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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36)【作者:Man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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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16章)水落石出·绿虐缘起

  正文开始~

  时间20XX-08-04 19-09-58。

  好吧,时间没过多久……咦?有些不对,前一段视频大伟接到王老哥的电话
已经七点二十六分,预估他赶赴会场时也该过了七点半。然而现在画面的分钟数
字不对,这时间竟倒退将近二十分钟?!而且片段场景也不是306而是在305;人
物已经没有大伟与小月,只有老卢站在305靠内侧柜子旁。

  显然他在看守公司财物那会儿,在闲极无聊之下,好奇地将暗扣给拉开了。

  当他听到隔壁有奇怪的声响时,悄悄地将两包厢中间那堵隔墙打开;影像中
只见他半个人的身影拱身在门板间,所开的缝不大,好似在窥探着什么。

  其实也不用猜,他这闲着无聊中试着好玩,却在意间被他听见阵阵喘息声,
最后向着声音来源探去,这一听便知隔壁306内发生了何事,男人对那方面的声音
是敏锐的,哪有不动心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顺着音源的方向看去,映入眼
帘的竟是一副极具冲击的画面!!

  在他发现306包厢中的那个女人,身体内情欲的浪潮已是汹涌激荡。确实在这
一刻药性正在腐蚀着她的心灵,令她逐渐沉沦,整个人完全陷落欲潮漩涡当中。

  她那媚眼如丝仿若像碧波流转,整个人充满着无尽的诱惑风情;在这静室中
只有她一人……哦?!不对,老卢发现此时女人正在自慰着,那包间内也不只一
个人……不远处的一旁竟还躺着另一人。但仔细看下来,那人不但无法带给她任
何欢愉,浑然不动的像个死掉的人一样,无法帮她发泄也无法阻挡她那如火般的
快感持续不断地蔓延。

  他的眼光迅即被这景像吸引住,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这场独角的春戏,如此一
来他已全然地沉醉在女人骚浪的呻吟声中而无法自拔。室内诱人的娇嘘一波接着
一波,越来越清晰的传进他的耳里,断断续续连绵地回响着,而且一次又一次在
冲击着他心底那即将枯竭的情欲。

  「嗯……嗯……啊……喔~~!」

  女人紧咬着贝齿,发出一声声闷哼,强烈酥麻的刺激令她浑身发颤,身体渐
渐的痉挛,撑着上身靠着沙发扶手后仰着,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后伸直,一
头乌黑的青丝秀发垂下,腿间的私密处燥热难耐,不禁地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跟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

  这段荣三以双画面同步呈现两边的状况,我想在老卢仔细看清楚下,就不难
发现那个在暗室中自慰的女人便是公司的第一大美人;在他们公司不知道多少人
都梦寐以求渴望得到的女神,项月。

  他的目光不断向她身下看去,扫过项月光洁修长的脖颈,接着诱人魅惑的锁
骨,看向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虽还是被束缚在衣衫之内,朦胧间
可见一条足以让无数男子血脉喷张的沟壑,这样的情形,无疑让男人眼花缭乱,
心生犯罪。当然六十好几的老卢也不能免除,他此刻正是心痒难忍,淫靡的氛围
直诱惑得他便想要冲上前去一亲芳泽。

  尤其是她红扑扑的精致小脸,如新月生晕,现在因迷失理智,一时间鬼使神
差的把自己手指伸向了阴唇,隔着衣衫爱抚起来。此刻被自己撩拨起的情欲有如
烈火般燃烧着她的全身,这个羞红了脸颊的美人妻,口中早已娇喘微微,这一刻
的项月,美得令人心醉。

  平时清冷端庄的人妻似乎是动情了,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又为何会让
她这样,老卢完全不去管了。从7岁到70岁的男人总是想要去征服女人,尤其眼前
摆着这样一个才貌兼具的女人,就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老卢这时已心
痒难耐,双眼睁大,他的呼吸一下子都不受控的凌乱了起来。

  就在她眼神迷离、呻吟不断之时,同一时间老卢这边已看得浑身欲火焚身。

  猛地吸了口气,也没法降温,他似乎已有些冲动的想要去推开那门板,可见
他一刻都忍耐不住了,竟想着冲上前将她扑倒立即压到她身上,恨不得就将她身
上的衣物都给撕掉,然后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她的蜜穴里将她给操了。

  当我看到他在前脚踏到306包厢时,不知怎的,突见他又闪身调头,有点狼狈
地连滚带爬的冲了回来。接着十分机敏的阖上门板,用着背倚靠那扇门板摊坐在
地上。

  一看那时间是19点12分,不用说,老卢在冲动的踏进306时,令他想不到的,
他突然发觉到,包厢的出入门正有人在开锁的声音;没错,王大伟在楼下宴会七
点开幕致词后,心念着落入他圈套的小美人正在包厢中发情,这个时间,正是他
心痒难耐地并且兴冲冲回到三楼306的那一刻,那天的致词应该只草率说不上两分
钟吧,若让老王知道他这么的随便,不知做何感想。

  惊慌未定的老卢正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尽可能稳住自己的理智,
这种事稍有着不慎,恐怕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想到项月这样的美貌,任何
男人都不可能不为之心动的,在他心里拼命想着是哪个男人与项月搞上了?还是
她根本就是水性杨花,早已与别的男人有过宿缘。若是刚刚那样贸然地轻举妄动,
恐怕会招来无尽的灾难。

  但可能又被刚刚分外旖旎的场景再次勾起了欲火,内心颇有些的心痒难耐吧,
5分钟过去了,考虑了很久,卢老头不再迟疑,他起了身,脚步毫不迟延地将305
的灯都给关了,便又悄悄地推开两厢间的门板往306室内窥探过去。

  306室内一如既往的漆黑没变,但淫声浪语,娇吟连绵,激烈的男女喘息声响
不断;细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猎物被王少捷足先登,此时他又发现项月是处在
神智不清的状况下。自知竞食无望,竟拉下裤子做起了绿虐文中最经典的男主常
做的动作,荣三应该也是不屑,这种比较恶心的画面他很贴心的没呈现出来,在
此给中断了,之后大伟便被王老哥一通电话叫回了宴会场。

  而在下一段画面恢复回来后已显示七点半了。

  这老卢一直杵在两个门板间,裤子仍是如前段画面状态相同,那陈旧的长裤
依然落到他的小腿下堆积在脚踝处。年纪一大把了,黝黑的双腿干瘪而瘦小,其
中那挂着的丑陋一团已奄奄的垂着。这样的活动与神经的反应都不比年轻人灵活,
办完事也不知收拾好,实在污人眼,难道不怕走动时绊脚跌倒了?

  那胯间的丑陋家伙正在没有束缚中解放的晃动,直暴露在空气中,犯着恶心。

  光这个留着的残影,那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垂坠在龟头的马眼处,滴落在地上
还是碍眼;很显然已经吐过「口水」而现在垂软着。不用说他刚刚已做了什么,
幸好荣三剪裁的有分寸,明白他剪去那部份的用心良苦,太污人眼了。

  此刻他心中应该也是有些焦急,越想越乱,心绪如麻,项月玲珑的身躯就在
不远处,平日那一颦一笑陡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哪个男人能拥有这样的佳人,
那绝对能羡煞旁人,不枉此生了。这辈子哪有那么好的机会能如此的亲近并亵玩
到这样的极品女人?错过了,可能这辈子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去染指如此一个端
装的美人了。

  这次突然得来的机会,说不定还能获得点什么好处,外头用钱买的女人都太
妖冶开放,五官身材是不差,就是过于圆滑世故,内在心态充斥自卑的情绪,就
是一种的俗气。又或是一般职场女子生得再漂亮,与她比较下不可避免的都成为
庸脂俗粉;女人太过的骚气反倒易让男人失去兴趣,在一众人眼里,整栋的写字
楼的OL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头,这气质仪态如似云泥之别。

  突然间,他脑海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老卢的嘴角
不自觉就浮现出了似是痴汉那般的淫邪笑容来,看的我都有些毛骨悚然,只见他
拿起手机来拨了号。

  「林木,在听我说话吗?会场那边还挺热闹的……你人在大厅吗?有没有看
到王少;王经理……没有吗……噢,又出现了……不,不用叫他。是这样的,跟
陶子玩一晚的桥牌,现在特别累,关在这房里又一直在瞌睡,若让王少看到也不
好,预定下个行程要到一个多小时后了,营业部才会派人来拉走这些产品,算下
来我还可眯上一会,想请你帮我注意一下王少的动静,他若离开会场你就立即来
电通知我……就这么说定了,到云城我一定请你好好吃一顿……好兄弟,谢了。」

  无论哪个年代,如此优质的好女孩子放在哪都是稀缺的,下手慢或稍迟疑了,
就永远无缘了,何况这种已为人妻的美人,不单有丈夫了,今晚还发现公司的少
东家也出手了,现在不做点什么,真的说什么都晚了。

  接下来数帧黑暗中嗑嗑碰碰的定格照,前几张是在306,后来他们的身影都已
在305的画面中了。

  这刻老卢可能是胆子肥了,不再遮遮掩掩什么,平日幻想的能成为现实,这
种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梦寐以求,终于等到机会来了,说什么都得上,色欲早
蒙上心了,敢与自己的少东家对干,胆大将大伟到手的肥肉给抢食过来吞了?!

  过程中他不知是因射了一发,造成脚的一时软麻,还是因一直抱着扭动的佳
人随着重心不稳而突然手滑了,他们俩差点就摔倒到地上。看不出他倒是手快,
倾倒前,连忙伸手过来,将她向着自己的怀里给一把搂住。但从项月的声音听来
应该还是已撞到硬物了。

  「咚嗵!」一声响,明显地项月身体上半段撞到隔板墙,听到这声音之大,
这后脑勺的撞击力道可不小。又是「咚」地一声,在过另一道门板第二次又砸在
她脑袋顶上。

  「嗯嗯!哼!啊!好痛~」「哼哼唔唔」的各种呻吟着,并因大力撞击而发
出痛呼声。

  大概几秒钟后,项月的头在他「捡尸」的过程中受到了一连串的撞击而一度
瘫倒过去。

  接着老卢费了老劲才把她搬到305的沙发边上。他就是个粗人,也没大伟、陈
平他们那样懂得怜香惜玉,又没他们那么讲究药物的合用性,一直当项月是喝醉,
怎么样的不当折腾他都不管了;大概是支持不住也抱不动了,于是他放肆的将衣
不蔽体的项月用力的摔到沙发上,而自己也赶忙脱去衣裤。这样一来,剧烈的冲
击反倒让小月的意识加速的恢复清明。

  在刚刚的过程挣扎不断,导致项月头发完全凌乱,但现在横躺在老卢面前的
少妇一样是明眸皓齿状,怎么看怎么恬静温婉,都如此狼狈样仍旧不影响她外在
的美丽。

  项月猛然从迷梦状态中苏醒过来,接下来见她慢悠悠的睁开双眼,茫然的先
是扫了一眼四周,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而是一片
昏暗,房间中灯光并不是全域都敞亮着。冷气似乎比较强,但清醒后的项月感觉
身上衣物好似不多,下身好像有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的。

  在老卢开了灯以后,画面中两人在一阵纷乱的折腾下都还喘着粗气;老大爷
不堪又不支的体力负荷,让他的喘息与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异常,彷佛随时要断气
一般。一边是刚清醒过来而眼神蒙眬,另一个喘得眼睛直盯盯看着入神,最后这
两双眼睛终于对视到了一起。

  「我这是……你,卢大爷,你……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项月眼眶微红
道。

  惊慌的小美人浑身一震,手足并用将身体向后挪了一小点距离,因为突然发
力双肩微抖,看着自己半裸着,让她头脑瞬间清醒。项月也因惊慌立即用自己的
双手抱胸蜷缩着身体看着他,眼眶的泪水一瞬间就涌了出来,颗颗不争气的滴出,
滑落在白皙的脸庞上,不一会绝美的脸上尽是泪水。

  老卢借着室内包厢两侧的过道灯,从他的角度隐约看清楚项月的侧脸,他现
在只能看清楚一半,生过小孩的她来说身段略显丰腴,因侧躺在软枕上,突显得
她的脸型更加纤细娇小。她应该是典型江南姑娘吧,身子骨显得单薄而柔弱,不
过他可能从没想过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清楚如此完美而且又精致的脸蛋,只见她脸
色带着一种淡淡的忧郁。

  她已利用时间看清了四周的环境,老卢的身后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奇特商品,
加上十分相似于306的包厢,聪明的她应该能明白过来这是305室内;但是对于中
间的门板为什么会开个洞,她现在就难以理解了,不过对于这个包间,她知道公
司已将门给反锁了,外面贴着封条,她是出不去的状况,让她内心惶恐不安。

  再低头看看自己,衣裙等外着物件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褪去了大半,那两个
关键部位几乎赤裸裸的暴露着,她还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弥漫着而且有点熟悉的腥
臭味道。

  老卢平时在公司是个透明人也未显过恶行,生的虽黑丑倒还和蔼,可是现在
他正做出对她施加暴力的恶劣行径,此一刻老卢那小眼睛眯成三角状,一眼看上
去,那气质就显得很是猥琐。而且他现在色欲上头,心中完全就想着和眼前的美
人妻来个更进一步的亲热。

  这样一个猥亵的老男人站在眼前,使得她立刻防卫起来,也意识到刚才在昏
沉中自己可能已经历过什么了;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大脑一片空白。在老卢这
边却立即反应过来,抓着她正愣神的空档,扑了上去,抱住她粗鲁的吻在她的唇
上。

  突如其来被强吻上,这么被一个粗糙汉子所控制着,项月那勤于保养的柔嫩
肌肤便被那带着粗大毛孔干瘪的皮肤所刮磨着,那画面反差实在鲜明而不堪入目。

  此刻的呼吸间,她发现尽数吸到自己鼻子中的都是压在她身上男子的刺鼻味
道。

  这一时,项月拧着细长的双眉,红唇淡薄,没有丝毫的血色,一张脸带着几
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只是脸颊惨白遮掩了几分绝色,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反
而有种别样带点凄凉的美感。

  她的身体明显的在颤抖,软软的感觉连平常一半力气都没有,想要逃开,但
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让他一直压制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持续着,耳朵已经红得快
滴出血来。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在老卢的手上,滚烫异常;此时他又去轻轻捂着她
的嘴,防备项月出声。

  一开始她在身体一被抱住时,曾用力的反抗了一会,本来因心智的迷乱就在
刚刚撞晕后醒来,初时身体也没恢复过多少力气,完全不是老卢的对手,见状根
本挣扎不开意会身体逃脱不了,便不再做挣脱的想法,任由他抓着,但犹然不死
心的将剩下的余力与他在推拒着。

  近在咫尺的老人面孔让她有些不习惯,她的眼神中惊慌稍带着一丝迷茫,用
力间她的脸儿持续地涨红,被抱着胳膊的双手也不顾自己胸口裸露,只要老卢稍
稍松开些,她就努力的用着可活动的小手臂推拒着,就是不想让他再靠近自己的
身体。

  老大爷也同样显得有些慌乱,自己虽是男性,他也当过兵上身肌肉还发达,
看来是有些个爆发力。见对方力气虽然没他来的大,可也正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
一时想将她完全压制住是办不到的。而且时间不多又十分紧迫,要让对方就范实
在难了。

  不过见她没有逃跑的举动,他深知只要堵在门这一侧,项月也是跑不过他的,
何况她的胸罩与内裤上衣都被大伟脱掉了,这样衣不蔽体的如何有勇气跑出去呼
救?盘算好,他把心中那一股邪火给强行给压制下去,并主动的退开,暂时中止
两人僵持的局面,站到一旁并用着眼神在警告她,暗示着她那老公可还在隔壁。

  室内陷入了一种沉闷的安静,老卢这才打了一个哈欠,道:「项月,我这么
说好了,我是个鳏夫,年纪也六十好几了,而且刚刚我能做的也都对妳做过一遍
了,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让我现在就这样放弃是不可能的……我有两个简单条
件,只要妳能答应,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别见面了,我
保证两清后再不会有任何关系。」

  项月突然一惊,对呀,前不久自己好似断片了,老卢是何时来的,自己又为
何如此衣衫不整……一大股记不清的记忆,也突然似真似幻的一下子拥入脑海,
她蹙着眉努力回想着,但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就是似是而非,一时毫无头绪让她将
红唇咬的紧紧的。刚刚自己不是在做春梦吗?在梦中之所以那么大胆,还以为太
久没喝酒,不一会带着几分醉意就放心的睡去。老公不久后就走进自己梦里并跟
他亲吻、带她回家、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那晚羞羞的事、还让老公火热热的抱
着睡了。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还是眼前这个老男人对她做的?这一时让她全身发凉,
想到这,她开始惶恐将来要如何去面对自己老公。老公?又担心起自己酩酊大醉
的老公,应该还躺在隔壁吧!真是贪杯了,喝酒误事,此刻后悔已不及,嘴角有
些慌张和呢喃的自责。这一切若是清醒的她,是绝对做不出的。

  「你无耻,我都不曾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皱着眉头又质问道:「你
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她脸色已是微微一白,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对这等无耻而下流的人却
让她涌现出恼怒和悲愤的情绪。

  老卢听到后放声的大笑起来。

  「随便妳高兴怎么骂都可以,别这么看着我,我又没说过我是一个好人,要
是怕,刚才就不会做了。再说一次,事情都已发生了,要不我们将此事公开,让
大家都知道我强奸了妳,看妳家小魏以后如何看妳,再说我如果对外说妳不知怎
么进到306,还打开隔间来色诱我,就为了那些价值不斐的千万珠宝?到时看谁相
信妳?」

  他说的气定神闲,根本没把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你……你……」

  项月身子僵在原地,心中悲愤难受,可天生善良的她,连骂人都找不到合适
的措辞。

  老卢也很想一直停留在此刻,暂时虽达不到肉体的欢愉,但用言语来羞辱挑
逗这样的美女也别有一番风情,他在五十岁体力走下坡后就热爱这种调调,可是
现在时间上却不允许,且不说那王大伟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想不想听听我的建议?!」

  「哼!你说你的!我也没说答应你的!」

  言下之意是她可商量的,只要事情不闹出去,一切都好谈。

  老卢也深黯此道,听到这里,他的眼中泛起了一丝亮光,自然不会在这节骨
眼说出太过份的事,先求稳住她再说。

  「第一个条件很简单,我们做都做了,现在我还没尽兴,我知道妳不想对不
起小魏,我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我们折衷一下,我可以答应不进入到妳的身
体,但妳必须在这接下来的时间内想办法帮我弄出来,这可公平吧!」

  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流连在她袒露而遮遮掩掩的双乳上,项月更是忙着
再伸出另一只手严挡着,殊不知自己的大腿反而失去防守,露出的白皙却更加诱
人,而乐开怀的老卢,这一刻嘴里却不加掩饰的「嘿嘿」笑着。

  「你……」

  「怎样,我的条件如何?」

  项月听了他的条件却是默不作声,假装没有听见一样,她根本无法答应又不
知怎么拒绝,胶着的垂头不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头顶着一道过道灯光,两人
面对面坐在沙发的两头,谁也没有开口。

  因为这样,老卢现在已成为项月眼中鄙视厌恶的一类人了,由于他怀着私欲
怕被她看出,此刻表情还控制得宜,虽然长得丑陋但是他马上装着淡淡的笑意对
她笑了笑,这时还真没感觉到有任何的猥亵神态,旋即重新把目光直盯着她的眼,
半哄半骗催促着:「时间不多喽,项美女,没时间让妳考虑了!」

  「你……你保证不……不进到……我那里!」

  「是!是!都结过婚的人了,还不好意思说,我保证,不会用我的生殖器进
到妳的阴道里面,这样的保证够清楚、够明白、也够文雅了吧!嘿,不就操屄吗?

  切!」

  「下流!」

  「我是下流,难道妳就不找老公操屄吗?小孩怎么来的?」

  此刻项月明澈的眼眸中仍旧荡漾着凄冷的泪光:「我……我们的事情跟你无
关,你无需要问,更没有必要说让你知道!」

  说完,她那一双美目直盯着老卢,只见他又露出那淫亵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转着,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怕他仍在这事上纠缠,便催换了下一个话题。

  「快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老卢还是用着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的目光而且是毫无遮拦,充满了赤裸的
淫欲在看着她,一点都不加以掩饰了,展现他那原本粗鄙的性格。

  「看来妳答应跟我亲热了,早知妳这样开放,应该直接跟妳谈操屄的条件。」

  老卢这话已经十分的无耻、下作了,听得让她心中直气。

  「你……你再这么无耻……一再污辱我,我们没得谈了,你喊人来吧!」

  「呦,这就生气了,好!好!我们不操,我保证不操屄,就纯粹亲热、亲热,
能让我射精满意就行,这第二个条件也不是什么条件啦!我看妳老公都喝这么醉,
他也管顾不到妳了,我只希望我在魔都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中,妳都必须听我的,
当然我保证只亲热,不作爱可以吧!」

  「不行,这整晚太久了,现……现在就这半小时,其他的免谈!」

  「项月,话也不要说的这么死,我们这样拉拉渣渣又拖了五分钟,到时拖过
这半小时,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如我现在强操了妳,爽过再说!」

  「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项月嘴上说的坚决,但并不是想真的想撕破脸!而老卢当然他也不想的。

  「要不妳看这样,妳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妳专心努力的跟我亲热,在不操妳
的情况下让妳自己发挥,设法让我射,在半小时后,妳还是无法满足我,妳就得
遵照我的要求,我在魔都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中,妳都必须听我的,别找任何理由
来搪塞我。」

  这一番话既给了她台阶又给了她提醒!他本就是个人精、老狐狸了,刚才的
对话无非是在试探项月的底线。

  项月表情微微严肃,正声的道:「如果……如果那……你都不……不能……」

  半会,项月轻轻的叹声了气,面对这密室与陷阱中的霸凌,女孩家终究势弱
还是得先服软的,但底线还是得说的清的,不能给人予取予求的,但她忽略再密
的防守也是会有漏洞的地方。

  「对!对!知道妳是纯洁贞烈的,我绝不会在这半小时主动操妳的,但是如
果是妳想……」

  看到老卢又要挖苦她,她心里的火就又上来了,真想去咬他两口,但又想到
怎么能去咬没任何关系的异性呢,于是她也只能以美目对着他瞪起来。

  「好了,别瞪我,我不说了,这样算妳默认了,我们开始吧!」

  见到没反对,这无耻的老头权当是答应下来了,他的心里也瞬间轻松了许多。

  「怎么开始?」她突然不安的扭动着,怯生生的斜视他,轻声说着。

  「不会吧?!妳不会是没性经验吧,怎么取悦男人都不会,你跟小魏这几年
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们夫妻是一到床上,躺着就直接操了吗?!」他讥讽道。

  「不要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我看这30分钟妳是没办法完成了!」

  「要……要你管,那我……我不做了!」

  「哦?妳这是要毁约?」

  「我……我做不来!」

  「妳这是做不来,但又不想毁约?难道妳这是在求我来教妳?」

  老卢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这时候选择了沉默,安静了好一小会,毅然
决然地点了头,吭声应允了,项月也只感觉得好羞,连声音都小了几分。

  「嗯!」

  他听完后顿时吞了吞口唾沫。

  「美女就是美女,怎么看都好看,上边好看下边也好看,就是中间不给看,
妳把那碍眼的裙子脱掉吧,让我看个仔细,好快点的·进入·状况!」

  说到「进入」他可是没放弃占便宜的,这两字他咬字特别加重,特别清楚的
停顿一下。

  从古至今惩罚或凌辱妇女的方法很多,但第一步总是先剥光女人的衣物,令
其裸露全身肉体。受虐时几乎光着身子;这样做,绝不仅仅是为了方便接下来要
施虐的事而已,其实主要是要利用受欺压的人内心羞耻心理;当在对其施加肉体
上或精神上的折磨时,同时也能满足这些压迫者的卑劣欲望,这便是人天性的阴
暗面表现。

  在初步剥光衣裤来威胁,当女性还是拒绝配合,压迫者便能轻易对赤裸的肉
体施加各种侵犯或凌辱。再来就拿她们光着身子来做文章,古时只能找人来观看,
现代在拜科技方便之赐,用摄影、网路等,以此来造成女人的羞辱和恐惧心理、
摧垮她们的意志。

  再加上有些女子将贞节看得比生命还重,受暴后,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周遭
熟人的有色眼光,那种二次侵害可能让人生不如死,社会能不能容下失贞的女人,
倒还难说,但自己想不想或容忍得住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不,不要脱行吗?」她这时候有些绝望了,抬起头,对老卢露出哀怨的眼
神。

  老卢一怔,旋即醒悟过来,看了她一眼,呵呵一笑说道。

  「妳行,我就行,时间是妳的!」

  听完了老卢这话,项月的表情有如寒霜,她咬着牙,就从沙发上走下了地,
站了起来,受着一个丈夫以外的老男人以有色的眼光注视着,一时让她忍不住的
低下着头,神不附体似无意识的伫立着,一手还护着自己的胸部,从这里能看出
她内心里的动摇是多么的强烈。

  她站的笔直,眼中带着提防,和警惕,瞥着面前的色眯眯的老头,忽然又一
顿,又有些羞红的说道:「那个,你……你先……把头……」

  「妳在浪费时间吗?」

  从口吻上听来,他也有些个不耐烦了,用着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她,看似想
笑又一脸严肃的脸在质问着她。

  「我……我只是……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

  「不习惯?那我们不如等宴会结束了,安顿好妳丈夫再来吧,那时妳想拖多
久都随妳便,装什么纯洁,又不是没看过,我刚刚全看光了,摸也摸过了,妳的
屄里还有我的口水呢!」

  老卢这样看似无所谓的语气压迫性口吻,句句都直刺她的心里,让她再也无
法拒绝,她自认自己的裸体除了丈夫,再也没有给人看过,一时间要给人看她的
裸体,这是作梦也想像不到的事。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老头除了抱着她走了
十几米外,哪碰过她的私秘,反而在楼下的王大伟才是先碰过她的人。

  就这样呆立片刻,她才用着颤抖的手去揭开裙子的钩扣与拉炼,稍稍停止了
一下。这时老卢大喊一声:「妳在等妳老公醒来吗?」

  项月突然受到惊吓,手指骤然一松,整个裙子就滑落到脚板上,少了裙子遮
掩笔直修长的双腿更显长而直立。

  那一瞬间的惊艳,不但让老卢目瞪口呆,也惊艳到了我,项月毫无遮拦的身
形,完美无暇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更为丰腴而不变形,凸的地方饱满圆
润、翘的地方更加勾人心弦,也许是自身气质太优雅,彷佛有一种魔力,将男人
的目光给吸引住了。

  此刻他恨不得捧着项月的脸颊,好好的亲上几口。

  洁白如玉的肌肤、雪白光滑又细长的天鹅脖颈,一对洁白如玉锁骨更加让脸
型显得极为好看,盈盈不能一握的酥胸,随她的动作清清楚楚可见两颗粉嫩的乳
头在中间摇晃着,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心神,老卢呼吸越来越沉重。

  老卢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长的那么难看,穿着也是土不拉几,这种人
在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个,连路人大部分都比他长得好看,他这样的人完全没特
点,这辈子要不是遇到王老板,他真要庸庸碌碌渡过这一生,也是老王给他这个
工作,他才有机会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但毕竟条件就那样单薄,像项月这
样的天仙般人物,他能远观就不错了,偶尔从他旁边走过,有幸能闻到那香气,
回家便能满足上一天,今日得以如此能叫他不激动吗?

  我也问过王老哥,他可用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会去用老卢,老哥给我一个奇
葩的答案,他说:「我也出身微寒,长得也不怎样,就给人一个机会,又有什么
关系?!」

  诱人的美体摆在眼前,越来越兴奋的老卢不自觉越靠向她,两人间的距离也
越来越近。

  项月完全没注意到老卢异常兴奋的眼神,只闻到老人身上那股腥燥味越来越
浓烈,老大爷独居个人卫生条件比较随便,不常洗澡混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味道,
让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匆匆撇头转向一边,而没注意他突然发了疯般凑上去,
在她酥胸上一顿舔舐,时而将两颗坚挺凸起含入嘴中吮吸,时而在细滑的乳房舔
吻,清新的肉香与乳香钻入他的鼻腔,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大手粗鲁的向下探去,摸到一处湿滑的山丘,手指微微往里伸去,便被一阵
温暖、湿润包围。

  「你走开,不要碰我!不能……」

  却见此刻的项月满脸冰霜,直接伸出手抽了这个老卢一巴掌,老头的身体一
僵,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了。

  而以项月温温善良的性子,本来她是做不出这种事的,可是看到老卢此时的
样子时,顿时忍不住心中那股怒火冲动挥了他一掌而已,但效果异常好,突然让
他冷静下来。

  「好,好,那妳来吧!今晚妳没让我满足我是不会让妳走的,看妳怎么帮我
弄出来!」

  项月没有说话低着头,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卢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淫邪笑意,嘴角微微勾起,直接一伸手再将身侧
的项月拥入怀中,他望着小月娇俏的小脸,开口道:「妳也别再抗拒了,现在使
性子都不能解决问题,我就直奔主题了!」

  说着,老卢就伸手抚摸了一会儿项月滚烫的脸颊,随后将她下巴轻抬起。此
时她早已忍下脾气没了刚开始的厌弃了,抬头时眼中仍旧有绝望与迷惑交杂在一
起。

  老卢拉着她来到沙发边,他自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着拍拍座面似
乎是要给项月让个位置,但矜持的人妻犹然放不开而被动着,老卢见状眉一挑,
用力将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怀里,项月就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侧坐着,表情也十分
的不自然,又再用力推拒着。项月人很美,尤其在这被两个男人欺淩的状况下仍
然有种哀愁与凄凉的美,白皙的肌肤犹然吹弹可破,泛着些许动人的红润,秀丽
清灵于一身,可此刻,那眼中带着些许的慌张与怒火。

  「你……你要干嘛?」

  她的身子突然一下被老卢拦腰抱起,项月的脑袋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
体顺势扑向了他的怀里,尤其是臀部和腋下被他紧紧的托着,都让项月慌乱不已,
跟着她的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许多。

  「快放开!」她推不动,咬了咬牙,清冷道。

  而老卢一副我就是不放,妳还能怎样的表情,气得她再去推着那双作怪的邪
恶手臂。

  为了不让自己肌肤与老卢多做碰触,她仍就在推拒着,不过倒看不出来她想
要推开老头起身的意思,在见到两人身体微分开一些距离后,她那挣扎就小许多
了,而且小月还能迅即故作镇定,以正襟危坐的姿态,彷佛那臀部与老卢的肉棒
正在碰触的事或她臀部以下那看不到的部位是完全不存在似的。

  「项月,妳这样态度完全是错的,愈是挣扎反抗让男人只会失去理智,我都
让步不操妳了,妳就别再应激的反抗了,妳该做的事就是专心放在刺激男人敏感
神经,想办法让肉棒……就是文雅人说的阴茎变大,在能不让它碰、不让我插入
之下,就必需设法让它有快感才会有射精……妳回想自己与丈夫在做爱,除了插
入的动作还有那些会让妳有快感的,对我都做一遍,我就有感觉了。」

  虽然刚刚开出的条件,又发现这样根本在磨蹭时间,想在半小时左右办了她,
实在很难,也显然是不可能了,而老卢只能做一些琐事,一来不浪费这点机会,
再来想看还能不能榨取另一番的价值出来。尤其看着项月愈觉得她天真,忍不住
就想逗逗,这还让他挺乐的。

  「快啊!时间不等人的!」

  「我还是不会!」

  很多事情容不得多作考虑,这也是老卢的杀招,他这种作法是对他最有利的,
将一切不利于自己条件都先剔除掉,在这种没考虑的选择下只有跟着他的套路走
下去。这时项月她那高冷的俏脸彻底的转化气势也跟着软弱了下来,黑亮的眼眸
睁得大大的,这一刻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卢。

  「妳不会?那妳刚才哪来的自信让我能半小时射精?」

  「我……我用……用手可以吧!」

  「可以,妳来呀,别跟我说妳连小魏的鸡巴都没碰过!真想不到,越漂亮的
女人越会骗人,妳的话我还能信多少?」

  「我……我有……」她突然的急于解释着。

  后又感觉有些不对,这话怎么说怎么别扭,在意识到了什么后她脸一红,突
然中止了话语,这羞人的事为何要回答他?自己若回说有,难道一个女人曾经去
握……那什么是值得拿来炫耀的吗?

  「好,有就好,快点,我也不想忙太晚,明天一早还要赶去机场的!」接着
又揶揄说道:「这事其实很简单的,妳难道真没握过小魏的鸡巴?只要妳用手握
住它就行了!」

  只见老卢硬是将她的手给拉了过来,伸到他的阴茎上,在刚一触碰那一刹那,
项月的手如触电般的弹开,但却被他给牢牢的按住,此刻她是满脸的羞红,第一
次这么用力去握住异性的阴茎,她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直接的接触过男人的阴茎,
以前只有几次帮自己丈夫戴套时摸过,但那都是轻轻弱弱的,深怕捏碎那般。

  「怎么样,握在手里感觉很充实吧,每个男人的感觉都不同吧!」

  「不!我没有……」她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羞耻感。

  「看来妳真没握过别的男人?」

  老卢毫不在意的,说话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还故意挺了挺下体,让他那稍
比正常人还壮硕的阳物在她眼前晃动。

  「小美人,我这大家伙让你老公看了可能会羡慕死,还有可能会让他自卑啊?

  从妳反应看来,小魏的家夥可能不能满足妳?他那方面想必不行吧!

  随着时间的增加,他的口头花花以及言语的亵渎、挑逗,虽然项月也是愤怒
与气恼,但发现她越来越不反感,而老卢反倒更加投入的去享受这种驯服她的过
程。

  「别说这下流的话……」

  她突然间感到一股浓浓的委屈涌上心头,跟这样恶劣的人解释做什么,自己
都委曲求全到这份上了。而项月天性保守,连老公的肉棒也因为害羞还真的都不
曾正视过,更何况如此接近地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

  在老卢引领下,项月紧致的手掌,慢慢的握住了他的肉棒,因紧张而使得手
掌心更加温热,加上修长的手指包裹住肉棒的一瞬间,不由带给老卢前所未有的
舒爽,仰着脑袋吸气连连。一阵快感后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邪火重新席卷
而来,方才射精过一次的阳具又蠢蠢欲动,更加坚硬。

  接着他又说:「在妳抚摸的同时要来回的揉搓套动,就像这样上下活动着,
很简单的,一直做到让它将精液射出来就行了。」老卢的手直接捏着她的手,带
着她来回套弄着鸡巴,直到她没再闪躲,持续到就算他慢慢放开手后,项月竟仍
旧握着阴茎,也能自觉地帮他轻轻的撸着,看老卢那脸上的感觉,简直爽的魂飞
魄散。

  不久后她已抚握着渐有些心得,捧着阳具搽着,再以五指箍着进行前后套捋
的活动,阳具在被她揉摸之下,已慢慢的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经由她手中
的活动勃硬了起来,这一切都让他陶醉不已,就此同时两人口中不禁异口同声
「啊!」「啊!」的惊叫。

  而且在这几秒内,那阴茎竟像变魔术般的涨大了一倍,她不是没看过老公勃
起,但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阴茎的整个变化过程,这简直令她难以置信。此刻肉
棒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所散发淫靡的光泽,那长度顶多十四、五厘米,也不算太粗
长,但外观却是青筋暴起,狰狞的样子丑陋无比,这对小月浅薄的性经验来说,
无疑是算巨大了。

  她的脑海中接连出现许多性方面的问题,她平常连想都不会去想,别说自己
都不清楚世间上有多少关于性爱的常识,但现在无意识的撸动肉棒时,她心理突
然的明白,原来卢大爷教她用手套弄肉棒便是在模拟男女做爱的过程,把自己的
手当做身体的阴道进行抽插,藉此来寻求男性生理的安慰。

  想着、想着如果被这根肉棒真的插入自己的阴道里,那会是什么感觉,自己
那处老公用两指试着进去,那般窄小的腔道都痛得受不了又怎能容忍这么粗大的
肉棒侵入……啊!刚刚自己想到了「肉棒」的字眼了,真的被带坏了,心灵一时
觉得被污染或崩坏了。

  二人十分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她直勾勾的盯着老卢的胯下之物。

  此时项月看的恍神一时未能回过神来,老卢也乐得让她多欣赏一会儿,在我
看来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若跟老王父子比,他的还真是天差地远。不过老卢也没
多浪费,眼神趁此机会在她身上肆虐扫视着,他激动的看着容貌惊为天人的人妻
裸身在眼前,淫邪的目光都能放射出火焰或射线,几乎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要
穿透。

  现在看来这个方法可以避免肉体的结合,而在她把脸靠近耸立的异性肉棒。

  发出不同于老公的雄性气味,几乎令她迷失。她已忘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
也忘记这时面对同样一丝不挂的在猥亵她的老色狼,而越来越习惯的面对着陌生
男人的阴茎,她浑然不觉所吐息着火热的呼吸,早已在无意间泄露出她的火热情
欲。

  项月的服务虽然渐入佳境但毕竟时间有限,他可等不起。

  「项月,像妳这技术,要想让男人兴起恐怕也要弄到明天早上了,就不能换
点花样别老是上下动!

  「什么花样。怎么换?」她十分不解,轻轻地咬着嘴唇问着。

  「妳在上下动的同时,可以用手指轻轻地抚着我的阴囊,就下面那部份。」

  项月心里有着抗拒,但她却生出了些许的好奇,这部位有够丑的,这如鸡皮
的囊球或肉袋,粘稠皱折在一起,上面还有浓密的阴毛,用肉眼可见的粗大毛孔。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但时间不多,打着能享受多少就做多少,他那刚刚才
松开的手,又再抓起她的手伸到阴囊上。

  「这里也要轻轻的抚摸,千万别用指甲!」

  老卢一边指挥着还特别提醒,这种没经验的女人就怕如此,只要有个小失手
都会弄伤自己宝贝。指导后仍不放心并又再次手把手的教着她怎样来爱抚他的身
体,昏黄灯光下,她的脸颊红艳艳的极为诱人,她闭着眼睛摸索着,并对着从未
碰触过的阴囊轻柔的捏摸。她还特别发现到囊内有两颗卵蛋般的硬物,在她接触
到时也会跟着滑动着,好似拿捏不住一般。

  「别太用力,妳这样会得反效果的!」

  当小人妻好奇加重力道,卢老头立即严声的给出警告。

  但警告还是来的太迟,在那刹那,一不小心下,项月还是对他胀得发痛的阴
茎两手用劲不恰当的捏到了子孙袋一下。一时让老卢生痛不已,让他一边吸着凉
气。

  ……说到项月的肌肤如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呆呆的照着他指挥瞧着,神
色似迷离而好奇,流动间颇有一番风情,具有勾魂夺魄之态,让人欲罢不能。

  老卢此时半仰躺在沙发大张着双腿,两只胳膊向后撑着身子,俯视着肉棒在
她手中,就像是干枯的老树受到了春雨的滋润一般,越发的有了生机,只见项月
握着捏着,不太熟练地上下套弄着,五根手指微微弯曲抚着阴囊,力道时轻时重
还无法准确控制着力道时而舒服时而疼痛,如刚才那样既有可能伤到他,确又能
让老卢感受到手掌的滑腻,尤其是那掌心处的温嫩,每次滑过他的肉棒,都能让
他舒爽的全身发颤。

  那紫红的龟头,随着项月手掌的上下撸动,泛起了一层莫名的光泽,微微张
合的马眼,更是随着情欲的蒸腾,分泌出了一透明的液体。

  女人也是奇怪,当渐渐习惯又是没威胁时,尽管局面还是危险,但她会稍稍
放松,这如走钢丝心态一样,老卢的肉棒现在又粗大的多了,而且又硬又烫,想
到这里让她连想到自己老公那小一号的尺寸,此时比较中已经深深被这根肉棒吸
引住,心里上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内心深处出现更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她不好意思的偷偷瞟了老卢一眼,只见他这会正舒服的眯着眼睛,根本没有
看向她,大概是很舒服吧。让她也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应该再几分钟内就能射出
来吧。

  一边想着一边用手不停套动大阴茎。她却忽略了自己动作的加大,一时让他
看着一对粉嫩娇挺的美乳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

  「嘶……哦……」

  而他身下正感受项月加快努力的撸动,不自觉的舒服的呻吟起来,突然间让
他的双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小月的胸部,偷袭了那对丰美软弹的玉峰。

  「啊……讨厌……别摸了……」

  她愈说不行,老卢的右手却愈加恶作剧的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把,项月
的娇躯颤动着。

  「嗯,啊……啊……不……」项月竟然没拒绝还发出的娇弱声音。

  他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半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小美
女,此刻已经面若红霞,气喘咻咻,红润的小嘴不断的开合著,吐气如兰的呻吟
轻喘,而且乳头的那出乳点便被打了开,喷得他的右手湿淋淋的一片,老卢赶紧
拿起手到嘴边舔舐。

  「真香,人美乳更香,我这样会更加兴奋的,说不定能快点射出来,摸一下
又没损失,小宝宝不喝,也是浪费,难道妳不想快点结束?」

  「那……那你轻点,我……我涨乳……哦……」

  见项月没反对就继续用两手对着人妻的乳房轻轻的抚触了起来,小月也跟着
呻吟起来,他们就这样相互抚摸着,一度他想用嘴去亲吻她的乳房,但小月严词
拒绝了,没同意老卢再吸吮她的乳头。

  而项月受到表像的误导,以为老卢是舒服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她
动作的幅度也渐渐的大起来,可是这样一来的后果只是让她越心急而已,她的人
便越趋近到他的身体上。

  不一会儿,项月发现她的的右手开始发麻,速度也慢了下来。她知道一旦速
度慢下来,男人的快感就会降低,这可怎么办?

  另外也因为老卢的腿上毛很茂密,两人活动中接触弄得项月痒痒的,她虽也
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他的大阴茎,没想到他把腿一抬,在项月「啊」的一声
后失去了重心,小月的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惊慌的娇呼了一声,娇躯软绵绵已倒在他身上,老卢伸出双臂及时抱住了
她的娇躯。

  小月也已手麻腿软的,竟然反手抱住了他,充满弹性的娇躯紧紧偎入了老卢
的怀中,却仍是有些机械的绷紧了自己的身子,可见得她的无措。老卢干瘪却又
灼热的唇却趁机偷袭的吻在她的天鹅颈上,接着脸颊一路突击到她那柔软的香唇,
而他的粗糙大舌也沿着由颈部一路的游移过去。

  老卢望着呆呆的她,忽然就趋身下去,双手用力捧住她的俏脸,紧紧的吻住
她的双唇,他们的唇舌完全无缝隙的交缠着,强势的吻看来彼此仿若都融入这一
深吻中。

  项月的血液顿时冲上了头颅,只见颈脖脸一直到耳根完全通红,但她残存的
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坚持,用尽力气才推开他。

  「呵、呵,妳心急了吗?迫不及待想要与我亲热,那再往前点好。」老卢这
已不客气的用双手搂住项月的纤腰淫笑着道。

  「我不是……手……」

  秀眉微挑,薄怒轻嗔,让人的内心怦然一动,她无力的反驳一句,却没下文。

  「我……我手……手酸了,你怎么……怎么还不……」

  「我都说了,妳这只是浪费时间而已,用手一时也无法激起我的情欲,换个
方法可能比较快!」

  「怎么的方式?」

  「妳看,妳刚刚坐在我身上晃动,才稍稍接触我的肉棒,我就涨大,一副蓄
势待发的样子,如果妳也能同意……我敢说一冲进去就射了,现在妳用手弄两下
就变得要死不活的肉虫,如何能让我射精?」

  「可是……可是,我就……我就只会这样……」

  「那要不妳再爬回我身上磨蹭,或许效果比较好!」

  他再次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项月坐上来。

  「这太……太情色了,我做不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麻烦。」

  她思考了片刻咬住下唇,皱了皱鼻翼,怯怯的对他说道。

  「卢大爷,我们就别做了,我给你钱,你去找……」

  老卢突然脸色大变,恐怕项月说到他心中的痛处,他是动了真怒了,此刻脸
部变着另一副模样有多恐怖,像要杀人了一样。这让她跟着吓一跳,小心脏都颤
了几下。

  「找妓女是吗?项月,妳自认自己很高尚?别人就矮妳一等,我只配找妓女?

  告诉妳我是妓女生的,我家穷,我长大也娶了妓女,妳看不起人吗?」

  「不是,大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妳不知道,我就不跟妳计较了,像妳这样自认高人一等?现在的样子也比
妓女还不如,连用手都不会,其他的更不用说了,妳的人生只会操屄而已吗?真
他妈的可悲!」

  项月被他那种轻视的态度给说的无地自容,彷佛她自己的德行都比那些风尘
女子还不如,这时让她感觉自己的三观都不正了,原来自己也是卑贱的,原本的
天之骄女都只是假象,家中长辈或师长所教诲的都是错的?在这意外的失身下,
也因为角色的转换进而让她在思考上都渐渐的丧失自我了。

  「……」

  「就看妳叫我一声大爷的份上,我就教妳一些,时间上来不及了,晚上妳别
拒绝我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对妳用强的,妳也别反抗了,多学一些对妳夫妻也
没坏处的,怎样,同意吗?」

  「我,我……嗯……」见她没拒绝,这让他欣喜若狂,不过他也没立即表现
在外表上。

  但突然又听到她懦懦的说,这话犹如浇了他一盆冷水。

  「可是我老公如果醒了,我就没办法……」

  「我怎么知道妳不会为了逃避而将妳老公硬生生的弄醒?!」

  「我……到时……电话确认……」

  她其实心里没底,心脏就怦怦直跳着,那么晚若孤男寡女偷偷跑到这静闭房
间私会。她本能地就觉得这里边必有文章,那么晚去,弄不好栽在这里,她又怕
又羞,但又不能拒绝,心想先拖过这时再说吧!

  「平常看妳也不是个说谎的女孩,先相信妳,我们继续吧!从现在起妳也别
反抗我了,完全听我的,知道吗?当我是妳的老师、妳丈夫,不要认为我是在强
迫妳或在被侵犯,当成是享受就好!」

  老卢见「奸计得逞」此刻他心里不知已笑得极是得意,瞧那眉毛都感觉笑到
弯去了。

  荣三这段就剪辑的好,不是啦,是特别的仔细完整,应该为了收录到每一句
有用的对话。真实的经过有可能更复杂或冗长,并非只有我的观想感而已,也非
荣三剪出的段落那些面向而已;而且也有我自己放大的联想,也或许有荣三剪落
掉的细节,不过大抵全貌就是如此。

  在这一刻,我也发现项月在此全然威胁中,尚未同意老卢背着丈夫去共度这
一夜,而且很显然她还有点天真的认为事后便能抹除掉这一切。那时一直还认为
其他人不知此事,心地善良的她太容易相信人,渴望在足够安全的范围内,容忍
陌生男人在尺度内放肆一次,催眠着自己。暗示这只是昏迷事件的延伸而已,并
不是自己清醒中的愿意。

  但这老卢可没这么良善,他已设好了坑等着项月来跳,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大
伟在虎视眈眈,这些她还不知道;王家父子已是张着大网正准备来捕捉她了!

  ……

  协定后老卢无忌惮的笑声落下,接下来他也没有使用多么花哨的动作。

  嗯?还能怎么着?这刻项月的奶吸也不能吸、屄也不能插,老卢自知时间又
不够,剩下这短暂的几分钟能额外尝点甜头就不错了,还要干嘛?巴黎铁塔?还
是伦敦铁桥?或着人体直升机?

  上一波,全身瘫软无力的项月忽然滑手,身体受到老卢袭击,全力无力抵抗
老卢的进逼,老卢已知今晚她力气几乎用尽了,在那樱口一张,就待她开口反对,
再次被他顺势吻住,这一刻他的舌头大剌剌的伸入口她的樱口内一阵搅动,接下
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呃?305的影像在这样被中断,这个荣三#&@……

  误会了,接下来一片黑暗,却有一个声音接着播映,影片是在306这边,声音
从隔板那位置传来,是发生了什么技术问题吗?老卢与项月的对话与……亲热声
音仍就接续着刚刚那段,而且十分清晰的从305传递了过来。

  在隔壁可能老卢猛然将她拉入了他的怀中,项月「嘤!」的一声娇呼,接下
来我能臆想到项月软玉温香被老卢抱了个满怀。

  「卢大爷,你……你不能再……」

  她的呼吸依然急促着。

  「嘿!妳在昏睡时可是一直抱着我喊老公的,难道妳都忘了,来,我现在帮
妳回忆一下。」

  「不,不可能的,我……我完全没印象……」

  「哼哼!妳看妳这都湿成这样,这还有我的杰作呢!」

  「你胡说!我……」

  「瞧!这是什么?」

  「啊!那是什么……快拿开,好臭……」

  「项月,我真怀疑妳那女儿是妳生的?男人的精液这都没见过?」

  我并不讶异于此,项月的纯那时是无庸置疑的,但……老天鹅啊,大伟你那
身体这么弱吗?真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射了,王老哥说完话才剩那么几分钟,
真有那么大的刺激,让你一时产生那么巨大的激情和冲动而在3分钟内提早交枪?

  5日与6日表现并不是这样啊,年轻人……可见这项月也真让他忍尽苦头了!

  「好了,我不问妳了,这样也哭,想点开心的,妳瞧这水都淌满我的手了,
对自己诚实一点,妳的身体是需要的,放松一点,别哭了!」

  这时从305居然传来项月忍不住的「呜呜」哭泣声,悲戚的声音真让人有些心
痛。

  「妳也别哭了,我……我保证那时……也没放进去,而且妳这都做了妈了……
人妻怎么当的?有没被男人放进去,妳难道都没感觉吗?(王)我……我刚……

  刚刚是,刚刚应该是射在沙发上而已,对!就射在沙发,肯定是,等会妳回
去找,应该还可看见,妳这在大腿根上应该是沾到的,好了,别哭了,来我帮妳
擦干净。」

  「哧溜……别,那脏……你怎么……」

  接着泣声渐渐变弱,慢慢又渐渐转化为另一种含蓄的呻吟声,当那销魂声清
晰传来时,让我也莫名的产生一股酥痒感。

  「啊,好痒,别,啊,嗯,啊……别用……怎么可以用……嘴……」

  老卢竟用嘴去舔那大腿根处,那上面可是有大伟激射的白浊,再来项月口中
一阵无意识的娇吟,他应该在项月那双玉腿不停舔吮着。

  「这样是不是挺享受的,别拒绝我,就剩十几分钟的时间,妳刚才不打算拖
过去吗?现在我主动为妳服务,嘿!等一下今晚我们时间多点,换妳来,学着点……


  「我可没……啊……」

  「妳这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没诚信,我都退让成这样了,何况现在舒服的都是
妳,老头我,就要求在魔都这几个小时而已,这样妳还要拒绝?」

  「别说了……嗯……你快点,要有人来了……」

  听起来都只觉项月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嗯」的一声娇吟,我发现她没
拒绝,而是以忍耐不出声来配合著。

  「哎呀!别看,你不是说只擦擦那……」

  「项月我发现妳真色,这是在说那个」插「啊?是叫我入屄那个插,还是擦
干净妳的大腿?」

  「你……你,实在太讨厌了!」

  老卢大概又自顾自的嘿嘿笑着,看在她的眼里应该有些「不顺眼」。

  「你别笑,你……你那笑的样子实在有些讨厌!」

  两人相处下来好像渐渐习惯了,听得出他又在挖苦,又是讪笑,项月又发起
脾气大概又不再理他,两包间又陷落一阵沉默。

  「……」

  「啊~唔!」

  只听到她似乎被侵袭并且急得鼻中哼哼急喘,小月的半声惊叫没有喊完就变
成了从鼻腔里发出的闷哼声,显然又是被老卢亲住了嘴。他那只手应该已到了她
两腿中间游走着。

  「啊,好痒,别,啊,嗯,啊……」

  项月口中又发出顿气的淫声绵长不断,语调中已蕴含着无尽的舒爽与满足的
闷声。这像是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噗哧」再度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上的
声音,猜测小月现在已任凭他肆意的玩弄着,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另人销
魂蚀骨的娇吟声。

  「翻身过去,张开一点……这样夹着叫人怎么擦……」

  「不要看了,求你……我会……不要……」

  「不让我看,擦不掉的……」

  「你不能摸,呃,不行,不是里面,那里不行,啊~」

  「唔……别……别摸呀……好害羞,噢……」

  「刚刚你(们)……妳在那一直动,灯光又暗,我一时没瞧清楚,我只是想
知道别人的老婆哪里长得怎么样?啧啧,还是粉嫩的,不像我死去的老太婆,小
魏真幸福……」

  「别……别提……」这时再听她轻呼道:「不许看!」此刻项月抗拒着不去
让他看,可是面对这样的饿狼除非他是个傻子,老实说我看着视频都想冲进去了,
光听声音与想像太诱人了。

  「嘿嘿!我看妳也是顺产的,在医院都被多少人看过了……」

  「啊……不能那样……」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这时都忘了自己老公了,只急得她连连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看……
求求你……啊……」

  可能老卢再次向小月诱人的娇躯向下压去,随着她一声声凄艳婉转的呻吟,
实在令人受不了,我终于能理解大伟刚刚在裤子脱下后不到3分钟为什么就这么射
了。

  老卢只是碍于时间不多,又不愿硬闯而令项月心生反抗,届时横生枝节反而
不美,如今见她被一个能当她爷爷的人玩得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我想在他
心里早已是跃跃欲试了。他手上的动作或是用嘴的舔吮也缓缓的加剧,应该能用
的上的指头都已加入了吧,她那粉嫩的秘洞流出的淫液应该泛滥成灾了,想像顺
着股沟流下到后庭的菊花都应该湿了一大片,这让他手指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
不多时,果然渐渐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项月此刻的表情都不知怎样的
羞愧难当了。

  「你说……要把……那,不是那儿……脏,那脏,绝对……你怎么可……可……
又用……用嘴……」

  「项月,看不出来妳是这么敏感的体质,还以为妳是座冰山呢!这水真香甜,
我看那精液都不用擦了,光流出来的淫水,都使得大腿湿淋淋了!」

  「啊……别说……羞……羞死了……」

  「求你……别用嘴……那里不能……」

  「胸部妳又不让我吸,这小菊花多可爱……好,好!我不碰……那我再碰前
面总行了吧……我就知道妳没这方面的经验,连口交小魏都不帮妳,这正常夫妻
都会的……」

  「喏!给,妳要是害羞,就用这垫子将头挡着,妇科医生不都用帘子隔开,
这样妳就不会瞧见我在做什么了,放心让我来,别担心我会插进去的,我那鸡巴
应该比妳老公大吧,一碰妳就能感觉得出来,真要进入也没那么容易的,这可是
妳不要的,我还真想让妳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男人的滋味!」

  「你无耻,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妳想说我不是男人吗?想知道我是不是,妳只要乖乖的躺在我
下面,我就能让妳见识到什么才是真男人。」

  「谁要让……」

  「啊~」

  「哼!到时爽到可别来求我,我会让妳自己来求我的!」

  「你做梦,永远都不会的!」

  「啊!你怎么又……别……别……求你别舔了……」

  但不一会,他的头大概又钻到她的胯下,让她不自觉的轻声又「嗯」了一声,
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爽吧!爽就大声叫啊!」

  「我不行了,让我去厕所吧!」

  「妳的臀型真好看,捧起软嫰嫩的手感真好,这桃源洞已经香津汨汨,我的
嘴都来不及吸了……」

  「别说了……别吸啊!我……我真……不行……」

  接着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声,我想他已吸得项月如遭雷击,彷佛五脏六腑
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她可能是用自己手掌塞着自己的嘴,这一刻她那内心绝对慌
乱不堪,但小月的呻吟犹然挡不住,断断续续的声音软糯又柔媚动听。最后口中
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回荡在整个空间。

  这时突然听到老卢自顾自的笑道。

  「项月,才让妳大声叫,妳就听话的放声叫了出来,说真的,我有些后悔让
妳这样叫了,实话告诉妳这声音实在勾人,再听下去我恐怕真会控制不住了。」

  我在猜想,她此刻那俏脸应是绯红到了不敢见人的地步,光听到一阵闷闷着
颤抖抖声音,她一时想不到办法克服,便将垫子盖在头上,人有时候很奇怪,当
别人不让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偏偏突然会要去做。

  这时她忍不住抽咽说道:「我……我一时也找不到……我实在忍耐……不住
呀……啊……」

  老卢见奸计得逞,应该持续对她加大力度攻击,使得项月也来不及再解释,
嘴里又渐渐发出了一些有如小猫一般的呼唤。

  「啊~……」突然的一声尖叫,这时间大概有数秒。

  这骤然间来的一声绵长尖叫,声调带着颤抖,可能也让小月全身一阵急抖着,
最后她像瘫痪了,完全听不声音。

  「哈哈,项月,妳真不知羞耻,这么大胆尿在我脸上,我还以为妳不食人间
烟火呢,想不到妳这么野,咦?怎么又哭了,好啦!我不介意的,这尿甘甜绝美,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此一时可令老卢兴奋莫名了。

  但我此刻真想去拍荣三的桌子,这画面不给看,用想像的实在搔得人心痒,
在脑海里想像一道洪流激射而出的样子,脑中全是项月含羞模样,那喷泉就射了
老卢个满头满脸,画面好不淫靡。而平素爱洁的项月,何曾遭遇过这等事,端庄
形象的人妻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
登时绝对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从305那边已可听到那隐隐传过来的抽泣声,
而从老卢调侃她之后,再来只能听出她抽抽噎噎的低声哭泣,老卢可能又抱上她
安慰着,同时老卢应该有些的激动声音中还伴随一些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音,两人
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荣三为什么会在这段切换在306这边,可能真有技术上的问题,但其中最主要
的原因却是在切换过不久,就在项月接近高潮时。

  就在项月高喊着:「我不行了,让我去厕所吧!」那个时间。同时于306门外
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有人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一会305的两个人都不知道在两个包间的门板间隔上又被拉开一道细微的缝
隙,那时突然出现一对眼睛正在看着他们,大约又过了两分钟,那人便将房间门
板给关上了。

  而在305啜泣声持续不断时,老卢他基本上已干不了什么了,这哭泣声并不是
她在示弱投降的讯息,其实那时正是她情绪激愤所发出的抗议,老卢在当场不可
能感受不出来的,项月在女性基本的德行廉耻上是看得很重的,在那黑影关上门
板那隐约间,几乎还能听到小月犹然如在自己耳边不断的哭泣着的声音。

  当然在此刻听到这里时,那黑影的脑袋是彻底的蒙了,我看到他的动作是落
寞的走回来,这都显示着刚刚那一切已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脸庞此刻略微有
些狰狞了起来,在他费尽心思、千幸万苦才将他们夫妻给弄迷昏,却一直到最后
才发觉自己所要染指的女人被人抢先一步给抱走了。

  这一刻306包间里陷入了真正的黑暗,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安静,诡异。

  全然的陷入寂静;不对,影像中还是有收录到稳定的打呼声,可怜的小魏身
体已略恢复了正常,但他不知老婆竟在自己身旁被人给拐骗凌辱了,虽然严格说
来这刻还不算失身。这一切的设局者就站在他身边,黑影的身形也有些凄然,但
他正以一种鄙视、讽刺又悲哀的眼神注视着沉睡的人。

  然而此刻他感觉到一切都有些索然无味,在黑暗中他掏出手机,整个室内就
发出了那一点光亮,那青蓝的萤光映射在他脸上,略长的脸孔显得有些扭曲变形,
他这样的人在这黑暗中原本也是那么显眼的,但荣三把他剪得有些像恐怖片,大
概因为手机蓝光的关系,乍看下实在吓人。沉默一会,在不久后他又将手机放下
了,那张恐怖的脸才告消失。

  没有错,这黑影又是王大伟,在会场时,每过几分钟他都会觉得过了一世纪
那么久,最后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虑和惶恐,在他好不容易摆脱一众老家伙
们的纠缠,一心就直想飞回306。由大厅一路冲上三楼,他脑海里一直的闪过了一
个女人的模样,他喜欢那年轻的身体,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身体,他很清楚只有这
个女人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少年时期那样的快乐,并找回到那份早已失去已久的
青春斗志,这都是来自于那个十分像妈妈一样的女人,也是能给他力量的女人——
项月。

  到地步他又该怎么办?难道要换过角色,大喊「放开那个女孩」吗?转以正
义之姿来个英雄救美?而这个老卢又掌握他多少证据?若是这么的一乱,搞不好
会将所有的精心布局都给曝光,到时局面若反转过来,还有可能会反伤了自己,
何况项月夫妇有可能因此防范起自己,想再接近他们可能就没那个机会了。

  他陷入犹豫不决的长考,反覆三思想着,实在是心乱如麻,最后他又将手机
再次掏出来,拨通了电话,边说边走向出入门处。

  「林木,我是王大伟,我还是不去吓老卢了,老人家可能也经不起吓的,打
瞌睡的事我当做不知道,你现在可以告诉他我正要过去了,让他赶紧收拾好,不
要让王总给发现了!你们当司机都要有好的睡眠,员工的健康都是公司的资产,
别再疲劳驾驶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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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17章)人妻淫孽劫起

  正文开始~

  「老师,因为我……」

  「好了,这怎能怪你呢?而且现在我人不也没事?这都是自己太大意所造成
的,谁会知这陈平都已如此焦头烂额的情况,还能有这份闲心思,胆大妄为的找
人来反咬我这一口。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该整顿一下他们陈云集团了;南都的
风向也该变了,这事你可要专心的做好。」

  与子坚通上电话,正说着昨天中午发生的事。

  这时二院的警卫队长走向我,恭身的为我再添上热水(没错,我正在打外线
电话,手机看了整晚视频,没电了,现在无法开机)。

  我因为认床,昨晚甚至是没睡好,一早便出来活动,刚刚两个驻院特警一直
跟着我,很不习惯,我只好来到传达室向二院的警卫队借电话,对子坚「投诉」
一番,希望他撤了明面上的警察保护,顺便跟他说一些下周出国事项。他们警方
要怎么安排我不管,重点就是要求低调,我个人又不需要岳家的那种排场,也没
我老爹及叔叔们那种商业关系需要显摆,不需被特别保护。

  接着喝口热茶,我又对子坚继续说着。

  「多注意些身体,睡眠很重要,昨天又接着这么多案子,你一定没睡好吧,
找个地方去瞇一会吧!小语的事先不要去想了,既然决定暂不见面,就先把她调
走,阿兄那边我回来再找时间慢慢去做功夫,要不……」

  安抚好自己的学生,当我要挂上电话前,子坚突然喊住了我。

  「老师,昨晚那个视频应该是您要的吧!前两天您发过来那些唇语影像,让
我生起了好奇心,当时也没敢问。就在调查王伯伯那案卷时,无意被我看到了,
未经您同意,便私下调查了一下,同时也去问过表哥及老二;因王伯在国道出事,
上头很重视,他身边的人以及所有的记录、已掌握到的证据,又重厘了一遍,这
次有些巧,看似各个有关连,却又发现每个事件都是独立的分成了好几条案件……」

  「我觉得你应该先去关注陈平、郑川与吴棱这一线,那个老头在京都有些势
利,这案子大,如果不先办成铁案,到时你压力可不小,尤其在追捕陈平的事情
上面,最好全面铺开,绝不能让他去动到云汐……」

  「嘿!老师,您行啊,小师妹,噢,师母,老改不了口……」

  「放心,小颖早知道她的事了,太多情终究伤身,但……」

  我一时说多私事,忘了主要谈的那件昨晚他送过来的视频,立即打断谈话,
转入到那视频的事。

  「刚忘了说……我想了一晚,直觉司机老卢的视频应该只是个意外,其他的
事,我在荣三那已得到答案了,你送来的这个隐藏文件,让我有些吃惊,但他手
机内若只找到去年八月初那些,未再找到后面的通联纪录,表示事态最后并没扩
散,这事就到此为止,我也会私下找人处理,你的重点先不要放到这上头。」

  再喝口热水,继续说道:「另外我也正想问你,老王那边有没有与那位女士
有关的视频?或是与他先生有关的?我是接受别人委托,要帮忙协调他们感情的
事,老二是知道的!」

  「恩!我从老二那边听到一些,暂时也没发现,王伯的案子上头给的压力也
很大,毕竟他在北华是个商业大佬,大家自然重视。此事也正是最没头绪的,也
就这样,一时抽不出时间去看您。」

  「都说了没事,我都已不准许子伟、子正过来呢!你也别来了,过两天我去
看你!」

  「啊!这怎么……我……」

  「就这么说定了!那些视频与相关的事先封锁着,应该与国道击杀事件无关,
我们见面再谈,这些隐私的影像可别让它流传,再找时间去搜查看看,也不急,
都过了八个月了,我只希望这世间的可怜人,别再受苦那么多的苦了。」

  「老师还是多情的!是不是又要添个小师母……」

  「说什么呢,这是很隐密的事,别让小颖听了去,云汐的事都还没完呢!」

  「哈哈哈哈……」

  ……「唉!江南又小雨。」

  淋了点雨,沾在衣衫却不湿,只是稍微觉得有些湿意。

  从大门旁回到院区来,小跑冲向停车场前的卫生间,整理个仪表,要见的虽
说是自己人也不能太邋遢。这件病服真丑,随着科技与医疗技术的进步,到现代
可说是日新月异了,但这病服的发展却数十年都没进步,而且一点都与我的气质
不搭调,穿得还真不舒服。

  约了小金在停车场见面,他会帮我带手机及早餐来,还要十分钟。这天气说
变就变,突然的下起了小雨而且气温也变冷了,我记得九几年时也是在魔都,那
都四月了还下了雪,一向喉咙不好的我,那次无预警的「失声」了;不夸张的真
的,当时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星期都只能用纸写字来沟通,今年不会又如
此吧!

  「噢,好冷!」

  一阵冷意直打哆嗦,让人好想上厕所。

  走进这个公用厕所,感觉还真的很大,风格竟跟刚刚提到的影像那事真有那
么一点关联,听说二院与机场的建设工程是来自同一团队,也同时期建成,难怪
这与我昨晚看到的视频好相似。

  这本已无关紧要了,但在国道车祸现场,警方在现场查扣了所有的事证,其
中老王与老卢的手机都在其中,而让子坚意外的发现到一个案外案,老卢的手机
内存放着几段胁迫女子的不雅视频。

  子坚不愧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刑侦高手,在他推敲后,竟能让他联想到王大伟;

  他这脑不知怎么长的。

  而且从大伟的印象,又能联想到我请他去破译唇语的事,其实王大伟与子坚
可是熟透的。他们都是发小,即便是我给他看过的画面再短,他还是能一眼就认
出来,而在其中,项月的脸只是惊鸿一瞥,他竟也能认出。

  这一连的事又串到一起,就他说的「这有些巧合,看似有关连,却发现都是
独立成好几条案件」。也就是大伟的迷奸是一件事,老卢的胁迫又是一件事,老
王的诱奸……哦,此事警方还不知道,国道袭击又是另一件事,而我的袭杀案是
另一伙人干的,至于群马公司与宁市城管局的事,这说起来又牵扯回到老王的诱……

  嗯,此事该不该跟子坚说一下呢。

  也就是这样,我的手头又新添了那几个文件,到现在,我所拿到的视频在比
起其的当事人来说,他们恐怕都没我手上的档夹要来得多;小月啊,大哥可不是
刻意在搜集的,好比荣三那些我都请他封存好,不准他再复制,要求过几个月后
必须销毁,而且好几段大哥可没看过,莫怪。

***********************************

  刚刚跟子坚的谈话,提到的新视频,说实话让我有些意外。

  荣三所剪的视频其实后面还有影像,例如再隔一天的晚上在吧台区大伟对项
月下药,以及后面三天在行政套房有一次相偕出入,一直到Check Out都有影像,
就是没有关键性的内容。

  荣三自己也只能有个模糊的猜想,这段过程他也无法下定论!若坚持说王大
伟挟持了小月三天,那也要是看过王家父子U盘的人,才能联想得出来。但大伟也
可解释他们在房间里讨论公事或对帐什么的,这样来解释也没什么毛病的。

  总之荣三的视频收不到音,拍不到实质的关键画面,从剪辑的角度这样单独
看来,一切都只能是猜测,意义并不大。

  ……

  在那晚,大伟决定让那个叫林木的去通知老卢,一方面为了阻止老卢继续猥
亵项月,又警告性的预示着他快要返回到306了。

  随后,荣三再没「录到音」,是真的,305后面真的是发生了技术性的问题。

  为了此事荣三还特地跟我解释了305的摄影机是有讯号的,但影像放置的暂存
区在事后损毁了,没能在定时的时间内传进最终服务器(服务器)。

  他向我报告说到随后曾检查过设备,那次东企在当晚随后搬运那批商品过程
中,有一件比较大的柜子碰到那个暂存设备。

  他有些不好意思,带点腼腆的问我要不要请专业It公司进行还原,这让我怎
么答?我当然说已有录到音就足够了,没必要去看别人的隐私。我在想昨天我应
该是咬牙说的,这真……可惜的!

  荣三后段剪裁的视频内容,没那么关键了,忠实呈现影像,节奏也明快,从
306这边,大伟见已虚掩上隔间的墙板,他有些紧张的先离开了306往外冲去,那
刻同时录到在305老卢的手机响声。

  接下来便是走道的CCTV的影像,一开始他正躬身侧耳倾听包厢内的动静,神
色显得非常专注,应该是听到他所想要的状态,大伟装模作样在306外面等了起来,
怕过早进去项月情绪还未平复,所以他无聊的拿起手机看着。

  「谁啊,这么不晓事?!」

  可能是表达此刻情绪的发泄,一方面也为了抱怨着刚刚接了老王的电话,而
坏了他原本的好事一样。

  他又嘟囔的咒骂了几句,老认为有人故意在他办事的关头上来电打扰!经过
老王的催召一事后,他还特意将手机调成静音,就是深怕别人再打扰他,这下倒
好,根据手机震动的频率,怕是不下几十条消息,十数个电话了。

  「看看都是哪些个不长眼的,这次再怎么着也要扣了这些毛小子的工资。一
点眼力劲都没有,老是在关键的时刻打扰我的好事,天下间有什么事不能等的?」

  大伟在心里也打定决心,若还是老家伙再烦他,他也不想接了。

  「吓!竟然是林莉这绿茶婊……呦!十二通了,十二道金牌吗?这么想嫁人,
很急吗?没看出老子不想要了吗?」

  说话当下,其实在另一边的CCTV也已看到林莉踩着高跟鞋从中央廊道走来,
但因为306位置的关系,他站的角度并没发觉到人已接近了。

  「王大伟,真让人好找啊……哼哼!也终于听到从你口中说出了大实话……」

  看见了来人,小王吓了一跳,脸色不太好看,接下来立即以十分不悦的口气
反问着她。

  「找我做什么?这时间我没空,若是为了楼下的事来,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们父女高兴怎样就自己去搞,Please count me out,至于谈结婚……」

  「好,你行,我现在要是去跟王总说了,你又会说我是谗妇,专打你的小报
告!不管你有没有空,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人,今晚就把话说开了!这婚你还结不
结?!」

  「别跟我说你是同性恋那套,打小我们就认识,我也没在不好意思什么,睡
都在一起了;更何况你在国外、泡那些会所,那都是什么样的德行,我还能不知?

  你会突然不爱女人?太阳就打西边出来……这婚你若不想结了,我林莉也不
稀罕!」

  「哼,好!那就说开吧,老头在打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搞什么资产重整?

  我那20%股权他想都别想,当初要不是我外公帮着,他能有今天?最后还逼死
了我妈,侵吞她拥有的股份,让他赶紧让渡还回来……至于妳,也别想藉与我结
婚的名义想去继承那30%的股份,当我是傻子!至于妳说睡到一起……让我玩烂了?
那我没意见,本来嘛,我们在国外就这样的开放,倒让我又想到Phoenix City(
凤凰城)那次,可是妳逆推我的!」

  林莉听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有些冒火,彷佛他口中说的是平行世界的另一
个人。

  「王大伟,你这王八蛋,那晚明明是你用药的,说我喝多了……就算我瞎了,
现在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三个多月来,你故意对我冷淡,也一直躲着我;原来是
有新目标了,别用你们父子的那些仇恨做借口,转移到我身上来,还来泼我脏水。」

  「告诉你,我们之间完了,不要以为我林莉没有你就不能活,不靠你们王家,
我也不会饿死!」

  「十年前,你用药强暴我,我有跟你算过账或纠缠你吗?」

  「五年前我才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回国不久的年轻女孩,找到东企来上班,
有靠过你吗?」

  「两年前你回国,看我在东企已创出一片业绩,王总也重视我,那时你才刚
进公司,怕我把凤凰城的事爆开,突然提出要弥补我,这是我求来的吗?」

  说到归国回来,说话间她是带着一种虚荣和傲娇的神情,这是普遍「海归」
的身上常见的,并没有特意在炫耀。

  「这一两年是你主动在追求我的,在外国读书并不表示我的性态度比较开放,
我的初次是你夺走,你比我更清楚,再来我只交过一个男友,要不是长辈要我回
国,早在在米国就结婚了……一年前,你说让我再给你机会,我才会答应试着跟
你做情侣,看来我仍旧没看透你,被你连骗了三次,是我自己活该!」

  像她这种的海归也不多见,海归的人才都显见的很睿智,而且对外都表现出
极具目的性。如大伟所表现出的便是大多数那类人的浮夸又不靠谱;而林莉给人
一向傲娇,但却带着深邃而内敛的气息,平常对待同事更是温暖热心,她有足够
的能力却会一直悄然隐藏着,往往是等待着,在最恰当的时机才会释放出来。

  「你说我贪图王家财产……我在东企凭自己实力,获得的收入也不错,用自
己的钱付了一套房子的首付,这是你给的吗?几个月前你说想结婚了,我工作虽
忙,还要联系影楼拍婚纱照、准备给亲朋好友发喜帖、订酒店、找婚庆公司……
这些事全是我在办,我知道你在外应酬,去会馆乱搞,但只要你还回来,我就睁
只眼闭只眼,但你这两三个月来,表现的又是怎么一回事?人一声不响就搬走了,
找你时跟我说很忙,打电话从不接也不回,看到我像仇人,我实在受够了!」

  或许在今天让她恍然大悟,眼前这人模人样的家伙,都只是人前装出来的假
象而已,这样听来王大伟真是一个虚伪透顶的人渣。这十分钟冗长的控诉,她自
嘲的说着,并带有自黑的一番说话,展现出已死透了心的样子,其实就凭她的条
件还怕没人追?

  「听好,这分手是老娘决定的,巡展回来,我就会辞职的!」

  半响后,她的傲骄的性格再次展现出来,原本即便是要走了,她也要走的足
够潇洒,不会再与他多说废话,大有一副给里面那些妖艳贱货(女人的直觉,推
估306有藏女人),及眼前这个伪君子看看,姐的气魄与架势。

  但却不知怎么又停下脚步,有些迟疑再次转身回头,已准备掉头要走的她,
最后用她的眼睛斜睨了大伟一眼,眼神中带着满是威胁的意味,对他开口警告的
说道。

  「我可严正的警告你,最好别再玩那种下三烂的手段害人,若是让人抓到把
柄,我也会跟着拿出其他证据来告你的,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我等着!」

  突然她走过306的门边用力对着门搥打一下,「嘭!」的一声吓了王大伟一跳,
这毕竟只是木料和板块框住皮革与泡棉的门,而不是超高承重门的结构。但他为
了演好戏,门是上锁的,自然闻风不动,我在想,这么用力搥了一下,包厢内的
项月应该是听得到,这个举动一定也会让她更紧张,甚至害怕与不安,深怕失德
不堪的事败露了。

  (吓!这女人直觉真灵,应该身受其害痛恨不已。)也或许她心中有所感触,
不想有女孩再受王大伟这个被她所认定的伪君子戕害了。此刻让我对于这小妞又
有一番新的认知,心里一下子就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原来王老哥跟项月在办公室说她干姐也是可怜的女孩,那时我还当她是有目
的性的。他所说在情急想召她做自己儿媳妇是真的,现在看来还真有这回事,而
大伟与老哥向来不合这我们老早皆知,老哥还曾经想送大伟来让我带,但这小子
不知怎么搞的与他妈急着移民米国,后来毕业很久后才返国,因为在国外留学的
背景,大伟才与我谈得来,要不他是不会搭理我们这样的「老家伙」。

  「现在八点四十,晚宴快到最后尾声,那批货品是你们营业部的事,你不管,
我也不能管,劝你加快一点,九点前把东西送到会场的舞台,通知也送到了!我
们再无关联了。」

  最后一句她说完公事,转身向着长廊电梯方向走去,再也不撘理他。留下黑
着脸别扭的大伟站在原地,他自己都没发现,后半段的对话他连一声都不敢吭。

  ……

  林莉的商业手腕与容貌身段,如王老哥说的绝对是顶尖的,可谓万里挑一,
无可挑剔的。

  她对身边周遭的人可以随性而大气,但对待对手时,她也从来不会手软。要
不我也不会在前晚的慈善晚会上向老哥要人;我真看重她的才能,人家可有米国
一流大学学历,听说还是我老婆的学姊!她那什么的,是很大没错,不过我还不
缺母爱,并没对那方面产生过兴趣,再说我老婆也是号称那什么颜什么的,云汐
是小一号但也够壮观的,罪过了!

  至于林莉与老哥还有在301那些人提到大伟转性一事,我也是不信的。当时还
在纳闷,这小子怎么会对漂亮女人失去兴趣?

  原来从这里看得出来,他在几个月前便有计划的在掩盖一些事,欺瞒老王与
林莉及东企的人。一方面他是为了项月而去,他被酷似母亲的项月迷的神魂颠倒,
而此刻看来似乎还有其他目的。这个王大伟藏的够深,看来得多留心了,过两天,
即将飞去不列颠找他,这趟得彻底调查一番。

  ……

  或许又想起七点前在离开306时对项月的承诺,又看了看时间,决定还是先安
顿好项月,免得再让老卢有可趁之机。

  他在进到306后,项月已正襟危坐的等着王大伟的到来,在我看来双方还是过
于严肃点,一点都不像在宴会厅那样自在,而两人还是聊了些会场上普通的话题;

  两方,应该是三边,两两之间都应该抱定不想点破之前两小时所发生的事。

  想来老卢那边的心态也是这样的,他在未弄清楚项月与大伟关系前也为了自
己私欲,想必不会点破大伟来过的事。在挂上林木电话后可以想象的,他定然会
以有人要过来的理由,直接把项月赶回306。要不然就算只有一点时间,以他那卑
劣个性不多来点搂搂抱抱的,趁机亲亲摸摸着卡点油才怪。

  对项月来说,当前实在委屈到难以自己。在能立即回到老公身边时,她有如
大赦般的脱离魔掌,何乐而不为?于是她马上抱着自己的衣物急急忙忙回到306,
比较尴尬的,她却不会关闭隔板,深怕虚掩时不能关牢墙板,她那渐歇性机智让
她立即找来一张有点份量的脚椅凳,推到隔墙前堵着,造成这室内未曾有这么一
个通道的假象。

  难怪男人总是感慨女人果然越漂亮越会骗人。

  很快的,王大伟不顾小月的婉拒,他二话不说直接背起了小魏迅速离开306,
他那对老卢恶心的心情可想而知,同时的对林莉的警告也是置之不理,可见这家
伙有多不靠谱。就这样,后面的时间一直到九点出头他才离开小魏夫妇的房间,
慢条斯理回305撕封条开了门,试想这个老卢在半个小时内应该心里挂着十五吊桶,
七上八下的。

  另外还有一段插曲,当营业部的人在搬移那批货品时,王大伟身为主管,假
意在全程督办,但只见他却全程叉腰靠在门边不是盯着商品,而是随着老卢的位
置在移动着,老卢在走廊上指挥搬动,脸上显得十分慌乱,不时偷瞄回去,有点
像狗子偷吃了主人的食物,等着挨骂的眼神,画面实在有趣,不过荣三没再发现
什么便间断了。

  东企大会已不是这事件的重点了,而万荣是不会在客房装监控的。这其间他
们谈了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我看来暂时是没人点破这一切,但葫芦内风暴
才正开始,这劫难已经笼罩着项月与小魏夫妻。

***********************************

  一来因大伟的耽误,东企的酒宴散场时间硬生生被拖延至11点。

  接下来的片段就很吊诡。老卢果十足的不死心,在305一直等着项月,其间他
应该发过无数的短信息,项月大概也铁了心没再理他;他那时一定非常郁闷甚至
郁闷到想摔东西。

  但我说的吊诡是荣三接下来提供的视频,在项月35027住房不远,那长廊尽头
的CCTV从十点以后对着阳台拍了一组吸烟区位置的定格串照。

  荣三几乎每过半小时就放一帧截图,每张都是有王大伟的身影,我很少看他
抽烟的,这也看得出他内心的焦虑,由于他待着太久的关系,其间甚至还有几个
外国人还会来找他借烟和聊天的样子。他站在那个阳台的目的也太明显了,不过
在3点25分以后最后那帧定格照已无半个人影,三点大伟终于放弃盯梢行为,回房
休息。

  但在4点35分35027的门打开一小缝,赫然就是一张项月探出门的照片,接下
来见她一身运动服的打扮,但那表情根本不像是去健身的模样,有点像从容就义
的悲壮,我想老卢在305真的等了一夜,这时他火气一定不小,否则项月不会急冲
冲要下楼的样子。

  4点41分,项月站在305门前犹豫着,突然门被打开,只见一只老手硬抓住她
的手臂给拉进305,这样背着丈夫去私会男人的事情,让她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就
这么被拉入密闭包厢内了,门在关上后……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没戏了,没戏了!没戏了!

