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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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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各位大佬都在点评文章剧情,作为一名资深足控,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傅善祥和洪宣娇落入敌手后被玩脚的剧情了,希望作者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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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7-2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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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6375

               10、迷乱

  天京忠王别馆。

  天王病重,李秀成主掌军政,掌朝仪傅善祥的一切要务,只能都到忠王的别
馆里来向他汇报。

  李秀成坐在正中的交椅上,忠殿的各员将军,分列两旁。

  傅善祥翻着折子念道:「昨日太平门外的圣兵和清妖又发生了战斗,折损圣
兵七人,伤十一人……」

  接着,又翻到了第二页,「章王林绍璋和护王陈坤书屯兵孝陵卫,与清妖头
曾国荃主力交战。清妖以多胜少,占领孝陵卫,章王所部退入天京城内,护王率
残部绕城而走,往常州去了……」

  傅善祥翻到第三页,「忠二殿下又去句容、溧阳筹粮了,但是在回程的途中,
被清妖埋伏,丢了大部分粮饷,现在只能退回城里,伺机再动……」

  李秀成满面愁容,每一件都是不好的消息,可是他却束手无策。

  本以为守天京是一件并没有太难的事,可没想到,竟比他想象中要难许多。

  别的不说,就拿孝陵卫的事,他本来下令,若是孝陵卫守不住,章王和护王
同时退进天京,协助城防,可是护王没有听他的,反倒是保存实力,回他自己的
封地去了。

  「傅簿书,这样吧,」

  李秀成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你让纪王黄金爱带一千人马,从太平门出击,
赶走在那里的清妖。尊王刘庆汉改驻到南城去,接应李容发的粮队。藩王黄万兴
移驻到狮子山,从阅江楼监视清妖水师在江面上的动静……啊,对了,苏州那边
有什么消息吗?」

  「还没有!」傅善祥道。

  「报忠王!」

  话音未落,一名牌刀手闯进大厅,禀道,「慕王手下的小麻雀在别馆门口求
见!」

  「他怎么来了?」

  李秀成道,「快去把他带进来!」小麻雀进了大厅,满身是血,哭着扑通一
声跪在了李秀成面前。

  李秀成之弟,扬王李明成道:「你这小子,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
慕王这次叫你来有什么事,快说!」

  小麻雀好不容易收住眼泪,道:「忠王殿下,慕,慕王他遇害了!」

  「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傅善祥听了这话,手中的折子突然一松,啪嗒掉在了地上。

  李秀成被落地声惊动,忙喊来一名亲兵,让他先行把傅善祥护送回府。

  谁知傅善祥却不愿意,冲到了堂下,拽着小麻雀的胳膊问道:「你快说,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麻雀道:「纳王、康王等人献城投敌,杀了慕王,将他的人头当成了进献
礼。不料……不料,清妖冲进苏州,大开杀戒,数万将士,无一幸免……」

  「啊……」傅善祥越听越觉得浑身冰冷,渐渐地滑到了地上。

  几个月前,她还能感受到谭绍光火热的体温,可是现在,他竟然身首异处!

  「傅簿书,你没事吧?」李秀成想把傅善祥从地上搀扶起来,却发现她的身
子沉得紧,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傅善祥呆呆的,既不回答李秀成的问话,也不流泪,就像魂魄被抽走了一样。

  「容发,」李秀成叫过自己的儿子,道,「你快扶着傅姑姑到别馆的后厢房
里去休息一下!」

  「是!「李容发答应一声,和几名亲兵一起,扶着傅善祥去了后院。

  「大哥,」

  李秀成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说:「现在天京尚有金川门、天
保城、地保城、神策门、太平门等处未被清妖围困,出城尚有生路。若是再晚几
日,清妖淮勇挟苏州得胜之师北上,我等必定腹背受敌。四面一围,只能做笼中
困兽……」

  「李秀成,你别说了!」

  信王洪仁发大怒着拍案而起,喝道,「难道你没看到天王的病势加重吗?若
是让他出城,如何能禁得起一路颠簸?」

  洪宣娇也站了起来,大声说:「大哥,小妹觉得,忠王殿下说得在理!以天
京的局势,如今已经不能死守。若是我们突出重围,南下江西,或是西进湖北,
或许还有可图之机!」

  洪家兄弟素来宠爱洪宣娇这个小妹,洪仁发听她这么一说,呵呵地笑了两声,
搔了搔头皮道:「哥哥也知道,忠王是个好人,可是……」

  洪秀全目视着勇王和恤王等人,问道:「你们觉得呢?」

  二人同时道:「全凭陛下做主!」

  「仁玕,你怎么认为?」

  洪秀全又转头问洪仁玕. 「陛下,我反对出城!」

  洪仁玕道,「金陵城乃是自古帝王立足的基业,东吴、东晋、宋、齐、梁、
陈皆在此建都立业,更有明太祖自金陵开朝,立三百年大业。天京可守不可弃!

  更何况,我天国还有天兵天将护佑,江山自如铁桶般牢固,有妄言弃守者,
必定心怀叵测,借机总览大权!此人,该杀!」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洪宣娇急得都快跳脚。

  洪仁玕和李秀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像外人想得那么好。相反,他们之间还
有些互相不对付。

  李秀成道:「陛下,臣一片忠心可鉴,绝无半点私心!若有,自当天诛地灭!

  只是迁都一事,势在必行。如今城内粮草已空,城外曾帅围城甚急,外援姗
姗来迟,死守天京,当真只有死路一条,还请陛下三思!」

  「闭嘴!」

  洪秀全也腾的一下立了起来,猛的咳嗽了两声,喝道,「你屡屡称说无兵,
莫不是也想像那些诸王一样,从天京出走?好!你走,朕也不拦着你!朕的铁桶
江山,你不扶,自有人扶。朕之天兵,多过于水,何曾惧怕过清妖?」

  「陛下……」李秀成也感觉到了一股从地底升起来的寒意。

  「都别说了!」

  洪秀全下决断了,「想走的人,都走!想留的人,都留下!他日解围,朕自
当论功行赏!」

  「哥!」

  洪宣娇道,「你多少考虑一下忠王的建议啊!」

  「你也闭嘴!此事不得再议!「洪秀全丢下一句话之后,愤然离去。

  散朝之后,李秀成一个人失落地走出真神圣大殿,不仅仰天长叹。

  「忠王殿下!」有人在后面叫住了他。

  李秀成回头一看,是洪仁政和洪宣娇:「恤王!西王娘!」

  洪仁政道:「忠王,许是本王多嘴,但让城别走之语,今后还是不要在陛下
面前提起为好!」

  李秀成点点头道:「我明白,多谢恤王提醒!」

  洪仁政向他拱了拱手,又回到宫内去伺候天王了。

  洪宣娇叹道:「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知殿下如今打算怎么安排他的去
处?」

  李秀成道:「当初九袱洲大战后,他好歹也算救过呤唎的性命。我打算收他
当个义子,和容发一起练枪习武,说不定将来也能成为一名太平天国的大将!」

  洪宣娇把目光转向了他身边的采菱,道:「哟!这姑娘倒是生得乖巧,不知
是殿下的何人?」

  李秀成道:「她本是苏州幽兰巷青楼的女子,但为了救小麻雀,她的姐姐让
程学启亲手给杀了,眼下孤苦无依,只能和小麻雀一起来了天京!」

  洪宣娇又是一番感慨,道:「男行和女行有别,忠王带着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在身边,免不了别人说闲话。

  依我看,要不让她来当我的侍卫吧?正巧也能让秋妹和汪一中教教她临阵杀
敌的技巧!」

  「若真如此,便多谢了!」李秀成忙拱手答谢。

  天王府,尚书苑。

  傅善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李容发送回住处的。

  和她住在一个院落里的其他女尚书这时都有自己的事要在天王府里忙碌,所
以显得空荡荡的。望着冬日里愈见萧条的景色,傅善祥更觉得孤单和无助。

  她无力地瘫坐在玉阶之上,双臂紧紧地把自己的肩膀搂了起来。

  「呃……啊!啊!呜呜……「傅善祥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在忠王别馆的时候,她并不是感觉不到悲伤,只是不知为何,当着那么多忠
殿将军们的面不能失态。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这才把胸中的所有愤懑和委屈
全都一下子爆发出来。

  清冽的泪水溢出眼眶,很快就淌满了她的整张脸庞。她颤抖着,却更觉得寒
意蚀骨。

  还没来得及和慕王长相厮守,他就已经在苏州殉节了。这本是可以预料到的
事,无论是慕王,还是忠王,都早就发现了郜永宽等人的二心,却依然没有办法
制止这事。

  忠王宅心仁厚,慕王从出了童子营,一直跟着李秀成,无意中也被他耳濡目
染。但很多事,不是只靠仁义就够了,尤其是在战场上,还需要杀伐果断的气概。

  「呜呜……绍光……绍光……」傅善祥一边呢喃,一边呼喊着谭绍光的名字。

  这时,她管不了自己的发泄到底会不会被隔墙之耳听到,传到天王那里去。

  如果可以,她宁愿和谭绍光一起在苏州殉城。

  「傅簿书……」忽然,一双长得像女人似的手从前面递过来一块绢帕。

  傅善祥抬起头,失神般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穿着杏黄袍子的何震川,今天戴着风帽,帽上压着银冠。同样也是天王身边
最得宠的文书,但从那次事件以后,傅善祥便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何震川了。

