目标,鬼使神差般的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琼薇的身旁。「陪咱喝两
杯?」他十分小心的问道。

  「我不会喝酒。」看到现场乱七八糟的样子,琼薇并不是十分满意。尤其是
领导带着女警钻厕所,让她着实无法接受。她已经结婚,知道男女一起钻到阴暗
的角落以后干得是什么肮脏的事;也能猜出领导现在在干什么。她现在头脑里已
经出现的画面正是一男一女赤条天的纠缠在一起交媾。就向新婚那天老公操自己
一样的疯狂。男人们在这时完全不考虑女方的感受。想象使琼薇的脸上泛起了红
晕。

  但是琼薇不能走。这是为她自己专门开的欢迎会,不能马上拍屁股走人,这
是最起码的礼节。再说自己是领导开车带来的,现在让自己走也找不到回宿舍的
路。

  又不想吃东西,于是她坐到了旁边休息的沙发上。

  「你们说话。我在旁边听着。」韩某平并不灰心。而是放松的在琼薇身旁坐
了下来。两手张开放在两侧的椅背上,身体下滑,半躺的瘫坐在那里。与旁边笔
挺的坐着的琼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琼薇身旁另一侧还有一个女警,就是韩某平开始准备排队的琼州。因为刚才
拒绝老韩的一句『身体不方便。』把自己也变成了待业青年。既然不能陪老韩,
再去陪其他人就说不过去了。她也没有多大的胃口,不想吃东西;只能过来陪着
琼薇闲聊天。

  老韩心里明白,琼州的谎话本来骗不了人。『你要是身体不方便还来干什么?

  就算你不懂,老陈也不知道吗?『一定因为临时出了什么状况,所以变成目
前的样子。

  「不理他们。咱们接着说。那你是天南哪一届的?现在干警已经有回炉的机
会了。但是进修的地点不是天南警校,是省党校。」琼浆说。她在争取进修的机
会,所以一说便提到了这个。

  一般人都是这样,想什么才会说什么;或是想什么,才有说什么的兴趣。琼
州是几个女警中年龄最大的,想的问题也比较现实。

  琼薇只是听着,面带微笑。她的话很少。

  「尽说些没用的,」韩某平听到女人那些唠唠叨叨的家常话便要上火,「问
她结婚了没有?」

  「真的诶,」琼州兴奋的说,「妹子你有男朋友没有?」

  「我都结婚了。」琼薇说。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丈夫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在
家里做爱时的场面。两个人赤条条的在床上捉对厮杀。男人疯狂的分开了她的大
腿,傻子一样的惊叹着。很多人不相信,结婚那天却是她的初夜。

  「啊?」琼州惊讶得睁大了漂亮的双眼,「这么年轻便结婚了?不过也好,
省得那帮恶狼惦记。在这里,你要是没结婚,保证天天都有人缠着你说媒,献殷
勤。烦死人了。」这个好像是再说她自己。「怀孕了吗?」她又问道。

  琼薇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啊!」韩某平对琼薇说,「想着我点。你要是离婚我排第一。」

  「去去去。说什么呐。」琼州不干了,她就像琼薇的保护人一样开始替琼薇
设防,「哪有这么说话的。还领导呢,没事盼人家离婚。真不要脸。」她又转向
琼薇替韩某平推脱,「你别往心里去,他说话从来不过大脑,全是脊椎反应。」

  人的反应类型有两种,一种是大脑反应,例如叫床。这种反应可以通过大脑
来控制。比如如果房间隔音不好,女性会主动放低叫床的呻吟,甚至不出声音。

  因为它是大脑反应,可控。平时的学习阿,运动啊,都是这类反应。

  另一种是脊髓反应,不通过思考,自己也无法控制。例如射精,依靠大脑无
法控制,只能通过改变外界的环境,用憋住尿道或减小阴茎抽动强度等外界条件
『试图』去延缓或加快射精的过程。但是能不能起作用谁也不知道,因为它是脊
髓反应,大脑无法控制。肚子里的消化运动,内分泌系统的工作,出汗全属于这
类。

  当然,韩某平的话虽然很糙,但是却是在暗中夸琼薇的美丽,所以琼薇当真
不很在意。

  正在这时,远处发出一阵嘈杂声。原来陈某华和琼浆刚刚办完那事和她一起
从一个屏风后面钻了出来。

  「厉害吗?」陈某华扳着琼浆的肩膀问道。

  看到其他人都在直挺挺的看着自己,琼浆没敢出声,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哪里厉害?」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嘴唇几乎咬到了琼浆的耳廓。

  琼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马上捂住了嘴巴。

  看到这一幕,排队的人心里都忽悠了一下。于是大家都想先进去。推推搡搡
的不免发生了争执。中国人,没人管连个队都排不好。不管受过多少教育。

  这时的琼浆云鬓散乱,面带红晕,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可能是老陈的本事
太大了,把个琼浆调理的十分兴奋,流出的体液过多;琼浆显然在自己的阴部堵
上了卫生纸或卫生护垫。因为只穿了一条短裤,这些状况都明明白白的摆在了大
家的面前,显得那个第二特征本来就十分明显的地方更加鼓鼓囊囊,增添了不少
女性的神秘感。引得好奇的男人们都想扒开她的裤子,看看里面的究竟。

  琼浆的另一个好处是才一个人,她便已经汗水津津的了。在性生活中女人如
果主动或者投入,则性交的质量可以成倍的提高。琼浆出了这么多汗,说明她是
出了力的。这比那种性生活中死鱼般的妇女不知好了多少倍。(说她们死鱼是指
她们不单身体不主动,不配合;连眼睛都没有任何感情。虽然睁着,却呆滞无力,
和死鱼的眼睛一样。)

  一个职位比较高的中层想抢先,遭到了排队的人的一致抗议,「排队,排队。

  这里不按警衔啊。「不过说话的人都是低着头,或是把脸转向另一侧再说。
不敢直视他们的对手。

  好在那个高级警官十分知趣,用手抠了一下琼浆的阴户部位鼓鼓囊囊的那堆
东西。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说话便离开了。

  排第一的人立刻不失时机的拉着琼浆向屏风后面走去。琼浆想拒绝。可是还
没等她说话已经被重新拉进了屏风。

  「慢点脱,别把我衣服弄乱了。」

  「赶快趴好了。」

  「别那么毛手毛脚的好不好啦!」

  外面的人听到他们的争论声,甚至可以透过屏风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到他们
用的是后入式的体位,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人若长得性感,动作也一定性感。从侧影中可以看到琼浆的屁股厥得高高的,
腰则完全塌了下来,乳房完全贴在屏风后的茶几上。细细的长腿上架着一个大屁
股,这是一种非常勾魂的姿势。琼浆随便一个pose,看似不经意,却绝对到
位。拍个照片拿出去便可以当教材了。

  「你们几个。说你们那。别看了。转过脸去。轮到你们的时候可以扒光了仔
细看。那时想怎么看怎么看。」陈某华多少有点不满意的说于是排队的人纷纷转
过头去,背对着屏风。有人拿过一盒烟,开始派烟。

  老韩在一旁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看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他想立刻过去
加入到革命队伍中真枪真刀的干它一场。不然今天来干什么的?

  「眼馋了吧。去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不去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琼州
将腼腆丢在一旁,从身后推了老韩一把。嘲笑般的对老韩说。

  「要不咱俩??」老韩半玩笑,半调侃的说。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今天肚子不舒服。」

  「嘿嘿,领导说了:碰巧了。我今天身体也不舒服。」老韩随便的说着,眼
睛再次贼忒忒的看向了琼薇。

  「哼,有了新目标了?」琼州在老韩身后酸溜溜的说。

  「呵呵,」老韩用手挠了挠头,他想和琼薇说话却没有个合适的话题。「最
近我们有个重大的国防任务,这个油水可大,。」他对琼薇说。由于是临时找来
的由头,和刚才琼州说进修一样,这时他说的正是他平时想的最多的。

  「在这不要谈工作。」琼瑶在背后警告说。她刚刚过来。今天排她的人少,
两个快刀斩乱麻的以后便没事了,所以也来找新人凑热闹。

  「嘿嘿,」韩某平毕竟是有经验的,突然一把抓住了琼薇的手腕。

  琼薇使劲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都板着脸,谁也不出声。

  面对着高级警官的突然举动,其他两个女警在旁边一时不知所措。

  远处传来了琼州的呻吟声,婉转莺啼,如泣如诉。

  「今天的会开得不错,菜也可口,这地方以前还真没来过。」喝酒的人在议
论着。几个完事的男人心满意足,暂时失去了对女人的情趣,都回到了离琼薇不
远的餐桌旁。

  僵持了一段时间后,突然,韩某平猛的一把将琼薇拉进自己的怀里。琼薇的
大背心被掳了上去,露出整个光滑、平整的后背开始时琼薇只是屏住气,不出声
拼命的挣扎。拉屎攥拳头——暗使劲。不过毕竟是女人,琼薇后来渐渐的挣扎不
动了。老韩的手也伸进她的裤裆里去了。琼薇终于无奈的大喊了一声,「滚开!

  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好像餐厅里被扔了一颗手榴弹。

  其实刚才的会场看似正常,其实所有的人都悬着一颗心,不知道新来的小妮
子看到这种场景会有什么反应。大家都觉得领导今天办事有些草率。但又不得不
服从。

  老韩的手迅速的从琼薇的裤裆里抽了出来。尴尬的低着头,好像要撇清自己。

  屏风后面的两对野鸳鸯也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速度快得让人觉得他们发
生性关系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

  领导打开了厕所的门,先出来;过了一会衣服皱皱巴巴的琼崖也出来了。

  但是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琼薇已经忍不住,穿上制服愤愤的摔门而去了。

  有人想拦住琼薇,被局长叫住了,「让她走吧。」然后对琼崖说,「你去,
陪她一起回宿舍。」

  琼崖立刻穿上警服跟出去了。

  然后领导对大家说,「大家接着吃吧。没事了。」

  那两对临时夫妻正在兴头上被惊扰,害怕染上倒马毒,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屏
风后面去了。

  韩某平不好意思的坐到了领导身旁,抓耳挠腮。

  「算啦。没你什么事。」局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扭的瓜不甜。还有
风险。以后不要这么鲁莽。我们会有办法的。而且,」他说,「我喜欢有个性的
……你们都学着点。」

  「来吧,我们继续。你找谁啊?」领导问韩某平。

  「琼州,但是他身体不舒服。」

  「什么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先陪琼薇坐一会的。你现在找琼州去吧。她没事
了。」

  老韩立刻拉着极不情愿的琼州向厕所走去。还没到地方手已经插进了琼州短
裤的后腰。害得琼州一扭一扭的走不好路。「现在怎么肚子没事啦?」老韩故意
挖苦琼州。

  「你管不着!」琼州说。

  「马上让你彻底没事,,,」

  琼州立刻觉得阴部一紧。隐隐约约的里面流出东西来了。

  「要是琼薇还是不肯就范呢?」一名中层不放心,「那就只好请她走人。老
子这一亩八分地不养白眼狼。再说,今天老韩对她不是什么事都没干吗?」

  「可是别人干什么她看到了。她会不会检举?」说话的人不好意思提领导自
己也作了违法违规的事情。

  「琼崖跟着呢。她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05章

  吃饭的地方离宿舍并不远,琼崖领着琼薇步行回宿舍。

  一路上灯火辉煌,看得出是个大都市。

  这是琼薇来到之前一直担心的,城市太小不是她的期望。看来老公的保证还
是对的。当时老公告诉她,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都市。

  正是出于对老公的信任她才最终选择了这里。

  知道琼薇刚才一口东西都没吃。琼崖问琼薇想不想吃东西?这里的夜市非常
有名。琼薇拒绝了。

  「那是什么?」当他们来到一处车辆比较稀少的大街时,琼崖突然指着远处
问。

  「看不清。好像几个人,还有一个警察。」琼薇的视力非常好。

  琼崖肯定发现了什么,带着琼薇走了过去。「到那不许乱说,一切听我的。」

  琼崖摆出一幅十分老练的样子。

  「嗯,」琼薇答应了。

  「执勤呐?」走近以后发现是一个民警正在检查违章。琼崖便主动打招呼说。

  「现在这里不许卡车通行,这辆大车违规了,我让他们纠正。」值勤民警队
琼崖说,同时他将脸转向违章车辆,「你们站好了。」值勤民警严厉的对违章的
人说,但是眼睛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琼崖和琼薇两个女警。

  「你是那个分局的?」琼崖又问。

  「江分局的。」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退回去。」违章的司机哀求说。

  「现在没让你们说话,」值勤民警再次喝斥违章的司机。由于两个漂亮的女
民警在场,他开罚单时有些犹豫,大概想多留她们几分钟。和美女一起执勤的机
会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遇到的。

  「那行,你继续工作吧。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要先去接个电话。」为了不影
响民警工作,琼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琼薇走到了路的另一边。直到对面听不到她
们的说话声音为止,但是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她们。

  「别跟个马路桩子似的傻站着,挡着我点。」走开以后,琼崖对琼薇说,口
气突然变得很厉害。

  「监控中心吗?我是琼崖,」琼崖压低了声音对电话另一端说,「我在解放
路和北京路的交叉路口,标志是一辆前四后八红色大卡车。看见没有?让周围最
近的执勤人员赶快过来。」

  「我看见你了。他们马上就到。」值班人员马上把监控调了出来。

  两三分钟过后,正当值勤民警收缴了罚款让卡车离开的时候,两辆警车呼啸
而至。

  值勤民警见到警车过来,突然掉头就跑。警车上下来的民警想拦都被他撞倒。

  『值勤民警』瞬间冲过了公路,准备逃进离琼崖不远的一片树林,眼看就要
逃脱。

  琼崖见此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却被男人小鸡一样的抛了出去。正在这时,
逃跑的『值勤民警』突然觉得脚底一拌,身子发沉,竟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上
身还没着地,一条胳膊已经被人扳到了身后,等他挣扎着跪起来的时候,另一条
胳膊也已经被扳了过去。马上,自己的双手被自己的手铐铐到了一起。

  显然,这是个大事故,随后又有几辆警车赶到,先后赶到的警察竟有十几人,
还在现场拉了警戒线。警察们将逃跑的疑犯带到车里突击审查。其他警察忙着将
卡车司机请到一边协助调查。带队的警官则来到琼崖的身边,「谢谢你们了。差
点让他跑了。」警官说。听得出,他的感谢是由衷的。

  「不是我,」琼崖说,「是她。」琼崖指着琼薇说。

  「怎么不认识?」

  「今天刚分来的。人家可是天南的高材生。」琼崖不无醋意的介绍说。

  「我说手脚怎么那么厉害呢!」

  「这个是咱们江分局的陈大队。以后就熟了。」琼崖又对琼薇说。

  「还有需要我们的吗?」琼崖问。

  「天南的能到我们这来不容易,还这么漂亮,这可是咱们局的宝贝。天晚了。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二位能不能到我们分局来一趟?说明一下情况,我
们也好替你们请功。「

  「不用客气。明天见。」说着琼崖拉着琼薇离开了现场。

  琼薇看到,除了警察的调查人员在拍照,检查;这时报社的、电视台的车辆
正纷纷涌来,一些记者正手拿话筒找人采访弄情况。而旁边观看的老百姓更是七
嘴八舌的猜测着。一些人把手机举得高高的拍照、录像;有的人则急忙用手机发
围脖、微信。这里的规矩是如果你的视频被电视台采用了,一段几十秒钟的录像
报酬是一千元人民币;即便是向朋友发微信,也可以得到网上朋友们的青睐。所
以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现场却人声鼎沸。

  「抓住的是谁?是警察?」琼薇不解的问琼崖。

  「不是。」琼崖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

  「交警不得单独执勤。一看便是假的。你在警校没学过吗?」

  「噢,现在想起来了。」琼薇说,「那个陈大队长挺好说话的?」琼薇说到
这里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你的身手不错。到底是科班出身的。以后教教我吧。」两人一边聊一边回
到了宿舍。

  「说说,他怎么你了?」进了房间后琼崖小心翼翼的问。

  「谁?」

  「就是那个韩某平,江分局的局长。」

  琼薇本来不想说,所以等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先
抓住我的手,然后就往他身上拉。还摸我那个地方。我便喊了。」

  「哪个地方?」好像是好奇,但是好奇的不是地方。

  「小便的地方!」

  「摸到了吗?」

  琼薇点点头。

  「流氓。便宜他了。」到此,虽然还是同情,琼崖却已经将一个道德问题成
功的转化成了一个技术问题了。从奸淫少女变成了试图猥亵女人了。

  「我也被领导摸过。」琼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琼薇。

  「你为什么不去告他!」琼薇愤愤的说,但是马上知道问错人了。人家都跟
领导那么亲密了,那个地方大概也被领导摸得都快起糨子了。甚至刚才在厕所里
还不止只是摸摸那么简单。

  想到那么漂亮的琼崖很有可能和她老公或男友之外的人亲吻,摸阴,甚至媾
合。琼薇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难道为了内勤、外勤这样的事情,自己真的能够
背着老公让其他人轻薄,甚至和外人上床吗?看来外勤这关躲不过去了。

  如果要求去陈大队他们那个地方执勤呢?这是刚才琼薇突然出现的一个想法。

  陈大队人相当和善。琼薇有这个判断能力。但是她马上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
了。

  江分局的副局长正是韩某平,这不是羊羔自己走进虎口狼窝了吗?

  就在琼薇胡思乱想的时候,琼崖又说话了,「有什么用。这种事情哪来的证
据。没有证据你去告他,能不能告倒人家不说;自己首先没法在警察里干了。这
一辈子就完了。我可不想脱掉这身警服。我喜欢当警察,和我一起的姐妹想当警
察都想疯了,可是只有我一个当上了。只要能当警察,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就甘心这么让男人们随意糟蹋?」

  「这算什么糟蹋?不就男男女女那点事嘛。又不掉块肉。而且对将来提职,
涨薪都有好处。」琼崖本来还想说『感觉也相当不错。』但是话到嘴边没敢说出
来。

  『你不穿衣服和其他人上床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害臊?』琼薇心
里一阵恶心,产生了一种不能说的想法。『她怎么这么想?』「有时候还没床呐!

  你是不是刚结婚?「琼崖问。

  「嗯,,,」琼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但是这种事情和什么时候界的婚
有关系吗?』她心里暗想。

  「我说也是,」琼崖比较喜欢自言自语,「你老公干那事是不是特别粗暴?

  而且老不放心你?「

  「不放心还不好?那是爱!」琼薇说「但是粗暴的是什么样?不粗暴又是什
么样?」她又好奇的问。

  结婚几个月来,琼薇竟然从没尝到过性交的乐趣。每次性交老公都不考虑她
的感受。每每一见面他便急匆匆的提出要干那事,几分钟完事后倒头便睡。跟猪
几乎没什么两样。这时小薇刚刚出现的一点想做事的兴趣又被无情的压制回去了。

  『也许真的和粗暴有关。』她想「粗暴就是完全不考虑女方的生理要求,也
不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刚脱完衣服就直接把那个男人的东西往女生身体里插。女
人最讨厌这种男人。你老公是这样的吗?」

  「你别说的那么下流嘛!」嘴上这样说,琼薇的心里却觉得琼崖好像亲眼见
过自己老公怎么操自己一样。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老公的描述。所以听得脸上红一
块,白一块的。她不知道人家琼崖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而且已经在尽量使用
那些『文明』的字眼了。

  「那不粗暴是什么样子?」琼薇终于被套住了。

  「不粗暴的男人,,怎么说呢。肯定要让女人舒服。就象咱们领导。他不会
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我一开始也怕得要死。后来才知道是
怎么回事。」琼崖自顾自的说。

  「噢,」琼薇不再说话,思考着什么。

  琼崖没有吃琼薇出现的醋,反而开导她。因为琼崖最近交了个男朋友,开始
准备与领导保持距离了。这时她需要一个代替自己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随便聊着。琼薇不禁回想起在警校学习的那些快乐的日子,也
是没事便聊天。那时的教官阿红姐常常开玩笑说说,「小薇以后当交警可别做外
勤哦。要不这么白净的小姑娘就该像我一样,变成瓦冈寨的黑夫人了。」

  没话题了。琼崖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坐在琼薇的旁边。

  「要不你走吧。」琼薇对琼崖说。

  「我也没事。回去也是坐着发呆,就在这里等等吧。你这不是还有一张那床
嘛。今晚我就在这里了。」琼崖和琼薇并不在同一间宿舍,「你那里还不舒服吗?」

  琼崖又问琼薇摇了摇头。

  「警校不是教你防身术了吗?刚才你露的那手多漂亮。韩某平轻薄你的时候
为什么不使出来?」

  「自己人没法用。」

  「你打算怎么办?」

  「我宁可出外勤,,」琼薇咬牙说。她必将为过早说出自己的打算付出代价。

  中国社会的复杂程度世界第一。

  既然琼薇不打算报复,而是曲意迎合。琼崖放心了。

               第06章

  第二天一早,琼崖早早的打了几个电话后,回到宿舍发现琼薇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我去江分局。你还没有正式分配工作,所以必须回局里人事处。放心,我
会替你请功的。」

  立功是中国军警提升的一条捷径,否则你只能按部就班的缓慢提职,工作环
境也不是很好。立功以后可以迅速提级,增加了得到高级警衔的机会,否则一辈
子都得不到。

  小薇无奈的来到办公室。与一般人不同,只见她立刻变得精神饱满,斗志昂
扬。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连局长见此都大吃一惊,「这个女孩真
坚强。培养出来一定是个好样的。」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只能埋在心里。

  「你回家休息几天再回来吧。你的工作我们还要再研究研究。等有了结果我
们会通知你的。」当琼薇再次来到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局长说。本来这种事情只
要交人事处办就可以了,但是领导怕琼薇有思想情绪,特地亲自为她解释。

  「领导,,」琼薇本来以为领导会再次拿『内外勤』说事,也准备屈从这个
决定,以保自身的清白。没想到又出了新的状况,『怎么会这样?』琼薇急得眼
泪都快出来了。

  「你的要求我们都明白,等你回来再说。好吧。现在你可以走了。」领导面
无表情的对琼薇说。

  领导心里不住的暗暗的感谢琼崖,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及时将琼薇带走,如
果让她在镜头前面暴了光,今天再打发她走就难了。又多亏琼崖及时向领导报告
了琼薇的真实想法,使自己提前有所准备,免掉了不必要的尴尬和女孩的可乘之
机。

  「我,」小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可以出外勤。您昨天不是说如果我出
外勤便可以留下吗?」小薇终于屈服了。她咬牙答应了下来。她已经铁了心了,
就是放外勤也要坚持下去,当好这个警察,当个好警察。

  正在这时有人走进了办公室,打断了领导的话。来的竟然是昨天开罚单,嘬
脚趾的那名协警。「领导,外面太热了。大伙都被晒成黑包公了。兄弟们想领导
能不能发电防暑降温费?买点冷饮什么的。」他说。

  『他昨天也是一个人在那里开罚单。』小薇突然想到。

  突然在这里看到了琼薇,协警也不免有些吃惊,明白那天真的罚错了人。他
看到琼薇穿上警服后比昨天更加有味道了。「原来是你。对不起,啊,昨天,,,」

  尽管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小薇。但是美女是不会犯错的,永远用不着说这
三个字。

  「省局还在研究。经费都没有发下来。你让我怎么给你?你们都出去吧。我
已经替你们打报告申请了。你们再坚持几天。等一下,」局长对协警说,「这是
我的五百块钱,报告批下来之前你先拿着给每人买点冷饮。」领导隔着宽大的写
字台递给了协警五百块钱。

  「谢谢领导。」协警带着感激的心情走了。

  实际上局长并没有替协警们写请领增补室外高温补助。后勤处也没有提这事。

  今年夏天太热,把人都热糊涂了,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热忘了,『一会琼崖
回来让她立即打报告。』他想「你出外勤?」领导对琼薇说。

  「嗯。」琼薇回答。

  「你出外勤,他们怎么办?」领导接着对琼薇说。他说的『他们』指的正是
那些协警。「你去。他们就要失业了。大家都要有同情心。对不对?你回家吧。

  想好了再回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个安排令琼薇大吃一惊,出外勤是她痛苦了一夜后做出最坏的打算,没想
到几个小时一过,连外勤也泡汤了。她六神无主,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
又不能走,走了就什么都完了。

  「还有事吗?。」看到琼薇站在办公室里不动,领导问琼薇。

  「求求你了。」琼薇倔强的不肯走。这是哪怕让她下跪、嘬脚趾头,只要能
留下,她也愿意。

  「你干的好事!」正当琼薇以为领导改变了主意,给她安排工作的时候,领
导突然对她说:「昨天是不是你在闹市逼着协警舔你脚指头了?」领导突然非常
严肃的说。

  「,,,」琼薇终于为自己的不理智付出了代价。当时他的目的不过是让那
个协警长点记性。没想到逮到了狐狸,也弄了自己一身骚。

  「幸亏你还没穿警服。否则立即开除,记入档案。局里念你还年轻,准备原
谅你一次。以后记住,你是一个人民警察,不管穿不穿警服你都是。你必须用警
察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局长严肃的说,「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件事
情不能这样算完,你要准备做深刻检讨。你现在回家写检讨去吧。什么时候回局
里做检讨等通知。」

  「而且昨晚你还公然刁难韩副局长,他工作一天非常疲劳,想放松一下,跟
你开个小玩笑。你看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乱喊。像话吗!他不就是想摸两
把吗?你让他摸摸不就完了!遇到这种情况,你们做下属的就应该主动配合。都
像你这样一毛不拔,斤斤计较,讨价还价。领导的工作还怎么做?」局长又说。

  「你回去,好好想想再说。什么时候回来听我的通知。」

  琼薇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眼泪一串串的掉了下来。她彻底崩溃了。只见领
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恶狠狠的敲打着桌子,把自己最后一线希望的肥皂泡彻底敲
碎了。

  领导原以为琼薇这时会屈服,这样他便可以享受这块新鲜、倔强的新肉。这
也是为什么他昨天上了琼崖以后便再没碰其他女警的原因。但是他彻底失望了。

  「你回家好好想想。如果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回来。」领导说,
「我现在出去,你也离开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出去吧。」

  琼薇根本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出的领导办公室的。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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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眼圈红红的小薇突然的回家使老公大吃一惊。但是小薇不想让老公为自己担
心。他那个火爆脾气,听到自己的遭遇没准会走极端。所以她并没有说出实情。
「现在还没有安排工作。要等电话通知。」她对老公说。

  晚上躺在床上,小薇愁眉苦脸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老公则把身体转向一边玩
手机。

  「抱抱我。」小薇说。她恨老公竟然看不出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眼泪
再一次夺眶而出。

  老公伸出一只手放到了小薇的身下;另一只手继续举着手机;眼睛仍然盯着
手机屏不肯离开。

  小薇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在那些过分的情节的刺激下,小薇对老公的
慢待不但没有反感,自己的身体反而产生了极大的需求。

  「你压压我。」这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信号,意思是想要性生活。这是小薇
第一次主动使用这个暗号。

  在受到打击有得不到安慰的情况下,很多女人选择用性交缓解内心的压力。
因为这象征着自己的男人仍然忠于着自己,是自己的后盾。所以她们此时即便被
蹂躏也会心安理得,曲意迎合;不会像平时那样大吵大闹的反对、抗操,不可一
世的样子。

  更为严重的是:如果自己的男人此时不能给出她们所需要的性鼓励。她们不
是停止自己的索求,而是将性索取的目标转向他人。很多已婚妇女的一夜情,出
轨等情况都是这样造成的。

  面对妇女的出轨,社会舆论往往将原因归咎于妇女的不贞。他们不知道,也
不愿意承认:男人的不当行为才是女人出轨问题的真正根源。

  对于小薇的挑逗,男人并没有产生往日的那种狂野的性冲动。也没有给她足
够的关照。

  失望中小薇记起两个人的第一次的时候,老公听到她说「抱抱我。」后立即
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下面硬硬的正好戳在自己的阴埠上,紧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了。虽然那次很痛,却真的好温暖。现在,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这种温暖却不
知哪里去了。小薇觉得很冷,她抱紧了自己。

  见老公仍然没有反应,小薇索性把手伸到老公的暗绿色的裤衩内搜寻着,希
望籍此激发他的性欲。

  在老公最隐秘的地方她触到了一个突出的东西。可惜那个东西和老公的态度
一样软绵绵的。不论小薇怎么拨弄,它也打不起精神来。三个小东西软塌塌的堆
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枪,哪些是蛋。

  「你看看我嘛。」小薇发起嗲来,眼泪却在眼眶里打着转。

  老公终于放下了手机。「今天太累,工作一天后很疲劳,没精神嘛。」他终
于懒洋洋的把小薇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同样是交警,同样是累了一天,韩某平他们工作结束后需要的是性安慰;而
老公却拒绝老婆的性要求。要是老公能够像其他男人那样就好了。

  「摸摸我。」小薇央求道。

  男人在小薇性感的的背上敷衍的画着圈圈。

  有的男人看女人只注意她们的脸、乳房、臀部;其实真正懂得女人美的都知
道,女人的背部,肩头,都是非常诱人的部位,关键是你懂不懂。

  从女人后面观察,她的美有这样几个方面,肩头看曲线、圆润;后背看她的
丰腴,平滑,脊沟和背坑。

  背坑指的是女人上身与臀部的交界线上,由于肌肤的滋润,上等的品色在臀
部崛起的那条线的下面一点会有两个小肉坑,极为生动。

  但是,抚摸的时候则不同。因为这属于近距离的亲密,所以男人的手手在抚
摸女人后背一会后,必须要向下移动;去欣赏女人手感最好的部位,臀部。如果
不是这样,这套动作便没有完成,男女双方都会感到不舒服。

  老公心不在焉的用一只手在小薇后背上胡乱涂抹着,没有一丝向下移动的意
思;眼睛仍旧紧紧的盯在手机上。「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老公突然
问小薇「没有啊。怎么了?」小薇被狠狠的吓了一跳,以为老公发现了自己被人
家扫地出门了。身体不免有些颤抖。她不得不加以掩饰。抱住老公,用自己的阴
部在老公的身上、大腿上不停的摩擦着。但是实际上她身上那点性冲动,性索求
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别这么骚。」老公说,「我不过是想问你怀孕没有。结婚都两个月了。我
妈妈今天还在问。我们又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按说你应该怀孕了。」老公说,
「就是鸡也该下个蛋了。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毛病?」

  「不会那么快吧?」小薇也没有经验。

  老公又不说话了。

  小薇感觉得到,那个小家伙流了自己一手粘粘糊糊的东西后变得更加软绵绵
的,一点也没有要硬起来的意思。「离上次做爱至少有三天了。它竟然还是这个
样子。」小薇不免非常失望。

  「算了,」知道再怎么挑逗也没用,小薇终于放弃了让老公坚挺起来的企图。
转向背对老公的位置,恍惚中她忽然觉得老公将手此时反倒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屁
股缝中间,抠动着自己的肛门。

  『它来了。』小薇顿时觉得全身流过一阵暖流。

  小薇把手从自己两腿之间掏了过去,拉住了老公的手。以往老公的手纤细白
软像女人的手一样;但是它现在变成一只大手,毛绒绒的,非常性感的手。她把
它放到了自己的两条大腿正中间的位置,那个地方有妇女身体最重要的性器官之
一,阴道口。

  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好像知道小薇的心思一样,顺着湿滑的阴缝蛇一样的蠕动
着,探索着。这时,男人的手是不能直接触及到女性的阴道口的。还有两道滑溜
溜的阴唇的阻拦。

  即便没有探洞工程,那只大手仍然将小薇的心弄得坐到秋千上一般;一下悠
到天上,又一下掉到了谷底。小薇春心荡漾,下体流出来的粘液更多了。

  慢慢的那只毛手游离到了小薇阴埠的前方,轻轻的扣动着她那敏感的,小巧
的阴蒂。青草萋萋,水合澹澹,小薇的阴毛已经被粘得紧紧的贴在阴埠前鼓鼓的
皮肤上。阴蒂已经开始『怦怦』的跳动起来了,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薇顿时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面色潮红,身体立时轻松了很多。昨天发
生的事情也不像当时那么可怕了。她长出了一口气,「压我,」她央求说老公果
然将她扳平,扳到仰面朝天的位置。小薇摊开了身体,暴露着自己所有的隐秘部
位,迎接着暴力的到来。这是一种外人看来非常无耻、下作的样子。小薇以前连
想都不敢想。

  「琼崖说得不对。女人希望粗暴的性爱。」此时此刻,小薇太需要它了。

  重重的男人身体果然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沉重的男人甚至让娇小的小薇有些
喘不过气了,但是她希望的正是这种感觉,「再快一点,狠一点!我要,」她恳
求着。

  老公翘起了下半身,腾出了一段空间,以便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小薇的阴道口,
那个刚才老公触弄了半天却始终没能进入的神秘的地方。尽管现在老公的阴茎大
得出奇,现在他仍然不用瞄得太准。按照万岁漏斗的原理,小薇的湿滑的阴户会
自动的将男人的阴茎导入。

  当男人的家伙寻找万岁漏斗的时候,因为阴茎较长,他不得不更加使劲的向
上翘臀,这样压在小薇上身乳房上的压力更大了,呼吸也有些困难。但是她喜欢
这样。身材娇小的她能承受得住这么沉重的男人身体,真的令人惊讶。

  「啊……」当阴茎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小薇兴奋的叫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承
受过如此舒服的性交。老公以前的阴茎总是不能很硬,而这次竟然硬得根铁棍一
样。

  『我那么拼命的保护我的贞节全是为了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现在与我
做爱是你的责任;我的义务是承受你的粗暴,你的狠。我是你的唯一,你也是我
的唯一。』小薇激动得热泪盈眶。

  老公听到小薇剧烈的喘息声,推了推她的后背,「老婆。醒醒,醒醒。梦见
什么了?狼哭鬼叫的这么难听!是不是做恶梦了?」

  小薇惊醒过来,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满头大
汗,两腿之间凉森森,粘糊糊的流出了很多东西,比前天和老公两次做爱流出的
都要多,把床单也浸湿了一大块。

  原来是场淫梦。

  女人的淫梦往往都是在与自己老公、男友之外的男人做爱。可惜小薇的老公
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他应该对老婆更好一点,免得授人以柄。

  「没事。你睡吧。我上厕所。」小薇说着披头散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
得屋子里凉飕飕,阴森森的。

  小薇夹着大腿,用一种怪异的动作一点一点蹭到了厕所。

  老公抬头看了一眼小薇的背影。今天父母还打电话催问小薇是否怀孕的事。
看着怪模怪样的小薇他心生厌恶,「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要她有什么用!老子射出
一滴精液就等于十滴血!」

  小薇蹲在厕所地上准备冲洗阴部。洗阴前她先排空了尿液,直接将尿尿到了
地上。在「哗哗哗」的排尿过程中,一股热腾腾的臊气腾空而起。小薇深深的吸
食了一口臊气。「想起什么了?怎么跟荡妇的味道一样!」她不禁哑然失笑,接
着,又重新掉入无尽的深渊中。

  穿上两件宽大的内衣,小薇重新回到床上。她紧紧的压在床单上被自己淫液
浸湿的部位,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把那里烤干。白天的事情似乎已经忘掉了。



               第08章

  这一夜黄局长也彻夜难眠。他不想用自己猪一样的黄脸婆出火。两个人分床
已经很长时间了。作为一个交警,美学的意识必须十分充分、牢固,否则无法胜
任自己的工作。为此,自己对视觉审美非常关注。

  但是老婆呢。她坚持所谓的『自然美』。只吃绿色食品(当然她不是真正的
环保主意,而是『包装主义』。即便不绿色也没关系,用标有『绿色食品』的包
装一打扮她便可以接受了。),怀疑一切工厂的产品,认为有毒。为此她拒绝化
妆,拒绝美容,拒绝保持身材。

  两个人都认为对方不尊重自己。家中没有共同的话题,很难沟通。只是为了
形象而保持婚姻。这起码是亲属们的印象。但是从根源上讲,这是因为领导另有
发泄的途径。如果像平头老百姓一样,一夜情没人理,嫖娼警察抓。不靠老婆靠
谁去?保证不再挑肥拣瘦。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办公室领导便喊来了琼崖。

  「我交男朋友了,,」琼崖面带难色的说。半句话后面显然带有很多难言之
隐。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领导对此却无动于衷「没有。可是我怕他知道了不
好。」

  「没关系的,这个不行我替你找个更好的。」

  「去你的。我不换。」琼崖开始放松刚才的紧张心情了。她娇嗔的说。

  「咱们局里的?」

  「外面的。可能是被抓的次数多了。想找个交警捞车容易一点。」琼崖半开
玩笑的说。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好似下意识的走进了办公室内的厕所。说是『下意识』,
其实谁也没有『下意识』。男的装作『下意识』省了很多说服工作的口舌;女方
『下意识』则出于无奈,说了也没用。只得假装『下意识』自己欺骗自己。

  厕所门很小,里面却很大,非常大。大到分成两个部分仍然十分宽敞。外面
的部分有高档的,全套卫浴设施。墙地都是满铺的肉白色的磁砖。墙上装饰着大
面积的,昂贵的聚酯仿瓷砖浮雕,题材都是欧式古典浴女。

  里面部分格调突然一变,基色变成了鲜艳的深蓝色。那里安排有两把精致的
沙滩椅和一个同样风格的茶几。满墙只有一幅壁画,是有关海底世界的情景。地
面擦拭得也非常干净,一尘不染,一点水渍也没有。

  『下意识』的锁好厕所门,两个人很默契、很自然的开始各自脱自己的衣服。

  「上过床了吗?」

  「谁?」琼崖猛的问到,又突然自己明白了,「他呀!你讨厌了!说话总是
那么直接,真没法接受你们。」琼崖一边脱掉最后身上一件小衣,一边低声撒着
娇。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不都要干这事吗?」领导说着打开了莲
蓬头,让水声盖住说话的声音。然后走到远离卫生设施的空地。

  「讨厌啦。」琼崖用两只娇嫩的小拳头在领导肌肉充实,线条分明的后背上
一通乱擂。

  「到底上过没有?」

  「上了。」回答的声音非常小。

  「上了就上了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领导可不能掖着藏着。」领导又
说,「发现你不是处女他没说什么?」

  「说什么?是他追我!」

  「这就好。到底是我的兵。咱们就要让他们追。不能咱们追人家!他那个家
伙事大不大?有没有我这个给力?」

  「这样高不高?」琼崖赶快把话题岔开了。领导的语言有时候粗得没人能够
接受。她赤条条的站在茶几的旁边,两条腿又细又直。琼崖双手按在茶几上,由
于腰没有放下去,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弓着腰的小狸猫。如果有毛的话,
应该可以看到她浑身的毛都是炸着的。

  「嗯,」领导退后一步,从远处斜着身子从琼崖的侧面打量了一番。「把腰
放下来。」

  他回到琼崖的身边向下使劲按了按琼崖的腰,让她把腰塌下去。

  这时琼崖双臂斜着伸直,腰塌得深深的,屁股后坐。就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
小猫。

  看到琼崖这样一幅怂德行,领导忍不住笑了出来。「得啦,得啦。要不这样
吧,你躺到茶几上。昨晚不是玩过后面的了。今天干你前面。」他说。

  「头发怎么办?现在刚上班。」

  「先把这个戴上。」领导递过一个浴帽,「把这个垫在脖子底下。」领导又
拿过一条浴巾。

  「你不是喜欢女人趴在前面吗?」琼崖乖乖的躺到了茶几上,将两条大腿抱
到胸前。然后两个膝盖十分自然的分向两旁,屁股正好处于茶几边缘的位置。这
样,琼崖的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领导的面前。露出一片黑乎乎的,杂乱不堪的阴
毛和由于裤子挤压而失去血色的惨白的大小阴唇。

  如果纯粹从美学的角度讲,孤零零的一撮黑色阴毛在整体一色的身体上显得
有些脏乱。但是作为一个重要的第二性征,它又是一个性成熟的明确的信号,有
着很强的勾引异性的意义。这就是它在进化长河中得以保存下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人类评判性成熟、性成熟之美有了其他诸如臀宽,乳大等标准。而
阴毛提供的信息又不够丰富,不够准确;最重要的是由于人类特有的服饰,这一
特征并不能随时向人们显示它的诱惑,所以现代女性经常刮掉阴毛,以保持身体
的整体协调。

  目前刮除阴毛的现象在欧美非常流行,在中国一些时髦的女性也开始注意阴
毛的处理。

  欧美人刮除阴毛的初衷并不是针对阴毛本身,而是因为她们的体毛过重,毛
毛扎扎的在性爱中或与异性接触时手感不好。在性爱中更是有碍观瞻,失分不少。
为了迎合现代男性的审美和需求,欧美妇女体毛重的都要及时去除,就像人要洗
澡、刷牙一样。在去除体毛的过程中顺便将阴毛也去掉了。

  中国人体毛很轻,不用去除,所以这一去毛过程首先从腋毛开刀。双臂腋下
的腋毛也是人的第二性特征之一,原来的存在原因是挥发体香,勾引异性。现在
妇女多使用各种化妆品和香水塑造自己的性形象;除了据传天南市有极特殊的妇
女能够分泌号称『诱惑素』的一种体液,其他人的体香作用微乎其微,所以连累
腋毛也失去了自己的存在价值。

  况且当代中国城市女性着装比较开放,夏季经常穿着无袖上装;这时候腋下
贼头贼脑、时隐时露的腋毛便成了女人的形象杀手,被嘲笑的对象。凡是注重个
人形象的中国城市女性不管阴毛是否刮除,腋毛首先是要去掉的;农村妇女则基
本不考虑这些。

  当代中国城市女性去除腋毛、阴毛的方法很多。包括机械去除和化学去除。
机械去除拔掉或者刮掉这些毛发;化学去除使用一些乳液破坏那些毛发的毛根。

  「这些毛毛他也看到了?」戴上一个粉红色的阴茎套后领导别别扭扭的坐在
琼崖的身旁所剩无几,窄窄的茶几边缘,一边捋动着她的阴毛一边说。

  「嗯,」琼崖显然不好意思谈论这类问题。

  「他也这样摸你吗?」领导用指尖轻轻的挑逗着琼崖的阴蒂。

  「没你弄得这么好。」琼崖蜷缩了一下身体。

  「他很快便可以学会了。男人学这个快得很。而你就是他的老师。」

  「我可不教他这个!跟你似的没事尽说些这么无聊的话题!直接讨论这些岂
不跟荡妇没有任何区别了?」

  「不是正八景的教;是言传身教。」领导被奚落了一番并不生气,「他摸到
你的哪个部位时你有什么样的反应,表明了你的那些部位的敏感程度。他会牢牢
的记住的。下次再弄你的时候,他便会特别留意上次哪些地方你喜欢让人摸,哪
些地方你不喜欢被摸;那些地方你的反应强烈,哪些地方摸了也没用。当然,有
时候你越是躲避,他反而越是要弄你的那个地方。男人嘛!呵呵。」

  「噢!……」琼崖全身都有了第一次剧烈的反应,「行了。你快点吧。」琼
崖把领导拉倒到了自己的身上。

  领导来到琼崖两腿之间将多毛的大手放到琼崖的小腹上,粗粗的拇指在阴唇
上按压着滑动了几次,这时可以看到琼崖阴唇间的隙缝里挤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粘
液。

  「来吧。」琼崖拉开领导的这只毛手,把它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

  领导用那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抬起了自己的阴茎,很长很粗,但是没
有那么坚硬,甚至有点软。但是这样便更显得这个大家伙沉甸甸的,质感强烈。

  阴茎在十分坚挺的情况下是感觉不到它的质感和重量的。阴茎的重量只有在
它涨大但不坚硬的情况下才能感觉出来。那些女性性交中喜欢坚硬的阴茎的说法
完全是一厢情愿。

  「啊……」随着男人阴茎的刺入,琼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领导开始在琼崖
的身上用力的狂颤起来。琼崖松开了抱住双膝的手,把它们合拢在男人的后背上。

  阴道里热乎乎的又粘又滑,阴茎一下便没了根。领导使劲的动作起来。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进入了琼崖的身体后领导一面狂颤,一面气喘
吁吁的对她说。

  「阿……」琼崖没有回答,开始叫唤着,呻吟着。

  「江分局的韩副局长和我说过好几次了。他想带你出去国外度个假。虽然未
经批准他不能出国,但是他有办法,,」

  「嗯……」领导的话刺激了琼崖,她想挣扎出来,但是领导牢牢的按死了她。
在茶几上做爱男人无法完全压到女人的身上,只能从她们下体方向作老汉反推车
的动作。这就增加了他控制女人的难度琼崖推开领导的试图没能坚持几秒钟。很
快,她那点不值一击的反抗便被一阵发自的内身的亢奋带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同意了?那我就安排了。」领导一边使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嗯……,不行!!!」琼崖一边用小手拍打着领导的后背,一边红着脸说。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一着急,琼崖的小脸憋得通红。


               第09章

  「你一夜没睡?」老公起床后看到小薇红肿的双眼后问道。

  小薇没精打采的摇了摇头,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老公。那
幅讨得千人操,万男奸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你来操我吧!不要犹豫,现在就上
我!」

  小薇的样子让老公心疼。他知道小薇不是那种需求旺盛的女人,起码表面上
不是。她的内心火热,表面上却可以拒人千里之外。现在都这个德性了,可见有
多么渴望。

  『可就是这么好的女人,昨天晚上自己却冷落了她。』老公想。当时,平时
那么不好意思的女人都明确的表示出了想挨操的意愿,自己却不能满足她。一定
是自己的无能使她产生了失落感,不高兴了。

  老公连忙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好像已经可以硬了。

  这时他确实想到过立即下手,立即脱掉警服扑向这只性欲爆发的小母羊。但
是他又怀疑自己的能力,「如果硬不起来呢?在老婆面前咱丢不起这个人。不如
再等一等?等到晚上便有更大的把握了。」尤其是当他看到小微闭上了眼睛,那
长长的睫毛均匀的覆盖住整个眼睛的时候,胆却再次击碎了老公的决心。于是丈
夫安慰小薇说,「你今天不走吧?要不你等我晚上回来?」

  他本来想说『晚上回来压你。』但是他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当然,这不是
稳健,这是懦弱。在这种关键时刻,热血男儿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失望!

  常闻汽车尾气可以明显降低男性的性能力。那些经常开车的人早晚要体会到
这一点。小薇的老公虽然听说过此事,也感觉到连续值班后的身体异常,却不能
把听到的东西与现实生活、自己的状况有效的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思维能力,
很多中国人并不能很好的开发这种能力。

  小薇望眼欲穿的盯着老公,她甚至捕捉到了老公眼中灵光一现的冲动的目光,
就是这道目光曾经深深的打动了她,使她委身于他。语言可以说谎,但是眼睛不
能!于是小微闭上眼睛等待着。她在等待着一头雄狮、一只猛虎,哪怕是一只饿
狼;算了,就算是条土狗,只要它是公的,下边有那根东西,然后突然扑向自己。

  小薇静静的闭着眼睛,却内心澎湃。她期待着那只猛兽扑向自己,疯狂的撕
扯掉自己每一件衣服,把它们撕碎,抛开;赤裸裸的暴露出自己满是血痕的,美
丽的身体。这时或许周围有很多人围观?但是她不害羞,就是要让周围所有的人,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最珍贵
的身体,最秘密的隐私。

  不要温柔,不要怜悯!它一定要猛然扑倒自己。张开血盆大口,用长长的獠
牙戳弄着自己的阴户,一只长牙甚至扎进了自己的阴道,一直刺向尽头。刺入时
快刀一样锋利的牙尖在自己的阴道壁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大量的血液流
了出来。但是小薇不害怕,甚至都不准备去止血,「让它流吧。」她需要的是感
觉。

  小薇在这疯狂的蹂躏中却感觉不到痛苦,感觉不到害臊;满是血痕的,雪白
的身体在畜牲的魔爪下,獠牙上翻滚,旋转。皮肤撕裂,肉块翻开;筋出露骨,
血光四溅。

  小薇在狂风中大声的呼喊。那呼声与最放荡的女人的叫床声无异。但是小薇
不怕被旁人听到,因为这才是她内心的呼喊。

  「它就像对待畜牲那样的污辱我,强暴我。」小微闭着眼睛在想,「因为当
领导试图诱惑自己的时候;当自己看到其他女警与男人们纷纷走到屏风后面的时
候;当自己听到琼浆与男人交媾后发出的阴柔、委婉的呻吟声后;自己确实心动
了。非常卑鄙,非常淫秽的心动了。对不起老公。」

  「每当老公干完那事情的时候,是他心情最平静的时候。那时我的心情一定
也得到了释放。我便平静的把单位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他会理解我的。我会向他
保证。绝不会向他们屈服。」值得庆幸的是,小薇始终没有机会说出这番话。这
种话不能安慰任何男人,只能使他们心存疑虑。

  男人看到小微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崩溃了。他能听到她的牙齿在『咯咯』发响。
老公心里明白小薇此时最需要什么,但是他选择了躲避,懦弱的躲避。尽管他嘴
上仍然逞强说,「你等着。晚上我回来。」「我走了啊」老公说了最后一句后便
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

  当小薇重新睁开美丽的双眼的时候,房间中只剩下了自己。一付精致、美丽,
充满欲望的肉体,加上一个渴望强暴的思维。

               第10章

  小薇在家无所事事的等了一整天。她心事重重,体惫心倦,连房门都没跨出
一步。考虑最多的仍旧是:「是否将工作中遇到的性骚扰告诉老公?『小薇想了
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最后神婆附体,决定上网问问。

  平时经常上的几个网页小薇不敢过去,怕被人认出来;必须找一个陌生的。
小薇选择找代理,跳墙上了海外的一个神秘的网站,六园网,的一个相关板块。
与国内社区网站网友互相多少有些了解,可以视频聊天,甚至相约相会不一样;
那里的网友来自五大洲,四大洋,互不相识,也不可能约会,交流只在网上,不
会有暴露的危险。

  所谓『跳墙』,是指通过某种网络途径从国内绕过政府的屏蔽,登陆政府禁
用的境外网站。

  听了小薇的倾诉后,六园网上的看法竟然初期的接近。一致认为此事不能告
诉老公。

  一个叫圆脸猫的大侠说,『就像不能将婚前性行为告诉后任老公那样。什么
话都不能说。』一个网友轻狂的说:「我猜你就是布衣!(六园网区分网友参与
程度的一个等级划分。大概有布衣、秀才等十几个等级。)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
你:说出以后,你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后面更大的石头又来了。它必将
引来巨大的危机。『他没有说他将怎么负这个责任」如果老公不停的追问,一定
要知道呢?「小薇问道。

  「打死都不说!面对事实都不承认!翻白眼假装看不见。」一个自称鲁莽的
说。他果然鲁莽。

  最可气的是一个叫atta21的说,「宁肯跟领导上床,都不能告诉老公!
那样挨操可另有一番奇趣噢。」

  六园都什么人啊。可真够损的。有这样劝大家闺秀跟野汉上床的吗?不能老
胡一走就不和谐了!

  当然,也有好人,一个叫s@ s@ 的网友说,「亲,要不你把工作辞了,回
家吧。」当然她不可能知道小薇做的是什么工作,这个工作对她又多么重要;以
及她现在的需求和老公的给予。

  小薇并没有说自己的具体情况与具体工作。在网上千万不能随意透露个人的
信息。

  看到网友的回答后小薇思考了很久很久。但是,最后她还是决定不听那些网
友的劝告,『谁让他们乱操心的,网上的话最不靠谱!』小薇下定决心把一切都
对丈夫坦白。辞职或是换个单位,一切由丈夫决定。

  随后的一切都是为了晚上的挨操。小薇在紧张而又有秩序的做着准备工作。

  估计丈夫就要回来之前,小薇冲了淋浴,洗下体的时候她格外注意,例如洗
到肛门时,她用细细的手指沾上沐浴液一直洗到里面四五寸的地方。确保身体的
里里外外都干净。

  然后她对着梳妆镜精心打扮了一番。

  穿不穿内裤最费小薇的心思。她穿上又脱下,脱下再穿上,反复了十几次才
最终决定不穿了。尽管老公夸过自己的小可爱,但是不穿的信号更强烈。一切为
了实战。这是天南警校的一句口号。

  正当小薇一切都准备停当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是老公打来的。望眼欲穿的小薇立刻接了起来。她非常激动,语速也很快。
恨不得立刻在电话里就对老公把一切一切全都说清楚。

  「喂,老公吗?你怎么刚打电话啊,」小薇迫不及待的说。

  「老婆,,」

  「快回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老婆,对不起。我今天要加班,南海有一个重大国防工程的运输任务要开
会研究。晚上我回不来了。你不用做饭了,门口有家饭馆挺好的。去那吃。什么
贵买什么。我保证:明天晚上一定回来压你,,,」老公在电话里压低声音说,
「我很忙。不多说了。这事保密啊!」老公随即挂断了电话,坐下长长的送了一
口气。电话里他甚至都没问一声小薇有什么要说的这样的客套话。

  小薇脑子里『轰』的一下。她完全没有想到等了整整一天,等到的却是这样
的结果。她彻底失望了。如坠冰涧。她需要的不是昂贵的食物,而是关怀;一个
男人,一个能替她做主的男人。

  小薇拿起自己的『非著名品牌』,一个十分精美的手袋,没有目的的离开了
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一点都不饿的小薇来到丈夫指定的那家饭店。隔着宽大
的玻璃窗看到里面冷冷清清的,使人不寒而栗。

  小薇没有进饭店,而是继续漫无目的的在大街游荡着。

  天色已晚。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6: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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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小姐,」有人在一旁轻轻的叫,好像是在喊小薇。

  小薇用余光扫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胖男人。身体臃肿,面容琐碎,
态度庸俗,穿着邋遢。一幅小人像。

  小薇没有说话,继续走自己的路。她走的是抡猫步,每一步后面的那条腿都
要把脚抡起来,在身旁画一个大大的半圆之后再落到前面那只脚的正前方,抡腿
途中膝盖绷得笔直笔直的,一点弯都没有。

  「包夜多少钱?」男人跟在小薇的后面试探性的问到。

  在现代中国性工作者的词汇中,『快餐』和『打炮』指男人与性工作者之间
发生一次性性关系。地点即可以在女方的场地,也可以在男方的住所。交易时间
以男性射精为准,射精结束即为交易完成。如果男人不能射精,一般以半小时为
限。这种服务通常是为了解决单身男人;或虽已结婚,但女方不能行房(怀孕,
生病,性冷淡等)的男性的性困境。

  而『包夜』是嫖妓或网吧的一个专用词汇。交易时通常指女性工作者到男性
客户所订的旅馆服务数小时。一般从傍晚开始,到次日凌晨结束。这段时间正是
性工作者业务最繁忙的时间段,错过这段时间便很难找到其他业务,所以叫『包
夜』。包夜时性交的次数不限,以男方要求为准。而且有可能被要求做一些如陪
浴、乳交等的其他的服务,不另加钱。包夜一般是为了方便那些出门在外的男人
的生理以及心理的困境,或受雇于私人或团体聚会。包夜的收费相对较高。

  小薇涉世不深,不能完全听懂男人问话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
我行我素;仍旧抡着脚走自己的路。要是平时见到这种人报警都够条件了。

  男人见没有拒绝以为有了机会,也不考虑一下自己丑八怪的条件,舔着脸硬
往年轻女性身上靠。如果他知道小薇是警察,这时恐怕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跟走一段路已后,丑陋老男人终于忍不住拍了拍小薇的肩膀,「喂」,他说。

  他每次提高打招呼的一个等级。这次从问话起发展到了身体接触。

  小薇没有理他。

  男人又小心的拉起了小薇的手。开始与小薇熟人一样肩并肩的走到了一起。

  小薇困惑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的男人,好似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
又好像懒得理这么琐碎的男人。

  「你去哪?」男人问。

  小薇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便没有作声。

  「到我旅馆来吧。」男人外表邋遢,办事却异常果断。说着便招手拦下一辆
出租。话都不说,开门便把小薇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一起坐了进去。

  「快开车。天南大饭店,,」关上车门后,陌生男人才告诉司机的地址。说
后他不安的看了看小薇。这是一次相当大的冒险。

  小薇虽然显得不大情愿,但是仍旧一声不吭。默默的接受了现实。

  出租车司机惊讶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一对既不匹配的乘客。「这个瘪三今
晚捡到洋捞了。」他想。

  男人将小薇带到一个不错的宾馆,走进一个干净整洁的客房。进去以后迅速
关门,挂上了防盗链。

  「来,手袋放到这里。把手机关了吗?」男人问小薇。见没有回答,便替小
薇关了手机,把手机连同手袋一同放进壁橱里。他开始变得更加自信起来。

  「坐床上来。」男人弯腰拍着床面向站在门口的小薇说。他没有让小薇坐靠
窗的扶手椅,逼她坐到床沿上。

  「喝茶还是喝饮料?」男人问,随手递给小薇一瓶国内知名饮料。

  小薇没有回答,也没有接饮料。

  「轻松一下嘛。」陌生男人放回饮料,自己打开一罐啤酒,同时打开了旅馆
的音乐频道。他选了一首抒情音乐。「曲子很好听,」他说,「好像是贝多芬的。」

  他见小薇虽然丢魂落魄,但是气度不凡,觉得她应该喜欢这类音乐,便随手
点了一个西洋的曲子,并随便选了一个自己知道,并估计配得上这段洋曲的作者
的名字,以显自己的高尚情操。

  小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这是这么半
天她的第一句话。

  虽然露了切。男人却一点不害臊。反而为自己估计正确而高兴。自己估计这
个女孩喜欢西洋音乐,她果然喜欢。当然,他还估计这个女孩可能是个家庭环境
很好的呆傻女青年。这点他没有估计对。

  大街上居然捡到了这样的A货!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陌生男人不由得开始用眼睛去剥下小薇的衣服,『小胸脯鼓鼓的,至少37
吧?极品啊!她的奶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坚挺型的?尖尖的?抑或是面包型的?

  硬弹性还是软弹性?这些只有摘掉乳罩后才能看出来。『陌生男人紧张的在
自己两腿之间挫着手。

  「这么好的宝贝,下次到手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陌生男人决定记录下
这段美好的时光,同时也为自己的机灵而自豪。他走到小薇侧面,在她看不到的
地方偷偷的掏出了手机,开始假装打电话,「哎,老王啊,,」

  小薇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扔到壁橱里。扔之前特意把手机屏幕转向了陌生男
子。可以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照相机镜头里看到的晃动的,暗淡的场景,这
种状态哪里是在打电话?

  陌生男人一下僵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手脚竟然这么快,自己根本都没有
反应,东西已经没了!

  「飞车党?」一个可怕的名字在他的大脑里一闪而过。陌生男人身子不灵光,
脑子却很好使。他立刻摸了摸自己的钱包,硬硬的还在。但是刚才的兴奋已经消
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将狐疑的目光从壁橱重新移回到小薇身上。

  小薇坐在床沿的边边上。双手按着床沿,仍旧低头看着自己涂得鲜红的脚趾
甲。两只鲜红的指豆正在你上我下的互相摩擦着,磕绊着互相玩耍。

  男人绞尽脑汁,在想下一步的动作。『是再考验一下?还是现在下手?』最
终,色胆包天的成语得到了证实。

  「我坐你旁边好吗?」陌生男人指着小薇身旁的地方说。

  见小薇没有吭声,陌生男人马上一屁股坐到了小薇的身旁。他坐得如此挨近
小薇,以至于臃肿的屁股压住了小薇的一只手。也许是由于男人太重,也许是压
得太死;小薇连抽了两次手都没有抽出来。

  男人沉重的体魄让大床忽忽悠悠的波浪了好几荡。随后男人借机用胳膊环住
了小薇的后背,手搭在另一侧的肩膀上。

  小薇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魔掌。

  面容猥琐的陌生男人并不在乎,厚着脸皮把手重新放了上去。

  再打掉,再放上。

  三番两次之后,小薇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真香。」坐稳之后,男人得寸进尺,开始用臭烘烘的鼻子拱着小薇的面颊
和鬓角。用嘴唇叼咬着小薇的耳垂,用舌头舔着小薇的耳朵眼。

  小薇好像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全身颤抖了一下,身子不由得团
到了一起。但是她仍然没有反抗。

  陌生男人见小薇没有拒绝,明白机会到了。他立即不失时机的从身后扳住小
薇,开始解小薇上衣的扣子。

  小薇感觉有些不舒服,用肩膀甩了两下,但是没能甩开男人。

  男人终于脱下了小薇的上衣,露出里面的胸罩。

  小薇的胸罩颜色搭配有点问题,那是老公结婚前偷着为小薇买的,所以虽然
他打听到了尺寸,却无法确定颜色。不过毕竟是国产的高档货,还是亲老公送的,
小薇非常喜欢它。这条胸罩一共只穿了两次。一次是结婚当天,一次是今天。本
来想等老公回来给他一个意外惊喜,没想到却便宜了其他男人。

  男人后仰,半躺到床上,这样可以看到小薇整个诱人的后背。他用两只手从
后面摘掉了小薇的胸罩。还不忘忙里偷闲的用手在小薇的后背上轻薄了一番。

  回到小薇的正面,陌生男人见到了小薇鼓胀胀的两只奶子,由于胀得太鼓,
使得奶子的颜色都发生了变化,明显比周围的皮肤白。半透明的,薄薄的皮肤下,
淡青的静脉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两只奶子十分有精神的站在那里,小巧的乳头
向着天花板的方向翘着,好像它们正在等待陌生人的出现。

  小薇表面沉静,内心却在激烈的斗争着,「要不要给他(老公)一个惩罚?」

  她想,最终她选择报复自己的老公,「但是,看看可以,不能碰我的身体是
底线。」

  男人重新坐直,起来时两条胳膊一起向前伸。一不小心碰到了小薇富有弹性
的乳房。只见那粉红色的小乳头竟然像弹簧一样「扑楞,扑楞」的颤了好几下。

  把丑陋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他是无意中碰倒的。」在一阵心悸中小薇想。

  「噢,」男人十分欣赏小薇的乳房。禁不住侧过身去,一边用一只手从后边
把小薇的背部搂住,一边偏过头去用嘴叼住了小薇的一只小乳头。

  小薇浑身一阵颤栗,但是还是接受了男人的轻薄。她内心激荡,却没有拒绝。

  眼睛仍然呆呆的向前直视。「手没碰到便算了,这是给他(老公)的一个教
训!」

  陌生男人没想到如此容易搞到了这般天香国色的女人,高兴得抓狂。他开始
用手抓住小薇的一只乳房,使劲的揉弄着。好像一下要把以后多年的工作都一起
做完。

  在男人如此疯狂的玩弄中,小薇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在被陌生男人的疯狂
抓弄中,心中一种快活感油然升起。她呆滞的目光中朦胧的出现了老公的身影。

  难道这是老公给小薇一个意外惊喜?难道是老公化装成了这幅丑陋的怪模样
来调弄自己?怪不得这么舒服呢!

  小薇清清楚楚的记得,结婚的那天老公也是这样一幅下流的样子。当他看到
了小薇上翘的乳头时竟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惊喜。那天晚上他用手在
小薇的乳房上又揉又搓,按来按去,欣赏着人肉的弹性。今天几乎就是那天的翻
版,连胸罩都与那天的都完全一样。不可能仅仅是一次巧合!