  ……

  我这次一丁点都未在心里责怪荣三……去你妈的老卢。

  要约怎么不约在306,那时305正是传讯系统故障中啊?!我都恨不得冲进视
频内,暴揍他一顿,望着305被关上的门,郁闷得心中完全没办法平复,脸色一时
很难看。

  ……

  那时耳边传来一句「陈董你要休息一下吗?」原来我昨天看到这里,人是在
我的创投公司15楼简报室。

  「好吧大家休息15分钟再继续,我中午要赶去南都一趟,接下来我就先离开
了,你们中午去隔壁的酒店预订一个包厢,叫一桌丰盛一点的,我请客,周末还
出来加班够辛苦的,别亏待自己!」

  ……那个早上,项月在305待了二十多分钟,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若说短也够
得上被胁迫侵犯一次的时间,我记得她脸上是带着泪水踉跄离开的。

  项月看似柔弱,内心里却是个坚强的女孩,虽不知那时发生了什么,但再次
受了委屈是一定的,她也只是能紧紧的咬着牙关撑下去,一想到再过不久自己丈
夫便会醒来,赶赴为期两月的出差,为了不让自己伤痛的真相被查觉,她强制忍
了下来,这样的倔强实在让人心疼。

  本以为再也无法得知那天的谜团,结果子坚昨晚请人送来的老卢手机视频,
又让我对事件的发展看到更多的内幕,虽然那二十分钟还是没法窥见全貌,但后
来老卢偷拍的视频却也能为我解答了一些。

  此间在二院厕所内心中略有所感,在这神似的环境中,我再次陷入深深的沉
思当中……以我看到老卢手机中的视频判断,这一段偷拍是他临时起意的,背着
项月按下手机的录像功能,地点应该是在机场,都东国际机场的环境我太熟悉了,
每月几乎在此出入几趟。

  老卢就在送机大厅私下接近项月,以严肃口吻威胁过她,直言「让项月必须
要好好的服侍他,在最后这几个小时之中,都必须听他的指令,要不然搞成鱼死
网破,大家都不好看!」

  项月这一刻,才真正弄清楚自己被他的话术所误导,原来那前一晚老卢真憋
着大招;从305提起的个条件,第二点才是他的重点。在所有东企的人,包括看过
视频的我,都以为初五一大早所有巡展的人员,会跟着王总一行直飞烟城。谁知
到机场时才获悉老卢是随着林秘书在规划名单是第二波移动的成员,东企早将他
们安排初六出发,时间也就是再隔一天的同班机过去。

  所以前一晚他在305有预谋的说出「接下来在魔都的几个小时都要听他的」,
是故意误导项月。误以为昨晚的2-3小时就是这「几个小时」,其实初五的一整天
也是「几个小时」的范围,这也没错啊?!

  老卢大概因为期待了一晚没睡好,情绪越来越焦躁,在不容项月抗辩的情况
下,立即以冷冽的语调,对她下了第一个命令。

  「现在马上跟我到男厕所去!王少跟林秘书用餐也需要一些时间,别再像昨
晚那样浪费了!」

  在他淡淡然的丢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机场送机大厅,他的手机
确一直处在拍摄的模式,显然他有打算长期掌控项月的心思,在那当下突然想用
影片来威胁她。但因为是临时起意,一时慌了手脚,也因为不好当着项月面前关
机,只好一直拿在手上,穿行在送机大厅中,直到镜头被带进到一间厕所后,视
频画面才稳定下来。

  不一会儿,就变成一片漆黑,看到这里我本以为图像文件案的格式有问题,
不能播放了,但在此时又突然的收到一个女声从影像中传来,声音越来越近的感
觉,在越近时收声就越清楚。

  「……嗯!呵……正活动呢,你要上机了呀!我行程……没变,嗯……明天
早上回去,呼……你记得要吃饭,头还疼不,真要很痛就去看医生。」

  在隐约间,我听出来了,这是项月的声音,但现在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
不正常,说话间夹杂着颤音,听得出来好像正在与人说话,而她此前是搭王大伟
的顺风车到机场送机的,行程并没有同伴,很显然的,她正在与人讲着电话,不
用多想,电话那头与她交谈的人,应该就是她的丈夫小魏无疑。

  毫无疑问的这些觊觎她的男人对于这次行程,都可是特别做过精心的利用,
每个人都是时间管理大师。大伟他应该是有计划的在铺着他的绵密的安排;藉由
口头上以分期的邀酒去降低小月的警戒心,虽说昨晚初次的试探算不上成功,但
辗转到当下,项月本人丝毫都不曾察觉到他的意图,这也还不算是失败,反而因
老卢这样的卑鄙恶心的人突然的接近并接连的搔扰,让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
中,倒是无形加深对大伟的依赖。

  大伟也先收过一点小红利了,昨晚小小的尝过甜头。而且在我已知的视频中,
接下来他便会在今晚的第二次行动中得逞,用的便是米国那种昏睡也是有感觉的
催淫药。

  说起来老卢可谓是好运,因偶然撞见大伟计划中的空档,莫名其妙的帮了王
大伟,成为计划之外的助攻手,也因此让他从中找到机会,满足上他一时的淫欲。

  由于他没什么详尽的计划,从视频看来他打算直接以粗暴的威胁,纯粹利用
着项月「心理」上能忍他「几个小时」的底线,尽所能的索要。

  今天这个状况的形成,是经过王大伟长时间的酝酿,也是为着满足他们的贪
婪私欲而造成的,说穿了只是为了享受别人的身体。陷阱早已谋划及铺设好的,
从根本大伟压根没那么好心去帮小魏达成升级晋升之路,也从未为他谋划什么长
期的出差而尽力;他就是一心想将他调离项月身边才做的准备。

  看过视频的都会发现大伟与此刻的老卢内心是渴望完全占有她的身体,他们
心里正处心积虑的想着如何让项月能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

  此刻起无论有计划的还是误入的,这场劫难已开始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在
他们的步步算计之中发生。

  ……

  依正常情况,如项月这样的人家老公去出差了,她即变为是一个单身女子,
在外就得更要处处小心。

  但王大伟在昨晚这么一试让老卢捡了便宜,她没立即摊牌,在第一次竟选择
退缩了,其实这一步已造成他们夫妻诚信上的破裂,要知女孩子在外若发生这种
事,直接的坦白或做报警对应便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一旦采取隐瞒,想到最后再
说,在被发现时,她已失去立场,那时连跟老公圆谎的机会都没有。

  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将不只有诚信与夫妻互信的问题而已,她根本无从得知大
伟还有接连的连环套路,兴许老卢也在出谋划策对她有了新的打算。总之铺天盖
地的计谋接踵而至太过于连续与缜密,一连串的连环阴谋算计着这对小夫妻,人
妻至此全然的在陌生男子面前暴露了自己的不堪一面,加上肉体威压而顺从了,
将会渐渐忘记自己的罪恶感,自食恶果,继而背德乱性,男子再用社会的压力,
对人妻进行道德挟制,最终只会往最坏的地步走去。

  当局者迷吧,若要说这对年轻夫妻也太不用心、太大意了,再密的计谋还是
会有破绽的,但人都是善良的,谁能成天想着、提防着他人的算计?

  古人说的好,尺蚓穿堤,能漂一邑,不注意小的事故,就会引起大祸。

  项月掐断与小魏的通话后,她好像就在男厕所的门外一直站着,画面静默好
几秒。此时的她内心应该是百般挣扎,这种面对威胁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很纠结
而且无奈。

  开始的视频她是被老卢一番威胁地往厕所走来,大堂到公厕这段路程,她那
双脚应该像被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挪地沉重走来。她心境是无助的慌乱,而丈夫正
在事业上的紧要关头,盖于昨晚宿醉伤身,再再都不敢将现在心里的苦处说出,
一切都往自己肚子吞,只寄望那恶人别太残忍。

  我在想,以她身为一个传统的女性来到这男厕门口之前,在她内心应该在反
复的一再犹豫着,以项月个性,她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会想要走进男厕所的念头,
可以想象的到,那颗忐忑不安的心在此刻是越跳越快,撇开烦躁的心情也只有咬
紧着牙,鼓起勇气毅然的走向那个男生厕所。以目前的情势,老卢已经不会再给
她其他更多的选择了。

  这个有声音的黑频确实是一段视频没错,在黑频之前我已看到老卢确实先走
进了厕所。当门外听到项月与小魏通电话时,画面才突然一黑,成了一种有声音
没录到影像的视频。这现象很好推想,因老卢还来不及关上他的视频,赶忙便将
手机放到他衣裤的口袋内,变成密录收音的形态。

  其实老卢他就算想先准备,但他变通的反应却没这么的快。正巧适逢王大伟
与林莉刚好有「过节」要处理,刚刚老卢从旅客大厅按下摄录,他应该是一直拿
着在录像中的手机,一边开着镜头,一边让自己先走出大厅,急着想要早于项月
到男厕前先布置好录像等着她。

  但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没算好时间。我猜他在匆忙间,来不及在厕所内架好
设备,当下便决定直接把手机放到裤袋内,继续进行摄录状态;结果就造成只遮
蔽住镜头,而看不到影像的接收,录音功能仍正常运行着。

  就在项月讲电话停止后不久,当项月还站在门外犹疑时,我先听到老卢发出
声音说道:「妳来了啊!别再像清晨那样拖拖拉拉的,快进来啊!」

  「卢大爷,我们不能再……」

  「走,快进厕所单间,正好现在没人,我已立好清洁中的牌子,暂时不会有
人打扰……怎么了,脚软了吗?」

  很有可能老卢看到项月胆怯心虚的样子,这种情况让一个女性进去男厕难免
会紧张而脚软的。

  「啊!我们不能再……」

  「什么叫不能,今天早上妳又规定什么只能看不给摸?这样能赔偿我昨晚的
损失吗?」

  「你……不……不可以……这样的……我已经有家庭、有丈夫了……」

  她现在仅依靠心里所存在的那一点羞耻心和道德底线,支撑着她拼着命去做
这最后的挣扎。

  「我哪管妳有什么,反正我就是没老婆,今天妳至少要让我满足,才能放妳
走!」

  「在这里……不好吧,换别的……」项月持续找借口反抗着。

  「走吧、快走吧,磨磨叽叽的,年轻人做事干脆一点!待会要是被人撞见了,
丢脸的可是妳。」

  听那说话的语气她正被老卢推着,逼迫走向其中一个单间。

  「啊~!」

  然后项月一声惊慌似的叫喊。

  应该又重演早上305包厢那景象,硬是被老卢粗暴地拉进隔间内那样,这声她
所发出的惊恐叫声,应该已被推拉到隔间前。

  到门前时,她一边被老卢拖着挤进隔间「哐珰!」「哐珰!」撞击着门板,
一边笨拙的反抗着,就这样身体与隔间合板的撞击声不断,接着项月双手努力的
想去抓住门把,企图回头夺门而出「咔啦!咔啦!」拉动手把的作动声直响。

  老卢最后硬拽着仍在剧烈抗拒的项月,费了好大把劲才将人关进了单间厕所
内,在她被带进隔间里;这当下他的心情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呼!」的一声,
听起来应该是他在盯紧着猎物,而随手将门后甩的声音,同时我也在黑暗的视频
中听到「哐珰!」接着「咔!」一声,这时厕所门应已被完全锁上了。

  由于刚刚提过视频正在录音着,没什么画面,在黑漆的视频内那样的一个环
境,只能听到偶尔背景声会有「碰!哐珰!」与「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那样细碎以及断续的摩擦响声。

  「别抗拒了,快让我把这件多余的胸罩脱掉吧!」

  这场景可想象着,此刻的他已经精虫爬上他的脑里,完全被其自身的性欲冲
昏了理性,他的行动一刻都没浪费着,便猴急的向项月扑了上去。

  以我生为一个男性的身分的角度来推敲,老卢从昨晚猥亵得逞的那刻起,又
在送机大厅那大庭广众下威胁着项月,在得逞那刻起,他一次又一次看到项月选
择了委屈的就范,最后认命的走向男厕赴约,这一刻他的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所以就在项月一进到厕所后,老卢迫不及待的就将她抱上,此时他色欲熏心,
接下来冲动又粗暴的对她进行上下其手,或者摸着她的胸部或者捏着她的臀。

  「不行,等会……有人……」

  在此同时收录到的,还有项月细微且压低的抗拒声音,她还是一直坚持的扛
到现在,维护住她那最终底线。

  「好痛,嗯!你捏……太用力了……」说话中带着哭腔。

  「昨天都跟妳说了,妳越挣扎反而会让我感到更兴奋而已,何必呢?」

  老卢虽是劝着,但看来项月犹然不领情还是选择继续做出抵抗。但在力弱的
女子一方,无法全面防范到,可想得到,她的胸部还是被他得逞了,这一刻他加
大力度搓摸起她的双乳来。

  「嘶!不要,涨……我涨乳……别搓,好疼……」

  这粗鲁的老头胡乱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搓了一会,突然间画面一时没了声音,
接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加重,也是加快了不少,他大概被眼前光景吸引住了,想象
着那皱褶的老脸正瞪大着赤红的双眼那丑样。他只是楞了片刻,声音有些兴奋的
说着。

  「啧啧!昨晚灯光太昏暗,没仔细看清楚,妳的奶子有多大啊?摸起来就像
是嫩豆腐一样,握在手掌里上下揉滚,实在又软又舒服,而这皮肤饱满白皙就像
刚从蚌壳中摘落的珍珠一般雪白,真是引人兴奋的!摸再久都不嫌腻的!这乳头
都出汁了,让我吸一口……」

  项月的美就在于皮肤的白,彷佛用手轻轻一捏就能够捏出水来一般,特别是
胸前。

  「不要,这太过份了,这事绝对不行!」

  项月对于乳头这个属于女儿的绝对领域,坚决的不让,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变
得沙哑了。

  「这不就是看妳涨奶了吗?那很好啊,小孩现在又吃不到,别浪费了,我正
好没吃早餐呢!」

  「绝对不行……换……换别处……快点,王经理快要下来了!」

  「不急,不急的!林秘书叫我一个小时后再回来,好吧,这奶不喝了,说实
在的这味挺骚的……真可惜!」

  「嘿嘿!」他或许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儿太多了,于是讪笑了两声。

  而他的另一只手,应该是趁着说话间伸往她的内裤里,用手指直接在项月的
阴户上头不断的抚摸或抠挖着「滋!咕咭!滋!咕咭!」的声音效果也被裤袋内
的手机收录进来。

  其实这样的场景,在以前我没少看过,人妻在职场的厕所或主管办公室的胁
迫最是刺激,我们从事教职的,别看各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其实这类龌龊事
一大堆,只是还没被暴露而已。

  「咕噜……唏噜噜……唏噜……」是一种奇怪的水声,老卢可能以粗糙手指
去挖她的阴阜花径,并且把她弄得很难过的样子,黑漆画面里传出来项月忍受不
了的娇喘,并猛叫着:「不要,不要了……等一下还会有人……在外面,会让他
们听到……太羞耻了……」

  她的反抗渐渐又强烈起来。

  这时老卢却是以一副长辈口吻的姿态开始说教道:「这又有什么关系?谁不
都这样做的?昨晚、今天早上,妳不也是跟我都做过了?我又没进到里面,没违
背最初的诺言吧!」

  他吞了口水,又说道。

  「妳看这机场,每天都有大量人来人往的出差男女,这其中总有几对会超脱
道德与情欲的,像我们现在这样,当妳刚刚在机场离开老公时,都不会觉得寂寞
了,妳难道都没期待过?」

  「没……有,你胡说!你……你,逼我的!我怎么会去想那种事!」项月一
如平常矜持、高傲而坚决的否认着。

  而老卢他虽然严肃在说教着,但他那不规矩的魔手还是在项月身上探索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没间断过。他一边说,一边在脱着项月的内裤。

  「别拉我的……裤……啊!不……嗯……」

  而相反的状态,她从走进公厕起却是一路的拒绝着他的侵犯,整个过程都是
「不要!不要!」的娇喊与拒绝着。

  但此时这声音已不像摸乳房时那种的疼痛,而是一种带着酥麻的颤抖感,她
的小穴应该被老头抠的好难受了,再加上老头有着老道的经验在引导,她内心所
坚持的决心已开始发生动摇。此刻她无助而委屈的想要哭。

  然而在我们这样有经验的男人听来,也或许因为项月本身的天赋异禀的独特
发声,莺声婉转与时而娇媚的呻吟声音,在这双重的加乘作用下,当她在表现出
越激烈的反抗时,这样的氛围只会让男人的感官更为刺激,瞬间变得更有性趣并
且让情绪更加高亢而已。

  一旦激起了男人雄性的征服欲望,亦或者去取悦与挑逗正处在性欲爆发的男
性身体;这样极端紧绷的冲击只会导致反噬到女性的自身上,添加更多欺凌及屈
辱的伤害而已。就在那时,单凭声音的播放,就连我这么一个未能从手机中看到
任何影像的人,也能产生出一股极强烈的欲望情绪,更何况的,那天项月所要面
对却是一头忍了很久的凶狠饿狼。

  「求求你,不要……不要了……」一边笨拙的反抗着。

  由手机中「嘿!嘿!嘿!」的传出老卢那有种贱贱的笑声。

  由他这声音中,透露出他那份长久处在底层的卑微气息,并且将羁押在心中
的情欲,都一股脑的直接无忌惮的释放开来。

  接着老卢用着坏坏的语调,毫无遮掩的将他潜藏的心意给说了出来。

  「项月,我想干妳已很久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呢?这可
是妳自己亲口答应的,也是亲自走来这个门的。」

  老卢在对女人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以前在会所见过很多人妻都被她
挑逗成了骚货,但随王老哥淡出圈子,他也跟着销声匿迹了。以项月她的身体与
气质,就是集男性对所有女性的幻想于一身的诱惑体;彷佛身来就是为了性爱而
存在的。虽然过了八个月了,已知道她后来的命运,但在我观看视频那一瞬间,
竟升起了对她的那份担心,在老卢接近失控时,处在他魔掌的掌控下,项月能否
稳住。

  据我观察,不知是前几年王老哥势力越来越强大的关系,又或许是老哥给了
他十足的胆气;在前些年,我仔细去研究过他这个人,老卢这辈子都在追求别人
的妻女,干人家老婆,由于坏事做多了,心里可能有些阴影,这也是他会怕报应
的地方,自从他老婆死后都不敢再娶。嘿!昨天那场车祸也算是应了这个劫,从
医生的眼神与交谈中,在我看来他的病况十分的不乐观,更甚的他的双腿已全失,
实在有够凄惨的,这个不知名的仇家对他们两人简直凶狠。而对于女人,他这一
辈子可都别想了。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后,拉扯的杂音变小,抗拒娇喘的声音若有似无,感觉项
月的嘴被摀住,再来长达三、四分钟内都是听到两人在接吻的声音。

  「嗯~嗯~嘛……啊~呜嘛~嗯嗯……」

  老卢正在用力亲着项月的嘴、摸她的奶。而「咕咭!咕咭!」声还在持续,
他的另一只手指应该不停在挖着他的阴唇。

  由于刚刚热烈的吸吮声音,一度让项月失去空气一样,有时也会突然听到项
月大口呵气的声音「呵!呵!哈!不……」这时应该是小月挣扎开来,或是两人
可能刚刚唇分了吧!

  「坐上去吧,把腿岔开了,我现在要检查一下妳那最秘密的地方了!」

  尽管老卢已尝过了甜头,他仍不以此为满足,紧接而来的他以严肃的声音命
令着项月:「妳自己也刚说了,时间不多,别再墨迹,快把双腿给打开吧。」

  「不要,为什么……我……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此时她那紧张与担忧的心应该一下子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由语调上听出她
实在是被吓坏了。昨天老公至少还在身边,虽然是无力保护她的状态,但至少心
灵上仍有个依靠,自己还能坚强一点。但现在老公的飞机刚飞走了,她在害怕,
所以只能以弱弱的反抗、被动的推抵与防备着。

  由于身体刚刚在一时间,才接受到老卢那种流氓式的手段,无情又剧烈的挑
逗与欺凌,其实在意志上她也出现放软的迹象,这时在老卢这样令人羞愤的命令
下,又挑动起她的敏感神经,让她又紧张了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不……」

  「没心理准备?早上也这么说,妳从昨晚起一拖再拖,时间又快耗去半天了,
我的耐心都耗光了。」

  以老卢的个性,断然由不得项月不答应,老卢应该又突起暴怒,随后出现一
阵剧烈的推挤声「噗哐!」的撞击声响,我猜测还是因为老卢男性的力气大,他
应该是用身体紧压着项月的娇弱身体。

  接着一边脱掉她的内裤,为什么我能知道?因为很明显的,我耳中听出了内
裤的弹性束带,因没拉好或拉扯过程中发出「啪!啪!」的声音。

  再来又听到项月吶喊了一声「啊~」,接下来整个空间与视频又都寂静了。

  几秒下来。

  「呜~不……不要看了……太……羞耻了!」

  「不看?再让妳自己来吗?还要又要像早上那样浪费时间?」

  「还给……别……」

  「香,真香,妳闻闻,瞧,上面都沾满了淫水,真骚啊!」

  「不……」

  被脱去内裤项月一定感到极度的羞耻,自己内裤不但显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还
被当着面品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被公司的司机大爷看了个一清二楚。现在收
录到她的声音,听起来字字句句都带着颤音,伴随着期间不断传出项月不愿配合
的挣扎与反抗着的娇吟声。

  「都叫妳岔开腿,不把腿张开,我怎么帮妳拆跳蛋啊?走进来时不就腿软了,
跳蛋这玩意还能叫人戴上瘾了?」

  跳蛋??跳蛋!哪来的鬼玩意?原来进厕所前项月腿软是因为跳蛋的因素?

  所以不全然是胆怯与心虚而已,所以她的下阴一直被跳蛋刺激着?

  接着,老卢不耐烦的斥喝她,他那声音严肃中带有着讽刺的意味。不断的用
着项月对性行为的不熟悉及笨拙的举止来讽刺她,刺激她,让她越加慌乱起来,
突破她的心理防线,她便会减缓抗拒的力度,原本平常认知的不合理行为从而成
了顺理成章。

  细想片刻,我这才意会到,那天一早,四点多那会儿,305包厢整晚都没睡的
老卢,带着怒气找来了项月,就这二十来分钟,原本猜不着发生了什么,现在已
很清楚了,他除了亵玩项月的身体外并强迫她装上跳蛋,加上项月刚刚那句「没
心理准备好」的说法,他们应该拉扯半天,被占了点便宜,就只是被装上跳蛋,
至于是谁放进去的,怎么放的那已不是重点。

  而老卢哪来跳蛋,他一个鳏夫还这么变态随身带这一个用不到的东西,若是
这么想实在有些错怪他了。昨天一早我去帮江铃买到了「事后药」,其实万荣十
分用心,在地下层中有一间24时的超商在服务,并且在那里间内,还开了一小间
的药房。

  我可早看过那些「成人玩具」的,所以前晚我还建议小雾忍不住时是不是先
用这些「顶着」,原则上我是不屑用这类物品的。在看AV,以东瀛那套,充斥着
让女人舒爽的便是这些死物,而非以自身的能力去完成的,都不知在爽什么的。

  妄想拿着「玩具」去征服女人,这种意象那只是个笑话,难道女人就不会自
己去买吗?照这种推想,女人何必因为一个跳蛋去出轨?还是那种马达是使用NA
SA的Ingenuity同款,比较高大上?

  这时他应该是不耐烦了,直接动手伸到项月的阴户上,要去动她身下挂着的
跳蛋。老卢这老家伙!打从早上,未去机场前就开始强迫着项月,这过程让项月
还要当着同车的丈夫与大伟的面前强行忍受着,这样的折磨需要多辛苦啊,着实
让人心疼。

  「项月,妳可真能容忍,早上小魏没看出来吗?可真迟钝,自己老婆装着跳
蛋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我刚在他们面前偷偷打开遥控,看妳那时颤了一下,怎么
都没被发现?爽到没?不怕告诉妳,妳进来这厕所时我已注意到了,妳的小腿,
流……」

  「不要说了,呜~……你变态,你无耻,早上你说二……选一……我怎么可
能……去用……呜~……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嘤!呜~……」

  果然又是话术,一定是什么时间不多啦,要不用这个、要不让他奸淫一次……
叭啦叭啦的……傻女人!

  「妳怎么又哭上了,我是在帮妳拆跳蛋,戴了这么久,难道还想继续?不怕
等一下上了王少的车被他听出来?」

  此时在这个厕所的小小空间内,项月根本已经躲无可躲了,毫无疑问的她反
抗过,但应该没什么效果,这时果然听到一声娇吟轻呼「嘤!嘤~」,应该是老
卢在挖跳蛋,过程中他应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用劲的使坏一把,故意去刺激
到项月的阴户敏感带,致使她娇羞的呼叫。这也说明了,项月已渐渐接受起丈夫
以外的人直接触摸她的敏感部位,这样的改变或许连她本身也还没发觉。

  而她原本的那些坚持却一再被这臭老头巧妙避开,她也习惯一再退让与迁就,
沦落到最后就只能是乖乖的服从。

  ……于此同时在用心细听之下,确实可感觉有种声音由远及近幽幽响起,感
觉越来越清晰。

  「嗡嗡~~嗡~」

  透过手机,我都可以辨识到那如蜜蜂振翅般的声音,声音来源在她的双腿之
间,由小开始逐渐变大声。

  而且当下仍在频频的震动着,此刻我脑中自主的呈现出来一个画面,好像真
能看到一个跳蛋,彷佛正由项月的阴道内拉近到了我的眼前一样,清晰的想象,
连我这镜外人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了。

  在那几个小时中,项月怎么忍受着跳蛋的摩擦啊!在她那下体隐密部位,那
一处火热的地方,现在是何其的湿润了,因为除「嗡嗡」的马达声音外,还传出
了另外一种「滋!滋!」的水声。

  「呦!项月妳瞧,这个小球早就被妳那流出的一层水渍所覆盖了,真是淫荡
多水的女人,滑腻腻的,好像花蜜,让我尝尝!」

  「不……」突然听到项月一声尖叫。

  接着随即听到一声懦懦的声音说:「你变态!」

  我想老卢是当着项月的面,把湿淋淋的跳蛋往他的嘴边送,故意在项月面前,
一嘴舔吮起来,「索!索!」声响,项月应该一时想伸手去抢,但最终可能是嫌
蛋本体的那层表面,都是自己淫秽的水渍,已经不干净了,只好放弃抢夺。而且
以她腼腆的性格,应该不再去理会他恶心的动作,而且还会扭过头不再去看他,
可以想见的,此时她那张脸现在是何等模样,连脖子都羞的通红,一副假装什么
都没看到的羞耻模样。

  老卢应该发现项月不理他,当下也觉得无趣,立即改变战术,又一阵「索!

  索!滋!滋!」声响。

  并且听到项月的尖叫:「哎!不要再触……碰那里了!」

  这次他应该趁着手上沾着淫蜜湿滑无比时,直接突起他的几根指头,完全强
制以侵袭的方式,落到了她的小穴上「滋!滋!」的扣挖着阴道。

  扣了半响,没画面无法判断,这时又听到项月一声闷叫。

  「啊……呜!」

  与此同时老卢突然一声大叫。

  「啊!妳咬我做什么?会难为情吗?妳那蜜水真香,再让我进挑花洞摸摸吧!

  看妳还有多少水啊?」

  原来老卢很邪恶的用手指从阴道挖着淫蜜,然后将手指上的蜜汁硬塞到项月
的小嘴,原本想羞辱她,但生性喜爱洁净的项月,当然不愿接受,于是在情急之
下,她本能身体直觉的抗拒,便一口咬向老卢伸进她口中的手指,一来表示自己
的不舒服,另外警告着要他点快住手,停止这恶心的动作。(嘿嘿!前晚我是被
下药啦,张狂点,本性发挥,没带羞辱性!)但现在老卢正在兴致极高的状态下,
他的个性又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于是在他说完后,不管不顾的又用他的手指送
到项月幽谷的曲径中,再次把手指插入进去并淫虐的扣戳着「滋!滋!」声响着。

  这时他更变本加厉的增加进入她下体活动的节奏,很快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
进来,然后又变成了三根。因为每插入一只手指,老卢就喊一次。

  「两根了……好湿好滑……又一根了,小月,舒服吗?」

  「啊……啊……啊……不要……这样……变得好奇怪了……哈……不行的啊……
嗯……哈啊……」

  项月的口中重复的同样的拒绝,弱弱的抗拒,喊着说不要。

  但是我听到手指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咕咭!咕咭!」的一阵声响。

  可以想象,此刻项月下面的身体是完全赤裸,在她双腿中间的那一处粉嫩秘
处,早就已经湿淋淋的泥泞一片,有着之前参阅对象,以她初四那晚半套的视频
连想下,带入脑海的想象景象是她那点点滴滴的水珠洒落在厕所地板上,而此间
应该已散发出了丝丝淫靡的气味。这要是在以前,矜持高雅的项月是绝对不会这
样的。但是此刻她的身体却已火热得不行,口中不断传出闷闷的娇吟声,并强烈
的以意志力在忍着高亢的娇媚喘息声。

  「啊……呃……噢……」这时她已经发出忍受不住的娇吟声。

  「项月,妳这张小嘴比上面的小嘴还紧啊!,咬的我三根手指都抽不出来了。」

  「没……呃……没有……你乱说……噢……」

  「乱说吗?那我抽出来喽?」

  「别……啊!啊!太用力,噢……啊~~」

  很难想象,应该项月捉住老卢在回抽的手,也会许三根指让她疼痛吧,但那
情欲的宣泄应该已占了上风。

  「够骚啊!如我早上说的,妳还不是一个骚货而已……还忍什么……」

  「不要了,我们不要好吗……喔!你的手……太大力……」

  老卢戏谑的卯足了全力将手指插了回去,用力来回几下,抽插中发出「啪啪
啪」的撞击声,「啊呃嗯」音节的声音跟着律动,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她最
后放开喉咙的呻吟声叫着好不凄惨。

  「啊~喔……喔……要不行了……不行……不要了……」

  「项月,因为妳一直压抑着自己,不知快乐与欲望而已,这一点程度,妳就
爽成这样……妳刚刚还说不想的,现在成什么样?」

  「不……啊……没有,我求你……不是这样的……啊啊啊~……」

  「要喷了,瞧妳发起抖来……穴心这夹……喔……真紧㖠……」

  「啊、啊、我……啊啊啊呃……」

  然而这次的声音,证明了她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啪嗒!」一声,项月
浑身瘫软的失神跌落在地上。

  这一时,录到的声音所能想象出的情境,听起来随着项月的跌倒,老卢这边
一点声音都没,他应是站立着不动,可以说没去做出任何扶着她的动作,此一状
况让我都能感受到他那无比的寒冷的性情,这就是老卢阴鸷无情的一面。我交友
如此广阔,还真的很少见识到世间竟有这样绝情冷漠的人,当他需要的时候随意
向女性任意的索取温暖,一旦不需要的时候就像丢垃圾一样的弃她不顾。

  就现下而言,对项月来说,虽然已解除了整个早上的跳蛋骚扰,然而以我看
过她后面经历的更多视频上看来,现在她身体里面的某种欲念仍然流窜肆虐着,
有如随时会引爆的锅炉,她那被挑起的欲念狂涛非但没有因此熄灭,反而更加的
火热起来,而且这也是她那浅薄的性爱经验所未经历过的,她那种对情欲的好奇
已渐渐萌生,这并不是好讯号啊!

  最后一阵长长的静默,过了一会儿,仔细一点又可听到项月发出呜咽的细碎
声,闷闷的,应该她试图用手去掩盖着自己的不堪,同时不让眼前男人看见自己
的脸,那不时的啜泣声逐渐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视频的时间正是初五清晨时刻,此处也是送机大厅较偏远的位置,那天机场
内犹然是人来人往,出入的人数很多,然而人们一般在送走亲朋好友后便即会离
开,这处厕所的使用率几乎是最少的,所以根本都没人发现在这个代表魔都的文
明门面的一角中,竟发生了一起不文明的凌辱事件。在厕所内细细的「嘤嘤!呜~」
(啜泣)声响,那女声逐渐从哽咽到泣不成声,悲鸣正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最
后视频被掐断了,那悲伤淹没在无尽的黑暗画面中,影像到此算结束了。

  老卢应该在项月失魂跌落后,任由她哭泣着,彷佛在报复她昨晚的爽约,他
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想象),最后在趁她不注意之间才掐断这段视频,断
点前我听到老卢在喃喃自语着。

  「就让我看看,妳能让我享受到什么样的程度吧!」

  以我对老卢调教手段的研究,无非想让项月能听命于他,简单的说,用尽方
法让不懂情欲的女性去体验这种肉体上的舒畅快感,因为她本身的生活单纯,在
性爱的感受是淡薄的甚至从来都未曾体会过。老卢就以谋略让她在无法抗拒状态
下,接受了这种舒畅的快感,同时又让她精神上屈服于这种从来未体会过而且时
时紧绷之压迫,可说在疼与痛快的双管齐下。这样有如人们常形容的在高空走钢
索、在悬崖边行走的那种极端刺激感。

  〈未完待续〉

           ***  ***  ***

                 后记

  说了几天蹩脚的英语,特别怀念母语,这次后记就多一点:(又是两万,就
算没有说些话也补足两万,用了两天时间真不够,本月就先更这章了,手感还没
回来,多包涵。回来还要交公司的报告,别看隔离清闲,要整天视讯的,技术文
件写不完,感觉时间真少,精神还特别累,趁现在能多写两字,找回点手感,要
不然文章都感觉快要写成报告文件了)一、上次预告这几章我是拿自己在同人未
发的段落改的,本章的后半段如果有看过我在2020.09.19《妻同》之9。龙困凤
落,最后我写到「何小姐,我再次让妳选择的机会,给妳五分钟时间考虑,我就
在男厕所等妳!」

  看过后若有意犹未尽的,请将人名取代成那两个角色就能连在一起了,当然
火车上的情节不是这样而已,他们还有「几小时」,读者若仍有兴趣,我会再
「借殻上市」(先声明这是我去年创作的,自己抄自己还没发表过的不是改文噢),
如果没有兴趣,下章我就跳别的。

  老卢的剧情,我在本文已说完他的结局了,当然有没有下章,不对,火车,
也不对,总之能不能看到老卢继续调教项月(一章),这才算是真的「水落石出」。
当然老卢倒底有没有上了项月,其实初五当晚,王大伟就会出手,这在「善良妻
子的淫戏物语(新·02章)」失身之夜交代完了,所以说来也没多重要。

  故事再走下去,时间线的两个月后,就是【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六章的内
容,老读友应该知道。而时间再过半年又会回「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新·01章)」
的主线,这半年间老王、小月、小魏与小王又发生什么?陈平与云汐及老陈后来
怎么发展?(其实另一条副线,小龙现在快要生日,再过几天就会在岚川庆生,
各位想到了什么?)明眼人看来,故事好像才展开,中间的章节可有,但没有也
没关系,例如来段魔女养成,警察制服都是单独片段,我提的偷凤十日也没写,
还有妻同前篇-那个我们一起觊觎过的何老师都是没继续写。

  二、我确实已写完最后的一两章,好像有一些读友想抢先看,回馈一点:
【今天一整个上午就一直在这小院中发呆并陷入了沉思中,咖啡也凉透了,突然
感到眼前场景好熟悉,又是一个三月天,兰阳的天气好像宁市,也快六年了,一
晃眼这六年即将过去了,宁市的老林在过年前突然走了,那个庭院咖啡厅已换了
老板,听说店面已有别人接手了。

  因为这事让我看开了,尤其最近这几年经历过那么多尔虞我诈后,反而对平
静生活倍感珍惜。

  ……

  冥想当中,这时突然看到一个脸上有些灰尘的六七岁大的女孩,见她穿过自
家后院的矮树篱笆……小丫头的脑袋钻了树篱轻巧的才爬出洞,看到我之后,眼
中都有光了,她此刻那兴奋的小眼楮都笑成了月牙形,透红的脸上露出一排白玉……

  】

  好了再说下去,太明显的,我发觉自己交代的太清楚,每一段都可回推到一
个节点,这不就剧透了?反正这个小女孩会在对话中说完剧中人物的状况,当然
她没提到的人有可能……或从没见过。Lucalmc大大,这与你回应猜的差多少?哈!

  第三章:刚才一直在说妻同,同时说到「绿虐缘起」及「人妻淫孽劫起」,
这两

  章的标题,似乎与某电影的名字很像,我这是在对这两部电影致敬,很好看,
推荐给大家。

  再说妻同是怎么构思的,其实近代绿虐文除受日本文学影响外,与「白蛇」
这部通俗话本有着密切关联性。蛇妻亦端亦邪,懦弱的人夫,还有一个强大到随
他解释法则的「非人」,这三角的基础,只要作者的巧妙渲染,那边加一点,这
边减一点,整个故事就会变的不一样,精彩的程度就会不同,百般风格。

  例如男人无止尽的欲念,引诱保守人妻跟他一同堕落沉沦,人夫与魔鬼做交
易,夫妻心念差距越大,也渐行渐远,终究不得走到一起。反正这题材很有趣,
我也爱拿这些人物套在我的角色中模拟一遍,这故事被一翻再翻的呈现出来,也
就因如此,最让我惊艳之处,各作品简直是将女性角色演变缩影了一般,由唐代
流传,宋元话本,到冯梦龙警世通言再到明代,士民基层崛起,社会思想逐渐开
放,演变成为爱情故事,而近代「爱不得」就渐渐成了主流。

  蛇妻由魅惑人性的蛇蝎美女、妖精,演变成具有母性与人性的角色代表,并
且还成反抗封建礼教的意味象征,于是成为打破传统爱情桎俈的代表作品,也反
应不同时代对女性的各种不同看法。

  而有趣的,不论女性如何变,作品都会去探讨到女性的欲念。由妖女姿态勾
引缠着书生,后期开始成人隐喻欲念的情节,到电影情节更是直接大胆的演出来
去勾引和尚,各类作品毫不掩饰女性欲望的表达,在作品中一再改编。

  但看了电影后,我从去年的创作更趋向如「青蛇劫起」女性意识抬头,就好
像我文中说的【妄想拿着「玩具」去征服女人……何必因为一个跳蛋而去出轨?】

  自私的男人们,现代女性岂是你们以手段能控制的?以此也为想知结局的读
者做了响应。

  最后说声谢谢大家,过了这么长还有人记得这作品,在此谢过曾点阅过的读
友与回应支持的各位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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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18章)病栋春情(上)

  正文开始~

  「哗啦哗哗~」

  天刚亮的那会儿。

  原本昨天停了一天的雨,又接连着下了起来,魔都城区降下绵绵细雨,丝丝
如针击打在屋檐和窗户上,发出「啪啪啪」的轻响声,窗外头还带起了朦胧的水
雾。

  眺望着远方,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城市的模样。

  「这就是春雨啊!久没回来,都快忘了!」

  雨在没来时渴望的要死,雨水落下后,心中却莫名的烦躁。窗前伫立着专注
外头下雨的女人,望着天际,似是有什么忧心的烦事,秀眉微蹙喃喃道着。

  其实她整年都忙着,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才有这休息时间,面向着窗台,
看着外面魔都的风景,回想起自己出社会那会,在这里她扎实的打拼3年时光,对
这一切理应十足地熟悉。再度回来,发现城市变化好大,已快不认得了;这感觉
竟是物非人也非,无论这两年与丈夫的矛盾冲突关系,或是到处跑通告,偶尔也
会返乡看看老家的帅爹,逼得她长久以来都选择住在首善京都,除非有活动,否
则她几乎已不回来了。

  此际心境上的孤寂,不单来自环境变化,之所有不适应的情绪,除了与公司
合作的关系中止因素,更甚的是因那个伤害她极深并刚离异签字的男人。

  怎么说魔都也是她最初出道的起步源地,公司的本部一直在此。在这遇上老
郑总而获得赏携,成就她走向歌坛的巅峰之路。在这同丈夫由相识到合作共事,
最后走上婚姻,可说在这周遭现实的一切,皆存着浓浓情感。

  按说不论生活、事业还是成家,理当不该陌生的;但经过了前晚的事件,这
所有一切却在昨日短短半天内,全告相继的破裂与分手了,因而令她失去原属那
份归属感觉。

  她一直是万众瞩目的焦点,然而在昨天下午一发出离婚消息,无疑是给了媒
体与全网追逐的目标。以她现在出行的目的以及刻意的掩人耳目行为,此种打扮
若出现在公众面前,一旦曝光后,想必又会引起全网的骚动。

  也是趁一清早的雨幕,加上天色还未大亮的掩护,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来,
技巧躲过了众多人的眼睛。

  除离婚讯息的公布外,昨天傍晚时「创想娱乐」投下两个重磅炸弹,一是宣
布与她不再续约,同时又宣布将以重金签下新生代歌手杨洁。好像是说好的一样,
天后张云汐的微博及她署名的工作室也紧接着公布双方解除合约这条消息。

  那时一些与云汐熟识的人才知道,她早有未雨绸缪,先前早就组创了个人工
作室了。所以工作室那边迅速宣布张云汐与陈平是平和分手,并因生涯规划因素
选择离开了合作七年的「创想娱乐」,同时感谢两任郑老板的提携与照顾云云。

  从那刻起,网上很多人加进来热烈的讨论,与这相关的新闻接连发酵着,云
汐不再与老东家续约,却自己成立个人工作室,在时间点上很耐人寻味。咖位小
而单飞的艺人,想要有发展都比不过有真正的大公司护航。

  但张云汐的地位并不在此限。她不续约并没什么道义责任上的问题,顶多外
界有一些疑虑的声音;再说云汐的公众形象一向很好,所以这样做并没有为她带
来负面的影响。

  反正由昨天傍晚开始,第三波的舆论再起,不少自媒体和营销号也都加入了
舆论战场进而炒作起来。

  虽说又经过一晚的沉淀,但热度依然不减,歌坛天后的离婚,与老东家创想
娱乐不续约,云汐个人工作室成立,陈平的花边,陈姓富商被指为劈腿渣男,陈
男因背叛红顶大佬曲家随后下落不明等一些标题,七八九条或更多条轮流占据在
热搜榜前三,并且已霸榜前二十大的大半数。与什么东瀛球后深夜背着老公与男
性友人投宿宾馆,又开记者会说只是同宾馆而不同房或同室两小时又变成两个半
小时,这些新闻都已没什么热度,比较下被推挤成了小新闻,远远甩在榜后。

  全网仍旧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对于云汐与陈平的感情,在更多人的眼里纯粹
是觉得女强男弱的爱情,这样的「格差婚姻」往往都不会有好结果;这些人也细
数了娱乐圈以前那些女强男弱的情侣,发现确实在基本上没有一对走到最后的,
就算有些结了婚的,最终也都离婚收场。

  所以大多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们能走得太远,早晚都得散,而且性格比较独立
的云汐,很有可能会因此受到很大的伤害。

           ***  ***  ***

  子伟怕我出事,昨天来到二院可是对着医生加油添醋的乱说一通,医生也看
出我身份不同,毫不犹豫地作出了「脑震荡后遗症」的诊断,硬要我住院3天观察,
现在可说哪里都去不得。

  刚刚从传达室出来,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在屋檐下等一小会,
雨没有停的趋势,或许茶水喝多了,默默静立片刻,便自低头闯进这雨幕中,沿
着接连的建筑体边缘向远处停车场跑过来。这场雨来的太快,于是决定先躲进洗
手间,简单整理着个人仪表,也回忆起老卢手机的视频,同时在脑海中自动循环
播放,情境又一一浮现如放电影那般。

  ……

  在简易的套间内,这一些用品还是可辨悉出「万荣」两字,没错的这应该是
职工房间,依我对酒店的了解,饭店都会提供给团体包宿的单位司机配给简易套
房,当然有些长途司机在房间不足或休息时间较短的行程时会选择直接睡自己车
上,这房间看起来是四人套间。

  此时老卢与项月两人无声的各自坐在个别的下铺位,画面正对着项月,而铺
位间有双男人的脚,小腿上面有块疤这证明房内第二人就是老卢。

  时间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一直都是保持着没在交谈的状态。项月由于在别人
套间里,她是拘束着,正襟为坐,似乎不时会微偏头偷偷看向老卢方向,也发现
他已经过了很久的时间都没了动作,从她表情中可清楚的看出小月内心充满着惶
恐与警戒,因保持着禁声无语,尴尬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室内。

  室内一片静谧,大概因为无聊,她拿起了手机似乎是给小魏发了一则信息:
「到了吗?」

  由于房型简间单,两床间距不大,多少能辨识出小月手机上几个字。

  读档前我发现这段视频不是上一段的手机常用格式,这说明此一房间内还有
第三人正在老卢上铺的位置用摄像机拍摄,有可能假装睡觉,而这人已被老卢买
通了,如果是这样这老家伙的疯狂果然已到胆大妄为的地步了。但也可能有第二
种状况,就是随手摆放一台笔电,假装布置行李乱放的样子,应该会分散了项月
的注意,若房间老卢一直在用,这两种预先布置好的状况,还是有足够时间来准
备。

  她昨晚被折腾成了这样,大起大落的惊吓,想想都知道她当时的心里该有多
么恐慌……加上那个早上在305包厢的胁迫一直到刚刚不久前的男厕中又再一次的
屈辱,此刻她最期待的事,应该是想要立刻投入老公的慰藉,寻找一分可靠的保
护与安慰。

  画面中突然拍摄到老卢来到项月跟前,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样子与态度,只
见他亲切而微笑着说道:「项月啊,现在感觉怎么样?一早就赶到机场送机累了
吧?刚刚的特殊按摩,有没有让妳感到舒服?」

  「你无耻,把我叫到这里……要做什么,王经理随时会找我!」

  似乎怕被人听到,她压低声音斥责着。

  但她的身体一阵战栗,泄漏出她此时的心理是胆怯的,此时她的手中紧握手
机并且不敢去看他,这样单纯只在口头行为上虚张声势也太过明显了,这不但没
威吓效果反倒让男人看穿她的软弱。

  见到此时项月不采理他,霎时,老卢脸色一沉的勃然变色;倏地变了一张脸,
他迅速伸出那比小月强壮的手,一把将她的手机抢了过去。

  阴阴测测的说到:「小骚货在想着情人吗?还是找人求救?不会想要通风报
信吧!」

  与我猜测的相同,从一早起有了盘算以后,他绝不允许小魏再知道太多,而
后面的计划应该会想尽办法以各种隐瞒去诈骗他们夫妻,达到各个击破的效果。

  他仔细翻看了手机讯息内容,不动声色的对项月说:「其实妳想对小魏说,
这也没什么,只是妳的做法与对我的开放行为都已经默认了我们之间已有亲密的
关系,这行为早已算是出轨了,妳还有勇气去向丈夫坦承吗?」

  「我……」

  突然间她一时词穷,也不知如何反驳他,干脆又扭头不去看他,身体却颤颤
地哆嗦着。她不知怎么着每当这猥琐的陌生老头和自己一有亲密接触,她就控制
不住的心乱如麻。

  这时项月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她的脸色因此惊吓显得更加惨白,这会
尔儿不知道是谁打来的,铃声彷若是催命音符,每一个响铃声都让她胆战心惊,
只见她精神紧绷又紧张着,同时急迫的喊求着:「快让我接电话,一定是龙华打
来的!不能让他发现!」

  她惶恐不安地看着老卢,而老卢脸上表情如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任由手
机铃声响着,他却当作完全没铃响一样,项月嘴里就像含着东西,呜呜啦啦半天
没说出什么具体的话来。

  最后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用一个屈辱而无力的眼神,像是下定决心的说: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回电后,要做……做什么都……都好。」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但望着老头的眼神却充满卑怯与期盼,这是在向老卢投
降表示她已经答应了。

  老卢犹是一脸暴厉的面孔,表情严肃,脸色简直如生铁铸成那般,他这才瞥
了一眼来电显示,接着一幅不屑的态度,依旧是把手机收了起来,没要还回的意
思,无疑的是小魏来电没错,最后只见他却是果断的将手机给掐断。

  用着愤恨的口吻怒道:「操!坏我兴致,就让他多等一会吧。」

  这脸色变的实在精彩,从来未见过有人能这么自然而快速的变脸,下一秒他
又变得亲切温和,对着项月说:「小老婆,可别聊太久啊!就给妳十分钟,赶紧
的,等一下我们夫妻还要把握住这分离前的时光,好好的亲热呢!」

  这话有点像似对别人说的,但我听出来警告项月的意味太浓。

  老卢说完后,以一种十分不客气的动作,毫无情面的将手机丢甩给了项月,
头也不回地回他原来的铺位,那位置摄录不到老家伙的情况。这整个威逼意图已
经很明显,他想要做什么的企图已很清楚,这一天项月将逃不过他的掌握。

  接到手机,她如获至宝一样的欣喜,瞬间松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
只见她珍爱的捧住自己的手机,她期盼的等着,这一切都是默默地,她在想,要
是自己老公就在身边,这一切是否会不一样。

  然而这次小魏的表现就不贴心了,机遇就是这么残酷,有时候人注定是一直
在等待,有时候又注定永远被人等待,中间往往就是因错失而收尾。时间分秒在
流逝,那份期待彷佛也一点一滴由她的心头剥离而去,初时因期待而火热的心绪
已渐渐变得冰凉。最后项月拿出手机,手指一阵快打编写了一份讯息,并将讯息
发了出去,「手机电不多了,有事发信息吧。」

  小魏也马上回了讯息,内容太长太多,回了什么看不清楚,这已不重要了,
无非是夫妻间例行关心的话而已,项月看完讯息,不但没有因此获得一丝的安慰,
也没有让她放下恐惧,在视频中我反而看到那脸上充满着更多愧疚的神色,这是
一张漂亮脸孔但却呈现毫无血色的苍白,蹙着眉的神情一脸忧郁,一幅春山忍泪
的愁态。

  最后她启动惨白的纤细手指,回应了一个「好。」字。

  突然间感到她的手中所握着的手机有如千斤那么的沉重,彷佛重到娇弱的她
已扶持不住的感觉。她毅然的放下手机,心情充满着绝望和麻木,由原本那双一
直保持光彩与坚毅的眼神,转瞬间出现一抹黯然,只读出她心中的凄苦与悲凉,
现在她的眼中尽是阴霾。

  小魏原本也算是个有心与体贴的人,只可惜运气总是不好,常常在无形中造
成项月的负担,而他都不自知,一如现在,又一次让老卢借机发了飙,又一次让
她委曲和遭受到羞辱及伤害,更不勘的,迫使了项月答应了接下来的配合,陷落
到更大的狎侮凌辱境地,在这样可能有他人窥视的环境并且被迫与丈夫外这样恶
心老头亲热的荒唐境地。

  室内又恢复了长久寂静,落针可闻。

  万荣的隔间与隔音向来不错,套房里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画面彷佛就一
直定在那边一样,只见项月她一动都没动,两眼无神的看着前面的门板。这时侯
她脆弱得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花,只有花形而无色彩。四周很寂静,彷佛能听到她
的心已被种种的胁迫与谎言击碎的声音,她人生那一切的美好在这瞬间,被摧毁
得片甲不留。

  万斛新愁眉锁住,凭栏不赋啼鹃句。终朝理恨几时舒,良工难画相思处。

***********************************

  「陈董,我在停车区了。」

  「嗯,我刚要从洗手间出来……再等我一分钟,喂喂喂……」

  回忆中的这几分钟,等到了公司小金秘书的来电铃声,唤回了我的神思,在
进厕所开启的手机,讲不上两句,电量正好用完又自动关机,一早便请他准备的
东西应该都送到了。

  外头风雨声潇潇,让人不自觉想要入眠。前晚与3女缠绵悱恻一夜,又经历昨
天一路高强度的逃生运动,到夜里又睡的晚了,再强轫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了,现
在小金已送来我需要东西,待会就可回病房享用再来就好好的休息了,忘掉昨天
下午的不愉快,今天还是美好的。

***********************************

  「喀嚓!」随着一阵轻轻的门把机括转动声响传来,女子身后的病房门从外
面开启,她已发呆好一阵子了,听到声音她肩膀便是一阵颤动,立即转了身,瞬
间抬眼望去,见到进门男子的容貌,顿时清晰了起来,正是她所熟悉的脸孔,男
人前脚进到病房也没料到房内有人,随性地拍了拍披在那身皮衣表面的小水珠。

  ……这皮衣是在几分钟前,从秘书小金的车上拿来稍作遮寒用的。

  小金秘书就这样连两天清晨都被吵醒,还是在星期六日两天。见老板比见情
人还急的情形,不知她老婆会不会忍受不了找他离婚?恶意的想,昨天刀疤老大
会不是她老婆叫人来砍杀人的?虽然知道不是;但可不能再而三了,明天清晨除
了地震,Godzilla或外星人来袭,绝对得克制一下,别再依赖小金了。其实关于
排解的预案早已成型,老二老三这点道行想关住老师,还低着呢。

  未几,病房内气质清雅的女子那冷艳的面容上,出现了浅浅的晕红,这时她
正满脸关切的神情看着我,她那目光显得是那么的焦急。

  而我一进房才见到房内有人,这不远处的窗台边背着外头照进来的光亮,一
道纤细高挑的美丽身影站在哪,成熟的娇躯被洋裙轻裹着,背光阴暗视差已经勾
画出女子圆润饱满的诱人曲线。

  确定了不是巡房护士,仔细一看女子戴着大大的帽子和口罩做了伪装,整个
脸庞只露出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却把整个单调灰暗的病房衬托得像一座无可挑
剔的华丽殿堂,我整个人怔住了,凝视了几秒,再看了一眼,确认不是自己眼花,
这不是云汐吗?

  没有错,这一大早的,眼前的女子正是歌后张云汐,她是来这住院部探望我
的。而我一早起来,就偷偷溜出去找吃食,彼此搭电梯时错过了。昨晚医院供应
的那餐,实在让人无法下咽,如刚刚所见,我就催来了小金,没办法,行李昨天
都落在国道旁那幻影车上,身上没带钱,手机也没电。

  云汐原本负手而立,确定是我进到病房,未等我门关妥就见她迅速脱去帽子
及口罩,一头黑发顿时毫无束缚的洒落而开,很自然的披在她的双肩上。接着她
莲步轻移的走了过来,没走两步就忍不住了,飞快地跑过去越是接近那迈动的步
伐就越急了,当来到我面前时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我也同时快速走过去稳稳地
接住她、轻轻搂住。

  被她紧抱的我,脸贴着她的耳根,目光仅能下移,便能看到那一抹雪白的香
肩及裸露细致的如同工艺品的锁骨。

  一股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从她的脖颈处散发出来,熏得我暂时忘掉了这两天
来所发生的一切危机,陶醉在她这温存中。

  感受着她在怀里磨蹭,片刻后她才抬起头,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生气,那张没
有什么血色的素颜,依旧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柔美,方方面面恰到好处。

  「云汐,妳怎么来了?」

  此时云汐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幽怨,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这突来冷然的态
度让气氛显得有些凝固。

  我有些不舍的看向她,发现她眼神与我一样有些疲惫,带着些温情,发生这
样的事情我不能宣扬,云汐却第一时间来关心我的。在我见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的样子,我突然想一直这样搂在怀里好好的爱怜一番。

  心中一下的纠结,立即轻声的关怀道:「怎么生气了?」

  听到这句,让她心中无比的酸涩,又让她回忆起昨晚杜主任(子坚)来到她
魔都那个不常入住的家,那时正是她心中重新有了新寄托,原本已打定主意回魔
都过上新生活时。才处理完那些烦心的事,晚饭后本想早点休息,就有人来按门
铃。

  门外是两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大门门卫是先通知她有两个不知是公安厅还是
警察局的人来拜访,所以她很放心的开了门,胖一点的男人略带微笑地开口自我

                 介绍

  当他亮出证件,说道他是杜子坚时,她仔细一看这三十多岁微胖的青年壮汉,
在她的脑海突然有一些印象,才意识到这个公安厅主任是六七年前跟在我身边的
学生,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小警察,而一群学生都常来找老师蹭饭,曾经见过两三
次,都在聚餐时见过的。

  还没寒暄几句,由杜主任的口中说出来意。

  「张女士,不要紧张,我们今天来拜访的目的是为了妳丈夫陈平来的,有一
些事情想要请教妳,只是简单问几个问题,妳只要照实回答就好。」

  问完后才发现自己(前)丈夫可能涉嫌买凶杀人,而同时也最让她震惊的这
被追杀的人竟是刚恢复旧缘的我。平时挺细心的子坚,在昨天说的是不清不楚,
或许还不知我跟云汐的真实关系,或者基于其他理由,但这样却直接的让云汐产
生了严重误解。

  而最后在问清陈平从不住这别墅,并同时探知他们中午才离婚,子坚有些尴
尬,在调查取证完毕,取得他要的证词后即匆匆忙忙离开。

  由于事涉到我的安危,让她很惊诧,中间对话期间云汐怎么的探询有关我的
事,子坚都基于保密原则避重就轻或一律不回答。

  在她回想起来,瞬间的刺痛感由然而生。打从心底又是焦虑又是酸胀的无以
复加。接下来她便是疯狂的打着电话找着关系,凭借她几年的社会历练所积累的
强大人际网,及自己父亲在商业场的关系纵横、武馆一众徒子徒孙的广大门路,
终于在夜里问出我人在二院,当她想直接过来时,因为雾寒身体突然不舒服,让
她不得不放弃出门的念头,也就是在半夜时联系上秦院长,问清我的状况,才让
她稍稍放下心来。

  此刻她轻轻推开我,站到我的面前半步,怀揣着担心,脸上带着浓郁的愁容,
目光在我整个人周身逡巡了两个来回,最后还不放心又伸出了手来,在我身体的
前前后后,从头到脚揉揉捏捏的抚摸检视一遍。

  昨天才放开心胸接受了彼此这段感情,到晚上就听到我被袭击的消息,在生
与死的巨大反差下也让她撇开拘谨的态度,更为深广的敞开自己的心扉。

  「好你个陈超越,昨天做过……做过的事,承诺……说过的话,都当放……
都不做数了吗……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都……没对我说,你当我是……是你什
么人?被你吃干抹净了,就丢弃?!」

  可能实在气极了,用着她那小拳头不断的拍打着我的胸口,但力度却比按摩
还要来得轻巧。然而却见她夸张鼓起的白色衬衣,险些将胸前的一枚纽扣撑开,
在那接连使着小性子的动作间,衬衣内那起伏之间的丰满……曲线实在完美……
看来她是真生气了,我连忙柔声安慰她。

  「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这是我的问题一时没注意这一点,妳消消气。」

  看到她的娇躯不停颤抖,眼神满是委屈和无助,心疼下便忍不住用力抱紧她。

  就算我此时再强烈的内疚也于事无补,到这地步,如何把她哄好,才是当务
之急。

  「怎么会不当一回事?又怎么可能将妳这样的绝顶佳人给丢了呢?再说这种
事也不能说忘就忘的啊?」

  「别跟我嘻皮笑脸,我可不是雾寒那样未出社会的小女孩,别想忽悠我,你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云汐推了我退后一步,一双英气勃勃的凤目就这么瞪着我。

  这时简直求生能力爆表,尽管接下来的话比较渣,也绝不会在曲颖面前说的,
虽然未开口就觉得脸红,但还是让自己冷静沉淀,用一幅显得严肃的表情来安慰
着她。

  「云汐小宝贝在的我心中,就是最、最、最疼爱的大老婆,世间哪有任何女
子能比得上我们家的小汐,连曲颖都比不上的,之所以不通知妳,这不都是为了
配合警方办案吗?!我也不能让学生难做人,调查期间不能公开的,这不,到现
在连曲颖都不知道,倒是妳怎么知悉我的事?」

  「我算外人吗?知道我整晚都在担心吗?我也不要你事后对我说些道歉的话。

  但是你发生了事情,而我却是从第二人口中听到的,那我又算是你的什么人?」

  她情绪有些低落,幽怨的接着说道:「你再想想,如果我有事,你也是希望
我不跟你说吗?不都说我们是一体了,理应要一起面对,不是吗?」

  听出云汐浓浓的关心,话中带着些许责怪,但心头不禁的一暖。这当然得承
下她的情,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就只是轻咳了一声,任由她发泄着小脾气,也
不多做反驳,随她去宣泄,等她发泄完了,找个机会再来解释几句。

  情商高的她渐渐冷静下来,她知道何时适可而止,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心
疼人,还是这般的包容她。此时她那目光变得温柔的打量着我几眼。

  病房里瞬间安静到极致。

  「我也就不想让妳们多担心,也是百般考虑后才决定平和的放走了陈平,考
虑到妳的感受,昨个一早上都没刁难他,还假手让江铃放他走,谁知后头乱成一
团。」

  「你就装吧?!我昨天问你准备对陈平如何处理,又说了不让我管,现在倒
好,你还真放了他?果不然,就跟我所担心的事一样都发生了,他那人的秉性如
何?我能不知吗?这一放,回头便叫人来打你了。」

  「那不叫」打「好不?大姐!」这话只能放心里,绝不能挂在嘴上,要不,
让她知道,那叫「刀疤」的男人原本可是想要断我「第三肢」的,她岂不更担心
死了?!这可是会要人命的。所以绝不能说的,不然那就是火上浇油了,此事还
是尽快平息为好!

  云汐也知道陈平是个不折不扣会不择手段的人,原来,前晚她表现的纠结,
在实际上竟还掺杂着担心,深恐在东窗事发后陈平会对我报复。

  而她老早在心里就知道,在前晚迫她顺从我,这样做也不全是为了发泄或个
人私欲而已,要真是这样,半年前被娱记拍到那晚,我们大可直接上床了,根本
不需等到前晚。她其实也知道我是坚定的要让她离开陈平,在前晚我就让她看到
那有别于陈平的责任心及真实的一份不离不弃的心。

  「好好好,我承认,自己没这么好心,我只是将计就计,用妳的手机替妳发
送了离婚的要求,后来快速的找来律师而已,我怎么会想到他竟然早叫人来堵我,
妳不知的,这小兔崽子早在酒会上就定下前晚的计策,江铃诱惑我只是开头,顺
带将妳送给吴老头也是他的计划。而第一波会在拘留所下手,但我没中计,于是
才有这第二波,就是昨天下午,他那心肠真是狠毒。」

  那条「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微信是我回房间时用云汐的手机发的,我也
没删掉,她睡醒后自然能看到,我们的感情既已复合了,我做过什么就不瞒着她。

  「你还真厉害,将他打压的这么彻底,用不到百字,就赚了他几千万的资产,
如果说平分共有财产,或许还要再加个亿了。」

  「妳说错了,可不是为我赚的,这些钱都是为了补偿妳的,这混蛋搞了这么
多错事,不弥补妳实在说不过去,我不会拿的!」

  「可是网上不都说你被曲老赶出家门,创投公司面临破产……需要我来养你
吗?以后就别那么累了,你也把学校工作辞了,我们的钱够养家的!」

  这话让我又感动又愕然地,她这是在明示我这情人可吃她软饭?呃?不对,
她向来对自己人都是十分慷慨,对所有闺密也都仗义无私的。曾经有一个被封杀
的小天后,最落魄时倚赖她接济两年,几年前那女歌手到高丽发展,最近获得米
国葛奖入围资格,重新振作出发,现在已在国际发光发热。

  随即我又恢复自信的笑意,轻柔间手指忽然去擦过她的发丝,用着低沉的声
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吃软饭这事,嘿嘿!我不会介意……但我胃口可是挺大的,昨天那样……
妳可曾受得了?可要仔细想想啊,妳养得起……」

  我话还未说完,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发麻,顿时闹成了大红脸,回想
到昨天凌晨及清晨的事,她脸上表情轻怒薄嗔,但却也含着浓浓的情意,娇艳的
模样我从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柔情来,怕她太刺激立即转回正常话题。

  「我可有两点要声明,一,我没入赘,什么被赶出曲家门的说法不成立!」

  我再比出两根指头,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二,我没破产,昨天还跟我老丈人视讯,才刚婉拒他一笔增资,曲老昨天
也问过妳的事,他还是云粉呢!叫我下回带妳回去,打算认妳做女儿,我跟曲颖
闹闹小情绪,做样子给外界看而已,没到离婚……」

  说到这,怕她想太多,我就没再说下去,她才恢复了单身,现在又要让她与
曲颖争地位或当小三都不适合,我对自己的女人也不是这样的。

  像我们这般的老牌大家族或像曲家这种富贵人家,对这方面又会在乎什么呢?

  家里人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小事而已。

  「没事的,跟妳及小寒保证过的,我都会做到,别去在意曲颖的事,她不会
反对我们在一起的。婚证,婚礼及进陈家门,这些我都一定给妳们,就是委屈妳
在公众场合不能高调官宣,暂时不能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费过好大的劲与她「沟通」着,交谈间瞥了她一眼脖子上的同心坠来看,这
刻我带着几分愧疚,再看到她的深情与炙热,感动中有点想哭;打从前晚发现云
汐这个同心坠,我才恍然大悟,我早该醒悟的。

  以她上亿的身家,竟戴着几千元坠子,就拍卖会上的那些来说,少不得都要
10万起算;但这坠子对她意义不同,因为是我送的,这心意再明白不过,反观我
之前表现的裹足而忐忑,只敢在心里喜欢,真是惭愧。

  感情的展现不该是藏着掖着,认定就要大胆勇敢表现出来,后悔没让她早点
知道我喜欢她的心意。我马上欺身向前,不能像之前那样了,一切都该主动不会
再偷偷摸摸的。

  其实她在分居后就常想起我,对比我留给她的印象,虽也桃花不断,但生活
上相对单调却也胜在单纯,那种平静与淡泊,反而在她心里越鲜活生动起来,这
样的比较,尤其在分居这段时间,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的大半个心灵。

  对于与我的关系,她也想过就算我还有婚姻的身份,其实也没关系,曲颖与
她有个五年之约,尤其从半年前她竟开始萌生了憧憬,幻想着还有机会回复到以
前那种关系,重回到以前的日子,这在她内心是期待的。

  「哼!便宜你了,但我暂时……」

  「没问题的,曲颖也还没与我联系,委屈妳一阵子,暂时就保持现状!」

  说到「委屈」一词她又想到昨天所发生的危险,对于陈平的狠戾她有些不放
心。

  「你老实跟我说,就只要他放弃婚姻?真是只有这样而已?」

  「没事的,不信妳去问江铃,我最近压根没与他见过面,妳去向林经理调阅
监控,除了我与妳在306偷看那会,我已好几年没与他碰面了,都不知他哪来这么
大的仇恨?半年前,我们清清白白的,他却对外说我给他戴帽子?!我冤不冤?」

  「你还敢……」她可是想到昨天清晨以前。

  「哎!不对~~这不就是承认自己红杏……」她立即止住话语。连忙挽回面
子,特别严肃地说:「别胡说八道!本来就清清白白!」

  「好啊,想欲盖弥彰啊!在305时我们那算什么?」我偏着头「偷偷~挤眉弄
眼」的打量她,正好撞上她的视线,立刻尴尬了。

  咳了一下,我真受教了。

  「嗯!确实是清清白白,我以后会注意的。」憋着笑去应付着。

  而云汐却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卫生眼」回应我。刚刚她还没由低落的情绪
中彻底脱离,现在就被我刻意的挑逗搞得面红耳赤。

  吴老头与小郑的事我绝对不会说的,就算云汐刚刚警告别瞒着她,但这关乎
万荣酒店的商誉,我与林家有必要坚守在一起,绝不能背弃。

  「对了,你人倒底有没有怎样?伤的要不要紧?我一早赶来可不是为了关心
你和陈平那破事的,现在要不要我立刻找一些医疗专家来检查一下。」

  因云汐突然记起了受伤的事,她的心里还正不安着又担忧起来,让她情绪变
得复杂,一时间这病房内又是愁云密布一般,我立即握住她的手安慰着,试着让
她安心。一入手时,那只软软绵绵的小手竟是千种柔嫩万般的滑腻,心中不由得
一荡,此刻可不是想这事的好时机啊,赶紧消了念头。

  「别别别,我都被我那两个学生强制关在这破医院了,这都还是第一天而已,
妳再找人来折腾我,我都要疯了!」

  「真没事?」

  我肯定的点头作为响应。

  「真的没事,配合医生留院观察三天而已。」

  她不放心还是再看看我的包扎状况也有点信了,不过那眸中,依旧带着焦虑
与不安。

  「只要你……没事……就好了。」云汐已经变得不那么紧绷,声音也变得柔
和一些,而且不再发颤。

  「没事,妳若不相信我说的,这秦院都亲自开口保证了,妳总该信了吧!倒
是我这事谁告诉妳的?」

  「这些伤到底怎么造成的?听说你被八十多人追杀!怎么脱逃掉的?!」

  我们几乎同时发问。

  由她的话语,我知道警方已先找到她问话了,这话怎么传的?公安记录上这
么写的吗?子坚他们怎么带人的,谎报案情?但仔细一想会不会连追击城管的那
批人也都算上了,这样就有可能了,这两拨人八十个不止啊。

  「嘿嘿,我一个能打八个!」

  说完我卷起袖子,做了一个大力水手的招牌动作,然后道:「瞧我穿衣显瘦,
脱去衣服有肉,来摸摸我这肱二头肌结实着呢。」

  云汐嗔了我一眼,一脸不屑的神情。

  「切!你还能打八个,当年你连我都打不过,别忘了海选那天,我摔倒时你
竟大胆吃我豆腐,手腕当下被我反折,左臂也被我卸下的糗事,忘了疼吗?!」

  「哪有!哪有……妳误解了,不就是要确认妳腿有没有折了,还能不能走嘛!

  当下关心的摸一下,都解释过几百次了,别在放心上了……还有那天,正巧
当了评委,不是给了妳最高分了,妳今天能成为歌后还真要感谢我这一摸呢?」

  我调笑的意味很浓,但脸却装的严肃。

  「无耻!我唱歌还需着你来放水?好,即然你说挺能打的,要不我们找个时
间来较量一场!」

  一名歌手,如果能同时拿下华国歌坛两座最高等级金曲大奖的肯定,并且在
一年内发行量还获得五个白金的成绩,那就证明他无论在人气还是实力上都已达
到了巅峰,成为歌坛天王天后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她已然超越这个标准,而且
还连续三年如此,无疑是超天后的地位了,至于这武力方面……我还真打不过她,
就算她让我一只手,我还是打不赢。

  光就她在这两方面的实力也算是另类的文武双全了。

  「女侠饶命,我最近改练慢跑了,最近都与学校的数学教授在切磋跑步,昨
天能逃过一劫多亏他教的好,这幸运脱逃是靠跑出来的,妳听错了,是八个打一
个啦!」这番话的反应速度和求生欲,简直无敌了。

  刚刚急智转移话题缓和情绪的话语,云汐听了却不觉得反感,只是轻轻地哼
了一声。

  「哼!就你那点能耐……不听你扯了,伤口大不大,现在觉得怎样了?」

  「皮肉外伤而已,好多了,几天就能自愈了。这不,我都还能自己出去买豆
浆、油条,瞧,有妳最爱吃的生煎包,来,一起吃!」

  听到生煎包,她倒觉得驱散了一点寒意,想不到这么点小事,我倒记得清楚,
微微一笑,但还是摇摇头,令我不解。

  「不吃了,这不担心了一晚,怪你手机也不开!让我紧张的胃都疼了!」

  「唉!妳瞧,我就心疼妳们才忍住不说的,也怪昨天光顾着跑,行李现在还
丢在那镇上,回来是乘直升机到医院的,手机一直没充电,到晚上就没电了,开
不了机。要不妳躺一会,我去向护理站拿颗胃药!」

  「不用了,看你没事了,我先走了。我警告你哦,再也不许这样一声不响的,
下次……呸,没以后了,没事就好,小寒还在家担心着呢!今早她那个来了,前
晚又让你折腾大半晚,现在疼得下不了床,都怪你,对人家小姑娘一点都不懂得
怜香惜玉!」

  我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再也不敢了!下次更不会有的,瞧妳,这都
没有睡好吧?怪叫人心疼的,妳看妳的眼睛都红了。小汐,听哥的,就在这睡一
觉吧,雾丫头刚经人事,小姑娘还年轻复原的也快,妳不有经验过吗?」

  「贫嘴,尽说些没羞的话,哼,懒得理你……我这还好,现在没事的。」

  「那也别这么快走,我等一下叫人来送妳,妳这样一人回去我不放心,多等
一会,也算陪我聊聊天,那几个兔崽子,我叫他们中午过后才准出现,现在一个
人在病房内也怪无聊的!」

  其实,昨天下午逛了一天也逛出心得,现在知道项月在楼上,王老哥在另一
边,小金还会帮我安排个惊喜的排解活动,未来两天应该不无聊了。但是既然云
汐突然来了,有人陪同叙叙旧,也能接续温存着昨天未尽的情谊,这也是乐事啊。

  云汐听了我的劝说,留了下来,先通知雾寒,让她放心,再将手机借我,叫
老二在中午前安排一组人来接云汐,接着拿来胃药让她服下。等忙完一切,我服
侍她躺到我的病床上,VIP房的设备还是比较干净的,云汐没什么顾忌便先坐在床
边,躺了半身,我来到她跟前,轻扶着云汐的身体向后仰,突然的动作让她脸色
「唰的」一下红的发烫,娇羞中也不敢太挣扎。

  我又蹲了下来,此时拉着她的小腿,将靴子脱下并伸手,从纤直细软的脚踝
褪下薄薄的袜子,看着一点点娇嫩软白显露出来,这如珍珠似的白皙嫩趾一颗颗
都像白玉雕琢一般。然而云汐没发现的,她此时坐在床上那裙子被拉到了膝盖以
上,这么半躺着,我这角度看过去,裙子下面已一览无遗。

  在旭日晨光之下,羊脂白玉般的脚踝和那双长腿白的几乎透明。这双高跟小
皮靴十分贴合,脱去鞋后,虽没有肉丝或黑丝的诱惑,但那细腻的皮肤完美无瑕,
足弓很高,脚趾圆润,足背上雪白的肌肤之下隐隐露着几条青丝血管。

  现在整个玉足被我握在手心里,脚尖至脚踝呈现出完美的线条,光是看着都
美的如此惊心动魄,疲乏全无。不过我发现她体质偏冷,小脚丫是冰冷的,让我
大为心疼,我简单的给她按压起了足底的穴位,揉着脚踝,直到她搔痒的呼唤我
停下,这时才觉得小脚不再冷了,抬抱起下身,扶正起身体轻柔的放进被子内。

  「妳要是难受的话,就躺下睡一会,一觉醒了,就有人送妳回家了。」

  「我……还是不睡了。」她摇摇头,然后靠着我半坐起来。

  我已将大半床榻让给云汐,自己是偏坐一边,想着云汐刚吃了胃乳片,应该
还吃不下东西,在细细嚼慢咽吃了几个生煎包后,时间过去十几分钟了。看她眉
头不再微蹙,脸色也舒缓了一些,扶着云汐半坐起来劝喂着她喝了几口豆浆(别
想歪),五年的朝夕相处,彼此几乎成了对方身体的一部分,分开越久,现在又
在一起了,越发觉得离不开。两人很自然的聊着天,很随和的讲起了昨天分开后
的事,也听到小雾身体渐转为舒缓,只是尚有些不适不方便下床活动。

  「原本我是不知道你住院的事,昨晚是杜大公子,就是你在公安厅那个好学
生,主动到家里来拜访,原本说要找陈平的,聊一会儿他才知道我跟陈平中午离
了……一问才知道这是你安排的,我这样说会不会……」

  「妳放心,不会的,子坚不会乱传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实话告诉他金秘书在十点多来催我去办了离婚,他那
时打了电话向金秘书证实。」

  「中午那会,小金来电向我报告说你们十分钟就办完了,那时我才刚离开魔
都地界!这个找来的律师还有点效率。」

  「可不是嘛!在民政局待不久,也不想与陈平纠缠太多,起身要离开时,当
时我并没看出他有什么异状,丝毫都看不出他正准备对你下手的样子,倒是他眼
尖看到我的额头……就浴室……碰伤那事,都怪你……牲口似的……一个晚上还
不够,一大早还……」

  说到浴室她身体突然一僵,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回答。

  云汐似乎回忆起昨天一早在我那套房里,才安顿好不久,她一时感到全身又
是汗又是……在305包厢放纵又肆意的折腾,因此身体湿黏的程度感到挺不舒服,
想洗个澡,在她沐浴完要起身,堪堪能看清……眼前这个混蛋……热气袅袅的温
水,毫无反抗的她又在浴缸前即被压住动弹不得,整个浴室内回荡着低吼声响,
还伴随着天籁似的天使哼吟,此刻,云汐想到这都能让她脸儿发红,呼吸急促……

  那时她全身乏力挣扎不开,最终又在浴缸内再一次解放天性,这疯子还说这
是「身历其境」的胡话,什么鬼啊!只记得自己都受不住了,不停的求饶,突然
她一个脚软,造成额头撞到窗台,到现在还肿着一个包,妆都遮掩不了。

  眼前云汐略显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并且故作淡然对我哼了一声。

  「都怪你,当场让他盯着,看得我心中打着鼓似的,都……以为会被他看穿……
这都有种被抓现行的尴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一个荡妇那样……」

  想一想也是,自己那时在民政局,那种场合还能说什么,或解释什么?只能
将气咽下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忽然自己又觉得都有点好笑,现实上事情还真
的做了啊。她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种心情算是在报复后的快感吗?

  最后她只能装生气,人说「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一定是对方」。那
时在她的心里故意去想着他与吴会长说的那番话,让自己去多恨他一点,以平衡
一下情绪。

  表面上没去理会他,表现的十分的漠然,毫无情绪波动与破绽,十足的展现
云淡风轻的样子,对这段婚姻她已没什么留恋了,而且也不觉得欠他什么。

  ……「结果他……他还以为,这伤是那个吴……欺负……我所造成的。」

  这让陈平当着民政局的人面前,一直破骂那吴老头……「不要脸,变态……」
那些局室的人无语的赶紧自动离开,这是什么状况?这不摆明他被带了绿帽,而
这吴会长就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锅。

  最后陈平看办公室内已没外人了,竟自己又说了好多他们在包厢的恶事,全
是我跟云汐开启隔墙前发生的破事,这段话在门边的律师都录下来了,不久后小
金会帮我送交给子坚当为另一件证物。

  「我都不知道你们男人竟有这么的恶心,表面上冠冕……算了,我那时越听
越火,原本打算好聚好散的,但想到他那卑鄙的行经,我就直接骂了他」别假慈
悲了,你干过的事也没多高尚,装什么毫不知情,我的事你没资格来过问,等着
报应吧!「,气的我甩手就离开了。」

  这世上情是最伤人的,而且伤人于无形。曾经以为遇到的会是陪伴余生的人,
后来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擦肩而过都不回头,相忘于人世间。

  云汐在说这段经过很简短,但突然在大庭广众被揭开难堪事就更加不堪了,
虽然只有两人听去,但也是会令她羞恼。我也知道当时她心里一定是越发的发慌;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心脏被重重的击碎了,尖锐的针刺一下子穿透了我的全身,她
的隐忍宁愿在被误解、受辱的状况中,也不愿意说出前晚是我在背后搞鬼并设计
还击,这一刻我再也克制不住地用全力把她揽在怀中。

  「他是不是还对妳动手动脚?」

  「没……没有啦,看到我的伤,他为了……看仔……仔细,拉了我一下,我
可没再让他碰我,真的,律师还在隔壁整理档案,你那两个保镳也站在门口,别
生气,怎么吃起醋了啊!」

  「吃,怎么没吃,他这婚都离了,敢对我女人动手,下次再落到我手里,不
先剁他一只手都不让人解气!左手还是右手!」

  我表达着对陈平的不满,这小金去哪里找的保镳,雇主被骚扰也没出面制止,
等一下来的保镳素质不会也是这样吧。

  心中十分不悦,我可不是个脸被踩了还会陪笑的那种人,再连想到昨天他叫
人追杀我,就更加不痛快,另外也对于云汐被欺负,感到不舍,将手向着枕头靠
垫那里探去,再由一边腋下穿过更用力的将佳人给紧紧地搂住。

  云汐见我的体贴,感受到获得了慰藉,顺势倚上了我的怀里,侧身静静的听
着我砰然跃动的心跳。我把脸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闻着天后情人淡淡的幽香。

  看我幽怨的抱怨着陈平,也看得出我为了她挺身维护的心意,还因为前夫鲁
莽的举动而表现出吃味的模样;作为一个受宠爱的女人,她心里实是挺高兴的,
但终归是担心到我的个人安危,为了回护我,忍不住又多劝慰了几句,以避免我
会意气用事,做出更进一步的过激冲动。

  「你都把我……唉!都已抢了人家的老婆,也占了他的便宜,不会低调一点
吗?你可别乱来呀,不要太冲动,他家在南都可是大款,甚至颇有势力,我老爹
那些保全公司都没办法进到苏南,这次他能马上找人来堵你,他真的早就预谋好
的,听杜主任说到现在他人还没找到,你可要小心点,我担心……」

  怎么说,陈平现在应该是焦头烂额了,现在他不光要应付警方的通缉,吴老
头那方面地下势力的扑杀,加上我已策动准备让创想娱乐的小郑倒戈背叛陈云集
团,这接下来会有一连串的铺排及反击行动。我想接踵而来的每一项都会让他难
以招架及承受的。

  哼哼!你能有「连环计」,我就不能吗?何况昨天那纸离婚协议,已断了他
的资金链,除了他老家,没错陈云集团在苏南很有势力,可别忘了南都或江南是
谁的天下?老杜家的地盘啊,而在官面上还有子坚,跟我斗?或者他能聪明一点,
赶紧偷渡出国,做到明哲保身,选择暂避一途了。

  ……此刻云汐再次被我抱住,身体仍旧明显紧绷了起来:虽然已不是昨天那
样有着一层敏感身分的心情,然而此刻所处的环境;毕竟医院比起昨天那种菁英
会所的包厢更复杂,这种提心吊胆的紧张甚至让她的身体发出轻微震颤,在我怀
中不时的蠕动着,然而身体上的磨擦反到让我更加的血脉喷张,无法自己。慢慢
的也波及并感染了她的情欲,她脸庞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在我俩对视一眼,那眼
神中充满着妩媚。

  当我的手插进她衣服里,那只享受的手缓缓抚摸着她滑腻如脂的脊背,玉肌
柔软如棉花质地,让我的手感过足了瘾。她明明知道我是故意挑逗她,却不说破,
只是嗔了我一眼,也没有反抗,轻咬贝齿,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异声。

  「嗯,真讨厌!早知……刚刚就先回去,就知你会做怪,你再这様叫人怎么
休息?超哥,不要了吧!」

  云汐其实心里是有些心动的,但咬了咬牙,却说道:「我们俩身份都有些扎
眼,而且我昨天才刚办理离婚,若是被发现了,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来。陈平虽说
在逃亡,他在暗处,这反而更让他针对你来!」

  「我可没关系的。」一如平常的自信,十足有把握的说道。

  子坚原本昨午后就要过来,但因涉及到前退下来的官员遇袭及中央某总局秘
书被性侵的案件,加上接连不到半天在国道上两起重大攻击事件,确实让他忙的
焦头烂额,已拨不出时间来看我了,但也不影响警方布局。几起事件看似相关连,
但唯一已弄清楚的只有我这起仇杀案的发展在脉络上最是明确,整个「人事时地
物」及口供都搜集全了,就差主嫌陈平到检说明。

  此刻在这二院从里到外已布满警察,而且在这楼层还有子正的随身保镳,陈
平如果仍旧是那么莽撞,那就来吧!