  他静静地凝视着傅善祥,似乎她的痛苦也在何震川的心里造成了连锁反应,
让他有些不忍。

  「你,你来干什么?」傅善祥抹着眼泪道。

  「慕王殿下的事……我,我也很惋惜……」何震川动着嘴唇,却不知道应该
怎么安慰傅善祥才好。

  虽然曾经何震川也对谭绍光有些嫉妒,但现在他死了,他同样敬佩他是一条
汉子,是天国最堂堂正正的英雄。

  「你走!不要管我!」傅善祥也对何震川没有了恨意,她的心已经完全被伤
痛占据,根本恨不起来。

  何震川没有走,反而在傅善祥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地说:「我陪着你!」

  正感到孤独无依的傅善祥,就像身陷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样,四周皆是掀
得比天还高的巨浪。这时,她亟需抓到一些实物,让她可以暂停漂泊。

  恰到时机,何震川轻轻地搂住了傅善祥的腰说:「别怕!你还有我!」

  傅善祥的腰是僵硬的,就像石化了一样,可是何震川还是将她整个人挽到了
自己的肩头上。

  因为哭泣而抽搐的身体上,依然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似乎从她眼眶里溢出来
的泪水也是带着香味。

  傅善祥还在大哭,泪水扑簌扑簌地从脸上滚落下来,很快就沾湿了何震川的
肩头。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心如止水,另一个却隐隐有着悸动。何震川感觉自
己的心跳十分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苏州之变唯一的得益者,说不
定就是他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和傅善祥依偎在一起,仿佛城外的所
有枪炮声逐渐远去,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夜幕又开始合拢,在空中刮的风也变得凛冽起来,就像天神在云端怒吼一样。

  院子外响起了脚步声,尚书们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都回到自己的住处来。

  「善祥?善祥?」何震川轻轻地推了推傅善祥。虽然他宁愿在这个世界里永
远沉浸下去,但很多时候不得不顾及一下世俗的目光。

  傅善祥的呼吸变得平稳,剧烈的抽泣使她变得疲惫,终于趴在何震川的肩头,
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何震川叫了两声,低头看傅善祥的脸,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没有被
风干的泪珠,在黄昏的冷风里,不停地震颤。他把傅善祥抱了起来,走进屋里。

  本来他也不会这么大胆,但是听到尚书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壮起了胆子。

  傅善祥还是没有醒过来。

  屋里的火盆已经全部变成了冷烬,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檀香燃烧后的烟味。

  何震川把傅善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看着她美得好像经过无数次雕琢的脸,
叹了口气。就在他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腕部一紧。

  「绍光……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傅善祥依然双目紧阖,梦呓般地喊
着。

  「我不是……」何震川刚想辩解,却又不忍心打搅了她的美梦,只能无奈地
在床边坐了下来。听到傅善祥的叫喊,他的心似乎又被狠狠地割了一刀。

  「别走……别走……」傅善祥仍在呢喃,翻了半个身,双臂紧紧地箍在了何
震川的腰上。

  何震川刚刚沉寂下来的心跳又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他弯下腰,轻轻地拢了
拢傅善祥的头发,将她的发丝拢到了耳后。这样,他就能更清晰地看到傅善祥的
脸。

  脸上的肌肤比苏州的丝绸还要剔滑,高耸的鼻梁下,精致的鼻尖似乎仍在微
微地抽搐。何震川更加心痛起来,忍不住地低下头,把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似
乎在这时,他感觉只有自己的热情还能抚慰她心上的伤疤。

  傅善祥热烈地回应过来,湿滑的丁香软舌马上跟何震川纠缠到了一起,互相
交换着唾液。

  和上一回相比,傅善祥这次更加主动,让何震川啥时间心花怒放。本来还心
存着一丝怜惜和忌惮,但现在,何震川已经无所顾虑,将傅善祥的脸捧了起来。

  压在一起的两张脸,让何震川的嘴唇都迫得变型,似喇叭一样,上唇和下唇
之间,几乎贴到了傅善祥的鼻尖和下巴。

  「唔……绍光……陪着我……陪着我……」傅善祥把何震川整个人都抱了起
来,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和他融合在一起。

  何震川满嘴甘甜,却还是不停吮吸地傅善祥嘴里的口水。在情欲的作用下,
他的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傅善祥的身上乱摸。

  已经有了第一次,何震川在傅善祥面前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么拘谨。他隔着
衣裳不停地捏着傅善祥的乳房,洋溢在掌心里的柔软,让他有些神魂颠倒。

  傅善祥看上去已经有些悲伤过头,神志有些不甚清晰,根本分不清在她眼前
的男人究竟是谁。她任由何震川抚摸着,呢喃在口中的哭泣也变成了呻吟。

  「嗯……绍光……」傅善祥过度悲伤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喉咙里依然能够流淌
出像拨弄琴弦一样的悦耳声音。

  何震川宛如沉醉一般,在傅善祥的身上抚着。不知不觉,竟动手解开了她的
衣襟。

  傅善祥没有抗拒,放开了手脚,似乎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奉献出来。

  虽然此时她的眼中依然只有那个内心深处最爱的人,可是何震川甘愿当一个
替身,即便这如梦如幻的场景像昙花一般短暂,抑或是及不来她对谭绍光的十分
之一,但何震川也趋之若鹜。

  傅善祥的衣襟敞开了,她被何震川想剥茧似的,一层一层地剥开来。冬天,
她穿的衣裳也不少,但剥到最后,只剩下一层大红色的绣花肚兜时,何震川还是
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

  完美无瑕的胴体,何震川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在
暗地里偷偷地看上她几眼,可如此近距离凝视的时候,依然感觉到美不胜收。

  「嗯嗯……」傅善祥依然在呻吟着。屋子里的火盆还没有点燃,空气和外面
一样,冷得就像夹了冰渣子似的。在袒露身体的时候,她有些发抖。

  可是天气再寒冷,又怎么抵得过来自内心深处的凄寒呢?

  想要温暖,她只能把何震川搂得更紧。

  何震川胡乱地扯过卷在床边的被褥,往两个人身上一盖。

  恰在此时,灯上的油也燃尽了,忽然一下子熄灭。

  寒冬的夜,总是来得很早。就在整个天王府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乒乒乓乓
地张罗着自己晚宴的时候,夜幕已经彻底合拢了。

  今夜无月,六朝繁华的金陵很快就陷在了夜色之中,唯一的亮光,就是城外
那闪电般掠过的一幕幕炮火,刹那间将城池照得通透。

  在黑暗中,何震川的胆子也就更大了。刚刚进门的时候,他没有忘记反手把
房门给销上了,此时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了吧?

  他钻进被窝里头,双手用力地捧起傅善祥的两只乳房,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肌肤上,也是满口芳香,令人激动兴奋。

  何震川在不知不觉之中,裤裆里的肉棒已经坚硬起来。无论此刻他有多么怜
惜身下的这位女子,但归根到底,依然免不了身为男人的本性。

  何震川的嘴在滋吧滋吧地吸着傅善祥的乳头,将她的胸口舔得一片湿漉漉的。

  他的掌根也在傅善祥的乳房上用力地揉着,就像捏面团似的。

  傅善祥抱着何震川的后脑,使劲地将他的脸往自己的胸脯里按。看来,她确
实把何震川当成了谭绍光,在不停地挑逗之下,双乳已经坚挺起来。在按压下,
不停地颤抖着。

  傅善祥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火热,吞吐在何震川的脸上,更让这一场温存
变得激情澎湃。

  何震川忍不住地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在被窝里的黑暗中,也看不清这条肉
棒究竟是怎样一副坚硬、布满青筋的恐怖状,他胡乱在用手在自己的裆部探索了
一番,终于捏住了阳根,拼命地挤进傅善祥的双腿之中,用力地往里一顶。

  傅善祥的火热的肉洞里已经有些泛滥,滑腻的蜜汁滋润了龟头,让整条肉棒
顺利地插到了她的花蕊深处。

  「啊!」傅善祥顿时叫了起来,柔软的胴体也一下子变得紧绷。

  小穴似乎早就在等待着肉棒的进入,但一下子袭来的饱胀感,还是令她有些
吃不消,僵硬的双腿不自觉地盘到了何震川的腰上,让盖在他们身体上的那层被
子更加高耸。

  「快!快动!」傅善祥轻轻地在何震川的耳边吹着气,虽然是在恳求着对方,
但自己的腰已经开始网上挺了起来,一下一下不住蠕动。

  何震川瞬间感觉到整条阳具已经被湿软温暖的嫩肉包围着,紧致的张力让快
感一阵阵如电流般传递着,逼着他也跟着把腰杆前后挺动起来。

  肉棒在傅善祥的小穴里不停进出,何震川发现肉洞里的汁液越来越多,已经
开始往外冒。不一会儿,被窝里已经变得十分潮湿,再摸摸垫在傅善祥屁股下的
毯子,也变得湿漉漉的。何震川感觉自己的耻毛已经完全被傅善祥的淫水沾湿,
即使躲在被窝里,也有些凉飕飕的。

  他深吸上一口气,嘴里依然叼着傅善祥的乳头,屁股却往前推动得更加猛烈。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实在太紧,没有清脆的撞击声,但整床被子已经像风箱一
样,哗啦呼啦地不停起伏着,把外面的冷空气灌到里头。

  二人丝毫也没觉得寒冷,在热火朝天的激情中,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得他
们二人的偷欢。

  「呀……呀……亲我……快亲我……」傅善祥似乎感觉来自乳头上的吮吸并
不能满足她,她将何震川的脑袋在胸口上按得更加严实。

  何震川感觉有些气闷,嘴里「唔唔「地叫个不停,可是不管再怎么气短,也
不想轻易地错过这次难得的欢愉。

  傅善祥的双腿在何震川的腰上越盘越紧,几乎两个人的身体融合到了一起。

  当何震川把肉棒顶到最深处,仿佛遇到弹簧一样,瞬间又把屁股高高地抬了
起来。

  黏附在他身上的傅善祥,也跟着一起升抬上去,背部离开了床面,很快又重
重地落回床面,把木床的四条腿摇晃地嘎吱嘎吱直响。

  「啊!」忽然,傅善祥大叫一声,十指紧紧地抓在了何震川的背上。她的指
甲修剪得十分精致,就像玉兰花一样。这时,这美丽的指甲竟成了一件厉害的杀
器,嵌入到何震川的背部的皮肉里去,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印。