  「下一步老公要干什么了?好像是吻我的嘴?」小薇心想。

  琐碎男人继续搬弄着小薇。他想去吻小薇的嘴。『呼呼』的喘出的臭气喷了
小薇的一脸。

  小薇本能的向后躲避着。结婚的那天老公曾经激烈的吻过小薇的嘴,舔过她
的牙,勾过她的舌头,吞过她的涎水。

  「以后这里只许我一个人吻!不许别人碰。」老公当时非常坚定的对小薇说。

  「那我妈妈呢?」小薇眨着眼睛调皮的问。

  「也不许!」老公当时这样的斩钉截铁。

  陌生男人见没有吻到,便将小薇扳倒在床上,顺势翻身上马,压在了小薇的
身上。这是小薇特别喜欢让老公做,但是老公却经常忘掉的一个动作。

  男人骑在女人的身上,沉重的身体令女性喘不过气来,下面一根坚硬的棍子
顶在女人的阴部,令她销魂。这时他有了做任何动作的自由。

  小薇躲不开,只好紧紧的挤住自己的眼睛,闭紧了嘴,接受了对方。「这是
底线!再出格便不可以了。」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男人鼻子中喷出的一股股臭气与小薇芬芳的鼻息
交错出现,然后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臭中有香,香中含臭的升华到
天花板上去了。

  男人得寸进尺,立即用试图用粗大的舌头拨开小薇紧闭的嘴唇。这个动作再
一次突破了小薇可以接受的底线,她试图用晃动脑袋来躲避这种侮辱。心里甚至
在想:「想干那事便干吧,老乱亲个什么呀!」

  男人明显是个老手,他用双手从两侧夹住了小薇的小脸,男人作这个动作时,
两只手完全失去了支撑的作用,沉重的身体全部压在女人的身上,甚至令女人呼
吸困难。

  如果这事发生在夫妻之间,男人通常会心痛配偶呼吸困难而停止,但现在是
在操别人的老婆,陌生男人不会因小薇的急促喘息而手软。况且小薇还可以从准
窒息中体验到另外一种快活。这就是窒息性自慰所追求的快感。(祥见《天南警

                校》)

  陌生男子控制住小薇的头部以后将自己的头转动了九十度,让自己的嘴与小
薇的嘴十字形的对在一起。在这么强大的攻势下,小薇的牙关也被顶开。

  这时,男人用一只手插到了小薇两条腿的中间,「没有内裤?」陌生男人一
惊,再次用手去触摸小薇的阴部。他碰到了一个丰满的沾满淫液的女阴,手指都
戳进阴道里了,还是任何布毛都没有。

  陌生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浪货,」他向小薇冷笑起来。「出门竟然不穿
裤衩!你是不是准备在大街上卖?!原来你真的是卖逼的!十块钱就让老头摸的
贱货?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男人恍然大悟,说话更加放肆。「就你这模样到了
夜总会肯定是抢手货,打一炮没有五百根本拿不下来,为什么干这种下贱的事情?」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等我老公。」小薇急忙辩解说。她生气的想推开男人,但是哪里还推
得动!

  「算了吧。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你这号的我见得多了。」

  男人说着从小薇的身上爬了起来,站到地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小薇利用这个机会也爬了起来。回身寻找自己被摘掉的胸罩。

  「你自己把裙子脱了。」身后传出一个震撼的声音。

  小薇停下了正准备去拿胸罩的手。把它停到了裙子的腰上。

  「快脱!别那么磨磨蹭蹭的!我说你没有听到吗!没听说过卖逼的还害臊。」

  小薇完全无意识的把裙子褪到自己膝盖的地方。抬出一条腿。站好。又抬出
另外一条腿。

  「这样多好。配合着点,两个人都方便。」男人一把夺过小薇手中的裙子,
扔到了远处的地上。他顺手拍了拍小薇鼓鼓的小屁股,「你不用站街。就你这身
材,这脸蛋。在旅馆大厅坐几分钟就有买卖。宾馆的不管。」

  男人拿起写字台上的一个锡纸的小袋。把它撕开,拿出里面一个乳胶圈。

  「把它给我戴上。」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床沿,挺起硕大的阴茎。抬手把那个
乳胶圈塞进小薇的手中。

  小薇两口子正在造人,从来没有用过避孕套。但是在警校的生理课上她见过
这个东西。还在老师的指导下,在黄瓜上实习过它的用法。

  小薇回忆着课上的内容,笨手笨脚的拿起乳胶圈。一只膝盖向上,一只膝盖
向下的半蹲在赤条条的男人前面。男人上翘的阴茎,正好指向她的面颊。

  小薇用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挤空套套前面小头内的空气。把它扣在男人闪着
丑陋紫光的阴茎头上。然后用虎口卡住乳胶套卷上来的突起,向下一撸到底。

  这只阴茎与老公的截然不同,称得上是个大家伙。它更粗,更黑,并且在不
停的跳动。

  说实在的,小薇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老公的那件东西,刚刚结婚,两个人都
有些不好意思。还不如今天看得真着。

  做完了这件事情后小薇手足无措,想再看看,又不敢看男人的那根大东西。

  尽管尽量的转开了目光,但是有时眼角仍不由自主的又转了过去。就这样小
薇赤身露体的站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好看么?」男人问道。

  「……」小薇默不作声。

  「想摸就摸摸。」男人仿佛看透了小薇的心思。看到小薇犹犹豫豫的样子,
男人一把把小薇按得蹲了下去,「摸摸,」他说。

  小薇的小手握到了男人粗大的阴茎上。隔着乳胶套,小薇感到了一股强悍的
震动。她抬头翻着眼睛看了看男人,便把手松开了。

  「它过一会就要插到你的小洞里了。」男人仿佛看穿了小薇的心思,「坐到
这里来。」男人将自己的两条大腿并拢。一把把上翘的阴茎压进两条腿的中间,
把它夹住。然后从上面拍着大腿说,「过来呀,坐到上面来。」

               第12章

  小薇无可奈何的面对面的骑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双手没有地方放,抬起来搭
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人长得丑,肩膀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坚实,扶得住,可以
依靠。

  小薇两只膝盖分开在男人髋部的两侧,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大大的
分开。

  女人完全叉开两条腿时,大多数妇女的阴唇仍然合拢;但也有的女人可以分
开。小薇属于分开腿后,阴唇也跟着分开的那种。

  男人的大腿毛茸茸的,不像老公的那样细腻平滑,毛扎扎的刷得小薇的会阴
沟里一阵阵的发痒,有种要大便的感觉。更由于阴道口的屏障已经打开,那部分
的身体里似乎已经感到要承担什么使命,开始出现了相应的反应。这使得她有些
坐立不安,怨妇般的不断在男人的大腿上拧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一来二去引起了
男人的注意。

  「你屁股上长疮啦?」男人问。

  「你才长疮呢。」小薇咬着牙说。

  「噢。」男人怕的是妇女有性病。不过到了这种节骨眼上,恐怕即便是上刀
山,下火海,哪怕阴道里面有刀片他也在所不辞了。这就是带套的好处。

  本来他正面对着小薇乳房上片片暗褐色的吻痕暗笑。知道这是刚才自己的杰
作。看来这是个雏。不然她会极力阻拦的。所以他不会再次嘬吻,总要有点职业
道德嘛。

  于是男人把目光向下转移。他用手拨弄了几下女人小巧的肚脐,又用拇指搓
弄着女人的阴毛后,想,「真是个好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小薇的
脸。

 小薇也正在担心的向下从两人肚皮间的细细的缝隙中注视着男人的每一个动

  作。毕竟这是第一次与自己丈夫之外的的男人一丝不挂的搅在一起。

  看到男人在看自己,小薇赶快把目光游离开了。这时她明明看到了自己乳房
上的吻痕,却因为正在担心别的事情,没有想到它们将要给自己今后的生活造成
多么恶劣的影响。

  男人索性不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小薇的脸,欣赏着美女猎物。他用略带挑
逗的眼神挑逗她,强奸她;使她不敢再向下看。同时开始用手指抠挖着这个可爱
小女子的阴沟。他并没有发现此时小薇的阴部是完全敞开的,以前玩弄其他女人
必须拨开湿漉漉的四片阴唇的动作不需要了。

  小薇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感觉到下阴被男人弄得阵阵发痒。心也随之开始悸
动。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希望不要继续被侮辱,却没有什么表示;好像
她同时又希望男人赶快将自己强奸一样。

  「你往前坐一坐。」男人说。

  小薇向一边扭了一下屁股,紧接着又往另一边扭一下屁股,这样便向前挪动
了一小点。

  「抬起你的小洞来。往前坐。」男人从下面拍打着小薇的屁股说。

  『小洞!』这种语言过于猥亵,听明白的小薇脸红了。不过她仍然按照男人
说的,踮起脚尖,从男人的大腿上抬起了自己的小屁股;手用力扳住男人的肩膀
向前一拉,又向前挪动了一点。在原来她阴部接触过的地方留下一滩粘唧唧的水
渍。

  当小薇向下坐下去的时候,她感到了那个硬硬的东西。如她预计的那样,阴
沟里一滑,那件东西便顺着万岁漏斗,自动的,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身体里坐进了异物,小薇感到有些不舒服,准备调整身体的姿势;更大的原
因是她试图保护对自己丈夫的忠贞。于是她赶快将上身靠向男人,就像主动投怀
送抱一样。接着她把腰向下塌,屁股向上撅了一下,想把那个东西给撅出来。

  「别乱动。进去了没有?」男人及时发现了小薇的企图。他的意思是:小薇
是否感觉到了他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小薇大红着脸点点头。香汗『噼噼啪啪』的往下掉。男人并没有说进到了哪
里,但是小薇明白男人若无其事,不加隐讳在说的是自己身体最隐秘,只能给自
己丈夫看的那部分。

  「那你便不要总想着怎么把它弄出来。试着享受它。你在上边颤几下。」

  小薇并不知道怎么『颤几下』;也不知道这样怎么能享受,起码和老公在一
起压的时候自己心里希望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从来没有出现过。

  另外,小薇老公从来没有试验过这种姿势。这便是他们之间『压』的暗号的
由来。

  幸好有些事情是人与生俱来便会的,用不着学习;而且小薇天资聪慧。她思
考了一下,把两只拖在后面的脚向前拉到与身体上下对齐的地方。然后用脚尖支
撑,让膝盖以上的大腿使劲,将身体向上顶起了几公分。刚感觉到那件东西快掉
出来的时候,又坐了回去。一个回合便顺利完成了。

  古书上常常有『那对狗男女须臾之间大战了几十回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搞得?快一点。」小薇明明已经作了放到别的女人头上谁都不肯做的
事情了,男人仍然不满,仍在催促。

  小薇一肚子委屈,万分的不满。不要说陌生男人,平时就是自己老公胆敢这
样对自己说话,小薇也会给他点color一seesee的。但是今天小薇像
中了邪一样,默默的接受了陌生男人所有的要求。对的与不对的,客气的与严厉
的,一般的与色情的,可接受与不可接受的。

  没有其他选择,小薇只好加快了在男人大腿上的起坐的频率。她双手扶住男
人的肩膀。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样,『嘎达、嘎达』的上下颠簸着。由于从来没
做过这种姿势,速度使小薇失去了原来恰到好处、不即不离的振幅;女人的屁股
与男人的大腿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小薇上下狂颠着。头发被上上下下的颠簸震散了,原来为了方便盘在头顶的
长发掉了下来。小薇腾不出手来,一松手便要从男人的腿上掉下来。她索性使劲
的晃晃脑袋,将头发全部晃了下来,披头散发的继续颠动着。

  淫液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小薇的外阴浸湿了男人的大腿。

  「快。」男人仍然不满足。

  小薇气喘吁吁,嘴角泛出了白沫。

  小薇这时已经顾不上阴茎是否会掉出自己的身体了,她疯狂的上下窜动着。

  以膝盖为轴,膝盖以下不动,只让大腿带着小屁股和整个上半身拼命振颤。
由于初学乍练,掌握不好尺度,小薇的屁股在猛烈的动作中有时会抬得太高,阴
道里又太滑,使男人的阴茎几次从自己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每次当阴茎掉出阴道口后,它都会迅速向下倒去。这时小薇是停不住的,当
小薇的屁股随着节奏再次坐下来的时候,几次都是陌生男人的阴茎头狠狠的斜戳
在小薇的肛门上,疼得她『嘶嘶』的倒吸凉气。

  可是这时小薇却不会像和老公做爱那样,停下来抱怨。有几次她把老公的鸡
巴都说软了。但是与这个陌生男人她却没有抱怨。每每对以急急忙忙的重新翘起
小屁股,把它停在半空,再手忙脚乱的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再重新塞回自己的身体。

  重新开始那种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

  小薇终于慢了下来。

  「怎么不动了?」男人正在兴头上,不免有些焦急。

  「没劲了。」小薇撅着小嘴,满脸委屈的说。

  「好好。咱们换个姿势。不过,,」陌生男人不解的说,「其他客人没教过
你怎么做吗?那帮老头子怎么什么招不会啊?」

  「我跟你说最后一遍。我不是卖淫女。」小薇露出了真面目,一字一板的说。

  「好好,不说这事。不过现在像你这样珍惜自己名誉的小姐真得不多了。」

  男人唠唠叨叨的说,「来,站起来。」他杈住小薇的腋窝,把她从自己的大
腿上抬了起来,然后自己也站了起来。

  男人顺手将小薇揽在怀里。抚摸着小薇的后背。

  小薇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脸则侧贴在男人坚强的胸脯上,倾听着他的心音,
在一片男人的汗味当中回味着男人的温存,挨操后的快感。

  「既然是陪老头的。今天叫你一招『老汉推车』。」男人终于推开了小薇说,
「起来,两手按在床上等着。」

  「哎,哎。别按在床里面躺在那,手按在床沿上。上半身抬起来。」男人着
急的不停的拍打着小薇身旁的床沿,激励着躺倒在床上不断倒气的小薇说。「即
便猪找操也不能你这么色情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耍我呢?」光听男人的声音便
可知道小薇此时的姿势实在不雅,竟然让流氓都觉得害臊。

  小薇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也可以这样发生关系,「这不是摆在男人面前让他
随便看吗!」想到这里她不禁脸上一阵燥热,红了起来。但是她还是按照男人的
要求作了。

  「腰塌下去!别跟配狗似的。」谁知男人还不满意。大手放在小薇向上弓起
的腰上使劲向下一压。

  『忽悠』一下,小薇猫打架般弓起的腰被男人彻底压了下去。从上凸变成了
下凹。由于垮塌得过于迅速,虽然腰下去了,小薇的头却抬起来了,屁股也高高
的撅在那里。加之两支胳膊长长的伸向前面,摆成了一种叫做『狗刨窝』的动作。

  小薇马上想起了那天看到的琼浆在屏风后的侧影。没错!当时琼浆就是这样。

  男人没有插她之前,她把两只胳膊伸得直直的,与身体成了一条线。把头埋
在两条胳膊之间静静的等待着。当男人快要从后面骑上她的时候,她才将上半身
往重心前移,形成用双臂支撑身体的姿势。

  这时一个脱光衣服的中层干部会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一只手张开虎口将她
的屁股瓣分开,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缓缓的送进女人的身体。

  可笑的是当时小薇虽然看到,而且为此脸红。但是善良的她并不能反应出那
两人在做什么勾当。当发现现在自己的姿势竟然几乎和琼浆当时的姿态一模一样,
只是头还傻愣愣的露在外面时她才恍然大悟。

  小薇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就跟琼浆姐一样么?学她便可以了。』她把
头低下,一直低到与双臂齐平。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面。腰坠的比琼浆还要
厉害,就像小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样。

  男人看到后非常欣赏,连连夸奖,『到底是聪明姑娘,一点便通。』男人的
夸奖使小薇脸又红了。

  小薇感到了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拍在了自己的小屁股上,然后肆意的抚弄着小
薇肉肉的臀部。他还特意用一根手指在小薇的阴沟里游动。摸弄着她的肛门和会
阴部分。

  慢慢的,男人的手指离开了小薇的会阴,接着手掌的压力也消失了。正当小
薇为身体无所寄托而焦躁不安的时候,她觉得男人的阴茎马上便要次入自己的身
体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天而降,『啪』的一声狠狠的排在了小薇柔软的屁
股肉上。没有任何温柔,不给些许的怜悯,力道之大几乎可以拍死半只羊。

  小薇刚要发作,忽然觉得这一巴掌拍得并不很痛,甚至有些异样的刺激。使
她有了一种希望男人继续狠拍自己屁股的愿望。于是她什么也没说。这下如果是
老公干的,今晚够他喝几壶的。

  可惜男人没有继续拍打。这次他反倒用两只手掰开了小薇的两片屁股,让原
来紧紧的关在女人潮热的阴沟暴露在空气中。小薇感到阴道中的戾气离开了自己
的身体,形成了一朵粉红色的烟雾。

  马上,小薇的阴道有了感觉,一根巨大的东西缓缓的刺了进来,一插到底。

  「啊,」小薇兴奋的长出了一口气,头使劲的向后仰了过去,后脑勺几乎挨
到了自己的后背。

  正在激烈抽查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小薇的长发,使得小薇的头不能回去。明晃
晃的灯光中,她竟让能从上面看到男人倒置的额头和两只淫亵的眼睛。

  用这种怪异的姿势迎接男女间的圣会。

  「你打我,就像刚才一样。」小薇急匆匆的说。

  「打哪?」这回是男人不明白了。

  「打屁股。快!」小薇的双臂已经支撑不住,就在男人为了腾出手打女人屁
股的一刹那。她把自己的头直接放到了床上,侧脸贴着床单。嘴里仍在含混不清
的说些什么。

               第13章

  第二天一早小薇醒来时,只见床上一片狼藉,自己赤条条的,四仰八叉的躺
在床上,那还有半分的淑女的样子;就连新婚小媳妇都算不上。还好,身边已经
不见了那个陌生的男人,不然能把人恶心死。

  「难道是一场梦?」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薇突然一阵心惊,难道自己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在
这里过夜了?!好像不是梦,乳房上留着一块块的吻痕;阴部红肿鼓胀,阴道里
还在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液体;身体中却激情四射,充满了活力。可以看出,不但
发生了淫秽的场面,而且称得上是一场恶战。

  床沿还留有昨天夜里陌生男人沐浴后扔到床上的浴巾。第二、三次性交之间,
小薇被迫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的一起冲了凉。出了浴室小薇才擦了一半,男人又
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浴巾便丢在那里再没动它。

  但是那个陌生男人现在在哪里呢?会不会正在浴室里?

  为了不让男人偷看自己洗澡,小薇洗澡时已经将浴室与卧室间的隔断,玻璃
幕墙的挂帘合上了。所以尽管只隔有一道透明玻璃,现在却害得自己看不见里面
的情况小薇披上浴巾,用浴巾一角挡住了自己的乳房。浴巾不够大,剩下的只能
用手解决。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阴埠,哈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口,贼
头贼脑的探头向里面看去。

  空的。

  『他走了。』小薇长松了一口气。

  她立刻打开水龙头冲起淋浴来。小薇闭目沉浸在温柔的水幕里。现在要把身
上陌生男人的气味全部冲洗掉。不然回家后让老公嗅出来可就麻烦了!

  小薇在壁橱里找手机的时候,看见手袋里面多了一千元钱。而老公亲手买的
那条胸罩却不见了。「他会不会拍照了?」一个恶念闪现在小薇的大脑中。但是
她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

  小薇打开手机,看见了老公昨晚无数次的打来的电话,其中还有数条留言:
「老婆,我赶回来了。你在哪里?」

  小薇吃了一惊。这是她才意识到一个自己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的
更严重的问题:乳房上的吻痕。

  小尾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吸嘬出来的,暗紫色的大片
痕迹。她突然完全清醒了。这些决不能让老公看到。毫无疑问,现在她只剩下回
单位这一条路了。

  小薇没有与老公通话,匆忙穿好衣服来到大堂。她想问问开房的是谁?结账
了没有?又担心大堂的监视探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迅速离开了。

  几分钟以后,不敢回家,连警服都没换的小薇偷偷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
工作的城市。

  小薇明白:为了利用工作岗位避开老公,用这段时间把乳房上的吻痕养下去,
她必须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这样,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领导提出的所有要求了。

  「我恨死你了。在碰到你非咬下你一块肉来不可。」坐在车里的时候小薇心
中暗暗发狠。只是不知道被发狠的对象是谁?老公?领导?陌生男人?还是协警?

               第14章

  琼薇重新出现让领导非常高兴,「想通了?」他半信半疑的问到。这幸福来
得也太突然了!

  他原来估计琼薇回家后必将无所事事,心焦气盛。这样小两口很快便会发生
冲突。最多两个星期,这个小女人便会因为与她男人吵架而回到局里。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女孩。出了学校便来到这里。不像琼崖。她没有什么社
会经验,容易相信人。那时自己稍微使些手段,便可以取得她的服从。当然,那
时候还不能马上动手。还要继续同情她,关怀她,不时的敲敲锣边,直到水到渠
成的那一天,她会主动投怀送抱。

  这之间女人的丈夫也许会追过来,要求女人回去。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不
可能立即得到解决;因为工作原因女人也不会跟丈夫走。当琼薇的丈夫不得不单
独离开后,女人的性饥渴会达到一个高潮,心中的诉求也需要一个人来发泄,这
时自己的机会才真正来到了。那是一块多么靓丽可口的嫩肉啊!

  领导眼前甚至出现了小薇趴在自己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后面便没有悬念了。

  自己同情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臀部,甚至乳房而不会遭到任何反抗。而且这
时必须要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逼她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愿意接受这一切。此时摸
到了,以后再有过分的要求便不会有太大的阻碍,即使上床也可以;此时摸不到,
以后还要花费更大的力气。

  现在的局面完全出了领导的意料,大大的领先于他的预期。兴奋使得领导忘
乎所以。他放下手中正在处理一件大案,起身迎接琼薇。这之间领导甚至还忙里
偷闲的暗中偷偷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痛。醒着呢!

  「你过来。」领导对琼薇招招手。让小薇绕过写字台,来到自己的一侧,站
在自己椅子的旁边。

  「看看这份文件。」他点着桌面的机密文件说。这是一箭双雕的举动:因为
着急,来不及拿别的文件;另外呢,让她看到『机密』两个字用以显示对她的信
任,和她不可限量的未来。

  当琼薇真的走到领导身旁,贴住领导的椅子的时候,领导故意摊开文件让小
薇去看。当小薇抻长了脖子仔细观看时,领导在桌子下面用毛茸茸的手背轻轻的
碰了碰她的小腿。这样即便突然一个冒失鬼闯进办公室来也不会发现任何破绽。

  女人正在全神贯注的观看文件,没有躲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领导知道女人不可能没有感觉,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

  或者说不得不接受自己。所以他大胆的继续向上摸去,一直到了女人的大腿,
大腿根。

  女人的大腿根处热热的,潮潮的,柔柔的,软软的,毛毛的,肉肉的。

  真个是上品货色,好于其他四朵金花。领导抬头看了看,琼薇还在用心阅读,
没有半点羞涩、或是拒绝的意思。「不用摸逼了,看来真的被驯服了。摸了女人
逼后必须接着干掉她。不然臭手。开车容易出事,打麻将都不糊。」

  如果他的手再向上一点,他便可以发现女人裙子里面并没有穿内裤!掀起她
的裙子,还可以看到女人阴部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退。小孩嘴一样的阴道口处还
在排出用于清理自己身体内部的体液。

  机会,便这样悄悄的溜掉了。

  「会不会是个套?」领导多疑。见女人来得过于容易,又产生了新的担心。

  害怕两天不见,琼薇已经被什么人收买,成了当地纪检的卧底探子。

  担心令领导突然停了手,停止继续骚扰琼薇。直到琼薇把她的手放到她自己
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试图推开男人的大毛手时。领导才决定再继续试一试。

  他顾不得臭手不胡牌的禁忌,再次把手伸进了琼薇的裙子里。轻车熟路,领
导的手这次直接指向女孩阴蒂的位置。但是他中途再次停下了,「我们现在去开
房怎么样?」他一边上下摸着女人的大腿,一边改用语言试探琼薇说。他没有说
身后的大卫生间,说『开房』更明确,女孩子更好懂。而且这时他也不希望让这
个女孩知道得太多。

  领导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他认为琼薇离开仅仅一天便回来了。假若琼薇真的
在一天之内被纪委说服。那她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取证证明自己的生活腐化。

  她只要拿到自己与其他同事发生不正常性关系,或设有小金库的证据便可以
交差了。不需要也不可能为工作奉献出她自己的身体。

  所以只要问一问她肯不肯上床便一目了然。要是可能,还要事先加上一句性
交过程中不许戴套。

  根据以往的经验,凡是卧底的女人,抓两把、摸几下都没有问题,那时她们
色的很,好像就是一个放荡的女子,为情而献身。但是她们的底线是不能上床。

  一旦上了床,失了身;她们家属不能容忍不说,取得的证据也都失效了。达
不到目的还毁了正派女子的家庭。如果讲明不戴套,这种年轻女孩又不可能已经
戴了环。她们马上便会寻找机会极力推脱,从而暴露自己。

  这种想法看似简单,实际却反映出很多党的高官干部不但不再是国家的领导
力量,统治集团的代表;反倒为了某种私利,从心理上站到了国家、民族利益的
对立面。但是国家却仍然把他们养着,让他们继续欺压老百姓。坑害国家财产。

  「我们不戴套。好吧?」领导说。

  琼薇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领导明白:这种状况不好掌握,看起来女人已经默许,大多数情况下确实也
已经默许;但是仍有极少数的情况是当你接触到她的关键部位时,她会突然反抗。

  功亏一篑不说,还有危险。而领导的原则是『不能有任何风险』。

  当然这也不是说『不行』。根据以往的经验,女人不可能开口直接表示同意。

  那种女人居然开口说什么「快来操我呀。」「我的小逼痒痒死了!」的情景,
只能在劣质色情小说里看到。连正统情色小说,如《天南警校》都不会这样写。
女人,即便是小姐,如果不是被操得太舒服了;或是离开男人太久,产生了强烈
的性饥渴,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

  当然,人家《天南警校》还有别的好的地方,书中反复提到的国际间大规模
的网络信息战,随着一年后斯诺登的出现才被证实。它提到过的外企雇佣中国官
二代作高薪代理在中国捞取非法利益的行径也会很快被证实。

  一个意外的收获是:随着《天南警校》的出现,很多其他小说都开始使用
『天南』市这个地名。而这个城市是实际不存在的。

  不扯没用的了,现在需要的是进一步的试探。

  看到琼薇不吭声。领导心里开始有些踏实。「你先回办公室去吧。什么时候
开房过一会我会通知你。」领导故意把『开房』两个字说得更重了。看看对方的
反应。

  「你同意我留在办公室了?」琼薇无精打采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两道精光。

  「噢。暂时这样。还要看你今后的表现。」领导反映得很快,马上明白了女
孩的真实意图。立即允许了。

  女孩刚才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领导完全放心了。之所以领导说,『还要看
她今后的表现。』那完全是为了防备她事后反悔,将来上床还要讲条件。

  对于刚才自己那段话,刹那间领导自己曾经设计出了女人可能出现的几种反
应。例如不回答便向外走;或是小声的问「在哪里?」「什么时候?」唯独没有
想到她兴奋了。而兴奋点不是『上床』而是『上班』,在『办公室上班』。

  「不过还要给她上难度。争取一步到位。」领导想。

  「你和陈某华晚上都到我这里来。」琼薇出去后领导立即打电话给韩某平说。

  琼薇迅速离开了领导办公室。她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又买了一个手机和一
个新手机卡,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我的手机丢了。这是我的新号码。你把它记
下来,,」「不许用『亲』,也不许用『老婆』……嗯,那还差不多……我在哪?

  回单位了。有紧急国防工程。你也知道了?那你还问我……好了不多说了。
还要开会……「

  琼薇又赶快给琼崖打了一个电话,「琼崖姐?对,我回来了。刚才去局里了
……见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宿舍了。你帮我请个假好吗?」

  领导本来准备过一会去办公室看看琼薇,安排一下工作。谁想到正在这时有
市政法委领导来访,领导这才想起手头的重要工作。

  「请坐。」他招呼着客人,「琼州,你送三杯茶过来。等一下,,」领导一
边打电话一边转身问客人,「喝什么?」

  「花茶便可以了。」因为都是领导,喝茶上要见真功夫。

  官场上功夫茶很少喝,喝也是给快退休的领导准备的,人家有工夫;龙井、
毛尖是基层干部的,喝前必须说明,这茶是我专门从原产地买的,意为重视、没
假;况且中南海紫光阁每年产茶的季节都要专门派人到产地特购60斤的龙井茶,
几十年从不变化。你是什么职位?待遇还能超过中南海吗?

  还有花茶,价钱最低,却是要高升的标志,常常用来招待不太熟识的,或重
要客人。因为所有喝茶的人都知道花茶的产地只有一个,养成喝花茶习惯的人并
不一般。而且这时后关键是解释:「北京的包装真不怎么样啊!咱们的都是铁盒
真空包装;看他们特马的还是纸袋,纸绳。你看:『这样好像不介意的便让客人
看到这茶真的是从北京买回来的!除了北京,当今的中国人这么势力,谁还好意
思送人家纸袋包装的茶叶啊!

  「你把咱们最好的花茶沏三杯送过来。」「,,」「对对,就是上次大首长
来检查工作时送的那包中南海特供。别那么抠抠索索的,一包都拿来。」领导对
着电话说。

  短短一句话,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太大了。首先,人家平时对别人都是『抠抠
索索』的,今天却分外开恩;2,一包都拿来,当着你的面放,表示真诚,无假,
还要让你看到真正的北京包装。

  这时听的人心里肯定会特别舒服。这面子太大了,大首长撑死了也就送二两
茶叶,怂头日脑的肯定没那个福气。听到电话的人心里应该明白:虽然表面上风
平浪静,清茶一杯,人家可是最高级的接待了。

  「我们开门见山。」客人一边接过茶,不断摆动着脑袋吸嗅着,品味着,一
边说到,「这两位是部队和咱们刑警队的同志,昨天早上他们跟踪的一个疑犯摆
脱了我们的监控。一天半了始终找不到新的线索。这个人非常重要,必须要尽快
找到。」

  政法委的同志继续说,「这是嫌疑人最后一次出宾馆时的监控截频。这辆黑
色的车就是载疑犯走的车。也是我们可以得到的,他最后的踪迹。可惜画面太模
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你们能不能根据照片做个初步估计,哪怕只是猜测。判断
一下是什么车型?知道了车型,刑警便可以在监控中寻找它的行踪。这样便有可
能判断他的车号和行驶轨迹了。」

  「哪用那么费事!你们还要不要更多的信息?」领导几乎是在卖关子般的说。

  「那当然更好了。」部队的同志喜出望外。

  「你们先喝茶,等我十分钟。我去一下监控室。」领导说着离开了办公室。

  十分钟不到,领导回来了。车型,车号,几个人,都去了哪里,下一个停车
地点,巴啦巴啦全都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来访的客人都不相信。他们十几个专家对着这张照片仔仔
细细研究了一天半也没有看出任何结果,人家一个人几分钟便全部解决了!走马
观花都没这么快!我们这么细心的工作还有什么用?

  细心观察是刑警破案的重要手段。某市曾经发生过一个火车手提包抛尸案。

  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办案的民警坐在那里两天纹丝不动,一毫米一毫
米的检查那个抛尸用的包包。最终找到一行几乎看不出来的电话号码。找到了电
话案子至少破了一半,随后几乎立刻把案子破了。

  看到交警如此快的给出了答案,来访的人全都不相信。『他起码应该仔细看
几分钟那张截图啊?哪怕几十秒呢!』「是不是这个人吧?」领导接过刚从外面
急急赶来的琼崖递过的一张照片,转手交给了来人。

  「就是他!」部队的同志说。

  「你们也注意到这个人了?」市里的同志惊讶的说,「盯了多长时间了?」

  在他的心里,这才是这么快便有了结果的唯一原因。

  「盯了十分钟了。你们来了以后我们才知道这个人的。」领导不无得意的说。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客人不明白。

  「注意到没有,你们的截图里后面还有另一辆车的一部分。你看一下。」

  「可那辆车只有一个模糊的车头?没有任何标识和特征。我们研究了很长时
间,看不出任何信息。」

  「从车漆观察已经可以看出是出租车了。」领导轻描淡写的说。

  「全市有几千辆出租车呢!」客人不明白。

  「咱们市所有的出租车都按我们局的要求安装了北斗跟踪系统,总监室有全
部的档案,可以对任何一辆进行实时跟踪。这本来是为防劫持而准备的。没想到
帮了你们。」

  领导接着说,「有了这套程序,查一下谁的车当时在那个宾馆扒活就知道照
片上的是哪辆车了。出租车上还有车载360度监视器。和司机的手机号是捆绑
在一起的。找到车以后,打电话让出租车司机把监视器的内容用手机发送到监控
中心便可以了。车的照片,人的照片都是司机传过来的。」领导指着琼崖送过来
的照片说。「原来可以将出租车的监视器直接上网,考虑到个人隐私问题这项功
能没有使用。」

  领导这里没有说实话,因为当是因为司机们的坚决反对,这项措施才没有得
以实施。

  「另外,我们的监控中心还有盯车功能。」领导接着说到,「确定车以后,
沿途监视器可以自动跟踪该车辆。所以我们已经发现他的现在的停车地点。目前
那里还有三辆出租经过,视频很快就传过来。」

  「会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你们的目标只有咱们知道,连出租司机也只知道我们调视频,并不知道目
的是什么。你们的目标就更不知道了。」

  「你们这套搞得不错!花了多少钱?」

  「告诉你,可不能到外面说去啊,,」

  「那当然。」

 「监控的硬件还是原来的;车载设备由出租车公司承担;我们只是花了几百

  万升级了软件。「

  尽管已经已经很低的价格了,里面还是打了埋伏。实际情况是:出租车安装
车载设备局里不但一分钱不花,还有回扣;而软件升级几百万是组建中心控制室
时便与一家国内大型软件公司谈好的,钱一次付清,以后免费升级一次。所以领
导说的几百万早已付清了,这次是免费。

  「你们这个经验好!」刑警的同志也非常兴奋,「我们回去取些资料,一会
能不能到你们这里办公?」

  「这个,,」领导面带难色。因为监控中心是要害部门,按照纪律不得有生
人进入。曾经有一个上海法官嫖娼案,就是因为有人买通了保安,进入旅馆的中
央监控室,调取、拷贝了官方监控资料,才取得了关键证据。以后于公于私,这
事都非常小心。

  「老黄,」政法委的领导把局领导叫到一边悄悄的说,「这几位是国安的同
志。正在处理和你们同一个国防工程。你看能不能配合一下?」

  「我们全力配合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正式发文。」领导说。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马上回去补办手续。」

  送走了市里的同志后,韩某华他们也到了。「今天谁陪呀?」

  「我说干什么了吗?」领导故意问。

  「还有别的事?」

  「国防工程的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是啊,到底是什么工程?这么神神秘秘的。」

  「告你们,你们不许乱说啊。」领导说,「海军准备在整个南海海底布线,
线上挂音频发生器,主、被动声纳设备和光电讯号传感器。将来还可能由此供氧。

  因此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工程项目。海军、中央都非常重视。因为上万公里的
线路造成了设备体积庞大,所以要求我们保证运输绝对不能出事。特别是不能让
人家把咱们设备的工作数据弄了去!「

  「真的没有别的事情?」陈某华的鼻子比狗还灵。

  「晚上吃顿饭。」领导轻描淡写的说。

  「我说嘛!谁主陪?」

  「新来的琼薇。」领导面带喜色的说。

  「回来了?」

  领导莞尔一笑算是同意。

  「这么快便搞定了?」韩某平听到以后果然大吃一惊,「前天还摆着一幅死
人脸呢。好像每个人都欠她八百吊钱似的。今天就通了?会不会是个套?」

  「不会。」

  「上过床了?」

  「现在还没有。应该不难了。」

  「还是的!上过床之后你再拍胸脯,打保票不迟。」

  「操,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正是要好好训训这个小女子。让她明白她那
是假清高。男人的鸡巴来了她必须扒光裤子等着挨操。以后有机会你们也有份。

  大哥我从来不吃独食!今晚你们也来吧。「

  「你有了新媳妇了。我们怎么办?」韩某平有些愤愤不平。

  「你不是有琼州吗!不然自己想办法。不过老规矩,旅馆的那些小姐一根逼
毛都不能碰。」

  「琼崖行不行?」

  「我没意见。看你们的本事了。」领导双手向外一摊。

  「靠。天上下刀子也要去啊。」

  「来,咱们再策划策划。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应该这样,,」陈某华说到「琼
崖?」领导当着韩某平打电话,「你和琼薇一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什么??

  她病了?!怎么回事???「

               第15章

  还是那家餐厅,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伙人,还是那个座序。大家又都重新
坐到了一起。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都着便装。另一处不同是,今晚说开场白的不
是领导,而是韩某平。

  「今天我们大家重新来到这里,不为别的。今天咱们为老大和琼薇举行,,,
这个不算婚礼。只能算开鲍典礼。」

  下面有人「哧哧哧」的会心的笑了起来。琼薇则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耗子
洞钻进去,藏起自己来。

  早在聚会之前,就再见了领导的当天,陈某华和韩某平一起买了鲜花、水果、
点心,一起去宿舍找到了琼薇。「病了?」他们关心的问。

  「没事了。」琼薇本来没病,但是回到宿舍又觉得还真有点头晕。

  「跟你说个事,」刚一见到琼薇两个人不免有点生疏,有些话不敢太直白。

  「什么事情?」琼薇也不明白。

  「晚上一起吃个饭。」陈某华说。

  「还和上次一样?」琼薇说。

  「也一样,也不一样。」「一样呢,还是那些人;不一样呢,吃完饭这回轮
到你和领导到房间去。可以吗?」男人不害臊的,甚至下流的说。

  「我说不可以有用吗?」琼薇低头卷着衣角喃喃的说。

  「明白便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某华和韩某平惊讶
得合不拢嘴。甚至忘了笑了。老韩还特意莫勒琼薇软软的小屁股一下。女人没有
反抗。

  后面的工作便是找琼崖,这才是两个人的真正目的。

  「领导和你说过没有?」韩某平见到琼崖后开门见山的说。

  「说过什么?」琼崖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脸也一下红了起来,但是她
不得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去欧洲旅游的事。」

  「我不去。」琼崖说。虽然岁数相仿,她可比琼薇难对付多了。

  「你不是去问过欧洲六国游的价钱吗?」

  「我和我男朋友去好不好?」琼崖气的手直哆嗦。没想到这些人连这个都打
听到了。

  「男朋友?你现在没结婚,你是自由的。今天晚上我们亲热一下怎么样?」

  韩某平他们与琼崖平时比较熟悉,说话也比较随便。但是今天的话确实非常
出圈了。如果放到别的地方已经可以报警了。如果琼崖能机智的录音的话。

  「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女人非常坚决。

  「那就算了。」韩某平知道牛不饮水强按头只能使事情变坏。他们又不是初
出茅庐的愣头青,不管今后日子的强迫症,这事只好作罢。没想到的是,机会竟
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在这时琼崖的男友打来电话,他和老板出去办事。老板开车严重违章被扣
了。警察要『严肃处理』,老板的本子和车都被扣了,十二分全扣,行政拘留十
五天。交警这时正在逼着交罚款。

  「不是你们故意捣的鬼吧?」琼崖听到男友的陈述后,捂住手机麦,严厉的
问韩某平说老韩挤眼纵鼻使劲摇头,五官都挤到一起了;陈某平则咧着嘴,竖起
一根食指不断的晃动着。

  琼崖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重新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你在哪呢?」

  「,,」

  「你在那站着别动。先别交钱呢。」然后她回过头对陈某华说,「在你那呢。

  中山公园正门,白色山猫。我找局长跟你们说,还是你们这就去办?「其实
琼崖并没有很大的把握,市里正在搞运动,局里规定这段时间不许说情、捞车。

  「一个电话的事。」陈某平说。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事情显然不像老陈说得那么简单。现在市里正在搞不徇私情的运动。好在老
陈神通广大,又是当地交警的顶头上司,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问题解决了。尽管如
此,他在手机中也是几番周折,找了这个找那个。琼崖和老韩在一旁默默的等着,
直到问题解决。

  老陈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这段时间真的不好办。要是有人往上捅,够我
们哥几个喝上一壶的。」

  这时男友打来电话告诉琼崖,问题解决了。『没扣车,没罚款,没扣分,记
录消除。人家还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这事是在老板眼前发生的,太有面了!老板
说了,要专门请咱们,一起吃饭呢!』男朋友一激动,话都说不好了。

  于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琼崖和韩某平、陈某华双方互相看了几秒钟,谁也
没有说话,连个谢字都没有。然后各自转身离开了。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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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啊。」琼崖不知道在对谁说。由于社会的开放,现在
许多妇女在『性』的方面比以前随便。这一方面造成了某些家庭的危机重重,另
一方面对其本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所
能够解决的。正是这样,黄某平的『婚礼』才有了其不同凡响的意义。

  阴风习习,鬼影重重。时间又回到了琼薇和领导的『婚礼』上。

  包间里冷冷清清的。寥寥的几个人使得原本便并不大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
婚礼现场必备的大红喜字,彩条什么的装饰品也不见踪迹。有个音响,但是电源
线不知道那里去了。

  「新婚之日这么冷冷清清的怎么可以?」韩某平说,「今晚是咱们新人洞房
花烛夜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喝喜酒。」

  「我不喝。」琼薇瞪着秀美的大眼睛说。

  「看看看。小嫂子吃醋了。」韩某平旁边插科打诨,「表这样嘛。说好了,
老黄要是不行了,过一会我陪你。」乡下人一般称这种带有色情意味的玩笑称作
『荤的』。这可能是个『荤笑话』,也可能是个『荤的玩笑』。

  老韩不顾琼薇的反对,庄严宣布,「婚礼正式开始。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大家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有人把领导和琼薇双双推倒了前面。其他人则拉拉扯扯的把琼薇硬往领导身
上按,途中不免在女人身体肉多的地方多抓了几把,向有坑有沟的地方捅一捅。

  这在中国的乡间文化中叫做『吃豆腐』;广东一带的人把这个叫做『咸猪手』。

  同时,由于推的人有点太用力,不小心让琼薇和领导撞到了一起。如今中国
人火气大,这一撞如果是在公共汽车上,没准就打起来了;但是领导和琼薇两人
只是含羞的各看了一眼,然后又害臊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引起了身旁一阵会心
的笑声。

  在韩某平的安排下,琼薇和领导拿着酒杯的手肘挂到了一起。他们的『酒』
是琼崖递到各自手里的。两人正要喝,突然听到老韩喊了一声「慢!」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知道老韩又要搞什么鬼名堂。

  「我看看,」老韩一把夺过琼薇手中的酒杯,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

  「怎么了?」还在和琼薇挂着胳膊的领导问拧着头问。

  「有人下毒。」老韩一本正经的说。

  领导赶快检查自己手中的酒。

  「你那个没有问题。问题在这呢。」老韩看着手中玻璃酒杯璧上的微小气泡
说,「大家让开点,」

  众人围成一圈,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老韩将手中的『酒』泼到了大理石地
面上。「哗」的一声,地面上泛起一片白泡。「看!毒还不小呢。」

  大家一笑,都明白琼崖为了保护琼薇,给她的虽然也是透彻晶莹的无色液体,
但那是饮料,不是酒。

  「拿酒来。作弊罚三杯。」陈某华说。

  「我真的不知道。」琼薇可怜巴巴儿的说。她的这句话已经暴露了她是知道
内情的。

  「那不行。你没有证据。」回答的非常武断。公安部和最高法院新版规则断
案要求证据,要求形成证据链;以前推崇的逻辑推理不能作为断案的根据,只是
一种手段。

  「我替她喝。」琼崖再次行侠仗义。

  「你不行。你又要用下面喝。」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

  「要不这样:你还用下面的嘴喝,吐出来后老韩照样享受他的琼浆玉液。不
过,你喝的时候必须让我们看见。不然怎么证明你是用下面的嘴喝的?没准是用
屁眼喝的呢!再从屁眼里吐出来给咱们老韩喝。让人家老人家多难受。」陈某华
的问题总是很刁,这回捎带着连老韩也给骂进去了。

  「,」不但,张口结舌的琼崖不再张罗着替琼薇喝酒了。她可不想引火上身。

  老韩甚至踢了老陈屁股一脚,「去你妈的。什么他妈的馊主意。」他说。

  不管怎么说,琼崖已经败下阵来了。她看了一眼领导,不再说话。琼薇若是
不想喝酒,只能靠自己了。

  琼薇哭丧着脸看着领导。梨花带雨,较弱无力。但她还是咬紧嘴唇就是不喝。

  别人不知道的是,这种坚决的态度竟然是从学校学到的『拒绝的艺术』。因
为只要你内心不够坚强,你可能因此被别人灌进酒去,对于一个交警来说这是不
可饶恕的。这不是面子的事,而是个原则问题。

  领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从女的方面说吧,人家连身子都交给你了;你不替
人家撑着她还能去依靠谁?但是从老韩他们那个方向考虑,人家是为你好,这次
你不买账,下次谁还会帮助你?

  纠结……

  『老话说,「兄弟是手足,老婆是衣服。」但是这个』衣服『是借来的』人
家『的衣服!手足跑不了,』衣服『坏了怎么还?』所以领导略加考虑便对老韩
他们说,「她不能喝就算了。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下面我们请新嫂子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老韩虽然很扫兴,但是明白领
导的苦衷,不再纠缠。又提出来新的幺俄子,他那肚子里的坏水还多着呢。足够
『新娘子』受的。

  琼薇想唱海豚音。

  「不行,新媳妇,换个新节目。」大家都不同意。

  「我会唱『忐忑』。」琼薇又建议到。

  「你能唱。我信。但是你唱不出人家的味道来。」老韩不但能听歌,而且还
知道里面的一些道道。

  「人家唱得也很好嘛!」琼崖说。

  「你不知道!」老韩对琼崖说,「『表演』忐忑,最关键的不是唱,而是唱
的时候那两只贼咕噜出的小眼睛要滴溜溜的乱转,眼白一定要多于眼珠子。看起
来那个眼睛就像小白元宵上面有个黑芝麻。她这眼睛那么大,一只都赶上原唱的
四个了,还是黑多白少的。那个贼呼处的气氛根本就出不来!换。」然后他把脸
转向其他人,「大家想看什么?」

  「钢管舞。」「裸体舞」「奶铃舞」「扭臀操」回答五花八门,共同点是格
调都不高。

  这时有的人心里甚至在猜测跳舞的时候这个美女的女阴会是什么样子?乳房
大不大?阴唇软还是不软?水多不多?更有甚者已经在猜测琼薇叫床的声音了。

  「不会!」琼薇板着脸,赌气的说。琼薇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会社会上世
故的那一套。天生就有档次,气质玉就天成,学都学不来,自然不会迎合。

  场面开始又有些紧张。

  老韩见场面尴尬赶快救场。「把这个反着念。」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
备好的皱皱巴巴的纸条交给琼薇,和她一起并着头看。只见上面写着,『我日日
夜夜想你。』尽管怀疑有陷阱,但是琼薇看不出来,只得照着念了。

  「正着念谁不会!倒过来念。而且要流利。」正当琼薇准备松下一口气的时
候,老韩又加码说。

  下面有人开始捂着嘴笑……

  「你想夜夜日日我。」琼薇磕磕巴巴的念到。这么短的句子她不要说反着念,
就是插着花念也不会打磕巴。但是琼薇认定这里面有『地雷』,所以念的时候格
外小心。因为光想着别的事情了,所以没有念好。

  下面一片会心的笑声……

  琼薇并不十分明白『日』在色情语言中的实际意思,只是从其他人放肆的笑
声中察觉到一丝不妥。『是在笑话我念得不顺畅?』琼薇暗想。「你们笑我。不
念了。」她说。

  当时,中小学生们制造出一种色情语言,赋予一些动词如:「上『』射『』
日『等以性交的意思。虽然这些意思在民间也有流传,但是学生们强化,并且传
播了这种色情字眼。在官场、商场的大的环境下一片乌烟瘴气、青色纵横的情况
下,极易受到外界干扰的学生们很难自洁独好一般来讲,网上的笑话,特殊字使
用风潮大多都是由这些思想活跃的中小学生们创造发起的。天南警校世外桃源一
般,与普通学校没有横向联系;学员们所上的网页都有人专门监督,不可能登陆
那些污七八糟的站点,所以琼薇并不知道这些』日『啊,』上『啊等词在黄色语
言中的作用。

  其他人自己干笑了半天,忽然发现被笑的人自己还在五里云雾之中,显得非
常尴尬。

  这种荤笑话的目的是让念的人出丑。现在念的人没有明白其中的『地雷』,
无法『出丑』,笑话根本没有发挥作用。大家自觉无趣。只得再次停了下来。

  一个婚礼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进行着,始终找不到着力点,气氛也就调动不起
来。不但有着丰富经验的老韩找不到感觉;连智多星老陈都没有办法。

  老韩心里暗想,『想不到如今还有这么纯洁的小妞。让局长捡到漏了。』
『捡漏』是收藏界的一句术语。意思是坑了别人了!利用别人不知道内情的机会,
廉价坑走了其他人昂贵的收藏品。

  「第二个项目:吃苹果。」时间不等人。老韩连忙抬出第二项活动。

  这是中国人婚礼上的一个必备的节目,虽然现在放到这里有点不伦不类。这
个节目的出现说明了:现在的中国社会,上至最高领导,下到讨饭盲流,都有人
把靠别人老婆当作一项正经的娱乐活动了。

  陈某华站到一把椅子上,手中拉着一个细线,线的另一端挂着一个苹果。

  「不许用手。咬到一口就可以。两个人都必须吃到。你们谁先来?」

  「一起咬,」有人建议。

  还没等其他人弄明白是什么节目,领导已经一个箭步跳了起来,『喀哧』一
口把苹果咬住并且叼了下来。这工夫,这手段,不知道要亲临多少次婚礼才能炼
得出来。

  更绝的是领导虽然咬下了苹果,却没有咬透,并且顺便把吊苹果的线拉断了。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可见其内功的强大。其他人惊讶之余放眼望去。只见
领导太阳穴青筋耸起,头顶白烟乱窜,果然是内中高手。

  随后领导叼着苹果,背着手一摇一摆的将苹果一直送到了琼薇的面前。意思
是『你不用再跳着咬苹果,让人家看笑话了。量你也不会。我给你送过来了。』
可是琼薇并不这样想。琼薇原来以为今天晚上被男人拉到床上强操一次。领导玩
完了以后自己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各自走人,然后留下自己参加工作。

  现在怎么竟然还要结婚了?还要举办『婚礼』。闹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心
里十分害怕,忐忑不安。来的都是交警口的,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老公那
人本来就小心眼,要是知道了,不但不会同情自己,还非得闹出点什么来不可。

  她心中极为恐慌,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前的苹果。

  领导叼着苹果正在往琼薇那里送,忽然发现琼薇没有接,以为自己对的不准。

  赶紧抻长脖子再次对着琼薇将苹果送了过去。因为牙关无法合拢,无法下咽
源源不断的口水,哈喇子已经顺着嘴角向下挂了出来。得了狂犬病一样。

  人的口水总在不停的排出。正常的人需要把它再不断的咽回到胃里,只有这
样才可以保持口腔的清洁。如果不能下咽,例如睡觉的时候,口水会沿着咽喉自
己流到肚子里。但是如果这时人站着,而且张着嘴无法合拢,口水便会沿着更低
的嘴角流出来了。

  琼薇一抬头,猛然看见一个流着口水的大苹果再次冲向自己,本能的来了个
亢龙伸爪,把那个苹果一巴掌打到九霄云外去了。就像阔小姐遇到了要饭的,满
脸极其厌恶的表情。

  大厅里的小伙伴们一下都惊呆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领导有时候脾
气会很大的,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今晚上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领导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刚要发火,忽然想到对手不过是个不懂路数
的小丫头。因为第一次被自己宠幸而不适应。不能因此把事情搞砸。小不忍,乱
大谋。这是必须要镇静,便连忙安慰自己,『不要着急。只要沉着应对,她就跑
不了。一旦上过一次床,把并落到了自己手里。以后她便老实了。甚至会像琼崖
一样一味奉承。肏屄要紧。况且,说句实在话,女人如果真是那样没了个性。自
己还真不喜欢了呢。』所以他并没有发作,而是静下来稳定住情绪。

  琼薇一把打掉了苹果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唐突,大权毕竟在人家手里,自己是
在求人家。如果领导真的发起火来,自己能去哪里?所以她也没有继续发作,而
是不知所措的停下来,有些茫然的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这时便显得韩某平格外的有经验,他利用这短暂的沉寂立刻宣布,「新娘子
下面痒痒,已经等不及了。下一个节目,新娘新郎入洞房。」说着打开一道旁门。

  领导立即抓住琼薇的一只手,迅速转身拉着她出了房间。

  琼薇让韩某平说的面红耳赤,上去咬他两口的心思都有了。但是看见能够离
开,也不想想这是去干什么,便随着领导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今天怎么没有屏风?」剩下的有人问。

  「今天没活动。领导两口子上面客房去。」韩某华说,「我们先吃饭。饭后
其他人可以唱歌,也可以回家。大家尽兴。不过听好了,谁去唱歌如果要陪唱的
话,不但自己不能用手机乱拍照;更要防备那帮小姐乱照;还不能忘记宾馆里的
监控设备!」

               第17章

  吃完了饭,铁杆们陆续的离开。当所有其他人都陆续出去以后。餐厅里只剩
下了三个。这里是局里的定点饭店,不用结算。领导第二天在发票上签个字就可
以了。以后一起结算。虽然中央要求不许公款宴请,但是总可以找到愿意替他们
付款的大头的。

  「在哪?卫生间?」琼崖就像临刑前的犯人。虽然心里紧张的『怦怦』乱跳;

  但是表面上仍然故作轻松的问。

  「上面有房间。」陈某华说。

  「你们俩一个一个的去?」琼崖看到留下的是两个男人。

  「走,走,上面有地方。」老韩和老陈不由分说,把琼崖挟裹上了楼梯。

  「要不打个电话叫琼州来?再开一套房间?」途中老韩向老陈建议到,「把
房间号告诉她。」

  「你有多大能耐?一晚上都不停?」陈某华说,「你要真有这本事,我给你
们当灯泡。给你们抹嘴,买套,送擦屄纸我都干!」

  表面上两个人都是和颜悦色,内容说的都是如何上琼崖;实际上却是剑拔弩
张。老韩的意思是他今夜要买油郎独占花魁;老陈的意思是大家都在一个房间囚
着,只要老韩在干他便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如果老韩不行了,嘿嘿,那就只能让
贤。

  陈某华心里很不服气,明明是自己拉关系摆平了问题才把琼崖搞到手的。韩
某平倒跟琼崖老公似的主意全拿。还让自己再找一个去?他心中不快,说话也开
始不大客气了。心里甚至暗暗想到:「老子就找这个了。不让我干我便不走。你
们干我就在旁边恶心你们。」

  老陈和韩某平一起把琼崖夹在中间上了楼。他们和琼薇那拨一样走楼梯。楼
梯里没有监控,自从上海法官事件之后大家都开始注意环境监控的问题。

  琼崖知道今天晚上这两个人都要上来糟蹋自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两
个男人同时上自己。以为他们会一个一个的轮流干。李**母梦某的术语叫做『轮
流发生性关系』。上面自然会有两套房间,便没有多问。

  「你们先去洗。我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关好门后老陈说。

  「怎么只有一间房间?你们两个一起?这么变态我不干!」琼崖看到这个情
况惊讶的问。心里想着:如果真的忍不住叫了床,让旁边的男人听到太不好意思;

  而最重要的是旁边的人完全有机会做些录音、录像等非常卑鄙的事情。

  「两个不够吗?要不再叫两个上来?」韩某平问。

  「我说的不是这个!」琼崖都快哭出来了,「那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你们变
态啊?」

  「他看电视。不看我们。」韩某平不容琼崖再问,强拉着她进了浴室。动作
非常娴熟,自如,默契。一看便知道这两个人决不会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老韩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松软的肌肉。办公室坐久了都是这样。

  老韩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浴室外的门道里地上。回头看到琼崖仍然一动
没动的站在那里,便说,「脱吧,妹子。别那么不好意思啦。不就那么回事吗。

  早做早完。「说完自己打开水喉,仰面抹了一把喷到脸上的水。然后用双手
接水搓起了阴囊两侧的部位,动作相当不雅。

  琼崖无奈,总不能永远这么站着吧?她偷偷的向后仰了仰身子,把上半身探
到浴室的门外,向卧室里老陈那边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陈某华正在聚精会神的
看电视。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想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
义了。虽然手上还没有动作,心里已经出现了松动。

  虽然琼崖的动作好象都在老韩、老陈两个人的视野之外,但是两个人都用余
光注视着女孩的这个小动作。随后他们放下心来。

  「快点吧。小妹,还等什么呢?领导正在肏琼薇。他们这会正在旁边的房间
里搂在一起啃呢。今晚不会翻你的牌子了。」韩某平忍不住再次用淫秽的语言催
促到。如果琼崖不服从,便只能继续接受这种侮辱知道无法拖延。琼崖无奈的,
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当只剩最后两件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坚决的
继续了下去。她从乳罩的一只肩带中掏出一只胳膊;又从另一边掏出另一只胳膊。

  然后将胸罩前后对转,再将转到前面的胸罩的挂钩打开,摘下了它。两只不
大,但是硬硬的,乳头有些上翘的小乳房坦然于灯下。

  随后她又弯下腰抬起一条腿,将那条腿折膝前抬将腿从已经褪到膝盖处的内
裤里掏出;随后又将另一条挂着内裤的腿向后抬起,将内裤从腿上彻底摘了下来。

  这时女孩已经一丝不挂了。

  皮肤不算很白,比不上上琼浆和琼薇,但是有它的特点。琼崖的皮肤非常油
润,晶莹。五朵金花里琼浆的皮肤最好,就像是一块乳白色的玉石。琼崖的优势
在身材高,她很瘦,适合那种喜欢骨感的人。

  琼崖小心的叠好衣裤放到橱柜里。这是女人特有的细致。

  「过来吧。」韩某平在水流下向琼崖招手说。

  琼崖从梳妆台上找到一只浴帽戴在头上。终于走到了淋浴的旁边。韩某平一
把把她揽到了怀里。在温柔的水幕中,两个人的嘴嘟了起来,对到了一起。尽管
不愿意,但琼崖仍然按规矩办事。

  韩某平一边亲吻着琼崖柔软的双唇,一边将一只手伸到琼崖两条腿的中间,
用中指一勾,便勾进了琼崖温润而圆滑的阴道。

  年轻的肌肉富于弹性,立即嘬住了入侵者。

  「别这样。好吗?」在水中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琼崖十分紧张的说。她同时向
后撅了撅屁股,试图把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别出来。但是能有作用吗?

  琼崖又将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中间,向外拉出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指。

  「你喜欢什么样的前戏?」韩某华直接问道。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妥。

  「不用。该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在水中,两个人再次缠绕到一起。当琼崖和韩某平挤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
的肤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就像一条小白蛇缠绕在一棵深色的树桩上。

  「那咱们便不客气了。」老汉说着一哈腰,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托住琼崖
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到下面女孩膝盖处的腿弯的地方一抄,就把女孩抱到了胸前。

  两个人擦也不擦,就那么湿漉漉的走到床前,男人一松手,把琼崖抛到了大
床的中间。

  琼崖仰面朝天的落到了床的正中央。落下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
私处。芡起头来向老陈坐的地方看过去,发现人已经没有了。反倒是浴室里再次
传出了打开水喉的声音。

  趁这个机会老韩到写字台上找到一个避孕套戴到了自己的阴茎上。粗大的阴
茎将避孕套撑得很薄,以至于把套套的颜色都给撑没有了;上面一个个小点点都
竖了起来,成了一桩桩小刺。

  老韩挪到了琼崖的正上方,脸对着脸,两个人都面无表情,茫然的望着对方。

  「真的不用前戏了?」老韩四腿着地的悬在琼崖的正上方。两条腿将琼崖夹
在中间。硬挺挺的阴茎直直的指着女阴。说话中热气喷了琼崖满脸。

  「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琼崖侧脸躲开男人喷出的热气。非常干脆的说。

 老韩用自己的膝盖拨开琼崖的一条腿;接着又用另一条腿拨开了琼崖的另一

  条腿,跪到了琼崖细长的两条美腿之间。一只手仍然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沿
着琼崖的身体向下移动,当触及到女孩的阴毛后停了下来,用一只手指勾过自己
近在咫尺的阴茎,对准万岁漏斗慢慢的送了进去。

  琼崖「啊」了一声。眼睛大而无神,呆呆的向天花板望去。她刚才的紧张成
了自己为自己做的前戏。以至于自己的外生殖器刚刚与男人接触,便来了一种非
常充实的感觉。她的男朋友从来没能给过她这种感觉。

  在男人坚实的压迫下,琼崖把两条腿蜷了起来,夹到那人腿的两侧。

  尽管琼崖不希望让男人看出自己已经动情。但是有些东西是她自己无法控制
的。琼崖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阴水,当男人的阴茎缓缓的推进去后,琼崖的阴水
便被挤了出来,越过避孕套最后面的橡筋圈,流到了男人黢黑的阴囊上,进而随
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涂的男人下体到处都是。床单在刚才的水渍之外又被浸湿了颜
色略有不同的一大片。

  男人仅仅一个动作便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当老韩感觉到动作太快,可能造成
提前射精。准备放缓速度,仔细品尝女孩的时候已经晚了。它的阴茎不争气的
『突突突』的打起了机关枪。

  老韩双手按在琼崖的两只乳房上,又死皮赖脸的在琼崖身上趴了几十秒。琼
崖并没有催他,而是耐心的等着。直到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完事就别赖着了。

  赶快起吧。「这是老陈的声音。

  琼崖睁开眼睛,看到韩某平还在自己身上趴着喘息的同时,老陈下身裹着一
块黄色的浴巾已经站到了床边。没有穿衣服的陈某华骨瘦粼粼,比老韩整整小了
一号。

  从未见到两个男人同时赤裸裸的玩弄女人的琼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尽管心
里十分反感,下体确有更多的阴水排泄出来,占据了由于男人阴茎萎缩腾出来的
女孩阴道里的空间。这是女孩的阴道已经不是那种前后壁紧紧贴在一起的状态,
而是保持了刚被阴茎撑开时的状态,成了一个阴森森的黑洞。

  老韩无奈的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挂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前半部分已经空了,
冰冷的挂在女孩阴埠的上空。空出来的那部分显得非常长。里外都是粘液。里面
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外面的则是晶莹透明的女性体液,虽然镀层很厚,不仔细却
看不出来。

  老韩离开后,老陈跪到了琼崖的身边,他用手指探了一下琼崖的阴户,「你
的还是他的?」他问。

  琼崖立刻明白了老陈的意思,「我的。」她咬着嘴唇说。

  老陈斜眼看着琼崖淫秽的说,「这么快?你可以呀。」

  本来就已经汗水津津的琼崖的脸『嗵』的一下红透了。

  「洗完没有?我们过去了。」老陈不知道在对谁大声说话。

  「洗完了。你们过来吧。」这是老韩的声音。

  「起来。」老陈拉住琼崖的一只手,拉她做了起来。接着,老陈两条腿交错
着退到了床下。把琼崖拉得向上跪了起来,又拉着她跪行下了床。

  「走。去卫生间。」老陈说着,拥着琼崖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门口的过
道里他们相错时,刚从里面出来的老韩赶紧后背贴着墙,吸腹给他们让出通过的
地方。老汉全身都是干的,只有阴部湿漉漉的。眼光下垂的琼崖正好看到那片湿
漉漉的阴毛下方,刚才张牙舞爪的糟蹋自己的那只硕大的,漂亮的男人工具,已
经变成一幅萎靡不振,锤头丧气的样子。

  老韩只有一点时间勉强把阴茎上的粘液洗干净,便急急忙忙得给人家腾地方
了。

  「趴在那。」老陈指着洗手池宽大的梳妆台说。同时卡住琼崖的脖子,把她
按在那里。虽然身体尺寸小一些,但是更加暴力。

  琼崖用手支撑着上半身俯在洗手台的上面,双脚没有穿鞋,直接站在冰冷的
地面上。她抬起头向镜子里看去。

  洗手台台面很低,墙上是一面巨大,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大镜子。琼
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乳房和小腹的部位已经被男人压出大片,大片红红的颜
色。淫水正顺着大腿一股一股的向下淌。

  老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套到自己的阴茎上。

  琼崖可以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就像猪在被人宰
杀之前死死的看着屠夫在那里磨刀。知道人家马上要收拾自己,却没有任何逃命
的手段。

  琼崖从镜子里看着老陈戴好套套后走到自己的身后,好像不经意的用手在自
己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男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对琼崖那里黏糊糊的状态很不满
意。

  接着,陈某华用一只手扳起琼崖的上半身,用胸膛压着琼崖的后背,探出另
一只手绕过琼崖的身体,到水池上拧开水龙头。他用手心接了一把水,从琼崖的
正面回过手送到她的大腿根处,摸索着把水抹到女孩大腿间粘液最多的地方。稀
释后的粘液顺着琼崖的大、小腿一条一条的向更低的地方流去。最后淌到了地上。

  冰冷的水让琼崖很不舒服,「那都是我的。没有他的。」她知道雄性动物在
交媾的时候不能容忍其他雄性的痕迹存在。

  「真的?」老陈想了一下终于决定不再为女孩洗屄。他向后甩了甩那只湿手
上的水。想用洗手台上方架子上的浴巾擦手又够不到,便把那只湿手放到琼崖的
屁股上翻来覆去的擦了几下,直到把它擦干。最后他重新按下琼崖的上半身,掰
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阴茎从后面缓缓插进了琼崖的身体。

  「啊!」琼崖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她马上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
用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因为就在这时,她从镜子的后面听到墙的另一面似乎传来了女人「啊,啊」

  的疯狂的叫床声。声音很微弱,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琼崖可以
听见这似乎来自地狱的声音。

  琼崖摒住呼吸,禁不住对着镜子里面正在自己身后糟蹋自己的那个男人说,
「镜子那面也是房间?」

  「那边便是领导的房间。和这边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对称的。」老陈气喘吁
吁的说,「怎么啦?你要是愿意完事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琼崖明白了:那是琼薇的声音。现在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受辱。

  两个女人也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18章

  正如韩某平说的和琼崖听到的那样,另一个房间里。领导和琼薇早已开始了
他们之间的一番较量。只见领导坐在床边,仔细研究着琼薇,「开始脱衣服吧。」

  他说。

  琼薇知道这关早晚要过,但是又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仍在屋子中央
直挺挺的站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好在站姿是个基本功,琼薇的站态完美无缺。

  不会像那些协警一样,长短腿的站在那里丢人。

  「要不坐到我这里来,咱们聊一会。」领导拍着身边的床面说。他并不讨厌
倔强的女人。反而认为没点小脾气的女人才是味同嚼蜡。她越是不愿意,越是抵
触,越说明她值得这个价钱;你便越要坚持。等她不得不委身于你的时候,等到
她满脸的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就范的时候才越有意思!