  「啊!」云汐脸色莫名一红,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妳瞧,我们俩可是清清白白的,我也是因被妳前夫恶意伤害而住院的,妳
是基于道义理由来探望我,这无可厚非。再说,妳才离了婚找上自家哥哥谈心求
安慰,这也没违背什么人情义理,就算会传出什么的,便随他们去传吧!想一想,
我们所传过的绯闻又何止这条,之前在本意上不都有默契打算要公开了,我不在
意的,这两天媒体已称呼我为」渣男「了。」等我说完这番话,云汐已向我怀中
偎依过来,高耸丰满的胸脯紧贴着我,俏脸上充满了春情洋溢的动人表情,伸出
手来勾住我的脖子,我也不由得一阵悸动,低下头去,她已挪动温暖的身体等好
了,便立即送上了炽烈的香吻。

  虽然我们两人也已做过无数次这类的接触,但以前都是我主动较多。云汐天
生排斥男性,对我倒无那么抗拒,但她总是被动的,还真没看过像这次这样主动
的。

  怀抱佳人,我只做了片刻的迟疑,很快就沉醉在云汐的柔情之中。两人就在
医院里相拥而吻,感觉特别的刺激,经过了好久好久才缓缓分开。

  刚刚我们的唇舌火热纠缠在了一起,交织的接触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忘
情的两人拥吻得「啧啧」有声,唇分时我发现到云汐似乎已有些意动了。

  在我熟练的进攻下,她的胸脯上下强烈的起伏着,琼鼻中气息「咻咻」呼吸
急促,云汐已经是俏脸通红,一双美眸却愈发明亮。她抬头看着面带娇羞的看向
我,鼓起勇气小声道:「那门……」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再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真是傻瓜了。用这坏笑的表
情再次亲了云汐一下,然后冲到门边,仔细地锁上了门,其实不用她说,拿胃药
那会我就交代过不准打扰了,现在十米内都没人靠近吧。

  关门前温柔地把云汐平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然后等我再转过身回来时,见到
云汐已经将自己藏在被子内了,平躺在床上,只露出眼睛含羞看着我。

  云汐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侧躺在床上时玲珑的身体曲线浮现,看得我不由
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昨天云汐已经历过我在305的「调教」,勘勘才迈过她心里的那道坎,而我这
个人平常也没如此的紧迫过及勉强过女人。如今云汐总算打开心防,现在佳人能
主动首肯,更能获得一亲芳泽的机会,当然更加珍惜绝不错过了。

  我向着云汐露出邪邪一笑,慢慢地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任由人
「宰割」的云汐。

  云汐也不是未黯人事的小女孩,但面对我如此有侵略性的目光,她也不禁害
羞地闭上了双眼,任凭我对她为所欲为。

  既然云汐做出默许的姿态,而且表现像要崩溃了一般的软弱无力。在这刻我
自然也不会客气,熟练地解除了自己和云汐身上的所有束缚,然后拉过被子把两
人都盖到被子下面……那才怪。

  当云汐以为我要拉紧被子那瞬间,我突然大力将整张被子掀开,一具美体呈
现在眼前,此刻她已光溜溜的平躺在床上,她用着惊讶地眼睛看着我,脸上却显
得呆萌。

  这一刻她浑身冒着香气,而她那肌肤极为白嫩、滑腻,泛着一种透澈的感觉,
彷佛都能照出人的影子了,全身上下,似乎都只能用干净来形容。

  娱乐圈像她这种没人工味道的美人何其稀少,完全找不出精工雕琢的痕迹。

  而我现在竟一下子拥有了两个。她们就是一种真纯的自然美,让人完全移不
开目光。美妙的光景总让人看了喜悦而痴迷,当然我的目光中包含有男人的强烈
的欲望,真的光用看的就觉得舒服透顶。

  云汐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她的那对乳房依旧是挺拔丰美的,小巧粉嫩的
乳晕上,殷红的乳头倔强地上翘着,像似召唤着我的嘴来品尝似的。两条大腿长
修长的笔挺,臀形肥美圆润,这腿在娱乐圈与杨大天后齐名着,各大媒体都吹捧
过,十足典型的美腿,现在只有我能一亲芳泽。

  我急切的将这具肉感温暖的玉体紧楼着贴到自己身体上,她就被固锁在这柔
软的床铺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之间。

  当她在我的眼眸内看到一丝的狡黠,这才意识清醒,猛地回过神来,顿时又
羞又急连忙伸手要挡。却被我提前识破,在我的大手压在她的小手上,用着一种
不会弄疼她的力道轻轻压住,位置、姿势都巩固的很好,她这时才想起使力推着,
但在一时间没能推动分毫。

  由于她本身力气很大,不顾的拼命急于扭动身躯,不小心而未注意到自己双
脚未及合拢,因被我偷袭,慌张中不经意的形成阴户大开的景象。

  云汐的阴毛精致,只长在小腹上,阴户周围则是光洁,现在清楚的露出阴唇
的形状,虽不久前才一起欢好过,但经过十数小时那年轻的大阴唇又紧闭上了,
不仔细是看不到小阴唇的,稍稍的露出那小小的阴蒂。

  云汐正值青春无敌的颠峰期,活力无限。然而我前晚因迷药的作用,那时满
脑子印象都想着怎样能干上小处女的雾寒,并不是没想着云汐,也不是她没魅力,
因为我一直在等着药性消退;想在彼此比较清醒下好好跟她「沟通」。所以那时
没能好好欣赏云汐那经过三年而变为更成熟的身体,现在看着云汐最私密的阴阜
在眼前扭动,彼此这才察觉到坚硬的事物已悄然变大,我的那宝贝肉棒又慢慢地
抬起头来。

  云汐这时也发现我眼睛直勾勾看着她那私秘的地方,随即已完全移不开了自
身的目光,她身体跟着视线敏感地微微颤动着,其实她心中也有些得意,但是还
是装出了哭泣的声音:「去把我的衣服拿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接受着男人目光的侵犯,心里总是有点羞,面容也越发红润。她最后忙着把
双腿并得紧紧的,企图将自己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隐藏起来,只露出耻丘上的一丛
黑毛,然而这样的黑白分明更显得俏皮而可爱。

  我当然不会笨到去帮忙找衣服。她就那么愣愣地任我抱着,这太暴露了,难
道又是什么捞什子事情?又是什么刺激之类的尝试,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情趣。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云汐半真半假的啜泣着,连两天在公众环境中全裸着,做为一个正面形象良
好的大众情人,拥有破亿计数的粉丝群,这样没形象的暴露着,叫她无地自容。

  「这有什么呢,门都锁好了,不就成了我俩密闭的小天地,明天妳来还有更
刺激的?!」

  「还……还来……你怎么有这么多鬼主意,告诉你,明天我决计不会来的!」

  如果情感对云汐昨天的际遇是伤害的,那也是她昨天以前「遇人不淑」。有
道是「世间文字三千万,情字一字最」动「人」这才是我的解读,觉得被伤的人
只是遇上不对的人,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这个人绝对不会让
我的女人无趣。

  「妳就这么的绝情啊,就不让哥我有个尽力弥补的机会,补偿这三年来对妳
的冷落与愧疚。」

  「超哥,我……」

  「妳知道我前天是真急了……原本这么多年我都等了,其实我原本还认为反
正妳也跑不掉……」

  她又想起昨天我的做法,对我怒嗔的话在喉咙里卡着,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她只能贴近我的身体,用力伸出她的玉手掐了我的手臂一把以作为报复。

  「妳不要哭了,今天起我……我会真心实意的补偿妳。」我也有点心慌意乱。

  「只有今天啊?!」

  云汐温热的鼻息全数喷在我的脖子上,加上她独特的声线惹得我一阵酥麻。

  「不只是今天,是一如既往,直到永远!」

  「你要怎么补偿?我的婚姻都被你毁了!」云汐破涕而笑,她声音稍稍缓和
一些。

  「不管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然妳打我也可以!」

  「打你?能挽回我的名誉还有名声吗?」云汐勾了我一眼。

  眼神中透着一股妩媚的感觉。

  看她态度有些转变和缓,我赶忙说道:「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妳就原谅
我吧!」

  我开始一边无赖的爬上云汐身上,这举动让她又一次心头大惊,嘴唇颤抖地
转过头。

  「哪有人一边要求人原谅,一边又不断的欺负人?」

  云汐假装生气的样子。

  「这不看妳太美了,男人都会忍不住的。」一边用龟头磨着云汐的阴阜磨擦。

  我的手掌开始抚起她的各处敏感的地方,所经过之处让云汐感觉像电流通过
一般,酥麻不已。

  我又顺着她腰臀间的曲线漫漫地向上摸去,抚到她性感的肩胛骨,和白皙的
脖颈,一丝柔顺的长发夹在我手指中缝随着抚摩,更让她感到即兴奋又有些痒痒
的,云汐不禁发出咯咯的笑声,笑的时候高耸的胸部也不停地颤动,碰触在我的
身体时让我更加兴奋。

  「咯咯咯!呵呵!你……快……赶紧把……把我放开。」

  「妳原谅我了?」

  「哼!我现在就只想要咬你!」云汐带着笑意。

  感觉她不反抗了,内心欣喜若狂,朝着云汐红唇吻去,一副完全自愿被咬的
样子,其实是为了去吻云汐那柔软湿润又鲜红的香唇。我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又
带肉感的玉唇,深入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直吻得云汐娇躯连颤,瑶鼻
轻哼。

  但是仍小心地保持压伏的姿势,牢牢地将她固定在怀里,一想起她有时还是
很调皮的,或许一不注意突然就让她翻了身而被吊打,这也是有可能的。

  直到喘不过气来云汐才微偏过头,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果然她就是个不
安生的主。

  「噢喔!」

  云汐竟然真的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差点没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她这时竟傲
娇的说出让我一时意料不到的话。

  「前天的事你其实早知道了吧?!你为什么还要设计我?」

  说话间她直狠狠的盯着我的肩膀,一副逼供的恶样,这做势便咬人的样子,
其实很可爱啦。

  但我的余光却扫到另一边肩膀上的牙印,小雾咬的。我那近在咫尺的脸立刻
映入她眼帘,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现在一左一右都有咬痕了,妳再来要咬哪?

  「……」

  她沉默了几秒钟,也觉得一阵的无力感,那答案还需问吗?时光也不能倒流
了,而且没经那事也不知陈平的卑鄙行径,只是某人有些可恶,借机卡油并从中
大占便宜,最气的还在装可怜。

  我根本没在乎,咬一口顶多痛一下,烈马也要靠骑师训来的……烈女,不,
是小奶猫还不是一样道理吗?我已不管了,趁势把我的龟头抵进云汐的阴门磨蹭
着。

  「说啊?你昨天是不是知道陈平早在酒里下药……嗯……啊……」

  我继续深深顶着她的花径玉门口。慢慢地托起她的圆臀,将巨大的肉棒抵在
云汐已湿润的秘洞口。

  「你为什么……唉呦……轻一点……」不管不顾的猛力插了进去并抽动起来。

  「坏人,你是存心的……嗯,轻点……你怎么连小雾也……做……了?她可
是处女,小雾……虽不是……不是名门秀媛……嗯!但我……答应……阿姨要照
顾好……你怎么能去……祸害小姑娘……」

  她质问还未说完,我的大肉棒整根都插入,由于云汐一直有在练功,相对的
比起一般女子还要来的有弹性,当我插入她的体内时,虽然还是感到洞穴窄小,
但凭借着云汐敏感多水的体质在充分的得到润滑下,加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
硬是将粗大的阳具一口劲插了进去,这时发觉到她的私处已湿淋淋的一片,让我
更容易奋力深入穴中。

  「嗯……你的……噢!怎么,好粗……又变大了……啊啊……」云汐喘息的
气息愈发急促起来。

  「啊!又顶到了……」

  「妳不生气了?」

  我看着云汐的媚态,卖乖的问。

  「我……生气……嗯……嗯……」云汐喘着气回答。

  「我现在这样赔罪好不好?」

  「不……好……啊……啊……好……不不……不好……」」要不要再快一点?

  「拚命冲刺,我便是要让云汐臣服在我的胯下,女人这么聪明干嘛呢?!

  「不……要……我要死了……快……快……啊……」

  我也没有说话,心想,别看云汐白天在人前那么端庄秀丽的模样,其实上了
床就是有那么点小淫荡,这都怪小宁那妮子乱来,不过这样也好,就等着我来好
好玩吧。

  想到这儿,现在面对面,我一把就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不论是腰上这只温热
的手臂,还是已开始伸手摸她的背部的另一只手,上下不断抚摸着,这不摸不知
道,云汐的皮肤依旧是这样的细滑,她的小腹部平坦紧绷,果然未生育过就是无
敌,这水嫩肌紧紧地贴住我的身体,感觉极度舒爽,我心中不禁暗想,这尤物真
是如天上仙子,当初我并没看走眼,其实这也是我前天看中小雾的原因,这么美
好的璞玉,让人难以拒绝,她刚刚的质疑,我只能放心里,答案绝对不会说出口
的。

  接下来我的双手便又新一轮的自由地玩弄着她的双峰!云汐刚被我稍加技巧
的揉搓了几下又开始气喘吁吁。

  哼哼起来:「哥,你……好……啊啊,舒服……嗯嗯,别……太……好刺激……
啊啊,我……不行了……揉……的……继续……嗯嗯……好……舒……真的不行
了,啊,你顶到了……好麻……哥……哥……啊~~」

  她已放开,一边呻吟着,嗓子「嗯嗯」「哼」「啊啊」无意识的哼着,一边
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都显出很急的样子,我没有响应,只是继续着我的
进攻节奏,努力的抽送着并充分享受着成熟女性阴道最深处的柔软和温热感。

  「小汐,妳这小穴是越来越紧了,夹的哥好舒服!喊声老公来听听!」

  我将云汐的两只乳房用一只手抓住,不停的按捏,然后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先是轻抚挑逗了一下她的肚脐四周,她马上有了反应,腹部的肌肉有点阵缩紧绷。

  「不……我……偏要叫哥……我还没……还没答应……啊啊……好……哥,
快……」

  然后又我又忽然一下子将手伸到她的大腿中间,用整个手掌压住她的外阴部,
轻巧的用两指抚弄她的阴蒂,她似乎没预料到我会来这招,其实这是昨天跟她学
的,被这样突来的攻击,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翘臀开始晃动,似
乎在追逐我阴茎活动的节奏,甚至腰臀都不自觉抬高来迎合我下身肉棒的进出。

  我又将肉棒重重往前一顶,再从她体内拔出一半的粗大阴茎,接着再一次沉
重的插了进去,反反复复。

  「小汐,让妳知道什么才是爱的力量,好好体验吧!」

  最终结果,插到整个汁液飞溅,这一刻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所发出「噗哧噗
哧」的闷闷水声,云汐臀下已湿了大片床单,幸好医院的床单可以自由更换的。

  这时我也感到手掌上已经沾满了湿粘的液体,流出的已经不是透明蜜液了,
而是剧烈摩擦所产生的白色乳沫状浓郁液体了,而我的茎身末端已全裹上一层白
浆,从窗台外朝阳透射一道白光正映照在我㥃交媾部位上面,妖异地闪闪发光,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泛起晶莹雪亮的光泽,不但是全身出汗,原来她下面
也已经是这么湿了,顿时室内变得迷蒙旖旎。

  紧跟着,她不自主的将双腿打开,让我的肉棒能更加没根插入到她那泥泞的
深穴中,而她下身也用力向外挺,「啪啪啪」「啪啪啪」,病房内一声又一声清
脆的响声两人的下体碰撞下淫靡声音不断在空间中回响着,如果云汐的叫声再大
一些,或许走到门口都能猜出我们在干什么。

  云汐身体也不停地扭动,想与我的手掌进行充分的摩擦,我当然不会这么轻
易让她得逞,我将手拿开,开始抚摩她的大腿内侧,她显得十分的受用,刚才腹
部紧绷的肌肉也开始放松下来,但她的表情又显得焦虑。

  我掌管着她的脚足,轻易被我用手指就扣住着的细软白皙脚腕,这时我发了
狂以双手用力的向两边拉开,她那双腿突然就这样被我更开放的打开。

  接下来将两条完美而精致的美腿高高的往上扬起,一直拉近抵触到自己的双
肩上,小穴又被我那巨物往前突进,瞬间她便觉得我那坚硬粗大的阴茎火烫之极,
云汐下体一阵生疼。

  我在适应片刻,便又继续加速抽送,只见我那粗黑的肉棒,青筋爆胀,静脉
充血,有如小龙游江进出在那花径之间。她的阴阜已如泥泞的沼泽一样,而一时
间我的小龙翻腾在泥泞深渊中,没入,退出,再蹿进又露出,反来复去十足的欢
快,好不忙碌。

  「嗯嗯!啊!嗯!」她压抑着喉咙底下的声音,呜咽低吟。

  云汐此刻发出如小猫发春的声音,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急着让我继续
抚摩她的外阴部敏感处,或者想引导我去爱抚她的阴蒂以及会阴等让她觉得刺激
的机关,但我却仍然不紧不慢的抚摩着别处,从那些最外围不是重点的地方摩娑
虚应着她,慢条斯理刻意在挑逗戏弄她的反应神经,渐渐的,她仿若有千根羽毛
在心底搔痒一般,再也无法承受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浪潮了。

  「啊啊!哥,我……我要……啊!你不要……折磨……我……喔喔!快……」

  这时她的大腿内侧到腹股沟,充分传递着酥麻的电流,传导到她身体的每一
处敏感细胞内,加上我温热的大手适时的出手,每到一处,她的身体都会更剧烈
的颤抖着,但却也在放纵的享受着,简直要将她每一根毛发、每一片肌肤给都征
服了,然而总是觉得……好麻,好痒啊!

  她这时身上除了一阵慌乱的情绪外,更多的还是澎湃汹涌的欲念,而且还有
一股隐约的悸动,就是那种隔靴搔痒的酥酸麻感!这样多重的冲击下让她感到呼
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彷佛被抽空一般。

  云汐心中一点羞臊都不复存在了,身体的快感占据她大半意识,此刻在她内
心只有不断在吶喊着「哎呀!哥哥,我真不行了,你真的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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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19章)病栋春情(中)花开两枝

  正文开始~

  整洁明亮的病房中,上世纪老式古典欧罗巴风格的窗户微开,经由春风轻拂,
带走一些房间内萦绕不散的消毒水味,可心的馨香气便直往鼻子里钻,外头花坛
及周围的泥土气息已充满整个房间,并在室内缓缓流淌,空气中另外还飘流着一
股湿润的香甜雨味。这雨后,将早晨变得那么清新、那么的凉爽。

  床上躺着一具赤裸的美体成熟性感,优美的身体曲线起伏流畅展现的淋漓尽
致,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收入眼里的尤物仿若是一具青春美好的无价艺术珍品,
白嫩光滑如凝脂一般的皮肤,纤美脖颈,那凝滑的柳腰,衬托出少妇熟女独特的
魅惑人的风情,绝对傲人的双峰,触感柔软且具有完美的弧度,在窗外流入的晨
光下,映照的像镀上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弧,白嫩之中晕开柔亮甜美的粉光。

  她那修长的身姿,这俱备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丰腴饱满令人转移目光。在
这一刻彷佛是看呆了似地,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她的身上。重点还在她身上,
果然很香,闻着让人格外舒服。

  这等优雅的美体看得我也难免有些情不自禁,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有种难
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正在慢慢酝酿,逐渐体认到,自己急需要宣泄身体内蠢蠢
欲动的欲念,急于发泄体内已近失控且快要溢满的勃发之力。双手熟练地贴了上
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在云汐的身上索取更多的感官慰藉。

  在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当我冲刺一阵子后,一股充实刺激的感觉,有如
海坝溃决般的冲击扩散,迅速地由周身表面传到了大脑中,霎时,云汐已完全的
放空自我,哪还会因白昼交欢造成害羞而挣扎?我已发现到她的抵抗力度逐渐疲
弱,她的意识也因为强烈的冲击渐渐模糊,身体彷佛直接陷落到飘渺的虚空一般。

  她那意识上明明清楚知道自己跟情人躺在病床上亲热着,但此刻就感觉像自
己灵魂离体一般,直感到全身在急速的坠落,回旋、下坠、下坠、下坠……但这
些都不是痛苦的感觉,而是一种处于云端之上的快乐滋味。

  佳人的窈窕身影及放纵地配合着我,动作轻快而扭动,秀眉微蹙,激情中只
见她身体猛往后仰,自然的露出光洁精致的下巴,控制不住的玉首左右摇摆、长
发飘舞着,美丽的黑发散乱在迷离的秀脸上,露出的白嫩柔弱脸蛋上,这种迷失
沉沦的感觉让她失去往昔的那份端庄,但相反地竟显得极其的娇艳魅惑。

  这样优美玲珑的身姿抵死着与我缠绵,她的胸脯明显起伏不定,暴露在外的
皮肤变得越发粉红,任由鸽子般娇嫩的胸膛在我的掌心中微微改变形状,在我熟
练的逗弄下,她身上早就烙下无数的印记,这一切都是我肆无忌惮的揉搓与吸吮
所造成,另外整张床已狼藉不堪,并且到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印迹。

  此时云汐神态娇媚万分,而声线优美的她,将自身最完美的天赋发挥到了极
致,这一刻起她只是一个劲的发出天地间最原始而动人的音符;整个病房内都能
听她嘤咛的叫着,由喉间不经意所发出的呻吟竟是那么的腻人。

  「唔,啊……哼……哼……啊啊……唔……」

  云汐酥麻痒的感觉令使她浑身炽热难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里的娇吟也
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音节,声音都有点儿发抖了。

  受到如此旖旎的刺激,让我更加狂乱起来,我牢牢抱紧娇躯,身子紧密地贴
着她,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都紧紧的搂抱着,彼此身体磨擦挤压,然后……全
心全意挺动自己那根青筋暴涨的肉棒,在云汐的秘洞中不停的抽插、奋力的冲刺
起来。

  我的嘴也没闲着,整个嘴覆盖上她那樱桃般鲜红的小嘴,这样香软可口得生
怕会融化掉;她也是乐此不疲,不用再有什么矜持与顾忌了,受到她的鼓励,越
发放肆地吸吮起她滑腻的香舌,我们全心全意的爱着,全心全意的去感受那种醉
人的滋味,她的丁香小舌再不受控制的与我的舌头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软腰抱着,酥胸盈握,口鼻中传来的阵阵幽香熏得我神魂颠倒,恣意轻薄的
双手在柳腰及酥胸上不规矩地加重着力道。

  在我的肉棒奋力往内刺入时,发现她的阴道充分泥泞和湿滑,凭借着之前活
动下攒足润滑汁液,腔道已经没有了先前那样的阻碍,阴道内水润又柔软的触感,
让我有如置身在温泉池那般的假象;通身四万八千多个毛孔,瞬间同时打开的那
种舒畅感。而在阴茎拉回时,我粗挺的棒身反而有着一股拉力的吸附感,那力度
硬生生不让我离开,在这阴道深处内好似形成吞噬的漩涡一般,简直连灵魂都将
被吸走了,一阵天旋地转后,浑身舒畅销魂。

  随着我身下黝黑的男根快速的抽插,她花径内无数的褶皱像是数不清的触手
一般,牢牢地吸附着自己的肉棒,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快
感,但我现在已来不及细细感受了,往复运动中肉棒抽拉出一截后,便又猛地挺
起我的腰「啪」的一声冲击到云汐的花心,规则的运动抽送着。

  这是多么紧致的蜜穴,云汐好像一个温婉娇弱的情人不舍得我出去一样,缠
绵悱恻着,一时无法排除这种舒服又有些难过的感觉,一直在扭动身体,双腿也
时而绞紧时而分开,甚至到最后她的双腿已主动来勾住我的后腰,似乎在期待着
我带给她更猛烈的充实快感。

  「唔,唔……唔……」

  「哎呀,哎呀,哎呀……」「哼哼啊啊」的悲鸣声,不对,应该是欢愉到难
已抑制的呻吟声,而且这样的娇呼声越来越大。

  想不到云汐这结婚后,身子更加的敏感了,从我胯下的恐怖小龙王在破肉而
入的一剎那起,她感官神经就陷入了迷离酥麻当之中,再这光天化……不是,是
晨间的天光照入在病房下,我都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她那娇嫩到宛如处子一般的
秘道,很意外的,我便发现她竟已经崩溃了。

  「啪啪啪啪……」我的胯部持续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臀股,云汐的身体如同汪
洋中的小船,随着巨浪剧烈地摇荡着、冲击着。声音越来越密集,此刻她感到自
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一阵又一阵快意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酥麻电流,这肉欲的
快感逐渐形成一道恐怖的力量,大到理智也无法抗衡的地步,她的头脑已浑沌模
糊,她的下身已湿滑一片,像是尿床一样,昨天那几次她都还能撑过半小时以上,
现在支撑不到二十分钟已经在精神反应上濒临崩溃了。

  「哥,饶了我吧!唔……我……我真的不行了,好麻……会死的……」

  「啊啊啊……要……去……我……我……要尿了……快放开……啊……喔……
喔……要不行了……」

  紧接着云汐的娇躯突然剧烈地发起抖来,我游走在花径深处的小龙,先是感
到一阵温热,接这觉得她那穴心一夹,一股洪流喷涌而出。也就从刚刚被她咬了
肩膀后,这短短十来分钟,云汐已爽过两个小回合了。

  「嗯,别嘛,超哥我真的不行了!」

  「小汐,这……这不才开始吗?现在刚过七点,到中午……至少还有四五个
钟头,时间……太充足了……」

  我们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在冷冰冰的病房中激战着,而我一边应答着,自己
这双手却各自握着她两边的一只乳房,随我的心意任性的揉捏个不停,但看起来
又像是在给她认真地按摩的模样;逐步去刺激她的性感带,一步步的将她带入到
情欲的欢愉世界,引导她进到无尽的舒爽与满足的情境。

  双管齐下中云汐已无法控制住她肉体上的生理反应,这时她感觉到全身燥热
异常,强烈的刺激不断地侵蚀着她的敏感神经,致使她不时还呻吟连连,不自觉
的由她口中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

  顿时,病房内变得旖旎生动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云汐已被我弄得春情勃发,一颗螓首不住的摇动,玉体酥麻而
轻颤着,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尽情的娇呼,只见她那一
头柔顺的青丝长发在我的肩膀边迎来绽放,那张细致如精灵的脸庞美得令我心醉,
我低下头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脸蛋和小嘴。

  「啊……」一声长叫。

  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
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由于云汐全身美感连连,在激动无法宣泄下,她仰起身来,只见她欲情勃发,
美首拼命地左摇右摆,甚至竭力向后仰起她优美白皙的玉颈,在她受不了时主动
的伸出玉臂紧紧搂住我的背颈环抱着,额首蹭靠在我的胸膛,半枕在我的肩膀上,
由于太靠近我肩上的伤口,真的怕了她会再次冲动的咬下去。

  「啊……啊……好舒服……嗯……又来了……啊……不行了……嗯……啊……」

  到最后,冷艳端庄的云汐居然忍不住「呜呜」的恳求我起来。

  「呜,不……要了,啊……时候……不早了,嗯啊……哥,我看你……这两
天也没睡好,不如……啊……不行了……」

  她轻微咽了口水,继续说道。

  「啊……不……嗯啊……你,你是伤患,身上……啊……唔……还有伤……
哈呵,应该多……多点休息,求……你,求你……啊……不行了……让……让我,
哈哈,让我……先回去好吗?好……好人……我的好哥哥……不行了……好涨……

  快……啊……太强了……哎呀……啊啊啊~」

  云汐玉壶爆发出来,她又来了一次,现在正在快要迷失的时候,我也跟着突
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要不小心也会跟着喷发了。

  她慢慢回过神来一睁开双眼,就看到我正在笑吟吟地看着她。这一刻,她被
一股巨大的羞涩所淹,但又想到昨天已离了婚,这时再也没有了那些个心里负担,
现在她已像浸在蜂蜜里一样甜,在这样浓情被欺负着,还是甘之如饴,接着,两
人全都是忘情的吻着对方。

  ……

  VIP病房内,分为里外间,所有窗帘都拉紧的,在这幽暗的里间内,一对男女
正在亲密的拥吻着,吻的也是极为热情,都把舌头伸出嘴外,不需引导,两方都
很主动地跟着对方互舔了起来。很快的彼此就淹没在那如海的深情里,两人的舌
头很自然的纠缠着,你进我退,我进你退,互相吮吸着对方嘴中津液,吻着吻着,
两人已经都滚倒在床上,男人很霸道的已经把女人整个压在了身下。

  「嗯、嗯……嗯嗯……」声音从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中不断发出。

  女子用着火热的红唇吻住男士敏感的地方,这样的火热而主动,炽热的情欲
让男士感到销魂蚀骨。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立即将女子按倒来个床咚,不住
喘息着。

  「大幂幂,开灯吧,我想仔细……欣赏妳的……身体。」

  对于女人挺拔的乳峰激荡之中荡漾出绵延的波潮,娇艳的风情让人沉溺,更
是令人无法自拔,男人喘息中激动地说道。

  「不,不行,这样关着灯挺好的。现在狗仔太多,偷拍盛行,我的身体可不
能让别人轻易看到了,现在粉丝很多,这种事……」

  女子微喘着,捏了捏男人的脸颊,停息了好一会儿,两片湿软的樱唇又凑了
上去。男人已色欲熏心,欲望迷住了自己的心窍,那双手毫不留情重重的伸进衣
服里面,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用力搓揉起来。

  突然,见到女子异常大胆的翻个身,而且力气之大用力的将男士压在床上并
坐到他身上,高超的摔角技巧一气呵成,此时的姿态便成为女跨骑姿势;纤细的
藕臂竟能反压制在他的双肩上,不让他乱动。

  男子还被摔的头昏,下一秒他便感受到左耳被微热的呼吸所吹拂。接下来她
用一只手的食指轻戳在他左胸口上,便在左乳的位置轻轻画着圈圈。

  骤然间,女子用力撕开单薄的病服,露出男性雄健发达的胸膛,这肌肉十分
匀称。

  又见她趴了下去,脑袋趴在男人的胸脯上,对着男人那颗小小的葡萄颗粒,
不,应该勉强算得上是葡萄干,直接地含到了她樱桃小嘴里,吐出时仍不忘伸出
她那小舌,对着黑乳头勾绕着,舔玩他的乳头。最后女人缓缓抬起头,看到她的
脸上呈现出成熟女人的妩媚、性感,她那嘴角边带着一丝微笑。

  这么跨坐着,实在太犯规,诱人的风情没有任何男人能吃得消的。

  这时男人搂着她的腰,正专注在摩挲着,她的腰无疑是柔软的。偏侧头去,
看见女子两条白嫩的大腿间,因跨坐腿上的关系,腿缝已大开,足够让成年人的
手卷动裙襬,掀开裙缝轻易地伸手进去。

  两条白嫩大腿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从紧绷的臀部痕迹上看不出内裤的印迹,
裙襬已快要崩裂的包裹住她丰满的下体,从男人的角度,似乎可见到那处黑亮柔
软的阴毛。

  「嗯,当一个病人就得乖乖的躺好,让护士姐姐来帮你治疗,嗯!你这只手
又不乖了,护士姐姐可要打针喽!」

  在她说话的同时,一边的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腰身、后背上,轻轻地上下其手。

  另一边却是悄悄挪动着,赫然间,见到这只大手以迅雷的速度伸进她裙子里,
女人忽然惊醒,连忙用手紧紧按住,但他却改以手指,轻轻的抚摸那两腿交合处
触碰到微微隆起的地方,女子身体颤动着,慢慢地他那活动的手指所抚摸的地方
开始发潮,显然桃园密处已有点湿了,渐渐湿湿成一条小溪流。

  在不停的滋扰与前戏之下,他的肉棒也已经有了反应,将裤子都顶出来一坨
大包,由单薄的病裤很轻易看到男子胯下是那香蕉般大小的轮廓,那鼓胀的大龟
头竟已露出部份在这空气中。他的大肉棒足有18厘米,大龟头充血后的发亮,整
根阴茎随着男人摆动,磨蹭后只见茎身越来越露出,那上面布满青筋条条,十分
吓人。

  男人偷跑的活动着,将自己的坚硬对着她的玉阜撸动起来,女子在被蹭蹭两
下后,竟让那龟头滑了进去一小部分,这就让女子脸色一下子变红了,双眼迷离,
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呼吸着,男人却二话不说,便又企图将她拉近,拼着命想更近
一步,被他一拉她那身体这么一滑,屁股就直接怼在男人的胯下,他刚想抬臀挪
顶上来时,就发现卡在这裙襬处的阻碍,他真恨不得起身将下襬撕烂,可谓痛苦
并快乐着。

  粗大的大阴茎紧抵在女人的穴口,不上不下,只能微微的接触并小幅不停的
磨着。她那胯下刚刚好对准他的阴茎,可是男人刚抬起屁股就被狭窄的腿缝挡了
下来,活动范围受限,最多就能进一个龟头,这要命的磨擦,就是冲不过女人最
后一道防线,其实已让他快要崩溃了。

  男人的屁股抬起又怼……连续这样几下,他感觉自己不是在享受,反而像被
折磨,再怼了几下,女人也在旋转磨蹭着,双方不同方位的矢量互撞,他感觉自
己的肉棒都要被撞断了。

  「幂幂啊!我都可以感觉到妳下体不停的渗出水来了,就把这身衣服都脱了
吧,真碍事!」

  果然这不一会儿功夫,女人下体渗出的淫水已自她的大腿根处向下流。

  「噢!你别乱动呀,都玩过空姐、球后、女医生、女军人、女记者,现在还
想玩女护士……又想玩女明星……你真贪得无厌啊!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一位德
高望重的」叫兽「啊!怎么能这么轻浮?」男子平躺在床,角度上根本看不到完
全的表情,但是却能听到病房内男士粗壮的呼吸,这频度与声音变得更加的急促,
比起之前所听到的这差距之大都难以进行衡量与比较。

  「我轻浮?在隔壁不也住着」叫兽「吗?他们现在的声音还会小过我们?再
说那些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其实大多都是假的,一些还干着衣冠禽兽、违法乱
纪的事呢?!」

  「没见过这么编排老师的,你真是坏透了!」女人凑近过来,以一种慵懒的
声音从耳朵后处传来。

  「那妳就不懂了,哥哥我这人就是挺讲究,一毕了业,就把学校教的都还回
去给老师了,一来很有仪式感,这专业嘛就要留在至高的学术殿堂,二来哥不想
欠人情,尤其那些干着狗屁倒灶的人,更不想与他们有一丁点的交流。」

  女子白了他一眼,学习不好还能有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连削带骂的,奇葩
了,一连听下来被他逗乐了,咯咯娇笑。

  女子温情的蠕动柳腰往前挺动,摇摆她的娇躯有时作势欲将双腿合上,但却
总是不曾并拢过,极尽的展现她的挑逗和撩拨,就是要吊着男人。此刻女人欲拒
还迎的模样,完全引爆了男人的热情,热烈地回应她的丁香频送的搅动;舌尖的
纠缠,百转千回,彼此的气息越来越热,呼吸愈发急促。女子柔润的躯体也越贴
越紧,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上男人的气息,早上起床还来不及剃,犹带着胡茬的
下巴,在她的敏感脖子上面一遍又一遍摩擦。逗的她咯咯直乐的,她全身逐渐酥
软,两手软绵绵的圈着男人的颈项。

  「痒啊,嗯~教授你……可别再……弄了,别再……抓弄人家了,痒……痒
得幂幂都很不自然呢,快……快要……嗯……」

  男人哪管得了这些,他都被挑逗的心中一荡,慢慢拉开女子连身衣裙的对开
襟,衣裙一下子就分成两半,女子的玉体便渐渐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她那内里
竟未着寸缕,高耸的双峰,黑亮的丛林,修长而圆实的美腿,配上玫瑰般艳丽的
面孔,每一部位都能叫男人疯掉。

  「今晚留在这吧!妳知道我要住院三天的……」男人望着娇媚的女子深情的
说道。

  因为剧烈活动的关系,女子的额头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浏海也因为
汗水而拧成一团,纠结成团贴在她的额前。男人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拨捋开她额
前的发丝。最后在他的手收了回来时,那股体贴而若有似无的感觉却依稀还停留
在她发梢上,女子忽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麻了。

  「好吧,可是……你不是还有很多红粉知己……」女子红着脸回答。

  接下来,女子也没再说什么了,只见她眼波流转,突然抬起头用着她那带着
妩媚气息的眼神,缓缓靠上男子的面前,将红唇印在他的嘴唇上,男子感受到那
瞬间的柔软,同时便让那男人在瞬间失了魂,这剎那间,他手臂无意识间反射的
举动下就轻搂上她那柔弱无骨般的纤细腰枝,那妖娆的柳腰,在轻轻的扭动间,
有种妖娆众生的魅惑。

  接下来病房内回荡着「教授」「教授」的叫喊声。

  ……

  病房的门兴许没关妥吧,病房玄关刚刚闪过一道若隐若现的娇小身影,隐末
在这房间黑暗处。忘情两人火热奋战着,他们又背对着那个模糊人影,更无从知
道有人会进来。这不久,房内的一切及两人的情况,都尽收在眼底。

  只见先前的那个女子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主动的脱起连衣裙制服,
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衣料和肌肤磨擦的声音。

  这时黑色身影也渐渐瞧了仔细,房内那女子身上穿的竟是这医院的标准制服,
角落深处的黑色身影,这时发现这件粉色的制服也就是跟自己现在穿的是同样款
式,由于房里未开灯,所以这人从她那角度是看不清楚对面正在脱衣女子的脸孔,
床上这人是谁?真是「大幂幂」吗?要是真的,这消息就太劲爆了。

  不多时,在光影交错中,乳浪翻滚下,偶尔可看出女子身材,似乎也有几分
相似于大幂幂,大天后向来以五官甜美著称,她的性格讨喜,但私下生活却冷清
的低调,推出的影视作品几乎口碑爆棚,一直以来就是部部卖座,广受大众赞誉
被封为华剧女王。

  拥有「超A」身段,外在条件极佳的她,以前穿衣风格尽打安全牌,偏向保守、
不裸露,平日里并不太能看到她全部的真实的身材。

  但好身材终究藏不住,网友目测至少拥有D、E罩杯,几次她现身于机场,贴
身中空上衣不仅露出傲人柳腰,凶猛的上围也被衬托现形,一看就是拥有惊人巨
乳,而童星出道的她,没人敢怀疑那份真实,自生完小孩那份丰满再次造成热议,
才有大幂幂的腻称封号。

  再加上一双圆润的大腿和没有丝毫赘肉的腹部。这在影剧圈真的少有人匹敌,
目前只有歌坛另一个天后张云汐才有相当的条件,而影剧圈另一位一姐宁馨玉在
条件上虽然不差,但个性火辣,观众缘上就没两位走气质路线的影、歌天后来的
讨喜。

  此时床上的女子看来无不令人惊叹,身材高挑,这腰与胸整个这身段丰膄匀
称,都看得让人酸爽了,她这身材发育的比一般少女成熟许多,但若说她是那平
日气质端庄娴雅,此刻却又迥异的非常;女人现下浑身上下渗透着诱人的气息,
就这么趴在男人的怀中,任由他玩弄。撩人的美姿,神情尽显媚态,透着一股放
浪风骚的韵味,难怪婚变后多了一些穿露肚脐的衣服,这美好的展现若一直遮掩
着,简直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只见那个幂幂小姐衣襟大开制服滑下了肩头,这「女护士」动作优美
地解开所有扣子,随着衣服的解除,整套对开襟的连衣护士服都被卸掉丢在地上,
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显现出来,这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未着罩罩
及小内内,她已是全裸的暴露在这个后来进入到VIP病房的小护士眼前。

  「不害臊,竟然没穿……」小护士一看之后,脸上极其复杂,她在心中寻思
骂着这女子作风大胆真不要脸的,也不想想自己才是那偷偷跑进别人房里偷窥的
人。

  此刻显得毫无经验的小护士心中怦怦直跳,心中有些慌乱,本来是好奇驱使
她偷跑进来,没想到可以这么清晰地看到这么一个绝美女子的胴体,连身为女人
的她都看的妒忌了,但对于美的事务她还是较能接受,再者来说,这样的光景真
是大饱眼福了。

  小护士正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酥胸所吸引,心里竟是一阵莫名的酸味,咬着牙
而无意地喃喃自语:「这女人的胸可真大的,哼!不过我才十九,再过几年本姑
娘也会变姑奶奶的!」

  随着女子胴体的显现,一时吸引着那小护士,然而此时一个意外的画面突然
出现,这房间内的男子快速起身,将自己的上衣、裤子,全都脱了个一乾二净,
他那最「突出」的部位,也就是男性特征独有地一具热气腾腾的蕈状型的粗大肉
棒,看似约有十七八厘米左右,或者更长,怒目横睁的怪物状,对小女孩来说能
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龟头上的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还有青筋不断环绕,
那昂扬样子像是指向着她,感觉上它似乎还会自己跳动着,此刻这个小护士直觉
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我的好教授,你是病人,让幂幂来侍候你好吗?」

  女子双手抱住那个被她称为教授男子的腿,像是个小猫一样用脸蹭着他的大
腿,动作轻柔,声音旖旎。

  而暗处的小护士看到这一幕,哪里经受住这样的事情,小电影她不是没看过,
可是就算看过,她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如此真切的近距离看着一场活春宫,一
时之间大脑里面都是一片的空白,只觉几乎要晕眩,小女生全身发热,防御心已
被侵蚀、崩裂,也渐渐地瓦解。

  「教授!你的那里完全勃起了耶。」

  「大幂幂,这还不是妳的功劳,这也得因妳长得俊啊!」

  只见女子的脸蛋开始在男子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手也不停的抚
摸着她的脸颊与那双巨乳,而紧接着她的小嘴已直接的去碰触男人最为敏感的部
位。

  她动作都不曾停歇,两手轻轻的扣在了男人那突起的部位,然后轻轻的抚摸,
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放过。最后用着那性感的小嘴把男人的那东西吞来吐去,
男人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闭着眼嘘着他的嘴,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吞吐间让他
真个激动不已。

  而女子半跪趴在他的胯下,圆润而上挺的翘臀因为激动而轻摇慢动着,饱满
的臀肉翘向了半天微微的颤动着,而那对有重量感的乳房也在轻轻地摇晃。

  黑暗处小护士战兢兢的张开她的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脑海轰然炸响,变得
口干舌燥,而每一次的张开,都会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她便又急于闭上,这十
多分钟的时间,她彷佛蹲坐一整天的感觉,咬着牙企图度过她人生中最煎熬的时
刻。

  此时的小护士心跳的很快,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去窥视着别
人……这种亲临其境,偷窥的罪恶感不断的提醒着她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内心
的欲望却让她无法再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别处了。

  而更甚的,她蹲躲的地方正靠在外窗之下,确实更加的让这小女孩受不了,
除了不断红着脸,在过度刺激的渲染下,也会不时的紧夹着自己的双腿,咬着牙、
抿着嘴唇,忍不住时甚至偷偷会轻轻的蹭磨几下,来疏导那股难受的情绪。

  然而不单在眼前令她无法直视的色靡实景画面,偶尔还能听到隔壁女人的淫
靡的啜泣声,真不敢相信原来男女之间在做那事是这样的,从未想过的身为女人
竟会发出这样令人害羞的声音……慌乱间她跌坐在地上,幸好声音不大未引起两
人注意,下身却一股冰凉传至大脑,下意识地,她那小手急去捂住自己臀下,嘟
囔着一句含糊的碎语「可恶的大叔……」

  从小到大,她哪见证过这等性事?现在却亲眼确认到原来女性的下身和那男
人可怕的东西纠缠连结在一起时,竟能如此的快乐?接吻、拥抱……还有……能
发出这样喜悦的声音?小护士的心里完全混乱了,病房内淫靡香艳,床上两人不
安地扭来扭去,时不时低吟几声,再再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

  而处在这种氛围,一股陌生的欲望都快将小姑娘的神智推向混沌不清的状态
之中,这几乎已让她无法分辨出现在这样的情景到底是在做恶梦亦或是在事实。

  ……「喔!教授哥哥……你今天……今天其实干得我……好爽。」

  「大幂幂,那妳说说本教授大吗?我话儿有妳老公的大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有……噢!不对,我最近就只跟你……当然
是你的那个好……教授哥哥的好大,还特别能持久……」

  「那个是那个呀?」

  「阴……茎吗?还是大肉……棒……」

  「不对不对,叫法都太文雅,要叫骚一点的!」

  「你好讨厌呀,就……就是鸡……鸡巴呀,非得逼人说出口,人家现在可是
大幂幂呢!」

  「鸡巴这样淫荡的词,就是由大幂幂这样的端庄美人口中说出,才够刺激嘛!」

  VIP病房边上有张宽大的办公桌,号称专属VVIP的服务,不过眼下这张桌子并
没有被用来办公,再说谁还会在这里办公,要说若摆上一张全功能性爱椅还要来
得实在一点,据说可以玩出几十种花样呢。

  刚刚在床上鏖战一小会,床面翻来滚去都感觉局限,很不舒服;他们立即便
移动到这边玩起了新花样。男人高大挺拔,堪比娱乐界的小鲜肉,他的肌肉看上
去很匀称,没有那些多余的赘肉踪影,同时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此刻正靠在办公
桌上,他已全身赤裸,高高抬着头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满脸舒爽的表情。

  那个叫大幂幂的女子,正跪在他两腿之间努力吞吐着。到现在仍旧没能看不
清这个女子的全部相貌,但是从她苗条的背影来看,年纪肯定不会很大,但从形
貌与年龄来判断,应该不是腻称的那位天后,虽然女子也是成熟如蜜桃一般,但
却又夹杂着一丝青涩感,总体来看,她的年龄应该只有二十多岁而已。

  小护士从她轻轻地关上门进来后,她的动作都很轻巧,完全没惊动到病房内
原本的两人,而这对男女亲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过,这情况让小护士很尴尬。

  她那白皙稚嫩的绝美容貌带着些许的苦恼,女孩虽对这样的旖旎情事很好奇,
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实在没眼再看下去了。

  「隔壁的动静与叫床声音实在太大了,老师他们以为走道这边已封锁了,却
忘了关窗,都吵了我一早的清眠,我们可不能被比下去,今天所借来的这套够猛
的,这样的护士制服实在太诱人了,妳再穿回去吧,改天我向大嫂借一套更猛的
警服应该更诱人!」

  「不要了,尺寸不对,穿回去太紧了,这样好了,你继续扮演教授,我换扮
做是张云汐,现在网上不正流行这一味,教授不告诉我们细节,我们就自己Cosp
lay!」

  「这点子不错,张云汐我也喜欢,妳看老师会叫云汐什么?小云云?」

  就在两人讨论要假扮谁时,这一刻从黑暗无灯的玄关处突然窜出一道声响。

  「咳咳……」

  原来打算离开的小护士,深怕离开时会被发现,招来其他护理人员或医院方
面的关切。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快速退场又不尴尬的方法;于是
小护士猫着身,挪回到玄关走道,立即沉入走道的黑暗处。摒弃乱七八糟的杂念,
高度紧张的她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站了起,板动门把作势一副才刚走进到
房间的样子,然后以轻轻咳嗽两声发出声来提醒对方,又促狭地小声对这男女说
道。

  「虽然我不太想打搅两位的雅兴,不过……护理站刚刚……」见自己声音无
法让对方听到似的,又加大声调。

  「咳咳……两位能不能稍停片刻?有人在投诉你们的动作太剧烈,已经严重
影响到病患休息品质!」

  房间内的两人这才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小护士神态又逼真,出声的时机又发
生得如此突然,加上黑暗中突然有人说话,这多少都会吓到人的。

  屋内男女在心理上根本没料到这种VVIP服务病房会有人进来打扰,那个正准
备扮成张云汐的女子当下被吓一大跳,在紧张下,她不小心的用力咬紧牙关,这
怵然一咬,接着波及到那个青年「叫兽」只见他同时发出惨烈的哀嚎,撕心裂肺
大叫了起来。

  「啊~……」

  这下子,病房里彻底乱套,那个赤裸的女子慌乱着急站了起来躲向办公椅后,
两手捂着脸不敢多看小护士一眼。而那个男的还顾不得下身的疼痛,一心则想跑
去床边找自己裤子,先是用手捂着自己受伤那话儿,接着又随意拿了一本桌上的
杂志去挡在裆部,在手忙脚乱奔跑中,中途还把自己绊倒一次,头也因此直接撞
到床面上,还好没伤到他那张帅气的脸,所以也不算太痛。

  这时小护士可不想看到一个男人光着屁股趴在她面前的场景,于是又好心地
开口劝说着。

  「大哥,您冷静一点,慢点来,不用着急的。」

  然而这小护士关切的话却起了反效果,那男子不知平常做惯偷人妻的事,还
是不习惯被抓奸的场面,他的动作更加急了,匆忙拿到昨天丢在一旁的西裤三下
两下想尽速去系好裤子,就在拉起拉链时太急躁了,又加上没穿内裤,人常说倒
楣时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嗷呜~……」这绝对不是恶龙咆哮。

  惨叫一声,男人蜷缩着身子,站也不是蹲也不是,痛苦地呻吟,「呜呜」哼
叫起来。

  这是继他被咬中命根后,两分钟内第二次如震雷般的大叫声,透过隔音墙还
能向外传出十几米,只能说这种痛,是男生的都一定懂得。

  有道是,「男人这辈子最大的痛」,不是女人给你戴了绿色的帽子,也不是
情敌抢了女友让你失恋,更不是该死的老板让你失业,而是拉链夹了你的小鸡鸡!!

  !

  又两分钟后,男子在女伴的协助下让「皮」终于脱离了那排金属拉链,这疼
痛才告解除,小护士当然远远站着,她可不想多看那恶心的画面半秒,男人穿好
衣裤后,女人上前给他理了理衣服,体贴一番。他却一副吃人状,恶狠狠地瞪着
小护士。

  「妳是谁啊,未经准许就擅自闯进我的病房,昨晚妳们秦院长没告诉妳E301
及303不用巡房吗?快滚,否则我要报警了!还有我再告诉妳!要是我以后不举了,
妳可要一辈子都陪我了!」

  气愤难平的他,又想到自己委屈的鸡鸡,搞不好自己半辈子幸福都没了,对
着小护士一阵急吼着。

  「是谁说我声音大了?妳现在听听,隔壁现在什么状况?!这样的声响会比
我小吗?看妳就是有针对性的,小姑娘……不会是见哥哥太俊,跑来偷看吧!」

  小姑娘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此刻最不想让人看到的,结果却还是被说中的
尴尬事,还好房间太暗了,她站的位置没光源,对方应该见不清。傲骄的她也不
愿在这陌生人面前出丑了,告诫自己本姑奶奶才不会上他的当呢,未直应他这话,
倒是反唇相讥地怼了回去。

  「偷看?也不照照镜子,丑八怪一个,都什么素质?!我才不会管你这种破
事呢,妨碍善良风俗,还不是听到你们一直一直喊着教授教授,要不我也正在找
一个教授才误走进来的,以后要办事请关好门!谁稀罕你!哼哼!」

  小护士语气中还是带着大家贵族的傲气,凶萌的咬牙回击,一点都不像刚出
社会的小清新。

  「等等,妳刚说什么?妳在找教授?医学院的教授?咦!小姑娘妳再走近一
点,我怎么看妳这么面熟,以前有见过吗?」

  男人盯着小护士看着,只见她有一张吹弹可破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又
大又亮的双眼,鼻子玲珑可爱,一张樱桃小嘴儿,言语间露出几颗又白又齐的牙
齿,身形不高,目测刚超过一米六。

  「丑八怪,谁见过你啊!别骗我小不懂事,我才不上你当呢!再见,噢!不
对,永远别见了!」跺了跺脚跑了。

  还在搔着头开放大脑思索的男子,在心里对眼前这小妮子有种朦胧的熟悉感,
由于认识的女孩多了去,就是一时认想不起来,但这么精致的脸又不是大众脸,
没理由记不得的?一直处于思索中忘了拦下人,也忘了报仇的事。

  傲骄的小护士见状没再理会他,刚说完「别见了」一扭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
去,走得快,病房内的俩人还没反应过来。

  在开门那瞬间,一道光照射在她露出的一截雪白又好看的脖子上,但因为室
内晦暗,光影反差大,如果男子这边开灯看,就能看到她的皮肤上已泛起一抹粉
红。

  半秒间,小姑娘一扭腰肢,头也不回的就冲出病房,而在刚穿好衣服的女子
只追了两小步,便停下脚,因为小姑娘早麻利的溜出病房,当然她在走前也不敢
用力甩门,生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最终女子只好无奈的锁妥了门,回到男子身边立着,两个人的身子贴着紧紧
地轻柔环抱着他的头,让他躺靠在自己的怀里,又用柔嫩的小手按着他的肩膀,
慰抚着。

  「奇怪了,我怎么老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她?Connie,妳帮忙想想,对她有没
有印象?」

  当下这个说话的男子,可不就是杜家的老二杜子伟吗?

  没错,这间二院的E303是杜子伟所住的VIP病房,紧邻在我的病房隔壁,这时
间云汐正在我房中,外面的事我一无所闻,当然子伟两次的痛呼,我稍微有听到
的,只是我无暇旁顾,但听到时,不经大脑的便在心里吐槽的骂着,这两个小家
伙还真敢玩,不会是在玩「人体直升机」吧!

  「肚子哥,应该没见过吧!我很少来魔都的,对这女孩一点印象都没有!她
说是来找教授的,会不会是认识陈教授的?」

  「算了,别管了,老师他们还在继续,接着再比吧!现正是好时机,在这里
都能听到那女人的声音,真是淫浪,不知这女人会是谁?这次叫床声我们一定要
比他们大声!」

  Connie不可置信的一撇嘴,没好气的提问了一句。

  「还比呀!你刚刚叫出的声音都像在杀人一样了,难道还不够大声?还有你
那边受伤了,能行吗?」

  「幸好才破点皮,又没伤到根本,妳先用嘴来吧,听人说口水能抑制皮肉疼
痛的!」

  「怎么这么不长记性,老是爱与人比拚,刚刚多尴尬,都被人瞧见了,丢不
丢人?上次是你跟那龙兄弟比拚,柜台都来电骂人了,这次又跟教授唱对台的,
医院会不会来赶人?」

  「秦院长我熟,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们又不是公众人物,怕什么?」

  「你那……我是说陈教授体力真好,看不出快五十的人,在学校的同学们都
以为他只有三十多岁,真帅!」

  「我的身体也不差,相当好着呢!」

  「知道!知道!你身体好不好,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两天相处下来,我
更崇拜教授了!你不瞧他可大你二十岁啊!你还好意思说相当!」

  「老师一直有在锻炼,而且自从带着我们十兄弟起,就一直冻龄着,他们宝
岛好多明星都是这样,都不知是吃过什么天材地宝?比起我这在高丽订制还要高
级脸!」

  「你还去高丽做过脸?」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两年前我为了小妍那丫头跟阿龙干了一架,鼻梁被打
断了,出国保养一阵子,既然去了就顺便一下喽,打从妳认识我起,就没变过了,
大体上还是八成旧的,跟我中学毕业照差不多。」

  「那你有抽脂吗?有句话我一直都想问?」

  「妳是想说,我是不是被人抱错的吗?这我从小听多了,没错,我是与我大
哥小弟都不同的体型,我跟我老子也不像啊,但我却像足了我爷爷,绝对是老杜
家的种,有点大家都忽略了,其实我们的妈都不同,生下来可能随妈妈比较多吧!

  所以长得不同当然也不奇怪!」

  「别在意,你还是比较帅的!」

  「Connie,妳看那小姑娘真是护士?还是隠藏了其他身分?不知她是什么来
历?不会是娱记吧!得给老师发个讯息!」

  「别忙活了,我们手机都没电了,估计教授也是,等会过了中午再告诉他吧,
现在猜也不会有结果的。」

  「刚刚那丫头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不如这样我们就来扮一次师生,妳就是
我的学生Connie,我还是陈教授,怎样,刺激吗?他们已经开始另一轮的痛快了,
我们也应该急起直追了!」

  角色扮演是让一成不变的性爱重启爱火的最佳方式,因此许多人都会透过改
变服装跟表演去探索一系列不同的性爱场景。但要记得,在玩角色扮演之前一定
要双方达成良好的沟通,也要求双方之间有足够的信任跟诚实,才能抓好界限跟
安全的尺度。

  这后来我才发现子伟与Connie年轻敢玩,我就说这小家伙怎么可能会与一个
女孩处的这么久,原来Connie脾气好,人善好配合,温柔体贴,连怨气话都不会
说,虽生活背景没能达到豪门择媳的标准,可由于子伟偏激乖离的个性,却正好
Connie活泼温婉的人格互补了,每次也都尽心尽力的全力配合他,让他体会到了
在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快乐和享受,这对活宝竟一直和和美美的维持着。

  「大色狼,从昨晚一直玩到现在,刚刚才疯过一次,怎么又要作怪了。我迟
早得让你祸害死。」

  「我也没办法,妳瞧我那老师这一大早就来折腾我们,他都不知从哪找来的
女人?不会是秦院长安排的吧!这医院的护士都很水灵,啊!疼疼,我不说了,
吃什么醋,我暂时不会找别人的,我们开始吧!」

  见Connie放松掐着腰身的手,然后子伟是眯着眼睛一脸坏笑的,她也只能妩
媚地横了子伟一眼。

  「我呸!我吃你个大头鬼的醋!」

  但过了一会,原来还娇嗔的心情立刻变成了担忧。

  「你说我们这么大声,隔壁教授他们会不会也听到了?刚刚我还一直不停的
教授教授喊着,现在想起来怪丢脸的?」

  由于刚刚太投入将教育带入性幻想对象,事后一想,顿时面红耳赤,而且这
叫着都招来刚刚的那个小丫头了,难保其他人或教授本人……「怎么了?不就角
色扮演而已,还真上了心,想要我引荐当我师母不成?」

  「想哪去呀?我只是有点仰慕老师,他平常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身上
也是有着令人安心与浓厚的成熟气息,很多同学都这么认为呢!」

  Connie一幅迷妹样,谈起陈教授,学者出身,见多识广,学艺渊博,平时待
人和善,却不会对学生摆什么架子,长得好看,说话又有趣儿,正合A大这样学校
学生的胃口。

  「妳们没机会的,我那小师母妳没见过,不过妳们也应该听过,那是全华人
瞩目的才女,曲家金融王国的小公主,还是童颜巨乳,无论从那一点来看,都能
将大多数的女人辗压完胜的。」

  「谁爱与她争,我也不是胸大无脑,教授是貌胜潘安,也是校园内大家追捧
的才子,那也只限于追星的心态。但我不是傻子,至少看得出你也是潜力股,我
们就算最后走不到一起,但你还是念情的,应该不会亏待我,至少我们工作上有
个帮衬,我不贪心,就拿我该得的,这不比外面白领来的差。」

  「放心待在我身边就是,不会让妳吃亏的。」

  这番话要是我在场,我一定对他比个赞,这小家伙渐渐学到我的精髓了。

  ……

  阴雨暂歇,微光从窗格照入病房内,默默的见证着我们这场热烈的缠绵,云
汐随着我越来越激烈的侵入,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的娇躯近乎痉挛的攀附在我
的身体,汗水从我的身躯滴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落在洁白素净的床单上,最后
终于软绵绵的瘫软下来,她那脸蛋脂红光润,肌肤上透出的嫣红久久未能褪去。

  休息一会,云汐也稍稍冷静,回想前两天的那几次,若说是受到药物影响,
行为上脱序了还好说。

  然而此际云汐看来,这一切,却都是在她自己的注视下接连发生的,顿时,
一种混杂着懊恼、害羞、期待、刺激的奇怪感觉,弥漫与充斥在她的心里,各种
感触交织在了一起。

  而且情境一下从关怀的对话交谈状态,并且还是白昼光天的公众场合,无阻
碍反对的情况,突然被我进入到她的身体,那种燥热,冲击内心的荡漾,让人又
爱又恨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自己居然来不及去阻止,说穿了也不知该如何阻
止。说实话,这样带给她的愉快体验,她真不想拒绝。打从前晚合体后,越做越
多次就越压制不住这种感觉,除了昨天午晚那段,几乎都腻在一起,算得上食髓
知味,旦旦而伐了。

  最羞人的,隔壁竟也有人在白昼……两房都传来一声声吱呀的声音,此起彼
落,那声音……刚刚对方都停止好久了,自己放浪的声音却从未间断在独自延续,
在做了那些徒劳的抵抗,到头只能换来更加凶猛的进攻,而且到最后都不受自己
控制了……真的难在想象不下去了,她的小脸涨得通红,满是羞意,不过她也知
道自己再也逃不过这样的宠腻了。

  那硕大的存在,还一直卡在自己身体里,不但没消停过还有越来越粗状的趋
势,若任由再冲动下去,这结果可真让她大呼吃不消了。

  ……

  我一直未能尽兴,当然要更投入的专心进行着新一波推送,邻房却一直在技
术性干扰,这臭小子久未修理,皮痒了,也不看云汐脸皮薄,好不易哄得她今天
放开投入进来,郁结早已随着刚刚的盘肠大战一泻而空了,若像昨天挣扎地那么
厉害,我可要装傻暂时不回应她了。

  这一早昏天暗地的大战已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她现在不断的求饶声,
只听着抽插在她那湿滑泥泞的秘洞的淫水声,阴茎出入时「噗滋、噗滋」不绝于
耳。这让她感到曾经有些熟悉的生殖器,这样插穴的差别竟是陈平所无法带给她
的感觉,无论在强度及震撼都充满极限快感,这无穷的舒服程度令她几乎要发狂。

  「不要,超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声音似乎有点嘶哑。

  「哥……真的别来了,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怜香惜玉自
然要,但是想让我轻易放过她却是不可能的,这一次必须让她习惯,必要终身不
忘。

  虽然云汐的小穴深处如同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麻痒难当,强烈渴望着男性
雄壮肉棒的插入来止痒,但现在体力实在撑不下去了,她现在只想要休息。

  「不行,要想让我慢点也不是不可以,妳欠我的那声老公,现在就叫一声来
听听吧!」

  云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不知是真害羞还是叫不出口,只见她竟像浑身无
骨般一下子栽到我的怀中,口中还发出一声声鼻音,此时竟像是撒起了娇的模样,
高冷天后竟然开始撒娇了。但是在她内心的活动就更剧烈,不断折冲还不停的挣
扎着。在她想来,这不才刚离了婚,这么快就又答应了,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但
在另一方面,自己的心灵深处,好像在潜意识里又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我望去,此刻她仍抿住唇,似乎不想再说任何话。

  空气仿佛凝滞,我想云汐本身也有倔脾气,有时若太勉强反倒适得其反,可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撑起上身,扑过来用力抱住了我。

  突然来的举动,我也是身体一怔,愣在原地。

  其实云汐心中也很清楚眼前的人,她喜欢得太久,太久了,而且经过了深思,
她昨天已全部释然过来。可在她那心底总还得有做为一个傲骄女人的那么一点小
小的矜持吧,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就让人得到呢?

  但她心想是一回事,自己的身体表现又是一回事,她那两只成熟丰腴的纤手
不自主就紧紧来抱着我的腰了。

  在我的身上,早已有她所喜欢的一切东西,我从七年前慢慢带着她,在潜移
默化下,同时也定义了她对爱一个人的理解,小宁比起我来,所付出的一切能为
她带来那种深刻的情感吗?而陈平更是不能,他只不过是一个怀着珍宝却不知珍
惜的傻瓜。她现在才发现像陈平这样自私的男人一直爱着的是他自己,他总是以
自我为中心在活。

  昨天她已有深刻的发现,陈平喜欢的不是她这样独特内在的一个人,而是喜
欢上她身上所显现出来的光环。觉的跟她这样一个能在歌坛上大方光彩的人在一
起,才能继续维持着以前那样的生活条件与地位。

  唉!没有比较没伤害,这样的情况,处处都能感受到了我的关爱,想到我时
心中都是暖和,这样她还拒绝得掉我吗?

  未几,一张如青莲绽放的脸颊紧贴向我的胸膛,她的神情举止间饱含着浓浓
的情意,引起我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柔情来。

  她轻声的说道:「先不叫行吗?我……我心里……其实,在我心里……已经
叫过了,而且我也从没叫过别人的!」

  声音中充满了柔弱。

  「啥?陈平也没有?」

  这时又想起前晚以前自己软绵绵不争气的样子,懊恼地自责一番。而昨天刚
过三十的大美人脸上倒是显露出了一丝小女儿的羞态。

  「你怎么这么讨厌,昨天清晨就一直问一直问的,紧迫的逼着我,不都告诉
你了吗?这事别再问了,我身体已交给你了,这婚姻也听你的离了,你还要我怎
样嘛?!」她的轻怒薄嗔还是能看出她的柔情蜜意。

  云汐在七年前便是初具绝色,也因此让我发掘了,我还特地请了老郑有系统
在培植她、助她发展,这件事小郑完全不知,甚至连云汐本人也不知道。而经过
几年的发展,她浑身已充满了女人韵味,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便化身为盛开的
娇艳玫瑰,绚烂夺目,动人心魄!她已经成长为一朵最璀璨耀眼而正在绽放的花
朵,完全脱离了青涩,但仍旧带点甜润。

  云汐此番话,虽表明叫不出「老公」两字,但也在心里接受了,不是在拒绝
我的意思,而是老公这两字在她心里是看得极为慎重的,这意义上勘比婚证还来
的重要,她能如此的坦白表明,我岂能感受不到此刻她所流露出的感情。

  锦幄初温,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佳人那柔顺的头发,并同时将她盈盈可握
的蜂腰,拉带着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抱紧一些。尽管是VIP病房,相对静谧的空间,
由于摆设样件不多,房内四周空旷而安静,静寂中彷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音
而已。

  我立即伸手挑起云汐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清丽的俏脸,我有点肆意的笑了。

  云汐心中本就不定且慌的不行,看到这肆意的笑容,心跳顿时加快,刚要说
些什么,红唇就被我给吻住了。

  一会儿,我的嘴下移着,先由粉颈上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最后亲吻起她的
双峰来。嘴巴含住她的右乳吸吮着,还不时以牙齿轻轻啮咬着玉峰顶尖,以舌头
轻轻舔舐鲜粉娇嫩的蓓蕾,一手还攀上外的一边的玉峰又是挑弄又是揉捏。

  再过一会儿,又亲起她那几处最迷人的私密部位。云汐的身体一直是敏感的,
逗弄后,渐渐地让她感到极其难受,彷佛自己体内的细胞与血管都快要麻掉了一
样,又过几分钟,云汐就又被我这么亲的、摸的,几乎都要将她送上高潮,她的
阴阜现在已是春水长流了。

  看到她那蜜汁滚滚流淌,身下泛滥已如同一条小溪,我那不规矩左手指悄然
插入云汐已浸湿了绝美的阴户里,搅拌着她的玉门秘穴,此刻她娇嫩的花唇已不
断向外吐着蜜汁。我再将手指拉出去用指尖抚摸她的小肉芽,又在肉沟里面来回
地刮弄着,最后带点猥琐的笑意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啧啧」有声。

  我故意的表演着神色十分陶醉模样,一幅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不能自拔的样
子,逗得云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了我一张傲娇的不屑表情,然后放下紧绷,
笑了。

  见状,她鄙视起我的不雅行为,脸红红地娇嗔。

  「讨厌,怎么老是有这么多花样。」

  这一刻,她眉目间风情万种,浑身散发着妩媚至极的气息。看来她在心理上
已是不反对了,但这样推让还是阻止不了我对她的言语调侃。

  「小汐,这蜜汁比我刚喝过的豆浆都还要浓甜香,其实小雾前晚说错了,这
味不骚的,但够香了!」

  听完旋即咬了咬下唇,又在揶揄她的话,决定不理会我的胡言乱语,一把拍
开我的手,淬道:「大混蛋!」

  我来回挑动着,酥麻感让她颤抖,云汐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腔道内的肉棒
已感到柔软的阴道壁的褶肉向内缩紧着、紧裹着,立刻有种柔软、嫩滑、火热触
感所包围。同时伴随着还有一种强劲力道的弹跳感觉,不论我温柔的爱怜还是现
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意冲刺,云汐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的娇躯颤抖着接纳了
我的侵略,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秋波不断的推送,嫩红的
小舌伸舔着红唇,又有时用着小贝齿紧咬着嘴唇,一会发出「唔唔」的鼻音,又
不久从她口中发出「啊啊啊」的大声呻吟,风情万种。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云汐又惊又羞,加上之前的运动,更是出了一身的香汗。

  「别……别……嗯……我好难过……不……」

  呻吟中她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却见到她软着身子,这么听话配合,心里嘿嘿一笑。

  「你……」云汐乖乖地闭着眼。

  怀里的人儿已不做丝毫动弹,经过这么久的努力她已认同这种关系,不再有
抗拒的行为。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体香,这种香气并不是香水人工合成产品,她在不参加商
演,不工作时,一般都不会用这类物品的,这世上有些女子生来便具有独特体香。

  先天具有体香的女子也少之又少,但其中也有怪异到较难让人接受的,现代
都被冠名归类做「狐臭」,其实一部份被「污名」了,麝香也是异香,难道就比
较「高级香」,像云汐、尤其是雾寒,她们身上的体香十分馥郁沁鼻,实属为罕
见,而杨贵妃就比较可怜了,但她那味还是有人欣赏的。

  我贪婪的嗅着这股香气,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肉体之香,此刻让我有些目眩神
迷。下身坚硬如铁的家伙戳在她的私密敏感部位,灼烧着她的内心,她是既娇羞
又不知所措,心底随之涌现出更多的异样感觉。

  「不……要了……都那么……多次了……」糥糯说了几声,就完全放弃了。

  趁热加速在云汐白洁的娇体上,使劲耸动着,这时已到最后关头,受到情欲
与佳人情感青睐的双重影响,动情之下,身体酥爽不已,用力在她的肥臀捏了一
把,五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揉捏着,我开始轻咬着她的粉颈,搂着她加速抽插。

  此刻我的阴茎已怒涨到极点,犹如一条巨龙硬生生的冲撞在云雨团内,将云
汐阴道内倒腾的天翻地覆,紧缩的花径内越来越湿润、濡滑。

  她那幽深阴道犹然紧窄,并不会因我抽插持久而变的松弛,也不会因我的小
龙王过于巨大而变形,我的阳具卖力在阴道内抽插着,感觉着她那份紧致有弹力
的温热腔道,加上有如天仙般美貌,这位端庄的歌坛天后被我压制在身下娇羞无
奈地蠕动着,如此娇躯一丝不挂、雪白如玉的亮丽胴体,欲拒还迎,此模样已看
不到平日的清雅端庄,这么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那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并
且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她的每片肌肤我都触碰及亲吻过,每经到哪个部位时,这部位便会产生如烈
火灼烧般滚烫,同时泛起阵阵情欲的涟漪,直叫她欲仙欲死,房间内回荡着她本
能的「咿呀」乱叫,这份情欲高潮的涟漪不断往外扩散着,似乎会传染一样。

  那股搔痒的肉欲感觉在我的体内觉醒,凝实的感官神经也在全身传导着,惊
人的欲念爆发在我体内,一一的迎来一波波觉醒,仿如相同频率的欲望涟漪,递
增的传播开来,一阵酥麻快感快速的往外涌动而开。我感到极为的难受,彷佛自
己体内的经脉和血管都快要涨爆了一样。

  她的阴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从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

  一整片的晶莹滑腻,渐渐从玉门花唇与肉棒的汲取交合处汩汩而出,肉棒如
活塞来回进入又推出,往复的运动中受到快速的摩擦,透明的淫蜜被磨成白浆由
花唇的的边缘渗出,也裹满了我整条肉棒,就见到滑溜的均匀一层白沫,然而这
样方便了阴茎的进出,也更毫无阻碍的融入到云汐的身体内。

  在我如打桩机那般磅勃的抽送力量,阳具在花径所过之处,立刻是带来雷霆
般的电击感,但是在这种酥麻之下,不管是云汐还是我,都能够察觉到,不论是
肉棒还是花唇入口,甚至翻开的红色褶肉,除了白沫的淫蜜竟然出现了一丝丝晶
莹的萤光,满布在彼此的交合处。

  见到她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蠕动,在我这波强力的抽
送中已把胯下这千娇百媚、万众瞩目的歌坛天后的肉体与芳心都逐渐推向那销魂
蚀骨的肉欲高潮。

  云汐已经完全地陷入欲火的桎梏里面,整个脑海已经被欲火给占满了。这一
刻她已放下所有矜持,本能的渴望着男人的爱抚,祈望着我能更勇猛的抽送插干,
才可让她获得彻底的满足。

  她丰美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肢,以一种曼妙的节奏摇摆着。小手无意识的也
很主动地摸到了我的肉棒根处,一方面摩擦着自己外阴花唇同时随着节奏来回抚
摸着我的肉根处。

  「啊啊啊」呻吟着,她彷佛想以声音转移下体的骚动,发泄那股骚浪的欲火。

  她涨红着脸,轻声地求饶着:「啊,我忍不住了,我……我想……我又……
要尿……」

  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双眼闪动着水波荡漾,眼眸中滢光漫漫,舌尖不自主的
舔舐着沿着性感的嘴唇缓缓地舔了一圈,由于憋忍着这股宣泄感,胸前两团形状
极为美丽的白嫩乳房,因此而剧烈地起伏着。

  「要……我要……哥……哥……好难……快,嗯……」

  现在云汐完全换成另一个模样,此刻的她骚浪的厉害,拼命环抱着我,两对
乳房死死的挤压着我的胸膛,同时急迫的摆动她的俏臀,将自己的小穴对准着令
她渴望无比的肉棒,腰肢不自觉地用力向前一挺。

  「噗滋。」

  滚烫肉棒全根没入早已泛滥不堪的小穴中,粗硬的肉棒将里面的骚水尽数挤
压出来,交媾位置发出了阵阵淫糜的水渍声。

  「啊~」「啊~」双双获得满足,二人不约而同的呻吟着,病房内的氛围神
色迷离。

  她那紧缩的阴道玉肌紧紧套着我的肉棒,在穴位最深的嫩肉紧密地包围着大
龟头,严丝合缝中不带一点空隙,腔壁内层层迭迭,像是无数吸盘吸附着我。也
得利我的阴茎具有先天优势,胜在龟头硕大且顶端微微翘起,此刻用手在她小腹
处轻抚都能感觉到我那坚硬的凸起,我用力的向前冲刺,在结合过程也可以更好
与女子的蜜穴融合,次次都能触碰敏感的花心二人情欲都十分强烈,我在平日欢
好时所用的姿势颇多,但此刻彼此情欲交融之际还是保持现在的姿势,无暇思考
其他,肉棒与肉穴以最正常的结合的同时,还可面对面尽情地拥吻,也可以欣赏
逗弄那令我沉迷的玉女圣峰。

  重新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尤其是分居太久憋了那么多时日,现在一经我的
善诱放开一切有形与无形的束缚,这时她彷佛有种错觉,身体不再挣扎反抗,抽
送间的过程,竟是这种极为畅快的美好感觉。

  扶好她的窄腰,我在粗旷的挺动着腰臀带起了我有力的肉棒,连连刺中云汐
的花心,我体验着温热、紧窄的小穴伴随阵阵收缩,夹的我的肉棒酥爽不已。

  「小汐……夹得我……好舒服……」

  用力抛弄冲刺着云汐已经酸软的臀股腰肢,急促的喘着粗气,肉棒被夹得十
分舒畅,幸亏我还咬牙在坚持,要换作是隔壁那种楞头年轻小伙,光靠着一身蛮
劲,胡搅乱搞的蛮干,恐怕此时早已精关不守了。

  「嗯嗯~啊~好……舒服……啊~」

  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云汐被我操干的早已整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着,秀
发凌乱散于腰间,她满脑子都是自己阴道被填满的快感,娇躯酥麻酸软,任由我
恣意玩弄着,她一双无处安放的玉足在空中胡乱晃动着,接着直觉到只有将她的
大长腿盘于我腰间,感觉这样才能紧紧箍着我的身体,她渴望着彼此更紧密贴合
着,更用力更直接折腾她的花心,以解她身体深处之搔痒,她的玉腿愈发的高高
抬起,雪白的臀股更加的向上顶起,她那白皙纤细的足踝用力交缠着,十根娇俏
的脚趾拧巴在一起,足弓紧紧绷直。

  「啊啊,嗯……嗯……嗯……」

  色靡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混杂着「啪啪啪」的臀胯相撞之声以及「噗呲噗
呲」的淫糜水声,在这房间内不断回荡。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交媾着,高涨的欲火气息以及交合的肉欲芬香弥漫,二人
逐渐神智迷离,在肉棒一次又一次触碰花心的运动当中,肉棒来回穿梭在花径间
的不断抽送,插得云汐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在强力的冲刺中,我俩
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一起,真验证我泥中有妳,润湿在这片床上,共
同奔赴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情爱高潮。

  「啊~~哥哥,你好……人家……好舒服……啊呀~……我要……要来了啦……


  伴随着云汐的一声声高呼,娇躯开始痉挛,蜜穴阵阵收缩,淫液如泉水般不
停流出,忽然间,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浪,尽数浇灌在我的肉棒上,一股股蜜汁被
不断挤压出洞口,发出轻微的水声。

  「嗯哼嗯哼」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丝丝缕缕从二人结合处流淌而出,穴
内顿时湿滑无比。云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湿润的反应,加上微微抬起向上边顶
压的玉腿,这些细微的动作都是为了给我的大肉棒更多的活动空间,这小尤物经
过两天的「唤醒」简直食髓知味了,这一刻她已经完全动情了。

  与此同时,本就快到愉悦顶点的我,处在紧窄穴内的肉棒,在这股热浪的冲
击下同样攀上快感的高潮,又因为阴道内壁肉褶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
感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缠绕住,在我闷哼一声下,肉棒死死抵着花心,龟头抵住
一团软肉,肉棒也在褶皱中上下震颤,一股美死人的快感从双腿间蔓延,紧接着
一股白浊水箭喷射而出,喷溅在蜜穴的最深处。

  正处于高潮的云汐在滚烫精液的喷射下,又一次到达新的顶点,她死死的紧
抱着我,头部深深向后仰靠,沉浸在情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当中,欲仙
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汩汩的白浊混杂着蜜液从二人结合处挤出,阴道淫液的流出,顺着她的白臀
缓缓流下,渐渐的将床单给弄湿了一片,沾染的到处都是。

  腥臭味夹杂着肉欲味,刺激着二人动荡的心神。

  余留的高潮快感还未消散,肉棒在蜜穴中抖动,被层层柔软的阴道嫩肉紧紧
的裹缚着,蜜穴震颤又紧缩裹夹住肉棒,二人微闭双目紧紧相拥,贪婪的大口喘
着粗气,香汗淋漓。

  喷发的浪潮接连六七波,阳具仍惯性的不停直抽直插,在快要迷茫之际挺着
一丝清楚的意志,狠狠送出最猛烈的一击!狂吼一声,顶住小汐的子宫,这是以
前陈平享受不到的,不单是他,以前的我也是要带套的,但自前天破例以来,这
两天我都快被她榨干了,这一次又注入了巨量精液……

  云汐被刺激得几乎晕过去,她眼中激动的泌出泪水,这次算是再重逢以来最
尽兴的一次,我也感到酣畅淋漓,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

  城区天空上的太阳稍微破开云层,洒落下金色阳光。

  两人就这么抱紧着,由于刚刚活动太过剧烈,身体中的记忆强烈,余韵仍在,
现在各部位不断在接触着,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相信下体处此刻的湿
润绝对不是因为天气原因而流的汗,要知到现在还是三月底,外头前不久还在下
着雨,温度可还低着。

  那微微流出的蜜液瞬间就打湿了我俩的胯间,我的阴茎不由得敏锐地在她的
花径内跳动了几下,这举动让云汐不得不双腿跟着一紧,一时的紧迫与束缚感,
逼得我不得不深呼吸的去重新控制住了下身,可这一来二去的,整个床单在她的
臀下面,一时间内都被汩汩不止的淫液打湿了,形成一个个小圆圈的图样,好不
淫靡。

  我现在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欲火又顺着心房燃烧了起来。瞧着柔软的肌肤在我
的下体摩娑着,那始作俑者的主角亦即是那细长的美腿,不论是大腿还是小腿,
比例都堪称黄金完美,没有丝毫的瑕疵与多余的赘肉,各处的肌肤光滑晶莹,如
果套上丝袜,单单凭借这条美腿,就足以让我招架不住。

  手在云汐的大腿上挲抚着,感受顺滑的触感。在近距离观看下,才发现她的
小腿是如此的白皙,一点瑕疵也没有,就像是一块完美的白玉。

  云汐感到自己的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搔痒,子宫也在微微的颤抖,温暖柔嫩的
腔内肉壁再一次出现这么清晰的感觉,甚至感觉到每一寸的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
与情人之间的肉与肉的相连结,以及那深刻摩擦,光就短短这两天,自身都被进
入十多次了,每次的抽动也都会让她感到火辣辣地刺激与被无限放大的电流肆虐
着。

  这一早,我俩缠绕几小时,偶尔由这病房的窗户向外传出男性粗犷低吼声响,
还伴随着天籁似的天使哼吟,应该只有某小子听得到而已,这美好悠闲时光中,
无拘无束的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也顺带释放了自己囤积已久的情欲,在高潮连
连之下,我更像是要鞠躬尽瘁,射出好几次精液,最后,我吸着云汐饱满的乳头,
两人忘情的搂在一起,这种感觉让云汐都着迷,渐渐的我俩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
到最后在身心疲惫的状况下都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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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0章)病栋春情(下)生活中的意外

  生活本来就是由无数个意外所组合而组成的。

  时间往前回溯十多小时。星期六晚上。

  「老板,住院的事真的不对大小姐说吗?我怕她事后会怪罪我的!」

  「不用,小颖的情况才刚稳定不久,不可让她太刺激。她若真问起,就推说
这事与杜主任约好的,小颖一向怕这个师哥,不敢乱发脾气的!对了,创想那边
进度怎样了?」

  「事情都谈过了,但他刚刚说有客人来拜访,就没要谈的意思,听那口气似
乎他还有其他资源。」

  「没关系,已请老杜出手了。到现在他还能找谁?不就是陈云,我想机会还
没断绝,明天罗三应该回南都了,替我联系上,唉呦,手机好像没电了,记得明
儿一早,唉!又得麻烦你假日清晨跑一趟了,早上五点,在传达室那边等你,记
得我那最爱的生煎包……」

  ……

  临近午夜前,这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即将结束。

  夜阑人静时分,尤其是星期六晚间,就在创想娱乐公司的魔都总部,郑立坚
急匆匆地走进自家产业所在的办公大楼,来到第三十六层音乐总监办公室前。

  走出电梯间,长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走廊上的指引灯及尽头处逃生门梯的绿
色指示牌灯还在孤独地照亮着这一片,寂静无声的夜里,这灯光周围放射着惨绿
的光芒实在很瘆人;非但没照出光亮却更像是要把人带进了悲伤的世界里。

  在这清冷已经没有了人的办公区域,与之前几小时的对比之下,更加显得幽
静,两相比较有如天壤之别。要知道这白天因小天后张云汐的离婚消息,那时这
条长廊是声音嘈杂而热闹,有喊人的声浪,看热闹的鼓噪,闪光灯声,还有挑事
者的怒骂声……吵吵闹闹的嘈杂;充斥各类声音,人多拥挤到摩肩接踵的地步,
一下子就被塞的满满当当,全是娱记与各媒体的工作者,要求采访、专访或记者
招待会。

  经过一个下午的纷扰,公司总算是隔离了所有非相关的人员进入,也幸好,
张云汐来解约的时间提早了一些,过程也平和没多耽误到时间,离去的也早,要
不都要闹成什么样就难说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公司的员工们加班加点的人,最后都下了班。

  创想的小郑老板,刚刚因有人去他家拜访,客人刚走不久,就接到电话,这
才让他今天第三度回到公司。此时他拿着一份文件来到音乐总监办公室,这次他
要谈谈新签女星的培植计划,顺便也跟陈平讨论资金上的事情。

  这个让人不省心的陈平,中午离了婚,却在刚才突然急着找他借钱,来到门
口,他发现陈平办公室的门不但反锁了,里面还传来一些怪异的呻吟声,出于好
奇,郑立坚偷偷把耳朵贴在门上窥听着,断断续续的听到一男一女充满激情的呻
吟。

  郑立坚脸色变了变,他捏紧了拳头,指甲快要掐入肉里了。早是欢场老手,
对于这样的男欢女爱的声响,再熟悉不过。女人只有在即将达到高潮时才会发出
类似于濒死的呻吟,顿时让他脸红耳赤。潜规则?这不可能,要潜也只能是他这
公司总经理来潜,哪里轮得到这业务不相干的音乐总监?求歌?张云汐都走人了,
这女人又没带人,求什么歌?不管如何,都勾搭上了,在这公司,到底他这个总
经理还说不说上话呀?