  何震川背部生痛,但痛觉更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变得疯狂,肉棒在傅善祥
的小穴里抽插得更加猛烈。

  傅善祥已经快到了高潮的边缘,知书达理,冷静理智的女人此时再没有丝毫
矜持,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的肉洞在收缩,猛烈地挤压着何震川的龟头。如果不是她在极度悲伤中认
错了人,何震川根本体验不到如此令人亢奋的经历。他也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
力气,开始冲刺。

  傅善祥在狂乱地抖动着玉体,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澎湃的快感。她大叫着,
阴精从肉洞里涌了出来。

  何震川感觉龟头上又是一热,胯下变得更加潮湿了,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之中,
发现肉壁挤压着他的阳具更加紧致。顿时,他的丹田一松,精液也跟着从体内猛
冲而出。

  「啊……」傅善祥舒服地叫着,就在射完阴精的一刹那,绷紧的身体顿时柔
软下来,一边娇喘,一边瘫卧在了床上。

  夜已深沉,何震川也不打算回自己的宅子里去休息了,索性就缱绻在傅善祥
的床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傅善祥在高潮之后,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发生的所有一切,对她来说,仿
佛不过是一场春梦。

  何震川低头看着她,睫毛上依然挂着泪珠,刚刚的欢愉丝毫没有抹去她心里
的悲伤。何震川愈发疼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于是把她抱得更紧,仍滚烫着的双
唇贴到了傅善祥的额头上。

  傅善祥似乎被她惊动,缓缓地睁开眼睑。看到几乎和自己的脸只有咫尺之遥
的何震川,忽然道:「怎么是你?」

  「我……」何震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一切,欲言又止。

  傅善祥挣扎了几下,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何震川却抱得她越紧,试
了几次,都徒劳无功。最终,她好像放弃了,渐渐安静下来。

  在宿命跟前,她总是感到无力,越是抗争,就越觉得痛苦。所以,她只能放
弃,不管接下来降临在她身上的将是什么,她都只能认了。

  「善祥,我,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何震川温柔地说。

  傅善祥没有出声,最爱的人尸骨未寒,她不可能接受何震川的求爱。可是,
现在想抗拒也无法抗拒,只能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的,一行清泪又从脸颊上滑了
下来。

               11、诱奸

  钟山下,太平军校场。

  幼西王萧有和,幼南王萧有福,信王洪仁发的长子巨王洪和元,次子崇王洪
利元,三子元王洪科元、四子长王洪瑞元、五子见王洪现元、六子唐王洪瑭元、
七子同王洪同元、八子次王洪锦元,勇王洪仁达的长子定王洪钰元,次子汉王洪
釪元,以及忠二殿下李容发,刚刚成为李秀成义子的小麻雀,一行十几人,排成
一排,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杆毛瑟燧发枪。

  洪宣娇一身戎装,杏黄色的袍子与风帽的披巾在脑后随风翻飞。她的风帽上
压着银冠,英姿飒爽。

  只见她将令旗高举,喝道:「开枪!」

  十余名王子手中的燧发枪同时喷火,齐射在三十步开外的靶子上。忠二殿下
的枪子正中红心,其余诸王子的靶心各有偏差,唯独小麻雀脱靶。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长枪发呆,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洪宣娇走过来劝道:「别失望,接着努力,终有一天你也会和你二哥容发一
样,射中红心的!」

  小麻雀道:「西王娘,在苏州的时候,我就听慕王殿下常常夸赞你的枪法,
恐怕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你的境界了!」

  洪宣娇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不要心急,慢慢来嘛!我也不是一两天就练
好枪法的。我跟你说,开枪的时候,目光要盯准了靶心,心无杂念,聚精会神!
你看我的……」

  话没说完,她就嗖的拔出了腰间的短枪,对准小麻雀脱靶的那个靶心,一枪
射了出去。

  毫无疑问,正中红心。

  洪宣娇一边摸出枪子来,一边往枪口里填装火药。很快,她又把手抬了起来,
轰的又是一枪。

  三十步外的靶子动也不动。

  读靶的式王萧三发却高喊道:「红心!」

  原来,洪宣娇的枪子直接从她第一枪的枪孔里钻了过去,分毫不差。引得校
场上的诸位王子满堂喝彩。

  洪宣娇收起了枪,对小麻雀道:「看到了吗?开枪的时候,要人枪合一…
…」

  一旁的李容发也笑了起来:「西王娘,你现在和他说得那么深奥,他定是理
解不了。照我说啊,你就认准三点一线,什么也别想,扣动扳机就完事了!」

  洪宣娇道:「也是!小麻雀,你和你的二哥好好再练练!」

  「娘!」

  萧有和与萧有福跑了过来,道,「我们今天的成绩还不错吧?」

  洪宣娇道:「你们看看李容发,什么时候你们的枪法要是能与他一样了,次
次都射中红心,为娘也就满意了!」

  这二人虽然获封幼西王和幼南王,协助幼天王把持朝纲,可是对他们的母亲
却依然有所忌惮,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这时,式王萧三发走了过来,对洪宣娇道:「嫂子,你就别为难他们两个了!
将来他们也是帮幼天王打理朝政的,不需要和将军一样去冲锋陷阵。枪法练得再
好,怕是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够用得上!」

  萧三发是萧朝贵的族弟,王府就建在紧挨着西王府的地方。虽然萧朝贵早已
阵亡,但萧三发依然称呼洪宣娇一声嫂子。

  「那也不行!」

  洪宣娇教子甚严,「天国的江山都是打出来的,就算是掌朝听政,没有半点
武艺怎么能行?」

  李容发道:「西王娘,今日父王在别馆里还有要事嘱托,我与弟弟便先行离
开了!」

  洪宣娇道:「好!你们去吧!」

  本来,她还想多教训一会王子们。

  天国诸王的王子自是不可能进童子营的,尤其是信王和勇王的子嗣,所以都
交给洪宣娇来管教他们。

  今天,她也知道,军情紧急,忠王必定在馆府之内对李容发等人有所训话,
又道,「今天暂且先到这里吧!」

  萧有和兄弟二人和诸王子如获大赦,一声欢呼。

  洪宣娇看着这些不成器的王子,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萧三发道:「嫂子,他们都还小,不必如此苛责!」

  洪宣娇道:「可是,如今的形势,可容不得他们慢慢长大!」

  李容发和小麻雀走出校场,一起向忠王别馆内行去。繁华的金陵已是一片萧
条,比李秀成刚进仪凤门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冷清。

  由于天王病重,忠王主持军政,为了时时能向天王禀报,李秀成又把行馆移
到了天王府旁。从钟山校场到天王府去,也有二三十里的脚程。

  临近玄武门的,是有「金陵明珠」之称的玄武湖,沿着玄武湖上的堤坝走过,
便可遥望「南朝第一寺」的鸡鸣寺。

  太平天国不信佛教,所以鸡鸣寺的香火如今看起来,也并不十分旺盛。

  「二哥,你看,那些圣兵在做什么?」刚过鸡鸣寺,小麻雀就从马鞍上直起
身子来,指着前头的一处宅子道。

  七八名穿着号衣的圣兵全副武装,正冲进一座宅子里头,不停地往外搬东西。

  李容发道:「是信王府和勇王府里的人!」

  不需要李容发接着往下说,小麻雀也能猜到后面的意思。信王洪仁发和勇王
洪仁达大肆搜刮天京里的民脂民膏,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小麻雀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策马跑上去,却被李容发一把拉住,问:「你要
干什么?」

  「当然是制止他们!「小麻雀义愤填膺地道。

  「贤弟,你别多管闲事!忠王府和信、勇二王府互相对付不来,你可千万莫
要惹出什么争端!」

  「不行!」小麻雀脑子一发热,便挣开了李容发的手,冲到了那些圣兵跟前。

  圣兵们正在掠夺的是一家看上去还算富裕的宅子,门额之上挂着「黄宅「二
字。

  一名圣兵扛着满满一箱子绸缎,正要跨过门槛,却被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拉
住,哭喊着:「各位军爷,但请收下留情,这已是小人宅子里最后的一点积蓄了,
若是你们都拿走了,我们一家数口,还怎么过活?」

  这时,又一名圣兵扛着一麻袋的精米从里屋出来,对着那老人便是一脚,骂
道:「老不死的,家里原来还藏着精米不肯上缴圣库,莫不是想献给清妖?」

  老者被踢翻在地。旁边一位年不过二十的美貌姑娘连忙将他扶住,道:「爹
爹,你没事吧?」

  这姑娘看上去有些文静,极有小家碧玉的精致,仿佛是夏日荷塘里的芙蓉一
般,清新脱俗。

  「哈!原来还有个美娘子啊!」

  扛米袋的圣兵把东西往地上一丢,一脸淫笑,朝着那姑娘扑了过去,「来,
先陪着爷几个乐呵乐呵!若是伺候得我们舒服了,我们就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们
留点……哎唷!」