  那时候你不妨直接问她:「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矫情吗?你不是忠于你的
老公,不肯给他绿帽子戴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趴在我的身下等我肏你!『看着她
们那时满脸通红,走投无路的样子才是享受。

  「」琼薇还是没有动静。

  「刚才你说唱什么歌来着?现在唱唱怎么样?」领导起身移到窗口,大大的
靠坐在摆放在那里的沙发上,两只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压在脑后问「那个不好听。

  我唱一支『茉莉花』吧。「琼薇能拖一点是一点。只要不脱衣服,说说唱唱
的可以接受。

  「可以啊。你想唱什么唱什么。好一朵茉~ 莉~ 花~ ,好一朵茉~ 莉~ 花…

  …,满~ 园,,「领导自己先哼了起来。

  「不是你的那个。」琼薇纠正道。

  「歌也有假的?这世道不好办噢。」

  「好~ 一枝美丽的茉莉花,好~ 一枝美丽的茉莉花,,,」琼薇开口唱到。

  这是歌剧蝴蝶夫人中的一段,看似与领导的小调差不多,甚至可以说就是从
那里脱胎出来的,但是毕竟不是一种东西。

  唱完一曲依旧无事可做。

  「我再唱一支好吗?」

  「那夜里,熏风起;」不等领导答应她已经唱了起来。

  「梦到我们在一起;盖着天,铺着地」

  一曲又过,还是无事可做。『难道真的要和这种人聊天?』琼薇心想,『我
和他有什么可聊的?!』终于明白躲不过去。只得认输到,「要不脱吧。」

  领导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心话,『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同时他站起身
来,淅淅索索的开始脱衣服。

  琼崖也开始慢慢腾腾的向下摘自己的衣服,其间忍不住偷偷向领导的方向瞥
了一眼。发现当她刚刚脱掉自己的外衣时,领导已经脱得精光了。

  只见男人的身材健美,不胖不瘦,南人北相,气象八面。更加上小腹的前面
威风凛凛的挺着一根黑黢黢的大棍子。论尺寸比自己老公的差不多整整大了两三
号,甚至比那个陌生人的还要大一号。『自己的小洞那么小!他的家伙竟然这么
大!』琼薇不禁愣住了。禁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私处,嘬得紧紧的,连根手指
都容不下。

  「愣着看我干什么?赶快脱啊。用不用我帮你?」领导看到琼薇在发呆便催
促她。

  「噢。」琼薇如同梦醒。只见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去把自己内
裤也脱掉了。露出一丛深色的毛毛和毛中时隐时现的两只已经微微分开的小阴唇。

  领导立即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知道琼薇的阴唇会自己分开,加上刚才看到女
人在偷偷的摸她自己的羞处,以为女人已经动了情,便伸开双臂,准备迎接扑向
自己怀里的尤物。

  但是琼薇没有那样做。她穿着最后一件黑色的跨栏背心坐到了床沿,然后转
过身把两条腿也放到了床上。最后躺倒在床的中间,两条胳膊力争一样紧紧的贴
在身体的两侧。她只知道这样一种姿势。因为紧张,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两
只手五指并拢,紧贴在大腿的两侧。

  留下领导站在房间中央,坦泰尼克号一样闭着眼睛,张开双臂招风。

  琼薇没有脱背心显得身材更加健美。鼓鼓的小胸部让背心勒得很硬,细细的
腰身,突然变宽的胯部,无不显示着青春的靓丽。直到最后一分钟她才猛然看到
领导的傻逼德性,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领导睁开眼睛,发现早已换了世道。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他径直走
到床边,俯向床心,不过他没有做任何性动作,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拉起
琼薇的背心上面的跨带向里面看去,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越不想让我看,
我便越要看。』看不见的才是最想见的。

  琼薇想拦却没有拦住。

  「你这是什么?」领导指着小薇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嘬出来的吻痕问道。

  「刚才让你的人抓的。」琼薇指的是刚才大家把这两口子往一起推的时候有
人揩油,吃女人的『豆腐』。此举一举两得,既掩饰了自己的问题,又诬告了别
人。这种事情在工作地点时有发生。幸好这次是坏人。不过更多的是好人遭暗算。

  「不可能,」局长到底是老公安,「那样的话不可能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而
且掐出来的痕迹不是这种形状的。这是毛细血管破碎后血液沉积形成的。掐出来
的比较细小。只有用嘴嘬出来的才会这种形状。而且颜色已经很深了,说明不是
今天才弄出来的。」

  「我逗你玩呢。我老公弄的。」小薇违心的说了谎。

  「我再多弄上几块他也数不出来吧?」

  「你敢!」小薇下意识的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这就是她宁肯被侮辱也
不得不回单位的原因。尽管每天热敷,但是吻痕没有几个星期根本褪不下去。

  看到琼薇的过分的反应,领导心里一乐。这一笑,使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的线
索。

  「我看看下面有没有让人掐出来什么东西。」领导说着向琼薇的下体挪了过
去。他故意不说玩弄琼薇的是她的『老公』,而是用了一个通用的『人』字,表
示她任人可操。

  「没有。」琼薇用最后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私处说。

  「那也要看了才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领导挪到琼薇下面眼睛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女人一个人发呆般仰视着洁白的
天花板,等待着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阴;却不知道那个人要在自己下面做些什么。

  「把腿分开。」领导在下面好像十分遥远的地方说。但是显然他已经爬到床
上来了。

  琼薇不情愿的分开了两条腿,用心去感受着看不到的身体下方在发生着什么。

  突然,她的娇躯一抖。一个又湿又热,软中有硬,的东西触及到了自己的阴
户。

  明显是人体的一部分,但是又不是手指。「男人的阴茎?」可是与老公的明
显不同。『是不是太大了?』琼薇担心的睁开眼睛,用下巴顶着胸口向下看去。

  看到的情景令琼薇一阵恶心,领导竟然在用舌头舔自己的阴户!

  虽然琼薇已经结婚快一年了。但是与老公做爱从来都是那种男上女下的经典
姿势。一般是一关灯老公便上来了,没有什么前戏,甚至他都没有仔细的看到过
小薇的私处。这倒不是因为老公不懂男女之情,而是多少有些封建的小薇不让老
公看下面。「就那么两块肉。有什么好看的!」她总是这样说。

  结果是两个人都不知道除了性交,男女两个人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其它的乐趣;

  即便性交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必要了解到其中的乐趣。两个人的共同
语言在工作方面。小薇是优秀生,可以告诉老公很多新的理论;而老公呢,知道
太多的实践经验,也可以传授给小薇。

  那条舌头却没有任何道德规范的束缚,毒蛇一样的窥探着。它从女人会阴的
位置开始发生接触,向上轻挑,慢慢进入到了喘着热气的阴道口里,勾动几下尿
道口后,开始用舌头的钝尖向女人的尿道口里顶,想进去。

  尿道的内壁与阴道的柔软、肉质的表面不同;是一种光滑,略带坚硬的结缔
组织。上面的神经元可以产生疼痛或冲刷造成的快感。憋了很长时间,突然可以
上厕所时会产生强烈的快感;除了膀胱解压,有一部分便是冲刷尿道产生的。

  琼薇立刻感觉到不情愿,她激烈的扭了几下屁股。向领导传达了不愿意的信
息。

  领导也不勉强,从细细的女人的尿道口退出舌尖,把它继续向上挑,滑过整
条阴沟,停在了阴蒂的前面。

  琼薇浑身麻嗖嗖的。她明显感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奇特,
是老公,或说老公的鸡巴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但是她却把这种快感当作了一种
廉耻,一种不道德。所以她尽量伸长双臂,甚至微微的欠起了上半身使劲向下推
领导的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便直接干什么吧。」她喃喃的说。

  「我就想干这个。」领导咽下一口吞吃的女人淫液后说。

  「太厉害了。我受不了。」琼薇一边按着领导的头一边哀求说。

  「这还算厉害?」听得领导鼻涕泡都快笑出来了。

  整个过程中,琼薇始终表情严肃。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头缩在两个肩
膀中,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么严肃干什么?」

  「没,没有严肃。」琼薇慌张的解释。

  「笑一下。」

  「笑不出来。」琼薇哭丧着脸说。

  领导看到琼薇的难受的样子以为她真的不舒服。但是他并不准备为女人的样
子做出让步。

  领导略加思索,断定女人虽然已婚,但是时间尚短,并未有完全掌握性交的
技巧;只不过是暂时不适应,并不是真的有什么性冷淡的毛病。『年纪还没有琼
崖大,只不过是结婚早了点,所以过于腼腆。』他得出了结论,这正是自己的机
会;只要好好开发,这么聪明的女人是可以很快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的。现在则要
好好品尝这种现在社会已经很少见的古典的女人。

  领导没有与琼薇直接冲突,将舌头收了回去,但是他只是以守为攻。领导坐
了起来,盘腿坐起的位置正好在琼薇的脚的旁边,顺手拾起了一只女人的小脚丫,
并且用小指的指甲在玉色玲珑的小脚心搔了两下。

  琼薇感到了刺激,只觉得脚心一股电流麻麻的沿着大腿内侧向上窜。与刚才
阴部的快感会合后产生出更大的刺激。但是她不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

  琼薇使劲的抽腿,但是脚腕被男人死死的攥住,根本抽不动。接着脚心又被
狠狠的轻薄了几下。这次电流扎扎的越过股沟传到了阴道的里面,一直进到了腹
腔。这下琼薇忍不住了,阴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挤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

  「牛初乳?你那里流东西了。」领导故意挑衅般的说。

  「你别弄我了。你越弄它越流。」琼薇知道自己的下体在向外流东西。害臊
的说。

  「流出来不好吗?」

  「恶心!」

  「你和你老公作那事情的时候不流吗?」

  琼薇摇了摇头。

  「见过是什么样的吗?」

  琼薇还是摇头。

  「那你自己也看看,你下身的东西是什么样的。」领导用手指从琼薇的小阴
唇中间刮下一些阴液,挑在指尖上,用另一只手爬到琼薇的身边,送到琼薇的眼
前让她看。

  琼薇死死的闭住了眼睛。「拿开!太脏。我不看。」

  这时领导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将那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
里,把那个脏东西吃了。而琼薇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这事在乡下叫做『抠逼嘬手指头。』比喻一个人非常贪婪。领导正是这样的
人。

  贪婪造就了贪腐。

  谈到贪腐问题,几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
是因为它的反动,只是因为无法分到一杯羹。

  所以,当一个贪官倒下去的时候,继任者很难洁身自保。这是因为1,贪腐
不是个个人行为,当周围的人都贪的时候你不可能独善其身,要么同流合污,要
么被人赶走。否则你永远是别人眼里的告密者;2,贪腐是自上而下的。当国家
的最高统治集团在贪腐的时候,你怎么,凭什么要求下面不贪?上级贪了十块,
下级拿上一块钱难道也算犯法吗?当然,很多贪腐是改头换面的,假别人之手的。

  例如秘书、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样的,有的是投资,有的是送子女留
学,国外买股票,房屋等资产等;3,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国内的目标是抓经
济。

  当整个社会都在谈『钱』的时候,个人的观念自然要向这方面靠拢。中国人
的一个行为特征便是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于是经济贪腐的问题便发生了。

  所以,解决贪腐问题并不是一个政治制度改革的问题,而是中央最高统治集
团的道德问题,以及琼薇的领导的这种贪婪。在这个集团内,即便有个别人希望
廉洁、反腐,但因这个团体内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纠结在一起的,利益相关的,
牵一发而动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难实施。头疼医头,脚疼治脚,抓不到根本。

  当年解放军为什么勇敢?因为从最高一级的领导人都是无私的。现在为什么
人人都那末势力,因为最高领导层天天都在勾心斗角,暗中捞取个人好处。

  战争时期,目标就是打胜仗,没有个人财产。所以当时的领导几乎是铁板一
块,互相几乎没有私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没人考虑自己个人的得失,即使牺
牲也无所谓。取得政权后,不同的系统都有了自己的利益,个人也开始积攒财产;

  为了取得各自的利益,领导层内部勾心斗角开始频频发生。而当时最大的首
长并没有去阻止它;非但没有组织,还在利用。终于造就了当前这种中国独有的
官场秩序。

  可惜,现在有人仍然想用当年的药方治今天的疾病。这显然是行不通的。所
谓坚持优良传统是对的,但是那是指作风。光靠作风防不了腐败。

  看到领导贪婪的吸食女人阴户排泄物的这一幕,琼薇恶心得都快吐了。她怕
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趴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

  这套房间与琼崖那边的完全一样只是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马上从
大镜子上看到领导赤条条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女人上厕所你来干什么!流氓。」

  说着她不顾袒露着的胸膛、阴户,回身准备推开领导。

  琼薇准备将领导扳转过去,然后推走。不过当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实的胸脯
的一刹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劲的抱住了。乳房被挤扁在男人的肋下,接着一张腥
气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了自己的嘴上。

  琼薇马上联想到这正是刚才吃自己乳白色阴道排泄物的那张嘴,心里更恶心
了。她想转身去吐,却被男人紧紧的箍住。好在琼薇警校的训练非常扎实,她本
能的抬起膝盖向男人的两腿之间狠狠的顶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琼薇突然想到这个不是强奸犯,而是自己的领导;此时
此刻他不过是想和自己亲密一番,这下一旦顶上,领导可能一辈子都弯了。情急
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了。但是恶心依然存在,转又转不过身去,身手敏捷的
她顺势改成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恶狠狠的说有时候男人把
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领导马上把手松开了。

  琼薇立刻转过身去继续干呕起来。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领导被抓了一把后,不但没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觉得很舒服。态度也好
了很多。「你还恶心吗?」见琼薇好点了,领导一只手扶着琼薇的肩头,另一只
手抚摸着琼薇的屁股问道「你才恶心呢。」琼薇说。

  领导讨了个没趣,决定不再周旋了。『你不过是我嘴上的一块肉,电视里一
个乡镇小干部是怎么说的?「对老百姓,好好说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不过,哪个乡镇干部却因为这么一句话连官都丢了。『果然,领导也不打招
呼,在琼薇的身后站好后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抬起琼薇坚实的小屁股,滑溜溜的
一下便攮了进去。

  「你干什么!」琼薇只是一天前才从一个陌生男人那里知道了这种方法。所
以并没有想到除了老公之外,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这种姿势。原以为转过身便可
以保护自己不受侮辱;怎么突然让人家从后面操进去了呢!她不免有些紧张。调
转上半身企图推开领导。可是她的身体里插着一个大棍子,怎么转的过去?

  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领导已经在琼薇的身体里大动起来。

  男人沉重的夯击迫使琼薇站立不稳,不得不赶快转回身去,用双手支撑住自
己的身体抵御撞击的力量。因为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阴茎扯动着琼薇的阴道,使
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同时踮起了脚尖去配合男人的高度。

  最后琼薇终于抵御不住男人对自己下阴的撞击,坚持不住,将整个上半身趴
到冰凉的台面上。把原本烧麦一样的、坚实的小乳房压得正面瘪,四周涨,和北
方的柿饼一样。脚也被操离了地面。

  「我们换个你熟悉的姿势吗?」领导俯到琼薇的耳朵边吹着她的耳朵孔说。

  「不用。使劲,没关系。你接着压。」

  琼薇终于忍不住哼叫起来,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干嚎。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琼崖和韩某平正在对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

  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隔着墙,细心的琼崖听到了琼薇叫喊的声音。

  好景不长,琼薇这边过了没多长时间领导便射了。琼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领导歉意的说。

  「你先过去。」琼薇将领导向门外拨着说。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看着领导刚一转过脸去,等不到他出屋,琼薇便哈着腰,一步一步退到了马
桶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哗啦啦』的尿液喷薄而出,击打在马桶壁上,水花
四溅,溅得琼薇满屁股。

  没想到就在这时领导又转身回来了。

  「人家上厕所你进来干什么?」琼薇皱着眉头说。

  「洗洗」领导说着打开莲蓬头,腆着肚子,用手托着已经软下来,但是仍然
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阴茎和卵子伸到水里搓洗起来。

  淋浴正好在马桶的前面,琼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这时她的反感已经小多了。

  她开始惊讶这么大的东西刚才竟然完全放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不但不疼,
甚至还很舒服;只觉得这个黑色的大家伙与老公的小白棍虽然做的是同一种工作,
却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没带套。那边有药。你去拿一片吃了。」当琼薇回到床上的时候领导对
她说「不用。我有病不能怀孕。」

  「是吗!」老谋深算的领导竟然也信以为真了。

  两个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休息了片刻。其间无所事事的琼薇用手指在男人的
胸脯上反复的划写着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写出又看不到的『字』涂抹掉。

  她感到自己的阴部有些瘙痒,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后她低垂着眼皮
仿佛自言自语的喃喃说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干脆点!」领导以为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气的说「要不你再压
一次?」说完这话琼薇才想起来『压』这个词现在已经用得不对了。

  女人的声音非常小,用词又不对。但是领导立刻便明白了。心里的一块大石
头总算落了地。他立刻翻身上马。

  「去卫生间吧。还弄那种后面的。」女人的声音更小了「在床上照样可以从
后面干你。」领导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已婚女人,虽说已经被男人开了鞘,但是
对男女之事实际上仍然一窍不通。便这样告诉女人说「噢。」尽管那天陌生男人
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琼薇天资聪慧,举一反三,立刻明白了。她翻回身去把
前身贴在床单上,下巴支住床垫,以便不让脸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狸皮褥子一样四肢摊开,摆成了一个白白的『大』字肉饼。只有脑
袋依然抬着,还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个雏。』领导心里想到。同时将一只手插到琼薇的小腹下面,一把把
她的身体从胯部抄了起来,尺蠖一样弓起了中间一段,两头则仍然贴在床单上;

  四肢无精打采的挂了下去,还能接触到床面。领导用手拍打着挂着的女人大
腿后面肉多的地方说,「腿往前去,使点劲,趴住了。」

  女人果然四肢着地自己趴好了。

  战斗重新开始了。不同的是,女方已经尝到了甜头,学会了一些技巧,愿意
配合男人的指令了。

               第19章

  小薇的老公那天上班后不久便后悔了,他请了假回家看望小薇前还特地吃了
一片伟哥。虽然作用不大,但是聊胜无有。

  小薇的老公回家后发现媳妇并不在家。女人的突然离开使他心存疑窦,难免
有些不快。产生了无论哪个男人这时都会出现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确切的说是自己的小鸡鸡不争气造成的。

  自从知道自己的死精将不会有后后。他的心里一直不快,这种低迷的情绪甚
至给身体造成了器质性的损伤,他阳萎了。因为无处发泄,沮丧的心情在不断的
发酵,最后连旁人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了。

  不光如此,小薇婚后一直没有怀孕令公公婆婆也非常焦急。偷偷的观察了一
番,发现小两口身体均无大病,好像俩人也都知道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可儿媳妇
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做母亲的也非常着急。看到热锅蚂蚁一样的儿子,母亲更
着急了。没有办法,只得图穷匕见,母亲把小薇的老公偷偷的叫去询问了一番。

  「你们知道结婚后两个人晚上应该干什么不知道?」

  「知道。不就那么点事吗!」小薇的老公不耐烦的说。

  「不是光亲嘴,还要干那种事!」

  「能干我还不干!」儿子对母亲从来没有客气过。

  「是不是她外面还惦记着其他男人,不让你做那事?」母亲有些愤愤不平,
她就像那个唱歌的女人,认为自己的儿子哪都好,问题都是别人造成的。

  「没有那事!是我的问题,我不行,,那个地方有毛病了。」

  「我生的儿子能有毛病?」母亲不相信小薇的老公尽管不愿意,最终还是把
事情的原委统统都告诉了母亲。

  本来这样的问题在现代医学面前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找家好点的医院,男
女双方同时作个检查,找出毛病,再对症下药既可以解决问题了。真正的不治之
症只占这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即便不孕照样还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

  但是问题往往出在人心叵测。

  在这起事件中,琼薇的老公瞒着所有的人私下里偷偷给自己做了检查,发现
精液中精子都是死的。听说偏方治大病。便像那些练气功的大将军、老干部一样,
暗地里为自己找了些偏方。所谓偏方,不过是些什么驴鞭、狗卵,活蜈蚣,醪蝎
子之类的东西。尽管有人说『偏方治大病。』但是小薇老公吃的人都跟孕妇一样,
看见饭便想吐了,却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由于脸面的问题,这个心底阴暗的男人为了防止老婆不满,一直瞒着没有对
妻子讲,也不允许妻子去做检查。反而对她说,「不孕是女方的原因。不过我爱
你,不计较你是否有生育能力。」

  小薇听后非常感动。认为连这样的事情老公都肯包容,世上难寻。暗自庆幸
嫁对了人。

  然而,正是这个卑鄙最终引发了某平窝案。

  开始,小薇的老公认为阳萎不阳萎的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都不能有孩子。

  但是他很快发现,不但无法填补自己的欲壑;这事对老婆的生活也造成了很
大的伤害。每当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老婆便会将老公拉倒在床上,像发情的小母
猫一样贴蹭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外生殖器官。显示出极大的,难以掩饰的性
需求。

  而小薇的老公呢?却只能偷偷的撸动自己不争气的阴茎,希望它能奇迹般的
硬起来,哪怕几分钟也行。但是,除了送老婆上任之前的那次短暂的回光返照,
他总是以失望告终。而那两次看似痛快的性生活虽然终于让媳妇满意了一次,自
己却神经恍惚了好几天,病狗一样的伸着舌头喘大气,出虚汗。

  更加难以接受的是:每每到了自己不举的时候,老婆便会赤条条的依偎在自
己的身旁;一言不发,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让人无地自容。

  每当那个要命的关头,女人甚至将两条丰润的,赤裸裸的大肉腿环在自己的
跨间,一上一下的用她的肿胀多水的阴部剐蹭着自己的胯骨。这时自己甚至能够
通过皮肤感觉出女人的阴户从细小到涨大的整个过程;听得到在搓蹭的时候,老
婆的阴唇被蹭翻开,又合上去时发出的轻微的『啪唧,啪唧』的声音,以及擦蹭
之后留在自己腿上的,厚厚的一层女人内生殖器排出的粘液。

  自己却因为不举而只能装作不懂老婆的意思。

  这时,小薇老公的心里非常挣扎,他不是不想要女人,不是不想满足自己的
老婆。但是他能怎么办?他偷偷的去过不少的不孕不育专科医院。但是始终没有
效果。这几年他壮阳药没少吃;气功大师、牛鼻子老道的密谱偏方也没少找。因
为都是偷偷摸摸干的,即使发现作用不大,也不敢再问。买个伟哥还是假货。人
家做假药都用淀粉加伟哥;这家假药却他妈的是淀粉加阿司匹林,吃了以后鸡巴
不干活,光出汗。碰上女人后十几秒钟便又软了。

  前些日子来了个四川的喇嘛,据说道行很高。小薇的老公一听乐得什么似的,
赶快托人送礼见了面。谁知人家只给女的涂浆灌顶,男人不治。害得他狗咬猪尿
泡,空欢喜一场。

  老婆是个大美人,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估计即使大师们同意给她灌顶,
她也不会接受。所以在床上,即便旁边是自己的老公,她照样不好意思像那些低

  层次的女性一样对男人直接提出性要求;对于老公假作不开窍竟然没有任何提醒

  的手段。什么『肏』啊,『屄』啊,她的词典里根本没有那些词!

  那天便是这样,因为不举,老公对女人所有的暗示都视而不见。媳妇只能在
黑暗中挣扎;最终在两个人的暗战中耐不住性子,扫兴的自己转过身昏睡到一旁
去了。

  小薇的老公甚至想体贴的说句:「你要是痒痒便拿根黄瓜去试试好了。我不
在意。」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跟骂人差不了多少,只是
不知道骂谁而已。

  不过正当小薇的老公长出一口气,自以为得计,哄着女人又过了一夜的时候,
小薇却在第二天突然离开了。手机关机,人也不知去向。老公到处寻找而不得的
时候,却又忽然接到小薇换了手机号打来的电话,说她手机丢了,人也已经回单
位了。

  这时,小薇的老公自然而然的认为小薇的离开是自己造成的。没能联想到其
他的事情。当然,他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就因为自己一时糊涂,竟惹出如此多、
这般大的问题。

  老公这时最好的方法是到小薇的单位把她找回来。但是小薇的老公不是不想
去小薇的单位,只是害怕如果老婆回来再次提出性要求,自己拿什么给人家?

  「她会不会因为憋不住而去找其他男人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一个非常不
好的念头突然闪现在老公的大脑里。「不会。她不是那种人。」小薇的老公自己
安慰自己道。最终小薇的老公万般无奈,离开自己的小窝,回到了同城的父母家。

  「怎么啦?跟开车撞死人了一样。」母亲马上发现了儿子的情绪低落。

  这个时期,由于实行了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他们那个年龄段的城市居民一
般一个家庭只有一个孩子。这便造成了许多父母对孩子的过分溺爱。例如有一个
歌唱演员的孩子犯了罪,当母亲的不但不严格管教,反而认为自己的孩子天下最
好,干坏事是受了别人的『引诱』;结果孩子再次犯罪。而且更加严重。也许出
于好心,却把孩子毁了。

  有人将这种溺爱和逾演逾厉的小胖墩现象的根源归咎于计划生育政策,要求
将其终止。这些人未免太鼠目寸光了。如果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中国将永远是一
个极为贫穷的国家,不管你的经济如何发达,都会被迅速涨大的人口所吞噬掉。

  命运只能和印度、印尼、孟加拉这样的落后国家一样,贫民的出生率永远高
于经济增长。不管你怎么发展,其结果只能是国家积贫积弱。人,不能因为小的
弊端而终止关系到民族未来的国策。

  小薇的老公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当母亲说了本章一开
始的那番问话后,立即数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

  「没准是化验结果错了呢!这样,」母亲到底是母亲,什么时候都会替孩子
撑着一片天,「这样,明天你请假,我带你去医院再做一次准确的检查。我认识
武警医院的院长。让他好好给你查查。」孩子,无论多大还是孩子。小薇的老公
更是这样,回到家便长不大了。

  检查结果再次打破了小薇老公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微薄的希望,让他如坠深
渊。

  「你媳妇真的不知道?」母亲问。

  「我对她说是她的问题。」儿子终于坦白了自己的阴谋。

  「你知道吗?这种情况医院可以人工授精。」不屈不挠的母亲拉着儿子的手
说。

  「用别人的??」

  母亲点点头。

  「以后会不会发现?」

  「不告诉她,她上哪里发现去!」

  「那人工授精的时候呐?」

  「不告诉她做什么。就说妇科检查。先打针催卵;然后取出卵子体外受精;

  最后假装检查,把受精卵偷偷的放进她的子宫里去。只要能着床便成功了。


  「用谁的精子?」

  「院长说现在人工授精必须双盲。捐精的不知道他的精子去了哪里,我们也
不知道精子哪里来的。」

  「那怎么可以!将来生个孩子不像我怎么办?怎么解释?我宁肯不要孩子。」

  「你说怎么办?要不这样,傻儿子。用你爸爸的。生下孩子肯定像你,跟双
胞胎似的一模一样。就这么办。肥水不流他人田。」母亲灵光一现,突然想出了
这个『好主意』。『老公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让他开一次荤吧。』母亲自己这么
多年来一直严防老公与除自己以外的女人乱搞;依仗的便是自己仍然性欲强烈。

  就算他爹『性』趣盎然,但是自己仍然可以满足老公的性需求。这次为了儿
子,便宜他一次。让他搞一次别的女人。想到这里,母亲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了。

  「就这么办了,」小薇老公的母亲决定就用这条妙计,「你把你媳妇骗回来,
让你爸和她做一次。不就怀上了?养活的还是你们老陈家的孩子。哪还用搞什么
双盲的人工授精!」

  「她不会同意的!她只爱我一个。不会和外人乱搞的。」小薇的老公还是不
同意。

  「傻儿子!这事还能让她知道?回来后给她喝点安眠药。神不知,鬼不觉的
让你爸给她做了,然后你到她旁边躺着去,就说是你干的。还是咱家的种。」

  「安眠药会不会造成胎儿畸形或缺陷?」

  「不会的。那都是现在人有钱了在网上忽悠。」

  「要是怀不上呢?」

  「再来一次呗。都是自家人还不好安排!只是便宜你老爸了。」

  「不过,你的那个毛病还要坚持治。」母亲接着说。

  「不行!这样违法。」儿子的法制观念非常强。

  「妈明天再带你去医院。」哪有不心痛儿子的母亲。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不
承认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时小薇的老公眼前突然浮现出上次自己偷偷上医院时的情景。那个男科医
生还是个主任医师。他让自己躺到体检台上,打开裤子的拉链,用带着一次性塑
料手套的手伸到内裤里,用掌心托出自己小鸡鸡时的情景,「你的这个只相当于
10岁男孩的水平。先吃药治治看吧」医生说。

  「我的病还是可以治的。」儿子仍然抱有一线希望。但是又受不了医生的歧
视。

  记得当时那个医生用手掌心托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屋里喊道,「你们几个实习
生出来看一下。」

  于是,『呼啦啦的』屋里一下出来了十几个比自己岁数小不了多少,穿白大
褂、戴白口罩的男女青年。

  「你们看一下。外生殖器发育延缓就是这个样子。」

  「可以摸一下吗?」一个实习生问道。可是他问的不是小鸡鸡的所有者,而
是问那个与此鸡鸡毫无干系的医生。

  不尊重病人是当前医患纠纷的一个重要原因。起码也应该先向病人打声招呼,
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把小薇老公放在眼里。

  「都摸一下吧。这种机会不多见。」医生竟然大方的同意了!

  于是,十几个男女青年纷纷带上一次性手套。每人都上前摸弄了一番。

  可惜的是,那么多人抚弄之后,小鸡鸡仍然我行我素,毫无反应。

  合当有事,有个女生爱玩钢琴指,闲来无事,无意之中二,三,四,五指轮
番发作,『都,莱,眯,发,』四根手指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极强的力度连续打在
了小白棍上。

  这个动作有些轻佻,好歹人家也是个成年男子阿。简直就是侮辱人格!不过,
小薇老公纲要发作,忽然发现在多次不同力度的触动的刺激下,他的阴茎竟然勃
起了!

  「看到了吧,」医生说,「即便发育不全,但是勃起仍然是有可能的。你们
很多男同学可能都有过这种经验,十几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有阴茎勃起和遗精现
象了。那时候你们谁已经发育成熟了?现在有的国家的青年人成熟的越来越早,
很多女孩12岁便已经初潮了,但在中国总体情况是向后移。成熟的时间越来越
晚。现在看起来增加了资源的消耗;但它意味着生命的延长。是不是?所以,我
们不定义成熟与否作为定论。」

  几个男生不好意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生也抿着嘴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小薇老公心想,『我的东西让你们男男女女的玩这么半天了都没说话,你们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医生攥住正在勃起的小白棍又说,「如果这么上下不停的
撸动,他也会射精。这样收取到的精液样本便可以拿去化验了。判断能不能让女
人怀孕还要靠精子的检查结果。还有啊,阴茎发育不全的时候往往伴随着睾丸发
育不全。哪个同学愿意检查一下。」

  没人动。

  「你来。」医生指着一个能看到大大的眼睛,长长睫毛的女生说。

  「你,替我掀着这个。」医生又就近找了一个女生替他扶住小薇老公的小白
棍。

  那个女生将手伸到小薇老公的裤裆里摸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怎么啦?」

  「没有。」

  「没有睾丸?」医生被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便意味着他严重失职。这么
重要的因素竟然没有发现。他连忙把女生拨到一边。把手伸进小薇老公的裤裆里
探索了一番。先咬着牙摸索了一番,然后长松了一口气,说,「你再摸!在内裤
里面。你们女生不穿内裤吗?」医生说实习生们哄笑了起来。

  「她还真不穿!」一个男生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个马上问道。

  「你跟她玩过天意?」

  笑得更凶了。

  笑声中大眼睛的女生红着脸再次把手伸进了小薇老公的裤裆内。一番探索后
果然发现了两个重要的部件。不过,摸到睾丸后的女生仍然没有放松,还是紧皱
眉头。

  「又怎么啦?」

  「正常的什么样子?」女生不解的问。

  同学们笑得东倒西歪的。

  「你把它们掏出来。」医生向女生摊开手掌,用其中四指向自己的方向勾动
着。

  女生果然小心翼翼的把小薇老公的睾丸掏了出来,把它们挂到了拉链的外面。

  「大家看一下。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男同学可以和自己的比一下。看看是不
是比较小?」

  男生们纷纷表示同意是有点小。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让他爱人怀孕的根本原因。」

  「这个皮子怎么那么松?」一个女生的求知欲再次闹出了笑话。引发了更大
的笑声。

  「睾丸的包裹皮?你认为应该是什么样的?」医生问。

  「应该是紧紧的,比较厚。」女生认真的说。

  「你是不是天气比较冷的时间看到的?」

  「春节的时候。」女生说。

  「这是因为睾丸这个器官不但十分重要,而且非常娇气。除了不能碰撞外,
对温度的要求也很严格。如果气温高了,睾丸的皮子便会松展开来,便于散热;

  如果气温低,睾丸皮便会收缩,变厚,以便保温。你见到的时候是二月。可
能是为小孩换尿布。那种情况下睾丸皮肯定要收缩。所以你看到的是一种收缩变
厚的状态。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舒展开的状况。「

  「这上面怎么出东西了!」替医生扶住小白棍的女生突然惊叫道。

  没有撸动,小薇老公竟然自己射精了。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小薇老公龟头的
前裂处有力无气的,缓缓的冒了出来;又沿着阴茎留恋不舍的,慢慢的流了下去。

  男生们都暗自窃笑,女生们纷纷转开了脸。

  「你们都躲什么?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不是每天都有!尤其是几个女生,
你们以前大概没有见到过这种现象,现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仔细观察一下。」

  「她们见的次数的比我们多多了。」一个男生偷偷的说,再次引起又一阵哄
笑。如果在北方,肯定有人会说:一个体检实习课竟然上得跟相声晚会一样。效
果相当的好。

  这时房间里忽然安静起来,小薇老公抬头一看,那帮学生仔竟然都掏出手机,
纷纷拍照、录像。

  他刚要发作又被医生按了回去。「现在给你看病呢!照不到你的脸。没关系
的。根本不知道是谁。你一起身,别人可就看见了。」医生对小薇老公说。

  小薇的老公心中暗自发狠,『亏你还记得是在替我看病!』然后医生又转向
实习生们说,「现在,你们两个同学收集一下患者精液样本送检。化验结果出来
以后我们一起分析。」然后他指着那个大眼睛的女生说,「你跟我来一下。」

  医生把大眼睛女生领到另外一个房间,关好门,对女生说,「你不是不知道
正常的睾丸是什么样子吗?现在你来摸一下。」

  不过如果这次由母亲陪着,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尴尬事情了。小薇的老公在
想。

  「你媳妇哪天来例假?」母亲突然问道。

  「好像快了吧?我也不大清楚。」

  「你办事老是这么毛糙。赶快问清楚。」母亲接着说,「后天是你爸的生日。

  如果她没来例假,你让她回来一趟。给你爸爸过生日。「毫无疑问,检查的
结果并不乐观。

  回到家,母亲也给孩子他爸摊派了任务。

  看着听后丈夫装出来的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小薇老公的母亲严厉的警告他说,
「别胡思乱想啊,不许你打儿媳妇的主意!我说行,才可以。就一次。下不为例。」

  老公给小薇打了个电话,「过两天是咱爸的生日,你过来一下好吗?,,噢,
对了。你这几天不会来例假吧?,,再等两天?,,噢」这生日来的也真巧。有
那么好的生日大礼。

  「台风小旋风要来,队里正忙着呢。」小薇在电话里说「不差你一个人。等
到小旋风来的时候你已经归队了。」

  听到丈夫叫自己回家,小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拉开自己的上衣领口。将下巴
埋进领口里低头仔细检查。嘬痕已经基本腿光,原来深褐色的痕迹现在只剩下一
块块若隐若现的,暗青色的印痕。只要推说打篮球或是执勤时被人撞的,基本上
便可以很好的掩饰过去了。既然台风还有几天,回家一趟也没有什么关系。

  「好吧。」小薇答应了。

               第20章

  那天琼薇的『婚礼』过后,琼崖和老韩,老陈一起搭伴离开饭店。她们走的
是楼道,但是前往大厅的时候要从电梯间穿过。电梯间一共有八部电梯。很多人
在等电梯。

  「坏了。挡住我」琼崖突然悄悄对老韩说。原来她的男友正好也在等电梯。

  可惜晚了。

  「琼崖。」男友在百万军中一眼便认出了她。并且对旁边一伙人中一个大腹
便便的男人说,「这个便是那天帮你捞车,交警队的琼崖,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啦。这哪里是警察的啦,明明是时装模特的啦。」肥胖
的男人赞赏的说。

  『警察就不能漂亮啦?什么逻辑!』琼崖心里暗想。

  「那天真要好好谢谢你啦。一起来喝杯水酒好不好啦?」老板又说道。

  「不行,不行。我们有纪律。不能喝酒。」琼崖急忙摆手。

  「一起坐一坐啦。阿陈这是你的不对啦。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我们都
没有好好谢谢人家啦。」

  「要不你跟我们坐坐吧。」现在的社会十分浮夸,势力。低俗的人们喜欢相
互炫耀,什么开好车,上网晒包都是。琼崖的男友自然不愿放过这次炫耀女友的
机会。

  「那你们先走吧。我陪他们坐一会。」琼崖对两个性伙伴说。这两个人今晚
把她侍候得非常到位。原来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只是见到了男友后羞耻感才重
回到自己的灵魂中,于是她准备利用这个机会与他们决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
以她的身份用不着为这种中层干部服务。

  那二位心满意足正要找借口回家,双方不谋而合。见此台阶赶快拱手告辞了。

  「去哪?」琼崖问阿陈。

  「,,」阿陈面有难色,向老板的方向看去。

  「接着去唱歌啦。」

  「那我们不去了。」阿陈坚决的说。

  老板今天请税务的领导吃饭,说好吃完一起唱歌。但是阿陈知道这不是一般
的『唱歌』。唱的时候一定要有陪唱的,那时候男男女女动手动脚、摸这摸那的,
让女友看到几乎是杀头的罪过。这个情景绝对不能让女友看到。所以他拒绝了。

  「要不这样。你们几个陪领导去唱歌,花钱记帐。我陪阿陈他们去喝咖啡的
啦。过一会再过去。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客人啦。」老板对其他人说。

  「老板这就不够意思啦。」客人必须客气几句,心里未必这样想。

  「这位客人也是一位贵人啦。以后我再对你们解释啦。」

  于是那伙人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按计划办事,陪客人去唱歌;另一路三个人
坐进了宾馆的茶室。

  「想喝点什么自己选啦?」老板问琼崖。

  「有咖啡吗?」

  『踢场的?』站在旁边白衣绿裙,系着粉红色小围裙,头上卡着一圈同样粉
红色发卡的服务员瞟了琼崖一眼。不过双手仍然自然的相互攥在自己小腹的前面
的兜兜围裙上,眼皮再次低垂了下去,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要不吃点夜宵?」其实老板和阿陈刚刚陪税务的喝完,看见吃的便想吐。

  可是听到琼崖的不当言论,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以尽地主之谊,同时表示
感谢之意。

  「行啊。这里有什么?」不想琼崖一口答应了。她本来便没有吃好晚饭,刚
才让那两个轮番的一阵重体力的折腾,加上这里气氛好,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有什么吃的?」老板问服务员。

  「你过来。」服务员向远处招了招手。虽说是『茶室』,如果想赚钱还是要
有各种食品辅佐。鲜花还要绿叶衬嘛。

  大圳不是正式餐厅,没有专门的厨房。所以将做饭的家伙事都放到了一辆辆
小推车上,在客人的旁边为客人现场制作一些简单的小吃。其中最贵的是日式烧
烤。由服务员将切好的海鲜碎碎放到小推车的不锈钢托板上,这块板下面有电热,
海鲜很快便被『嗞啦,嗞啦』的烤熟了。

  看到有客人,穿黑制服,白衬衫的领班的也过来了,恭恭敬敬,笔挺笔挺的
和服务员一起站在一旁。

  一辆不锈钢的小餐台被推了过来。

  「日式烧烤。几位想吃什么?」服务员挥舞着手中如同硫磺岛上雷达转盘般
的烧烤的铲子说。这铲子的目标是客人的钱包。

  「有放射性的不要。」琼崖不客气的说。

  「海鲜还是中国的。不,,」领办连忙解释。

  「还有什么?」老板不接受解释。在这个问题上一定要看实质。他办事还是
蛮痛快的。拒绝是因为这些人为了推销自己的买卖,经常欺骗舆论,什么谎都敢
说。造成了一段时间内中国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听还不如不听。

  「你们都过来吧。」领班对远处的其他几辆小餐车招手说。几辆小车围到了
钓鱼岛一样的琼崖的身旁。有的车上是冒着一股股白色迷人热气的烧麦、抄手;

  也有花红柳绿五彩缤纷的广式茶点;还有刚到的台湾时鲜水果。

  「那个日本的走吧。这里不是你的地方。其他的留下。我们慢慢选。」老板
说。

  坐下没几分钟,凳子还没被屁股坐热,琼崖忽然接到了领导的电话。「走了
没有?如果不远回来一下。」领导说。

  既然这样说了,基本上便没有『远』的地方了。远不远的都要回来。不然好
事领导可能记不住,这种事情记得清楚着呢。

  「在『大圳茶室』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因为旁边有熟识的人听着,琼崖
不能说『远不远,近不近』之类的话,显得对方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这
句看似随便,却把自己的处境说得清清楚楚。地点,人员,关系全都说明了。省
得领导把不住火胡说让旁边的人或男友察觉。

  「噢,那就好。我让琼薇去找你。你们一起回宿舍。」

  「,,」琼崖话到嘴边想问又不敢问。她原以为这两个人新婚燕尔一定要过
一夜才走。

  「出什么事了吗?」琼崖到没有底忍住,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别的。不愧是领
导的秘书,懂得自己的职责。

  在职场中,只有这种关键时刻能够察觉问题,力挽狂澜的助手才能得到领导
的信赖。例如有一个副手仅凭老板电话中要求汇款时说话的语气不对,便发现老
板被劫持了。及时报警,很快解决了危机。要不是及时发现,老板不但被抢了钱,
恐怕命都没了。

  据说那个老板平时盛气凌人,但是那天要求拨款的电话里因为要按照绑匪的
要求说话,磕磕巴巴的,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劫匪们这样做是有道理的,老板和他们的副手之间通常有暗号,例如,开头
如果直接说便是正常,如果加了『你好』之类的问候语则说明旁边有人,不便说
话等等。

  秘书立即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及时察觉到绑匪并没有逼老板使用免提。于是
她说「我问你,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便可以了。『你旁边是不是有人?』
『他们用枪逼着你呢?』,,,」

  「是,」「是,」

  「在哪个银行汇啊?」「我签字人家要是不同意怎么办?」「我不去。那个
银行经理好烦人啊。老是故意碰人家小咪咪。」「拿你不要挂断电话啊!到了那
里你自己跟银行经理解释。」秘书一边用汇款手续的问题拖住不让挂断电话;一
面用笔写字让其他人赶快报警。

  绑匪听到电话拖拖拉拉的那么长时间,有些害怕。他们知道电话长了会被警
察追踪。但是又一想,人质刚到手几分钟,又仅仅是第一个电话。所以他们认为
警察这时还不可能发现。于是只是逼老板打开免提进行监视。发现有问题再行挂
断。

  但是电话听到的都是汇款必须回答的问题,绑匪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们说话,
其实和被人家操屁眼没多大区别了。最倒霉的是汇款电话哩哩啦啦的一个小时,
刚刚进了银行经理的办公室。而绑匪这边警察已经撞门进来了。

  秘书的机智敏锐,警察的迅速果断最终救了老板。

  ***********************************************************************

  「噢,那倒没有。不过,那个小家伙简直不是人,」领导压低了声音说,无
疑他把琼崖当成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人,不管他有多坚强。多多少少总
有其软弱的某些方面。有他的命门。「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妖精。才两个小时不到
便已经被她抽干了。再不走非死在床上不行!」

  「老公~ ,你怎么穿衣服了?」电话里隐隐传来琼薇嗲嗲的声音,然后『啪』
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听到这里,琼崖实在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现在她也不用着
急了,过一会琼薇会来和自己一起挑选可口的食物的。这是女人们最爱干的事情
之一。吃不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挑选的乐趣。

  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知道缘由,看到女孩如此傻笑都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人,打电话时一边打一边自己发笑最傻;听耳机时跟着唱最难听。因为耳机
里的音乐自己听着声音很大、非常大,但是别人一点都听不到。这时你若跟着唱,
声音比平时唱歌难听一百倍,旁人听到的更是狼哭鬼嚎一般。

  「怎么了?」阿陈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过一会有个大美女来陪我。」琼崖说。

  琼崖的笑是有原因的。领导的体格她知道,有时候一夜打六、七炮。操的自
己的腿都软了,大腿哆嗦,小腿抽筋,第二天只能请假躺在宿舍里休息。领导却
啥事没有一样,照样精神抖擞的按时上班。看来这个小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不
是简单的挨操;她是在吸精!

  娘胎里带这种吸精大法的女人少之又少。领导说是妖精绝对没错。

  琼崖甚至可以想到那个小女子琼薇赤身裸体的缠绕在领导身上的样子。「我
要,」「我要。」「我还要!」她一定会这样嗲嗲的,连续不停的要求着。『新
婚的小女人惹不起啊。』男人,就算你能一夜多少炮,那也必须有个炮间休息;

  女人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限制。有的色情小说还说什么一个男人把女人操得
高潮迭起,疲惫不堪,身心俱累,跪地求饶。真的是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知
道。

  女人身体可能很累,但是生理方面却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女人累了并不影
响性交,躺那不动便可以了,不会出现男人那种生理方面的性满足。

  想到这里,琼崖心里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她马上安慰自己,『她不是正好可
以帮助自己摆脱局里那些男人们的纠缠吗?起码可以减轻负担。如果今天晚上陪
陈某华,韩某平的不是自己而是琼薇小妖精。那现在哭求的恐怕非他们俩莫属了。』
想到这里心里果然好受了一点。好像看到了陈某华、韩某平他们跪地求饶的情景,
再次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两个男人看到这一情景,都认为来人一定异常的漂亮,要不便是奇丑无比。

  总之要有特点。

  过了没多大工夫,琼崖还在左顾右盼选吃的东西的时候,丑陋的老板站起身
来准备走了,「再次感谢你那天的帮助,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话啦。你们两个,
还有那个新来的美女一起玩啦。花的钱记账便可以啦。我还要去陪那边的客人啦。」

  因为心里有事,还想着和小妞一起去鬼混唱歌。后面来的美女再美也不是自
己口中的肉。还是及时行乐比较好。从这方面看,自己比官员还是强不少的。处
理男女关系时不用遮遮掩掩。而且他还希望借此避开琼崖。

  社会中的私企老板多少有些低三下四。不管你多有钱,如果你没有官场人物
的靠山,在中国,一个私营业者在公务人员的面前永远低一等。这也是为什么私
企老板有钱了便要买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当红顶企业家的初衷。

  阿陈的老板见了琼崖也是如此。就算你再有钱,所有手下见了你都跟见了亲
爷爷一样;社会名流们也顶礼膜拜。但是一个小小的交警便可以把你摆平,让你
名誉扫地。他们并不把你当盘菜。戴金表不行;开豪车也没有用。公务人员对你
的尊重只来自于你的官阶。所以说中国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这点现在和过去封
建社会,朱明、满清政权是一模一样的;还不如大唐开通。

  一个大老板在一个小女孩身旁低三下四的总不成个样子。所以他执意离开。

  不想这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琼崖姐。」就在这个时候,琼薇风摆荷叶般的进了大圳。

  「我介绍一下,」见男友的老板要走还没走,琼崖便大概介绍了一下。这是
中国人见面的一般礼仪。「来的是我的新同事,琼薇,」琼崖对男友说。

  「这是我的男友阿陈,这位是阿陈的老板。」琼崖又向已经走到跟前的琼薇
介绍到。「饿了吧。现在你坐下。跟我一起挑。」

  琼薇没有马上挑选点心,她的脸随着琼崖的手向旁边阿陈的老板看去,「你,,」

  后面的『好』字还没有说出来,准备握的手刚伸出一半,琼薇忽然呆住了,
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眼前的『老板』正是那夜为琼薇开窍的『陌生男人』。

  「我们认识,」阿陈的老板激动的一下攥紧了琼薇伸到半路的手,用另一只
手盖在上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琼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掩饰都掩饰不了。连旁边的琼崖两口子都明白:
这两个人原来一定有什么瓜葛、龌龊。

  「怎么回事?」琼崖十分惊奇,「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琼崖多机灵,
立刻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

  「没什么。」琼薇赶快掩饰,同时用他那美丽的大眼睛向老板看了一闪。

  此闪根本算不上『使眼色』,但是老板明白了女人其间的意思:「跟着我说。

  不许胡说八道。『「他是我老公的朋友。在他们的城市认识的。吃的东西就
这些吗?」然后琼薇开始没事一样,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一般,低垂着眼皮开始
挑选食物。

  「真的?」琼崖不信。

  这句话琼薇是讲给『陌生男人』听的。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中信息量却非常大,
把两个人的关系作了明确规定。

  旁边居心不良的『老板』竟然天真的以为琼薇是警察卖淫者,以为那种只有
外国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竟然在自己身边奇迹般的发生了。觉得自己抓住了女
人的把柄。比起玩弄其他女性,想到那天呻吟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个警察!一
个美貌如画的年轻女警察!这让人不但身体享受,心理上也更加满足了。

  如果说那晚得到的只是一种捕捉到了高档次流莺后的喜悦,那现在相当于忽
然发现这只流莺竟然不是一个普通妇女,而是一个影视双栖的大牌女星。

  「是不是特别舒服!」见到问不出名堂,琼崖转而贴在琼薇的耳朵边谐谑她。

  「这个好吃不好吃?」琼薇却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块点心问道。琼薇不能回答
这种问题。她和琼崖还不十分熟识。况且她也不知道琼崖指的是今晚和领导的事
情?亦或这个无主句是她的一个试探,怀疑自己是否与她男友老板之间是否有过
什么龌龊。

  大圳的大厅里弥漫着一层淫糜的音乐,水一样的漾溢着。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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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晚上琼崖特地拉着琼薇绕道看了一眼领导。这种时候出现可以显示不同一般
的关切,并且多少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态。尽管已经作了心理准备,见面时琼崖
还是被吓了一跳。只见领导眼睛凹了进去,脸色蜡黄,两颊也塌了下来。「怎么??」

  刚说了一半,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别君一日,如隔三秋。

  「真有这么厉害?」琼崖心想,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玩弄自己衣角的琼薇。

  自己能够用竖嘴喝酒已经是天下一绝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厉害的。

  「你们来啦。我还正要找你呢。你过来。」领导把琼薇支开。和琼崖密谋起
来。「现在国防车队有点困难。已经确切知道有人要在运输途中搞破坏。不知道
的是他们要如何下手。」

  「那个小女子怎么样?厉害不厉害?」琼崖谐问到。她对国防车队不感兴趣,
注意力全都在男男女女那点事情上。她喜欢看到领导在这方面出丑。

  「什么『厉害不利害』。能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她不是人,是狐仙啊!我
要给她贡牌位。我非要给她贡牌位不可。」领导不无感叹的说。

  「找我什么事?」

  「明天晚上为运输的事首长来。」

  「怎么办?」

  「老规矩。你安排。这回你们是五个了。你们五个都要在场。首长选中了哪
个,哪个就必须去。」

  「我们没问题。那个新来的小的你有把握吗?」

  「她?」领导眼睛一瞪,「我现在就放心她一个!」

  「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让姐高兴高兴。」琼崖坏笑着调戏领导说。她知道
领导此时肯定骨头缝里都空了,只能投降。

  「矮油!我的亲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果然。

  琼崖得意的转身,迈着猫步,扭着小屁股走了。

          ***************

  「琼薇,明天晚上咱们有活动,你也参加。」回去的路上,琼崖便通知她说。

  「我正要请假呢。我公公过生日。我要请两天假。台风之前赶回来。」

  「后天放你假,台风过了你再回来。明天晚上首长检查国防工程的安全保密
工作。政治任务。活动你必须参加。」琼崖又说「如果首长要求作那事,你可不
能推辞。这是政治任务!」

  「我行吗?」

  「你记住了。如果去,便不是搞什么不正之风,也不是卖淫嫖娼。就跟上班
时做操,走正步一样。是工作的一部分。你用身体完成任务而已。没有那么多的
个人因素在里面。」

  「噢。」琼薇若有所思的说。

  「有困难吗?」琼崖还是不大放心。

  到了第二天晚上,琼薇和琼崖一起按时来到了一家饭店。招待会将在这里召
开。

  局里的五朵金花全都来了。领导让最年轻、漂亮的琼崖和琼薇坐在主桌。招
待首长不能有半点私心。其他品相较差的三朵金花坐到另一张桌子陪客。

  由于最近查得很严,所以请客表面上由个人凑钱,实际用的小金库,绝对不
会让公家报销。这是个原则,突破了这个底线,离被撤职就没多远了。只要你报
销了,不管以什么名义,报销单白纸黑字的就会永远的留在那。无论是么时候你
出事了,只有万八千的旧账随时都可能被翻出来作为罪证。

  「这是我们几个人自费为首长接风。所以简单了点。请领导包涵。」领导说
了开场白。

  「这符合中央的精神。但是让几位,,,」首长将手摊向众人。

  「我们平时就是这样,大家摊钱坐一坐。谈谈工作,联络一下感情。今天特
别感谢首长体察下情。参加我们的私人聚会。」几句话把首长的责任推得干干净
净,让人十分满意。这段话不但把大吃大喝的性质改变了,仿佛还是首长的功劳。

  大家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既是感谢首长光临,又是夸奖领导,话说得好。

  相当有水平。

  吃的确实没有太铺张。没有贵重的食材,但是做得非常精致。

  这也是有血的教训的。因为即使你包了单间,或是在单位食堂里小范围的活
动,看似安全了。可是隔墙有耳,谁又能保证哪个正在向厨房送菜的不会掏出手
机偷偷的照上几张?这时如果让人家发现有野生动物出现、濒危物种存在。就算
关系好,这次躲过去了,把柄却留下了,有仇人的话早晚会被用上。

  以前出现过这种事,一个送海鲜的因质量多次不合格,不是尺寸小了,便是
重量轻了。总之,被某家饭店辞退了。

  送海鲜的有自己的苦衷。他明白人家是在压价,可是他本小利微,已经很困
难了。

  作为饭店买卖很好,送货的价钱也很合理。问题是当时老板刚刚让饭店经理
去接受了准们培训。当时大饭店和超市的培训中有这样一种理论:那些供货商是
有实力的。只要你持续要求是可以榨出油水的。压榨的方法很多,例如要求提供
特价;借口宣传,搞买一送一的活动等遇到这种情况供货的人一般有几种选择:
第一,对经理行贿。有钱能使鬼推磨第二,以次充好。使用假冒伪劣的产品第三,
最常见。同意人家的全部要求。维持关系可惜这个送海鲜的没有采用这些忍气吞
声的方法。而是像那些炸机场的,杀城管的小贩一样,使用了鱼死网破的报复行
动。

  央求几次没用后,人家见恳求没用,只好放弃了这条送货的渠道。不过人家
也没有闲着,没事便蹲到饭店前面专门看有没有公务员被请,大吃大喝之后又去
干什么了。发现以后立即匿名向媒体举报。

  到高档酒店吃饭的公务员哪有什么好人。吃了饭不嫖娼的少之又少。几天便
把材料收集齐了。直接向媒体爆料。

  因为都是真实情况,此事见报后,卖海鲜的再到网上实名散发。没多久事发,
那些公务员便被处理了。

  尽管这事也可以直接向纪检部门举报,但是卖海鲜的知道:如果被举报的余
纪检部门关系足够好,便不会被处理。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
卖海鲜的需要的是将信息最大的公开化,从而暴露饭店的名字。纪检部门是不会
公开他们的工作的。

  果然,这之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公款吃喝的人认定这家餐厅不吉
利。为了不暴露,谁都不肯到这家餐厅请客。私人除了请客没人到这种浮华的地
方来,来了就是挨宰。就这样,揭发了两三次之后,一个曾经门庭若市的大饭店
很快便被搞黄了。门可罗雀。

 最缺德的是饭店倒霉的时候那个送海鲜的还专门等经理和老板都在场的时候

  故意走到他们面前:「还认识我吗?」送海鲜的故意问经理。

  「你不是那个送海鲜的吗?我们已经关张了。不要货了。你去别的饭店吧。」

  经理好心的说。她以前做的都是按照培训的教材做的。并不是刻意刁难什么
人。

  「我早就被你赶走了。就因为你用根本不可能达到的条件刁难我,害得我赔
本散摊,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次是专门来告诉你:检举和在网上
散布消息的都是我,早就超过500次了!你可以去检举我散布谣言。」说完便
头也不回的走了。

  经理还想追。

  「有用吗?」老板问她。

  随后经理也被解雇了。和卖海鲜的成了同一水平。

  干黄了可以,被人算计不行。从她压价的第一天起,这个灾难已经为她准备
好了。

  刁难人可以。逼人到死地,不给留活路不行。

  与炸机场的和捅死两个城管的相比,卖海鲜的确实使用了正确的对抗方法。

  违法的是那些握有公权力的人,你一个私人永远告不赢人家,但是如果你有
智慧,它既然要获取非法利益,便不可能没有破绽。

  当然,这一做法现在越来越困难了。因为高法对网上言论作了一条『解释』:
不许网上造谣!

  不许造谣本身不是什么坏事,问题在于这条解释的目的并不是制止谣言,而
是试图堵住老百姓的言路。说你造谣你就是造谣,连个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老百姓说话,除了在网上还能在哪?电视?广播?出书?这都不是老百姓能
发出声音的地方。既然说话,便难免有不好听的。听得进去,听不进去全凭个人
素质。怎么还成了谣言。

  政府希望老百姓到揭发网上去揭露贪腐。这样事情都在控制之中。但是,老
百姓对此并不信任。另外,有的事情一开始并不是十分清晰,需要在网上寻找线
索,进行讨论。这些现象现在都成了『谣言』。

  高级领导显然看不惯某些老百姓,甚至外国人在中国的网上指手画脚。但是,
时代不同了,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除了很难达到目的外,更显得其本人的方法
不多,思维不缜密,很容易被人笑话。由于有一个巨大国家的后盾,开始的时候
消极的方面未必都能显示出来,但是时间长了,一定要遭殃。

  『谣言』的出现,首先是由于大道消息不可靠,不可信。不想着改进自己,
只是一味的抓扣提意见的,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而且即便要抓『谣言』,也不能由警察去定罪。认定是否造谣的是警察;抓
人的是警察;定罪的是警察;执行的还是警察。公检法后面两项全部作废,本身
便是违法。更容易造成当权者携私报复。取消了劳教本来是社会的一项进步。抓
谣言的一出来,比劳教还坏。

          ***************

  医生把大眼睛的实习女生拉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关好了门。「你不是没见过
正男人正常的睾丸吗?现在让你看看。」医生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急忙忙开
始向外掏东西。

  「我不看。」女生立即拒绝。

  「那我可没法在你的实习报告上签字啊。」

  女生愣了。但是她不是那种软弱的女孩,「你敢!我去考试委员会控告你。」

  「这不过是正常的教学嘛。我又没有提出非分的要求。你要是这么胡思乱想,
我倒要控告你引诱导师。」

  女生到底没有见识,被导师镇住了。只得把手伸向导师的腰间。

  「你要干什么!」导师一闪身躲开了。

  「你不是要我摸你的睾丸吗?」女生委屈的说「你这个学生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让你摸那边的模型。谁让你摸我来了!「主任医师厉声说。

  形势突然急转直下,女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先不要出去。想一想你的问题。」医生不让女生出去是怕她将真相讲出
去。「实习通过必须靠实干!像你这样平时不好好学习。只想着毕业时怎么投机
取巧,你对得起谁?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对得起老师吗?」医生反倒成了正面人
物了。他重新系好了裤腰带,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

  从此大眼睛女生每天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恐怕发生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
发生。好不容易熬到了实习结束。主任医师虽然让她通过了,但是评语写得非常
差。这意味着她如果没有人帮助,毕业时各医院到学校要人的关口,她根本不可
能去任何好一点的单位。

  这是她才发现想控告都不可能了。人家第一印象一定是:「这个女生没考好。

  试图色诱导师又没有成功。借此报复。『

          ***************

  简单的饭菜并不一定不好。

  酒足饭饱之后领导悄悄的问首长,「您看让谁送您回房间?」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挺有名的演员,她经常在这里吗?」首长的秘书和领导
咬耳朵根子说。

  「她啊。是有一个。演过不少电影、电视剧的。我想也没有什么问题,她们
明白这个。可惜这两天她不在这里。下次首长来前我让她在这等着。」领导凑到
首长秘书的耳朵边悄悄的说。他知道说的是谁「那就不好办了。」秘书面带难色
领导一下慌了神,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连忙央求秘书,
「你帮忙说两句好话。我们忘不了你的帮助。」

  秘书又把情况向首长作了汇报解释。「您看。这几个女警多威风。」

  「她们也可以吗?」

  「我去问问。」秘书说着走到焦躁不安的领导的身旁。「我女儿准备出国留
学,可惜她靠的分数不高。拿不到全额奖学金。你看,,」

  「早说啊。」领导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们有一个合作项
目,外国承包商正问我可以做什么呢!」领导拍着胸脯说「那我再问问首长。」

  秘书重新回到首长的身旁。「可以。」

  「别这么走马灯似的乱转。」首长批评秘书说,「那就这么着。旁边桌子那
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秘书连忙招手把领导叫了过去。

  「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她叫琼浆。」

  「跟她说好了吗?」

  「她知道。」

  「就是她吧。」谁都没有料到,年轻貌美的琼崖,琼薇都没有入选;上级选
中的竟然是旁边桌子上的琼浆!