  如果不是因为董事会的那些人的逼迫,如果这不是他现在有求于陈云集团……

  郑立坚这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在这时他就想冲进去了。打人
吗?

  有点不敢,至于冲进去喝斥一番,这也是不能。

  就这样径直站在门口。偷听……

  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下来了,自接班以来,自己一直都将这两人当成自己的
左膀右臂。这一点让他现在的心里好生失望,那个呻吟不断的女人,郑立坚其实
早已经听出来了,竟然是中午才与公司解约的张云汐那个年轻貌美的经纪人江铃。

  说到江铃,他在以前未进公司就听闻过这女人的企图心极强,而甚至他还听
过自己的父亲与这高冷的美艳经纪人有过暧昧,而在他接管公司这半年,经过他
的试探,并且利用了职权,他们已有过数次的露水情缘。

  然而就在他觉得可以将此尤物占为己有,即将成为他的囊中物时,想不到现
在却莫名其妙与陈平勾搭上了。

  现在他的心中一阵恶寒,这个臭婊子,在外人面前,她是个高冷的酷美人,
在公司是一个冰霜的经理,表面装着清高,对男人不假辞色。但他认定天下间的
女人都是一个样,就如那高高在上的张云汐,以前假模假样的,经昨晚一让那吴
会长给睡了,就过了这一晚便宣布与陈平离婚了,女人变脸如翻书之快,他早上
还在懊悔自己下手的太慢,这么高贵美艳的美女,他可是觊觎好久的,就连那个
清纯的实习女大生也没挽留到。

  一想到张云汐三女,天后那万众瞩目的名头,风情万种的风姿,平时里端庄
清雅,雍容大方,一举一动皆是风情,若是能被自己恣意妄为的欺负,享受着怀
中绝代娇娃,抚触着朱颜红润吹弹可破脸蛋,全身都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让人看
第一眼就有种想要征服她的感觉,特别是在床第间,通俗的讲,就是那种让男人
看一眼就会在胸中莫名升起一道邪火,直想跟她上床的女人。

  再想到,如果这样的女人忍着羞愧的跟老板办事,同时深怕办公室外有人的
情况下,娇柔无力状,闭着目,身子挣扎着用力推搡,一边艰难地开口道说「不
要、不要」。那种无尽的羞耻在她身体里蔓延,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让天后忍不住
的泪眼朦胧,委屈的抽抽噎噎的反抗着,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徒劳挣扎着更激
发起男人戏谑的情绪,他如此意淫着,光这样想象心里就已份外的火热。

  也因此一直偷站在门外偷听着,虽见不到陈平与江铃肉搏的场景,至少淫靡
声音既立体又清晰,再依靠他自己的性幻想,就这样大脑里开始迅速展开各种幻
想,郑立坚脑中也不断意淫起来,脑海里的情景转移到了自己正在潜了张云汐的
场景,一双雪白的玉腿被高高举起着,紧紧缠绕住自己腰间,她柳腰款摆,美臀
轻摇,正在承受自己那样用力撞击,压得女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被他操干的
女人咬牙颤抖的娇羞模样,楚楚动人的风姿格外的令人垂怜,舔吮那小耳垂压着
声音喊道:「小云汐,我来了!」

  沉浸在自己粉红迷蒙的幻想中,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身体,渴望地将手伸入
西裤内全力舒发出男性的征服欲望。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鬼鬼祟祟躲在门后,
享受着女人背叛的乐趣,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接下来的场景像极了网路
情色文描写的绿夫、淫妻情节,但没那种失魂落魄的纠结,竟有着一种过瘾的味
道;这都是现代人在失控的情欲下,最终演变而成的病态人性。

  ……

  办公室内云雨渐歇。站在门外的他将手从自己裤裆中伸出,一股黏糊糊的液
体沾染在他整个手上,白浊液体正不断下滴,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这才想到
腋下夹着一份计划书,他果断的从档夹中拿出一张计划书的纸张,粗糙的擦拭着
自己的手,简单整理后,刚清醒过来的他,第一时间便朝着保安室机房的方向走
去。

  在他观念里,这些女人表面都耍着花招,虚伪做作,其实还不是爱慕虚荣,
结果做法都同出一辙,一旦傍上大款,就是放浪形骸淫贱不堪。

  原本今天中午自己先借着吴会长的事,斥责她失职,连自己公司的大牌都保
护不了,于是先给她来点「教训」,让她留职停薪长长心眼。娱乐圈本来就很乱
了,其实其他的职业也不见得多好,他打小就在这圈子混大的,尤其知道圈里很
多人会为了名利和资源去攀附权势。

  所以此次,在心里上期望着能迫使江铃主动来求他,顺利的投入自己怀中,
结果还等不到半天,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权衡过情势利弊,他在此时魂不守舍的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真的不
应该把精力放到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上。于是,郑立坚决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偷偷的转身离开,却不小心的把手里档夹中的一张名片掉在地上,而他却没有发
现。

  昏暗的灯光下,这名片静静的躺在地上,勉强可依稀辨识到「公安厅」「杜」
等字样。

  ……半小时后,他站在公司办公大楼的接待大堂,他板着一副冰冷而扭曲的
脸,转身走出大片的透明玻璃门,快步的走出这个大门,在离开了保安的视线,
他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花台,随即疼的脸色发青,但却忍着没有叫出来。

  思考了片刻,他抬起了左手,默默的看了手机上的那个电话号码,良久,嘴
角终于现出一丝微笑。

  「喂!金秘书,不知这么晚了会不会……」

           ***  ***  ***

  回到星期天,清晨。

  今晨魔都还在下雨时,南都市交界处的一座山林深处,走入这片森林里,此
刻宛如置身在精灵的国界中,此地区也同样下了整晚的雨,在清晨时其势已渐转
歇,但地表的湿度大,冷风吹拂,空气温度极低,四周飘散泥土与青草的味道,
小水滴像迷糊的精灵悠悠晃晃升不了空,漫无头绪的飘流在半空中,亲近在这片
林间散发出浓烈的芬多精。

  渐渐地小水滴之间相互吸引一起,幻化水烟流波,这山上的清晨,轻柔得像
湖水,隐约得像烟雾,让整片山林、大地都朦朦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白的轻纱。

  初时,山林万籁俱寂,一切仿若还在梦中,山里头陆续有人家的灯开始亮了,
视线穿过薄雾之后,发现夜幕同样罩在不远的南都城区,璀璨的夜景晕染着半片
深空,拉回到山脚,灯火渐明,只有数十户人家,位在山丘下的少数农户内传来
几声鸡鸣,今天似乎特别的早。

  这时,在山林的深处,手电探照光线忽明忽暗,突然惊起了一阵鸟叫与振翅
纷飞声,划破了这寂静。

  不属于山林与清晨的喊杀声不断,夹杂着零星仿如燃放爆竹的爆裂响声,此
起彼伏,在山间一阵「霹雳啪啦」尖锐响声回荡着,格外的刺耳也传得很远。

  远远的看着半山腰原本人烟罕见的山林中,那时现时灭的光点,在幽暗林木
间明亮的照映出灯光,闪闪烁烁。

  ……

  又不知过去多久,从天际黑幕之中的黯色云霞里,迸出一道细细的拋物线,
曙光如波四散,其中各种耀眼的光彩,飞快辐射到高空的云层上。

  这道弧线贴在天地尽头,初时的红艳光泽染红了东方的天际,渐渐闪起金光
的弧线愈加宽厚透亮,化成一道耀眼的光带。

  此时四周的天空变成了一片浅蓝色,很浅很浅,由一抹淡青变为一幅淡黄色,
色调由黄橙转变为金红,飘荡天际的云霞也晕染成一片绯红,紧接着金光四射,
加强了它的光亮。

  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一霎间,铺展了万道霞光;慢慢地扩大了它的
范围,红日的半头冉冉上升,光照云海,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五彩纷披,
跃出一轮红艳艳的朝阳。

  天亮了,金灿灿的朝晖。太阳即将往天际间飞升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喊杀声消失,「呯!呯!呯!」零星的枪声慢慢的稀疏起来,
很快就消失的无声。

  林道间充斥着一股浓浓烈烈的血腥味,气息被山风带到很远的地方。万道金
光投向大地,山林亮了,幽谷也亮了,部份林道浮出了一片猩红。

  山下的农家或许也听闻到,情绪尽皆惊疑不定,心中忐忑不安,却没有一个
人出来查探,个个都紧锁门户卧在房中,装作深睡,不敢去理会这等闲事。

  几年前这处地界上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混乱,但这两年到处都在严厉打击各种
作奸犯科、违法乱纪的行为。今日这么一闹驣,大概又会再出现新一波整肃。

  ……

  一道黑色身影与山体几乎融为一体,在这片林间已隐匿将一个小时了,林场
范围不大,但随着太阳的出来,在失去夜幕的避护条件,渐渐地行踪即将曝露而
现形。

  郊外这一片林地,在以前就是有名的乱葬岗,一阵冷风吹过,落木声萧萧,
眼前这片坳地与周围林区不同,似乎感觉不到春天的气息,雨刚停露凝秃枝,初
阳不暖,早起的乌鸦停落在干枯的树干上伺机啄食,上头一些干枯的枝条还挂着
亮晶晶的水珠。

  一道年轻身影在林间快速穿行,凌乱衣衫的人影踩着脚底下的枯枝烂叶,与
这枯黄之山林地显得格格不入,刚刚踩过之地感觉有异样,旋即回身小心翼翼的
用手摊进一条被杂草掩盖的石缝上,拨开半人高的杂草一片木板隐藏在下方。

  年轻身影很仔细的将这片已略为腐朽的木板掀开一角,在下面发现有一个暗
洞,凝神思考片刻,接着此人轻巧的躲进这井中,阖上这片腐败的木板,不敢太
用力,轻巧的盖回去,上头与四周的凌乱杂草又迅即掩盖了这片木板,不仔细看
只会以为是茂密的草堆。

  没错,这是一口枯井颓巢的废坑,不算上烂泥还不足两米高,此人凌晨后被
追击奔波已超过两个小时了,现在天光大现,由于追击的人太多,发现自己再也
无处可躲,加上淋过大雨看起来十分狼狈,又湿又冷,快速消耗人的体力,此刻
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上携带的手枪,子弹在检查后只剩下最后一发,实在有必要
立即找地方休息以恢复一下体力,准备做最后的拼搏了。

  再走过去不远就是一片小荒地与一片被泥石淹没的废宅院,而那屋旁二十步
开外就是近百米的断崖,废弃的土瓦房后面傍着一面峭壁,山体已经坍塌,但是
目视也超过四五十米,凭借人力一时很难攀爬翻越上去。

  年轻身影现下所在的区域几乎已没什么栖身躲藏之所了,就因如此,在毫无
退路之下,要不像这样的藏洞也实在不想躲藏,但后面的废宅院已无门窗,更没
屋顶,只能算是几面短墙而已,所以说就这么一个藏洞,确实是目前唯一可选的
地点。

  现在外面依旧是危机遍布,从半山腰密林,追击的人多路包抄,被困在这荒
山老林里,这伙凶徒一直都没放弃要抓到人,而且他们也几乎都要将整座山给翻
个底朝天了,没能追捕到,他们是绝不死心的,所以留给人的时间已不多了,此
人只希望对方别太早发现到这荒地底下还有一口枯井。

  而此刻,这伙凶徒再一次来到这个密洞口徘徊搜寻,此人的藏身附近外的脚
步声也愈发密集,双方的距离其实已不远了,仔细算来还就只在十步内的距离而
已。

***********************************

  前阵子有一首流行乐曲中探讨一个人在追求爱情中尝够了苦,用一生的力气
去爱一个人,但是最后却还是爱而不得,这曲中描写主人翁才华横溢,风流倜傥,
这才子佳人固然是美好的开局故事,但有才之人内心向往自由,放荡不羁,根本
上不适合作为托付终身的,正所谓「万种风情实非良人」。

  但我在心中忍不住腹诽的吐槽了陈平,歌词是没错,可是就陈平这样的人实
在是挨不上边,他这种刚追求到佳人,一得到爱情,没过多久就被自己私欲蒙蔽
心眼,回头就将这份情感撕裂的粉碎。这样的人也堪堪算是「金玉其外」我能确
信他十足是「实非良人」,说穿了还妥妥是个大烂人。

  这段期间,在病房里睡睡醒醒的,抱着云汐躺了两个小时,高潮数次后她就
萎靡熟睡过去。

  吃早餐时,我的手机已重新充电中,一番云雨后,相拥睡了一觉,醒来后,
拿出她的手机看着云汐的微博,当然最新的留言让我有些气愤难平,这口气一时
无法舒泄,想到这,又再回头看其他网路上的对我的评价。

  【富商陈渣男……】,陈平不也姓陈,不渣吗?这公平吗?心里不胜晞嘘!

  云汐浅浅的睡了一觉,由于刚睡醒红着脸,胃也不疼了,整个人倒轻松不少,
轻轻伏在我怀里,静脉脉的听着我心跳声而不说话,云汐偷瞄着我的脸,看我皱
着眉心似乎已感觉到我心底的不平。

  我的脸上倒是平静,然而事实上我的心中波澜起伏,确实很不宁静。

  她体贴的起身轻轻拍着我的背,温柔地安抚着,或许仍怕这样的心疼还不够,
又来反搂住我而且还搂的紧紧的,用这样温柔的举动示意我别太在意网上的评论,
我才回过神来,心里生出了一股甜蜜。

  不过因刚刚已休息过好一阵,欢好之后彼此身体里还存着愉悦的记忆,虽然
看到这些个负评心中感到很烦恼,但此刻的氛围也不想再多提起这些没脑没逻辑
的舆论,更不想反驳这些吃瓜众所说的谩骂废话,故而表面装着平静轻巧向云汐
投去一个安慰的笑容。

  这个时候,再多说什么就破坏气氛了。

  「嘿嘿!至少抢回一个美丽的老婆,也不算吃大亏」我用着自己能听得到的
声音咕哝道。

  怎么说也算上是一份享受的乐事啊,人生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超哥,你说什么,没听清楚!」顿了顿,抬眸望来。

  我沉吟了片刻,放下手机看着她并对她一笑,说道:「没什么,刚刚看到一
个姓陈的中了乐透,羡慕呗。」

  「真、假的?我不信,那有公开人姓名的?让我看看!」

  「好好,看错了呗。不过我们老陈家,昨天可出了风头,你那前夫确实狠了
点,这次是我大意了,但我可没那么好惹,犯上我,这口气一定得出的。哼,哼!」

  「少去招惹他,他平时在圈内也是耀武扬威的,同行一般都不敢惹他,家里
那边势力大,好像很有钱又有关系,他那父亲除了结婚那些日子见过几面,我家
老帅哥连谈都不想说,好像有很大的靠山!」

  「那是咱家帅哥岳父想要和气生财,说到陈平他老家在南都势力大?我怎么
不知道?势力大那是涉黑了,黑的再怎么嚣张会比得过白的吗?有谁的势力比得
过我家子坚大?!」

  「话是没错,杜公子能保护你一时,但他在暗,不行,我得回家找我家那老
帅哥派两个师兄来保护你!」

  「别啊!现在可还没到见家长的心理准备,再说与岳父」大哥「在昨天以前
是称兄道弟的,生意上来往密切,现在把妳这大侄女霍霍了,我怕他一下子难以
适应,万万不行!」

  「是昨天才开始吗?没良心的……再说你昨天的誓言呢?之前说过的义正严
词呢?!怎么!今天我们陈大教授怂了?还赖我家老爹!」

  横眉冷眼的,抱着我的脖子,鼓着小腮帮子,带着调皮样剎是可爱。

  「日月可鉴,就不说我这人从不夹恩图报,妳爸那武馆我可贡献好几根梁柱
呀,他那保安公司做到魔都,我也出了很多力,可现在身份突然转换成翁婿,总
得要给我时间调适、调适嘛!」

  「我看你是怕被打吧!都有曲家的先例在前,你都祸害过自己的学生了,哼
哼,那还是一个从小抱大的侄女,几岁开始?3岁还是5岁?怎么不见你有心理负
担?」

  「别偷换概念混淆市视听?!她偷偷……算了,就3年前的事妳比我还清楚,
是妳俩当我是物品,不说这个……我怎么没负担?那事我可是回宝岛老家跪3天祠
堂的,还是小颖向我爸承认她主动的,并请来她在我们那边分支的叔叔保媒我才
过关的!」

  她绷着表情,没让人看出她想笑出声的样子,而我也正在烦着如何面对张哥……
噢!这又不对了,现在又再次升格成岳父大哥了。而怀中这没心没肺的小狐狸深
吸几口气后,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正偷乐的样子,因角度的关系这一切都没让我
看出来。

  「好啦!看你没出息的,真没想是个怂包,告诉你也好,老帅哥老早知道我
们在一起了,因为半年前那事,他看了热搜,还慎重的来问过我这事成不成的,
老是叨念我赶紧离了,让我找时间带你回羊城,哼!这种事……总之,去不去就
看你对我有没有心了!」

  刚开始,她还假装无事,但是让我怔怔地盯了好一会,这看下来全身都不自
在了,瞪了我一眼,才没好气的转头说出此事。

  她脸色略显得有些疲累,稍稍垂着眼皮,又趴回我胸膛,一副想睡的模样。

  刚刚还见她打了个哈欠,但又有点强撑着精神的眉眼,可能是说到这好玩的
事,能捉狭到我,还是能见她一副乐不可支的神情,她这突然的一笑流露出明媚
的色彩,慵懒又美丽,风情万种。

  「有心,绝对有心的,我都能挖出来让妳看呢,而且还是」噗通噗通「会流
着血那种!」

  见到某人笑的惑人心神的神情,我挠挠后脑勺,于是用着夸张的话语来回应
她,而且看来还一副自得其乐,沉浸在自嗨自乐的享受情趣中。

  「没见过这么肉麻又恶心的!懒得跟你说了!」

  见到云汐斜睨着不领情的模样,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我只好投报「呵呵」的
干笑两声。

  「……保镳就不用安排了……也不麻烦众师侄,不,唉,我这损失可大了,
还拉下一辈,都要改口叫师哥了……先不说这个,我独来独往惯了,若是有人跟
前跟后,也挺不方便的!」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你那花花心思,还想独来独往?整天背着曲颖到处拈
花惹草,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要还想跟我在一起,就别再想着从前那
种自由的小日子了,做得到吗?要不我们分手吧!」

  「没这严重吧!消消气,跟妳与曲颖过日子,我实在太幸福了,可那小雾怎
么办?」

  「小雾是最后一个了!以后的再也没有,难不成都有了我们3个你还不知足?」

  男人哪没做过那种左拥右抱的美梦?

  我在交际经验上丰富一点,自家老婆倒是十足的放任,在心理上确实没太大
压力。现实社会中很少有像我这样条件的身家,更别说又都遇上一群优秀的女人。

  平凡人家的女主人能温柔体贴那已经就是很不错了,要说有不吃醋的女人,
那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然而我那几个知己包括老婆,也都算是「看得开」,
我承认自己是幸运儿,所以能不闹出事就成为我唯一的家庭准则。

  可云汐呢?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会吃醋,会嫉妒,也会生气,只是以她的性
子,这些全都会藏到心底,平常不会表露出来罢了。

  面对自己这样的情况,女孩子能发自内心的接受并将她的心交给你,但这样
还不足以说明她能容忍那种复杂的男女关系存在,我想这世间上没有几个女人能
接受自己的丈夫光明正大地在家里养其他女人的,并且时不时又带新人进来?

  这下我可头疼了,但又不忍心让云汐失望,想了想,还是伸手抚上了那正环
抱着我腰间的双手,轻柔的对她说道。

  「我觉得遇到了妳们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没有妳们,我在感情上就没
有了寄托,可以说无法自理。放心好了,我的心永远向着妳,决不会辜负妳们任
何一个的。」

  啥??这是什么回答?就简称「陈氏土渣回答」,土就是土味情话,渣就是
人渣对话。老司机的提醒,女人在要你表态时,千万不可犹豫,她们多半是说着
只为了试探的,想看看男人的态度如何。若是男人当真了,那就是个大傻帽了,
那点事实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女人这样说可以,或表明态度也没问题,但男人可不能顺着她们的坚持去应
答或做出直接的承诺,当然该承担的责任就别闪。

  听完后双方陷入了一阵的沉默,她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昨天所认定要陪伴一生
的男人!有些复杂纠结,微叹口气,最后她的目光转为温和,眸子中已满是柔情,
在很多女人的感觉像我这样的男人太能招惹人了,她知道要逼迫我也没用。一时
情绪上有气恼、爱意、担忧……最后她想想,既然离不开,但这样的警告还是要
的,绝对不能让男人太过得寸进尺。

  她只能如此在心想着,最后还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所选择的,但无论自己再怎么优秀与努力,就算现在自己
的地位卓然了,但面对身后的那个大家族,这最终的选择还真不是在自己。

  「陈平那边暂时不会有事的,倒是妳要多小心,他未来将会有一阵子时间到
处躲藏了!」

  「这么惨了?会很严重吗?!」她毕竟当过夫妻,惋惜感叹问着。

  云汐相信子坚那边会保障人民安全,一定会找出陈平的;却很多她还不知道
的事,而且都在悄然的发酵中。

  现在不只有警方一路在持续不断搜补他,除此之外,那个吴老头醒来是不可
能吃哑巴亏的,他所掌控的那股地下势力也将大举发动追杀。这么说吧!昨天他
叫唆刀疤来砍我,却没断成我的「第三肢」,但前晚我可是主动帮「陈平」断去
那个吴老头的「第三肢」了,接下来的发展就精彩可期了。

  所以说,陈平要不被警方逮住,吃牢饭去,要不就是被吴老头找到,报复性
的断去「第三肢」,显然的,无论是哪种结局,精彩纷呈皆是令人期待。嘿嘿,
对于前晚我那波操作,自己都佩服的不得了,想在拘留所对我下手,我只要一颗
石头就能打下这两只傻鸟了!

  有人认为这时代没钱的活着比死了都难受,尤其是陈平这种乱七八糟的某二
代,享受惯了安逸生活的人,在被断了金援而跑路,看他如何能活?

  不管他有没有钱能活下去,此刻他的处境堪忧,甚至于连有钱的情况,都还
不知道能不能够走得出来花用。据悉,他的靠山也是不干净的,最近南都那边也
不太平静,如果连原本赖以依靠的事业都被拔了,那结果还真的活着比死都难受。

  「都涉黑了,他就难逃罪责,得看他会不会幡然醒悟!最好能赶紧去自首!」

  嘿嘿,这点他是做不到的,然而现在他那家族大概已乱成一团了。

  「希望如此吧!」

  「嗯,这破事会过去的。」

  看来吴老头的事还没爆开,我得让人再去打听一下,这段时间要密切掌握好
对方的动向……「对了,与陈平分开后,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刚回家不久,公司就来通知创想不再续约的事,下午我就带小寒过去一趟,
也一起结束了她的实习关系,我就让她先跟着我,等毕业后看她要继续还是找宁
姐带她。」

  「宁姐?宁馨玉?那疯妮子?」

  「别这么说她,她永远是我的好姐妹……超哥,你提出要成立新娱乐公司有
谱吗?这可是好几个亿,我连一半都拿不出来,是不是让宁姐参股投资,这对小
雾未来往戏剧方面发展有帮助,或者先搞好我现在那个小工作室就好!」

  与创想分道扬镳,她早就看得开,也正好合约到期,争取个好聚好散,免得
闹得太难看,约满不续约,正是避免出现这种情况的最好方式。

  而人除了利益还得讲情义,很多人不知道我在圈子里也有点人脉的,大家好
似忘了我在圈子里一直在当评委。而且举凡戏剧、艺术及歌唱诸多项目,浸润这
十多年来,可是包揽过很多项目的,我在宝岛那边艺文活动的涉猎更是活跃。

  「放心吧,安心当好妳这老板娘,钱的事我来处理,就别找宁馨玉进来,至
今她还想找人来杀我,这妞少惹,她这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妳可不是,我是说……
别让她带歪了,少跟她往来,我看得出来她对妳可仍是贼心不死的。」

  云汐白了我一眼,似乎在纠正我这话的后半「重点说偏了」。

  「小雾的戏剧培养计画也在这新公司展开,她本身有热度,自带流量,成立
新娱乐公司,就有广告、剧本接了,谈判时,腰杆还能挺直点,我们都能照顾她。

  至于妳以后想唱就继续唱,不想唱我们就赶紧生个胖小子,妳婆婆嫌我造人
速度慢,赶工一下让她明年过年再抱一个玩玩。」

  听到「妳婆婆」三个字后,她的脸蛋莫名的红了,加上暗示一起生小孩这种
露骨的言语让她有些娇羞了起来。此时她的内心之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也开始感
受到身份上的一种不同的味道……「谁……和你……哼!我的小孩是拿来玩的吗?

  都……还没领证……若生出……怪丢脸的!」

  富豪权贵之家,这类的男人虽不敢明着外边明养小的,但是偷偷养的却不少。

  「嘿,你老公我是谁,波斯几个王国那些王公,或者东马的大统领都是我的
老朋友,我也都有公民身份,要几张结婚证,只要一通电话就搞定,不说这个,
小郑可有刁难妳?你们都说了什么?有提起陈平与那什么会长吗?」

  「刁难倒没有,我用了之前套好的说辞再说一遍,就说前一晚喝醉了直接与
雾寒妹妹回房睡了,我并且跟郑总说了与陈平办理离婚的事。」

  说话间她有点心不在焉,其实她仍旧不愿外人来探究她离婚的原因,见我看
向了她,然后恍然地「哦」了一声接着说。

  「在下楼时,碰到小铃……江铃,她倒是一味跟我道歉,我已不想理她了,
就只祝福她未来事业顺利,没多说什么。」

  云汐这忽然的心情一下低落了不少,我也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寂寞,虽然前一
段婚姻早在几年就已名存实亡,昨天事发的迅速,现实又太令她寒心,致使她毅
然的选择放弃了;由于事情来的突然,对于这两个伤害她最深的人,她竟然能大
方的面对。

  更让她发觉自己非旦没有怨念,竟还能送上祝福,这让她到现在为止还有些
吃惊。难道分居后让人对于婚姻与爱情,都能由冷静演变到冷酷的这种地步了吗?

  我赶紧将此刻怅惘的云汐抱紧着,轻柔地抚着她的长髪,这时她很安静地偎
在我的怀中。

  「郑总有提到那吴会长的事,不过是极力撇清前晚的寿宴与他无关,一直推
说是总局那边来了官方通知,事情都是由陈平、江铃去接洽的。他还强调这种强
迫的饭局很不恰当,已让人事部对江铃发出留职停薪的处分了。」

  对小郑总这马后炮的处理方式让她十分的无语,云汐在平常事业上被他冷落
的事全公司都已人尽皆知,一连串的抱怨着我现在才知道他也对小雾的骚扰,当
然我已全记下来了,总有机会给他教训和苦头吃的。

  云汐这又幽幽地接着说道。

  「哼!他就是个伪君子,故意不提昨晚的事,而我的合约本来就是月底到期,
没有违约的问题,来谈结清与版权的事,我让他直接找我的律师谈,对了,他好
像想买回我手上的股票,正想回来问你,当场没回答他。」

  老郑的身体突然恶化,还没来得及为小郑铺好路就走了,小郑上位有些匆忙,
对一个花花大少,在仓促下接班,所受到的压力很大,这是可想而知的。也就说,
他如果无法在下次董事会扩大会议前拿出亮眼的成绩来,很有可能会被那几位亲
戚联合一些功勋老臣给赶下台去,凭借他那点能力,想保住自己位置真的很难,
但也给了我的投资公司吃下他们,提供了便捷的管道。

  「暂时先别回答他,等那吴……看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们再来决定。」

  云汐连考虑都未想,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单纯认为我想要成立娱乐公司,
或许这些股票对我有帮助。但是云汐不知道的,我哪缺那点钱,这股票是拿来反
击陈平及小郑的利器。

  「小汐,这阵子妳以离婚为由,对外宣布休息一些时日,等公司建立起来再
复出,初期还是以独立工作室的方式挂名在我公司名下,让外界以为是合作关系,
先别让吴老头还有小郑知道妳另起炉灶的事。这个老吴头退下来还不知安分,妳
放心好了,他也蹦跶不久,再几日就有结果,会过去的,以后再没人敢来威胁妳。」

  老家伙在官场上,位置虽然让出来,可是影响力多少还在,而接位的或做为
他学生的,这些人还有多少忠心就不得而知了官场看人面。总之,还是得多小心。

  事情至此,我与云汐已承诺了彼此的感情,现在云汐与小寒已是我的女人了,
要有人敢将一些骯脏的念头和主意打到我周遭女人或家人身上,拚上我所有的能
量,也不让他好好活着。

  「公司是你出资,当然由你来领头。我可不让曲妹妹以为我是来争家产或地
位的,向来我张云汐可不是看人脸色的!」

  「别置气,公司一定是给妳的,我只是怕那吴老头的能量还未除尽,会从暗
里来找妳麻烦,用我的名字,至少他不敢对我怎样,股份就都给妳跟小寒。曲颖
不会跟妳计较这些的,你们那五年之约我搞不清楚,反正钱大家分的清清楚楚,
以后小孩不论男女都一样多,56岁一到就退休回归家庭、照顾小孩!」

  听到我的安排她不由的一下子愣住了,而且在这一刻特别地觉到心里暖洋洋
的。

  关于传宗生子的事,现实上云汐这边一定会上心的,一来他家老帅哥对她期
待过,如她刚刚所说的,此刻才知那是帅哥岳父透过云汐的口对我的暗示,何况
云汐知道我家是旺族,男丁在这两代的确有些稀薄了些,长辈年纪都超过七十了,
至今第四代就小宝一个,这让云汐有很大的努力空间。

  由于女孩家谈生小孩天生害羞,所以她又故意转个条件来与我讨价还价,眼
神中闪过一道羞色。

  「那还有8年那么长的时间,等我再唱5年吧!」

  「傻姑娘,生小孩要趁早,唱歌是妳的志向,唱到老都可以,说个笑话,到
小孩能上学时,那时去接他放学,同学可能会喊」陈小猫「你爷爷来接你回家了!

  「「还小猫呢!多难听!我不管,我不管,生小孩很痛的,再说人家还没准
备好!另外,陈超越我可警告你,我的小孩不准叫什么阿猫还是阿狗的!」「会
很痛?曲颖没几分钟就生出来了,哪会有多痛,难道会比昨晚、还是初夜来得痛?」
「嘶!」

  只见她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用力一拧,使出大绝技,狠
劲地瞪了我一眼,见我越说越没脸皮了,什么样的胡话都说得出口,羞愤地掐住
我的腰不放。

  「你个混蛋,都被你作践整晚还不够,还来取笑我、羞臊我,决定跟你过日
子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对的,对的,不过是夫妻情侣之间的一点小情趣嘛!制造些情调,要不然
多苦闷?若不喜欢就少讲点,板着脸过日子也容易生厌的,再说我怎么舍得作践
妳?」

  在聊到早点生的问题,让我联想到脑海的一组画面……

  某次出差返家,开门进屋,不一会儿,便在玄关换好拖鞋。终于放松下来,
走到了客厅,先入眼是熟悉的宽敞客厅。

  铺着浅色的复合地板,暖色灯光,明亮而温煦,一个壁挂电视,另外就是一
组沙发,简洁干净。目光向客厅里边扫了一眼,果然在沙发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
倩影,上头坐着一位宛如花朵般的美丽少妇,脸上清澈的笑容,童颜丰乳像是少
女与母亲的奇异混合美人,既青涩又成熟,抱着出生五个月大的孩子,一时间,
却胜似千言万语。

  只可惜竟让我无言,因为都是我在进门前想的,也别想多了,不是玄关发现
多一双男士鞋的破事,但我认为世间没有比这更悲催的事了。事实上当我站在玄
关十多秒,明明家政阿姨已喊了曲颕「陈老师回来了」。

  客厅的人儿一动不动正在凝望怀里的小婴孩,一边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是
美妙。这情况很明显让我跟家政阿姨都感觉略有些尴尬,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是听到阿姨又喊了第二声,老婆才有了动静,只是缓缓的扭过头来对我
笑了笑,这时两人才对视上一眼。也就只看了这一眼,气人的就是又低头去逗小
孩玩,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幸福,那安详满足的笑容分明透着母性光辉,
眼神完全沉浸在做母亲的那份愉悦中,过了一两分钟才随口又问了句关心话,只
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语句。

  可能是想起了什么,老婆指了前面入门的茶几,说道:「那有茶水,忘了医
生嘱咐我不能喝茶,就放在一旁凉着,正准备叫秦姨拿去倒掉,你回来正好,将
就喝吧,我爸送过来的冠军茶,免得浪费了。」

  而我还提着两件行李站在客厅入口处呢……并且捧着一束花。

  「谢谢!」还能说什么呢,虽然她不喝,至少还能想到我。

  秦姨帮忙拿起水壶给我倒了一杯茶,这茶倒是清香。

  在我放下行李向秦姨道谢一声,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我其实也不口渴,只
是借此缓解一下那尴尬的气氛,手上还是捧着花。

  这时都还没走到沙发,人也未找位置坐下呢,只是,在我放下水杯后,两人
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下子气氛又重新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你吃饭了吗……还没吃吧。秦姨!请妳去帮先生热一下晚餐,做完后就可
以直接先走了,碗筷陈先生会自己洗的,今天谢谢妳了。」

  秦姨应了声「好」便进到厨房忙活了。

  曲颕由自微微低着头,抿了抿唇角,逗弄小儿子半饷,全程几乎就没抬过头
来,而且十分的专注。

  顿时,我傻眼着,她故意在气我。

  「喂,我辛苦的出差回来,妳就这个反应吗?」

  「那需要什么反应?应该要很惊喜吗?皇家礼炮、红地毯?」

  「那是不用,但总该要……那什么的……例如给个拥抱的……还是说一声」

  几日不见,好生想念「的话吧!」

  老婆这才抬起头,白了我一眼。

  「谁让你每次回来都没个正形,我有些怕你了。」

  「有什么好怕的,小宝还在,我不也没能把妳怎么样嘛?再说妳让我忍,我
不也忍了?」

  曲颕笑嘻嘻的又说到:「现在,我有小宝就好,要你干嘛?」

  这样的答案顿时让人语塞。

  在这春意盎然的夜晚,小别胜新婚的两个人,一人抱着花,一个抱着儿子,
她怀抱中的儿子紧紧靠着妈妈的肩膀,一边吮着胖乎乎的白嫩手指一边好奇地睁
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捧的那束花。

  「儿子啊!我们来换换呗。」我心中淌血的吶喊着。

  ……

  对照刚刚小汐说的「我的小孩是拿来玩的吗?」现在看来这些当母亲的,都
一个性,有了孩子,就不需要丈夫了。但对小孩,若偶尔离开个一两小时,母子
都能演一出18相送了,这有了孩子,真的比隔壁老王还可怕啊!

  在回忆过程中,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是迷迷糊糊的想着事而默然不语,
一直没注意到四周其他,有好半响时间发起了呆来,整个人陷入在沉思之中。

  云汐趴在我的身上,觉得特别温馨,交欢后的闲适,仔细在欣赏着,眼前安
静时候的男人在她心里英挺清峻的模样,男女体香的混合后的异味儿让人闻到后
就浑身燥热发软,这时就很想让人……总之让她有些失神。

  她忍下了心里头的悸动,紧紧地专注的……抚玩着。怔怔的半躺着,这样大
好把玩的时机,看得她很入迷,也令得她那俏脸都微红着。见我这身材仍旧如前
几年那样挺拔,我那稍稍偏瘦但是还是有些肌肉线条,如刀削斧刻般,她又想到
昨天姐妹私话,小雾那妮子观察力真精,才被抱一次,竟也发现了,这肌肉虽然
不大,却也充满了力量感,而分离三年后这一切她还是熟悉无比;在她眼里,无
异还是挺顺眼的,干净清澈,顾盼之际总是会让她忍不住想亲近……当然那胡扎
必要剃掉,就算不是小鲜肉了,但也要是个小白脸,才能符合她心里气质儒雅小
生之相,话说刚刚都扎的好生难过了。

  在公司的小练习生,为了保持身材被公司是专门训练过形体的,也没几个这
么强壮吧,何况两方之间的年龄差还了两轮不止啊!

  她陡然间,脑海里竟然闪过了一副画面,那次她误闯过男练习生的更衣室,
那放眼间都是小鲜肉,再说,既然是更衣室,可想而知他们的衣服自然穿的不多……

  「哎,张云汐妳想些什么呀!真污啊!今天怎么变得如此敏感了」。

  这一刻她察觉到我在想事,找到最舒坦的姿态,轻轻缓缓的伏在自己情人的
胸膛上,侧着头看着我的脸,我额前还留着碎浏海,因运动的关系稍稍凌乱,不
经意的拨一拨在视觉上就显得更年轻的感觉,岁月竟未在外形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这一切好像回到了她拿到金曲奖那会。

  仔细抚挲着我的脸颊或揉着我的肩膀,她那玉手很柔软,动作也很熟练,这
宁馨玉就爱来招惹小汐,教这些有的没的,但反过来想,这也让我感到很受用,
浑身透着舒爽,享受到平常难得的温情。

  一边思绪不知飞到哪里的我,而一侧云汐枕在我的胸前,此时我那充满男子
阳刚气息的吐息吹拂过她敏感的娇艳肌肤上,因起了个大早,没时间处理仪态,
那微微扎人的胡子,还是在扎着她的额头上,加上无意识在她身上游荡的那双大
手,所有的感觉都是如此的真实。

  云汐脑海中想起了,两人第一次相识,想起了那次她喝醉酒,想起了渐渐走
红后好多次被记者追着四处躲藏的狼狈时光,那样快乐的时光。

  而我大脑中却充斥着方才忆起曲颖宠爱儿子的那段回忆,久久难以挥去的想
着那时候的场景。如果自己的女人都执着的往那方面发展,将来别说保有浪漫的
甜蜜日子,连自己在家的地位可都坐不安稳了。

  神思重回了自己的大脑,摸了摸脑袋,装作一副没事的模样,发现她在我身
上抠抠摸摸的,十分萌甜的黏腻在我身上,确实有些搔痒,最后我伸出手来,将
她再次抱在怀里中止她的动作。

  我发觉她呆呆盯着我看,脸蛋都还是红扑扑的样子,因为她从不习惯与男人
亲近,突然发现男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引发好奇,不经意间都看呆了。

  我笑了笑,又趁着她失神时突然调笑她一句,开口问道:「帅吗?」

  「啊?」

  「我问妳帅吗?」

  「帅……啊!臭美!」

  这么一问,她的面容整个都变成了红苹果,直接的否认,不让我太得意;这
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立即被她口是心非的否认,然而她那眼神也出卖了她,一秒
内就变成小迷妹的样子。

  「哎!有时候太帅也是一种麻烦。妳应该比我懂的!」

  这话让她一时语塞,突然「噗呲!」笑了出来。

  「恶!想不到离别三年,你竟然变成一个自恋狂!幸好早上没怎么吃。」

  由于我将云汐逗得直乐,病房内一下子气氛变得轻松。

  她柔软纤细的身子,被我紧紧的抱着,看着我的侧脸,心跳莫名的加速。

  刚刚经过一番的长考,一来,这时代女人闯荡娱乐圈讨生活很不容易,也理
解一个女人对自己骨肉的牵绊,所以说混娱乐圈普遍都不会太早生孩子。

  我感受得到云汐内心还想唱的,否则她不会积极的去成立工作室,我当然会
义无反顾地支持云汐的工作,让她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会让她走入婚姻就
要放弃外面事业。借着此刻氛围,说出我的建议,一方面顺应着云汐刚刚的人生
计划,将决定权留给她,人生大事不能太草率也不能勉强她。

  「那好吧,小孩的事还不急。下星期我要出国,妳与小雾要不要也出去散个
心,权当去度个蜜月。」

  我希望每个女人都能坚持做她真实的自己,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

  说这话主要是想让云汐别有太大压力,在这些天她就是患得患失。总岔想到
别的地方去;像刚讨论过的,我的安全也好、发展太快也好,就现在正讨论到说
生小孩的话题。她女性的自觉也知道趁早生,说会痛什么也只是撒娇的作态,但
那什么五年之约的……更多是因昨天才离婚,就马上怀上小孩等等的事,种种道
德义理上的因素,这类世俗看法上的琐细,能说不重要,就可以不遵守吗?再再
会都让她却步着。

  「我就不去了,不也说要暂停一切活动吗?出了国,还是会有人认得我,小
雾寒倒是没问题,只要毕业晚会前回来就好,我可是答应过老校长去担任晚会嘉
宾,顺道宣布签下小雾。」

  嘿嘿一笑,我在她面前展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并问着她。

  「只留她在身旁,行吗?就不怕我对小雾寒不懂怜香惜玉,妳觉得她这样没
经验的小姑娘一个人承受得来?前晚也算三女同床,今儿又叫妳一人应付,我那
强度,妳大概能估量吧!」

  「哼!假如小寒满足不了,我会帮你们想办法,可不能乱碰别的女人,可以
么?」

  「我人都在不列巅了,妳如何帮我?」

  「不要管,在外面乖一点!」眼眸中溢出一丝妩媚。

  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又给了一个微笑并点点头作为回应。

  她现在也终于知道我那方面的需求是多么的强悍,像前晚三人齐上阵,我也
能勉强应付得来,像曲颖每次都是想要逃避,随着产后因为忧郁症的关系,彼此
也调整过,曲颖便是一直想把我往外推,久了反倒是让自制力变得更强了,除了
一些旧识、红颜,说真的,雾寒还真的是近年来特别吸引我的异数。

  云汐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她的情商高,所以不敢压着我,只能恳求我别乱
来,至于她那什么办法,我却一点都不感兴趣。

  说到云汐,其实她对我应该会放心的,就私底下,如同她家中那些父叔辈,
哪一个没在外面浪的,男人都是怎么过日子的?大家族这类的事,她早就见惯了。

  她也知道我们这些生意上往来的伙伴,从年轻时都是因一些风流事才认识的,
也都知道玩在一起。在现实面,对她三年多的心历,已在前天皆尽释倾诉,如我
这样的商场名人,就只闹过这一次的绯闻,也算是个「纯情」的异类了。

  云汐结了婚,为人妻后,自然将重心放自己婚姻上。那时没多特意打听我,
但她家的老帅哥可不是这样的,因为投缘,所以常常在口上叨念着我的事,而这
种风花雪月的事,在老张家可都是开放讨论的。由于云汐打小没了母亲,家中二
三十个老爷们,让她有些受不了,这才有「寄养」在宁家的因由;但本质上她从
小就已习惯了男人们各种的「恶形恶状」。

  云汐自己也身处在娱乐圈,对于那些一二三代私生活的表现,她也多少知道,
光说谁在打听她,谁又想邀她吃饭,高官、红顶商人求爱、求陪或求濳的多如过
江之鲫。

  这些人的生活,有时已经公私不分了,一些人甚至长期都出现在娱乐新闻中,
在一些特定会所举办宴会,彷佛都变成正常的工作了;今天开派对、隔天就有新
的绯闻女友,这类的花边也是比比皆是,女伴几乎每月在变换,简直为媒体与娱
记主动送新闻,更恶劣的有时还会制造一些社会治安事件,打人的,酒驾撞死人,
捡尸的,虐待狂,强制奸淫的,嗑药的,交换派对,这就是他们另类的异业结盟
吗?还是在推销个人形象的置入行销?

  话说回来,我那个把我当好哥们的……岳父,当然看好我这么「优秀」的男
人,平时都刻意在为我说好话,她间接知道我投资了几间高级商务会所,男人都
知道,那种莺莺燕燕的场合,连她家的老帅哥都能晕船了,据她老爹说的,我还
能不去碰那些个个长得靓丽的女公关,也或许曲颖她那手腕高名教夫得当,所以
在心理上她还相信几分的。其实我在这方面的表现一直都会克制自己,也确实比
那些某代都要收敛的多,所以她未曾听过我在外面浪的消息。

  现在她看着我的态度,似乎对我的表现比较满意了,就不再想谈我对其他女
人需求的话题了。

  「好了,小姑娘不容易,要多珍惜人家,你要对她不好,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我可是答应阿姨要好好照顾她,想不到这一颗小白菜……」

  我紧紧的抱着她,很用力,打断她的话,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看来刚情定于我的大天后,不但已经做好了跟随我之外,还特别关切我这
个既为心上人又兼妹夫的心理建设了?!」

  「算了,刚刚问你对小雾存什么心又不说,我当你是真心实意了,既然定了,
就要负责,别伤害人家。是时候也不早了,外面活动的人渐多了,我该走了。」

  说完,起身就欲离开。语气中,有点慌张的意思。

  「别呀,这才过去多久,连早餐都没吃,我跟杜家那小二约在十二点半,时
间算来我们还有一个多钟头呢。」我一把抓住了她的素手。

  手被抓住,让云汐的身体一僵,心头有些慌乱,连忙的把手抽了出来,转过
身去。却被我硬生生将她拉了过来,放到自己双腿上抱着,扶着她的头靠在我肩
膀上,她闷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气息急促。

  「你……你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吗?」咬着嘴唇,怯糯糯的。

  我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咬着她的耳垂笑盈盈的道:「就一定得谈什么重要的
话?妳又不是我的下属,反正左右也没事,人不常说小别胜新婚,妳说呢!」

  「不要啦!刚刚又折腾两次了,昨天也……两次……三次,要不是你急着赶
去南都,还不知要祸害我多久……我还庆幸昨晚可好好休息,结果又听到你被砍
杀,整晚都没睡……」

  云汐说完也不禁红了红脸,但她可是好久没有尝受过雨露了,这两天重温旧
梦起,几乎是获益最多的……「那就更要补偿我了,今天不赶时间,我叫小二下
午再来,我们好好聊聊人生。或者……跟妳说点好玩的事,我们来玩角色扮演,
妳演……就刚刚说到的下属……我的公司都是老爷们,妳就演娇滴滴的女秘书,
我来当老板,演我来濳妳……」

  云汐嗔了我一眼,旋即说道:「有什么好……演的,你不就为做那事……」

  「小美女,就跟我玩个游戏开心一下吧!」

  「别呀,你现在有伤,我们别做了,等伤好了……呆会儿让人听到了,怪难
为情的,找个合适的时间,我……我……我都随便你……听话,啊?!」

  「该听的都被人听去了,臭小子就在隔壁,妳不觉得他是听到妳的声音才故
意发出那些剧烈的叫床声吗?再说我有没伤?这一早都脱光让妳检查了,以刚刚
那表现,我能有伤吗?!对了,妳可演女护士呀!」

  「你在发什么神经,我就是个歌手,不想当演员的,找小雾去吧!」

  「有什么关系,我都让人在外面守着呢?」

  我突然又补了这么一句,这让她更羞了,云汐此刻在想待会出去,帽子、脸
巾及口罩绝对要包得严实一点。

  「你就是个牲口,都不体谅人的,前晚接连到昨天早晨,三个女人被你折磨
了将近十个钟头,小雾现在下床都困难,昨天江铃那走路的样子,明眼人一看都……
「说到男女情事让她低着头,越说就越小声,声若蚊蝇。

  云汐接着神情一恼,没有了之前的雍容,反而有几分小女孩的神情,倔着发
起了小脾气。就是这般的感觉,让得我的心中悸动了几分。抬手忍不住的撩起那
贴在脸颊上的青丝,将之拨至脑后。

  「你……干嘛?」

  感受着那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拂过,她的脑海中就莫名的想起了昨天回房间
的那个场景,当即羞涩的挪移的拉开与我的距离。

  「小汐,妳真美。瞧,我这不就是体贴妳吗?」

  我皮厚,直视着云汐的目光。

  「你……说就说,别老是动手动脚?」

  她手指戳了我一下,旋即慌乱的想要逃开,但是病床就是这么大,她能逃到
哪?

  「不理你了。」故意的嘀咕了一句。

  她仍旧在抗拒,但这份抗拒,看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见状不到几分钟她
就放弃了,我早被她认定为命中的魔星,所以她完全是拿我没办法,我的挑情功
力已经让云汐脸上的红霞烧到雪白脖子,白皙的肤色被粉红的肉欲所笼罩,同时
也令我心口莫名有些浮躁,然而循循渐进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小汐……今天就留下来陪我,下午干脆别走了,就聊聊天,不把妳怎样的,
好不好?」

  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还对着云汐的耳垂吹着气,那热气就像是有魔力一般,
顺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刮过,本就虚软的身子,变得更加的瘫软无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还说不把我怎么样,可是每次都……又折腾
我,哪有这样的?」

  在我口鼻热气的吹拂之下,云汐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离,我则是趁机将嘴巴
印在了她的朱唇之上。

  「呜……」云汐瞪大了眼睛,还想要反抗,可我那灵动又身经百战的油滑舌
头,已经是如同泥鳅一般的从嘴里钻了进来,搅动着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百转
千回,彼此的气息越来越热,呼吸愈发急促。

  自己这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水蛇,卷住了猎物,然后轻轻地拉扯,她的舌
头更像是被猎人拿捏住的猎物,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纵使千般抵御,万般摆脱,
可那条香滑的小舌,还是被我的舌头捕获住,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香津在彼
此的口腔中沸腾。

  我那握着乳房的手,大力的搓揉着,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
乳,导致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再伸出另一只
手,用两根手指进到秘洞内不停抽插抠挖,「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有节奏的
配合着我。

  对于云汐的身体我早已经是轻车熟路,知道她哪处是敏感处,也知道如何让
佳人没有拒绝之力,她这时好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更是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方
寸,而她那些个敏感之处被我的大手恣意侵扰,一股股的电流顺着那几处地方蔓
延到了全身。

  云汐那独特的叫床声音,带着浓烈致命杀伤力的诱惑,让我控制不住内心的
炽热,但谁又能抗拒一位歌坛天后级的极品的尤物这样的叫床声呢?

  能成为一个超级偶像、巨星可没这么容易,美女自有她特殊的条件,脸蛋到
身材,无一不是一流的。我见过的漂亮女人也多了,大家或许会觉得美女不都也
是一个样子,其实各有特色,光颜色与气味都能分出十几个大类。更别论其他表
征,如此刻眼前云汐本身肌肤如雪,曲线流畅,丰满诱人,整个身子像一轮明月
般亮丽,让人忍不住一口就想亲上去。

  她的裸体就与小雾明显不同。小丫头的身姿宛如是青苹果,未脱青涩的稚气,
还没完全熟透。云汐则是不折不扣的水蜜桃像似要滴出汁来,成熟中多点女人的
娇媚。一对大而硕美如桃的乳房,及腹下艳丽的绒毛,象牙般洁白的大腿,都能
令男人垂涎三尺。

  在三年以前虽已跟她亲热过多回,至今仍然难以忘怀,而现在,她正处于女
人最美丽的时机,种种的优秀让人心中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感,而且无时不
受着这种无所抗拒的诱惑与吸引。

  柔软纤细的蛮腰和丰盈婀娜的臀部,一双玉脚更是修长白嫩,我将一双手放
在她翘挺而又圆润的臀上,用力的揉捏着揉捏了一会,俏挺的小圆臀,在我的大
手里被揉捏得像面团似的这触感便觉着过瘾。但人总是贪心难以满足,在昨晚感
受过她细腻紧致的肌肤之后心中一荡,再也忍受不住,用着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
小穴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这最稚嫩的部位,接着舌头已经滑入在她深深的臀沟中,
不停的舔舐及滑动。

  云汐显得有些惊慌,很少见识过这般阵仗的她连连开口道:「超哥,别这样,
我现在浑身是汗,让我先洗个澡好吗?」

  我快速的凑近再亲了一口她的俏脸,眼中不掩火热,开口道:「可我一点也
不介意啊?!」

  我又不停地低下头吸吮着,那声音就好像在喝水「滋滋滋」的声音越来越大。

  「别……别舔了,那脏……啊……好难过……求你了……」

  我张开大嘴,整个覆盖到了云汐的阴唇上,然后狠命一吸,除了我刚刚的口
水,大多数都是云汐分泌的爱液,当我的嘴离开时,竟带出了一条银丝。

  云汐羞赧不已,只能死死的捏紧双拳,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修长的玉腿无意识地扭动着,交缠着,光滑的肌肤在我身上蹭着,乃至于
细柔的草原中小溪沟的潺潺流水是越涌越多。

  我喘着粗气没答应她,下体的肉棒再次硬到了极点,现在完全是精虫上脑了。

  「你摸摸,都硬的受不了了!」

  云汐在我鼓励的眼神下,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坚挺揉摸轻抚起来,让她感觉到
小怪物炽热的温度,在她没技巧的轻轻套弄几下,此刻她那娇俏的瑶鼻所呼吸的
频度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急促,她那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死命地摆动,似乎是
被新奇事物吸引一般,渐渐变得温驯起来。

  「嘤……」

  她不由的发出一声闷哼,想发出声来,又怕隔壁的杜小子听到。

  我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
手向下摸索,一时间羞涩不堪地感到那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向下滑去,经过
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那浑圆嫰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了……哥求……求你了,人家好难受……」

  她轻声在我耳畔细语,这恳求的声音反倒成了挑逗的信号。

  云汐双眼迷离,抽了抽鼻子,她的身上彷佛有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
变强,直直的透进她芳心脑海里,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酸酸麻麻,
夹杂着全身冷颤的舒服与奇妙感觉。

  云汐此时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而令她不熟悉的,甚至让她感
到未知的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这种被抑制着,却又天生早已埋藏在她这已成
熟女人体内,而且从她少女时代便已经开始成长的正常的生理反应,都在这三天
中,因我强烈的引导、萌发并且绽放出来。而这肉体中的情欲一经唤醒,就再也
无法平息下去了。

  她此刻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欲念狂涛,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那
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愧又怕,娇羞万分。

  「啊……啊……嗯啊……喔,啊……超哥,老……公……求你,快……快来
吧……」

  这无意的一声「老公」让我心生满足,霎时心花怒放,心中突然有种千言万
语都说不出来的激动和兴奋,欣喜中还带着幸福和自豪,这个意义对我来说比什
么都重要。

  云汐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
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遮也遮挡不住,她都不知道今
天怎么能出这么多水,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分泌出足够的爱液,是生理上本能的反应,而我骄傲地挺立的肉棒,就在她
想着「为什么」的同时,轻而易举的深陷进阴唇缝隙之中,这时她的表情娇靥含
羞、玉颊晕红,娇羞又无奈。

  没错正是她心里想的「那样湿、那样滑」的状态,这根深深「滑」动进到她
体内的巨大「肉钻」整个就是那样饱满而火热,而且充实的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
虚万分的芳心与寂寞的幽径。

  我在深呼吸后,心中火气越烧越旺,咬着她粉嫩柔软的耳垂,又舔吮那小珠
软肉,压着声音喊道:「小汐,我来了!」

  云汐感觉耳边一阵酥痒,双眸充满着情欲,看得我一呆,此刻她心境开放才
没有多久,身体却敏感到不行。在已准备充分之下,插入不一会,又从云汐的阴
道中抽出肉棒,接着胯下又强烈一顶,终于,整个龟头消失在云汐的两腿间,这
次又深深地顶入到她的腔道深处,再下来我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啊……轻……轻……点……啊……嗯……啊……嗯……轻……轻……
点……啊……嗯……轻……轻……点……啊……嗯……啊……」

  床上响起艳色绝世的女王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绰约多姿的尤物
芳心含羞、美眸轻掩,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云汐的表情已经完全投入,甚至带点急不可耐地,娇弱的糯声说道:「老……
公……我……我受不了了,快,快……来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睁开眼就看到我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云汐再一次害羞了,立马侧过身想去找枕头将脸埋住。

  不得不说,从一个浑身散发着熟女风韵的女人脸上,看到一抹如少女般的羞
涩,那画面简直让人心醉。

  经过这么多次的引导,我终于见她屁股越摇越快,连连顶挺的幅度也越来越
大,我也由慢插改为直攻,每一下都重重的直刺花心,又深又强。

  「呜……饶了……我……我不行了……停……停一下……呀……呜……好……
老公……啊啊啊……」

  「呵!呵哈哈,这才乖……再多叫几声来听听……」

  「啊啊,好……好……老公……好……公……饶……呜……啊啊……」

  云汐此时可怜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求饶只是女人口是心非的表现,我并没
有放过她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

  「小汐,今天……变得这么放荡,老公我……叫妳小骚货,妳不生气吧!」

  「啊啊,好……好……不,不是……骚……」

  「可是现在妳就是很骚,不是平常那样闷骚!」

  「啊啊,我……我不行了……又要……尿了……」

  「小骚货……要我……快一点吗?」

  「要……我,我受不了了,快,快……老公……快……」

  「还说不是小骚货……要不要老公快一点……是不是小骚货!」

  「啊啊啊……要,我要……我……我是……」

  「是什么?说清楚!」

  见我稍缓动作,她顿时感到阴道深处又开始搔痒,几个呼吸后,云汐喘着粗
气,小声道:「好……讨厌……人家是……好羞,我是……老公的……小……骚……
快……老公……快……我是……老公的小骚货,又要了……呜……啊啊……」

  我亲上了云汐一口道:「好了,妳永远只能是我陈超越的小骚货,把握好时
间……小汐,最强的要来喽……」

  病房中传来了一声声女人的惊呼声,而后又是熟悉的韵律与节奏飘荡了出来,
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拍击声,不多时,这两重的旋律又在两个房间中响起,场
面淫靡又些怪诞。

  她现在已充分尝到女人最大的欢乐,为了快感而疯狂着,我当然是更加用力
的配合抽插,从蜜穴里不停发出令人羞躁的「噗哧噗哧」声音。

  我不记得抽插了多少时间,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停地耸动。快感不
断地在彼此的体内传导积累,已经无暇在控制射精的时间了,这一次我完全没有
这种想法,伸手紧紧地托抱着她的丰臀,往复发狠地刺入拔出。

  「……噢!好……啊~~」

  强烈的动能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未稍,她越来越急促的叫声在我耳边刺激着
我猛烈的冲刺,这时她娇躯一阵剧烈地颤动,突然她搂紧着我的身体呻吟不止。

  而不久后,我那龟头上突然感到异常的酥麻,麻痒的快感泛滥全身,感觉越
来越强烈,剎时,肉棒一颤一颤地抽搐着,我的欲望与人类的基因尽数爆发在她
体内,冲击进她那神圣的宫殿中,就在这一刻,她本能的把那大长腿夹紧,两人
间紧密贴近的丝毫无间隙,让我一泻千里。

  事后,云汐趴在我的胸膛上,像一只猫咪一样,指甲不断地在我胸膛划着圈。

  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羞涩的韵味。

  刚刚这次,两人皆是热汗淋漓,浑身湿透无比,捻起云汐那因汗水而粘在脸
上的发丝,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也不再想多说什么,立即将她轻轻拦入怀中,安静
的陪着她。

  闲意的聊着,说话间,我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就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
在为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她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有消退,我不时说笑几句,她
就害羞着听着。阳光下显露出其诱人的身子,汗水还一滴滴挂在上面,并未立即
变干,在室外透入的光线下反射出光芒来,让她这身子显得无比的闪亮!

  之前她心一直是紧锁的,不过在重逢遇见我之后,春心荡起了波澜,失去已
久的爱情又找了回来,她发现自己的心结打开了。虽然陈平与江铃给她带来了伤
痛,但在彻底与陈平离婚后就一点不后悔,因为这两天来我带给她的这些就是一
种洗涤和治愈。

  由于再次被爱,以及许久不曾被呵护的感觉回到了自己身上,她明白,此刻,
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女人了,她发觉不需任何仪式,感情与情欲也是能束缚
住两个人的心,彼此更紧密贴近一起。

  〈未完待续〉

           ***  ***  ***

                 后记

  这期间最让人震惊的是四合院要关站了,所以我以「生活中的意外」当副标
作为纪念。

  最近重新迷上看实体书,有时间时都花在家里附近那书局上,也挺惬意的,
只是写作的心思淡了许多。但同时发觉世间道理其实是一样的,由于网路快速的
发展,传统书店已没落式微,反想到院子会关何尝不是缺少人气的热爱及支持,
加上经营者心累,说真的,感谢象大这些人默默付出的辛劳。

  穷则思变,日子也要好好过,整新理一下情绪,去找寻新的生活重心。

  曲颖我带出来了,她绝对不会是主角,但是善良温柔的人妻至少四个,有网
友笑谈「淫(颖)戏(汐)物(雾)语(?)」或许真的可能凑齐了??自己猜
吧。

  一如既往,两万多字,最近又冷清了,骤降很多人气,请继续支持,鼓励我
们持续创作,我会尽速写完本。

  读者也劝我不用受时间的压力,未来我就不拘泥于预告日期更文,有就更,
但在关院前完本,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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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1章)風雲匯聚(上)正義天使折翼

  正文開始~

  這座古華傳統一進式院子,破敗多時的廢棄土瓦屋,建築的年代久遠,土牆
包覆的石灰,全都剝落了,露出凹凹坑坑的土坯,經過歲月的沖刷,墻面上裂痕
斑駁。原本主人家不知多少年前就已放棄了這幢山頂的住宅,由於長期未住人,
加上年久失修,成了危房,土牆頂上的瓦片搖搖欲墜,蛛網密佈。

  整個四合院基地,早已破敗不堪,滿是泥土枯草的院子,幾株枯樹透著淒涼,
僵立著,再大的風吹過,迎風不動不見搖曳,院子內死氣沉沉。是在什麼時候倒
掉的,早已沒人關心;任憑著歲月時間的流失,盡受著日曬風雨的侵蝕與摧殘,
漸漸成為廢墟,終而被人遺忘在這山丘之巔的角落處。

  現代人若想在這種沒水、沒電又沒信號的地方生活,十分困難。連外的道路
根本稱不上是「路」,崎嶇的小徑現在只能說是獸徑了,平常就由著流浪的貓狗
穿行,這唯一條通往山下的野徑狹道,路面上盡顯得坑坑窪窪,別說是人難走了,
何況是體積龐大的車輛,恐怕連四驅的車子行駛都是困難。

  此處人跡罕至,多年通不上車的角落。山林人家居住分散,最多也只有在半
山腰上活動。時至今日,山腳下煥然一新,全改建成一棟棟新小洋樓,一家比一
家蓋得高,多數人皆紛紛搬離了山上這些土居。

  平靜的山林間,殺機四伏,被忽然而至的追逐、鼓噪打破了寧靜,也讓人膽
戰心驚;從拂曉鬧到現在將近晌午了,無論剛剛這群人在搜索與追逐的,突襲、
狙擊的。

  期間動靜之大,槍聲連連,伴隨無數大聲的吆喝以及追殺聲,不斷在山林的
上空徘徊,但到了此刻都未曾見警方與公安部門前來關切。

  這座廢棄院子本身不大,三間型正房也緊緊湊湊的,土瓦房結構分做三部份,
這種一進式的主屋中間為正廳,最裡間西側的次間耳房就是原屋房的臥室,這房
間較大,與正廳之間就一道門連接著,每房室三面有窗,時至今日,不論牆面與
四周屋頂幾乎都快塌落了,每堵牆都有不同程度的坍塌。

  ……此時,在這破舊土瓦屋裡間內,一個穿著警用制式長袖襯衫,衣衫上都
是灰,帶著皺折,衣著形象稍稍邋遢的女警坐臥於剛被男人撲倒的地上,她的身
材略顯的清瘦,但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卻是清秀無比,不用任何的化妝品來勾
勒,僅僅是素顏,卻也是一名絕代佳人。

  彎彎的柳葉眉,又大又亮的雙眼,鼻子玲瓏可愛,一張櫻桃小嘴兒,喘息間
露出幾顆又白又齊的牙齒。

  屋內還有三個男人,光頭男在撲倒女警旋即一腳被她踢飛,其他兩人見女警
似昏似醒都不敢靠近,一個瘦弱男子搶著去撿她掉落的匕首,另一個拿著球棒隔
著遠遠在戳探女警的死活。

  一股混沌感讓她頓時昏昏沉沉的,迷失只是瞬間,很迅即的,這感覺又飄蕩
著遠離了自己的大腦,然而此時體內因僵麻所帶來的沉重壓迫也連同地舒緩開來。

  當漸漸有了知覺,她的感官由微弱反轉成了清晰,四周的煙塵與血腥味讓她
甦醒起來。

  在意識清醒恢復時,外界的聲音才真正傳入自己的腦海中,也開始有了肢體
的反應與觸感。

  她並沒有真正的暈倒,只因後腦突然被人偷襲,重擊了一拳。大腦的保護機
制讓她短暫停止運行了幾微秒,但神經傳導的反應遲滯,卻讓她感到已昏了數十
秒鐘,而真實的外界時間,才過去兩三秒。

  在她用力的喘了不知道多少口氣後,同時也吸入了不少廢宅中的潮濕氣息,
一時讓她肺部如灼燒一樣的難受,大腦仍舊是昏昏沉沉的。當身體逐漸有了知覺
反應後,這才猛然掌控回自己的身體,重新適應下來。

  女警在脫離斷片狀態,回復意識後,她略微地感到身體的僵硬,憋悶的胸口,
令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大喘著口氣。

  「呼!呼!呼!」

  氣喘如牛,簡直破壞了她本該具有的淑女形象。

  女警鼓起胸膛,大口的吸入新鮮的氣息,回想剛剛那一擊的衝激,那當下使
她體會到臨死前的那種呼吸停止的狀況,類似掉進深淵寒潭的恐怖感覺;此經歷
絕對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所體驗過的。在那瞬間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直
到她真正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後,才略微有重回世間的實感。

  打算綁她的這些人真是狠人。

  這事件,原本就有計劃針對她而來。以有心算無心,再一路被追逐逼車,當
她棄車朝向這片山林逃來。

  一路顛簸,身陷到這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在倉惶逃匿過程,還能保持著主動
態勢,並在黑曉中伏擊對手。此刻,已到了她的體能極限,僅以她一人之力與這
群惡人進行著血淋淋的生死搏鬥,處於極為劣勢的她隨時都可能會倒下,僅靠著
堅韌的意志強撐著。

  ……喘了幾口氣,突然間她喉嚨一甜,旋即捂實喉嚨與鼻子,土牆剝落厚厚
的石灰塵埃散佈四周,髒污的空氣與灰塵,讓她忍不住乾咳起來,像是灌了兩瓶
止咳糖漿一樣,有點承受不來,以手摀住口鼻,她這才發現自己最後傍身的匕首
也丟失了。

  房間內有著一股黴味,帶著潮濕腐爛的味道,不像是什麼正常一點的人能常
待著的地方,除了陽光,這土石荒宅並不比不久前她躲藏的那口廢井坑好太多。

  當下掃過四周的環境佈景,室內空空蕩蕩的,不像隔壁都被土石淹沒了,這
周圍的土壁如果還能算是牆,若忽略過殘破的屋頂,就勉強像一間破敗的牢房;

  也就是說,只要頭頂上的太陽,偏斜的越過屋後面的大峭壁,裡間的環境便
如同幽靜的小黑屋一樣了,再裝上幾片鐵窗,便有關押犯人的氛圍。

  此刻的女警,雖看得到窗外的一絲光線,卻看不到朝陽,忽然之間她有種很
深的孤獨感。

  終歸還是躲不掉了。

  ……這時間,才正是星期日上午,朝陽從外間勉強透入,當她被重擊後,睜
開的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模糊的人影,她略為有些茫然的打量四周,柔和
的白色光芒剛好透了進來,刺激到她的眼睛,不得不說那一刻她的神經微微怔住
了。

  現在並不是夢境,意識回來後,她想起自己正被一羣凶神惡煞追擊著。這場
拚鬥已有三個多鐘頭了,隨著剛剛那偷襲,一計突來的重拳,她便已經落敗,看
來自己是躲不過這場劫難了,現在就等著被俘的命運而已。

  那段打鬥與昏厥期間,她估算時間,對方的人馬幾乎也快追到這裡來了。

  本以為藉著清晨太陽未升起前,擺脫歹徒的糾纏,但她發覺錯了,敵人竟出
動二十多人,她也不清楚山下匪徒的車內還有沒有留守;但大致上算來,對方應
該有22人,看來都跟著上山了,人數之多直叫她咋舌。但是讓她頭痛的其實不是
人數,應該說其中的一人持有槍械,一直在背後放冷槍,這也是她一直無法擺脫
對方跟蹤的主要原因。

  身為警務人員她沒敢下狠手,自己在開槍反擊時,盡朝著不會致命的身體部
位去射擊,免得直接一槍傷了性命,山腰間步道上,血跡斑斑,太陽蒸騰後滾燙
的熱氣升騰帶起了一股血腥味。由於誤判,讓她打完彈匣的20發子彈,只阻攔零
星幾人上山,其他剩下的匪徒繼續窮追猛進。

  也是發覺她沒子彈了,他們更加瘋狂的追擊,匪徒有如附骨之疽,一路窮追
猛打,糾纏不休,失去了遠程嚇阻,很難將他們給甩掉,而綁匪也在想盡辦法試
著要把她抓回,目的很明顯,便是準備拿她去挾制自己在省廳上班的丈夫。

  由於她之前被調為行政文職,女人穿著一身幹練的淺青藍色長袖襯衣,女警
衣裙,在她穿著起來,特別的秀腰修身,性感端莊。

  才下了班,在未及換下女警日常服穿著。手中接到派令後,知道丈夫也在魔
都,即使剛下了勤務,她心動如飛,迫不及待就提前出發,直接自行前往魔都報
到,打算先去與丈夫見上一面。

  在她點齊裝備,簡單收拾行李,整身行頭都還來不及換下便出發了。而她平
日一直都是紮著幹練的馬尾辮,外形看起來就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少女。

  但現在因為被迫在林區掩蔽躲藏,她的臉蛋上已沾滿了泥土,沙塵污垢顯得
有些髒兮兮的,讓她的絕世容顏稍稍打了折扣,但是仍舊掩蓋不住那精緻到不像
話的容貌。

  能嫁入豪門的,哪一個不是別人眼中的掌上明珠?!那真是捧在手裡怕碎了、
含在口中怕化了的。

  她這兩年剛嫁入豪門,上頭的領導很自覺的將她調至內勤單位,這一年來已
有點養尊處優態勢,她也捨得花錢買些保養品,現在她的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領如蝤蠐,齒如瓠犀,拿這美麗的詞語,用來形容她絲毫不為過。

  在之前被包圍時,一群匪徒已口無遮攔的調戲起小女警。

  「小美女,我們是不是抓錯人了,今天我們是負責請到萬泰的少奶奶步心語
女士到我們陳雲集團做客,妳看起來這麼年輕,有沒有20?還是才18歲呀!」

  「妳這一雙白皙的纖手,剛剛是不是握過了什麼不該握的違和東西,讓我們
兄弟吃了一頓苦頭!」

  「雄哥,別跟她多廢話,這婊子,剛剛對我們亂射,現在輪到我們在她身上
回射幾發了!」

  「對呀!雄哥,先上了這騷貨,我們也可在一旁過過乾癮,若等連爺上山後
就不好說了!」

  這「少女」其實就是萬泰的大少奶奶,省廳杜副主任、就是萬泰老杜家大兒
子杜子堅的新娶媳婦步心語,她其實已經二十八歲了,而且還是刑事偵查局副大
隊長,但是她個頭只有一米六出頭,個子嬌小,又一副娃娃臉的模樣,說是中學
生也會有人信。

  這次,上頭突然調她去支援警衞處,調派令來的太突然,她都還沒整理好就
立刻自行往魔都出發。

  清晨起,她一離開市公安局宿舍,其實早就被盯上了,一時間,她並沒有想
像中的太驚慌,因為從警校畢業,加入警隊後,她參加過無數次的行動,追捕歹
徒對他們來說,都是司空見慣,而被人追殺也絕對不是一次兩次。

  打從畢業以來,她一直都是在打擊犯罪橫掃宵小,否則她也不會年紀輕輕就
升到副大隊長,可是現在卻陷入這般苦戰中,此刻她渾身濕透又是雨又是汗,不
久前她那件藏青色女警用春季常服已濕透被她丟在廢井中了。

  但也就這麼不巧,由於正在交接期,警隊知她離開了,魔都那邊卻還沒報到,
她今天一早也還來不及返回杜家,故而她的行蹤應該一時間無人知曉;在沒支援
下,善打組織戰的她猶如喪家犬一般,被瘋狂的追殺到了這處山林,在荒郊野林
裡跋涉奔逃,在寒風驟雨中四處躲避隱匿,掩藏的效果不大也變得微乎其微了起
來,因此,到得後來,她也只能憑藉教官教的及自己的能力,來逐漸的變換位置
躲藏。她咬著牙齒,一路與這二十多個人周旋著。

  在彈匣的子彈打光以後,她就發現對方更加狂放了,現在她已不懷疑對方的
兇殘,今日這陣勢,這些人可沒存任何好心,自此她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免得
為警隊或杜家帶來恥辱。

  在與那個最早追擊到她的大漢……綽號光頭的雄哥對戰時,以這把戰術匕首
克制住對方攻勢,要知對方體型優勢佔上風,但她可是警校獲得過女子散打冠軍,
依憑自己精湛的搏鬥技巧,精準的瞄準著對手的大動脈的位置攻擊,生死搏鬥間
一個不慎就是大出血而落得死亡的下場。

  近身搏鬥中,光頭忌憚那把匕首,而他可是從剛才一直拿著這片快要腐朽光
的井蓋在消極格擋;自他掀開廢坑找到女警時,他便是用這木片擋開她那最後一
顆子彈。要說在荒山野林,能隨手找到趁手的防身武器已經不錯了,只要這木片
不太快腐朽,絕不比折凳差。

  所以他便攜帶著還剩下半片醜不啦嘰的木板,追到這房間內來,步心語在攻
擊時打中光頭壯漢好幾次,眼見尚有勝算,體內忽又激出了一些氣力。但體形的
劣勢及力量的弱勢,對他的傷害幾乎又可忽略不計了。

  她卻技巧紮實地一直在用虛拳猛攻光頭男的臉部,心中生出贏的渴望,用力
揮舞著手上的兵器,奮起餘勇幾次偷襲的重擊後,身材佔優的高大光頭男不但打
不倒矮他將近三十釐米的小女警,更因匕首對他的威脅巨大,讓他吃足苦頭,呈
現無力反擊的情況。

  但這一切情勢,隨她身後一道黑影鬼祟的偷襲,後腦被重重的擊到一拳而翻
轉。

  她手裡的匕首落了地,發出一聲清脆響聲,而她的人也差點昏厥過去。

  ……

  此刻的少女,噢!不,是少婦,她的眼角已經疲憊的浮現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這名後來偷襲的歹徒手中的赫然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女警那白皙的鎖骨
上方,匕首竟是她自己斷片瞬間所脫手的那柄。

  先前在與被叫雄哥的男人對打時,被這個消瘦的男人給偷襲了,發生剛剛被
擊倒的狀況,她那嬌小的身體旋即整個人也軟倒了下去,因而不小心被制伏,隨
身的防衛武器被奪。

  見她匕首掉落,光頭男的反應確實機敏,立即帶上她的身體往側一撲,女警
一來是因為重擊而頭昏,這一撲將她整個身體輕易的撲倒在地。

  然後兩人在地面上急滾,光頭利用抱住的機會過足了手癮,本想要更進一步,
去猥褻一下冷美人的下體,誰知她的扛打能力強軔,清醒的夠快,她在地上因吸
入灰塵,劇烈的乾咳起來,看似仍在夢中的虛弱狀態中。

  其實她早恢復知覺,腦袋雖有些許的混沌,趁他色與魂授時,幾秒間,美人
本能的反射反應,重重對他的大腿來上一腳,讓她從光頭懷中逃脫。

  翻飛的大個卻並不生氣,撚了撚好像鍍過香水的手指,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少女清幽體香縈繞在他的鼻子裡,讓他覺得通身順暢。

  「噔噔噔!」外面傳來一陣腳步的攢動聲。

  又有幾人魚貫而入,來了幾名小混混正圍著步心語繞圈,好像是在打量她的
身材,而且不時的發出猥瑣的笑聲,賊眉鼠眼的樣子,很是令人討厭。

  這偷襲的瘦弱男叫阿彪,湊近來到光頭雄哥身旁,立即將匕首交到他手上。

  「雄哥,這小婊子沒了武器,已不是我們的對手了,後面一堆弟兄都找來了,
時間有限,照規矩你先上,等一下按次序輪流上?」

  「好!你跟猴子配合一下押著她,我先來!」

  除了她身旁兩個動手的綁匪,另一旁又有人圍上來,嘗試著用語言安撫女警
的敵意,但收效微乎其微,反而讓她更加警惕著,她強自坐了起來,在踢開光頭
後女警不斷的蹬著無力的小腿往著身後的牆角縮去,已經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
只是此刻她又髒又憔悴,看上去已經虛弱的不像話了,沒動兩下就累得氣喘吁吁。

  光頭雄站起來,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步心語的身材,在女警制服的襯托下,
步心語身姿更加的誘人,並不是因她外表稚嫩就顯得不成熟,其實仔細看她還是
完美的八頭身,依舊擁有完美比例,只是都縮小著些許,但整體看來就那麼美好。

  感受到男人的眼神之後,她的身體瞬間變得緊繃起來。

  「妳考慮過現在的處境?即使這次能從我懷裡掙脫,但別說現在妳站都站不
穩了,就算以妳全盛的狀態,面對我們這麼多人妳能有多少勝算?」

  她用力咬住下唇,看著這可惡的混蛋眉頭一挑,眼睛色眯眯的一臉輕佻模樣,
緩緩的又一步一步向著自己逼近,剛剛的重擊加上蹬在地上掙扎著向後方挪移,
肌肉已經疼痛難忍,根本無力站起。

  女警衣衫與外表雖佈滿塵土,因其體香氣味清馨,搏鬥與掙扎甚久,猶自縈
繞在此場域的每個人鼻中,這具柔軟的身體剛剛被光頭抱過,讓他感到十分舒坦。

  她全身都透著一股子韻味,像成熟的蜜桃一般,卻又夾雜著一絲青澀。這時
他俯視著冷峻的美女,受不了她那精緻紅潤的臉蛋誘惑,他再次撲了上去。

  光頭大漢向她那嬌軀撲了上去後,步心語只感覺一股猛然力道帶的她一下子
滑向最邊上,碩壯的虎軀向下壓去,兩人被迫擠到房間的角落,加上兩個小跟班
一左一右上前箝制住她的手,這樣一來她整個身體就被光頭雄的身體完全的覆蓋
住,也完全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他們以前就一起幹過無數個女孩子,這夥人有著一定的默契,儘管這女警初
時反抗的劇烈,但現在已與一般女子無異。

  「快點鬆手,不然我不客氣了!」她的雙眼紅的如滴出鮮血。

  小女警見身體已被壓制,又被另兩人撲上固定的按住,她立即反應過來使勁
的動了動自己的腿,數次踢空一點效果也沒有。

  而現在這樣被抱住,姿勢實在太不雅觀,想到自己的迫窘,她就是一陣的臉
熱。

  在不停掙扎著,此時她尚可活動的下身,突然間發現了對方的一個空隙,格
鬥經驗豐富的女警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用力的踢出一腳,直奔光頭腰眼而
去,期待能像剛剛那般再次將他給踹開;或許跳出窗戶再往山崖跳,已是她最後
的機會了。

  然而光頭男像似有預感一樣,他神態自若,更是手疾,一把抓著她的小腿。

  一雙筆直而纖細的小腿就這麼被男人抓了個正著,光頭男立即將她雙腿大力
分開,讓她大驚。這時她想要用力將腿抽回來,無奈自身空間受限,而眼前男人
的力氣大的驚人,她動了兩下,卻發現完全沒有什麼用處。

  「鬆開!」她氣急敗壞的喝道。

  光頭雄這才笑嘻嘻的,看著滿臉紅暈地小女警,不由得心中大樂。

  「哈哈,小妞,妳竟想用著同樣的招式來偷襲我兩次,門都沒有,偷雞不著,
等一下有妳苦頭吃了!」

  小女警穿的另類,一般穿警裙都配女公安涼皮鞋或真皮公安女高跟鞋,她卻
愛穿軍皮靴而且是羊毛保暖皮靴。

  要知道,軍靴上可是有很多鞋帶的,原來她在井坑內有脫下來,稍稍按摩,
不管為了要積攢多點體力或耐力,甚至能讓身體的疲勞恢復一點都是不錯的;在
井坑內休息時她充足利用時間在搓揉著自己疲累的腳,也利用井坑內雨水滲入積
了一點小水坑的清水,洗淨一下足底。

  所以她的鞋帶是放鬆的,而這型的短筒皮靴直接便被他給輕鬆的脫了下來,
露出一截粉嫩無比的短絲襪,這更是讓光頭雄一陣心曠神怡,更想要征服她。

  只見他不嫌髒的,就是一陣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還傳來
一股淡淡幽香,悶著頭直接在步心語的腳心隔著絲襪親了起來,拉起她的小腳,
一口將她可愛的腳趾含在嘴裡,腳趾被男人吮吸的快感,瞬間讓她癱軟、背脊發
麻。

  哈哈大笑道:「好香!」

  「流氓,無恥,下流!」

  大個臉上掛著一抹邪笑,怪力施展出來,繼續去脫另一隻鞋,在脫完鞋後索
性又把兩隻短襪脫了,一條腿彎曲著,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側過臉去對著一段欺
霜賽雪的玉腿不停的舔舐,嘴巴裡不住的羞辱著她並「嘖嘖嘖!」一邊喊著「香!」

  小女警口中銀牙緊咬的,但還是洩漏出哼聲,她強硬不屈的個性,犟爭的反
抗著,卻根本無法撼動男人體型的優勢,現在發現光頭將她抱得緊緊的,而四肢
都被周遭的人壓住擺脫不了。

  這讓步心語的面頰上紅潤無比,也不知道她那表情是害羞還是氣憤。幾分鐘
之後,她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香汗淋漓,不多時她已嬌弱無力的被光頭雄一把
抱在了懷中,她掙扎至力盡,發現任何的反抗都紋風不動,深吸了一口氣後,別
過了頭,倔將的不看眾人。

  居高臨下,安靜的欣賞起她那具異性吸引力的姿容,此刻見她雙眼羞恥地緊
閉著,雪頸微揚,小巧的櫻唇飽滿微微翹起,勾人心弦,在他放下步心語的腳,
她的腿即被這壯碩的身體分開在兩邊。光頭雄想都沒想,便直接撲上前去吻到她
的紅唇,朝那紅艷小巧的櫻唇狂吻了起來,他那富有侵略性的雙手更是不規矩地
在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展開游移。

  雖是意料之中的事,步心語還是愣住了,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都變得無比僵
硬。

  此刻來不及發表內心的想法,他充分享受在兩片紅唇的溫柔中。但他沒敢伸
舌頭,更不敢去試探,只趁著她發呆時,用力吸吮她那紅嫩的小嘴。

  在佔得先機,邊狂吻著女警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玉乳,許久未
品嘗女人滋味,光頭全身滿頭滿腦的淫慾,一波洶湧的情慾在激盪中早已於身體
內被完全點燃。

  在唇分後光頭雄鬆開嘴,與此同時小女警迅即向他啐了一口唾沫。

  「呦!口水真多呀,才吻一下就這麼多水,真是淫蕩多水的騷貨,看妳準是
個欲求不滿的悶騷女人!」

  「混蛋,你快放開我!我才……我才不是!」

  聽到自己被誣蔑,這一刻羞惱欲絕,身子不斷地顫抖,反抗扭動可是根本就
無法掙脫開。被陌生人親吻、撫摸著,又被舔足,而旁邊還一堆男人在看笑話或
偷捏著她,實在是太羞恥,她這輩子何嘗受過這樣的屈辱?!