  圣兵的手还没沾着那姑娘的身子,便被李容发从斜刺里狠狠地蹬了一脚,飞
出两三丈远。

  忠王的几个儿子和义子当中,就属李容发武艺最是高强。他见劝不住小麻雀,
却又怕他吃亏,便只能自己抢先一步动手。

  「哪里来的小鬼,竟然殴打我们信王府的人!「圣兵纷纷抛下夺来的财宝饷
银,蹭蹭蹭地抽出佩刀来。

  李容发从怀里摸出一块金牌,亮给众人,高声喝道:「我乃是忠王之子,看
谁敢造次?」

  「啊!是忠二殿下!」圣兵们本仗着自己是信王府的人,耀武扬威,想来整
个天京城里没人敢触他们的虎须。可没想到,这次居然碰到一颗硬钉子。

  忠二殿下李容发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若真动起手来,他们怕是赚不到便
宜的。

  「滚!」李容发收起金牌,喝道。

  圣兵们留下抢了一半的财宝,狼狈而去。

  小麻雀把地上的老人和姑娘都扶了起来,问道:「老人家,小姐,你们没事
吧?」

  「多谢二位小哥出手相助,大恩大德,不能言谢!」老者和姑娘急忙施礼道。

  小麻雀这才看清,姑娘双眉若柳,两目如星,面上虽不施粉黛,却胜似淡妆
浓抹,身段娉娉婷婷,宛若风中荷叶。

  李容发拍了拍小麻雀的肩膀道:「贤弟,别发呆了,父王还在等着我们呢,
赶紧走吧!」

  小麻雀回过神来,忙对两位拱了拱手道:「在,在下不叨扰了,就此别过!」

  「等等!」

  姑娘却拉住了小麻雀的袍子,道,「还未请教两位壮士的尊姓大名!」

  「在下李容发,这位是我的弟弟……」

  李容发的话没说完,小麻雀便接了上去:「我叫小麻雀!」

  姑娘秋波流转,道:「我叫婉梨!」

  在路上,李容发发现自己的这位弟弟有些魂不守舍,便打趣道:「咦?贤弟,
你是不是对黄家的那位婉梨小姐念念不忘?」

  「二哥,你别胡说!」

  「哈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二哥请讲!你若是看上黄家的小姐了,那采菱怎么办?」

  「我,我和采菱也没什么!」小麻雀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忠王书房内。

  李秀成一边翻看着傅善祥早上送过来的苏南战报,一边对两位儿子道:「呤
唎出天京之后,在上海夺了洋枪队的飞而复来号,驰援无锡。

  可是淮勇挟苏州得胜的余威,势不可当。如今无锡沦陷,潮王战死,常州的
护王陈坤书又频频告急。

  常州如今乃天京城外唯一门户,一旦丢失,阖城将士,便无退路。

  「容发,你与陈承琦二人合计一下,率三千人马出城,去解常州之围!」

  「是!」

  李秀成又道:「这次不比往时,李鸿章和程学启的淮勇也在北上,他们手上
有戈登的洋枪队,火器远甚太平军数倍,你当小心行事才是!」

  「孩儿明白!」

  「父王,」

  小麻雀道,「孩儿也要去杀清妖,让我跟着二哥一起去吧?」

  「不行!」李秀成道,「这一个多月,你跟西王娘学枪法,可能成绩?」

  李容发掩嘴笑道:「父王,他天天脱靶,要不是西王娘脾气好,换个别的老
师,恐怕早就将他从钟山校场赶出去了!」

  李秀成道:「你枪法未成,还是继续留在城里学习武艺。等到什么时候,你
的枪子不再脱靶了,为父便考虑让你和你二哥一起出征!」

  天王府寝宫。

  洪秀全依然卧在病榻上不能起身,床边伺候的除了傅善祥外,还有洪宣娇,
幼天王,信王,勇王,干王等几人。

  天王拉过干王洪仁玕的手道:「仁玕,朕虽不能临朝,但对天下大事,还是
了如指掌。如今苏南大势已去,天京更是岌岌可危。忠王在苏南经营多年,白白
放弃,自是不会甘心的。他心不在天京,这城池自也守不住的。朕听闻,各路勤
王之师几十万已经齐聚在安徽、江西,你即日出城,召这些大军入城协守。若能
解天京之围,朕便记你大功一件!」

  「是!」洪仁玕答应道。

  「还有,湖州的堵王和嘉兴的荣王那边战况如何?」

  洪仁玕道:「清妖兵分两路,一路北上,直逼天京,另一路南下,围困湖州
和嘉兴。如今那二城也困守多日了!」

  天王道:「你不是与那堵王黄文金素来要好?这次出城,若是可以,将他召
回天京,可替李秀成掌军务大权!」

  「是!」

  「好了,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吧!」天王一边咳嗽,一边虚弱地挥了挥手道。

  傅善祥与洪宣娇不和,怕又遭她的白眼,所以故意慢走了几步,跟在几位王
爷的身后。

  萧有和与萧有福二人见了母亲,不禁有些胆怯,低着头道,「我们在等幼天
王……」

  「啊!没错,姑姑,他们确实是在等我!」幼天王洪天贵福急忙道。

  「是吗?」

  洪宣娇将信将疑,道,「你们要去做什么?」

  「呃……姑姑,是这样的,」

  幼天王道,「我们约好了要去马场比试骑术!你瞧,掌朝仪出来了,由她带
着我们一起去,想必也不致惹出什么乱子来!」

  洪宣娇一见到傅善祥,便一副不搭不理的样子,遵嘱道:「你们早些回府!」

  傅善祥一脸茫然,道:「幼天王,幼西王,幼南王,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

  「姊姊!」

  萧有和一脸谄媚,拉住了傅善祥的手道,「我们几个正在商议,要去马场骑
马,不知道姊姊有没有闲暇,带着我们一道前去?」

  傅善祥的职责,就是每日把大臣们的奏报汇总,分轻重缓急呈给天王或者忠
王,至于操持,那便不是她的事了。所以散朝之后,若非有大事,她就只能回到
尚书苑里去,枯燥度日,就像等死一般。

  最近冬去春来,阳光正好,她也正好想去散散心。

  尤其是萧有和的那一声姊姊,直喊到她的心间里去,让她觉得有些美滋滋的。

  「那好!」

  傅善祥道,「不过,最近城外到处都是清妖,你们几个人切不可乱跑了!」

  「行!都听姊姊的!」萧有和应道。

  临朝的八张交椅上,这三个孩子便分上了三把,尤其是在天王病重后,朝廷
里有很多事,都交给幼天王处置。交给幼天王,相当于就是交给幼西王和幼南王。

  如果说,太平天国的天下分成三分,洪家自是占其中两分,剩下的一分,便
是萧家和忠王。这三个孩子年纪虽小,在天国可谓举足轻重,如果能够依附上他
们,等到天王宾天之后,傅善祥的地位无疑会比现在更加显要。

  在正月时,湘勇已经攻破了太平门和神策门外的太平军堡垒,彻底围城,不
过钟山上的天堡城和龙脖子的地堡城还在李秀成的手中,所以钟山和覆舟山一带,
天国的人还能随意活动。

  傅善祥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虽然她手无缚鸡之力,但如果运气不好,遇上清
妖的话,她也只能拼命保护几位王子。

  三位幼王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坐在马鞍上的傅善祥,腰杆笔挺,随着马匹的
晃动,她的腰也在左右扭着,纤瘦的腰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就在上个月,洪天贵福在天王的旨意下,又纳了一位王娘。尽管才只有十六
岁,可这已经是他第三位王娘了。不过,他并不十分中意新讨的王娘。这些大臣
们的女儿,虽然个个貌美如花,却让他感觉有些枯燥乏味,千篇一律。

  可是傅善祥不一样,她除了性感成熟之外,还有一股子以洪天贵福这个年纪
并不能说清道明的魅力。古往今来几千年唯一的女状元,自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可
比。虽然她不能像洪宣娇那样冲锋陷阵,但从身体散发出来的奇特魅力,是绝无
仅有的。

  幼天王和他的两个表兄弟看了,喉结又开始上下滚动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
着口水。虽然傅善祥是天王的女人,在天国早已不是秘密,但幼天王等人还是有
些想入非非。

  钟山之下,钟灵毓秀,不仅是东吴大帝孙权的安息之地,还是明太祖朱元璋
和长子朱标的寝陵所在,无论风水还是景色,都堪称天下绝唱。

  傅善祥身为金陵人氏,早就看惯了这些美景,拉住马缰回首对三位幼王道:
「我们到了!」

  马场就在钟山校场旁边,是太平天国定都之后,在原先清妖马场的基础上改
建的,用来圈养战马。

  不过,金陵围城之后,这里已经基本上荒废,不再有什么人来。

  养在这里的战马,也全都被送到前线去了,只有将军们演武的时候,才会出
现在这里。

  洪天贵福、萧有和、萧有福三个人翻身下马,傅善祥疑惑地道:「三位殿下,
你们不是要来这里练习马术么?为何到了此处,却又下了马?」

  洪天贵福道:「姊姊,我们这一路走来,骑马骑得有些累了,不妨先休息一
下!」

  「啊……」傅善祥半信半疑,但既然三位小殿下这么说了,也就不在多想,
扳住马鞍,正要从马背上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看了幼天王一眼,发现幼天王正在朝他们两人不停地使
眼色。

  这两人马上会意,感觉向傅善祥围了上来,故作殷勤地道:「姊姊,看你一
路上也累了,我们来扶你下马吧!」

  「那怎么行?」傅善祥顿时慌张起来,

  「你们是天国的小殿下,我区区一个掌朝仪,如何消受得起……哎唷!」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根本不是去扶傅善祥的,而是趁机拉住了她的袍子,使
劲地将她往地下一拉。傅善祥毫无防备,这时左脚已经离镫,只剩右脚还踩在马
镫之上,重心不稳,惊叫一声,滚落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毕竟年纪还小,抱不住傅善祥的身子,三个人同时滚在了地
上。那兄弟两人趁机压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两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乱摸。

  傅善祥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急忙双臂抱胸,叫道:「小殿下,你们干什
么?」

  萧有和与萧有福一人抓住傅善祥的一条胳膊,用力地按到了两边。这时,幼
天王趁机扑了上来,骑坐在傅善祥的身上,道:「掌朝仪,本殿已经垂涎你许久
了!啊,今天,今天就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吧!」

  「啊!幼天王,这不可以……」傅善祥情急之下,双腿在地上不停地蹬了起
来,把袍子蹬得一片凌乱。

  事发突然,她根本想不到幼天王小小年纪,也会有这样的念头。虽然有着太
平之花的美誉,身边也不乏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围着她,可是她完全忽略了洪天
贵福的存在。

  打从一开始,她只是把洪天贵福当成一个小主子而已。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幼天王有些方面和他的父亲还真是有些相像,当兽
欲霸占他身体的时候,面目也跟着狰狞起来,原本看上去尚有些秀气的五官,此
时就像要冒出火来似的。

  「啊!是,是……」傅善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仅是因为她和幼天王的年龄差了一倍,两个人走出去,说他们是母子都不
会有太多的人怀疑,更由于她现在明面上还是天王洪秀全的女人,怎么能一女共
伺父子两人呢?