  有的男人喜欢年轻貌美,花一样的女孩;有的则偏爱可人的,知情达理的,
水一般的女人。

  「要不要交一个陪着你?」领导又问秘书「我就算了吧。」秘书谦虚道,
「不过还真没试过警花哈。」

  「都是自己人。没关系。比那些戏子强多了。」领导替秘书点了瘦高的琼崖。

               第22章

  按照老公电话里的安排,小薇直接到了婆婆家。

  也许分开的时间太长了,这次回来婆婆突然变得特别和善。「路上累不累?」

  「吃饭了吗?」婆婆不停的嘘寒问暖,对比以前她总是认为小薇抢走了她的
宝贝儿子,动不动便给个冷面孔,这次简直是天壤之别。小薇觉得鸡皮疙瘩都出
来了。

  晚饭非常丰盛,饭后还有一个大蛋糕,放花。虽然公婆的生日以前从来没有
这么隆重过;虽然公公今年的生日并不是个整数,也不是本命年;还没有找些老
同事共叙友情,随礼的都没有。这么大事操办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喜庆之中
没人去想这些。

  仪式按部就班全部都完成了之后,一家人重新坐到了一起。「我去冲咖啡去。

  你们聊。「母亲照样安排一切。

  「你们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起来做咖啡之前,母亲拍着儿媳妇的大腿
说,「家里有地方,还是他结婚前自己的房间,已经为你们收拾好了。他那床我
重新修了,原来那种『吱吱呀呀』的声音早就没有了。在上面翻跟头都没问题。」

  说着,母亲进了厨房「来,喝咖啡。」工夫不大,母亲从厨房里又出来了,
手上的大盘子里摆着两杯茶和两杯浓郁的咖啡。「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这是小
薇的!

  我们喝茶,你们年轻人新潮,喝咖啡。「母亲为每一个人面前摆了一大杯。

  母亲又拿来了一些水果,全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

  窗外小旋风好像提前来临了,风刮得树叶『哗啦啦』的响着。这树年年都有
被刮断的。

  「据中央气象台、省气象台预测,今年第* 号台风已经改变了方向,将会提
前到达我国东南沿海,预计登陆地点是,,」电视里气象台在作台风预报。

  「国防车队已经快到你们那里了。他们必须加紧行动,赶在台风一过马上下
海施工。」老公对小薇说。「你们传达精神了吗?因为这项工程意义重大,外国
势力正在刺探。随时准备下手。」

  「通知了。让多加小心。特别是驻扎和安装的时候。」

  「它们怎么破坏?安炸弹吗?」

  「你说的是什么年代的手段了!现在一个U盘插一下就可以解决问题。」

  「就像我插你一样?」老公咬着小薇的耳根玩笑道。

  「还说呢!」小薇一咧嘴,「人家一插就插进去了。你这个能不能插还要看。」

  「人家一插就插进去了?你让谁插了。」老公有些多心,但是他的多心坚持
不了几秒钟了,「哎?我怎么这么困?」老公说到关键的地方突然感到眼皮发沉,
说着一头倒在沙发中,蜷成一团睡着了。

  公公奇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他听不见这小两口在说什么,以为老伴下
药时出了状况,「你,你和你男人换咖啡了?」他满脸狐疑的问小薇。

  「你们下药了?为什么???」小薇太聪明。立即从公公的话里猜出了端倪。

  并且拒绝再喝剩下的半杯咖啡。

  「没,没有,都睡觉去吧。」婆婆连忙遮掩说。

  小薇没敢再问。由着老两口把自己的老公抬到房间里去了。

  「要不你也睡吧,」婆婆对跟在后面回到房间小薇说。送完儿子她却不肯走,
好像非要看到小薇脱衣服不可。

  小薇没有理她。仍在玩自己的手指头。

  「。」母亲也不走。因为一旦她出去,小薇必然从后面把门锁死,他们便回
不来了。有钥匙也不行。那今晚的计划便泡汤了。小薇现在不动就是在等婆婆离
开,她好关门。但是不能说,说了便像赶人走一样,不礼貌。

  「,,」小薇瞪圆了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想说什么,还没说话,忽然感到一阵
晕眩,接着她也躺倒在床上了。

  「你怎么不出来?」公公从门缝里探头问道。

  「行了。你进来吧。」

  「你把两杯都放了安眠药了?」

  「那当然。儿媳妇这么鬼,她要是和儿子换杯子怎么办?防着她这手呢(实
际上小薇并没有换杯子,老人们想多了)。不过她喝得少,没准醒得快。你过来
帮我把儿媳妇的裤子拉下来。再说了,儿子也一起睡了,这样至少可以让儿子摆
脱嫌疑。」

  老两口把小薇拉到床的中央,让她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儿子则被放到了床的
边缘。

  「不全脱吗?」公公看到婆婆将小薇的裤子拉到膝盖便不往下拉了,觉得十
分奇怪。

  「你个老色鬼。拉下来能干那事就行了。你还真打算脱光了抱着儿媳妇一起
睡觉啊!」

  「这样不是不方便吗!」

  扒下小薇的裤子后,青春女孩的隐秘部位暴露在灯光之下,阴森森的一堆毛
和胖嘟嘟的几块小肉。小薇与琼崖不一样。她的大腿比较粗,阴部也比较丰满,
不够骨感,但是性感。

  「别看了。你赶快吧。你看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过。」小薇的婆婆催
促说「这样好吗?」公公突然腼腆起来。

  「矮油,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文明了?你动作快点,我帮你。」

  「你不走啊?」公公吃惊的说。

  「我走?」婆婆说,「哪有这种『好事』。我走了以后你想怎么耍流氓都可
以了。你干我的时候哪次我不在场了?那时候你怎么不赶我走?快点。」

  公公没办法,只好在老伴的监视下开始自己脱衣服。尽管这辈子不知这样做
过多少次了,惟独这次格外的别扭。巴不得老婆躲远点。

  「你脱上衣干什么?真想和儿媳妇一起睡觉啊?只脱掉裤子就可以了。」婆
婆指挥一切。

  公公没办法。照做了。

  「再快点。」婆婆催促着。

  公公又往上推了推小薇的上衣。

  「你这个老色鬼。射到她身子下面就完了。你推她上衣干什么?」

  推开了上衣后,隐隐露出小薇的一对漂亮乳房。小乳房鼓鼓的,表皮被撑得
薄薄的、显得更加洁白。甚至可以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的血管和脂肪组织。不过在
明亮的灯光下更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几块淤痕。

  「慢点,这是什么?」婆婆止住了打算把儿媳妇的上衣再拉下来的公公,指
着淤青说。

  「训练时碰的。」公公说。

  「你怎么知道的?」

  公公不说话了。这话平时说就是找茬打架。现在无所谓。

  「这个位置有点问题。」婆婆说「这个位置最靠前。打球当然要碰到这里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这里最软。怎么会被撞伤?」

  「等明天她醒了你问她。」公公不说了。

  这时问题又来了。小薇的裤子只是被退到了膝盖处,所以公公并不能把儿媳
妇的腿分开,露出里面的洞口。他又不比当年身强力壮的时候,阴茎又长又硬,
随随便便便可以戳进女人的阴户。现如今年纪大了。年纪一大,阴茎包皮的颜色
便要发黑,或许还会变粗,但是长度却要少不少。这时如果事先插进去,女方再
把大腿合拢还凑合能干那事;如果女的先合拢大腿,长度都不够,肯定插不进去
的。

  公公坐在儿媳妇的大腿上,向前爬去,上半身悬在儿媳妇的乳房上面几厘米,

  几乎可以乳头碰到乳头的地方;他腾出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了儿媳妇的两条胖胖

  大腿的接合部试了几次,都因为皮肉之间涩得很,怎么都捅不进去。阴茎头
一旦触及到女人大腿的哪块皮肉后便不再分开;阴茎向里走,它蹭到的那块女人
的大腿肉便会跟着挪动。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发出『吱吱』的
怪叫声,但是不管怎么卖力,阴茎与阴唇间的距离始终不会改变。

  「还要把她的裤子完全脱下去。」公公直起身子,无奈的看着婆婆说,「老
了,把她的腿分开才行。」

  「你笨啊。操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婆婆一边说一边脱鞋上床,一
屁股坐在小薇正上方的枕头上,两条大腿臊烘烘的正好夹着小薇的头。昏迷中的
小薇都不由得纵了纵鼻子。「不要!」她说。

  婆婆哪里顾得上小薇的想法,坐好以后向小薇的下身俯了过去,把小薇的腿
向上抱了起来。一直扳到膝盖过了乳房。婆婆又伸手把住小薇大腿内侧的肌肉,
把它向两侧拉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阴户和黑森森阴毛的边缘。

  小薇的腿被婆婆抬起来后,等于公公从小薇的前面转到了她的后面。小薇的
阴部也不再夹紧。

  婆婆再从旁边两个方向掰转小薇的大腿肉,使小薇的大小阴唇一起张开。这
时小薇肥厚的大阴唇不再合紧,露出了里面窄窄的小阴唇,有着锯齿状边缘,粉
粉嫩嫩的处女膜残余的阴道。

  一切都那么生动,比起老婆子的黑逼真的是香艳无比。

  如果进行了激烈的性交,阴道一时难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呈现出来的将是一
个黑洞。但是现在性交还没有开始,所以小薇的阴道前壁和后壁紧紧的合拢在一
起。

  「还愣在那干什么?等她醒啊?」婆婆催促道。

  「噢,」公公初如梦醒。他随即一个饿虎扑食重新压到了儿媳妇扳向上面的
大腿后面。这时公公冰凉的大腿前面贴到了小薇热乎乎的屁股和大腿后面。男人
的阴茎正好对准了女孩张开的阴户。

  公公刚一压倒到小薇的身上使劲,不争气的床垫立即塌陷了下去。床沿高处
儿子的身子也跟着向里面低洼的地方滚。婆婆连忙伸出一支脚蹬住了儿子的身体。

  一家人都够忙活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更大的意外发生了:公公刚才折腾了那么半
天,加上现在这么突然刺激,就在阴茎终于可以进入女人阴道的瞬间,鸡巴却把
持不住,爆了。

  公公当时就呆在那里,一股黄黄的,极其珍贵的、粘稠的精液正好喷到了小
薇的阴道口边上,没有进去。

  「怎么不干了?」婆婆费力的抵抗着两方面的进攻,忽然看到老公不动了,
多少有些不满。

  「出来了。」公公满脸无奈「什么出来了?」

  「你孙子都跑外边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就是个享不了福的命!你让我看看,」婆婆刚想动,
发现不行。「你过来把着来。」婆婆把老公叫过去替下自己。

  公公裤子都顾不上提,跪行着挪到了婆婆的位置。抱住了儿媳妇的腿,蹬住
了儿子的腰。

  小薇下体混乱的场面让婆婆大吃一惊,「你怎么不小心点?这东西外面买你
知道多少钱吗?」婆婆开始叨逼叨的埋怨起来。她在医院问过,知道价格不菲。

  「现在你知道宝贵了!你说说我怎么小心?」公公不服气,开始顶嘴。

  「行啦,不跟你贫了。棉签在哪?」婆婆准备用棉签把精液收拢起来再捅到
小薇的阴道深处去。

  「棉签不行。那不都吸走了?用我刮痧的牛角板。宽窄正合适。我来怎么样?」

  「你老实在那呆着。」婆婆找来牛角板,将散落在小薇阴户周围的每一滴精
液都收集起来,再捏圆了小薇的阴道口,小心翼翼的把精液送到头。利用子宫颈
口的凸起往上一刮,正好把精液留到了儿媳妇的宫颈口周围。

  「总算好了。」婆婆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你先别穿。」她马上又制止住
蠢蠢欲动公公。「我看你这上面还有没有。」婆婆从公公的两条腿之间拉出皮筋
一样的阴茎,剥开包皮看到果然还有粘粘的一层,用牛角板刮下来也放进儿媳妇
的身体里了。

  老鸡了。这么一通刮来刮去,除了颜色变深了,公公的阴茎竟然一点其他反
应都没有。

  这是不长的时间内小薇身体第二次被注入男人的精液。

  「行啦,别赖着不走了。赶快穿衣服。」婆婆刚刚把最后一滴精液刮完,马
上逼着老公穿裤子。「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怎么骂起人来了?」公公觉得很冤枉。「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我让你买东西去你怎么总是赖着不去?一说这事你就这么积极?屁颠屁颠
得拦都拦不住。你当时应该劝阻我。因该说『这事情不能这么干。』怎么就连个
磕都不打便同意了呢?」婆婆越说越有气。公公里外不是人。

  「算啦。算啦。我不说了。把她的裤子穿上吗?」公公跪在儿媳妇的一侧说
「你自己的裤子都顾不上穿,就这么急急忙忙的管儿媳妇?」婆婆看哪都不顺眼。

  「你把儿子的裤子脱下来。」

  「脱儿子的裤子干什么?」

  「要不小薇先醒会发现的。」

  忙活完了出了儿子的房间。公公忽然发现忙活了半天除了挨训,自己几乎什
么都没得到。连打儿媳妇炮的机会都被浪费了。

  一股突如其来的失落感。

  只能寄希望于即将到来的儿子或孙子了,也许是女儿或孙女。

               第23章

  小薇醒来后果然没有发现自己被强奸的迹象。虽然对鬼鬼祟祟的公婆有些怀
疑,却绝对想不到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以为不过是老公
趁着自己睡觉的机会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现在她才知道与老公做爱和与其他人做
爱的感觉不大一样。不但没有那种激动感,充实感;反而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小薇便归队了。

  觉得对不起老公,归队以后小薇准备处处注意与领导保持距离。知道领导的
『性』趣很大,遇到有点姿色的女人便走不动路。见到小薇时明显的眼神都与平
时不一样。估计一时半会的无法摆脱。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

  再说了,领导压得比老公强多了。真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老公压自己
的时候只有少量的不适,最多感慨道,『今天总算可以了。』从来没有领导给予
的那种高档次的,无法从其他地方得到的,欲仙欲死的感受。再说了,可以什么?

  可以配马还是配骡子?

  还有一个难以释怀的麻烦,就是那天碰到的阿陈的老板。世上的事情怎么会
那么巧?两个人无缘无故的相遇了、开房了。本来根本不在一个城市,以后应该
烟消云散,谁也不欠谁的。可谁知仅仅隔了两、三天,两个人竟然在另一个城市
再次相遇,而且这次不是『偶遇』,而是『相遇』。不像以前那么懵懂,双方几
乎立刻可以通过其它渠道了解到对方的全部信息。那天尴尬的相遇最终被琼薇遮
掩过去了,但是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再次相逢几乎很难避免。那时候还能遮掩过
去吗?如果哪个老流氓纠缠不休,用什么方法才能与他彻底决裂?

  「晚上老地方碰一下。」琼崖过来通知琼薇道。

  「台风不来了?」琼薇心里一颤,不知是难过还是高兴;也决定不了去还是
不去。所以先用一句其他方面的话搪塞一下。去吧,对不起老公;不去吧,心里
在激烈的跳动,好像悲五一样,仿佛命运在召唤。

  「转向了。不然这种关口搞活动就是找死。」

  这是琼薇回来后第一次参加活动。她估计晚上少不了那事。心里仍然在犹豫。

  「便装。」琼崖补充一句。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领导交代:以后便装的时候必须化重妆。」琼崖说。

  没办法,晚上出门前琼崖何琼薇两个人特意挤到宿舍狭小的厕所里仔细的描
眉画眼,梳妆打扮了一番。

  琼薇,琼崖到达地点的时候,琼薇曾经侮辱过的那个协警正在门口值班,指
挥交通。

  猥琐的男人见到琼薇发现她更加漂亮了,就算是在这么高档次的大饭店里,
这么多的靓男俊女,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和她比肩的。协警的眼睛都直了。仿佛原
来发誓要报复的心情也不那么强烈了。

  琼薇也认出了协警,脸一红过去了。

  不过协警的出现还是让琼薇感到多少有点浑身不自在。好像对方已经发现了
自己与领导搞破鞋的秘密一样。阴道里一阵抽搐,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随即从阴道
里游离出来,顺着脊梁骨一直射向后脑,又折回来击中了心脏。琼薇打了一个激
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她仍然高傲的仰起了头,对低层次的人,她不曾
输过任何一次。『哼。你算什么东西。让你舔脚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舔还舔不到
呢。』琼薇心中暗想。

  协警虽然看出了琼薇,但他不知道她们干什么来了。他知道今天晚上局里在
这家饭店有活动,却不知道活动的内容。仅从琼薇和其他几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
展的样子来看,好像这个活动还不错。『什么时候能转正就好了。』协警十分羡
慕的想着。

  这时韩某平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与琼崖、琼薇撞个正着。但是他没有说话,
急忙夹紧他的小包,低着头、缩着脖子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协警咽了一口唾液,看看值班的时间快结束了。急忙给换班的人打了个电话,
通知他自己先走一步,便进到宾馆里的工作间找到自己的那条窄窄的壁橱,冲个
凉以后换下了那身脏兮兮的老虎皮。真的警察的制服必须保持整洁,他们的要求
不严。就那么点工资,再分点洗衣服就别活了。

  协警先在休息室里躺了一会。这个休息室是专门为维持秩序的警察们准备的,
虽然有点吵,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大饭店里还是显得难能可贵。

  这间小房间本是属于大家的。不过别人都有家,并不需要它。天长日久竟然
成了此协警的专用房间了。

  因为饭店里的房间每天有专人打扫,十分干净。协警工作时间太长,十分疲
劳,有时候索性下班不回宿舍,而是留在饭店休息。时间长了大家也接受了。都
知道这些协警不但辛苦,出了事还要替正式民警背黑锅。说什么「坏事都是那帮
临时工干的。」不愿意扫他们的兴。

  有事推到协警们的身上是有道理的:如果一个正式警察犯了错误被开除;他
的全民所有制的身份,工龄,职务,养老几乎就都没了。所在的队,局也要受牵
连。损失太大。

  如果是协警便没有这些损失。他原来便没有这些,不过是编制外临时雇用的
人员。让他们顶缸只要说一句,「以后找机会再让你回来。否则留下也没你好日
子过。」他们便会明白。而且警队与其他单位松散的人际关系不一样,人与人之
间联系得更加紧密,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一损俱损,一荣皆荣。任何人的贡
献都不会白做,必有回报。

  所以协警即便夜不归队也没有人与他计较。

  休息一阵起来后,协警并没有立即回警队宿舍。他看似漫无目的在大饭店巨
大的大厅里游荡着。自己也不知道正在找什么,或是有什么心事,只是不愿意离
开。忽然,他发现了那对熟悉的身影。

  琼崖和琼薇一起从一间关得很严的餐厅里出来。嘻嘻哈哈,拉拉扯扯的向女
厕所走去。小脸蛋红扑扑的,显然她们喝酒了。「我原来以为领导会点你。不知
怎么却叫了琼浆姐。你没吃她的醋吧?」

  「不许胡说。」琼薇说「我又不是领导的老婆。我吃什么醋?我觉得你才吃
醋。你是人家的小蜜嘛。」

  「嗨!你这个嘴,,,」琼崖假装要撕琼薇的嘴。琼薇急忙躲闪。花红柳绿
的女人们打打闹闹,推推搡搡的进了厕所。

  「婊子。」协警心里想,「叫一声便主动掰屄让当官的肏的婊子。」然后他
便假装抠指甲里的黑泥,静静的坐在大厅角落里的一个沙发上,毫无目标的等在
餐厅外面。

  当前的中国,处女情结除了对少数思维不正常的人外,已经没有多大市场了。

  但是婚前性行为尽管很普遍,却不是对所有人的,通常发生在已经确定恋爱
关系的男女情侣之间。

  不过在中国恋爱关系并不牢固。有调查说,一般人结婚前通常会恋爱四、五
次。而这四、五次恋爱期间很多情侣间都会发生性关系,等到他(她)第二次恋
爱的时候,绝大多数青年人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所以婚前处女几乎不可能。这说
明了现代中国对性的开放态度。

  当然,性的开放并不是没有边界及底线的。以『一夜情』为例,发生一夜情
的对象通常是未婚的男子与已婚的妇女。换句话说,对于一个已婚的男人,如果
你的婚姻出现了不和谐的现象,或者你的老婆经常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发信息,
或是她过于频繁、长时间的出入于『同事』『美容院』『出差』的时候,你应该
小心了。

  态度的开放必然导致某些人的胡思乱想。果然,美女们的这种态度显然严重
的刺激了协警。

  协警好像中了邪。满脑子都是琼薇的影子。『她的长裙真好看。村里都说这
是玄色的。穿这种颜色的都是那种大官的子女。』『她的内裤是不是发的那种?

  如果不是便好了。肯定更加漂亮。那会是什么颜色的?红的?黄的?『像他
这种人,通常小时候受的教育不多,对颜色的理解仅限于红黄蓝绿的区分;不过
对女人的理解却十分深刻,他眼前不断出现着一个丰满的女人臀部的图像。像儿
时邻居早熟的姐姐,也像自己的母亲。

  餐厅里所有就餐的人和陪首长吃饭时一样,分成了三个大圆桌。但是这次五
朵金花中琼崖和琼薇被冷落在旁桌,其他的三朵反到在主桌陪领导。

  酒过三巡,人至半酣。领导肚子里的小九九又翻腾出来了。

  因为琼浆已经30岁,都有孩子了,是五朵金花中岁数最大的。所以领导从
来不看好琼浆。『买黄瓜还要挑根嫩的呢!』可是自从那天首长翻了琼浆的牌子。

  使得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眼力和审美观念;再次评价琼浆。『她的哪点
吸引了首长呢?』所以这天晚上他特地支开了两个亲信、小蜜,将原来不大被注
意的三个女警叫到了自己的周围。特别让琼浆紧挨着自己。

  本来领导打算用这次机会给琼薇复盘。操琼薇那个小妮子虽然很累,但是很
有意思。毕竟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次接触,还不能算充分了解。豁出去了再来一次。

  宁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不过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琼浆虽是局里的老人,但是自己竟然还没有睡过一次。这就意味着从某种意
义上讲,她实际比琼薇还新。越看越觉得风姿卓越。『这都注意不到。以前睁着
俩瞎窟窿竞想什么呢!』另外,领导还想要看看琼浆到底用什么勾引到首长的。

  首长临走时专门把自己叫了过去,要求『今后好好培养』这个女人。这其实
是命令自己给琼浆升职。听说首长秘书事后还给了她一大笔钱。显然,他们对琼
浆十分满意。『她有什么魔力让首长为之动容?「」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看
看琼浆使用的是什么手段?』果然,琼浆此时显得非常出色。领导认为:不说别
的,她的唇膏的颜色便与其他人有很大不同。鲜红鲜红的。

  这种颜色如果涂到别人的脸上肯定像刚吃过死人肉一样的令人不舒服。但是
在琼浆的脸上没有那种效果。因为她是真白。只有在她这种雪白皮肤的衬托下这
种唇色才会显得得体,诱人。

  他们这个城市与琼薇老公的大城市一样,外来人口占了绝大比例。外来人口
与当地人偏黑的肤色有所不同,他们的肤色一般偏黄,偏白。琼浆又是他们当中
的佼佼者。

  据研究分析:中国人的血统来源很复杂。从大的方向来说,人类祖先出埃及
后分成两路,一路向北,另一路向南。一个现代人如果不是留在非洲的黑人,那
他不是南路的后代,便是北路人的子孙。唯独中国人的血统中这两路的都有。这
也是中国人比较聪慧的原因之一。这时,如果南北两路血统对半分是浅黄色皮肤,
南路血统多的肤色会偏黑,北路多的则偏白。

  领导仔细端详了琼浆以后才领会到首长的英明。「『一白遮百丑。』我以前
怎么没有发现呢?」而且她天生丽质,眼睛水灵灵的,好像会说话;皮肤不但白,
而且细腻,摸起来肯定舒服。领导想到这里特地从桌子底下摸了摸琼浆的大腿,
抓住她的小手。果然肉肉的,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琼浆像没有感觉到首长的小动作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温文尔雅的聊着
天,任由领导在下面摸弄,触碰倒了敏感部位也不躲闪。好像在说,「我是你的。

  你想干什么都行。我还能替你兜着,出了问题也有办法。「

  真是好女人啊。或者说,好女人必当如此。

  同时这也是当官的好处,想到了便可以做到。如果不当这个领导,谁家的媳
妇愿意让你摸?

  这种想法正是当前社会的症结所在。搞什么和谐社会也好,反贪腐也罢,都
是表面文章,很肤浅,就事论事。党的政策正确的时间在抗战时期;四年内战时
期;建国初期;改革开放时期;再次改革开放时期。目前政策的着眼点应该在约
束和限制领导们无法无天的权利。而且这种约束、限制的来源不再仅限于内部;

  而是内外参半。

  领导的权力过大,造成了他对妇女的欲望的超乎其他人的膨胀。而社会中对
权力的追捧、期盼、误解更加重了这种膨胀。使他忘乎所以。贻害于他的组织和
他的人生。

  对于琼浆呢。` 琼浆的另一个优点是脾气好。感到手被领导抓住后琼浆不但
不畏缩,反而给了他一个飞眼,桌子下面甚至和领导展开了对抓。领导不由得心
头一暖,血冲上头,双眼迷离。

  桌子下面被男人抓手这事如果放到琼崖或琼薇身上,肯定是横上一眼。绝对
不会这么温柔。这就是靓女与熟女的区别。

  琼浆与其他女人另一个极大的不同是她总是笑眯眯,甜蜜蜜的。笑容不仅来
源于她优质的心理内涵,她的眼睛天生便是向下弯的,所以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

  这首先便与琼崖严肃的表情,琼薇高傲的态度有了差距,让领导感到不一样
的温暖。「这样的女人早没有发现真是瞎了自己的白金狗眼。」领导自嘲的想。

  同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台风没来去哪了?」旁边吃饭的有人随便说道。

  「其他省了。」

  「国防工程,,,,」

  「别在公共场所说这种事情。」马上有人制止。

  「老韩今天怎么没来?」有人又问。「没他不热闹啊。」

  「他有事。接了个电话后,来了又走了。」

  「我也有点事先走一步了。你们大家吃好。」领导说完离开了席位。

  「领导忙。领导先走。我们不忙的继续。」有人打哈哈说。

  又过了一会,琼浆悄悄对旁边的琼州说,「我们去趟洗手间好吗?」然后两
个人一起离开了座位。没过多少时间,琼州自己回来了。

  「内位呢?内什么呢?」琼瑶小声问。

  「过一会回来。」

  过了一会。大家把这事都忘掉了。直到散摊琼浆也没有回来。

  聚餐后,琼崖和琼薇准备回宿舍。突然老韩出现在她们面前。「已经完事了?」

  刚进大厅的韩某华隔着两个美女,抻着脖子,向她们身后的餐厅望去。

  「早完了。你这个『人来疯』不来,大家还奇怪呢。」琼崖说。

  「有事。确实有事。每个路口,每个转弯都必须有人。两个岗位之间必须能
目视接触。沿途所有的探头都必须实时监控。那几天连你们都必须上岗加班。」

  韩某华说。「自己找地方填肚子去吧。要不,你们陪我去逛逛?」

  「真的吗!」琼崖根本不信。

  「有个5岁男孩为他瘫痪的父亲做饭,被沼气烧伤了。电视台为他捐款。我
是咱们市的负责人。」

  「破绽太多,还是没编好。」琼崖说。

  「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也被沼气烧过。」琼薇不知就里跟着瞎掺和。

  「我没有被沼气烧过。很怪诶,别的村的沼气池都好好的。到了我们家便不
产气了。推广站的技术员说是因为我家人身上有一种抑制细菌分解的物质。你说
可笑不可笑?」琼崖终于不再找老韩的麻烦了。但是改成了近似于调戏的调侃。

  「又去你的那个213俱乐部?」琼崖打趣或是嘲笑老韩说。一物降一物。

  别人都知道老韩不好斗。唯独琼崖,她从来没把这个智多星放到眼里过。

  「什么是213俱乐部?」琼薇很好奇。

  「人家那是高尔夫球俱乐部好不好?」老韩心里老大的不服气。

  「13合起来是字母B。傻逼人玩傻逼运动。不就是213吗?」琼崖解释
说。

  「确实挺2逼的。」老韩尽管还想辩解,但是一想,人家说得挺对。这个城
市里凡是加入高尔夫俱乐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明知混不到上层,却不死心,
以为用钱可以买到面子的人。

  加入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后,立即自我感觉良好。挺潇洒,其实就是一个充
大头的。是那种既然已经花了傻13的钱,不拎个有球杆的桶,穿件傻逼俱乐部
的半袖衫到处转悠便生怕别人看不到,从而忘记自己姓什么的那种人。老韩当下
便住了口。「还有另外一家俱乐部也挺好的,,,」他吞吞吐吐的说这时协警突
然也出现在她们面前。「领导叫你到他的房间去等他。」协警好像没有看见旁边
的人,一字一板的、认真的对琼薇说。

               第24章

  这时协警突然也出现在她们面前。「领导叫你到他的房间去等他。」协警认
真的对琼薇说。

  「琼浆不是跟他,,?」琼崖有些奇怪,但是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而且
琼崖马上又被醋意激怒了。女人的心思!

  「,,」琼薇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那我先走了。」琼崖故意坏笑着说,「老韩。我们去你的那个什么313
俱乐部去。」

  「咱们一起去领导那吧。」琼薇央求着。

  「矮油!」琼崖的嘴岔子都快咧到下把上去了。「干什么去?当电灯泡啊?」

  琼崖断然拒绝了。

  「哪来的313?」韩某华有些糊涂。

  「213加上我不就313了吗!」琼崖愤愤的说着先走了。

  突如其来的招呼让琼薇有点不知所措,或是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其中还有两个是男人。『跟着他走算什么?那和应召女郎还有什么不同?可是,
不走又能怎么样?』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思考了几分钟。最后琼薇决定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对琼崖说,
「那我跟他先走了。」

  两个女人都不知道琼浆已经占据了她们的位置,这时正在领导的床上卖弄着
她那一身雪白、雪白的白肉,施展着她那天生具有的笑容的无穷魅力。

  两个女人也没有发现,两场更大的阴谋正在等着她们。

  隔墙有眼。

  自从琼崖和琼薇从厕所回到包间后,协管员一直盯着包间的门。他先看到领
导出来后走了,并没有在意。接着又出来两个女人。她们是琼浆和琼州。只见两
个女人出来后互相摆了摆手,其中一个去了洗手间。而另一个看看周围没有人注
意后,却走向领导离开的方向。她便是琼浆。

  本来琼浆不是协警的目标。但是她的行动鬼鬼祟祟的,四下窥测了半天才作
下一步动作,走的又是领导去的同一个方向。而且他们去的方向还不是离开饭店
必经的大堂,而是电梯间。协警多了一个心眼,跟了上去。

  果然,琼浆径直去了客房区的一个套间。三长两短的敲了几下门后,开门后
探头出来向四下观察的正是领导。

  确认这两个人在搞一夜情,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后,协管立刻有了主意。他回
到包间门口继续等待。当琼薇她们出来时跟了上去,准备等到她们走到一个僻静
的地方后单独把琼薇拦下来。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老韩突然出现了。当他听到老韩准备将两个女孩
拐走后。像日本人一样顾不得后果。协警果断出手,准备虎口谋食,于老韩碗里
分一杯羹。

  协警的做法有很大的风险。首先,他不知道这个借口能不能把琼薇骗下来,
如果琼薇和领导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她很可能不信,打个电话自己的谎言便可
以被揭穿;其次,一旦事发他不但要丢工作,而且很可能要下大狱。

  没想到琼薇果然和领导有一腿。她居然相信了协管的谎言。「在哪里?」琼
薇问。

  「跟我走。」协警没有回答,直接把琼薇领走。七拐八拐,当看不到老韩后
将琼薇径直带向自己那个隐秘的休息室。

  「我们也走吧。」老韩对还在凝视着琼薇背影的琼浆说。「不去213。咱
们的地方比他们的好。」

  郁郁不欢的琼崖随老韩离开了。

  「别想人家的事情了。人必须为自己活。」老韩明白琼崖吃醋了,一边开车
一边开导说。直到他们来到远郊的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时天黑得更厉害了。在一片树林中,他们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庄园门口。

  进门的手续极为繁琐。

  进了大门后看不到任何建筑,又过了一段盘山的林间路后才到了一处绿树掩
映的大房子前面。

  老韩将车钥匙递给一个大龄车童。然后领着琼崖进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琼崖只觉得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只见一席瀑布从将近十层楼的高出沿假山奇
石缓缓流下;丛丛锦鲤在水草碧波中穿梭;一面玻璃墙后面,美丽的金刚鹦鹉正
在热带雨林板状根的巨树枝丫上打着瞌睡。

  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比豪华酒店要好上几倍。

  「你那辆破车还好意思让车童开?」地方好也不管用。琼崖不满意领自己走
的人的官衔比叫琼薇的低。她不过是因为和琼薇怄气才跟了老韩,说话自然不会
客气,处处让人不舒服。

  老韩如果有眼力,现在可以送她回宿舍了。这种状况让她上床几乎没有可能。

  「开好车的都是你那些213俱乐部的。真正给面子的是车牌。是个人你便
买得起傻逼车,可你搞不到咱们的车牌和车子前面的市委进门证!」老韩好像并
没有意识到琼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又是当前人们对权力的一种追捧;一种误解。

  绕过瀑布,眼前景色突然一变,大气磅礴,一泻千里的澎湃景色突然变成了
小桥流水,竹蓠扉门的江南小景。只见周围丝竹阵阵,泉响竹吟;虫鸣犬吠,鸟
语花香;一个个理疗室散布其间。琼崖看得心里喜欢,便不再提回宿舍的念头。

  再走,转过一户农家小院的院墙。景色又是一变,一派海滨景象。两个人在
一个插在沙滩上的遮阳伞下停了下来。尽管没有太阳。两个人还是站到了伞的下
面。这和真正的海滨沙滩浴场的情形是一样的,白人往太阳底下晒;中国人朝阴
凉下面钻;黑人根本就不去那种鬼地方。

  这时奇石溪涧已经不见了踪影;眼前的景色变成了棕榈椰树,碧浪沙滩。只
见不远处波涛荡漾,海天一色。虽然是人工场景,但是好像比天然的更加惬意。

  在这种氛围下,一个狗卵子形的大泳池突然展现在面前,在几个狗熊脚趾豆

  般的小泳池的簇拥下懒散的拥抱着几个一动不动的宽胯巨乳、长腿金毛的白种女

  人。

  「假人。」琼崖立即想到。「这真算得上是崇洋媚外的一个新境界了。」

  「什么做的这么像?」琼崖又想为了辨别材质,琼崖在一个假人上面捏了一
把。

  「啊」的一声尖叫。『假人』竟然站了起来。金毛乍起,抠睛竖立;前胸爆
满,后臀拱起。竟然是个货真价实的西洋女人。

  琼崖绝对不是故意的。作为今天男性或女性人造伴侣的塑料人的材料,目前
有了非常大的改进。从前的充气塑料人已经快被完全淘汰了。这才造成了琼崖的
误判。

  将来的机器人,或说『机器配偶』,不但材质、材质的手感与人体组织相似;

  他(她)们还会有感情、思维甚至性格。这种机器人不再仅仅限于一个性交
或泄欲的工具,而是孤男寡女们真正的生活伴侣,感情的依托。

  如果有了一个英俊、漂亮,从不发脾气,事事顺着你的机器人生活伴侣;你
还会与那些花心而且打老婆;偷情甚至谋害老公的人结婚吗?这时,人类的婚姻
必将遭遇一次巨大的关口和考验。

  「想游泳吗?」老韩问老韩的问话打断了琼薇的思考。「比不过人家。」琼
崖红着脸说。

  「她们都是外资公司的雇员,和我们一样挣工资。没什么了不起的。」老韩
思维敏捷,知道琼崖说的不是游泳技术。既然不是游泳技术,那当然是指挣钱多
少了。

  「我没说钱。」

  看到已经转了弯还是跟不上女人奇怪的思维,老韩偏头看了看琼崖的乳房。

  在琼崖贴身的小上衣里面,一对挺挺的乳房还是相当鼓、十分挺拔的。只是
直径小,分量轻;很硬。用眼睛估量一下,知道大概质感较差,没有那种颤颤巍
巍的感觉。这种奶子在中国人中相当不错了,比外国人尚有不足。当然了,就凭
琼崖瘦瘦的小身板,如果果真挂了那么大的两颗梨,那也是极不搭配的。这便是
『什么树结什么果,老鹞子下不出凤凰蛋。』古时候中国人对妇女的审美不在胸
臀;而是在小脚金莲,溜肩细腰。而外国妇女除了涂涂脚趾甲,很少保养脚部。

  「噢?不看她们,那边还有好地方。我带你过去。」老韩还是蛮体贴人意的。

  「他们没有男人吗?」看得出,琼崖确实感兴趣了。

  「男人还要再晚一点才出来。他们都是夜间动物。一身黑毛,猪鬃似的你们
受不了的。」老韩仿佛是在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用鞋尖在沙子上划着字。

  「也没那么可怕吧。好多中国女孩嫁给老外也没被扎得浑身是包啊。」琼崖
小声嘟囔着。

  「你是说草台小生吧?」老韩说。留园曾经有个名叫『草台小生』的,最反
对中国妇女与外国男人做爱。但是他对中国男性与外国女性性交却持支持态度。

  这代表了很多中国男人的思想。一种视女人为财物的封建思想。

  「找一个试试?」老韩开了一个低级玩笑道。

  「滚!说着说着便没正经了。你这样的还不如那个小心眼的草台小生呢。」

  琼崖嗔怒道。

  「二位的椰汁。」一个穿草裙的女孩送来了两杯杯口插着柠檬,杯里竖着螺
旋状吸管的乳白色的液体。

  「我们又没订!你们是不是还要说,『已经做好了。不喝也要交钱?』」琼
崖口气严厉的说。先说了这句话就等于断了硬性推销的后路。不然这帮人惹不起,
一杯可以卖你好几百。你若不买,他们便给你制造无数的麻烦,让你将本想开心
的一天变成无数窝心的日子。

  戴着深蓝地白花小围裙的女孩瞠目结舌,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没关系。」老韩不知在对谁说,「这是免费的。」说话间他已经坐在躺椅
上,嘴里吸嘬着杯中精液般的液体。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好像在为自己将要
发生的激战补充能量。

  迷信的说法是『吃什么,补什么』。

  当然那都是无稽之谈。一辈子吃牛鞭的到死也长不出个鸡巴样来。

  「就凭你的工资加入这个俱乐部?」琼崖判断得非常准确。

  不仅如此,在中国,凡是公务员自费送子女到国外读中、小学的,都有类似
的疑点。外国中、小学校没有奖学金,一个公务员没有外援或不出卖国家利益根
本做不到。

  所以这里老百姓会恨恨的说「看到政府办公室窗户开着,向里面打一梭子冲
锋枪,保证伤不着好人。」言外之意,他们不是为非作歹,便是吃里爬外,鱼肉
乡民,横征暴敛,强暴妇人。尤其糟蹋妇女时连几岁的女娃也不放过。令人发指。

  更为蹊跷的是,某地发生了公务员强奸幼女的事件后,疑犯的法院同事竟然
不顾党纪国法,仅仅判他5年缓刑,不用赔偿!真是狼狈为奸,猪狗不如。

  「当然不是我交钱啦。再说,有钱顶个屁,照样进不来。这是一个私企老板
介绍的。」老韩说。

  「谁会白请你入会!」琼崖说着也坐了下去。

  「过几分钟那边有场3D电影。我们去看。」老汉遭到了抢白也不反驳,只
是转移了话题。

  他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女人的直觉虽然好,一语击中要害。但是她们分析问
题的能力不够,并不能保证每次都可以根据发现的现象得出正确结论。转移一下
话题便可以让她们忘掉刚才的事情。因为她们还无法判断孰重孰轻。

  「什么电影?」琼崖果然中计。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外国的娱乐片。随便看看。消遣一下。」

  放下了剩下的半杯饮料,两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噌,噌,噌,』的向
电影院走去。可惜,正当他们走到电影厅门口的时候,老韩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拿这个先进去。我接个电话。」老韩从身旁的一个小木盒中拿出一付立
体眼镜交给琼崖,「看完拿走。不用退。」他说。

  「那我在里面等你。」琼崖不愿意偷听别人的电话,自己先进了电影厅。

  电影厅不大,却是正规影院的气势。银幕很高,很大,音响非凡。所有的座
位都像包厢一样,有着各自封闭的小环境,互不相扰。每个包厢里都有两个宽大
的双人沙发,面对面的排列着。很难想象前面一排背对着银幕有什么作用。好像
只能放脚。俱乐部的影院,条件就是比外面的好。

  琼崖看看一共也没几个人,知道关灯后老韩也能找得到,便找了一个靠后,
靠墙偏僻的包厢独自坐了下去。

  『他要是利用昏暗的环境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等待电影开演的时候琼崖
突然想到,『我已经不欠他了。绝对不能同意!他敢动手我就出去。』想到这里
琼崖又再次起身重新换了一个中间两边都可以离开的包厢。

  琼崖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她坐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两颊有些
发热。好在这时电影厅里的灯光暗了下去。琼崖赶紧向门口瞟了一眼,老韩还没
有来,『又煲电话粥。』她想,『他不来更好。没有骚扰。』

               第25章

  「把手机给我。」像作安检一样,进屋后协管双手在琼薇身上上上下下的拍
打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他又打开琼位的手袋,发现了里面的手机并把它
夺走了。「过一会还你。」他说。

  琼薇以为这是领导宠幸之前的规定动作;加上协警都是一个系统的,便未加
阻拦。

  「你在这里等一下。」协管当着琼薇的面将她的手机关机后放到一旁。随后
退了出去。『喀吧』一声反锁住了房门。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红灯。琼薇很慢才适应过来。她继续站在那里,环视
整个房间。房间里太简陋了,简直就是一间普通的职工休息室,连卫生间都没有。

  与上次的豪华套间有天壤之别。从小娇生惯养的琼薇心里有些不高兴,决定
过一会领导准备上身的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打发要饭的呢!』她想隔壁的迪
厅里声浪震耳欲聋。这也是饭店为什么把这间房间格外恩赐给协警的原因:噪音
里它什么用场都派不上。

  『什么破地方!』琼薇想。

  突然,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矫健的黑影闪了进来。然后迅速往门上一靠,
将门顶死在身后。

  『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琼薇回头看了一眼后暗想。她再次转到面对门
口,背对沙发的位置。

  门打开的时候,门外漏进来的强光让琼薇看不清领导的面容。只见背着光的
人影圣人般的显得十分高大。这便加大了领导的神圣感。让琼薇感到十分敬佩。

  知道自己的身上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琼薇看了一眼后索性不再看他,继续
矜持。琼薇高傲的本性令她故意不去理领导,管你是什么!我行我素。他不搬她,
她便不动。这个年代的女孩中有不少是这个德性。

  房间内恢复了黑暗和沉寂。空旷得嗅得到尘土的气味。

  黑影绕过琼薇,一屁股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把将琼薇倒着拉进自己的两
腿之间。

  「开始了。沉住气。不过十几分钟的性交生活。自己又不会怀孕,不会有人
知道。没什么可怕的。」琼薇告诫自己说。她扭动了几下肩膀,装模作样的抵抗
了几秒钟后便任由他去了。

  琼薇的身体很多部位出现了发热的现象。如果有光的话,可以看到她额头上
的一粒粒汗珠。

  男人的魔掌在琼薇的身上再一次从上到下的拍打着。欣赏着女人曼妙的曲线。

           它先摸了琼薇的额头、发迹;

  『你摸这些不沾边的地方干什么?老公好像从来没有摸过这些地方。』琼薇
总爱用老公做个比较。而其他有些女人偷情时则往往故意不去想自己的老公。以
避免内心的不安和愧疚。

  接着摸的是鼻子,,然后嘴唇。琼薇突然感到心里一股热流涌动,心脏『怦
怦怦怦』的跳个不停。肋骨都快被撞断了。她喜欢被男人爱抚,被他们如此这般
的摸弄。甚至后面的事情。害怕是伦理层面的,是大脑中意识的评判。身体和意
识,现在成了势不两立的,相互矛盾的,支配琼薇下一步动作的两大力量。

  魔掌摸得十分缓慢,每到一个关键部位手还会停下来,抠抠索索的仔细感受
一番后再向下走。看来领导对女人十分有研究。也愿意考虑她们的感受。

  琼薇喜欢被这样。她自己也在仔细的品味着刚刚得到的爱抚。

  魔爪就这样在琼薇身上缓慢的移动着。

  琼薇的心跳随着抚摸在加剧。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痒、发烧,不知道应该如何
反应。不知道便无法行动,只能咬着牙坚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逆来顺受任他去
摸。

  此时的琼薇看起来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其实她的心中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当魔掌来到琼薇的腰的时候,被琼薇突然变宽的胯部挡了一下。男人将手掌
几乎放平才能继续向下移动。这时男人有力的大手拇指按在女人充满弹性的屁股
上,其他四指分布在琼薇臀部的两侧。

  『老头子还蛮有情趣的。定力不错。』琼薇暗想。

  所谓『定力』的通俗说法就是反应迟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愚钝竟然
也成了好事了。

  突然,魔掌终于发动了第一个攻势。它拉开了琼薇腰部裙子的松紧带,将裙
腰磕磕绊绊的拉了下去。过了女人的胯和屁股,再往下便是一马平川。没有任何
凸凹可以阻拦的裙子的滑落。最后裙子环绕着琼薇的脚踝,摊铺在她脚下的地面
上。

  就在这时琼薇抓住了领导的手,「换个地方再搞。这里不好。那个协警已经
知道这里了。」看来她希望回到上次那个豪华的套间去。

  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停了几秒钟,声音好像一下全部渗入了沙滩。房间
里寂静得可以用仍在『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裙子落地的细碎的声音。

  其实琼薇并不真想换地方,只是一种提醒。告诉领导那个协警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领导轻轻一甩便摆脱了她的手。

  这时迪厅的音乐再次想起。当噪音再次涌来的时候,魔爪没有去捡裙子,而
是拉开了琼薇内裤的松紧带。显然,与领导上次玩弄琼薇的手法略有不同。这次
是从下向上脱。

  琼薇没有任何反抗,静静的站在那里继续等着。双手护住阴部。

  内裤的带子很紧,即使绕过了胯骨仍然不能像裙子一样自动下落。男人用手
半握在琼薇大腿的两侧,将她的内裤向下撸动。于是琼薇的高档内裤卷成了一根
橡皮筋。

  琼薇有些不高兴。男人们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脱名牌的内裤。这点琼薇的老
公比他们都强。

  不过琼薇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想了,这时皮筋一样的内裤已经到了琼薇的脚踝。

  她本能的抬起一只脚,把它提出裙腰;甩掉脚上的鞋后再将脚提出内裤皮筋。

  接着,抬起另一只脚。

  高档名牌内裤被随意扔到了一个角落里。女人的防御已经被摘除,门户大开。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暗中较劲。

  魔掌直接伸向了女人的要害。好事马上便要开始。

  突然,男人的手停住了,它竟然再次碰到了一层织物的阻拦!『裤衩都摘掉
了,里面怎么还有东西!而且找不到入口。难道??』黑影百思不得其解。好像
有人说过琼薇是『石女』。那岂不是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琼薇明白过来忍不住暗笑。

  摸索了好一会男人才弄明白,女人身上还有一条裤袜。

  这个女人以为晚餐上有人会对她下手。把内裤套在裤袜外面了。显然男人并
不都了解高档次的女人是怎么穿衣服的。

  下一步动作当然是将女人的裤袜扒掉。

  「我自己,,」琼薇的『脱』字还没说出来,只听见『刺啦』一声,提臀细
腰除味护阴的连裤袜上露出白白的一条,挂了丝了。

  琼薇心疼得不行,这时她专门托人从机场免税店里买的。虽然后来发现包装
上有madeinChina的字样。琼薇原想自己脱掉特纺的提臀裤袜。但是
黑影粗暴的拒绝了,结果便是这样的下场。

  几秒钟后,男人终于找到了裤袜在琼薇腰部的端头。这回有经验了,照样打
着卷,把它一撸到底。

  现在琼薇的下身真的一丝不挂了。皮肤光滑、柔润。

  男人用拇指抠了抠琼薇的肛门。

  这令琼薇十分难受。连续扭动着小屁股,甩掉了男人的脏手。

  「换房间。」琼薇再次提出要求。这是一种艺术的拒绝。

  男人还是不理。但是他放弃了玩弄琼薇的肛门,转而去脱她的上衣。七手八
脚的扒光了琼薇所有的衣服,在琼薇身上抓弄了几把后,黑影低沉的说到,「弯
下腰去。」

  声音太吵,琼薇没有听清。不知道男人让自己做什么。

  黑影见琼薇没有理会,便『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琼薇的后背。又从上向
下按着琼薇光溜溜的后背,把她上半身按成与地面平行的状态。和上次与领导在
一起时不一样,虽然也是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背对着准备糟蹋自己的男人。

  但是这次琼薇的面前既没有梳妆台,也没有大床。琼薇双手只能支撑在自己
的双膝上。

  领导站了起来,一边用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用另一只手开始寻找一切
机会,好像从没有见过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样,毫无目标的在琼薇身上上上下下的
一通乱摸。

  琼薇顺从的弯着腰。她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赤裸的屁股对准了身后的
黑影。这正是上次领导教给她的姿势。直到领导脱完衣服重新坐了回去。

  此时的琼薇兴奋异常,正充分的享受着性活动带给自己的兴奋。此刻男人们
对她身体任何部位的触动都是一种享受;一种刺激。特别是对她外生殖器的任何
玩弄都可以引起她充实的快感。这是她老公不可能给予的。

  「快插吧。我好了。刚才那个二货的协警一直特么在外面转。我怕他发现什
么。」琼薇有些急不可耐的说。

  影子没有回答,也没有加快动作。仍然慢吞吞的欣赏着琼薇的身体。丝毫没
有开始性交的样子。

  上次与领导交欢时一共作了三次。那情形琼薇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当时的感
觉是领导每次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在自己马上要高潮的千钧一发的关头。

  那种感觉已经到了杯口,只要再有芝麻大的一点劲便可以高潮了。这种高潮
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尝到过。所以她急切的要求着「快点!」她气喘吁吁的央求
到。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领导射了。

  领导不但射了,而且不论琼薇怎么弄都起不来第四次了。留下了一个遗憾。

  很明显,这次领导选择了开始尽量先用手指进行挑逗,以节省体力的方法。

  也许这算不上是一个悲剧,琼薇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虽然有过动情,有过享
受,却还从未体会到性高潮的滋味。领导那次虽然非常非常接近,可是还是没有
到达。

  也许是没吃好,男人背气的肚子里有些气涨。他斜身抬起了半边屁股,慢慢
的从屁股沟里挤出了一个屁泡。因为消化不好,屁的质量也不太好,伴随有少量
的渣滓。最为不幸的是,松开肛门的一刹那,好像一股稀稀的液体也随之排了出
来。蹭到了沙发上。

  然后,那个屁泡便无声无息,随着男人的屁股钩子,热乎乎的,一点一点的
升到他的后脊梁上去了。又然后弥漫了半间屋子。强势取代了烟臭味。

  「等一下。」琼薇向前跨了一步,从茶几上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块湿纸巾像防
毒面具一样捂在自己的口鼻上。「快点吧。我都快被你熏晕了。」琼薇在前面捂
着鼻子说。

  男人将脸凑到紧贴着琼薇的屁股的地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琼薇冲着地
面的阴唇已经涨得非常大,紫红紫红的,像两个完全成熟的小芒果。这是妇女被
挑逗起性欲的明显标志之一。

  「你的这里怎么肿了?」男人有些不明白,用手指尖戳着琼薇红肿发烫的阴
唇说。

  「关你什么事!快点!」琼薇红着脸说。

  男人把右手从琼薇的两条大腿中间钻了过去,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琼薇的阴
蒂。由于多次刺激已经肿胀,过分敏感的阴蒂立刻带给琼薇全身一阵电流。

  「快点干吧,」琼薇反复催促着。

  男人站了起来。小腹紧贴着琼薇的屁股尖;钢丝一样的阴毛刷弄着琼薇的外
阴。当男人的身体稍微向后移动的时候,琼薇感觉到一个粘滑、松软的物体触及
到自己的外阴。那是男性龟头顶端的海绵体,没有旁的作用,是一个专门为保护
女性外阴而存在的男性性器官的零部件。

  阴茎缓慢的推进到女人的身体里面作着阻尼运动。动作很慢。

  琼薇已经箭在弦上。她的阴道里发出了一种『唧唧咕咕』的声音。好像在对
进去的那部分男性器官说,『谢天谢地,你到底来了!』现在反倒成了女人催促
男人。「你动作快点。」琼薇一边说着一边回头,近距离的扫了领导一眼。

  这一扫,扫出了一个大麻烦!

  就在琼薇回过头来的一瞬间,她脸色突然大变。「你,你怎么来了。」琼薇
惊慌的说。一边用胳膊护住女性关键的部位,一边下意识的想往前冲,试图拔出
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性生殖器,转过身面对男人。

  『怪不得声音有些不对呢!』琼薇想。正在与她交媾的,这个将自己鸡巴插
入琼薇身体的,正在恣意玩弄自己的男人不是领导,而是那个猥琐的协警!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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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电影开始了。琼崖戴上了双色眼镜。

  琼崖不是科班出身,看不懂没有翻译的字幕。但是后面又出来了中文字幕,
《道口奇缘》。

  一列火车呼啸着从银幕中冲了出来,直扑琼崖。琼崖本能的一闪,马上又想
到这不过是个3D的电影而已,自嘲的咧了咧嘴。贼忒忒的四下里看了看。黑乎
乎的没有任何人影。

  黑暗中谁会注意她?这个电影厅设计得很奇怪,看电影的都埋在沙发中,互
相都看不见。

  银幕中手挽着手来了一对着内战时期美国服装的年轻白种妇女和男人。越走
越近。女人风姿卓著,步履风骚,正向着琼崖面对面的走过来,踩到她的身上。

  琼崖甚至都可以嗅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女人越走越近,已经变成了特写仍然没有停下。最后偌大的银幕连特写也装
不下了,只能看见女人腋下的一小块肌肤,层次分明,纹理丰富,性感异常;略
带女人汗津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清晰了。

  琼崖端正了一下坐姿。笔挺挺的坐好,内心却在不住的撞动。想不到一个镜
头,还是个女人的镜头,竟然也能让她脸发烫,心发跳,春意荡漾。

  「你刚才为什么跟他说话。」银幕中的男孩说。男孩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看得出是有钱人的子女。

  「我和谁说话你管不着!」女人说。

  「可是我不想让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银幕突然一阵模糊,一股夹带着烟草味的男性体味混杂了进来,遮盖住了女
人的清香。正与恶,好与坏的气味纠缠在一起,争斗起来。

  一个络腮胡子,穿着工装的魁伟男人突然拦住了那名艳妇和她的伴侣。「夫
人,前面要过火车,请到那边等一下。」

  一行人来到一个简陋的窝棚样的简易建筑前。「进去坐一会吧。火车要等几
分钟。」壮汉说。

  「我们回去吧。」女人说「不着急。」男孩色眼忒忒的说。看得出来他不怀
好意。

  「不能听他的。马上回去。」琼崖暗自担心。

  电影永远这么气人,那个女人竟然同意了!真的站在『窝棚』里不动了。连
傻子都可以看出将要发生什么了!可是女主角就是不明白!电影导演总是这样,
你越是想让她走,她便越不走。目的就是让你跟着傻逼着急。

  「附近有卖烟的吗?」富家男孩拿出一张钱币递给壮汉说,「你去帮我买包
烟。过一个小时再回来。剩下的钱归你了。」

  「你要干什么?」女人这才初如梦醒,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制止。可惜时间
已晚。

  琼崖的拳头里都攥出汗来了。

  「没你事了。你走吧。」富家男孩一把将想逃走的女人拉住,同时厉声哄壮
汉离开。

  「你不能走!」女人绝望的尖叫着。

  『早干什么去了?』琼崖心里更加气愤了。

  壮汉像耳聋一样扭头走了。

  随着壮汉离开并放下了门帘,窝棚里再次恢复到漆黑一片的状态。

  黑暗中传出了两个人呼哧带喘的厮打声。好像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环境,当
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银幕慢慢的转为清晰。突然,一只保养得非常好的女人赤
足踢向镜头,将整个银幕都充满了。

  再次把琼崖吓了一跳。

  与中国传统观念不同,西方人并不认为女人脚是性感器官。所以拍摄脚的特
写不过是为了向后延伸。果然,镜头顺着女人肉感的赤足向下摇了过去。细长的
小腿,光滑的大腿,女人被缚在背后的双手。再从双手摇下来,停在手下面的极
为性感的,肉肉的女人屁股上。

  『外国女人屁股就是有肉。』琼崖想。知道没人看得到自己,她故意在沙发
椅上蹭了蹭自己的小屁股。由于太瘦,屁股上基本上没有多少肉,没有外国女人
那种颤抖感和突然变宽变大的性感。

  当人太瘦的时候,他的皮肤会变得很黑,粗糙。对于女性,当她太瘦的时候,
甚至连例假也变得没有规律,时有时无;性特征也变得非常不明显,半男半女,
要靠其他表征来提示,例如女性的衣服,长头发,浓重的化妆等。

  电影还在继续。

  当银幕重新变得清晰起来后,在昏暗的光线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
到女人已经被扒得一丝不剩。纯白的身体,胖胖的大腿;极为丰满、诱惑的臀部
下面分明是女人毫无遮拦的肛门以及她的阴户!

  琼崖心中一紧,『这是原版的,没有删过的外国电影!外国人真敢拍!』联
想到刚才游泳的金发女子,『这里肯定是个外国人的俱乐部。』她猜。

  随着镜头的移动,琼崖开始感到嘴唇发干,小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她想走,
又感到腿软,无法移动。先是劝告自己,「赶快走!」接着又想,『再看看。这
种场面是外国电影必有的点缀,就几个镜头。演完就没有了。』前排座位发出了
吭吭唧唧的声音。虽然近在咫尺,琼崖却看不到人。

  还好,镜头果然只在女人性器官上仅仅停留了几秒钟,加上光线昏暗,还没
等人看清楚便重新摇开了,停在正在急匆匆的脱衣服的年轻男人的身上。

  只见男人站在那里正在急不可耐的忙碌着。镜头是从他的脚下向上拍的,这
样显得男人更加高大,动作也更加有力。只见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衬衣扣
子都顾不上解开,便被从头顶上像套头衫一样摘了下去,露出长着一层金毛的胸
膛。脱衣服的声音『哗啦啦』的,好像就是从琼崖头顶上发出的一样。

  接着,男人迫不及待的在摘掉上衣的同时甩掉了脚上的两只鞋。松开皮带。

  弯腰脱下裤子。结实的胸大肌,二头肌等级为吸引人,琼崖自己男朋友又没
有的男性特正在琼崖的眼前不停的晃动,时而跑出银幕,时而划过她的耳边。这
时,银幕中男人肌肉坚实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平角的底裤,中间还鼓着一个大包。

  大包虽然很大,但是琼崖根据它的尺寸和形状判断它并没有挺起。「这里不
真实。」琼崖想,「都到这样的关头了,不可能不坚挺。」

  想归想,电影还要看。只见男人肌肉结实,四肢顺畅,虽然有点瘦,却正是
琼崖喜欢的类型。

  男人的健美使琼崖决定先不走了,再看一会。如果再有色情镜头出现,自己
便闭上眼睛,不看就是了。

  「换什么啊?」琼崖小声嘟囔着。原来镜头又切换到了女人的脸上。好像人
的眼睛逐渐的适应了黑暗环境一样,银幕逐渐亮了起来。图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了。从侧影可以看出女人太漂亮了。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狭窄的面颊,,
厚厚的嘴唇,,不过现在不是欣赏女人面容的时候。现在琼崖可以看到,那个夫
人脸朝着地面,嘴里塞着一团什么东西,雪白的身体在腋下、腰间、屁股瓣等处
肉肉的打着折。尤其是屁股瓣和大腿交接的部位,就是从大腿根部直接起了一个
高高的,几乎直角的肉台阶。连琼崖看了都心动。

  女人肉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拼命的蠕动着。显得更加性感诱人。雪白
的,又高又宽的大屁股不但没有塌下去,反而高高的鼓在那里,一拱一拱的挣扎
着。让人不明白,为什么一旦脱了衣服,这种女人的屁股会突然显得非常宽,特
别大?