  看向到站在一旁的那些小混混不懷好意的樣子,不由得神情略微的慌張,但
她一雙清澈的眼睛,慢慢的濕潤起來,很快的,這個情緒在自己的心裡卻只有一
閃而逝,她不能這麼輕易被打倒,但心下卻焦躁無比。

  儘管表現在外的還是顯得無比的堅定,隨即強自鎮靜,讓臉上又恢復了高冷
的形象。

  而一眾男人,一雙雙赤紅的眼睛,眼眸裡彷彿有兩團慾火在閃爍,當慣流氓
的人很直接而不掩飾的全泛起男性野獸般的獸慾,絲毫都不加遮掩。

  「搞什麼東西?!還不都滾出去,堵著做什麼?!阿彪及白虎堂3人留下,其
他都給我出去,連爺到時,就請他在一旁休息。」

  做個稱職的狗腿,阿彪也接著老大的話立即轉頭對其他人大聲嚷叫。

  「都照雄哥的話去做,快出去,大餅、清發留下看好門,這妞實在太驃焊,
連爺答應讓隊伍中誰先建功,便可以優先享樂這個冷艷美人!」

  此時步心語看來已經虛弱的不像話了,剛剛反抗中還沒動兩下,就累得氣喘
吁吁,聽到這些對話臉色愈是沉重,一直不說話。

  就在這夥人以為她認命之時,陡然間小女警變得狂暴起來,趁著阿彪回頭未
壓緊她時,她徑直沖向近在咫尺的光頭,直擊之下,引得光頭本能後挪,由假意
襲擊面門的雙掌,突然略微曲攏的十指就這麼瞬間變換偷襲目標,電光火石間她
改去硬扯過光頭的手腕,死命的將他握住匕首的手拉向自己的脖子上。

  這麼拉扯差不多只剩半釐米,眼看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再用力一點匕首
尖刃便可刺穿自己的皮膚劃破頸動脈。

  接下來兩方就拉扯地在僵持著,然而小女警這方已是強弩之末,一時感到力
乏,自己那嬌小的手都在微微顫動著,她實在怕脫力了,咬緊牙關憑藉著最後的
意志力又很快的用雙手握住對方的手腕,清楚可見她十根指頭都捏的發白。

  當然光頭馬上就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阿彪,快去掰開她的手指,快點,這娘們力氣賊大了,猴子,別讓她割到
自己!」

  這光頭雄在說話間,看著女警眼中儘是憤怒的火光,這匕首已在距離她那脖
頸大動脈下方的危險部位,再偏一點就可能釀成大禍,但還是劃出一道淺淺的血
痕來。

  不是這個叫阿彪的小弟太弱小或中看不中用,實在是此刻這女警求死意志堅
定,她這麼猛然的奇襲,抱著必死之心,所爆發的力量奇大。

  末了,阿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上女警和雄哥在僵持的比拼著腕力,她的
力量才被阿彪從指間中一根接著一根的撤開,而另一個那叫猴子的小青年也去拉
住女警的臂膀,三對一,才結束了步心語這突如其來的自盡舉動。

  「雄哥,你可得要多小心點,她那刀口鋒利,可別讓這娘們割了大動脈,弟
弟還沒玩到呢。」

  他倒撇得一乾二淨,不說自己沒按壓住弱小的女子,卻生怕自己大哥的一個
沒把持好,讓女人再鑽了空子,把這嬌滴滴的美人劃傷了,著實可就悲催的鬧笑
話了。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讓哥哥爽完,下一發會留給你的!」

  一想到這冷美人動不動就要玩割大動脈的遊戲,光頭雄迅速鎮靜下來,這一
刻面色凝重。

  不能再把刀架在女警的脖子上了,想好後,光頭雄用力將匕首往自己身後無
人的位置抛飛,在目前情況用匕首也威脅不上她,自己這方人多,裡裡外外都是
人,根本不太可能讓女警逃飛,再說沒匕首也能讓自己雙手空出,更方便褻玩美
人。

  傳統華國女子對名節大於一切,但時至今日這方面有些看淡許多,反倒私德
方面問題看得比較重,尤其豪門大戶,官員、明星或公眾大人物,若一點不當隱
私導致名譽受損,不見得活不成,但卻極度影響未來發展,故而特別看重個人的
榮辱。

  步心語也知道他的用意,自裁機會更渺茫了,但她依然沒有絲毫的服軟的表
情,咬著銀牙大喊一句:「你最好不要亂來,我丈夫可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要亂來??這是不可能的,再過來,妳的下一句是不是要說會自盡給我
看什麼的!現在妳還能怎麼自殺?讓我們輪流入屄到死嗎?哈哈哈!」

  這確實是糟糕至極的台詞,五個匪徒被逗樂的哈哈大笑。

  「我……我可不怕你們,你們要是再這樣,等我恢復以後,定不讓你們好過,
剛來前可是報了警的。」

  「我好怕啊!女警姐姐,快來保護我,求妳抱抱我!」阿彪挺不正經的怪腔
怪調的去蹭女警的身體。

  她卻是明白,心裡越是害怕的時候,越是會提法律的權威性來說事,用以來
保護自己,但在這臨時之間,法律永遠只是一堆文字的組合,憾動不了這班亡命
之徒,亦即來說,一時間這些條文是救不了人的,或許能的只有超人吧。

  「報警?跟誰?你老公嗎?都過去三小時了,怎麼不見有人來救妳?」

  說得她臉色越難看,其實她根本沒告知別人,竟鬧出這麼大的烏龍,隨口一
說只是想唬住他們,謊言竟被拆穿,多丟人啊,自己臉也掛不住。

  「說到妳老公,我們會不知他是誰嗎?要不要由我來幫妳報警,不不不,應
該是向妳丈夫報警,我還能免費幫他服務,拍點視頻直撥現場讓他看!」

  「哈哈!公安廳嗎?我找杜子堅主任,杜主任你好,我要報警,我現在正在
強姦你老婆步小姐,像這樣捏著這對白嫩的奶子,請你趕緊派警察來抓我呀!如
何?杜夫人,妳這對奶子真的好軟啊!」

  他一邊挑釁的說要幫忙打電話報警,一方面他的手掌又不斷地愛撫步心語的
乳房,並不斷的隔著衣服任意的揉捏擠壓,在她無比堅挺又有彈性的乳房上,用
力的抓揉起來。

  「嘿嘿,妳的奶子真的不錯啊,杜夫人。」

  女警可從來沒有被外人這樣大膽的觸摸過,就算是自己丈夫也不敢這樣用力
的碰觸她的身體。

  「你休想,我警告你,就算我一時無法殺了你們,但我也能自盡的,你這淫
邪之徒休想得逞,囂張下去。」

  「妳死了,杜家人可就要傷心欲絕了,自家唯一的媳婦,都還未替家族生兒
育女就黯然凋零,即使妳為了國家及支柱的杜家犧牲掉了,畢竟蒙羞了,尤其是
妳因為被上百人強姦過的事,不斷的在南都市流傳開來……嘿嘿嘿。」

  光想到老頭子及公公、丈夫的怒火,警隊及自己的名聲,還有家族的命運……

  這壓力太大了,直壓在她一個小女人的身上是多麼的沉重,她現在唯一能想
的就是窩囊的死去。

  但在光頭說到「還未替家族生兒育女」時,她心頭沒來由的一顫,順著目光
向她看去,只見她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這讓她心中出現了短暫的委屈和酸澀,
女警夫婦兩人一直沒有子女,隨著年紀的增長,越發覺得孤單和愁苦,自己的未
育,一直都是心上的憾事。

  這異常的反應,眼神雖短暫閃現,但還是讓光頭捕捉到了,他腦海閃過原來
如此的念頭,察覺到小女警這個「遺憾」後,他越發的激動,或許有機會可好好
的利用。

  像她這樣忠貞的人妻弄到床上褻玩才有味道,良家婦女一向清白堅貞,若遇
上騷擾、被吃豆腐或毛手毛腳,必定會遭到劇烈的反抗,所以一向難以得手。但
如果再成熟一點的少婦,已嘗過男女交歡的甘美滋味,還是被丈夫冷落,經年累
月的壓抑熊熊慾火,體現於外再如何的端莊,也無法抗拒自身對性愛的需求本能。

  若再針對她們的弱點,直搗重點要害,速戰速決。在對方沒來得及迴避與反
抗下,便會因此讓整個心防潰堤,愈發地春心蕩漾,自然能手到擒來,攻克人妻
並不非特別難的事。

  「杜夫人,妳想要自殺,這簡直是推著妳親手去碾碎你們杜家的希望、全力
摧毀了妳丈夫的前程無異。想想妳家那位杜主任,向來以冷面、鐵血手腕聞名,
妳要是死了,而且帶著屈辱死去那種,我看他應該會為了做給外人看,而終身不
娶吧,妳就捨得讓他抱憾終生?」

  光頭一輪的說下來,她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臂膀被壓著,但她貼伏地面的手
卻越來越緊繃,在猴子與阿彪用身體壓著的力道,好像都要被她抬起,甚至都能
感到她的發抖,只見其五指蜷曲的用力著,爆發出來的力量好似大到能插進泥土
中。

  光頭最後的那番話讓步心語先是一怒,接下來卻又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顫。以
她與丈夫相處,對他倒有幾分瞭解,自己丈夫堅忍果敢而做事毫不拖泥帶水,決
斷心性明快,一發現危機,立刻就能尋了機會將危機轉換成機遇。這一番推論倒
被他意料出幾分的可能。

  可偏被料到又如何,難道這能成為苟且偷生的藉口嗎,她在心中猛地像跟搖
撥浪鼓似的否決了。接下來她卻顯得異常的冷靜和理性,一副不將此事當回事的
模樣,不讓對方見縫插針的契機。

  只聽她冷冷的回懟光頭:「別污辱我丈夫,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光頭雄含笑的看著步心語,發現她衣服經過他的一番肆虐,這襯衣已經在鈕
扣間拉開縫隙,寬鬆間露出肌膚,可那窈窕有緻的身子上還有著一件胸罩裹得緊
緊的,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恰到好處的曲線,顯得格外迷人。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過……就是呢……」

  雖然廢宅院中的光線不好,可光頭還是眼尖的看到了衣服縫隙裡透出了那對
白峰與兩顆紅蕾,他不由的更近靠到其身側,用力的抱住步心語,大手又輕輕地
撩動起她的身子,尤其是上身。

  「你!」

  小女警嚇得花容變色,一來她懂得不多,幾乎可說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也不
為過;怎麼能不讓她感到慌亂呢???她剛想叫喚與求救,又發現此舉根本毫無
意義,便又立刻理性的止住了,抿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光頭壓在她身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聞著女警身上淡淡的馨香,隨
著這股淡淡幽香飄進了鼻內,淫笑道:「妳就大聲叫啊?!這地方可大了,我那
些兄弟們,還有人找不到路呢,妳就在大聲嚷叫幾聲,讓人都知道咱倆待在一塊,
呵呵……」

  其實以現在狀況,她也知道反抗是無用的,她眉宇間帶著不滿,更夾雜一絲
羞憤,咬緊牙關忍受著,她知道若是自己越叫,他也只會越興奮而已,但見到男
人的動作越大,實在已超出她難忍的極限了,讓她一時羞憤欲絕。

  「看樣子妳是不反對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光頭雙手拉住女警襯衣的下擺,就要掀起來。

  「哇哈哈,大美人,妳今天就是我的了,任由妳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
妳的了!」

  說著這話同時,他那大手接續著輕輕撩上了步心語的嬌軀,沿著她那滑膩的
肌膚往上游走。他兩隻粗糙的大手一下子便攀上了女警高聳挺翹的雪峰上,一隻
手竟然伸進了她的內衣裡面。

  「啊!別……」

  身體被三個男人制住,靠在牆邊上的女警根本無法動彈、也躲避不開,倔強
的小姑娘咬著銀牙,甚至閉上美目,但效果不大,因為訓練有素的身體,其自身
已強烈的感知到身體多處被襲擾著。

  原本認定是命中註定的劫,閉眼引頸就戮,現在男人只是輕柔的在她的小腹
處撫摸,就激起她陣陣的寒慄,不爭氣的身子便一下一下的抖動起來,並且突然
感覺到一股急速的電流,瞬間朝著自己全身的毛孔蔓延開來。

  她抗打的能力不錯,但卻不能夠壓抑住此刻心中的千層激盪,瞬間忍不住睜
開眼,看到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其瓜子臉當即就泛紅起來,她害怕的又將頭轉
到牆角邊過去。

  即便如此,她竟沒再尖叫出聲了,反而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身子還在輕輕
顫抖著。

  步心語此刻面色冰冷,眼中俱是怒火,正腦怒的磨牙著,當怒氣正盛時,叫
她服軟認輸實在困難,於是她又回頭懟向他,怒瞪他的眼睛彷彿都快要出血了;

  對方在山林間追逐時這顆光頭格外醒目,有一次她幾欲用槍爆了他的頭,但
基於職責,她猶豫了一下,錯失射殺他的機會。

  第二次是他掀開井蓋時,這次也是有機會射傷他的,當時他十分機靈,反射
性的將身體朝反方向閃躲開,又立即反應過來,立將手中木蓋當成盾牌來使用,
致使那手槍的最後一顆子彈只擊破半面的井蓋,再次讓他逃過一劫。

  此刻在她心中還在遺憾沒能下狠心滅掉他,可她卻越想越憤懣不平,只因那
一仁之念,現在反倒讓他回過頭來對自己污辱與欺凌。

  「妳以為就只有我們兄弟三五人嗎?等妳那無能的丈夫把我們给抓了,妳這
身體都不知被我們雲合會的弟兄插進過幾萬次了,我們那幫兄弟脾氣可不好,但
保證會天天拉妳去樂活樂活的。」

  這些小混混們,開始肆無忌憚的威脅著。步心語聽到這幫人的話,臉色更是
變得慘白無比。

  一群人都望向美麗女子的胸部上方,那裸露在外的晶瑩肌膚,加上雪白的頸
部也如此。這美景令得抵在門邊乾望的小弟,不自覺的在不停吞咽口水。

  由於劇烈的活動及強烈的掙扎,胸前的扣子已掉落兩顆,她的領口大開的衣
裳,隨著掙扎扭動,加上翻身的動作又被拉開的更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襟
扣邊緣處還能隱約看到粉色的乳暈,已完全遮不住外露的春光。警裙的下擺只能
將將的蓋住臀部,兩條美腿沒法被裙襬遮擋多少,更由於裙子被微微捲起,大腿
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讓每個在場看到這幅春色的男人心跳的更加厲害,所有人的呼吸也是一下子
變得急促起來,他們心裡那些邪惡的念頭紛至沓來,讓人難以自制,每個人身體
某處,更是有了強烈的反應,現場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由得慾火中燒。

  這時,她也發現了自己的春光外露,女性的天性使然,她下意識的想去拉著
自己的領口,但兩邊各有一人分別壓著左右臂膀,每個關節都好像被釘牢一樣,
就算再怎麼用力都紋風不動,此刻她的神情緊張無比,甚至已慌亂無主了。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

  步心語不斷的掙扎著,尤其是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來之後,她之前
所做的好些個心理準備,也想過面對這樣的場景該如何,但就像氣泡一經碰觸一
般,瞬間粉碎。

  眼前的美景,致使他的旖念不由分說的再次沖了上來,光頭雄突然用雙手抱
住了女警的屁股,並把他的臉緊貼在女警私秘的內褲上,用力地揉著,用力地聞
著。

  陰部被刺激使得步心語開始有了反應,而羞愧的心情讓她更加的掙扎,不斷
地扭動著身體,極欲擺脫的情緒,帶動起自己屁股胡亂扭動;如此一來加速血液
流動,也造成她全身加速的顫抖。這時原本乾淨的內褲,那陰部襠部竟開始散發
出誘人的溫熱氣息,這樣的氣息使光頭雄更加興奮了。

  與此同時叫阿彪的男人與另外一個同夥也沒有閒著,他們已經把步心語的襯
衣全都拉了起來,阿彪已急不可耐,暴烈的咆哮一聲。

  他再也抑制不住,抓起那淺青藍制服,往左右一拉,所有鈕扣齊聲崩落,襯
衫自然撕扯開來,與猴子配合下,他們大力的扯脫了制服,露出整片的雪白,與
她那件黑色的蕾絲胸罩形成強烈的對比。

  「噢!妳他媽的實在太騷了!女警官平常竟然是穿黑色的蕾絲!」

  這腰部以上的露出,她那潔白無暇的上體,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膚,流動光澤,
小腹雪白光滑而平坦。

  這樣強烈的衝擊與刺激讓她感到眼前一團黑暗,她的瞳孔一陣收縮,但她知
道,此時還有一個人在她的下體任意蹂躪,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臀部上有一隻
熾熱的大手在活動著,愈來愈接近私秘部位。

  光頭的大手沿著細膩的蠻腰往下抓到了她圓潤的臀瓣,狠狠地揉了揉,配合
著上身兩人也開始在玩弄她的胸脯,她整個人已經有些發抖,只覺得遍體的冰寒,
在心裡,她為自己處境感到無盡的悲傷,彷彿像被拖進那無底深淵中!

  而阿彪和猴子見時機成熟,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雙雙撲了上去又摸又捏,
他把粗糙的大手從胸罩中伸入抓住她的一隻玉乳揉捏起來。阿彪一隻手插進她的
頭髮,湊上嘴,便向她的櫻花瓣般秀美的小嘴吻去。她趕緊閉緊了牙關,讓阿彪
的舌尖無法滑入她的櫻唇內肆虐。

  阿彪都還沒有好好體會嘴中的溫柔,突然嘴唇上感到一股劇痛襲來,他竟被
這小女警咬上了嘴唇。

  「嘶!嗷噢~」一陣……惡……「狼」咆哮。

  「阿彪,你在興奮個什麼勁?!」

  只見他不得不放開女警,一臉痛苦的抬起頭,嘴唇還帶著血跡,看向一眾同
夥,又無奈搖著頭,含住受傷的下嘴唇部,並對女警罵道。

  「臭婊子,妳是屬狗的嗎?」

  步心語橫眉倒豎,恨意的冷「哼」一聲,但表情上帶有些嬌羞,可口氣卻依
舊是強硬道:「活該,誰讓你……休想……真不要臉。」

  「靠!雄哥剛才吻妳,怎麼沒見妳咬他……都流血了!」

  「阿彪,這母老虎可烈了,幸好你沒用雞巴!哈哈!」

  雄哥在他身後哈哈笑了起來。

  聽到這裡,其他的綁匪爆發出陣陣曖昧的狂笑,滿室中一眾人都笑了!

  「雄哥,這小騷貨奶子肉肉的感覺,讓人流連忘返,我實在受不了了,先讓
弟弟捏一把,親幾下,過過乾癮,噢~」

  阿彪已色慾薰心不管自己老大在身側,一個跨馬就坐上小女警的軟腹上與自
己老大搶食一般,肆無忌憚的親吻步心語的臉頰、眉眼、耳際還有脖頸。

  而她只能跟隨著男人嘴唇攻擊的位置而不停的用力擺動著頭顱反抗,但是那
叫猴子的小弟,死命的按著她的頭,完全不顧憐香惜玉,使得步心語定定地遭受
著污辱。

  這才過不久,竟在腦門上滲出汗水來,上下同時受到攻擊,她心理實在慌了。

  「好吧!就讓你先玩會兒,有你參與進來,那才有點兒意思。這種只有過一
個男人的女人,一下讓多個男人蹂躪,放開來玩,就會變得特別興奮的。尤其像
她這樣冷冷冰冰的,骨子裡就是一個騷貨,別看她表面冷淡,越把玩越讓人愛不
釋手,以後你就知道,像她們這樣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她小臉急的通紅,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變得越敏感,抵抗力變得越來越
小,但腦海中仍然保有幾分清醒,努力地想將腦袋掙脫開,嬌柔地呵斥道:「你
們這些流氓,快停下來,你們不能,我……」

  她說到一半又停了不語,自己越反抗只會讓那些男人越得意,畢竟現在的自
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而且發揮不出反抗之力,還不是任由著那些混賬
欺負而已。

  果然這種優雅的女性,又是穿著最受男人青睞的女警制服,光她火熱的吐息,
傳到阿彪的耳朵中,立即讓其身子酥軟了一半。

  刹那間,步心語眸子中已是水汪汪的,淚珠兒在眼框裡滾了滾,她的整個臉
龐的面色有些暗淡,映照著發白,毫無一絲血色,見已掙扎不開,也就任由他們
去了。

  「雄哥,這妞怎麼還是冷冰冰的,比起小少爺娶回來那個唱歌的還要冷!」

  「昨天離了,以後少在平少面前談起!」

  「啊!怎麼就離了,我還沒要到簽名呢!」

  「哼!還簽名!爛婊子一個,她們這些女人都是悶性子,陳平哥就跟我說過,
那個歌后也沒什麼,這樣外表清冷的人,悶騷得不得了,內心火辣起來跟站壁的
差不多。一旦將她們操爽了、玩開了,當真就妙不可言了!」

  說到最後,光頭到底沒忍住又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他觀念中,所謂高高在上
的女神,本質上……和普通的女子,沒什麼不同!誰說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著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間透著不情願,哀羞可憐的模樣,阿彪的下身馬
上有了反應,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顏開,神色激動,動作是越來越過火了。肉棒
的堅挺一直抵觸著她的小腹,在兩人這樣緊密的貼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樣,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處鼓鼓的一團,內褲的束縛下,
疼痛感也清晰異常,硬硌的受不了。

  他便立即地鬆開了腰帶,不出兩秒他的褲子便被褪到了腿根處,一根早已勃
發的粗長的陰莖旋即暴露在空氣中,那醜陋的龜頭已流出了透明的液體,對準了
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於下體被老大佔著,這腰部以上哪裡能插?嘴?他可不敢,剛剛那一咬,
現在想來還直打冷顫呢,這可是真·命根子·男人必備要件,損傷不得。

  這時他見到一物件,直見女警潔白小腹上圓圓的小肚臍,此時格外的誘人。

  他掏著肉棒將紫紅色的龜頭頂在那可愛的肉孔上,開始用起龜頭慢慢去摩擦
那小肚臍眼,前後擼動了幾下,可能還是覺得不過癮,他甚至還將龜頭滑入雙峰
深溝縫中,反復摩擦、頂撞,最後乾脆半跪起來,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
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戲碼。前後全力擼動起來,那根粗長的肉棒,此刻已經如
同是一座巨砲一般了,他都以為自己是握著一根燒紅的堅硬鐵棒呢。

  他已不管不顧了,瘋狂的對著女警挺動下半身,彷彿要將這根粗大的肉棒挺
進去,既然目前沒法一親芳澤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處,但開始想像在女警身上
射滿慾望的白濁總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巨根膨脹到極點,在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之後,
龜頭中噴射出汩汩純白色的濃精,並在空中留下一道人類史上最迷你的彈道弧線,
足足射了半米遠。

  「啊~」「哎呀!」「啊!」連三聲叫喊。

  「彪哥,你好噁心,不是該射在小婊子臉上,射到我臉上幹嘛!要我懷孕了
你負責嗎?」

  白濁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語的頭髮上,刹那間,她
緊閉上眼睛,睫毛輕輕地抖動著,大腦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滾燙的溫度,
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經過了許久後才緩緩滴落下來,一陣噁心感
由她心中泛起,內心深處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裡的光頭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為。

  重點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擊,女警被阿彪擋住完全看不到。光頭每個動作,
光憑臆想感覺常常就被無限的放大那種感覺,加劇敏感騷動。對這些刺激無異都
會讓她脊骨透涼,整個神經幾欲崩潰,驚恐之餘使得她搖扭得更加劇烈,這時她
已是一臉的煞白。

  他正忙著用大手沿著她的內褲邊緣遊走,更加直接地伸進手指去觸碰在她嬌
嫩的肌膚之上,眼睛的餘光描向她的表情,已發現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懼意。他
就想要這樣的效果,見到女警反應更加劇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語的腰際和雙
腿縫隙之間大力的騷擾著。

  「小寶貝,這麼難忍的刺激,妳竟然連發聲都不會,我看妳究竟能忍受到什
麼程度?!」

  她的這時的身心甚至靈魂都被挑逗的躁動不安了,若不想叫出聲,就會顯得
心裡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聲,不論那種類型的叫喊聲,都顯得自己太過的放縱
輕浮、放蕩形骸。當然對於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了。

  此時的步心語褪去了以往的驕傲和高貴,像普通的少女一樣無助與無用的抵
抗,既然落到了這些窮凶惡極的匪徒手裡,小屁股被拱抬起,最隱私的部位都攤
在男人面前,這個姿勢讓她倍感羞恥,但此時的她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頭粗魯的摩挲著,用指尖挑逗著,沿著她的臀部縫隙一直畫著線條又不時
用力揉搓豐臀。女警被他刺激得夾緊了翹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過這敏感區域時,
都能激起她那身體無限的麻癢酥爽,有幾次她實在忍不住幾欲動情的迎合。

  而剛剛還乾淨的內褲,受到下身的春潮影響早已經激情蕩漾,步心語感覺到
男人緊緊抵在自己最私密處的褲子上一片潮濕,口鼻隔著蟬翼般的布料緊貼在自
己的敏感點上,這種難堪的折磨是多麼的難受異常。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塊布
料的材質,似乎是可以滴出水來的紗質布料。

  內褲襠部中心果然濕成一個點狀,然後這個濕點迅速擴散成了一個橢圓的濕
痕,這還沒結束,這個橢圓的下部又開始變形,已經不再是一個弧形,而是成為
了平行的擴散向四周流淌的濕痕,就像水潑到牆上流下來那個形狀似的。她都可
感到體內炙熱的源泉已滲出潮濕的精華。這一片濕濡像是露水打濕在上面一樣,
最後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響!下體不堪的過程展現在男人面前讓她愈發
慚愧,她這時的心情怎能不為之激蕩呢?

  她開始怕了,只要男人一靠近自己的性感帶,她都感覺到方寸大亂,尤其是
那下半身子,都在自己看不到又無法控制得住的部位。

  「真是一個敏感的女人,也不知道妳老公究竟有多忙,到底多久沒碰妳了?

  竟讓妳有這麼大的需要,果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雄哥的話再次在她的心頭傷口撒上鹽,同時點燃了一團滾燙的怒火,眼下她
的情緒有些激動。

  「你……你胡說!」

  「我胡說嗎?小騷貨,平時就只是假裝正緊,哈哈,現在怎麼不裝了,都濕
成這地步,怎麼不是淫蕩!」

  「不……放開我……」

  說完,他也沒多氣,但對於女警矢口否認,他已決定得好好教訓這認不清事
實的傲嬌女,開始隔著她的小內褲親吻。

  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隔著布都能滲入了光頭雄的嘴裡。當然這遮
羞布已是多餘的,霎時,他迅速拉下女警的內褲,直扯著她的內褲,瞬間就被他
褪到大腿下面,接著「唰」地一下,便從她雙腿之間褪落下來,這速度簡直迅雷
不及掩耳,完全讓步心語一臉懵逼,更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啊……」

  隨著一聲裂帛的脆響,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又接著先是驚訝,恐懼,
後是羞澀,屈辱,她的身體劇烈的進行扭動以示反抗,但在對方無聲的停止一切
動作,她心理的忐忑又起,這時反抗才慢慢變弱了。

  沒錯,這雄哥驚呆了,此刻他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看得雄哥熱血沸騰,
就在女警停止掙扎後,他立即對著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以舌尖輕緩
的挑動著。她幾乎是一動不動的,身體像似被定住,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
向內縮緊,下體微微地抬起像是尋著男人的臉上頂去,簡直像在追逐他的舌頭一
般,口中不自覺會發出「呃」的一聲呻吟。

  他這邊側著頭看了女警一眼,此時的她臉色潮紅、雙眼裡滿是水霧,完全是
一副動情的模樣,但他不知道她心裡的那種難忍的感覺著實難受;渴望和失落感
一時間湧上了她的心頭,心裡卻又不想要讓人去觸碰那令自己不舒服的源頭。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妳竟然還能夠抗拒得了我,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不
過,就是妳這種抗拒排斥的嬌羞樣子,實在令人迷醉。」

  隨即她仍就搖搖頭,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兇悍,連語調都變得又糯又軟了。

  這時不管精神與身體都十分的頹喪,她的心裡更打了個冷顫,儘管頭還是搖
的跟撥浪鼓似的,但身體卻很誠實。

  這一刻她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和窘迫,臉蛋緋紅,耳根子都紅透了。可
是,又為什麼竟然未生出一絲氣惱,真是自己身體不爭氣,竟自心底泛起一抹期
待的遐想。

  下體被人舔弄讓她害羞又刺激,他再抬眼瞧了瞧向步心語,發現對方正好將
目光瞄向他正對自己進行的羞恥舉動,當目光對接時,立馬便愧怯躲了去,一番
操作之下,她的眼神漸漸迷離,「呲呲」的吸吮著,她已控制不住,愛液不停地
往下流著。

  「嗯……啊……」她首次公然的呻吟出來。

  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紅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
嬌豔無比。在舔舐一陣後他猛探而出了手。撥開兩片嬌嫩,用著雙指並進,當粉
紅的玉門破開那瞬間,光頭雄雙眼直直的凝現中,他的臉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
接著驟然凝固。

  「啊……」

  步警官也感應到他手指的動作,為了掩飾心裡的不安情緒,她竟主動大叫一
聲,但這次她不敢向下望去,只見她因魯莽的失態致使俏臉上一股緋紅,同時發
覺他那手指侵入的真實感,感受著手指傳來的感覺,心肝上毫無預兆的浮現了出
了騷動,讓她臉色又漸漸轉為蒼白。

  步心語叫出那羞澀的一聲時。光頭雄這便是回神了過來。

  在他乾咳了一聲下,向著他面前的小弟說道。

  「阿彪你都射出來了,還佔在那做啥,先到一旁整理去,猴子我私下想跟女
警官講幾句話,你回避一下。」

  阿彪和猴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倆都跟光頭老大好多年,也是個聰明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將二人支開,但既然老大這樣安排了,就定然是有事
情不想二人知道,他們兩人緩緩起身,先退開兩步,確認女警不會爆起攻擊他們,
就又退三步。

  光頭這時立即撲上,將女警上半身壓覆著,也用力按住她的雙手,俯身低頭
去咬住步心語的耳垂,就耳地輕柔而小聲的輕言,竊竊私語著,在聽了他的話之
後,她的胸口明顯起伏了好幾下,直到他閉嘴不說。

  這會兒她思緒紊亂,全身發軟,這雄哥的一番話越說讓她越是心驚,那張俏
臉變得毫無血色,而眼神盡像是刻意在逃避著他,見她心顫了顫,如見鬼一般的
瞪大,一副像害怕被人說破自己心頭秘密的模樣,在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辯駁,
卻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半天,最終說不出一句話頹敗下來。

  見她避過頭臉色煞白,他卻在眼中閃過一絲亮色,利用特別的事物將自身的
利益最大化,是陳雲老闆教育過他,要成大事時應該具備的素養,說穿了就是捉
住把柄便是赤裸裸的威脅而已。

  整個過程說著慢,但是實際上不過只是盞茶時間而已。

  當她發覺到一隻手可捂上自己嘴巴,她才回過神來,驚覺自己手能動了,而
且竟還攀著眼前男人的肩上,她也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而他何時鬆手,何
時俯視床(地炕)咚著她,步心語一點都沒印象。

  這時她猛地撒手並想要側身閃躲,卻被光頭雄雙手一攬,又抱入懷中。

  他嘿嘿的直笑:「妳都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還猶豫什麼,想要半途而廢
的背棄協議嗎?」

  接著,他又繼續接續說道。

  「杜夫人,都已這樣了,再裝模作樣掙扎有什麼意思?也難為妳了,女人難
為呀,委屈一下為大局著想吧!」

  看向眼眶紅紅的步心語,這欺負別人的人,常常以別人的恐懼為樂,看到弱
小表現的更軟弱,他們就越發得意。

  面對這樣的勸說,女警官睜著一雙楚楚動人的美目,沒有搖頭。其實正常的
良家肯定也不會點頭的,但不出聲意味了不反對。

  「你……卑鄙!」

  她何曾答應什麼?這人怎麼這樣卑鄙狡猾?

  他樂呵呵一笑,摸著女警的小臉兒,不無得意。

  「我可當妳是答應了!這結果不是很明顯了嗎?整個過程對你們似乎比較有
利的!」

  「我……我不想……太多人……在旁……」「杜夫人,妳別得寸進尺,現在
是妳聽我的,叫妳做什麼,妳就得做什麼!哪輪到妳來指指點點?!」他把眉目
一橫黑著臉呵斥,絲毫不再憐香惜玉,接著他又說。

  「快點!把內衣脫了,自己脫!」

  此話一出,眾人眼睛大亮,互相瞅瞅,詫異萬分。

  雄哥使什了麼魔法?在不遠處站著的阿彪與猴子簡直有些的目瞪口呆了,剛
剛他們可是一起的,雄哥是做了什麼,讓女警突然變得這麼乖?轉變也未免太大
了。

  「妳要我遵照諾言,就快點照我的話做吧,別再墨跡了!」

  他故意壓低的聲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此刻激動的情緒;但是不小心還是將心情
洩漏出來。這等待過程中不免的一直在吞咽著唾沫,完全心急難耐模樣。他就是
強烈的期待著,這種抽絲剝繭,一層層的讓美人自己剝落衣衫的成就感,非是尋
常筆墨能夠形容的。

  面對光頭雄的話語,步心語此刻已是無語了,她恨不得現在死去,但為了可
笑的承諾,只有聽話的配合。

  她先瞪向光頭雄的手,在他立即反應過來後,小心翼翼的放開這雙玉臂,接
下來兩人這才先後挺起上身。

  小女警恍神間只短暫猶豫了一下,發覺到自己的雙腿正不自主地發抖,使得
坐在她腿間的雄哥都能清晰的察覺到了,而且由他的眼中還能見到她雪白的雙肩
同樣在間歇性的顫抖,在這樣充滿強烈征服感的渲染下,全面刺激著他的下體,
源源不斷而來的興奮,讓他感到下身有種火熱的東西正要衝擊的跑出來。

  女警漲紅了臉,遲疑半天,側對著男人猶豫起來,手也在顫抖,最後她以十
分遲緩的速度,背手到自己的玉背,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摸到背後胸罩的掛鉤上,
然而好半晌都沒勇氣解開自己的胸罩。

  「妳就這麼想讓我的兄弟們來幫妳嗎?」

  本還有些遲疑,但看到已經陰沉著臉好久的光頭流氓,此時正好給她一個嚴
厲的眼神,轉瞬間便見她突生了一道決然的眼神,立見她又伸出雙手輕輕摸到搭
鉤,霎時,黑色的蕾絲褻衣,便被她自己解了下來……隨著胸罩的解開,她又怯
生生的慢慢的從自己的手臂上卸脫下胸罩。那一對粉嫩的乳房,就像是失去了束
縛一般,隨著內衣彈了開來,年輕健康的胸部,玉乳尖挺,羞澀地上翹,完全無
下垂的跡象,惹人憐愛。輪廓圓潤,乳肉飽滿帶著勻稱的美感,肌膚有如嬰兒般
細緻,嫣紅的柔嫩乳頭粉嫩非常,含嬌帶怯的就像是新鮮的櫻桃一般。

  整個過程女警是含羞的緊緊閉眼睛完成的,當她放下內衣,立刻用雙手去掩
飾胸部,藉由遮蔽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再那麼僵硬。

  都說她是袖珍而縮小比例的黃金美女,雖然胸圍並不是很大,但對窄肩玲瓏
的小美女確是剛好的,這一對乳房……還不只是如此,她的腰部、臀部與大腿……

  在他這麼近的距離,也是只有他一人可以這麼近的觀察,那晶瑩的白皙好像
能透出靜脈一樣,而且他眼前有彈性的肉體所形成的美妙曲線,完全可以稱得上
是人間極品了……

  兩人距離已不到二十公分,看在光頭雄眼裡,實在刺激,這對富有彈性的乳
房,因掙扎流著細汗的曲線實在太耀眼,少女與少婦的曲線完全不同,這是光頭
玩過那麼多女人完全沒見過的。

  「所有人聽好,現在起對杜夫人可要尊敬一點,都給我退到一邊去,我答應
夫人要好好與她深入性的了解一番!眼睛別再亂看了。」

  在說到「夫人」與「深入」時,光頭雄還刻意加重語氣去強調著,而聽到老
大的命令後,眾人也有些愣住,但看他還是笑嘻嘻的模樣,似乎也就沒太約束的
作用。

  「小夫人,怎樣?我夠有誠意了吧!相信妳也不會食言了!」

  「慢……你慢點……別這樣……」她輕輕推了推,已不敢用力。

  「慢,這可慢不下來了!妳瞧!我已忍不住了!」

  剛剛他舔舐著陰戶時,他就邊解開了褲襠,現在半挪動下,便很輕鬆退至大
腿處,就見他立即拉開內褲,從褲裡掏出又粗又長的黑色大陰莖。他便把自己的
大雞巴拿出來托在手上,對著小女警展示炫耀一番。

  此刻的她,扎在頭髮上的髮卷掉了,烏黑的秀髮披散開來,俏臉緋紅,下身
只剩捲在腰際的警裙,上下全都赤裸,又幾下子,他嫌裙子礙眼,便暴力的撥下
這件警裙。

  到此刻,她已徹底地赤裸著那美麗的胴體,颯辣的女警一下子變成了楚楚可
憐的獵物,印象的反差急遽顛倒,直刺激著光頭男的感官神經,連續地抓撓他的
心靈。

  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這流氓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
狼。

  光頭雄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來的肉棒,衣褲也不脫就向身下的女警官
撲了過去。

  在說完他「忍不住」的話,也不等她回覆,又見她輕閉上雙眼,卻一動不動,
一副任他胡來的模樣。他開始伸手去抱住她愛撫,不管小女警心裡是不是有準備。

  事實上從她脫下內衣後就呆了好幾十秒,外頭的一切,完全被她自我屏蔽掉,
直到屋內幾人,聽到自己老大命令時,在他們後退好幾步,才讓她感到放鬆,但
還沒過多久,再次發覺這眼前男人猛然來抱住她。

  恢復理性後,她才急著扭動身體,現在終於有手可自由活動,她用力去推搡
高過她三十釐米的大漢,不斷推著他的臉還有胸膛,但宛如蚍蜉撼樹,掙扎了好
幾次也無法脫身、完全無用,自己的裸體完整掌控在陌生男人的懷中,眼前的一
切讓她感到十分的恐懼,並且生出十足不堪的羞恥情緒。

  光頭雄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熱血沸騰,此刻他身上的血液興奮的都要往頭上衝
去,到這番地步他已經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開她,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現在首要
便是讓她徹底死心,明白自己已失節於人,背著丈夫被陌生男人赤裸裸的抱著姦
淫了。

  「不,不可以,我……我不想要了……」

  說話時,她整個人發顫到沒了力氣,軟癱在男人的懷裡,當然她還想拒絕,
但突來的嘴都被對方的嘴所堵住,將她下面的話語盡數給堵了回去,而帶領著她
又陷入到情慾漩渦中,接下來一句話也沒能再說出來。

  她當然清楚知道自己現下的狀況,根本不用他大費周章用行動來提醒,也已
自覺失去清白的事實,就算還未被姦淫,但這不就是遲早的事嗎?

  她現已心如死灰,對於未來的日子已不抱太大的生趣,事了之後,只想要找
個安靜的地方度過以後的歲月。

  光頭借著這股興奮勁,對女警狂吻了起來,她卻眉頭緊鎖,以一副難奈的表
情回應。「唔嗚嗚嗚!」大概在說著那些不要不要的話吧,一切都沒什麼意義,
兩人親吻了足足有三分鐘。

  因為是在戶外(廢墟),旁邊有人看著,她已經清醒著,卻只能睜大眼睛慌
著,她的頭左右擺動著,隨著時間越久,在她黑又明亮的大眼睛裡漸漸顯出驚愕
的情緒。強烈的恐慌感,令她羞愧的連忙低頭垂目,不讓眼中的怯弱意被屋裡其
人瞧見。果然只有親身感受被人欺壓和折辱,才能深切體會到屈辱和無助。

  步心語想要緊緊閉上自己的嘴,但又不敢閉合,一方面擔心閉上無法呼吸,
急急的喘著氣,又怕……咬傷人,傻傻的就這樣張著小嘴任由人肆虐。由巨大的
畏懼中產生依賴,假如她沒有被人抱住,她一定將頭埋進自己的雙腿間。

  現在她只能一頭鑽進男人懷裡緊緊摟住他,因為如此,兩人火熱的激情頓時
點燃,急促的呼吸從可愛的鼻孔冒出呼在光頭的臉上,氣息中帶有香甜的水果味
道。

  她不斷發出壓抑的喘息聲,這兩人間氣氛越來越曖昧不明,旁邊的人雖都退
後幾步了,在場的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雖搞不懂女警為何如此快速轉變,但大
家都感覺得出女警的態度是越來越開放,甚至有些期待的感覺,多數時間反倒都
是她在採取主動。

  嘿!越冷的女人真是越悶騷,光頭這時不動神色的只是抿了抿嘴,玩味的欣
賞著片刻,趁她嬌羞語塞之際,捧住她的俏臉,戲謔的對她淫笑便再次去含住她
嬌嫩的口舌。

  女警仍本能在搖著頭,而兩人全身自上到下幾乎每處都壓緊貼在一起,她的
嘴唇反倒像在摩擦著光頭男的嘴巴一般,雄哥就任由著她含著自己的嘴唇左右晃
動著,在此時步心語的上嘴唇完全被男人吸吮住,光頭男利用這個機會立刻將自
己的舌頭伸入,由於剛才的試探,他知到小女警不敢真咬下去,也知道對方毫無
接吻技巧。

  就因此,從她的嘴裡露出一點的縫隙,他這次強迫性讓自己的舌頭大膽的侵
入到她那櫻桃小口裡。當著眾人的面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以他身材優勢威壓著女警官,在將舌頭鑽入到這片濕潤芬芳的檀口後,這一
試探下,便已發覺到她真的不敢用力,不用再怕有被咬斷的可能,同時更覺得女
警完全像是不知該怎麼辦一樣,似有要咬的衝動,但實際上表現出不敢的樣子。

  兩人僵持著,開放著嘴巴熱吻,而女方那雙眸似水的眼睛只是不停在眨著,
那種羞澀而又靦腆的樣子,令男人看得就火熱,那神情無助卻又不知該怎麼辦。

  這舉動助長了光頭雄拿出勇氣繼續深入到她嘴裡探尋,他才發現女警的舌頭
並不呆滯,反倒一接觸立即驚詫起來,開始逃避起他那侵略的大舌,這次好像讓
她感覺得很心焦又痛苦,持續不斷在搖頭擺脫,想盡辦法要甩開他的嘴。

  可是經過一番你追我逃之後,她已完全放棄抵抗,便在口腔裡進行著捉迷藏,
然而在光頭男的堅持之下,只用短暫時間便獲得勝利,小女警那被迫逃避的丁香
舌在無處可逃之下,終於被他的大舌纏住,成功俘獲嬌糯滑潤的香舌,讓他用力
吻了起來。主宰了她口中的一切,他貪婪的吸吮這得來不易的香甜果實,小女警
卻充滿著恐懼心情,這次纏鬥的技術經驗讓他滿足了征服慾望,也實在有趣。

  「啊!嗚!嗚!」

  就在他將自己的唾液成功渡到對方的嘴裡時,小女警表現的驚慌失措,初時
她的雙手也不知道要放在哪裡,這種親密的接觸她是做不到的,就這樣她只能握
緊拳頭攤在那裡,沒敢有絲的毫躲閃,羞怯著接受著雄哥的欺負。到最後她嬌軀
已被熱吻所軟化,此刻已軟綿綿的趴在男人的懷中,默默承受著他各式的擁吻。

  不知何時她已經閉上了雙眼,默默開始忍受著,雄哥見狀也不停歇的用他的
左手摟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向上開始撫摸,女警官的胸與身體不斷被騷擾著,
直覺越不踏實又是一陣恐慌。

  當他滑到胸前,手掌蓋在碗形的部位上,正巧滿滿的掌握住全部,而她那早
已隆起並能帶給人快樂的粉紅小突起,此刻正在他的手掌中滾動把玩著,他大膽
而放肆的輕薄著,片刻後她的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加劇,周身如受
雷殛,他又改換成指尖揉捏這對蓓蕾,這時她似已無法忍受這樣的快感,急劇的
扭動腰肢表示著自己此時觸電般的難受。在此同時,小女警突然張開雙眼,臉頰
紅潤,她已沒法正常的說出話來,只能朱唇微張的吐出火熱的呼吸。

  「唔!呼……呼……呼……」

  大概是緊張的關係,光頭撫觸到她的後背部時,這感覺像是摸在冰涼瓷器一
樣,但是在用自己溫熱的手掌去撫摸到胸部時,又好像是清晨剛摘下的水蜜桃一
樣,充滿著新鮮感。

  被他撫弄雙乳與乳尖,她的全身便彷彿如火燒一般,下體更是控制不住的有
了強烈的反應,一時間感覺自己要裂炸了。他激烈地進攻人妻道德防線,防範與
抵抗就一點一點的在崩潰,她竟無意識以生澀又有點熱情的去回吻著。而他不知
道的,當他男性侵略的大掌覆蓋到她的乳房時,一股酥麻而空虛感覺竟讓她渴望
起男人的溫存,並且強烈的想要與男人有更親密的交歡。

  「唔!好……難受,不要……」

  隨之她已慾念橫生,有種說不出的酥癢難受幾欲讓她崩潰,步心語胸口滯悶
想要舒發,矜持的嬌軀已焦躁失控,她用力甩開他的嘴,在激動中無意的一揮手
竟一巴掌打到光頭男的頭上。

  原來她身體的本能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親密動作,光是被陌生男人抱著在
本能上很自然就會掙扎不休,極難受的做出過激反應,不自主的扭動與恐慌更是
讓她越發的大驚失色。並不時會發出一兩聲驚叫,她那雙掌變換成爪子狀態,便
也不顧章法的死命揮舞起來。

  這一波的難受,在不小心打到他的臉上時,阿彪這幫小弟見狀就要衝了過來
架開女警,想將她壓制回去。

  「沒關係,沒關係的,都別激動,只是不小心,不過杜夫人,人的忍耐也是
有限度的,如果妳再不好好配合,我就交給兄弟輪流上了,我們的……」

  「我……只是一時……」怯懦懦的語氣,已沒了盛氣淩人之態。

  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了,這一巴掌直打到他耳朵附近,一時間讓他一陣耳鳴,
但卻不是很痛。

  這時,他並沒發脾氣,卻驟然用力的抱緊女警的裸體,這舉動幾乎快要將她
的纖細小腰給折斷了。

  雄哥畢竟十分有經驗的,不但可以用這種近距離的優勢將美女貼進到自己懷
裡,還可以閃避再被打耳光的機會,並以此為威脅讓她乖乖配合,另外也讓她心
生起恐懼,對他生啟敬畏而戰戰兢兢起來。

  經這麼一抱,女警官的身體突然被箝制到快要無法呼吸,在他使力的將她無
縫緊貼入懷裡,令她發出痛苦的聲音;強烈的窒息感之後,女警官反倒覺得有種
說不出的……舒服,令她臉色潮紅、雙眼裡滿是水霧,完全是一副動情的模樣。

  只可惜這神情一閃而逝,光頭並沒特別注意到,還以為自己發力太大讓她疼
痛,造成她的委屈,以至於眼淚瞬間擠滿了眼眶。

  「算了!別怪我沒警告妳,從現在起妳得好好的配合,再有下一次,我們的
協議就作廢,我就叫他們來按住妳,讓大家近距離好好的看清妳淫蕩的表現!」

  這時候他並未閒下,趁著嚴厲警告威脅時居然很溫柔地輕輕撫摸著她緊致的
大腿內側,手掌在上面摩擦著,享受著她的冰肌玉骨。

  從小到大,她步心語還未有讓什麼人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性呢?

  傳統女性長期壓抑著,一旦突破界線,強烈的因背德失節的刺激,卻產生一
股顫悚悚的美感。

  在他的手觸碰到她肌膚的那一刻,入手的冰涼。

  輕撫這種充滿預備性攻擊的暗示小動作,居然都沒有引起女警官的抵觸,她
只是羞恥地把頭低下。之後的他更是放肆,將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嬌軀,感受著
她的柔軟,繼續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撫摸著她的身體,享受著比任何綢緞都要柔軟
的感觸。

  最後她一直堅守併攏的大腿,卻是微微的分開了一條縫隙,在足夠容納他那
手指頭進去的縫隙。隨見,他的手指頭,在女警的陰門周邊幽轉了幾圈後,便開
始慢慢的深入。

  「嗯……不……」

  同時莫名的酥麻與銷魂的慾望傳遍周身,突然一股熱流透過了光頭的手指,
順著大腿根流了出來,這明顯的徵兆讓她害怕的發抖,呆愣愣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在渾渾噩噩被陌生的男子用力一抱,才將她從恐懼中驚醒過來。

  如此蹂躪的過程已剝奪了她的主體氣勢,打亂她所有方寸,在她驚慌失措下,
開始感到惶恐不安,而且心跳的特別厲害。

  他還惡趣味的拿起了摳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勁的聞了聞。面對
這樣的挑逗,她居然沒有絲毫抗拒與斥喝,很訝異地他竟感覺到懷裡的人兒也在
下意識的向他靠近,這可讓他高興壞了,手中的動作愈發無禮了起來。

  這可是剽悍的市局公認為冷面仙女的身子,多少人都只是眼饞,而他卻是一
個從不入她眼的二流子、流氓、惡匪,竟能對她為所欲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們繼續吧!」

  「還……還來……我,我不行了……」

  「怎麼不行了?我們有開始過嗎?」

  他雙手搭著她的胳膊,將她扶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我……我……我……」

  步心語吞吐吐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會兒她思緒紊亂,全身發軟,平
時的端莊颯爽的風格全部都被丟到了腦後,現在她十分緊張。

  在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在她神情露出堅定之色後,輕柔小聲的以兩人能聽到
的聲音垂目說道。

  「那……好,好吧……你快點!」

  這一刻她怕又回到最初那樣眾人哄鬧起來的狀況,即可單獨來,那就來吧,
既然躲不掉了,就緊閉雙眼答應了。

  這波,因步心語的過激反應,實屬是意外之喜。

  雄哥心中驚詫之下無不大喜,興奮的無法言表,而且內心歡躍的直哆嗦,差
點沒笑出聲,連忙將步心語托了起來。

  見她緊張的樣子,本就是極為標緻的美人,如此一來,平添了幾分嬌弱美人
妻的韻味。光頭雄心道自己踏出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選擇當亡命之徒,
每一個抉擇不是往天堂就是下地獄,於是不再遲疑,趁她愣神的功夫,對著她的
小嘴兒輕輕吻了過去,好好開始享用這女警人妻。

  經吻上多次,心裡一時還是委屈極了,但可能也有些自棄了,或者漸習慣了,
面對身量比她高大很多的光頭,步心語已顯得有些懼意。然而骨子裡的勇氣致使
她強硬的仰著脖子,不輸的氣勢,就當被狗咬了,反抗不了便只能期待惡夢儘快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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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2章)风云汇聚(下)铁血风暴

  正文开始~

  「来了好半天,怎么没见护士来查房,这医院靠谱不?」

  「妳误会了,秦院特别交待下来,别打扰到我休息,刚刚不是帮妳拿了药,
特别又交待一下,还有啊,帮她拿到妳的签名海报。」

  「陈超越,你过份了哦,眼前这敏感时刻,要让人知道我到这来,想起负面
爆料都叫人心烦……还……还跟你做这羞……」

  「你还笑!」她轻声啐道。

  「你真不知道?四下都有人……在之前,我们被跟踪偷拍过了,上过热搜,
这星期全是我们三角风波的热点新闻,加上昨天又离了,现在光我们出去吃顿饭,
都会上新闻的……」

  我连连点头,不敢反驳。

  「刚……刚……那样……让人听去了,只要说得出名字与时间,铁证如山了,
一经转发,不就全网都知道了?你真是混蛋,枉我跟曲颖一直在压下你的新闻,
真以为互联网没有记忆吗?」

  她略带歇斯底里的发脾气,顾不上遮掩光洁的身体,还在那继续念叨,都不
问我的解释,也不管我想不想听,不间断发泄叙叨着。

  「停停停!盖好被子,别着了凉。」我苦笑着道。

  见她颤抖着,心里一紧,拿起被子往她身上罩去。又上前将她扶着,想了想,
靠近一点拦腰将她抱住,轻轻把她头压向我的肩窝。

  「冷静一下,妳五点来的,小护士六点才到,我们还一起上楼的,她压根没
见到妳。我说的是昨天的事,年轻人关注热搜,看过我们的信息,住院时被她认
出,婉转拜托我向妳要签名,小姑娘来上班自备了海报,拿药回房妳也见着我拿
回一个卷筒放衣柜内!外头只会以为我一人在睡大觉而已!」

  我这才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向她讲了一遍。

  「真的!」

  「千真万确,秦院长特别交待的,不许医护来打扰我,只要我乖乖」住院
「,晚上记得回房就可行!怎样?很刺激吧!像不像昨天凌晨,在陈平面前……」

  「停,别说了,太丢脸了,让我……感觉……像一个……荡妇一样,都怪你!」

  云汐意识到有点失态,俏脸红的越发厉害,螓首埋入我胸膛,贝齿轻咬着我
的肌肤:「坏蛋!」

  「这样,妳误以为外面有人,又或者在老公面前,怕人随时醒来或进来,那
般生理上的冲击,特别的酥麻,回想一下,这几次带给妳的,是不是前所未有的
愉悦?感觉也特别的兴奋?」

  女人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特别令男人带劲,从一开始受到惊吓,慌乱,
慢慢变成了主动索求,最后全身投入,陷落发骚。

  「兴奋个头,你这个家伙,就会乘人之危,还……还不是满足你们这些色狼,
便宜你们这些臭男人,我可是紧张的要死,坏蛋、坏蛋、大坏蛋……」

  云汐挣开棉被,边骂我坏蛋,一边用小手拍打我胸膛,直到她拍累了,感受
她那情绪已爆发释放完。接着她双臂用劲地箍住我的身体,把娇躯紧紧贴在我身
上,埋首在我脖子窝里。

  自小习武的她力气蛮大的,有时几乎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娇滴滴、举止优雅、
慵懒的女子,身子里如何能产生这么大的力气;同时也隐隐怀疑,这两天她是不
是故意装着被我压制,其实早动了情?

  但我可不敢多问,求生本能使然。这一刻,她把脸、口鼻深深埋于我的胸膛
上,不断摩挲。

  两人赤裸抱在一起,气氛更显得静谧。

  然而,云汐此刻又感受到她的俏臀上那股莫名熟悉的感觉,男人那种神奇的
恢复力又渐渐强烈了起来,我那不安的下身又有复苏迹象,她脸颊顿时红的发烫,
似乎慌乱地感应到又要被我占便宜的征兆。

  欲念作祟,根本上忽略掉怀抱女神那十分气愤的神情,立马装无事的从单薄
被单中拉出她那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如早上那样熟练的按摩起来。

  特意展现出一副热忱的体贴,去爱抚她,想让她心情能逐渐地平复。

  但傲娇的直性子却让她一个翻身坐起来,撑着身子瞧着我。果然,她那力气
有所隐藏,云汐竟对我床咚了,十足的女王气势。

  「拿开你那作怪的家伙,别假装来讨好我,都说过今天别再碰我了。」

  唉!女人呀!所谓嘴不由心,从她现在身上却发挥的淋漓尽致。

  看她这架式,我有点想笑出来,更见她那身体一点都没有挣扎和抗拒的意思,
瞧此刻这模样,可是妳大小姐霸气的坐到我身上,挑衅本公子的「底气」,并且
越挪越下去,已经能够感觉到火龙快被浸湿,云汐的蜜穴里不断溢出的淫液和喷
出的热气,下体接触到一股潮湿温热的气息!还有,我说小丫头,妳那眼里有些
「奇怪」的东西,难道都不稍加遮掩吗?

  早已习惯她装模作样的小样,明明还想,本老公只是假意给妳按着小脚,然
后关心妳累不累,再让妳说怕痒,然后……这台阶不比现在更流畅吗?

  看到我认真的模样,她面色还装着冰冷,其实她身体却是有一股暖流流淌而
过。

  再次「水」到渠成,不是吗?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能拦得住?

  ……魔都医院这边,终究会安静下来,隔着三百公里外的南都市郊,一片山
林尽头,一群穷凶恶极的匪徒与一个落单的女警对峙。应该是凌辱,她在被俘后
让人给侮辱淫虐着,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摸过了。

  女警身子微微发颤,屈服了。因为此刻除了屈服已别无选择。

  却见光头雄此刻的眼睛都瞪圆了。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双手摸在自己的胸一般,
脸上顿时一片潮红,想要赶紧拿开,但这一放开,不就将乳房露出在他面前吗?

  当女人好难。她只得垂首,埋着羞辱的脸,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对了,身体确实已屈服,不敢乱动及反抗,可自己明明是拼着命并拢着双腿
抵抗的,以为这样能拖延点时间,至少让他不能轻易得逞。但怎么就这么的不争
气,都撑不足五分钟?!

  全然没料到他会有那种的办法,那也太羞耻了,幸好最后突然眼前一黑,真
晕了,反正不知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醒过来后,步心语有些恍惚,一股暖流窜在她四肢全身,还泛流整个私密之
处,这种舒服实在忍受不住。

  暗吸一口气,试着想忘却刚才的一切,努力要平息那些杂乱的欲念,让心下
有个短暂安定。她不停再催眠着自己,认为一切都是被强迫的。良久,她也怪起
了自己,明明可以反抗得更好,竟不想让他太轻松了吧,几无费多少力,这样的
结果一时间难以自解了。

  心里已纷乱成一团,纠结几乎已到了极点。

  从被擒压陷入到贼手后,发现自己所想的办法,一个都用不上,自己所思虑
的事根本与实际状况不符。

  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为了丈夫的名声与安全,在分清轻重,拿自己这点
受辱,忍受下一切的痛苦后,委曲求全换得子坚能平安全与工作能顺利。

  步心语感叹着,就当做了一场噩梦,也当是忍受一次酷刑,以前受训时,吃
过那么多苦都能通过了,这点羞辱只要咬着牙忍忍就会过去的。

  然而这些恶魔可没想这么就放过她。

  「老大,刚刚小骚货是喷尿了?猴子,看来不是只有你被喷而已,老大被喷
的满脸都是!」

  「彪哥,叫你读书不读,那是潮吹了,只有淫荡的站街女才会喷的,想不到
身为女警官也会喷潮!」

  听来自己是如此「淫贱」不堪,那瞬间,彷佛大脑宕机了,迟钝地没有做出
任何反应。清醒过来,警觉到刚刚是在众人面前展现那最羞耻的一面,此刻难掩
心中恐惧,张开嘴就要惊叫;一时听到许多令她震骇的话,这等锥心的诋毁,着
实让她不适并面色发白,心中充满羞耻与绝望感,愈发装做惊鸟,完全不敢作声
辩驳。

  软软地靠在炕上的一角、一缕青丝被她的唾液沾在嘴角,头发已全散开。经
过刚才的失态,当时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听他们绘声绘影的描述,尤其
是「阻街女」的字眼,竟被比喻成卖身的妓女,用着侮辱人的调子抹黑她,顿时
羞愧难当,第一次直面这样残酷的诬蔑,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眼眶禁不住有些
湿润了,浑身颤抖简直又快晕了。

  「怎么知道不是尿床?学校老师也不教这种的,我上哪学去。」

  「三上老师、桥本老师都有教!没见识,都说不是尿了,那气味就不像,你
瞧,我手上她这内裤都是这种淫水味,现在还是湿的!」

  「原来内裤你藏着,给我!」

  「才不,要不你拿奶罩跟我换!」

  男人血液果真留有原始兽性的呼唤,据研究,部分动物仍保有恋物癖,而人
类尤为明显。据说科学家让母鼠穿上制服后,特别能吸引公鼠的青睐。

  「吵什么吵!不是叫你们对杜夫人尊敬点?都转过头去,我现在要与夫人」

  深入「的了解了!」

  步心语一直听着他们谈论自己刚才羞耻的一面,她简直快哭出来,心中如同
掉进了冰窟,似乎看到自己处境的绝望。成为别人的龃上肉,不禁流露出一丝惧
意,脸上既是失望又是哀伤的表情。

  她很绝望,一时间觉得不如去死,侧身躺在炕地上,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还
有先前激动时冒出的大汗,精神虚弱的像是生了重病一般,脸色因听入侮辱不堪
的言语而异常苍白,一直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她微微睁开无神的眼睛看向光头,
却见他的周围及全身一片狼藉。这一波下来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空了一般。

  她因被鄙弃及毁誉,气愤难忍。本欲调转过头来怒向光头,不都说好了别让
旁人看去的吗?还让她如此狼狈不堪。在看到他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都还没生
起气,她的脸就变红了,狼狈又不好意思的将头撇了回去。

  他没说话,低头瞅了她一眼,自己身下如同鹌鹑一般的女警官,心中不无得
意。

  一旁,怕出声惹恼到雄哥,两人演着默剧争执抢夺着一件内裤,唤作猴子的
小年轻,怕抢不过阿彪,急忙把他手上的内裤丢还给自己老大,并比画着脸。

  光头意会过来,当着她的面揩起自己的脸,一股浓浓的香味就飘荡在鼻尖,
让他忍不住的垂涎,在擦到自己的嘴唇时,她正好转过头来,这瞬间,她的手都
在抖了,这种感觉,令她十分的难为情。努力想要平息跳动的心,都无济于事。

  「你……你怎能……那般对我?」她糯糯地以蚂蚁般的声音说着。

  因自己的心虚,说漏嘴,不可避免的,让他瞧出内心怯弱的状况,此刻她手
足无处安放,已久久不能自已。

  光头雄可乐得如此,欣赏过身下被他口完,而娇羞无力人妻,逗引出别样的
心思,着实令他爱怜无比。

  「嗯……啊……」步心语突然忍不住发出了很暧昧的声音,一帮小弟愕然地
又偷偷看向她,冷面的警官竟会发出淫荡的声音,仅仅是被雄哥一把拉过,强劲
的手轻易便搂住她的全身,再次使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嘿嘿,这我能控制吗?控制不了,该怪妳自己吧!瞧妳现在连声音都在发
骚,我就说妳是淫荡的小妖精吧!」

  又凑近她的耳畔,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时间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光头轻轻
附耳说着。

  「这是妳人生第一个高潮吧!接下来还有更强烈刺激的!」

  看着女警迷茫无措的样子,雄哥心下也十分得意。不过这般正好,倒是更便
于掌控了。

  说完,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女警官的翘臀上!

  「噢~」吓得她急促娇呼了一声。

  这次发出尖叫声直破房顶,当然房顶本来就破的。

  接下来,看到步心语的细腰跟着扭动并抬起着,身下的洁白双腿紧绷着,十
分诱人。

  ……尖叫声划过好远,随即回音袅袅在这片荒山深处,废弃宅院里,又来了
好些人,他们已听说自己帮会的雄哥捕捉到目标人物。这女警借助着夜色及灵活
的掩蔽,几次几欲陷入包围网时,都被她成功逃脱。

  这时大家才放下心,真不知一个市局的女警,竟如此折腾人。

  「都别挤,雄哥发话了,不许再进去了,自己找位置休息,没你们份了。」

  「在一旁看总行吧!」

  「看个鸟!没瞧清楚吗?大饼与青发正堵在门内,房间现在不让进了!」

  「搞什么,同样是云合会的人,难道白虎堂要吃独食!」

  「行了!小点声,这事经连老爷同意的,别说是你,现在连爷也只在一旁休
息,若还想看好戏,自己找地方去,你可以爬到西侧墙角上,那边已没了屋顶,
或许居高临下的视角,可能看的更清楚也说不定。」

  「没骗我!」

  「骗你做啥,这女警可正了,真是火辣辣地诱人呐,听说彪哥还被咬了,此
刻雄哥已脱光她的衣服,啧啧,里面传出的消息,那婊子确实水灵的紧,瞧,这
丝袜是大饼弄出来的,香的很,别来抢,我也只分到一只,劝你赶紧爬墙看吧!」

  小青年见抢不到同伙分来的战利品,只好听从建议往庭院鸡舍边的围篱跑去。

  穿进庭院,三间型残破的土瓦屋,里间不时传出男人淫声笑语,这间屋子在
靠后山的屋后那堵墙目前看来最完整,那最高点看来近三米,其他墙面不是全塌,
半立的墙面都不到两米。

  走进正厅,在大门处站着,向里放眼看去,厅房内与东侧房室已尽数残破,
损毁的原因,绝大部分因山上泥士随大雨冲刷,坡体坍崩时大量的土方直由东耳
房与正厅后面冲进到宅院内。

  厅内景象,主梁已腐蛀,斜断在厅房中央,角落蛛丝网密密麻麻。其余空间
放眼望去就只是一堆乱石泥土。应是某次的土石流,硕大的巨石与泥沙伴随崖壁
滑坡,直接由后山上冲击翻滚进来的。

  整座土瓦房,绝大半已埋没泥石之下,被淹没的厅房全是硕石,泥石甚至还
冲破厨房淹没到东厢的仓房,末端浅一点的土堆,都还有半个腰身那么高,淹没
区块几无平地可站人了。

  卧室里头,空空如野,结满了蜘蛛网,还布满了灰尘,女警仍旧被几个年轻
人猥亵轻薄着。

  靠外的窗……勉强算是吧!这框架边有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子,兴致忡
忡的在窥视屋内,他们只能站在外面空地上,连屋前围篱庭园都不够资格进,现
在看来倒是便宜他们,这角度与距离算是观看众中最清楚的。

  此次行动的绑匪头人,年纪约六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白无须,脸上皱纹
却粗又密,但他的双眉呈现不符年纪的浓密黑色,中间出现了一道竖纹理,右侧
眉峰之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朱砂印记,灰色双目流露出阴鸷狡诈的目光。

  正厅大部已无瓦顶了,地面不时透出一丝丝水汽,如若不是湿漉漉的地面,
恐怕谁也想到不到昨天下过一场暴雨。

  「哈啾!」

  上午还不是太热,空气中透着一丝微凉,老者冷颤后,不禁让他又打了个喷
嚏。

  一路而来,奔回搜索女警藏身之地,这么追赶跑跳,加上进山的路,因天雨
并不好走,又要专注打枪及闪躲对方反击,以这把年纪跑起来也够他累的。

  这时,进来了自己两个心腹,正伺候着他喝水,两人的心思与目光都早已飘
向卧室的方向。由于大厅与卧室之间的隔墙也部分塌陷了,甚至老者坐的土石堆
都高过断墙,他坐下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卧室的全景,难怪两个青年都想蹭着他,
这处挤上三人实在有些塞。

  庭园靠东边因厨房冲击进来的土石,破坏极为严重,淹没范围也最广扩,连
绵至宅院的大门及围墙都被推塌,推挤与融汇本体原建筑结构后,形成一个天然
的卡口空间。

  有三名年轻人不想进来凑热闹,就在卡口门前驻守着,留意山下有人混进来。

  算来最后他们成员中还有两个小猴似的绑匪,正在卧室旁的破鸡舍内,摇摇
晃晃的朝卧室屋顶爬去,其中一位就是吵着进屋的小青年,隔着一道藤蔓墙,这
两个心痒好奇的青年人便脚踏烂泥,扒上墙头向卧室里窥探。

  「咳咳,好了!」

  老者清嗓子,低声的暗示自己的两个手下,他虽是领头人,但光头雄哥毕竟
是冲锋队长,人家白虎堂可负伤七个小弟才抓到目标;况且连自己都没份了,还
能轮得到你们这两个小崽子。

  故以咳嗽对小弟警示外,同时掩饰过自己面上的几分不自然。

  「里间的兄弟们,加把劲呦,时间不够了,还有其他几个猴崽子,回去的路
上再过过手瘾吧,要想真枪实弹,得经老板同意了,回到云合会所后再说了……
咳……那两只在墙头上窜的猴狲,给我当心点,等会那墙若砸了,当心没你好果
子吃!」

  忽地,遥遥的听见「嘿嘿」两声冷冰冰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确定没听错,众人目光望去,东耳房的隔壁,在原屋厨房内,一道似鬼魅地
身影,从这领头人身旁突然掠过。

  下一秒,厅房另一头的土石堆上就蹦出一道矫健的人身,他站的位置比老者
那堆土石略高,正好站在东面,背着朝阳方向,恍惚间真似神兵天降,就这么站
着面无表情,睥睨全场。

  「噗……咳咳……」

  发觉有人悄无声息的接近,不知不觉走过他身边。足让他大吃一惊,一口水
忍不住喷了出来,因被水呛到,接连不停的咳嗽。这还是此人预先咳了两声示意
过的,震惊实在太大。

  来人身材不高,瘦骨嶙峋,然而精神却也异常抖擞,一双虎目不怒自威,气
势汹汹,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气场,初见便觉得有一方强人的威仪。

  他穿着一件过膝的大衣,仪态外型在普通男人之中也是较为少见的,这人的
年纪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头发却已经变得斑白。花白男的头发上像是落了一层
细细的霜雪,五官棱角分明的冷俊中年人,这时,目光冷冷地向那领头人望来。

  「白髪罗平!」脑海里乍然闪现出一个名字,再看清楚来人的面孔,领头人
瞳孔猛地一缩。

  见着他脸上似乎起了一丝怒色,但凡在场对罗平通晓的人,皆存些许忌惮,
正厅内正面的三人,加上隔壁半露脸五人,都没人敢对罗平说什么。

  这不,罗平冷眼对着眼前所有人,在原地来回踱了两步,一块足球般大的石
块,瞬间被他踩出裂痕,若再让他踏上两脚,似乎便能裂成两半。

  他冷怒的发出声音说到。

  「这都翻了天了,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嘛!还想要有好果子吃?!」与身形不
符的粗犷声音响起,语气中含着威吓。

  他再次环顾那里间一眼。

  五个男人,还有自家夫人一个女人,那边的五人,初时,两两小声交头接耳
的说着话,似乎议论这突然出现男人的身分。

  又立见夫人衣不蔽体,有一只咸猪手竟然在她大腿上移来移去,罗平立刻调
开了目光,他眼中更是闪过一道狠厉之色,脸色很沉。

  在他话语一出,还卖力想挣脱男人脏手的女警,也听出说话者的身份。瞬间,
她身子一颤,这时她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与一众绑匪一样,不约而
同都觉得此刻现场画风实在匪夷所思。

  尤其,女警全身赤裸,头发凌乱,一向在别人面前光鲜亮丽的步心语十分不
雅的被压在歹徒身下。这情况竟被自己公公的主要伙伴,一向待她如侄女的长辈
所见,如此狼狈不堪,她羞愧的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墙角的地缝里面。

  众人之所惊骇不已,也是因为内外隔了两层的警戒,在这15人层层分布防堵
之下,彼此间位置可不远,两两间算来皆未超出三米,竟能在这么严密防守中,
无声无息的被人给突破了,而最令人意外便是他是独自一人,大喇喇的走到这帮
绑匪老大眼皮子底下。

  这一刻,整个废宅内,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这伙人如果不是感觉到自己的
心脏还在跳动,甚至会以为时间在此刻是静止的。

  此人是谁?

  正是罗平。

  改革开放之初百业绽放,杜老爷子凭借一点退休金,成立一间百泰公司养家
糊口,经十年的努力,传到了独子老杜手上,也是杜子坚三兄弟的父亲,事业做
大了改组为万泰国际,而老爷子先前培养一帮后辈,其中最出色的便是罗平。

  老杜也喜欢这个兄弟,一直想与之结义,他因身份低微,一直挽拒,直到一
个年轻的学子,陈超越的出现,偶然一次意外救过他们,才成就结义之缘,于是
他自称行三,罗三爷的名号就是这般由来。

  是凡有在关心南都政商界,或对黑道上有见识的人,都知道「万泰国际金融
集团」首席公关顾问罗平,在东华一带的叱咤风云人物,可是数一数二的级别,
极富名气。

  要知道,总裁老杜一向不爱出面的,能被集团派出来的人,就是招牌,一些
生意人甚至听到万泰集团这四个字就已经怕了,谁能不买单。像陈云、王基霸这
种地位还没资格跟他同桌吃饭呢。

  罗平这人,看来笑容温和而不刺人,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家伙,私下照面并
不能让人有过多的关注。但他可是老杜家的第一战将。此荒山野林中,竟会出现
这么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大概出门没看黄历吧,今天这帮人真撞霉运了。

  「胆子肥了,都哑了?不想解释几句吗?既然不想解释,就跟你家主人说句
话,马上接通!立刻!」

  不疾不徐的话语中,听不出有丝毫的情绪掺杂在里面,但绑匪的领头人却是
感觉到了一股子的压力。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一个个面面相觑;不认识他的人,不知道他这句话究竟
是什么意思,认识他的都在心底估量起他这尊大神的分量。老者也不动声色,他
什么大阵仗没有见过,这种事情他还是很快镇定了下来,可这当下内心却是心跳
不断在加快。

  屋内那几个主犯,大气都不敢换,暂停了侵犯女警的动作,偷偷想去穿起自
己的裤子,其中那个胆大的阿彪怕女警挣脱,还上前一手摀着她的嘴,另一手掐
在脖子,按硬压着她,将她拦得牢牢的。

  这时步心语心里急切,也不顾自己衣不蔽体,深怕自家人为了救她而以身犯
险,急躁、不安、恐惧……她又狼狈的躲闪抗拒,口与脖子被牢牢束缚住「呜呜
呜!」眼中露出了慌张之色,若因此有闪失,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但她又理性的想来,这有些不对,罗叔为人一向冷静,情况越复杂,他头脑
展现就越清楚,遇到事情,一向从不做冲动的事。

  罗叔能在此际找到她,就证明他已有了十足的把握,这样反常的行为,反倒
有点在暗示她,提醒她,安全才是事情的关键,从他出现起,竟未发出任何的信
号,在举止上再再都像提醒她要冷静,让她准备随时伺机而动。

  步心语身为家中唯一女主人,也身在公部门,平时会尽量避嫌不参和与万泰
有关的商业事务,但她也不排斥在私下了解一些。

  她知道,那种同业间「私下」纠纷的事,恐怕连只是最浅层的东西,那也是
争纷不断的。何况更深层次的斗争,那种规模的碰撞,连省级的层别都可能摆不
平。

  在杜家,罗平与张简复进这两个叔叔,平常除主持公司大小事外,也掌控偌
大一个集团所有涉外的事务,他们两人,若没有什么心思和手段是不可能的。

  女警意识到后,眼中似乎多了一丝色彩,不得不按下激动的情绪,开始沉默
了,果然见到罗叔的嘴角闪现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此刻她放松身体不作抵抗,他
们卧室这边就平静了下来。

  又等了半晌,见无人回应,罗平皱起眉心并将他的愤怒展现在脸上,他双目
四处扫视了一遍,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最后他那视线停在领头人身上,
冷冷的对他沉声问道。

  「怎么着,耳朵聋了,还是我罗三说话,现在不管用了?没人听了吗!」

  领头人这才反应过来,清咳了声,勉强镇定的说道声「哦!」这才在裤兜里
急着找出手机来,受到眼前这股凌厉的威压,额头上不由得开始渗出了冷汗。

  「喂!老板是我,连雷泽……遇上了杜家的罗三爷……」老者站的恭敬,颤
声对老板解说目前状况。

  他话还没开始,就被罗平充满不屑的命令给打断。

  「开免提!!」

  直对视了一眼后。

  不过……看来,此时的罗平已明显不想再多说的样子。就这一眼直让连姓领
头人一张面孔吓得毫无血色。

  只好依照罗平的要求,打开手机的扩音键,以免提模式通上话。他那脑袋低
垂着想将手机递出,但见罗平根本没要接的意思,他只好恭敬的一直捧在大佬的
面前保持通话状态。而其他绑匪此刻躲都来不及了,谁还会主动向前讨拍。

  「喂!老连啊,事成了吗?怎么这么久不回话!」

  「陈云,认得老子的声音吧!你们陈家还想怎么做妖?嗯?」

  「啊!是是……是罗平,罗三爷吗?这不听说您不在国内,正陪杜老去米国
谈生意,怎么还能在南都遇上您,正巧我刚请人去邀请贵府小夫人……想请杜公
子帮帮忙,小犬……」

  罗平不愿意和他多待,也不顾对方是一方大老板,还未等他这话说完,就打
断话语,这倒不是罗平本人矫情,而是他一贯做事的风格「管你家是大狗还是小
犬,都不关我家大少管的,至于你说的邀请?我倒是领受不到,这是邀请的样子?
也不用了,就不跟你废话了,我自会解决的,会告诉你,纯粹为了通知你一声,
事后别说我们杜家的下人做事没规矩!」

  「罗爷,罗爷!这应该是下人们没弄清我的意思,造成杜夫人惊恐了,我很
抱歉。」

  「怎么?你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现在连下人都指使不动了吗?」

  「罗爷,这一切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真的只想请少夫人到寒舍作客,没什
么恶意的,他们这次回来我一定会好好……」

  「Stop,跑一趟米国都洋腔洋调了!陈云,我都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今天
我家少夫人我接回去了,现在我正式代表杜家谢绝你的邀请。但是这事可没完了,
等我家主人回来自会有主意的!」

  「三爷,在电话中先向您道歉,看来这次是我的手下鲁莽了,此次的确是我
们糊涂了,不过所幸,并未造成大错,事后我一定会亲自负荆登门请罪,向杜老
赔个不是!此事请三爷您高抬贵手,请您别为难我那些手下!」

  「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手下,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顺道告诉你,刚刚在路上,遇上一起绑架警务人员事件,这起暴力袭击事
件,那位警官正当用枪防卫,陈云,可惜你都没见到,这警官实在神勇,一把配
枪20发的子弹,当场将21人击毙,弹无虚发,还能一枪中俩,厉害不!」

  「你……」手机那头的陈姓老板嗓音都提高叉了。

  在场的所有男人愣愣的看着罗平,这人不是疯了吧,什么绑架警务人员?当
场击毙?在哪了?