  「是因为你和我父王有那些见不得的勾当吧?」

  洪天贵福说话倒也不加忌讳,狞笑着道,「有一次,我偶然撞见你在龙床上
侍寝,真是太风骚了!那天之后,本殿就发誓,一定也要尝尝你的身子!」

  一边说话,一边已经用力地撕开了傅善祥的衣襟。

  「啊!幼天王,不可以!」傅善祥虽然是太平天国的人,但从小读的还是四
书五经,伦理纲常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你从了我,等父王宾天之后,我就让你当我的王娘!」幼天王说着,继续
撕扯着傅善祥的衣服,很快就把她的胸部袒露出来。

  傅善祥虽然想反抗,但是双臂又被萧有和、萧有福两个人压得死死的。

  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蛮力,一时半会,竟让她无法从三个孩子的身下挣脱
出来。

  幼天王在剥开了傅善祥的衣裳之后,竟被眼前那两团丰满的白花花乳房给看
呆了。

  在春日的煦阳下,他感觉到天上的太阳几乎搬到了傅善祥的身体上,反射出
来的柔光令她眼花缭乱。

  「幼天王!快动手,要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萧有和催促道。

  「怕什么?」

  幼天王这才回过神来,「本殿将来是要继承天国大业的人,宠幸一个宫女,
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看谁那么大胆子赶来指责我?」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双手
捧起了傅善祥的双乳,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唔唔……幼天王,不要这样……唔唔,你们放开我……」

  在这些小孩子跟前,傅善祥几乎没有任何兴趣,比当初被何震川强暴时还要
来得痛苦。

  她依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绵绵无力地挣扎着。

  她不敢用太大的劲来反抗,怕伤到了幼天王,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却又不
得不坐视不理。

  幼天王又舌尖在傅善祥的乳沟中间不停地滑动着,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含糊
不清。

  他一边吸食着傅善祥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滑,
好像要一鼓作气,把傅善祥的整个身体都舔上一遍。

  幼天王在不停地往下舔时,还不忘把傅善祥的裤子也跟着一起往下褪。

  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露了出来,长在阴阜上的那一小撮乌黑的耻毛,油
亮油亮的,被梳理得很是齐整。

  「呀……」傅善祥感觉下体一凉,知道自己的嘴隐秘的部位已经暴露,只能
紧紧地夹起大腿,死也不肯分开。

  幼天王把双手按在傅善祥的膝盖上,用力地分张了两次,却不得如愿。就在
他懊恼间,忽然发现从傅善祥的袍子里滚出一样东西来。

  是烟杆!幼天王好奇地拿起烟杆,拿到鼻孔下嗅了嗅,惊喜地叫道:「好啊!
你居然在吸鸦片!」

  「啊!不是的!幼天王,你听臣解释!」傅善祥开始慌了起来。倒不是害怕
她吸鸦片的事被公之于众,而是怕被洪宣娇知道,她和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在一起
的时候,竟然随身私藏鸦片。

  这事,想必她又会大做文章了。

  「不用解释了!你解释本殿也不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把腿分开,伺候得我
舒服了,这件事本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幼天王似乎仍不死心,又用手把傅
善祥的大腿使劲地扳了两次。

  傅善祥拼命地摇着头。

  幼天王道:「啊,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你最怕我的姑姑是吗?你要是现在不
听我的,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姑姑去!」

  「不行!幼天王,使不得!」傅善祥喊道。

  「那你听话!」幼天王盯着傅善祥的双腿道。

  这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的肌肤,就像一面镜子似的,光滑,鉴人,让他忍不
住又想埋下头去舔个够。

  可是现在,双腿中间的春色才是最撩人的,幼天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
究竟。

  傅善祥仰面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四周山峦上愈发变得
葱翠的枝叶,这让她好像一丝不挂地被展览在整个天地间,毫无隐私可言。

  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却又怕洪宣娇的严苛,指不定会让她因此而丢了性
命。

  在幼天王的威胁下,她只能不情愿地卸下了腿上的力道。

  「哈!」幼天王心头一阵欣喜,当他在此用手在傅善祥膝盖上使劲的时候,
终于如愿以偿。

  雪白的肌肤上镶嵌着一朵像盛开牡丹一样的肉唇,从微微张开的肉缝中,可
以窥探到更深处的秘密。

  看上去有些凹凸不平的肉壁在紧张地蠕动着,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覆盖在
上面,看起来十分诱人。

  「唔唔……」

  傅善祥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咬着牙,把脸紧紧地扭到一边,「求求你,
幼天王,不能这样!」

  「掌朝仪,我已经想宠幸你很久了,现在你别做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

  幼天王把自己的身体挤到了傅善祥的大腿中间,忙乱地剥下了裤子,从裤裆
里掏出那条坚硬的阳具来。别看洪天贵福年纪小,但身体已经差不多发育完全,
肉棒比起成年男人来,毫不逊色。

  一看到幼天王的下体,傅善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就像燃烧一样滚烫,下意识
地又想夹起双腿来。

  可是现在她的大腿中间挤进了幼天王整个身体,已经不能再像原来一样严防
死守,密不透风。

  幼天王把手按到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猛的往前把腰一挺,那根粗壮的巨物
便捅进了花蕊之中。

  「啊……呜呜!」傅善祥的眼角忽然有些发酸。她感觉这辈子已经经历了太
多男人,东王、慕王、天王,现在竟然又多了何震川和洪天贵福。

  尤其是当洪天贵福在抚摸着她身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异,让
她的羞耻心更甚。

  幼天王也早是有三个王娘的人了,虽然比起天王来还差许多,但也算知晓人
事了。肉棒刚一插进去,腰部便前后不停地晃动起来,丝毫也不顾及身下的傅善
祥曾是他父王最疼爱的女人。

  他每一次插入都很有劲,似乎真的如他所言,已经对傅善祥垂涎了许久。一
朝得愿,不遗余力。

  傅善祥很想让幼天王停下来,可是她比谁都明白,幼天王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在整个天国,也或许只有他的母亲赖王娘和他的姑姑洪宣娇能够制得住他。

  「啊!好爽!好爽!本殿,本殿要插烂你的骚穴……啊!」幼天王心花怒放
的时候,一边乱叫,一边双手又把握在傅善祥的双乳之上,不住地揉摸着。

  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抓捏下,被无情地挤压成了扁状,乳头也因为充血
而一下子变得鼓胀起来,从粉色变成了暗红。

  「呜呜……」傅善祥被三个孩子同时控制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
受着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羞耻。

  幼天王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壮,好像比刚刚亮相的时候又大了一圈。乌黑的
阳具染上了从女状元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变得更加顺滑。

  幼天王很快就要高潮了。不只是傅善祥,就连他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和女人
交合也只是第一次。

  除了阳光和绿叶,甚至还能看到天堡城和地堡城上面飘扬的黄色大旗。他不
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被人看到而笑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兴奋。

  驰骋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守不住精关了,要是在咬牙坚持下去,
说不定肉棒就会因为过度压抑而爆裂。

  「啊!射了!」幼天王大叫一声,腰部猛的往前一推,把整根肉棒彻底没入
傅善祥的小穴之中。

  在人们看不到的某个隐蔽角落,精液已经被释放了好几波。

  在极度的亢奋之后,幼天王的肉棒迅速疲软下来,吃力地差点没扑到女状元
丰满的胸口上去。

  忽然,萧有和大声地叫了起来:「幼天王,你看,她,她这是怎么了?」

  傅善祥似乎也像来了高潮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痉挛着。可是,她这一痉挛起
来,又是无休无止,吓得几个小殿下面无人色。

  「是,是毒瘾发作了!」还是萧有福更有见地一些。

  「快把烟杆给她!」萧有和喊道。

  「不!先不急,死不了!」幼天王这时却大了胆子,挥手让两位表兄弟先松
开傅善祥,自己却把她带来的烟杆牢牢地攥在手里。

  毒发时的傅善祥,面色苍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再也没有刚刚的雍
容和端庄。

  萧有和与萧有福刚一松开她的手,她就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地抱了起来,
乞求般地喊着:「给,给我大烟……给我……」

  幼天王却把烟杆如变戏法似的玩弄在手心里,道:「想要吸上一口么?」

  「嗯!嗯!」傅善祥一边抽搐,一边艰难地点头。

  「想要,那就替本殿把肉棒舔干净了!」幼天王还没来得及扒上裤子,那条
已经疲软下来的湿漉漉的肉棒,依然挂在外面。

  「不……不……唔唔……」傅善祥用力地摇着头。虽然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在
少数,可还从来没有用嘴去服侍过他们。