  『我的屁股要是能到她的一半就好了!』琼崖想。

  『怎么没有比基尼挡出来的白印?』琼崖闪过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那时
候好像还没有比基尼。女人穿着长袖衣裤游泳。』琼崖在什么地方见过当时西方
妇女游泳的照片,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衣裤,和中国人当时的长袍大马褂没什么
区别。她得意的笑了笑。

  快速的从一大堆记忆中找到自己所需的那条是中国人的一个优点。

  镜头停止在女人的乳房上。

  尽管罩着衣服的时候没有发现,但是现在已经可以看清楚,女人一付令人仰
慕的巨大乳房凸出银幕。虽然已经被压扁,仍然支撑上女人的上半身。显示出它
非凡的实力。

  琼崖偷偷摸了一下自己颈下的乳房。东北人讲话,比起人家真是差老远了。

  这便是她刚才不敢游泳的真正原因。可惜被智多星老韩识破了。

  这时琼崖的手掌外侧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吓她一跳,闹得自己一阵心慌。

  急忙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乳头硬硬的挺了起来。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她
的乳头很长,衣服很紧,乳罩又比较薄;乳头如果硬了从外面便可以看得一清二
楚,并且很容易被碰到。

  『幸亏不是老韩来了!』琼崖明白是自己吓唬自己后暗想。『让他看到自己
这样动情就不好了。那个老家伙据说和国安委有关系。让他看见后汇报给上级便
不好了。』中国人在这方面十分在意。虽说看到刺激性的场面出现生理反应非常
正常。但是中国人通常希望将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加以掩饰;对别人的正常反应
则加以嘲笑。这是中国人『好面子』传统的一种表现。

  说到胸罩。中国女孩一般都喜欢买垫着厚厚海绵的。为的是让乳房看起来显
得大一点。但是琼崖没有那么虚伪,也不想以此吸引男朋友的眼球。她希望显示
真实。

  其实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让乳房大一些并不全是为了讨好某一个男人;更是
为了女人身体线条的美;为了更大的自信。

  虽然由于窝棚里光线昏暗,银幕上看不清女人身体的其他细节,但压抑的场
景还是让琼崖感到气闷、紧张。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远处的座位上漂来了女人委婉的呻吟声,由小到大。

  『不要脸。』琼崖想,她似乎明白其他座位上发生了什么。显然,其他看电
影的已经有人动了情。

  电影的画面如此的真实,清晰;不要说是没删的原版电影,就算是删掉那些
镜头,即便只有那些肌肤的特写,在3D特效的帮助下,也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这么清晰的画面在实际生活中是不可能亲眼看到的。如果看电影的是一对情
侣,他们很可能被如此刺激的景象挑逗出激情了;甚至是单独来看电影的,如果
是男人,这种刺激足以让他们开始手淫了。

  『要是阿陈在就好了。』琼崖突然有了一种需要爱抚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
『不行。他如果看到这种电影一定会疑心自己的。』还有一种念头被琼崖自己压
制住了,『他来看到那些西方女人会怎么想?决不能让他知道这种事情!』害人
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银幕中男人已经脱掉了短裤,趴到了女人的身旁。在娘胎里便已经有的,中
国式的『蹲』,外国人很难掌握,很难做到运用自如。但是如果拍成男人蹲在女
人的旁边糟蹋她,效果一定更好。

  男人「嘿嘿」的看着女人,搬弄着她的身体。每一个特写都那么质感强烈;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从银幕里出来再打到银幕外琼崖的身上。让琼崖一惊一吓
的心跳不已。

  琼崖脸火辣辣烫人;阴道里正在排泄出粘滑晶莹的液体。这是身体在自动为
性交作准备。她暗中祈祷,希望镜头不要转向女人。她想看到的,或者说她好奇
的是外国男人的那件工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与自己已经见过的有什么不同。哪
怕只有一闪呢!『老是这个不能再看了。老韩来了会笑话的。看到那个镜头后便
马上离开。』她暗下决心。

  可是导演的注意力显然只在女人身上。因为很多人有一种潜意识,认为如果
只暴露男性的性器官还算不上色情。如果是这样的话,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电影。

  银幕中,被绳子缚住的女人仍在拼命的摇头,满脸的恐惧。被堵住的嘴「啊,
啊,」的说不出话来。

  电影院里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大胆起来。座位中间传出了另外一个女
人的呻吟声。与原来的声音一高一低,悠扬顿挫;把琼崖心里搞得十五个吊桶打
水一般。

  突然,一道强光射出了银幕,晃得琼崖睁不开眼睛。银幕中的男女也一起眯
着眼睛向光线看去。

  是那个壮汉一把拉掉了门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里仍然攥着那张纸钞。

  琼崖死死的盯住银幕,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得心脏一个劲的乱扑腾。『完了。』
她想。

  只见那个彪形大汉比门还要高出一大截,弯腰进去的时候几乎挡住了招进窝
棚的所有光线。

  当窝棚里重新亮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非常清晰。

  青年的阴茎竟然真的不加掩饰的出现在银幕上,连马赛克都没有!虽然已经
盼了很久,看到事情真的出现,琼崖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摒住了呼吸,
眼睛直呆呆的盯死在银幕上。

  明晃晃的阳光铺洒在年轻白人的男性外生殖器上,令它这般的清晰,如此的
真实。虽然它的尺寸并不像琼崖闺蜜们描述得那样大;甚至已经有些疲软,垂了
下去。但是琼崖认为它仍然神采奕奕,古怪精灵,喷香生色,百看不厌。

  年轻人的阴茎与琼崖男友的、领导的都有很大的不同。包皮是白色的,干干
净净的一尘不染。上面攀附着一些蚯蚓状的血管;龟头很小,尖尖的;而且是粉
红的颜色。与领导、男友较粗的黑棍和大大的龟头有很大的区别。

  视线内没有任何人。也就是说,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够看到琼崖。『公共场所
能不能安装监控设备?抑或有没有偷窥装置?』放映厅里很黑。琼崖什么也看不
到。便偷偷的把目光重新放到了银幕上。不知道外国导演心里竞想些什么,他居
然给了那根白白的阴茎一个特写!

  任何种族的人,如果他的血统中有两种以上不同的成分,便一定会在他的外
表上以某种特征显现出来。这类的特征很多,比较常见的有黑眼窝,棕色或偏黑
的皮肤等。但是有的时候黑色基因的比例很小,从肤色上完全看不出来,这时小

  比例的黑色基因因素会表现在诸如指甲上的黑线;女性的黑阴唇和男性的黑包皮、

  黑色阴囊皮肤上。

  种族主义者经常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简单区别。那个男青年的阴茎很白,说明
了他的血统的类型。当然,也有例外。一个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在血液检查
时忽然发现他自己就是个混血,有纯正的黑人血统。这让他可怎么活!正应了网
上说的那句话,不做死便不会死。

  『这是个什么俱乐部?竟然放映原版电影。』琼崖想。『现在我要不要离开?

  否则老韩这时进来会怎么说?『但是她又一想,』睡都让人家睡过了。谁还
会在意这些。『便又坐了回去。

  「你们想干什么?老子这里又不是钟点房。」壮汉质气哼哼的质问道。

  男青年胆却的蜷缩到了窝棚的一角。

  『窝棚又不结实。撞破了墙就可以逃跑了。』皇上不急太监急,琼崖在替那
个差不多岁数的青年人着急。她顾不上这只是个电影,顾不上青年身上连根布条
都没有,顾不上地上被那个男青年侮辱的女子;只是一味的希望青年男子赶快脱
离险境。她甚至都没有了正义感,不顾那个男青年是一个正准备实施强奸的嫌犯。

  可惜青年已经被吓傻了,不只不动,连话也不会说了。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
壮汉拾起一根绳子,将青年肉棕般的捆了起来。

  「矮油。」琼崖不由得叹了口气。

  接下来壮汉并没有去救女子,而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根粗壮的阴茎水平
的挺立着。如此之大,刚才那个男青年的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琼崖连想都不曾想过这种尺寸。她的阴道里不由得一阵悸动。仿佛在说,
「这么大的东西我受得了吗?」幸好琼崖不喜欢它,厌恶那个壮汉。她喜欢的是
那个小白脸。

               第27章

  正在与自己做爱的不是领导,而是那个猥琐的协警!发现这一恐怖事实的那
一刻,羞也让琼薇羞死了。

  那是个曾经舔过自己脚趾的,不入流的,萎缩的,令人作呕的协警,竟然可
以这么恣意的糟蹋自己!一个从没受过培训的协警,竟然可以如此随便的玩弄自
己高贵的身体。

  『不行。必须制止这个畜牲。』琼薇此时还占有精神上的上风。

  但是猥琐男人紧紧的勾住了琼薇小腹和大腿之间的地方,使她一时无法摆脱,
自然也不能将萎缩男人的那根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两个人连在一起争斗着,俗话叫做『闷声发大财』。

  琼薇拼命的向下压男人的胳膊,试图挣开束缚,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男人的
那个东西。但是哪里挣得开?那个大家伙就像狗的一样卡死在琼薇的阴道里。无
论琼薇怎么扭动屁股,试图把它甩出来,最终都趋于无用。

  大惊失色使琼薇花容尽变。她的头垂得很低,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忍
不住在轻轻的颤栗,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她野兽般的低吼着,发出阵阵咆
哮,「你不行。你滚!流氓!我要叫人了。」

  「你在外面背着老公乱搞,你才是流氓。对付你个女流氓我不行谁行?交给
那个老头领导?」

  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可是在隔壁震耳欲聋的迪厅噪音中,谁会听得见他们
的声音?

  最为可气的是,即便是在琼位的拼命挣扎中,男人仍在一下一下,有板有眼
的从后面肏着琼薇。男人一边抓住琼薇,他的阴茎一边仍在琼薇的身体里一出一
进,循环往复的抽插着。两人时而贴得紧紧的;时而发生剧烈的碰撞。

  琼薇一直以为在身后调戏自己的是单位领导。没想到竟是这个龌龊,肮脏;

  现在又加上一条『卑鄙』的东西。

  但是,无论你精神上如何高贵,现在正是这个龌龊、肮脏而且卑鄙的男人在
奸污着琼薇纯洁的身体。而且肆意玩弄着她身体上最隐秘、最娇贵的地方。或许
琼薇的身体已经算不上『纯洁』,但是『洁白』『漂亮』还是有的。这也是男人
们所希冀的地方。

  男人仍在不慌不忙的在琼薇的身体里运动着。

  琼薇继续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琼薇停止了一切挣扎。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的阴道急剧的脉动
般收缩着,肉体在剧烈的震颤。琼薇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这种令人作呕的现象的出
现。

  她高潮了。

  男人明显感到了女人身体的异常,和她阴道的嘬弄。

  男人以前只有几次玩弄小姐和用身体换处罚的违规驾车女性的性经验。与那
些女人发生关系时那些女人的感情及感觉都是装出来的。当那些小姐大呼小觉地
喊什么「大哥快点,我,我要丢出来了。」的时候,其实她们身经百战的身体这
时连一点感觉都还没有出来呢!

  那些用身体换扣分的女人就更没意思了,她们只会「快,快,快」的一个劲
的催促,好像她家男人马上便要破门而入似的,其实她家很少有人光顾。她们什
么钱都没花,便把该扣的积分捞了回去;身体上甚至一根阴毛都没少;可仍然好
像她们吃了多大亏,协警赚了多大便宜一样。

  现在,玩弄着自己的猎物。自己这个比那些小姐、富商太太不知好多少倍的
猎物,协警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却令人激动的情绪。他自豪。

  当女性的高潮不经意的来临时,虽然还不明白女人突然变化的原因,但是凭
天性协警便可以知道身下女人的这种不要脸的表现是自己肏出来的,装是装不出
来的!于是一股冲动附身,疯狂突现。协警向后拉住琼薇用来摆脱自己的两条胳
膊,用自己的前庭『啪啪啪』的,疯狂的夯击着女人的屁股。水花四溅。

  他射精了。

  男人的阴茎软了下来,却没有变小,仍旧赖在女人的身体里苟延残喘,不肯
离开。

  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虽然两条胳膊仍然被男人控制着,不过因为被抓住
的地方是上臂,所以她还是挣扎着将胳膊弯了过去,捋了捋被汗水沾在一起的头
发;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你等着。」她不顾男人的命根还在自己的身体里,
便开始恶狠狠的警告说。

  这种警告是相当不明智、不冷静、不适宜的。

  女人遭遇侮辱的时候,如果旁边无人救援,便千万不要去刺激对方,说什么
「我记住你了,」「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住哪里。」之类的傻话。否则
罪犯为了自保会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时受害人不但不能说这种胡话,最好还要尽量避免与罪犯目光的接触,使
得罪犯误认为你在试图记住他的面容特征,痛下狠手。造成进一步不必要的伤害。

  琼薇不是不知道这个,她给中学生辅导的时候还给他们介绍过这方面的事情。

  她实在是被气昏了。

  「我等着?」协警一使劲把琼薇的胳膊拉得更紧了,直到她的上半身拉得竖
了起来,「你和头这么无耻的在这里鬼混。你就不怕我去纪委告你们?」协警向
琼薇的头俯了过去,贴着小薇的耳朵说。

  「你敢!」琼薇撇着嘴说。由于上半身后仰得太厉害,一头乌发竟然垂到了
自己后腰的部位,在那里刷来刷去。

  她根本看不起身后这个猥琐的男人。「让你立刻就吃不上这碗饭。」琼薇这
句话可不是瞎说的,上床不是一般的行贿。所以她现在有这个实力。

  「有什么不敢的?」协管员突然收起了平日的谨慎,竟然敢对小主凶神恶煞
的板起脸来了,「老子本来就不在花名册上。今天你要不让老子再上一次,老子
就去告你。」

  「你也配!」琼薇一边试图挣扎出魔掌一边轻蔑的说到,「你不就是上网帖
些ps的艳照来讹诈吗!现在有辟谣平台!!你上网便给你删了。你上访便给你
截了。你举报,让你听不到任何回音。你的帖子点击够了500次还要把你抓起
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国内开展了大肆打击『谣言』的运动。

  有些人为牟利制造出很多谣言,已经被公安机关侦破逮捕。但是,我们看到
的只是冰山一角。很多人的报道并不是『谣言』,只要对检查者不利,他们也会
被波及。虽然没有公开的资料,但是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很多贪腐问题都是官方不
报道但是被网络所揭发的。例如广东乌* 村村官腐败案,放到500次,那个案
子根本就没法发酵。你敢说就是造谣!点击够500次后便把你关起来。

  那么普通人面对这一情况能怎么办呢?只能缄口不言。你说了就是『造谣』。

  白色恐怖,文化的沙漠又要重现。以冀* 星的首都机场爆炸案为例:他在广
东被无理迫害这种事情政府媒体肯定不报。你看见了这件事,发到了网上:「我
看到他被城管打了。」好,你这是『造谣』!点击够500次便把你抓了。点击
不够500次,找个没事的人坐到网吧里,按十分钟回车,随随便便便给你凑够
了。

  以后有个仇人什么的,想黑他可太容易了。

  再例如* 华大学有个铊毒案。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但是该嫌犯的亲属已经将
该案的公检法的方方面面都打点好了,甚至通天了。上面已经有领导明确表态要
压住这个案子了。政府不说,你还敢说?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造谣』。因为你根
本就不可能掌握和政府同样的『证据』。而且因为政府中的关键人物已经被凶手
家庭买通,把案子压了。所以逼得中国老百姓都到美国总统的网站上去告状了。

  『谣言』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主流媒体不公正,不能提供公众需要的信息。

  不是抓人便可以解决的。当然中国人喜欢捕风捉影,说别人坏话的劣根性也
起了很大作用。

  另外,关键还在于你依据什么来抓『谣言』。老百姓们看到的是,网络警察
找到『造谣者』,刑警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最后根据审问结果定个刑法里并
不存在的罪名,拘留十几天。这是个什么性质?就是说侦破,判决,执行。原来
必须由警察,法院,监狱共同处理的案子(而且允许聘请律师),并且受检察院
监督的案子,现在全部由一家(警察)一锅烩了。既没有申辩的机会,也没有检
查院抗诉的可能。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公正可言。

  历史告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执行的人有多么公正,案子也不可能得到
公正的处理。我们死了很多人才争取到的法制社会又向后大大的倒退了一步。

  比如表叔杨* 材案。放到500次以后,表叔完全可以要求警察严查『造谣』
者。抓你几个拘禁起来,看你其他人谁他妈的还敢乱说话!

  从另一方面讲,『造谣』看起来危害很大,实际上『造谣』伤害的是个人的
利益;抓『造谣』伤害的却是国家的和全民族的根本利益。有人认为『谣言』会
损害党的威信。其实这是错误的;党的威信靠维护国家、民族的利益去增长的;

  而不是靠堵嘴来维持。造谣人人都不喜欢,但是如果决策人智商不够,只知
道用手中掌握的权力去强行压制,以暴易暴,国家便在危难之中了。

  如果一定要打击谣言,受理的应该是法院,而不是警察。因噎废食不可取;

  更不能某个『大首长』说『抓』便抓了。抓『谣言』,看似有用,一时间确
实把所有的反对意见全部压制下去了。但是这是一个不合法的行为;以暴治暴的,
好坏一把抓的错误做法。结果必然是封建思维复辟,官僚盛行,人的头脑僵化;
普通人遇事担惊受怕,顾前畏后;快速发展的中国经济和社会受到阻滞。中国最
少要倒退三十年,回到80年代去了。

  例如警察根据某公司的要求突然抓了某记者,引起了社会极大的反感。警察
于是出来澄清说,「通过审问,该记者供认他是做的有偿报道,故意中伤。」意
思是说,「我抓他是有道理的。」

  但是仔细一想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其他人也认为自己被中伤,跑到
警察局报案,警察是否也会像对这家单位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先把被告人抓起来,
再审出他的口供定罪?

  而且高法的司法解释已经规定了:只有口供是不能定罪的。该公司和协助该
公司的警察们的逻辑是:我们确定他有罪,在不逮捕便不能取得证据的情况下,
依仗我们手中的权利和与上级的良好关系。我们可以先把他抓起来再找证据。

  所以这件事情的原委应该是这样的:该记者确实有偿报道,故意中伤了。但
是证据很难抓到。在这种情况下,警察本来是不能抓人的。于是该公司依仗自己
的势力和内部关系,交情令警察为他们出力。事情闹大后无法出示证据(因为证
据都是抓人以后才搜查得到的),只能用记者的口供说事。

  事实上是企业违纪,警察徇情违法,又利用时局绑架了中央。

  「我不会做上网帖图这么低级的事情的。」协警故作神秘的说。「如果我不
告诉纪检的;而是告诉你老公呢?我不给你留下任何把柄。只是把它交给你老公。

  他可是咱们内部的人,熟门熟路的他知道该怎么办!一旦你老公知道了,你
自己倒霉不说,还要连累你们分局的所有人!「

  「想得美。」琼薇虽然仍然嘴硬,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打鼓,腋下出虚汗,腿
也开始发软。挣扎也不像开始那么活蹦乱跳,没有刚才那么起劲了。

  协警的这招果然厉害。不搞什么网上造谣的手段,抓住琼薇的弱点,正中要
害。

  「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我告诉你,照片我都搞到了。」协管一见初有成效,
而且松软的阴茎已经掉出女人的身体,再抓着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摆出一幅
大义凛然,无所顾忌的样子,摊开四肢躺在沙发上。他的两条腿直挺挺的伸出好
远,中间夹着一个小萝卜头一般,湿淋淋,粘糊糊,软骨奈汰的小鸡巴。

  男人索性放开了琼薇,让她走,由她去。看她能跑到哪去。

  琼薇果然不敢跑掉,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只是转向协警,却又不知道说什
么好。

  在警校琼薇是学过辩论的。为了对付那些违反了交通规则,却不讲道理的胡
搅蛮缠的人,教官甚至安排同学们分成两派围成一圈站在那里喊着辩论。为的就
是应付以后可能出现的混乱局面。但是当琼薇遇到今天的情况时还是卡壳了。

  可是对方躺在沙发上,自己终不能老这么赤身裸体,低三下四的站在人家的
面前吧?于是她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这样一来看起来琼薇的身体
缩在一起,好像十分害怕对手的淫威一样。

  琼薇觉得自己这么一个知书达理,风华正茂的少妇如此阴乳毕露,战战兢兢,
赤条条的站在一个半躺在沙发上,没个礼数,自以为是,地位低下,行为琐碎,
举止肮脏的男人面前不成体统。便一屁股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腿挡住了自己的
身体。看起来好像体面点了。但仍处于下风。

  「要不,再让你搞一次?」琼薇想出了不得已的对策,故意摆出一幅轻松的
样子说。但是不管她怎么故作轻松,经过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现在她的优势
尽失,成了一个极为下贱的角色。

  发现蹲着说话还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样子。琼薇终于抛开面子,两只手掌心向
上,托着自己两只乳房坐到协警的旁边。两人终于处在同一个水平了。琼薇用胳
膊肘拱着协警的腰眼说。样子更加丢人、下贱。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琼薇紧紧的挤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协警的身旁,皮蹭皮,
肉挨肉的做起了交易。

  当然,如果有谁认为这时候琼薇已经投降那就大错特错了。琼薇心里的小算
盘是先稳住协警。等她回去见到老板后立刻让他设法搞回协警的偷拍。只要自己
一哭,老板肯定去办。但是现在必须先满足协警,不要让他狗急跳墙,提前把照
片寄给老公。

  「要不小妹让你沾一回便宜?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琼薇以为这样故作
天真的卖卖萌就可以打发了协警。

  「走开,,」协管一边歪着身子躲开琼薇,一边用一根手指将琼薇轻轻的向
远处拨开。好像两个人的地位已经对调,变成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嫖客因为价钱不
合,正在拨开一只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卖弄风骚的站街女郎。其实他既没有那
么高尚;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城府;而是因为鸡巴还没有硬起来呢。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听见没有。」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

  『都这样了他还不干!』尽管仍旧嘴硬,琼薇的心里却焦躁不安。她『腾』
的一下再一次站了起来,作出一幅马上要穿衣服离开的样子。

  琼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爹妈公婆甚至老公哪个敢这样跟她说话?但
是她的脚却不受指挥,一步也挪不开。

  「你要是想毁了你家你就走。」协警说。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琼薇觉得十分冤枉,有
些着急,说话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眼泪竟然也一个劲的在眼睛里打转。无论谁见
了都会心疼她。

  她是一个端庄漂亮,冰雪聪明的女孩。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后可能来
临的灾难全都源于一次完全没有必要的逞强。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死气白赖的逼着
协警舔自己的脚趾豆,便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主动掰逼让人家操的屈辱。

  年轻气盛,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却成了灾难的根源。对一个警员是这样,
对于领导、首长也是这样。

  琼薇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她是那种可以明辨是非的女孩。不但外表美
丽,内心也十分聪慧。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开了。最好的希望是今天把所有的
事情做个了断。不要让这个坏蛋把自己当成今后的长期饭票,随叫随到的窑姐。

  在其他十七般武艺都不灵验后,琼薇的可怜劲终于起到了效果。

  「老子要你老老实实的在这挨我操。再打一炮,以后我把光盘给你,保证不
再提起这件事。再见面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协警不懂这些春花秋月,梨花
带雨的风情;却知道见好就收。开出了琼薇可以接受的条件。

  话虽然粗糙,但是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甚至正是琼薇所希望的。而且她可以
采取拖延战术,让领导找机会把事情做个彻底了结,不留后遗症。既然你是这个
单位的职工,你便不得不受这里的约束。「你下次把光盘带过来时再说。」

  「我现在就带着呢。」

  「其他的呢?」

  只要以后可以断绝关系,受辱一次还能忍受。于是琼薇不再争辩,一声不吭
乖乖的坐回到协警的身旁,甚至主动的用自己洁白的胳膊挽住协警黢黑的小臂;

  把头靠到协警肩膀上。满头可以做洗发液广告的乌丝瀑布一样,爽滑的摊开
成一道丝帘,盖住了她鼓胀的小胸脯。

  「别这么臊。老子又不是嫖小姐的。」协警说这将手掌再次访到了琼薇的小
屁股上。「抬起点来。」他说。

  琼薇微微抬了抬屁股,让协警将手插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她瞥了一眼协警
的外生殖器。那个刚才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已经再次膨胀起来,比老公和领导的
都大。『难道刚才就是这个大家伙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表在这里坐着了!」

  协警说,「知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琼薇头头的看了协警一眼,知道绝无逃脱的可能。『早做早完。』她无可奈
何的站了起来,走到协警的面前,背对着协警弯下腰去,仍旧是双手支撑在膝盖
上的王牌姿势。撅着小屁股等着人家插入。

  琼薇的眼泪『噼噼啪啪』的掉在地面上。

  协警没有起身,只是将魔掌扣在琼薇的屁股蛋上。分开一只拇指在琼薇的屁
股缝里摩擦着。有时还忙里偷闲的抠抠琼薇的肛门。

  琼薇感到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屁股缝里痒痒得厉害。但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嘴里默默的念叨着,「来吧。快来吧!结束吧。赶快结束吧。」

               第28章

  「男人、女人们怎么都没有阴毛?」琼崖忽然发现了电影中的一个问题。

  『白虎?还是刮掉了?』不过没有时间思考这类杂七杂八的问题了。因为银
幕上壮汉一只手已经扣到了仍然兀自在地上蠕动的贵妇丰满的大白屁股上。壮汉
的手很大,但是女人的臀部更大,根本抓不全,抓不住,挠两下,留下两道鼓起
的指

               痕而已;

  壮汉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已经放到了女人的阴户上,开始撮弄起来。

  『连毛毛都没有。搓个什么劲啊!』琼崖在胡思乱想。

  银幕上出现了一个特写:粗糙、黑褐色的男人的手指在细嫩、洁白的女人的
阴肉上摩擦着。手指上的皴垢都被放得很大,异常清楚。尽管这样,镜头仍在拉
近,最后定格在女阴上。

  女人阴部每一个毛孔,每一个毛孔都非常清楚的表现出来!在3D强大的表
现力的衬托下,质感强烈。甚至可以看到毛孔里逸出的露珠越长越大。

  琼崖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看到过自己的那个部位。每当自己蹲在地上用
镜子检查它的时候,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而且即便旁边没人也不敢长看,跟做
贼似的。可是人家外国的电影却不在乎这些。越是平时看不到的、有伤风化的个
人隐私,越要给你清清楚楚的演出来。生怕人家不知道一样。

  银幕上女人的外阴晶莹透彻,就像被刷了一层油一般。在门外照进来的日光
直接映射下,女人小阴唇的特写充满了整个银幕。阴唇上面网格状的肌肤纹理凹
凸有致,非常非常清晰,深刻;甚至整片阴唇都变成了透明的!看得见薄薄的小
阴唇里面血管中血液在缓缓流动。

  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女人的阴道在缓缓的,一下一下的蠕动着。仿佛已经
湿湿的、凉凉的pia到了琼崖火辣辣的脸上。微臊而且微骚的阴道分泌液中混
杂着香水味;但是仍然挡不住女人阴户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琼崖抽动了几下鼻子,确实是女人阴户的味道!和自己的只有微弱的区别。

  那是寄生在阴户周围的细菌群落略有不同造成的。每个女人都不相同。像指
纹一样,没有一对女人是完全一样的。每个女人的不同时刻也是不同的。

  『难道,』琼崖暗想,『电影院里有发出气味的装置?』『不然不会这么真
实!』壮汉松开了贵妇手脚上的绳子。

  贵妇没有逃跑或者抵抗,而是突然搂住了壮汉,与他疯狂的对吻起来。其间,
女人的嗓子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像乡下牲口在交配。

  镜头又开始向下走。这是琼崖想看又不敢看的地方。

  只见贵妇的一只手挪到了两人中间,开始用一只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那只
阴蒂开始发红,勃起。

  琼崖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她舔了一圈嘴唇,感到十分口渴。

  一杯香茶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琼崖想都不想,接过来喝了。

  茶叶熟悉的香气让琼崖忍不住一口喝干了全部茶水。这是自己老家一种特别
的红杉茶。乌龙茶的一种。茶树在弱碱性的土壤里与引进的美国红杉间种。只在
极小的区域内生长,气味芳香,功能独特;滋阴养精,极为珍贵。

  这时,琼崖突然反应过来:身边没有人啊!茶是哪里来的?难道有鬼?

  目不转睛的盯着银幕的琼崖又一想,估计这是韩某华打完电话,进来了。是
老韩在献殷勤。而且这种男人的殷勤从来没有白送的。他要的是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茶?」琼崖脱口而出。

  「……」没人回答。

  『我不能和他一起看这种电影!』琼崖突然惊醒道。

  琼崖急忙想站起来。她事先挑选的两边都能出入的座位这时起作用了。不想
刚站到半截,腿还没伸直却被一只大手毫不费力的按了回去。

  『这回完了。』心慌腿软的琼崖想。

  银幕中女人的叫床声很大。放映厅里女人们和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大,而且越
来越大。于是,放映厅里女子们的呻吟声与银幕中贵妇的叫床声交织在一起,你
中有我,我中有你。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同时,一股股女人或男人生殖器部位特有的那种气味,抑或是这两种器官纠
结在一起时发出的气息时而浓烈,时而飘过;若出其中,若出其里。

  『电影院里肯定有发出气味的装置。』琼崖想。『人的哪能这么浓?』『或
者,电影院里有多对男女在做爱。但由于电影厅设计的好,人们近在咫尺,却彼
此看不见?』『难道我也要和他们同流合污?和老韩在这种场合公开做爱?』琼
崖心里在剧烈的跳动,紧张得要死。

  琼崖好像有些明白老韩带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了。『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

  他要得是氛围,是气场;是女人主动的要求和纵欲。『』不管喝没喝他的茶,
这次献身都躲不过去了。况且电影的刺激让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极大的渴望。它渴
望得到男人的接触。『』不行!『琼崖又一想,』不能让这种人得逞。不然以后
便再也逃不出他的紧箍咒了。『一只大手从琼崖上衣下面伸了进去,带给她一阵
凉意,也将琼崖准备抵抗的决心带到了谷底。

  大手很大,一只手便完全握住了琼崖一只乳房。让她十分舒适。

  『老韩这个老不死的。个子不大,手却不小?』可惜,和所有发情中的男人
女人们一样,琼崖这时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了。想到这里便不再深究。

  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放松。她
把自己的手沿着裤腰的缝隙放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像电影里的贵妇人一样,开始
自己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它应该又红又大了。』琼崖的大脑按照电影里女人阴
蒂的样子估计着自己外生殖器的变化的程度。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琼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是不是刚才喝的茶里他们放了催情药?』琼崖想到。但是她马上推翻了自
己的想法,那种茶她太熟悉了,无论加了什么她都能喝出来。有人曾经出高价请
她担任品茶员。『会不会是那杯椰汁里有问题?』可惜这时琼崖已经没有思考问
题的能力了,情欲中的男女只有放纵,没有自制力。

  「嗯,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琼崖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与
电影中的贵妇及前座女人的叫床声竟然相差无几。以前琼崖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
的声音。与男友性交时只是鼻息声比较大,从没用嗓子以下的发声器官发出过任
何声音,声带根本就没有震动过。

  可能是在公共场所的缘故,大手并没有试图解开琼崖衣扣的举动。

  「不行!不能这样!我是警察,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在公共场所和男人这
么拉拉扯扯的!」琼崖再次准备往起站。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托住琼崖乳房的那只男人的大手始终没有闲着。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
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琼崖再一次放弃了的抵抗,闭上眼睛,坐在男人的身旁
一动不动了。

  虽然坐着不动。琼崖却呼吸急促,两颊火热。

  看到琼崖已经入彀,男人将一只手放到了琼崖的背后摘下她乳罩的挂钩。然
后搂紧了她另一侧的肩膀。

  另一支正在玩弄琼崖乳房的手向下走是不可避免的。那只手随即松开了琼崖
的腰带,伸向琼崖裤子里面,原来按在那里的,琼崖自己的手被轻轻的移开了。

  然后两只光滑的手指开始捏弄琼崖的阴蒂,时而一只手指拨,时而两只手指
夹。乳头长,阴蒂自然也长。最后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分开琼崖粘滑的,紧紧的贴
在一起的,两片窄窄的小阴唇,在它们之间轻轻的滑动。

  电流在琼崖极其敏感的身体里上下窜动,使她浑身发烫。令她不由得想起了
银幕上的那只近似透明的女人小阴唇。

  琼崖忍耐不住,再次睁开了眼睛。

  银幕上一只巨大的阴茎正『咕叽,咕叽,』的在一个洁白的阴户中的一汪清
水里机械的插动。每一下都像在戳向琼崖的眼睛。

  亮晶晶的液体布满了阴茎被抽出来的那部分柱体上,当阴茎拔高的时候,那
些粘液开始向下流动,产生了一道道蜡泪一样的,清晰的流痕。当巨大阴茎不慎
滑脱的时候,『噗』的一声,尖细的龟头暂时离开了女人的身体。这时女人的阴
道内壁便会缓缓的合上,从阴道口挤出大股,粘稠的液体。

  每到这时,男人总要急不可耐的,动作极为可笑的用手拿住自己的阴茎,对
准女人的阴户,把它重新塞回去。这时那些淫液又会回流到被重新捅开的女人阴
道中,滋润在阴茎与阴道之间的缝隙里,时而被挤压出来,时而又沉浸下去。

  看到这么露骨的景象,琼崖不由得『啊』了一声蜷缩了起来。男人则立即利
用这个机会像护花使者一样搂住了琼薇的身体。给她坚实的感觉,给她温暖。

  在大手的挑逗和3D图像的双重刺激下,琼崖感到浑身无力,眼神迷离。她
侧身斜靠到了男人的身上。「爱爱我。」她有力无气的抬起一只胳膊,环绕在老
韩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琼崖呆住了。

  她搂住的不是老韩,而是一个陌生人!一个皮肤白皙,满头黄发,和银幕中
的男子一样的,真正的西方年轻人。琼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和老韩
一起已经够丢人的了。怎么还成了国际玩笑?』琼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琼崖的脸像手头的红苹果一样。不过与以往红到脖子根不同,一直红到了自
己的阴户,连肚皮都红了。这个情景如果让男人看见,那可实在太丢人了。

  「你,你是谁?」琼崖急忙想松开手,惊慌失措,磕磕巴巴的问道。

  「」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不顾琼崖的反对,轻松的将她抱起。然后将琼崖
仰面朝天的横放到了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

  这回琼崖想跑都跑不了了。

  男人用一根手指挑拨着琼崖紧闭的嘴唇。在她的人中和下唇之间划来划去。

  嘴唇们重新碰到一起时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音。

  「你,你不能这样!」到了这种关键时刻,琼崖仍然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别
人发现她涉足这种地方。按规定和纪律,她并不能出入这种场所。『把我带到这
种地方!』琼崖气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咬下老韩两块肉下来才解气。但是当前
的问题不在老韩身上,而在这个白种男人的大腿上。

  琼崖躺倒在男人的叉开的两条大腿之间,屁股漏在下面,根本使不上劲。除
非她会铁板桥的工夫。她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上面洋人的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怪不得手那么大呢。老韩哪来的这么大的手。我当时就应该反应过来。』
都快被老外糟蹋了,琼崖还在那里乱想。

  琼崖用两只手在身边乱扒,用小臂架在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上使劲。再次试图
往起站。没想到胳膊肘碰到了男人裤子包着的一个硬硬的大家伙。琼崖立即反应
到这是什么,红着脸刻意的去避开它,受到了这层限制,琼崖的反抗更没有力量
了。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抓住琼崖乳房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
乳头的时候,琼崖瞪大眼睛看着健硕的男人,心里想不出任何解脱的方法。她几
经周折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躺在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息着,不动了。

  大手将琼崖的裤子拉到她的膝盖处。在她裸露出来的,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使
劲的搓弄着,『啪,啪,啪,』的拍打着。琼崖的屁股可不像电影里的那么大,
一只大手抓起来还有富裕。

  男人的手劲很大,抓得琼崖有点疼。但是她没有挣扎,她喜欢这种微疼的感
觉。

  接着,男人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当看到男人打着弯掏出那只白白的大家伙的时候,琼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
气。

  这支东西白白净净的,和电影里的几乎别无二致。尖尖的头头,纺锤装的身
子,干干净净,和电影里那个男青年的一模一样。琼崖隐约感到这支阴茎虽然尾
部隐藏在裤子里没有露出来,但是感觉上应该也没有毛发。『那些外国人不是说
胡须毛发象雄是一样是男性的象征吗?没有了它们这些人怎么还这么趾高气扬?』
电影中传出女人更加疯狂的叫声。壮汉仍然在恣意的蹂躏着那个贵妇。她跪在地
上,抬起一条腿,让整个阴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银幕上。男人用手指试了试女人
的肛门。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在那里朝着天大呼小叫。于是男人抬起了自己
的阴茎。

  琼崖偷眼看了一下。再一次注意到男人阴茎后面并没有发现毛发。『我这个
有没有?』琼崖突发奇想。但是她不敢去摸,这种心情被称作『矜持』。

  琼崖身旁的男人突然抓住了琼崖的手。把琼崖吓了一跳。但是,没容她反应,
男人已经把琼崖的手放到了他大大的阴茎上。

  琼崖挣扎了一下想躲开,但是男人的力气很大,又是故意调戏琼崖,哪能挣
得开。琼崖只能用小手满把握住了那只东西。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长,琼崖握自己男朋友的那只时,一把下去可以握
住整个阴茎体,但是眼前的这个能握住三分之二就不错了。虽然不是很硬,但是
肉肉的,热乎乎的太阳下的蝴蝶虫一样,手感不错。『我一定要摸摸它,看它到
底有没有毛。』琼崖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动。想着它过会没准会刺进自己的身体,
现在摸摸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琼崖将自己的手偷偷的向阴茎的后段移动了一下。男人当然捕捉不到琼薇的
想法。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为了献殷勤或是臭美,他从自己的拉链后面又掏出
了两只大大的卵子来。

  阴囊皮竟然也是白的。

  电影里男人的阴茎竟然干干的插进了贵妇的肛门!琼崖看着都疼。不由得紧
紧的闭住了眼睛。

  趁此机会,男青年拉着琼崖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卵子上。

  大概是知道观众要做大量的体力运动,影院空调开得很大。所以男人的阴囊
皮收缩了不少,成了两个连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厚皮大包紧紧的贴在男人阴茎的根
部。过一会如果能够运动起来,身体发热,那层皮会舒展开来,睾丸也会挂下去,
吊在那里。

  琼崖手的外缘碰到了男人的身体,这是男人的阴埠,她本以为会碰到一片毛
茬茬的皮肤证明自己估计这些男人有阴毛但是被刮掉了的猜想。可是这个男人阴
埠的皮肤竟然像小孩屁股一样光滑。

  自己的男友刚刮完脸的时候,有时候也是很光滑的。琼崖想到。可是她没能
继续想下去,男人做了一个她没有意料到的动作,用一只手指在她的阴缝里刮了
一下,又把那根手指送到了琼崖的眼睛前面。

  尽管放映厅里很暗,借着银幕上闪烁的光线琼崖还是可以看见那根手指上布
满了厚厚的一层自己的淫液,指端的一滴已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了。

  琼崖的脸再一次红到了肚皮。

               第29章

  「这还像样。」协警喃喃的说,「把你头发挽起来。表这样披头散发的跟闹
鬼一样。」

  琼薇大方的站起身来,赤身裸体的面对面的站在协警的面前。现在她已经被
锻炼得即便在如此尴尬的场面中,即便面对着贼光烁烁的男人的眼睛也不再扭扭
捏捏了。害羞有什么用!

  琼薇大方的抬起手将头发拢在一起,挽了个纂。当她抬起手来的时候,两臂
的腋下完全张开。露出一片柔柔的洼地中长着几根稀疏的腋毛。景色甚至比她圆
润的肩头还抢眼。

  协警在下面仰着脸贪婪的看着,终于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偷偷的碰了一下琼
薇的腋下。看到琼薇没有躲闪,才想起来这个女人自己已经得手,现在已经可以
随心所欲的玩弄她了。于是他如饥似渴的抓弄着琼薇几根稀疏的腋毛,就像在为
自己家养的猫捋毛一样。甚至放肆的揪下一根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使劲的,一下
一下的嗅了起来。

  琼薇感觉到男人的猥亵。非常不愿意被男人拔毛。于是当她的手仍然在头上
摆弄头发的同时,琼薇将胳膊肘向下狠狠的夹了下去,将被男人玩弄腋窝一侧的
胳膊与身体紧紧的夹在一起。

  男人的贼手被琼薇胳膊和体侧柔软的肌肤夹得动弹不得。

  配合着胳膊的动作,琼薇的身体也躲避似的侧弯了一下。然后她开始用那只
夹紧贼爪的胳膊一下下的向前蹭,向前拨动协警的魔掌,试图将其蹭出去。

  可怜的琼薇这时连说「你把手拿开。」的勇气都没有了。

  协警了无顾忌,他一使劲,用手背将琼薇的胳膊重新抬了起来。感觉到琼薇
还想再向下压,便低声喝斥道,「别她妈乱动!」

  琼薇立刻老老实实的停止了反抗。她顺势将双手放在脑后,重新抬起了挟人
的那支胳膊肘,把两只胳膊张开在头的两侧。任他摸,任他拔。

  协警见琼薇如此顺从非常高兴。他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搓捻着小薇腋下多褶的
嫩肉。最后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和在村里薅草一样,大把的拔起琼薇腋下的毛毛来
了。

  琼薇一时难以判断拔毛是否属于刚才交易的范畴,没敢枉加制止。况且即使
自己想,又怎么说的出口?说,「别拔了。我们干该干的事情吧。」那不成了主
动催促别人来糟蹋自己!

  以前曾经听说腋下的毛毛越拔越多,越拔越粗。所以琼薇一直没有拔过自己
的腋毛。尽管警校曾经教过,拔掉女性腋毛是当前社会普遍认可的美容道德准则
之一。特别是夏季女性穿着无袖上装的时候。以至于尽管腋毛也有其生命周期,
但在琼薇看来,自己的毛毛好像从来没有更换过,仍然像刚长出来的那茬处毛一
样,黄黄软软的非常珍贵。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扎手。

  二十郎当岁,屄着正得劲。『那时同学们说过的一段儿歌还不时的出现在耳
边。

  记得那时同学们说完以后总会搅做一团,滚打在下铺的床上。然后气喘吁吁
的互相警告,谁也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琼薇觉得腋窝里有些痒,刚一躲闪,便被协警喝住,「躲什么?躲!靠近点。

  把胳膊抬好!妈的。老他妈瞎鸡巴动什么。「

  「痒痒。」琼薇小声说。

  「我给你挠挠。」协警用缝里滋满黑泥的指甲在琼薇的腋下随意的搔弄了两
下,算是糊弄过去了。

  感到瘙痒暂时得到缓解。琼薇只得继续抬起手臂。她将两支又长又细的手的
手指互相交叉在一起,包在后脑一侧;将被拔毛的那只鲜嫩藕白般的小臂横放在
头顶。于是那侧的腋窝门户大开,细弱的腋毛在风中瑟瑟的直立起来,任由协警
去拔。另一侧则夹得死死的。

  琼薇苦着脸继续站在男人的面前,前半身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任由陌生的男人为自己拔毛。她希望协警仰着脸干活多少会感到不舒服,坚
持不了几分钟。

  琼薇不像琼崖那么瘦,也没有琼浆那么丰满,属于匀称的体形。胸、腰、屁
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细。因为她还很年轻。随着岁数的增长,只要锻炼的好;

  营养跟得上;她的体形,脸都可能继续保持目前的状态,但是胳膊将会无情
的变粗。暴露出女人的真实年龄。

  工夫不大,琼薇一侧的腋毛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松弛,多折,粉红色的腋
下的皮肤上横亘着一条条深色的皱褶,显得那里的皮肤更加细嫩。很多中国妇女
因为体毛少,不用处置;所以对腋毛和阴毛也不加处理。这样有时并不美观,特
别是那些腋毛浓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热天,当她们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湿,
显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腋毛时,多少有些不太文明。这种样子夯妇也许可以,年轻
的姑娘是很难接受的。

  拔完了毛,协警开始转而注意其他的事情。他开始用一只小拇指的指甲抠挖
琼薇的肚脐。

  这下琼薇难受了。这并不是说让人家抠肚脐眼有多么难受。而是希望继续被
男人拔毛!

  即便不是强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种追求完整、对称的本能。就像唱歌,如
果歌手到了最后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听歌的憋死不可。与其剩一句不唱,还不
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听众们每每会在自己心里把歌补完。所
以琼薇此时觉得浑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两边都拔完。拔一边剩一边算什么!』
可惜这话对于一个淑女来说是说不出口的。只能自己忍着。她开始使劲的收缩自
己的小腹,避开协警的抠挖。

  协警见遇到抵抗,便开始继续向下搜寻。目光已经接触到了琼薇的阴埠。

  「还有一边呢。」琼薇小声说。

  「嗯?」协警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琼薇,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琼薇下身一条腿直立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微微弯曲,脚尖点地;上半身仍
然是一条小臂横在头顶,只不过她换了一条胳膊,张开了没有拔毛的那一侧的腋
窝。她的姿势与西方一幅古典裸女的油画极为相似,身体也是那么的优雅又美丽。

  只可惜协警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油画艺术。

  「干什么?」看到一丛黑乎乎的女人腋毛后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协警问到。

  这也是一种异性间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时也在试探着她的底线。

  「还有一边呢。」琼薇用蚊子差不多的声音说。

  「这支?」在一片噪音中协警竟然听到了琼薇极为细小的声音。他拍了拍琼
薇那一侧的身体问。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琼薇松了一口气。不然跟牙刷似的,一头有毛一头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对称性是一种轻微的强迫症。例如农民收割时,总
要把一块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

  「妈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还卖乖。协警一边开始拔
毛,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说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别等我说,自
己主动掰屄给我。」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琼薇微微的点了点头。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协警是不是真的没看见琼薇点头。

  「行。」琼薇得声音更小了。

  「知道吗?这毛,要是没有烫过。哥不好拔着呢!」协警一边准备开始拔毛,
一边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毛的根部说。

  「知道。谢谢。」琼薇心想『谁请你给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刚才明
明是自己让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糊涂了。

  「你这毛太细,」协警向路边修鞋、修自行车的一样,一边拔一边自言自语
的说,「拔不好就断了。断的根如果留下来烂在肉里你就必须去医院动手术了。」

  协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这么个歪理。

  琼薇没有说话。

  好在另一侧的毛最终还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么样!」协警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歪着头左右打量着琼薇两侧的
腋窝。「把胳膊抬高点。」他说。「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镜子?」

  感觉到好像光秃秃的腋窝,琼薇欲哭无泪。尽管比只拔一边好点,但是心里
还是别扭。平心而论,拔的过程并不太疼,甚至还有点舒服的感觉。只是羞辱心
把身体的感觉忽视了。

  「坐过来吧。」协警拍打着身边的沙发说。一拍一股尘土。

  琼薇没有穿内衣,嫌这个人来人坐的沙发脏,别别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屁股
尖轻轻的点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上,离着协警八丈远,还只用远离协警的那半边屁
股着地。

  「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琼薇小声说「你刚才做什么保证你忘了?」协警着急的说。

  「保证什么了?我没作保证。」琼薇说。

  「诶!你这不是耍流氓吗?」协警非常气愤。心里充满了对不履行承诺的愤
慨和正义感。「你刚才明明保证『主动掰屄』让我干的!」

  「我没说。」琼薇还是那么细声细气的。

  「算你狠。」协警无奈的说,「坐近点总可以吧!挨着我坐。」

  琼薇把屁股挪到了协警的身旁,仍然是半个屁股着地,身子却歪脖柳一样倒
向另一边的即别扭,又难看的样子。

  「坐正了。注意警姿。」这句话听得多了,顺口便出来了。协警一把拉过琼
薇,环住她的腰。「搂着我。」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凶神恶煞般的说。

  琼薇知道躲不开,不搂不行;只好不甘心的将一只胳膊放在协警的身后。又
觉得这样将来回想起来太恶心,便将那只手重新抽了回来。为了应付协警,半路
上将这只手放在协警的背上。觉得没有动作也不行。便用那只手的手心在协警的
后背上画起了圆圈,和在学校时大扫除用抹布擦窗户一模一样。

  「行了。」协警只知道性交的兴奋,不懂其他的情调。他显然没有从琼薇这
种应付于事的圆周运动中得到任何快感,突然甩掉了琼薇的手,「我一直就是奇
怪,想看看美女的逼和那些小姐到底有什么不同。」他说。「你过来,」他指着
自己并拢的双腿,对琼薇指挥到,「骑到我的腿上来。」

  琼薇骑到了协警的大腿上,面对着协警,膝盖跪在沙发上。琼薇私处的阴缝
正对着协警的腿缝。

  「往下坐。坐好了。」协警命令到幸亏琼薇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两条腿在
接近于劈叉,又不能让自己洁净的阴部接触男人肮脏的大腿的状态下,仍能保持
住身体的平衡。不过为了保险,她还是不得不把双手扶到了协警的肩上。

  「抬起这条腿来。」协警拍着琼薇的一条胖胖的大腿说。

  琼薇抬起了那条腿。

  协警将自己的一条腿挪了出去。「坐回来吧。」他又拍了拍琼薇抬起的那条
腿,示意琼薇把它放回去。同时他指着自己剩下的一条腿对女人说。

  琼薇将信将疑的看着那条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如果这样坐下去那可真的变成
了『胖姥姥骑瘦驴——严丝合缝』了。那时,自己娇贵、洁净的阴部将不可避免
的接触到男人肮脏的肌肤。这是她所不愿意的。

  「你坐不坐?」男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琼薇一惊。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起来。」男人又说。

  琼薇只得再次跪了起来。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上刚才与女人阴部接触的部位。没有任何湿痕。知道
那些色情小说中说的什么『女人被强奸前会动情,流出大量的淫水。』的说法纯
粹是胡说八道。他不禁自嘲的一笑,『谁他妈的没事胡写这些东西。而且还真鸡
巴的有人信!』其实,琼薇那里没有湿不过是因为她已经用卫生纸把洞堵住了。

  不然起码男人刚才射入的精液还在那里。

  「再坐回来。」他失望的说。

  琼薇重新骑回到男人的大腿上。因为位置比较高,琼薇上身比协警高出了一
头,结果乳房正对着协警的嘴。

  协警忍不住用嘴唇叼了一下小薇圆圆胖胖平平扁扁的小乳头。乳头有些下陷,
协警把它拉了出来。我们说过协警有强迫症,下一步当然是把琼薇的另一只小乳
头也拉了出来。尽管过不了多大工夫,它们又都自己缩回去了。

  琼薇浑身一阵颤栗,小小乳头的周围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却不敢躲闪。

  协警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点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征服
了局里一号大美女。他忍不伸出双手从两侧在琼薇身后扒住了她的两瓣屁股,把
琼薇的原本挤得紧紧的两瓣小屁股分得大大的、开开的,让她坐实;让她的冰凉、
湿润的阴肉紧紧贴住自己的大腿。

  以前,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妇女为了索回驾照与协警一夜情的时候,他曾经
要求那个肥胖的女人这样坐。但是她拒绝了。「该干什么干什么!」那个女人凶
巴巴的说,「你们这个档次的人能和我干这事是因为我闲得慌。要不你连碰都不
得碰的。」

  『你妹的。你算什么东西!不让我肏你能拿回你的驾照?』现在想想,那个
女人无论什么都比琼薇差出十万八千里,有什么好牛逼的!

               第30章

  黑暗的气氛中,白种男人拿出一个避孕套在琼崖的眼前摇晃着。示意琼崖给
他戴上。

  这简直是个挑衅。琼崖怎么能用自己的手触摸马上要强奸自己的人的生殖器
官?并且给他的大白鸡巴戴套呢!但是不这样做受到伤害的反倒是自己。琼崖苦
着脸看着男人。

  看到琼崖可怜巴巴的样子。如果对方是一个中国人,很可能会动了恻隐之心。

  放她一马,自己戴不就得了?但是现在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外国人不懂中
国人的肢体和表情语言,或是装不懂。

  『去他妈的。我也装着不懂。就他妈不接,你能怎么样?』琼崖想你耍赖我
就不能?可又一想,『不对,如果他误以为我的意思是「不戴套也可以肏. 」那
不毁了我了?』中国人的毛病是想得太多。

  洋人抄着手坐在那里,手指缝中夹着那枚避孕套。他用嘲笑的表情等着。他
知道女人刚才喝下的催情药已经起了作用。她不可能拒绝,只能就范。

  果然,琼崖纠结了几秒钟,终于无奈的松开攥着男人阴茎的那只手。她赌气
的一把抢过了那只避孕套。撕开包装,蹲在男人的两条腿的中间,将避孕套的小
头捏瘪,对准到男人的龟头上。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套套卷上来的部分,沿着男
人的阴茎向下一撸,避孕套卷上去的部分被逐渐放开,一直包到阴茎的根部。

  『真长。』琼薇暗想,每次给男友戴套,卷到他那东西的根部的时候,总要
富裕一大截用不上。这位可倒好,套套都松完了,还有几毫米的鸡鸡没有被包上。

  『这样不到头的话,干那事的时候套套会不会自己掉下来?』琼崖有些担心,
『如果怀上一个黄毛小杂种岂不要受处分?』她下意识的用虎口再把套套重新撸
了一遍。还是到不了头!不但没有包住鸡鸡根,一撸那根东西反倒长了!剩下一
大截没得套。再试,又长了。这回可不敢再撸了,再撸只能包住乌龟头头了。

  「它~ 很~ 长吗~ ?」男人用蹩脚的中文问琼崖。

  「就这么着吧!我也没办法了。」琼崖终于放弃了努力。

  「它~ 会~ 让你~ 很~ 舒服~ 的。」

  「流氓!」

  尽管女方好像不太愿意,后面的事情竟然好似水到渠成。男人毫不费力的将
陷入沉思的琼崖推倒在前排沙发高高的靠背上。让她脸朝前,正好面对着正在上
演赤裸裸的性交部委的屏幕。

  看到眼前如此刺激的影像,琼崖的热血立刻涌到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突
突乱跳。顾不上那些纪律条款什么贞节、廉耻了。

  「嗯。好舒服,,」下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低头一看。琼崖这才发现紧邻的前排座位上居然有人!一男一女两个中国年
轻人正闷不出溜的正在那里干那事。刚才光顾看电影了,加上前排座位椅背非常
高,很难发现他们。

  躺在沙发上,脸朝上的女孩首先发现琼崖从后上方探出头来。她的眼睛越过
趴在她身上啪啪啪使劲的男孩的肩膀,正好对上琼崖。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女孩
连忙从下面偷偷的用手指悄悄的捅了捅正在她身上卖力作业的男孩。意思是说
『上面有人在看我们。』男孩百忙之中回头向上看了一眼,然后理也不理,继续
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于是女孩也闭上眼睛,用心享受男孩的插弄。不再理睬琼崖。好像在说,
『看什么看!我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你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不是等人操你?所
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琼崖急忙缩回了自己的脑袋,免得让人家认为自己不
但自己搞破鞋,还是个偷窥狂。但是为了把头缩回去,不得不将身子也提高起来。

  身后的男人不愿意,又把她的头按下去了。

  琼崖感到了男人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为了配合男人的身高,她踮起了脚
尖以提高自己小洞的位置。中国人的上下半身的比例不像外国人的那么大,很小。

  下面的女孩再次睁开大大的眼睛盯着琼崖。琼崖想避开女孩的目光,却怎么
也躲不开。慌乱中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紧,那支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阴茎顺着琼
崖的万岁漏斗滑进了她的身体。

  顾不上与下面的女孩对视,琼崖心里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尽管下体
有些胀,但是却异常的舒适。一种由里向外欢畅的体验瞬间传遍了全身。除了和
男友的第一次,她还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表示,绝对
不是下面女孩的『嗯,嗯,好舒服!』那句话应该是,「噢!你终于进来了!」

  但是面对着下面的女孩,琼崖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劲掩盖着自己心中欢畅淋漓
的体验。憋紧了嗓子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狂浪的声音。她既不想让正在与自己偷欢

  的男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毫无保留的接受了他;也不想让前排的那对不过十六、

  七的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们认为自己无耻、纵欲和放荡。

  然而,有些事情是掩盖不住的。琼崖突然感到自己阴道内肌肉发出一阵剧烈
的痉挛。她试图用收缩阴道去制止这种不由自主的悸动,却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
的无能为力。

  琼崖的阴道在不停的,有规律的剧烈的抽动着,痉挛着,并把一种特殊的快
感迅速传遍全身。

  尽管放映厅里空调打得十足,可琼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汗。她的脑门上出现
了一层细密的小小的汗珠;身体表皮虽然还没有汗液出现,但是每一个毛孔都已
经打开,缓缓的散发着一种人们不易察觉的沁人肺腑的香气。

  琼崖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去阻止自己身体反应,以防止自己内心感受的泄露。

  但这是徒劳的。身后的男人终于发现了女人身体的奇怪的变化。他停止了抽
插,俯身用手探摸着琼崖外阴。

  那个地方因为巨大的男根的侵入而长大了很多。原来深藏在身体内部的组织
因为无路可走被挤得向外膨胀,鼓鼓的成了一个和男人插进去阴茎体积大小相等
的鼓包。因为水肿而闪亮的阴蒂更是直直的露了出来。俗不可耐,丑陋万分。

  「快点干你的!」琼崖忍不住回头催促。说话时还下意识的试图表现出自己
不过是怕别人发现,甚至是为了男人的感觉;而不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动情,正在
经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其他人不可能给予的,兴奋的体验。

  可男人偏偏看穿了琼崖的内心。他用一只手指拨打着女人的阴蒂,并不急于
对琼崖继续那种重机枪一般的疯狂的轰击。

  琼崖忍耐不住。终于做出了表示。她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使之撞
击男人的阴埠。意思是说,『别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快干正事。』荡妇一
样提醒男人赶快肏她。

  男人不顾琼崖的感觉仍在不紧不慢的抽动;他把自己的脸贴在琼崖的后背上,
腾出一只手在琼崖小腹的下面,时而摸摸女人的阴蒂,时而揪揪她的乳头。

  尽管由于男人的东西太长,如果插得太深会有一种不舒适的感觉,感觉好像
五脏六腑全都受到波及、移位;甚至有几下因为太使劲竟然令琼崖翻了白眼。但
是感觉是非常强烈的。到男人射精的时候,琼崖至少已经高潮了三次。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壮汉已经将女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当赤条条的,不顾廉
耻的,电影中的女人将一股霪液喷出银幕的时候,琼崖明显地感到了一股冰凉的
水滴打到了自己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女人阴部略带臊气的浊香。

  身后的男人拿起一叠餐巾纸紧紧的按在琼崖的阴户上。

  琼崖仍然保持着趴在前排高高的椅背上挨肏的姿势。只是把头转向了自己的
后面。她大大的张着嘴,紧紧的盯着那个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面部肌肉发生
了严重的扭曲。面目狰狞。

  电影中,壮汉命令女人将淫液喷到躺在地上的年轻人的脸上。这时,女人的
阴唇鼓胀得非常饱满,琼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厚的大阴唇。

  但是肥厚也好,精薄也罢,女人已经没有了淫液。

  「对这样试图强暴你的男人你还可怜他吗!」壮汉命令道。

  「好舒服,,」这是前排座位的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约翰,你屄死我吧。」

  「你他妈喊谁呢?」女孩身上的男孩不干了。

  「我喊你呢!你赶快肏我!」女孩清醒了。知道刚才兴奋的恍惚中喊错人了。

  「你他妈的小心点。再说错了老子把你卖了。爬起来。到前面趴着去。」男
孩气哼哼的让女孩摆成和琼崖一模一样的姿势。

  「噢。好深。」女孩惊叫起来。

  「你要是试试我身子里的这根,你才能知道什么是真的『好深』。」琼崖听
到女孩的叫喊声后思索着。

  身后的男人将揩净琼崖阴部的纸巾送到她的面前。纸巾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
仿佛能攥出水来。因为男人是戴着套糟蹋琼崖的,所以这些液体只能出自一个人
的身体的一个地方。

  迫于壮汉的淫威。银幕上的举止优雅的贵妇蹲在了男青年的面前干出一桩不
太体面的事情。她竟然在向不能躲闪的男青年的脸上尿尿!

  镜头给出一个大大的特写,一个红肿饱胀的女人阴户的阴裂部位慢慢的鼓了
起来,然后分开,『噗』的一下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撒到地上男青年嘴里,脸
上。然后流向地面。想不到这么细致的女人竟然可以尿出这末粗壮的尿柱。水枪
一样,尿花四溅。

  男青年憋住气试图扭开脸躲避尿柱的冲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一股热臊迎面扑向琼崖。使得琼崖不得不憋住气,摒住了呼吸。可想而知,
那个男青年遭受的痛苦。琼崖不禁替男青年喊冤,『明明两个人都试图强奸。而
那个年轻的还是未遂。』身后的男人向正在发呆的琼崖指了指了指她手上纸巾上
的一缕红丝。

  『出血了。』琼崖心里一惊。马上试了试自己阴部的感觉。没有什么异常的
表现。她又翻手掀起了身后男人已经疲软,但仍然涨大,沉甸甸的阴茎看了一看。

  也没有伤口。

  「不~ 要~ 看~ 我的,,看~ 你自己的,我的~ 很~ 大~ ,不是吗?」

  「流氓!」琼崖冲男人鄙视的笑了一笑。

  身后男人向琼崖显示的无非是自己男根的巨大。他竟然将琼崖的小屄肏出血
了!但是琼崖不会就此屈服。所以尽管心里直『扑腾』,脸上却是一幅满不在乎
的样子。

  不过虽然琼崖看起来并不被为此所折服,但是她的心里却忐忑不安,『如果
我的阴道被它撑大了怎么办?』『阴道被撑开后回不去,不像以前那么紧了,被
男友发现了怎么办?那家伙眼光毒的狠。』电影结束了。银幕上一片花白。但是
放映厅里的灯却没有亮。现在是给衣衫凌乱的男女们留下的整理衣服的时间。

  提上裤子,捋了捋典型的共党短发。琼崖甩掉了男人,混入出场的一对对的
人流,急匆匆的出了放映厅。想不到放映厅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人!而且虽然有外
国人,但是更多的是中国人。「怪不得刚才一片狼哭鬼嗥的那么大的刺激的声音
呢!」

  「满地的避孕套。」琼崖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她四下里看了看,竟然一
个避孕套都没有!曾经有人埋怨说中国人没有公德,乱扔垃圾。其实这里面随手
乱扔垃圾的坏毛病有,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对职能分配的信任:如果有人负责专门
去扫垃圾,那就没有必要让所有人都去扫垃圾。

  但是,避孕套里的东西属于个人隐私。而且影院要求观众将所有的东西带走。

  走出放映厅,琼崖惊讶的发现,老韩竟然还在厅外的花园中打电话。她气哼
哼的一把夺过老韩手中的手机。『奶奶的!一个电话打了一场电影?』老韩莫名
其妙的看着她,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手机里一个女人正在说话。「怎么说了半截不说了?」电话里的声音说。

  琼崖也愣住了。刚才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她原以为这是老韩给自己下的一个
套。他假装在外面打电话,却让自己在里面出丑。但是当琼崖听到老韩是真的在
打电话的时候,她对刚才自己的直觉产生了动摇。

  「没事。我听着呢。」老韩取回电话后瞪了琼崖一眼后说。仿佛说了句,
「神经病。」

  琼崖不敢再说别的了。不然老韩如果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今天是什么
电影?让你看得这么高兴。脸都红了。」的时候,自己怎么回答?