  「经过时,就剩眼前你这一个手下,已奄奄一息了,听说这些天南苏都在下
雨,山区暴雨,天雨路滑的,我看他很难走出这片荒郊野岭了……喂喂!喊你呢,
姓连的老家伙,刚才打的爽了?时间确实不多,你有什么后事,赶紧跟老板交代
一下吧!」

  看他说话的语调分明很平静的,可这却让连姓老者感受到强烈的不安,就好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老板,兄弟们都……啊!」

  这名领头人刚说到这里,手机那头被唤名陈云的老板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刺
耳的声音,他那边的手机就此再也无声音了。

  这位陈姓老板似乎也知道自己手下的电话应该被直接打废了,而对方用意是
不让他听到接下来的任何信息,立即让他产生一股极强的不安感。

  让陈云没法意料的,杜家的反应竟然是如此迅速,更没想到的老杜竟然把自
己的心腹贴身保镖立即从米国派回国,直接送给了儿媳当保镳,恐怕自己这次要
栽了。

  没错,罗平没再说一句话,也没能让对方说上话,这头的手机便已被他一记
回旋脚踢飞,连带着护卫老者旁边的两人,为了撑住连老的身体,也跟着硬生生
的承受老者滚落的冲击;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一脚给踢飞个老远,直接砸落
了地面上,摔在一起,手机在连姓老者的手上脱飞于半空中。

  几乎在同时,随即听见「啪」一声,手机落地的瞬间,精准被罗平补上了第
二脚踩烂!行云流水般的身手潇洒自如,武力刚猛快捷,中间未有迟滞,动作既
快又狠辣。

  这一刻,现场内瞬间是鸦雀无声。

  这名连姓头人,从石堆上滚落,仰首跌落在大厅门前的地上,头撞在门槛,
这贴地的门坎还是石条材质,这一摔至少有三四米远,摔得他头破血流的,一时
喊不出话来。

  同时摔落的小弟,倒没撞破头,一个急跳立即起身,关心老大摔倒伤势如何,
另一个再次冲上土堆,直接向罗平出拳,拳头过来的时候,罗平身体微微一偏,
迅速抓住对方手腕,就往后一带。动作犹然如踩碎手机那般,依然如行云流水,
这小弟的一击用力过猛,非但不中,他的身子因偏斜落空而失去平衡,又因手腕
被抓,就这么加速度急冲冲的往罗平身后的大石头扑去。

  就在四周围一帮绑匪们大声惊呼时,这小弟还来不及做出护头的反应,就见
罗平后退一个弓步,伸手一勾抓住他脖子衬衫后领,再反向一个用劲,又将他给
拽了回来。但这举动不是要救他,便又顺着老者的摔落轨迹,这次摔下来是又翻
又滚的后栽跟斗,滚下两米高的土坡,后脑勺先撞到地面,身体在落回地面时,
竟重重又踢到自己老大一脚,这一来两人都七荤八素。

  此刻老者的心里也是极为慌乱,他一生中也面对过太多次的恶斗,每每都是
他算计别人,持枪、拿棒的各种武器的对手都有,他从无惧怕过。再说前不久,
己方在无优势的枪战中,面对一个有枪的女警竟也没多少畏惧,所有经历都没现
在心理上的这么恐怖。

  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才抬手捏了捏眉心,又摸摸后脑勺,沾了满手血。

  刚想起身,直见眼前罗平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让他心头一惊,那双眼睛让
人看了都会瘆得慌。他可是清楚的,罗平二十多年来一直是个黑白两道响当当的
重要人物,惹上他,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见他站上刚刚自己坐着休息的地方,他的视线俯视着围在杜夫人旁边五人,
其中,猥亵的主犯光头雄,已没欺负步心语时那副凶样,架不住心里的惊惧,胆
怯的眼神对上他的眼睛立即便闪躲,而上来帮手的阿彪就没这么镇静,这时都快
吓尿了。

  只见罗平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这两人竟还傻愣在原地,一个站着,一个
还在蹲压着女警,多没眼见力啊。

  这些站在包围圈的大汉也不惶多让,面面相觑,甚至一脸懵逼毫无动作,只
有大厅上两个小弟去扶起他们的老大。好一会站不起来的连姓老者,此刻心里暗
暗叫苦,心说怎么这么倒楣呢?

  见着这些没眼力的手下还在思考着,其中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或许
还在想他们这边明明也有十几个,论人数悬殊之大并占着优势,这世间怎敢有人
如此大胆的大放厥词,没带保镳,就一个人独闯包围圈,不要命了吗?

  对上这个据说是叫做罗平的男人,这伙人还在想着他刚跟老板所说的话,正
在想破头时,就在此时,还真有头破了。

  出手明快,这才是真正出身军旅的行事风格,一个不满意,直接就动手。

  电光火石间,爆出了五朵血花,一句开场白都没有,自风衣内掏出一把九二,
在女警身旁五人那边,几声惨呼声传了过来,首先,门边把风的二人一个照面就
爆了头,一抢一个。

  手枪威力绝对比电视大得多,沙漠之鹰可以在10米内穿透6毫米钢板。

  另外三个现行强奸犯及未遂的,他们一阵心惊,没想到这个头不高的中年人
出手竟然是如此狠毒。在他们回神过来这才想要逃,已然来不及了,光头雄距离
两屋间隔的断墙只有3米,因为墙塌了一半,他现在与罗平直线距离反而拉近了,
他裤子才刚想提起,便即被射中背心部位,直接击穿心脏倒地。

  步心语伺机已久,在光头起身瞬间。紧接着她便机灵地向侧一滚,没被光头
雄坠落的巨大身体压到。

  那个叫猴子的想跳窗,回头反身想跑,都还未见到窗框,便从太阳穴处射进
一发子弹,而阿彪刚扣好皮带,下一秒也被爆了头。

  接下来,就听到了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

  清脆的枪声连续响起,过程简直残忍暴虐,只见罗平他那枪不断冒着火,有
如煞神般,如果步心语能抬头仔细察看,便能认出这是她一直随身的警枪,刚刚
遗落在枯井旁的配枪,但她正急于摆脱敌人挟制,寻找掩蔽力求自保,并伺机找
回还留在房间内的衣物。

  罗平的攻击力迅速又强悍,初时他打定先发制人,毫不防备,依仗一把枪,
进行火力钳制歹徒;从容移动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射击,生怕再出什么事情,不
敢离开自家夫人太远,留在屋内护卫着。

  两方情势轮转,他周旁一点紧张气氛都没有。而他像极电影中的枪神角色上
身,抬枪就射;绑匪这帮人,有些人呆愣当场,自然就被点名式的爆头。

  但大部份的人宛若是炸了群的麻雀一样,瞬间四散,完全顺着生物的求生本
能,抱头鼠窜。例如藤墙上那两人,就急着一跃而下往鸡舍内钻去,而连姓老头
被两个心腹拖着往东厢谷室跑去,还没找上遮蔽处,皆为自己老大先牺牲了。

  算来,罗平这每一声枪响都是致人于死地的。

  在室内被清除干净后,罗平迅速来到卧室门前,抢站到自己少夫人面前,他
扫视室内一眼,对着一堵墙一踩,半面墙坍塌,形成一个战壕堆,可以让小夫人
矮身在其中,他立即脱下大风衣让她蔽体,此刻步心语已穿回警裙与长袖衬衣,
不过对襟完全无扣了,只能在下襬处绑个结收拢。

  虽说现在还是跟一开始没两样,仍算被包围的态势。但对方已减员过半,此
刻场景就像在玩实景射击游戏,只要他感觉得到,直觉的就对着那已躲藏在四面
的恶徒开枪。

  因此窗框外头的两人又领了盒饭人生下戏了。他一边还能分心去注意到少夫
人那位置,示意她先躲回去,有点防范连老头突然抽风开枪,冲回来跟他拼命,
可惜第一轮下来只有他开枪的份,未见那连老头有这等勇气。

  屋内外,几名绑匪惨叫连连,甚至有活着的求饶声音,都能清晰的传进房中。

  事情发展的变化实在太快了,令连老头愣住大半片刻,一时间回不了神,要
怪也要说他倒霉,开局就被重击两次,到现在还是头昏脑胀的。

  所以这「游戏」从开始对方几乎没反抗的情况下一面倒,直到此刻连姓头人
回神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也是有枪的。这得感谢他两个心腹的牺牲,才换得自己
被推出院子,保全住性命而躲在门前的卡口处。

  清醒过来,见到带来的手下阵亡过半,开始悲愤起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猛
地掏枪还击。接下来的两分钟他就没闲着,子弹也不停向废宅内打去,但他这又
发现双方实力的差距,惨叫声依然在自己这边,而他这时想到撤离,根本没机会
了,只要离开这片废宅区,外面就是一片空地,冲出去就只能是肉靶子,到这地
步他只能冀望对方的子弹尽快打完,这样自己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连姓的头人一直在算着对方的枪响声,见到对手子弹一枪接着一枪射击,那
种杀威极为恐怖,简直是对着同伴残酷的处决,像是刑场在枪决犯人一样,每一
次的火光闪烁都表示着一人的死亡。

  罗平每一次放枪的动作,都不拖泥带水,每一次都准确的击中敌人的要害,
这样让每一个还活着的成员都倍感恐惧;而且换来一声声的惨烈呼声,出声的频
率越来越快,子弹还没打来,此起彼落的惊叫却听得让人几欲崩溃。

  近年来,罗平很难将自己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冷酷和杀意展露出来,却吓得
一众人三魂七魄都不能自主。

  对于罗平神乎其技的枪法,连雷泽忍不住的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股精准的
技能,实在是太过于恐怖。

  反之,对于自己在枪法上没有准度,让他越打越没信心,随着倒下的同伴越
多,也让他越来越心慌,他开始做出另一番的打算了;连里间的步心语都发现到
连雷泽的射击速度越打越慢了,他虽然也专注在还击着,但发现全都打在罗平附
近的短墙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在罗平看来,对手那枪法太烂。一路追踪少夫人跟来,以他军伍的经验,远
远一听,就能听出这人是用着一把黑星手枪,对着自家夫人展开回击,而且总共
6次。接近现场察看后,虽然不便直视夫人的身体,但由四肢活动情况看来,他发
现没有一颗是打中的。

  当然,现在对射的场域环境不同了,这片荒废的民宅中,到处可见颓废倾倒
的墙面,凌乱不堪,看似掩蔽性极好,但也妨碍了各种的运动性。以专业的眼光
来看,可不比刚刚少夫人一路躲藏的上山小路来的安全。

  眼前就有几颗子弹因为角度的关系,在打中墙后不按轨迹的反弹到其他地方。

  这种不长眼的弹跳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一般专业的杀手在这种状况也只冀
望自己的运气别太差,尽量不被这些反弹的流弹打中了,这样在战场或者赢得活
命的机会就比较大。

  枪声大作下,这片废院中子弹在乱飞。

  在他一开始估算时,对方确实是人多,但他一路算来,三台车中总计22人全
都追上山来,大概也怕了夫人身上有带枪,一路纠缠中投入大量人员阻绝,途中
就发现7个被夫人击倒而受伤的,这些人几乎被枪击在臀腿处,在行动上造成不良
于行,他唯有感慨夫人的善良,至少表现的果断但又不心狠。

  这些人做过简单包扎,伤员因为没昏厥还能独立自理,连雷泽就命令他们在
原地休息。

  罗平在紧急状态下被老杜派回国,目的是对本家进行保护。

  而老杜也是在前天晚上接到自己结义弟弟的电话,立即就让他赶回国内,不
让对手趁乱在自家后院放火。

  他赶回时发现已经接不到二哥了(陈超越),打听后,确认他已先被三少接
回魔都,在听到大少急调少夫人去魔都保护陈二哥,知悉了三个少爷及陈二哥现
下都安全的待在魔都,简单盘算本部不就是一些房产,没什么好动的,敌人也不
敢明目张胆来啃,这磕牙又吞不下去的事,敌人再蠢也不会做。

  他直觉少夫人的落单反倒是一份危险,所以在他下机不久,以他反追踪的强
大能力及其他汇集的情资,他迅速判断出对手真要动手了,急着联系夫人,并加
快速度追了过来,可惜山区信号不好,未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上。

  靠着步心语车上定位找来,延途陆续发现休息的七个散匪,还没等这些家伙
站稳,甚至有一两个正瞌睡着,在他们没任何反应下,罗平掏出一根闪着火花的
电警棍已经捅中了歹徒的腰眼。

  「哒哒哒……」随着一连串的放电声,绑匪老惨的叫了一声便倒了。

  他现在身份特殊,国际大公司的形象领导,怎么会带着违禁品或管制品?

  其实在山脚现场,他发现这伙人共乘3辆车,最后这些车呈包夹态势将步心语
的大切诺基包围在内,他研判,第一辆车堵住大切诺基后,夫人不愿束手就擒,
走的匆忙,随手拿出配枪弃车往上山跑。

  他上前便检视过夫人的座驾,一堆警用配备,连防弹衣都有,甚至连另一个
弹匣都来不及拿被弃于车上,他便斟酌的穿戴到身上。

  罗平这一路跟着足迹追踪,不断的抄近路想尽早赶上自家少夫人,这七个倒
霉的伤者,不一会就全被罗平徒手解决了,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削弱对方增
多援手,他决定不留下任何活口,直接将昏迷的伤者,给上力道不小的一脚,这
做法他年轻时对百越国的人干过,几近残忍的把绑匪的肋骨全都踹断,肋骨直刺
进肺里,再沿着小路的边陂推下,一直摔落凹谷下。

  处决第七人时,也捡到夫人打空的92警用配枪,耽误到一些时间,最终还是
追赶而至。

  捡拾枪的地点,已来到这片荒废民宅的不远处了,这距离他已能清楚听到那
群绑匪的吆喝声,伴随淫秽的调戏声及几声女人尖叫,这一刻,他已确定夫人暂
时安全着。

  这时罗平审时度势,为了少夫人的安全,他并没有上来就要与对方硬杠的意
思,让夫人受点委屈,至少比救援失败更赔上性命还好点。一边透过观察搜集有
利的情报,并且寻找好的时机下手,再他仔细的侦查中他察觉过这15个人的状况,
最后就发现这帮人只有一把枪。

  装好弹匣上膛,悄然地接近,仔细地探刺敌情与融入环境,发现密林可不经
空地,跃上土石堆可进东侧厨房。在做了一番谋划后,才有后来他那么从容的介
入,潇洒走进包围圈中,反应之速,与这等沉着大胆的反击场面,真是前所未见。

  自始便以一种无害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再以自己显赫的名头威压着他
们,并装做要谈判的态势,这样一上来,即走近到整场最关键的位置,简直是挟
制着对方的中军。

  他之没有先制住连姓头人,是深怕投鼠忌器,所以他优先选择干掉那5个在卧
室的人,实是为先解除人质的问题。接下来他已占据在制高点,明眼人看来,后
面就是一场一对一的枪战而已。

  枪战?他罗平是谁?他就是个孤儿没错,从小被杜老爷子收留长大,专门培
养来辅助自己儿子的,用来陪伴当时的杜少,也就是为了现在家主老杜本尊的人
身安全。

  他学习过各项的武术技能,甚至还在部队深造了一段时间。以他一个华国特
种兵的兵王出身,精通无数关于枪支的知识,包括各色枪支结构的原理及使用方
法,射击更是百发百中,就算对方是奥林匹克射击冠军,也不见赢得过他,那剩
下的其他9个绑匪若能逃、能躲就算不错了,连啦啦队的资格都没有,还指望他们
来进攻?

  能如此顺利,也怪绑匪们太轻敌,一开始,那些挂点的人在心里就想一个四
十岁的不起眼老头,不过是江湖传闻哗众取宠,博取众人眼球的人,有什么好怕
的。

  再说这关键的枪,现在是法治社会,在华国枪是管制的,但那连姓老者不也
能弄到?他们杜家绝对没有枪,但大少及少夫人有啊,罗平运气好连续拿到警用
配枪及弹匣。退一步来想,就算他没枪,在第一时间他已抢到老者面前,而且穿
着防弹衣,立即制伏老者,再夺下枪,只是多花点时间,最后还是他赢。

  以罗平丰富的作战经验来估算,这次的枪战对方顶多还能再顶个两分钟。

  现在已经不用担心外围的人会冲过来了,此刻以逸待劳,只见他迅速的解开
防弹衣,这是步心语车上那件,现在物归原主,只见他小心的回头瞄了夫人一眼,
见到夫人已找回衣物穿戴好了,表情也恢复冷静,便又示意夫人穿上;只要对手
没用枪来威胁,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挺令他放心的,再次以眼神示意小夫人,接着
濳藏离开卧室,找到外间最有利的射击位置,再放了两枪,这瞬间,外头最远的
绑匪也被击毙了。

  除了连老头这个抢手,其余散落四周的绑匪,所有的窝藏处已全无了声响,
他也在不停点名与叫喊,藉此关切同伙的伤势,但片刻过后就再也没人回应他的
呼喊。

  想到这里,连雷泽不由得从脚底升出一股子的凉意,军伍中出来的人,杀性
莫不是都这么大?一股无比恐惧之意瞬间笼罩在他的内心当中。或许这场枪战早
就注定了结局,当罗平走上连雷泽面前那一刻,此帮团匪便注定输了,这场战斗
早就已结束了。

  罗平的运气很不错,未受到流弹波及,在对方最早的一轮射击后,他与步心
语还是安然无恙,现在对方哑火了,严格说来只剩下一个敌人。

  「用十四发才解决目标数,老咯!少夫人,在采证上妳自己去圆吧!」

  「罗叔,谢谢你能即时来救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事我来善后!」

  「少夫人,这是老头我该做的,老爷通知的晚,米国航班晚点,耽误了不少
时间,夫人妳在稍等片刻,剩下最后一个我马上就能解决!」

  「罗叔,您小心!对方好像还有一两发子弹!」

  听见少夫人的关心,由他眼中多出一抹温和笑意。

  「喂!老家伙,想怎么死,用枪,我是不建议的。」

  「三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我会劝老板放手的,否则鱼死网破,
对双方都不利的!」

  「老家伙,现在说这话不嫌太迟了吗?你们刚刚所做的事,我们杜家能容忍
吗?死人才不会乱说话的!」

  听到这话,便知罗平一个敌人都不准备放过,这是多么刺耳,他竟这样的残
忍,哪像是堂堂一个万泰集团的公关顾问?此行径反像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魔
鬼。

  此时连雷泽那一双眼睛彷佛能够杀人一般,狠狠的恨上了罗平,如果眼光能
杀人,他早就杀了罗平18次,但现实就这么残酷,他却沦为被杀者而已,知道今
天的结果,最终将会沉沙折戟于此了。

  「杜夫人,我错了,但是妳身为警官,就打算要放任一个平民百姓在妳面前
行凶杀人吗?」

  「老家伙,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退役后我就投身商海,安生做一
个文明人了。」

  罗平说话不疾不徐,还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正恶心着,让他罗平出
面去对付这些小虾米,还让他一个人动手,若说给同道知晓都要笑死,这也太影
响自己的逼格了,他还真说不出口。

  这可把连老头气疯了,恨不得要冲出去将他挫骨扬灰。

  从罗平走到他面前后,连姓老头就一直处于震惊当中,再听到罗平这话的时
候,他不由得眼神当中出现杀意。

  但反观自己身旁后早已没人了,他实在有些不相信14个被射中的人,一个人
都没生还,但事实就摆明如此,自己若早知会这样,那时一定会下令让所有的人
都冲上去,一把将罗平给碎尸万段的,哪怕是付出一样的代价。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连自己都是罗平手中的一只小蚂蚁而已,随人家怎么
拿捏了。

  「遵纪守法?罗平我原敬重你是一个汉子,你竟这般大言不惭,还能再无耻
一点?以……强……以强凌弱,不用跟我在这里装糊涂了,罗平,杀人不过头点
地,别太过分!」

  「嘿!你们人势占优时倒不说自己嚣张,现在我赢了,倒成我不该了!」

  罗平突然觉得无趣,竟然起身活动身体,一边笑着说,一点都没将对方看在
眼里。

  连雷泽破口大骂几句,便觉得一阵无力,在卡口边上龟缩,就在他们两人见
不到的地方瘫坐下来,罗平做起暖身操,大幅活动身体的机会,他都没注意到,
也没把握到进行反击,竟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连雷泽,刚刚听到罗叔跟陈老板通话,点出这事是我正当防卫,击杀了所
有匪徒,我不明白这关罗叔何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已是现行在逃杀人犯,
眼前这些人都是我开枪击杀的,我可以承担一切的后果!」

  在她眼里这些绑匪,哪个手上不都沾着别人鲜血的恶魔,然而身为警察她自
然得服从国家纪律秉公来处理,以抓补到案为原则,进行审判为主。就是因为现
在是个讲求律法的时代,而不是论家族势力的大小滥用特权或塞一些个臭钱,就
可以胡作非为的时代。

  此事于法上,现在的行为有点算是私设刑堂之嫌,只是因为这事在后半段解
决的够明快,让她一个警务人员在场,却来不及阻止,一眨眼间全被处决掉了,
只剩这最后一个,事已至此,她还是得配合的进行到底。

  若无故而打杀他便是违法,但理论上这些人都是现行的杀人犯,而且这家伙
手里有枪械,因此情况可就不同了。她身为警务人员拥有无限制防卫权,也就是
说现在枪战中当场把他给宰了,应当合乎正当防卫,而且在比例原则上她还能站
的住脚,总之所有的后续责任,她已打定由她一个人来扛。

  而且,于私上,罗叔这次私下的行动救下了她,还是以他年轻时所受的那套
军方对付恐怖份子的标准作业流程来执行的,在为她解决所有匪徒,她实在很感
激,虽然处理过程中手段过于狠戾,也充满江湖杀阀的气息,但在作为家族的一
个小辈,她于情于理都要支持的。

  陈云集团这次绑架的行动,如果步心语毫发无伤的回去,而绑匪却21死一人
存活,她与罗平就百口莫辩了,要顺利处理好此事,自然必须如刚才罗平所说的
「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妳,你们……」听到对面的步心语的说法,他已哑口无言,不知怎么接话。

  「夫人,别跟他废话太多,就让他再做一阵子的缩头乌龟,妳最近飞刀练得
怎么样了?」

  罗平看向自家的小夫人所在的方位,笑嘻嘻的问。

  步心语会意,直接笑道:「十步内,射穿一只移动的苍蝇应该没什么问题。」

  「哎呦,夫人妳可别再靠近墙角,妳跟那连老头直线距离已不足十步了,再
近一点就危险了,快退回来吧!」

  原来罗平早注意到步心语,情绪回稳后,在恢复行动力,便猫着腰跳出废宅
的断垣残壁,顺着外篱的墙根,直接绕到了这宅院的前面区域,摸上连雷泽的一
旁。而此刻的主战场,中院与大门之间,这两个老人家都是各自心怀鬼胎,都是
老狐狸,谁都没有敢轻举妄动。

  这倒是让步心语,轻而易举来到连老大的侧面,冒险的来说,她只要一个飞
身,射出匕首,得手的机会蛮大的。但罗平可不想让自家夫人去冒这个险,故而
刻意大喇喇的露出破绽来吸引敌人。

  按道理这时候,连老头应该要出现攻击他才对,等了半天还不见对方露头,
他担心事有蹊跷,藉由调侃的对话,提醒夫人对方可能反其道而行。

  良久,却也没有。

  他不知,这时的连老大「心如死灰」,罗、步两路的动静他都装作没有看到。

  罗平一面监视全场,一面舒展老腰,暗地里脑子一直翻来覆动着,不由得眉
头紧皱思考着,这不对劲,简直太不对劲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来老家伙已吓得在装死?!」

  猛然间,罗平嘟囔一句,但他脸上旋即浮现出的诡异的笑容,并未将这判断
说了出来。

  「罗叔,他子弹剩两发,从刚才他就一直省着打,再说你帮我带来避弹衣,
我小心一点,他是伤不到我的!再说我刚刚说的是苍蝇,他的头可比苍蝇大百倍
不止,若在同时发力,也不输你的枪法太多!」

  听着他们的对话,连雷泽感到自己已腹背受敌,愤恨都快将后槽牙给咬碎了,
他现在就只等着最后一击时与对方同归于尽,要死就拉个垫背的。

  试想到,他连雷泽在道上也小有名气,混了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
屈辱。

  然而此刻已无气力再反驳,瞬间有些无奈,一阵挫折感强烈袭来,这次真的
死定了。

  「夫人,罗叔教妳个事,在我听来,他那把TT-33理论上是八发弹匣,两个弹
匣算来16发,他好像对夫人开了6枪,对吗?」

  「罗叔,是6枪没错!这我很清楚算过。」

  「再来就是刚刚我与他之间的互射,他直接对我开了8枪,不知夫人是不是听
出来了!」

  「罗叔,侄女经验少,两方枪声杂乱,我也不太确信是否是8枪!但经罗叔这
一说应该就是8枪,那他共开了14枪,应该还有2发。」

  「这就是老头子我要提醒妳的地方,我在他换弹匣时发现一个现象,他是打
了9发换匣的,我才发现,这连老头是用南联半岛国的扎斯塔瓦M57的手枪,有9
发的弹匣,所以说他现在还有4颗子弹,而我手上的92式还有6颗。再算看对战实
绩,他14比0,没伤到我们,我打了14次解决14人,连老头我看你就乖乖过来让我
打吧!用枪、用拳都行,出来混的总有这一天!」

  两人就这么聊着,当然,大部分是罗平和自家的少夫人在对话,一点都没将
对面的威胁当一回事。

  「罗平,我尊敬你是一个英雄好汉,你别欺人太甚!」

  「我罗平怎么欺人太甚,也不会去做22人围攻一个弱女子这等下三烂的事,
你也清楚,今天这事还是我自己走进你们的包围圈挑事的,我可有搞背后偷袭、
放冷枪的卑鄙行径吗?」

  「好,我承认打不过你,我就跟你耗着,看你们的人到、还是我的人先到,
见机活命吧!」

  连老头的脸上由红转青,在由青转黑,最后已经说不上是什么颜色了,脸色
已经变得难看无比。

  「对呀!他要是一直跟我们僵持着,他就有机会能活着出去,罗叔,不如我
们双头出击,大不了被打一枪!」

  「太冒险咯!夫人妳以前不是问我怎么练成弧线射击的?」

  「罗平,你少点在那边唬人!什么乱七八糟射击,那只有电影里才有!」

  听到两人的对谈,他将信将疑,也不由得从脚底升出一股子的凉意,一股无
比恐惧之意瞬间是笼罩在他的内心当中。心里已对罗平产生了无限的畏惧。

  「夫人,他还不信呢,老头我今天心情好,就在这教教妳!」

  「真的吗?他不信,别管他,你就拿他做目标,上次我还没看仔细,你就一
边教一边用实战来实践!」

  这话听来实在讽刺,两人眼中无异已将他当成是一具尸体了。

  「好,仔细听啊!武器呢,是身体的延伸,我年轻时在特种兵大队,就在想
敌人若老躲在柱子后面,我若遮蔽不足,他又随时会不定向冲出,那我不就GG了,
所以我就在想,开枪的时候,想着怎么去甩子弹,就这样练来练去便成弧线射击
了。所以子弹在直线出膛的时候,妳就趁机去甩动自己手腕……飞行轨迹便呈一
条弧线,进而攻击障碍物后面的目标。」

  罗平大喇喇在敌人面前侃侃而谈也不隐瞒,好像早就当他是肉靶子一样,也
像着小说中写到张三丰那样的清风道骨,在赵敏及一二三面前教张无忌太极剑绝
学,其实小女警已穿上防弹衣跳出窗外,并且刻意在暴露形迹以引诱对方注意,
而罗平这边又向前移动了一点距离,屏气凝神着准备一击击杀对手。

  这种双管齐下的策略,营造出一种莫大的压力,让对方心防在短时间内迅速
崩溃,在罗平看来这效果比强拉女人上男厕逼迫效果还好,邪恶的老司机。

  「老实说,对付他这种烂枪手,根本用不到弧线射击……就拿刚刚这几分钟
的枪战,我至少有五次可以打爆……」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打断了罗平的话。

  「啊!Shit……」

  他脸色难看用自己手掌拍了拍自己额头,装模作样假慈悲的自责说着。

  「别啊!怎么就这么看不开!抗压力这么差,难怪学不好枪,不就是建议别
用枪的嘛,你用枪打爆自己头干嘛!咱们若动动拳还能留你个全身,这迸裂……
呃!」

  「罗叔,他自杀了!」

  人已绕道土屋外墙边,看着倒在血泊中头缺了一角的连雷泽,步心语很确定
的对罗平回报讯息。

  在不能确认罗平是不是装腔作势,而连雷泽那边关心则乱,加上步心语这从
侧翼的步步紧逼,她那诡异身法,连那脏污的废坑她都可以躲,这一早他们可是
吃足了苦头,根本就没有时间让他思考或退一步找出解套作法让他脱身,除非能
在很快的时间挖出一条足够远的地道。

  「是啊!再教妳一课,用枪要沉的住气,人常说,话多的角色早死,但老头
我就不信,战术用的好,唠唠叨叨也可烦死对手,唉!这架没得打了,夫人妳整
理一下,我去检查有没有疏漏!」

  罗平没教她的还很多,就刚刚那些个战术技巧都让她一时吸收不来了。而在
这场枪战的战略手段罗平没有点破,关于发起整场战斗主动权的掌握,如何让控
制权自始至终都牢牢在自己的手上,并且能决定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该打哪
里,而要打成什么样的程度,需要如何做决定,等等都是学问,也就是他心中早
已有定见,并且清晰的掌控着全局的输赢,甚至于对方的性命,所有的一切完完
全全都取决于他的心。

  假如盲目地认为对方不敢打,或是对于自己有太多盲目的自信,那的确是愚
蠢并且狂妄的与找死无异。而若只是依托对方没外援不会行动,仅靠着自己人多
势众,那并不叫做掌控全局,只是作茧自缚而已,那样只能叫做被动的挨打。

  「现已无外人,有些话,本来不想说的,叔叔托大,单独说几句话,若不中
听可别往心里去。」

  事情已摆平,惊魂初定但是更多烦心事接种而来,步心语面露悲戚,这时罗
平当人长辈还是得安慰的。

  「罗叔的教诲都是金石良言,小侄女怎敢不听呢?叔叔请说!」

  「今后呢,无论妳遇到什么事或者是挫折,都需要坚持的保持住内心的强大!

  千万不要轻易就放弃,我还是对于夫人的表现很有信心的。另外呢,夫妻间
的事要用耐心去沟通,子坚比较忙,妳得多帮衬他。好了,就这样,别想太多。」

  罗平这么说十分含蓄,无非为了表明他对这起掳人强暴事件的态度,步心语
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知道他心中要说的话,但是有些话不适合直接明说的,没
立即救下她,丧失体面和尊严,但已尽力了,做恶之人都杀了,也不能再怪谁,
甚至对她能坚持这么久,他感到这很了不起,虽然伤害已造成了,但他觉得这不
是她的错,还是得坚强活着。但当一个杜家长辈又是管事人,他还是会报知大小
主人的,而作为杜家媳妇,她有必要忠诚向自己丈夫去解释,这方面他帮不上忙。

  说完就将九二还给了步心语,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参与警方的调查工作,背
着手往山下走去。

  她看着这把枪,一时竟感到十分的沉重,当她回神过来,收敛杂念,轻柔应
了一个「是」,只见刚刚神色奕奕宛若煞神的中年人,挺得笔直的背脊和警觉的
表情,现已完全看不出来了,彷佛变成来登山健走的寻常老人。

  ——这下子,病房内来了这么多人,场面热热闹闹的,云汐素颜见过众人,
点了头后对于他们的到来也是表示欢迎,但立即就闪身进到卫浴间整理打扮了,
最后进门的子伟都还没看清楚。

  三人心中都有些好奇,就是没人开口先问,只是闲话家常的聊着,说到我本
周去不列颠的行程安排,保镳及布局的事情,这二十多分钟,好奇宝宝子伟一直
盯着卫浴的门看。

  云汐从厕所出来后,又恢复成来时同样的紧窄的白洁衬衣,大V字形的开领露
出胸前一片的雪白,轻薄的材质贴在身上,胸前鼓起的圣女峰傲然挺立着,勾勒
出优美圆弧以及动人的曲线。

  虽然口罩、帽子与大墨镜全装戴好了,原本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已在脑后盘
了个高高的发髻,现在都藏到大帽子底下,只露出她修长的脖颈;但这样也是难
掩她的天生丽质,一时吸引了老二的注意,让他像被点了穴一般的错愕,直直的
愣在当场。同样让Connie看得目不转睛,由于前天他们才在舞台前见过面,此刻
也应该认出云汐的身份了。

  尽管知道我在瞪着,子伟还是无法移开他的目光,连我那提醒似的「哼哼」
声,他都置之不理了,一点都没回过神来,无半点像是见惯大世面的纨绔公子哥。

  子伟那德行我知道,他是好色,不过他不是色中恶鬼,向来,他只对青春少
女比较感兴趣,听说他一直追求自己那哥们小龙的小女友,这姑娘才要从中学毕
业的年纪而已,这也太年轻了吧。现见到云汐的反应,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颗
追星的情怀而已。

  而我却在为一旁的子正担忧了,他看女人时目光很纯正,不带有任何异样的
光彩,尽管如云汐这样的大美女站在他眼前,那目光还是未停留超过两秒,两人
交会时只点了点头,他不追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余的,一脸无表情的自动站到窗
台边,像个隐形人一样,一个一米八几将近百公斤的壮汉啊!只瞧他饶有兴趣的
看向外边风景,好像楼下的事物更是有趣一般,这对兄弟也太两极化了,我这个
做叔叔的真为老杜家未来如何开枝散叶跟着都烦恼起来!

  「云……云……」

  「肚子哥,你瞪大的眼做什么?」Connie疑惑的道。

  「云……云……」

  这时云汐自然是很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她就是本人。

  「云什么云,低调一点,别大声嚷嚷,前天不是亲眼过本人了吗?也让你要
拍下礼物,难道你没照我意思,你这小子不会又送错人?送给谁?杨天后?还是
热巴?」

  我背着云汐指了指,偷偷对杜老二眨眨眼。

  「呃?!你不是……又说了……怎么会……噢!不是的,我们做学生的,哪
能不知老师心中只有一个仰慕的爱逗,在整个娱乐圈,除了张大天后,哪会有什
么其他天后的存在?」

  子伟立即意会,不禁苦笑一声,此时他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老师爱面子将错
就错认下他前天的自作主张。

  礼物事件就此揭过。

  老二换到我旁边坐在病床上,一边看着云汐,犹自傻笑着,云汐拉过比较淡
定的Connie,两个女生谈着悄悄话。

  片刻,她抬起头见老二这幅样子,截然与前天大舞台上侃侃而谈的杜家二少
气势完全不同,这刻愣头愣脑也是感觉挺有趣的。

  她轻张檀口,声音轻柔的问道:「二公子,你怎么从刚刚一直盯着我看?需
要我将眼镜口罩拿下让你看个清楚吗?」

  「云汐姐,其实我一直是妳的歌迷,能给我签名合影吗?前天我没在后台遇
上妳,到现在还觉得很懊悔呢!」

  「这没问题,听你老师说,我们以后还要合作,机会还是有的!」

  「肚子哥,你跟教授还要住两天,我伤的轻微,刚刚云汐姐邀我去她家住两
天,然后再一起回宁市好吗?」

  「啊!妳不是说要陪我,不行,我要出院,去云汐姐家玩!」

  「好嘛,云汐姐都开口了,你不是跟老师计画成立娱乐公司,说好要我毕业
后去帮忙,会所那种地方,不是长远的工作,正好要毕业了,如果云汐姐看得上
我,也省得再去找工作!」

  Connie在一边撒娇劝道。

  「咳!是谁说脑震荡该住院三天的,还想走?」

  「老师,我错了,立即去找秦……」

  「晚了,本教授就打算放自身三天大假,圣人不是说了吗?有事弟子服其劳,
就你最闲了,不找你找谁?」

  「二哥,你拿老师的健康当儿戏吗?老师需要休息,你这两天都得陪着!」

  「子正,不能商量的吗?你不也能陪?孔融让梨懂不?」

  「老爸不在国内,我下午得飞京城跟德意志的客人签约,不能待太久的!二
哥你读书不专心?当弟弟这就把好机会让给你啊?」

  「对!对!连书都读不好,这两天我好好教你读弟子规,现在知道后悔?要
关一起关?便听子正安排,后天再出院,但你杜老二不许走,乖乖留下陪我!」

  「苦啊!我都快三十了,还学?那……去吧,Connie这两天除了去玩,看能
不能帮到云汐姐。」

  子伟疯归疯,大事还拿捏的准的。

  「云汐姐,我可是妳的铁粉,从小就……」

  我教的学生一向在我面前都十分恭敬,唯独这杜老二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题,总不顾身份,让旁边人又惊又呆,全然没顾虑到我的存在。

  「杜公子,那我也要谢谢你」从小「到大对我的支持,不过,我看起来真这
么老吗?对了,顺便告诉你,七年前我们就认识了,还一起吃过饭,那时你还一
直叫着我」黄毛丫头「,」眼镜妹「的!」此刻云汐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子
伟顿时目光一滞,意外的看向她。

  「吓!以前见过?不会吧,云姐妳不会认错人,将我弟当成我?」

  「千真万确,那时一个上大学、一个才进中学,体型一个瘦的像竹竿,一个
就是有现在的样子,你的老师说你们是亲兄弟,我还不信呢,那天在场有曲四少
及六少加上杜大公子,眼前的三公子,我过去跟他握手,他立即哇哇大叫了一声,
你当时不是说了一句……」

  「小正,这眼镜妹又不是老虎,摸一下又不吃人!」说这句话云汐带点阴森
森的语调,而同时出声的子伟是破尖嗓音大叫出口的。

  说完他噎了噎,只见我做了一个封口的姿势,子伟就无语了。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旧闻给搞得有点懵了,同时看向子伟并注意到他被说的
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也红着脸,停下来不再闹腾。

  这小子就是自找的,说谁不好,敢说我们张大天后「老」,这不是找不痛快
吗?较真的来说,张小姐22岁出道,再怎么小你老哥那时也都二十了,哪来「从
小」听她的歌长大的?不要告诉我你出生就有张二十岁的老脸了。

  云汐恢复正常后,英气的眉本能扬起,全然忘了刚才求饶的小女孩姿态,这
反差有些大,一时难以适应。

  听完后,我的嘴角不由抽一抽,只觉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尴尬无比。

  老二不愧是乐天急智的人,又东一句西一句,不断转移焦点,企图活跃气氛,
把整病房所有人逗的嘻嘻哈哈,笑颜逐开。

  「好了,好了,结束你们的尬聊吧!云汐该回去休息了,明天的事可别忘了?」

  「懒得理你!」

  她白了我一眼,可惜在墨镜底下,我看不清。

  「记得哦!不会让妳失望的。对了,明天如果小雾身体好一点,也一起带上
来!」

  「你!」

  「想哪去了,我本来答应她今天回来看她的,就只是看看聊聊!」

  当听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完全忘了我说这句是多么不靠谱的……

  刚想发火,细听了我的解释,便放下了顾忌,此时她竟蛮有心机的,每想到
今早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沉吟片刻,也觉得要带小雾寒来分散注意才好,或许有
人在旁多少会顾忌几分。

  于是轻「嗯」了一声,就摆着腰肢走了,就这么把妹妹给卖了。

  我将所有人都送出去,连子伟都推走,他还不知道,Connie是我特别请云汐
叫上她一起回去的,一来那么大的别墅,只有云汐及雾寒,我不放心,二来昨晚
这两个年轻人实在有够夸张,住在相邻病房,门也关的结实,都还听得到那叫声
的惨烈,他们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还是参加过表演?难道不知什么是含蓄?

  不一会,刚回自己病房的子伟,发了信息过来。

  【老师,您真是我们广大男性的楷模,人类的急先锋】

  【也就说,前晚真给陈平戴了一顶大帽子!!】

  【佩服,佩服!网上说你是渣男,还真冤枉你了,你确实是宇宙无敌究极大
渣男!】

  对他的调侃,我懒得理了,多没逼格。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都听到了,放心!颖姐那边我是坚决不说的!我发
誓!】

  【老师,我过去找你聊天可以吗?说说早上滚床单的事?】

  跳脱的文字里,他似乎想看我气呼呼的瞪着手机的样子……不过,我就……
真,生气的回了。两人玩起课桌间传讯息的游戏。

  「胡说什么!锁门睡了!别来烦我!」

  【别啊!你们一早就将我跟Connie吵醒了!你得负责啊!】

  「负责什么?你一个大男人的,嗯!」

  【啧啧!我作梦都想不到天后那优美的声音能发挥在……这么……动人!】

  「停!停!」

  「长辈的事,是你能妄议的?」

  【都成年人了!这方面老师不都一直当大哥哥那样在教着?】

  儍眼了,我是教你读书懂道理的,老杜何时请我教你们生理课?

  【记得,十二岁那年,你带着我们兄弟去尼德兰逛过红灯区了,当时吓得子
正哇哇大叫!】

  原来杜家的小辈,病症是由那时开始的啊?!

  「臭小子,皮痒了,带你们几个出国去增广见闻,就只在橱窗外看看而已,
说得像带你去嫖妓一样」

  【那是风化场所!】

  「观光场所!」

  「没见那些当地同龄的小孩,也是是组团在参观吗?」

  「瞧人家像你们兄弟那样大惊小怪的吗?」

  【是子正,我没有!】

  「不知哪个臭小孩,知道我有一些纸钞,结果还拿错纸币,偷偷找大黑妞的
橱柜?闹出个大笑话!」

  「橱窗上要的是五十欧,你却拿出五十华币?」

  【别糗我了,毕竟第一次出国!】

  「滚!别吵我睡觉,昨晚两人也不知节制一点,让人睡不?」

  【老师你也不惶多让,早上的动静可不输我们年轻人!】

  【让我想起,几月前,我跟小龙在宁水的小宾馆偶遇,那次超像今天,龙哥
带着他那老师女友,就是前天比赛视频那位!】

  【嘿嘿!我们隔着房在比试叫床声谁大,最后我跟Connie可是压过他们一头
呢!】

  「少做些不靠谱的事!」

  【不就滚滚床单,叫叫床,各自关着门做,有什么不靠谱的?】

  「不能含蓄点?粗里粗气的,出去别说我教过你,看看你哥,曲家几位哥哥,
谁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

  【怎么含蓄?行房?做爱做的事?老师都几岁了?还害羞?】

  【回头换我这做学生的,给你一点经验上的建议?例如巴黎铁塔?】

  「懒得理你,小子,口风紧一点,云姐才刚离婚,陈平躲在暗处,我现在跟
你颖姐还没说上话,别给我添堵!」

  【遵命!】

  「好了,去弄点吃的,正常餐!12点半过来,商量一些事!」

  【好勒!】

           ***  ***  ***

                 后记

  本来还是想连三章,但是发现有一章将会无肉,所以这五万字的章节就拆分
为二了,这都是十月那股气,发泄完了,后来发现年终还不错,谢谢老板了,但
写都写了,别污眼了。

  小女警会上的,后面剧情布建太广,不知收那条先,预祝大家新春如意!

  还是两万四千字,所以下次更新时间就不定了,跨个年,估计会变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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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3章)断箭·杀戮续章

  正文开始~

  魔都,招待所,外市驻地的汇集场所。星期日清晨,雨。

  男人三、四十岁,约莫吧,面容白净,长相英俊,身形英武,带着一副金框
眼镜,看起来儒雅温润,他爽朗一笑,毫不顾忌的走了过去,直接搂着杜子坚的
肩膀,热情拥抱,片刻后才放开,笑眯眯地拍拍肩膀表示亲热,见大侄子不习惯
这样的洋作派,若无其事地找到座位大方坐下,神情沉静看着四周摆设,才缓缓
开口。

  「臭小子,长大了,学会发脾气了!这等破烂住所能住人吗?」

  「叔,我都三十五了!」

  轻轻反驳叔叔一句,但对于居所,由于身分的关系,他不便评论。

  「哼!学谁不好,学你那放荡的弟弟,听说你有九个月没回家呀!」随口取
笑道。

  「张简叔叔,阿伟都改了很多,可别再这么说,他会伤心的。在城管局干的
也不错,何况有在地的警校师弟照看呢。」

  「哼!我还知道,你的偏心老师也特意过去照管,要不,两个大男人躲那鸟
不生蛋的宁市干嘛,我去担那心做啥?」

  二人在平实、简单的对话中蕴藏关心之情。

  「这次……老杜又乱发脾气责骂你?还是跟小语吵架了?要不要叔叔出面?

  我若两三个月不回宝岛,妳婶铁定就杀过来了!」

  「没有,没有,不就忙嘛,全是误传,平常会回家换些衣物,公事多时,倘
若处理的晚了,想睡直接找个地方眯一会,对付一下,便忘了回家。」

  「瞎说,听过忘了吃饭的,忘了回家?呼咙叔叔不识路?公安厅与家里不到
三十公里,爬也能爬回去!」男子失笑地摇头。

  他被说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看时间差不多了,立即机伶的转移话题。

  「叔,不说有急事吗?你瞧这大清早的才五点,不就为了来向我报案!」

  「嗬!合著还是叔叔我害你来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不是,电话中说了时间紧急,咱们赶紧商量……」

  但凡关注过地方财经消息与财经新闻的,尤其是大东华,龙三角地区,都能
认识眼前这个儒雅英俊的男人,他那身量颀长,面容俊逸,说来可是南苏有名的
商界精英。

  张简姓是华人的一个特殊双姓,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复姓,此姓氏源自张姓
与简姓,多见于八闽与宝岛等地。

  张简复进,这名字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南都最顶层的财富与地位象征,他
也是万荣国际的第二大股东,是老杜在董事会中铁杆的支持者。杜家能基业长春,
靠杜家那点单薄的子嗣是不够的,近二十年依凭着广招菁英,礼遇着、重用着好
人才,加上体质健全的企业发展,成就自然非凡。

  集团不只是公司内部的事务问题而已,要知道能在整个东华生存,并立根于
此,将事业做强做大,除了经济实力之外,若没有方方面面的关系,又怎么可能
立得住脚?

  杜家原本在南都城的巨大影响力,又在陈超越、张简复进的强力帮忙下,万
荣进入到一个高速的蓬勃发展,企业的成长也让张简这小夥子在南苏闯出一片天,
渐渐成为了财经界的风云人物,什么省长市长区长的,都经常找他一起吃饭,若
说杜家人跺一跺脚,南都城都要跟着抖三抖。

  「子坚,你若能发下狠心来,藉此机会敲山震虎,日后谁还敢再招惹家里人?」

  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找不到任何缺点的中年男人,不,怎样看都不像中年人,
他不只一次怀疑,宝岛男人都有不老基因吗?为什么叔与老师快迈入五十的人,
比起影坛小天王看来更像小鲜肉。

  自己三十好几了,却是一个油腻大叔的模样,咱老杜家好像只有老二的外型
能有得一比,不,说来可笑,老二那张脸因与人干架伤到鼻梁,严格说来还是靠
高丽国的修复技术而修正过的,老二尚且年轻,但若站到一起,反倒分不出年龄
已差了一代。

  「叔叔,我知道家里的长辈跟老师都是好意,但毕竟这是公安的事!」他不
软不硬的顶了一句。

  「子坚,今天找你商量,让你当饵,若出了什么闪失,可是大麻烦;这是触
犯忌讳的,冒了整个杜家之大不韪,老大回来,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公安的事叔
指挥不动,也不关我事,今天只让你听我的,这是个机会。」

  「叔,暂时还是你的怀疑而已,信息来源是谁?可靠吗?」

  「若按警方那套排查部署,兴许还要绕很多弯路,你叫叔叔如何等得了。」

  长辈都这么直怼了,不论心里意见再大,还是得老老实实听下去。

  「小坚,那也不重要了。听超越说你们公安昨晚抓捕了很多春申帮骨干。这
次计划,让我们的人伪装成春帮……如此的里应外合!」

  杜子坚诧异地看了叔叔一眼。

  「叔,这等机密的事你也知道!」

  张简今天来,可不是来搞警民合作的,既不准备和他交流,也就不想要将此
事搞得太复杂。

  「所以我才说」你别管「,不害你的。陈云的表现,说明云合会那夥人耐心
越来越少了,既然双方不存在和解的可能性,那就尽快把威胁解决掉,如此对家
族、对整个社会都好。」

  杜子坚紧紧盯着不似对他开玩笑的叔叔,在看到张简那冷冰冰眼神时,他才
明白,叔叔这次来找他已坚定了决心,并没有在说笑。

  两人在交流一番后,杜子坚也算了解了一些具体的情况。

  「堂堂一方的大老板,陈云真敢这么干?竟只为转移警方视线?」

  「怎么不敢?不会错的,你们在魔都市找了整晚,是不是一无所获?我告诉
你,他现犹如惊弓之鸟,连自己爸爸都不敢联系!」

  「叔,你知陈平去了哪!」

  「还不清楚,不过已派人去追了,应该往南跑了。」

  「往南?我怎么就没想到!」

  「聊他做啥?现在对头可是来抓你的,家里在魔都人不够,全都派来支应了,
要保护超越与小正,还要周护超越那个小歌后……」

  言虽未尽,这时他已经听明白,这是老师以前说过的「欲先夺之,必先予之
的手段」,接着又听张简继续说道。

  「现在唯有将计就计。那帮从南都赶来的儍鸟快到了,他们所妄想的事,非
但要令其扑个空,还要将他们折戟于此,让云合会全军覆没。」

  张简接着又向杜子坚保证道:「家里这些人你尽管放心,都是老人了,去芜
存菁,也经过专门训练的,万一真被抓了,绝无重大刑案在身,更不会供出其他
人。」

  倒不是张简自吹自擂,而确实是事实。毕竟他们都是为家族干脏活的,难免
会有失手的时候。

  组织挑人严谨,办事严密,若用人失当,岂不为家族招灾引祸,所以一切都
隐藏的很好,顶多能供出打架斗殴那种鸡毛蒜皮,再严重也不过是窃盗或行政拘
留那等小意思的事。每个人皆有准备,万一被抓,所有的事都会自己扛下来,绝
对不会连累人甚至家族的安危。

  话说杜太爷与老杜两代治家严谨,子弟不肖还是得吃板子的,前面说到杜老

   第二章:最早离家,其实他哪是离家,还不是因行为不当被老杜给赶出门的,

  以至中学时无家可归,只好去投靠北方的宁水舅舅家,读完中学。

  今天这个时机,敌人竟想利用最虚弱时来偷袭。

  张简平时不管这类事。然而在这当口,都让他介入了,反倒不能顺了对方的
意了,他甚至更大胆的反过来要对方的命。

  今天打了这一场的信息战,也是得依凭杜家自身拥有强大的机动力;进而操
作一波反杀,一鼓作气把陈家的主力给解决掉。继而彻底化解南都陈家对杜家长
期带来的威胁。

  「叔,你没在开玩笑?」

  张简复进却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看像吗?过几天才到愚人节,我这次是认
真的!」

  此际他的面容上的笑意已敛去,再无一丝一毫初始的温煦,眼神之中的煞气
锋芒显露,让人不敢直视。

  「子坚,现实中并不是所有的正义都会被伸张,这也是你们要再努力的地方。

  但不是我这平凡人所关心的。然而在知晓陈云的企图,却叫我眼睁睁的看这
几十人来魔都逛大街?顺道带你回去当伴手礼?这才是我不能忍的地方。」

  他心头深叹了口气,这种「官民合作」或在外间七传八传,不定又传成什么
「私设刑堂」负面传言。

  张简也怕流出什么不好的传言,影响到侄子身份形象,张简立即从另一种角
度接着说道:「不用故忌老家人会给你扯后腿,你瞧,外面那几个都跟了你罗叔
很久了,别说你们厅长,连省长都见过,就以老胡来说,小时候他还接送过你上
学,刚在车上,还叨念你跟他闺女同班,你没看上人家,应该不会陌生吧。」

  杜大公子脸上顿时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还能在他那大方脸上看到一点的小腼
腆,似是少年人的那种羞涩。

  「叔,说哪去了,我又不是老二,整天追着女人跑,我和小语还是长辈撮合
及长官介绍的,靠相亲结婚的!」

  「确实,你家老二太跳脱了,败坏杜家名号,把哥哥弟弟都拉下水,但现在
你也成家立业,该作弟弟们的表率,都老大不小了,怎不要个孩子?!」

  「叔,这生孩子可不是一人的事!」

  「这不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是一人的事,但你自己说,多久没回家?你让小
语一个人怎么生!」

  受到大他不了几岁的叔叔这样的批评,着实有些尴尬。不过他不但没有流露
出丝毫不满,更没转身就走,而是老老实实地留在原地,心甘情愿地听张简批评
自己的私事。

  一时默然,面现思索模样,其实此刻,他心里根本不关心什么生小孩的事,
只关心工作的事。他当然知道家里隐藏一支专门为家族干脏活的地下力量,知根
知底的,他更知道长辈的分寸,打从他进体制工作后,家里就刻意不公开犯忌,
而这些人一直由罗叔掌握着。

  只是这几星期罗叔与父亲去了米国,这支人马暂时由张简复进打理,张简叔
叔又是老师从宝岛引荐到杜家的,严格说来代表了老师的意志。如果他没猜错,
此事老师与张简叔叔甚至那金秘书及自己表哥都商议过了。

  「叔,先谈正事,这事是不是等罗叔从……」

  张简一向只管商业谈判那些明面上的活动,对台面下斗争一事没兴趣,谁知
他一接手代理,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犹是冷静睿智,但出手之阴狠毒辣,让他一
时无法适应。行事手段与外在形象实在太不相衬。

  「这样看我干嘛?还等?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一语双关,一来说生小孩的大事还能等吗?二则说人家都杀到家门口了,你
去等一个在米国都玩到找不着北的人回来援救,当他是关二爷吗?赤菟马日行千
里、夜行八百,一路跑回来,华里与公里换算后,小学算数都知道至少要一天。

  「我可不像罗某人,怠忽职守,这游戏一玩就十几年,那有千日防贼的,不
累吗?我可不干。」

  罗平是斤斤计较的,成日防着人在算计家里的任何一丁点的鸡毛蒜皮。

  「再说,有人已表现出贪得无厌,不知满足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让这
帮不知天高地厚仍在哪儿蹦躂的蠢蛋,明白什么叫恐惧吧!拿出点硬手段来,我
就不信,重重打了他一棍,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蹦躂!」

  他张简想做的可不只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侵损;更要让对手不敢来斗他。他
不出手便罢,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绝对让对手惊的不知所措。

  一棍吗?杜子坚忖度着这句话,这可代表至少有十几条人命呀!罗与张简甚
至老爹,这么开口都是云淡风轻,但出手却是杀伐凌厉。

  短暂纠结了一下后,杜子坚很快的就做出了决定。在体制内他一向依法办事,
却要他背着规定私下配合,虽然算有些个违规,放在明面上不好看,但如果是老
师的意思,即便真被他们绑了又如何,既然都被绑了,也不算违背自己原则了。

  「子坚,你老师不常挂嘴边说的」为成大善,可不居小恶「,说了这么多年,
你没听进去吗?」

  「好吧!今天就听叔叔的安排,反正我也只是到魔都来开会,身旁没带多少
人,除非能避开对手,要不然只能选择躲着不出去,让我一时间也难以对付这么
多人,待会我就跟魔都市局招呼一声,至于春申帮在羁押的头人,倒可借提出来
配合,但人数不宜太多,这关系到老师那起伤害案,得留下一些人。」

  「就这么说定,让你的人带我去会会昨天攻击超越的家伙。到点再回来与你
会合。」

  「叔,想来他们马上要会到,接下来我装做被你掳走,需要化妆?」

  见大侄子愿意配合了,就将谋划好的想法说来。

  「装的像一点,在车上待着就行,其他交给我们来就可以,车子已特别处理
过,德克萨斯装甲公司出品,坐在防弹玻璃后面,对方就算拿出火箭弹、Ak扫射
都不会伤到你!」

  计划周详稳妥,杜子坚也就不多言,两人又进一步商讨了些细节,张简便告
辞了。

  张简想来,这子坚什么都好,也确实固执,但心还是软的。网上都说这些二
三代很不堪、盛气淩人什么的?他一点都沾不上,这或许是被小超那套给带偏了,
他的学生没几个有火性的,别看杜老二烽烽火火的,那对女人还是一股温柔劲!

  跟他们交往,明明著有那种身份在,却又不让人感受到什么压力,该说好还
是不好呢。

  ……

  清晨,离开云合会所之前,严立眼神不经意的聚焦在另一边车队上,一个满
脸愁容的老人。

  是老连,连雷泽,会里最资深的老骨干,一向勤勤恳恳,当年因他的拉拔,
才能结识到陈云老板,也是严立自己长期不懈地艰苦努力,终于辗升至云合会长
的大位。

  看出老连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这让自己心里连带也不太好受。

  像他们这种,活在刀口下的人,与天争命,与人争胜,早就该有些觉悟,身
为黑社会组织的高层人物,做事实在少有畏畏缩缩的。

  然而,看老连为了会里的事情这么辛苦,不由心中有些愧疚,令他面有不忍
之色,也带着一丝同情。原本年初,他有意无意透露过金盆洗手之意,帮他问过
老板,得到的回复是今年有计划扩张,希望他留下多帮忙两年。

  看着老连泛白的鬓角,心中感慨连连。那些鸡血、鸡汤的不常说「如果结果
不是想要的,你还是要看开点。」他妈的实诚废话。

  阿泽的个性,老是忧心忡忡,每次在出任务前都是同一个调,总是担心这担
心哪,都活了这大把年纪了,至今还这么放不开。

  为此,在出发前,还偷偷塞了把「喷子」给他,但想到他那枪法实在够臭的,
十把中三都算不错了,丢人现眼。

  虽说挂名会长,也不好事事由他来照看,最后为了安心,决定追加个保险。

  做大事嘛,不能寒碜。

  经他忖度过后,又大方的将手下11个得意的助手都借出去,包含光头雄这个
云合第一战将,加上老连自己的10个人;这阵仗之大,都派出了22个壮汉去抓一
个小娘们,还怕有失误?如果真那样,以后就别混了。

  回头来看自己这边,对比老连的任务,他这仗就难啃了。

  出发前获悉杜子坚出行没带多少人。

  打听到省厅那边只有三人,但都是配枪的,困难于得在大白天里,远在魔都
地界不熟之地下手。老板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埋伏在招待所附近掳人。

  世界上,很多事情终究不是人力所能为的,严立在黑道混了几十年,这道命
令真的有些骇人听闻,老板护子心切,这次真的急了。

  往好处想,说起来,老板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对他还算不错,先行帮他找了
当地的地头蛇来协助。其实可有可无,找这种没合作过的小帮派行事,光听春申
帮的名称就觉得不靠谱,想来任务的难度很大,还不如自己来。

  不知那帮小混混实力如何?

  一路,任由坐驾如何平稳或剧烈颠簸的疾驶,在车内的严立,身为会长,维
持自己权威形象,耳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身形一直巍然不动,只求尽速赶
到魔都。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奔波,随后又空等将近两小时,实在让平日养尊处优惯的
他有些不耐烦了,心里不停抱怨那个接头的人,怎老是不来消息。

  上午时分,整个老半天滴水未进,耐性愈磨愈少,有几次都想要带着自己人
马杀进去了,但若说杀进执法机关掳人,古今还没几个疯子敢这么干的。

  其实他已有罢手的原则,如果真无功而返,绝不硬干,这些人都是云合会的
主力,出动已过半了,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郁闷,来的时候,严立还有些感慨,老连的忧郁已然影
响到他了,心中连带着也是闷闷不乐。他也有个怪癖,似乎每次出任务一遇上下
雨,都没什么好事儿,今天推拖不掉,连车行间都彷佛觉得车子多载了千斤重。

  等待太过冗长,还是扛不过身体的僵硬,他先是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心,最
后使劲地用手揉着额角。

  突然间,就见到目标突然离开了,几秒后,一辆黑色田丰越野车,也悄悄从
招待所后面街角拐弯出环海大道,与目标的警车保持在百米上下的距离,既不会
被发现,又不会跟丢。

  接到讯号后,严立他那银灰色奥迪随后也动了,冲进雨幕中。

  追了三个路口,即时间便赶上黑色田丰越野车,两车并排时,田丰车后座春
申帮的二把手刀疤男,屈炎,拉下一半车窗,向他比个手势,然后放他们超车。

  云合会一帮众进入到包围车阵中,情况似乎完全都在掌握中了,他这刻才放
松些,一边聆听车内悠扬的音乐,若没下雨,今天心情一定更加愉悦。

  另外还有一点的美中不足,自己绑的是三个男公安,老连他们那一路,可是
冲着去绑人家娇滴滴的警官老婆,光这么想,就能让身体火热,晚上任务若完成,
回去得跟陈老板说说,如果能当着杜公子面前,上了他老婆,会是多么过瘾的事,
越想就越觉得激动。

  这魔都又下起大雨,路上行车确实不多,雨势其实对他们有利,此刻雨势之
大都遮挡住了后视镜视野,这情况让严立根本看不见后面太远的距离,但反过来
想,是有利于整个的行动,因为对方同样看不清楚周边的状况。

  事实上哪怕在晴天,他也不会把视野集中在后方,因为他的目标就是放在前
面的警车。

  「我们出来了。」

  见到十几台车超过后,黑色越野车副驾座上的人,拨通一个号码,小声在蓝
牙耳机里说道:「严爷,我是来接头的屈炎,你可以叫我刀疤,我方十台车的人
都跟进了,贵会来几辆车,多少人?大家开诚布公,免得等一下误伤友军。」

  「是刀疤兄弟吗?现在这公路上共有14台车,48个兄弟!」

  「那好吧!再过十公里,在哪看好了一个狙击点,同时道路缩减,在正上方
两道天桥,已预先安排好自己的人,狙击手会打掉他们的轮子,接下来我便进行
逼车绑人,说好的,这阶段由春申帮来做,会长要不要去约定的工厂准备?」

  「你已在前面路段预先做好了安排?」

  「是!第一次合作,希望能给陈老板留个好印象,何况陈少昨天还委托我办
过一件私事!」

  这简直就是把所有的前置工作都做完了,春帮的表现太完美了,自己都显得
有些多余。

  「我这边没问题了,派辆车在面前带路,我们会在后头跟着。」

  耳机内不时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加上周围超大的雨声,电话里,这「刀疤」
的声音听起来都不真确了。

  「后方红色田丰车,会带引你过去,这段道路再过去前后几千米我都观察过
了,没有监控,你们由那边撤出。现在路段上来往车辆也少的很,天桥那边来了
通知,至少五分钟都不会有车过来,按计划来说更完美了。」

  「OK,一切按计划进行。我们先到工厂做准备,这边就辛苦你们了,可以的
话,随时保持连络。」

  「严会长,没问题,一旦抓到人,我立刻便回报给你,我刀疤向你保证,一
切都会很顺利的!」

  通话结束,正好前面的绿灯也跟着亮起,刀疤男的后车一台红色丰田微微响
起加速咆哮声,这车一下就越过黑色越野车继续地向前加速,超过奥迪及一旁云
合会的车辆。

  过了两个街区,红色车就像火车的(机)车头一般,带领14台车向右转进入
到林荫大道上,与那个目标越走越远了。

  这条林荫大道的尽头就是一片工业区,看见云合会的车一辆接一辆,都拐了
弯,黑色越野车内副驾上的人,这时微微翘起一个得意的嘴角。

  接着,这车上电话再次拨通,却不是打给奥迪车辆的,这副驾上的人不疾不
徐也未带有任何情绪的语调说道:「出现这场雨,真是天助我也。雄鹰,等一下
便进入到第二阶段,第一个天桥上的人会放出假枪声作为信号,你们就假装成轮
胎打滑,立即将车停到路边,执行断箭计划!」

  「雄鹰收到!请注意自己安全!」

  挂了电话后,副驾上的人才记起后面刀疤男的存在。

  「刀疤兄弟,不错啊,刚刚表现的很正常,演技比我想像的还要好,记得继
续这样配合著,谋个好关系,以后多点容身的地方。」

  刀疤男的表情,此刻已表现的极为谄媚并且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个动作不到
位,哪句话说的不对,惹得眼前这尊大佛生气。

  怎么说呢?他便是万泰国际第二把交椅,张简复进,首席谈判长(Chief Ne
gotiation Officer,Cno)与罗平这个执行董事兼首席公关顾问,两人并称老杜
对外的左臂右膀。

  ……

  在人类两次群殴大战期间,世界经济大萧条,陈老爷子一个小年轻人……咦!

  故事背景好熟,不过是发生在宝岛,当时他开创一间锋义公司,纯粹为养家
糊口的一人公司,经数十年的努力,传到了独子老陈手上,也是陈超越的爷爷,
事业做大了,发展到整个亚南大半岛。

  跟陈爷爷创业的一帮兄弟,关系都十分亲睦,由于世界经济背景的快速发展,
开拓于传产的纺织业、民生之食品业,又因人纤制造业在70年代蓬勃崛起,投入
这些榜首产业,几家人并肩走过半世纪漫长的奋斗道路,为他们带来丰厚财富。

  生活上的富裕,又荣荫了两代人,也培养出许多优秀的后辈,其中第四辈中
最出色的便是这个张简复进。

  其实,在任何时代,没有特别的机缘,想要出人头地,立一番新事业都是很
难的。

  张简同本家「少爷」陈超越,两人都来自传承几百年的大族,先辈胼手胝足
累积厚实底蕴,这么大一家人,从年轻辈中拿抬两人当未来接班人培养,两人天
资绝顶,超群绝伦,也臭味相投,只可惜特别消极懈怠,长辈由寄予厚望到最后
有些失望的放任了。

  这现象,当时类似他们的富家公子哥,最后都选择安富尊荣的主要原因。

  不是不想,而是不得其法,索性两人大学毕业就偕伴,去了大不列颠拿到含
金量最高的证书,不是买的,接着又环球游乐,简直乐不思蜀,一直到奔三时才
先后与曲、杜家结盟开展自己踏实的人生。

  「小屈,放轻松一点,刚刚说那么多都不重要,都是台面上说给警察听的,
无非就是当卧底,你心里也清楚对于你来说,今天实在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在离开市局时,刀疤心里忐忑不安,当坐上车,解除所有铐锁,发现车上并
非警方人员,刀疤的心才算是真正安了下来,心里则是盘算着,若向眼前这大人
物投诚,未来的日子或许可过得很滋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好像真的是有
机会了。

  张简脸一板,打断了刀疤的想法,道声:「给」,就见他的手下从衣兜掏出
一支钥匙,递到了刀疤面前。

  这时张简接着沉声的说道:「这是一百万的现金存放位置的钥匙,你先收起。

  事成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取出这笔钱,我能保证,只要配合的好,你会成
为唯一没被抓补的春申帮成员。」

  刀疤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并且犹豫起来。

  「你就不好奇,才被关进去,却能这么快将你弄出来?另外,你们春哥跟南
都云合会共谋这么机密的事,我们又为何能立即知道?」

  听着张简说着,瞧那英俊的脸上并没流露出任何的表情,这让刀疤的心里没
有底。

  张简见状,冷声说又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想你也明白,知道的多了,
你便已绑在这条船上愈紧。一旦云合会,发现春申帮撕毁约定,并且葬送大半主
力,你应该很清楚下场会如何。可不要以为监狱内会是安全的。」

  闻言,刀疤想到云合会失败后的结果,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

  张简复进没说错,从市局出来,决定作为棋子,由不得他来选择退路了,他
已没有退缩的余地,也不打算再退缩了,所以他现在才能出现在了这里。

  那双能洞悉他心思的眼睛一直看着,彷佛知他还在犹豫不决地有些摇摆不定。

  「再透露一点,我们对陈云瞭若指掌,每一步都在计算之内,但还是无法精
确到细节,虽说很多底牌没亮出,然而我这人不喜欢有万一,这机会便给了你存
在的价值。」

  「你就不怕,我出卖你们?」他皱眉一问。

  凭心而论,要说张简一点都不担心,那是扯淡。不过他也很清楚,做了这票
不就交上投名状了,还需担心什么?他得意地笑笑并没回应。

  「你这次帮公安扫除一大半云合会势力,若能掌握春申帮不再作妖,除对社
会帮助极大外,官方会念着你的好。陈云在少了一个重要臂膀下,趁机打入他身
边,说不定还能分得云合会这块饼呢。」

  闻言后,刀疤见张简复进自信无比,同时也给出了大饼,此刻让他心中稍定,
回想起三年前南都造镇案的大事件,陈云被张简复进整得挺惨,轰动南都圈子里,
甚至整个南苏,张简复进的名头可是名噪一时,更响亮的引人注目。

  「兄弟,你尽管放心,陈云身边有我安插的其他人,老实替我办事,在必要
的情况下,我会让他们协助你,保证你安全的。」

  张简复进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其实,他还真有安插人在陈云身边,只不过那些是集团外围或住家打理的不
起眼小角色。这么做主要是敲山震虎,顺带威胁着,不让他另出异心而有多余不
必要的小动作。

  果然。

  刀疤闻言,眼神一凛,庆幸方才没有做出任何警示或穿帮泄漏有埋伏的事,
看来以后更是不敢不听从了,毕竟,他知道,像张简复进这样的大佬,看来人畜
无害,实则是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想一想,这次为了配合市局,好处没捞到外,还要再进去吃几年无钱饭。

  但你有重新开始的机会,继续帮我,这选择在你!」

  刀疤恭敬地点了点头。

  「嗯,聪明人好办事。今天就做好你自己,但撤退时别去招呼你那些弟兄,
不要留情,官面也不想多放跑一个。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直接去找陈
云,设法投靠他,负责盯紧他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给你,用这支手机。」

  一番敲打之后,刀疤果然安分老实多了,对张简更是言听计从。

  车辆继续在雨中疾驶,这时,张简这车的人透过前挡,发现雨幕中有公安公
务车斜置在路边,张简已能模糊的看见车身及雨中的人影,杜子坚三人守规范的
闪烁着应急灯,与地面摆放出警示牌。

  好戏正式上演。

  ……雨中的三人一看见有车过来缓缓停到他们车前,认出张简的身影,立马
几步小跑向前,完全像需要帮忙的样子。

  张简颔了颔首,递过伞去。

  「子坚,人已经准备好了,周围都是自己人,待会你跟刀疤上车,由他主导,
防弹衣穿好,枪就放副驾下,上车再检查一遍,等会卖惨就行,锁门后就别下车
了,智能钥匙给你。」

  「叔,明白,你自己当心,瞧,这妆沾湿就露了破绽,你不适合出面了,等
会我的妆可不能这么假吧,一下要被人看穿的?!」

  杜子坚一张威严、方毅的国字脸上,淡淡地笑问。

  「能像你老师那样不靠谱?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有专业师傅,十分钟搞
定!待会刀疤开车,你小心着他,我让老胡在旁看着。」

  「接下来交给我吧!要没什么事,叔叔你先回去,免得严立起疑心。」

  「好吧,那我先走了,事成记得别为难兄弟们,让自己人顺利离开,可别盘
查或为难他们,这可是老大与三哥的心血。可别忘了,今天这份功劳可是你们警
方白检的!」

  张简复进倒是没再多言,他看得出来,大少仍旧忠贞的信奉着体制,今天会
配合,只是看在长辈的一点情面。说完便不再指手画脚,转身就走,很果断。

  ……怎么老是打不通?

  可能是下雨的缘故,电话老讲到一半就信号变得很差,无法向老板通报。而
从半小时前老连那边一直没人回应了,南都的信号这么差吗?烦躁的挂掉电话。

  「别离的太远,外面下着大雨,大夥都在工厂内待命,等合作方将人带回,
就依计划分组回南都!」

  他们不知道的,如果这时严立能谨慎一点,便能发现在角落已被人装了几台
类似路由器一样的天线设备。这其实是一种手机信号的干扰器,针对手机工作的
频率范围,发射出覆盖50至80米范围的电磁干扰信号。

  ……恰在这时,就有手下来报,知会春帮车队已进到工厂来了,他立即让手
下拉开厚重的大门。

  「真得手了!」

  此时,严立心中只有这个念头,这也太轻松了吧!老板跟老连都还没联络上,
自己这边就完工了!

  这时黑色越野车缓缓的驶入废弃厂房。却见紧随的「春申帮」车队两两排在
厂房门外,很礼貌性的「守」在门外,看来这个小帮派不但效率高,还蛮有纪律
的。

  很意外的,他发现刀疤是亲自开着车进来的,感受到一股从容的态度,严立
稍稍打破内心的成见,觉得蛮有胆识的,不怕黑吃黑。直见押着杜子坚的田丰车
慢慢将车辆开到厂房内(车间)正中央,屈炎才把车熄火停下。

  接着刀疤径直一人跳下车来,在他关上车门不久,当所有的云合会成员都没
注意之下,所有车门都悄然自动上了锁,大家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刀疤身上,他毫
无拘束的摊了双手,走向严立领头的云合会众人。

  刀疤下了车后,他下意识的四下看了厂房一眼,这厂房里很空,只有云合会
一众人及他们随处停驻的车辆,帮众脚站酸了,想坐着还只有上车才行。

  刀疤在距离严立五步前停下来,对严立说道:「严爷,我们又见面了,没等
太久吧!」

  「你是春帮的屈炎?!久仰大名,这次效率高,没等太久,事情办成了?!」

  「幸不辱命,人就在车上,这次肉票身分特殊很重要,我们布置蛮久,可花
了极大功夫才弄到手的,想必陈老板已经先跟严会长说过了。」

  「嗯,说过了,我很清楚这次目的,本来还觉得是一场硬仗,怎知屈兄弟能
耐够强,轻松就帮我们解决了,这一大群人反倒像来交接,顺带来旅游的。」

  严立点了点头称赞着。两人话了家常,气氛也就轻松下来,还说到要宴请春
帮。

  「严爷,恐怕得等下次了,帮内还有些事要处理,肉票棘手,想必各位也要
赶回向陈老板交差的,实不便接待各位留下游玩。」

  「也是,那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先来看看肉票!」

  「严会长,借一步说话!」同时向严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严立听完,挥退左右。

  「陈老板之前跟我们春哥交待过,现在人绑来了,对了,另两人似乎不是目
标,我只是将他们打晕,放到警车后箱,交待手下将车开到偏僻地方丢下,如果
你还有需要,我再命人带回,不然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可行?!」

  「这倒不用!一个人目标小点,不易被发现,带这姓杜的就行!该付的钱我
们一毛也不会少!」

  「那就请会长验货,看过后,交给你们,货物的安全就由您负责了,小弟收
了钱就走,以后看双方还有没有合作的机会!下次来一定补请各位!」

  「没问题。」严立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刀疤转头看了严立一眼,又道:「虽然等一下由贵方负责,但刚刚打斗太激
烈了,肉票的手臂也中了几刀,我建议先给他找个医生治疗,若是严会长想用到
我们的人,再给我电话,我可另外安排人手帮忙。」

  严立有些拿捏不住对方的心思,这一切都太顺利了,也不是没有疑点,唯一
的疑点,就是……太过顺理成章;彷佛不太真实,不过想了想,似乎也并无不妥
之处。

  「好,不过,先让我看看伤势,若不影响到行动!从这里到南都三百多公里,
应该还撑得到吧!」

  严立又走近车前,匆匆瞥了眼杜子坚,并非多关心伤势,主要是确认捉对人,
只见那熟悉的一张国字脸,面色很苍白像是失血过多,确实是本人没错,他的旁
边有一名春申帮众看守着,严立这时才真正放下戒备。

  见杜子坚肩膀上绑着绷带的伤口,仍旧有鲜血不断渗出的样子,但坐在车箱
内,隔着挡风玻璃,看不真切,严立饶有兴趣打算再往前细看。

  这时,刀疤突然回头,陪笑的脸立变,瞳孔微缩,眸中一抹狠厉之色闪过,
一个箭步,在车与后侧众人夹角,一把迅速而无息的掐上了严立的脖子。屈炎能
在春申混上二头目,可不是严立所看轻的那类小混混,他可是个练家子,身手了
得,轻易便将他压到车边,从后面一众云合的人看来,刀疤像带着严立向车子走
两步一样,彷佛是像咬耳般悄悄话对着一样。

  严立是猝不及防,脖子被掐而涨红着脸,呼吸急促想叫喊,但一句话都吭不
出来。

  这一切只有车上的杜子坚两人看的真切。

  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只见他上前这一步动作迅速,连事先知情的杜子坚都
不知事情怎么发生的。其实刀疤本人也吓的后背冷汗直流,片刻之间便将贴身内
衣都给浸透了。

  藉着车身与刀疤比较高大的身形,又加上这些混黑的人老爱穿什么大风衣,
他死死的挟持住了严立,严立大惊之下一直想挣扎反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
就被什么东西给堵住,随即就觉得胸口一股剧痛,身子彷佛漏了气的气球一般,
要不是刀疤扶着他早软倒在地。

  与此同时,三十米外,云合会那边一声惨呼传了过来,惨叫后一名成员跌落
车旁,接着就听到了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这时严立侧眼望去,眼中尽是灰败之
色,身后整片火光与弹雨交衬。

  厂房高约有一般楼的五层高度,最顶层有几间监控室及机房,各室座落于顶
层前后两端,而这两端由左右两边各有廊道可通行,现在隐匿的枪手就从四周向
下开枪射入人群当中,严立闪过神来,屠杀……

  这是他意识上最后的一个念头,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面对花光四射枪口的威胁,刀疤紧紧抱着严立,原本一直静止似的站着,直
到听见一连的枪声,在那瞬间,身体蓦然前倾低伏下去,他瞳孔一缩,暗骂一声
「操你娘的!」不是说先放信号通知再动手吗?太不讲武德了,这是连老子都要
干掉的节奏吗?

  当下,他们俩像一口装满了沙子的口袋般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重的一声闷
响,又见刀疤全身发力,带着两人身体迅即地滚向车边,才离开几秒,子弹就落
在身侧原地面上,火星四溅,留下数个深深的弹坑,他涩缩缩的趴在车底地上掩
蔽状,背后云合会的众人已管不上这边,也没人看清刚刚发生什么事,全都懵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接着发生,工厂楼顶回廊不断有人在对着云合会的人开
枪,原来在厂区内早已有伏兵。

  刀疤机伶的高喊:「快找掩蔽,有人偷袭,严会长被打中了,大家快跑!」

  所有人这才惊醒,随后见很多穿制服的警察拿枪与防爆盾牌冲了进来,他们
只对在中央的云合会众开枪,当然云合会也有人掏枪反击,但下场是可预期的。

  刀疤立即抽出严立身体内的匕首,麻利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松开了手,
这位南都黑道大佬已经断了气,眼睛瞪得滚圆,死的不明不白。

  厂房车间内犹如烧开的开水一般沸腾了。惨叫声不时传来,厂房正中央血腥
而残酷。

  还好,云合会与外围警力比较毕竟人少,要是真在战场上对垒,刚刚很可能
就变成那种单面屠杀的结局,帮众只能是被乱枪射杀的可怜虫,但终究警察还是
有规则的。

  市局这边,命令部队改原本埋伏射击为强攻抓捕,在一枚枚催泪弹如同雨点
般被扔到了车间内,沉闷的爆裂声及枪声带着火光回荡在厂房内。接下来厂房外
围的窗户突兀破开,伴随着无数玻璃碎片喷入室内,一道道的黑色身影从外面破
窗而入,突击的武装警察攻进来了。

  由于是有心打无心,毫无防备的云合会被打得十分狼狈,厂房内的云合会众
人一个个拼尽了吃奶的力气四处乱窜想要冲出来,但是很快就被阵阵弹雨给打了
回来。虽然云合会也有武器,但那些都只是刀及手枪等轻械,这样一来他们自然
不可能抵抗得住武器齐全的武警与市局的攻击,经过了近十分钟的战斗,这次云
合几近全灭,即便是偶尔有漏网之鱼,在向外逃跑时也一头撞进了早就守候在厂
房外面的市局警察手里。

  乔装春申帮的杜家人,早就一批一批撤走,刀疤也不见身影,原本他躺着的
地方只剩下严立的尸体,连带他的手机也被刀疤顺走。

  而外头借提出来的春申帮人傻傻的坐在车上,在他们想逃时,市局的人早围
了上来。

  ……雨幕中,一阵微不可查的发动机咆哮声传来。

  屈炎就像个马拉松赛跑选手,爬上边坡一口气冲到道路上,工业区外,这样
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怎样也叫不上一辆计程车的,结果撞好运的前面恰巧来了
一辆空计程车,上车之后他紧张地吩咐司机:「到魔都!快走!」

  只见那司机,帽檐压的老低,懒洋洋将车横在路上,停在原地,司机看都不
看刀疤一眼,像是在欣赏着雨景。

  「喂!叫你开车啊,聋了吗?!」

  沙沙的雨幕中,一道平和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前座司机口中传来。

  「屈炎,你的答案好像不对,应该说到南都才对吧!」司机不紧不慢地说道。

  刀疤猛然一个激灵,犹如一副见鬼了的模样,魂儿都差点出了窍,大惊失色
的望着前面的司机,一米八的大个子竟发出一个像女人般的尖呼声。这夸张的叫
声从车里头冲破雨幕传出了老远。

  「张……张张……」

  「脏?我一向爱干净,刚也淋过雨,在附近宾馆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并不
脏的,你可别乱说啊!」

  「不是,张简老大,我错了,我……我立刻就去南都,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哼!」张简发出一声不名意味的轻哼。

  一声之后就没有说话,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像小学生一样低头,不敢发出一
点的声音。

  车内一片寂静,刀疤胆战心惊的过了许久,都以为张简不会开口时,他正准
备迎接员警的包围或死亡的到来时,突然又听张简淡淡的道。

  「屈炎,我可不想看到你如你那破名字那样,」趋炎附势「的过一生,接下
来,我有两个计划,一是,我要你去夺回春申帮老大这个位置,让魔都地界有一
股势力为我所用,二是,助我对付陈云,而且,还要摧毁整个陈云集团,我不想
老是有人在拖住杜家的后腿!」

  此刻张简复进的声音平淡,但与之前在田丰车上已大为不同,大概有什么烦
心事吧,然而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张简复进料事如神的等在刀疤逃离的小路上,在对方一头撞回早设好的陷阱
中,开门见山地亮出自己的意图。

  张简突然回头瞥了眼刀疤,继续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陈云安插在公安内部的影子,具体是谁,有什么动作?