  尽管吸食鸦片,但她终归是个讲究的人,不屑于像妓女一样,卑躬屈膝地去
迎合男人们的要求。

  「既然这样,那可就怪不得本殿了!」幼天王把装在烟杆里的鸦片都泼了出
来,扔在地上踩碎。

  「不!不!」

  傅善祥凄惨地叫喊起来,不顾身上莫名的刺痛,也管不得自己此刻几乎全裸,
爬到了幼天王的脚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幼天王抬起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快舔!舔完了,本殿就把鸦片给你!」

  傅善祥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托起了这个年纪远比她小的孩子的肉棒,
张嘴便含了进去。

  毒瘾发作的痛苦,就像坠入无边无际的苦海当中一般,永远也看不到曙光。

  能解救她的,只有鸦片。她没办法和天命般的毒瘾抗争,为了能让自己更舒
服一些,她只能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幼天王大笑着,低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开心
过。

               12、捉奸

  黄婉梨挤在人群中,看着行伍齐整的太平军从神策门开出去。

  「小妹,别看了,快回家吧!」

  她的大哥拉着她的衣服道,「现在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在外抛头
露面,成何体统?」

  黄婉梨道:「怕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有忠王府的两位殿下保护了吗?」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人家两位小殿下军务繁忙,哪有工夫每天关
照你啊!」

  「大哥,」

  黄婉梨反手拉住了她大哥,「那不是忠二殿下的旗帜吗?」

  「是啊!就是忠二殿下!「黄大哥点点头说。

  「你说,太平军是不是要撤出天京了呀?」

  「为什么这么说?」

  「前两天,不是干王殿下也带着人出城去了吗?这次又是忠二殿下,不是撤
城,还能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呀?」

  黄大哥说,「家里的米快吃完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吧!」

  黄婉梨道:「现在全城都没有粮了,要饿肚子的话,就大家一起挨饿呗!」

  「你倒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好了好了,别看了,人都走完了!」黄大哥死活
把妹妹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咳咳!大哥,婉梨!」

  不知什么时候,小麻雀已经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手里提着两只大粗布袋
子。

  「哟!小殿下!」

  黄大哥挤眉弄眼了一会儿,道,「你是有事找小妹吧?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
你们两个了,先回家去了!」

  「哎!大哥,你等等,把这个带上!」小麻雀把两个粗布袋子塞到黄大哥的
手里。

  「这里什么?」黄大哥掂量了一下两个布袋子,还有些分量,沉甸甸的。

  「是大米!」

  「啊?」

  「你家里不是这两天快断粮了吗?我从我二哥的军饷里偷了两包出来,特意
给你们送来!不过,这事你们千万不能让我二哥知道,要不然他一定饶不了我!」
小麻雀笑嘻嘻地说。

  「啊!这,这怎么能好意思呢!小殿下,你还是拿回去还给你二哥吧!你看,
你最近一个月三天两头地来给我们送米,让我怎么过意得去?」憨厚的黄大哥道。

  「没事!你尽管收下吧!到时候,可不能让婉梨饿了肚子啊!」小麻雀红着
脸,看着黄婉梨道。

  黄婉梨的脸跟着也红了起来,不敢抬头去看她的大哥。

  小麻雀道:「再说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来给你们送米了!」

  「为什么?」黄婉梨问道。

  「我要跟我二哥去打清妖了!」

  「啊?忠王不是没让你去吗?」

  「父王不让我去,我可以偷偷跟着去啊!再说了,凭什么我二哥就可以带兵
打清妖,我就不行?」小麻雀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黄婉梨目送着他大哥离开,道:「我告诉为什么吧!因为,你二哥枪法如神,
武艺高超,带兵有方!你呢?你有什么?你每一次开枪都是脱靶,怎么杀清妖?」

  「啊!你竟敢小看我!」

  小麻雀顿时来了劲,「你知道我的师傅是谁吗?可是天国第一巾帼女英雄,
枪法天下无双的西王娘!」

  「没错!西王娘的枪法确实有目共睹,可也抵不过她教出来的徒弟没脑子啊!」

  「你是在说我没脑子吗?」

  「就是在说你!」

  「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两人嬉闹了一阵,当他们发现沿街的每
一个人都在看着他们这对男女没羞没臊地玩乐,顿时收敛起来。

  黄婉梨正色道:「喂!你刚才该不是跟我说笑的吧?你跟你二哥要去打仗,
可是现在忠二殿下的人马都已经出城了,你还怎么去?」

  「我当然是追上去啊!「

  「城外曾铁桶挖了几十条壕沟,把我们都困在城里了!你二哥出不出的去还
另当别论,你单枪匹马的,怎么能行?」

  「这好办!你知道当初我在苏州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不知道!剃头啊!」

  「那也不行,太危险了!」

  「我主意定了!今天一定要走!」

  黄婉梨撇撇嘴说:「那我就去告诉忠王殿下!」

  「父王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呢!到时候,你可能连大门都进不去!」

  「你把你的腰牌给我!」

  「不给!」

  「给我!」

  黄婉梨从小麻雀的腰里摘下了金牌,拿在手里不停把玩,笑道,「有了这面
金牌,我就可以在忠王府里随意进出了吧?」

  小麻雀道:「你去也没用!等你告诉忠王,我早就出城了!」

  黄婉梨把金牌丢还给小麻雀道:「你真要去送死?」

  「我不是去送死的!」

  尚书苑。傅善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等到她在墙角蜷缩起身子的
时候,委屈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竟然被三个孩子戏弄了,这让她感到愤怒和悲伤,但对方却是幼天王,让她
不敢发作。

  她的脑子还是清晰的,这种事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一旦声张出来,老天
王会因为幼天王的所作所为而震怒,但他的怒气不会撒在儿子身上,那是他最名
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只能迁怒傅善祥。洪宣娇也会认定是她勾引自己的儿子和
幼天王,问咎于她。

  两边一齐发难,她焉能有活路?

  何震川来了。自从那晚之后,他发现傅善祥也并不十分讨厌自己,此刻的她,
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

  他想有此替代慕王,所以隔三差五地,都会来献殷勤。

  何震川推开门,见到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没有人在,正想退出。不料,却
发现墙角里缩着一个人影,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人?」

  见对方一动不动,何震川这才壮了壮胆子,提着灯笼,慢慢地靠了过去。

  走到近前,大吃一惊。傅善祥鬓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正把自己
的膝盖紧紧地抱在胸前,簌簌发抖。

  他连忙把灯笼放在地上,扶起傅善祥道:「你这是怎么了?」

  傅善祥无神的双目看了一眼何震川,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头栽进了何
震川的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有崩溃的时刻。她在何震川的胸前不停地抽泣着,直到
像上次那样,哭得有些累了,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在傅善祥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何震川能感觉到,她此时
一定很需要安慰。

  她紧紧地搂着傅善祥的肩,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已经有过上回的经验
了,何震川驾轻就熟,也隐约觉得,傅善祥对他已经不像从前那么讨厌了,他让
傅善祥平躺着,弯下腰,嘴唇轻吻在她的额头。

  本以为一切能顺理成章,不料这次却发生了变故。猛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了,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人影,指着何震川和傅善祥喝道:「好你们这对奸夫淫
妇,居然在这里干这等无耻之事!」

  黑暗中,何震川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好事被人撞破,心中免不了有些
愤怒。料想,他多少也算在天王面前能够说得上话的人物,寻常的兵丁,压根儿
就没放在眼里,也高声地喊了回去:「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尚书苑!」油灯
亮了起来。

  何震川很快便看清,这些人竟是幼天王、幼西王、幼南王和崇王、巨王一帮
少年,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见过几位小殿下!」

  傅善祥也被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却没有像何震川一样跪下来,反而把被褥
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惊恐的双眼瞪着他们。

  「呀!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都不晓得下跪了吗?」幼天王道。

  「小殿下,你们……你们来此有何贵干?」何震川想帮傅善祥担待着一些,
急忙双膝并行,拦到了幼天王的跟前。

  「滚开!」

  幼天王重重地踹了何震川一脚,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拦
本殿的路!」

  何震川被踢得栽了下去,一头撞到了床角上,立时被磕得鲜血直流,眼冒金
星。

  幼天王其实也不是有多挂念傅善祥,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很难对一个年
近三十的女人的一心一意。只不过,年少的冲动抵抗不住傅善祥从骨子里散发出
来的妩媚,所做的事只凭一腔激情。

  今天在马场诱奸了傅善祥,得偿所愿,可当他趴在傅善祥的身上不停耕耘之
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的柔情和魅力,与他养在府里的几个王娘相比,真可谓天上
人间。

  在马场回来之后,幼天王仍对傅善祥念念不忘,和几位堂表兄弟合计了一下,
又怀着一股热血,往傅善祥的住处杀了过来。

  不凑巧的是,正遇到了傅善祥和何震川的奸情。

  幼天王明知傅善祥是老天王的女人,老天王健朗时,他不敢下手,现在老天
王病倒在床,这才动了坏心眼。他可以容忍傅善祥在父亲跟前承欢,却容忍不了,
她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偷欢。

  不过,自己临幸女簿书的这事,说出去也算不上十分光彩,他打算把何震川
暗暗地给弄死了,丢到城外的护城河里去。反正,最近天京城里每天都在死人,
多死一两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巨王洪和元与崇王洪利元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长的,力气也最大,马上就扑
了过来,把半昏不醒的何震川双臂往后扭了起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后心上,
不让他起来。

  「放开我!「何震川不敢对几位小殿下用太大的劲,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象
征着自己的反抗。