  「喝~ 杯~ 茶去。」有人贴着琼崖耳边用非常熟悉的半生不熟的中文对她说。

  『他还说中国话!』琼崖立即猜到是那个外国人。尽管刚才很爽,但是她现
在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这样违反纪律。不能让老韩发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这不是约翰嘛!」旁边有人小声说话。「帅哥签个名吧。」一个女孩拿着
一个小本递给琼崖的男人。

  琼崖听声音判断他们便是刚才在她前排做爱的那对。当她转过脸的时候,目
光正好和那个女孩碰到一起。

  「这个女可以啊!的怎么傍上他了?」这是那个男孩在说话。

  「她就是刚才在我们后面一排搞得那个女的。特别浪。叫的声音可大了。」

  女孩无所顾忌的说。说着又偷偷的瞄了琼崖一眼。男孩则恶狠狠的盯着琼崖。

  「鸡!」说着男孩拉着女孩走开了。

  琼崖气得要死。

  听到这对乳臭未干的孩子的话,琼崖几乎临时改变主意。索性随男人喝茶去
了。如果他是外国的间谍,就不可能这么张扬。一定要是那种躲到人群众就再也
找不出来的那种。琼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再与这个人打交道
了。

  可是男人仍然不离不弃。「不要~ 理~ 那些小兔崽子,他们~ 不好。」男人
南腔北调的说着。

  琼崖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小兔崽子』他都知道。」

  「你~ 是干什么的?」琼崖让人家带得也快不会说话了。

  男人做了一个高尔夫球挥杆的动作。「冠军~ ,我~ 是第一。」他说。

  最后他们握手告别。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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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嗯……,」琼薇低声的呻吟了两声便强忍着止住了。

  因为不舒服,琼薇双手按在协警的大腿根处,稍稍芡起自己的小屁股,以减
轻身体对她阴部的压力,使之不要那么紧密的与汗津津的男人的身体接触在一起。

  因为不舒服,她使劲的扭着屁股,试图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接触部位。

  不想结果不但姿势照样不爽,还让自己洁净的阴户与男人毛茸茸的大腿贴得
更紧了,接触的面积更大了,而且是小阴唇分开的状态,与男人邪恶的肌体平平
整整的接触的是自己小阴唇的内侧,洞口前再也没有任何防御力量了。甚至可以
感觉到平整的向外铺开的小阴唇与男人肌肤间长长的异性腿毛的扯动。

  协警认为不但琼薇扭来扭去的姿势特别销魂,而且她的呻吟声比天下最美的
歌声还要好听。什么月光大道,明星演唱会,不男不女大pk之类的电视节目比
起这个都差远了。

  如今的电视频道中有很多普通人上台唱歌的节目。这是为那些羡慕明星,渴
望金钱,或是真的喜欢唱歌的人的成功提供了一条出路或捷径。如果唱得好,长
得比较中性;男的一定要有娘娘腔,女的挟裹着一股汉子气;总之不难不女的;

  不老不少的;便有了脱离传统生活的机会。不用继续在学校苦读书了。这是
平缓老百姓对政府怨恨,减轻人民内部矛盾的一剂良药。

  说到上学。当今中国许多人认为目前的学生的负担太重,所以现行的教育制
度是失败的。其实他们不明白,中国人属于圆颅。这种头型的思维方式必定是检
索容易,存储难。

  所以对于大多数中国学生,大脑存储的过程,也就是『上学』,显得比较痛
苦。这时,看一遍课本便可以记住应该学的内容是最好的学习过程。如果一遍记
不住,便需要多记几遍;这时学生往往会产生一种非常枯燥的感觉,觉得过程十
分痛苦。如果不以此为乐,旁边的人必定会产生『现在小孩子太可怜了!功课那
么重!不要学了。快给他们减压吧。』之类的想法。这正是那些敌视中国的人所
期望的。

  学习的过程无论如何是不能消减的。减轻所有人的学习负担就是全民族的自
杀。不要光看很多国家的孩子小时候不好好上课,只知道玩,到了中学学习成绩
突然自己便会变好了。那是颅型不同造成的。中国学生的优势往往要等到学成之
后的实用阶段,那时候因为大脑中检索容易,会给人以『聪明』的感觉。

  玩和学习都是思维的过程。玩,倾向于过程随着思维走,没有痛苦;学习的
过程思维随着教程走。有人乐此不疲,但更多的人有抵抗心理,仍然希望随心所
欲,这便是有人感到学校学习负担过重的原因。

  对于这种现象,现在的普遍的解决方法是你不愿意学也要逼你学。此举招致
了许多人更大的不满。这些人的目光一般只能看到很短的距离,很小的范围;以
为不让孩子多学就可以避免他们受罪(这怎么可能)。这种人抗议『学生负担过
重』看起来是为了孩子,其实更多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那种假慈悲的心理。

  没有知识,没有思考能力的民族在将来世界中只能在特殊的『人种动物园』
或『人种庇护所』里苟延残喘;无法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缩短或减轻学习中的痛苦则是可能的。或者你可以体会其中的乐趣,并不认

  为这是个令人难受的过程;或者可以缩短这一过程或减轻过程中的痛苦总量;或

  者用成功的喜悦来冲淡不愉快。而达到这一目的的关键在于老师。好的老师
不但可以缩短过程,还可以让这个过程充满乐趣,不再痛苦。可惜中国古人明白
这一点;很多人现代人反倒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协警一直上到初中毕业,在村里也算是个文化人了。为了缓解强奸过程中两
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他想起在乡下时在地头听到过的一个笑话。「我给你讲个
故事啊。」他对琼薇说,「有一天啊,」故事的开头永远是这样,「一对老夫妻
给自己当秀才的儿子娶了一房媳妇。新婚之夜,老婆子偷偷的趴在儿子窗下听墙
根。」

  「入了洞房,插上了们。儿子立刻转身搂住了新媳妇。想扒了媳妇的衣服干
那事。没想到新媳妇不让肏!说,你不是秀才吗?必须先跟我对诗。不然不让你
上床。」

  「儿子一听没办法只好应了。新媳妇便吟出一首诗来,『我的笸箩四角四方,
把那针线摆在中央,巧手一挥又来又往,做出活来稀里光当。』对吧。」

  「儿子一听,这事不难。马上对了一首,『我的砚台四角四方,把那笔墨摆
在中央;描龙画凤又来又往,写出字来稀里光当。』于是小两口高高兴兴的上床
『吱吱呀呀』的干那事去了。」

  「老婆子一听这事我也能干啊。回到房子便要和老头子对诗。老头子说,
『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搞什么妖蛾子啊。』可是老婆子不干,不对上诗便不让
上床。老汉无奈,只好说那你对吧。」

  「书香门第嘛,老婆子马上引出一首诗来,『我的灶台四角四方,一口大锅
摆在中央;大勺子一摆又来又往,作出饭来稀里光当。』老汉一听,这下轮到咱
们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咱就接招吧!『我的小炕四角四方,把
你个老屄摆在中央;大鸡巴一挺又来又往,肏你个老屄稀里光当。』」

  「哈哈哈哈,」协警陶醉在一种自我良好的感觉中。希望作为战利品的,琼
薇的这种呻吟能够继续下去,哪怕笑两声也可以。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继
续叫唤。讲故事没用,瘙痒痒也不行。于是协警一把环住琼薇的细腰,将她紧紧
的按在自己的身上,更加卖力的啃起美女膨胀的乳房来了。

  没想到随着协警更加的卖力。琼薇反倒更没有反应了。协警的期望原本便不
合理,你糟踏人家,人家还享受不停的场景只能在小说中出现。现实中根本不可
能。不合理的愿望必定带来更大的失望。

  「叫啊!怎么不叫了?」协警焦急的说。

  琼薇根本不屑回答。只是红着脖子甩了一下头发。含着泪珠的眼睛高高的仰
望着天花板。这样一来,那对标志性的小乳房挺得更高了。

  协警慢慢的从女人的胸脯上无望的抬起了头。这种人从来不会考虑对方的感
受,所以也不可能找到缓解这种紧张气氛的方法。甚至,根本没有必要找什么
『方法』。男性荷尔蒙再次激发了协警的色胆包天的情绪,他不再估计女人的感
觉,不再满足于女人无滋无味的乳房。他将手从后面按在小薇细细的、奶白色的
脖径上,使劲向下扳,想让琼薇低头,去吻她的嘴。

  琼薇倔强的梗着脖子,就是不肯低头。两个人拉屎攥拳头————暗使劲。

  在黑暗中憋着气拼命较量着。

  终于,男人失去了耐心,上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薇的后脑上,「低头。」

  男人恶声喝道。「婊子还他妈装什么处女。」他的原意是『贞妇』『烈女』
之类的词。但是当今世界就这么个玩意却最讲究处女情结。所以『处女』一词脱
口而出。

  琼薇不得不向卑劣的协警低下了高贵的头。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协管员确实来真格的了。他紧紧的从后面箍住了琼薇的脖子,疯狂的吻着她。

  嘴里、脖子、乳房到处不停的吻着,不停的瞎嘬着。鼻涕,哈喇子一起流了
出来,涂抹的到处都是。一幅过了今天没有明日的丑态。

  琼薇是个被嘬怕了的主,当她感觉到男人的吻中嘬力逐渐变大的时候,慌忙
推开了他。「不行。」她坚决的说。

  男人不知道原委。愣了一下,在猥琐的性格和低下的地位双重作用下,他退
缩了,竟然同意了。

  协警重新将嘴唇挪向女人其他不重要的部位。也许是没有了兴致,也许是这
个人本来就不懂什么情趣。接吻只不过是模仿别人,他所需要的只是人类最基本
的性交过程。所以将这个不肯驯服的美女的上半身草草的吻了几下之后,他决定
作男女之间下一步的事情了,「下去吧。站在这。」男人指着地上说。

  琼薇已经受够了,巴不得马上离开男人肮脏的身体。即便是被侮辱也没有任
何犹豫,连忙下了地。背对着协警摆出了她的经典动作。她弯下腰双手扶住自己
的双膝,再次对着协警撅起了自己品牌的小屁股。

  一个可笑的过程。

  协警继续坐在沙发上,拿起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故意当着琼薇的面把
它戴在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上。以前招小姐都是这样,你不戴套她们绝对不
会允许你上身。

  琼薇是个大家闺秀,没人认为有必要对她进行艾滋病传播的教育和滥交的危
害。自然也不会知道其中的利害,从而没有对协警提出这方面的要求。

  可是第一炮明明什么都没戴。第二炮再戴还有用吗?

  「现在你过来,脸冲着墙,把手放到沙发的靠背上。」协警戴上保险套后说。

  都这么色情了,他仍然不满意琼薇的位置,有他自己的想法。

  以前的人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听上司的话就可以了。现代的人则想法太多,
而且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这是社会进步的产物。

  琼薇没有犹豫。按照男人的指示作了。于是她转了180度,面向男人。将
上半身向前趴了过去,双手掌心向下扶在沙发靠背上。甚至都没有顾及协警还在
下面的沙发上坐着。然后她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脚甩了两下,又抬起另一只。就像
在警校百米赛跑前作准备活动一样。

  琼崖又转了转手腕,重新俯身扶到沙发靠背上。做了两下俯卧撑后不动了。

  做俯卧撑的时候不用别人提醒,小蛮腰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

  由于沙发背比较高,琼薇的上半身并不能趴到水平位置,与水平面仍然有着
30度以上的角度,只有两只乳房依然向斜下方坚强的挺着。

  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身材,协警几乎傻了。过了半天才喘过气来。「叉开
腿。」协警偏头从琼薇的身下钻了出来。他绕到琼薇的身后。用一只脚的脚尖
『笃,笃,笃,』的踢向琼薇的一只脚踝内侧。

  琼薇明白协警的意思,先向外转动那只脚的脚尖,让它摆成斜线;再向外挪
动那只脚的脚后跟,使之重新摆直。快速的往复几次后,她的腿大大的叉开了。

  因为琼薇的阴唇是跟着腿走的,所以她的阴户这时也已经打开了。

  「准备好了吗?」协警问。

  琼薇点了点头。

  于是协警开始用一根手指在琼薇的屁股缝里探索着。

  协警的指尖首先遇到了一团硬肉,可以感觉到它像小嘴一样嘬得紧紧的,手
可以摸出来那上面布满了皱褶。不太懂女人身体的协警又体会了几下才算弄明白,
这是女人的肛门。以前找的小姐们的肛门都很松软,和目前手指接触到的这个截
然不同,所以一时竟然没有发现。

  知道肛门的位置之后,协管用自己刚刚剪过,十分锋利的指甲在皱褶上面
『噗噗』的划了几下。又用指尖杵了几下。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年轻女人的身体
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栗,洁白平滑的肌肤上面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女人却不
敢做出任何反应时,他得意的咧着嘴笑了。「呵呵,呵呵呵。」

  琼薇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不是那,还要往下。」按照琼薇平日的脾气,
她现在转身打这个混蛋一耳光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她不能,只能低声下气的哀求。

  单纯的她甚至认为真的是男人找错了地方。不过这话听起来是让男人挪开手
指,细想一下,却是主动要求那么肮脏、猥琐的男人赶快找对地方好糟蹋自己。

  人啊!

  「不是那!」琼薇惊慌的哀求说。同时她试图向下坐自己的屁股以摆脱不适。

  这时她的腿是弯的,膝盖向外分开的,半蹲半站,狗拉屎一样。样子非常丑
陋、令人恶心。如果是平时,琼薇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丑态。

  协管用手指抠住女人两腿之间的地方,把她往起拉。同时示意她不要乱动。

  突然,协警一根手指一滑,陷进了一个早已张开的,湿热的空洞。这时他惊
讶的发现,找到地方啦!

  别的女人即便两腿分开,她们的阴唇却仍然是合着的。唯独琼薇例外。

  男人欣喜若狂,马上开始了本能的动作。

  看见一个心动的女人马上去表达性交的企图叫做『日本方式』,意思是完全
不计后果;看见心动的女人立刻搭讪看看有没有机会叫『美国方式』,意思是说
要创造条件,成不成看上帝了;所谓『中国方式』就是中庸。协警这种地位低下
的人无疑偏爱这里的第一种方式。

  协警这时阴茎胀得发痛,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找到仍然留在
女人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协管将阴茎头向下按了按,从琼薇的肛门移到了阴道口,
只觉得一陷,便滑溜溜的进去了。协警一下失去了重心,两只脚滑得离开了地面,
几乎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

  幸好女人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活动,硬是用屁股将整个男人扛住了。

  重新站稳时协警顺手一把抓住琼薇的头发,使劲把正趴在沙发靠背上挨肏的
她的头拉向自己的怀里。

  琼薇护痛,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力道『马』字一样,把头向后仰去。她张大了
嘴巴,翻着白眼,越过自己的额头看到了协警狰狞、丑陋的本来面目。

  但是女人的臀部此时正在被男人已经开始的沉重的夯打重击,几乎无法随男
人的拉扯向后移动。于是,琼薇的双手仍旧扶着沙发背,有着出色柔韧性的上半
身几乎成了U形,在U字形的顶端是两个坚实的小乳房和伸直的细细的胳膊。两
只秀美的小乳头像箭头一样指向墙面。

  女人,漂亮女人,优雅的漂亮女人,已经是别人老婆的绝色女人,被协警骑
在身下狂肏. 这本是协警一辈子都碰不上的艳交。他变得疯狂了。

  直到射精。

  「咳。」琼薇长叹一口气后结束了这场恶梦。

  这不是协警期盼的声音。但是他没有任何失落感。而是沉浸在成功的玩了一
个极品女人的兴奋中。「连着打两炮。够本了。」他想。

  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时候,谁都不说话。好像刚才在一起无耻疯狂的是另外
两个人。

  「明天你把东西带上交给我。」琼薇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精美的手包里拿出一
个护垫。不顾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下巴贴着胸口那样低下头来,一
只手将贴在自己阴户上的内裤松紧带向前大大的拉开,另一只手把准备好的护垫
放了进去。那里现在十分不舒服。

  琼薇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护垫粘在内裤上,而是用拿着护垫的手的手背大大分
开自己两片小阴唇,把它们抚平、压实;再把护垫面对面的bia在上面,再按
实,再松开内裤让它自己贴紧。

  协警惊讶得在一旁看着。就像看3D电影一样。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出一
声。

  「我说得你都听清了。」说完,琼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销魂的魔窟。

  『我肏她,还是她肏我?怎么你他妈的挨完肏还这么牛逼!』不患赤贫患不
公。协警愤愤不平的看着琼薇离去的身影想着。

               第32章

  是因为以后发生的事,才让琼崖对这天发生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就在琼崖回单位不久,国防车队秘密起航了。临行前没有任何仪式,包括琼
崖在内的有关人员来到车队现场与施工人员一一握手。然后目送巨龙般的车队隐
没在夜幕中。

  领导抬头看了看夜空。

  「看什么呢?」琼崖问他。

  「我看,,肯定,这些星星中有一个正在监视我们呢。」

  指挥车队的离开后,琼崖随领导一行回市交通管控中心。路上看到陈某华的
分局正在查酒驾。领导特意下车看了看。

  「我们正在查酒驾。请配合一下。」一个民警敬礼后对一辆豪华跑车里的人
说。琼崖一眼便看出跑车里的是那天俱乐部里的男孩和女孩。女孩的穿着十分暴
露。琼崖赶快回避。让人家发现自己的身份麻烦就大了。

  「谢谢合作。你们可以走了。」见男孩没有喝酒,交警摆手让他们离开。但
是后面一辆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请吹一口气。」值勤女交警,琼薇,拿着酒精测试仪对驾驶员说。

  「你这个太脏。我不吹。」驾驶员满脸通红,胡搅蛮缠。

  「吹嘴是新的。不过我们可以当您的面为您再换一根。」琼薇还是那么和颜
悦色。

  「那我也不吹。除非你也为我吹。」

  某些中国人将女性为男性口交称为『吹』,香港地区用得比较多。正是由于
这种称呼,这个开车的人言语已经非常出格,属于流氓挑衅行为了。

  但是琼薇太单纯,不懂其中的含义,所以也没有发火。只是对他不配合的态
度十分反感,「如果你继续这样捣乱,我们可以强迫采血化验。拒绝配合可要罪
加一等。」她只是就他拒绝配合警察行动的行为警告说。

  「我认识你们陈队长。我还赞助过你们呢!」一计不行又施一计。开车的换
了方法。

  「谁来说情都不行。你干过什么都不能免查!」琼薇斩钉截铁的说。

  见周围都是警察,绝无逃跑的可能。驾驶员无可奈何的接过测试仪吸了一口
气。

  「请吹气。」

  驾驶员轻轻的吹了一小口。在他的心里,吹得少,仪器纪录的酒精含量也会
少。他便可以因此逃脱处罚。

  不想那也够了。仪器测的是含量百分比。

  「请下车吧。你的血液里酒精含量很高。属于酒后驾驶。不能继续开车了。

  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

  「我不过是头晕,喝了瓶藿香正气水而已。」开车的还想抵赖。

  「请下车来解释。」琼薇仍然面无表情,但是有些严厉的说。

  「车在这里碍事。当着别人了。我把它开到一边去。」

  看起来违章司机还挺有社会公德,因为替他人着想的行为在古代中国老话中
叫做『眼力见儿』。『有眼力见儿』说明这个人知道为他人着想;『没有眼力见
儿』表示这个人不懂关心别人。

  『眼力见儿。』是中国最原始的『利他主义』表现之一。违章司机此时故意
这样说,一是表示自己是个『好人』(知道为他人着想),从而引发警察的好感,
减轻处罚;再一个就是伺机逃跑。

  很多酒后的人都觉得自己反倒比平时明白。其实那是一个误区。这招在琼薇
面前根本没用。

  「你不能继续开车了。我们会帮你把车开走。你到那边听候处理。」琼薇严
肃的说。

  「我的车。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开!」软的不行来硬的。开车的人再次开始胡
搅蛮缠。贼手向琼薇笔挺的警服下的小胸脯抓了过去。

  「走开。不要在这里耍酒疯啊。」琼薇突然严肃起来。威风八面。

  酒驾在中国属于重罪,要受到严厉的处罚。尽管这样,仍显得处罚力度不够;

  仍然有人在犯罪;仍然有人为此受害。这就是为什么警察要专门在晚饭后加
班检查酒驾的原因。

  「我就是昨天中午喝了一瓶啤酒。」开车的人换了抵抗的花样。就像某些地
方公路上乱执法一样,很多错误来源于很多驾驶员违章操作,然后又故意逃避处
罚;因为执法人员素质不高,结果弄成了执法犯法了。

  具体到检查酒驾,凡是酒驾或醉驾的人回答警察问询时都把自己喝酒的量尽
量说少,把喝酒的时间尽量前移。以为这样便可以减轻罪责。实际上处罚是根据
驾驶员当时血液中酒精含量和接受检查时的态度决定的。『越不说实话越要受到
严惩。』当然,最后面这句是气话。是琼崖想的。她绝对不会执法犯法。

  中国普及私人车辆的时间尚短,因此道路法规还不健全,留有逃避责罚的空
间。甚至有人因此犯罪。例如『碰瓷』。

  『』碰瓷『』是指一些非法人员假装被某辆车撞倒,伤害;继而对该车事主
进行讹诈的过程。

  因为法律对这种讹诈没有严厉的处罚手段,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作为碰瓷
一方,被识破了只要说声『对不起』几乎便可以过关了,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讹诈成功却有几千甚至几万元的『收入』。何乐而不为?以后甚至发展到老
人以此讹诈前来帮助他的小孩子。

  当然,『碰瓷』的危害最严重的不在这里,而是它严重的伤害了社会公德。

  当『碰瓷』这样的恶行当道,普通人连帮助别人都不敢的时候,这个社会就
成了没有正义的邪恶社会。这种社会经济再发达;科技再先进又有什么用处。

  后面一辆车里的人让琼薇更加吃惊了。开车的竟然是琼崖的男朋友,阿陈;

  而坐在后面的正是那天奸污自己的阿陈的老板,这时他正腆着个大肚子,敞
胸露怀半躺在座位上。

  「请出示你的驾照。我们在进行酒驾的例行检查。」琼薇好像不认识阿陈一
样机械的说着。这时她最大的希望是阿陈不要认出她来。

  远处的琼崖并没有发现被检查的是自己的男友,她正在与别人交谈。

  「你不是琼薇吗?是我。」坐在家是位子上的阿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的
脸红扑扑的,显然也喝过酒了。

  「吹一下这个。」琼薇好像不认识阿陈一样,面无表情。

  如果琼薇此时表示认识阿陈,其他的民警一定会给她面子。在后面的步骤中
从轻或者不处罚。这是中国的国情和处事原则。不对,不好,但是几千年来都是
这样。

  好在琼薇刚到基层,还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没有立即作任何处置,只是一时
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带队的陈大队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你真认识他吗?」他
把琼薇叫到一旁咬着耳根说。这时干部对部下的一种关怀,加强内部团结的一种
手段。如果连这个都不会,肯定当不好官。

  琼薇点了点头。也低声回答说,「他是局里琼崖姐的男朋友。」

  陈大队立刻明白了。「这个我来处理。你检查下一辆车去。」他对琼薇说。

  「你,把车开到那边去。」陈大队用在阿陈那边的那只手,侧身指着远处的
一个地方对阿陈说。

  一个手势便足以说明问题。陈大队如果用远离阿陈的那只手给阿陈指路,说
明他很严肃,公事公办;而用两人之间的那只手之路则说明他是在『帮助』阿陈。

  中国人在处理违章的时候很难秉公办事,大多要考虑面子,人情之类的东西。

  即便你现在秉公执法了,后面的环节仍然难免失守。况且这是队里刚来的警
校高材生和局里红人的朋友,这点面子必须给。

  但是,即便给面子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徇私舞弊。必须先叫到旁边没人的地方。

  于是陈大队把阿陈叫到一旁。他招手叫过附近一个专门准备好的代驾的司机,
「你坐副驾这边来。他开车送你回去。」陈大队对阿陈说。

  「我又没喝酒。为什么不让我开!」阿陈好像不知道人家这是给了他天大的
面子了。

  「用不用我把人叫来给你重新测测?」陈大队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用了!我们就这么凑合走吧。我女朋友也是警察。就算给你们面子了。」

  陈大队把这小子揪下来揍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就在换位子的时候,阿陈看到了不远处的琼崖。

  琼崖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正在旁边,仍在与其他民警放松的交谈着。

  「为什么这么重视?」有人问琼崖。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你说的是酒驾还是国防工程?」琼崖简短的回答说。

  「国防工程。」

  「高科技,就像预警机一样。布完线,所有海面海底情况一目了然。」旁边
有人瞎答茬。

  「人家没有破坏的办法吗?既然想算计你便不怕没有办法。比如用卫星不能
发现布线的过程吗?」

  「有的是打掩护的。现在用的是遥控潜水牵引器。海面上看不到。不过,」

  「据国安的人说,敌人还是准备在岸上下手。据我们所知目的是破坏最新研
究出来的绝缘层。所以保卫工作这么到位。」

  「绝缘层有什么好破坏的?」

  「走吧。大事一结束,这几天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领导色忒忒的对琼崖
说。领导说的『大事』指得是国防工程。这是公共场所,所以领导说得很含蓄,
动作上也没有出格,他也没有察觉到阿陈正在远处看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琼崖好像并不知道内情。

  「这次的与常规的绝缘层不同。它没有任何辐射或反射发出。还可以转换主
动声纳的信号。永久屏蔽光缆的任何泄露。依照现有的技术,有了这种绝缘层,
敌人便什么都找不到了。就像隐形飞机外面的涂层。属于国家核心机密。」外面
的警察们还在讨论,对新鲜事物的求知看起来是件好事,但如果只是为了索取茶
余饭后聊天的资料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据说对手在外海专门派船指挥被我们发现了。」

  「这事我知道。不过你说的那条船昨天晚上已经走了。」

  突然,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没有发现任何问
题啊?领导和琼崖正巧也听到了这一幕。领导真想立刻打电话问问国安的朋友。

  但他忍住了。自觉遵守保密制度他还是做得到的。与工作有关系的可以问;
与自己无关的,人家没告诉,自己便没有必要瞎问。问了也没人告诉你。

  「到了基层琼薇这两天情绪怎么样?」领导问琼崖。

  「挺好吧?你为什么让她下基层?」琼崖不知道领导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人反映说她跟咱们的一个协警搞破鞋。那个小女孩挺好的啊?现在只能
让她避一避风头。让她男人知道便不好了。」领导说。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作
为领导本来不应该随口说出,否则会引起误解甚至麻烦。不过琼崖是这方面的主
管,她与琼薇的关系又好,所以领导没有特别在意。毕竟还是想帮助琼薇的样子。

  「琼薇能看上他们!」琼崖用鼻子哼了一声,「会不会是琼薇得罪了什么人,
他造谣报复?」琼崖打死也不信这个。

  「两个人确实发生了点矛盾。正好那个人也有点野路子。借花献佛,我把那
个协警调走学习去了。这种事情永远查不出真相。只能见好就收。」

  中国人通常所说的『路子』特指通过不正当途径获取、办理用正常手段,走
正常途径无法达到,或很难办的目标。『野路子』则是指不是通过上级领导或具
体办事人员这样的『路子』;而是通过级别比较低,又八杆子搭不着的关系的
『路子』。

  (『八杆子搭不着』这种说法是民间衡量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尺度。例如:
甲乙是兄弟,丙是乙的朋友;那么甲和乙;乙和丙之间都是『一竿子』;而甲和
丙之间是『两杆子』。『八杆子都搭不着』说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远,不着边
际。)

  「那不便宜他了?」琼崖替朋友愤愤不平。

  「走吧。」领导拉了一把琼崖。这个动作虽然过于随便,但在熟人之间仍然
属于正常范围。只是远处正在离开的阿陈正好看到这一幕。不幸的是,阿陈是个
非常敏感的人。他没有开车,眼睛盯紧了自己的女友。

  「琼浆正在局里等我们呢。」领导说。意思是说,『你不要紧张。今晚没你
什么事。第二层意思是,你是我的人,不过今晚你没事。』「琼浆姐调到局里了?」

  琼崖有些兴奋。琼浆陪首长视察是极为机密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自己,只有
领导一个人知道。琼崖更不可能知道。

  「要不琼薇必须离开呢。我这里就这么点地方,就这么几个名额。」

  「人家路政的,公路的全都人员超标。很多人都是花钱买的位子。」

  「经费呢?增加了人你不给他们发工资行吗?」

  「人家的经费哪来的?」

  「靠罚款。他们罚款都罚疯了!开发票是一个价,不开发票是另一个价。现
在竟然还有罚款的『月票』了!而且罚金不上交或少上缴。咱们行吗?」

  「有人说那是因为老百姓故意超载,多赚钱造成的。把路都压坏了,波浪,
沟槽,断裂,道路正常使用情况下数十年才会出现的情况现在几年,甚至几个月
便出现了。」

  「但是执法违法比老百姓违法多赚钱严重多了。路坏了可以修,可以利用科
技建造更结实的公路,而执法违法危害国家的根本。」

  一边说话,领导和琼崖一边已经回到了局里。见到琼浆果然也在那里。风姿
卓著,笑脸相迎。

  「都休息去吧。我今天不回家了。你们有愿意留下的吗?」领导的这话已经
赤裸裸的了。

  「我回宿舍。我要来那个了。」琼崖说。琼崖其实并没有来例假,她只是不
愿意和别人争风吃醋罢了。她的意思无非是把机会留给琼浆。只是她并不知道琼
浆如今已经不是领导想碰就能碰的人了。领导即便寻欢,也要看人家的意思。

  「我留下吧。」琼浆大方的说。

               第33章

  琼薇被奸污的第二天,上班后协警并没有出现。

  琼薇气得牙根直痒痒。这种人不是流氓就是无赖。但是因为没有拿到证据,
琼薇犹豫着是否去告诉领导自己被协警强奸的事情。这是她才知道领导去国防工
程现场了,也没有到局里上班。

  「协警被保送去干校学习,领导亲自送他去的。」有人告诉琼薇。这更加激
起琼薇告状的决心。

  很多女人被侮辱后考虑到今后的名声是不愿意去报案的。否则总有人在她们
后面非常恶毒的,幸灾乐祸的戳戳点点,『看那个就是那天夜里被强奸的。』
『犯人说她当时舒服着呢!使劲让人家肏她。叫床的声音可大了。』『你看她走
路时屁股扭的那个样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东西。要不人家怎么不去强奸别人啊?

  真不要脸。『目前中国世俗心态并不好。其原因在于上面对道德的不尊重。
在一个从高层到公务员的心态都只知道为自己捞钱的社会里,社会风气肯定好不
了。

  据史料记载,在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上层社会强调的是『为****目标而
奋斗。』情调非常高,民风自然好。现在从上到下衡量实物的标准都是利益和物
质了。

  「他强奸我了。」当琼薇终于见到领导的时候说。

  「可是他说你引诱他。」领导也拿不准主意。

  琼薇完全没想到协警竟然敢把这事对领导讲,而且还这么胡搅蛮缠,信口雌
黄。一时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在工作中经常出现。没理的往往比有理的更愿意到领导处诉苦,争
取先入为主。民间把这个叫做——恶人先告状。对好人的杀伤力非常强。

  这时如果领导不明是非,结果很可能是有理的反倒吃亏,所谓『有理走遍天
下』不过是一厢情愿。例如曾经有某国的军舰为了请功,疯狂刺探中国航母情报
无理靠航中国舰队,切航中国舰队的航线。然后该国媒体反咬一口,说是前去阻
拦捣乱的军舰违规。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可能?」琼薇眼泪汪汪的说。心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我这样的
去勾引他?』言外之意,『我这么白白净净跟没了汁的墨斗鱼似的,怎么会看上
他那种地位低下,脏兮兮的人!』「你怎么不可能?」领导马上回想起琼薇那次
在床上的表现。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晚上,鸡巴根部便隐隐作痛!『说你不可能
谁信?』他想。

  事情总是这样。你认为无懈可击的,绝对不可能找到破绽的事情,在别人看
来却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在民警处理交通事故,刑事案件的侦破方面尤其是
这样。罪犯自以为得计,以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其实,有经验的警察很快就可
以发现线索;在如今大量使用先进技术的年代更是这样。

  「你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领导还是给了琼薇解释的机会。

  当领导问到这里的时候,琼薇忽然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说,也只能解决了一个
问题,却又陷入到更大的麻烦中。况且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说,『他让我赤条条
的骑在他的大腿上供他玩乐?』说,『我蹶着屁股,趴在沙发靠背上随他往我的
小穴里乱插。甚至射在里面了?』说他,『让我分腿的时候把我脚踝踢得生痛?』
领导还不跟听黄色小说似的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的是,协警说得比这个还要恶心。最好的音频小说,是叶倩说的
『白洁的故事』。协警把琼薇说得都快赶上白洁了。只是领导把握住了政策,没
有让它蔓延便是了。

  『他能有什么证据?』琼薇突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盘中的一块肉,是人不
是人的谁来了都想尝一口。能吃不能吃只是看要吃的人有多大权利而以,那块肉
自己并没有什么选择权。

  「没什么的。」于是琼薇突然把这件事放过去了。『等他把东西送回来再说
吧。而且协警说那里面也有领导的份。』看着领导的样子也不像个能解决问题的
人,必须让他看到真东西。

  「我要求下基层。」琼薇临时将控告词改了。

  琼薇真的不是想拿谁一手;只是觉得太窝囊,太冤枉;要躲开这些是是非非。

  很多刚入职场的年轻人遇到挫折后都有过类似的想法,认为,『惹不起,我
还躲不起吗?』这是一种消极的对策,以后他们会知道,新的地方有新的麻烦。
面前的困境很多是自己导致的,必须勇于面对现实。

  但是在领导看来,琼薇这么说就是她借下基层的机会躲避与自己亲密,以次
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你不给我办事,我就不让你肏. 』这便是她的潜台词。

  「你去配合三乱治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领导竟然连一点挽留的意思都
没有!

  领导想,『我吃葱,吃蒜,不吃姜(将)。这匹小母马还挺掘,不知道世道
的艰险,不好骑;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便不知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吃几次亏后你就
知道该不该陪领导上床了。』『赚了便宜还卖乖!』传说鲁班爷修赵州桥,三山
五老要来考验。柴王爷推着上面放着日月的独轮车过去没事,只是在桥面石板上
留下一道车辙印;张果老倒骑驴过桥,驴背上驮着三山五岳,赵州桥有点吃不消
了,鲁班爷急忙跑到桥下用手托住桥身才没有塌下。如今赵州桥上柴王爷的车辙,
张果老的驴蹄印,桥洞里的鲁班爷托桥的手掌印都在。

  等到各路神仙离开,鲁班爷非常吃惊,『谁能把我这么结实的大石桥压成这
样?』『肯定是各路神仙了!其他神仙不认识也罢,张果老倒骑驴应该看得出来
啊。』他恨自己『有眼无珠』,气得挖出自己的一只眼睛扔到地上。

  事有凑巧。虽然神仙们约好同时前去赵州桥,偏偏马王爷眼神不好走得慢来
晚了,没赶上验桥,却赶上鲁班爷把一只眼睛扔了。马王爷连忙捡起那只眼睛安
到自己的额头上。从此马王爷有三只眼,能辨真伪,十分了得。

  中国的民间传说中其他神仙也有眼睛好使的。南天门外的『千里眼』洞察世
间一切;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练了九九八十一天,烟熏火燎的烧出一付
火眼真睛,能识妖怪;二郎真君也是三只眼,看前后事。

  由于有了这些传说,一些人异想天开,想出个骗钱的高招,叫做『开天眼』。

  自称这『大师』那『喇嘛』的,四处给人开天眼,据说开了天眼后便再不会
受骗上当了。一些信男信女的趋之若鹜,交了大笔的钱后认为自己真的被开了天
眼了。

  其实那些『大师』们百分之百是骗钱的。因为即便按照迷信的说法,也只有
男的才能开天眼;女的要开『地窍』。『开地窍』是由喇嘛用他们的男性生殖器
为女人从下面的那个孔洞开气。开地壳时常人看喇嘛做的和男女间的性交没有任
何区别,但是人家事先念经了,所以是『开地窍』。现在一些少数民族地区还有
这项业务,很多大城市的妇女专门借旅游之名跑出去开地窍。

  『开地窍』是社会自我调节的一种机制,与玩弄男性截然不同。当今社会在
城市里召鸡相对容易,找鸭却比较困难,而且更难说出口。因此如果妇女们在性
的方面有了需求又得不到满足,只能靠『一夜情』,『开地窍』这样的活动解决。

  『开地窍』还不是中国的专利。法国大革命之前,欧洲的妇女的『初夜权』
并不属于她们的丈夫,而是属于新郎的领主。新婚前夜,新郎不能和新娘一起立
即入洞房,而是把自己的新妇送到领主的房间里,自己在房间外面听他们初夜交
欢,由领主给新婚妇女『开地窍』。等到领主玩够了,新郎才可以在第二天早上
把自己的新娘领回去,一起去教堂结婚。从教堂回去,新郎才真正可以与新娘开
始自己的新婚之夜。

  还是回到琼薇这里吧。

  「查超重我哪里知道?那不是路政、公路他们的事情吗?」琼薇感到有些迷
茫。不知道这么赌气对还是不对。

  「不用你干。咱们不过是配合路政。你躲远远的维持秩序就可以了。」

  「出工不出力。人家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你这号的太近了还碍事。」不明白领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琼薇想,不管怎么说,先躲开一段时间也好。就这样,好不容易用失身才换
来的内勤又糊里糊涂的放弃了。年轻人初入职场,最怕的是『怄气』。

  初入职场,很多雄心勃勃的年轻人都会狠狠的碰几次壁,撞得头破血流的时
候才会明白。当然,也有到死都不明白的。这时要看身旁有没有人为她开导,指
引。

  不过琼薇并没能去治理三乱。「治理三乱都在郊外,又脏又乱,女同志去不
合适。」琼薇报道的时候陈大队说琼薇本来也是因为赌气才下基层的。听了便没
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正好这天发生了一个突发事件,陈大队便让她带队维持秩
序。刚下来便带队,也算是一种恩典了,甚至琼薇都怀疑陈大队是否有什么不可
告人的目的。

  琼薇维持秩序时得知这是个谋杀的案子。一个绝世美女在自己家里被害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美艳少妇,韩某露的母亲中午去幼稚园接外孙后送一岁的外孙回女儿一
楼的住处。当她带着孩子来到女婿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韩某露的脚踏车还留在
屋内。这让韩某露的母亲十分惊讶,平时女儿上班都是骑自行车去的。不会把车
留在家里。

  打开主卧的屋门时见到床上非常零乱,显然昨天夜里小两口有很大的动作,
早上起床后又没有来得及收拾。韩某露的妈妈脸红了,有些不满意了。与其他家
庭不同,韩某露这么漂亮,完全是母亲的基因在起作用。可惜在婚姻问题上她没
听母亲的话,嫁个『好人』。

  这个年仅40多点,姿色尤存的女人对女婿原来便没什么好感。认为他不正
经。他甚至曾经打过丈母娘的歪主意。现在韩母更觉得他把女儿带『坏』了。

  房间内没有发现女儿,却意外发现原本在厨房的煤气罐摆放在床边。屋内有
很重的煤气味。韩母这才发现煤气罐的阀门仍然开着,只是因为煤气快用完了,
量不足,所以侥幸没有发生爆炸。看到旁边还『忽闪,忽闪,』的点着根蜡烛,
妈妈赶快把阀门关上,把蜡烛吹灭了。

  遍寻不到女儿,韩母重新回到卧室。她想帮助女儿、女婿收拾一下床。不然
别人看到马上会有不好的联想,认为自己的女儿怎么样似的。其实喜欢『性生活』
的是女婿。曾经有一次女婿甚至在这里挑逗过自己。

  她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突然发现一个女人赤条条的侧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赤
裸裸的肌肤立即让人联想到这个女人曾经与女婿在女儿的床上干过那种脏事。

  『不要脸的,』『为什么她不动?难道女婿杀人了?』为了给女婿点颜色看,
韩母立即拨打110报警。很多时候,还有在很多电视剧里,该打110报警的
时候事主却偏偏不去报警,结果耽误了时间,自己也送了命。

  接警后,常分局的刑侦副大队长王某顺带领三名刑警赶赴现场。而带队在外
围维持秩序的正是琼薇。

  「你认识死者吗?」王问韩母。当看到当母亲的仍然这么美艳的时候,他的
心里也不由得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这种先入为主的感觉为他以后破案带来了不少
的麻烦。

  「不认识。」妈妈根本不愿意看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就是个狐狸精,搞
破鞋的。』「仔细看看。」王某认为这么漂亮,有条理的女人的第一感觉非常重
要。

  为了便于辨认,一个警察将雪白的尸体翻了过来,让她成仰面朝天的状态。

  警察看看觉得不雅,又不敢破坏现场,便从别处拿来一块毛巾盖在女尸黑森
森的阴部,但是她两只肥厚的乳房仍然袒露着。在盖上毛巾的时候,韩母甚至留
意到女人鼓起的阴部的孔道里有男人的那种东西流出后留下的泪痕,结痂。现场
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淫荡。

  「现在看得出来吗?」警察问到「我女儿!」韩母眼光向上移动,当她看到
女尸的脸时,突然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然是韩某露。

  「她是被害死的。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韩母已经泣不成声了韩某露确实
是在被强奸后被掐死的。她的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掐痕。凶手十分业余,在受害者
的体内留下了明确的物证。

  现场保护得很好。看得出来门窗都没有撬痕。显然是熟人作案。王某顺开始
仔细的观察其尸体来。立刻,一张艳媚的少妇凸现在眼前。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
仍然仪态翩翩,风情万种。

  尸体尚有余温;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又软,跟身体的皮肤完全是两种颜色。

  显然,女人的乳房发育得很好,已经把皮肤完全撑开了。这是一种养育过孩
子的上乘乳房。

  琼薇认识的那个协警曾经认为『处女的乳房』最好。但是他对女人从来便没
有过一个哪怕是沾点边的正确认识。少女的美在于她的羞涩、稚嫩。如果一个年
轻女孩大大咧咧,洞察一切,肯定大多数男人都不会看好她。女人最美的时刻是
她初次成为母亲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她乳房最饱满的时候。

  『应该是被害,,』『这么漂亮!够她老公受的。』王某顺心中七上八下的
分析着。眼前呈现出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并不十分清晰,张队看不到她的脸。眼前时而是性交刚刚结束,细弱
的女人的阴部湿漉漉的,浸满汗水和其他粘液的样子。这时她的颈部突然被一双
魔爪掐死;时而又是艳丽女人赤身裸体,两只小脚拼命乱蹬,最后终于以动不动
的画面。

  强奸过后还要把受害人掐死这一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害怕受害人认
出自己。他们应该见过面,甚至互相认识,但绝不是夫妻关系。

  警察向旁边的韩母瞟了一眼,也是那么大的胸部。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她
衣服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乳房是什么样子,看看床上的尸体就知道了。

  「一定是英生干的!你要替我们报仇。」韩母双手握住张某顺的手恳求说。

  她已经明白这个警官是可以接受自己的意见的。

  当天下午,王某顺他们将死者的丈夫英生带到了区刑警大队,向他了解情况。

  「你上班的时候,你爱人在干什么?」

  「在睡觉。我叫醒她后就先走了。我(上班)的地方远。」

  「头一天夜里你们之间发生性关系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们这么年轻。她又那么漂亮。还是你老婆。你真的不想做她吗?」

  「想,可是昨晚她不让。」

  「她怎么表示不让的?」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问你你便回答好了。不要说别的。」

  「我不是配合调查吗?怎么跟审问嫌疑人似的?」

  「说!」

  「她把我赶下床了。我在沙发上睡的。」

  「她平时睡觉的时候都是裸睡吗?」

  「什么裸睡?」

  「就是睡觉不穿衣服。」

  「她穿着睡啊!?」

  「昨天穿了没有?」

  「穿了!」「怎么?她死的时候没穿衣服?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别的男的了?

  贱货!「

               第34章

  领导、琼浆、琼薇三个人各自驱车离开办公室来到郊外的综合区。虽然白天
有些雾霾,但是到了晚上好多了。不像以前。以前是夜里有雾,白天晴。

  刚建市的时候,政府各独立的部门可以各自划一块地建设办公地点。其他局
都在市中心找了块小地方盖了多层。唯独交警这块由于办车牌,考驾照的需要,
到郊外圈了一块很大一块地方。后来这些工作下放到各分局,已经成为市中心的
这块地方便空了下来。

  当时社会上兴办福利俱乐部。领导便把这块地方一部分建了职工休息区,为
那些倒班和临时加班的民警提供休息的场所。另一部分则办了自己的俱乐部,职
工只要花很少的钱便可以和家人一起在这里享受优质的服务。可惜这个服务区刚
建成便遇到了中央严令禁止各单位办俱乐部的行为。所以俱乐部只能停一停,等
过了风头再说。好在职工休息区没有受到影响。

  「过些日子老首长还要来视察。」领导好像无意中想起了什么事。老首长在
这方面的嗜好圈内的人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要先给手下的相关责任人打好预防针。

  免得事到临头在手忙脚乱的乱求人。

  这不单是为老首长解决生理问题,也是自己升官的一条捷径。干得好,自然
可以成为『心腹』,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果按资排辈,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现在地级市的市长很大比例都不是自己赶上去的,而是从首长秘书的位子上
直接跳过去的。就是因为他们平日与首长最接近。

  当然这不是没有风险的,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如果一旦站
错了队,靠山垮台了。那就听好吧。为了防备这一天,领导一直试图在经济上尽
量保持干净。但是很难做到。

  如果再说深了,这也不是升官,而是保官。弄不好连现在的位子都搞丢了。

  如果首长的想法得不到满足,没人去陪睡,当事人又推托得不够艺术,今后
难免没有小鞋穿。首长的这种要求对于下级有时很难办,对此甚至有人在万般无
奈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到大街上找小姐冒充心甘情愿的本单位职工陪伴首长。

  于是出现了这种滑稽的局面。主管扫黄的首长在亲临前线指挥扫黄工作的同
时,自己却与50块一夜的站街小姐同床共寝;而那个小姐,当她的姊妹在大街
上与扫黄人员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时,自己却沐浴着扫黄大老板的隆恩,与他一
丝不挂的玩着双方都不屑启齿的性交游戏。

  「我知道了。」琼浆不知怎么便认为这话是对她说的。

  「有人提出要取消部队文工团。说是唱歌的只是唱了几支歌,又没有打过仗
怎么也能当将军!」琼崖在一边插嘴说。她的这个话头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或是
她的女人的直觉让她这样说的。

  「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唱好一支歌鼓舞起士气比打一个仗本身还重要。

  闹这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有些人心里认定了很多演员和首长睡过觉;而他们却没有

  这个机会。「领导说。

  「可是取消了文工团也没有用啊。还有医院的特护制度;地方文工团;通讯
兵什么的。他们总不能把这些都取消吧?」琼浆说。她特意没有说『到基层寻欢,』
这类的话。

  「让首长有个好的工作心情也是文工团的任务嘛。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反
感。哪个国家都一样,肯尼迪、克灵顿。工作好的外国领导人都搞过女人。除了
阳萎的和女的,全世界所有的大官都搞过(女人),只不过外人不知道而已。」

  领导说。

  「没准那些女领导也要搞面首。」琼崖说。

  对文工团吐槽的根子在于目前的婚姻制度。

  人类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而在此之前人类过的是
群居群交的生活。从本质上讲,目前的婚姻制度保护的是社会秩序,而不是人的
生理需求。

  如果一定要满足生理需求,一妻多夫制或乱交制才是合理的解决方案。仔细
的研究过人类社会的发展后,马克思的早期共产主义理论有这方面的论述,认为
婚姻制是一种落后的制度。可惜因为这个理论过于先进,没人接受得了;反倒被
简单的说成是『共产共妻』。被继承者从共产主义理论中删除了,抛弃了。

  而文工团之所以遭人愤恨除了那些人无法分一杯羹外,他们对『首长』这方
面的享受原本是无法纠结的,管不着的事情你管它干什么?但是这些『首长』在
自己享受着充分的性福利的同时,却在逼着老百姓遵守封建的、腐朽的道德规范;

  高呼什么『扫黄』之类的口号。道貌岸然,虚伪至极。这样老百姓便不愿意
了。

  所谓『扫黄』,其实就是利用行政手段强行清除商业性性行为。那些自己包
二奶,养情妇,找小三的首长越是卑鄙无耻便越要用扫黄之类的活动来证实自己
的『干净』。如果某个地方哪天突然无由头的搞起了扫黄活动,一定是那个地区
的某位领导裤裆里痒痒了;或是,被某个女人耍了。

  领导们,在他们没有倒台之前看起来都是一身正气,仪表大方。一旦倒台,
不用你胡思乱想,他一定被揭露出有情妇,有小三。

  好模好样的一位领导,现在好像都没有婚外性行为,可是你能知道他那天倒
台吗?他一旦倒台马上便不那么清白了,那些贪污腐化的罪行马上便出来了。那
么,领导们以前的、所谓的,『生活严谨,工作认真』,『热爱家庭,没有婚外
性行为』只不过是一层包装纸而已,掩盖着里面男盗女娼的内核。也就是说,当
初那个筹划,指挥『扫黄』的人,其实自己的所作所为比他们要扫的,实在是
『黄』多了。

  既然如此,他用什么来证明现在自己不比卖淫的还『肮脏』呢!

  用更『黄』的东西去扫『黄』,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这种闹剧
有什么合理、合法性吗?

  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对于稳定社会具有极强的功能。十七八岁,二十
多岁的未婚男青年,甚至那些一辈子都结不了婚的问题青年和丧偶、配偶因生育
暂时无法进行性行为,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动性是非常强的;破坏力是
非常大的。他们的荷尔蒙引发的多余能量无处发泄便会成为社会隐患。但是性工
作者可以很好的缓解这方面的社会压力。

  这还没有谈到合法后对经济的促进作用。早期『扫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防
治性病的传播。在预防性病的手段有了很大进步的今天,允许性工作者合法存在
正是防治性病传播的一个重要手段,在多了个无治的艾滋重病的时代更是如此。

  领导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个女人的共鸣。停好车后,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
便到了宿舍。

  夜里凉风习习分外安宁,除了风影虫嘶外,偶尔远处有车辆行驶的声音。别
人或许听不到车辆的声音,甚至觉得是噪音;但是交警听得到,而且觉得这是一
场音乐会,不过眼下是独奏而已。

  琼崖住的是单身民警的宿舍。琼浆有家,没有固定的宿舍,只能去为加班民
警准备的临时休息室。每间休息室有两张床,有单独卫生间,每天有专人打扫,
干干净净的。在休息区领导有自己的专用套房,这个地方其他人不能使用。

  在值班室,琼浆领了一间宿舍的钥匙。今天人不多,这间房间只有琼崖一个
人。如果有多余的房间,管理员便尽量安排休息的警员单独一个房间。

  放了手袋,却没有去住。琼浆进去看了一眼,便返身出来了。锁好门,四下
里转了一个圈后悄悄来到了领导的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进去后靠在了门上,
顺手将门反锁了。

  领导对琼浆不敢造次。面对着美人却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生怕一句话说不
对付,引起什么不快。这个从前的手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上司,就象
文工团的当将军一样。所以一定要小心伺候。

  「想喝点什么吗?我会煮咖啡。」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上却没有任何行动。

  领导全身拘谨着问道。

  「怎么了?」琼浆打量了自己一遍,没什么出格的。又照了照镜子,妆也没
坏,衣服也没穿错。

  「没事。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局母』了。」领导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个不怎
么精彩的笑话。不太可笑,不过这里面的内涵太深了。

  「去,别瞎说。」琼浆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

  领导还是不敢明挑,畏首畏尾的。

  「你要干那事吗?不干我走了。」琼浆直截了当的问道。说这还真的转过身
去。

  「谁不想啊。」领导终于憋出个屁来。

  「那就快点吧。我今天有点累。」

  两个人淅淅索索的,很快脱掉了外衣。脱的过程中领导的心里还在不停的打
鼓。

  琼浆穿着藕荷色的大花内衣,有些深绿色的叶子点缀在边上;没有那些小姑
娘们的鲜艳,却显得更加高档,诱人,沉稳。

  由于衣服比较紧,人又十分丰满。琼浆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纵向的,深色
的勒痕。如果衣服不紧,过了三十岁以后女人的小腹也可能出现大的深色皱褶,
不过那是横向的。

  「发福了哈。」发现领导在注视着自己下部;琼浆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肚皮,
好像要把肚皮上的皱褶揉掉一样;一边自嘲的说着。

  只要生活正常,女人的小腹早晚要有些现象表明岁月的沉沦。这要看你怎么
理解。如果不是过分发福,男人们是可以从中体会到成熟之美的。没必要这么死
勒硬裹的。

  「哪里,哪里。没有,没有。」领导忙不迭的说。

  「矮油。你都脱完了。我也快点。」琼浆猛然发现领导已经一丝不挂的等在
那里了。急忙脱掉了自己的袜子。

  外国的色情片中,女主角经常不管脱得多干净,不知为什么总要留一双袜子
在脚上。

  「我来帮你。」领导说着帮着琼浆摘掉了上面的胸罩。

  一对满胀胀的梨形乳房『扑扑楞楞』的掉了出来。

  因为不愿意别人老往那里盯着看,琼浆买的胸罩尺寸比较小,把乳房紧紧的
勒住了。猛的一打开,两个肉球便颤颤巍巍的向外掉。领导下意识的用手接了一
下。但他马上想起来那东东是掉不下来的,禁不住咧着嘴苦笑了一下。

  现在一个丰满的女人体,除了下阴那块,几乎赤条条的呈现在领导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像琼崖的那样坚实,不像韩某露那样的肥白;而是鼓鼓的向前突
起,由于比较重,胸罩一旦摘下,便有一种下垂感。又细又小的乳头则调皮的向
上翘起。

  「想什么呢?」琼浆问领导。

  「没什么。没什么。看看,看看,,」

  琼浆没有站着脱内裤,而是拍了拍床单,看看干净不干净。

  「每天都换。」领导看出了琼浆的意思对她说。

  「咱们服务区床单、被套都是送出去洗的。洗衣服的有时候不认真。」琼浆
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双手在身体两侧按住床垫颠了几下说,「床垫还行。

  职工那边的太硬。「

  「我马上把它们都换掉。」领导忙不迭的说。

  「换一半便可以了。喜欢硬垫子的睡硬垫;喜欢软的睡软垫。」

  琼浆没有站着,一条腿,一条腿的脱下内裤,而是一边说着,以便向后一仰,
『咕咚』一声躺到了床里面。躺后后再高高的举起了双腿。准备躺着脱。

  琼浆两只手卡在自己的腰间,虎口托着自己的双跨,一抬屁股,,,这时屁
股从原来和后背一样躺在床上变成随着腿举了起来。双腿便举得更高了,都快到
房顶了。

  房间里的节能灯明晃晃的。

  领导非常机灵,立刻弯下腰去,用一支肩膀扛住了女人的大腿,不让它倒下
来。双手顺势迅速插到女人双胯的两旁,拉住女人内裤的两侧,一把将琼浆的内
裤从屁股拉到了胖胖的大腿上。

  琼浆的大腿是那种萝卜腿。

  萝卜腿的大腿根很粗,比一般人的都粗。但是细下去的速度很快,到膝盖的
地方时已经和小腿一样细了。就像白萝卜一样,上面粗,下面细;不像琼崖她们
的几乎上下一般粗。

  大腿是女人身上的一个特殊的部位,无论长得怎么样都有其优势,都好看。

  出问题的是大腿和小腿的连接,这时罗圈腿(O型腿)或外八字(X型腿)
都非常不好看。好的地方在于这两种不好的腿型都可以像校正牙齿一样,通过手
术进行矫正。

  琼浆依旧双手托住自己的两跨,将两条腿举向空中。两条腿从上到下都是笔
直笔直的。大腿胖胖的,小腿又细又长;两腿中间插不过一张纸。

  不过这时她的一条小腿虽然仍旧高高的举着,另一条小腿却从膝盖处弯了下
来,折向下方,脚尖向里抠着,搭在领导扛腿的那条肩膀上。这样,领导一时无
法继续将她的内裤从她的腿上摘下来了。

  「还没拿下来呢。」领导哈着腰,一边用肩膀扛着琼浆大腿的后面;一边用
双手摩擦着大腿的前面;一边扬着眼睛说。

  「不让拿。」琼浆调皮的说。她一方面是开玩笑、调情;另一方面她确实不
想让领导讲内裤取下来。取下内裤后领导可以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打开。而她更喜
欢并拢双腿做爱。这样含蓄多了。

  可惜领导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唯唯诺诺了,他猛的站起身来用牙咬住琼浆的后
脚跟,顺势将女人的内裤一下提到了脚踝,一只大毛手捏住女人的两条小腿,便
将绞成一根象筋般的内裤从她的脚上摘下来了。

  领导将女人的内裤扔到一旁,两只手背对在一起插到女人紧紧合在一起的大
腿中间,向两边一使劲,女人的两条大腿便被直挺挺的分向了两边。谁说胳膊拧
不过大腿来着?

  领导立即不失时机的将自己的嘴放到了还冒着热气的女人的阴户上。

  「脏。没洗。」琼浆皱着眉头说。并且开始用手向下按领导的头。

  男(女)人说到这里时常常不是为了不让对方嗅到不好的气味,尝到不好的
滋味;而是怕对方知道这些后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所以他(她)们一定要阻
止。只是琼浆已经没有机会了。

  领导先是用自己的嘴十字交叉般的对上了琼浆下面的嘴,然后从自己的嘴里
伸出舌头,从会阴开始,由下向上,沿着深深的沟底向上扫去。直到女人的阴蒂
方才停了下来。

  领导停下舌头看了一眼,女人下面的小嘴已经变成鲜红鲜红的。琼浆的阴户
明显比旁人的小,颜色也与琼崖那个部位的苍白样子截然不同。『想不到岁数大
的颜色反而比小的好。』领导心想「你好恶心呦。」琼浆的双手继续放在领导的
脑袋上,却没有使劲;她的两条腿从领导的肩头越过,小脚敲打着领导坚实的后
脊梁。显然她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第35章

  韩某露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与他人发生过性关系,没有搏斗过的迹
象。女尸阴道里提取物的DNA报告也出来了,不是她老公的。于是英生暂时摆
脱了嫌疑。

  精液的DNA在内部网上查询没有比对成功。说明案犯没有前科。

  公安部目前已经将通缉犯、罪犯痕迹标本联网,所有被拘留过,判过刑的嫌
疑人的照片、身份证资料、指纹、足迹和DNA的记录都在内部网上,随时可以
比对。有的累犯作案时自以为没有留下足够的线索,但是只要有这几种痕迹中的
任何一个马上便暴露了,不管你有多么隐蔽。而重犯,即有前科的犯罪人员再次
作案的比例非常高。绝大多数案件都是由他们所完成的。特别是小偷小摸,敲诈
勒索,这些案件一般都需要经验。监狱就是最好的作案经验传播场所。

  如果没有作案分子的数据库,以前遇到这样的案子警察必须先找到嫌疑人,
再用现场取得的物证痕迹与嫌疑人的进行比对;现在有没有嫌疑人没有关系,一
比对嫌疑人便自动出来了。

  可是没有案底的人是不会被记录的。那是个人隐私。

  DNA检测技术是目前公安部破案的杀手锏,这得利于国家的一项政策,一
项关于化学试剂的规定。

  DNA检测技术是某外国发明的,有专利。某国因此获得了非常大的经济、
政治利益。目前测量一个检品的试剂市值约四、五百美金,一个案件如果想用D
NA破案不花个几万几十万人民币的测试费根本不行。

  其他国家碍于专利政策只能购买该国产品。一份试剂只能测一个人的DNA,
成本只有十几美金,售价却是几百美金。你不用便无法破案。破一起案子有时要
检测几十个人的DNA……

  但是专利权法是一柄双刃剑。它既保护了发明者的利益,鼓励人们去发明;

  同时,它又阻碍其他人在同一领域的发明,甚至保护某些人利用专利牟取暴
利,欺行霸市,伤害了广大使用者的利益。因此,中国有一项法律规定,化学试
剂关系到人民生命安全,不能占有专利。这项法律本来是针对中国产品的,但是
外国产品在中国不能例外。这才有了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可以制造DNA试剂的
局面。

  而且中国后来还作了改进,只有极微量的痕迹也可以得到正确的结果。这个
功能只对破案有用。

  这一情况原本并不为人注意。毕竟一个地方的刑事案件也不可能经常发生。

  不过到了大灾大难的时候,它的作用就凸现出来了。例如大地震,大火灾,
大水灾。在大灾难中尸体多已经面目全非,这时候如果要求辨认尸体,DNA检
测就成了最好、最快,甚至唯一的手段。

  例如印度洋大海啸的时候,十万具尸体分属于几十个国家,几乎世界上哪个
国家的都有。而且当地天气炎热,尸体已经高度腐败、膨胀,其他方法根本无法
进行尸体鉴别。如果用某国产品,上亿元的检测费用没有一家机构能承担得起。

  但是中国人在那里很好的解决了问题,遇到需要辨认的时候只能找中国人。

  而国内公安部库里几百万的DNA检索样本的检测费更是天文数字,进口产
品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凶手就是英生。」韩母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看着这个美艳的妇人坚决的语气和态度,王某顺认为她的判断有价值,虽然
只有坚决的态度是不能破案的。破案分析常常从否定已有的,过于简单,非常牵
强的结论开始。

  「如果是强奸的话,他没必要把女人的衣服全部扒光。拉下裤子就可以了,
为什么要把衣服全部脱下呢?这说明英生没有说实话。」王某顺从更专业的角度
分析说。

  「会不会是她自己脱的呢?,既然嫌犯可以自行开门,为什么不可以让她自
己脱衣服呢?而且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有的警员怀疑说。

  「既然她为他开门了,他怎么还会掐死她?」

  「会不会是英生突然回家,撞见这一幕。气愤之余做错了事呢?如果一个人
回家撞见自己漂亮的妻子正在与他人赤条条的在自己的床上做那种事情。他不气
疯了才怪!如果女人为了等野男人之前还拒绝与老公做爱那便更可气了。这个英
生非动手不可。」

  「可是英生没有作案的时间。我做过多次实地测试,计算他在路上的时间。

  最终的结论是没有作案的时间。「王队说。

  「按照尸检得到的死亡时间,英生只能在送小孩上学后又折返回家杀害妻子。

  然后伪造现场,再赶到单位上班。英生出门的时间在7点十几分,单位门卫
看到他的时间是7点45分。他要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完成送孩子,回家,发现
老婆与人私通,打斗,将偷奸的人打跑后再掐死人,拆煤气罐,放钢瓶,点蜡烛,
然后去上班,,,,骑车正常骑是一种时间,骑得很快的是另一种时间,我做了
几种测试。掐表算了一下,即便骑得很快,也只有不到15分钟来作案并伪造现
场。

  你撞见老婆与别人搞破鞋,就算那个男人没有打斗,正好还穿着衣服,跳窗
户跑了,英生暴怒中把妻子捂死,也要等她完全窒息,后面的工作才能进行。拽
电话,滚钢瓶还是搬钢瓶,点上蜡烛。这么一个过程在苛刻的规定时间内无法完
成。「

  「但是15分钟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说。

  刑警队的案情分析会通常都是非常激烈的。尽管这是在第一现场。他们仍然
各说各的看法,言者无罪。

  「而且,」王某顺又说,「韩某露身体里的男人的精液经检验不是英生的。

  鉴定结果显示这份精液99。99999% 与于英生不符。「

  「还有零点零零零一的可能就是他的!但是我女儿不会做那种事情。」守候
在旁边。韩母仍然在坚持。她既要坚持英生是凶手,又不肯承认女儿有不正当的
性交易。

  「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数字不是概率。而是根本不可能。只能是另有其人。」

  「他们关系一直不好。经常吵架。」韩母说。

  「我们需要证据。」

  之后一个多礼拜,警察让英生每天上班时过来,下班后回家,配合外围办案
人员调查,寻找凶手。琼薇便每天去那里维持秩序。

  第一天下班后琼薇没事,路过现场时停下看了一眼。因为晚上只要一个值班
武警就够了。没了白天看热闹的,现场并不需要交警维持秩序。琼薇又穿着便装,
没人认识她。

  「你是楼上的吗?」忽然,一个男人从后面几乎贴着琼薇的脸问到。「哪个
单元的?」

  「你要干什么?站着。好好说话。」琼薇的小脾气又爆炸了。

  「被包养了?太正点了!真可惜这么块好料。又被插到牛粪上了!」「你要
是被人甩了给我打电话。我喜欢你。价钱好说。」那人说完塞进琼薇手里过一张
名片后走了。

  琼薇狠狠的将那张名片扔到了地上还踩了两脚。

  可能是长得太漂亮了。穿便服的话,大街上总有人以为琼薇是干那种事情的。

  「我就说你是干这行的嘛!」果然又有人错打琼薇的算盘了。

  琼薇一抬头,竟然是那天在老公城市糟蹋自己的那个人。当然现在他的正式
身份是琼崖男朋友,阿陈的老板。

  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小薇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生怕此人再次提到那个晚
上。

  「下班以后找乐子耍?」老板不见了上半时的庄重,厚颜无耻的说。

  「关你什么事。滚。」琼薇树起眉毛说。希望他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

  「别不好意思嘛。这个楼里干这种事情的我都认识。你肯定刚来。自己租的
房间还是和别人合用的?有困难找我嘛。不用干这种营生。难道你准备也和她们
一样往后窗户外面扔套子?」

  「我干什么了我?」琼薇都快被气哭了。

  「说那么明白干什么?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认为你超凡脱俗,和那些站街的
不是一路货。在这里虽然档次比以前高了点。但是还是没有必要!以你的姿色、
条件,完全不用干这个。你缺多少钱我给你。」老板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一心一
意的要帮助失足少女。

  虽然复盘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但是阿陈的老板却固执的认为琼薇是属于自己
的一块好肉,和自己偶然相遇便发生了那种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不想让别
人染指小薇。

  琼薇都快被气疯了,她像只母狼一样低声咆哮着,「你马上给我滚开!」

  老板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想着,『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这
个宿命的问题。

  但是聪明的琼薇却对话中察觉出了另外一些的问题,『难道你也和她们一样
准备往后窗户外面扔套子?』这是什么意思?