  彻底弄清楚,此外,他还安插什么人手在南都官员身边,都尽量摸清楚……」

  「是,大佬,我非常乐意成为你手中的棋子,为你冲锋陷阵扫清一切挡在面
前的敌人。」

  隐隐察觉大佬的不悦,混迹江湖这点的眼力还是有的,他心头最后那一抹迟
疑消散了,立即转换成一脸恭敬地道。

  「嗯!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稍早他已点出刀疤的价值,带枪投靠不只是投名状的问题,还要展示出足够
的实力,而现在张简就是在等着看他的表现。

  霎时,见张简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直接出拳,拳头直接砸在刀疤的眼角边,
眼睛也跟着一黑,身体似乎变成了飞翔的鸟儿,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了。就在他
痛苦的低头捂脸时。

  「留个印记是让你涨涨记性,也是带点礼物给陈云,你做晚辈的总不好空手
过去吧!」

  试想一个吓破胆的刀疤还能如何?干掉张简复进吗?

  忘了说一件事,张简复进老家在浊南平地,百年就有七欠连防传统。七嵌的
本家张廖家(单姓,这是宝岛特殊姓氏,生廖死张,根据崇远堂内记述,当地张
廖家族七条祖训,称「七欠箴规」)与张简家有表亲关系,不用说这种几百年的
家族还是有一定传承,虽没有同是七欠的「阿善师」那么有名,但同理连枝,家
族武术传承及他个人修为并不弱,最明确是罗平有一次被他打的鼻青脸肿,再也
不敢与他单挑较量了。

  今日,陈云为救自己孩子,因反扑而做的一步动作,陈超越在前晚便猜到了,
但当时只通知兄弟们多注意点。

  在昨天陈超越联络到他时,提出设法将陈云父子所有人脉都切断,但这想法,
其实仓促间行事,根本不太可能。

  而张简复进却是更早就预料到陈云会这么干,就算这次没有陈平惹出这件事,
这种偷袭的布局也是陈云迟早会做的事。

  因张简正好暂代这批暗卫,除魔都保护两个公子这二十人,他还在其他地方
也暗中布局了,准备等到全盘布置完成,给陈氏父子致命一击。

  另外在南都稍晚还会对云合会的几个据点发动破坏性的攻击,此刻怒气直冲
的他已铁了心让陈云翻身不了身。由于在商场上的争战,非一夕间能做到覆灭的
境地,但若针对云合会的打击,这次非得要彻底清洗一遍,甚至连根拔起。

  就在几分前,突然接到罗平来了电话,云合会胆敢侵犯了自己的侄媳妇!找
死!

  ……做娱记怕什么?拉窗帘嘛!房间窗帘拉上了,那就拍不到什么了;偷窥
也是一样需要排除这限制。

  魔都,第二人民医院,星期日,晚上10点50分。

  西侧病栋中的一间高级病房屋里,里间里的装修风格很素雅,以浅灰素白为
主的色调,室内灯光调至昏黄,往里间看去,病床旁一道活动屏风之上,透出女
子的侧影,身段窈窕,看来年纪不大,但看上去呈现着曼妙曲线。

  这也是一间VIP病房,检视到病房设备,看来秦院偏心呐!我那间小太多了,
这样才叫VVIP病房啊,有会客厅的,如果有这样的条件,什么甜蜜汤匙,花式69,
或许早上与云汐还要来的尽兴。

  只见那女子转过身不敢看老者赤裸的身体,就算是平常已生活在一起很久了,
但裸裎在男人面前时,她还是会难为情。

  里间女子突然推开病床上男人的手,她神色一凝,咬了一下朱唇道:「你……
你觉得我值几多少?值不值得一百万……」

  交易啊!但这时间有些不对,不合乎情理呀。

  她又避过脸,冷冷道:「我能用服侍你几晚,抵这一百万,你帮小滢儿渡过
这次难关。」

  从老者隐在暗处的半张脸,猜得出他心头隐隐有些发蹙,只见那面容上,果
然现出一丝诧异,看向女子,接着房内男人沉吟不已。

  原来,她的小孩病了,看来还很严重的样子。

  「不值吗?要不,你认为多久才够?」

  此刻,我身处不远的外间,这VIP病房比东侧病栋面积与空间都大,外间是起
居空间,可供小型会客办公用,内间才是病房,当然我之所能看到里面情形,既
是有一道透明隔墙与造型柜墙加上一整片供活动病床通行的门做隔挡,以区隔内
外间。

  而这片十几米的透明隔墙内外都有窗帘,也正是内间窗帘是拉开一个小缝,
我身处的外间无人看守,由于这边的窗帘我轻轻就可掀开,竟方便于我们这些
「不速之客」大胆的偷窥着。

  我知道里头老家伙的盘算,他就怕让这娇美人妻因难为情而跑开,在之前那
些日子,也不知用了什么理由,硬生生的先让她习惯于共同生活在一起,如若没
猜错,再过一段时间,只怕便能水到渠成了。

  刚进来时,两人亲热过,尤其是女人那情欲被勾起兴奋的呻吟声,实在太过
刺激,让我身体里面也是一阵烦躁,甚至很想立即就冲进去加到他们战团之中。

  在我身下一个细弱女声突然响起。

  「求你了,不要在这个地方……」

  「内裤都湿了!小丫头,看着别人好戏都能湿成这样?」

  一个小护士跪在沙发,面向玻璃墙,我正覆压在她身上,里面淫靡自是不用
说,偶尔这小丫头在我怀中蠕动,更让我血脉喷张不能自己,看到她这般模样,
忍不住便将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我清楚意识到小丫头是无毛的馒头穴,直接抚弄
着小处女的阴唇,玩弄着小护士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下阴,下体开始时是微微
的闭合著,经过逗弄已渗出点点汁液。

  她发觉到秘处首次受到异性侵袭,连忙说道:「啊……不要……那里……啊……
别……」

  说完,不住的挣扎扭动,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还是会不时的偷眼瞄着我
正在磨蹭她股沟的下体,企图要摆脱我的侵袭。

  这轻声对话的两人,就是在外间的我与怀抱中的小护士,而里间两人虽几近
全裸却都没我们这么「深入」与「火热」,老者刚刚用舌头让女人达到一波高潮,
而在外头观战的我,手指已不由自主在小护士身上肆虐,重点部位都被我攻陷过
了。

  现在外间的环境是一片黑暗的空间,此刻我身下是一个20岁左右的小护士,
她被我从后面一把抱着,小护士从开始便一再想站起来,一直想要挣脱开我,却
怎么都挣脱不开,我看着里间的两人的动静,隔着衣服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小
蛮腰,冰滑、细润,如触仙脂玉膏,而另一只手却没闲置不经大脑的捏在那小巧
的乳房。

  闻着小护士身上一股淡淡的自然清香,情绪瞬间更是难以平复。此时的我已
将她贴得无缝隙,由于对香气敏瑞,趁此机会尽情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这种独特
的少女青春气息十分特别,浸染着她的体香类似一种如婴儿般的芳香,闻之让人
心神俱醉,而小护士也因害怕,自发的一往我身上凑来,深怕内心那不明的恐惧
淹没了她。我一低头,就恰巧看到了她那护士服V字领口里面的一抹若隐若现沟壑……

  这景况却是一种极强的诱惑,因为诱惑之强,让我冲动到直接就想把她给推
倒在沙发上就地正法,此际,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了这样荒唐的想法,难
道还是前晚残留的副作用?这也不对,今天一早都缠着云汐来上了三次,而此刻
这般冲动的想法甚至可说强过于早上。

  我双手搭着她的胳膊,将她拉扶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小护士又想要趁隙挣开,却发现还是被我强劲的手劲按得死死的。

  她张了张嘴,想要喊人,却知道现在到此步田地,情势已不容她喊出口了,
她意识到目前实在不能宣张,小丫头脸皮薄无脸呼救出口,就愈发惊慌失措,十
足的惶恐不安,又有些期待,明眸中带着些许的炙热看着我,此刻她心跳的特别
快也特别厉害。

  抱着她纤细的身体,我们边欣赏着里间的动作,融入环境淫靡的氛围,渐渐
也失去了理智,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懂的都懂,香艳又刺激的美感,青春年华
的美少女不愧是造物主的杰作,她那秀发香唇以及身体的轻柔,无不让人沉醉其
中,连带着让我的狷狂放纵的动作不由得大了许多。

  即视的直见到里间那位温婉的女子,脑子里又忍不住地回放起三天来看过的
那些偷窥视频或不当盗摄的场面,共计三个男人,分别用各种手段胁迫与欺压着
这样一个善良又美丽的娇弱小女子,有些还是狠劲地折腾,由于太粗俗,实已不
忍直接想像。

  意料不到的,现在这女子竟就在我面前,而且还是一场真真切切的活春宫!

  这时心底竟被突生而出的一种难言渴望所笼罩,这感觉着实难以自拔。就算
见过大风大浪,竟能让我无法控制的兴奋起来,此间带入的情绪似乎过多了,这
情况毕生少见,以往自诩的超强定力,皆消失的荡然无存。

  向内望去,却见病房内,那一男一女已紧紧的拥抱一起,从我的角度刚好可
以看清那女人的面孔,没错,分明便是我关注了好几天的项月,男人大部分身躯
都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孔,但不用猜,我很肯定就是昨天送到医院的王
老哥。

  视频的画面所呈现的影像与真实近距离的偷看实在不同。项月那圆润挺翘的
后臀,其美妙的轮廓弧度连工笔画大匠师精雕细琢都描绘不出的,在婀娜柔韧的
腰身和修长雪白的大腿衬托下,叫人不敢直视。

  此时的项月似乎心有恐惧,扭过身去紧紧闭上了双目等待老哥的回应。

  「妳非得要在这节骨眼上问这种扫兴的问题吗?不是妳刚刚自个说先来支付
啥劳子的」劳务费用「吗?怎么就又牵扯到什么一百万,妳若要钱,想要多少我
又不是不给?卖什么身?有必要跟我算这么清吗?」老王话音落下,里间又陷入
一阵诡异的宁静,我甚至觉得身下娇嫩小妹妹大气都不敢喘,连咽口水都怕惊动
人,她仍虚弱的抵抗,但却挡不住我强大的欲火,失控下不自主的对她骚扰,裙
子被撩在腰间,内裤已褪了下来拉到膝盖上,方便了我的手指强制摸在了她娇嫩
的肉唇上,两片肉缝此时已微微敞开,在我的手分开肉唇,按在娇嫩的肉缝上搓
弄着,此刻她脸上的红霞烧到雪白脖子,情不自禁地,居然发出了一声轻吟,幸
好她自己用小手立即捂上。

  护士服里胸罩也被我推上,雪白的双峰失去束缚,跳出一对小巧但富有弹性
的乳房,我便也顾不得许多,不断亲咬她的脖子和锁骨,她被逗得脸憋得通红,
咬着牙才忍住没出声。

  里间昏暗半间中,可见项月脸色苍白,眼圈微红,泫然欲泣,一张艳丽、娇
媚的脸蛋满是凄然之色,想到小孩的事,似是惊魂初定,赶忙脱出他的怀抱,疑
问道:「那……那是……你有……有什么事,比小孩救命的事重要?我求你一星
期了,如果你这次没来魔都参加慈善会,我……我能见到你吗?昨天一早就说要
回宁市,要不发生这车祸,我能当面……」「不是都告诉妳了吗?公司真的发生
危急的事,整星期货物都……还是妳觉得,我只是故意骗妳?」」不是,王……

  我当然不是……「项月赶紧摇头,脸上带着惶急表情。」算了,今晚不谈那
些烦心事,快来吧,刚刚妳不情不愿的配合,让我不上不下的,先来帮干爹泄个
火!「他心头愈发烦躁,半坐卧靠在病床上。

  看来,除了重点的左小腿骨折,打上一包厚石膏。脸上、手上都绑着一些纱
带,其余的看起来还算好,小腹以小腔口割了胆,此刻外头被宽松病服罩着,看
不出来真实伤势有多重。「下午秦院都说了,这些伤看起来都很吓人,其实没什
么大碍,不过得养上三五个月,才能完全好了,上次停机半年,这都快好了,又
遇上这事,让人头疼的还是这条腿,没半年恐怕好不了了,就算妳不认我这干爹,
但总算还算是我的特别助理,既然妳自己说要付什劳务费用,接下来总不该再拒
绝我了吧!」「我只答应……弄出来,你保证不做别的……像刚刚那……就超过
了……」

  「帮妳口交算超过?那妳那啥劳子的费用倒底是什么?」

  「就……用手……还有……口……」

  「太抠门了,算了,好歹也算有点回报!我王某人答应过不勉强妳的,向来
不食言的,一定会做到!」

  见王总语气不似严厉,项月壮着胆子上前,哀怨求道。

  「你……你前天……答应过让我去华海大进修的,后来又转告汤嫂不准我出
门,这事我不想放弃!」

  「进修?我看妳别有目的吧!想偷偷回去找小魏,还是那个小混球?妳都忘
了几个月前他们说的事……」

  不等他说完,项月就将之打断。

  「我应下的事绝不反悔,相信与王总一样,目前我们就只是单纯雇用关系,
住你那里,你照顾我们母女,我自然会回报王总……相应的……劳力付出,这包
含不再联络魏……龙华,但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意志。」

  见王总直瞧着她,那虽无戾气却令人暗暗发怵的神态,她都想退缩了。

  还好老王也没再坚持下去。

  「哼!开始有脾气了,这样也好,免得老是板着脸,妳想要劳力付出,就劳
力付出吧,我王某要女人,还不见得非找妳,不让妳出去是为了保护妳,这半年
我何尝限制过妳?顶多问问妳的去向,王大伟那小子可从未想要放弃妳,至于那
小陈,我看也没安什么好心,这家伙可会做妖,他那性情慷慨,但实则心思细腻,
沈重谨练,这辈子,还真让我见识了女人见了他没有不沦陷的,况且我可不敢保
证他不会与那小混蛋联手来骗妳。」

  操!我成了大雕侠吗?什么见了我没有不沦陷的,这话也太夸张了。

  在我不以为然时,这话让怀中的小护士也听到了,她一反常态的转过头看向
我,水灵灵的大眼又似要喷火,一副认定我就是老王口中那淫魔的形象,控诉的
眼神毫不示弱,好像我误了她终生一样。

  我依然挂着无害的笑回应她,但心底却是暗自摇头,以后接触项月不可再冒
进了。

  不过王老哥,这等直觉还真是准,凭藉酒会上见一次面,就嗅出我的目的不
单纯,年轻时不愧在侦搜特种部队待过。

  「小滢儿的事,不是我没尽全力帮忙,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我也没
要拿这事来裹胁妳,妳没听秦院说了吗,这病很棘手,她又小,我听说宝岛那边
正好有最好的医疗资源,我还在打听,再等等,先在这里照看着,妳也不用两头
跑!」

  老王短暂的劝慰住项月,又急于发泄他身上的欲火,不等她开口,又说出了
心中的意图。

  「好了,难得趁现在突然有精神,都过了半年了,若真那么想会让妳心里舒
服点,那请为我提供一点」劳力付出「吧!」里间顿时一阵安静,只见项月面带
悲戚起来,坐在老王身边,摸着他的阳具问道。「先说好的,我也不是欢场女子,
这么做只是让你泄出来,不能进到我的身子!」「好啦,不用说的那么细,还需
要先打契约吗?都快离婚的人了,昨天吕律通知我了,先告诉妳也好,法院的判
决快要下来了,下个月妳和妳女儿就跟魏龙华没有任何关连了,我已要求对他行
使限制探视权,要见面必需约定指定陪同人,谁叫他有」伤害「的前科!」「随
便你,我已没脸去见他了,但你堂堂一个上亿的大老板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那是他咎由自取来招惹我的!罪有应得!「老王愤愤道着。

  当日在医院,听说老王被小魏暴打一顿,虽让他愤怒异常,同时觉得颜面尽
失,但到底是自己理亏,最后他没敢多做什么!谁知小魏出来后三天两头就到东
企门口去闹,搞到极端,法院、媒体无一不来,烦得他直骂「干你老娘!」

  追根究柢,此事王大伟这个主嫌摆在眼前,你不去要公道,后果也由他这老
子扛了下来,和解的条件十足优渥,还要他怎样?最后老王越想越没脸面,你的
女人老子干都干了,大不了就娶了,给点赔偿已算仁慈,怎知这小魏跟他将上了,
情势却愈闹愈大,全网皆知。

  回想起过去几月,由他面色变幻,眸中时现厉色,时而显露释然,到此时,
他个人名声臭了倒没什么,上司玩玩下属人妻,社会上比比皆是。

  但小魏是什么心态?这些矫激的举动置小月于何地?要是普通人就罢了,不
过是大户中又一桩丑闻而已,但要再让大众也知她与王大伟的事,父子两代同玩
一个女人,在现实面上对于女人有多伤呀。无疑是让她从此无法在社会立足,判
了小月社死。

  魏龙华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坚持不懈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很难得了。

  他知道再计较下去,最后吃亏的还只会是小月一人而已。都闹到这副田地了,
若要斗,想来战,便来战吧,他王基霸可一点也不怕。

  对于一个这么霸气的大男人,有些话他就不用说的那般透彻,但小月根本就
不知道他内心还是温柔的一面。

  「你就不……算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才是罪有应得!」她的朱唇一抿,
轻轻的摇头道。

  项月说的真切,令人听了无不伤感,在场两个男人心里都清楚,她才是被用
计陷害的人,非但不怪罪别人,还一力承担下所有的过错。

  「又说到这没用的事上,快,我们父女今晚难得这么」坦诚「(坦裎)」即
便不是第一次面对王总的生殖器了,可那赤红黝黑的粗长肉棒还是带给项月极大
地视觉冲击,仅仅是看了一眼,她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连忙将视线移开,不敢
过多直视。

  经过这些时日,善良的她知王总也不是个好东西,却没想到就此事他仍坚持
不放松,完全不妥协,蛮横不讲理到了这样的程度!在项月目前的认知中,对于
他只知是在医院被丈夫打的「小事」而已,竟「无理」且无限放大做文章。但她
根本不知道小魏在外面干了多少事,不断去挑衅老王,其实他就是顺毛驴,面子
就是他的逆鳞。

  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为了求人,也只得照办,当老王那充足的男人气息完全
展示出来,项月的内心,已越发火热起来。整张小脸,也变得无比娇羞,水汪汪
的大眼睛,悲戚而哀婉的瞧向老王。

  反倒几近脱了干净的王总,挺着腰身,看着立在床边一丝不挂的美丽干女儿,
看着她的酥胸,她的美腿,她的小腹,她的脸蛋,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项月忽觉眼前一团黑影一晃,随即听老王道:「叫妳干活了,在想什么呢?

  半年没做了,还生疏了?」

  项月低头眉头就皱起来,就几秒钟之间,这阳具已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
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呃!」的惊呼一声,如此短的时间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
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况且这话儿足足比丈夫那物件长了将近两指节。心
里暗叹上次自己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此时,他起身将下半身挪移到床边,挪动过程还十分费力,项月见状赶忙去
扶着他,不让老王摔了。最后让他一脚着地,而左脚打着石膏的脚,平放在病床
上,半身坐在病床边,他被迫把脚张得大大的,手去拉过项月,往下蹲着,让她
矮身面对这巨大的肉棒,让还在喘息的干女儿那脸部朝自己难得勃起的阴茎,接
着,豪不迟疑地迅速压上她红润小口。

  「呜……」连我们在外边的人,听得都心里一阵颤,那肉棒显现的力量与压
力,着实让她在这短暂时间内产生出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用嘴含着,舌尖轻轻地转动,妳那视频我看过,大伟那小子把妳调教的很
好……对,就这样,它不脏的,昨天开刀时消毒过了!」

  「嘿嘿!我不屑拿视频威胁妳,我现在确实也没那些视频了,但已将它们全
记在脑海里,在公司时,我对妳说的都是实话,真的,看过妳的裸体我才有精神,
跟林莉做只能靠药酒!」

  老王似乎在催眠似的轻声地说着,然后他那巨大的男根用力地将项月的小口
满满的压着。

  他此刻,身上应该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那大鸟也成了一只无毛黑鸡,但却
显得比半年前视频中看到的那样更为巨大,黑是黑了点,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干
净的地方,至少比老卢那恶心的肉团更顺眼一点。

  项月已不是不谙人事的小女孩了,她经过去年八月后一连串的磨难,现在对
口交这事已可以随心所欲的舔着,并且无需旁人指导,在舔着的同时,也不再出
现有任何排斥。她深深而熟练地含着,在我们外人看来好像是一具傀儡一样,毫
无意识地动着她的舌头。

  「对……妳含的很好,再深点、再用力……好会吸……」

  「妳知道那些视频在哪吗?妳可能想不到,最后竟会在小魏手上吧!」

  「啊!」

  由于这话令她十足的震惊,项月口中的阳具,被她咬上嘴的时候,有一瞬间,
她还真恨不得就此狠狠的咬下去,臭男人,玩弄人就算了,留存档案动机就不良,
这还那去羞辱自己丈夫。这消息让她觉得太震撼了,就像那天在办公室里,说要
打给自己老公却转而接通王大伟一样,这情况是雷同的。

  老王完全沉醉在快感之中,在说出让项月意料不到的话时,差点让她咬断命
根子,然而最候的一刻她刹住了!最后直觉发现老王并没有故意诓骗或羞辱她的
意思,还以很坦然的态度告诉她,她又心软了。

  反正,种种的一切都过去了,丈夫知道也好,不知也罢,那个叫魏龙华的人,
都将不再是自己的丈夫了!老王发现到她又再次主动的挺动起来,鼓励地用他无
力的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半引导的节奏也让自己阴茎更加舒畅。

  由于口中温热的唾液,完全润湿了他那复苏阴茎,柔软的舌头更是不断带来
热气,这无比的刺激感让他非常的舒服,射精虽然会为他带来梦寐以求的快感,
但是他还不想在此时这么早就缴械,但是痊愈后似乎少了些许的坚毅,此刻有种
异样的快感突生,让他感到不妙。

  他突然放不下这这种失去已久的快感,没错,上次小魏不只打瘸了另一只脚,
还重创了他的生殖器官勃起的功能,加上他心脏的毛病,这半年来他已如太监般
的生活,这期间完全依靠林莉的按摩与调养,稍微发现兴趣来时再辅助以药酒,
才能勉强享受到一点男人的乐趣。

  无论是次数还是能力皆已大幅衰退,射精也需要相当的时间,这期间拿捏不
当恐又让他萎靡软掉。但身体需求仍在,整个过程都十分煎熬,让他相当痛苦。

  今晚不知如何,面对着强认的干女儿美丽身姿,憋闷了半年多,又让他欲念
再度旺盛,迫不及待的就想进入女人紧致的身体,意外生机突然又回到自己身上,
这样的机会可能稍踪即逝,他可不想轻易放过。

  项月已是承受过多个男人恩泽的熟女,28岁芳华又生过小孩,体型匀称,眉
眼间还有一抹隐隐可见的春色,更是令她增添了不凡的魅力,年华正茂,方当韶
龄,却已无小女孩青春懵懂的青涩,跨越过少女光华亮丽,正是一朵完全盛放的
娇艳的花朵,令人忍不住都想要将她摘下来。

  「好闺女!干爹答应过的事都能做到!外界也疯传我们的事,想撤也改变不
了事实,我知道妳想进修是想学独立,不想再依靠男人,但小滢滢现在发生这种
事,这是需要长期用心去照顾的,妳就给干爹一个机会,让我来好好照顾妳们母
女好吗?」

  这样的场面让王哥和项月都是难堪无比,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坐的间距又被
分开了一点点,王哥的手臂比较无力,必要更加大幅度使力才能搂紧她的腰,项
月冷淡不回应,只用挪移开来表明她的表态。

  但这时被强拉回来,本以为项月会慌忙躲避,然而却见她被动的屈服,像是
全身没有了骨头一般,安安静静任老哥抱住,但那眼神却是迷茫的,仔细看去清
眸深处隐有几分的疏离与孤独的。

  饶是让王哥的心里,不由被激起一阵的涟漪。我想王哥慢慢的也会跟我看到
的一样清楚,这会儿安静的项月,美眸犹如一泓幽深的潭水,沉寂而深邃,心思
根本看不分明。

  但这就是项月最难能可贵的地方,时刻保持着理性与对原婚姻的忠诚,不管
与丈夫关系如何了,她都留有一份情在心底,后来那些男人就算再发十倍气力,
得到她的人,却很难得到她的心。

  不过,足够了!心里突然有些酸涩感,其实再看也是如此而已,项月温柔中
带有的一份坚毅,我想,王老哥今天还是占不了多大的便宜,不看了。

  而此刻我搂着小护士的腰,她的腰无疑是柔软的,她的曲线也格外匀称,乳
峰娇小才微微突起,露出白玉般的脖子,一双玉肩,一字状的精致锁骨,呈现于
美丽修长的脖颈两边,勾勒出两个浅窝,粉面樱唇,格外娇艳动人。清纯中又平
添了几分妩媚,全身上下都透了一种让人迷恋的充实感。

  我将头埋在她雪白娇嫩的后颈脖子上,用力的闻着她的体香。

  「还怕吗?想玩更好玩的?」我凑到她右颊旁问道。

  她怔怔的看着我,心里顿时涌出了一种难言的情绪,然后身体一软,就已经
倒在我的怀里。

  ……入夜时分,天色暝曚,天南区域。

  几个人在草丛内趴着躲避,躲藏这儿避开后面追兵的搜查视线,时间业已过
了二十分钟,正值天色晦暗、星夜无光的掩蔽,他们才得有喘息的机会。期间已
有两拨人马搜索经过,惯向思考,正常人都会以左右的两处密林进行搜索,他们
却反其道而行,躲在空旷的草丛中,耐心的趴着。

  一处茂密草丛中,一对视线悄然的透出缝隙望去,又一行二十个人迅速的向
两边树林搜奔而去,这次来的人身穿迷彩制服,全副武装,手里拿着的枪应该是
最先进的微型冲锋枪,这些人的脸上都画着油彩,看来连武警也介入了,自家的
少爷都惹上了什么人,三波人越来越精良,都不是好对付的。

  在武警经过后,又五分钟。

  「龙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窝上一晚?少爷好像发烧走不动了!」

  藏匿方的领头人,身旁的一人匍匐过来,轻声的向他询问了一句。

  闻言,领头人眉头紧皱了起来,深深的思索了一阵后,脸色略显凝重。

  眼前虽然已经甩开了三拨的追击队伍,但前后一定都还有人在搜寻他们,自
从自己这边弃车,逃离主要道路,可毕竟双腿跑不过四轮,因此,约莫一小时后,
那铺天盖地的机动部队,便已追上他们,还好对方没携带搜索犬,目暂时因对方
不知道自己这边的逃离确切方向,一时间,倒难以把他们寻找出来。

  几个藏匿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怎么看都像黑社会之类的凶徒或流氓;

  确实,他们平常便是横行于南都市的云合会成员,一帮子以倒卖、情色服务
及黄牛业务为起家的人,本以为仗着人多,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他们。这几个
身手矫健,头脑机伶,显然是经过挑选的人员,早在午夜即动身去到魔都,更早
于严立、连雷泽两拨人出发,出动共计18人,目的为了掩护少爷陈平撤离魔都,
秘密将他安全的带去亚南半岛的国家。

  蹲于最前面的领头人是一个高大汉子,第一眼瞧去,甚至会以为这人是今早
在南都郊区,废宅中被罗平击中心脏死去的那个雄哥。复活根本不可能,人死可
不会复生,此人的身份是那个死去的王雄,还大上两岁的亲哥,王龙,陈云最信
任的贴身保镳。

  眼见带来的人加上陈少,一路折损掉员,逃出来的已剩9人。他四下看了看,
沉声说道:「向西冲出去,被抓的人会供出我们在广南的接头人。」

  叹了口气,脸色微沉,望着远处的空际边缘接着说到。

  「只要往西突出几十公里路,到桂南就有出路,老板与掸邦、真腊那边都相
熟,到时会有新的人接应我们。」

  王龙缩回到草丛掩蔽,低声喃喃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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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4章)屏风烛影深·春色温柔

  正文开始~

  星月无光,夜色迷离,大荒原夜幕下,一道道巨大的绿浪,由远而近扩散而
来,最后又消失视野尽头,任谁也难以料想其中竟藏着数人,几个云合会分子或
趴或躺,这些人看来一点都不像是平日作派十足的黑帮大哥,反倒像极度烦躁的
困兽,躲在阴暗角落舔舐自己伤口。

  突然,离此最近的林间传出一道沉声:「既然被我们找出来了,就大方现身
吧,别再躲躲藏藏。」随着这道声音之后,只见两个男人从树后慢慢地向这边走
了出来。

  「杜家人……果真狡猾,幸得刚刚没太冲动!」带头的王龙嘴角溢出一抹冷
笑,虽然对此状况特别的意外,心中虽惊,却是不乱,暗叫道一声侥幸了。

  明处,其中一个高瘦一点的年轻人,长着一对算盘珠儿似的眼睛,正滴溜溜
地转动着,正对王龙、陈平躲藏方向来回梭巡,目光锐利地更像钻头一样,直透
进他们心里去。

  「朋友,就别躲了!云合会爷们,什么时候变成缩头缩尾的乌龟了!」又走
出另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突然间发声。

  这个年长一点的中年男人,体格壮硕、身量高大而面沉似水地站在后面。

  瘦高个似有所悟地回首点了点头,同时不起眼地对中年男比了一个赞,两人
空气中无形对笑着,一脸的暧昧。

  而草丛下,王龙身边的小弟立刻脸色大变,欲掏枪起身去击杀对方,却被王
龙轻拍了肩压着。虽然他们一路逃来也是非常小心,但毕竟少爷发烧受了风寒,
奔波一整天精力和体能都有明显下降,行动拖沓还是不小心留下了蛛丝马迹,终
被这两个家伙追踪到,而且两人在第一波的队伍上出现过,此刻狡猾的绕路回来。

  附近的同伴不由得焦急起来,各个面面相觑,全看向王龙这边而来。他也不
完全是待宰的羔羊,悄然间,已把手伸进了自己口袋之中。

           ***  ***  ***

  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散在他州,人的境遇种是不同,
我当然还不知陈平他那「现世报」来的如此之快。

  其实,我不知道的还有那场追杀我的主嫌犯,此刻已被我的好兄弟张简复进
忽悠到了云合会,更想不到的成为了陈云的上宾;在此当下,这刀疤哥大有接手
云合会的机会,更有成为会长的架势(云合会领军之人已消亡殆尽)。

  时间往前稍稍回溯,拨回到半个多小时前。就在陈平他们窝藏在大草原那时,
星期日晚,十点半多一点,二院中。

  老王那间VV……VVIP,刚进到房间霎那,让我嫉妒了,环境可以说相当气派
与豪华,甚至可以媲美魔都市内各个五星级高档酒店了。秦院啊,亏我的公司这
么地无条件在支持你,竟没给我最好的,难怪昨与今日,让我接连着两晚睡不着。

  在医院点过了名,查过房了。我背着子坚的善意,径自撤走了警卫,让他们
在病栋的读报室或找个空室休息,吩咐他们别老站立在长廊上。

  可知在大半夜的时刻,于阴暗角落中,医院这种长廊,蓦然站了几个一米八
几的黑衣人,说来怪吓人的;让我想起二十多年前,在海外求学时期,几次晚上
打滴的经验,在没路灯的黑漆漆环境,来了个老黑,除了眼珠子有两点白,全身
尽黑,连Black Cab那种官方的出租车,都是全黑的外形。

  在他亲切喊我一声「Mr. Chen」,那一刻黑暗中那排白牙是多么瘆人呀!

  甩了甩头,打算就此甩掉「幼年恶梦」,懒得去想这种问题了。

  而我呢,大晚上睡不着的,也没地方可去,索性自个儿来到老王病房再次串
个门,为何说再呢,因为下午来探望一次,没能见上。现在毕竟披着这身病服,
丑是丑了点,但走在病栋内,不夸张的,此刻怎么走都行得通。

  这次来到王老哥病房前,起初还以为格局与我的房间相似,未敲门时,甚至
先将耳朵贴了上去,预探动静,以为能听出什么呢?但当我凑过头正要附耳,刚
碰到门面时,竟然动了一下,病房门开了。

  「没关好?」

  第一的直觉,意识到王老哥已醒来,甚至来了访客在里面?用手再推了推试
了一下,嘿!还真给推开了,此时,便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左右瞧瞧,此刻长廊上没人了,我连忙溜闪身进到了病房里面,一进门便查
觉到还有里间,并还从里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再往里走,声音持续传进耳朵中,
愈来愈清晰。

  「嗯嗯,呃,嗯,呼……呼……」

  寂静的房间中,响起的是粗重的男女喘息声。

  犹豫着要不要退出时,竟听到里屋内传出老王与一个女子的对话,话语间隐
隐约约好似提到我的名字。

  那种异样的呻吟声音,是男人都会懂的!我自然也听得出一般在什么情况下
才会发出这样的声响。

  天呐,简直就是毁人三观,现代的人都怎么了,要约炮都不去宾馆、钟点房
或大饭店吗?像他这样有钱人,高级的私人会所都不行吗?还是这个社会匹变了,
流行起在大医院的VIP病房内办事吗?一时竟对我投资不久的私人会所产生了动摇,
不会赔钱吧?

  冒似这些行为好像不是自己做过一样。

  很确定的,所在处的确不是我住的东侧病栋那两间「避祸限定休息室」,我
也很清楚,进来看到的门房号也是301但却是XI301,东西方向差了几百米。

  仔细回想起现实情况。这不对呀?!实在太不科学了,大家同时接连着受伤;

  说起来,我目前的样子,身上那点破皮根本不叫伤来着。但在昨天下午我可
是亲眼瞧见的,老王很确定从手术房被推出来的,当时是上着麻药并陷入深沉的
昏迷当中,怎么30多个钟头,就能办起事了!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在一走进到老王病房的外间,就听得到从里面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声响。这
一声还特别引起我心中的好奇,片刻后,我大喇喇地凑近那大片玻璃上听了一下,
细听之下,里面略带些淫乱的声响传出,我甚至以为杜老二偷跑这来拈花惹草了。

  说到这小二,着实地令人生气,到晚饭时约他吃饭,才发现这小子竟瞒着我
偷偷跑了,明目张胆的闯到云汐别墅说要找Connie私会,这小子目的我还能不清
楚?明明就想接近云汐攀交情,说好陪我住上3天,这才刚过一天呀!算了,我为
人师表,既答应子坚、子正,说好住三天就三天,权当是放年假。

  心里还充斥着一股用语言难以表达的郁闷,果真气死验无伤,不去想那忘恩
负义的小浑球了。

  里间的声音确实是老王,小样的,伤成这样还能玩女人,前天主动的招待他
去我那几个会所参观,却被婉拒,嘿,这老家伙最近的口味是不是……

  我那好奇心已然被勾起,既然如此,反正本来就抱定来探视的,又听到他提
到我的名字,索性就进去打个招呼,以我俩交情,偷……不,我光明磊落的,那
不存在偷窥这等事。而且中午来了一回,听护士说他还在睡觉,现在既然醒了就
算正常探望,算是给他来个小惊喜。

  不过先看看那另一半是谁?要是熟人贸然冲进去就尴尬了,在我掀开帘子,
通过里间没盖严的拉帘缝隙,发现里面的场景非常「有爱」呀,映入眼帘的一幕
足以让我终生难以忘怀,男主角自然是老王,而这个女主角竟是项月。

  他们边说着话,老王正用舌头舔着项月的阴蒂,然后手指在她的乳头上不停
来回揉捏着。这一刻小月应该觉得全身都被挑逗着酥痒,见到项月不自主的将肩
膀靠了过去,一点也不做抵抗地直将身体靠在老王身上。

  反正长夜漫漫,暂且驻足在此暗处,悄悄观察,打发时间顺带作窥视之趣。

  比较视频看来,项月华美的脸蛋烘衬的白皙如梨蕊,比起八个月前似乎更加
成熟、更有魅力了。老哥真是好耐性,八个月来玩着像邻居那样的柏拉图式生活,
但他毕竟还是那个正宗的隔壁老王啊!此刻房内淫靡场景,饶是我的内心里,也
都不由被激荡出阵阵涟漪,我现在见到项月也渐生出浮躁之心,实在是尤物,如
她这种罕见的极品绝色,我才看了几个视频都没能忍住想去细细品尝。

  不久,老王将手掌伸向美少妇的白玉肌肤,缓慢的潜向项月那紧闭着的大腿
内侧,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顿时便将小月杀得鼻息咻咻,欲念横生。

  随着她的呼吸已然越来越加的急促,满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
嘴里不断地「嗯嗯,啊啊」呻吟着,显然情绪已经进入了状态。

  老王还是耸动因伤而无法使力的手,不停的在项月胯下到处游走,不几下子,
那些蠢蠢欲动的手指,上头早被蜜汁沾得相当润滑,接着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拨开
小月的阴唇,直达她那最私密的神秘内侧。

  他另一只完好而有力的手从高耸的乳峰滑到腰间,牢牢固定住那雪白的屁股,
汩汩的淫水随着舌头在每一次高速的舔舐中被带出体外,喷洒在四周。项月疯狂
地甩动着她那乌黑的长发,高亢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现在的她,就是一头完全像
沉醉在欲望漩涡里的雌兽。

  老王正兴奋地紧紧按住小月白嫩的屁股,十分卖力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小
穴,成熟人妻那不常被造访的小穴娇嫩迷人,淫水迷离,老王的胡渣扎在她娇嫩
的大腿根上,惹得她一阵阵酥痒难受;顿时,在小月的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
感觉,她意识到自己此行目的并不是来追求情欲的解放,而是为着女儿的急病来
寻求金钱协助,怎又坠入男女肉体交欢当中,她急着扭动着翘臀躲闪,然而蜜汁
飞溅又蹭了老王一脸。

  「嗯嗯……嗯哼……快停手!不要……再这样了……不是……不是……这样
的……」

  项月在老王的不断刺激下,口中发出阵阵的低吟,虽然叫着不要,但是不断
夹紧的修长莹润双腿和已经涨硬的乳头,无不在向王老哥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见此情境,老王哪能理会她?!继续张开大口,对准小月那蜜汁淋漓的桃源
秘洞,他的舌头上下舔着项月的阴唇直接的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菊
花粉蕾处触探着,不时还会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蕾,而里层的皱折竟被这样
的触碰不断地向内缩着。

  「不要,王总,那里脏,别……」

  「哪里脏?不恶心的,妳自己闻闻,香香的。」老王一脸不以为然,便又是
一口啃了上去,「啧啧」吃着津津有味。

  「这处,大伟那臭小子还没开过苞吧!让干爹来试试,前面妳说不让我进,
后庭总可以吧!」

  老王果断采用了年轻人的做法,上前将小月一把揽在了怀里。

  她一下子急了,剧烈挣扎着开口争辩着:「我们虽已……但……不能……呜
呜~」

  见他两手掰开了她圆嫩的双臀,在那浑圆的美臀及股间沟渠处,以手一阵轻
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一头就埋进了股缝
之间。她那美好的所有一切,无论是柔软、滑润,都已令到男人愉悦而且满足的
程度。

  「不行!嗯……那……是排……呃……总之……那……不行……啊……」

  已经多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项月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害怕之心,严词在拒绝
着,就算抗拒不了,她还是不会屈曲的,一次又一次。

  「王……王总,还请你自重!你再乱来,我……明天就走!」

  此话一出,老王便停下动作,直到半晌过后,他才打破宁静,先开口了。

  「算了,真没诚意,还是让我用嘴来让妳泄一次吧,记得等一下妳也得帮我
泄一次!」

  项月的下半身再度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老王的面前,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火热的
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小穴口,瞬时身体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他那灵活的舌头不停
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这时
小月的鼻中「哼哼」声不断。接着她的娇躯随着王老哥的双手的移动,婉延着扭
动起来,渐渐的不由自主忘情地晃动身躯。

  她此刻几乎要招架不住了,长发散乱,柔嫩的双乳摇摆晃动,小穴在前后夹
击中即将痉挛溃决,到了这时,她已不想是哪个男人在她身上亵玩她了,任意侵
犯她,奸淫她,甚至不想这男人还曾诱奸强暴过她。

  整个病房有股说不出的淫糜氛围,老王手指在裂缝处上下地滑动着。当舌尖
或指尖接触到阴蒂时,就见小月全身突然一阵不规律的颤抖几下,接下来发出了
一声悠长的呻吟声,一道晶莹的水柱从蜜穴中喷涌而出。

  在这股热潮喷薄了出来时,正对在一脸栽进玉门粉穴的老王当前,口鼻被喷
了尽是汁液,他不但不觉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琼浆玉液那般,
越发卖力着吸吮舔舐,两人丝毫不曾察觉到外间有人在窥视。

  站在外间的我还处于震撼当中,项月已在老王口交下引发出了一波的高潮。

  不一会,项月恢复了部份意识,悄悄地瞥了病床上的老王一眼……因受伤后
显得苍老憔悴,然而老王一整天都熟睡着,接连两天未活动也未刮胡须,使得他
更显得几分的老气。其实老王今年才五十七岁。

  见已无制造惊喜的必要,本有意要走了,就在我多看了几眼时,感觉在这病
房边上,右侧转角处,内居室入口那边隐约传来窸窣细碎声音,极为细小,仿若
人在精神不济时的那种耳鸣声;一时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很清楚刚刚这区的护士
已查过房了,也正如此,房间两人才敢放心的亲热。

  兴起,离开拉帘边上,屏息地来到转角,借着朦胧的吸顶灯光,探头瞥了一
眼,望向一侧墙体下方,可以看到这小玄关有一团黑影,我几乎确定有人蹲跪在
门边,着实让我的心惊吓了一跳,还好我不是网文脑子浸水的主角,若一时手贱
被偷怕了,是不是被拿来威胁?

  悄然地靠近这个纤细的背影。仔细一看,见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蹲在门边,
身穿着粉色护士服,离着门缝不到十厘米,瞄着眼向内窥看。瞧这身姿才刚长成,
身形匀称玲珑,而那浑圆紧俏的小屁股此时正挑衅的对着我,从这边视角看去,
活脱脱像是一只大兔子。

  ……

  夜色笼罩,万籁俱静。

  此时此刻,云合会众人只觉得整个人身体都冰凉。

  王龙在冷静片刻,当机立即打出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底下弟兄都不敢妄动。

  四周除了一些草木的摇动声响,再来就只有风声。旷野之中寒风簌簌吹动树
林、草原。

  众小弟才意识到差点被两个杜家人唬了,这才露出「信你我就是你二大爷的
样子」。只见远处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大气也不敢喘,更不敢有大
的动作。

  「杜家这些疯狗,怕是已听到严会长与连爷绑架他们大少与媳妇的事,吃了
大亏,此刻倾全家族之力来围剿少爷了。」

  杜家两人锐利的目光飞快扫视四周,「唆」突然一道黑影撞进一簇茂密草丛
中,高瘦的青年小心翼翼的刨开杂草树叶,目光在下方谨慎的扫了扫,这时面前
一道灰白光影瞬间闪掠而过,原来后面的中年男人已拿出手电筒照向目标,只是
只野兔子,可能受到灯光迷惑,呆在五米开外对峙地望着两人。

  「什么嘛,就一只兔崽子,只可惜不是陈平那个小兔崽子,郝叔,可以啊!

  你这手速精准,如果不是手电筒而是枪的话,立即就能崩了牠,晚上便能有
野味可吃了!」

  人兽对峙几秒后,无趣的不理两人,小兔子屁颠屁颠跳远了。

  「还没练到三爷那境界,再说刚刚才过去一队武警,哪能随便开枪?」

  那两个男人点着香烟,中年男人抽了几口,脸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阴沉下来,
闭眼沉思片刻,空气彷佛也凝滞了。当他睁开眼睛向天边一看,天空依旧一片黑
暗。

  他表情严肃,沉吟道:「树林和草丛太多,一时也无法搜索完毕。没有数百
人花上整个昼夜,也搜不出什么东西来。走吧!回去了!」

  「是啊!王龙狡猾的紧,应该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我们赶紧回队伍去,刚
通知车队在前面等了,看能不能赶到羊城休息一下。」

  时间在非常缓慢地流逝。

  随着两人走后,此地也是缓缓陷入了一片寂静,只留下寂寞,现在看来,旷
野四下无人,追击的人彷佛都离开了地表,其实只过去十多分钟。

  「呼……」

  好一会儿,王龙这才收敛了逸散开来的警戒气势,其他人交了个眼色跟着放
松了下来。

  但王龙睛里仍闪出一丝厉芒并未收敛,刚刚那郝姓中年人的话吓唬别人或许
有用,用来吓唬他那一点用也没有,假若真是己方早曝露了,那他们也不至于只
来两人。

  「龙哥英明,那两人真走了?!」

  「嗯!不过也别太掉以轻心!」

  趁所有追兵都走开的机会,左前面的树林中闪出一个人,这时他迅即挪移到
王龙身边说道:「龙哥,东南面的敌人太多,警方不知收到谁放出的消息,确认
我们的去向,如果硬冲的话,危险性实在太高。」

  「我才跟獐子说过了,我们必须要冲,但最后目的必须改向西走,剩下的时
间已不多了,星期一天亮前必须要到桂南,除了穿过南疆,没有其他退路了。」

  「那该怎么做?包围圈越来越小,若是再任由他们这般搜过来,该死的……

  迟早会成为笼中鸟!」晚到的那个队员忧心的问道。

  「既然如此,便与他们死耗着,趁现在天黑,在视野受限下搜寻难度大增的
情况,分出一路,趁机带着少爷走,这样才有机会闯出包围圈。如果日出后还不
能走出这片山区,天一亮,警方便会开始不计人力的寸寸搜寻,公安的直升机一
定会出动,我们将面临无止尽的追杀,活下去的机会更低了。」

  「怎么冲大伙都听龙哥的,这帮狗日的,追了这么久,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瞧
瞧,还当云合会是吃素的?」小弟拍着胸脯说道。

  「对,干他老母的,管他们是警察还是杜家,全都是一些穿西装坐办公室的
奶娃娃,那点能为能跟咱们云合会比吗?!」

  「别太轻敌,刚才交火你们也应该看出来,这些人都是部队出来的,平常都
经过严格训练,拥有最精锐的武器,我们都是改装的,在攻击、射击上都强过我
们,跟他们火拼肯定会吃亏的。」

  「那我们岂不是要交代在此了!」

  「不是,我们擅长掩护与配合,经验上绝对要比普通的部队战斗力强,如轻
敌了,那肯定要付出代价的,此刻要有所抉择,我打算让獐子来指挥,带人佯攻,
然后立即往西北退,绝对不可以盲动!」

  「是!龙哥!」其余七人马上答应了一声。

  「另一路便让我来背陈少往西跑,如果我没被抓,三天后就能到边境了,只
要你们有人回去复命,那我们这次的任务就算成功了。」

  分组后那七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做战的方案,十分钟后,七人便向陈少与龙哥
告别,便看着他们在树林与夜色的掩护下向南隐去,沿着森林边缘的方向潜行而
去。

  「平少,再休息五分钟!我们就该走了!」

  在陈平从假寐中苏醒过来时,全身有着如针扎般的隐隐疼痛,看上去虽未受
伤,可神色却是憔悴虚弱,见他虚脱的坐起摇了摇头,都奔逃一整天了,实已无
力再开口说话!最后见他自己缓缓站立起来。

  陈平,昔日光鲜亮丽的偶像歌手,此刻他那外貌仍还能看出一点高大帅气,
可是已没了昨日以前的风采,现在的他,只有衣着随便,头发散乱,胡渣没刮干
净的邋遢、颓废样,一幅不修边幅的病秧子状态。

  「平少,怎么样了。」王龙走过去问道。

  陈平摇动着他的头,急拉住王龙的手臂,好让自己站稳一点,干涩咳了两声,
咬着牙,从嗓眼中以十分干涩且嘶哑的声音发出一句话说道。

  「你看獐子他们几个能撑得过半小时吗?再不快走,还走得了吗?」

  王龙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是如此,再不走真的没机会了。」

  陈平没再回话,也没有力气说话,现在他连走路都困难,每走一步都痛得要
死。指着前面,意示赶紧溯过溪流,再过一座高山,才能活命。当然翻越那座山
需要很久,越过那条溪流也并不容易,他们只有一个晚上,无论如何只能忍着痛,
被王龙推着一瘸一拐地,径直往西边山区里走去。

  从小在温室长大的小孩,昔日风光无限的偶像巨星,在失去家园的蔽护,拖
着发烧疲惫的身体,落魄的流离失所,为了躲避国家机器与仇敌的追杀,他只能
选择远走异乡,此刻辗转飘零的心酸,未来生活失去依靠,不论情绪与身体的情
况让他觉得是愈来愈差了。

  ……

  天南那边的精彩追逐和大逃亡过程的曲折剧情,我依旧不知道。还是魔都二
院住院部病房。

  小护士也在不久前才进到病房的,早我进来前的几分钟,从她关上门那刻,
以极轻巧的动作潜行进来查看,完全未惊动到病房内十足投入的两人。这种声音
有些的……迟疑了好久,光是声音让外人一听,绝对会浮想翩翩,引出无限遐想,
小丫头脸蛋莫名的红了,她就不信,一天之内竟会遇上两次?终于决定偷摸着爬
向前去看一眼,就一眼。

  要找的人在房间内吗?她忍不住的好奇,在里面究竟做什么呢?

  又或有自信着,已造访过别处房间的经验,算上这一回,其实已是第三回了,
自认「驾轻就熟」,一切「万无一失」,就算还是遇上那种羞羞脸的场面,早上
可就见识过了,对少女来说实是极具超震撼的洗礼。

  如果这一刻,让已溜走的杜子伟看到此景,他一定会惊讶的辨认出,这不就
是早上闯入到他病房的同一个小护士吗?

  打一开始,便自认不会再有哪心生尴尬的情况,这类有伤风化、影响公序良
俗的事,一来不可能经常得见,再者也不认自己会如此倒楣再次巧遇上,是故向
来胆大包天的她从容地又来闯另一边VIP病房。

  只是她高看了自己,蹲着小半会时间;为什么要蹲?就腿麻了呗!至于怎么
麻……房间内彷佛有层看不见的粉红迷雾,在这样靡乱光波包围着,让她感到一
阵头晕腿软。稍事冷静,也曾想过可能被发现,但酥软的身体已愈发控制不住,
开始假想该怎么去解释……

  在她犹豫间,这么巧就被我给撞上,便有了之前的一幕。不得不说,人生际
遇,奇妙无比,难以预料。

  里间内,老王他们依旧十分投入,完全未曾发现到她。两人亲热的动作根本
没有停下过。老王顺着姿势,专注在小月上阴唇舔吮,运用舌尖上下扫着那粉粉
的阴蒂,引得她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项月实在忍不住而急促喘息着,不时发出
低低的哼声,同时情绪越来越亢奋。情欲奔放下,嘴里不停地发出令所有男人听
了都会冲动的呻吟,赤裸着下身,雪白的臀部激情的耸动,迎合着老王灵活的舌
头,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现场画面让人看了脸红心跳,小丫头几乎完整看遍眼前香艳的场景,其间火
热淫荡的娇喘呻吟,无一不刺激着她的心神;看到此情此景,让她全身都发烫,
双颊赤红,檀口微张,甚至轻喘微吟。

  一时,心酥酥的,下体传来酥痒之感,此时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悄
然间竟伸入内裤中抚触起自己蜜穴的周围;当手指抚在自己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
上,感应着肌肉随自己滑过的手指,不停的抽搐着。

  不由得更深入去揉动那贲起的包子阴阜时,淋漓的淫液都已经泛滥,渗湿了
白洁且轻薄的三角裤。

  一时间,感到手指上沾的湿滑温润,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情况,直觉自己的心
里好乱好乱,没来由的心跳越来越快,无意识中愈发大胆的将手指伸向自己的私
处抚触,企图去缓解那股羞死人的难耐与冲动。

  此时,只见她那白皙稚嫩的绝美容貌,神色上带着些许的苦恼,女孩虽对这
样的旖旎情事极度好奇,但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理智的深处催促着她必须得赶
紧离开,隐约也担心起难堪的窘态被人看去了,会不会如网上那么的描写后果;

  招引来恶意的意淫或胁迫?多年的教条禁锢,别看她平时乖张但也不至违背
长期奉为圭臬的礼教,总之,随时间越久让她没眼也没勇气再看下去了。

  顿时,她脑海浮现出祖母几年的谆谆教诲,以及女性长辈口中描述的那些水
性杨花的低贱女人的丑陋,一时间恨不得又像早上那样严肃的对室内两人怼骂过
去。

  「无耻,下流!」在她心里都不知道骂过多少遍了,但一丝的想去偷看的念
头却是越来越重,最后竟然完全压制不住这种可怕的念头。

  也许,窥视别人的隐私是每个人的本能和天性,即使是她这样未开窍的清纯
花季少女,也不能免俗。有老王这样级别的色途老马,再加上现场的销魂、迷蒙
与渲染,刺激的激情实况很迅速便引导人的情绪沸腾,高明的挑情手段与技巧,
太吸睛,使得她十分难以拒绝,轻易便陷入淫欲的痴迷中。

  王老哥以口舌与手指在项月的臀缝之中猛烈舔舐或抽插,光凭肉眼带入便能
使小护士的小穴在刺激下迅速流出大量蜜液。

  须臾间,就连亵裤也湿乎乎了一片,性意识的启蒙,身体如受雷击,再不受
她自己的控制,狂浪的快感传布全身,自腿间直直涌入脑海的强烈欲念,几乎要
将她给吞没,经手指的辅助,少女弹性的蜜穴微微开启,一张一合间无比的涌潮
溢出也让她身体酥痒难当;在这一瞬间她甚至极度殷切有男人的生殖器能够将蜜
穴给填满,藉以缓解含苞待放的小女儿家内心那份躁动的渴望。

  因灯光不明,极尽我的目力,只见她那裙摆因姿势的关系,渐渐地露出了里
边白色的小内裤,虽然不是新潮的性感内裤,但也因姿势曲线的关系半遮的诱惑
更是撩人。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她旁边,对方正专注地看着里间的好戏。这场景有些像星
期五我在黑暗的包厢内看着小雾自慰的景象那般。

  从她侧后面欣赏着,她长长的头发垂落,遮蔽了半张脸看不完全,却不妨碍
她是拥有漂亮女子的所有资本,这一刻小姑娘露出的侧面线条非常柔润,微光映
照部份侧脸,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小巧的下巴,嘴唇红润得就像花瓣一样
的美丽,柔嫩……

  由于内裤已半拉下,她那份紧窄的翘臀已不能完好地将屁股包裹住。若隐若
现的诱惑令我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我动作很轻,悄然的来到她身后。

  刚洗澡身上还带香气,很显然与病房消毒水味道不同。她立即查觉出不对劲,
也清晰地警惕到背后有人向她走近,念想「这种时间VIP内怎会有别人?」顿时一
闪的惊觉并急欲回头。

  而我已控制不住,欺压的扑到她身上,不可自制的欲火已迷乱我的神智,这
突发的行径让她不由呆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下,她体表生寒,心身胆颤,小护士惊恐望了眼自身,发现自己已被一个
高大的男人从背后钳抱的固定着。瞬息而至只想出声叫喊,嘴巴上却被我大手贴
住了,我甚至不自觉的伸手探入她的裙下迅速而准确的扯下她的内裤,同时用劲
直接抚上她光洁圆润又翘挺的臀部,大加肆意的捏摸,感受她臀部的娇嫩和弹力。

  在这会儿,她花容失色不禁「啊」的轻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支声道:
「你,呜呜呜……」发出低声的呜鸣,不十分明显的碎声。

  我也害怕她的声音传开,更用力摀紧她的嘴。心中一热,俯身埋头在她粉嫩
的颈项间亲吻着,一手抚摸她的乳房,接下来手则在她身体上环游。每每触及她
光滑清凉的肌肤时,让我火热的身体带来难以描述的愉悦。随着我的唇、手在她
肢体的爱抚,小护士的身体一阵阵的战栗,一排排细密的小疙瘩浮现在她光滑娇
嫩的手臂皮肤上。

  从被我侵袭那瞬间,小女孩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揉碎了,仿若尖锐的刺
痛一下子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霎时四肢都凉透了。一开始她只能连连将头摆动
反抗,十足惊慌失措的样子,身体还不自觉在强烈颤抖着。

  凑在耳畔旁,欣赏着她这已具备雏形的婀娜身段,如一株挺秀的青莲绽放,
散发幽香,柔美无比。正向我鼻尖的那乌黑秀发缝隙中,露出如精灵般洁白晶莹
的耳朵,刹那的风情,出尘动人,产生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黑暗之中,尽情从她耳后到她脸颊、颈项直落在晶莹的香肩,最后拉大领襟
深入到洁白精致的锁骨上舔吻,嘴唇肆意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着,与那雪白的肌
肤接触,感觉无比的滑腻,她娇弱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上,不知是因为此刻被陌生
人调戏的恐惧,还是有感于接下来那会发生的厄事,她灵动的双目居然湿润了起
来。

  没多久,我的嘴唇便感到几分冰冷和咸涩,立即意识到这是她流下的眼泪,
我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她,由于中间挣扎的过程她损耗了大部分的体力,现在已经
无力和我抗衡,这才发现她是默然垂首不语,只是暗泣着。

  最后豆粒大的眼泪从眼眶内直接滚落而下,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出小姑娘内
心究竟有多么的惶恐,委屈。

  我心中一沉,慢慢转过脸去,看着周围黑暗一片,凭借天花板迷蒙微亮的小
灯泡,流泻出的一束弱光虽然很淡,但还是冲破空间的黑暗,照射着我们彼此相
依的身影,也映照出那幽幽朦胧的俏脸,模糊的神情下凄苦发愁的样子,让我心
里生出万般的同情和爱怜,我轻叹一口气,低声向她说道。

  「小妹妹,别紧张,别吵到里头的人,叔叔马上放开妳,答应我,放手后千
万别叫喊!」为了防止把人惊动的情况,我将声音压得很低。

  她的反应确实快,见我停止做怪的手而话语中也没恶意,含羞的点了点头,
开始稍稍脱离她身体,慢慢将两人距离拉开,见她不再挣扎,我才缓慢放开摀住
她嘴巴的手,同时搔扰腰臀的手也立即放开。最后放开了她的手臂,目光仍然盯
在她明亮略显羞怯的大眼眸子上,由于她一直垂首,趁着手脚可活动,她又迅速
以手摀脸,并不时以手腕擦着停不住的泪水,不能让我瞧清楚她的脸,倚着墙安
静静的摊坐在冰冷的磨石地上。

  没一会儿,见我如约定的放弃搔扰,便慢慢地直起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跪
立于地上,扶着旁边的墙,艰难吃力的站了起来,接着便提起裙子转身欲走。

  不料顿时被我拦住在这小玄关内,沉甸甸的小心脏立即颤了颤,玉容微顿,
深恐,莫不是我又后悔了。

  只见她两手交叉抱在胸口,微退两小步,显得有些紧张和惶恐。此刻我有些
恍然,感觉那双眼睛有些熟悉。

  由于小护士被我刚才短暂强势的掀开护士裙,现在仪容不整有些衣不蔽体,
内裤还半卷挂在臀腿间,上头还有一片湿漉漉的潮迹,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认为
小护士闲着无事跪于门边尿裤了,那可是不折不扣窥探别人,在春情萌发漫溢而
出的春水,现在状态十分狼狈。

  我只想提醒她内裤还没穿好。正想调笑一句,顺带企图化解尴尬。

  小护士意识到自己窘境,登时脸蛋羞的通红,犹如被人捉奸在床一般。

  见她脸上烧红,整张涨红的俏脸,猛然夺过裙摆重复抚平着,低头抹拭着,
似乎有冲动想将那些见不得人的某种液体都抹除掉,一边更忙碌拉起衣服,遮着
掩好自己的身体……那架势有点打算将布料拉长似的,企图盖掩臀腿,以遮住自
己的丑态。

  这时她能敏感的察觉我在瞧她。抬眼瞅了一下,果然如此,一闪而过的美丽
脸庞上浮现两朵红霞,哪里敢再与跟我对视,可能也觉得姿态不雅。再向墙边退
了两步,眼神闪躲的警戒着。

  趁着里间两人趴着喘息间,顺手拉上小门,轻力的将里间那点门缝给合上,
隔绝部份声响,不让声音传进去。

  在随着身后小护士挪动,寻声响转头看去。只见她双手摀着嘴,一脸惊讶的
看着我,精致的面庞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一手继续默不作声的将自己衣裙拉扯着,她一直僵立在角落,也不知道时间
过了多久,一个极细微的声音才打破诡异的安静。她以羞涩的表情对我道:「你……
你……怎么来了!」

  随着这声,反倒换成我有些惊讶了,回过神来仔细看向她,此刻她除了羞赧,
脸上尽是慌乱之色。突然间似是虚脱般无力的急蹲下去,以双手摀住自己的脸,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妳……」

  我这时脸也僵住了,因为她的声音及短暂对视的照面中,我已认出她的脸。

  此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安的转过螓首,下意识避开我的锐利目光。

  「怎么是妳,妳这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女!来这里做啥?」

  当然,质疑的声音控制在两人间能听到的声量,但话中不免带有严肃的语调。

  责问中,暗暗的皱了眉头,因为她不是别人,竟然是苏若云这个我从小看着
长大的小女孩。

  苏若云眉头微蹙,垂首,面有羞耻之意。神态充满着不安,但没有直接回答
我。

  冥冥中自有定数,刚刚她是多么恐慌无助可想而知,要不是碰到我这自小疼
爱她的叔叔,她那自赎的行为被人知悉,在户外肯定让人轮了,轻则被胁迫凌辱,
重则身败名裂。

  小姑娘躲在角落里抹眼泪,心中就特别难受。

  别看小女孩平时风风火火的,平日里屡有刁蛮之举,那也是她特殊撒娇的表
现,但心地是纯良的。在熟人面前多是大咧咧的,今日这种难堪的情事被最亲近
的人全看了去,真叫她无地自容,说穿了实则她只是个色厉内荏的姑娘。遇到这
种事真不知如何自处,现下慌乱的模样,转瞬间突然让我意识到,这个总跟自己
纠缠不清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这同时看得都心疼起来。

  被我斥问而心里不好过的小魔女,却见她拉扯好衣角,蓦然起身,不由分说
下就想走,在她从我身边急走过时,也不知那刻我如何想的,忽然一个无意的转
身,我的手伸手一捞,便将她那轻盈的身子勾进了怀中。到这时,再也克制不住
地欺身用力把她揽到怀中。

  「不好好上课,三更半夜怎会在此逗留?」说这话的时,有意的压低了声音。

  前一刻一开始,她还挺怕我的,现在也没那么恐慌了,加上我一向在她眼中
看起来就不危险、平时对人还是彬彬有礼的,至少从不觉我像歹人,这让她的警
惕心一下消散。

  她似乎被问住了,眼睛里露出尴尬。片刻后,便见她一本正经道沉吟道:
「那你为何也在这里,这是你的房间吗?」

  果然,我也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一时嘴角都抽了抽,这情况还能怼我?!

  暗道,不愧是小辣妹子,还真不怯啊?

  目光凝住,直面向她,一脸面色沉静,再仔细看,她那眼神似是恢复着几分
古怪之意?

  喂喂!是我在质问妳好吗!

  突然脑海中依稀有什么东西闪过,我有些急切地摇了她一下,她不得不抬起
头,我也贴近的弯下腰,凝视着她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这话没头没尾,却让她知道我在问她是不是因为我受伤的事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本来……还有事……来找……找你的,结……结果……我……
那个……那个……」

  脸色一红,幽幽道:「帮……保守刚刚秘密,不要……说出去……」

  「是啊,不然呢?我跟谁说去?说我看见大校花在自慰吗?有病啊!」

  她这时内心担忧的重点,竟纠结于不堪状态可能走漏传出,岂不受别人的嘲
笑和污蔑?因此她绝对不能承受这事的发生,严厉禁绝我泄漏出去,小丫头真把
世事想的太过完美,要是遇上别人,都直接生吞她了。

  但凡事过犹不及,就算都问明白或严厉教训一遍,环境与时间都不很恰当,
人啊,难得糊涂也是好的。算了,找机会再教育了,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问。这
小丫头本事还挺大的,竟然能找过来。

  我没再继续追问相关的事情了!

  此刻我的大手环绕过小魔女的细腰,顺势覆了下去,人说女人的腰是不轻易
让人碰的,何况在这等的时刻。

  小丫头一来心虚,也发现我瞧她的眼神不对,再次受到刺激,瞳孔不断收缩
起来,刚想要动一动身子,却是动弹不得。

  一会儿,若旁人看来,这刻我的目光闪了闪,我的眼神慢慢被小若云诱人的
红唇所吸引。红润细嫩的嘴唇让我心里那最深处的浮动欲望浮了出来。思忖后我
悄然趋前在她身侧,低头附耳低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过来,叔今晚心痒难受,我们继续看好戏,好吗?」

  小若云十分惊疑,我们也迅速的闪身回到隔音较佳的沙发上。她被我带到沙
发前,见我怂恿她跪趴上去,她下意识的急摇了摇头,颤声说道:「叔叔,我怕……


  小魔女看我这副急色的模样,大概也猜到刚才我肯定是在暗处窥视了里间两
人的淫戏,又或许是因为那个漂亮的姐姐兴许也脱不了关系。

  见我态度坚决,让她一时没办法反驳,只能往刚刚蹲坐的门外处瞟,害怕里
间人听到会被发现。她实则想多了,为何呢?一个断了腿,一个全裸,反倒躲都
来不及呢!

  我用手指滑抚过她的耳廓,将她略为散乱的头发捋至耳后,最后轻捏了下她
软软的耳垂,轻柔的爱抚让她放松下来。终究是对我的信任,渐渐战胜了心理的
恐惧。

  里边相对的明亮,此处比较下算隐蔽的,只要不太大声,就没被发现的可能,
他们肯定是看不见外头有人,因此倒是让她安心不少。

  小女孩因为在这方面胆小又没经验,足足犹豫了好半响的功夫才爬上去,背
向我死死的趴伏在沙发椅背上面,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我也凑了上来,从她背后将她紧紧抱了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脸蛋蓦
然红了起来。

  她再次大吃一惊,略为猜出我的意图,我同时对着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还
好那惊诧的声音只到她嗓眼间就止住了,她立马就想撑起身来准备推拒我。

  华海大被吁为最清纯可人的美貌校花,此刻羞愤欲死,更不用说,是在这样
的场合,还以这样的一种姿势。

  在这漆黑的夜晚,夜阑人静,被禁绝访视的特别病房里不断传来淫靡的呻吟
声和不断传出肆意吸吮与「滋滋」作响声,耳畔充斥着极俱乱人心神的诱人声音
以及令人销魂的喘息声,任神仙都招架不住。

  「……嗯……唔……啧……啧……」

  老王十足享受的将舌头舔弄得更深。

  此际让我更为恍然,甚至觉得不若就此弄出点声响,引起王老哥的注意,直
接加入放浪的联欢,连同拉近与项月的关系,借机套呼关系,再探明她真正的心
意以做打算,或再不济也少稍稍能了解一些情况。

  当然,这只是荒谬之下的玩笑想法,确实这几天以来,自己也有些荒诞了,
一股侵淫的情愫萦绕不去,见眼前的场景都嫉妒起老王这么直接便相胁着小月,
但理智想来,若要将她顺利拉出火坑,也不该牵连到小魔女,尝试各种的拯救,
也需权衡过亲疏,更得兼顾各方,不损及全局为佳。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美男计」似乎有些个下作。

  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思绪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这多年的什么……就是同居
在一套楼的那种,那种网文中免费保姆的情节。还真的很烦,共同生活十几年,
简直对这丫头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

  小魔女落入我这个小时常照顾她的奶爸温暖怀抱里。怀里依旧如她熟悉的宽
厚有劲,味道或许会变,却也令她无比的安心。只是本能有那心理上的一小点不
适,一时间,羞臊、担忧还有更多的不知所措的负情绪齐齐涌上来;小女生内心
存在对环境周遭的不安与害怕,也更自发的往我身上凑来,深怕不明的恐惧会淹
没了她,但经由我的拥抱呵护,一触及后便沦陷臣服了。

  小若云竟小声的对我说:「不跟你计较了。」

  表情好像下了多大决心似的,但结局是意外的,她轻易就答应了。莹润泛光
的粉唇抿了抿,雪腻脸颊滚烫如火。

  「等等……」

  黑暗中,小若云的声音糯糯的响起。

  「嗯?」

  「你……你等会……你……不许笑……胸……胸部……小……」她的声音虽
细若蚊蚋,再次响起后,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

  不管小姑娘的脑回路问题,此刻我荷尔蒙都炸裂了。低着头看了看早有反应
的小家伙,也是只能苦笑。

  ……南都,省公安厅,杜子坚副主任办公室,星期日,晚,十一时。

  「从魔都市回来需要用上半天吗?公安厅的效率也……」

  心头正是恼火着,胸口充斥怒气,本想极尽所能的讽刺自己的丈夫,但心思
转了一下,就觉得不妥。也是,自己可是同一体制下的人,怎么说都不是。

  「早上我那的案子,已配合市局调查完了,在六个小时前已签结,你中午让
张队转告我,要我来这办公室等,我们不熟吗,有事就不能直接给我来电?难道
你的目的是要让我来为你整理房间?还是想让我感受你整日忙碌的作息,体谅你
忙到无法回家的事实?」

  「不是……实在是……」

  以忙来搪塞众人的这个借口,也用了大半年了,一直这样说或许已经有点牵
强附会的违和了,杜子坚说不出口的,主要还不是因为了九个月前那个事。

  「别说了,我知道大主任很忙,我也清楚我们工作有严格的保密制度,像我
这样的小刑警,你不需跟我解释太多。」

  既然你没勇气点破,那就继续装着,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口了,你说忙那就
忙吧,本女警也不想多谈那破事。

  「……」

  「还想问什么?早上的案件,我们张队的报告应该都跟你汇报过了,我从昨
天晚上到现在都没阖眼过,衣服也……我暂调魔都有任务,现在要赶过去……」

  「妳可先回去休息几天,那任务其实是我找人安排的,可以换人……」

  「你安排的……你凭什么可以来安排我,自我俩结婚后,你关心过我吗?要
我当内勤就调内勤,要我去保护你的老师,我就去,现在又叫停,不让去了,还
让我休息?你何不直接命令我别干了,回家……我连回家生小孩都不能……杜子
坚,你可有尊重过我?有问过我需要什么吗?你知道早上我遭遇到什么吗?」此
刻步心语说的急了,她那眼睛当中瞬间溢现了泪花。

  步心语紧紧的握着拳头,手指关节都已经开始发白,她在抑制自己内心的愤
怒,脸色铁青无比,她快要受不住丈夫这样的轻描淡写,那态度简直轻忽到完全
不加重视到有她这么个人的存在一样,况且还是有他合法的妻子身份,更是一个
名牌警大校长的千金、掌上明珠。

  「别说了,罗叔已跟我……通上话了,我……妳现在情绪不稳定……还是回
去休息几天,等我忙完,明天,明天等我回家再……谈谈!」

  听完这话让她更不能接受,毕竟在家里的那十多年,才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
光,受尽家人、师长与朋友的宠爱于一身。后来出了社会,平日工作或有难易,
也不至于被艰辛而击垮,再说还有有长官庇护,工作运势其实都很顺遂,也是充
实自在的。唯独嫁到杜家这两年,原本以为能与自己崇拜的杜师哥结为夫妻是一
件美好的事,但事实并非如想象的那样完美。

  在以前家里时,只有欢乐,没有烦恼。不像结婚这两年,夫妻俩几乎没有交
过心,每天回家还得独自面对冰冷的婚房。两人都是警务工作,一直以来忙碌得
很,倒真是没什么机会聊聊人生理想。拿眼前见面这小20分钟的对话,何尝像平
常夫妻的种温馨的样子呢?

  今天情况特殊,结果嘛……从进门打过照面起,两人间只有生涩不见有过一
句温情的言语。

  听到这话后的步心语,猛然呵斥一声,所幸,夜阑人静办公大楼无其他人。

  「谈谈……杜主任,杜子坚,我是妳老婆吗?我被二十多个歹徒追杀了数个
小时……有些事在报告中没纪录的,我想罗叔大概已跟你提过了吧,我是警察没
错,但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们抓到我,扒光我的……」

  话音未落,她再也说不出那难堪之事,只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罗叔要她与
丈夫好好沟通,但这等羞耻的事让她如何说出口?她向来聪慧,但是面对如此态
度不明的丈夫,她还是有点乱方寸,反正说到这理他懂了,细节如何?她不用再
说,也不想对他多说。

  丈夫也还是不回答,完全不回应她的话。

  如她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小美人,突如其来轻视,就如陌生人。这一刻,她
觉得好失败,得不到丈夫的关心,更别说安慰了,这时她都不觉得自己已嫁做人
妻了,她还不如一个犯错的小女孩,这瞬间,她觉得比被人杀了还难受!

  只见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她想吶喊,她也想痛快的大声哭泣。自己的人生,
自从被双方家长认定后,就注定好了,早上的事,如果在光头佬面前便死去了,
或许那样才是个完结,否则她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小语,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们杜家连累妳,这不是妳的错!妳没错……
都是我……妳所受的伤害,我都愿意为妳承担,这不怪妳,我不让妳委屈的!」

  心里翻涌着,她突然有种想要狠狠的报复的冲动,心里泛出一股邪恶的念头……
但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分,自己丈夫除了冷淡外也没其他对不起她的地方,何况今
天是自己毅力薄弱而守不住,结果被淫辱更对不住自己丈夫。子坚也真诚的表现
出不责怪自己,怎么竟荒唐的去想那些变态的事,她深切的检视自我,是不是今
天的遭遇让自己心中产生心理上不良应激反应,该不该找个时间联络一下心理咨
询?

  步心语最后收起心头的一些杂思,面色冷峻,沉声对丈夫卑曲的商议道。

  「子坚,我们还是离婚吧!前一阵子我们的关系就已经是那样了,如今……

  我身子也脏了,我已经失贞了,愧对当一个人妻的资格,这事对你或你们家
来说都是极大的耻辱,为了大家以后都好过一点,还是早点放手吧!」

  就在这一瞬间,杜子坚内心猛然的撞击了一下,那刚毅的面容,又默然片刻,
以他惯有的冰冷态度,但口气里带着些许隐忍对她说着。

  「我不可能同意的!妳先回家休息!」并无愠怒之色。

  这一刻,那张国字脸愈发的白净了。

  此刻杜子坚坐在办公桌之后,一身雪白制式衬衫忙碌一整天也灰皱不堪,面
色冷峻,小小的台灯昏黄光芒跳动着,将半张脸隐现,映照得半是明亮,半是晦
暗。

  得到这个回应,令步心语大感意外,丈夫竟能屈能伸的把这件事情给轻描淡
写的掲过翻篇了,这是该高兴还是悲伤。

  但也是让她收获到另外的信息,此刻也最能看出人的真实内心的时候,往往
就在一瞬间。丈夫似乎还有留住自己的心,不管为了什么,但毕竟他心里还有那
点情意吧,要想看一个人是不是对你真心实意,就要看他是否能把他最心爱的东
西舍弃出来。

  「这几天我要继续去执行新任务,也让彼此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等一等!」

  本来疲累不勘的步心语早禁受不住,起身执意要走了,这愣神的功夫,却听
到丈夫的叫喊之后,不由得停了下来,下意识的转过了头看向他,仔细打量着片
刻,发现丈夫这一年苍老许多;见他发丝杂乱,眼睛里含着不少血丝,嘴唇亦是
有些干裂,心头不由痛了一下,不免也一阵心疼。

  「子坚或许真的很忙,从办公室档案库都改动为行军卧房,一团凌乱完全不
像他了,一定是常常超操劳至半夜未睡,这几个月来外貌改变了许多,都显得神
色如此憔悴……」

  这时,她脸上的神色才慢慢收敛,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步心语一方面还担心着丈夫身体的健康,听到喊她,以为丈夫要留下自己,
突然有点期待丈夫会一改平常的冷淡,多来关心自己几句,谁知下一句话一出,
她所有的期待就都破灭了。

  「到了魔都,老师的一切都拜托妳了!」

  听完这话,她不禁又皱着眉头,「什么?」还是老师,又是长辈,不是该关
心我的身体吗?我才是你老婆啊!此话一出她自然是明白了丈夫叫住她的意思。

  一瞬间就在步心语的内心猛然刺痛了一下,九个月前那事,若说那只是意外,
这次又算什么?内心当中生出一种浓烈的不悦。

  小步警官一时隐忍住也没有表现出她这一刻内心的想法,很快的以一个标准
的敬礼冷冷的向丈夫应道:「我的工作,自会秉公执行并对上级负责,不劳杜主
任指导,长官若没事交代的话,容许我先离开!」

  这里的上级自是指市局的长官,自然不会是你省厅的副主任,这工作她自会
做好,不需你这「外人」来指手画脚,要不然你再次动用关系来把我调走啊?!

  好不容易有些冰释的彼此关系又退回到原点,他们夫妻之间又重新竖起了一
堵高墙。

  话语一歇,办公室一时被凝重气氛包围着。

  杜子坚也是倒楣,本来已拨出时间要去探视老师,一早就被另一个叔叔叫去,
考量事情轻重,立马安排了雷霆的「断箭」行动,一直到下午,一方面在魔都处
理自己被「绑架」的事与执行围歼云合会的事务。

  听到老婆遇险,他也心急如焚,好几次想自己开车回南都关心,都被劝阻下
来,其实,他私下也是不断的在联系南都这边,也听取了罗叔与张队的报告,分
别了解了早上小语被连雷泽追击、凌辱的情况;老婆今日已是尽力了,早上她的
所作所为,换做自己是办不到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了。

  而对于老婆不幸被欺凌一事,如果是一般夫妻的那种心境,或许会有不同程
度的疙瘩,但以他这样的一个丈夫,却根本不在乎这种事,更何况世间已无人知
悉此事,几个叔叔是不会说出的,反倒因她无辜的受到家族连累,导致最后被伤
害了而深深地内疚不已,绝无一点苛责的意思。他的性格刚强而果断,却不是一
个轻易说软乎话的人,俩夫妻从见面起,他虽觉得老婆有些不对,今天的小语实
在有些个出奇的反常。

  唉!都怪他自己不懂拉下脸来,像老师对曲师妹那样的甜言蜜语的哄求,他
是个拙于言而敏于行的人,但那只是在工作上,在自己的婚姻中,老二常批评他
简直是「冥顽不灵」的爱情白痴,恋爱的残疾人士。

  只是恋爱上吗?残疾人士……

  在步心语走后,这期间杜子坚一直站在办公室窗边往外看着,公安厅重门卫
戍都是紧紧把守,严格守卫,不得随意出入。

  楼下环境格外静谧,大楼外愈发显得清幽,直到三分钟后,从他所在的楼上
看到老婆的车子驶离了公安厅大门,这次,后面很明显的,还有杜家的两辆车一
直在跟着老婆的大切诺基,接下来罗与张简两位叔叔应该会特别的小心了。

  ……

  「你怎么还是这么多久……」里间传来项月冰冷的问。

  确实连我们两名身在门外的看客,顿时也不耐烦起来。

  病房内其他琐事不再细论,此刻万般情绪已冲昏了我的脑袋,恍然未回神过
来时,神思不属的我好似对小丫头说出「想玩更好玩的吗?」

  若云那带温度的甜美触感,令得我乐开了花。到此时全然忘却了原本只抱着
调戏的心理;此际佳人在怀,已是心猿意马,愈发强烈想去占有她的冲动。

  看着咫尺青春靓丽的娇躯,早把持不住,酝酿出一丝邪念,顾不得自己身份,
也忘却了分际,昏头脑热之下口不遮拦的说出意图,如此无意之失,驱使我打破
那最禁忌的领域。

  接下来心潮澎湃汹涌,全身泛出连连的愉悦感,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触的心绪
由心底氤氲而生;此刻内心的混乱和身体的灼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涤荡全身。

  陈超越呀,在想什么呢?就算不念及眼前是自己带大的小侄女,也得顾及苏
老的面子,怎能如此毫无顾忌、明目张胆下手?

  口不由心之下,进退维谷而失掉自持能力,根本不是我能操控的情况,伴随
而来的炙热情欲令我身不由己。两人炙热的体温在彼此身体间传导与沸腾着,一
抹刻意藏在心底不可道于人的心思已全然浮现,有些东西一旦升腾起来,就再也
抑制不下,什么道德与礼法……都去他的。

  「小妞,过来!咱们回房间,里面那个王爷爷可是色中恶鬼,当心被他发现,
给吃了。」

  看到小丫头娇躯已颤抖不住,感觉她双脚都发软了,不过就算她有想拒绝的
话,在言犹未出,便觉身体一轻;霎时,我已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迅即被我欺
身上前,用着公主抱方式给抱了起来,还真别说,小丫头依旧十分轻盈,拥在怀
里感觉就像抱着一团棉花。

  「你、你、你要做什么?」在她警觉时已迟延过了半分钟。

  此时的苏若云,意识感觉是迷茫的,皱了皱眉头,郁闷地咬着嘴唇,努力的
想干些什么,却迟迟做不出下一步的行动。

  由于还身处老王病房中,随时会惊动房内人,未免尴尬,便不再说话;但我
相信病房内一个骨折断了腿,另一个一丝不缕,倘若查觉了,也不可能追出来,
有点欺负他们味道,想到这我心底可乐着呢;以我的目力,密闭室内的黑暗,对
我影响有限,原可毫无障碍的离开病房,但突生顽心刻意绊出了一个不大的声响。

  小魔女心头一跳,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你……」

  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身上,秀眉微颦。

  「妳不觉得这种危险的形势下,做羞羞的事特别的刺激吗?」

  「幼稚鬼!」

  她轻声啐了一声,没来由的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螓首埋藏进我的胸口。我
仍旧缓步往外走去,最后病房内留下一片寂静,彷佛我们两个从没来过。不,他
们可能想破头也猜不透谁来过。

  把小魔女抱出了病房。小心翼翼的一路走向东侧病栋住院部,她此刻心里还
是慌张的,面色十分苍白,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紧绷绷的状态,也能猜出她心中的
紊乱。

  为舒缓她的情绪,随意就问了几句她祖父的情况,还有打探她为何会到医院
来……

  即便在长廊上,这时间点上,只有不甚明亮的灯光,晦暗中还是能看到她眼
中那份柔情,湿润得都像要滴出水来。这刻的呼吸如微风般吹拂到我的脖子上,
屡屡挠人心扉,诱出我内心几许的心猿意马,让我觉得痒丝丝的,整个胸怀躁动
不安,仿若整个心都快被勾出来。

  浅显易明的也猜得到,刚才在房内小丫头早动了情,就算再迟钝的男人,也
看得出这样的表情并不是拒绝;她只是怕在「大庭广众」下丢丑,怎么不是?这
长廊那头不还有别的小护士吗?