  还有萧有福够狠,直接从腰里抽出佩刀来,架在何震川的脖子上,威胁道:
「何尚书,你要是敢妄动,小爷我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他手中的刀自然
不是吃素的,是当年西王萧朝贵的佩刀,死在刀锋下的清兵,没有一百,怕也有
八十了吧。

  何震川不敢动,也不敢喊了,看着那寒气逼人的战刀,即便隔着衣服,也能
渗透到他体内去。

  幼天王爬到了傅善祥的床上去,双手扯住了她身上的被子,用力地想要抢夺
过来。谁知道傅善祥抓握得很紧,幼天王扯了几次,都没能夺过去。

  萧有和见了,急忙上来帮衬。那些小殿下们,更是一拥而上,和傅善祥在床
上拔起了河。

  傅善祥的力气终究及不过这些年少气盛的小殿下,忽然手心一滑,整床被子
都被人抢走了。但现在傅善祥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勉强还能遮
羞。她见到这些丧失了人性的幼王们,害怕地把自己在床头上缩得更紧了,双手
抱着膝盖。

  「过来啊!掌朝仪,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呀!「幼天王把被褥丢在
地上,爬到了床上去,叫嚷着抓握住了傅善祥的两条小腿,用力一拉。

  「啊!「傅善祥惊叫一声,屁股在床板上平移出几尺,像蜗牛一样蜷缩在一
起的身体也被扯直了。

  这时,剩下的那几位幼王一起动手,三三两两地把傅善祥的手和脚都压在了
身下。

  「幼天王!不可以!不可以啊!救命!「傅善祥在慌乱中不停地大叫,可纵
使她年长,力气也敌不过人多。这些少年全都是养尊处优,有力气没地方使的货
色,一见傅善祥反抗,使出来的劲也就越大。

  傅善祥就像被铁钉钉在了床板上一样,身体被分张成了大字型。幼天王瞧着
她屈辱的表情,心中的那头猛兽顿时又被放了出来,扑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一顿
狼吞虎咽般的啃食。她一边亲吻着傅善祥裸露在外面的玉颈,一边忙乱地撕起了
她的衣服。

  「哈!掌朝仪,你尽管大声叫吧!从幼天王的荣光殿里出来的时候,我们就
已经让人把尚书苑都清空了!「萧有和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傅善祥的小臂上,得意
地说。

  幼天王可没那闲情逸致来一颗一颗地拧开傅善祥的扣子,全凭着一股蛮力,
用力一扯。

  盘扣的扣绊被扯断了,杏黄色袍子的门襟又被敞了开来。

  从马场回来的时候,傅善祥在恍惚之间,只整理了外面的长袍,贴身穿的肚
兜之类,根本不及细细穿戴。此时,她的袍子下面,几乎是完全赤裸的。

  幼天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善祥的胸部瞧了一会儿,紧接着便一头栽到了她的
乳房之间,又是咬,又是吸。

  「啊啊……呜呜……「傅善祥的身体根部不能动弹,在强烈的无助感之前,
她只能嘤嘤地哭了起来。

  虽然在这些孩子面前痛哭流涕,对她这个成年人来说,也是一种侮辱,但她
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委屈,眼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傅善祥的叫声越来越小,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抗拒,都没法逃出幼
天王的魔掌,正如她从来也没有逃出过老天王的控制一样。

  或许,老天王早就洞悉了她和谭绍光之间的感情,却一直隐忍不发。可是,
幼天王看起来比老天王更加无所忌惮,简直像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样。

  「幼天王,你说得可真没错,这位掌朝仪的身材简直是惊为天人啊!「压着
何震川的洪和元、洪利元一看到傅善祥的裸体,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眸子深处
仿佛又要冒出火来。

  「不要!求求你,幼天王,你不能这样!「何震川大声地哀求着,想要阻止
幼天王的暴行。他以为,自己和傅善祥的偷情,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却没
想到,这洪天贵福竟然比他还要猖狂,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暴老天王的
宠姬。

  幼天王当是没听到何震川的大喊大叫,顺利地就把傅善祥的衣裳全都扒了开
来,就像剥开一节花生似的,当最后一层衣物被扯开的时候,整具光溜溜的雪白
肉体便暴露出来。

  傅善祥的身体上还留着白天被奸淫过后的痕迹,凌乱的耻毛上全都是被她用
自己的体温捂干之后的精液结晶,宛如布上了一层晶莹的蛛网。在紧致光滑的肌
肤上,散落着几块无情,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凄惨。

  幼天王猛然之间发现,欺负一个年纪远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女人,这种感觉
堪称前所未有。作为男人,作为这个天国未来的继承人,心中的成就得到了巨大
的满足。

  幼天王的肉棒很快又掏了出来,龟头早已勃起,与成年人一样,乌黑,却布
满了网状的青筋。他用手拿捏在阳根上,就像天国的武将握着战刀一样威风凛凛,
在傅善祥面前耀武扬威地晃荡了几圈。

  傅善祥已经彻底认命,把脸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闭了起来。

  她是天国唯一的女状元,也是古往今来唯一的女状元,但是她现在任的职位,
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簿书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她。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天
王跟前的红人,只不过是她凭着这副美丽的躯壳在维系罢了。

  本来,她以为老天王病重,自己终于可以获得片刻的宁静,却没料到,半路
杀出个不依不饶的幼天王,居然在一天之内,两次行暴。

  「掌朝仪,看到本殿的肉棒了吗?比起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何?」幼天王
依然在得意地说着。

  他指的男人,自然就是何震川。何震川听在耳中,却全不在意,他现在最担
心的,就是自己情人的安危。

  「来!何尚书,抬起头来,好好看个明白,看看幼天王是怎么玩弄你的女人
的!啊,不,她哪是你的呀!分明就是天王陛下的!「洪利元从后面托起了何震
川的下巴道。

  何震川不敢直视,也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就在傅善祥已经咬着牙,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幼天王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

  不料,幼天王却顺着她丰腴的身子爬了上来,一直攀到她的胸口上,把双腿
一分,骑坐下来。他把自己的腰用力地往前挺着,送出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
「掌朝仪,快点再用嘴来伺候伺候本殿!「傅善祥只当没有听见,依然紧紧地把
脖子扭向一边。

  「嘿!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帮本殿撬开她的嘴!「幼天王一
声令下。

  那些闲着的幼王都拥了上来,有的掐脸,有的撬牙关,一通胡闹,终于把傅
善祥的樱桃小嘴给扳开了一道缝隙来。

  幼天王趁机用手扶在床头上,把屁股抬离了傅善祥的胸口,将整个胯部都往
女状元的嘴里压了下去。

  他刚把阳具塞进傅善祥的口中,便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刚才在马场
的时候,还求着本殿要替我舔肉棒,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本殿今日要好
好玩弄玩弄的嘴!」

  幼天王就像骑马似的,把双脚跨立在傅善祥的脸颊两侧,屁股蹲上蹲下,将
肉棒不停地往傅善祥的口中送进去。

  「唔唔!唔唔!」傅善祥不停地晃着脑袋,想把幼天王的阳具从口中甩出去,
可是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沾到了她的唇上一般,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过是徒劳。

  傅善祥回到尚书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洗干净身体。同样,幼天王也是如此,
他勃起的肉棒上,似乎也沾着精液和傅善祥的淫水,又脏又臭。一股子刺鼻的气
味冲进傅善祥的鼻孔里,让她禁不住地想要呕吐。

  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就算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那一
股子酸水,又会被硬生生地塞回体内。

  说到底,幼天王毕竟是主子,傅善祥不敢伤害他,更不敢用牙齿去咬他的肉
棒。那是太平天国的根基,如果傅善祥让幼天王绝后,想必天国的上上下下,没
有人会饶得过她。

  所以,就算有多难受,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来。

  嘴里被一番闹腾之后,傅善祥感觉有些窒息,脸色也被涨得通红起来。

  幼天王却越来越起劲,他也只是第一次尝试和女人口交的滋味。至于他荣光
殿里的三位王娘,个个如木头人一般,哪里知晓着许多姿势?

  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合方式,还是在偶然之间,从一本叫做《金瓶梅》的
禁书里看到的。他的父亲不让他看四书五经,更别提这些清妖和天国同时遭禁的
古籍,但越是这样,洪天贵福就对那些书里记载的东西越好奇。

  幼天王不停地做着深蹲动作,不一会儿口中便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不行!
她的舌头实在是太香软了,本殿忍不住了!啊!射了射了!」话音刚落地,只觉
得一股热流从肉棒中迅速地穿梭而过,汩汩地灌进了傅善祥的嘴里。

  「啊!噗噗……啊!」傅善祥虽也服侍过不少男人,可是口中被灌进精液却
还是第一次。

  万没料到,那些滑腻腻的恶心液体,居然有如腥臭,让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
一并竖了起来。她猛的将头一扭,甩掉了幼天王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下来的阳具,
脸又拧到了一边,嘴角抵着枕头往外吐口水。

  「贱货!本殿还没射完呢!」幼天王本来还在感受着女状元口中的湿滑温软,
不料肉棒却被她吐了出来,让他很是扫兴。于是乎,他一把揪住了傅善祥的头发,
硬生生地又把她的脸扭了过来,湿漉漉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脸孔。

  最后几波精液全喷在了傅善祥的脸上,一坨坨浓浓的白色黏液将她秀气的五
官都流得模糊起来。

  幼天王刚射完,身子紧跟着一软,滚到了一旁去。

  连续不断的几十次深蹲让他腰酸背痛,即便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
此地颠鸾倒凤,还是让他筋疲力尽。

  「幼天王,」

  一直看着自己表兄弟表演的萧有和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道,「咱们兄弟几个人
费了那么大的周章,要是放任了掌朝仪的窟窿不搞,岂不是太浪费了?」