  琼薇特意转到大楼的后面。只见楼后面杂草丛生,到处是碎砖乱瓦等施工后
遗留下来的废弃物。中国很多工地并不注意工程的清洁收尾工作。所以至今没人
管理。这里平时没有人来,碎砖烂瓦的,到处都保持着乱糟糟的原始状态。

  琼薇用手机找了一下地面。杂草丛中果然散落着各种颜色的,瘫软的,扭曲
着身子的,使用过的避孕套。那些套子不象刚刚从包装中取出时那种晶莹可爱的
样子。它们已经摊开,软软长长,面目可憎。它们的颜色已经变得十分淡暗;里
里外外的生物液体使它们看上去粘滑不堪。有的时间比较长了,外面的粘液已经
变成了一层白膜,有的还覆盖着厚厚的尘土。

  这么多的套子现在就这么无规则的洒落在面积不大的杂乱空间里,无数小生
命的孤魂野鬼在空气中游荡,一股尸臭气弥漫在空气中,样子异常诡异、邪恶、
狰狞。

  有的套套外面包着块卫生纸,显然,扔的时候小姐们都不愿意碰它上面自己
身体里排出的液体;更多的套子则不知羞耻的,赤裸裸的暴露在夜幕中;有的时
间很长了,色彩暗淡、枯槁;有的则是刚刚扔下的,里面男人的精液似乎还在蠕
动。琼薇觉得一阵难受,恶心得快吐出来了。她强咽了一口吐沫。

  中国卖淫的行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人射精后即为交易完成。但是作完
爱以后,男人们往往会站着或坐在床沿不动;由小姐们将男方阴茎上充满精液的
套子摘下来,再用卫生纸为他们揩净阴茎。这属于售后服务的范畴。

  这时小姐们通常会用手捏捏或揉揉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折腾完的男人的命根,
同时说一些诸如『你好厉害啊!』『你的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啊!』『你把我弄
得好舒服啊!』『我都又想你了。』之类的话,无非是想让嫖客感到满意,早点
再次光临的意思。也算是职业道德的体现。

  然后是本次交易的一个关键,如何处理使用后的套子。

  处理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拉出来的套套时不能用水冲掉。因为这样很快便会将
下水道堵塞。这种东西在下水道里几百年都不会腐烂,始终保持着初始的样子。

  当环卫工人将堵塞下水道的,肮脏的套子们统统打捞出来,摆到下水井的旁
边堆成一堆花花绿绿的橡皮条展览的时候,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便要开始骂街;然
后,物业的便要来找麻烦了。

  所以最正确的处理方式是将其用卫生纸包好扔到垃圾桶里;或者,找个没人
的地方随手扔掉。这才出现了大楼后面出现无数抛尸现场的局面。

  『这是哪来的?为什么?』琼薇仰着头看着上面一张张亮或黑着灯,敞开或
紧闭的窗户百思不得其解。窗户里很少有人说话,却有不少女人的娇柔的呻吟和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多不多?」一个窗户里传出了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说话的人力窗户很近,
所以虽然管着窗户琼薇还是听得很清楚。

  「你说你攒了好几天的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钱呢?」然后是一个女人
撒娇般的回答。

  「亲亲奶子。真白啊。」男人说,「不行。又硬了。再来一炮。」

  「另加钱啊!」

  「别太贪财。什么时候少过你的?」

  「那你快点。十点还有人要来呢。」

  「你真它妈不要脸,一夜你要挨多少次肏才有够啊?跟站街边上的有什么区
别!」

  「要不你就把我包了。一个月三万。我绝对不找别的男人了。」

  「算了吧。有这三万我可以玩多少小姐啊。每天不重样也用不了三万。」

  「那你就别管我找不找其他男人。」

  「你看你这屄痒痒的。你可真是『小车不倒只管推,多拉快跑奔小康』啊。」

  「别贫嘴。舔我这里。」「啊,,,」

  「我这是『虎啸山林卷云入』,」

  「那我就『阴山石开侯君来……』。」然后是一串银铃般的淫笑声。

  窗户里的灯光被关掉了,「着什么急啊?早晚都是一炮。开着有什么不好?」

  黑暗中传出男人开窗户的声音。

  突然,一只软软的,粘粘的大虫子从天而降,正正的砸在琼薇的额头。只经
过几分之一秒的时间,不知为什么琼薇便认定这是一支充满精液的避孕套。她甚
至不知道这支套子是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

 套子外面女人阴道排泄物弄得琼薇头发里里外外都是黏呼呼的东西;里面的

  精液则从敞开的套套口迅速的淌了出来。这一定是精液中的小蝌蚪精神饱满,
斗志昂扬正在你争我抢的到处乱窜。几亿分之一的机会,比任何公务员考试都严
厉,而它们却兢兢业业,毫无怨言。

  男人的精液在琼薇的脸上留下一道又粗又长的轨迹。那高高隆起的浓浆蛇一
样的跨过琼薇的眼睛;路过她的鼻孔;连住了她的上下唇;一直延续到下巴。然
后的挂在那里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男人和女人下体的气味混在一起,一个劲的往琼薇的鼻孔里面钻。一闻便知
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女的有宫颈炎。传染我可怎么办?』琼薇甚至产生了这么
可笑的想法。

  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的;但又十分熟悉的男人精液的气味使得琼薇恶心得几
乎呕吐。她弯着腰,『哦,哦,』的,原地不动的干呕了半天仍然喘不过气来。

  直到另一支套子『啪』的一声砸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琼薇这才清醒过来,
『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离现场后,琼薇从挎包里撕开一片湿纸巾使
劲的在脸上擦着。纸巾换了一条又一条,蹭了半天仍然不肯停手。妆都乱了不说,
脸皮都蹭出血丝了。琼薇还不停的警告自己,「手上沾了有宫颈炎的东西后千万
不能再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回家后全身都要用药皂洗一边,衣服不能扔的一
定要消毒!」

  狼狈万分的琼薇急匆匆的离开那所楼房的时候再次遇到了阿陈的老板。也许
他根本就没走,一直躲在远处窥测。现在见有了机会才会再次现身。

  「你还干野活?打野炮?」阿陈的老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喜欢颜射说
一声不就行了。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主,多少钱都有人愿意。为了俩破钱跑
这里干这个太不值得了。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卖家产也要帮你!」老板心
疼的说,搓着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位小女孩擦擦脸。

  琼薇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赶快跑开了。

  「野男人的套子还在你头上呢!」老板在后面喊到。

  「看上那只狐狸精了?我告诉你,她可是警察。白天我见过她。有钱还不如
给我呢!一千块钱,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一个朴素,端庄的女人出现在阿陈的
老板的身旁。随便的把手放到了老板的肩上,与她的外表正好相反。

  本来老板可以追上去,女人在这个时候最为脆弱。以他的手段,对那个小女
孩稍加关心,便很可能再次得手。此时突然出现的女人坏了老板的『好事』。

  「你懂什么!」老板气哼哼的说。不过,虽然不爽,他还是和那个女人搂搂
抱抱的进了电梯。

  「一千块钱行不行啊?你不是想进后面那个洞吗?射脸上也可以啊。」电梯
里女人仍不停嘴。

  中国所有的电梯都装了监控,防止里面有意外发生。但是这个时期的监控还
只有视频,没有音频。

  「少说两句你会死啊!」老板好像有什么心事,显得很不耐烦。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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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和领导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时候琼浆说,「首长问到过『国防工程』。我该
怎么说?」琼浆一边提起内裤一边说。女人穿衣服,有的喜欢先戴乳罩,有的则
习惯于先穿内裤。

  琼浆将精巧细致的小内裤仙套上一条腿;站好后再套进另一条腿。中间拌了
一下,身体幌了两晃。她连忙扶住领导的肩头才重新站稳。男人,无论什么时候
都要能立刻保证女人的安全。

  站好后,琼浆将做工讲究的,色彩沉稳的,小小的内裤使劲向上提了提。因
为勒得紧了,一下不小心,将内裤下面的提梁中间的部分勒进阴缝里了。

  琼浆穿的不是丁字裤,是前面盖阴毛,后面包屁股的那种正式内裤。内裤连
接前后片的,中间的提梁有一定的宽度。因此虽然提梁中线陷进了两条大阴唇中
间的缝隙里,但是提梁的两翼仍然包着琼浆尚未消肿的两条大阴唇。隔着内裤便
可以看到她饱满的外阴的轮廓。让人想入非非。同时琼浆觉得阴户的部位有些不
舒服。

  女人阴户的开口是不一样的。有的阴裂比较长,也就是说她的大阴唇比较长;

  有的则比较短。阴裂大的女子并不意味着她的个子也大;但是一般她们的性
格都比较开朗。琼浆正是这样。

  顾不得男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琼浆用一只手指勾住小小内裤的下裆提
梁向下拉了拉,把它从阴裂里拉出来。刚才琼浆确实高潮了,所以大阴唇肿胀得
十分厉害,到现在还没有消肿,显得两条大阴唇又红肿又肥硕,中间的缝隙很宽,
所以内裤陷进去了。

  琼将低头将卷起来的内裤下裆的边边展平。再把它松开,让它包在鼓鼓的大
阴唇的外面。最后,琼浆用一只手挟在两条大腿根的中间,手心从下向上扣在自
己整个外阴,捂住整个外阴向上推了几下;又让手不动,屁股向下坐了几下。让
内裤和大阴唇贴合得更加充分,合适。这才完成了全套动作。

  领导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琼浆的动作。虽然前后不过几秒钟,可是以
她丰满的身材,这个动作非常自然,实在是太诱人了。引出男人无限遐想。

  领导忍不住再次伸手用整个手掌抓了抓琼浆异常饱满的小屁股。琼浆感觉到
领导的动作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眼妩媚的笑了一笑。

  这一笑,几乎把领导的魂都勾走了。按道理讲男人射精后都有一个不应期,
但是即便是在这个时间,琼浆对男人仍有无限的杀伤力。有时候,女人的魅力不
见得要穿多好的衣服,多多的装饰物;好的女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琼浆正是那
种眼睛都会说话的女人。

  领导暗暗的想到,琼浆的屁股和琼崖的有明显的不同。琼崖屁股上的肉很少,
倒是琼薇的屁股和眼前的这个差不多。形状相似,尺寸有别。将来如果琼浆离开,
能补她的位子的将是琼薇,而不是琼崖。

 有的男人喜欢看不同类型的女人的身体和身材;有的女人爱欣赏不同男人的

  健美和他们硕大的外生殖器;这本是人之常情,只是受到了封建礼教的严格
的限制,人们不敢想。即便偷偷的想了也不敢表达出来。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领导顺手捏了捏琼浆尚未戴上乳罩的小乳头。他把乳头放在自己的掌心,用
同一只手的拇指按在乳头的上面,下意识的前后搓动着。

  女人的乳头真的很小,甚至都让人怀疑小孩子是否叼得住。而作为细小乳头
的后盾,两棵大梨沉甸甸的挂在女人的身体上。这时如果没有个丰满的屁股匹配
就显得头重脚轻不平衡。而且琼浆身体其它部位的肉并不多;否则,因为她的身
高并不高,太胖了也不协调。

  「给你才个谜语:」一棵树,两个梨;小孩见了干着急。『你才是什么?
「」什么?「琼浆一边继续穿衣服,一边抬着眼睛看着领导。她根本不想猜。

  等着人家直接告诉她答案。优秀的女人就是这样,当男人准备卖弄一番的时
候,你就让他卖弄。给他机会。有的女人喜欢耍小聪明,尽管这样的女人也有男
人喜欢,但是不多。

  「这个。」领导托着琼浆一直沉甸甸的乳房说。

  这个谜语算不上荤谜素猜的黄色谜语。比那些『一头有毛,一头光;呼哧、
呼哧冒白汤。(刷牙)』『一把粗,一扎长;白天不用晚上忙。(手电)』等谜
语好多了。但是告诉谜底的时候,能用手托着上等的实物,却是非常罕见。

  琼浆等到领导捏够了才开始继续穿衣。因为光顾着调情,这么半天了,除了
内裤她还没有穿上其他衣服,身上除了盖不全屁股的那块布头外,便是脖子上一
根三股绞的粉红色珍珠项链在那里晃来晃去。显得格外夺目。

  珍珠项链最大的特点是它的优雅,那奇异的光彩衬托得女人的颈部质若软玉。

  琼浆皮肤上没有哪怕任何一点瑕疵,丰腴而光滑。地就天成一般。如果配金
项链便显得十分俗气,不适合琼浆这么雅典的身体,天赐的美人。

  年轻女人的皮肤必须十分油润才好看,才会手感好。丰润的皮肤一定要配珍
珠,配玉石,配翡翠;甚至配塑料装饰品。这时她们细腻的脖颈上哪怕只有一条
红丝线,上面挂个小小的玉像坠;也比庸俗不堪的金银色的链子养眼。金属项链
要到她们上了岁数以后才适合佩戴。土豪金的大粗链子是最要不得的。

  欣赏女人归欣赏女人,对于刚才琼浆的问话领导绝对不敢疏忽。如果一般人,
此时回答『我们是交警,不了解情况。』便足以应付了。可是人与人的不同便在
这里。

  我们都说『人生要把握好机会。』这话谁都会说。但是怎么『把握好』呢?

  领导在这方面无疑是个高手。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说的话早晚是要传到首长耳
朵里的;所以决定必须认真对待。哪怕提问题的不过是自己胯下没有穿衣服的下
属,也必须向对亲祖宗的问题那样认真回答。如果这个时候还要讲什么『自我』、
『个性』,活该你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

  「国安的这会也正在『纳闷』呢。」他接着说,「敌人的监视船突然撤离一
般意味着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但是中国方面并没有发现对手的任何动作,怎么
就完成了任务了呢?」

  「你赶快想好了。我到时候帮你说。」琼浆一边穿衣服一边妩媚的说。她的
话初听没有什么。但是领导心里一热,知道人家是在真心帮自己。这是个知恩图
报的女人。同时他估计,『首长如果没有真东西给她,例如几十万的现金或一所
房子。她大概也不会这么热心。』这时的中国人非常物质,有调查说是这种物质
情结世界第一。这很不好。

  但是,琼浆的做法无可非议。她是那种高质量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十分得
体。一般人可以为她遐想,可是挑不出错来。

  就一个女人的质量来说也有硬件和软件之分。硬件当然是指相貌,身材,年
龄等;而软件则是指她们的秉性、脾气、人待物的态度,甚至他们所受的教育,
正在从事的工作,家庭情况等等。

  琼浆不但硬件完美,还是那种软件异常出色的女人。她经常保持着笑容,说
话不紧不慢。她从不飞扬跋扈,却了解男人的心思,知道时时替男人着想。

  琼浆来到局里不几天,却成了人来熟。不光男人,就连那些女警也喜欢和她
一起说话。都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有了问题、麻烦,都喜欢征求一下她的意
见。而琼浆呢,她的意见果然非常稳重,切题;听了她的建议(是建议!如果要
求别人必须做什么什么的,那便不是琼浆了。)不但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预后
很好。

  而且,琼浆替男人着想决不是个面子工程,当着你的面才替你着想。例如刚
才,她不单是替领导寻找讨好首长的机会;同时也是在为首长预先布置。她知道
首长来的目的,虽然她不会干涉首长的工作,但是利用自己对当地的了解出点小
力还是可以的。

  首长果然是为国防工程而来的。现在事情闹大了。因为不单中国人『纳闷』。

  外国的情报机构也在『纳闷』。中国光缆的新式涂层非常棘手。按照计划,
他们设法将一种以前援助中国农村沼气建设时,从沼气泥沼中提纯的一种超级细
菌用于这个项目。这是一种无色的粉末,可以附着在人体皮肤上,在海水中可以
被激活。该国情报部门使用的实际上是这种细菌的孢子。人眼看不到。原汤化原
食。

  用中国的细菌,攻击中国的涂层。

  这种生物有着一种奇特的获取能量的方式,它们喜欢啃噬有机高分子化合物,
青睐那些橡胶塑料之类的东西。一旦接触到海水中的电缆外皮,它们的最佳生存
状态便出现了。这种生物原来是为了快速分解废弃的塑料,合成纤维;加快它们
的自然降解而研制的。没想到却在这里发挥了作用。

  南海水温高,非常适合这种细菌的繁殖。随着它们的生长,中国国防工程的
几十万公里的海底光缆外皮必将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它们啃噬殆尽,没有保护的电
缆很快会被海水腐蚀,功能尽失。同时辐射也可以泄露出去。而他们相中的准备
用来撒布细菌的中介竟然是琼崖。当然这点中方还没有人知道。

  「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外国情报部门并不准备搞到有关国防工程的情报。

  因为情况紧急,他们准备把我们的工程直接破坏掉。「当工作人员向首长汇
报时

  说「当时敌人的计划是在我们施工过程中偷偷的将超级细菌的菌种涂抹到光缆上

  去。以后这种超级细菌会在光缆上自己繁殖,最终吃掉光缆的所有保护层。


  「可问题的结症在于,敌人实施了他们的计划。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光缆
已经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而且仍然被完好的保护着。现在敌我双方都希望先于对
方找到原因。因为在这个领域我们的差距不大,甚至已经开始领先。」

  「敌人为什么不到公海海域找到这种电缆,然后涂上这种细菌?」首长问。

  「他们找不到。这正是我们的高科技涂层的关键所在。在岸上对未安装的电
缆下手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

  「姐姐,」有个奇怪的声音在正在值班的琼崖身后的叫了一声。

  琼崖回头一看,竟然是电影院里见到过的那个男孩子。那天极具挑逗性的电
影;约翰又白又结实的身体;前排女孩刺激的叫声都纷纷呈现在眼前。就象刚刚
发生的一样。琼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几天不见,男孩好像又高了不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男孩喉结已经长了出
来,嗓音正在变化,所以听起来怪怪的。这时男孩正嬉皮笑脸的瞪着琼崖。

  「原来你在这里上班!」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琼崖大惊失色。她这时正在市局中央控制室带班。

  除了警察系统中的相关人员,其它人是不能随意进入这种要害部门的。

  「我和我爸爸一起来的。」大男孩明白琼崖的惊讶,向一旁怒了努嘴。

  琼崖顺着男孩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领导正点头哈腰的领着一帮气宇轩昂的
参观者朝这边走来。局里网站的工作人员在旁边又是照相,又是纪录的忙个不停。

  「放心,」男孩趴在琼崖的耳朵上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会把你和约翰那
天在放映厅里的事情告诉我爸爸的。」

  「哪天?你说的不是我。」

  「我找个证人来怎么样?」

  「你敢!!」琼崖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向外挤字。眼睛却看着毫不相关的另外
一个方向。

  男孩顺手在琼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有监控!」琼崖使劲向后踢了一脚,
却没有踢到任何东西,反倒把自己的脚碰痛了;她咬牙瞪眼的发着狠,却不敢发
作;甚至连正眼看一下男孩都不敢。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摸一下就摸一下吧,
反正他还是个孩子。』忍了。

  男孩没有过多的纠缠,轻蔑的笑了一下后回到参观的队伍中去了。

          ****************************

  「姐姐。」又是一声奇怪的声音。

  琼崖的心再次『忽悠』了一下,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介他妈谁家的倒
霉孩子。』琼崖有苦说不出。

  下班后,换上便服的琼崖刚一出局办公楼便听到有人喊她。顺着声音看过去,
竟然又是那个大男孩。只见他坐在一辆敞篷跑车的引擎盖上,两条腿前后晃荡着。

  男孩向琼崖招了招手便跳了下来。

  琼崖像做贼一样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连忙朝男孩走了过去。可是她知
道,此时自己的身影已经监控屏幕上被人看到,所以想尽快结束与这个大男孩的
接触。「你干什么你!我根本不认识你。」琼崖对男孩说,「求你了!别老缠着
我好不好。你赶快离开。」

  谁知男孩不但不走,反而一把拉住了琼崖的手,把她拉进车里。

  琼崖怕被人看到只好随他坐到车里,希望以此让男孩赶快离开。琼崖已经不
是第一次被这个男孩纠缠了。除了在俱乐部那次,还有一次是在为国防工程送行
之前。也是被这个大男孩拉住,非得让琼崖帮他得到约翰的签字不可。两个人手
拉手的纠缠了半天。琼崖怕被别人看到,只得迁就。最后不得不答应了下来才得
以脱身。

  可是琼崖去哪里找约翰的签字?她和那个外国男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上哪
再去找他!而且她最大的希望是两个人赶快互相忘掉,越快越好。

  天上飘起了小雨,男孩按了一个按钮合上了车棚。继续向前开去。

  「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走。」琼崖见已经离开了局大门口的监控探头的范
围,立即要求下车。

  「签名呢?」大男孩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直手伸向琼崖。

  「什么签名?我不知道。」琼崖只得装糊涂。

  「你不是答应了吗!你这不是耍流氓吗?」男孩对琼崖不讲理的表现非常气
愤,弄得琼崖也认为自己很不够意思了「姐弄不来。要不把本子还你吧。」琼崖
只好先认下这个『姐姐』再用好话糊弄。

  「本子在哪呢?」男孩的手始终没有收回去。

  「在宿舍。明天给你带到局里来。明天你到我们局门口的传达室问执勤的武
警要便可以了。」

  「我们现在去你宿舍取,然后到俱乐部找他签字。」男孩说。

  「现在宿舍里都是女的。你去不合适。」

  「没关系。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等着。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

  「明天给你。」琼崖说。听到男孩这么无理的话琼崖既生气又无可奈何。所
以男孩越是想现在要,她便越不想马上给。必须拖几天,让他也难受难受。知难
而退,不要再找麻烦。

  当然,东西最终还是要还的。把东西还给人家,这件事便有了个了断,省得
被人家纠缠不休。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去见那个什么约翰,更不要说要他的签名了。

  『不过我不会告诉他我的宿舍的。』琼崖知道决不能让这种讨厌鬼知道自己
的任何信息。否则他会纠缠不休。

  车居然停到了琼崖宿舍外不远的地方!男孩竟然知道琼崖的宿舍!而琼崖从
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住在哪里。

  「停这里干什么?你要上厕所啊。正好我下车走。明天你到交通局传达室取
你的本子。」琼崖一边装糊涂,一边迅速开门下了车。「出租车。」她装模作样
的走到车的后面,不停的向远处摆着手「哇!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幸亏听
了何叔的早来了几分钟。」阿陈突然出现在琼崖的身边,把琼崖吓了一大跳。

  这之前阿陈与何叔正在宿舍门口等琼崖,警察的宿舍他们不能随便进去,只
能在门口等着。看见琼崖回来立刻穿过公路走了过来。这条路不是干线又在郊区,
中间没有隔离栏杆。

  琼崖看见表演穿了帮恨不得一头撞墙算了。如果这两个二货不出现,琼崖准
备马上打辆出租离开,晚上打电话问问宿舍的其他人,如果傻小子还在这里,自
己便找个别的地方过夜不回来了。

  不过现在琼崖变成了另外一种担忧了,『亲侄子了!你可千万别把你那个二
货的车棚打开!』她异常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只见那个二货侄子果然
打开了车棚,把两支脚搭在车门上正在看着自己呢。

  「你们等一会,我进去拿个东西还给人家。」琼崖气哼哼的说着穿过街道,
跺着脚向宿舍里面走去。

               第37章

  第二天琼薇主动找到了王某顺。

  「他还有别的办法!」琼薇见到王某顺后开门见山的说。

  前一天的值班让她对案情有所了解。

  昨夜的经历让琼薇难受了一整夜。她断断续续洗了三遍头,每次都洗了一个
小时;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但是仍然觉得自己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陈腐的男人
精液的味道。不过,责任心仍然促使她找王队谈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家的窗
户后面有的是避孕套,每个里面有不同男人的那种脏东西。如果凶手捡一个回来,
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放到女人那个地方不就可以嫁祸别人,撇清自己了!」

  琼薇说的『那个地方』指的是韩某露的外生殖器。因为不想说那种『不好』
的字眼便用『那个地方』来代替。使得句子晦涩难懂。

  中国很多封建思想浓厚的人,每当涉及『避孕套』『阴道』『阴茎』这样的
话题时便会感到浑身不自在;有不好的联想。认为说这种东西时说话的『尺寸太
大』,不好掌握程度,不能公开谈及。不仅这些,这种情绪还影响到了本来便很
棉秆的第二代。很正常的说话,如果接触到了『逼』『操』等在正常不过的字眼,
那些还在上学的二货狗熊男孩子们照样嘻嘻哈哈的往别处想。使得学校难以开展
『性教育』的课程。

  现在网上有些人专门挑『逼』『草』等字的麻烦。甚至将在中国比较少见的
动物,南美驼羊叫做『草泥马』(『操你妈』的谐音);都是这帮中小学的小兔
崽子们干的。英文字母『B』也常被用来开涮。

  现在中小学生比过去同龄孩子获取的杂乱信息量要大得多,但是他们在学校
里得到的知识量却基本没变。这样,与他们的先辈相比,他们所获取的信息里面
的好坏成分的比例变了。在好的教育量不变的情况下,从网上及其他渠道获取的
良莠不齐的信息量则大大增加;20世纪的孩子工作之前,受教育阶段获取的好
的信息占多数,受到的是正派教育。现在这一比例大大的缩水了。大量校外获取
的信息良莠不齐,好坏参半,孩子们又思想活跃,容易受外界的影响,更愿意接
受『不好』的信息,这才出现了这种情况。

  至于琼薇说的『那个地方』则是比较通用的代词,当时指的是女子的阴道或
外阴。比它更有用,更让人迷糊的是『那个』。一些小姊妹之间聊天的时候会说,
「那个,我老公昨天夜里想那个。我偏不让他干那个,他便自己那个了,,」这
三个『那个』,第一个代表的是动词『做爱』;第二个代表的是名词『做爱』;

  第三个是指『手淫』。到底是那种意思全凭听的人自己去猜。猜对了便心领
神会,心意叵测的会心一笑,算是心照不宣。

  「楼后面的避孕套?」王某顺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解。

  「楼上不知哪家,或是很多家。做了那些缺德事以后把套套子随便往楼下扔。

  他杀了人后完全可以到后窗根随便捡回一个,把里面的东西挤点进『那个地
方』,让你们误以为是他人(凶手)留下的物证不就行了?「

  「你是说楼上有其他人做爱后把避孕套扔到窗外,正好掉在一楼后窗外的地
上。使住在一楼的英生有可能利用楼上人丢弃在他后窗外的避孕套。这时他可以
把捡回来的避孕套里面其他男人的精液挤进韩某露的身体里伪造现场?」王队将
女人的意思准确的翻译了出来。

  「嗯。」

  「你这个建议很好。今天我们便把楼上靠后窗户一侧所有住户男人的DNA
全部采样查一遍。不就是几十个样本嘛!几个小时后便可以知道用的是谁的精液。

  我们这时可以将疑犯拘留审讯了;是他则以,如果那个人有不在场的证明;
便证明有人利用了他的精液,也可以真相大白了。「警察们兴奋起来了。

  「其他方面仍然不能放松。」王队说,「一组查韩某露的保险和通讯,二组
查附近居民、商家自己设的监控,看有没有我们还不掌握的情况;三组就办楼上
后面所有男人的DNA,,,」

  「不行。」琼薇说。

  「怎么又不行了?」

  「楼上住的都是些单身女性白领。」

  「白领文化水平更高。可以更好的配合我们。」

  「楼上的有些是白领小姐(『小姐』的解释详见留园书屋的《天南警校》)。

  她们白天在公司当经理,当秘书,当文员都有正经工作;晚上下班后却来这
里接男人。那些客人都是网上找的,每天都换,住一个晚上或者过一个小时就走。
你们怎么查啊?「琼薇说。」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韩某露自己可能也是干这行的。」琼薇这个想多了。但是破案中必须
要将任何可能的因素都考虑进来。

  「白领的也干这个?」王队都快叫出来了。

  大喜过后往往大悲。

  原来这里楼上租住着一些单独租住的未婚(甚至已婚)女性。她们受过良好
的教育;工作的职务、地位相对较高,就是我们说的女白领、金领,女公务员。

  但是,她们或者是因为买房、买车后要还贷;或者是双亲有病,家庭经济有
困难;

  甚至有些是那种爱虚荣,或花钱大手大脚的月光族;

  这些女孩的工资入不敷出后不得不白天正常上班,傍晚在租来的房间接客挣
钱。接完客再回真正的自己的家;或者干脆,就住在这些几个女子合租来的房子
里。她们用卖身的费用支付沉重的生活开支或信贷。所以这一片一到晚上停的全
是『二奶车』和『二货车』。

  所谓的『二奶车』是指那种很小的两厢轿车。排量在1000cc左右。它
车小容易停,好找停车位。环保,省油,保养费用低;操作简单,价格也便宜,
磕磕碰碰的都不怕,正适合那些开车二把刀的女性使用。因此,男人们通常都愿
意给自己包的二奶买这种车。『二奶车』也成了这种类型车的统称。

  『二货车』则是指二货男人们使用的昂贵的高档进口车。

  与那些站街小姐不同,白领性工作者更加年轻、貌美、文化水平高,收费自
然不菲。如果只打炮,仅凭她们的身份仍然难以索取如此高的费用,甚至大多数
情况下身份还要保密。因此,附加的服务成了她们高收费的资源。这时候性服务
反倒不是她们的主要服务项目了。有些人无中生有的说什么现代的性工作者不知
文房四宝,不会吹拉弹唱,不懂琴棋书画,不如古代的妓女。那他们大错特错了。

  现代的性工作者有便宜的也有贵的;古代亦是如此。但是人们谈论中说到古
代的青楼女子时,多指那些『卖艺不卖身』的高档次的小姐;说到现代的性工作
者,通常指那些『卖身不卖艺』的站街女。这是因为古代的事情人们只能通过书
本来了解,而值得古籍记载的多是那些有故事的高档货;而现代性工作者的生存
状况除了这本《某黄窝案》是没人敢写的,只能通过自己观察。

  这时问题便出现了,能观察到的只有那些站街女,其他『二奶』『小三』
『红颜知己』是肉眼观察不到的,所以只能用站街女来概括。这样,两方面的观
察都有偏差,用现代的便宜的与古代贵的比,当然不会得出正确的结论。

  附加服务是当代小姐们吸引顾客,提高收入的一个重要手段。如果是低档次
的小姐,因为她们的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有像样的理论基础,也不会有什么特
殊的技艺;谈吐自然粗俗;因此她们吸引人的常常是性交方面更加丰富的,在家
庭中无法实现的手段。例如『推油』(男方赤身裸体的趴在铺了塑料布的按摩床
上,后背涂满油脂。女人则赤身骑在男人的身上,用自己的外因为男人按摩。这
种按摩不可能产生特别的感觉,只是在追求新奇的方法而已);『火龙钻』(同
样是男方趴在按摩床上,女方从后方用舌尖顶入男方的肛门。);或是女方在自
己舌头含上跳跳糖,再用嘴套住男性顾客的外生殖器;用跳跳糖遇水后会炸开的
特性去刺激男性的外生殖器。基本上都是『脏活』。

  这种『小姐』因为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再有什么更高档次的服务项目了。

  因此她们的卖点常常是「我刚从香港学了三年回来!我的手段肯定你没有见
过!」

  最多是为男人们提供机会,换换口味,尝尝鲜。

  白领小姐则不同。他们的长相不可能比洗头房的『小姐』更出色,但是她们
更会打扮化妆,甚至整容;她们的身材很难赶得上乡下来的『妹只』,但是她们
知道去健身房,去水疗,作假乳房、假屁股,甚至假后脑勺(东亚人种多为圆颅,
为了更像西方人,有些东亚女性在后脑皮下注入硅胶,人造凸起的后脑勺。这种
整容方法是错误的,为什么错误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说)。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言谈举止非常得体;谈吐优雅大方,头头是道;甚至能对
嫖客的生意(私企老板),工作(国企老总)有所帮助,成为他们的『红颜知己』
或『蓝颜知己』;有的『白领』还可以为顾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妇如琼薇小两口
一样,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能生育,或头胎生了一个小子或丫头,但是家里
本想要一个丫头或小子,这时这些『白领』还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顾客更愿意为
她们掏腰包。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那些『洗头房小姐』『刚来的乡下妹只』屎壳郎变知了,
一步登天,被包养的不是没有;但是绝大多数被包养或是当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
校女大学生或年轻女白领、女艺人、女演员。

  所谓包养,在琼薇时代的另一个名称叫『二奶』。『大奶』自然是正妻;

  『二奶』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
奶』

  是合法的;如今的二奶是非法的;共和国宪法规定中国现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

  妻制,不允许娶二房。但是包养二房的行为通常很隐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层
人士;

  民不举,官不纠,在中国很难控制。一个基层的警察很难有权去查省、市、
地,甚至乡镇一级『领导』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层打个『招呼』便可以让你
撤案。

  有的人将现在非法的『二奶』现象归咎于男性富裕之后的性贪婪和女性不劳
而获的欲望;说这些都是极为不好,非常变态的行为方式。其实不然,『二奶』
『情人』现象是人们正常生理要求,及对社会期望的一种突破。由于『包二奶』
有一定的物质性,男方要求经济上非常宽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官员;女方要求姿色
双全,年轻漂亮,有深刻的文学或艺术涵养;还要双方彼此中意,能对的上眼。

  因此能达标的人按人口比例来说并不多。『二奶』现象实际上就是对现行婚
姻制度的一种批判。

  『二奶』现象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琼薇时代的男人们包了二奶之后一般并
不抛弃原配,但会在感情上疏远她们,在经济上更加善待她们;对于二奶则是信
任无比,无话不说,无限宠爱。

  不过这只是男人们的一厢情愿,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满意,不管他们以前做的
什么山盟海誓,二奶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揭发他们的男人,成为中国某一时期的反
腐主力军;而一直受到男人们冷落的原配,不管她们的处境多么糟糕,她们却会
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男人的一边,死心塌地的为自己男人的违法勾当掩盖或帮凶。

  关键就在一纸结婚证。如果二奶想转正,这时男人的麻烦便真正来了。多少
刑事案件由此而发。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对于二奶现象,那些连媳妇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
恨,自然会用嘲笑或谩骂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愤恨。他们认为自己娶不上老婆是那
些包二奶的人占用了资源造成的;这和那些反对中国妇女『外嫁』(嫁给西方人)

  的人几乎异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视自己的缺陷与不足,极力强调他人的过错
与过失。

  其实,即便没有二奶现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样娶不上。

  具体到韩某露楼上的女白领,除了被包养的以外,她们的那些『客人』『情
夫』们并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过网上,通过拉皮条的,通过小广告,或通过
男人们间互相介绍认识的。她们介于『小姐』和『二奶』之间;她们的顾客有的
会成为常客,自己因此升格为『红颜知己』;有的也许一生只见这一次面。找不
到感觉,价格又高得出奇,尝过鲜以后男人们便不愿意再次见面了。

  有时候连白领女人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与自己做爱的男人姓甚名谁,在哪
里工作。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难查到他们的DNA。

  「不管怎么说,你的线索很重要。因为虽然也许我们不能因此找到凶手。但
是至少它证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队总结说。「如果
我们能够知道这个建筑中到底有哪些是小姐就好了。这样虽然我们不可能查到所
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处具体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谁。我们还可以要求法医确
查精液已经形成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个人知道。」琼薇脱口而出,但是说出来后马上便后悔了。有的女孩
总是喜欢表现自己,这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有时这种表现常常会被人误解。琼薇
记得阿陈的老板那天晚上说过他知道这些,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那个人
之间的关系。

  「谁?」王队马上问道。

  「噢。这里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琼薇连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红柳绿,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骚扰居民的老太太?她们都成了公
害了。周围居民天天控告她们,掐死她们的心思都有。谁会告诉她们这些。」

  王队说的是当时中国一种社会现象。这时每个住宅小区中间都与一块公共绿
地。这些绿地通常以小区『广场』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没有工作的老年妇女
便在这块『广场』上有组织的跳舞或活动。这些老太太们跳的舞被统称为『广场
舞』:特点是穿的花红柳绿;音响扰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态的做法。但是这
项活动让组织者赚到了钱,令老太太们有了丰富的业余生活,所以只要限制了扰
民的现象,基本上还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有人说,在中国民族之林中的汉族并不是一个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
所以『广场舞』这个团体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群,没有什么代表性。在中国改革开
放的初期,为了追求思想的解放,政府对文革时期严禁的交际舞实行开禁。于是
有些人陷入了对交际舞的狂热的追求。他们在舞厅,在公园,在一切可能的地方
和时间里扛着磁带录音机大跳特跳交际舞。如今还是这帮人,不过他们老了,退
休了,成为了『广场舞』的主力军。

  「我和你们陈大队商量一下,借你来工作几天好不好?」王队发现琼薇是个
人才。

  琼薇善于表现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华的本领得到了认可。

  这是她在学校学到的本领。如果她只是红口白牙的说什么『我会这个,』或
者为了表现自己看不起别人,那她招来的只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包养者;而
琼薇则是在本职工作之外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工作发现了别人注意不到的现象,为
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持。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在工作中的进步与提职,除了卖身和奴颜;还可以通过更加努力和细致的工
作来获得。

  「好啊。表要雷声大雨点小就行。」琼薇说。一般人说话常常想不起来说后
面这部分。但是『不要说了不作』这半句非常重要,因为人家说给你调动工作,
只是人家的一个心愿,成不成很难说。但是有了琼薇的这后半句,愿望变成了必
须作的事情了。而且还不止这些,有了这半句话将来即便办不成,他答应了又做
不到,他还欠你情!

  「手续办好之前你先帮我调查一下楼上白领的情况。」王队显然没有在意琼
薇的话,中国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从琼薇的话里已经猜出有的事情她不愿
意说。她先说『一个人』,又说『大妈们』。数量级都对不上。一个刑警如果连
这个都看不出来就不要再干了。但是他又不想干涉人家,逼她说她不想说的东西。

  干脆给她这件事让她自己办。让她自己『爱找谁找谁。』反正自己要的是结
果,具体什么人告诉他并不重要。

  琼薇离开了王队后马上拨通了琼崖的电话,要来了『何叔』的号码。就在她
等待何叔的时候,老公打来了电话,「小薇。妈妈让我问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异常?「

  「你妈不让你打,你自己便不知道打一个!」小薇故作嗔怒的样子。但是如
果这是一个正常的对话,小薇的回答非常地提有力,一下便抓住了老公的要害,
使他立刻失去了道义上的优势。明明是人家关心小薇,反倒落了不是。但是今天
的情况小薇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听出来婆婆隐藏在暗处的毒计,她在试探那
天公公奸污了小薇后小薇是否怀孕。当然,婆婆有些着急,小薇怀孕与否还要再
过几天才看得出来。而且一旦发现很可能惹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麻烦。

  「有什么好打的。过几天不就又见面了。周末回来吧。」

  打完电话,想到周末又要和老公一起亲密,小薇的小心眼里开始扑腾起来。

  这种事情说出来很奇怪,和外人做那种事情是见不得人的;和自己亲老公做
这种事情竟然也是见不得人的。办那事情时不仅遮遮掩掩,说都不敢说,甚至大
气都不敢出,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如果上班后有人问「你头发这么乱,是不是昨
天晚上和老公那个了?」不管干了没有,女人们一般都要下意识的否认,「真的
没干,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干那事!」只有那些女汉子,女光棍们才会
说,「干了!咋了?要不我跟我老公说一下,今天晚上你跟他干?」

 一个自然界中万事万物都不可或缺的行为;一个生物还未出现脊椎便已经出

  现了的,用以保证优质繁衍不得不进行的动作;一个生物界最为重要的功能;
竟然被人类,也只有被人类描绘得如此污秽,如此的见不得人!

  「你找我?」突然在身后出现的何叔把琼薇吓了一跳。他已经到了。显得很
兴奋。何叔特意自己开车出来的,平时他总是让司机或是阿陈开车。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一本正经的说。琼薇连间办公室
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自己不知道吗!」何叔一下失望了很多。来之前他甚至有种能够一窥香
闺的感觉。

  男人的直觉很少能正确。

  「你记清楚好不好!我不是那种人。但是我需要了解她们的情况。」琼薇看
出了何叔的失望,强调说。

  「那昨天晚上你的脸上……」

  「那是别人扔的好不好!」琼薇真的发怒了。怒不可遏。现在她最怕别人提
这事,一提心里便想吐。

  「慢慢说嘛。」何叔辩解道,「我还不知道是别人扔的!你自己能干这种事
情吗?我不是不知道情况嘛。现在你找我干什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

               第38章

  「什么东西?」当琼崖错过阿陈向宿舍走去的时候,阿陈一边和琼崖对话,
一边眼睛却向男孩那边盯着。

  「就是一个小黄本。你不知道。」琼崖说着与阿陈擦身而过。

  「你有一天放我那里一个小黄本。是不是那个?」阿陈想起了什么。

  琼崖这才想起本子并不在宿舍,「你现在有吗?」「看着我!」她突然大声
喝斥阿陈说。因为这时阿陈虽然在何琼崖说话,但是他的贼眼却不时的向男孩的
跑车方向瞟去,惹得琼崖大怒。

  男人在看车;女人却认为他在看人,并由此产生了很多不好的联想。

  「在家呢。过几天我给你送来。」阿陈的眼睛仍然不时的瞟向车子。不入流
的造型,烤漆异常饱满,发动机即便处于怠速仍然发出低沉的『轰轰』的怒吼。

  如果稍微给点油尾气管便开始向外喷火大男孩发现有人向自己这边紧盯,不
屑的望着天。这种眼神他见得多了,如此羡慕的眼神正是开这种车的人所追求的,
甚至是他们开这样车的唯一的目的。

  琼崖只好走回到跑车站在男孩的后面说,「没在这。怎么办?」一边说一边
心里打鼓。阿陈非常在意自己和其他男人打交道,这时还在死死的盯着男孩看。

  哪怕那只是个孩子,吃醋恐怕在所难免。

  「你说怎么办?」男孩仍然看着天,甚至不屑正眼看一下琼崖。他说话的时
候仍在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旁边的不过是他家正在干活的佣人,连个正
脸都不给琼崖。

  「不就一个小破本子吗?丢了。找不到了。又不是我朝你要的。是你硬塞给
我得好不好!」琼崖的小宇宙一下爆发了。开这么好的车的人为个小破本子唧唧
歪歪真让人受不了。

  正在这时奇迹出现了。用一个耍把戏,变戏法的人的话说就是『见证奇迹的
时候到了!』何叔与阿陈一起出现在琼崖的身后,阿陈把琼崖拉到跑车的另一侧,
一边走一边假装不经意的贴在琼崖的耳朵边上说,「你先跟他走。我们去拿了本
子追你们。」

  『势利眼。』琼崖心想。

  见到琼崖过来,已经提前绕到车子另一侧的何叔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很
绅士的让琼崖坐了进去。「你们先找个地方等一下,」何叔一边关门一边说,
「我和阿陈去取那个小黄本。取到了给你打电话。」借车认人,显然他已经知道
了男孩的身份,认为这是巴结地方实权领导,当个红顶商人的好机会。

  「你让我去哪里?」琼崖对何叔的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动了。车门『啪』
的一声自动锁了起来。巨大的推力将琼崖紧紧压到了座椅的靠背上。琼崖下意识
的戴上了安全带,只是脸仍然朝着男孩。

  这个事情因琼崖而起,但是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征求过琼崖哪怕一点意见。

  琼崖气得花了眼,心里恨恨的说,『阿陈竟然也跟着起哄,回去再说。』跑
车启动的很快,琼崖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上了路了。于是口里的话变成了「你
要带我去哪?」「你这么快开车违反交通规则!你知道不知道?」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把右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假装成很大人的样子,轻
浮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两下。然后按在琼崖的大腿上,抓住女人的大腿内侧的
肉不放。

  琼崖的大腿与琼浆的截然不同,很长很细,上下一般粗。虽然手感不一定很
好,但是因为细所以很容易抓,很容易得手。

  「我说你怎么回事?」琼崖使劲将男孩的手推开,转过身子,把双腿挪到了
离男孩较远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上的安全带。「你停车。让我下去。不
然我叫110了。我是警察,他们必须出警。」

  「到了,到了。我的车他们敢拦吗!」男孩不耐烦的说。他的一切,语气、
动作,都在模仿成年人,模仿那种十分霸道的成年人。但是学得并不像。车子仍
然在飞奔。男孩用的正是刚才琼崖打算用,却没有用出来的拖延战术。

  琼崖不出外勤,但是对市里哪些特种牌号的车不能管还是知道一些的。便由
大声争吵变成了小声嘟囔。「你开车不戴安全带,当然可以拦。」

  穿过最后一个立交桥,车子已经上了盘山道。似曾相识的地方。和上次琼崖
来时一样,又是刚刚下过雨的天气,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林荫中散漏下的夕阳。

  空气格外的清新。就空气而言,平日即便在郊区也难免阴霾的影响,可是一
场细雨微风改变了郊区的空气质量。

  「到这里来干什么?」琼崖不是生气,而是发怒了。自从认出了这个地方,
她的两条腿之间便开始发紧。她很害怕这个男孩知道她与约翰在公共场所做爱的
事实。

  「要一个签名就行。」

  「你让我下车!我不想见他!」琼崖摘下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锁。她痛恨
那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白种男人。

  如果再不停车,琼崖肯定要跳车了。男孩无奈的将车停在路旁。他们这时已
经过了俱乐部的大门入口,停在一块绿色的网球场旁边。离建筑已经没有多远了。

  巧的是,约翰正在网球场打网球。他也看到了琼崖。

  「你马上送我出去。」琼崖强压怒火低声说。就像一只母狮在咆哮。她故意
不往约翰那边看。

  男孩恶狠狠的看着琼崖,意思好像是小孩子打架时说,『找打呢?你不帮来
签名就甭想离开。』琼崖那里怕他这套,同样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约翰打开高高的拦网上的小门向琼崖他们走了过来。「需要帮助吗?」他问,
讲的还是那种蹩脚的中文。

  「他要你一个签名。」琼崖躲不开,便把男孩拉了出来。

  「他是谁?」约翰问。

  琼崖这才发现自己连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这时琼崖的手机响了。琼崖
借机一边接电话一边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又用同一只手向约翰指了指。意思是
『你自己跟他说。』电话是阿陈打来的,「你们在哪?」他问。

  「在国际海员俱乐部。你不用来了。我自己回去。」琼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
地方了。

  男孩向约翰要签名却没有地方写,便掀起自己的上衣让写在衣服的前襟,这
才发现连笔都没有,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一起去找笔。琼崖利用这个机会赶快
向大门走去。

  「出门证。」看门的警卫拦住了琼崖。这里竟然有三四个穿制服的警卫同时
值班。

  「警察。办案的。」琼崖说着一摸上衣口袋,发现没有带警官证。不由得有
点慌。警官证在局里更衣柜里锁着,别人没有钥匙。

  「这里外国人刚丢过东西。没有出门证一律不许出去。」一个好象是头,刚
刚接完电话的警卫走过来说原来还可以找琼薇来领人。可是自从琼薇到基层以后
遇到了案件,很忙。两个人联系少多了,现在只能试试。

  琼薇不能来。

  琼崖不想麻烦别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回过头去再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她
不想与约翰再有什么瓜葛;但是男孩还是个孩子,还是市领导的家属应该没有问
题。况且自己还帮他刚刚得到了他想要的签名。他没有理由拒绝。

  琼崖再次进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却不知道男孩在哪里。『这个小兔崽子,
有了签名就不要我了。』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些失落感。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
你亲近她不行,不亲近她也不行。

  「你,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喊。

  琼崖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看3D电影时遇到的那个女学生。现在看年龄更小,
口气却很大,一点都没有礼貌。

  琼崖不由得想起那天两人在电影厅里四目相遇的那一刻脸上一红,身上不住
的冒冷汗。『她怎么也在这?』她想。

  回忆起当时她们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因为都不能动,互相毫无目的的盯着对方。

  一个躺着向上看,一个从上面俯身向下看。身体里都塞着男人的那个一动一
动的东西。四目相对避都避不开。最要命的是当时两个人都到了高潮爆发的关键
时刻,全都龇牙咧嘴的非常难看,现在想起来那付德性都恨不得自杀。

  琼崖假装没有听到。不理她。

  「出不去了吧?」女孩好像看穿了琼崖的心思。她几个快步赶到了琼崖的跟
前。

  「你送我出去。」琼崖将计就计突然找到了好办法。

  「我不是会员。」

  「那你想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找他要出门证。」这个『他』显然是指那个男孩,还是没能摆脱。

  「那你带我去办一个出门证。」有这个女孩在旁边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险。琼
崖更加放心了。说着她和女孩一起过了瀑布区,到了一个草篱竹扉的优雅的场所,
进了一间台球室。

  琼崖先探头向房间里看了看。黑暗中看不清人,但是肯定只有一个人。

  与台球桌同等尺寸的吊灯直上直下的照在蒙着暗绿色绒布的台球桌上,而台
球桌之外的所有东西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女孩在后面关上了厚厚的,包着皮革和海绵的木门。外面的声音立刻被关到
了门外面。这时外面即使开炮里面很可能也听不见。

  又走近了点,琼崖看清台球室内只有男孩一个人,没有约翰。松了一口气。

  只要约翰不在,怎么都好说。「你得到了签字,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没有任
何关系了。现在你让我走。」

  「一起看一场电影怎么样?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每天都有的。」男孩背靠着
沉重的台球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说。这里的台球桌的丝绒台面下
面是厚厚的一块大理石,非常沉重,万分牢靠。

  「你马上让我走!」琼崖说。

  「你那天看得不是挺好的吗?」

  「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看过那种下流的电影。」琼崖心里一凉,『那个
女孩已经告诉他了。』她想。当时男孩脸朝下干那女孩干得正欢。即便偶然回了
一下头也不可能记住上面探头人的面貌。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约翰?」

  「我不认识什么约翰。」琼崖心想,『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难缠?』「那
天你和约翰在电影厅里干什么了?探出来的半个身子一根布条都没有。还在那一
个劲的浪叫。你以为我没听见?下面屄屄屄里面都流成河了吧?」男孩还在不紧
不慢的调戏着琼崖。

  琼崖快速的回忆了一下。认为那天男孩始终处于脸朝下的姿势,不可能看到
自己。知道他在诈自己。不过面对男孩如此放肆,琼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
马上给我出门条。不然我告你去。」

  「那你告去。找我干什么。」

  「你把我带进来的。不找你找谁?」

  「想出去也行。先让爷高兴高兴。」男孩根本没把琼崖放在眼里,反而逼近
了琼崖,互相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面对面的站到一起后他还没有琼崖高。这时
男孩勾着食指从下面托了托琼崖的一只乳房。

  琼崖的乳房不像琼浆,不大,但是是自己在那挺着,没有下垂。男孩触碰后
也不动,一点变化都没有。

  面对的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且还有一个是女孩;琼崖并没有把他
们放在眼里。但是职业习惯让她还是向后看了一眼,看准了退路后说到,「别耍
流氓啊。」同时她一把打掉了小孩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不想这退后的一步正好踩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的脚上。只好又向前走了一步,
回到了男孩面前。从而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失掉了自己跳脱的机会。

  刚才琼崖回头的时候明明看到了女孩就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她仍然没能躲开。

  正像我们平时看了一眼表,知道了时间;可是这时候如果突然问你「几点了?」

  你仍然回答不出来一样。「啊?几点了?我再看一下。」人们常常这样回答。

  男孩伸出一只手并拢四指插到琼崖两腿之间的裆下向上一兜,把琼崖的整个
外阴捂到了自己的手心。同时用中指指尖挠动着琼崖的会阴部位。

  琼崖连忙挣扎,但是为时已晚。两个孩子虽然不大,但是毕竟有四只手。而
且琼崖没有防备。原以为女孩即便不去制约男孩,起码应该袖手旁观才对。

  不知道什么环节出了问题,琼崖竟然在瞬间被对方两个小毛孩子用一种尼龙
搭扣把两只手缚到了背后。

  这种尼龙镣扣是国外劁猪、剪羊毛的时候专门用来捆牲口的,也常被用于非
警务人员控制违法分子。

  劁猪是将猪的内生殖器劁掉,劁猪后得到的不公不母的猪不调皮捣蛋不说,
还长得快。因为劁猪算是个小手术了,劁的时候猪会挣扎,所以要把猪腿捆好;

  剪羊毛的高手一般也可以不捆羊,直接剪。但是现在对剪羊毛的要求很高,
必须一剪到位,如果留下的茬很高,不得不再剪一刀的话,羊毛变成两截,很短,
不符合要求,便作废了。所以一般也要捆一下,防止牲口挣扎后留茬太高。

  这种搭扣一般是一根40公分长,细细的,非常结实的尼龙平带,一头公,
一头母。公的一侧有倒刺,插到母扣里便拔不出来。拉一下紧一扣;越拉越紧。

  羊只一旦被捆上后便无法逃脱。尼龙带非常结实,人力无法挣开,只能剪断;
或在身后找一个硬物磨断。作用和手铐一样,却不是手铐。

  琼崖的双手被铐住之后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她本能的靠在台球桌上,防止
腹背受敌。面对逼过来的男孩,琼崖用脚使劲一踢,男孩没有踢到,自己反倒失
去了平衡,被两个孩子借劲仰面推倒在台球桌上了。

  琼崖挣扎着想坐起来,六块小腹肌绷得紧紧的。但是刚起了不到30度角,
女孩从后面用手轻轻拉了一下琼崖的上衣领子,便把她拉得重新躺到在台球桌上。

  「你们这样可犯法了。我喊人了!」琼崖躺在台球桌上甚至看不到对手,但
是她仍然宠着天花板恶狠狠的威胁到。样子十分滑稽。

  「这是隔音的。外面听不到。」

  这时琼崖千万不能说什么「我出去以后要报警」之类的话,否则会刺激罪犯
杀人灭口。

  「着火拉!」琼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不像能传
出去的样子。

  琼崖喊『着火了』是有她的目的的。如果你喊「救命」,当时的人已经让一
个南京的二货法官弄得十分胆小怕事,不愿意多管闲事;周围的人还有可能都是
男孩的同党。男孩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那些同党有经验,听到了也不
会过来。但是你如果喊『着火了』便不同了。水火无情,关系到每个人的性命,
所以听到的人一定要出来看个究竟。

  两个熊孩子连捂住琼崖的嘴的动作都懒得作,任她喊。

  琼崖扯破嗓子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你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外面便不
可能听到你的声音。这时琼崖不敢再喊了,再喊和说『我出去以后要报警』的效
果一样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激烈的喘息着。

  两个孩子这时已经拉掉了琼崖的裤子。

               第39章

  「嘿!比基尼桥。而且这么高。比你都瘦!」拉吊躺在台球桌上琼崖的裤子
后,男孩用一根中指向上挑着琼崖内裤的松紧带得意的对小女孩说。

  琼崖要转过头去才能看到两个孩子已经走到自己的侧面的台球桌的旁边。

  『比基尼桥』(BikiniBridge),意思是身材纤瘦的女性穿着
比基尼泳装躺倒时,她的盆骨会架起绷紧的比基尼三角裤的前缘;令三角裤与女
人小腹之间出现空隙。被称作『比基尼桥』。

  这是继追求大腿间空隙的「大腿缝」(ThighGap)热潮后,女性追
求的又一种变态瘦体的新境界。

  如果是琼浆那样的萝卜腿,女人站直后大腿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但是如果腿
型好,即便站直,并垄双腿后两只膝盖紧贴在一起,两条大腿和会阴之间仍然会
有一个三角形的缝隙,叫做『大腿缝』。有人说比『比基尼桥』和『大腿缝』是
男人玩弄女性的做法。实际上男人并不在乎这些;追求和比拼都是在网上女性自
己的小圈子内进行的。

  「没有我的瘦。」女孩不服气,一屁股也坐到了台球桌上。把自己的胯和琼
崖并排对齐。将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躺下后,因为小腹塌陷,而内裤的前面松
紧带绷得很紧,小腹和内裤松紧带之间果然也出现了一段裂隙,这时女孩内裤的
松紧带便是一座『比基尼桥』。可惜她的桥不但跨度远逊于琼崖,『桥高』也有
明显不足。

  「你们两个小流氓!」琼崖自从加入了警察这个行业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不
被人家当个人物看。被气得破口大骂。当然,她能说出来的最难听的字眼也不过
是『小流氓』三个字。琼崖扭动着身子想下到台球桌下面去,但是双手被缚在身
后使不出劲来,被男孩轻易的按住了。

  男孩在琼崖的脚踝处又加了一道尼龙镣扣。这样,即便琼崖下到地面也只能
并着双脚跳,小兔乖乖的在两个孩子面前卖萌。跑不了了。

  对此琼崖反倒没有十分在意,因为这意味着自己两条腿合得紧紧的,男孩的
生殖器即使硬了,因为她的大腿夹得太紧而干不了那种坏事。『他们还小。没准
只是比比谁瘦。然后便会让自己走了。』琼崖仍然抱有幻想。

  男孩将手伸进琼崖的上衣里摸着。他把琼崖的胸罩推倒乳房上面以后,开始
抓弄她的乳房。「还没你的大。」他对女孩说,「看来人瘦了就是不行,」

  「我是女汉子。没什么摸头。」琼崖眼巴巴的向小孩子们献媚说。

  「你不是说瘦的好吗?」女孩理都不理琼崖,回答男孩道。

  那么大的人去讨好两个小孩子,人家还不理。琼崖很没面。

  「现在又变了。帮我拉住她的腿。」男孩继续对女孩说。

  琼崖以为女孩要下地,到她脚的下面去拉耷拉在台球桌边缘自己的两只小腿。

  没想到女孩提上裤子,翻身跪在台球桌上琼崖头顶的位置,接过了男孩扳过
去的琼崖的两只脚,并且向下压。这样琼崖的膝盖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不但难
以反抗,姿势难受;原本因两条腿被绑在一起而夹紧的阴户现在也暴露在上面。
琼崖这才发现,即便脚踝被捆,前面进不来,自己的阴户照样可以被男孩从后面
打开。

  琼崖这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男孩用双手把琼崖的小内裤拉到她的膝盖的地方。挂在上面。然后开始用手
指撩逗起琼崖的阴户来。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

  肉色大阴唇的下面是两片又薄又窄的小阴唇。小阴唇下面贴近身体的一侧也
是肉色的,不过边缘的地方有一条深色的黑边。因为太瘦、性成熟和性交,这条
黑边将会迅速扩展,直到整个小阴唇变成同一种暗褐色的颜色。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趴在上面嗅了几下。

  「你恶心不恶心。」琼崖怒斥道。

  「不恶心。」男孩一连无辜,一脸清纯的说。

  「我告诉你,我那个地方只许我男朋友碰。你碰可犯法!」这已经是琼崖最
后的底线了。

  男孩不说话,只是用一根细嫩的指尖杵了杵琼崖的阴蒂。

  琼崖紧张得浑身一阵乱颤。

  如果是琼浆,这一阵颤动必定颤出个天花乱坠的感觉;但是琼崖不能,瘦高
的美感或性感一定要在走动中,特别是走猫步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有反应了!」男孩兴奋的说。

  琼崖抬眼看了女孩一下,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该有反应的没反应;不
该有反应的反倒反应起来了。』她想。

  「我有艾滋病!」琼崖使出一个绝招。

  「说说你怎么得的?」男孩一点不害怕。故意挑逗琼崖,想让她承认与外人
滥交;不然就是假的,她根本没有什么艾滋病。

  「那天执勤被一个酒驾的咬了一口。后来才知道他有艾滋病。」琼崖煞有介
事的说。

  「那,」因为琼崖编出来的故事合情合理,男孩果然有些害怕。

  「所以我不能上岗,不能和别人接触。那天你不是看见了吗?上班的时候别
人都躲我远远的。如果太近了空气都传染。」其实那天琼崖因为带班所以单独工
作。

  女孩赶紧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尽量远离琼崖的身体。按琼崖的手也没有那么
大的劲了。最后她终于害怕得松开了琼崖的两支脚,彻底离开琼崖。下到了地面
上。

  琼崖的腿又从新回到了台球桌面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身体的柔韧
性好,那种姿势也很难受。

  男孩和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去要张艾滋病试纸来。」男孩对女孩
说。

  「我不知道他在那呢。」女孩说,「再说了。那家伙可色了。我不想一个人
见他。」

  两个小家伙一时都没了主意。

  正当琼崖觉得自己阴谋得逞,快要获得自由的时候,男孩突然毅然决然的拿
起手机,「约翰,你的测艾滋病的试纸给我一条用一下。」

  『他们认识。』琼崖突然明白这两个人之前一直在演戏给自己看。什么『签
字』啊,『小黄本啦』都是幌子。

  「不是说好不许叫我吗?」不到几秒钟便出现在琼崖面前的约翰中文也一下
好了很多。

  「可是她有艾滋病。」男孩苦着脸说。看来阅历不甚是他的致命伤。

  「你被骗了。她没有艾滋。」

  说话的时候约翰面对着男孩在琼崖的身旁站着,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大手随
意的放到了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不能动的琼崖毫无遮盖的小腹上。随意的,无所事
事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着琼崖的阴毛。就好像在玩弄他自己手中的一支圆珠笔
什么的。

  琼崖扭动着屁股却无法挣脱。

  「你们中国女人不懂得刮掉这些毛发,」约翰说着随手从琼崖的阴埠上扯下
几根阴毛递到了男孩的手里。

  因为一把拔得太多,琼崖疼得直吸溜。

  「她有没有刮?」约翰说着向自己斜后方的女孩怒了努嘴。

  女孩知道男人们在说自己,却没法去制止,只是红着脸把头转向另一边。

  「没有。一共也没几根,」男孩放肆的说,「金贵得狠,碰都不让碰。差不
多每根都有自己的名字了。」

  「噢?」约翰转过头盯着女孩子仔细的看着。「都有什么名字?」

  「最长的那根叫『将军青』;有根黄一点的叫『西边来』;;还有那根卷最
多的叫什么来着?」男孩说。

  「,,」女孩说了点什么,但是谁都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大声点。不就是个名字吗!又没真看。」男孩说。

  「海底沉。」女孩用极其微小的蚊子声说。

  女孩低着自己清秀的面孔,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的两个脚跟分开,
两只脚尖叠在一起。总把下面的那只往上放,你压我来我压你的循环往复。

  「可以吗?」约翰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都不知道他问的是『可以什么』?