  我可不管不顾了,在我看来,那神情仿若是向我发出邀请,我义无反顾将臂
膀用力的拉提起了苏若云,企图能更贴近的吻她。

  「呀……你干什么……有人……呜呜……」

  在她小的时候虽已被我这么抱过无数回,但如这样侵略的吻,尤其这么尴尬
的状况中被抱着,毫不保留地在公众空间中、众目昭彰之下,已将近午夜的十一
时,但足以让她傻慌了一时。

  「你……放我下来,前面有护士……」

  「妳现在不也是个小护士!」

  「假的……我不小……谁让你……周围都是保镳、警察……那么多人,见上
你好难。」

  「那个假的?什么不小!」

  哪里料到我在外边还会调戏她,登时脸蛋羞的通红。

  「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再俯身激吻她,拖住上身的大手抚摸得她「不小」的胸部,娇躯款摆,浑
身轻颤,若云呼吸变得急促,显然已动情了。

  唇分后,我一瞬不移的看着小魔女,今天的她穿的很清凉,护士制服似乎小
一号,一头乌黑的马尾辫,画着淡淡妆容,短袖短裙制服,露出大片粉嫩肌肤,
诱人的曲线,在胸前大开襟的诱惑,下身又是肉丝配上包臀窄裙,衬托成一种朦
胧美感,搭配白色护士鞋。整个人看起来干净窈窕。

  说实话,我很喜欢这样的穿衣风格。

  十分符合自己年龄的少女感,因制服缘故,又不会显平日那种稚嫩,掺杂一
丝妩媚成熟在里头,十分养眼。一种深受惊艳、耳目一新的感觉。

  迎着她的惊慌的眼神,断然不顾前面护士站值夜护士的目光,再次拉提使劲
揽着小若云的腰枝,凝视两秒,忍不住又吻上去,为了更贴近吻她极其用力的态
势去擒住双唇,而那玉臂也主动来勾住我的脖子,全为便利附和着我的吻,唇舌
紧紧交缠一起,彼此完全融入在深情的一吻中。

  过了许久才分开,只见她容色微变、气喘吁吁,赶忙伸手遮住自己的嘴,不
打算让我亲了,至少在这长廊上。

  正感无趣,匆匆一瞥精致小巧的耳朵,随着她偏过头一览无虞;白皙的耳廓
皮肤下隐隐约约透着几分的嫩红,看起来十分青春健康极富诱惑。

  不让吻,我改舔这里不行?直接在她晶莹的耳珠上吸吮,她吓了一跳,削肩
微微一颤,脸上立即红扑扑的,双手连忙放开嘴巴迅速去掩住耳朵进行保护。

  我迅即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口:「看妳怎么挡?喜不喜欢?」

  她终于明白了,我是认真的在调戏她,便用力在我的胸口咬了一记:「你,
你实在坏透了!」

  只见她红着脸,若是换在往常,她一定支起眼睛喝斥我,可现在一句话也说
不出来。不逗了,在她耳畔轻声道:「夜深了,也该回去歇息了!妳不一直在找
我的房间吗?现在让我带妳过去!」

  通过值班柜台时,若云也不反抗了,偶尔对她作怪,她只是小幅度挣扎回应,
不重不急,象征性在我胸口捶打了几下。

  「谁要找……臭不要脸,放我下来!」

  其实她非常紧张,在值班护士众目睽睽之下,直垂着螓首,内心感到慌乱,
这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愧疚,反倒激起我心中一股邪性欲望。此时恰好走至亮处,
借着护士台那边传来的灯光,我可以更清楚的看见她脸上脉脉的娇羞。

  用力拽着有些迟疑的小丫头,径直走向自己的病房。

  「走吧!走吧!长本事了,哪儿弄到的护士装,嘿嘿……」早上还对云汐念
想着。

  ……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动物又到了……」怎么深夜的卫视都是这种自然爱
环境的动物频道?孤单一人在外,深夜时我都关注在大财阀开发邻近的红惑星新
闻。

  「记得刚刚在看的是生命探索的节目呀?!」

  电视屏幕「啪」的亮了起来时,小小的制造一阵惊吓,也因节目内容产生小
小的迫窘,自言自语起来。

  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的样子。原来刚进自己病房时抱着她在原
地转了一个圈,兴奋的一把将她抛在床上,迅速脱去罩在外面的病服,想,不……

  打算去冲个凉,怎知,这一抛不小心让她的臀坐在电视遥控器上,就出现那
原始的野性画面。

  抛落冲击很大,裙摆跟着被掀起,微微露出的大腿根部一抹的雪白,白色内
裤和包裹在里面的阴户,优美的轮廓在这一瞬间都清晰地展现眼前。若云也觉得
自己此刻姿势不妥,下意识地将腿缩起成「ㄍ字」,并低声惊呼着,伸手死死拽
住了裙襬。

  ㄚ头立马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以她雪白的小手臂把裙子下襬捂了个严实。

  「真白!」由衷的暗赞一句。

  果不然,不管八岁还是八十八岁的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啊!

  要找到遥控器,就只能伸手到她臀下,也顾不得尴尬,腼腆的说道:「叔叔
拿个遥控,被妳坐到了。」

  「哦……」

  小丫头答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然后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只支起了一点,
就像是为我的手让个道。当我看准了目标,正伸手到臀下时,才摸到了遥控器,
然后便发现她体力一时不支,接着又倒回到床上。

  由于手部被突然的被压下,拉动我身体,两人迅速滚在床上,也将她推倒在
身下。面对的两人尽皆无语,房内恢复了寂静,除了电视声音,完全听得清楚彼
此细微的呼吸声。

  幽香缭绕,我趁机在她美臀上摸着,那细腻顺滑的触感直击着我灵魂深处。

  洗发水淡淡的香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让我醺醺欲醉,意动神驰,她那鹅
蛋脸白里透红,牙齿洁白,嘴唇微翘,像似在等着人去亲。

  此刻,手被急压住,我呈跪趴她身上的姿势。近距离面对好诱人,眼前发现
胸部因衣服尺寸太小,稍稍绷紧成鼓鼓的一团。手部感触裙子束缚的俏臀,连着
腰的曲线,极富杀伤力的诱惑着我。

  我手被压着,却一点都不痛麻,竟感觉到触及着一丝温润的软玉之感,极富
青春的柔软,温暖又飘着香气,熏得我脑袋有些昏沉。

  充满青春气息的她,牵连出一连串的冲动,像似火山即将要爆发一样,此刻
心中渐有点怕了,怎么成这样了?

  瞬间的敏感,泛起一阵寒颤。身体上的躁动加上心理上的刺激,一下子便引
爆出一种酥麻难耐的快感,顺着小腹,瞬间奔流到了下体,全身犹如遭雷劈样的
颤抖了起来。

  身下,被我骑坐的小魔女已羞得脸红如晚霞,目光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样
子。看着她闭上美目,我缓缓将被压住的手抽出,悄然的改搂在她的细腰,上下
抚摸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

  不知为何,我在缓缓抽出手的过程,摸在她臀与大腿内侧交界上,这只大手
感到格外的炽热,让自己的身体中的血液不知不觉中,温度提升了起来,简直要
沸腾了,而某些复杂难明的情绪也跟着被吸收了进去,添薪加火,更加的推波助
澜,内心已不再平静,简直如汹涌狂涛。

  这时她娇羞道:「超人叔叔……又……又要做什么,你刚刚在那房间折腾的
还不够……」

  她的声音简直要化成水,不免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我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红唇,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逛,测试着她的美
妙程度。害得小丫头的娇躯像触电一样的抖起来。

  我感受着大手把玩的舒爽同时,也将那种舒麻中带着安抚的触感,通过受刺
激的肌肤及每一个敏感的细胞串联过渡到她的神经传达至大脑皮层。

  「啊~」

  像是感觉非常舒服,小魔女居然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听得我心中一荡。

  我隔着护士制服仍旧能够感受到她细腻的身体,我的手指轻轻勾开她的上衣
的拉链,伸出手小心地探入其中。指尖已小心的游走到她纤腰的位置。

  若云的俏脸红的越发厉害,我见她还未出声反对。大胆的将整只手都伸了进
去,抚摸在她的肌肤上,攻击范围涵盖胸及腰部。

  而此时,躺着的小魔女用力的以双手将我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
等会……让我换口气再来。」

  居高临下怔怔的俯视着她,她的眼里水雾迷蒙,脸上泛了红潮,嘴唇微微张
着,鲜嫩水润的樱唇,妩媚到极致。

  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再次拉近,她立即别过螓首,有些慌乱道:
「你……还要做什么……就只会欺负我!」

  我微笑道:「除了今晚,十几年来,那一天不都是妳在欺负我?还好意思说!」

  我正想再伸手进她的前开襟,她立即捉住我的手腕,美目之中娇羞无限,低
声啐道:「你这老不正经,还说没有,前天早上,你就用力……四下,大老爷们
能拍打……我还是小……姑娘呢,你是变态,还想让我叫爸爸,不许你碰我……」

  丫的,妳恶人先告状!

  「卧槽,小丫头,这不都是玩游戏而已,至于吗?何况我都先告知过,妳没
反对呀!」

  「你给人反对吗?上来就又摸又亲,很痛的!」

  「太冤枉人,小丫头怎么说话的?妳凭良心说,四岁时,谁趁午岁时偷吻我?

  还伸舌头那种,再说妳爷爷出差,十天八天不都是我在帮妳洗澡,妳全身我
哪没摸过?摸着怎么了!这还妳同意的,让我不许笑妳胸……胸部……」

  「哎呀呀,你别说了,叫你别笑话我……呜呜……」

  不过仅仅是迟钝了片刻,我立即辨别出她在假哭,权当做没有看到,随后手
上便又有了新动作,不安份的手撩开及膝短裙伸进去爱抚丝滑的肉丝大腿。

  知道这事是骗不过我了,狠瞪了我一眼,也没开口遏止。

  两秒后,小若云就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横插在自己裙底两腿间的魔手,她张着
嘴说不出话来。

  瞬息,她却是猛的一扭身,不让我再去碰到她的私秘处,目光也不再转过来
面向我,只看着暗黑的窗外,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的泛白,眼泪汪汪的说道:「超
人叔叔,你真的不爱我了……」

  我托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颌:「好,不闹妳了,怎么说我也在妳家住了十多年,
我怎么舍得……」

  「你刚问了爷爷的事,爷……爷爷他也不要我了,最照顾我,疼我……爱我
的两个男人都不……呜呜……」

  少女咬紧了下粉嫩的唇瓣,小脸很是委屈,没有说话,这次真哭了!

  望着丫头悲伤的神情,我把心一横一把揽过那苗条的腰身,搂到自己的怀里
坐着,说道:「好好说,怎么了!」

  从小她就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就是这样躺在我的怀中把我当一只巨大的抱抱
熊。找到避风港湾似的,小姑娘眼圈微红,搂住我的脖颈,俏脸紧紧贴在我的颈
侧委娓娓道来。

  实际上这事,还是巧合,星期五她跟我一起离开小魏家,直接去到杭城找我
老婆,这趟跑去A大找我,本就有目的性的,不知与我那古精的老婆商议了什么,
大概与财务有关,见到我却又没说出口,无功而返回,最后回魔都家里,发现公
司财务更恶化了,导致苏老心力交瘁,星期五半夜,突然昏厥送医。

  星期六,她就急着想来找我,那时间便已打听的差不多了,否则警方封锁着
消息,她也不会如此精准的认定我在医院中,想来,一定是我那老婆透露的,在
我都发生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不,她知道而是故意不来看我,一定是
冲着小魔女的事,准备给她足够空间,让事件处理完才好见面。

  此事我心头上也隐隐有几分猜测,绝对非苏老病重这么单纯,要不,该找的
应是秦院而非得来找我。

  〈未完待续〉

           ***  ***  ***

                 后记

  身体不适,多休息几个星期,手指现在稍稍放得开,先整理一些旧残篇算是
盘整一下,重新再出发,或许会感到与23章重迭,别见怪,休息久,很难一下进
入状况,这么开长程的路途,总是不能一开始就急加油门,剩下半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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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25章)情丝自早牵·童贞

  正文开始~

  午夜,方才从王老哥病房回来后不久,误触的电视频道,都播映到小花豹生
下崽仔了。

  病床上,瞧着小魔女作泫然欲泣状、面带沮丧的表情,心下大软。这俊俏的
脸蛋,恰似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赶忙心疼的细语安慰她。

  说实话,如此浑身透露出柔弱无助的小魔女,实是很难得一见,尤其是几缕
发丝纷乱附在脸颊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发生这种事也难以意料的,别多想,
目前只能相信医生了,兴许明天就会好转过来,真的。」听罢,见房间气氛沉闷,
在一旁试图转圜,出言安慰连着说点关心的话语。

  却见她抬眸看我,语气有些激动的说:「可是,我不喜欢大姑的安排,凭什
么要我嫁那只龟!」「龟?什么龟?」

  霎时,积压在女孩心里已久的痛苦;近期所有的委屈又涌上心头,见她樱唇
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怵然滑落,似乎想起了满腹的委屈事。

  啜泣,无助。看得出她内心有一股不属于她这年龄的心酸。以手搭在她香软
的肩头,都感受她抽噎与颤抖,我爱怜地将她更拢入怀中。

  丫头顾不得其它,躲在我怀里。便将家中的变故一股脑地向我述说;不管能
否解决,至少认定在心灵上或可寻得一时的短暂慰藉。

  苏家与老婆娘家都由杭城发迹。却有不一样的人口结构,几代人几乎是一脉
单传。

  他们家向来子嗣不盛,老爷子有两个孩子,女儿苏雪排行老大,加上若云的
小爸爸与小女友私奔离家,很不幸的,在19岁那年就意外离世了;一时间,苏家
无预警的失去继承人。苏老悲不自胜,甚至好长一段时间,都提不起劲来关心自
己的事业。接下来长期的忧郁,严重地侵蚀着他的健康,渐渐的,身体都出现了
状况。

  由于身体的因素让苏老提早进入到半退休状态,若云当时还小,偌大的集团
完全托交在仅剩的女儿身上,大大小小的事全由他女儿也就是若云的亲姑姑在管
理。老人直到这时,明面上还是家主,但这两年因身体状态不佳,几乎不管事了。

  苏雪大学未毕业就投身到家里的事业中。初入商场时,对事业不熟练,让她
忙的不可开交,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四半来用,那期间又哪里有时间兼顾家庭、小
孩呢?而且以她那自以为是的处世态度,这家庭的大小事根本不是她在乎的重点。

  苏氏家族长期以来都重男轻女,充斥大男子主义的传统思想。在一脉单传的
年代,于择婿上,根本就只有一种选项;而当失去唯一的男性继承时,那就更坚
持必要挑个上门女婿,亦是俗称的倒插门。

  上门女婿礼遇及条件倒不苛刻,用不着多有才华或者能力,也很优待的不需
令其改姓,只要能生个小孩姓苏就可以了。

  为了不让「外来」女婿过问家业,刻意严加规范不让其接触公司重要职务,
实际上也强化了由苏家女儿来管理自家的企业。

  由于苏若云的姑姑早有觉悟,苏雪在毕业时,约莫小若云还在三、四岁时,
真找了一个十分「符合」的男人,没任何背景,长相还可以,那能力也算「常规
的操作」,一点都不突出。这样有限的能为,在公司挂个名,偶尔去一趟露个脸,
加上他社会上几无什么朋友,平时便只能宅在家里,勉强肩负起家中「带娃」的
重任。

  这对夫妻各自为家族的需要这才组成了家庭,因为没感情,谁也没重视。苏
雪也因为工作的缘故,不免的,在外工作时多少要有交际应酬,她有很多机会与
金融业界的一些上层圈子或二代三代接班人接触。时间久了,加上自身条件还不
错,便与商业上的伙伴有了一些暧昧不清的关系,她自己当然也不会老老实实的
为丈夫守贞,偶尔也会与别的男人偷情。

  也不知哪来门路,无意间让她搭上京都城最大的财阀,陆家。

  说起陆家,与曲家比较财力相当,地位在华国是齐名的存在;皆是庞大而强
势的家族,但凡常听说的「北陆南曲」足可谕示两者霸气的地位及显赫的存在。

  两家皆是福布斯榜上「大佬」,华国十大富豪榜的所在。

  只是这位陆家的小辈有些「山寨」之嫌。

  这个「归」名可不是乱取的,当然也不是我初听时所联想到的「龟」字。陆
家可是有传承的大族,宗族族谱在这一辈以六十四卦来命名。

  可能他某代女性长辈有犯错,被逐赶出家门,其后代倒是心念着本家,不但
改了姓,又期盼能有回归之意,故在他出生便以【归妹卦】立名,寓意着回归,
只不过他们自知不是什么正房玄孙,连旁支庶出都不是,就算本族没意见,也无
法在陆家拥有实质的权利,甚至本家掌权者还记不清有他这号人物。

  然而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陆氏血液,还是充满着狼性,他这个人野心很重又
富有侵略性,做事很激进。加上外表上总表现的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商业菁英
形象,底子里更是一个纵横花丛的情场老手;当他咬住苏雪这块肥肉后已难叫他
松手,怎么说呢?

  苏氏在地方上也占着房地产业领头地位,只因重点放在地方,规模受限,虽
不能与万荣集团甚至东企这种事业軆相比,但在南华一带却也是规模不小的民营
企业,估值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个亿吧。

  如此在他眼里也是一笔巨富,因而幻想过,在拿下苏氏便能回本家炫耀并证
明自己一番,所以怎么说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掉。

  总之,回头来看陆归,光这外形生来俊俏,如这等皮囊在任何时代都很吃香
的。在商圈、金融圈或是富豪圈有适龄女子哪个不趋之若鹜,但他可没这么傻,
吊死在一颗树上;三十多岁,又打着陆家旗号的青年富豪,俨然是投顾界小有名
气的单身贵族。

  事实也再一次证明,女人对于甜言蜜语的抵抗力真的是很低的,当苏雪的心
被撩动后,很快便傍上他,这也就是后来,对待她那宅男老公态度冷淡的原因,
不知何时那位宅男的头上已是翠意盎然。又在不久后,便发觉他跟着变坏了,在
外流连欢场声色场所,包养情人,苏雪也毫不在乎,全当不知道。后来,家也不
顾了,小孩更放任学坏而不管。

  ……若想帮小丫头,原想过,或许美男计也是另一种可行的作法,当然不是
我亲身上场,我还没那种兴趣。

  苏雪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大美人,还是比较漂亮的那种,甚至比一般明星还要
耀眼。可惜她那个性太娇纵,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高傲,一种不屑一顾;这种轻蔑、
倨傲的态度,加上暴躁性情才是我不能忍受的。虽说有坚强独立的性格,却十足
的刁蛮任性、脾气大。

  咦?好似在说着眼前某人。说到刁蛮这点,小魔女只能说娇蛮,怎么过份也
没有像苏雪那般嚣张;其它脾性,如倔强、易怒及不好沟通,这些缺点小魔女倒
不曾有。

  「当年,你怎么不娶了我大姑,听说那时爷爷可看好你的!」

  丫的,妳还真忘了。

  当年才刚三岁的小姑娘,为此可没因此少怄气,更是第一个出声来反对的,
硬说我只能是她的,萌憨的宣告让我只能娶她。假设那时她与苏雪是同龄,苏老
又是那样安排,苏雪那样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可就不是若云想要的,她肯定不接
受而反抗到底,两女铁定会对掐起来的。

  将她的娇躯抱入怀中,温言劝慰:「我若有心娶苏雪,更多是为了政治利益
上的考虑;但妳还不了解我的家族,若因利益因素必须娶,最终还是得选曲颖那
种级别的。先说好,现实我的婚姻,可不是联姻来的,更没有看不起苏老的意思,
这话妳明白就好,只入妳耳,出了此门,过了今日,对任何人都不能再提。」

  若云点了点头头,双臂搭在我的肩头道:「我知道了,颖姐多少有跟我说了
一点。」

  ……

  苏雪也生了一个男孩,既是若云的表弟。在若云奶奶未去世前,苏雪在公司
的管理上还算兢兢业业,那些年稳扎稳打,没发生什么大错,维持着一阵很长的
平稳经营,直到陆归出现。

  她那孩子渐长大,到初中时,由于家庭的变故,小孩在没人管教下便长歪了。

  这小家伙并不是安生的主,因平庸父亲的教导,本身即是个智力贫乏的。学
坏后,整日与那些膏粱子弟吃喝玩乐,物以类聚,不学无术之徒混迹一起,妥妥
的富三代,跟苏若云在苏老刻意的培养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十五岁就学
古惑仔,拉帮结社玩女人,这熟悉感好像又哪不对了?彷佛说到某失踪小子似的。

  没成想,人家苏老爷子压根也没瞧上这个外孙,就在上次他七十大寿宴上,
出乎众人预料,直接宣布苏氏企业未来由苏若云来掌控与继承,这决定可惹毛苏
雪一家人了。从以前苏雪这一家人明面上看起来都很服苏老的指示,但这两年已
在暗地里对公司与自己姥爷使绊子,尤其苏雪不断在掏空产业。

  自从我结婚后的第二年,在我搬离他们家隔壁后,苏雪见自己老爹与苏若云
少了人在旁参谋,便放开手脚去实践她那套「乾坤大挪移」。

  在家族的传统概念中,苏雪是女儿,有弟弟在时,她自认没多大地位去争夺
家主之位。但自己不行,在弟弟没了后,时空都转换了,现在凭什么弟弟的女儿
可以?

  她可从没有想过若云有一天会来跟她争夺家主之位,况且公司十多年来一直
都是她在经营,她老爸苏老也当面表达过他的欣慰,称赞有女儿在「帮忙」照顾
公司;分明她没掌握到苏老说这话的重点,因为打一开始她就不被列入接班。而
且压根不是什么女流之辈的因素,自始与女儿、孙女的身份,一点毛关系都没有。

  凭什么要让给一个没贡献的小丫头,要公平就不能排除自己的儿子。反正她
已铁了心,只要有机会,她都会想方设法的去破坏掉。

  苏雪这个心机女人,在她心里想着的不论谁当上家主都好,但只能是她或自
己小孩,更甚的公司总的位置就必须是她,还得是掌握过半股权的那种实质总裁。

  这也是为什么小魔女会去找曲颖。

  因为最近苏雪以第二大股东陆家想退股为由,来迫若云重组公司。陆归开出
要继续合作可以,条件就是要两家联姻,她想方设法谋划着把小丫头嫁出去,为
的就是要扫平若云这个障碍。

  以前在苏老身体好时,还能压制约束他们,现在公司都由苏雪掌控,小若云
初掌公司,一边更得忙于学业,几月前苏老身体已出现一些状况了,大半时间都
在医院。

  估计等到老爷子不行以后,姑侄两辈便会开始争斗了,家主的位置,或者说
经营权的主导问题即将再一次搬上台面来,失去苏老支持,最后小魔女就会被立
即架空,下场与境遇必定不会太好。小若云想抢回公司大位,机会渺茫。

  「爷爷若万一……在这世上只有你与颖姐才是我最亲的人了。」说着有些黯
然的把头扭开。

  她从小没父母照顾,仅剰的大姑一家人没什么感情,有血缘的亲人死的死、
散的散,家产若被亲姑姑一家夺走,她未来连家都待不了,往后的日子恐怕也会
很难熬。

  ……说罢,她抬眸看我,刚刚讲述时,语气有些激动。

  「都什么时代?早前跟爷爷谈过了,也不会来干涉这方面的事,我讨厌让人
来安排,而且……这是我的终身幸福……还有我……不喜欢别人说你很多不好的
东西,还有……还有网上说你……什么……渣,他们都不知道,就乱说那些……」

  我愣住了,前面的话我都能理解,后面的那几句说到我的,是怎么个意思?

  没等我理会过来,小若云突然认真的看向我。

  「超人叔,你别担心,我……我会做的比张云汐好,不会……让别人……发
现,更不会随便让人骂你的。」顿时噘起了嘴。

  「What?」我脑子都卡顿、卡顿起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怎
么不对劲啊?!

  「小妞!叔叔年纪大,跟不上新人类的思想,妳的意思是?」

  这一刻,丫头脸色微微发红,怯怯羞羞的掰弄着自己手指,这是她不安时常
有的动作。

  「我,我从小就……挺喜欢你的,让……让我嫁你好吗……」

  许久。

  我叹口气,再次缓缓上前,用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手指顺着
她丝缎般柔滑的长发缓缓滑下,指尖轻轻的触摸着她颈侧的肌肤,接着爱抚了她
那脸颊。

  在指尖慢慢滑向小魔女的脸颊上时,她的脸更红了,这一刻在苏若云的心中
却已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感到一种强烈的温情与喜悦,彷佛又回到小时候那般无
比的享受。

  「说吧,这次来找我又想做什么?跟妳那好闺蜜老师,打我什么主意?」

  被这对师徒、好闺蜜坑害了几次,无法不令我狐疑并猜测起来。

  「我……我……」

  都说过她是色厉内荏的小丫头,从小就是个小叛徒,周旋在我跟曲颖之间得
利着。

  被我目光盯着,只是平静的看着她,便觉得她的呼吸止不住的有点急促。那
闪躲的视线,一幅古灵精怪的模样,每每一现,更是平添了几丝风味,令我心都
酥麻几分。

  「妳再不说,可要向前天那样打妳屁股了啊?!」

  「不要,我……我说,你……你别笑我……」

  受逼问下,当我皱下眉头后,再瞅她一眼时,已不复往日那活泼开朗的样子;

  或许感受到我突然的严肃,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也开始紧绷,触感所及
她那手脚冰凉,同时发现到她紧紧握着拳头,透着一股子的紧张与不安。

  若云正低着头沉默许久,终究有些难为情,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也难受到了
极致,到底的权衡了一下,眼波轻转,已顾不得其它,既然是自己此行本意来的
目的,觉得还是得要透底的说出来为好,那怯生生的声音才传到我耳中。

  「这……事是我跟颖姐讨论过几个月了,不是她,绝不仗着……老师的身份,
我们是好闺蜜……你知道……前后谈了十几次才有的结论,你……你答……不答
应……都不要责骂她……」

  「这也要看妳说了什么?」

  心中突然想大笑起来,我可尝过她俩那么多苦头,总不能老叫我吃亏。表现
于外的还是摆着一脸严肃说完,这次我无顾忌地摸了摸她的头,来个摸头杀,难
得她有这么乖。

  「曲颖一向就很皮,说来,小魔女的名头让给她,反倒比妳更佳贴切。」

  此刻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竟直流了出来,这让我有点懵了,啥情况?

  她脸微微泛起红晕,铰着手,轻声道:「我是自愿的,不关颖姐的!」

  呦,这倒新奇了,这么的替老婆维护,这是有坑啊,而且是大坑。

  「好,妳先别哭,把事情说出来,我才能解决。」

  「我不想将爷爷的心血交给苏高乐与陆归……」

  想说的话难开口,始终就差了一点勇气。还是抬头瞅了我一眼,见我给出鼓
励她继续说下去的眼神,她再也绷不住,将心底藏着的话,一股脑全说出。

  「……我,我也不想嫁给那个陆归,我……我,我喜欢你,我想跟……你,
跟你生……生一个……」

  迎着我目光的打量,仔细的说着来意,当她说到羞于启口的词语,清丽的鹅
蛋脸庞有些窘迫之色,白里透红,粉唇翕动了几下,这刻她只觉得心头有一股脑
儿想将心里话都说出的冲动,但就卡在关键词上。

  听到此,我的心头已有所明悟,这丫头的意思已很明显了!

  「丫头,好了,我知道妳的意思了。」

  打断她的话,也渐渐收敛脸上的表情,我有点生气的看向若云,接着说道:
「妳在胡说什么?前几句我能理解,这后面又是喜欢我的……还要生小孩……与
苏家经营有什么关系?曲颖是皮痒了吗?太久没打屁股!」

  闻听我连她姐都打,芳心震颤。

  「呃!你,你……也打颖姐那个……」

  「不听话照打,妳说,我是妳叔,再从曲颖那边论起也是姐夫,在学校妳该
叫我老师或师丈,我都结婚了,那个喜欢……唉!」

  她才由怔在当场中恍然回神,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又将目光看向我的手,
仍未从打屁股的焦点中恢复过来,她有些慌乱,随即因为我这话里头听出两份危
险,貌似有意拒绝她的前兆,她更慌。

  拒绝!当然得做的。就算……违心之辩也要说,哪怕情知这解释是在自欺欺
人之嫌也要说。鉴于世俗的眼光,对于伦理与道德的克制,都必须让这情感永远
埋藏心底。

  但未开口,心气已先虚了一半,经过刚才的事,似乎现在说这话时已经没什
么立场!然而事情总要去解决的!

  「丫头,妳是个好女孩!」

  「那我们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这样的好女孩,一定能找到真正适合妳的!」

  「我才不管,我只要你……」

  我又沉默良久。对她而言,突然觉得这刻我若能不响应,也总比直言拒绝她
还要好太多了。她并非后悔了,当一颗爱恋的心首次敢于赤裸裸地剖露出来,她
一点都不感到羞愧,她只是怕会无疾而终。

  「妳是怎么想的,能适合吗?首先我是结婚的,有小孩,而妳呢,富豪的身
家,万众瞩目的焦点,在学校美貌无双……你我身份有别,若是传出去,不但是
身败名裂的下场,苏氏与曲家的声誉也都会受到影响。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
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时,她居然不闪不避了,剪水双眸盯住我看,流露出百般温柔与可怜。

  「我不这么想,就觉得你才是真正适合我的!」她眼睛中已有一丝泪花,但
是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好吧!就算妳真喜欢我,曲颖也知道了?她答应……同意妳了?我搞不懂,
解决苏家问题,根本不困难,对她曲大千金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还用的着我来
出面?」

  我的响应,她显然不满意,表情显得有些失落,但没理她又接着说。

  「男人对妳这样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的,要是冲动了,无非就是多一份情债,
一夜风流;妳这样纯白如纸的女孩子,如果因为一时的冲动随便丢了身子,很可
能会影响妳一辈子的,叔叔不想妳留下遗憾,尤其是这种妥协下的选择,曲颖也
真是胡涂,婚姻不是两个大人的事,更忘了有小宝吗?」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头上被人指着一把枪一般。

  「颖姐是同意的,也能帮忙,其实她早就想出手了,不过因为有陆家掺合在
内,她说曲家暂时不宜出面,由你出手比较合适,而且颖姐说你应该会有比收购
更好的方法!如果真需要她出面的时候,她绝对会立即给我一份助力的!」

  这类的家族宫斗,最快的解决方式就是动武,将他那什么高乐的表弟「请」
过来,苏雪自然什么都答应。我不喜用暴力解决任何的事,虽然有时简单的暴力
确实可以迅速解决很多的问题。就如这两日陈、杜两家所发生的事,当然此刻我
还不知道。

  一整天,打定忙里偷闲,刻意不开机,享受着儿女温情的同时,在医院外的
南华地界,所发生连环袭杀事件竟已翻天覆地了。

  「超人叔,你婚有没有结,多少儿女,我都不在乎啊!我只喜欢你,单纯想
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那些世俗,我可以离开家,反正现代人聚少离多。想我就
过来找我,私下组个小家庭,就像……以前,你跟张云汐那样,那些年,除了我
谁也没发现对吧?!所以家庭……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她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其实,她是个很要强的人,很少哭,至少长这么大了,扣除假哭的不算,哭
的次数非常的有限。我觉得不能再与她谈论到感情这事了,不然我会破防的!

  硬是愣了半天,摸了摸她的头发。许久之后,我发出一声莫名的轻叹。

  随即,我便开了口,说这话的前提,其实我早就与苏老聊过几次了,我想这
应该会让小若云喜出望外的,至少这些话是对于解决她的难题是肯定的。我拉过
她的小手说着。

  「曲颖能知道最好,算来妳们头脑都还清楚。就妳家的事,给叔一星期,不
保证全部拿得回来,但绝不会让陆归再插足其中,最后就看妳跟苏雪如何掰手腕,
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苏氏未来的控管权绝对会回到妳手中!」

  刚才,她还生怕我会一口回绝。此话一出让她心底无比的感动,一双美目如
同天上的星辰一般,越发的明亮,眼神当中全部都被幸福给包围着。

  这剎那间,芳心也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眼前的面孔对她来说竟是如此的熟悉,
如同让她忆起十五年前那张清朗和煦的脸,目光带着一抹温煦的对着她说:「小
妹妹,妳不用害怕,叔叔会保护妳的!」心头也涌起一抹安定。

  「太好了!我就知道,每次你都一定会想办法帮我的!」

  听到这个回答,眼睛当中迸发出一股激动无比的神色,她兴奋的就要跳了起
来了,直接在我的脸上「唧」地亲了一口。

  羞涩的瞥了我一眼,瞬间脸上就出现了一抹红晕,又把头埋入我的胸口,长
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见我无奈的望着她。一时间脸皮发热,糯糯的说句:「我真
的真的喜欢你,从小。」

  此刻内心当中却是无比的甜蜜。

  丫头不死心啊!笑容可掬的紧紧抱住我,自始至终她真害怕我拒绝她。而我
心里也是忐忑,抱着她娇嫩温暖的身子,不知怎么搞的?居然生出几许罪恶感。

  「知道这样的承诺有多重吗?老实告诉妳,叔叔最近对两个姐姐下过承诺,
其中一个只大妳三岁,我都还有些罪恶感,妳值得再找更好的!别注意我了,将
自己的目光放的更远,更广阔的地方,去找真正适合妳的!」

  「不了,这十五年,我……喜欢……少说也有十年,就算小孩时扮家家、混
闹那不成熟的都不去算吧,在我成长后,会独立思考这几年,我考虑还不够多吗?

  在时间上,我坚信……绝不比你说的那些姐姐来得少,你都能接受她们了,
为什么不能有我!就只因为年龄小吗?」

  在她心里,就该找个比自己大的,同龄男孩与成熟男人的魅力是无法相比的,
如我这种,知底又有安全感,却是别人给不了的。

  「唉!就是在年龄上啊……」

  要想一下子将四十多岁的叔叔心态扭转成二十岁小姑娘的情人来说,真的有
些难度,但我还是竭力让自己再适应。

  「年龄才不是问题呢,上课时,曲老师可告诉我们,男人在四、五十还是有
大把的年轻小姑娘往身上扑,这就叫市场规律!」

  哇靠,曲颍他们商学院都在教什么啊?这不是在抢哲学系的工作吗?

  「总之,对妳来说是不公平的!」

  叔侄之恋固然浪漫,小姑娘已献上纯净真心,并投入真挚的勇气来与命运抗
争。这一刻,她内心难免惶恐;既恐大众对这样恋爱的恶意,更多恐于自己看好
的男人屈附于世俗之现实而退缩,深怕我也会屈从在别人眼光,跟着轻贱地对待
这份感情。

  「我不在乎的,家里就剩爷爷,万一……我真的不要名份的!」

  小姑娘自小心里就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从小她便崇拜起自己的父亲,也是
在现在这年龄,既勇敢拥抱他那份不被看好的恋情;憧憬爸爸以自己的生命坚持
地捍卫着,直至最后他的身死而告终。

  但这份感情彷佛跨越了时空,让她依然感受得到长存在这世间。宛若无数辈
的爱恋轮回,串联在几个人身上。

  每时每刻中,未谋面的父亲,有如妹妹小敏存在一般,都亲切的感应得到;

  时刻在她心底都萦绕着一份浓蕴且不灭的永恒爱意。

  「傻姑娘,叔叔心疼啊!让人指指点点,走在路上,可能被别人嫌弃、唾骂,
我一定会心疼的,也会感到对不住妳!」

  假若这世间真有灵魂或轮回之说,只怕这就是了。

  两次生死的隔离,19年前重复不断的亲情割舍,却能从千里外的小县城,奇
迹似的坚定拉近到一起;在这种缘份深植的情感面前,对比什么辈份,家世,年
龄,一堆世俗有的没的,狗屁倒灶的种种,她一点都不在乎了。对她来说,那些
都不算什么了!

  今日失衡而浮躁的社会,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关心她,保护自己的人;也是此
刻她早就认定并觉得合适的人。这是上天给的恩赐了。

  另外,她更不忍流为家族生存或个人谋夺私利下的祭品,更不想疼爱自己的
爷爷大半生的心血都奉送给外人,还来糟蹋自己。

  道德只是老祖宗想要遵守的标准,那些条条框框到世俗上,却被后人拿来教
化世人,又有几人做的到呢?新世代人类的想法,若能安安稳稳不去违反律法,
长辈也不会强加以旧时代的道德用在后辈子孙身上。

  「叔,我的感受先不用管,我们的关系就不公开好了……倒是……刚刚在那
边的事,你又怎么解释?你……是耍……耍流氓吗……又或一时兴起?对我那样……
若是你,我愿意的,颖姐也同意的,她……说她的身体适应不了……不介意你有
更多,但……最好是熟悉的,我……我们……讨论好久,才……有共识的,她没
勉强我……」

  「曲颖,主动要求的?」

  「嗯!」

  我就知道,她那产后抑郁的情绪来自于此。

  「她跟妳提建议,妳都不担心自己只是个替代而已!」边说着又摸了一下她
的小屁股。

  她那心头剧震,可不是听到替代的说法而反感,而是敏感的屁股又被摸了,
就这么痴愣在原地,「呜嗯~」只见她猛摇着头否定。

  接着又听我调侃道:「所以她就派妳来当卧底,而妳就直接卧到叔叔的床上
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是志愿的,才不怕成为什么替代品呢。你,今天……
不对,应该说自小……就特别照顾我,从刚刚的表现,便知道不会拒绝,你会要
的!」

  「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其实傲娇女内心还没那么强大,脸上现出一丝羞涩来,表情显得没那么自信。

  但却嘴硬歪头轻声回应道:「那当然,你……你应该也……会喜欢我吧?我……
我不管,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如果我说……」

  小魔女从小就是很直接的,生气了,就是生气了,脸色会有很明显的变化,
更知道我可能想借题捉狭她,也为了怕我拒绝而面子挂不住,立即打断我的话。

  见她眼神不善,不过到底只「哼」了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妹的事!」

  「诶诶诶诶……」

  这时突来的一句话,老脸一红,我反倒无言了,无奈的在心里想了一下,随
即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子,不说了。

  「诶什么!怎么不吭声?我也要打你屁股!」

  小魔女反击着欲挠回来,打算压制我,终究男女气力的现实差距,让她无法
得逞。

  「反了天,家法是我定的,只能由我打妳屁股,要进陈家,妳就要遵守。」

  「呵呵呵!那我当你同意了,这事说定了,不许反悔。我以后让你打……屁
股,都……都不会生气……」

  这一刻,由她自己在少女时候所种下的悸动芳心,早已有些按捺不住了。

  一向不吃亏的她兴许认为自己让步太多,糯糯的又试探着我的底线。

  「那……你还会像前天那样,乱……打……打人……屁……屁股……」

  听完,哪里不知道她是刻意这么问的,于是伸出手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

  谁料,她就顺势转到我的怀里来,用手紧摀着。

  「又打人,好痛……」见挑明一切了,便撒起娇来。

  「这才觉得妳还算听话了,马上就不听话了,自然是讨打!」

  不过,小丫头也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就开始主动地挪动起身子来……看她
这样勾引,不免无奈辩驳道:「我是让妳长记性,让妳想想,妳是喜欢被打还是
不爱被打!」

  上次,我就发觉这妮子有受虐的体质。

  「怎么?长大后都不听我的话了,我可是妳那无所不能的超人叔叔!」

  「吹牛,求你15年了,你也从没带我飞过一次!」

  这话有意思啊?!我一脸的坏笑着。虽知不是那种「飞」,但刻意想歪也怪
叫人一阵心痒的。

  「想飞,还不简单?只是妳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小魔女毕竟已接触现代社会信息,知我话中意有所指,绝非好意,想来应该
又是被我调戏了,瞬间就变得脸色羞红无比,开口说道:「哎呀,臭叔叔,你咋
还是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小姑娘会爱上这种刺激的!」

  身下的小丫头面颊潮红,面色微动,目中闪烁,也不知在寻思着什么。果然
她最后还是忸怩作态的间接承认她的感受。

  「这事哪有……如果是……叔叔……也没关系……不过别太……」

  我摇摇头,宠溺地说道:「这事叔叔自会拿捏好,打多了叔叔也心疼,打轻
了,妳这小妮子还真没记性。瞧妳这小屁股还真是很不错啊,如果轻轻扭起来的
话……啧啧!」

  「叔叔~今天好猥琐,就像小时候你一直告诫让我特别注意的那种……色狼!」

  喊一声叔叔,要知道现在很流行「叔侄恋」的,如雾寒一声大叔喊出来时,
那时便激发我那男人的保护欲。男人这时那能不得意的?美丽的小美人投怀送抱,
这自然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但始终感到心里不安。

  「你不会打一开始就想将我们姐妹,还有那个……她……什么……兼收吧!」

  一听这话,不知是被戳中了心事,还是觉得受到了污蔑了,那个「她」自是
指她的亲生妈妈甄琦,二十年的情份了……爱需要有勇气,也需要责任。

  其实对于各种猎奇,在到了我这阶段已毫无兴趣了,各种女人,如后宫文那
样的红颜,只要还爱着,我都还维持着某些联系。但既然心已选择了曲颖,她也
给足了我很大的弹性,至少不可如年轻时代那么的放纵吧?对甄琦,我只能多给
她自由,很多事都强求不来的。

  却见我眉头紧锁想着事,也不像平时那样,彼此都知道甄琦的存在,但二十
年闹将出来的风波,对苏家来说如鲠在喉,反观甄琦在昏迷中被抱走一个小孩,
更在不经商量下带走她爱人的遗体,连最后仪程都不愿让她知道,彼此各有怨气,
甄琦势单力孤,自是无力上门纠缠。至此大家就这么过下去了,双方从没再谈的
机会。

  这事都随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冲淡了,上两代不相往来,两姐妹最初也不知有
对方的存在,却在随后一段不可思议的缘份中,因我的介入无形间又串合在一起,
在我牵线下姐妹见过几次,偶有视讯交流,黏合了血脉亲情。

  我忽然问了一句:「她……苏雪怎么了?妳的意思叫我用美男计去搞定妳大
姑?大被同眠,小妞妳也太前卫了!太敢想了,叔叔可跟不上,也不敢想呢!」

  若云一下愕然,怎么又说到大姑?但便立即反应过来。

  「好呀,果然是色胚!刚刚还说不想的,你竟惦记着她,还想大被……想都
别想,就连小敏也不行!」嘴唇高高咧起。

  这苏雪的名头,自然是被我们拿来当枪使的,故意转移焦点,避谈甄琦的话
题,小姑娘更是藉用言语遮掩自己脸面上的醋意。本来是悲伤无比的心情,被我
们这么无厘头的对话,瞬间弄得好些尴尬,氛围走向也变了调。

  气氛全无,一时间故作尴尬之色,继续说着。

  「好端端的,提到小敏干嘛呢?那不能比的,事情也不是这样的,其中有很
多误会,不可告人的故事得由妹妹同意,才能告诉妳!」

  「才懒得理你们!」

  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有些感慨和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其实叔叔只是
一个普通人,只是生活经验比一般人丰富,放平时妳们姐妹我根本就不会考虑,
即使是现在我的内心依旧想退缩的,叔叔很懒散,只想要平平淡淡过好我的小日
子,我承认跟妳这年龄人交往过,但当时我还不到四十,最近接连着秀下限,又
不能不理会这档子乱七八糟的事,唉,人生如棋。」

  自解一番,说的很是无奈,似是有感叹似的嘲弄,却只对自己来说的,绝不
是在恶心别人。

  说罢,连呼吸都轻微停滞了几秒,若非我靠得她太近,几乎发现不了她内心
的异常变化。

  「男人就知道干那事,妹妹的事如果早让她知道,才没那么容易便宜这些臭
男人。」她心里同时感叹的发了牢骚,感叹归感叹,回头看看自己做的,不也是
重蹈类似的行为?不,不一样的,自己是真爱超人叔的。

  「自己写一份检讨交给颖姐发落吧!哼!」懊恼间,不由得冷哼一声,不再
说话。

  「挖操!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吐槽了?」

  但是,不能反驳呀,小敏那事真不是我主动的。

  对于一些理论都是我平时教她的,明着去反对她,不是自己打脸吗。再说与
一个刚过十九岁,自认一切都成熟的小女人讲道理,可以参考和自己亲妈讲道理
的情况,收效完全一样。

  也许,女人都是自私的吧,无法承受自己的男人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同胞妹妹。

  「商量一下,我俩事办了也可以,但小敏的事,还没……」

  「那个,生……要个……小孩……」

  「生什么小孩,妳才几岁?自己都还是孩子,此事暂不提了,用妳的名义我
便能夺回苏老的股份,其它的事等见过公婆再问他们意见,老陈家现在供需失调,
还不够,但别在曲颖面前提起,既然她不生了,不想让她有压力了!」

  「我也是想给爷爷留点念想,你知道我爸走的早,我跟妹妹都跟了你,不就
改个姓而已……」不过她兀自有些不放心的喃喃低语。

  「知道,我没意见的,但因我成家晚,现在家里人多了,我这个当家的只能
尽量一碗水端平,有时候都想兼顾到,可不许再像小孩般生闷气。」

  小丫头白了我一眼,小声哼了下,道:「我很小气吗?我不小气的?知道妹
妹那事时就该气了,真生了气,肯定就是你惹的!」

  她早见惯了我风流情史,曲颖宣布要嫁我,她理该跳出来反对,结果还能隐
忍到自己投身挤到我们中间来,别看现在她年纪小很青涩,她并不是善妒的女孩。

  此刻,已经不需要在说什么了。

  我笑了笑,低头在她耳旁问:「刚刚胆子大,看了那么久,那王爷爷厉害吗?」

  「嗯!」

  「想男人?」

  「才没呢……」

  「还说没有,妳也忒大胆了,老实说这偷窥不是第一次了吧!」

  「真是第一次,好巧就……」她那面色一变,硬起脖子来,似要辩白的说道。

  丫头坚定自己紧咬着不说,就算来她套话,也是如此,就不信自己被监视着,
也不认为早上两次的事会泄漏出去、或有被识破的可能?

  却只见我沉着脸,立马竟将她给翻了个身,令她直趴在我的双腿上。此举一
来,她那脸色顿时「刷」地苍白,抬头看向我那不怒自威的冷漠神情,心头就是
骇恐。

  「你要做什么,不公平……」

  「啪~!」

  臀上突然挨了一记巴掌,节奏跟星期五早上一样,令得小魔女直接愣住了,
直到那「啪」的一声后。

  「啪啪啪啪~」连连回荡在病房中,我也不理她,抡起巴掌瞄着那纤腰之下,
略显丰满的翘臀,便是一连串的拍打。

  我们同时都忘了数数儿,约莫十下时,她才反应过来,顿时叫道:「你做什
么,做什么呀,啊!啊!快放开我!!」

  可惜,这手感实在太好,我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起劲一手制住她,拍击
的手继续在她臀上又加大的落了三下,令她升起火辣辣的灼热感,当然也生出一
些异样的搔痒感,此时某部位又温热了起来。

  谁知松手之后,她已然趴着不动,随着动作停下来,一时我也不知该怎么处
理,知道她怕痒,推了她的纤纤细腰,小魔女却反手一拍,强劲的弹开我的手,
身体却懒洋洋地趴着不动,一副被打坏了的模样,以这种无声的行为表示她的抗
议。

  室内接着也安静下来,竟隐隐从我身下传来低声的抽泣。

  「还敢哭,都学会说谎了,我中午吃饭时,就听我的学生说,早上在他的病
房,闯进一位个头跟妳差不多,还穿着……」

  「呜~别说了,别说了,嘤~是我……是我,呜~人家……人家那还不为了
要找你,你手机为什么都不开……嘤……」

  「有吗?就今天下午开始都开机着!没听见任何响声呀!」

  「不信你看!」

  「哦!昨晚到现在二十多个来电,不好意思,我切到静音了!」

  「你无赖!打了人家这么多下,任你欺凌,这下你满意了吧,呜~」

  眸子里有泪珠儿在滚动,嘟嘟囔囔低语,越说越伤心。最后抱着我痛哭起来。

  「难怪……下午……我的也关机,回了家一趟……你知道吗?你那变态的学
生……」

  很惊奇的,她竟不再谈我打屁股的恶行,却开始数落起杜老二。

  边听她的描述,我的脸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指控的情节让人很意外,又觉得
有趣,经由这些话,让我发觉到杜老二竟有制服癖好!果真年轻人就是敢,怪能
玩的!最令人莞尔的,便是阿伟被Connie咬的那段,被她勾勒的活灵活现,引得
我捧腹大笑。

  「那现在我只问妳,这会儿妳可还想不?」

  「我……是……有点想,但是也有点生气,可是……打了……人家屁股后,
又……有点……嗯……」

  听了她萌动的言语,我便笑了起来,将她强行扶起来,坐在腿上,一手环着
她的纤腰,另一手勾起她的脸来。小丫头这才睁开眼,眸中水汪汪的,向我看了
一眼,羞涩的点了点头,最后「嗯~」了一声。

  不两秒,小嘴儿嘀咕着:「人家第一次,你可别像凶爷爷那样折磨人。」

  我点了点头,笑着将她拦腰抱起,放在病床上平躺下去……

  我下了床,蹲下去,帮她把鞋和袜子脱了。接触到她的肌肤时,明显感觉到
她缩了一下。

  小丫头顿时羞臊起来。

  她感觉到,我肯定已经忍了好久!

  因此抬头瞅了我一眼,自认整天已经看过二场活春宫,虽然还是这方经验,
但毕竟耳濡目染过那实战的房事,知道不少也「经验丰富」的她,不作矜持了,
尝试放开情绪,主动任我施为。

  每当碰触,小丫头的身体总会发颤,估摸能猜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不过却不
是害怕,只是有些紧张。

  在结识曲家后,初落脚在杭城,即跟小丫头一起生活了几年,这么熟捻,却
不得不竭力掩饰这段感情,如果不是我那点道德观,像王大伟对林莉那样,早被
吃了。而她也早就下了决心,要将自己给我了,当然知道自己年纪小,祖母也管
得紧,一直没机会。

  此刻虽然紧张,还是有些微微的欣喜。这一刻,更像是水到渠成,两人从不
知不觉间走进了对方的生活,终于要到一起了。

  这时,小丫头心也稍稍地安稳下来。没了最初地紧张。闭着眼睛感受这种新
奇的一切。

  当她发觉我在看她大腿时,她下意识的又将裙子向下拉一下,那神情是娇羞
无限的。

  小丫头的腿好白,应该说全身都很白,羞涩的神情极为动人,最近活跃的野
兽灵魂再次飘荡起来。宛如火山要喷发那般,直觉自己此刻该干点什么了。

  「小丫头,遮什么呢!妳身上我哪没看过?!」

  「对呀!你是第一个给我换卫生巾的男人,那会……还算是个小姑娘,现在……
长大了。」

  小丫头本就天生丽质,替代了去世父亲的地位,苏家精细养了近20年,加上
父母优秀神俊的基因,愈发出落的美丽过人。

  「听这话的意思,合则妳还想要找几个来为妳换呢?」

  「你好讨厌,才不是那个意思?」

  放平少女,看着躺在床上羞涩的姑娘,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少女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的七零八落了……严格的说,丫头的身材还不算最
好的时候,但是却十分的匀称。胸脯不大,但却十分挺拔,光滑地肌肤,带着羞
赧的红晕,晶莹透亮。

  见我要冲上来,她心头剧烈挣扎起来,抿了抿粉润的樱唇,似有话想说,瞧
见她突然指了指窗户。见此,我有些个不解,面色一愣,继而她也发现了我脸上
的古怪。

  明澈的大眼睛中,隐有亮光闪烁,瞧她面色变幻片刻,在那俏丽的脸蛋上浮
起一抹红晕,并轻轻咬了咬下唇,最后怯怯开口的说道。

  「你……早上……那声音……」

  若云幽怨的瞅了我一眼,我才意会过来,心头一阵狂喜,欢天喜地的离开床
边,去将几个透气的窗户给关上,正要回头走。

  「不行,还是……会被……听见的……隔壁……还有……楼下……」

  我摇了摇头,有需要这么严实吗?要装修气密窗也来不及呀,再次走了回去,
又拉上内外两层窗帘,帘帐掩实落下。

  回过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开始长成并带着青春妩媚的身体,一时艰难
的咽了口唾沫。

  「怎么,这下行了吧,难不成妳知道等一下自己会叫的很大声?」笑着打趣
道。

  听到我的调侃,她不由睁大了眼睛,随即涨红了脸。

  她实在想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或者直接咬死我,她又未出阁,亦没处过朋友,
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哪能提前见识这些羞死人的事?如何知道什么声音?

  只能算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难道要主动的坦承今天她在隔壁听了一早的墙角;你才没脸皮呢,哪找的女
人?

  不止在隔壁听的一清二楚,叫声大得半个医院都知道,最后连她站到楼下花
圃还听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看见不远零落几个小哥哥,似是议论著她,以那种暧
昧的眼神直盯着她看,才使她吓得跑离开花圃,不,应该说直接跑出医院。

  斜睨了我一眼,只当没有听见我的戏弄之言。

  此刻我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要知道原来还有这等有趣的故事,估计会忍不
住极尽所能的调笑起她来。

  天花板传过来的微弱光亮,映照着黑暗中下小丫头的脸,脸颊粉红,眸光低
垂,瞥了一眼,看到我直盯盯的在看她,白腻如雪的脸颊浮起更多晕红,不觉的
感到异常动人,也有些个得意。

  「咕噜!」一声吞口水的声音在宁静的病房内响起,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也在
发烫了。

  以前两人相处皆因道德伦理掩盖了这种邪恶,男人自有着兽性的血脉,如果
一个女人足够漂亮,又足够诱人,一旦打破了这道鸿沟,那男人就全都是色狼。

  我承认自己现在是一个色狼,今晚失格的行为还会少了吗?

  ……

  此刻我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正直指着她的双腿之间,宛如一只刚出牢笼的
猛兽,狰狞无比,嘶吼着想要刺入蜜穴之内。面对我这恐怖的气势,就是芳心也
是颤了一下。

  我的心此刻是火热的,阴茎一颤一颤的,龟头胀得更大了。若云明显得感觉
到我的涨大,脸儿羞得偏向一边,不敢直视我。

  回到床上,我的手已抚摸上若云的身体,一边亲吻着,手从未闲过,先在她
后背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然后一点点的向上,抚摸到脖颈处时,我的手顺着领
口下滑,一下子就探到了前胸之处,让她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
的羞色。

  伸入衣服里面触摸到她的乳房,小丫头不安的蠕动着,随着年轻肌肤柔软细
腻的触感,藉由手掌上的神经细胞,将寸寸缕缕酥麻与快感一股的向我大脑皮层
推波而来。

  虽然小若云还有些个不适应,尤其「嫌弃」自己的「凶器」不具威慑,想要
推开我,却因使不上力气而作罢。

  两人紧紧依偎一起,趁她乏力时,睁大了眼睛,仔细欣赏着她那绝美的身姿。

  就这样我一只手按在了她胸前,抚摸着她精致的乳房,身体经由我的抚摸下
轻轻震颤着,细致的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颤栗如波浪般在乳房和乳沟边涌现,
身体如丝的汗毛根根倒竖。虽然前面已露出了很多,但内衣总是局限着,还是有
部份没有露出来。

  当双手握住了她娇嫩的双峰,我温柔的抚捏着,在不断挑逗下,开发她那敏
感的肉体。欣赏着初尝禁果的小美女,微微扭动的娇躯,无力而不堪爱抚的憨状。

  这一切让我是心痒难耐,这样半遮半掩的更让人难受。

  到此地步,还是难以率性,没那能耐与胆魄扛着,如何跟人家玩什么风流倜
傥?暗唾自己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干脆。不逼一下自己都忘了自己以前胆有多大
了?禁受不起自己慢慢的抛下心理障碍,反正管不了身体与自己的手了,干脆放
胆将她全脱下算了,此刻她全身都还被压着呢。

  将若云放倒放在病床的中央,轻轻压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同时也脱掉了那件
护士服,继续去解除她的胸罩,抚摸发育中已具雏形的双乳。

  「好软!」

  我一边触摸一边轻声地说。

  不愧是华大学生选出的校花之一,若云有着美人所应有的一切资质。秀美的
长发,明净若水的眼眸。笔直光洁的琼鼻,红润迷人的樱桃小口,白嫩柔滑的肌
肤,坚挺具弹力的乳房,纤细柔软的腰肢。

  在这即将失去初夜的夜晚,她也曾想过要如何面对这将发生的一切。然而事
实已在发生,她仍旧不知所措;那种害羞,那种拘谨,或者种种未知的恐惧,少
女所表现的娇涩模样,我想大多的男人都会深深地着迷并且无法自拔的喜爱了。

  若云尝试推开我,这程度的挣扎并非反抗,还是害羞吧,曲线优美的小腿弹
踢着,但是两条白嫩的大腿仍旧紧紧闭合,掩盖着那神秘的桃园区域。

  想着老王房间内景象,他们偷欢的场景,我的更心痒了起来,身体也连动燥
热无比,欲望像似一点一点在释放增强,小月那宣泄的淫欲之声彷佛回荡在耳畔,
勾连下引发出前所未有的刺激,一种强烈的快感扩散至全身,我已情难自禁。

  接下来我迅速地脱下她的裙子、一并扯下她的内裤,毫不迟疑地扳开她的大
腿,手在情不自禁中望下游去,试图探索那迷人的水泊之地,轻抚上她的阴部……

  「不要,不要!不要摸了,会有怪声音。」若云紧张的抓住我的手。

  少女被大爷们侵入私秘部位的行为弄得十分羞赧。在这还算密闭的医院病房
里面,在外头仍有护士,都可视为公众场合之中,现在少女做着这等羞羞脸的孟
浪之事,让她觉得既荒唐又刺激。

  双腿之间的神秘之处已一览无遗,一抹妖艳的粉红色,终究被一窥全貌,与
跟妹妹……心态也真的不同,而景色相似,成熟青涩各异,或许双胞胎构造应该
一致,但若云从小体弱,受某些药物影响,造成这小白虎却不是先天的。

  我爱怜的看着那处神秘的桃花源,不断地有股股蜜汁流淌出来,带着丝丝杏
仁味道的香味,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和小阴唇一样是娇艳的粉
红色,羞涩的阴唇如含羞草紧紧的闭在一起,中间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上端隐
约露出一粒粉红小肉芽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看着眼前的处女包子小穴,让
我都有了要去亲的冲动!

  我的双手用力按在少女柔嫩的下体,咕嘟猛咽着口水,以两根手指按住大阴
唇向两边拨开,那紧闭的细缝终于首次被异性打开了一点。

  我哪有闲工夫磨蹭,低头就开始品尝甜美,伸出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轻
轻地抚摸着。而全身无力的丫头,现在也只能任由我轻薄着她的最私密处,我手
口并用着反复在享受,这下小魔女完全老实了。

  将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

  她修长的双腿瞬间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着。

  「叔,你会嫌弃我吗?」

  「傻丫头,叔叔若是封建迷信的人,我们现在也走不到这一步,别想太多,
哪天长回来,反倒让妳头疼了!」

  而我每一次手指调皮地抚过阴蒂,都会让她全身无法控制的抽搐着,连口中
都开始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不要……不要……啊~~」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一时的改变让她都无从适应,而内
心的燥热令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无法自已,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

  「啊……你怎么能……舔我的尿尿……不可以!噢,从没……没让人舔过的
地方,怎么可……可以……什么感觉……好……舒服~~」当舌头去触碰到下体
最敏感部位的瞬间,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经验,让她兴奋不已。

  半晌,直到发现小妹子已经憋得脸色通红,这才不舍的放开,但是手中动作
又接续着明显变大。

  若云伸手想来阻止,身体也产生一些挣扎,她企图用腿夹紧我的手,我却趁
势用手指挖着她的阴道内,她突然大叫:「先停一下手!让……我,让我去一趟
洗手间!」

  「直接尿出来也没关系,叔叔会帮妳处理,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

  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小姑娘身体敏感也支持不了多久。

  我试着以情人般催眠方式,轻柔的语气消除她仅存的理智,让她快速投入状
况中。

  手掌抚摸纤细而分开的美腿,感受着那双动人心魄的大长腿的惊人弹性,她
的腿十分的纤细,也很直,平时就能看到,不论在华海或A大,可也没有能这么仔
细的看到过,毕竟双胞胎肤色与肤质历经19年两方水养,总会有不同,细腻的皮
肤都算完美无瑕,脚与腿形应该都一样的只有36码左右,足弓很高,脚趾圆润,
足背上隔着丝袜,在那雪白的肌肤之下隐隐露着几条青丝血管。

  一只手竟然开始向下移动,开始还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有如天鹅绒质感一样
的柔华平顺,她的大腿以下与我温热的手掌双双被一层丝袜隔绝,但这样另类且
丝滑的摩擦也同样舒服。

  若云微缩的身子,双腿如电击过有些酥麻的夹着,阵阵的冷颤令她的两条大
腿紧紧并在一起,仿若想一直夹住我这双大手一般。露出的是被肉色丝袜紧紧包
裹的美腿,水肌光带裸感的丝袜若隐若现,暴露出她白皙的肌肤,那又软又滑的
丝袜和这白皙的肌肤还有她天生的腿型,搭配之下就成了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

  「嗯……」

  我飞快地把她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一把将她的玉腿搂在怀里,用手摩娑着
像抱着无价的宝器一样的欣赏,并将嘴凑上,随着我的舌尖在她脚趾间的蠕动,
丫头的身体像是触电般,打了一个激灵。她另一条修长的玉腿已用力勾向我的腰
部,而我品尝的晶莹脚趾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紧紧蜷曲,在我恣意的骚扰并细细地
品尝着丝袜足尖的味道。

  「啊!」在我全力的攻击下,她渐起呻吟,娇柔婉转的呻吟声甜腻而无法停
歇下来。

  女人天生娇媚,此刻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她最美的一面展现到我的面前,
欲拒还迎的。整一双被丝袜紧紧包住的腿,组合成了一幅无比魅惑的景象,每动
一下,丝袜贴在她肢体的肌肤轻缓地跟上她的动作,从而形成一种另类形式的摩
擦,并能产生一种特殊的舒服快感,十分受用,让她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让我摸下
去。

  到此,她所有衣物皆被我解除,就剩下这双肉色的丝袜,展现的曲线柔美,
根本掩饰不住她青春肉体的轮廓。

  我更加的变本加厉,不安的手持续伸向她的下身骚扰,丝薄之下,接触到受
汗水浸润稍微湿漉的肌肤。便可知,小妞今儿果然是被折腾坏了,我去轻抚她的
大腿,丝袜的光滑再配上大腿的柔软,摸起来的感觉特别好。就这样,用了几分
钟又舔又摸之下三下五除将她剥成了一丝不挂。

  她的脸上已经飞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红晕,她反倒天真的来关心我的情况。

  「叔叔,你脸好红!」

  我有些急躁,呼吸也随着她的紧张变得越来越急促,脸色同样也是涨的发红。

  拥着身畔赤裸的美人,手在她光滑迷人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她白嫩的肌肤
在我无微不至的爱抚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是啊,好热!被妳感染的!」

  我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一翻身把被子从床上全都掀到了地上去,变成了背
对着墙若云跨坐在我身上的姿态,只这么一会功夫,我们两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就连床单之上都隐隐有些潮湿的汗渍。

  这时,抱着若云坐在我上面。同时用手在她娇翘的玉乳和平滑结实的小腹上
温柔的爱抚着。

  她羞涩的表情像要哭出来似的,漂亮的脸蛋表情极为复杂。像是犹豫不决有
话要说。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抚爱着她的身体。

  原来,两人面对面的太近了,若云娇嫩的肌肤像一匹温暖的缎子般贴在我的
身上,我的那里已蓄势待发的顶在了小腹之处,最后在下体涨的生疼时,才让我
发现有些尴尬。

  对于小姑娘,从小像女儿一般来宠爱的,若用这样的姿势确实有些个困难,
实在不想这样的亵渎她,便无意的往后避开一点,本打算试着挪开,让自己坐的
更舒服一些。可是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顶到了墙上,根本无法再往后再退分毫。

  这一状态,小火龙便夹在两人中间,我跟着受不了了,不管她手如何动,阳
具前端都是顶在她的小腹之上,尤其是她那身体来回的挪动着,那简直就是鼓励
我敏感的龟头往她小腹上蹭啊……这时,她也感觉到私秘处被顶着不太舒服。

  就在不知如何解决时,出乎意料的,她竟用手就向我的大家伙抓去,当她一
抓到,顿时让我瞪大了眼睛,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然这一抓,不管往
上挪还是往下挪,都仍顶着她,往左往右挪也没办法离开她的小腹。无计可施的
小手只得带着怯意在我的阴茎上无奈的抚摸着。

  小妮子可不像一般少女,仔细想想,对她在平时都没有什么避讳的,平时她
为人处事也还算是活泼大方的,总归来说完全没男女之防。她适应力也不弱,她
一只嫩嫩白白的小手抓着我的阳具,让我十分的受用。

  要知道,她在忍受我挑逗的同时,也试图努力的握着我的阴茎套动着,但她
的技毕竟还是生疏的。一番操作后暴露动作拙劣,还不时的失误,阴茎已微微有
点生疼,见我皱着眉,小脸上隐隐有些不安,致使她如水的眼波里满是慌乱。而
这时正是我欲火高涨热血翻腾的时候,硬挺的阳具被温润的握着实在是舒爽之极,
这一点的痛根本不舍得让她住手。

  我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夜阑人静整个病栋都睡的香甜,这让我也不用
太焦急,松开了游走在她身下的手,却抓起她的手伸到我的阴囊下。

  「这里,妳要轻轻的抚摸,小时候妳都抢着帮我洗澡呢!」

  我教着她怎样爱抚我的身体,她的脸颊红艳艳的极为诱人,她闭着眼睛摸索
着我的阴囊,轻柔的捏摸,一边想着「我哪爱帮你洗澡来的,不都你在为本公主
洗吗?」现在回想起来,本公主好像还真当过某人一阵的挫澡奴工,臭男人,从
小就开始在糟蹋人了,到现在还是一样。然而这感觉怎么有些个甜,内心却也越
发火热起来,羞人答答的。

  她那小手温温滑滑的,在我身上一阵抓挠,无疑也是一种异样的撩拨。我此
刻最主要便在享受着。

  若云睁开眼睛,看着我勃起的阴茎在她的手中张牙舞爪的跳动,硕大的龟头
随着她的套动像是点头似的一颤一颤,视觉的冲击连脖子都羞红了。她飞快的瞥
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又微微低头仔细的观察着我的下体,像个专注的学
生一样。

  「小妞看着我,专心去体验,让叔叔舒服才能带妳飞呀!」

  我在她的耳边喃声细语:「同时要注意我的表情及我的反应,这样才能知道
怎样让我更舒服!」

  这种老师教学生的事,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师生恋的禁忌总是让人兴奋,
也比叔侄恋来说更没心理负担,然而这时两种兼之都有,爽度飙倍,快感都快破
表。

  说话间,ㄚ头的小手在那重一下轻一下的捏着,那种感觉……就算是不像云
汐的手法那么高明,但新鲜的刺激绝对是顶尖的。

  我身体还不错,自认很强壮,这一整天跟云汐这般完美的悍妞在一起,经下
午休闲一会还不至于有什么疲倦。但是小公主对我身体上的刺激远远仍及不上此
刻心理上的影响来的大。

  若云用她未曾服侍过异性的小手捏着我的阴茎,心理上的感觉实在是强大的
无法形容,年轻人就是不同,学习能力尤佳,适应力强,很快,就发现她立即上
手了。她那手法渐渐不再生疏,也开始的熟练起来。

  藉由观察着我的表情、身体的反应,一双白腻嫩滑的小手不停的试探着不同
的角度和力量,根据我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判断着我的快感源来自怎样的动作,
无师自通并不断修正那套弄阴茎的姿势。快感也渐渐由阴茎向全身的所有细胞输
送。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差点就让她给弄的喷薄而出。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捏着她的大腿,心神荡漾,阴茎一阵阵强烈的痉挛将
我从迷幻中唤回,不好,可不能就这么射了。我立即抓住若云快速套动的小手。

  「怎么了?」

  若云抬起头疑惑的望着我,我心念电转急道:「别动!」

  接着我低声说:「门外好像有人走动。」

  「啊!」她惊呼的大叫一声,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原本故意吓唬她的,竟不想吓得她浑身颤抖,原来一天荒唐的偷窥行为,此
刻影射回自己身上。好似眼前出现今天两次雪白的肉虫在纠缠挺动,令人血脉贲
张的景象;此情此景,让她全身发烫,双颊赤红,檀口微张,轻喘微吟。

  而其实外头还真有人,甚至已走进到玄关内,但这我根本没意料到的!

  今天我真的再次意识到若云确实长大了,在我刻板印象上,这个小姐姐一直
长不大,甚至我都把妹妹小敏看待大人来对待了,此际我再不能视她为从前那个
眼中粘人的小丫头了,现在我正活动的手,那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还在发散,一直
挥之不去也让人爱不释手,眼睛瞟向这已经微微有些翘挺的臀部,不知不觉中嘴
里突然变得有些干涩了起来。

  一旦打开心理枷锁后,便放得开了,感应不到以前那么强烈的排斥感,彷佛
现在这样的关系才是正常,自己不再有那种邪恶的内疚感,如此情景之下,要让
我伪善再去把若云的衣服穿上,若是这样才真不像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这时就算再木,或是多么的不识风情,也知道该做点什么了,双臂一伸就
已经搂住了她那纤腰,过度的刺激,顿时让她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往前一靠,双
手扶住了我的肩膀,而我的脸则已经是深深的埋入娇憨少女的双峰之间了。

  「妳该要有自信一点,这里其实是能升级的,回头去请教妳颖姐;而再不济,
妳瞧瞧小敏,她可是自然成长的,妳也能跟得上的,她都如此正常了,不可能妳
会是例外!」

  「色狼!不是叫你别……」啐了我一口,也嘀咕了一句。

  「或许以后天天来让我捏,应该会更大的!」

  她那脸面一红,愕然道:「歪理,莫不是你为了笑话我找的借口吧?有什么
理论根据?能真的有效吗?」

  勾起了她的心底的期待和欲望,引起她的好奇,往往能让她更为的配合。

  「男子的手,在揉了之后会变大,妳没听人说过吗?瞧妳颖姐,那不就是我
的功劳吗!」

  「好像……」

  说话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曲颖那童颜巨乳的模样,又突然摇头道:「不,颖
姐是天生的,你骗我,再说你身边的女人我那个不识?」

  「好吧!除了妳颖姐,妳没发现,她们的变化?」

  「那个张天后住过魔都那个套房,在那几年,好像……有些个变化……」

  「所以喽,试试不就知道?」

  「那……占便宜了,也是只给你一人,你可要轻一点……」

  「傻姑娘,这事轻一点怎么行?得大力揉开,刺激乳线发育!」

  这刻,她红着脸幽幽问道:「那……你要答应我,绝不能说出去,颖姐、小
敏都不能,咱们……悄悄的……」

  说完她身体轻轻侧躺过来,脑袋歪到了我的一侧肩膀上,我察觉到她愈发的
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仔细地感受,还是沉甸甸的。实在纳闷,她本
人说自己小了,但刚才护士服上又有些将衣服崩开的趋势。我忍不住多往她身上
瞟了一眼,内心里突然地冒出一个念头。

  「好像,也没那么夸张吧,不小了,而且还在发育呢。她是拿谁来做比较的?

  Connie或大幂幂比吗?这量级能一样吗?」

  此间我的脖子上多了温润与瘙痒两种感觉,小妮子不停在诱惑着我。为了阻
绝她继续搔扰我的动作,我马上采取行动用嘴去封住她了的樱唇,若云在几次象
征性的挣扎中,很快地会选择顺应着我。

  此刻,她已伸出了柔嫩的小舌任我吸吮了,交互着与我的舌头绞缠逗弄一起。

  她那如天空一样明澈的眼睛,那双眸子虽然淡淡的,但却展露着小妮子本性
的诚实与率直,加上她俏脸清秀无比,简直诱人之极。

  在柔顺且乌黑浓密的长发衬托得那嫩滑的肌肤更加的雪白;显现出一种与同
胞的小敏迥异的不同风情。我拿出简单的挑情功夫,已经让她脸上的红霞烧到雪
白脖子。

  若云此刻格外娇艳动人,白玉般的脖子和新剥的春笋般的玉乳露在空气中,
乳峰微微突起,一条玉雕的胳膊,娇而无瑕的手在我的胸膛上不自主地轻轻抚摸,
粉面樱唇,嫩嫩的脸颊之上红晕未褪,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她的身体再次平放到床上,只见她呆住躺在我面前,这时她心底除一半忐忑
外,还有一半是紧张的。

  如此一来与她青春娇艳的身体又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几个呼吸间,她已喘
着粗气,而且娇嫩的美人也开始在我身下婉转呻吟,我们裸裸的紧紧相拥着摩娑
着。她的椒乳正紧紧贴在我的胸前,而男人们梦想的销魂腔道离我的龟头也是近
在咫尺。

  她似是有些承受不住我的体重,夹着我阴茎的大腿微微松开,随即又紧紧闭
合。但这短短的瞬间,足够我的阴茎又向前挺进了一些,龟头更是直接顶在她没
有任何屏蔽的门户嫩肉上。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她那神秘的门户传来的丝丝热力,
她的腔道口微微的闭合就像张甜甜的小嘴般轻轻吻着我的龟头。这种强烈到极点
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向前稍稍挺动着屁股。

  小妮子发觉到一些不舒服,急忙扭动娇躯,但能扭动的空间很小,这样当她
用力扭动臀部的时候,我的龟头便如太空舱对接一般套进了。接下来好像是她在
用力磨擦着我硕大硬挺的大龟头一样,就令人有些个口干舌燥,全身像似被一群
蚂蚁在撕咬一般。

  「呃~呜……」她发出一丝丝呜呜声。

  此刻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粗壮坚硬的阳具在跨间顶着她的柔滑的阴唇上磨擦着,
鸡蛋大的龟头一点点分开了若云那两片迷人的花瓣。同时,感觉到自己赤裸的大
腿与她雪白的大腿紧紧的贴在一起,肉与肉紧贴着。

  若云娇嫩的粉颊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略显苍白。我立即亲吻着她的香肩安慰着。

  接着亲吻她娇巧的耳垂,像是情人细语般在她耳边低语着。

  「丫头,妳喜欢我,叔叔也喜欢妳,我与妳家一直有深厚的缘份存在,今日
一切都圆上了,这最后的一次选择的机会,妳再想清楚了,真的愿意将自己未来
的幸福托付给我吗?以后若有委屈,就没后悔的机会喽!」

  身体的的触感是真实的,在我每次摩擦中,就有奇异而强烈的快感从下半身
传上来,好像海浪不断地涌来导致她浑身战栗着,此际又听了我深情接受她的话,
不自觉地搂住我的脖子,呼吸声明显地重了许多。

  「超人叔,只要你不逃避,也不需你为我负责任的,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你绝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只要在你心里有我就好。」

  她强忍着异样的感受,悠悠吁了口气说道。

  「傻丫头,对男人的要求这么低呀!叔叔跟妳在一起好像掉价了!」

  「哼!你少得意,以为我没有人要吗?若离开你,明天就有人抢着娶我的!」

  话本无心,傲娇的她自赞了一下后,那白腻的脸蛋、粉雕玉琢的五官,就有
些滚烫了。

  我歪着头莞尔而笑,看着她目光柔和,任由小姑娘傲娇调皮顽闹言语着。

  「知道,知道!宠爱都来不及呢,叔,噢,以后得叫老公了!」我一副死皮
赖脸,很敷衍的模样。

  这臭叔叔,绝对是故意的。气得她牙痒痒的,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得到就
不值钱了。

  同时自己的手毫不放松的向她的湿润的腔道侵犯,那温暖柔韧的腔道被我的
手指微微撑开了缝隙,一些湿热滑腻的爱液随之流了出来。感觉到她很快的在自
己的挑逗下动情,我不由更加兴奋了。

  「哦~嗯嗯……」她喘息着说。

  当手掌包住她乳房时,手握住她挺翘青春的嫩乳,如捏着两个嫩滑温暖的肉
球,像变魔术似的,原本柔嫩的乳尖立即变了形,直觉「好软」。

  我看着若云诱人的媚态,心中一荡,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部。张嘴亲向她的
另一边乳房,这强烈的刺激下也忍不住喘息起来,她的身体震颤着,随着我将她
粉嫩的乳头吸入口中用舌头嚼弄,她的呻吟声更加娇媚了,初次尝到异性的爱抚
与吸吮,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紧!处女毕竟是不一样!我这时龟头刚套进她嫩滑的阴道,轻轻推开了花
瓣深入约一截指左右,就感觉龟头的肉冠棱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

  可怕场景,因为此刻我粗大的阳具造成她的不适而疼痛,让她激灵灵打了个
冷颤。一时引发她些微的挣扎,紧缚感却让我舒爽的差点就要射了!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的青筋已经一跳一跳的,赶紧猛吸一口气,紧盯着自己
胯下女神级小处女,并深情的将丫头往怀里一带,以手握住已有些湿润的阴茎抵
在初经人事的蜜穴口,同时腰部猛一发力,屁股用力前顶,接着双手便掐住她的
纤腰,毫不客气地向前猛地直挺而去;粗大的阴茎顿时长驱直入,龟头直接推送
顶在她的子宫上。

  「啊……痛……」

  若云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只见她一双粉拳紧紧攥着床单,一张清丽脸蛋苍白
如纸,眼圈微红,嘴唇变的苍白而颤抖着,似是要咬碎银牙的模样。

  当我在吸取前天对小雾破处的经验后,为免去夜长梦多的情形,断然采取闪
电突袭的行动,一下便直捣黄龙。动作神速像一只凶兽,一头撞进花心之中。须
臾,让她眼睛睁的很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随即身体因剧痛而不由自主倒退。

  「呜,唔唔唔……痛……」

  她全身颤抖着,与我赤裸下体紧贴的大腿肌肉不停在抽搐着,我同时感受到
大腿与她柔滑充满弹性的大腿密实肌肤相贴,直到我一动不动,在她渐渐缓和后,
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旋即将她双腿架上我自己的肩上,持续往前一压,让若云的下体整个上抬,
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侧,顿时使得她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半分。

  在经历巨大的龟头直接撑裂了她保持了19年的处女膜。铁硬勃发的肉棒瞬间
整根插入了小姑娘那从未让任何人触碰过的处女阴道,粗壮的大阳具这时被她的
处女阴道紧紧的包夹着,像被一圈温暖的嫩肉圈箍紧吸吮住。

  整个过程的一切看在若云眼中却显得格外恐怖,就算来前她已做了充足心理
建设了,那瞬间感觉像是一堵巨大的海啸向她袭来,至此还心有余悸。

  「你别动,我……」

  「啊~」又痛叫了一声,拉扯间眼泪顿时浸满了眼眶。

  若云还想撑起身来,却惊觉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圈泥,扶都不稳了,便顺势重
靠回我的怀里。她全身还在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我的侵
入。

  她张了张嘴不知想表达什么,或想要喊人也不对,怎么也喊不出口,她已惊
慌失措了,十分的惶恐不安,又有些期待,心跳的特别厉害。见到丫头如受惊小
兔子般,直觉的将她那轻盈的身子勾进了怀中,强力的给予保护作为。

  「丫头放心吧,一切有我在,放轻松。」

  我虽停下抽插动作,手却没有拿开仍旧不停爱抚着,并且轻声在丫头耳边道:
「宝贝,放轻松,让老公我好好疼妳!」

  看小丫头脸上的神色变化,也觉得甚是有趣,只见她都把小拳头握紧了,下
一秒估不准会往那个要害挥去,我只能弱弱的笑问起来。

  「瞧妳这架势,估计是要打我吧,叔叔可不是故意的,这女人的第一次难免
不适应。要是没事的话,先休息片刻,就能舒缓了。如果我立刻抽出来,妳反倒
要更痛,下一次再进入,还要多受一次苦!」

  小丫头抿着小嘴琢磨半晌,考虑后才响应我。

  「那……你不准动!!我还……能忍受得了……」

  小姑娘虽然不知该如何办,但肯定不愿意让我就这么脱离,要不然她不就
「白白被欺负了?」

  正当两人无语时,不约而同低头一看,哇靠,活这把年纪,又多干了个处了,
短短三天,就攻略两个,情债难还啊!此时就感到大腿边上,自己的肉棒与若云
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交合处,往外有股热流汩汩而出,果不然,低头看去,花唇间
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这是小丫头纯真的证明。

  〈未完待续〉

           ***  ***  ***

                 后记

  四合院论坛崩了,无法如期发送,现在只能自律写作,没了互动,写起来就
没那么自信了,有点闭门造车的味道,现实不讲逻辑的,小说却要来一再强调逻
辑,写来越发的不真了,反正我们老陈是披着高大上的俗夫,小侄女终究是要收
的,管他真不真切。

  如果还是以Nov.17,2022为期,我就不改了,因为一个改动故事走向自是偏差
天地之别,这就是我以前停掉妻绽同人的原因,也停掉前传原因,要知道,某人
物的变异,这篇外与前传就闹笑话了。

  我这故事架构十分庞大,现在重点的小魔女,一想到还要带出那个小妈妈及
她妹妹小敏,就头痛,每个角色都有故事,再来杜大一家也有故事,最后引出项
月的主线来,之前及将要发生的事,我心心念念不忘的可心姐,太大量了,加油,
写写写。

  一如过往,文字还是两万四千,就麻烦老K处理,我不会太监的,本章四月出
就完成,后续两三章也完成八成,结局章也定档,不会如以前那么勤更,想看去
找老K,但我还在等四合院,实现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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