  「嗯嗯嗯!」压在傅善祥身上的几位幼王,不管年龄大的小的,都跟着附和
点头。

  幼天王道:「你们几个若是想搞,本殿也没什么说辞!反正,她又不是我的
女人!」一听这话,众幼王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在傅善祥的身上胡作非为。

  虽然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才不过七八岁,但一看到哥哥们如此兴奋,他们也
就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最先把肉棒插进去的是萧有和。早在马场那时,他就已经眼馋得紧,但碍于
傅善祥是幼天王指名道姓想要染指的女人,只能作罢。此时幼天王的一纸赦令,
让他再无顾忌,推开几位幼王,将早已是硬邦邦的阳具塞到了傅善祥的肉洞里去。

  「幼西王!不行!求求你们……放过她吧!你们这样……这样她会死的……」

  何震川是最了解傅善祥的人,自从慕王死后,她就心如死灰。

  好在他一直陪伴身边,让她心中的冷烬终于又开始温暖起来。

  如果这十几位幼王轮流强暴她一遍,指不定傅善祥真会有心寻死。

  幼天王已经提上裤子,从床头跃了下来,走到何震川的身边,道:「就你成
天聒聒噪噪的,像我在荣光殿里养的那只鹦鹉一般,好是让本殿扫兴!有福,把
他拖到外面去宰了!」

  「是!幼天王!」萧有福答应一声,脸上邪魅地笑了出来。

  他从小都是听着父亲的光荣事迹长大的,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父亲萧
朝贵一样上阵杀敌,却总被母亲洪宣娇用年纪尚小为由拦住。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一个人都没有杀过,成天看着天京城楼上的炮火连
天,无时不刻都在热血沸腾。

  幼天王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次用何震川的血来祭刀的好事。

  「啊!」

  何震川惊呼一声,「幼天王,幼南王,饶命!你们不能杀了我!」

  幼天王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挥挥手,让萧有福和洪和元、洪利元两人像
拖一头快要被宰杀的年猪一样的何震川出了屋子。

  萧有福举起西王的战刀,道:「何尚书,能死在我父王的战刀下,也算是你
今生的荣幸了!」说着,一刀便劈了下去。

  就在何震川紧闭双眼,心里大喊着「善祥,来生再见」时,忽然听到叮的一
声金属磕撞。

  萧有福的刀正要砍下何震川头颅的时候,忽然一把鬼头大刀硬生生地将他架
住了。顿时,萧有福感到虎口震痛,堂堂西王的战刀竟然脱手飞出,夺的一下,
钉在了尚书苑檐廊下的木柱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竟敢……啊!」萧有福火冒三丈,刚旋过头
来,便看到了他的母亲洪宣娇。

  拦下萧有福战刀的,是汪一中。

  洪宣娇带着汪一中、秋妹、采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萧有福的身后。萧有
福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野。

  洪宣娇面色铁青,喝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西王娘!西王娘!」

  何震川顿时如获大赦,挣脱了洪和元和洪利元,跪在洪宣娇面前道,「求你
进去求求善祥……啊,不,傅簿书吧!」

  洪宣娇看了一眼何震川,道:「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何震川落魄地走了。他想不走都不行,因为西王娘来了。在太平天国里,就
算是天王,也要让着这个御妹几分。更何况,他现在留在此处,又是凭什么身份?

  洪宣娇走进屋子里,简直没被眼前的场景气坏了。只见傅善祥被几名幼王压
着身体,萧有和正举挺着肉棒,热火朝天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一看到洪宣娇进来,萧有和的脸都白了,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忙不迭
地穿着,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娘,你,你怎么来了?」

  洪宣娇回头看看秋妹和采菱,她们的脸上已经红彤彤的,道:「你们先出去
吧!」

  秋妹和采菱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和呆立在檐下的巨王和崇王局促地站到了一
起。

  洪宣娇道:「看看你们,都干的什么好事?说,这事是谁主使的?」

  大家都不敢出声,只是用目光偷瞄着幼天王。

  幼天王虽然是天国未来之主,但也很怕他的这位姑姑,低着头一言不发。

  洪宣娇深吸了一口气,对幼天王道:「贵福,看来天王给你纳了三位王娘,
你还没有知足啊!居然跑到尚书苑来玩一个贱人了!待明日,我亲自到天王面前
去请旨,为你再纳一位王娘如何?」

  「姑姑,我……」幼天王哆哆嗦嗦了半天,却找不出什么话头来接。

  洪宣娇看看几位幼王,再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傅善祥,对幼天王道:「你把
你的几位兄弟都带回去吧!现在天京正值多事之秋,你们别再闹什么乱子出来了,
都给我好好地待在府里!」

  幼天王和萧有和带着几位幼王,飞也似的地逃出了屋子。

  汪一中低着头道:「西王娘,那么她呢?」

  「秋妹,采菱,你们进来!」洪宣娇大喝一声。

  两位侍女快步走进屋内。

  洪宣娇道:「掌朝仪傅善祥勾引幼天王和几位幼王,先行押入天京大牢,待
我将此事禀明天王,再行发落!」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7-21 21:5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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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痕大大又更新了,很赞。洪宣娇人物刻画得比较复杂,相比以前的作品,这部天国的黄昏更加厚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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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anmao20000 于 2021-7-21 10:51 发表
“一个人物要想真实,深入人心,需要长久的文字铺垫,然后看着一点一点塑造起来的人物…堕入泥泽,就实在难以接受”

理解兄台的心境。不过私以为,本文中“真实,深入人心,长久文字铺垫”的女角,并非西王娘洪宣娇一人,至少女状元傅 ...
差不多是这样吧,就好像那谁的小说里,说狂蜂浪蝶也不是良家妇女都敢欺负,是这方面本来就有不好的名声的,就算欺负了,旁人也会觉得是她自身的问题,才会招惹这些人的人一样。如果人物本身这方面就很放开(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放开),没有什么贞洁观的话,那一般来说,读者对她的遭遇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多代入感的同情。

说来,看到作者新发的文了,确实感觉作者在肉戏上还是很谨慎的,不然只是这两段的话,都会有不少可以增加的内容。

[ 本帖最后由 觀眾 于 2021-7-21 22:1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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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坤书的护王就是太平天国后期滥封王的开始……他肯定是不敢见忠王的,毕竟心虚,还是回自己封地常州的好。

采菱就是第三个女主角吗?

终于写到李秀成与洪秀全那次关于让城别走最激烈的冲突了,“朕之天兵多过于水”可以算是洪秀全的名言之一。

傅善祥太惨了……爱人惨死,尸体都找不到,自己成了天王的肉便器,又便宜了何震川这个废物,还让一群恶少劣童玩弄。

说句题外话,按历史上真实的幼天王,以他写得出“只愿跟唐老爷回湖南读书,想进秀才”的智商,找一群人来用计胁迫轮奸自己父亲女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恐怕是做不出来的。当然,小说就没必要深究这些了。

[ 本帖最后由 兰陵不谢花 于 2021-7-21 22:2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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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觀眾 于 2021-7-21 22:06 发表


差不多是这样吧,就好像那谁的小说里,说狂蜂浪蝶也不是良家妇女都敢欺负,是这方面本来就有不好的名声的,就算欺负了,旁人也会觉得是她自身的问题,才会招惹这些人的人一样。如果人物本身这方面就很放开(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放开 ...
俗话说,男人的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这个放在色文中一样通用,所以绿文的女主通常高傲,虐文的女主通常强大。试想一下,如果女主本就是玩得开的角色,那么她在被调教的时候,读者的爽点就会少很多。最近刚看完泰剧禁忌女孩,女主娜诺的设定接近富江,不死不老,不管她被强暴被殴打被折磨被杀,观众都很难有同情心,因为大家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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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7-22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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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olin1899 于 2021-7-21 22:56 发表

俗话说,男人的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这个放在色文中一样通用,所以绿文的女主通常高傲,虐文的女主通常强大。试想一下,如果女主本就是玩得开的角色,那么她在被调教的时候,读者的爽点就会少很多。最近刚看 ...
虐文的女主是不是强大不知道,但绿文女主的高傲,感觉基本看不出来,或者因为设定的智商为负,所以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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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7-22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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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兰陵不谢花 于 2021-7-21 22:25 发表
陈坤书的护王就是太平天国后期滥封王的开始……他肯定是不敢见忠王的,毕竟心虚,还是回自己封地常州的好。

采菱就是第三个女主角吗?

终于写到李秀成与洪秀全那次关于让城别走最激烈的冲突了,“朕之天兵多过于水”可以算 ...
其实,第三个女主是黄婉梨,不过采菱的戏份也不少。
刚看到幼天王写的投降诗,觉得难以置信,洪秀全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但是想想他死的时候也才14岁,就能理解了。他既没有体会过创业的艰苦,也没来得及接受良好的储君教育,在他懂事后,太平天国就走下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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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7-22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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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觀眾 于 2021-7-21 23:06 发表


虐文的女主是不是强大不知道,但绿文女主的高傲,感觉基本看不出来,或者因为设定的智商为负,所以看不出来了。
哈哈哈,诛心了,只能说本来是这么设定的,最后写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凭空画虎,画成一只猫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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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7-22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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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觀眾 于 2021-7-21 23:06 发表


虐文的女主是不是强大不知道,但绿文女主的高傲,感觉基本看不出来,或者因为设定的智商为负,所以看不出来了。
绿文女主如果智商正常,那么黄毛想要拉女主下水,破坏原有家庭,就必须智商高过女主
但这样作者的智商就不够用了,绝大多数作者想不出一个合乎逻辑的局来套路一个智商正常的人
当然如果真有这样的心智,也不会来写小说了,所以女主降智是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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