  「不!不行!」女孩仍然在台球桌的另一侧低着头,谁也不看。但是异常坚
决的对着空气说。

  「不行!」受到了女孩坚决的态度的影响,男孩也说『不』。

  「那我走了。」约翰说走脚下却没有动。

  「,,」男孩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眼睛看着女孩。

  「走就走吧。」女孩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走吧。」男孩说。

  空气都凝固住了,约翰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孩。什么也不说。

  男孩偷偷看了约翰一眼后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女孩的身旁。背对着其他人,一
只手搂着她另一侧柔弱的肩头,把头凑到女孩的耳朵边上唧唧咕咕不知道说了些
什么。

  「我不,,」女孩听完仍然拉着男孩的衣服不松手。

  男孩使了两下劲,从自己的衣服上拉掉了女孩的手。假装成熟般的拍着她的
后背说,「去吧。不就那么回事吗?」

  「就一次!」女孩终于知道躲不过去了。

  「肯定以及保证!」男孩迫不及待的发誓说。

  「去哪?」女孩可怜巴巴的问「你放心。不走。就在这。」约翰连忙说「什
么?在这?」女孩瞪大了美丽的大眼睛惊讶得叫了出来。「他把她带出去?」她
用手指着琼崖说。

  「四个人都在这里。」约翰说。「我们经常开这样的爬梯。」

  「你还是要和她干那个?」女孩对男孩说。

  「要是不愿意,你跟他走。去电影院也可以。」男孩放了狠话。

  「,,,」犹豫、挣扎了一会女孩不吭声了。默默的接受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在暗暗的盘算着完事后如何收取证
据,怎么去报案。『不回局里。出门便打110。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她
恨得咬牙切齿。

  约翰递给男孩一张试纸。

  接过试纸后男孩重新扳起琼崖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肩膀扛住。然后准备用两
根手指从琼崖的大腿后面把她的阴唇分开。

  琼崖则躺在那里,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用力向下压自己的两条腿。想
让男孩抗不动。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都在暗中较劲。最后男孩胜了。他从后下面用自己的虎
口,突然猛击琼崖膝盖后面腿弯部位,琼崖绷不住,小腿一下垂了下来。男孩顺
势将琼崖的大腿推了上去,把她的阴户重新暴露出来。

  男孩趁机把试纸放在琼崖薄薄的,湿漉漉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夹住。再用两
根手指从外面把夹住试纸的那部分阴唇捏紧。然后侧身用一只小臂压住琼崖的大
腿,另一只手继续捏紧她的阴户,等在那里。

  过了几秒钟,约翰说「她的水很多,可以了。」

  于是琼崖感觉到男孩把下面捏住自己阴唇的手指分开,把试纸抽了出来。这
时试纸已经粘紧在琼崖小阴唇的内表皮上,疼得琼崖『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
凉气。她的腿被随意扔在桌面上。

  「阴性的。」男孩和约翰的头凑到一起仔细的看了看试纸。

  「不是阴性才怪!」琼崖仰面朝天的想着。

  「再试一次。」男孩将手伸向约翰。

  「可以了。」约翰没动。

  「拿来。」男孩又说。

  约翰只好给了他。

  「卫生纸,」男孩向女孩要纸巾。

  女孩递过一张带香味的湿纸巾。

  男孩再次抬起琼崖的两条腿。琼崖这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第40章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
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琼薇把何叔叫来后问他。

  「这能告诉你们吗!又要扫黄了是不是?」何叔终于想起来琼薇是警察了。

  「别乱想。是为了破案。」

  「为楼下的韩某露被杀的案子?她怎么死的?听说雪白雪白,赤身裸体的躺
在床上;下身那个洞里出来的男人的怂汤流了一床,床垫都湿透了;脑袋也找不
到了,肚子被开膛,肠子、子宫都流出来了,里面还有个小逼孩!」中国人中可
有一些特别喜欢加油添醋传播谣言的人。「检查的法医一把一把的把流出来的肠
子往她肚子里面塞。没想到那东西出来以后胀了,塞不回去了。只好用塑料袋装
上再用胶带绑在身上。」何叔在琼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么邪乎。那是别的案子的。这个韩某露你认识她?她
卖不卖?」琼薇立刻兴奋起来。

  何叔看着琼薇不说话。

  「那就是说她也干这种事情。第二个问题,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干这种事
情?」琼薇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义。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询问方式。有时候谈话对方由于心虚吭吭唧唧半天说不
出个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询问人员替他选择一个答案。然后问他『对不对?』比
起用句子回答,『对不对』容易多了。一两个字,甚至点头、摇头都可以回答。

  有时候预审人员故意说个错的,不利于被审者的结论;嫌犯急着为自己辩护,
这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便把实情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个,,,好像已经知道了。」何叔终于说出了实情。

  「知道到了什么程度?」琼薇很激动。因为这表明英生有作案动机。

  「好像还没到为她杀人的程度。」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两下,而是情况
太明白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不像。那个女人没少给他挣钱。他又好赌。需要钱。」何叔摇着头说。因
为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潜意识里何淑是偏向琼薇的,愿意为她提供线索。

  「你是不是也睡过她。不要脸!给他挣钱就可以默许老婆干这种事情吗!」

  琼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琼薇对何叔说话也比对别人随便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叔慌了,连连摆手。

  「那你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追问道。

  何叔到底是老奸巨滑。这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了,『我慌什么?』现在是小女
孩有求于他。『我特意来帮你,你还朝我发火!』于是何叔改变了说话方式。

  「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
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说到这里何叔不由自
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琼薇。言外之意,「比你强多了!,,,」

  「不许胡说!」琼薇瞪圆了杏仁眼,高挑着柳叶眉,「说正事。不许你胡说。」

  严肃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说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何叔耍起无赖来了。

  琼薇到底年轻,一时张口结舌。

  何叔趁这个机会结束了谈话,「我还有事。必须走了。你什么时候想好了。

  可以随时再找我。愿意听便好好听,不愿意听我也没有伺候你的义务。「何
叔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而且,「他一边走一边打开车窗说道,」下次
再想知道什么找个好地方,这么风餐露宿的谁受得了。你没钱开房我给你。「

  琼薇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这几天她总是不顺。

  『现在怎么办?』琼薇一时没了主意。

  出于无奈琼薇将调查来的结果汇报给了王队。

  后来王某顺说,此时并没有将英生当做嫌疑人。不过后来英生自己认罪了!

  长时间的审问后,他承认是自己杀死了韩某露!

  按照规矩,分局应该把案子转交给上级刑侦部门。英生随即被逮捕。后来被
判无期。

  但是王队始终认为脉络还不是很清楚。英生最后一次的谈话将现场的细节讲
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点。当时把外围调查推断出来的东西作为疑点
让英生来回答,在讯问笔录中,越往后他的回答与证据越吻合,吻合率在90%
以上。从后窗外捡回避孕套这样的细节也回答上来了。这是别人不可能知道的。

  除非诱供。诱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现的很多重大问题仍然没法解释。案发现场,原本放在厨房的液
化气罐出现在卧室,而的供述笔录中虽然谈到移动了液化气瓶,可是在移动方式
上有很大出入。现场检查中认为是拎出来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滚出来、搬出来、
拎出来,什么说法都有。

  讲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干的。

  不过韩母始终认为英生是在这些细节上故意不说清,以此脱罪。

  「为什么不判他死刑。枪毙他。给我女儿报仇。」韩母仍然不依不饶。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后,王队将人和材料转交给市刑警大队。「你的线人说
得对,英生既然用他老婆卖淫的钱还赌债。便没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则他图的
什么?」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队对琼薇说。「动机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再找那个
线人从侧面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吗?」琼薇小心的问。

  「为什么?」王队有些惊讶。干这行的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人家主
动要求,同事之间一般不相互打听各自的线人。如果私下接触通常被认为是在挖
对方的墙脚,属于不道德的竞争行为。警察这个行当起码表面上还应该是道德的
表范。

  「我不知道怎么问。」

  在《大圳茶室》琼薇和王队一起见到了何叔。

  何叔先来一步,已经等在那里了。虽然曾经奸污过自己,但是琼薇并不恨他。

  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何叔在帮助琼薇,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已经逮捕英生了?」何叔问。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琼薇说。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噢,这样啊,,,」

  「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
常小心得体。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淫?」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淫这个问题上。如果母女俩都
卖淫,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淫,则英生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淫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
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女的太漂
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
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
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人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
人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女俩没有拦住。索性打电话叫来几
个熟客。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回家要,没有钱便要骂人、摔东西、打人。

  没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号的来晚了。何叔排的是2号,只能在客厅里等
1号完事再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有些男人是不愿意等的。或是没有时间;或是
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认为对方不认真,没了情调,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几乎没什么
两样了。总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韩母。当何叔说明准备走,韩母留他的时候,两个人
突然对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说。

  「那我给你换杯热茶。」

  「不用,」何叔伸手拦住了韩母,「你也不错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
肆的对她说。

  这时的韩母虽然已过40,身材却没有发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种
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韩母正经,让何叔走就是了;不过40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
强烈的时候。而她的丈夫却不中用了。看着女儿这么『性』福,早有了这个心思。

  只怕没有顾客和一时拉不下脸面而以。「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吗?」韩母上
下打量着何叔。从第一句话她便没有拒绝。

  「怎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年轻的还不对口味。我们出去出去
吃个饭然后一起开房怎么样?」何叔老江湖了,还不懂这个。

  「那,」

  「拿什么?」

  「钱还没说好呢。」当时的中国人看重的只有钱。韩母生怕事先没说好,事
后一笔好买卖成了一夜情,一顿饭便被打发了挣不到钱。

  「和你女儿一样嘛。难道你比她还金贵?」何叔想的是另一码事。

  「一样便可以了。」韩母并不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纪大了给的少。

  「不过他们还在里面没有完事。我现在跟你走了这里没人照顾,不太好吧?」

  「说一声。一会便回来。」

  「要不,,」韩母早就有了准备。

  「要不什么?」何叔是个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里啰唆,没完没了。

  「要不旁边还有个房间。放杂乱东西的。你要是不嫌弃,,」

  「那样更好。我看看房间。」

  房间不大,而且非常凌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连张床单都没有。一个裸垫
上还堆满了杂物。何叔不禁皱了皱眉。

  「不行吧?」韩母担心的说。

  「这也太,,,说得过去了。」何叔看着韩母期待的眼光,临时改了主意。

  「还有件事。」韩母刚要进屋又想起点事情来。

  「你怎么那么多事?」何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有那个套吗?」

  「要套干什么?你害怕怀孕吗?」

  「上环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没有病。你有吗?」何叔十分着急。

  「还是用套比较好。」韩母坚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只得不等女儿完活
便去敲门。听得出里面激烈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妈,什么事?」

  「我拿点东西。你开下门。」

  「我正忙着呢。没法开。」韩某露气喘吁吁的在里面说。

  「我不看你们,拿点东西马上出来。」

  「那你进来吧。门没锁。」

  韩母开门的时候,何叔透过门缝看到韩某露正骑在陷进垫子里的嫖客的身上
不停的上下颤动着,两只肥大的奶子颠颠着。『女儿这样。韩母也不会差到哪去!』
何叔暗想。

  看到母亲进来,韩某露停止了颤动,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乱的
头发,回身问到,「你要找什么?」

  「你别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韩母拿了东西果然看都没看赶快出了房间。只听到后面传来女儿和嫖客的交
谈声。

  「我和客人在小房间里说会话。过一会你送走了客人不要过来了。」韩母管
好门以后在外面说。然后两个人蹑手蹑脚,抻脖子弯腿的溜进了堆放杂物的小房
间。

  「你要干什么!妈。你先别走」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头,隔着门喊道。她甚
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两个人扭打起来。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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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台球桌上动弹不得的琼崖的两条腿,准备为她做性交前的
艾滋病测验。

  琼崖则由着男孩摆弄自己的两条腿,当三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
己的手和脚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琼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由于躺在台球桌上的琼崖两只脚被紧紧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从倒三角形,
长满奇形怪状阴毛的阴埠的位置把她的阴户略微分开。男孩低着头用一只手的食
指和拇指分开琼崖两边的大阴唇。

  打开的大阴唇牵动着小阴唇中间也分开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细的
用纸巾沿着两片阴唇间狭窄的缝隙向下塞,试图揩干净仍然合得很紧的小阴唇里
里外外不洁的粘液。

  上面部分,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的阴户已经有点干了,擦拭起来不停
的粘连着女子娇嫩的皮肤。女人的腿本来就紧,男孩又是个愣头青,疼得琼崖的
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着凉气,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不安和难受,同
时掩盖着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认为自己阴部的样子很难看,不干净;不
是感情特别冲动的时候,即便是非常亲近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更别说是坏人
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们还是腔肠动物的时候便已经出现了。人类身体产生的各
种粘液,包括鼻涕、眼泪、唾液、淋巴液和阴道分泌的液体都是这种粘液的延续。

  它们在人体正常运转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干净』,不
『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喜欢便觉得它好
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到了琼崖故意显示给他的那种情绪。想了一想后
他说,「你过来帮我按住这个。」他再次把女孩叫来扳起琼崖的腿。把琼崖的脚
扳到头顶的位置。

  当琼崖的脚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时候,身体从胯骨的地方打了个死折。原来暴
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压在肚皮上;大腿的后面反倒变成朝上了。

  这样,虽然女人的阴埠被大腿压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层层叠叠的阴户
却在从大腿的后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难受吗?你怎么难受,我便怎么收拾你。』这样方便多了。男孩再
次用手指分开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灯光下的女人阴户。没有放试纸,却用舌头在嘴
里鼓捣了几下,漱出一口口水来,琼崖透过『腿缝』看到了这一幕,恶心得死死
的闭住眼睛。肉丝和约翰则厌恶的扭过了头去。

  「啪」的一声,男孩的口水被准准的啐到琼崖的阴户上。只是藕断丝连,一
条长长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琼崖的阴埠连到了一起,经久不断。

  这下琼崖的阴户彻底湿润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测试,约翰连忙拦住了他。刚才他以为男孩只是要
吐痰,现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你要测谁?测你有没有,还是测她。」

  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在琼崖的大腿后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
在练中国的铁砂掌。

  「噢。」男孩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琼崖的阴户里,
『咕吱,咕吱』的,过年打扫房屋一样,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栏重新擦拭干净。

  『这都什么事啊。』琼崖感叹道,『我逼逼都快出给擦出血泡了!这孩子将
来肯定一事无成。』琼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报复的。『饭了你了,还!』
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崖始终认为男孩裤子里的顶多是根粗点的大牙签。不
相信那根东西能操人。『岁数那么小,个子也那么小。裤子里面的东西能大到哪
去?』琼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琼崖在思考什么,否则他一定很生气。他偏着头重新看了看女人
的阴户,大概是觉得打扫得还不够彻底,便再次从女孩那要来两块湿纸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再用剩下的一块湿纸巾把那两片又小又薄的
肉肉擦湿,鼓起腮帮子吹干;再擦湿,再吹干。往复几次才算放心。

  跪在琼崖头顶处的女孩又递给男孩一块新纸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

  他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她对南海这样粗暴的对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满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块脏纸巾就跟块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男孩把手从女孩擎住的琼崖的两条大腿中间掏了下去
(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缝』的作用了。这时无论女人怎么使劲的并拢大腿都
没有用。),男孩在琼崖的小腹上使劲的按了两下。当他发现没有东西从阴道里
出来,他在琼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
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
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
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
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
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合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
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
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回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
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
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
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
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
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
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
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
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
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
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
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
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

  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
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
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
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
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
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
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回去。一使劲,两头
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
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
庸人自扰之。『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肉丝抬起的目光相遇。惊鸿一瞥
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两
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
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换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
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和肉丝互相看着。

  琼崖这次没有躲避,肚子已经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顾虑。现在她不想让个小
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开。便恶狠狠的盯着肉丝。

  谁知肉丝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长脖子,探过头去,用她那长长的舌头在琼崖
的眼睛上舔了起来。又肉又软,粘粘嗒嗒,热热乎乎的小舌头把琼崖的假睫毛都
舔掉了。

  「怎么这么臭啊?谁放屁了。」男孩捏着鼻子说。

  没有人回答。

  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琼崖送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但是新的问题又
来了!假睫毛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来,又回不去。「自己都什么样子了?会不
会难看得要死?」

  想到男孩刚才嗅阴茎死组织时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里的毒气,
琼崖不愿意再次当众出丑。她想趁人不备赶快拿掉假睫毛,但是双手被捆着,一
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像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睁开闭上,闭上睁开眼睛好几
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来的假睫毛。这下琼崖更难受了。

  「刚才我看见你菊花那凸了一下。是不是你放的屁?」男孩用手拍着琼崖的
大腿说。

  『到底被人家发现了。』琼崖就像没有听见,挤死了眼睛不吭声。

  「别装了。你们女人最脏了!你自己闻闻,这是人放的屁吗?」男孩见没人
理他有些愤愤不平。

  肉丝肉肉的小舌头还在琼崖的脸上舔来舔去,肉麻的要死。

  琼崖原来希望肉丝索性把那个假睫毛舔掉算了。不就是个大小眼吗!不想肉
丝的舌头后来遇到假睫毛便绕着走,就是不碰它。

  琼崖不得不赶快扭过头去,放弃了原来的企图,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开女
孩的舌头。不想舌头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里。这个回合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

  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肉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承认肉丝有资格观看自己
被侮辱的实况。尽管肉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
讲属于自愿。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鼻尖贴着阴蒂,趴在琼崖的阴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觉上来。她发现这么半天,尽
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
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没有成功。

  「什么味的?」约翰问。

  「你过来自己闻闻。」

  「臭的。刚放过屁。不好闻。」琼崖赶快对着天花板说到。同时将腿放了回
来,阻止约翰来闻。

  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回来便一把托住了它。

  约翰果然上当了。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阴蒂,然后一
阵急促的吸气。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

  「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我不
闻了。你自己欣赏吧。」约翰用手扶在肉丝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边转回到自己原
来的位置一边说。最后他的手落到了肉丝的大腿根的部位。如果是老北京的人,
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蜜吧。』男孩也不强
求。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阴水滋润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琼崖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尽管她不怕那个大牙签,可
还是赶快告明实情。

  「什么病?」男孩问。

  「杨梅大疮!还有扁平湿疣!淋病什么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她连接吻
的渠道也给堵死了。

  「怎么那么多病?我怎么看不出来呀?」男孩低头用手拨拉了几下琼崖的外
阴部位,然后抬头对远处琼崖头的位置说。

  「我小时候被坏蛋强奸过。结果染上了这些病,还在潜伏期呢。要不我这么
瘦。」琼崖连忙解释。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由一个著名的
歌手传播开的。

               第42章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
的合音。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
性放开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我是丧门星转世。」琼崖说,
「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还是一辆接
一辆的。事主都不报案,驾车逃逸。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
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没有
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鸡鸡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追悼会墙
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
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
说,还被双规,,」

  「闭嘴。」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

  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

  约翰没有脱衣服。今天他不准备大干。只是拉开皮带,松下裤子,站到了女
孩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已经胀大的,又白又长的阴茎。让龟头在肉丝的屁
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

  肉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回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

  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里没有准
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阴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而男人也不准
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

  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交媾。甚至第
一次感觉到这种样子,这种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从刚才被那个东西拨弄的屁
股沟感觉到东西非常大,决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阴道里感觉得更干了。

  约翰却在发愁另外一回事。

  约翰的腿很长,从后面插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琼崖,腿长,
个子高矮搭配还可以;但是现在前面的是小个子的肉丝。虽说是典型的东方美女,
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脚尖,撅着小屁股,肛门的位置也才将将达到自己
的大腿根。而她阴户开口的地方虽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后,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
叉处。约翰用一只厚掌从下面捞到女孩的小腹,把肉丝的下身托到合适的位置低
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

  约翰托着肉丝的小屁股前后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最后
只得指着台球桌墨绿色台面上的琼崖对肉丝说,「你到上面去。和她头对头,一
起躺下。」

  肉丝抬头看了看,知道是让自己和琼崖头顶头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
「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琼崖的说。

  肉丝显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人,而琼崖则是个女俘。虽然两个人要承受的事
情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处境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样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较高傲
的身份。

  琼崖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靠,你什么东西,你还看不起我!你是卖逼的;

  我是被强奸。你还能好过我去?你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姘;我可是正经八百
的黄花大闺女。你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两个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谁都不服谁。

  约翰指着另一半台球桌说,「我不说第二遍。你现在上去。」说着他走开从
壁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来一口吗?」他举起瓶子问男孩。

  「倒一点。不加冰。」就在说话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给自己戴了一个保险套,
想想还不够安全,又在第一个套子上再套了两只。

  约翰倒了两杯酒,男孩的杯子里不加东西,他自己加了五大连池(一种苏打
水)和冰。相互举了一下杯子后,和男孩一人一杯干了。又倒了两杯,一杯递给
男孩,另一杯放到刚刚躺好的肉丝的肚皮上。「凉不凉?」他问肉丝。

  女孩紧张的摇了摇头。她本来觉得有点不对劲,还准备挪挪屁股,这样一来
也不敢动了。怕把酒弄洒了。

  如果是琼崖肯定说「(既然)知道凉你还放!」

  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小腹,特别是妇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着凉;而西方人没有
这个禁忌。所以约翰也不会明白肉丝目前的状况。

  「不要紧张,」约翰安慰女孩说,「我会让你很舒服地。」他以为肉丝的难
受仅仅是对他硕大外生殖器的恐惧。好在说完他并没有干那事,而是将杯中的酒
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灯光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干。」约翰对男孩说。

  「不吃东西这么干喝我不习惯。」男孩说。好像他还真能喝似的。

  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风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国人则喜欢吃饭的
时候喝,最起码也要有一盘茴香豆什么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吗?」约翰淫秽的说。

  男孩没有听懂,恍惚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可吃的
东西。

  约翰走回到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小包饼干打开,抽出一张饼干。约翰走到男
孩的面前,背对着琼崖斜靠在台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从自己身体的后面,将
挂在台球桌边琼崖的双腿向上推。

  这样,琼崖的双腿被弯到了上身一侧,再打开到身体的两侧。这时女人的会
阴一带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男人们可以看到虽然琼崖的双腿已经打开,但
是大小阴唇还是紧紧的合在一起的。只有琼薇的才会分开。

  约翰这时才转过身去,随手将手中的饼干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紧紧合在一
起的琼崖两片阴唇之间,像刷卡一样向下一拉。

  饼干变成了两种颜色。靠近约翰手的部分还是原来的的颜色;刷过卡的那部
分颜色变深了。

  约翰将手中的饼干举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刚要接,约翰的手又缩了回去,把
饼干丢到了自己的嘴里,同时把手中的一包饼干全都扔向男孩。

  琼崖轻蔑的笑了一声。表示她认为男孩被人耍了,她对此十分鄙视。

  男孩大概被约翰鄙视惯了,听到琼崖的蔑视先是惊讶,然后也是蔑视的表情。

  他是在鄙视琼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这里啊!』他心里想。

  他也照猫画虎的抽出一块饼干,在琼崖的阴埠上划了一下。但是很明显,也
许他没有看清约翰把饼干插到了什么位置;也许,他害怕得病;也许因为这时已
经没人用磁带卡了,不知道怎么用;总之他没敢让饼干接触到女人的关键部位。

  不知道在哪随便划了一下便赶快扔到自己嘴里了。

  「干杯。」等在一旁的约翰又把酒喝光了。

  约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继续保持着懒洋洋的侧靠着台球桌的姿态,用刚才那
饼干的手,摆成了中国兰花指的样子,不停的捻搓着琼崖小小的阴蒂,隔着琼崖
对男孩说,「那个小本子呢?」

  她说的是那个签名的小本子。

  「,,」没人回答。因为本子在琼崖的宿舍,阿陈刚才自告奋勇去取了。可
是如果他们干了今天这事,糟踏了琼崖;谁还会还他们小本子?不报警就已经谢
天谢地了。

  「喝吧。」约翰又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并且催促男孩道。

  约翰过去拿了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准备给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刚才的
那杯并没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边。自己又去拉着女人的阴户制作了一
块双色饼干。

  当男人的大手分开琼崖已经十分干涩的阴唇的时候,琼崖浑身不由自主的颤
栗起来。她终于想起来把双腿打开放了下去。

  「什么小本子?」男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没用了。还要吗?」

  约翰一惊。手中的饼干掉到了地上。「还是要取回来。」约翰说着弯腰捡起
了吊在地上的饼干,吹了两下,又用手掸了掸饼干上的灰尘。还是觉得不够干净。

  左右看看没有地方扔,却发现放下大腿的琼崖裸露的身体的正面已经完全暴
露在大家的面前。战栗中的琼崖正张着嘴大口喘气,便顺手扔到琼崖的嘴里了。

  饼干末呛得琼崖一阵剧烈的干咳。

  琼崖想把脏饼干吐出来,但是一来二去的不单吐不出来,还把饼干弄碎了。

  大部分已经吐不出来,带着女人外阴特有的一股腥气,在琼崖的嘴里转来转
去的和泥球。

  看到琼崖想往外吐,约翰的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伸过长长的胳膊,用宽
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琼崖的嘴上。

  这下更吐不出来了。琼崖气得呲着牙想咬约翰的掌心,可是咬不着。眼看着
饼干在自己的嘴里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口水后不断的变软,一个劲的向嗓子眼里掉。

  琼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饼干便没有
了。

  为了保证口腔的清洁与湿润,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
的口水会沿着食道自动进入到胃里;如果是在白天则用吞咽动作来去除口水。这
时,人们很难克制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吞咽动作。

  当约翰把手拿开的时候,只有极少部分的饼干被琼崖用舌头硬顶了出去。但
是也没跑多远,全都挂在了她的腮帮子上。

  看到琼崖脸上脏乎乎的唾液混合过的东西,约翰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果然,掌心里有不少脏东西。约翰见此将脏手的手心放到琼崖的乳房上、肚
皮上,凡是可以蹭干净自己手的地方磨来蹭去的把那点脏东西全都抹到琼崖的身
上了。

  然后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弹琼崖的乳房。琼崖的乳房虽然又尖又硬,
仍然是脂肪组成的。随着乳房上的颤动,上面的脏东西又被掸到台球桌上。身体
重新变得干净了。

  但是琼崖却觉得自己光秃秃的后背随时会压到那一摊摊冰凉的,粘性的污物
上面。火气更大了。琼崖有劲使不出来,有气也发不出来。正在着急,忽然看到
大男孩在一旁双目传情,又傻又得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把嘴里剩下的一点碎饼干
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脸上了。接着又用舌头在嘴里牙缝中继续寻找残余
的饼干渣。

  「不许吐了。再吐我打你了。」男孩说着把手放到了琼崖屁股的旁边。看来
他没少挨过打,知道打什么地方。

  琼崖根本不理会这一套,破罐破摔,继续准备吐人。

  男孩也知道,琼崖现在躺着。这个位置很难打得到她被压在下面的屁股。不
免有些慌乱。「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说着他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相
对着掐起了琼崖的一块屁股肉。

  琼崖不理他,又吐了一口。

  男孩想了想,尖声说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胁道。

  你说你不带套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剪掉尖尖。

  琼崖还是不听。还在嘴里继续搜着。她可是豁出去了。

  约翰对着男孩向台球杆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了。他抄起一根长长的台球杆。只见白色的杆身,深色的杆柄,
黄铜的杆头闪闪发光。男孩习惯性的一手拿起一个蜡块,一手攥着杆头给杆尖打
起蜡来。

  旁边的人直奇怪,『怎么回事?这家伙打算现在开杆?可是洞都堵着呢?』
开始琼崖还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蜡,又拿出一块麂皮擦净杆头,重新扳起琼
崖的大腿,并且一拧一拧的把亮晶晶的黄铜杆头硬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当男孩继续使劲向前捅台球杆的时候,琼崖不得不停嘴了。

  这时琼崖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了吐人的动作,还『咕咚』一下把
嘴里剩下的东西去都演到肚子里去了。

  约翰的原意是让把球杆横在女人的嘴里让她无法吐人。看看这招更好。便忙
活自己的去了。他早就想上肉丝了。他真的十分喜欢这种精致的女人;而琼崖那
种大线条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并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和约翰不同,他绝对看好琼崖。以他的小个子想
要制服这么大尺寸的女人并不是总有机会的。尽管他的粑粑给了他为所欲为,伤
天害理,干各种坏事的条件,但是有一个原则,不能让媒体知道。即便粑粑在他
这一亩三分地里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传输技术下,一旦泄漏,消息一定
会被传输到国外去。那里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够不到的。这就是某个城市回归后
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肛门里被插进了又凉又硬的东西,琼崖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如果扭动身体
(这是琼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别着劲的球杆头很可能会戳破自己的肠子。

  那时候便有生命危险了。而且,即便不死,动过手术的的腹腔内极易发生肠
子间的粘连,那样几乎可以说是终生残废了。所以琼崖只能忍气吞声,承认自己
不如男孩,接受人家的糟踏了。

  男孩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膨胀的阴茎,虽说不如约翰的,但好歹有这根东西总
比没有强。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
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买卖去了。

               第43章

  「你要干什么!妈。」当韩母取了避孕套离开韩某露的房间后,韩某露发现
有些不对,隔着门问到说。

  「你妈妈也干这个?」听到韩母离开之后,躺在韩某露身下,阴茎仍然硬硬
的插在韩某露身体里的嫖客奇怪的问道。

  「胡说。你妈才干这个呢。」听到嫖客的话韩某露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她说
着说着便准备下床去追。被嫖客一把抓住了小细胳膊。

  「那她找套干什么?」嫖客问。

  「我怎么知道。数钱?要不手指破了怕沾水吧?」韩某露心里不满却不想让
嫖客往坏处乱猜。在中国,不管你是否干这一行,或享受这一行;基本上都不认
为性服务是一个正当的行业。这是传统,不是道德。

  「下次你和你妈跟我玩双飞。我付双倍。」嫖客重新躺下,一边往自己这边
拉着女人的胳膊,让韩某露重新骑回到自己身上一边说。他把双手枕在头下,两
腋大大的张开,露出两撮长长的,浓密的黑毛。以腋窝为中心,一边向肋下发展,
一边沿着上臂的内侧往小臂生长。男人的腋毛钢针丛一样,致密且细直;由于过
于浓密,给人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别捣乱。我妈妈不是那种人,不干这事。有本事你包两个女大学生;她们
可放得开,天天陪你玩双飞。」韩某露有点生气了。说话也尖刻起来。

  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韩某露不敢再出去,只得回到床上叉开双腿跪在男
人身体的中段,双脚夹在男人腰的两侧,蹲马步一样空坐着。下意识的用阴道口
搜寻着目标。

  这个姿势非常需要体力,一般女人办不到。要向伤害这样的女人,凶手必须
十分强壮。所以体力好也是后来办案中警察认为熟人作案的依据之一。她交往的
对象多是青壮年的;因为是熟人,女人才没有防备。否则女人十分强壮,凶手不
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轻易得手。而且即便得手也要带伤。

  女人的眼睛没有向下看,仰着头。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阴部上方搜寻了一圈
却没有发现目标。原来男人的阴茎虽然坚挺,但是坚挺的部位只限于阴茎海绵体,
根部与身体连接的部位只有一些韧带,所以它直挺挺的倒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韩某露用自己的下阴不可能接触到。

  后面的工作很明显,韩某露腾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身体下面,两腿之间。低头
看了自己一眼身体下面男人的阴部。发现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阴毛。『鸡巴哪儿去
了?』她不免有些狐疑『难不成缩到肚子里去了?』随手在男人两腿之间一捞,
硬硬的还在,果然找到了。

  韩某露抬起头。凭感觉用手扶着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
坐了下去。一座到底。她阴道的肌肉感觉得到,男人的东西比刚才更长、更硬了。

  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宫颈口。

  女人的身体重新开始上下剧烈的颠动起来。韩某露却显得心不在焉。心里想
的竟然是母亲到小屋去干什么。『约好的第二个客人是何叔。』她想。『难到何
叔和她鬼混去了?』韩某露的身体在机械的颤动着,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好在
男人也不为难她,不再恶心人。不再说话。继续欣赏动作中的女人,特别是那对
活蹦乱跳的乳房。

  韩某露的大腿与小腿几乎成了直角。小腿一动不动,大腿以膝盖为轴,带动
着整个上身激烈的上下摆动着。有的时候摆得太高,阴茎便会从她的身体里掉出
来,歪在一边。为了不戳疼自己,韩某露必须立即停下来;像拉屎后擦屁股一样,
用一只手从会阴部位的两腿之间掏过去,重新捡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东西,
对准后重新放进自己的身体。留下手里黏呼呼的一片,只得擦在床单上。反正客
人都走了以后床单必须换,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家用的衣服、床单一起洗。

  当女人感到有些累的时候,她俯下上半身,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将平踩在
床上的双脚向后挪;竖起双脚,膝盖着地,跪了下去。膝盖停到了刚才脚的位置。

  以减轻腿部的压力。这时女人的屁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动着,轰轰的阴道口不
停的吞吐着男人的命根。

  「你怎么还不完?」女人有些着急。

  「你再使把劲。马上就好。」男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屁股开始帮助女人一
下一下的向上拱着。

  随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男人向上一把揽过了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肉肉的乳房紧紧的贴在男人的
胸脯上。依然坚挺的阴茎『啵』的一声,撅出了女人血红的产道。男人伸手想把
它放回去「不用了」女人拦住了他。

  然后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一动不动的静止了很长时间。

  在此之前韩某露的高潮很多都是装出来的。「快点,快点」的叫几声后突然
搂紧嫖客便可以了。如果这时能够控制自己的阴道,还可以憋尿一样的紧紧的收
缩几下阴道括约肌。男人的感觉便和真的一样。可是这次不是装出来的。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受到刺激时;不管是什么刺激:恐怖,惊吓,兴奋时
都更容易得到性高潮。

  话说两头。何叔那天着实的又年轻了一回。

  韩母虽然都当了外祖母了,但是她的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都并不大,大的只
是心理年龄。当和男人一起宽衣解带后,原来倍受压抑的激情突然迸发出来了。

  当两个年过不惑的人赤条条的,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韩母突然倒向何
叔。把头埋在何叔的怀里,环住他的腰半天不动。她把鼻子和嘴唇紧紧的贴在男
人的肌肤上,尽量的享受着男人的滋味。长久以来隐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
求得到了极大的释放。由于老公没有能力,自己又不愿意破坏这段婚姻,她一直
强迫自己克制自己身体的需求。这是虚伪的传统道德观念造成的恶果。

  对于韩母来说,今天算是个机会。因为由于封建礼教的及人类婚姻制的束缚,
对于韩母这类妇女来说,即便是出轨,偷情也比卖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贫不笑娼。』这句古话的实质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语气在为妇女的出轨开
脱。而偷情、一夜请、偷人、乱搞、搞破鞋等类似的情节因为包括了心灵出轨的
成分,更难被男性们所接受。

  『亲我。』韩母内心呼唤着。当然她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40多岁的人了,
还说这种话会令人笑话。

  何叔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女人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
『这个女人是真情的透露。闹得现在不像是在卖淫,反倒象是女人招鸭了。将来
让她当个姘头会不会被缠住?』一个普通的念头竟然转了三折。

  「多长时间没有被人干了?」何叔挑逗女人说。

  「其实我早就不想干这种事情了(这话听着十分虚伪)。岁数大了,没兴趣。

  正好我家老头也不行了。「韩母还在嘴硬。她不愿意将真实的内心世界向一
个外人表露。(当然她也不可能向亲人表露。如果她有个小姊妹或者闺蜜,还有
地方发泄一下。否则女人的性需求只能压在自己的心底。中国妇女一直在这种沉
重的封建观念的压抑下挣扎着。)

  「你这奶子好啊!」何叔转移了话题。他是来嫖妓,寻求刺激的,来发泄的;

  不是为人排忧解难来的。

  「好吗?」韩母听到夸奖很高兴。女人,谁不想多听几句好听的?何况她知
道何叔不是凭空恭维,自己确实有这么一对好乳房。「我女儿随我。」她说。既
不显山露水的浮夸,还捎带着为自己的女儿做了广告。

  「我说也是。」何叔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场合完全应对自如。如果
在万恶的旧社会,他可能还要韩母拿根筷子和一个小碟唱支小曲,再来两段荤段
子调调情什么的。那是古时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戏。不过现在的人们都喜欢开门
见山,直奔主题。「下面痒不痒?」「想不想挨肏?」文艺男的外衣一旦脱去,
露出来的不是女性化的矫揉造作,便是粗鲁与野蛮。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从前的做法也和现在的不一样:以前一定要让女人穿得
花红柳绿的再唱;现在男人们即便能耐下性子来听小曲,也一定要将女人扒得精
光之后再听。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颤巍巍的抖动自己的双乳和阴毛的同时还唱得出
来阴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吗?」韩母递给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没上环吗?」何叔不解的问。不过他马上想起刚才人家已经回答了。只
是套子还有隔绝病菌,预防传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说什么了。

  如果是职业化的性工作者,为了减少类似的麻烦,女人此时应该自己主动为
客人戴套。「我来吧。」她们往往会这样说。这样可以减少许多男人不愿意戴套
造成的麻烦。还可以节省时间。

  这时候职业女人往往会捏瘪保险套顶端的小头,再将保持原始状态,卷成一
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鸡巴的顶端对准阴茎头套上去。这时候她们有的用手,用虎
口「唰」的一声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圆着红唇,用它对准套子卷起
的一圈边缘,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阴茎的根部推开,推长。因为中国男人阴茎搏
起后的平均长度达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为男人戴
好套套了。

  不过业余的便难说了。象韩母这样,如果不是女儿曾经让她顺路去买过套套,
(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买);象她这种不设防的心态,连戴套都想不起来。

  屋子没有人住,里面很杂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刚刚晾干,收回来
的衣物、床单、尿布什么的。在何叔低头撸套的时候,韩母随便的在床上划拉出
一块不大的空地方,主动躺了上去。这样与男人们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来
这里寻欢的男人通常不会仅仅为了『性』;他们多半会有诉求。要求女方陪着聊
会天什么的。主要是为了释放白天的压力。

  面对韩母这样的『生手』,何叔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过分的要求,随行就
市了。有的男人矫情,我花这么多钱不是光来操逼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两
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矮油,你这怎么比你女儿还紧!」韩母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何叔趴在
韩母的身上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不由得感叹说。

  「你别动。我来。」韩母说着拳起一条大腿,向一侧抬起那半边的身子;上
半身侧弯着将同侧的胳膊从一条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过去。「在哪呢?」她终于
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里的热乎乎的大阴茎。将海绵体的头头轻轻抵在自己的阴道
口上;又用另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拨开杂乱的阴毛,分开两片厚厚的
阴唇。

  「老不用了,荒废了。」「你轻点。别使劲,跟我慢慢的往里走。」她好像
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枇蔽野大军。

  「你不老!摸摸水出来没有?」然后何叔心想,『这还是个技术活呢。』男
人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费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韩母因为心理年龄大了,对自己不太自信,连
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气都没有。

  「没问题。水多着呢。都流出来了。」何叔在女人阴部伸手一抹,只觉得沼
泽地一样黏糊糊的一片。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终于磕磕绊绊
的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何叔很快缴枪了。

  「你怎么停了?接着动,快点。」韩母不知道何叔已经软了。还在催促。

  如果是职业性工作者,她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动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
高潮。而且她们确实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装出来讨好顾客的。算
得上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否则一天十好几个顾客,每次都动情,都高潮还不
把人累死!现在还不讲究内射,得不到补偿,几天后岂不成了皮包骨头。

  韩母则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这么一次机会,她希望得到满足。

  现在更像叫鸭了。没有办法,何叔硬着头皮用已经软化,但是还勉强停留在
女人身体里的阴茎再次上下的抽动了几下。男人半软不应的东西在紧紧的女性阴
道中勉强又戳了几下。结果不但戳不上劲,还把自己的小家伙给挤到外面来了,
阴道里只留下又软又粘的一个空的避孕套。

  韩母收缩了一下阴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确实已经不在里面了。「你这么快
便不中用了?还不如我们家老头呢。」韩母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这也是职业道
德所不允许的。埋怨顾客不但达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岁数大了。」何叔满脸惭愧。『下次一定给你好瞧的。』何叔暗下决心,
这个面子不能丢。

  「这可怎么办啊。」我差几下便好了。韩母焦急的坐了起来,拉出自己身体
里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给你试试。」何叔无奈的说。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为
妓女服务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满足而导致的不安,如果没有新的刺激,一般会很快自行消
失。但是何叔不知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这个责任。

  何叔让韩母重新躺好。自己侧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项下。

  另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阴部,拇指放在阴埠,中指放在阴缝里。

  手在下面使劲;上面的人则一动不动,瞪着眼睛,憋着气,毫无表情的面对
面的互相看着。

  韩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岁数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的。一
会再让他们撞见。」

  何叔仍然不说话。不过下面的手却在紧张的工作着。灵活的手指时而拨弄滑
溜溜的阴蒂头,时而插入充满液体的阴道中辍弄个不停。很快韩母的身体便有了
反应。

  突然何叔来了第二春,雄风大作,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马提枪
再次骑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韩母在男人的身下说。

  这种关头哪个还顾得上戴个啥子套啊。何叔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顿狂
轰滥炸。

  韩母根本不想耽误时间,见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闭上眼睛搂紧何叔的粗腰
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

               第44章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
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会心的一笑。

  约翰一把将肉丝从『躺』的姿势翻转到『趴』的位置。阴埠放到了台球桌沿。

  两条腿耷拉在桌子下面,双臂则像举手投降一样放在台球桌面上。

  「啪」的一声清脆,约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丝娇小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
红的大手印。

  「啪」的一声沉闷,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琼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没有什么反应。

  随后两个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点。很快肉丝的屁股上隆起了两个红肿
的大手印。

  一顿拍打之后,两个人达成了默契。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啪啪啪』的买
卖去了。

  肉丝重新躺回到台球桌上,膝盖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细小的阴裂显露在明
晃晃的灯光下。

  约翰抬起了肉丝的双腿,摘掉了她的鞋子,只留下雪白的短袜。他用一只大
手使劲攥了攥肉丝的一只小脚丫。一把便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约翰对此没有太
大的兴趣。西方女人的脚比较粗犷,从来不是性审美的焦点。以至于西方女人做
爱时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却不愿意脱掉自己的鞋袜,以掩饰脚部的不美。她们的性
审美焦点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范围内,例如乳房,臀部,阴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国人的性审美对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内的部位很在意,例如
脚丫,头发,指甲等。对于那些明显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
好像那里有多么肮脏似的。

  而东西方审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为的东西,例如女人的内衣,首饰,唇色;

  男人通过锻炼才能得到的结实的肌肉等。

  约翰把肉丝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把她的屁股尖和台球桌的桌沿对齐。这
时肉丝的大腿悬空了,很难受,只能把它竖起来拳到胸前,和琼崖的姿势一模一
样。约翰的一只胳膊绕过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横着在女孩的阴埠上平刮了一段距
离。女孩太小,连阴毛都还没有几根,整个阴埠都白白净净的,不像琼崖的那样
毛喳喳的十分脏乱。

  这时他向男孩那边瞄了一眼。

  男孩显然想去吻琼崖。这个念头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里便已经有了。只不过
一直没有下手机会。但是这时琼崖的脸被她自己折过去的双腿挡着。所以男孩准
备把琼崖的腿抬起来。

  琼崖憋着劲,不让男孩轻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懒得跟琼崖较劲,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然后你再干你的。」借这
个机会琼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压在身体的下面,确实不好受。

  「你先让爷高兴了。」

  「你不松开我的手便不要做梦了。」琼崖寸步不让。

  约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点了点头。

  「只松手啊。」男孩说着真的从琼崖的身体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琼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让他剪断了镣扣。

  琼崖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腕。上面已经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印痕。如果
随后可以报案这就是罪证,已经是绑架造成的轻度受伤了。

  趁男孩没注意,琼崖突然抬起身子准备逃跑。没想到两只脚还被绑在一起,
根本起不来。原准备做个铁板桥,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势一下站起来。然后双
脚蹦着跳出去。这个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刚才呼救外面听不到,如果打开门呼
救的声音便可以传出去了。但是男孩只是轻轻一按,琼崖又躺回去了。

  琼崖又打算分开一只脚蹬桌子,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使不上劲,没有
起来。镣扣的材料很结实,根本挣不断。琼崖用手去拉,还是拉不断。

  这就是约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仅凭蛮力不可能弄开镣扣。牲口都不
行,更别说人了。

  男孩所幸什么都不做,看着琼崖在那里自己折腾。

  「完了没有?」看到琼崖不动了男孩才问,「咱们早完事,你就早回家。要
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肏你。」说着男孩把琼崖的一只手拉过头顶。

  这回琼崖不再挣扎。任凭男人将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众人面前。浓密,
但是分布得不太长。有的人的腋毛生长的区域比较大,几乎从小臂的肘弯一直延
续到了肋下。非常难看。琼崖的不是那样只是生长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很多传统的东方女人不愿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们认为自己的体毛不重,也
没有气味,或是很少有让别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机会。头发、体毛受之于父母,不
能轻易去掉。但是,机会总是那么奇怪,呼之不来;不经意间却又那随便的出现
了,偏偏琼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类人。腋毛十分浓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着那些乱糟糟的毛发对约翰说,
「见过吗?」

  「我看看。」看罢约翰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不好看。我们的女人没有。」

  『看什么看,看瞎你的购眼。』琼崖心里极不愿意让男人们如此评论自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比这更丢人的事情都让人家干了。

  「没有还是不要?」男孩调侃道。

  「对,对。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镣扣,「肉丝你把胳膊伸到我这来。」男孩说。

  和琼崖头对头,肚皮朝天躺在那里的肉丝忙不迭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边。

  男孩把肉丝的手捞了过来,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乱抹了一番,然后
把它和琼崖的那只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后跪在琼崖头的旁边尽情的吻了起来。

 一股酒味呛得琼崖喘不过气来;一根僵硬的舌头在琼崖的嘴里和脸上上下乱

  窜。两个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后又涂抹到琼崖的脸上,流
进了她的肚子里。

  琼崖无力抗拒那肮脏的口水,也顾不上恶心的酒味。她皱着眉头在想一件事,
『他们准备怎么收场?』如果没有逼琼崖喝下只有他们才有解药的五毒攻心散,
琼崖出去后肯定报案。对此他们难道就没有防备吗?

  一个大官在本地也许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网在全国范围内
伸冤,他们如何挡得住?当然,他们可以说琼崖石在造谣,帮她在帖子上创造点
击数,够五十次之后便可以抓她。可是琼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数。如果
这样的话,他们剩下的手段只有收买,威胁恐吓,甚至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琼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她现在后悔没有让男友来接自己;然后
又暗自庆幸告诉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这个地方可能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现在才
对阿陈下手已经晚了。但是对方知道这一点吗?

  很多女孩子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处境,那是很危险的。家人,也许
有时偶尔会说些风凉话,但是关键时刻是会帮助自己的;是能够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干什么便快干吧。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找我了。我刚才在大门旁已经
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了。」这是暗示坏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很多歹徒总以为自己
干的事情别人不可能发现,所以才肆无忌惮。它们这是过高的估计他们自己了。

  所以受害者应该谨慎的提醒他们,你们干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干坏
事之前从来不考虑后果,但是这时绝大部分的凶手都会衡量一下自己的处境,选
择一个最有利的逃脱的途径。停止迫害,并放弃杀人的动机。

  她说『你们要干什么便快点干吧。』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催促对方强奸自己,
而是缓和这里的气氛。使得听起来更像是在替凶手着想。否则如果对方认为自己
是在挑衅,恼羞成怒,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划道口子或是扎上一刀也很难承受。

  但是真实的意思是,『表干了。都特么被人发现了你还干什么!吃了豹子胆
了?』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约翰一眼,对方没有什么表示。「算你狠。」他好
像在对自己嘟嘟囔囔的说。

  男孩又吻了吻琼崖干净的那边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头。

  琼崖疼的都快叫出来了。痛疼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可惜只咬了几下。还没品过味道来,男孩已经跪着转到了琼崖的正下方,对
着她的阴户,扶起了那根打了两层包装的小棍子,向下对着琼崖的阴道口戳了过
去。

  琼崖白说了,他居然顶风作案。

  「啊!!」另一头的肉丝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你的东西太大了!!!」

  她想逃脱出来,但是哪里挣扎得动。

  约翰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换一下好吗?」他对男孩说。这说明他对
琼崖的尺寸还是有信心的。

  「不能换。」女孩喊道,「她有病。」刚才琼崖说了那么多,该吓得没下着;

  不该吓的却听了个真卓。

  男孩向肉丝看去,只见她赤条条的躺在台球桌上,两只脚在台面上不停的乱
蹬。一脸的可怜相,眼泪都快下来了。一身浓厚黑毛的约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
向女孩身体里用力。

  「肏死她。」男孩说。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琼崖愤愤不平的想。「她那里太干了。你们这样
会伤害她的。」尽管女孩刚才参与了控制琼崖的行动;琼崖还是对她报以同情。

  大概认为琼崖说的有道理,约翰四下里看了一下,准备找些润滑的东西。但
是只有些刚才男孩用过的涂抹杆头的蜡块,按在女孩的阴户上涂抹了几下没有任
何作用。他重新抬头找了找,直到看见不远处有盒滑石粉。

  约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丝的阴部。一阵白雾散去后,肉
丝的阴埠像京剧里丑角的小白脸一样显露出来,阴毛则像被霜雪压弯的小树,孤
零零的分布在稀树原野上。令人发笑。还好,由于没水,暂时也没有和泥。

  巨大,沉稳的台球桌里面衬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个人在上面疯狂的交媾,
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杀猪般的叫唤和哭泣中,约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浓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
孕套。到出来能有半个啤酒瓶子那么多。

  男孩也勉强完了事,可是琼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还不如肛门里的那个台球
杆的头让她有感觉。

  如此无耻的事情,竟然这么发生了,又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兜风去不去?」约翰问道。

  男孩和约翰一边穿衣服,一边表示要带着两个女孩开车出去飚车。

  几个人都同意。为了脱身。琼崖也假意答应了。

  「我们走。谁坐约翰的车?」

  男孩为琼崖剪开了手上和脚上的镣扣。琼崖揉着自己发麻的手和脚半天不能
动弹。

  「我的衣服呢?」琼崖问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琼崖想了一下默认了。只要能脱身没有衣服也认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
盘算着只要能见到交警,即便不认识也得是个脸熟。那时候便可以获救了。

  「你做约翰的车吗?」男孩问琼崖。

  琼崖摇了摇头。约翰刚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对酒驾
非常在意。

  没人愿意坐约翰的车。男孩拉着两个女人上了她的双座跑车。「你能开吗?」

  琼崖对男孩说,尽管喝得少,琼崖还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琼崖,反而命令到。

  因为座位不够,两个纤瘦的女孩挤在副驾的位置上。琼崖坐在里面,女孩靠
窗。约翰自己驾车跟在后面。

  「戴上安全带。」琼崖说。

  「两个人没法戴。算了。一会就到了。」安全带在女孩一侧,她说不用琼崖
也没有办法。男孩从来不带安全带。

  已经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车在盘山路上飞驰着。开车的男孩像来的时候一样,
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操都让人家操过了,这回琼崖没有抵抗。她在
寻找逃跑的机会。不过当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琼崖阴部的时候,琼崖一把把他的手
打开了。男孩一晃,车向前面立交桥的桥墩一头撞了过去。

               第45章

  「地上的套子怎么办?」完事后何叔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

  「把它从窗子扔到楼后面去。那些小姐都这么干。不能扔马桶里。这里是一
楼,下水道堵了以后,楼上那些人不讲道德,仍然接着用厕所。那些污水便全都
从我们家倒灌出来了。又是屎,又是尿的,满屋子都是。别提多脏了。」韩母穿
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皮肤仍然饱满富有弹性,一点不让少女。

  当何叔和韩母从小屋里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客人已经走了;韩某露已经接了
第三个客人正在房间内鸳鸯戏水。这两天老公总是不停的要钱,韩某露不由得多
约了两个人,没想到溢出了。

 房间里不时的能听到一两声女人极为压抑的浪叫和男人卖力后发出的剧烈的

  喘息声,让听到的人心里好像有头小鹿一样乱撞乱跳。

  这时大门赫然自己打开了,英生闯了进来。

  「又输了?」韩母不屑的问。同时用手敲了敲主卧室的门,意思是说,『小
声点。有人来了。』「刚开始赢。我今天肯定能开个大的。」英生说,「她在里
面呢?」

  「你别找她要。客人刚进去。还要等一会才能给钱。」

  正是这句话让何叔明白了这家人之间的关系。

  「不行等不及了。再等手气都没了。前面客人的钱呢。」赌徒的心理是,为
了输赢已经没什么脸面要保护的了。他不但不介意老婆在干什么;甚至连装出不
知情的样子这层窗户纸都不要了。

  赌博是对人生最大的威胁。以前的有钱人家宁肯逼儿子抽大烟也不能让没有
出息的儿子赌钱。因为反正这孩子也废了,抽大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赌博可能
在一夜之内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输光了。

  英生突然看到韩母手里的何叔刚交的体己钱眼睛一亮。一把从韩母手中抢了
过来。「我先用用这个。」

  「那是我的。」韩母看到自己的钱被抢走了不甘心,想抢回来。

  「你也卖?」英生轻蔑的看了韩母一眼。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
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

  「滚。」看到女婿说话这么不三不四的,韩母有些动怒。

  英生也知道话说过了,赶快拿着钱跑走了。有道是,二黄蜂送他妹子,一股
狼烟没了远近。

  韩母气得在后面直骂『作孽』。她不敢说这不是他媳妇挣的,所以也不敢要
回来那笔血汗钱。古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叔在旁边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后来琼薇说韩某露的老公是凶手的时候,他
的眼前立即出现了这一幕,『这怎么可能。』他想。

  「大叔想什么呢?」琼薇温柔的问道。

  「啊?」何叔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走了神。自己正在大圳咖啡厅协助警察破
案。他的思路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中。几天前还和那个女人同床共寝过,现在却阴
阳两分开。

  「要谁?」那天韩母满怀期望的问他。

  「她吧。」犹豫了一下,何叔还是选择了韩某露。他立刻拉着韩某露进了她
的房间,生怕看到韩母失望的表情。

  「你和我妈妈做过?」韩某露一边脱着刚刚穿上没有几分钟的衣服;一边对
着镜子,用双手从下面手心朝上的向上捧了捧自己颤抖着的两只乳房问道。

  「怎么了?」何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没什么的。」韩某露无所谓的说,「我粑粑不行了。这样没什么不好。」

  韩某露一边弯腰脱内裤一边说。这是让何叔安心的一种说法。表示她自己并
不在意这件事情。但是,随后在床上她激烈的表现说明这件事可不是一点影响都
没有那么简单。那天她在床上拚命的动着,用自己的阴埠狠命的拍打着何叔的前
庭,发出巨大的『啪,啪,啪,』的响声。

  因为怕琼薇不高兴,何叔根本不打算把这段艳遇说出来。从而警方也无法得
知真相。无法继续追究下去。既然疑犯自己已经承认,他的供述基本属实,这个
案子便这样彻底交出去了;虽然还有些小的疑点,但是问题都不算大。后面还有
检察院、法院,让他们定去吧。

  后来,市中院两次判英生死刑都被省高院裁定撤销,发回重审。直到最后一
次改判无期,高院才维持原判。由于存在疑点,只能先留人。后来抓到了真凶才
真相大白。

  有人将冤假错案的原因归结到公安部对破案率的硬性要求上。其实这种说法
并不准确。错案的产生常常是某个个人工作不负责,不认真,不细致,过于自信
所造成的。公共汽车还要求正点率呢,却很少见到为了赶时间把行人撞死的。而
且,正是因为有了对破案率的要求,才为社会的安定提供了确实的保障。

  琼薇又回到了陈大队的手下,她到底没有去成刑警。部门之间调动,特别是
从艰苦的工作岗位向较好的岗位调动;从较为边远的地区向大城市调动,从人手
不足向人满为患的岗位调动更不容易。如果上面『没人』,不花钱基本上办不成。

  所谓『没人』是指没有能够在某一特定环境里帮助自己的私人关系,私交。

  不仅上层,中国的基层社会也非常腐败。这是由于全社会的道德标准低下所
造成的。没有一个较高道德水准的社会基础。反腐打下一批后,补上来的新的照
样是腐败的一代,只能靠制度约束,并不是人的本能;只要条件成熟,这些人还
要重蹈覆辙。

  琼薇归队后开始正常值勤,第一天便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

  正是晚高峰的时间,在琼薇值勤的路口一辆小车走在十字路口的直行车道上,
却停在直行道中间想要左转。当时直行的是绿灯,左转的灯是红灯。妖艳的妇人
自己不走不说,还堵住了后面直行车辆通过十字路口。

  后面的车见到绿灯却不能走,纷纷鸣笛抗议(在交通法规中,这种长鸣笛也
是一种违规),琼薇见状立即上前疏导。看见警察来了,这名女司机才手忙脚乱
的突然向左打轮,几乎压到在琼薇的脚上,并把她撞倒。

  「你好。我叫琼薇。你现在驾驶违章了。请把车开到一旁去配合我们工作。」

  琼薇站起来后,先敬礼,然后掸净身上的浮土,她对违章的女驾驶员说。

  「我怎么违章了?」女人问。

  「你停在这里不走,挡住了后面的车。你自己看看。多少车让你压得不能行
驶。」

  「你瞎啊!红灯我能走吗?你不知道要遵守交通规则吗?还交警呢!」女人
说。

  「可是你停错了车道,挡住了后面的其他车辆。你没有听见他们鸣笛吗?」

  「别理那些乱按喇叭的。教练说了:我是新手上路,无论后面怎么催。我都
不能着急,必须等绿灯。」

  「你先把车开到旁边去,把道让出来。」琼薇仍然不温不火的说。

  「让我到一边去?」女人指着自己好像注射过玻尿酸的高高的鼻梁问,「去
把你们领导叫来,现在就给你们领导打电话。还反了你不成。乳毛都没褪干净呢
也来管我。」女人不但不挪车,反而威胁琼薇。

  「你自己打吧。现在请你先配合我们。不要堵路。」琼薇说。

  「你说你是不是太多余了。」女人开始胡搅蛮缠。

  这是违反交通规则后被抓住的一部分人的心理状态。他们不愿意接受对自己
的错误作出的任何应有的处罚。而且试图用大话吓唬住处理他们的人;或是说软
话博取同情,「我大前年春节还给你们交警捐过一辆车的一对车轮呢!」总之不
认罚。

  这种心理非常复杂。一方面他们需要交警维护交通秩序;另一方面他们自己
又不愿意遵守交通秩序,接受交警对自己违章做出的处罚。他们希望严肃处理所
有交通违章的人;唯独不包括他们自己。正因为如此他们内心深处甚至痛恨处罚
他们的交警。好像这是他们还有什么『尊严』、『面子』之类的东西。

  世界上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开车。她们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后视镜
补妆;一边开车一边欣赏路旁时装店的橱窗;车在快行道上却慢腾腾的驾驶,还
说什么『不管后面怎么催,咱们也不能着急,否则容易出事故!』;开车时如果
对面遇到熟人的车,她们会将车停在路中间聊起天来;高速公路错过了路口,她
们竟胆敢立即到车。

  如果是摄像头自动监控她们会小心很多,但是如果违章遇到警察纠错,她们
会嬉皮笑脸的讨好。这招通常很灵。只可惜,今天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女警,连吃
粗,带撒泼,这个女人蛮不讲理。

  为了不影响其他车辆正常通行,琼薇坚持要求这名司机将车挪到路边,但司
机却将车横在马路中间,还在车里打起了电话,导致这一路口出现大量拥堵。这
种情况下,为了立即减缓交通压力,交警有时会酌情从轻处理。

  「我找你们市局领导。」女人对着琼薇说。

  「你随便。不过请先挪车。现在把你的驾照给我。」琼薇说。如果她说『你
随便,你都可以找省局领导。』那就有点斗气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说
「我找你们领导。」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虚张声势,试图用自己害怕的人物吓退警
察,以便减轻对自己交通违规的处罚。

  违章人这样做有时并不是空穴来风。琼崖的男友就曾找琼崖捞过车。尽管交
警三番五次严令不许说情。

  「我为什么要给你驾照?」女人故意问道。

  违章后必须出示驾照这个再明白不过了。

  「你带没带你的驾照?」琼薇问。

  「驾驶证你先拿着。以后你不专门送还给我我还不要了!」女人赌气说。听
起来很吓人。其实一想根本不可能。哪有警察去你家退还驾照的?说完女人真的
将一本驾照扔到琼薇的手里,然后弃车而去。拦都拦不住。

  「你回来。」正好赶到的陈大队发现了情况连忙叫住那个女人说。

  「哼,」女人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每当高峰时间到现场转一圈是他多年的习惯。

  琼薇只好招呼除障车将那辆车拖走了。

  「没调回去心里有没有疙瘩?我们这里条件比较艰苦。」陈大队问琼薇。

  「没有。」琼薇想都没想便回答说。

  「说没有那是瞎话。」陈大队说,「要想回去不能这么明显。这样的话即便
回去了旁人也会有想法,认为是不正之风。」言外之意是让琼薇好好工作。

  人和人不一样,有人遇到挫折会更加努力;有的人则破罐破摔。还有一种人
更为变态,例如某医院的一个什么主任被撤职了,不但不悔过,反而倒打一耙,
『控告』原单位。意思是说:「反正我豁出来了。你们不让我好,你们也别想好!

  『一人拼命,百人难挡。那个单位后来被这个搅屎棍搅得一塌糊涂。

  「那怎么办?」琼薇一边观察着交通一边问。心里明白这句话的分量,知道
陈大队是在为自己着想。

  陈大队对琼薇的帮助是他发自内心的,没有利益诉求也没有理由。后来很多
人都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明明是送到嘴里的一块嫩肉。不吃白不吃。『这点在
目前中国庸俗的社会环境中显得有些让人不可理解,但是中国人文环境中自古流
传的还有一条小径,叫做洁身自好。

  「我有一个想法,」陈大队说。他不但不吃肉,还在替肉出主意,「我们想
搞一个无人飞机检测交通流的项目。在交通高峰时间段使用固定翼无人机搜集交
通情况,为城市交通拥挤解套。我看了你的档案,你在警校学过这方面的内容,
现在是发挥你能力的时候了。」

  陈大队的话很有鼓舞性,琼薇听得心头一热。但是这时的她已经成熟多了。

  琼薇马上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什么条件吗?」她问。

  陈大队一愣,『这小丫头进步真快!悟性也太好了。』他想,『《天南》出
来的就是不一样!』「没有任何条件。」陈大队说。也许某些其他领导到了这时
仍然会用上床作为交换条件。但是陈大队没有。他不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

  「自从国家2号案结案以后。我们的工作必须有一个大的发展。我想:用固
定翼的无人机代替警用载人直升机,弥补监控探头的不足已经到了攻关的紧要关
头。关键在于实时传送视频图像,要是传送的仅仅是照片,就没有那么大的意义
了。现在局里,市委,空军,空管都已经批了。你在《天南》学过这方面的内容,
所以你来比较合适。」

  「保证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开始?」琼薇现在放心了。

  「这是我们自己的项目,经费很少,我们的技术力量也不行。所以我联系了
省里一所大学一起搞。因为是新领域,可以出成绩,他们的积极性也很高。经费
由他们承担。将来成功了,使用归我们,获利绝大部分是人家的。所以资金不成
问题。你和琼瑶一起协助省大的科研组共同完成这项任务。」

  「明白。」琼薇高兴的心里『通通』乱跳。

  「有一件事,」陈大队说。

  琼薇抬头等着陈大队说话,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个项目成功后,成果各自上报。所以你们必须从一开始便注意搜集原始
资料。理论上你比较清楚;琼瑶实践经验丰富。你们俩各管一摊,互相配合。」

  「明白。」琼薇说。

  这时,对讲机传出领导找陈大队的呼唤,「是我,」陈大队答应道。

  「我用手机跟你说,」领导大概是怕被别人听到,决定改用手机。领导怕的
是内部的人,否则要用对讲机。

  因为手机更不安全。中国沿海的警用,军用通讯百分之五十以上被外国势力
所监听。有人认为这么海量的信息对手不可能全部查清。『怎么会单单发现我呢?』
这是一种误解,现在的监听已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许多话务员每人一个耳机
偷听别人的电讯通话,判断其内容;而是利用计算机过筛。举例来说,首先收集
到所有的信息,不管多么海量,用摆渡搜索一个词,零点几秒便可以搞定了。监
听也是这样。监听过筛的目标可能是一个号码,一个音频;更可能是几个关键词。

  例如某国需要侦探中国潜艇的秘密,那么,雪茄烟,海岸山洞等都可以是关
键词。

  「你们把省委办公厅的车给扣了?」领导拨通后紧张的问。

  「没,,,」陈大队敢说了一个子突然明白了这里的意思,他下意识的看了
琼薇一眼,「怎么了?要捞车吗?」他改口说。

  「要是只捞车就好了。」领导说「人家说车里面有机密文件。」

  「流氓。」陈大队说。

  「别管流氓不流氓了。赶快把问题解决。省武警马上找你交接。人家要严肃
处理当事人。说是一个女交警。我在监控里查了,是不是琼薇?人家让马上把她
停职。听候处理。」交通监控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高清摄像头,白天的日光条件
下辨认一个人非常容易。而且总监控还可以拉近。

  「不是琼薇。你没看到她差点被那个老娘们压倒吗?真的交警哪能让那种人
压到?那是一个顶班的协警干的,合同工。我回去给她解除合同就完了。车已经
拖到大队去了。让他们去那里办手续吧。」

  「人家还让严肃处理呢?」

  「合同都解除了。人都走了,我处理谁去?」

  「那好吧。」

  可惜人要是不顺,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砸脚后跟。马上,一件更为严
重的事情在等着他们了。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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